腐文H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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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干]养不熟 作者:郎骑宝马来

    正文 第21节

    [高干]养不熟 作者:郎骑宝马来

    第21节

    白玺听了,淡淡地弯了腰,做了个绅士的礼仪。“谢谢夸奖。作为你即将会用的东西,我甚为荣幸。”

    李洱将脖子上的毛巾扯下来,啪在白玺的脸上,“滚去洗澡吧。”

    白玺挺乐呵地哼着乐声,甩着毛巾笑道,“这就去,定不叫你等太久,马上洗了给你送上门。”

    李洱一脚踹过去,“滚出去洗澡!不然别想睡我的床!”声音有点儿大,虽然已经决定要接受白玺,但是就是不想让白玺睡自己的床。尤其是白玺还要一直耍流氓,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白玺挨了一脚,就顺从地去洗澡去了。

    他刚踏进院子,隔壁的院灯“啪”地一声被关掉。

    林月笙一直都站在那扇被堵住的拱门前,那句话也很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自然不信李洱会跟白玺做什么。

    可这样一句话让他很难受,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从下午到晚上,他一直站在这里,听着隔壁传来的各种声音。一直听着,他听到李洱张扬顽固的调子。最初时,他还欣喜。李洱并没有因为那场祸事而消极,他仍是健康的,活跃的,充满生机的。

    现在,却不是了。

    正是因为李洱这样,让他觉得自己多余了。只是隔了一堵墙而已,林月笙却觉得自己再想插入李洱的生活中变得艰难得,艰难得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因为李洱没有消极,因为李洱没有崩溃,因为李洱在在白玺和朱可臻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份从来不曾在自己面前表现过的恣意。

    除了那一次因为凌初的事情,记忆中李洱不曾吼过他。林月笙一直都以为李洱是个很听话的弟弟,是个应该去疼爱的弟弟。小时候是因为李洱的乖巧和听话,后来是因为小时候无法忘怀的情感。

    再到现在,林月笙只是知道自己不能失去李洱。他靠坐在门槛上,听着隔壁动听的乐声,神色凄清。

    李洱趁着白玺洗澡的功夫去了趟厨房,找出黄豆来泡上。上次买来的黄豆还有不少,也都是完好的。

    做完了这一切,一首曲子也放完。他也没等白玺出来,直接去了老黄以前睡的卧室,找出新的棉被铺好床,躺了上去。

    如果朱可臻在的话,他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四年了,老黄的房间一直落着锁。除了每隔一段时间朱可臻会按照李洱的吩咐打扫一遍,其余时间全是锁着。

    而且,朱可臻记忆中,李洱四年都没进过这间房。

    确实,这是四年间李洱第一次踏进这间老黄住过的卧房。陈设依旧,感觉依旧,李洱睡得很安心,前所未有的安心。

    第二天早上,不到七点,李洱就爬了起来。他跑去厨房把昨晚泡好的黄豆抬出来,又端了盆清水,将院子里的石磨清洗干净。然后,他打开收音机,一边听故事,一边悠闲地推着磨盘。

    事实上,白玺在门响的时候就醒了。但他没起来,听着收音机,还有磨盘磨动的声音,闭着眼睛继续赖床。

    一直到李洱敲门喊他,白玺才假装刚睡醒的模样,“嗯……马上就起。”起床,梳洗,花了不到十分钟,白玺准时出现在厨房里。

    厨房里,两碗热腾腾的豆浆放在桌上,豆浆旁边放着街市东头卖的蒸饺,也都还冒着热气。

    白玺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不就这么一碗豆浆。他这辈子琼浆玉露都没少喝,这一碗豆浆咋就让自己鼻子一酸。

    李洱没多话,就着碟子里的酸菜吃蒸饺。这是他第一次对着一个人做这些,做曾经老黄为他做过的。

    等对面的人吃下这些。

    李洱心中才缓缓明了。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老黄当年做这些事情时竟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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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1谢谢折子戏童鞋给俺投的地雷

    2关于长评,一定要填写长评主题的,俺其实也是初来乍到,不懂这个的。默默地哽咽,折子戏,咱俩绝壁被jj给华丽丽地tx了一把。俺滴第一个长评鸟,就这么没了。

    3这是今天的更新,明天加更。

    70章

    第69章下注

    李洱出门时,撞上了认识的人,是李崇光的警卫员老张。

    老张跟见鬼了一样,指着李洱,“你……你怎么……”

    手里握着的大红帖子都掉在地上。

    李洱皱着眉不想答话,因这人是老头子的部下,而且小时候对他也不算差,李洱的态度并没有太恶劣。

    经历了一次生死,过去的有些事情已经被李洱看淡。但看淡是一回事儿,不代表就能忘记。

    事关李家的许多事情,李洱并不是很想去提起。

    但老张却突然上前抓住李洱,恳求说,“李子,老张我求求你,你能不能先藏起来两天,等你大哥婚礼结束了之后再出来。”

    李洱不留情面地甩开老张拉着他的那条手臂,冷冷道,“李懿结婚干我什么事,我为何要藏起来?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要是知道你还活着,这婚还怎么结啊?就是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你也体谅体谅他这些年不容易。”老张话里掺着哽咽,一方面是突然看到李洱还活着的欣喜,另一方面想到李懿可能又要闹,闹得家里不得安宁。

    李懿是一个多星期前完成任务回家。回家后得知李洱的事情。事情闹得太大,一回家老头子就把人给捆了,怕李懿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捆了一个星期,李懿才终于服软,说只要老头子答应给李洱办葬礼他就不去惹事。

    李崇光自然不肯答应。

    先前林月笙给李洱办葬礼时,他一声都没吱。事实上,他都不肯承认这个小儿子。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李洱是被黄家这对父子轮流养下的小情人,这让李崇光很抬不起头。故而,不管李洱死活,他都不想再让李洱进李家的门。

    如今,李懿提起了,他也是一口否决。

    父子二人谁都不肯让步。又僵持了两天,李崇光先让了步,对李懿说只要他肯结婚,葬礼的事情就由着他。

    天晓得李懿这辈子从未动过结婚的心思。

    可一想到李洱死在外面,到最后连个葬礼都没人给他办,他就接受不了。到最后只能跟李崇光妥协,便有了这场婚礼。

    这一切,老张都是目击者。

    他跟在李崇光身边,目睹了事情的全部过程。他自然知道李懿终于肯答应这场婚事是因为李洱。

    如果李洱现在出现在李懿面前,那这场婚事多半要黄了。 老张见李洱神色有几分动摇,继续劝道,“李子,你就帮帮你爸吧。只要李懿结了婚,领导这些年的心头事儿也就能了了啊。”

    李洱看起来很烦躁。多半是因为老张的话,老头子的心头事儿,老头子的心头肉,老头子最中意的大儿子。你瞧瞧,李家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地?连老张这个外人都将他当作蛇蝎毒物呢。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下去,将地上的帖子捡起来,拍掉落在上面的土,将帖子打开来看。

    老张这才看见林月笙,赶紧道,“林少,这是专门给你送的请柬。还望你明天能够来参加婚礼。”

    林月笙没回老张的话,将全身心,全部的目光投向李洱。昨天晚上他想了一夜,仍是无法这样放弃。先错的是他自己,所以,他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这段时间李洱与白玺之间发生过什么。他只要李洱回到他身边,他就可以不在意之前的一切。

    被林月笙这样专注而深情地看着,李洱精神上有些错乱,乃至癫狂,开口便是尖酸刻薄的嘲讽,“既然都以为我已经死了,那么也该知道害得我丢了命的人是林月笙吧?”

    说着,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脸色突变的林月笙和一脸惶恐的老张,鄙夷道,“一个父亲给杀死自己儿子的仇人送请柬,一个兄长在兄弟尸骨未寒时大婚,一个亲手将我推进海底的人如今却站在我的面前表演深情,你们一个个在我面前演了二十多年的戏,也该收场了。从今往后,你们演你们的,与我无关。”

    李洱转身要返回院子里,被林月笙拦住。

    “听我解释!”林月笙语气急促。刚刚李洱那一番话确实让他心里翻了天,除了汹涌的内疚,便是无可抑制的心疼。他真的是后悔了,他什么也不争了,他现在是真的想要李洱回来,回到他身边。

    显然,这更像是妄想。

    林月笙见识过李洱的很多面,耍赖的,乖巧听话的,别扭的,生气的,可眼前这样的李洱他这是第一感受到。

    敌视的,鄙夷的,厌恶的,林月笙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这三种情绪,然后他看见李洱的嘴唇一开一合。

    “很抱歉,要让你失望了。一,我没死,你一分钱也拿不到。二,你应该也知道了和我生活三年就能够拿到钱,所以才回来找我的吧?可是晚了,别说三年,三秒钟都会让我恶心到死。”

    “你……你!”林月笙气得噎住,早知道想要挽回李洱不容易。可真当他面对李洱这赤裸裸的指责时,确实是急火攻心,“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李子,不要闹了,我们和好吧,我再也不会丢下你。”

    林月笙压着脾气,耐心地哄道。伸出手想要抚慰一下眼前被气坏的李洱,就像以前很多次抚慰李洱一样。手刚伸过去,就被李洱冷冷挡开,“别碰我!”

    想起昨晚上李洱和白玺住在一起,林月笙觉得胸口闷闷的。加上李洱现在这种态度,林月笙的脸色也差起来,连着口气也带了几分急,“别闹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你总不能因为我错了一次就给判死刑。”这样的口气让李洱很反感。好像胡闹的人是他一样,可事实上到底是谁在这里胡闹?

    大早上的,人来人往,李洱并不想在门口跟林月笙争吵。尤其是白玺还在屋里换衣服,他更不想将白玺吵出来。

    可林月笙这样纠缠却让他没办法忍受,“给我判死刑的人是你!!!林月笙,你到底凭什么站在这里质问我。”李洱哑着嗓子低吼,一字一句地戳着林月笙的心。同时,也是在戳他自己的心。

    “李子,你冷静一下。我不是在质问你,我是在跟你解释,我在恳求你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林月笙尽力挽留。

    李洱哪里还能冷静!

    “没意思了,我不用你弥补什么。你要是真觉得愧疚,就离我远点儿。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日后老死不相往来,也许我的日子还能好过,你也能好过。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不想看见你。”

    两个人这么对立着。

    林月笙一步不让,李洱一步不退。

    前者眼里尽是心疼和自责,后者眼里全是无奈和痛恨。

    在没见到林月笙之前,李洱也想象过他日见面时的场景。他有想到时候过去问问林月笙为什么那么狠心丢下他。

    可真见到了,李洱却觉得没必要去问。

    问了又有什么用。丢下了就是丢下了。再解释,也掩盖不了事实。到如今,李洱其实宁愿林月笙对他狠绝到底,就像当初丢下他在海里那样不闻不问,这样他就可以把这人彻底剔除出自己的生命。

    可林月笙竟然来忏悔。

    他又回头了,他又后悔了,他来认错了。

    他来求我原谅他!

    李洱抬头看着林月笙,心里悲凉升起,“我可以忍受你有个挂名的未婚妻,我可以不管你离开这么多年都做过什么,认识什么人,与多少人发生过什么关系。这些我全都不管,可你要的是我的命!你叫我拿什么去原谅你?我的命只有这一条,我是个胆小鬼,我不要再拿我的命去下注一个没良心的人!”

    抬头的时候,他看到了白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门口,就站在林月笙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看着他。

    李洱慢慢冷静下来。

    心中突然多了份安心。

    林月笙启唇,一向善辩的他被一桩桩事实质问得喘不过气,都不知该如何去回答李洱的话。

    脑子都变得浆糊,只剩下一句,“我喜欢你啊。”

    “我爱你啊。”

    可这些话怎么说出口。就算是说出口,李洱会信吗?

    别说李洱不信,林月笙心中苦笑,如果换做是我,我哪里会任由那人站在自己面前,我绝不会容忍害我性命的人完好的站在我的面前。

    白玺直等到李洱说完了想说的话,发泄完要发泄的感情才走过去,牵起李洱的手说,“走吧。”

    这一次,李洱难得的顺从,任由白玺牵起他往车边走。白玺的手上还提着保温盒,走到车边,把盒放在李洱怀里,说,“抱好了。”

    李洱听话地抱住,等车门打开后,坐进副驾。

    白玺坐在驾驶座,发动车子。

    林月笙站在道路中间,车子开过来时,他仍是纹丝不动。

    白玺眯了眼,准备倒车离开。

    林月笙在这时候敲着车窗,“李子!”

    他喊了两声,李洱僵硬地抱着怀里散发着热度的保温盒,不去看车窗外的人。林月笙敲了几声,一直得不到李洱的回应。

    但他知道李洱听得见他的声音,也看得到他,他在车外坚定地告诉李洱,“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我们从头再来,我会让你再度接纳我的!”

    李洱听完,脸上没多少动容。

    白玺也没再给林月笙机会多说,趁着林月笙站在车窗时,发动车子迅速离开。林月笙留在原地,眼前只剩下车子离开时飞扬的尘土。

    老张不忘再次将请柬递上。。

    尚未开口就遭到林月笙的拒绝,“不必了。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像李懿一样成为令他厌恶的人。要我再去参加李懿的婚礼,岂不是更让他厌恶我。所以代我回了李伯父,说小侄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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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第100章是防盗预留章节,大家不要买。以后最新更新的章节都在100章前面,给亲们带来不便还请谅解。

    71第70章 我晚上躺平

    到a大门口,白玺将车停在外面,下了车准备跟李洱一起进去。李洱两手抱着保温盒,很不耐烦的样子,“你赶紧走吧!我是来上班的,又不是来上学的。你别搞得跟送孩子上学一样好不好,到时候我会被人笑话的!”

    “不是说今天要分宿舍给你。你不让我进去,到时候你就要自己打扫宿舍了。”白玺打开后备箱,将昨晚收拾好的生活必需用品提出来,一本正经地对着李洱说道。

    李洱虽然不情愿,但看着白玺两手提着的重物,没再反对,“那你弄完了就赶紧走。”说完,自己抱着饭盒打头阵。

    过门检时,李洱将昨天那位大校发给他的证件拿了出来,并指着白玺对门卫解释说,“他是帮我提行李的,一会儿就走。”

    门卫却直杠杠地朝着白玺来了个标准的军礼。

    白玺回了个礼,笑着说,“嘿嘿,老哥一支烟。”

    门卫是个快五十岁的老头子,但人看起来不老。跟昨天的门卫不是一个人,应该是换班了。李洱刚第一眼看到时,觉得a大的门卫看起来真严肃,刚正不阿的模样。可现在笑起来一脸的痞气,对着白玺说,“你小子,回回一支烟就想骗老子给你开后门。”

    白玺哈哈一笑,将左手提着的重物换到右手,将右手伸进口袋里掏了一盒烟出来,是专门从裴婴那里要来的提前准备好说见到门卫老哥就给一盒。将烟扔给老哥,白玺说,“我先送李洱进去,等会儿要迟到了。等回来再跟你聊。”

    “贿赂党政先进分子,我得去投诉你,哈哈……”老门卫接住了,一边往口袋里装,一边故作严肃的看向白玺。

    白玺笑笑不接话,跟着李洱往前走。李洱冲着门卫点头致意下,又继续往前走。走出一段路,李洱才好奇地问白玺,“你以前在这边上学时是不是特浑?”李洱觉得白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学生。

    白玺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洱,看了会儿,才说,“也没特浑。反正要当年老师都长你这样,我绝对是十佳三好学生。”说完了,觉得不过瘾,又上前去贴在李洱颈侧,“李老师是不是觉得特可惜,没机会教导我这种浑学生?”

    李洱被白玺说中心思,不爽地跨着大步快走几步。

    走了几步才发现白玺没有跟上来。他回头去看,发现白玺正站在那里看不远处操场上学生的训练。

    他喊了白玺一声,白玺马上转身跟了上来。

    不知为何,李洱总觉得在刚才白玺看向那群学生的目光里看到了欣羡,期望,还有丝丝落寞。

    他不了解白玺那六年的生活,事实上那六年他们联系不多,只在白玺偶尔放假时会跑去找他。

    但从白玺昨天的熟门熟路,再到今天与门卫的融洽,再到刚才对着那群训练的学生时的目光,都让李洱有些无法承受。有句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李洱的耳边响起自己近乎呓语的声音,“白玺,你后悔吗?”

    你后悔吗,后悔放弃六年的坚持和梦想。后悔当年从李懿手里救了我,然后这么多年来受尽我欺压。

    李洱说,“这多不划算,我都替你不值。我昨天看到那个大校就想起你,你要是没退伍,你至少得跟他军衔一样,甚至比他还高。到底老黄当年跟你说了什么,你连兵都不肯当了,硬是要退伍。”

    顿了顿,不等白玺答话,李洱又加了几句,“你要是为了我做这些,真不值。这种蠢事换了我绝对不干!”

    白玺哭笑不得的看着李洱自言自语。这哪里是在问问题,这就是在自说自话,自问自答,根本没给他这个当事人发言的机会。

    末了,李洱又极是严肃,极是认真地问了一遍,“你后悔了吗?”

    白玺摇摇头,也特严肃地回李洱,“现在还没有后悔。但你要是跟我来个八年抗战,十年拉锯,我估摸着就不敢闷头往前冲了。”

    “哼!”李洱别扭得转过身去,“你也知道你是闷头往前冲的傻兵蛋嘛。你最好别后悔,以后也别想后悔。”

    白玺听着这话,怎么听都觉得甜,甜得腻人。心说,咱家小混蛋难得撒一回娇,得鼓励,得表扬。

    于是,他赶紧快步撵上去,对着李洱说,“我保证不后悔,我以后也绝对不后悔!”

    李洱脸色这才放松下来。见过林月笙,让他的心情很低落而复杂。这种空落落的心境迫切地想要去被充斥。直到得到白玺的保证,李洱才真正觉得满足,满足之余不忘给白玺一个好脸色,“不用你等十年八年。我既然想跟你一起生活,就会好好对你。该付出给你的就一分不会少。你知道,我其实有点儿死心眼,我不是不给你,而是要给你,就给你全部,不会吝惜半分。所以,白玺,你再等等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白玺真没想到李洱会来这么一段。

    想来是见过林月笙受刺激了。可这样的承诺已经足够让白玺欣喜万分,他跟着李洱前后跑龙套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有了翻身做主角的快感。人不自觉地就有些轻飘飘,“那我啥时候能跟你睡一屋啊?”这才是白玺目前最在意的,最关心的问题。这才是他现在最担心的大事儿!

    谁知他刚脱口而出,李洱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刚刚给的好脸色也没了,李洱抱着保温盒往前走,“你脑子里装的全是这些糟粕吗?你丫就是头种马啊!”

    白玺挨了骂,还是腆着脸往李洱身上贴,说,“正常男人都会想这些的,只有你这种禁欲主义的青少年才不想。”

    “滚犊子!小爷是个男人!还是老话,你什么时候躺平了,什么时候咱俩睡一屋,否则你想都别想。”李洱压低嗓子在白玺耳畔吼。吼完了,他抬头挺胸继续往前走。

    有路过的学生看他们,李洱就改抱着保温盒为提着。又走了一会儿,他觉得可别扭了,埋怨白玺,“你真事儿妈,我来上班的,你给我准备盒饭干什么。准备就准备,为什么要用粉红色的餐盒,你这不是膈应我是什么。”

    白玺懒洋洋地笑。他觉得这样挺配的,唇红齿白的美少年提着粉红色的饭盒,多惹人心神摇晃啊。可他这回学聪明了,心里想了想,但没有说出口,心甘情愿地跟在李洱身后当跟班。

    带李洱去教职工宿舍的是后勤部的一个老师,将李洱领去宿舍就离开了。单人宿舍,一张床,一张办公桌,一个卫生间,很简单的陈设。李洱一进门就皱起眉头,白玺笑了笑,就知道这小混蛋娇生惯养住不惯简陋的宿舍。

    领用宿舍主要是为了临时有事需要休息,并不是真的让他长住在学校。李洱往床上坐了坐,摸着床铺说,“有点儿薄。”

    又摸了摸被子,“很粗糙。”

    然后各种挑剔,“床的宽度不够,高度不适应,屋子好小,窗帘的颜色也不喜欢。这张桌子跟家里的八仙桌都没法比。”

    白玺一边铺床一边道,“你自己想回家住就直说。”

    李洱翻白眼,还有点儿委屈,“明明是你告诉我说a大学生和职工餐厅的饭不好吃,还说这里的住宿很艰苦,还说晚上管理很严格,不准随便外出,会按时熄灯。”他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不高兴的皱起脸。

    白玺愣了一会儿。突然间豁然开朗。他有些激动地开口,“那是好几年前我从学校放假回去告诉你的,你都还记得?”都多少年了,李洱刚说出口时,白玺猛地一下都反应不过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多了去了。你被你爸扔到外面四年,你哪次不是给我打电话抱怨外面气候不好,伙食不好。废话那么多,娇惯的跟个女人似的。”李洱讽刺起白玺来,想来不吝惜自己的毒舌。

    白玺反而笑得开怀,发自真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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