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高干]养不熟 作者:郎骑宝马来
正文 第27节
[高干]养不熟 作者:郎骑宝马来
第27节
黄将军看了看李洱,叹了口气。
李洱不明所以地看向林月笙。林月笙则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李洱这时想起林月笙昨晚的话,剜了林月笙一眼,蹲到黄将军脚边继续道,“黄爷爷,您放心出去疗养。不用担心我。”
黄将军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次不是因为你,是你爸的事。我早上接到一个老友的消息说你爸的上调令被压下来了。这次的上调是我一手张罗的,我想着我老了老了,扶了你爸上去。谁知道不光没上去,还让你爸被压下来了一级。哎……”
听到是有关自己父亲的消息,李洱紧张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下来。李家的事情李洱早就不想理会,也就是李崇光是黄将军带出来的兵,这么多年还在一手提拔着。如今自己都退下来了,还想着扶他一把。
李洱语气平淡地劝着黄将军,“升不升是命。命里没有这一道,您就是再帮忙,我爸他也升不上去。您就不要再管这些琐事了,我现在陪您去机场。”
黄将军点点头,他确实力不从心了,就是想使劲也使不上了。升不升,让他们这些人自己折腾去吧。
李洱扶着黄将军出门,他陪着黄将军坐在一辆车里,林月笙则是坐在副驾驶上。两个人一起将人送到机场。李洱因为还要上班,穿的是制服,头上也带着帽子,他惯常地把帽檐压低。
送走了黄将军便与林月笙分道扬镳。倒是轮到林月笙诧异,抓着李洱问道,“你是真不知道昨夜的事情,还是不在乎?”
“你说视频?是李懿跟尹华的吗?”李洱问着,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你先自己玩着,黄爷爷已经走了。你自己算算自己还有多少日子。我完全不介意跟你鱼死网破,你尽管使手段,想用尹华和李懿的视频来诬陷我,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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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向大家表明,俺就是挖了新坑,这个文也是真爱,俺今天特意早早地爬起来更新。
然后,写着写着觉得林月笙越来越变态了。。
85第84章
白玺从早上便守在黄家,但因为黄将军在场,他一直都没有出现。直到黄将军登机之后,他才下了车,朝着在门口招手等出租车的李洱走去。他走过去,不管不顾地揽着李洱往他的车里走。
李洱都来不及反应,一扭头看到白玺,唇动了动。
白玺把李洱塞在车里,抱着李洱,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在车里等我!”说完,他下了车,把车门锁上,不管李洱敲着车窗呼喊,大步朝着林月笙走去。
林月笙摊着手对白玺道,“这可是首都机场,白少就不怕被人拍下来上了报?到时候丢人的可不只是你我。”
白玺面无表情地看了林月笙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他们处的位置正好是机场的出口,一时间场面骚动起来。机场的保安人员本来要过来维持治安的,等进去了,却没一个人敢上前去拦。谁敢上去拦,这两个人的身手一个抵一个好,又是往死里打的。到最后,一群治安人员给两人腾出了场地,将其他的人隔离在外面,避免无辜伤亡。
李洱从车窗往外看,只看到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他焦急地掏出电话,打给白玺,铃声却在车内响了起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救护车和警车都已经停在人群外面。裴婴一直在外圈跟警察和机场的人员周旋,没办法,白玺交待的,天王老子来了都给老子拦在外面。裴婴又是递烟,又是拍马屁的,一抬头,看见了白老大,手里的火机啪地落在地上。裴婴颠颠地跑过去喊了声,“大哥!”
白沉淡淡地甩了个眼刀给裴婴,然后对着一旁等着的分局副局长道,“难道让我替你们维护治安吗?”
副局不敢怠慢,立刻一马当先地疏散人群,吩咐自己的人进去把里面的两个人拦下来。两个人现在都是强弩之末,他们没花多大的功夫就将两个人分别制住。这时,副局又跑过来问白老大,“您说现在怎么处置?”
白沉看了一眼一头血的白玺,冷冷道,“全都放局子里蹲着!”
说完,白老大走向白玺。他这个弟弟从小就贼麻烦,他这个做大哥的经常给他料理后事。但这几年安生不少,尤其是做了生意之后,人已经圆滑许多。而且,这货因为本身身手了得,少有跟人动手,向来不屑这种莽夫行径。
现在却在这种场合大打出手,白沉沉声问白玺,“感觉爽吗?”
白玺抬头看着自己大哥,呲着牙没回话。
然后,他从兜里摸出来车钥匙,递给白沉,“哥,你把李洱领回咱家住几天。等我出来了我再去接他。”
“你还嫌你惹的事儿不够多?”白沉喝道。他不是不愿意替白玺照顾李洱,关键是家里还有个老头子,这要是混到一块,非得闹翻天不可。
白玺也不管,硬是把车钥匙塞到白沉的手里,“我都跟咱爸说好了。你只管带他回去就行了,他在外面我不放心。”
白沉捏着车钥匙,目光幽深的看了眼自己的弟弟。他这个做老大的最了解家里这一老一小,一头比一头倔。如果不是因为知道白玺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白沉真的没办法相信自家老子会跟白玺妥协。
白沉眼看着警察将白玺带上警车,又斜眼去看了眼两个警察小心扶着的林月笙,林月笙的身边还站着赵鑫。赵鑫正在跟警察争论着,“我操!人都伤成这样了不让送医院就医,出人命了你们担着吗!”
副局为难地看着赵鑫,朝着白沉这边看了一眼,摊手说,“赵三爷,您别为难我们这些小的。”
赵鑫骂了声娘,踹了副局两脚。
白沉顺道走过去,看了眼林月笙的伤势,淡淡道,“死不了就送局子里蹲着。赵老三,我亲弟弟都进去了,难道你还要拦着这位?”
赵鑫脸色难看的看着眼林月笙,又瞧了眼旁边守着的医生和担架,对着那些急救医生说道,“都跟着去局子里!”
白沉没再吭声,等人走完了,拿着车钥匙看着机场门口那辆孤零零的车。赵鑫原本是陪着林月笙上的车,上去了又跑了下来,过来白沉这边问了个话,“白沉,你以前可不会这么管事。这次可是白玺先动的手,你们白家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理了?”
白沉轻笑,“不然你们想如何?还想让我们白家像上次一样将白玺丢出京,扔在外面自生自灭吗?那是我弟,我们白家的幺子,我们家老头子心头的一块宝,可容不得你们谁想欺就欺!”
赵鑫瞪圆了眼睛,也是火大。他跟白沉打过很多次交道。白沉做人办事一向让人找不到半点差错,虽然为人严苛,但是却不见他得罪人。这还是赵鑫第一次跟白沉闹了个大黑脸,本来是想过来替林月笙求个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
又赶上黄将军刚刚离开,赵鑫忍不住担忧白沉会对林月笙不利,便想提前探探口风,“不过是毛头小子争风吃醋,我们都不必参与了。让他们两个人随便争算了,你这个大家长的要是介入了,面子上也不好看不是吗?”
“呵呵,无所谓。正如你所言,小打小闹而已,我们白家担得起。”白沉似是威胁地看着赵鑫,“但你们赵家担不担得起我就不知道了。赵老三,我劝你别插手这件事情。你也护不住他,不值。”
赵鑫起初还想反驳,但听了白沉最后一句话,面色沉重地闭了口。他们赵家跟黄家一样,全是瘦死的骆驼,就算比马大又如何。如今白家如日中天的,那是一头精力充沛还能继续走出光明正途的骆驼。
白沉见赵鑫陷入沉思,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赵鑫是个明白人,不会连这点儿道理都想不通。
当然,如果赵鑫硬要帮林月笙,白沉也不会介意。
他拿着车钥匙开了车门。
车内,李洱坐在车后座上,一颗脑袋疲惫地垂在两腿之间。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李洱歪着头去看,见来人是白沉,哑着嗓子喊了声,“白大哥。”
白沉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关上车门,转而打开前门,坐进了驾驶位。
“看见了吗?”白沉启动了车子,问李洱。
“嗯。”
“想说什么?”
李洱紧了紧拳头,“没什么想说的。”
“那就好。白玺让你跟着我去我们家住着,等他出来了再来接你。这个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
白沉想了想,还是将昨夜视频的事情说了出来,“昨晚上,李懿和尹华的录像被人放了出来。虽然白玺第一时间进行了删除,但是因为是恶意投放,他们不间断地在不同的网站投放了近一个小时。所以,你最近最好呆在家里不要出去,等这件事情风头过去了再说。学校方面我会帮你打个招呼。”
白沉顿了顿,又道,“你也许没看到那段录像。录像上的人,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以为是你,不光是尹华跟你相似的缘故,录像被人恶意地修改过,是故意误导大家去认为上面的人是你。”白沉说完,从后视镜里看后座上的李洱。
李洱正靠在后座上,眼睛闭着,双唇微微抿起。他现在差不多清楚了白玺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干。刚刚他在车里,模模糊糊地看见白玺被人带上警车。李洱知道,白沉想要保下白玺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白沉没有那么做。李洱并不是怨白沉,他其实也没资格怨白沉。毕竟这件事情说到底是因他而起的,作为这起事件的祸端,李洱觉得自己不该去声讨什么。他这段时间似乎被白玺照顾的太好,以致于到反应都慢了半拍。等到他准备去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就发现白玺已经替他做了,连后路都安排好了。
换做以前的李洱,绝对不会这样顺从。可现在他却跟着白沉来到了白家,并且在白家住了下来。按照白沉的要求,李洱在白玺住下来,不外出,不去主动联系白玺。
而白玺此时正在局子里。一间审讯室,一边是床,一边是桌子。林月笙正躺在床上,白玺坐在桌子上,背靠着墙。两个人身上的伤都已经处理过,那位带他们回来的副局按照白老大的吩咐将他们关在一间审讯室里。
林月笙伤得不轻,肋骨折断了一根,刚刚医生给他做了处理。当时要不是那群警察及时拦住白玺,也许那根折断的肋骨会把他的肺部戳穿。如今赵鑫还在外面跟警局的局长斡旋,想要带林月笙到医院就医。但那位局长坚持按照法定程序来处理,二十四小时之后才肯答应放人。
白玺没伤多重,只是当时额头上的伤口流了满脸的血,看起来相当骇人。现在伤口被包扎之后,看起来并无大碍。
他转着手机,朝着床上的林月笙说道,“跟你说件事儿,你那个什么……凌什么妹妹的来了。她昨天晚上主动约了老子。”
林月笙乍一听见凌初的名字,有些恼怒,咳了几声。他这次回国的项目因为白玺从中作梗,屡屡碰壁。公司前几天就通知他说要换人,当时被他拒绝了。只是没想到派来的人会是凌初。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凌初竟然会主动约见白玺,他咳出了几口气,肺部传来阵阵疼痛,强忍着问白玺,“她找你干什么?”
86第85章
“她来接你回去的。”白玺缓了缓,弯腰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盒烟来,掏出一根搁在鼻子上闻着。他刚当兵那会儿烟瘾特别大,每天晚上一来两根烟都睡不着。后来戒了,就真的再也没抽过。
白玺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就像他能够成为一个出色的兵,又在一群杠杠的兵王里冒出头,坐上队里狙击手的第一把交椅,多半来源于那一份专注。专注,无论是对待任务,还是对待感情,白玺无一例外地都是专注的。他把这份专注用在李洱身上,对着这个目标,进行了他人生之中最长的一次瞄准。
他脱下军装那天,多少人恼他。可他认了,被骂怂,被骂孬,他都认。部队里年年都能出个兵王,他一个指头残掉两根的兵留下来还能干什么,训训新兵蛋子?要么管管装备,调个文职?
不管哪一个都不是白玺想干的。
小家,大家,白玺分得并不清楚。但他觉得他作为一个男人,有一点必须要做到,那就是进能保卫祖国,退能保护家人。然后,他干净利落地退了下来,一门心思地,无比专注地追求他想要的那个人。
白玺听着林月笙连绵不断的咳嗽声,点了根烟,走过去塞到林月笙嘴里,又转回来坐到桌子上,仍然拿着刚才拿一根烟,只是闻一闻。林月笙抽了一口,咳得更加厉害,却没将烟头吐出去。
林月笙肺部虽然没有被戳穿,但却是被肋骨插伤。直到一根烟燃烧了三分之一,林月笙才强忍住了咳嗽声,动作迟缓地伸出左手去拿嘴上的烟,眯着眼吐出烟圈,又狠狠地吸上一口,将烟头扔在地上,开口道,“你别动她,男人的事情别让女人掺和进来。”
白玺摇摇头,“不好意思。已经动了。你的凌妹妹在cb里h药,正好被认识的人撞见。等会儿我们出去的时候应该能够碰上她。或者你现在想见见她,我也可以给你们腾个地方?”
林月笙闭了闭眼,没再吭声。本来以为凌初还能有几分价值,才开口跟白玺说放凌初一马,留着日后有用。没想到刚一回国就被逮住了把柄。林月笙忍不住苦笑,想到自己没去国外时,跟白玺也算得上是兄弟。
但现在,他有些无奈地道,“白玺,你发这么大的火气,无非是因为看到了那段网上的视频。你觉得……”
“我劝你别再提这件事情。”白玺冷冷地打断林月笙,“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冲过去要了你的命。”
林月笙被激的咳嗽了几声,感觉肺部通了气一样的疼。他不是个蠢人,这时候白玺只要再给他一拳,他日后就可以不用再站起来了。他很识时务地闭口不言,闭上了眼睛。却又不敢真的睡着,强打起精神地跟白玺耗着。
白玺在桌子上坐了一个白天,又一个晚上。二十四个小时之后,医生直接抬着担架进来将林月笙送往医院。白玺跳下桌子,活动了筋骨,出门时撞上妆容模糊的凌初,仍是一身红裙,此时皱巴巴地穿在身上。
凌初见到白玺,整个人有些神经质起来,指着白玺破口大骂,“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让人给我下的药对不对?”她发疯地拉着带她走来的女警,说,“就是他,是他陷害我的,我根本没有吃那种东西!”
那名女警歉意地朝着白玺点点头,“对不住白少,她的情绪一直没稳定下来。可能是药物致使她的神经太过紧张和亢奋。”
白玺大方地摆摆手,指着门口那辆载着林月笙的救护车,道,“不要紧,救护车在那里,将他们一道送去医院吧。”
白玺摇了摇酸麻的脖子,继续往外走。他没喊人过来接他,准备自己喊个车回家去。人站在警局门口站了几分钟,见没车,便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准备找个显眼的地方等个车。走到拐弯处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他的跟前,车窗打开,露出李洱的明眸皓齿。他在冲着自己笑,这是白玺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份认知。
白玺绕过去,坐上副驾,认认真真地扣上安全带,然后抬头去问李洱,“我们现在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
李洱开着车,不时地瞟一眼白玺头上的纱布。
白玺很实在,“找个安生的窝睡一觉。”
“嗯。”李洱轻轻应了一声,开着车去白玺自己的公寓。
两个人一路上谁也没提林月笙一句。
到了公寓,白玺先去浴室冲了个澡。在审讯室呆了一夜的感觉糟透了,而且他身上的衣服还沾着血。
白玺去洗澡的时候,李洱坐在沙发上发呆。呆了一会儿,隔着浴室的门问白玺,“喂,你饿不饿?”
这句话李洱这段时间听过很多遍。白玺每天三顿饭按时按点的看着他吃,问他今天想吃什么。
白玺在浴室里应了一声,回道,“叫外卖的电话贴在冰箱上。”然后他继续洗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在客厅里没见到李洱,却听到厨房里有声音。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厨房门口。
李洱一边擀面条,一边对着白玺说道,“没想到你厨房里的装备挺齐全的,连擀面杖这种东西都有。”
白玺觉得眼前的情景滑稽又好笑。
在他看来,李洱跟厨房是完全相对立的存在。可现在李洱却拿着那么古老的工具在做面条。
说句实在话,白玺都不会用擀面杖这种东西。这厨房装修的时候,只是吩咐装修的人中式西式的餐具厨具全部备份一份在厨房里。此时他又在心中庆幸,多亏了那些人识相,放了这个,不然哪有这样的机会。
白玺走过去,从后面圈住李洱。刚刚上车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可他嫌弃自己身上有血迹,没那么做。在这方面,白玺是个很忌讳的人。现在他一身清爽地将李洱圈在怀里,下巴磕在李洱的肩头,温馨又甜蜜地问李洱,“你怎么会这个的?”
李洱被白玺新长出的胡茬磨得脸上痒痒的,扭了扭脖子,不满地回道,“阿臻教的,刚认识他那会儿我们俩天天吃面条。他除了这个什么都不会做。”
白玺丝毫不理会李洱的不满,像牛皮糖一样贴在李洱身后,跟李洱咬耳朵,“那你除了这个还会干什么?”
李洱将擀面杖放下。拿起刀,刀起刀落,将面条切好。转头看了一眼锅里尚未煮沸的水,李洱歪头凉凉地甩了白玺一眼。
他拍拍手上的面粉,很诚实地回答白玺,“你还说对了,小爷我除了这个,旁的还真就什么都不会了。”
白玺闷声笑着。
“会那么多做什么?”
李洱挑眉,“听说尹华手艺特别好,茶艺好,厨艺好。嗯……听说你们已经在一起好多年了……”
白玺笑得更是欢畅,将李洱抱得更紧,贴在胸前道,“他腰没你细。”
“他腿没你长。”
“他眼睛没你亮。”
“他……”
白玺没来得及夸完,被李洱不快地推开,瓮声瓮气的开口质问白玺,“合着你看上的就是这些了?说实话,别跟我来这套虚伪的。连裴婴都夸尹华比我强,你怎么看?”
白玺指着锅说,“水开了。”
然后,见李洱闷闷不乐地煮面条。李洱明显是没放过白玺的。有关尹华的事情,不说清楚便是插在两人心里的一根刺。李洱虽然不至于像女人一样打翻了醋坛子撒泼,但他确实是不高兴了。
“我跟尹华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什么也没有。”白玺解释说。
李洱冷哼了一声,看着锅里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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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个故事大纲只写了一半,结果中途就失控,然后一度跑偏。
所以,俺把新文滴大纲写全了,还拿给编编看,结果是,编编说她笑裂了。
俺自己再看看,也挺雷人的,书名雷人,文案雷人,故事更雷人,所以,俺决定这几天先完结这本再去重新准备新文。
窘迫的……真的有雷人吗?
87第86章
如果李洱相信尹华跟白玺有什么,那么那天晚上他就不会留下来,后来也不会跟着白沉去白家,更加不会现在还站在这里给白玺煮面吃。他并不是多清楚白玺跟尹华之间的纠葛,但他清楚不管白玺之前和尹华有过什么,在他们在一起之后便已经成为过去。
李洱把自己心里那根刺磨平了,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多少有些蛮横不讲理。他过去总那么对白玺,以白玺的经历,就是有个十个八个老相好也不为过。这么想着,李洱感到一阵恶寒,“除了尹华,你没别的老相好了吧?”
白玺坚定地摇头,“尹华不是相好,差不多算是半个朋友吧。”
李洱又是一声冷哼,别扭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他盛了面条给白玺,装了满满一大碗鸡蛋面,给自己盛了个小碗。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餐桌上吃面条。白玺吃面的速度很快,李洱却是之前吃过饭的,挑着面,一根一根地百无聊赖。等白玺吃完了,李洱的碗里还剩了半碗。
“你还吃不吃?”白玺冲着李洱问。
李洱看看白玺的空碗,又看了看自己的碗,将碗推过去说,“不想吃了。局子里是不是有人虐待你了,你怎么跟饿狼似的?”李洱看着白玺三两口解决了剩下的半碗面条,忍不住关切地问了一句。
白玺吃饱喝足后,放下筷子,满意地点头。“确实是饿狼,但更想吃你,想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了。啊……”
李洱在桌子下面踹了白玺一脚,正中要害。白玺捂着跳起来,委委屈屈的模样,“你这叫自绝幸福!”
李洱冷着脸站起来,把碗收进洗碗池。
白玺仔细看了李洱走路和站立的姿态,最后盯住了臀部的曲线细瞧,一激动,差点儿咬住了自己的舌头。那天他被下了药,除了记得战况激烈,别的什么也记不得了。而且事后他也没见到李洱,他差点儿忘了这回事儿。
他主动走过去圈住李洱,接过李洱手里的碗耐心地擦洗,“后面是不是受伤了啊?”
李洱的身子僵了一下,黑了脸,“滚!”
“唔,看来真的受伤了……”白玺咕哝着,却是将怀里的人圈得更紧,等洗了碗,他擦擦手,一把将李洱抱了起来,低着头捋炸毛,“上楼给你擦擦药,话说你后来有没有给后面上药?”
李洱的脸色又黑了一圈。他脸皮薄得很,忍着疼也不好意思去药店里买药。难道跟人家药店的小姑娘说是犯痔疮吗?
白玺一看就知道李洱肯定不会给自己擦药。且不说买药,光是让李洱自己动手去擦药就很难。
疼不疼,李洱觉得真的挺疼的。那晚两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他要不是强撑着一口气都走不出酒店的门。就是现在歇了两天,红肿也没消完,碰着了就疼得厉害。所以,他虽然脸上不高兴,但心里是乐意白玺给他擦些消肿的药的。
不然走起路来别别扭扭的,明眼人一眼都知道是咋回事儿,就今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被白玺家老爹问了一句,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舒服的话就在家休息,我派司机过去接白玺。
尼玛,李洱当时咬着牙说没事儿,我就是昨晚上没睡好。他能咋说,他能说小爷没不舒服,小爷这是被你儿子给上了留下的后遗症吗?
两个人上到二楼的主卧,李洱在白玺把他扔到床上之前发表了他的意见,“我得先洗澡!再上药。”
白玺低头咬了咬那双柔软的唇瓣,柔声说,“那不然我陪你再洗一回?”
李洱摇头,鄙视白玺,“不必。”
第一回就是在浴室被白玺吃了个精光,李洱这辈子都不会忘。当时他在浴室里被折腾得气都喘不上来,差点儿就窒息了。他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跟白玺在一起洗澡,洗着洗着容易擦枪走火。
白玺腆着脸笑,“不干别的,小的只伺候着客官你洗澡,洗完澡咱们就出来,这样行不行?”
李洱半信半疑地摇头,鬼才信你。再说了,他感受着从白玺身上传来的热度,觉得这事儿真的不好整。也不是信不过白玺,关键是李洱觉得要是白玺脱光了,他自己就第一个先忍不住,到时候还是要擦枪走火的。
连续被拒绝,白玺脸上许多失望。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听见李洱又开口说,“其实我挺想干点儿别的。”
白玺的眼水深沉了几分,骂道,“小混蛋,你就可劲儿勾老子的魂吧!”知道老子舍不得你受疼,还搞幺蛾子。
他伸出一只手去拿桌上的膏药,李洱一时身体失了平衡,主动地换了个姿势,双腿夹/紧了白玺的腰腹,一双手臂勾在白玺脖子上,不满地抱怨道,“不搞就不搞呗,把药膏拿给我,我洗完澡自己抹。”
白玺觉得李洱这话像是欲求不满。他试探着问李洱,“那我们先涂药再搞?”
李洱的脸微微红了,“嗯……”
白玺别提多激动了,把李洱放到床上,褪去了李洱的裤子。褪干净下半身,又把上半身的衣服也脱掉。细致而温柔的目光逡巡在这副完美的身体上,白玺毫不掩饰他对这身体和他的主人的喜爱和赞赏。
李洱整个人有些不自在地红润着,催促着白玺快点儿,“我说你快点儿啊!唔……啊……”
白玺总是很欣赏李洱的局促。这份局促只在这种时候才会表现出来,平常这小混蛋都是雄孔雀的尾巴朝天开,少有这样撒娇的口气。当然,这世上也只有白玺一个人觉得李洱爱撒娇,旁的人见了,只会从鼻腔里挤出两个字,“撒泼!”
甭管撒娇,撒泼吧,反正咱们白少现在是无比地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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