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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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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1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1节

    第一章 莫名的穿越(修)

    茫茫草原,草长莺飞,风起云动,草海沉浮,天地间除了风声和草叶发出的‘蔌蔌’声,再无其他的声音,显的寂静而安详。

    武建军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景色,此时他正立于一处缓坡上,紧锁眉头,不时低头看一眼手上的指北针和地图,从a点出发,已经三天了,可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参照物还没有出现,这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武建军二十三岁,参军五年,现在的职务是北京军区某部侦查连三排少尉排长。这次特种兵选拔他根本没兴趣,可是连长强行给他报了名,既然参加,就得尽到最大的努力,阳奉阴违不是武建军的性格。

    可是这次选拔条件却非常苛刻,无武器,无同伴,无食物,只有一只指南针,一张地图,一把伞兵刀,还有一块军用机械潜水表,一颗求生弹。

    可是任务却是,跋涉五百公里,中间还要完成对假想敌阵地勘测,破坏敌人暗堡等任务,全程不得生明火,不得与其他选手交流。

    参加这次选拔的选手,有三百二十七人,最终特种部队只要三名,也就是说,你能完成任务还不算成功,必须要比别人快才行。

    可是武建军已经两天没有找到参照物了,在这茫茫草原上,如果没有参照物,指北针与地图就如同虚设。

    走错了路?不可能,他对自己的方向感还是很有信心的。没有注意到参照物?不可能呀,他从c高地到这里已经来回返往了两次,那棵大树不可能看不到,要知道,在草原上,这一望能望出几十公里。

    最终他下定决心,继续向前,寻找那棵地图上这个点的参照物——树龄百年的古树。

    每走一段路,他就用伞兵刀将一块草地割掉,做为自己的参照。四个小时过去了,太阳慢慢的下了山,前方出现一片小树林,武建军还没来的急看地图上的标识。突然前方五米处蹿出一只野兔,武建军想都没想,甩手抛出了伞兵刀,正中野兔的后腰上,可是这只兔子相当顽强,拖着刀挣扎着向前跑,武建军这个气,这年头连兔子都这么壮。他撒腿就追,可是兔子却跑的很快,武建军追了将近十分钟,突然听到身后“嘣”的一声响,然后金风呼啸,武建军心中暗叫不好,斜剌里扑了出去,扑倒在了旁边的草丛中。

    他爬在地上没急着起来,吐掉嘴里的草叶,先望了一眼离自己只有两米左右的兔子,这会已经被一只羽箭钉在了地上,武建军心道好玄。当他回头看时,却是惊的呆在了当场。

    只见十几匹健马奔来,马背上端坐着十几个人,他们穿着古代人才穿的劲装,留着长发,盘于顶上,用簪子别着。为首一人,提马上前,来了一个漂亮的镫里藏身,将兔子捡了起来。

    此人侧马来到还在发呆的武建军面前,把兔子在武建军面前一扔:“兔子还你。”

    武建军只觉眼前白光一闪,才回过神来,他爬起来,扑打了□上的草叶,拿起兔子,这才发现,兔子身上的刀不见了,武建军疑惑的抬头,发现马上那人正拿着他的伞兵刀端详,武建军喝道:“把刀还我。”

    那人抬眼看武建军一眼,继续看刀:“这刀不错,只是太小了,送于本将军如何?”

    武建军这个气:“兔子送你,刀还我。”

    那人乐了:“我不要兔子……”他话还没说完,一个没注意,武建军已经跃起,把他从马上扑了下来,两人摔在地上成了倒地葫芦,在滚动中,武建军已经将刀夺了下来,然后一个兔子蹬鹰把对方蹬飞了出去,武建军鲤鱼打挺站起,将刀还回肋下刀鞘中。开什么玩笑,身上就这一件兵器了,还差点被人抢了去。

    武建军戒备的看着其他人,那些人也个个拿刀的拿刀,拉弓的拉弓,都对着武建军,事已经到了这地步了,他也不怕什么了,即使他们是少数民族,那也是野蛮的民族,连自己身上的迷彩服和肩章都不认识,那一定是非常愚昧的民族了,再加上他们的打扮……可是这年代怎么可能还有这种与世隔绝的民族呢?

    武建军还没想明白这些,那位被蹬出很远的老兄,爬起来,慢悠悠的走了回来,然后摇了摇手,看到那些人收的兵器,才对武建军一抱拳:“这位兄弟贵姓?”

    武建军戒备的看着他:“你是谁?”

    那人一笑:“在下高顺,骑都尉吕布吕奉先麾下牙将。”

    武建军下巴差点砸脚面上:“你谁?”

    高顺又说了一遍,武建军脑袋有点蒙。

    高顺不知道这个怪人为何听到自己的名字会这么大的反应,高顺道:“这位兄弟还没告诉本将军你的名字呢。”

    武建军被高顺这句话惊醒,他慢慢的倒退,突然转身就跑,高顺这个郁闷,怎么这人如此之怪。他一挥手,高顺的亲兵们撒马就追。

    武建军再厉害,他两条腿也跑不过四条腿,不一会被高顺的亲兵团团围住,武建军依然左突右冲。他真怀念他那杆八一杠呀,虽然旧了点,可是对付这些人也是小菜一碟呀,哪怕自己那把五四配枪在也好呀,这该死的选拔,干麻不让带武器。

    很明显这些人不想伤他,纷纷抛出手中的绳索,不一会就把武建军绑成了粽子,武建军倒在地上,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 初识吕布(修)

    武建军身上的东西,都被他们搜刮一空,武建军只是木然以对,他现在还不能接受穿越这个事实。

    不知过了多久,武建军醒了过来,感觉肚子饿的难受,身上依然绑着绳子,他艰难的滚动了一□体,改仰卧为侧躺,这样舒服点,他开始思考选拔、穿越和现在的处境。

    外面的天空慢慢的亮了起来,一名士兵托着一个托盘进来,里边放着些食物,武建军艰难的抬眼看,肚子不自主的‘咕咕’的叫了起来,那士兵拿起一根小木板样的东西,挑起一些饭喂进武建军嘴里,武建军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会饭菜吃完,士兵也不说话,转身出去。

    漫长的沉默,漫长的等待,漫长的思考,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又一名士兵来给他喂饭,然后默默的出去,武建军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关禁闭,跟现在的感觉真是一模一样,他的嘴角不由的浮现出一丝微笑,因为他想起了连长。

    那次关禁闭,是因为他把后勤某股长给揍了,因为什么他不记得了,不过他记得,错不在他,连长知道纠察把自己关了禁闭,竟然带着全连的人在纠察大队大闹了一场,最后惊动了团长,结果是,连长和他各写一份深刻的检查,某股长被调离,不知道调哪去了。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武建军又吃了一顿饭,他闭着眼睛接着想事,这次他想起了妈妈,也不知道当妈妈得知自己在选拔中失踪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希望不要病倒就好,他心中默默的祈祷,在心中告诉妈妈:“我现在很好。”

    夜深了,小窗外挂起了一轮月牙,武建军的眼泪依然在流,他对着月亮轻轻的哼唱着那首熟悉的《母亲》。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

    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

    你爱吃的三鲜馅,有人给你包。

    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

    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唱完一首歌后,武建军在黑暗中笑了:“妈妈,你别担心,儿子现在真的非常好。”

    他刚说完这句话,帐篷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并伴随着大吼:“掌灯,掌灯……给他松绑。”

    经历了一团乱之后,武建军暂时得到了自由,他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位只穿了白色的内衣,当然是古代的那种。个头与武建军差不多,大概一米九左右,从块头上看,应该很健壮。那人站在那里,肩膀有些发抖,他背对着光,武建军无法看清他的样子和表情。

    武建军想了一天,什么都想开了,他现在很坦然,哪怕现在就死,他都不会动一下眉毛。

    那人再次说话了,这次声音柔和了不少,他的嗓音深沉而有磁性,略带沙哑,可是那颤抖的声带却破坏了他的形象:“你……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

    武建军木然道:“母亲。”

    那人轻声重复了一次,然后道:“可否再唱一次,这次大点声。”

    武建军道:“不。”

    那人气机有点急:“为何?”

    武建军一笑:“现在没心情。”

    那人低下了头,摆了摆手:“都出去,你……好好休息……明日……罢了。”说完转头带人走了。

    帐篷里又重新陷入了黑暗,武建军慢慢的坐在了角落里,闭上眼睛,他想好好的睡一会,可是往事纷至沓来,有高兴的,有悲伤的,有幸福的,有苦涩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

    当武建军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的面前摆着两个托盘,一盘是食物,看样子比昨天的要好很多,还有一盘,是他的东西,还有一些铜钱。

    武建军吃过饭,取出一块洁牙胶在嘴里嚼,然后把装备都佩戴好,慢慢的走出帐篷,突然从黑暗中出来,被阳光晃的睁不开眼睛,好一会,他才适应过来,却发现许多士兵或坐或立或蹲的,都端着碗却不吃,都惊讶的看着他。

    武建军没有理会这些人,径自向辕门走去。

    可是当他快走到大门时,斜刺里蹿出一人,却是抓他的那位高顺,高顺叫道:“呔,那莽汉,怎的如此就走?”

    武建军停下脚步:“你想怎么样?”

    高顺道:“主公对你如此仁义,你怎可就这样说走就走。”

    武建军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怎么说?”

    高顺道:“……”

    武建军道:“首先,是你们先招惹的我,妄想抢我的东西,再者,是你们抓了我,请问,我是冒犯过你们还是跟你们有仇?把我关了一天一夜,然后放我走,就说对我有恩,哈……有这样的道理么?”

    高顺:“……”

    这时候在武建军身后昨天那个深沉的声音响起:“是吕某的部下冒犯了阁下,还请阁下海涵。”

    武建军转过身,他已经知道这人的身份,昨天晚上武建军无法看清吕布的样子,可是现在却看的真切,只见他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一身劲装难以掩饰他如磐石般结实的肌肉,细腰乍背,手脚修长,在那一站,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雄狮。头上的头发梳理的非常整齐,高高的挽在头顶上,用一根玉簪别住。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双剑眉斜插入鬓,虎目精光四射,高挺的鼻梁下,唇方口正,双唇微泯,嘴角两侧略微凸起,真不愧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美誉。武建军是名军人,天生崇拜强者,可对于吕布更多的是怜悯:“谢谢……这跟你没关系。”

    然后转身与高顺擦肩而过,向大门走去。他走的不快,但是步伐稳健,并开始深情的唱那首《母亲》。

    你身在他乡住,有人在牵挂。

    你回到家里边,有人沏热茶。

    你躺在病床上,有人掉眼泪。

    你露出笑容时,有人乐开花。

    啊,不管你多富有,啊无论你官多大。

    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这次他唱的时候,咬字特别清晰,嗓音特别大,加上武建军在军队里喊出来的那种略带沙哑的嗓音,别具风味。

    一曲唱罢,武建军正好走到辕门口,他转身向着远远跟在他身后的众人:“千里送君,终需别,请各位别送了,刚才那首歌,送给这位朋友,谢谢你。”说罢毅然转身走了。

    高顺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对吕布一抱拳:“主公……就这样让他走了?”

    吕布眼中还含着泪光,挥手道:“随他去吧。”

    高顺依然道:“这……末将认为,此人不论衣着言语颇为怪异,应该是位奇人,末将把他抓回来也是存了这心思,主公……”

    吕布道:“我何尝不知,但我不想让他涉险,你要知道,我们投靠董……”话没说完,吕布忙收住,因为这话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可说不得。

    高顺却单膝跪地:“主公……成大事者,不可有妇人之仁呀……”

    吕布漠然,过了好一会:“追吧……”

    武建军站在茫茫草原上,不知道该向何处去,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他却不能跟随吕布,因为地球人都知道,吕布在不久的将来会灭亡,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既然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冒险呢,他虽然心中一片茫然,但是却不想这么快死。

    正在他心中做着判断的时候,突然听到‘轰隆’的马蹄声,转眼间,一队马队停在武建军面前,只见吕布跳下马来走到武建军面前道:“能留下么?”

    武建军皱眉,他感觉眼前这个吕布与历史上描写的那个吕布相差很多,历史上评价吕布都少不了,见利忘义,背信弃义,反复小人,等词,可是武建军见到吕布这几面,却对其有点好感。

    吕布看武建军久久不说话,慢慢脸上显出失望的神情,转头走到战马身边,翻身上马,高顺急道:“主公……”

    吕布抬手打断高顺:“人各有志……”

    武建军笑了,他慢慢的向吕布敬了一个军礼,吕布好像也感觉到了这个军礼的重量,死死的盯着武建军。

    武建军放下敬礼的手道:“还烦主公亲自追,是建军的罪过了,刚才一礼,是为陪罪。可是建军认为,主公在在□上浪费感情有些不值,在下什么都不会,连骑马都不会,呵呵……”

    吕布却欣喜的跳下马来:“无防……”

    武建军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吕布生下来就没见过父亲,从小与母亲长大,所以他对母亲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武建军的这道歌勾起了他对母亲的思念,吕布很自然的会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

    第三章 草原生活 上(大修)

    回到营地,吕布问了武建军一些问题,比如姓名,籍贯等,对其有什么本事却从没提起,就给他封了一个偏将的职务,手下也有一千号人马,不过现在是没办法给他兵马的,因为现在吕布还在省亲期间,只带了三百亲卫,由高顺统领。所以吕布又暂时给了他一个事干,那就是帖身侍卫领偏将衔。

    自此武建军就正式入驻吕布的寝帐,吕布睡在屏风里边,武建军睡在寝账门口左边旮旯里的一张榻上。

    第一天武建军没有随他们外出打猎,第一是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第二是,他不会骑马,如果有马镫的话,武建军还是勉强能骑,可是三国还没有马镫。

    守猎要一天的时间,武建军闲的没事,脱下那十几天没换过的丛林迷彩,来到营地外的小河边,脱光衣服,在河里洗起澡来,然后把衣服都洗了。一切搞定,他在腰间围了一条床单,把衣服凉好,光溜溜的就睡了,反正营中都是男的。

    这一觉是他这十几天睡的最好的,也是时间早长的,当他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吕布他们打猎还没回来,武建军收回凉晒的衣服,没有熨斗,只得人力压平,折腾了老半天,武建军才把衣服穿好。现在再看武建军,穿的虽是丛林迷彩,可是却显的硬朗笔挺,更显军人风采。

    一切做完,才感觉有点饿,想起中午都没吃东西,忙带上饭盒,找到了伙夫,可是由于吕布还没回来,伙夫现在还没做,武建军却饿的发慌,只得自力更生了。

    他向伙夫要食材,可是伙夫除了盐和芝麻,还有花椒、姜,再没有别的调料了,武建军这个郁闷,突然他想起来,军中好像有医官,忙跟伙夫打听,果然还真有,他匆忙跑去医官那里,要了点桂皮,肉寇,小茴香等中药,幸好这几样这时候就叫这名字了,要不然武建军还真找不着。

    他借用了一个陶瓷罐,这是汉代用来煮东西的器具,叫什么武建军忘了,他又找了些蔬菜和肉,然后自己生火开始炖菜。

    他在军队生活了五年,对于自己做饭,那是手到擒来,不一会香味四溢,武建军的肚子叫的更欢了,留守的士兵甚至伙夫都瞪着狼般的眼睛看着他,可是没人抢他的,怎么说他也是吕布的帖身侍卫,还是位偏将。

    菜炖好了,武建军兴奋的从伙夫那里拿了两张杂面饼准备大吃一顿,可就在这时,吕布回来了,武建军站在那里,看看吕布回来的方向,又看看自己的食物,最后艰难的做出了选择,还是先迎接吕布吧,别刚来给人家留个不好的印象。

    以他打头,带领留守的士兵站成一排,别的人都双手抱拳躬身,而武建军却不喜欢这种礼节,他就喜欢军礼,所以他站的笔直,等吕布快到自己面前时,指尖狠狠的划过额头,一个干净利索的军礼,显的又威风又郑重。

    吕布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突然像狗一样,抬头闻了闻,对队尾的伙夫道:“晚食已做好了?做的什么?为何这般香?”

    那伙夫拿眼睛看了武建军一眼,有些胆怯的道:“将军……哪个……武将军饿了,所以……他自己做的。”

    吕布一听笑了,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满脸木然的武建军:“建军,你做的何物,如此好闻,吃起来,一定很不错。”

    武建军心中叫苦不迭,但是他还是违心的道:“嗯……也没啥,就是一锅乱炖,如果主公看的上眼,请品尝。”

    于是乎,十分钟后,吕布吃的满头大汗,武建军看的直眼,不停的吞口水,最后武建军悲哀的发现……没了。

    武建军很悲哀的与其他人一起吃着伙夫做的东西,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做的菜进了吕布的大嘴,他真是欲哭无泪。嚼着口中的食物如同嚼蜡。

    吃过晚饭,吕布在屏风那边点着灯看书,武建军这边却漆黑一片,偶尔从屏风缝隙里透过一些亮光,武建军可没有凿壁偷光的爱好,他把自己脱的只剩一条短裤,在那‘吭哧吭哧’做俯卧撑,一口气做了200个,然后翻过身来做仰卧起坐,可是刚翻过身,却发现吕布立于自己身后,把武建军吓了一跳:“主公……”

    吕布问道:“你这是做甚?晚上吃的太饱了?”

    武建军:“……”

    吕布一笑:“我知道你在练功,不知是何功?”

    武建军笑了:“蛤蟆功。”

    吕布:“……”

    然后武建军不好再跟吕布开玩笑,把俯卧撑的动作要领告诉他,并告诉他练习后的效果,吕布果然对此很有兴趣,脱出外套与武建军一起练了起来,然后武建军又教他练习仰卧起坐,并帮他按脚,并纠正吕布的动作。吕布也是强人,俯卧撑第一次做就能做100多个,仰卧起坐更是做了220多个,两人都累的像狗一样伸着舌头直喘,胸肌腹肌如同着了火一样烧痛。

    喘匀了气,武建军问:“主公,去游泳不?外边小河不错。”

    吕布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不会。”

    武建军道:“没关系,我教主公,北方人不会游泳的人多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学会了不就得了。”

    吕布点点头,跟着武建军两人赤膊跑到河边,武建军先教吕布做了些伸展运动,并把河水先泼洒在胸前背后,等适应了以后,武建军才扶着吕布下了水,然后在浅水区,他牵着吕布的双手,让其习惯在水中漂浮的感觉,然后是用双腿搅动水,武建军有时候会突然放手,有几次都害的吕布呛水,武建军也不忌讳,笑的非常开朗。

    在水里泡了大概一小时,吕布基本适应是水里的感觉,可是手脚的协调度还是有些欠缺,武建军一边帮吕布擦背,一边鼓励他,并不吝溢美之词的夸奖吕布悟性高,还拿自己比较,说自己学了半年才到吕布现在这个程度。吕布当然非常高兴,河水中不时传来两爽朗的笑声。

    玩够了,两人携手上岸,吕布一边走一边道:“建军,你何不取字?”

    武建军道:“我嫌麻烦,咱又不是文化人,不去附庸风雅,呵呵……”

    吕布笑了:“你是说本将军附庸风雅么?”

    武建军大笑:“没有没有,主公是咱并州军的脸面,怎么能跟我比。”

    吕布自嘲的笑了一下:“不说这些了,明日随本将军守猎如何?”

    武建军道:“遵命。”

    吕布笑了一下:“你不是还不会骑马么?为何就答应了?”

    武建军道:“你是主公,我是你手下的兵,当然要听你的命令了。”

    吕布道:“要不这样,你教本将军游泳,本将军来教建军骑射如何?”

    武建军有些受宠若惊:“那真是太好了,呵呵,能随主公学骑术,真是建军的福气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生物钟的作祟,武建军在早晨五点半准时醒了过来,他麻利的穿好衣服,把榻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床单铺的没有一丝皱褶,然后跑步到营区哨所处,给哨兵敬礼后,告知去向,然后就跑了出去,一个半小时的晨跑,等他转回来,营区的士兵们才起身。

    当武建军进了吕布的寝帐,却发现吕布光着膀子对着武建军的榻在发愣,武建军只得上前敬礼:“主公起来了,外边凉,小心感冒。”然后不再理他,拿了一个昨天要来的瓷杯,一小搓盐和在回来的路上,从小树林里折来的柳枝,准备洗漱。

    吕布问道:“你早晨干麻去了?”

    武建军道:“跑步。”

    吕布道:“你每天都跑步?”

    武建军道:“差不多吧,只要没有其他事耽误。”

    吕布问:“你这被子……”

    武建军笑,吕布又问:“你这是去做什么?”

    武建军道:“洗漱。”

    吕布:“这柳条做何用?”

    武建军:“刷牙。”

    然后吕布也学着武建军那样用盐和柳条来清洁牙齿。以前他只用盐。

    洗漱后用过早饭,今日守猎的队伍开始集结,武建军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地方,正好看到高顺走了过来,武建军连忙上前,学着他们的样子拱手为礼:“高大哥,今日主公让我跟着去守猎,不知,我应该跟哪一队?”

    高顺哈哈一笑:“建军,不会我们的礼节就不要乱来,你这样反了,呵呵……其实你那种礼节也不错,显得精神。”

    武建军尴尬的放下抱在胸前的双手,高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步下功夫不错,可是让你跑着去又不是办法,让我想想……”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吕布的声音:“行了,本将军先载建军一程,等到了地方,我们打猎,你自己先练练骑马就是了,不是很难学。”

    武建军忙道:“这样挺麻烦的,不如这样吧,今天我不去了,在营地先学学。”

    吕布一瞪眼:“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啰嗦,你以为白去呀,今天本将军的午饭你得做,嗯,还别说,昨天那饮食味道真不错,就照那样来就成。”

    高顺咧嘴直乐,在武建军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那你带点佐料吧,记得多做些,我这个当大哥的,不能白当不是。”

    武建军只得再去找那随军大夫,这次武建军干脆打着吕布的旗号把那些能当佐料的药材都给拿了。

    第四章 草原生活 下(大修)

    当武建军回到辕门时,大队人马已经出发,只有吕布一人骑在马上站那等他,武建军走到赤兔跟前,赤兔不安的用前蹄刨了刨地,打了个响鼻,吕布伸手扶摸了下赤兔的棕毛,赤兔立即就老实多了。

    武建军心中暗想: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

    吕布向武建军伸手一只大手:“上来。”

    武建军有点犯愁,这怎么上,连个蹬的地方都没有。武建军没理会吕布的大手,而是走到赤兔的屁股后边,来了两步助跑,双脚一蹬地,整个人腾空而起,正好落到吕布身后,骑在赤兔的背上,赤兔不安的向前踏了两步,武建军这时候还没坐移呢,差点掉下去,连忙伸手抓住了吕布的大带,吕布这个郁闷,这大带有随便抓的么:“松开,抱腰。这大带拉不得。”

    武建军连忙松开手,伸手抱住吕布的虎腰,吕布一催坐骑,赤兔几步助跑后,就飞奔了起来。

    这赤兔确实神骏,带着两个人还能跑这么快,武建军感觉了下,至少有20到30公里每小时,这在马中已经算是快的了。

    不过武建军感觉特别别扭,他在21世纪的时候骑过摩托车,而且骑的不错,快的时候七、八十公里每小时根本不是问题,所以这种速度对武建军没什么影响,可是这脚下没蹬没踹的,总感觉不踏实,而且这马跑起来,是一种起伏的平衡,算不上颠簸,可是这种有规律的起伏,让武建军的身体很难在这光滑的马背上保持平衡,武建军怕被甩下去,只得死死的抱住吕布的虎腰。

    不一会他们两个就追上了大队人马,这时吕布控制着赤兔放慢了速度,自豪的道:“骑马的感觉如何?”

    武建军稍稍放松了点怀抱:“这脚下没蹬没踹的,总感觉不踏实。”

    吕布哈哈一笑:“习惯了就好了,一会你自己骑的时候,小心别摔下来,我让高顺给你找匹温顺些的马。”武建军连忙点头称是。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处河边,留下几句士兵在这里支起炉灶,当做临时营地,其他人则散开去围猎了。

    武建军当然也留了下来,他拉着高顺给他选的一匹战马,愣愣的看着那马发呆,他已经试了几次,都没法上去,因为他要上马,必须跳起来,那需要助跑的,那样的话就得放开缰绳,可一放开缰绳这马就乱走乱跑,要不是武建军身体灵活,不知道挨了几次摔了。

    他没让留守的士兵来帮他学骑马,他怕丢人,所以他自己牵着马走出很远才练。

    最后武建军努力回想吕布和高顺的上马姿势,终于想起来了,他用手搭在马的脖子上,顺了顺马的棕毛,等把马安抚了,这才抓着马鞍,像过400米障碍似的翻身上了马,可是这马突然向前跑了两步,武建军一个没抓住,从马一另一边掉了下去,武建军在地上滚了两下,泻去惯性,这才站起身来,然后走到马的身边,接着试。

    武建军就是这样不服输的性子,他的信条是:困难是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不知掉下来多少次,武建军终于可以稳稳的骑在马背上了,不过也累的他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抬手看了下表,已经十一点多,他连忙骑着马走向临时营地,他还不敢放马奔驰。

    走着走着,突然这匹马人立而起,把武建军摔在地上,摔的他七荤八素的,那马却掉头跑到了一边。

    武建军这个气呀,从地上爬起来,想去牵马,可是他一低头,却看到一条蛇,直立起来正对着武建军吐着信子。武建军想都没想,伸手就抓住了那蛇的脖子,那蛇本能的用身体去盘绕武建军的胳膊,却被武建军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尾巴,强行把它拉直。

    武建军一看这蛇的样子,就知道是无毒的蛇,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蛇,这蛇有一米来长,一握粗细。

    武建军用脚踩住蛇尾,腾出一只手取出伞兵刀,麻利的刨开蛇腹,取了蛇胆就放进嘴中吞了,然后割去蛇头,刨了蛇皮,找了个大些的青麻叶,把这蛇包起来,放进随身带的包中,这可是美味,反正现在也没野生动物保护法,不吃白不吃。

    当他回到临时营地时,吕布他们已经回来了,可是武建军发现吕布和高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头,是什么他又说不清。武建军只得不去理会,到伙头兵那里取器具做饭。

    武建军从猎物中取出三只野鸡,处理干净后,和那条蛇一起泡进配好的佐料水中入味。然后才把火生起来,烧上水,放入些佐料,水开后,才把鸡和蛇剁成块放进去,小火慢炖。

    差不多一小时左右,当武建军掀开盖子,香气顿时席卷半个营地,许多士兵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武建军装了三盘,再配了些调味汁浇在上面,只见这里边鸡肉油亮,蛇肉白嫩,加上点红色的调味汁,真是色香味俱佳的美味。

    当他把这道菜放到吕布和高顺面前时,这两人早就急不可耐了,伸手抓起来就吃,高顺一边吃还一边含糊的问:“建军,这里边放了什么?如此美味?”

    武建军嘿嘿一笑:“这菜叫龙凤呈祥。里边的东西,保密,呵呵……”

    高顺这个郁闷,不过美味在口,也不好找武建军的麻烦,不一会三人把这菜吃的个盆干碗净。

    这时候高顺满足的倒在榻上,眉开眼笑的道:“建军真是好手艺,以后不愁吃不到好东西了,呵呵……建军呀,今天学骑术如何了?”

    武建军道:“还行,学的差不多了。”

    高顺和吕布两人不禁哈哈大笑,吕布喘息的道:“就你那样,也算差不多了?摔下来三十多次,本将军还以为你会放弃呢,没想到,你还真学会上马了,呵呵……”

    武建军的脸立即就黑了,他没想到吕布和高顺会偷看他学骑马,这回脸真的丢大发了。不过转念一想,脸上浮现出一个坏坏的笑容:“那个,高大哥,你刚才不是问我这菜是啥做的么?我这会告诉你呀,我回来的路上,又从马上摔下来了,结果让我抓了条蛇……”

    吕布和高顺的脸一下就绿了,都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了嘴,憋的满脸通红。

    武建军看着他们的样子,哈哈大笑:“所以这菜叫龙凤呈祥呀,呵呵……”武建军的话还没说完,两人都捂着嘴飞奔出了帅帐。武建军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跟我玩,嘿嘿,你们还差的远呢。”武建军知道北方人不习惯吃蛇的,就算现代都有很多人不吃,吃蛇的习惯是从广州那边传到内地的,什么时候传进来的不可考,不过就算到了解放后,北方人看到广州人吃蛇还惊讶不已呢。

    武建军虽然也是北方人,可他在军队里是经常吃的,有时候野外生存训练还生吃蛇的,所以这对他来说,只能算是美味。本来武建军不想告诉他俩,可这两家伙竟然偷看他学骑马,还拿这事取笑他,所以绝不可饶恕。

    武建军双臂抱肩,慢慢的踱出帅帐,依在大帐的门柱上,看着吕布和高顺吐的稀里哗啦的,不禁摇头:“可惜呀,我的龙凤呈祥呀……”

    高顺本来不怎么吐了,可听到武建军这句话,立即又吐了起来,武建军看的开心不已。

    好不容易两人不吐了,转头怒目瞪着武建军,武建军心里边也有点发虚,听说在古代,这主公说杀人就杀人的,特别是吕布这样的,历史上他喜怒无常的,他可别因为这事把自己给宰了,那就冤枉了。

    武建军连忙道:“那个,主公,高大哥,这个……俺不知道你俩不吃那个……”

    他这一解释,吕布又开始反胃,连连摆手,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别说了。”

    武建军连忙赔笑脸:“行,行,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说着进帐中取出水来让两人漱口。

    帐外的士兵早就看着这三人呢,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主公和高将军会吐的这么狼狈,而武建军却笑的那么猥琐。

    吕布和高顺好不容易才歇过劲来,吕布懒懒的斜依在榻上,对武建军道:“你可知罪?”

    武建军冷汗下来了,连忙道:“知罪,知罪,建军给您道歉了。”

    吕布道:“知罪就好,既然知罪就得罚你,一会你重新做点吃的给我和高顺。”

    武建军不得不佩服吕布的神经够粗的,这才过了多一会,就又敢吃他做的饭了,不过他还是疑惑的道:“我做的,您还敢吃?”

    吕布道:“有何不敢,现在本将军已经想明白了,即然你敢吃那东西,为何我不敢,还那般美味,即使你再做一次,本将军还敢吃。”

    武建军不禁挑起大拇指:“您威武……”武建军是真佩服吕布,武建军第一次吃蛇的时候,吐的比吕布可厉害的多,而且半年内一听到蛇这个字眼就想吐,后来还是连长逼着他连着吃了好几次,他也吐了好几次,最后吐习惯了,才把他这恐蛇症给治好。

    武建军从草原上找了点野生的韭菜和一些能吃的野菜,给吕布和高顺做了碗热面汤,里边还加了个荷包蛋。可高顺死活不肯再吃武建军做的饭了,吕布却不管那些,大口大口的把两碗都给吃了。

    下午吕布没和高顺去守猎,而是拉着武建军跑到河边学游泳,吕布的悟性非常好,这才学了一天,就能游上一小段了,武建军不由得大加赞赏,吕布当然也非常高兴。

    就这样,武建军在吕布的身边呆了十多天,上午武建军学骑马,有时候吕布会亲自指导一下他。下午武建军教吕布游泳,两人这十来天中,都受益匪浅,武建军的骑术进步很大,已经可以放马奔驰了,而吕布游泳游的也不错。不过在这十多天里,吕布的嘴却被武建军给养刁了,吕布甚至放出话来,非武建军做的,他不吃,这下苦了武建军,一日二餐都得是他做。武建军庆幸,还好汉代的时候,人们只吃两餐,要不非累死不可。不过在吕布要出去行猎的时候,是要吃早餐的,所以有时候武建军还是要放弃晨跑给吕布做早餐。

    回长安的日子终于还是来了,武建军跟随大队人马行进了三天,这日到了长安城下。

    第五章 初见貂蝉(小改)

    长安城是中国四大古都之一,可是在武建军眼里,这座古都实在是破烂不堪,除了皇宫和达官贵人的宅邸还算看的过眼,其他地方用破败不堪来形容都不为过。

    武建军被吕布安排在了他的住处,这是一处颇大的宅院,不过前院住的却是吕布的亲卫,武建军被吕布安排在后院中,与吕布的寝室只有一墙之隔。

    头回长安前,高顺看到武建军和吕布两人戏水非常羡慕,非要和武建军学,所以武建军这半月来不是操练自己那一千多的部下就是陪着高顺在城外一个小湖中游泳,不过现在是秋天了,天也开始有了些凉意,看来高顺今年是学不会了。

    武建军自己游了一圈回来,躺在岸上晒着太阳,这里比较偏僻,很少有人来,所以武建军只穿是条短裤。他双手枕在头后,略微抬起头,看了看依然在水中奋斗的高顺,高顺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在这个时代就算中等身材了,不过肌肉非常发达,但又不像武建军的,武建军的肌肉是练出来,而高顺的肌肉却是常年征战练就的,虽然发达,但却不太平衡。

    武建军道:“高大哥今年多大了?认识这么长时间也没问过。”

    高顺停止扑腾,在水里站了起来,那里水深才达到他的腰侧:“二十九了。”高顺显然有些唏嘘。

    武建军笑了下:“正是好年华呀……高大哥娶媳妇了没?”

    高顺叹道:“想娶呀,不过前些天倒是抢了一个,可是人家不愿意跟我这军汉,自杀了……”

    武建军一愣:“高大哥还干这种伤天理的事呀。”

    高顺道:“咱天天脑袋别裤腰带上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谁还在乎天理。这算啥,天下军队不都一样,没了粮食就去抢,抢不到其他诸侯的,就抢老百姓的。”

    武建军:“……”

    高顺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干不好?”他看武建军点头,高顺接着道:“有啥不好,没了粮食,还如何聚拢士卒?抢粮食的时候顺道抢个女人也是常有的事。”

    武建军道:“你听过这句话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高顺摇头,武建军道:“怎么说咱们的兵源来自己老百姓呀,你这样抢,就不觉得于心不忍么?”

    高顺叹了口气:“我何尝不知,可是士卒又不事生产,哪来的粮食,光靠征来的那点,够不够吃放在一边,分不分到你手里还两说呢。”

    武建军:“……”

    高顺道:“你以为我们就愿意去抢?他不是没办法么。”

    武建军想了想道:“那我军的根据地是哪?”

    高顺道:“根据地?”

    武建军一笑:“就是我们的地盘,咱不能总指望着他们分粮食给咱们吧,如果有一片根基所在,如果这根基之地再大点,那征来的粮食应该能够养活这些士卒了,其实百姓很朴实的,你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他们就会拥护你,甚至会主动来投军,你想想,被百姓仇视和被百姓感恩,哪一个好?”

    高顺哈哈大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重视百姓,百姓如草芥……”

    武建军严肃的打断高顺的话:“高大哥这话错了,你我都是出自于百姓,我们的父母也都是百姓。而且百姓也并不只是懦弱,远的不说,只说黄巾之乱,这不就是百姓所为么?你军队再多能多的过天下百姓?还有,咱老这么抢,对主公的声望也是有损的呀……”

    高顺漠然,过了一会才道:“自杀了丁原,我并州军就没了根据地。”

    武建军道:“那为何不把并州再回来,有那么个地方也是好的。”

    高顺道:“那穷地方……”

    武建军道:“莫说穷,得看怎样经营,如果把那地方要下来,管理好的话,能成为咱们的粮仓呐。”

    高顺道:“你有把握?”

    武建军道:“给我两年时间。”

    高顺从水中走上岸:“走,回去与主公商议。

    两人进了吕府正厅,却看吕布与一人交谈,两人只得与吕布见礼后,站于吕布身后。

    与吕布交谈的之人,年龄大概四十多岁,面白消瘦,三缕长髯,不过就是稀了点。

    那人见他二人并无出去的意思,匆匆谈了几句,告辞走了,武建军望着那人背景道:“此人是否就是王司徒?”

    吕布与高顺大讶,吕布道:“你见过此人?”

    武建军笑了:“没有,只是听说过,听说此人有一义女,长的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呵呵,倒是想见见……”

    吕布和高顺大笑:“没想到建军也动了色心。”

    武建军却道:“色心不敢动,这样的女子,只有主公才能配得上,在下,也只是看看的份。”

    吕布笑道:“建军多大?”

    武建军道:“今年二十三了。”

    吕布一笑:“比我还小两岁,这心却大的很呀。”

    武建军道:“食色性也呀,咱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怎能不想呢,不过主公要抓住这次机会,王司徒的义女真的很漂亮。”

    吕布淡然一笑:“到时候再说吧,你俩一同前来有什么事?”

    两人把商量好的关于并州的事一说,吕布道:“这倒是不难,只是我军中识文断字的人还真不多,更别说管理一方了。”

    武建军道:“如果主公信得过在下,给在下两年时间,定能还主公一个富饶的并州。”

    吕布点头,决定明天把并州刺使的位置要下来,然后吕布又宣布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吕布被升为中郎将,授亭侯。二人连忙恭喜。

    第二中午,就有了消息,吕布被封为并州刺使,但不能去赴任,由吕布指派人手管理,吕布必须留在长安,好在并州离长安不远,虽然没电话,可是通讯还算方便。

    武建军收拾行装准备上路,在选副手的时候,武建军点了张辽的将,此时张辽才二十四岁,在吕布帐下不过是一名默默无闻的裨将。

    正在武建军按排好一切,准备动身的时候,吕布却派人来通知他,让他到宫门外等候。

    武建军很纳闷,不知道吕布找他做什么,可又不得不去,跟张辽交待了几句,就随那名士兵来到皇宫外。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吕布牵着一人的手走了过来,武建军一看,原来是王允,他一想就明白了,王允这是要请吕布吃饭了,那千年著名的桥段要开始了,可是吕布啥意思?让自己去当个大灯泡?

    吕布为他们各自做了介绍后,果然让武建军陪同一起到王允家吃饭,弄的武建军一头的黑线。

    武建军这时候勉强可以骑马了,所以他骑着军中领来的一匹战马,跟在吕布的身后,所过之处都引起许多人的侧目,在这个年代,人们的身高普遍偏矮,有一个词叫七尺男儿,其实按汉代的尺算,也就16米多点,而吕布号称身高九尺,也就一米八几的个头,已经算的上是鹤立鸡群了,再加上一个身高一米九三的武建军,更加引人注目。

    武建军这还没穿他那身丛林迷彩,只穿了一身青色的武士服,但难以掩饰他魁梧的身材,和那与众不同的气质。

    不多时,三人已经进了司徒府,王允客气的让坐,而武建军只是站在吕布身后不动。

    酒菜摆下,王允与吕布二人谈笑风生,武建军心中叫苦,因为他现在也饿了,可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得顾全吕布的面子。

    不多时,门外传来悠扬的琴声,武建军是一点不懂,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好听的,因为与他喜欢的音乐风格不同。

    不多时,一位霓裳女子怀抱琵琶走进了客厅,武建军仔细打量这位女子,此女身高155米左右,在武建军看来,跟个中学生差不多的个头,一身翠绿的纱衣,身材凹凸有致,一双小手拨弄着琵琶,头微低着,发饰武建军也不懂,只是感觉珠翠满头,显得有点耀眼。瓜子脸,皮肤白皙,柳眉杏目,樱桃小口,武建军心中暗赞,如果身材再高点,还真是个美人。

    一曲做罢,王允为吕布介绍,当然不出武建军意料,此女就是貂蝉。

    可是奇怪的是,吕布并没有像武建军想的那样露出猪哥脸,而是非常淡定,吕布侧过头对武建军道:“建军,这就是你听说过的女子了,如何?”

    武建军的下巴差点掉地上,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好……漂亮……”武建军真不知道说啥,心道,老大,那是你未来的老婆,你问我做啥。

    吕布看武建军的表情,还以为他动心了呢,吕布淡淡一笑:“此女这手琴弹的不错,不过,我们建军的歌唱的也好,建军,来一首?”

    武建军彻底被雷了,而且雷的外焦里嫩。不止是他被雷了,看那表情,王允与貂蝉也被雷的不轻。

    武建军道:“在下唱的只是民间俚曲,怎能与貂蝉姑娘的曲子比,还是别……”

    吕布一瞪眼:“叫你唱就唱,啰嗦……”

    武建军:“……”

    吕布眼睛瞪的更厉害:“唱还是不唱?”

    武建军:“……”

    吕布起身:“走,回去,谢王司徒款待,今日本候还有事,就不多做打扰了。”

    武建军只得低着头跟在吕布身后走出王允的府邸,来到街上,吕布猛然回身,怒气冲冲的道:“回去收拾你。”

    武建军哀叹:“……”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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