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33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33节
武建军此时,在猎鹰的陪同下,也走上了城头,当看清赵云以后,武建军的心中,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这是在行险,他就在赌赵云能按约定的时间赶到,结果,让他赌对了。
赵云这时没功夫理他们的叫喊,不过,这种海啸般的呐喊声,也让他受到了鼓舞,所以,赵云杀的更加勇猛,直杀的幽州兵望风而逃。
赵远看的热血沸腾,他不由举起手中的大刀,大叫一声:“开城门,随赵将军追呀!”
武建军站在城头上大声道:“追个屁呀,老给我老实的歇着,你们已经打赢了这场战争,你们已经是首功一件,剩下的,就由赵将军和主公解决。”
赵远悻悻的走到武建军跟前:“军长,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们就光挨打的份,他们一来就能吃肉呀?”
武建军嘿嘿一笑:“你赵远虽然与赵云将军只差一个字,但是呀,嘿嘿,命就不同呀!你就长着挨打的脑袋,呵呵……行了,别跟打了败仗似的,你表现的不错,指挥若定,有大将风范,不像赵子龙那样爱出风头,都少将军长了,还亲自提枪上阵,看回去我不好好的收拾他,呵呵……”
赵远听了,不由哈哈大笑,心中郁结之气,不由一清。武建军就有这样的本领,他很会活跃气氛,很能抓住别人的心思,然后进行开导。
再说韩猛这边,打死他也没想到,并州的援军会来的如此之快,他被杀的措手不及,他这三万大军,本就是疲惫之师,再经赵云带着部下这一冲,建制全无,将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将,只得在亲卫的保护下,向范阳逃去。
赵云也不急着追赶他,只是让手下收拢这些幽州的残兵败将,缴了他们的武器,让他们解下腰带来,然后彼此捆绑。然后把这些人串成了长长的两串,让人押着向军营这边走来。而赵云,处理了这些事后,遥遥的向军营这边拱了拱手,就带着人向范阳方向而去。
武建军站在城头上,看的清楚,他不由笑出声来:“这个赵子龙呀,这么长时间没让他上战场,真是把他给憋疯了。”
韩猛一路狼狈的逃窜,等到了范阳城下,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当他看到主城门吊桥高挑,城门紧闭的时候,不由皱了下眉毛,开口下令道:“快快上前叫门。”
当他的亲卫刚一到吊桥边时,城墙上突然立起了一面吕字大旗,旗下一员武将,威风凛凛的矗立在那里:“呔,城下可是韩猛韩莒子?”
韩猛一见此人,心中不由一凛:“你是何人?”
城上之人哈哈大笑:“某乃并州吕布吕奉先。”
韩猛吓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吕布在城上接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吕某也不愿多造杀孽,某劝尔等还是速速归降。如何?韩将军?”
韩猛还是不死心,他问道:“那我家主公袁公在何处?”
吕布答道:“自然被某抓起来了,像他那样不仁不义之人,你还跟他何来?还是降我并州,吕某念你是一介将才,不愿伤你,才会如此苦口婆心的劝你,如惹不然,就我并州十万大军,你韩猛还能活着从那阵中逃出来吗?”
韩猛听了,不由心中有些犹豫,他是河北名将之一,他也有过雄心,有过壮志,可是,在跟随袁绍以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付那些文臣上了,那时候经常为了活命,而在那些文官的夹缝之中生存,即使是这样,在官渡之战时,他也差点被袁绍要了脑袋。
而袁绍也只是利用他们这些武将打天下,但是他的眼中,除了那个小人淳于琼,再无他人,要不是这样,高览与张郃就不会那么早的投靠了曹操。
但并州不同,他早已听说,并州不但经济繁荣,政通人和,而且,武将的地位比之文臣要高的多,虽然他了解的不多,但只看张辽能将吕布给逼走这事,就能看出来,武将在并州的地位之高,甚至凌驾在主公之上。当然,这些事,他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太清楚。但在并州,作武将绝对比在幽州强。
韩猛在马上对吕布行了一礼道:“在下,只是一武夫尔,承蒙温候看得起,那猛也不能不识抬举,猛……降了。”说着,把手中的大刀扔在地上。他的亲卫们,也乖乖的把兵器扔了。
吕布在城墙上看的清楚,他一摆手,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吕布骑上他的赤兔,从驰道上直接跑出了城,迎上了韩猛,害的吕布的亲卫们,不得不疯了一样的追出城来。
韩猛不待吕布发言,就问道:“温候就不疑某有诈?”
吕布一笑:“你已是山穷水尽之时,我怕你何来?再者,这天下,除了一个武建军,还能有谁奈何得了我?哈哈……”
韩猛跳下马来,跪在吕布的马前:“罪将韩猛,拜见主公!”韩猛的亲卫也纷纷的下马跪拜。
吕布连忙下马,双手把韩猛搀了起来:“韩将军不必称罪,起初都是各为其主,这算不得什么。现在,即已是同一阵营,就不必如此客套了,在我并州军中,可不兴这跪拜之礼的。”
此时赵云带着大部队也赶了过来,看到吕布后,赵云跳下战马,大步的向吕布走来:“哈哈,恭喜主公,又收了一员大将呀。”
韩猛被赵云追杀了半天,还不认识这位银盔银甲的将军是谁呢,他不由问道:“这位将军是?”
赵云一笑,对韩猛一拱手:“在下常山赵云,赵子龙。说起来,云与莒子将军还是半个老乡呢。”
韩猛大笑:“在下只是听过赵将军威名,却从未有缘得见,如今得见,真乃三生有兴呀!”
赵云上前抓住了韩猛的手腕,大笑道:“咱不这么拽行吗?我与莒子将军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呵呵……走,进城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吕布道:“好,那子龙就代我好好款待莒子将军,布还有事要去一下军营。”
赵云知道吕布的心思,哈哈一笑:“建军很好,主公放心就是。云猜,不多时,他就会来的。”
果然,赵云的话音未落,身后就传来武建军的声音:“子龙又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呢?我还没说你呢,身为一军统帅,都少将军长了,还亲自披挂上阵,难道高顺大哥就是这样教你的?”
吕布一听武建军的声音,精神就为之一振,返身一把就抓住了武建军的胳膊:“呵呵……你终于回来了,让我看看,瘦了没?”说着,就上下打量起武建军来。
武建军苦笑的道:“你拉倒,我才离开几天就瘦了?那卖减肥药的还不来找我做广告?”结果,他这句玩笑并没引起应有的效果,因为他们都没听懂。反而赵云问了一句:“这世上,还有卖减肥药的?那有没有增肥的,我都想长点肉呢。”
赵云这话却把大家都给逗乐了。武建军也没防备赵云这个严肃的家伙还会开玩笑,差点把武建军给笑喷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勤快呀,我本来想中秋节的这天双更的,那个只是想存起来,结果,点错了。汗……
不过,我会努力,中秋节争取双更……
在这里,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老人健康长寿,年青人心想事成,少年儿童无忧无虑快乐成长,一切都美满安康。
最后,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祝还没有找到爱情的朋友,早日成双。
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支持,没辙拜谢了。
第116章 战后迷情
几位武将携手进了范阳城,所过之处皆冷冷清清。百姓最怕的就是战争,所以,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武建军对一直在他身后跟着的王诚和桓季道:“让军中的书记官,写一些安民的告示和标语,帖到各各街道。记得,一律用白话,别写那些四六文。这样百姓们好理解。”
桓季道:“父亲,这些百姓识字的不多,季怕他们看不懂呀,那不白帖了。”
武建军道:“从范阳财物中,取出一些,用来雇佣那些读过书的士子宣读一下。记得,不要那些士族士子,最好是比较贫穷的那些,比如,那些私塾里的先生。你们把他们的名字也登记造册,将来这范阳政府的办事人员,就从他们之中选出。”
韩猛在一边听着新鲜,以前不论是谁,占了地方之后,都要与那些士族大户搞好关系,这位武建军倒好,直接不用这些人,反倒用那些家境贫寒的读书人。韩猛不由开口道:“那个……武军长。”这个称呼,对于韩猛来说,过于生疏,但并州军都是这样称呼的,他也不好叫武建军为武将军。
韩猛接着道:“为何不结好那些士族大户?要知道,地方上,许多百姓世代以那些士族马首是瞻,如若这些士族因此反叛,那些不明就里的百姓,很可能会追随他们的。”
武建军道:“这些士族大户,良莠不齐,而且,他们当官,为的不是为百姓谋福祉,而是为他们家族服务。这个出发点,就与并州的政策不符。并州的观点是,先有国,而后有家,所以称之为国家。而这些士族们的观点是,先家而后国,所以,他们才有家国天下这一说。光这一点,我并州就不能用他们。
不过,你说的也对,与大户士族搞好关系,是可以暂时的让社会稳定,所以,在任选官员的时候,按我们并州的方法,是要考试的,按个人能力择优录取,这样一来,那些大户就说不上什么了?他没被选上,是因为他技不如人而已,并不是我们不想用他。”
韩猛担忧的道:“这……这范阳初定,将来必要将周边地方收入囊中,还要防范冀州的袁谭,所以,猛劝武军长,还是先用着原来的那些文官管理地方,让军队腾出手来打天下才好。”
吕布和赵云听了韩猛的话,也不住的点头。他们在并州的那一套,确实不太适合这里。
武建军微笑着看着韩猛,对他点头道:“韩将军不但是将才,而且还很有政治头脑呀,呵呵……”
韩猛自然不知政治头脑做何解,他是怕了那些士族和文官,这么些年来,他忍辱负重,与这些文官士族们虚心伪蛇,已经学会了圆滑和妥协。但他心中,对这些士族文官们却嗤之以鼻。
武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肠的道:“在拿下这范阳之前,我与主公就已议定,这幽州是要由赵将军来驻守的。如今韩将军归降,那韩将军愿不愿意做为赵将军的副手,留守这范阳?”
韩猛没想到武建军会如此信任他,韩猛激动的道:“谢主公与武军长信任,猛自然愿意,因为这里是猛的家乡呀。”
武建军笑道:“这不就结了,管理地方,在并州是由文官做的,一般,军队不会插手,不过范阳刚刚归并,自然要军管一段时间,那么政务方面,就劳韩将军费心了。至于并州的法律法规,和执政理念,自有军中的书记官为您呈上,到时韩将军别嫌烦就好。建军相信,有韩将军这样有威望的将军坐阵范阳,那些个大鱼小虾们,是不敢跳出来闹腾的,我说的对吗?”
韩猛心中一阵激动,他何时做过地方上的主官呀,他平时光看着那些个文官们威风八面的呼来喝去的,他们这些做武将的,如同下人一般听人使唤。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他韩猛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看来在并州当武将,这地位真的不一样呢。
韩猛激动的躬身一礼:“谢主公和武军长信任,猛必躬亲受命,绝不怠慢。”
武建军拍了拍韩猛的肩膀道:“有什么事不明白的,可以向赵将军请教,也可求助于他。在范阳军管时期,你在前台,负责处理政务,赵将军负责军队的整编,但在大的政务处理上,你必要征得赵将军同意才可施为,并不是我与主公对你不信任,你毕竟刚刚接触我并州的管理办法,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差错。”
韩猛连忙施礼:“猛记下了。”
武建军道:“军中,有一些中层军官,也可以协助你处理这些政务,你完全可以把一些事交给他们去做,不要事必躬亲,那样不但你会被累夸,事情也处理不好。你只要抓住大的方针就可以了。多看,多学,多想,为将来你独挑大梁做准备。赵将军也是经历过这样一段时期的,他那时候跟的是高顺大哥。”
韩猛连连称是,心中对武建军此人的好感倍增,他能感觉得到,武建军对他的信任。
之后,自然是庆功宴,不管是西营方面的赵远和其部下,还是赵云领来的那些将士,还是先遣的井荣他们,甚至刚刚投靠过来的韩猛等降将,都会聚一堂,把酒言欢。赵云,赵远,井荣他们,纷纷向韩猛等人敬酒,气氛之热烈,如同一家人一般,哪还能看出当初敌对的样子。
韩猛等降将,也被这气氛感染,他们没想到并州军对他们如此热情,出于感激,他们不时的起身回敬。他们也着实佩服并州军的顽强和勇猛,特别是对赵远,韩猛是连敬三杯,不时的夸赞赵远有大将之风。把个赵远乐的嘴都歪了。
一场酒宴下来,原本敌对的双方,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有的喝高的,还互相摽着膀子,大呼小叫,哥哥兄弟的叫的亲热。
这酒宴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一直喝到了深夜这才散去。武建军和吕布两人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寝室。两人心中高兴,都喝的不少。武建军把吕布扔到榻上,然后打着摆子来到桌前倒了两杯茶水,把一杯送到吕布的跟前:“喝……喝了……解解酒。靠……这帮孙子真他、妈、的能喝。”
吕布嘿笑着接过水杯,但是他不急着喝,把水杯放在一边,一把叨住武建军的手腕,把他拉进了怀里,上下齐手在武建军身上胡乱的抚摸着:“老了想死你了,先让本侯亲个。”说着,就把嘴揍到了武建军的嘴边。
武建军也不躲闪,用臂弯揽住吕布那粗壮的脖子,主动的吻上了吕布的双唇。两人借着酒劲,疯狂的啃咬着对方,呼吸也随之粗重急促起来。
吕布一边亲吻,一边撕扯武建军的衣服,那用麻棉丝混纺做成的军装,虽然比一般士兵纯麻的军装结实,但也架不住吕布这大力的撕扯,不多时,武建军身上有衣服就成了布条。
武建军趁着亲吻的间歇,苦笑着道:“每次你都撕掉我一身衣服,这不浪费吗?”
吕布嘿笑着,也不答话,一口把武建军左胸前的那颗红果含进口中,惹的武建军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之后,吕布粗鲁的把武建军按倒在榻上,骑坐在武建军有腹部,抓住他双手的手腕,按在头的两侧,让武建军动弹不得,然后,吕布才像狼一样,低下头来,慢慢的品尝武建军那肌肉饱满的身体。
他先从武建军那粗壮的脖子开始,然后是那高耸的喉结,然后向下,啃咬那性感的锁骨,这时吕布放开武建军的双手,抱住他的狼腰,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进武建军的胸沟之中,舔舐啃咬着,用双唇和舌头甚至牙齿感觉着武建军肌肉的纹理。
武建军的双手,则抱住了吕布的后脑,将其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感觉着吕布那霸道的双唇和那温热的舌头,经过自己皮肤时,带给自己的阵阵战栗。
吕布吻的很慢,武建军感觉都过了一个世纪,吕布的唇舌才到自己的肚脐附近,武建军急不可耐的抓住了吕布的短发,强行的把他的脸贴在自己最为重要,也是最为敏感的部位,那里,已经完全充血涨大,憋的武建军快要发疯了。
吕布却不急,他只是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下边那柔软的袋囊,致使武建军全身肌肉紧崩,四肢不住的痉挛,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这是武建军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听到吕布的耳中,真如仙乐一般。吕布知道把武建军刺激的差不多了,他这才把嘴一张,让那怒涨高挺的长枪刺进口中,深入喉咙……
武建军只感觉自己的全身被一团温暖包围,刚才紧张的肌肉,瞬间放松,口出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他闭上眼睛,仰躺在榻上,嘴巴微张着,一声声低沉的轻吟,不时从口中溢出,偶尔还会蹦出单音节的脏话,比如‘靠、爽’等。听的吕布更是意乱情迷。
武建军的双手抚摸着吕布的耳侧与脸颊,感受着吕布那温暖的口腔和灵舌带给他的无上快感。
吕布的双手,也没闲着,他不停的抚摸着武建军那健壮的身躯,那结实的胸肌和六块清晰的腹肌,那手感,即坚硬如铁,又富有弹性,一直一来是吕布的最爱。
武建军在这极乐之中,没有坚持多久,就在吕布的喉咙深处喷射了,饶是吕布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武建军那猛烈的喷射给呛到了,惹的他不住的咳嗽。
武建军得到了发泄,四肢大开的倒在榻上,看着狼狈的吕布,不由笑出声来。吕布没好气的抓住武建军有脚脖子,一叫劲,将武建军利落的翻过身来,一个虎扑,扑到了武建军的背上,恶狠狠的在武建军的耳边道:“老子让你爽了,现在该老子爽了。”
那混合着酒气和淡淡青涩的腥咸的口气,喷到武建军的脸上,不但没使武建军感觉厌恶,反而感觉有些淫、乱:“你那嘴,离老子远点,一嘴有酒气。”
吕布嘿嘿一笑:“怎么,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说着,不由分说的掐住武建军的下巴,强行的吻了上去。吕布口中,有一种男性特有的檀麝的味道,这味道有些苦,有些咸,还有些滑腻。这味道混合了吕布口中原本的酒气,不但不让人厌恶,反而给人一种迷乱的感觉。武建军知道,这确实是自己的味道,所以,武建军开始贪婪的从吕布口中吸取这种味道,他想要把这种味道记在心里,刻在脑中。
可是吕布却在这时放开了武建军的嘴:“你真是口不应心,本来喜欢自己的味道,还让老子离远点,嘿嘿,老子就不给你。”说着,他从武建军背上爬起身,去专注的研究武建军另一处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了。
当吕布那怒涨的长戟,侵入武建军身体的时候,武建军不由瞪大了眼睛,他的双手一会握紧拳头,一会又张开,吕布奇怪的爬在武建军的背上问:“以前你都没这么大反应,这是怎么了?”
武建军费力的道:“以前你他妈的一天差不多要来一次,这次隔的时间太长了……有点疼……”
吕布不由笑了出来:“我说怎么感觉这么紧呢,嘿嘿,其实这样更好……亲爱的,忍着点……马上就不疼了……”
武建军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缓过劲来:“你他/妈/的轻点……靠……小心明天我报复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但是我们这里,今天阴天,注定是看不到月亮了。
我们这还有一句老话,叫: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
看来今年,我们这里正月十五要下雪了。呵呵,我喜欢下雪的日子。
第117章 嘻笑之间谈发展
睡梦之中,武建军被肩膀上传来的一阵刺痒给弄醒了,武建军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抓,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手腕,将其按回了原处。武建军不得不睁开眼睛,却发现,天已大亮了:“你该刮胡子了,别在我肩膀上蹭,痒的难受。”
身后的吕布不满的咬了武建军那厚实的肩膀一口:“昨日午时才刮的。”
武建军嘿笑道:“谁让你那胡子长那么快。起床,起床,起床……”
说着,武建军就要坐起身来,却被吕布又给按倒在床上:“天还早呢,再陪本侯一会。”
说着,将武建军的身体扳成平卧,吕布一翻身,整个身体压在了武建军的身上,低下头去亲吻武建军的双唇:“本侯从来没嫌弃过你的胡须,你倒是时常逼着本侯刮胡子,看看你自己,胡茬都半寸有余了。”
吕布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舔着武建军那有些浓密的胡茬,惹的武建军苦笑不已:“这几天忙,忘刮了。别舔了,你属狗的呀。”
此时,吕布的灵舌已经舔到武建军的下颚了:“我喜欢你有点胡子,这样更加性感。”性感这个词,吕布是从武建军那学来的。
武建军伸手揽住吕布的后脑,头稍微的抬起一些,主动的吻了一下吕布的双唇:“那我今后不刮了,其实,你稍微长一点胡子也挺性感的,嘿嘿,但是,你这胡子面积太大,满脸都是,亲你的时候,有些扎的慌。”
吕布委屈的道:“这天生的,本侯也没办法。不像你,长个胡子还这么别致,就嘴边一圈而已。”
武建军道:“我倒是羡慕你那成片的胡子,嘿嘿……还有你的鬓角,你怎么长的,鬓角上的毛都一根根的立着。一看就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儿。”
吕布用整个脸在武建军厚实的胸膛的蹭,惹得武建军怪叫连连,吕布嘿笑道:“喜欢呀?因为你喜欢,所以才长成这样,为了奖励我,咱是不是再……”
武建军一把把吕布从身上推了下去,利落的一个翻身,跳下榻去,从一个箱子里取出一身新军装:“别想,今天事多着呢,留点体力干正事。等范阳步入正轨,你想怎么样都没问题,现在不行。”
吕布苦笑着道:“可是……我这都升旗了,你不能让我就这么憋着?”
武建军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看着光着身子的吕布:“起来,穿上衣服,一会撒泡尿就好了。谁不难受呀,我这不也憋着呢。”说着用手轻拍了一下自己那顶起的裆部。
吕布没办法,只得起身开始穿衣服:“这是何苦呢,你也不怕把我憋出病来。”
武建军道:“得了,放心,憋不出来,那是正常现象,是个正常的男人,早晨都会这样。要都像你一样,那世上的男人不都累死了。”
吕布轻叹一声,他何尝不知这是正常现象,从他成年的时候,这种现象就一直陪伴着他。可是,他不是在找借口想再和武建军缠绵一会吗,偏偏武建军这么不解风情。
武建军这会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来到榻边,拉着吕布的手,让他站起身来:“生气了?不是我不想,这事得有个节制,要不然会伤身的。你就当是为了我,忍忍啊!来,听话,把衣服穿上。”
吕布最怕的,就是武建军跟他来软的,所以,经武建军这几句软话一说,他心中的郁结瞬间就没了,所以,他非常配合的享受着武建军帮他穿衣服。
武建军一边给吕布整理衣服,一边道:“这军装,可是子龙从并州给咱带来的,新版的,怎么样?帅?”
这新版的并州军装,最大的改变,就是在原来军装的基础上,把领子改成了小开领,彻底的解放了脖子,穿着更加舒适,由于领子向外翻开,配上硬质的衬衣领,更显层次感,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领带。
吕布自己整理了一下衣领:“嗯!这脖子感觉舒服多了,以前卡的难受,你又不让我摘掉领勾。现在好多了。”
武建军嘿笑着:“谁让你的脖子长那么粗,呵呵……嗨,还没洗漱呢,穿这么整齐干什么,脱了,脱了,别把外衣给弄脏了,今天得给大家一个好的形象。”
两人笑闹着洗漱完闭,王诚和桓季给他们端来了早餐,匆匆用罢之后,两人重新整理仪容,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虽然昨天宿醉,但韩猛还是起了一个大早,原因很简单,刚刚换了主公,一是想给新主公留个好印象,二是心中非常激动,对于将来也充满了憧憬,所以,显得精神有些亢奋。
韩猛牵着马,来到大街上的时候,太阳还没出来,冷清的街道上,偶尔会走过一队巡逻的并州军士兵,韩猛羡慕的看着这些仪容整齐,军装笔挺的并州军从自己面前走过,算计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一套这么精神的军装。
从他的府邸到刺使府的路上,偶尔会碰到几名昨夜一起喝酒的并州军人,那些军人看到韩猛,都会立正向他敬礼,弄的韩猛手忙脚乱,不知用什么礼节回礼好,弄的他颇显尴尬。
好不容易进了刺使府,却被门前站岗的士兵给拦了下来,那士兵客气的给韩猛敬了一个军礼后道:“韩将军,现在还不是工作时间,工作时间上午应在早八点半到中午十一点半,下午,工作时间从十三点半到下午四点,您来的太早了,现在才七点二十三分,还有一小时的时间。”
士兵的表述虽然很清楚,但听在韩猛耳朵里,却听了个稀里糊涂,他对于这种记时单位非常陌生。但有一样他听懂了,那就是,他来的太早了。
士兵看出了韩猛的茫然,不由补充道:“韩将军,并州的记时方法,在一年前出了这钟表,就改了,您看,在我们的值班室中,就放着一台,到时候,会有人告诉您这种记时办法的。如果,您现在无处去,请先到偏厅中休息一下,这一小时很快就会过去的。”
韩猛探头望了一眼士兵说的值班室,原来那里是原刺史府的门房。不过,他透过敞开的窗户,确实看到了一个怪异的机器,那上面白色的表般上,有一圈黑色的刻度,还有三只长断不一的表针,那只红色的表针,还一跳一跳的,按照一定的规律走着。
韩猛虽然对这机器很好奇,但是他不好意思上去研究,只得听从士兵的劝告,将马交给了马童,支身向偏厅走去。
这偏厅的摆设,已经改变过了,比起原先的华丽堂皇,现在的偏厅显得简单整洁。韩猛扫视了一圈之后,他的视线被一处旧案上的纸给吸引了,他走上前去,拿起那些纸来翻看起来,每张纸的最上端都有四个大字‘并州抵报’。这让韩猛更加好奇,不知道这抵报是什么东西。
这抵报,是武建军决定开办学校的时候,为了印教材,把雕版印刷和活字印刷给弄了出来,可是技术不过关,又没熟练的匠人,所以武建军就让人办起了这个抵报,一是传播并州的一些消息,宣传并州的政治理念,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完善印刷技术,培养熟练的印刷匠人。这抵报从开始时的每半月一期,到如今每七天一期,从原本的每期一张,到现在的每期五到十张,如今不管是印刷技术还是工人的熟练度,都有了不小的提升。如今这抵报,不但有文字内容,还有一些简单的图画在里边,显得生动活泼。
很快,韩猛就被这抵报的内容给吸引了,第一章的内容,标题为‘我已知错,不知你何时回来。’作者竟然是张辽。这篇文章里,通篇都是白话,通俗易懂,把张辽的悔恨与自责写的淋漓尽致,声泪俱下,其中还有很多,张辽与吕布和武建军相处时的美好回忆在其中,更显示出张辽内心的悔悟与期盼是多么的真挚。看的韩猛的眼睛都有些发涩。
翻过这一张,这篇好像一份报告,是关于并州今年粮食收成的报告,上面都是些具体的数字,虽然韩猛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但那些数字还是让他感觉震惊,他想不明白,同样的一亩地,为什么并州就能产这么多粮食。
他正饶有兴趣的翻看着这些抵报,突然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韩猛不由抬起头来,却见蔡琰站在他的跟前,蔡琰娇笑道:“韩将军看的这么认真呀,本司都来了好一会了,你都没发现。”
韩猛这才想起蔡琰的身份,那可是他的顶头上司,韩猛虽然感觉心中别扭,但还是不得不起行礼:“猛见过蔡司长。”
蔡琰给韩猛回了一礼道:“韩将军不必客气,今后我们接触的时间还长着呢,要是天天这样礼让,我怕会累折了腰的,呵呵……”
韩猛连忙问道:“不知蔡司长来,有何见教?”
蔡琰道:“嗨,你啊,怎么一员武将,比个夫子还酸,咱正常着说话不成吗?我呀,只是来提醒你一下,还有十五分钟就该办公了,军中的那些来协助你的中层军官,已经到齐了,赵将军也已到了正厅,我是听门口刚刚下岗的哨兵说你在这里,要不然,大家都还以为你还睡懒觉呢,呵呵……”
害的韩猛这个三十出头的汉子,‘腾’的一下脸就红了,连忙道谢:“谢蔡司长,要不,猛可要耽误大事了。”说着就要向外走。
蔡琰忙道:“不忙,这些你要是爱看,可以拿回家去看,反正七天就出一次,内容也不一样,到时候会从并州送过来的。如果你感觉这个有意思,可以在范阳也办一个,这样一来,更加强了范阳与并州的互相了解。现在呀,雍州的高顺大哥,要不是现在坐阵晋阳,早就在雍州办起来了,呵呵……”
韩猛接过蔡琰递过来的抵报,奇怪的道:“高将军不是军中的将领吗?按昨天你们说的,军人不参与地方管理的呀。”
蔡琰叹了口气道:“这也没办法,雍州虽然早就归并了,可是咱们能用的文官不多,所以,现在雍州还是半军管状态,高大哥是又管军来又管民,累呀。时常的发信来逼我,让我给他派人去。可是我大哥和武建军这两家伙,就知道扩张地盘,却从来不管这些,你让我上哪给他弄人去呀。”
韩猛道:“武将军不是说,可以用考试的方法来选人才吗?”
蔡琰道:“考来的那些,只能让他们从最基层的小吏开始做起,工作一两年后,看其表现,如果看着有能力的,可以适当提拔。你当考上了,就能当官呀,哪有那好事呀。
现在并州大部分文官,还都是原来建军从并州军中培养出来的,这些人,只能算是半文半武,但是他们的办事能力却比一般的文官强太多了。所以呀,我正在琢磨着呢,咱并州要开小学,中学,大学,那是不是也可以开一个培养文官的学校呢?这个校长呀,还得让武建军那家伙来当,谁让他培养出来的人才放哪哪合适呢。”
两人边走边说话,却没注意到他们身后跟了两个人。当蔡琰的话音刚落,武建军在他们身后笑道:“琰妹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我呀。”
蔡琰和韩猛着实被武建军这一嗓子吓了一跳,韩猛还好点,毕竟是武将军,反应的快些,连忙躬身向武建军和吕布行礼,武建军和吕布也双双回了礼。
蔡琰这时才缓过气来,不由拍着胸脯道:“武建军,你想吓死我呀,没事跟在人家身后干麻。就凭你这样,算计你还是轻的。回了并州,我就提议,除了开一家培养文官的学校外,还得开家培养军官的学校,大哥当校长,你武建军当副校长。哼哼……”
武建军道:“那培养文官的副校长,就非你莫数了,琰妹。不过,你这提议,确实值得考虑。”武建军由此,不禁想起了黄埔军校。
第3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