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综同人]探联记事录 作者:飞雪梦莺
正文 第19节
[综同人]探联记事录 作者:飞雪梦莺
第19节
公孙泽：“→_→你俩体力用不完我知道，但是能不能爬山爬慢一点。”
展超：“⊙▽⊙快吗？”
吴英雄：“⊙▽⊙快吗？”
公孙泽：“→_→……年轻真好。”
【马堂q】
黄世楷：“_(:3」∠)_早知道就带浩克了。”
白玉堂：“→_→我就说dbi没啥用吧。”
小q：“⊙▽⊙你们去查案子啊。”
白玉堂：“→_→行……你就在这打游戏吧。”
小q：“⊙▽⊙好的。”
黄世楷：“_(:3」∠)_民国人对电脑游戏的抵抗力就这么弱吗？”
白玉堂：“→_→我三哥来了肯定更夸张。”
黄世楷：“_(:3」∠)_网瘾boys。”
【南区分局】
到底是橙汁好喝还是咖啡好喝，陈在天和包正打了个赌，开始在南区分局展开竞赛。
包正选了橙汁，陈在天选了咖啡，赌的其实不是口感，而是人缘。他俩使尽浑身解数，要让大家喝一杯，再喝一杯。
“你多少了？”又回到走廊上，陈在天向包正举起了咖啡杯。
“27杯。”包正举着自己的橙汁，炫耀着自己的战果。
“不可能！”陈在天吓了一跳，自己混了这么久，又是组长，都白瞎了？他才25，包正就27杯了，简直神奇，“你下蛊了？还是会催眠术？”
“不是。”包正得意地眨眨眼，“你泡妹子，我男女通吃。”
“你口味这么重？！”陈在天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但回想了一下，自己也没专挑女同事推销啊，“还是男人都喜欢你这种？”
“女孩子平时都围着你转，他们不吃醋才怪。”包正嘿嘿笑道，“你今天输定了。”
陈在天觉得多半包正在dbi也是这样，再想想公孙泽，果断吐槽道：“我知道公孙泽以前为什么跟你不对盘了。”
包正愣了一下，故作沉痛地摇摇头，“人气太高，没办法。”
“得了吧，去酒吧走两圈，还是我这张整容的脸好使。”陈在天笑道。
“我服气。”包正也笑了起来。
他们一起迈进了尽头的资料室，分别支在门框两边，冲里边的几个同事调侃道，“来杯饮料？”
资料室的几个女同事都惊呆了，还没碰到重案组的几个名人这么殷勤过。
“今天吹的什么风啊？”有个资历老的最先搭话。
“吴英雄和公孙探长都不在家的风。”陈在天说着，顺势就进去把咖啡递上了，“来一杯？”
“喝了睡不着。”包正也慢悠悠地走进去，“还是来点橙汁儿吧，多时髦。”
“你们俩今天杠上啦？”有个活泼的小女生也插进话来。
“小妹妹你也来一杯？”陈在天变魔术一样，又变出一袋速溶咖啡。
“我不要……我愿意来点橙汁。”她摆着手，还学着包正的语调又重复了一遍，“橙汁儿。”
“不要被怪蜀黍骗了哦。”陈在天把咖啡强行塞给同事，凑到了这个小女生的面前，“不喝哥哥要跟你pocky ga哦。”
“我就是叔控。”这个新来的小女生同事还挺硬气，“玩就玩。”
她豪气地把那袋昨天送来的pocky拆了，一端咬在嘴里，用含糊发音挑战道：“来吧。”
“包正我今天输了也一点都不后悔。”陈在天回头对包正抛了个雀跃的眼神，壁咚着那个妹纸，“来吧。”
他一只手搭着妹子的肩膀，另一只手按着墙，两人活活玩到了饼干只剩三厘米。
“好了。”小女生咬断饼干，给包正比了个大拇指，“包大哥，我赢了。”
“恭喜。”包正服气地鼓着掌。
“行了，今天我认输。”陈在天突然果断地认输了，从口袋里摸出最后几袋咖啡，“全送你们。”
包正也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的一大瓶橙汁放下，“这个也送你们。”
“谢谢陈组长、包大哥！”她们鼓着掌送走了他俩。
“我还会再回来的。”陈在天这样的宣言，就拉着包正离开了。
包正虽然跟他走了，但别人感觉不到，他还是能感觉到陈在天的不对的，他在快步逃离什么东西。
包正：“⊙▽⊙怎么啦？被奔放的小女生吓到啦？”
陈在天：“不是_(:3」∠)_我觉得大事不好了。”
包正：“⊙▽⊙嗯？”
陈在天：“那个妹子我好像认识。”
包正：“⊙▽⊙美女同事……我也眼熟啊。”
陈在天：“→_→不是……我觉得按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锁骨吧……有熟悉感。”
包正：“⊙▽⊙啊？”
陈在天：“→_→不会是我泡过的吧……毕竟跟我有点自来熟啊。”
包正：“……你已经泡妹子泡到连人家的长相都记不住的地步了吗？”
陈在天：“⊙▽⊙不是啊……万一是整过容的咋办，现在整容技术很高超的，你看我。”
包正：“……”
陈在天：“⊙▽⊙不行，我好方……”
包正：“_(:3」∠)_话说回来……你能用肩膀和锁骨辨别人我还蛮佩服的。”
陈在天：“→_→。”
☆、day22
【day22——三顾养鸡晨
到达这个生物研究所的时候，又已经中午了。
研究所里每天打扫，就算那个嫌犯既修了地灯又劫走了赵主任，也不一定能留下什么痕迹。
但公孙泽即使一路被他俩催着上山，即使面对众多的搜证困难，心情还是非常好。
公孙泽：“包正不在，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吸走我的智商(￣▽￣)。”
展超吴英雄：“→_→。”
远方的包正：“突然心痛了一下_(:3」∠)_。”
昨天有关人员的笔录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今天他们就把搜查重点定在了赵主任办公室和地灯上。
【赵主任办公室】
虽说是个主任的办公室，但一点表率作用都没有，还不如两个研究员的办公室干净，东西乱作一团。
公孙泽在屋里稍微转了两圈，戴上了手套，“第一步。”
“我知道！”展超踊跃地举手抢白了，“搜查有没有被人翻动的迹象。”
公孙泽：“→_→。”
展超：“⊙▽⊙毕竟我搜查不行……总要给我一点台词。”
公孙泽：“_(:3」∠)_好好搜查！抢什么风头！”
但实际上，不仅展超搜不到，其他人也觉得这屋子除了垃圾还是垃圾，有谁会来翻东西啊。
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这个主任的实验都在屋子里做，标签贴的也算整齐，公孙泽发现了，最新的日期真的是上周末。修理工离开的时间是下午两点，是赵主任给他结的账，应该就是结账的时候劫持了赵主任。
但这个日期后面还跟着13:50，所以赵主任一边结账，还一边在做实验？
公孙泽询问了一下这里的研究员，瓶子里是一块切下来的组织，要即时处理，两天内使用。这……算是赵主任毫无防备的证据？
吴英雄对这种搜查没什么耐心，漫无目的走来走去，挪开一样东西做一个标记，恨不得把房间搬空。
“英雄哥你等下。”展超本来在四处看，突然看到吴英雄手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吴英雄：“00怎么？看到线索了？”
展超：“00不是，你手上那是一箱大蜘蛛，千万别打开箱子啊。”
吴英雄：“→_→我突然不想搬了。”
公孙泽：“→_→噫……”
还好是不透光的箱子，要不这么大一箱蜘蛛标本还怪吓人的（←主要是剧本君害怕）。发现了这个箱子以后，他们还陆续发现了更多动物标本。标签严谨，从这个角度看，这是个正正经经的研究所。
继众多动物以后，展超又举手了，“我又有发现了。”
“这次是什么动物？”公孙泽还在翻一沓卷宗，没抬头，随口问了一句。
“不是。”展超小心地把瓶子拿下来了，“是人的大脑。”
“嗯？”这下吸引公孙泽和吴英雄了。
为什么一个研究把飞禽走兽变大的研究所里要放人脑的样本？
而且，问了一圈，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脑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也不知道他用作了什么实验。
【地灯】
地上密密麻麻的灯就像蜂窝煤的窟窿。
展超：“00据说现在有一种心理问题叫‘密集恐惧症’。”
吴英雄：“好像是的，据说每个人都有，就是程度不一样。”
展超：“那这灯密密麻麻的，好像也还好啊00。”
吴英雄：“那就是还不够密集，我给你上网搜几张图。”
展超：“00嗯。”
【此处省略无数密集的图案】
吴英雄：“00这个够了吗？”
展超：“不够。”
吴英雄：“这个呢？”
展超：“……还行。”
吴英雄：“这个00！”
展超：“……好像有一点了。”
公孙泽：“→_→你们够了，我已经看不下去了_(:3」∠)_。”
把几十个比较新的地灯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指纹头发之类的痕迹，加上喷泉每天开放，也冲洗得差不多了。
公孙泽只有两个问题想问，“一个人迹罕至的研究所，为什么非得修个喷泉，还搞这么花哨？”
“那谁知道。”守门大爷在旁边看着他们拆卸，摊了摊手，“上头规划成这样，下头不就得修成这样啊。”
公孙泽看着吴英雄，看他这个本地人对此有没有什么看法。
吴英雄确实也有个疑惑，“我看这里还很新，建这个研究所是谁批准的？”
“那您查了也白查。”门卫可惜地摆了摆手，“就是之前死了的那个议员。”
“哎00。”“00。”“……”他们仨对视了一眼，虽然议员和主任一起出现过，不过没想到，关系这么密切啊。
“还有一个问题。”公孙泽指着地下的一个个小圆灯，“为什么一下坏了这么多个？”
“漏水短路呗。”大爷耸肩道，“要是就坏了一两个，我们自己修就行了。”
公孙泽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又差不多快下班了，这喷泉也快开放了。一下午，没发现指向性的线索，但发现了几个疑点，也算有所收获。他们带着没看完的文件一起回了dbi。
“所以天堂是不是正在清理一条关系链？”在车上，公孙泽看向吴英雄，“这一阵死的几个人，你爸会知道他们有什么联系吗？”
吴英雄也刚和这个市长爸爸相认不久，并不是特别清楚，“我回去问问他。”
但如果只是清理一条关系链，以天堂的人脉和速度，下毒暗杀，一星期就能收拾大半，为什么要搞得这么花哨复杂？
公孙泽想起之前天堂放下的一句狠话——查谁杀谁。
真的只是报复？
☆、day22
【day22——海湾长夜】
客轮靠岸，何小玫从上层走下来，示意其他人可以跟她一起走了。
这艘船是天堂暗处的产业，刚刚翻修过，一股油漆和木头的味道，她实在不太喜欢。而且，她更不喜欢的是翻修的理由——上次不小心，被叛徒带走了一块木片。
南区分局在查这个木片的事情她们已经知道了，他们想得对，这不是货船，而且正好进入了第十个年头。
但就为这事翻修了整艘船，总部真是嫌自己的钱没地方花，南区分局还能一艘一艘船比对不成？
“你猜得不对，她没来。”梦飞站在下船的地方，等她下来以后，向她笑道。
何小玫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也对她回了一笑，“那说明，她比当年的boss还是要聪明一点。”
她们说的是叶小华，原以为她以一人之力对抗新萨克奇，是极有可能袭击这艘船的，结果船都靠岸了，她还是没出现。
她要是出现了，何小玫这次海港城之行的任务也算完成一半了。
暗处的敌人才是最麻烦的，当年在暗处伏击了旧boss的何小玫再清楚不过了。
所有人都下了船，她给大家打了个解散的手势，“大家都警惕一点，虽然暴露了也没关系，不过不是什么好兆头。”
其他几个人点点头，各自按照次序散开了，只留下她和梦飞。
“我呢？”梦飞问道。
重新回到海港城，意味着她终于和孔雀眼再一次汇合了，自从来到这里，她还没有回去过。不过这么久了，她也没怎么问起过孔雀眼的消息，毕竟，她也许算是一个背叛者了。
“你干完这票，就可以回去休假了。”何小玫如实地回答着，“在海港城，我们需要你知道的关于dbi的情报，但去了海外，我们自己来就行了。”
如果以后不用跟了，梦飞想问问自己的下场。但她觉得问不出来，孔雀王的心思谁能猜得着？
何小玫知道她在想什么，调侃道：“也许孔雀王打算让你回去再组建一个萨克奇呢？”
“萨克奇可不是全国连锁。”一个声音突然插话进来。到了这时候，何小玫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叶小华从集装箱后面探出了头，看着何小玫，她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全国只一家，已经倒闭了。”
何小玫的眼里没有太多的惊讶，虽然搭上了腰间藏着的手枪，但她没拔出来，“你终于肯现身了？我就知道你要来。”
她确实时刻防备着叶小华的出现，所以才站在另一片集装箱前，随时准备隐蔽。
“当年boss带你这么登陆了海港城，你又带着这么一帮冒牌货回来，我当然猜得到。”叶小华也没拔枪，始终隐蔽在集装箱之后，只露出半张脸。
“既然带了装备过来，肯定不能坐飞机，万一海港城不人道，直接把飞机干掉怎么办？”何小玫的脸上永远是人畜无害的笑容，叶小华没动静，她也不打算躲。
“吴英雄的爸爸才没那么残忍。”叶小华耸耸肩，“我也没有。”
“所以你不是萨克奇的人。”何小玫敏锐地觉察到了她话里的线索。
萨克奇的人都做了脑部手术，没有同理心，只要想干掉一整架飞机，就能毫无同情心地下手。
“我不告诉你。”叶小华回了这么一句。
这话一说，何小玫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
“所以你来找我们干什么？”她把话题引上了重点，看了一眼梦飞，她又重新问了一次，“或者你是找我？”
“我找你们。”叶小华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她，“冒牌的我都打算清理一下门户。”
“你应该早点来。”梦飞忍不住嘲笑道，“刚刚人都走光了。”
“擒贼先擒王，而且我要活的。”叶小华眨眨眼，突然把头缩回去了。
“躲。”何小玫拉着梦飞就闪进了背后的集装箱堆。
砰。枪声从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方向响起来。
白玉堂皱着眉头，举着枪和黄世楷一同依赖掩体缓缓靠近。
对方和黄世楷说的一样，机敏过人。白玉堂第一次在海港城开枪就打空了，真不是个好兆头。
但放空的原因并不是他没有瞄准，而是对方好像知道了他的到来。看来这是场硬仗，不提防着点不行。
何小玫看着对面的弹孔，陷入了沉思。对方人数未知，火力未知，自己的队友现在状况也未知。
在这种未知状况下，她实在不愿意发召集短信，以免上当。
这曾经是旧boss选的登陆点，她选在这里的原因和旧boss一样，一旦被敌人围困，可以直接用手榴弹炸坏旁边的化工集装箱，制造混乱。实在不行，大不了同归于尽。
萨克奇都没那么怕死，但她必须要了解对方的人数，才能判断牺牲得值不值。
而正因为是旧boss选的地方，所以她知道，叶小华和黄世楷同样非常了解，没那么容易给她们知道虚实。
“这夜晚不好过吧？”她听见了叶小华的嘲笑，她就站在那片化工集装箱附近，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day22
【day22——困兽之斗】
黄世楷和白玉堂并不是偶然间来到港口这边的。
和叶小华的原因差不多，黄世楷也认为，最近直升机管制严格，加上受到萨克奇旧boss的影响，何小玫极有可能选择海上登陆。
如果她们走船，这就是海港城最佳的靠岸地点。
而且晚上过来一打听，这边最近有一次挺大规模的货物转运，而且物品未知，更加可疑。
结果一来现场，就真的遇上了两名新萨克奇的队员。
货堆的另一边，梦飞看到何小玫拔出手枪，自己也迅速地把hk416组装了起来。难得正面碰上对手，但她已经很难有激动的心情了。
何小玫掩护她组装好，自己也打开箱子，组装好自己的步⊥枪。
“被困住就弄出动静，有平民他们就会有所忌惮。”何小玫命令着，“散开，包围叶小华，不要靠近那片化工集装箱。”
梦飞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知道了，迅速地和何小玫往两个方向包抄。她们要尽快击毙叶小华，最不济也要确认她在集装箱附近，然后引爆化学物品，就算不炸死她也能烧死她。
原本她们接到的任务是宁可阵亡，不可恋战。但何小玫才不是那种听话的人，步⊥枪对手枪有优势，对方如果来了一队警察，不可能全是老手，人只要多了，怎么也得废他们一两个。尤其是废了叶小华，永绝后患。
从两侧包抄，梦飞的角度还看不见，何小玫已经看见了，叶小华还在集装箱后面，露出了衣服一角。
不看到本体不死心，她又继续移动。
等她再到更合适的位置，叶小华也跟着移动了，依然只露出了衣服一角，梦飞那边，还是看不到。
何小玫确定叶小华能觉察她的动向，但她不知道原理。声音？道具？
梦飞在移动中骤然停步了——另一个脚步声就在她依靠的架子的另一边，也停了下来。
在心里默数了几秒，她一步冲了出去，抬枪就是一通乱扫。
“跟她们混久了，你脑子也不好使了？”白玉堂蹲在之前的集装箱上方，看她打了个空，在她抬枪的一瞬间又跳下去隐蔽好了，“还真要置我于死地啊。”
“白玉堂？”梦飞第一次在这个新世界跟熟人说上了话。
“就是我，让你别跟来吧，现在又上了贼船，打算怎么办？”白玉堂躲在后面，一边戒备一边调侃。
“我本来就是孔雀眼的人。”梦飞平静地回答道。
比起她的平静，白玉堂要惊讶得多——和黄世楷说的一样，她刚刚是真的毫不犹豫地在杀人，比以前熟练多了。
萨克奇一个小小的脑部手术就这么神奇？连另外世界的老乡也不放过了？
梦飞也在和他想着差不多的问题——见到老朋友，第一时间居然想的是杀死他的感觉，这脑补手术真的不容小觑。
不知道杀死包正是怎样的感觉。她偶然间想到了这一点。
“孔雀眼也未必要你。”白玉堂实话实说地打碎了梦飞的幻想，“且不说没有人会相信叛徒，间谍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没有好下场的，知道吗？”
“我无所谓。”梦飞听到这里，一下子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回了这么一句，就没了声音。
“不过dbi那群软心肠的也许会接纳你。”白玉堂调侃着，刚说完这句，就忽然眼前一黑。
梦飞已经迅速隐蔽着靠近了他，一记膝撞把他击倒在地。
她一手打掉他手上的枪，另一只手的步⊥枪指向了他的脑袋。
在忙乱之中，他只能一腿先把她拌得失去平衡。
“别动。”黄世楷在上方低低地警告了一声，一个翻身靠近压住了梦飞的肩膀。
砰砰砰。梦飞连开几枪，打在集装箱的铁架上叮当作响。
在另一头的何小玫眯起了眼睛，她听到了大部分内容，但没有过去救援。她的首要目的是搞清这个叶小华的来路，或者杀掉她，其他都是次要任务。
而且听他们的对话，都是熟人，不至于下杀手。这就是健全人格的弱点。
但不管她怎么移动，总是被叶小华完美闪避。叶小华既不进攻，也不继续挑衅，就持续这样戏弄着她。
还好萨克奇的人都耐得住嘲讽，她也不着急，小心地靠近叶小华的身边。
同时，梦飞完成了自救。她一脚踢开黄世楷，抓着步⊥枪又闪进了一堆货物里，随即就是一顿乱开枪。
她跟黄世楷打过照面，知道他是前海军陆战队，还是旧boss的得力助手。只可惜脑部手术失败，恢复了该有的人性。
何小玫对他的形容是“可惜了”，这样的全才如果能带回去，一定能更快地组建一支全新的萨克奇。
梦飞现在对他有了新认识，这家伙身手实在干脆利落，要不是没起杀心，刚刚能拧断她的脖子。
被她扫了几枪之后，刚刚的战场空了。
黄世楷举着他那支陪伴他很久的消音枪，和白玉堂也进行了一次90度的包抄。如果不能拿下何小玫，拿下她也是好的。
☆、day22
【day22——爆炸】
午夜的港口突然炸开轰鸣的爆破声。以何小玫为中心，周围的货箱逐一燃烧，就像火圈一样团团围住了她。
出于本能，她迅速后退。虽然周围已经被火苗包围，而且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但越是这样，她越要快点逃出去。
海风吹来的是炎热的气浪，她的发梢都在高温中卷曲起来。这一瞬间，她反省了第一点——这地方既然是旧boss选的，就不应该明知道对方和萨克奇有关系，还选在这里登陆。
就像船可以是天堂的暗中产业一样，这片的搬运工也很可能是萨克奇的熟人。
不过她只来得及反省了这一点。再不离开就要被烧死，她屏住呼吸，眯起眼睛冲了出去。
结果刚一冲出去就被一道巨力踢中，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好在她抓住了前面的铁架，没有直接跌进火堆里。
不管来的是谁，她开枪先封死了对方的来路。
叶小华一击不成，知道她要开枪，立刻躲了起来。
这是何小玫忽视的第二点——之所以会中伏，是因为这里的货物是被叶小华设计过的，而且装了摄像头。
叶小华还特别为她留好了缺口，等她冲出来，然后伏击她。
毕竟如果封死所有的地方，以何小玫的勇气，绝对敢直接冒着火爬出来，反而不好追击。
火圈点亮了夜空，周围开始有人聚拢过来。
梦飞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险情，不过逃跑是她的强项，按照何小玫的吩咐，她向人多的地方靠拢。
看到火起，黄世楷和白玉堂也从货堆里迅速退了出去。这一定是叶小华布的局，他们跟进去也是拖后腿。
找到了一个稍高的位置埋伏，黄世楷握着射程和精度有限的手枪，有点后悔，“早知道应该带一把步⊥枪出来。”
“不是说容忍我们非法持枪已经很给面子了吗？”白玉堂调侃道，他也在想念他的那把步⊥枪，“这次他们要后悔了。”
黄世楷微笑了一下表示同意，眼神还停在那片火场。不过他的余光已经发现，有不少人聚过来了。
“要不要去疏散民众？”他向白玉堂问道，“萨克奇在拿平民当人质方面，可是毫不留情的。”
“我又不是警察，跟我没关系。”白玉堂说着，举起手机晃了晃，“我已经发视频给包正了，他会带人过来的。”
他这样决定了，黄世楷也没有阻拦，毕竟他的任务也不是保护一般民众。
等了没几秒，一个黑影从火场一边冒出来。
“出现了。”黄世楷嗖地一下跳到地面，追向了不远处刚刚脱离火场的何小玫。
“哎。”白玉堂还想叫他，结果瞬间就看到他跑远了，只好改叹了一口气，这些家伙怎么比贼都能跑。
刚这样感慨了一句，他就看见了悄悄溜进人群的梦飞。
……看来贼跑的比想象中更快。
比起追一个不认识的匪头，他还是对这个要杀他的熟人更感兴趣一点。稍一思量，他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何小玫还没发现背后的黄世楷，就先被叶小华第二次奇袭了。
依然在火场边上，这次不是一记飞踢，她拿着一柄细而短的匕首，一刀切向了她的侧腹。
她一个敏捷的转身收腹，险险擦过刀刃。
叶小华知道自己会被提防，一刀不中，一腿就扫出去了，打算把她再次踢回火场。
这么近的距离，步⊥枪完全派不上用场。何小玫换手持枪，也拔出了一柄军用匕首。
转瞬之间，黄世楷已经接近了她们。停在最理想的距离，他向何小玫警告道：“别动，你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我会射偏。”
何小玫一皱眉，退了开去。
就在那一瞬间，叶小华做了个极其危险的飞扑动作。
连何小玫也没想明白她要干什么，只感觉手上一痛，步⊥枪就被夺了过去。错愕中她甚至没施展出任何反击动作。
叶小华看也不看，一脚把枪扫进了水里。
少了有力的武器，何小玫更不敢恋战，从腰包里拿出烟雾弹，甩到了地上。她和叶小华距离这么近，黄世楷绝不敢开枪。
黄世楷的确没有开枪，烟雾散去，这两个女人都消失了。
再回头，白玉堂也消失了。
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追，他只好先去看那把落水的hk416。港口边上的水不深，搞不好等会可以叫人打捞起来。
看到刚才叶小华的动作，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只要进过萨克奇的人，都会受到boss的指导，她的格斗技能和boss的非常像，看来极有可能曾经是萨克奇的一员。
但她为什么脱离了萨克奇，没有出现在之前和南区分局的争斗里呢？
“小马。”陈在天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打断了他的思考。
“在天？”黄世楷惊讶地回头，从南区分局过来不远，但还没有快到这种地步吧？
陈在天摆摆手，表示自己还说不上话。他剧烈地喘着气，快要缓不上来了。
黄世楷耐心地等了他一会。
好不容易他喘匀了一点，立刻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她在哪？”
他问的，当然是何小玫。
☆、day23
【day23——潜逃】
梦飞收起枪，一路逃进了人流涌动的出口，被缓慢前行的旅客推着向前。前方的路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上了，导致人头攒动，抱怨不断。
等前方的人墙慢慢挪走，她终于看到了行进速度缓慢的原因——有人在查船票。
后面有爆炸，被查船票也没什么稀奇的。她的证件齐全，不怕被查，也就没有在意。
排了差不多一刻钟才轮到她。大概也查乏了，对方根本不想看，只把手伸出来，象征性地碰了一下船票，就让她拿了回去。
收起船票，梦飞下意识地扬起了嘴角。离开码头，大部分人都走进了捷运站，只有她错开人群，转向了另一边。
虽然在人群中比较安全，但坐这种在地下行驶的交通工具风险实在太大了。
“这种习惯不好。”她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吗？”梦飞回头，她没想到期待的事情这么快就发生了。
包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带着了然又很淡的笑容。梦飞曾经被他的这种笑容吸引过，但现在她看到，突然觉得有点厌烦，因为包正站在了一片墙壁边上，明显提防着她。
“你怕什么？”梦飞挑眉道，“怕我把你杀了？”
“当然。”包正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她，“白玉堂说，你现在杀人不眨眼。”
“别笑我不念旧情。”梦飞冷笑了一声，“你们不是一样不念旧情，要把我抓回去吗？终身监禁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包正笑道：“职责所在。”
“行，很公平。”梦飞点点头，“我自己来的，我自己在夏威夷犯的事，你们要抓我是应该的。”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包正知道谈不拢，加快了话题的进程，“萨克奇只靠一个脑部手术，就把你收归麾下了？”
他问得不错，梦飞曾经也思考过这个问题。的确，手术即使切掉了她的同情心、切掉了常规的道德衡量，但并没有切走她的记忆和判断力。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何小玫突然从梦飞的另一边出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潜伏过去的。
包正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人的本性就是残忍自私的，切掉束缚之后，当然就管不住咯。”何小玫的脸上还是带着甜甜的笑容，“萨克奇的队员，哪个不是后天做的手术？还不是个个都被boss收归麾下。还是你以为，他们被下了蛊或者降头什么的吗？”
包正停顿了一会，点了点头，“大概是这样。”
“不信的话，欢迎来我们这里试试。”何小玫愉快地伸出了手，“加入我们就能切身体会到自由的感觉了。”
“哎那还是算了。”包正连忙摆摆手，“我还是更想当道德的奴隶。”
“是吗？”何小玫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抬手随便拍了拍，语气转冷，“那我们就赌一赌了。”
随着她的拍手，旁边窜出好几个身着清一色黑衣的萨克奇队员。这是何小玫叫过来的，她发现南区分局来的人不多，立刻召回了队员。但他们的枪都没有对着包正，而是对向了旁边的街道。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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