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综同人]探联记事录 作者:飞雪梦莺
正文 第23节
[综同人]探联记事录 作者:飞雪梦莺
第23节
何小玫：“(￣▽￣)不用，你喜欢哪辆？”
梦飞：“那个黑色的……00哎哎哎你端着枪干嘛！”
何小玫：“⊙▽⊙抢过来就不会暴露了啊。”
梦飞：“→_→咦是这个道理吗？”
何小玫：“→_→是啊，萨克奇没动静南区分局才奇怪呢，抢个摩托没什么的。”
梦飞：“_(:3」∠)_。”
【孔雀眼】
银弹：“咱已经很久没有任务了好像，最近都不出动吗？”
孔雀王：“你要是第一次出手不是打死了一只鸡也许我们能多点事情干。”
银弹：“→_→明明自己在家看家庭伦理剧，还要故意损我。”
孔雀王：“→_→。”
银弹：“_(:3」∠)_您跟包妈是初恋，又没找过小三，怎么那么喜欢家庭伦理剧呢？”
孔雀王：“→_→学习一下，以后需要扮演有小三的人的时候才比较逼真。”
银弹：“_(:3」∠)_您一把年纪了要扮演有小三的人干嘛？”
孔雀王：“活到老学到老。”
银弹：“_(:3」∠)_。”
☆、day28
【day28——n？】
鉴识科里，蓝西英正专注地盯着显微镜下的细胞样本。这方面sherry不是很在行，她还在读那一本本的教科书。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现，并且发现并不来源于教科书，而是来源于报纸。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个？”她指着其中的一篇报道，向蓝西英询问道，“这种会自我消灭的病毒。”
“有可能啊。”蓝西英点头，“我也想过，想在肌肉组织里找一些蛛丝马迹，但至今没能找到。”
“那就只能祈祷包正有什么变化了。”sherry开玩笑道，“反正正在病变的人，总会有些不一样吧。”
“你就不要再吓他了。”蓝西英被她逗得跟着一起笑起来，“陈在天验出drear的时候也吓死了。”
drear——毒品。陈在天曾经被验出来过，原因是他整容被打过这个毒品麻醉，以及制毒工厂正好和他共用了一个进出水管道。不过使用和饮用量都很低，没有产生影响。
“他比陈在天胆大多了。”sherry轻轻挑了一下眉，“他脑袋里还有个弹片没拿出来呢。”
“嗯？”蓝西英把视线从显微镜移开，看向了sherry，“位置很糟糕吗？”
“我看你们现在的医学水平，应该能拿出来了，等解决了孔雀眼，让他去轻轻松松剃个光头做个手术就完事了。”sherry不以为意地喝了一口咖啡。
自从她来了这个实验室，终于让蓝西英把用量杯盛水喝的习惯改掉了，并且用上了咖啡机，虽然蓝西英还是很少喝。
“嗯。”蓝西英点点头，“脑袋里的东西还是早解决为妙。”
“这次要是个脑萎缩，搞不好他就能顺便去取弹片了。”sherry调侃着。
蓝西英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突然灵光一闪，瞪大了眼睛，“我好像有一个新思路了。”
“嗯？”sherry还没反应过来，但第一时间放下了书。
蓝西英领着她离开了鉴识科，去往停尸间。
“我们想错了，这不一定是肌肉或者神经疾病，这可能是脑部疾病。”
她想起了那些原因不明的罕见病，类似渐冻症那样的，也许这也同样可以不是单纯的肌肉受到破坏，而是从脑部病变开始的肌肉萎缩。
推开停尸间的门，一阵寒意袭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找到重点的感觉。”sherry的句子里还带着点打趣的意味，但表情开始认真起来。
蓝西英拉开柜子，看着里面冰冷的尸体，“嗯，我也是。”
【南区分局·重案组】
“又有快递哎。”vivian捧着一个小盒子进来，“上面的寄件人还写着heaven。”
“快放下！”陈在天惊叫着躲到了吴英雄背后，“这种东西你还捧在手上！”
“咱们不是能检测炸弹吗？”vivian回头看着大门，一脸困惑，“假的？”
“不是，我觉得拿到会有霉运。”陈在天一脸惧怕，“这说明我们即使破不了案，也有活干。”
“神经病。”吴英雄白了他一眼，甩开他去接过了包裹。
里面是一颗炸弹。
吴英雄：“……”
陈在天：“……”
“大家别担心嘛，这说不定是个假炸弹。”包正打着圆场凑过来。
“就是。”小q对爆炸最感兴趣了，连电脑都不沉迷了，直接把炸弹拿过去把玩。
经过他三分钟的检查，确实是一颗假炸弹。
“呼，还好还好。”陈在天松了一口气，“那套设备是我去验过的，要是不灵局长得弄死我。”
“这就是个普通的倒计时机器罢了，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拆开，估计爆炸以后就跟五鼠以前放的那个差不多吧。”小q拿在手里掂量。
白玉堂：“→_→为什么他盗用我的梗。”
包正：“(￣▽￣)也许他想看我们大家抱在地上滚。”
公孙泽：“(╯‵□′)╯︵┻━┻谁让你说出来的！”
白玉堂：“(￣▽￣)原来上次我们那个假炸弹把你们吓成那样。”
公孙泽：“→_→。”
“好啦好啦。”包正搂着公孙泽的肩膀安慰道，岔开了话题，“这个炸弹模型既然倒计时完毕不会爆炸，那就说明它有别的含义啊。”
“比如？”公孙泽随口问了一句。
“比如在哪里还有一个真的炸弹。”包正想了想，猜测道，“或者我们必须在倒计时完毕之前解开所谓的‘n’？”
“所以倒计时多久？”陈在天终于去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
“三天。”小q把倒计时冲大家亮了一下，“还剩七十个小时。”
“不是吧。”陈在天整个人都不好了，“捷运站都还没修好他们又来？！”
“不不两天后修好了。”浩克坏笑着给他补了一刀，“就差粉刷了。”
“……”陈在天白了他一眼，回头看向把脑袋搁在桌子上看热闹的叶小华，“你怎么看？”
叶小华：“_(:3」∠)_我瞎了。”
陈在天：“→_→你不是要积极对付新萨克奇吗？”
叶小华：“_(:3」∠)_可我不擅长对付天堂那个变态啊。”
陈在天：“→_→。”
展超：“00我发现……‘你怎么看’这个句子还是狄仁杰说得好啊。”
白玉堂：“→_→嗯，洗脑了。”
公孙泽：“→_→你们少看一点电视剧好吗？”
☆、day29
【day29——n！】
昨天夜里就接到了蓝西英的群发短信，让他们今天都不要出外勤，在重案组等着，于是今天，大家就一直等在那里。
但无所事事，总得有点什么聊一聊。
【记号】
展超：“00我看古装剧里边，大家没有通讯工具的时候，为了追踪，有时候会画一个属于自己的符号哎。”
没错梗来自《还珠格格》
白玉堂：“所以呢？”
展超：“⊙▽⊙我觉得好酷，好想亲自试试。”
白玉堂：“→_→哦，那我下次再去偷一次中央银行，你注意看我留下的老鼠标记就行了。”
展超：“→_→。”
【记号2】
vivian：“⊙▽⊙如果是我的话，会给自己画一个照相机吧。”
叶小华：“我就画一片叶子好了。”
黄世楷：“我……”
白玉堂：“→_→嗯，一条热狗。”
黄世楷：“……”
公孙泽：“我会画一把枪。”
包正：“⊙▽⊙我画一只包子好了。”
陈在天：“我叫‘在天’的话，画一个向上的箭头↑应该就可以？”
吴英雄：“我……”
陈在天：“_(:3」∠)_你就画一只狗熊。”
吴英雄：“(╯‵□′)╯︵┻━┻你才狗熊！而且熊那么难画，画到什么时候去了！”
陈在天：“那你说一个。”
吴英雄：“蜘蛛侠→_→。”
陈在天：“00蜘蛛侠更难画好不好！”
展超：“⊙▽⊙蜘蛛侠是什么？”
白玉堂：“就是失败的an。”
嗯剧本君不会拼那个英语单词对不起_(:3」∠)_【就不能查字典吗！】
vivian：“⊙▽⊙……”
吴英雄：“→_→。”
白玉堂：“→_→比《还珠格格》的尔康好多了，我刷微博，他们说，他的标记是一只鼻孔。”
吴英雄：“_(:3」∠)_真的假的……”
【游戏】
叶小华：“⊙▽⊙要不我们来玩大富翁吧，已经很久没玩了。”
公孙泽：“→_→这是上班时间！”
vivian：“⊙▽⊙也有工作版。”
公孙泽：“→_→啊？”
……
展超：“⊙▽⊙啊？在路边捡到陈世美，获得一个造船厂？”
白玉堂：“→_→为什么你自带汽车步速，我是自行车？”
展超：“→_→我跑酷快呗。”
公孙泽：“→_→你们这都不算什么，为什么包正路过我所有的企业都不用付钱！”
包正：“⊙▽⊙我借住你家也不付房租啊。”
vivian：“啊，我为什么捡到了dbi丢掉的旧咖啡机……”
包正：“⊙▽⊙回忆满满的咖啡机啊。”
公孙泽：“(╯‵□′)╯︵┻━┻就是你丢了回忆满满的咖啡机！你还好意思说！”
陈在天：“……原来我才是最衰的，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留下一个案子。”
吴英雄：“(╯‵□′)╯︵┻━┻我才是，我总踩到你走过的地方然后休息一天！”
陈在天：“→_→怪我咯。”
吴英雄：“最气的还不是这个！”
陈在天：“00哎？”
吴英雄：“我走过的好多地方那个坑还会在，包正走过了就没了！说明我没破案啊！”
陈在天：“→_→套用一句陈真的话，没有我你不行的。”
吴英雄：“(╯‵□′)╯︵┻━┻这是游戏歧视我！”
【外卖】
vivian：“⊙▽⊙话说最近好多外卖被爆卫生问题啊……我们今天还叫外卖吗？”
陈在天：“我们也可以在办公室煮火锅啊。”
公孙泽：“→_→这是办公室啊组长。”
陈在天：“没事我们是温馨的办公室。”
vivian：“⊙▽⊙那菜从哪里来？”
陈在天：“⊙▽⊙叫外卖……？”
vivian：“⊙▽⊙……”
一直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其他部门不值班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蓝西英和sherry才从鉴识科那边过来。
她们抱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看来是有收获的。
“开门见山。”sherry把报告递给了公孙泽，笑着看向包正，“你要去查查你的脑袋了。”
“啊？”包正配合地一脸愣然看着sherry，毕竟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我要脑瘫了？”
“差不多吧。”sherry等着公孙泽翻开笔录，“我们调查发现，被害者肌肉萎缩的现象是源于大脑的，有点类似激素紊乱，应该能治愈。”
“那就好。”包正长舒了一口气，“不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上次服用的会产生大舌头的药剂和它非常相似，我们正在怀疑，是不是那种麻药的衍生品。”蓝西英解释道，“不过进一步的化验在南区分局做不了，我们打算明天送检。”
“送检好，一送检，搞不好又扯上一堆事情。”陈在天倒是不乐观，无奈地摊摊手。
“你少乌鸦嘴。”吴英雄白了他一眼。
陈在天也给他白回去，“我说错了？天堂眼线那么多，怎么管得过来啊。”
“没关系，我可以送到美国去。”蓝西英打了个圆场，“至少以前合作了那么多次，他们还是非常靠谱的。”
“就是。”吴英雄点点头，“我相信他们。”
“小心总归没错。”包正总结道，“不然我们不要提天堂，先换个名义寄过去吧。”
“嗯。”蓝西英应了一声。
报告一式两份，分给了陈在天和公孙泽。
如今也不知道哪里安全，大家也不便做过多讨论，早早散会。把蓝西英和sherry送到小区门口，展超的任务完成，骑车转身回去了。
她俩手挽手往里进去，没过多久，蓝西英就悄悄拉了一把sherry，“别到处看，有人在盯着我们。”
被她一提醒，sherry也注意到了，“左边？”
“嗯。”蓝西英小声应答着，但阻止了sherry往保安室拐的意图，“没关系，距离还远。”
“你觉得他不会靠近？”sherry又悄悄瞥了一眼，那是个穿连帽t的男青年，身材挺拔，一看就是格斗好手。
“这距离刚好，我有枪。”蓝西英镇定地告诉了她，“陈琳给的。”
sherry有点惊讶地瞥了她一眼，想不到这样的温柔敬业的法医，也会接受一把非法枪支。
“你枪法真的很好吗？”她稍微开了个玩笑缓解了一下气氛。
“嗯。”蓝西英点了点头，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day29
【day29——越狱】
她俩又往前走了两步，出乎她们的意料，那名躲在阴影里的青年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非常标准的投降姿势，保持了好几秒。随后，他开始缓缓向前走。
虽然是在靠近她们，但一直沿着阴影绕行，不肯露脸。
蓝西英果断拔出了枪，对准对方，并且拉着sherry向后退。
“别动，有摄像头。”对方突然出声了，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晚已经足够听清了。
蓝西英突然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再退就有监控了。”对方又重复了一遍，“我可以不靠近，也不会伤害你们。”
这次蓝西英听出来了，不由得惊讶道：“程诺？”
“程诺？”sherry皱眉重复了一遍，她从来没有听大家提起过这个人。
“你是程诺对吧？”没有得到回答，蓝西英又询问了一遍。
青年终于往路灯下迈了一步，确实是程诺，还是他标准的行动着装——帽子被拽下来，遮住了小半视线。
不过他现在不是行动的表情，他笑了。他笑是因为蓝西英叫出了他的名字，她还记得他。
“你怎么在这里？”虽然看到的是熟人，但蓝西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你应该在监狱的。”
“我越狱了。”程诺说到这里，非常老实地低下了头，“但我不越狱就会死。”
“嗯？”蓝西英不懂这个逻辑，而且，最近并没有听说哪个监狱有越狱事件。
“暂时说不清楚，你也不要问。”程诺虽然拒绝了回答，但语气还是非常平稳温和，“事情结束我会自首，但你听我的，不要把样本送检。”
“可是我们要破案。”蓝西英坚定地说道。
程诺沉默了一会，声音又压低了一点：“你一送检，情报局会有人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又参与了？”蓝西英惊讶地问道。
但程诺没回答，留下了一句“你多小心”就后退跑进了阴影里。
“哎……”蓝西英想拦，但是知道自己追不上，还是放弃了。
“他是……？”sherry终于找到了开口问的机会。
“我回去告诉你吧。”蓝西英叹了一口气，收起了自己的枪。
程诺的故事其实蓝西英知道的也不多，但他的身份蓝西英已经摸清楚了。
当年蓝西英的父亲虽然名义上是一名法医，但暗地里受到委托，训练了一支负责暗杀的特种部队——夜行者。
程诺当时就是夜行者的一员，然而这只队伍在黑吃黑的过程里，被政府势力围剿，最后蓝西英的父亲死亡，残余队伍不知所踪。
两年前蓝西英的哥哥蓝西恩才带着这支队伍再次出现，当时他们对海港城发动了“枯草计划”，最终失败。
根据之后蓝西英得到的情报，程诺作为两次行动的幸存者，和他双胞胎姐姐一起，伪装成了情报局的探子。
“那他到底在为谁做事？”sherry听着有点不理解。
蓝西英摇摇头，“他以前都听他姐姐的，他姐姐在为谁做事，我也不清楚。”
“对了。”sherry想起程诺的语气，有点八卦起来，“感觉他对你很好哎。”
“因为我爸爸和我哥哥是他的培养人，大概还念着旧情吧。”蓝西英猜测道，“我觉得……他把我当成了夜行者的第三任队长。”
“也对。”的确不怎么像狗血的爱情，sherry点点头，“他的队友一个接一个死了，总要有几个朋友吧。”
“是啊，他做污点证人，给我们帮了很大的忙。”说到这里，蓝西英笑了一下，“等他服刑满了，大家会跟他交个朋友的。”
程诺离开没多远，又折了回来。
他已经越狱好几天了，但夜晚一直在这周边徘徊。
sherry猜得没有错，他需要一点来自其他人的联系，不然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以前他还有姐姐，现在除了蓝西英，没有人能快速叫出他的名字。所以他留在了这里，打算保护一下这个自己的“熟人”。
蓝西英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样本送检的事情，看来已经习惯了他获取情报的速度。
这次他依然不小心知道得太多了——西区监狱的工地发生了一次气体泄漏的恶性事件，死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在死前，告诉他了一些秘密。
那人说，情报局回来清查军火案的知情者了。
然而程诺好歹也算知情者，并且背叛了他们，却一点兆头都没有感觉到。
“他们不会这么快杀你的，你就是个打手，他们要留着你混淆警方视听，你不死，大家就不会想到是天堂和情报局的作为。”那人这么告诉他。
“那到底知道什么事情才会被杀掉呢？”他从来就没有怕过死，而且知道的越少，死得越不明不白。
那人神秘地笑了一下，小声提醒他：“你以为收编你们夜行者，天堂会不对当年的枯草计划感兴趣吗？”
他觉得这话有道理，但他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当年的枯草计划里，还有什么人值得被利用。
毕竟除了他们这帮残余的打手，其他人都死了，而且疫苗本身也早就被清理了。
“当年的伊鲁康吉病毒还有样本？”他本能地这样问了。
那人摇摇头，“警察局里那么多聪明人盯着，这种害人害己的东西，怎么可能遗漏。”
“那……”他还想继续问下去，然而对方摆手制止了。
“这种病毒，有一就会有二的，而且那些政府的叛徒，杀死一批也还会有一批的。总而言之，你少知道一点，一定比我活得长。”
这就是那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程诺回想着这件事，知道那人绝对不是为了他好，很有可能，他只知道这么多了，所以说得点到即止，引起他的兴趣。
他现在有兴趣了，也许在这里立一点功，他就可以和黄世楷一样，重新获得一个身份。
他的姐姐喜欢甜甜圈，那他就去开一家甜品店吧。他这样想着，还有点期待。
这样不好，有期待的人，在这个世界死得特别快。
☆、day30
【day30——送检】
“哎，还有一天。”陈在天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托着腮看着吴英雄，“还有一天多一点我就要做好被骂的准备了。”
“少灭自己威风。”吴英雄白了陈在天一眼，但他自己也一直在烦躁地走来走去，没办法静下心来。
“至少我们可以猜想，对手利用了一个下班高峰期。”包正指着自己的手表，“那时候正是下午五点半。”
“如果是下班时间，最有可能袭击的还是交通枢纽。”公孙泽分析道，“而且他们已经在凌晨破坏过一个车站了，搞不好还会再来一次。”
“可是海港城车站那么多，咱们怎么排查起啊？”浩克坐在电脑前，随手调出了一张地图发到投影仪上，“万一他们每个车站都丢上一枚炸弹，不是完了吗？”
“不可能。”包正否定着这个猜想，“对方想要的应该不是□□。”
“嗯。”黄世楷也同意这一说法，“天堂追求着金钱和权力，海港城要是发生了大恐慌，对他们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也觉得和当年的夜行者不一样。”吴英雄回忆着，“夜行者当年发动病毒是为了报复政府，天堂最多也就是报复我们。”
“那他这个n不会是北区分局吧？”陈在天突然想到这种可能，吓了一跳，“那可是我老家。”
“那他还不如袭击平民呢，至少这是你的工作范围，最坏可能会让你被撤职。”吴英雄白了他一眼。
“说得好像你不会被撤职一样。”陈在天撇了撇嘴，想了一下，还真是，“哦对了，你爸爸是市长，谁敢撤你啊……”
“你够了。”吴英雄说起这事就头疼，自从有了个市长亲爹，每天出门都感觉保镖会跟上来。
“对方到底想要什么呢？”公孙泽还沉浸在这个切入点，“他们特地把萨克奇调进来，不可能只有这点作用。”
“不想袭击平民引起□□，但是又要袭击平民，怎么可能呢？”小q也加入了这场讨论。
“发病，如果是发病，就能起到对知情人士的威胁作用。”包正皱眉思考着，“也许跟那种病毒有关。”
“那就只能期待sherry她们有收获了。”公孙泽叹了一口气。
“但愿情报局不会掺和才好。”陈在天趴在桌子上，祈祷着。
“陈组长，有人找。”他刚说完，门外就有个别组的同事敲了两下门。
“陈组长。”门口进来了一名穿正装的青年男子，“我是情报局的特派员，来找您了解一下有关上次东区连环杀人及爆炸案的情况。”
陈在天抛了个无奈的眼神给其他人，清了清嗓子，“呃……这个，其实应该去问东区嘛。”
“我们昨天听说，你们得到了一个病毒残留物的样本。”这个情报局的家伙一说出这个，大家都暗叹了一口气。
果然就算不送检，对方该知道还是会知道的。这不是内奸的问题，鉴识科那么多人，关不住风声的。
“这是我们警方的工作，情报局为什么要来插一脚。”吴英雄强硬地回了一句。
“各有各的职责。”对方还是没生气，耐心地解释道，“我们不打算了解太多，我们只希望这东西不要送到国外去，即使病毒已经自我分解了。”
“……”大家对视了一眼，好像……有点道理。
“如果一定要送走，那我们也只好上报，然后通过海关阻止了。”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坚决了一点。
从国家安全角度考虑，这种病毒样本确实不应该送往国外的。
“你们有取之不尽的样本，还怕有人从中作梗吗？”对方这么问着，还换了个不满的表情，“并不是每个阻挠你们的人都是犯人。”
“倒也不是这么说……”陈在天松口了。
大家也没阻拦他，的确，这话一点破绽都没有。
“我给西英打电话吧。”吴英雄虽然有点闷闷不乐，但还是没多说些什么。
【鉴识科】
“嗯。”蓝西英应了一声，放下了电话。
“怎么了？”sherry从培养皿那边移开了视线。
“英雄说，情报局派人过来了，不让我们把样品送出国去。”蓝西英想起了程诺，既然情报局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危险。
“那我们怎么办？”老实说，sherry并不知道这个年代的研究所和天堂势力能勾结到什么地步。
“就在海港城正规送检就好。”蓝西英想了想，笑了一下，“除了病毒研究所，不是还有我们嘛。”
“也对。”sherry也笑了，“这东西仪器的精密度是搞不定的，还是需要有点灵感。”
但这也仅仅是一种自我安慰，她们是鉴识官和法医，并不是病毒专家。
“也许我们可以尝试去那个养鸡的研究所找找答案？”蓝西英提议道，“毕竟这些方面，在天英雄包正他们都不太在行，可能会漏掉什么。”
“有道理。”sherry点点头，她很久没有出外勤了。
当然了，她俩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发现什么，但干坐在这里，也不一定会想出什么答案。
说出发就出发，她俩带着证件关上了鉴识科办公室的门。
蓝西英：“00说起来……”
sherry：“00嗯？”
蓝西英：“00途中会遇到一家打折的商场，我们下班以后去逛逛吧？”
sherry：“(￣▽￣)正合我意。”
虽然解谜迫在眉睫，但她俩还是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南区分局，完全没有发现程诺又跟在了后面。
情报局的人进去的时候，程诺就觉得不太妙，不过还是忍住了直接打劫他逼问点什么的冲动。
他现在是唯一一个在暗处的人，如果暴露了，南区分局就一点底牌都没有了。
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他居然把自己算到了南区分局阵营。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跟到了研究所的山脚。
跟在蓝西英和sherry的后面，他看到了一个悄然离开研究所的背影。
这人戴着口罩，身形也不像熟人，但从他背后背着的匣子看，里面是一把狙击□□。
这年头还有人背着枪在外面走来走去，真难得。
☆、day31
【day31——顿悟】
陈在天：“这个标题起得太辣鸡了，炸弹最后一天，要是不顿悟我就该遁入空门了啊。”
吴英雄：“……”
陈在天：“让我来采访一下，大家今天都准备去哪里做最后的搜查。”
【顿悟1】
陈在天：“展超，来，听说笨蛋的直觉都不错，你来告诉我n是哪里？”
展超：“00虽然我不知道逻辑，但我有个想法！”
陈在天：“00说说看！”
展超：“n可能是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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