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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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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P:一逞兽欲 作者:榛四酱

    正文 第14节

    3P:一逞兽欲 作者:榛四酱

    第14节

    正如前面所说,皇后根本不在乎他愿不愿意,他必须喝下去,见孟怀瑾果真此时犹豫,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皇后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向他施放威压。

    只见孟怀瑾在这威压之下,身体似是完全不听使唤,手颤抖着拿起那托盘里的小碗,举到嘴边,一饮而尽。孟怀瑾早就知道,他在这异世界脆弱如蝼蚁,但眼下,这样被人摆布,心情着实受了不少打击。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竟然要去生孩子,这其中,他连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这也是伊莱希望的吗?没有征求过他的意见,就让他服下这东西。

    那液体下肚,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孟怀瑾只觉腹痛难忍,一阵天旋地转,便昏了过去。

    等孟怀瑾再回复意识,已经是几天以后,他浑身无力,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周身暖融融的,他好像是泡在水里。

    晃晃脑袋,让自己的视线更清晰些,孟怀瑾发现,他似乎身处一片山林之中,周围水汽蒸腾,有不少温泉,他自己就坐在一处小温泉中,流动的温热泉水将他的身体温柔包裹。

    “大人醒了?”有惊喜的女声在一旁响起,转眼,孟怀瑾就被两个侍女模样的人从池中扶了起来,身子套上棉袍,转移到一处寝室之中。

    孟怀瑾被那两名侍女轻轻放到软塌上,“大人可还有何不适?”孟怀瑾才发现寝室东北角有一名白袍医者肃立,那白袍医者出声问他身体感觉如何。

    孟怀瑾神智仍然不太清醒,他吃力地摇摇头,表示身体并没有不适。

    那白袍医者点点头,这才走上前来,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一只手隔着手帕覆在孟怀瑾的肚子上,白色的柔光从医者手中发出,片刻,医者表情大喜。

    那一旁的两名侍女,见状,也喜上眉梢,立即让人通知皇后陛下。

    医者也掏出一小瓶安神药,让侍女给孟怀瑾服下,“大人再好好休息一天,明日即可沐恩承欢。”

    说罢,医者就告辞离开。

    孟怀瑾懵懵懂懂之间,搞不清楚状况,服了那药,又昏沉睡去。

    待他彻底清醒,便为眼前场景吓到。他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全身一丝不挂,而伊莱正在床边高深莫测地看着他。

    伊莱从未用过这种眼神看他,那暗金色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温柔的深情,反倒是好似酝酿着一场惊天风暴。

    孟怀瑾撑起身子,看着这完全陌生的伊莱,怯生生道,“伊莱——”

    伊莱听到这软糯的呼唤,眉峰上挑,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床上,将孟怀瑾正好圈到怀里,“小瑾,你可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和以前有所不同?”

    不同?孟怀瑾稍微迷惑了一下,便想起昏迷前的种种,那皇后让他喝下了能生孩子的液体,那他现在——

    他突然觉得,与他靠得如此近的伊莱,发出的呼吸是如此灼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笼罩了他,孟怀瑾撑起身子向后退开,刚挪动了一下,伊莱的身躯就压了上来,“小瑾,我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孟怀瑾的心理根本就没转换过来,“我不、我不要生孩子!”

    伊莱慢条斯理地抓住他想挣扎的手,将其压到孟怀瑾的头顶,“你不想给我生孩子?那你想给维吉尔生?”

    孟怀瑾匆忙摇头,“我不——我不——”

    伊莱为何变得如此可怕?本来皇后已经答应让孟怀瑾做他王妃,但是维吉尔绝不同意,再后来,皇后又背着他,让孟怀瑾服下子息果,直到确定子息果有了效用,才告诉他和维吉尔,孟怀瑾此时已经可以生育子嗣。这下,兄弟二人更是相争不让,谁都不想让孟怀瑾怀上对方的孩子。皇后更是谁也劝不住。

    兄弟二人一番争斗,只能各退一步,尤其是伊莱,他竟然被迫答应维吉尔的共享要求。

    若是孟怀瑾心里只有他一人,伊莱宁愿与维吉尔两败俱伤,也不想两人共享,偏偏两人打斗正酣时,维吉尔又一次无耻地提醒他,那日,孟怀瑾说自己对维吉尔也并非完全没有感觉。伊莱心中气恼孟怀瑾,他一直对孟怀瑾爱护有加,为何对方要如此伤他!

    罢了,罢了,伊莱顿觉有几分心灰,可他也绝不会对孟怀瑾放手。

    他哪里知道,维吉尔施几个小计,就让他着了道。伊莱在心计方面,如何比得上在宫闱中长大的维吉尔。再加上,他太爱孟怀瑾了,反倒是入了情障。

    孟怀瑾不知道这些,更不懂伊莱心中对他的气恼,以及伊莱对于要与维吉尔共享他的气恼。他心中也有委屈,在异世界的不习惯和忍让,维吉尔对他的欺压,伊莱对他的冷漠,还有不经他同意就被逼服下子息果的委屈。

    俩人原本亲密的关系突然蒙上误会的阴影,入了情障。

    chapter 48

    孟怀瑾不知道这些,更不懂伊莱心中对他的气恼,以及伊莱对于要与维吉尔共享他的气恼。他心中也有委屈,在异世界的不习惯和忍让,维吉尔对他的欺压,伊莱对他的冷漠,还有不经他同意就被逼服下子息果的委屈。

    俩人原本亲密的关系突然蒙上误会的阴影,入了情障。

    伊莱气息灼热,俩人话已至此,接下来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孟怀瑾浑身颤抖,伊莱将他的四肢用四条丝带束缚,四条丝带另一边则绑在那四根床柱上,那丝带不知是用何等材料制成,韧性极大,孟怀瑾扯动丝带可在床上随意活动,但却离不开床的范围。

    缩在床上一角,孟怀瑾看着伊莱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健美的裸体,雪白健美的裸体,孟怀瑾已经不知见了多少次,但从没像这一次一样,不是让他生出痴缠的欲念,反倒生出满满的畏惧之心。

    伊莱的瞳孔首先发生了变化,没有像人类眼球的瞳孔、瞳纹、眼白,而是变成通体黝黑,只余中间一黄金竖瞳,金龙一族化为龙形时以黄金竖瞳为标志,但眼球整体颜色有所不同,比如维吉尔的眼睛是蓝色眼球搭配黄金竖瞳。

    孟怀瑾不知道伊莱的身体到底在发生何种变化,只见到伊莱的身上似乎化出了一层类似于纹身一样的东西,纹路图案十分复杂,颜色为暗金色,将伊莱全身除了脸以外的地方都覆盖满了,隐隐泛出金色流光。

    龙族交媾若是为孕育子嗣,需用兽形交配,孟怀瑾显然无法承受那巨大的真龙之形,伊莱只有用半龙形态,与之交媾。

    这副形态倒也不丑,带着妖异之感,让孟怀瑾觉得恐怖的是,伊莱腿间的那团物什。

    紫黑粗壮的肉茎不同于以往,生出了细密的鳞片,看着十分可怖。

    伊莱的气势也不若平时那般温和,因为半龙形态,带着金龙威压,黝黑的眼中散发出淡淡的戾气。

    孟怀瑾见伊莱欲欺身压过来,忙挪动身子,可他又能挪到哪里去,伊莱拉着缚住他左手的那条丝带,轻轻一拽,他就被拽进了伊莱的怀里。

    双手推拒男人的胸膛,便立刻感受到那灼热的体温,激得孟怀瑾心神震荡。

    伊莱的红唇凑到他嘴边,“小瑾,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那声音饱含欲念,与孟怀瑾平日熟悉的温和声音不同,里面带着轻微的龙吟之声,使伊莱的声音听起来魅惑万分,犹如玉石撞击,看着是从伊莱口中发出,却又像从四面八方激荡而来,磁性非常。

    孟怀瑾神色一顿,脑海中的反抗意识竟被压下去不少,想要顺从于男人的情欲。

    他哪里知道,这都是兽族本能的交媾手段,雄性兽族为了控制和迷惑雌性兽族,在交媾时,除了气息压制雌性,声音也会变得极具魅惑和感染力,从而引诱雌性迅速情动。

    孟怀瑾自然也抵挡不了此种诱惑,伊莱见状,脸上露出一种类似于讥诮的表情。

    薄唇一张一合,说出了从不曾对孟怀瑾说过的轻薄话,“你的身子倒是越发放荡了。”

    孟怀瑾本来就是极易情动的敏感体质,又被那子息果改造了一番,更适合兽族交媾,眼下,只听了伊莱那魅惑的情欲之音,下身都已骚动起来,那花穴里也迅速淌出了蜜汁儿,浓郁的香气环绕在两人周围,伊莱自然嗅到了。

    孟怀瑾听到伊莱说出这样轻薄他的话,脑海中清明了几分,脸色一白,表情中带着几分难堪。

    伊莱脸上的讥诮神色更加明显,大手撑开孟怀瑾的双腿,两根手指直直插入那花穴中,肆意搅弄起来,“你觉得我的话说错了?骚水流得这样多……”

    孟怀瑾面上更是白了几分,但又反驳不得,只得咬唇,沉默不语。

    伊莱见他不说话,心中陡然生出怒意,手指抽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挺动腰身,那形状可怖的龙根就冲进了孟怀瑾娇嫩的花蕊之中。

    那龙根上的细密鳞片在柔软的肉壁上摩擦,宛如无数道细针刺在肉壁上。孟怀瑾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痛呼声尚未出口,就被伊莱的红唇堵住。

    男人竟然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抽动龙根,登时,孟怀瑾连呼吸都重了几分,太痛了!

    何时在床事上遭过如此大罪!

    伊莱见他表现得如此痛苦,心里却没生出半分怜意,只觉欲念深重,他此时仍未完全度过化形期,体内力量本来就时有波动,心绪受此影响,也常常波动不平。

    先前,因着对孟怀瑾的深情爱意,在床事上虽有些索取无度,但也是小心怜爱。

    可此刻,他对孟怀瑾心怀怨愤,加上半龙形态之下的雄性交媾本能。再也不想压抑体内的暴虐欲念。

    没有缠绵缱绻的前戏和挑逗,只有最本能的抽插、贯穿。

    孟怀瑾的向来清秀温和的娃娃脸,不复往日的红嫩,脸色苍白,唇色也十分惨淡,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那黑白分明的眼珠也因这难以忍受的痛楚混沌了不少,有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滴落,已然啜泣起来,“伊莱……求你了……好痛……别这样对我……真的好痛……”

    伊莱冰冷的黄金竖瞳紧紧盯着孟怀瑾的脸,听到青年的哀求之语,下身撞击的动作未有一刻停下。

    而孟怀瑾尽管痛楚难忍,可柔软的肉壁在如此强力地侵袭撞击之下,竟也没有受任何实质的伤害,那细密的鳞片也未曾将穴径刮出血痕来,原来当日孟怀瑾服下那液体,除了含有子息果,也加上了其他有益改善女蕊的药物,因此,孟怀瑾虽然痛,但也并不会真的因此受伤。

    “你何必如此对他?”

    突然,房间的另一边传来人声,伊莱动作一顿,孟怀瑾也是一惊,瞧向房间的那一边,维吉尔不知何时也进了房间,站在离床边十几步远的地方。

    孟怀瑾被眼下这情形一惊,为何维吉尔也会出现在这里?

    伊莱看到维吉尔出现,面色更是不善,停下的撞击动作再次开始,左手抬起孟怀瑾的右腿,让自己的龙根进入得更深。

    孟怀瑾被这动作弄得也顾不得疑惑维吉尔为何在此,心神再次被下身那超乎异常的痛楚扰乱。

    一旁的维吉尔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一个闪身,来到床边。

    孟怀瑾只觉一阵轻风飘过,维吉尔竟也全身赤裸地坐在床边,化出了半龙形态,除了眼球是蓝色的,身上的纹路是蓝金色的,头发也是与伊莱的黑发不同的金发,俩兄弟看起来并无二致。

    唇上一个柔软的物什靠过来,孟怀瑾睁大眼睛,维吉尔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孟怀瑾的下身痛楚似是消了不少。

    这自然是维吉尔的功劳,他的右手搭在孟怀瑾的左腰侧,向孟怀瑾的体内输了几分真龙灵力,使孟怀瑾的痛楚减轻许多。

    痛意消减,孟怀瑾的身子也轻松了许多,伊莱的凶猛撞击力道越来越大,维吉尔的温柔细吻却也将伊莱的暴虐情欲带给他的伤害平复不少。

    孟怀瑾先前混沌的心智也随之恢复不少,终于认清现在的情形,伊莱和维吉尔,他们两人——

    孟怀瑾心中生出无限羞意,他不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他此刻是在同兄弟二人缠绵,承欢于两人身下。

    维吉尔见青年的娃娃脸恢复了些许血色,便知青年的痛楚消了不少,又见青年眼中惊疑不定、似有羞意、俱意,低声哄慰,“莫怕——”

    伊莱看见两人竟然在他面前如此缱绻,怒火大盛,只觉,原来孟怀瑾说对维吉尔并非全无情意,果然是真的,两人这模样,分明就是深情蜜意!

    面上的冷意加深几分,冷哼一声,吓得孟怀瑾立刻抬眼瞧过来。

    孟怀瑾虽说因为伊莱突然的暴虐,觉得心中又怕又委屈,可他毕竟对伊莱爱意深重,此时不免又担忧起来。

    他本只对伊莱情意绵绵,可维吉尔横插一刀,愣是在两人的亲密关系之间划出几道裂痕,他之前已经说出那对维吉尔有几分情意的话伤了伊莱,此刻,不懂到底发生了何事,就要同时承欢于兄弟二人身下,心里也是羞愧难当,看向伊莱的眼中更有几分哀意。

    维吉尔如何不明白两人之间的种种心思,可别怪他卑鄙,孟怀瑾既已被他看上,断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

    这样想着,维吉尔的动作越发温柔,凭着自己多年的房中术经验,挑逗起孟怀瑾的身体,故意对伊莱说道,“伊莱,你还是动作轻些,莫要伤了小瑾。”

    他越是如此说,伊莱动作越发狠厉,维吉尔面上的得意神色一闪而过,继续往孟怀瑾体内输入灵力,缓解青年的承欢痛楚,一面低头在青年的优美的脖颈上烙下一个个湿吻,一手掐住青年胸前的小红豆掐捏。

    身上的痛楚既然消解了不少,孟怀瑾被维吉尔如此挑逗,终于露出些许情动的模样,不是身体的本能的情动,而是因为得了妙处的情动。

    伊莱也当即察觉出来,青年的花穴不似之前紧绷,柔韧中竟似带了几分婉转之意,那穴径肉壁随着他的抽插动作一伸一缩,仿佛是在主动邀欢。

    “荡妇!”伊莱喝道。

    孟怀瑾本已情动的艳红面庞霎时又变得惨白起来,维吉尔心里暗道,他这个弟弟怎么变得如此不知情趣!不过想想,左右也是他造成的。

    维吉尔轻笑一声,一只手揽住孟怀瑾的腰,将青年的身体一扯,就将其带离伊莱身边,瞅准机会,将自己的龙根没入孟怀瑾的销魂花蕊之中。

    孟怀瑾大窘,他此刻跨坐在维吉尔身上,刚脱离了伊莱的抽插动作,又被维吉尔的肉刃顶弄起来。

    但他此刻又与伊莱正面相对,看到伊莱脸上可怕的表情,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眼神飘忽,又听到维吉尔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小瑾,你夹得我好舒服。”

    这话分明是说给伊莱听的,维吉尔如此还没完,他的头靠在孟怀瑾肩头,眼睛看向伊莱,深蓝色兽瞳中满是挑衅,“伊莱,你既不怜香惜玉,倒不如让为兄先将小瑾好好疼惜一番。”

    伊莱面色铁青,岂能甘心维吉尔如此欺人太甚!

    chapter 49

    孟怀瑾撑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脱离维吉尔的禁锢,可维吉尔的两只手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抓着他的腰身,那不断淌着蜜汁儿的花穴更是不知羞耻地紧紧包裹着维吉尔的肉茎,拼命地挤压,吸力非常,违背孟怀瑾的意愿,紧咬着肉棒不放。

    因为维吉尔向他的体内输送了真龙灵力,他不再有那种难以启齿地痛楚,身下的快感竟是一波强过一波。

    在伊莱眼里,此时的孟怀瑾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涣散,那一向柔软可口的唇瓣微张,纵使孟怀瑾努力压抑喉间的喘息,紧咬牙关,那呻吟声还是泄出了几分。

    蓦地,孟怀瑾只觉一股热流从他腹中升起,史无前例的剧烈快感顺着脊椎侵入他的脑海,他就这样高潮了!这一瞬间,孟怀瑾失神了, 顾不得羞耻,顾不得难堪,好像在这汹涌的欲潮之下还夹杂了什么别的东西,让他再也没有了清醒思考的能力,满脑子的念头就只有一个:渴望男人的疼爱!犹如发情的母兽,强烈地渴望雄兽的气息。

    维吉尔感受到他这番失神的举动,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看到孟怀瑾黑色的眼瞳不同以往那般清亮,变得灰蒙蒙的,泛着暗紫色的幽光。

    维吉尔立时将他放到一边,对伊莱说道,“成了。”

    伊莱在一旁一直面色沉沉,听到维吉尔的话,却是站起身来,手向虚空一抓,便抓到一件金色丝袍,他将丝袍披到身上,转身走出了房间。

    须臾,便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只白瓷海碗,里面盛着清水,一条红色小蛇在水中欢快游动,并不时从嘴里吐出泡泡。

    房间里的维吉尔也站在床边,身上套了一件红色丝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孟怀瑾。

    听到伊莱进来的动静,维吉尔才移开视线,兄弟二人没有多说什么,默契地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指,各自将一滴龙血滴进清水碗中。

    金色的龙血滴进水中,竟没有化开,反而犹如两颗实心小球在碗中滴溜溜转个不停,那红色小蛇看到这两滴龙血,游动的动作更加欢快,将清水搅出一层层的漩涡来,而那两滴龙血顺着漩涡转动,半晌,汇成一颗,游动的小蛇见状,一个扭身,口一张,就将那混合的龙血吞了下去。

    又稍过了片刻,小蛇身子弓起,吐出一颗金色珠子来。伊莱轻轻一抓,那珠子就从碗中落到他手里。

    维吉尔则接过托盘,将其拿到外面去。

    伊莱拿着珠子,看向床上的孟怀瑾,青年此刻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身子,似是在寻找慰藉。

    伊莱一坐下,青年就主动靠了过来,白皙的双手缠上伊莱宽厚的肩膀,身子紧贴着他,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

    手抬起放下,伊莱已将手里的金珠送入孟怀瑾的口中,没有防备的青年将金珠一口吞下,黑色的眼瞳霎时就变成了魅惑的紫罗兰色,先前还是灰蒙蒙的泛着紫色幽光,现在则是变成了十分通透的紫罗兰色,摄人心魄,魅惑非常。

    那日,孟怀瑾服下的子息果,其实只是子果,子息果其实是两颗果实,子果和息果,子息树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植物,其本体乃是子木,与一般的树木无二,但十分高大,可长到三十丈高,但若是一棵子息树只有子木,那它其实也真的与那寻常树木一般无二,根本就产不出真正的子息果来,真正能产子息果的子息树除了子木还应当有息树,而这息树的形态却非木体,反倒是一条小蛇的模样,看起来与蛇类无异,可它其实是一棵树。

    这息树虽是植物,但颇有灵性,性情与兽类一样,活泼好动,生性狡黠,身长不过五寸,平时躲藏在三十余丈高的子木上,因为子木高大,枝叶繁茂,叶子宽大,极易蓄水,息树就躲在子木叶子的蓄水里,其踪迹难以发现,行为也颇为古怪。

    子木可以生出子果,从书上直接摘取下来,即可服用。但息果需要由息树生出,而这生出的方法,则是要抓到息树,让其吞下雄性的精血,待息树再将精血吐出,那精血就成了息果。

    雌性服用下子果后,难以孕育的身体得到了改善,但若要保证怀上与其交媾的雄性的子嗣,还要服下雄性精血化成的息果。服用的时机也要注意,需在雌性欲潮蠢动时,让其服下,才能保证最佳效果。

    因此,孟怀瑾前面的服了子果,身体有了孕育的能力,伊莱和维吉尔还要引其情动,再让他服下息果。

    如此一来,才算真正将子息果的功效发挥出来。

    孟怀瑾眼下神智已全被欲望主导,眼瞳变成紫罗兰色,正是子息果发挥作用的证明。子息果既然有帮雌性助孕的功效,自然也有着极强的催情功效,还可缓解雌性受孕的痛苦。

    孟怀瑾在这样的催情功效下,被那两人的可怖龙根如何折磨也不会再像前面那般痛楚,且至少要与那两人纠缠七个日夜方能平复,正和那发情的母兽一样。

    每月都会有这七日的发情期,直到怀上子嗣。

    房间的梳妆镜里映照出三人纠缠的模样,孟怀瑾跪在床上,双手撑着身体,身后有一强壮男子,抓着他的腰身,狠命撞击,孟怀瑾丰满白嫩的臀肉随着男人的撞击动作不停颤动,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而在孟怀瑾的前方,有另一高大男子立在床前,腿间的巨龙傲然挺立,在孟怀瑾的唇间进进出出,巨龙上的细密鳞片刮过孟怀瑾的口腔,直抵他的喉咙深处。

    “唔——”孟怀瑾明明觉得脸颊已经发酸,不断有涎水顺着他的唇角溢出,可只要对上身前男子那满含欲望的双瞳,他就只想着要服侍对方,让对方舒服了才好。

    维吉尔见孟怀瑾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紫色的眼瞳似无辜、似魅惑,两分清醒,三分迷茫,五分欲望,他忍不住低声一笑,伸手摩挲青年唇角的涎水,“小瑾可是累了?”

    孟怀瑾仍含着他的龙根,说不出话来,只是“唔”了几声,算是应了。

    维吉尔抚摸着他的头顶,身下挺动的动作却没有停,“做完这一次,便放了你”。

    孟怀瑾的眼里划过几分不满,但仍乖乖吞吐男人的肉棒,灵巧的小舌头在男人的肉茎上一寸寸舔弄。

    而他身后的伊莱见状,则是大力一顶,孟怀瑾身子向前倾,将维吉尔的肉棒又含深了几分。

    孟怀瑾前面不好受,后面也不怎么好受,小腹隐隐发胀,子宫里已经满是两个男人的精液,满得溢出的精液沿着孟怀瑾的花唇,不断流下,他的大腿间和身下都是淫水精液。

    伊莱正操干他的后穴,早已熟悉他的敏感点,男人每一次都能撞在他的前列腺上,他的分身早已高高立起,但分身的根部被锁精环箍着,让他不得发泄。

    可雌兽的发情本能让他无从反抗,只能任由两人如此蹂躏他的身体。

    只盼着,两人发泄过这一次后,能放他休息一会。

    孟怀瑾到底没有这里兽人的强悍体质,七日发情,他却不能一直承欢,中间总要休息几次。

    未几,维吉尔和伊莱几乎是同时抖动龙茎,将精液射出。孟怀瑾闷哼一声,后穴绞紧,将伊莱的精液尽数吞入,喉咙收缩,也将维吉尔的精液吞吃了不少。

    维吉尔暗暗舒了口气,将龙根从青年嘴里抽出,朝伊莱看了一眼,套上衣服,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身为太子,他要务缠身,每次等孟怀瑾休息的时候,维吉尔便要去处理政务。

    而伊莱则在抽身之后,抱着孟怀瑾去了寝殿后面的温泉池,连续几个时辰的缠绵不休,孟怀瑾的身子有些虚软,即使温泉池很浅,他也要靠着伊莱的力量,才能不让自己滑进池子里。

    因为处在发情期,孟怀瑾神智不如平时清醒,倒也免得因为眼前,伊莱对他如此冷漠的场景伤心,伊莱将他放进温泉池内,却不同他一起进入池内,反倒是招来四名侍女。

    两名侍女各自站在孟怀瑾的一边,扶住孟怀瑾的身子,另两名侍女一个拿起玉瓢舀起池水,冲洗孟怀瑾的头发,另一个拿着丝帕浸着精油为他擦拭身体,这精油可以舒缓他的身体,缓解疲劳。

    孟怀瑾纵使神智不太清醒,却也会因为几名侍女的服侍感到不自在,只因他从小身体异常,自然心里有诸多顾忌,这几名陌生侍女为他擦浴,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

    可他也知道伊莱并不会管他,招来侍女之后,已经转身离开,孟怀瑾看向伊莱离去的背影,只见男人长袍的袍摆随着走动的动作来回晃动,让孟怀瑾一阵失神,到了一个拐角,男人转身,连同那摇晃的袍摆一并不见了。

    伊莱并不同他一起沐浴,而是去了别处。

    服侍孟怀瑾的几名侍女一直都低垂着头,目不斜视,保持着恭敬的态势,也没有注意到孟怀瑾面上的表情里有几分迷茫和失落。

    “大人——”,一名侍女轻轻唤了一声。

    孟怀瑾这才把飘忽的目光收回,看向旁边的宫女,四名侍女已经恭敬地退到了一边,显然是已经擦浴完毕。

    那精油果然有奇效,孟怀瑾此时身子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疲乏,也不用侍女的搀扶,他靠着池边,双腿打开,手指慢慢伸向那私密的地方,四名侍女站在身后,背对着他,不敢对他露出一丝亵渎之意,孟怀瑾双目紧闭,感受着自己的手指在那穴径里抠挖,将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两个小穴都吞纳了不少精液,费了些许时间,他才将那地方清洗干净。

    “好了——”孟怀瑾双手撑在池边,慢慢立起身子,身体刚一出水面,就有浴袍裹住了他的身体。

    一个眨眼,他就被四名侍女送回了寝殿,四名侍女为他擦干身体和头发,也不敢多待,就将孟怀瑾一个人留在房间,房间已经被人打扫过,半扇窗户开着,有微风吹了进来,窗户外面种了许多花草,孟怀瑾一个也认不出,只知道那花草的香气极为清雅,随着清风吹进室内,将房间原来的污秽之气一扫而空。

    中间的大软床也已经被宫人收拾过,所有的床具都焕然一新,床头的托盘里摆着一小碗汤药,孟怀瑾不是这里的兽人,所以感受不到,那汤药散发出的灵力惊人,绝对是上等的补药。

    孟怀瑾每日并不吃什么东西,只是喝这些补药来补充体力。他拿起碗,一饮而尽,补药的味道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入口腥苦,回味甘甜。

    放下空碗,孟怀瑾便乖乖在床上侧躺下来,身子对着窗户,阳光洒进来,照得他身子暖烘烘的,很快,他就睡着了。

    只是没睡一会,他就被下身那难耐的骚动弄醒了,七日发情,便是要他日夜发情,沦为欲兽,因为他身体受不住,疲乏之至时,欲望就会消减。可短暂的休息之后,体力一旦恢复,他的欲望就开始苏醒了。

    孟怀瑾从梦中醒来,喘着粗气,翻个身,平躺在床上,柔滑的长袍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孟怀瑾伸手拉开腰间的带子,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

    小腹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孟怀瑾迫不及待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三角地带,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花穴外面的花唇又红又肿,向外翻着,如同绽放的花瓣,里面是殷红的花蕊,和从前的粉嫩不同,孟怀瑾这里是殷红殷红的,上面的花蒂挺立,还散发着甜腻的香气,成熟的花蕾随时引诱着雄性来采撷。

    孟怀瑾环顾房间,没有伊莱的身影,也没有维吉尔的身影,他只得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住,伸进那饥渴的穴径里,慢慢抽插起来。

    chapter 50

    孟怀瑾环顾房间,没有伊莱的身影,也没有维吉尔的身影,他只得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住,伸进那饥渴的穴径里,慢慢抽插起来。

    “嗯……哈……嗯嗯……”青年心里有些着急,欲望不得纾解,让他内心焦躁不已。那穴径里的手指已有两根变成四根,可他仍然觉得空虚难受,眼里升起水雾,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青年自己抚慰了半晌,欲望不但没得到满足,反而更加膨胀。抽出手指,青年摸向床头的盒子,里面掉出一根刻着妖艳花纹的阳如(假阳具),暗红色的阳如是由天热火山石淬炼制作,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拿着装饰有流苏的那一端,青年将阳如毫不犹豫地塞进了下体,然后拽动流苏,那刻有魔法花纹的阳如便自己动了起来,在他的花穴快速抽插。

    比他用手指抚慰,确实强了不少,焦躁的内心稍稍平静了些,孟怀瑾又用手抚弄起前面的玉茎,他一只手搓弄着玉茎下面的可爱圆球,一只手轻轻撸动玉茎,这番自渎动作娴熟无比,床上的青年靠着身后的软枕,半倚在上面,双腿打开,膝盖屈起,由着阳如在他的花穴里抽插,双手则不断抚弄着自己的分身,这副作态,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却偏叫人移不开眼。

    紫罗兰色的双眸泛着水光,贝齿轻咬红唇,身上的薄汗衬得他如玉的皮肤越发细腻动人,熠熠发光。

    虽不见得容貌如何绝色,但这魅惑淫荡的模样实在是妩媚非常,艳光四射。

    伊莱回到房间,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这青年惑人的模样。

    孟怀瑾见他进来,几乎是立刻抬头看他,对方身上的雄性气息,将本就沉溺在欲望里的他彻底推进了欲望的深渊。

    伊莱刚刚走到床边,就被孟怀瑾勾住了脖子,发情中的母兽再也没有一丝羞耻心可言。

    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香唇送了上去,渴望与对方唇舌交缠。

    伊莱也刚沐浴过,身上有着淡淡清香,雄性的气息混合着沐浴的清香,萦绕在孟怀瑾的鼻尖,青年的舌头划过伊莱的唇瓣,从唇缝中顶了进去,却没得到热情的回应。

    伊莱没有打开牙关,配合青年的亲吻,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暗金色的眸子审视着发情的青年,里面说不上来是蕴藏着什么感情,眸光闪动,所有的情绪最终又化作平静,变得十分淡漠。

    “转过身去,趴好”,伊莱的话语里除了欲望几乎不带一丝感情。

    孟怀瑾却顾不得去分辨这些,依言转身,乖乖趴好,只听背后一阵衣服摩挲的声音,然后他身上的长袍被人扯下,腿间的阳如也被拽了出去,接着,就有一个火热巨根捅了进来。

    那巨根上的细密鳞片在柔软的内壁上剧烈摩擦,随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一下的搔刮,孟怀瑾抓紧床单,腰身弓起,臀部主动迎合男人的抽插。

    从伊莱的视线里,可以看到孟怀瑾光滑的脊背上性感的蝴蝶骨,他俯下身,在蝴蝶骨上亲吻起来,每舔一下,都惹得青年身子轻颤,肉壁也夹弄得更加厉害。

    就着这样的姿势,伊莱大概抽插了数百下,射出了汩汩龙精。

    孟怀瑾能感受到男人那硕大的龟头卡在他的子宫口,接着一股股的精液冲刷着他的子宫内壁。

    只觉得周身似乎都妙不可言,只盼着男人的疼爱再多一些。

    第一个发情期过了,孟怀瑾紫色眼瞳又回归为黑色,汹涌的欲望消退,理智重新夺回主导。每每想起那七天里的纠缠,孟怀瑾都觉得坐立不安,那七天里虽然过得混混沌沌,但记忆却又无比清楚,所有的细节他都不曾遗忘。

    他如何在那两个男人身下承欢呻吟,如何不知羞耻地将身子送予那两人玩弄,又如何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身耸动身体只为渴求更多。

    承欢,受孕,生子,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让孟怀瑾觉得猝不及防。

    最让他难受的是,发情期过了之后,伊莱就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想到那七日纠缠,伊莱对他似乎只有欲望,再无爱意。

    孟怀瑾不觉眼睛发涩,苦笑一声,是他活该如此吧。

    “在想什么?”

    孟怀瑾落入一个温暖的胸膛里,他回神一看,是维吉尔,男人眼带笑意,极为亲昵地将脸贴上来,已与他唇舌相抵。

    厮磨一番,直到孟怀瑾被他吻得气息紊乱,维吉尔才将人放开。

    俩人分开的时候,孟怀瑾的唇角还挂着一丝涎水,维吉尔用拇指替他抹去,亲昵又自然,仿若两人已是情深伉俪。

    孟怀瑾觉得颇不自在,他挣扎了一下,想要脱开维吉尔的怀抱。

    维吉尔不动声色地揽紧他,“你是不是在想伊莱最近怎么都不来看你?”

    孟怀瑾愕然,维吉尔竟然如此清楚他心中所想!

    “再过半月,就是五百年一度的比武大会,伊莱在忙着修炼功法,所以才不来找你”

    听到维吉尔如此说,孟怀瑾心里的愁绪立刻消失了大半,伊莱不来看他,是因为在忙吗,即使事实不是如此,维吉尔这样说,也能让孟怀瑾高兴几分。

    维吉尔将孟怀瑾的神色变化尽收眼里,面上没有任何表露,但心里实在是嫉妒非常,他从小习惯了众人捧月,要什么便有什么,身份尊贵,武力强大,事事都要压别人一头,即使是面对同为龙族皇室的其他龙族储君、皇子,他也是出类拔萃的头一号人物。

    偏偏在孟怀瑾身上栽了跟头,伊莱虽是他的同胞兄弟,血浓于水,可他每每想到在孟怀瑾的心里,自己始终比不上伊莱,他都忍不住嫉妒之心。

    他从小长在深宫朝廷,学习帝王之术,最善操纵人心,可偏偏操纵不了孟怀瑾的真心,他擅长弄权之术,平时最忌讳的就是纵欲纵情,别看他平时作派风流,身边侍宠无数,可他什么时候动过心,纵使与那些侍宠情欲交合,实际上也是极为克制,恰当即可,从不纵容自己沉溺其中,但跟孟怀瑾那七日交媾,却几乎让他深陷其中,处理政务时也显得漫不经心。更遑论,他还因为孟怀瑾对伊莱的感情,生出了嫉妒之心。

    维吉尔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十分隐秘的欲望,他比伊莱更渴望让孟怀瑾诞下他的孩子,若是孟怀瑾能够诞下他的孩子,孟怀瑾心系幼子,自然对作为孩子父亲的他有所不同。

    这样想着,维吉尔的手轻轻搭在孟怀瑾的肚子上,摩挲起来。

    孟怀瑾察觉到维吉尔的动作,想到自己以后要怀孕生育,便觉得十分荒诞,皱了一下眉,推开了维吉尔的手。

    维吉尔并不着恼,反倒是笑了几声,将孟怀瑾拦腰抱起,“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夜露深重,我送你回去休息”。

    这话虽是笑着说的,但语气里的强硬并不容许孟怀瑾反抗,现在暮色初上,时辰还早得很,虽然已是初秋,可夜晚暑气难消,哪里夜露深重。但维吉尔说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维吉尔将他从花园的凉亭里抱回寝殿。

    维吉尔将他送回寝殿,自然也要留宿在此,孟怀瑾少不了被他疼爱一番。

    虽是过了发情期,可孟怀瑾被维吉尔用娴熟的手段挑弄一番,就被男人剥落了衣物,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身下。

    维吉尔的动作堪称是格外轻柔,因为,过了发情期的孟怀瑾有可能已经受孕,不过他到底有没有受孕成功,还要看他下次的发情期是否会来,若是没了发情期,便说明他已经受孕成功。

    以防万一,维吉尔十分耐心,只用平常的人形来做,姿势也是十分普通的传教士姿势。

    “你不要这样看我——”孟怀瑾偏头,不去看维吉尔的蔚蓝色眼瞳,男人下面的肉刃在他的花穴里缓慢摩擦,实在是太磨人,那犹如深海一般的深邃眼瞳,紧紧盯着他的脸,竟是深情无比的样子。

    孟怀瑾被他看得心乱如麻,再加上男人的动作太过轻柔,将他的欲望弄得不上不下,但他又羞于开口索求。

    维吉尔最爱他这副样子,青年发情时纵然魅惑惊人,可眼下这种羞涩的楚楚可怜更让他心里欢喜,他喜欢这般逗弄青年。

    稍稍加快动作,就听到青年的喘息声明显加重,可等下,他又变得十分磨人,又听到青年的喘息声变成难耐的呻吟声。

    孟怀瑾不懂维吉尔逗弄他的心思,只能拼命压抑自己的渴求,面色通红。

    逗弄了许久,维吉尔见孟怀瑾实在难受,才加快了抽插动作,满足了孟怀瑾的小穴,但又不会太过激烈,让孟怀瑾舒服了一番。

    chapter 51完结(一)

    孟怀瑾不懂维吉尔逗弄他的心思,只能拼命压抑自己的渴求,面色通红。

    逗弄了许久,维吉尔见孟怀瑾实在难受,才加快了抽插动作,满足了孟怀瑾的小穴,但又不会太过激烈,让孟怀瑾舒服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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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宫殿的中央有一处大约十米高的圆台,圆台上有一白衣青年男子盘腿而坐,此刻,他双目炯炯有神,面前有无数个密密麻麻的长方形虚影,每个虚影似乎都由无数道符文幻化而成,他一眼望去,似乎就有一大片符文虚影化去,不知坐了多久,那本来密密麻麻的虚影就化去了三分之一。

    让圆台下方的两个黑衣男子看得吃惊不已,二皇子殿下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将这龙髓经领悟了三分之一,这等天赋实在罕见,这等精神力着实强大。

    想到传闻中,二皇子生来就体弱多病,因为皇后生产过程不甚顺利,殿下伤了经脉,一直秘密在行宫休养,好不容易才长到化形期,被接回宫内修炼。而且还听说前一阵子,二殿下化形也经历了颇多曲折,现在龙形还不甚强大,他们本以为这二皇子大概不会有什么修炼天赋。

    但眼下,瞧着这领悟力惊人的二皇子,他们却不禁感叹,虽说二殿下先天体魄不足,但依着这等修炼速度,假以时日,定也能弥补先天不足,成为金龙一族内的惊才绝艳的天才人物。

    一个白日过去,两个黑衣人看到那龙髓经已经被圆台上的白衣青年领悟了一半了,这龙髓经乃是龙族修炼功法中强健体魄的秘宝之一,在现有记载中,将龙髓经悟透的龙族中,耗时最少的乃是红龙一族的第三十二代帝君吉尔莫,他曾花了半月参透龙髓经。而现在,他们的伊莱皇子,区区三个日夜,就参透一半,这等表现,怎能不令人惊艳!

    他们密切关注着圆台上的伊莱,再又坚持了半个时辰后,伊莱突然闭上了双眼,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精神力有些透支了。随着他闭上双眼,那周围的符文虚影瞬间消失。

    两名黑衣男子见状,立刻在圆台两边盘腿坐下,做了几个手势,就有两束金光从他二人的手中射出,直冲圆台上的伊莱,金光到了伊莱跟前,化作一道圆形幕罩将他罩在其中。

    伊莱的身形巍然不动,任那圆形光罩不断收紧,最后尽数没入他体内,他的疲倦一扫而空,精神力又恢复了,他凝神静心,感受一股浩瀚的灵力顺着他的经脉运行周转,仔细回想这三日来所参悟的龙髓经,进入了入定状态。

    这一入定就又是一夜一昼,第二天傍晚,圆台上的伊莱的睫毛轻颤,双目睁开,从入定状态中醒来。

    下方的黑衣男子也有所感应,也停止入定状态,抬头看向伊莱的方向。

    只见白衣青年,缓缓起身,有金色云气围绕他流转,他面无表情,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只见他一挥手,就有强大的真龙灵力从他手中挥出,将他周围的金色云气一扫而空,并向四周激荡开来。

    两名黑衣男子纷纷运转法决释出自身灵力护住自己的身体,饶是如此,被那强大的真龙灵力扫过,两人还是觉得经脉一阵沸腾,身上的灵力罩差点溃散。

    圆台上的伊莱还在回味龙髓经的玄妙之处,他只觉通体舒畅,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破体而出,他忍不住仰头长啸,龙吟之声响彻大殿,他身形一晃,就飞到了半空中。

    两名黑衣男子一直紧紧盯着他,见他如此,都心里一惊,几乎是动用最快的速度飞到大殿的角落里,想要避开接下来的冲击。

    那半空中的伊莱身形暴涨,化成了真龙之体,周身的鳞片全都是暗金色,同时又散发着耀目的金光,他的真龙之体算是真正成了!

    背后的龙翼张开,他畅快地在宫殿上空盘旋,龙威强大,充沛的灵力从他体内源源不断泄出。

    角落里的两名黑衣人再也坚持不住,身上的灵力罩纷纷破碎,两人被伊莱的真龙之力震得吐出口血来。

    两人相视苦笑,对着上空的伊莱拱手,齐声道,“恭喜殿下,功法初成,但还请殿下手下留情,我等二人恐受不住此等强大龙威。”

    伊莱听到那两人声音,才想到,这殿内还有两名武师,是来充当他的护法的。

    这两名武师并非金龙族人,对他刚刚露出的强大龙威确实有些受不住。

    伊莱一个扭身,就又化作人形,从圆台上飞下,殿内的威压顿时消失,两名黑衣男子也好受许多,伊莱朝两名男子点点头,就离开了大殿。

    而这两名男子紧随其后,离开大殿后,却再也看不到伊莱的身影,只有宫人来通知他二人领赏,因他二人护法有功,奖励宝物若干,两人自是应下,领赏谢恩。

    伊莱从那大殿出来后,直奔泉宫而去。泉宫就是孟怀瑾现在所住的宫殿,他住的寝殿在泉宫的东南角。

    孟怀瑾在殿后的花园里,逗弄着宫人给他弄来的几只可爱小兽,对孟怀瑾来说,宫中生活的确乏闷,他最近又经历许多令他无能为力的事,心情郁郁。维吉尔便悄悄命一些宫人去宫中的森林猎场,抓了几只性情温和、模样可爱的灵兽与他玩耍。

    这种灵兽唤作水狰,在孟怀瑾看来,模样有点像犬类,但是长着五条尾巴,身体大概和兔子差不多大,娇小可爱,皮毛柔顺蓬松,且能口吐水球,让孟怀瑾觉得十分新鲜,整日与其玩耍,心情确实好了许多。

    伊莱到的时候,就看到,孟怀瑾蹲在地上,一只手抓着水狰的尾巴,轻轻扯动,逗弄得水狰不时向他吐水球,孟怀瑾大部分都能及时避开,但衣衫上还是沾了一些水,胸前湿了一片,他穿的衣服是丝质的,从远处看,那丝袍贴在他身上,因为沾水,有些透明,隐约能看他胸前两点。

    但他沉浸在玩耍的乐趣中,并未注意到这点,却被伊莱瞧个正着。

    伊莱看到之后,眉头却是皱了一下,想到周围那么多宫人,孟怀瑾这样都被他们瞧了去,功法初成的喜悦都被这些不愉快带走了。

    孟怀瑾还在跟水狰玩耍,余光瞥到旁边的宫人纷纷朝前方行宫礼,他以为是维吉尔来了,抬头一看,却是多日不见的伊莱。

    孟怀瑾一时有些怔愣,直到伊莱走到他身边,将他拉起,顺势抱入怀中。

    这一连贯的动作让孟怀瑾更加恍惚,他竟想到,从前他和伊莱还在另一个世界时的场景,那时伊莱总是与他亲密无间,待他十分温柔。

    因此,眼下,他突然又被伊莱这样抱到怀中,孟怀瑾以为那个温柔的伊莱又回来了,心情一时激动,反手抱住男人,情不自禁地说道,“伊莱,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伊莱听怀里的青年表达着相思之情,他低下头,正与孟怀瑾视线对上,青年自从被那子息果改造过身体,皮肤愈加光洁细腻,整个面貌也精致了许多,此刻,面上带着笑意,眼中还露着几分期盼和爱意,气质十分动人。

    伊莱侧头,吻上青年的红唇,“你有多想我?”

    半个月不曾听到这熟悉的低沉男声,孟怀瑾听到伊莱如此问他,心神一荡,声音变得十分轻柔,小声呢喃道,“很想,很想……”

    可伊莱听到他这句话,亲吻戛然而止,充满恶意的话语从口中一字一句吐出,“难道最近维吉尔没满足你么?”

    孟怀瑾的笑容僵在脸上,男人这样曲解他的意思,他觉得胸口似乎有一口气堵在那里,搂住男人肩膀的手也放了下来。

    但伊莱仍然紧紧揽着他的腰,不让他脱离自己的怀抱,青年的神色变化十分明显,刚刚明媚的气质一下子黯然下来。

    伊莱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毛,他还爱孟怀瑾么,当然,他闭关修炼半个月,出关第一件事,就是来看孟怀瑾,他当然放不下,可每每想到两人之间还隔着维吉尔,他又觉得心结难消,有时候,伊莱也不懂自己为何一定要说那些伤人的话。他也想像从前那般,可他又——关于自己此刻的复杂情感,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伊莱伸手用灵力烘干了孟怀瑾胸前的湿衣,就放开了孟怀瑾,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有聪明伶俐的宫人发觉出两位大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异常,奉上御厨房刚刚做好的精致点心和花茶,说上几句俏皮话,缓和了两人之间的气氛。

    孟怀瑾怀里抱着一只水狰坐在石凳上,只用手不停地抚摸水狰的背毛,水狰被他摸得舒服,不时发出呼噜声,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而伊莱坐在另一张石凳上,手里把玩着青瓷茶杯,白皙修长的手指与茶杯的青色形成鲜明对比,茶杯中的粉色茶汤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在茶杯中来回晃动,却如何都不会溅落出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僵持又尴尬,直到维吉尔的出现。

    维吉尔今日也是一身白衫,但与伊莱的素白不同,维吉尔的白衫上到处都是红色提花刺绣,更加明艳。

    伊莱最先发觉维吉尔的到来,因为兄弟二人气息感应,极为敏锐,维吉尔一出现在泉宫,离这花园尚有百米之遥,他就察觉到维吉尔的气息了。

    这边,维吉尔一放下政务,就想着来陪孟怀瑾解闷,到了这里,也没想到,伊莱竟然也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感受到伊莱身上的灵力似乎比之前纯净了不少,正是修为精进的表现。

    他慢步踱进凉亭,兄弟二人正式打了照面,而一旁的孟怀瑾则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维吉尔的眼神先是在孟怀瑾身上打了个转,才转向伊莱,“二弟,没想到你进步如此神速,真是可喜可贺,想必你的真龙之体已是成了!”

    伊莱点头,微微俯身,行了宫礼,“多谢皇兄关心”。

    若是私下里,伊莱断是不会与维吉尔如此客气,但现在周围都是宫人,而且,维吉尔是他兄长,又是金龙帝国未来的帝君,他既然已回到这里,自然要融入其中,该有的礼仪之类都要按照这里的方式。

    维吉尔也笑意盈盈地上前一步,虚扶一把,“甚好,如此一来,十日之后的比武大赛,你也多了几分把握,我金龙皇室也多了一些胜算。”

    孟怀瑾听他二人这般相处,既无所适从,又觉得十分怪异,他平时不曾与外人有太多接触,其实对这里的人情风俗也并不了解,自然觉得怪异。

    但在那一众宫人眼中,这样却是极为正常的。

    维吉尔与伊莱互相说了几句,同时注意到孟怀瑾的不自在和别扭。

    维吉尔略一思忖,看向身后的一名亲信宫人,那宫人在他身边伺候多年,是个极为通透的玲珑心,见太子殿下看他。

    他立刻上前拱手,笑呵呵道,“二殿下功法初成,修为大增,太子殿下也心中欢喜,小的这就命人备下宴席,庆贺一番,不知二位殿下意下如何?”

    当然是允了。

    宫人的效率极高,转眼,就在一处小型宴会厅里准备了宴席,宴席主角只有三人,维吉尔、伊莱和孟怀瑾。

    孟怀瑾一开始听他们说要弄宴席,以为会很多人,没想到只有他们三个,这让他略略放下心来,他在这里到底是陌生,不喜欢也并不想与外人有接触。

    三人围坐在一张超大圆桌前,彼此之间间隔甚远,孟怀瑾觉得这样很好,他有些害怕与两人同时靠得那么近,让他想起那七日癫狂。

    孟怀瑾一言不发,而维吉尔和伊莱说了不少话,两人探讨了一些功法修炼的问题。

    孟怀瑾听不太懂,也就没听,自顾走神。侍候的宫人为他布菜,他也毫无意识地夹到嘴里吃下,并没有尝出什么味道。

    维吉尔和伊莱也没想到,两人虽然在孟怀瑾的事情上闹得颇不愉快,但讨论起修炼心得,两人竟是英雄所见略同,有诸多互相认可之处,所以也就多说了几句,没注意孟怀瑾这里,直到闻见一阵甜香。

    这香气,甜腻非常,他二人最是熟悉不过,正是那孟怀瑾情动之时,下体所散发的淫香。

    两人几乎是同时朝孟怀瑾看去,青年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攥着身上的袍子,面色红润,表情隐忍,正在忍受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孟怀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好像是吃了几颗丸子以后,就浑身燥热,下身立刻涌出热流,情欲一波赛过一波。

    他不知道,刚刚被他吃下的那几颗丸子,是一种叫做蓝尾鲷的海鱼的鱼子,味道鲜美,蕴含着丰富的灵气,对这里的女子来说,是一种上乘的滋补菜肴,一般女子吃了之后,可运转灵力将这鱼子的灵气吸收化去,但孟怀瑾没有灵力,吃了这鱼子以后,就变成这般。

    为他布菜的宫人见他露出这种姿态,已经知道自己似乎闯了祸,又见两位殿下看了过来,更是身子一抖,双膝跪下,想要乞求宽恕。

    但不等那宫人出口,维吉尔一挥手,这宴厅里的所有宫人都已经被送出厅外。

    宫人们站在厅外,面面相觑,那为孟怀瑾布菜的宫人心里更是暗自侥幸,躲过一劫。

    厅内,孟怀瑾见到伊莱和维吉尔起身朝他走来,心跳极快,两人身上有他既渴望又抗拒的东西。

    那两人终于走近了,维吉尔伸手要抱他起来,“不要……”孟怀瑾的声音发颤,带着抗拒之意,自从知道他可能会怀孕生育,欢爱之于他已经是负担大过享受,他内心深处一直有种焦虑,孟怀瑾虽然身体异常,可从小还是将自己看做男子,现在突然就要像女子一般生育,他的心情自然难以转换,一时接受不了。

    更何况,他与这兄弟二人的关系如此复杂,他心里也是有心结的,所以他内心早已隐隐排斥与这两人欢爱,尤其是与他二人同时欢爱。这一阵子,维吉尔虽然有时会挑逗他,勾他的欲望,但维吉尔又害怕孟怀瑾在这一段时间怀孕,恐伤了他的身子,因此,真刀真枪的时候也并不多,倒也未曾注意到孟怀瑾的排斥。

    维吉尔见孟怀瑾此时眼中带着哀求之意,模样可怜得不行,似乎是有无限的委屈压抑在青年的心里,他的动作顿在那里。

    伊莱却伸手将孟怀瑾抱了起来,孟怀瑾身子一僵,又想到伊莱对他不冷不热,冷嘲热讽的样子,只当他是发泄性欲、怀孕生子的工具一般,情绪已然控制不住,压抑了多时的委屈爆发出来,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他四肢并用,一脚踢在伊莱身上,伊莱没有防备,被他踢开,但孟怀瑾身体也失了平衡,向后倒在维吉尔怀里。

    维吉尔伸手扶他,孟怀瑾却又拍开他的手,自己稳住身体,向一边后退好几步,似乎是要离他二人远远的。

    孟怀瑾这番动作,让兄弟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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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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