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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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47天改造 作者:墨玉绿

    正文 第19节

    [HP]47天改造 作者:墨玉绿

    第19节

    奥维瞪大了眼睛。临近危险,那双一向浑浊的眼珠子在这一刻无比清明。刚刚还说“干脆交易”的人,如此干脆地毁约!

    六十年前夺走了他的魔力、前途、地位,六十年后又要夺走他的生命!

    就算死,也要咬下一块肉!

    冰冷的绿光已经射到眼前,临死之人终于爆发出最怨恨的力量。

    汤姆·里德尔,我用生命诅咒你,永远永远都得不到那个人!

    那个人?

    还等不及奥维细想那个人是谁,生命的迹象就已经停止,心跳停滞了之后,那道绿光才打在老人的身上。

    夺走他生命的,不是索命咒。

    可惜,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

    “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都是要发奋图强的节奏啊……

    妹子们,让评论来得更猛烈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手机浏览器不行,我从十一点登到四十才登上后台=_=……

    ps:十一点四十,肚子饿了,可是宿舍已经熄灯了……

    感谢安的一个火箭炮,两个地雷,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感谢陶小猫、pipililly、我不知道青蛙、没事找找虐妹子的地雷,我就记得这么多,如果有漏了的,驴下一章隆重感谢!请原谅驴实在刷不开霸王票的后台【就算开了无图,都已经刷掉两兆】

    ☆、1944年4月

    四月正是万物复苏、春风化雨的季节,空气中都能嗅到湿润的青草气味。

    明明是生机无限的季节,可哈利却决定,从现在开始,将四月称为他第二讨厌的月份。第一毫无疑问归寒冷无比的二月。

    他的骨头又开始发出抗议,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骨关节之间,引发绵长而难以忍受的疼痛。这种疼痛不似受伤时外表撕裂的干脆,反而磨人得就像蚂蚁细细啃噬。

    而似乎是约定好的一般,梅乐思教授也因为身体不适(“天啊,我的骨头好像浸在水里一样难受!”)而将最近的大半的课都推到了哈利身上。

    哈利也开始觉得奇怪,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应该……是在这个冬天才出现的。

    是时候去一趟医疗翼了吧。哈利想着,收拾好教案朝他的教室走去,可路上遇到几个前来问问题的拉文克劳女生,又把这事儿忘得干干净净。

    这个周末,哈利打算去对角巷转转,至少去破斧酒吧喝一杯劣质啤酒,体验一把火烧喉咙的感觉以舒缓浑身上下的湿气。至于教授们那些高档的蜂蜜酒、高粱酒,他可能还没烧起来就倒了。大概伏地魔怎么也没有想到,只要给救世主灌三四杯烈酒,说不定他就能彻底成为“两个人中活下来的那一个”。

    当然,去对角巷更大的理由,在于海格。

    也许是因为哈利将汤姆看成了自己的孩子,孩子犯下的错连带着父母也开始内疚。哈利甚至不知道该以何种表情面对海格。也的确是因为他对汤姆的包庇,让无辜的半巨人离开了课堂。而回想起海格对他的种种关心、照顾,更让哈利觉得惭愧。

    所以但半巨人支支吾吾,从口袋里掏出那只被折断的魔杖时,哈利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违反规定?得了,他已经习惯了!

    21世纪的对角巷,连乔治、弗雷德的笑料店都拉上了铁卷门,整条街道萧条而空旷。而现在的对角巷,如同他第一次踏入的那样喧闹。正是周末,人们似乎约定好了一般走上街道,拥挤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但哈利却不讨厌这种感觉。

    哈利随着人流向前走,只觉得身后被挤了一下,有人拨开了人群走到他身后。哈利正要侧身让那人先走的时候,那人却拍了拍他的肩膀。

    “早上好,哈利,介意我跟你一道吗?”彬彬有礼的问法。

    哈利不用转头,就能知道那是谁。

    果不其然,哈利看到了即使周末,装束依旧正经整洁的汤姆。让他意外的是,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女生。

    哈利认得那个女生,七年级的斯莱特林,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这个说法可能有些夸张,但不妨看出她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

    汤姆微笑着,不咸不淡地扫了女生一眼。

    “早上好,波特教授,我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你们了。”那女生礼貌地问好,然后干脆离开,步伐匆忙急促,飞速消失在人群中。就像……逃跑一样。

    哈利好奇地问:“那是你女朋友?”

    汤姆似笑非笑地看了哈利一眼,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冒:“她看不上我。话说回来,哈利,你要去买什么?”

    既然他不愿意说,哈利也只好憋回涌上喉咙的问题。可是汤姆却问到了另一个更加尴尬的话题。

    “唔,修魔杖。……海格的。”

    海格似乎就是两人之间一个刻意遗忘的裂缝,都心知肚明,却又都假装毫不知情,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一旦提到,又换来一片死寂。

    汤姆不说话,哈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奥维塞在他手上的那张纸条,至今还躺在他的书桌上。那一句几乎划破纸面刻下来的话让他触目惊心,反复猜测。

    不要相信t,不要相信……汤姆。

    他无数次努力告诉自己,t不一定代表to,有可能是teddy、ti或者其他一些什么,但这个理由似乎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他甚至比汤姆自己都更加清楚,未来那个孩子会长成什么样,怎么会不知道“不要相信他的伪装”这个道理?只是……再次被明明白白地点清,让他再次尝到颓废失败的味道。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了奥利凡德门口。

    还是那家古老的店铺,用再朴实不过的字体在木板上刻上了奥利凡德。即使招牌再怎么简单,也无法掩盖质量。名声可不是靠光鲜的招牌。

    哈利揣着海格的魔杖,推开了奥利凡德的门,门顶上的铃铛清脆地响了一声。

    本以为接下来会是“冬青木杖身,凤凰尾羽杖芯……”这样的招呼,谁知对上的却是老人颇为懊恼的眼神。

    “不好意思,先生,请问你的名字是?”

    哈利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头发还没那么花白的奥利凡德,磕磕绊绊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我是哈利·波特。”

    “噢,汤姆,你也来了。”老人在看到汤姆·里德尔后,表情明显轻松了很多。

    哈利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奥利凡德怎么会记不清他的名字呢?那可是记得卖出的每一根魔杖的奥利凡德啊!

    “老先生,我能冒昧问一下……您怎么了?”

    奥利凡德眉心紧皱,苍老的声音有些沙哑,很是苦恼:“去年有几个刚拿到魔杖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对我施了遗忘咒。”

    哈利赶紧把嘴巴闭上,他害怕他一张口,就能笑出声来惹怒这位老人。

    对向来以记忆力自豪的奥利凡德施放遗忘咒?这是那家的捣蛋孩子,做了当年连乔治和弗雷德都没敢下手的事?

    能干出这种事的,也就是格兰芬多了吧?去年刚拿到魔杖……大概就在一年级里。

    哈利正决定要回去注意注意,只听见奥利凡德又说:“还好当时有汤姆在。”

    哈利挑眉,向汤姆看去。那斯莱特林抿唇微笑:“上个暑假,我在这儿儿当了一个月的学徒。”

    “多亏你在,帮我把那段时间卖出去的魔杖全部统计了一遍啊……”奥利凡德不由夸了汤姆一番。

    斯莱特林还不在意地笑了笑,眼睛却黑得像最深邃的海沟,扮演着虚心的角色:“没什么,这是学徒本来就该做的事。”噢,他并没有做什么,只不过寻了几个与马尔福家交好的合作伙伴,教教他们的继承人怎么使用遗忘咒罢了。

    奥利凡德嘘嘘叨叨地说着失去记忆会有多麻烦,还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强调汤姆对他的帮助。自家孩子被表扬了,作为家长再怎么得意也要象征性地谦虚一番,于是哈利稍微收拢了咧到耳后根的笑容:“很高兴汤姆没给您带来麻烦。”

    奥利凡德顿了两秒:“你和汤姆是?”

    “噢,他是我的孩子。”哈利并不太喜欢养子这个词,似乎血缘不同就不能像真正父子一样亲昵熟悉。

    奥利凡德将视线移到汤姆脸上,在确定汤姆承认后才有些疑惑地看着哈利:“你真年轻。噢,说回正事,你是要买魔杖吗?”

    在任何与汤姆有关的事情中,哪怕哈利知道未来的发展,也经常猜不到事情的经过和发展,尤其是证据在被汤姆·里德尔完美处理之后。哈利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朝奥利凡德施放遗忘咒的并不是几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格兰芬多。而遗忘了的奥利凡德更加不会知道,他口中称赞的汤姆·里德尔是怎么样教会他的学弟使用遗忘咒的。

    奥维在临走前在纸上这样刻下:don039;t trt t

    历史也这样昭明着:他在很虚伪。

    只可惜,哈利做不到永远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登了半天没登上来……于是便只好早上起来登……

    ps:这篇一定是he!相信我!

    ☆、1944年1945年

    哈利有种他近乎成功的错觉,成功地将汤姆从那条道路上拉了回来,成功地阻止了那孩子进一步的蜕变。

    汤姆会准时敲响他办公室的门,而不是独自在图书馆的禁|书区游走;他会沉默又霸道地占据哈利一半的桌子,而不是在斯莱特林的宴会上用语言诱骗来最大的利益;他会在哈利忙不过来的时候接过批改作业的任务,心情愉悦地在格兰芬多们的卷子上找出所有的语法错误,再施施然画上个触目惊心的t,而不是借着巡查的名号目的不纯地夜游。他不再企图丰满羽翼,不再拢扩利益,不再追逐权利。

    自从梅乐思教授正式退休,哈利搬进了属于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办公室,汤姆就成了这间办公室的常驻客。

    哈利并不反对,甚至还隐隐有些高兴,每一次扭头就能看到孩子认真的侧脸,衬着柔和的灯光,让人心间都填充得严严实实。

    他虔诚地微笑道,他好像看见光了。

    你会疑惑:真的么?

    命盘不会回答你,因为它不会说话。

    1944年11月。

    这个月份也许该载入史册。

    盖勒特·格林德沃向邓布利多提出了决斗申请。哈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德国黑暗的统治阶段,将由邓布利多结束。

    其实……格林德沃只是想见邓布利多一面吧?虽然披着如此冠冕堂皇的皮。

    从局势上来看,麻瓜界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局已经进入尾声,距离德军投降、希特勒自杀也仅仅只有五个月。即使现在,德国也已显劣势,而与希特勒有着近乎同盟关系的格林德沃也逐渐开始溃败,就算邓布利多不出面,他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所谓决斗,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哈利知道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的关系,邓布利多死时,这件事情闹得轰轰烈烈。原本为了巫师界献出了所有心血的老人,在突然之间就被推到了风尖浪口,被所有人翻来覆去地打量探讨。

    哈利并不觉得“同性恋”这个词能成为邓布利多身上的污点,哪怕大部分媒体评论都这样认为。虽然他无法理解同性之间的感情,但在他看来,相爱应当是幸福而不是污点。

    毫无疑问,他们相爱。哪怕两人间隔着百年分别的时光,隔着英国到德国的海峡、陆地,哪怕在六十年后隔着生死的界限,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铁铮铮地刻在他们所有的情绪上。

    这个故事并不是童话,甚至还带着死亡、鲜血、硝烟的味道,但能有童话一样的色彩。

    重来一次,哈利发现所有的表现都指向“他爱着他”这个结果,可处在时间之中的人们却看不到。

    但这些人之中不包括汤姆·里德尔。

    “哈利,格林德沃为什么要找邓布利多决斗?”汤姆把玩着羽毛笔,笔杆上的羽毛粗而坚硬,在指尖刮过就像被针扎了一般刺痛,“不可否认邓布利多很厉害,他暂时还没有厉害到能让远在德国的黑魔王点名决斗。难道……盖勒特和邓布利多有什么交情?”

    哈利提着笔,沾了些红墨水正要打分,却被汤姆的问题问住了,笔尖一颤,就在学生的论文上画了一杆。

    “要叫邓布利多教授。”哈利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知道这些事情?”

    你当然知道,我亲爱的时间跳跃者。汤姆咧了咧嘴,笑眯了眼睛,嘴上却说:“我以为你跟邓布利多教授很熟。”

    哈利不说,汤姆也能通过其他的方式得知。那个卡卡洛夫,虽然综合能力一般,但在窥探这一方面上敏锐地堪比侦查犬。比如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少年时的交情、懵懂,和最终的不欢而散……他也能摸索查出个大概。

    同性恋?相爱?

    哧,斯莱特林在心底嗤笑一声。

    可笑又可怜!正是因为所谓的爱,所以身为魔王的格林德沃就一让再让,主动退踞德国,将英国从他的野心版图上硬生生割下来。正是因为所谓的爱,所以拥有不死魔杖的魔王心甘情愿地放手,自己忍受痛苦?

    什么是爱?若你喜欢一只鹰,你只会想方设法让它臣服,当你爱上它,你会为它臣服。

    爱对于野心者来说,是毒药。

    “你爱他。”所以当阿布拉克萨斯这样笃定地下结论的时候,斯莱特林后裔毫不犹豫地反驳:“不,我不爱。最多,只是喜欢。”

    喜欢一个人,是不择手段的占有,爱一个人,则是大度地放手。

    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汤姆来说,放手?不,从他记忆最开始的四岁,到如今十八岁,他记得的只有不择手段。

    所以,他不爱他。

    1944年12月。

    邓布利多跨越英吉利海峡回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将他看成了英雄。他如何打败德国黑魔王、赢得老魔杖的过程被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地放在首页,动图在哈利眼前晃了一天。可是邓布利多却请了一天假。

    格林德沃被邓布利多关进了纽蒙迦德最高的塔里。亲手。

    有人不满,认为这样对魔王的束缚太少了。

    但也只有哈利知道,不论格林德沃有或者没有能力冲破这座监狱,穷尽一生,他再也没有踏出过那个地方。

    他不主动踏出,却不能阻止外人进入。

    纽蒙迦德的最高塔,即使在建筑群中也格格不入,如同被孤立一般。塔身灰蒙蒙的色彩让人光是看着就觉得胸口压抑,无法喘气。而曾经举足轻重的黑魔王,被囚禁在此处。

    12月30日,所有守卫都没有想到,纽蒙迦德来了一位客人。

    “您真的不愿意出去?就算我们为您计划好了一切?”身着兜帽的人站在监狱之外,悄无声息地躲过所有看守者的目光和视线,站在格林德沃的眼前。监狱内昏暗的光鲜全部被兜帽遮挡,全然看不见来者的五官。

    老魔王嗤笑一声,虽然面容已经衰老,皮肤黯淡、金发褪色,但深邃的五官仍可窥见年轻时的风采,一双由战争和死亡磨砺出来的眼神能让人心生恐惧:“你怎么进来的。”

    穿着兜帽的人笑了笑,可是兜帽投下的阴影完全遮住了他嘴角的动作:“金钱和权利的手段是必要的,再加以适当的恐惧。”

    “好方法。”老魔王淡淡地说了一句,闭上眼睛再没理睬。

    穿兜帽的人沉默了一会,声音低沉,在冰冷的监狱中显得格外阴森:“格林德沃先生,要是现在格外宠爱邓布利多先生的媒体们知道了你们俩的关系,邓布利多先生会陷入怎样的困境?”

    老魔王在听到“邓布利多”这个名字的第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会儿那个站在监狱前的兜帽人,才冷笑出声:“现在是对我‘加以适当的恐惧’吗?”

    “如果你愿意这么理解的话。”

    “邓布利多若是不能应付这些,那他就不是邓布利多了。倒是你,你不怕我出去的第一时间杀了你?”

    穿兜帽的人突然笑了,声音虽然低沉却听起来很年轻:“第一,你不会选择跟我出来。第二,你杀不了我。”

    “那你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老魔王皱眉。

    穿兜帽的人耸了耸肩。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细节,但一个动作还是看得清楚的。

    “圣诞假期,有些无聊。”那人说了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答案,将手从黑袍里伸出来,朝监狱里的老魔王挥了挥手,套在那人手上的戒指在光线下一闪,却足够让监狱里的人看清楚那戒指的形状。

    ——红色的、菱形的暗红色宝石,经过光的照射甚至能看清楚宝石中流淌的色泽。那代表巨大、强效的魔力。

    他认得!他认得! 格林德沃永远不会忘记他在少年时期与邓布利多的愿望——寻找死亡圣器。

    “等等!”原本冷淡的老魔王一下子激动了一起来,但在同样聪明的人面前,最忌表现出自己热切的需要和目的。几乎要被巨大的惊喜冲晕,格林德沃压低了声音急切地唤道,“你想要什么?”他想诱使那人将戒指拿出来。

    穿着兜帽的人也转过身来,年轻的声音从兜帽中传出,几分玩味:“你又想要什么?”

    老魔王挑眉:“是你来找我的吧?”

    “好吧,”穿着兜帽的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干脆利落地说,“我要你的旧部。德国黑魔王势力的残留……想想就让人心动。”光是听着那年轻人的声音,就能想象出那人眯起眼睛的表情。

    “不过,你的意见也不重要。势力的吞噬已经开始了。”年轻人又愉悦地补充。

    “但你吞噬的只是虾米。”老魔王轻笑,“我的要求很简单。你的戒指。”

    穿兜帽的年轻人似乎诧异了一下。他伸手,在棱角分明又切面光滑的宝石上摩挲,口气近乎霸道:“告诉我,有什么用?”

    老魔王抬了抬视线:“复活。复活死人。”

    “哧,我没有谁需要复活。”年轻人嗤笑着,将戒指从手上摘下,“但这是我的东西。”

    老魔王思索一下:“我会还给你的。”

    “你可是亏本了啊。”年轻人轻笑着感叹。

    “只要……”盖勒特喃喃了一个词,又将剩下的话全部吞进嘴里。只要他的妹妹复活,他就会回来了……

    穿着兜帽的人立刻将戒指抛给格林德沃,转身离开。

    那枚戒指本就是他抢来的东西,就算损失,也无关大碍。而且……就算是格林德沃要抢,也得想想怎么承受他的报复!

    走到门口,那人又突然停下了,转过头,对着坐在监狱角落有些落魄的老魔王:“你有力量,要是我是你,我会把他抢过来,而不是空等。”

    老魔王笑了笑,锐利的眉目之间有些疲惫:“所以你不是我。”

    格林德沃看着那个年轻人消失地悄无声息,目光深思。那无疑是个优秀的年轻人。不仅优秀,还很强大、睿智,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暴虐。

    太暴虐?那不碍事,他的目标,是成为让所有人都不敢说出名字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多久没在白天发过文了?感动的涕泗横流qaq……

    ps:有妹子说剧情拖沓了,于是蠢驴就按了快进键,这一章跳的时间……其实也不是很大……

    pps:定制会补全所有的肉,自那啥的情节应该也会补上,番外会放在定制里,网络上可能不会放或者晚半年什么的← ←,原本预计字数是30w,但是蠢驴急着把它完结,可能会缩水到27w

    ppps:《47》的翻译已授权,妹子们如果英语好或者想提高英语水平可以去看看:

    翻译链接

    pppps:蠢驴这两天很忙【明天要开家长会= =】,连榜单都没有时间赶,所以留言回复可能会完一个星期,每一个妹子的留言都会看的哦~

    ☆、1945年1月3日(上)

    `p`wxc`p``p`wxc`p`  圣诞假期,留在学校的并没有多少人。

    哈利算是这小部分人中的一个。

    虽然圣诞节留在学校颇为悲惨,但至少教授的办公室比学生宿舍要好上许多,不似他一年级呆在学生宿舍,空间狭小又毫无消遣,连想看本书还得套上衣服鞋子去图书馆。

    哈利坐在他的书桌前没有动,哪怕大厅里的圣诞晚餐已经开场,他也丝毫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手上的书似乎很吸引人,至少他的视线一直粘在纸页上,可他已经很久没翻页了。

    他今天怎么都提不起精神。

    手边玻璃杯碰撞桌子的清脆声响让哈利稍微拉回了些注意力。

    “谢谢,汤姆。”哈利拿起杯子的杯柄,习惯性地道谢。

    “波,波特先生……”尖锐又激动地声音让哈利一惊,杯子里的咖啡几乎要溢出来。

    哈利连忙抬眼,竟然是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

    “邓,邓布利多教授让汤姆拿晚餐过来……”家养小精灵网球大的眼睛看着哈利,里面溢满的眼泪让哈利又惊了一下,“波特先生!波特先生竟然对汤姆说谢谢!”

    哈利听了这句话,又陡然只觉得好笑。汤姆那孩子,要是知道甚至有家养小精灵跟他同名,会翻脸的吧?

    “不好意思……是谁给你起的名字?”哈利还是没忍住,捧着有些摊手的咖啡,含笑问了一句。

    小精灵抬起手做了一个欢呼的动作:“是邓布利多教授!”

    我就知道。哈利有些窘迫地想。

    送走了小精灵,整个房间似乎又冷清了下来,空荡荡的看着就让人心烦。

    之前怎么没觉得这间办公室那么空荡呢?哈利思索着,在书桌的另一边坐下,随手取过了放在桌角的书。

    汤姆很用功,也很有天赋,但他同样认真。他的书上甚至没有太大的空白,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字体优美又不会显得拥挤。他看得出来汤姆在学习上下了多少功夫,谁能不付出努力就始终优秀?

    哈利有些颓然地将书摆回原来的位置,趴在有些冰冷的桌面上。

    汤姆不在。原以为会与他一起过圣诞节的汤姆竟然决定要去旅游,同伴……是他曾经碰到的那个女生,甚至连生日都没留下来过。

    哈利觉得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晚上没有人陪他一起看书、批改作业,不习惯没有人给他把咖啡放到手边,不习惯12月31日不为他过生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汤姆。

    相处了十四年,能不习惯吗?

    一只褐色猫头鹰的来到,让哈利稍微振奋了一下。

    亲爱的哈利:

    原谅我有一个请你务必答应的要求。

    德国黑魔王倒了,想必你也知道,问题就在这。原先黑魔王在,一些小黑暗势力尚且不敢嚣张,现在黑魔王一到,没了压制,那些喽啰们开始嚣张猖狂,德国魔法部的傲罗本就伤亡惨重,他们收拾不过来。魔法部派我带领一队傲罗支援,但是要不就有任务在身,要不就不愿意圣诞假期执行任务。所以,请务必加入我们,任务执行不会很久,五天。

    请你务必加入我们!

    你真诚的

    乔恩

    让一向言简意赅地乔恩写那么多字,想必也快逼疯了吧?哈利在纸条后面写了个“好”,将纸条卷起来让猫头鹰衔着,才放飞了猫头鹰。

    汤姆不在,他也没有什么心思再呆下去。

    哈利将自己从烦躁中抽出来,重新丢到任务的准备工作中。

    工作是最容易让人忘却烦恼的方法。

    德国甚至比英国还要冷。

    哈利恨不得把衣服拉链拉到头顶。骨头又开始疼痛,似乎有条虫蛰伏在骨髓中,蠕动着,由内而外地啃噬着,绵长而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看不出来,你竟然怕冷。”乔恩好笑地看哈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蓄着利落短发的女子一甩头,招呼所有队员聚集,将刚到手的文件一人发了一份,“这些是大概的信息,大部分都是些不入流的势力,有几个特别要注意的我画出来了。虽然不是特别危险,但还是要提醒一下,生命属于你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等等……”曾经与他一同担任过评委的阿尔维斯指着文件,疑惑问道,“乔恩,这个势力怎么没有任何信息?d7234?”

    “哦,那个是特别要注意的。那个势力很神秘,大概十二月初突然出现的。没人知道他们是谁,穿着兜帽,把脸掩得严严实实。没什么作恶的心思,估计就是想合并势力。”乔恩接过文件,看了一眼,接着抱怨,“一个月的时间,德国魔法部竟然都找不到任何信息,还用编号代名,真是好笑。”

    哈利的视线定在那串滑稽的编号上,胸腔中心脏跳动地飞速如同擂鼓。潜意识里有什么在叫嚣着,准备汹涌而出,被他理智地压下。

    得了,别自己吓自己。汤姆在改变,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哈利笑笑,刻意遗忘那种不妙的预感。

    不妙的预感一旦证实,就会变成绝境。

    他们的第一个任务很快就来了,围剿一个小型的黑暗组织。

    但他们静悄悄的包围那个组织的聚集地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六七个身着黑袍头戴兜帽的人站在中间与另外势力的人进行交涉。所有人的五官都掩在兜帽中,连头发丝都严严实实地遮起来。

    当他们所有人的咒语打出去的第一瞬间,穿着黑色斗篷的人默契地迅速退出战斗圈,不作任何抵抗尝试,飞速离开。扫帚、阿尼玛格斯、隐身衣……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从傲罗们的眼前消失逃走。

    但这一个似乎反应有些慢。

    “嘿,别想跑!”阿尔维斯一个捆绑咒,眼疾手快想将旁边企图逃跑的黑衣人捆住,却被对方躲过,举着魔杖向路口跑去。

    “哈利!”阿尔维斯高喊一声,站在路口与一个身上纹着刺青的人对峙的哈利连忙速度极快地制住他的敌人,还顺便使了个绊脚咒,让那黑衣人栽倒在地,套在脑袋上的兜帽松动了一下,露出一些卷曲的黑色头发。

    那黑衣人也极其聪明,立马举起魔杖就打算使用幻影移形。难怪德国魔法部捉不到,一场战斗下来还能保存足以支撑施展幻影移形的魔力的人,怎么抓得到?

    哈利也顾不得手上这个人,手肘对准那人的腹部一拐,魔杖就只想那个黑袍人,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咒语就打在了那穿黑色斗篷的人身上——“除你武器!”

    “操!”哈利听见那人狠狠爆了句粗口,发了疯似的向战场外面跑,似乎极度害怕被人发现他的身份一般。

    哈利连忙追上,不管不顾向前一扑,扯住了那黑袍人的兜帽,狠狠一拽。

    正值夜晚,视线可能不同白天一般清晰明亮,但接着路边散落出来的灯光,哈利可以隐约分清楚这人。他对这个人并不熟悉,但他认得他鹰钩一般的鼻子和阴鸷的目光——卡卡洛夫!

    哈利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滞了。

    卡卡洛夫的瞳孔骤然紧缩。

    哈利·波特!

    从脑子里奔出这个名字的那一刹那起,卡卡洛夫就知道了他会有什么下场。

    被他看到了,完了。

    他知道那个人有多在乎这个人,那个人之所以让他们全部穿上黑袍带上兜帽,除了造势,恐怕就是为了瞒住他的养父,哈利·波特。他甚至不敢想象那个人会怎么样折磨他,手臂上那个印记还残留着火燎的痛,让人恨不得切下那只手臂。他的腹部还记得那种痉挛的味道,钻心剜骨咒对他来说已经不值得诧异……

    赶上来的阿尔维斯连忙将卡卡洛夫捆住,而他也没有挣扎。比起逃回那个人那里,还不如跟着这些傲罗,起码他们不会对他用钻心剜骨。

    但……手臂上的印记能抹得掉吗?抹不掉。

    不论他到哪里,那个人都能惩罚他。

    阿尔维斯抹掉头顶上的汗。明明德国一月的温度让水面结实得能过车,但他还是热得头顶冒汗。

    把卡卡洛夫用捆绑咒捆好,阿尔维斯才松了一口气,看向哈利:“嘿!哈利,你还好么?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冷?我的外套可以借给你……”

    哈利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冷得透透彻彻。于是他朝阿尔维斯勉强微笑了一下,接过他还带着热气的大衣,笨拙茫然地往身上套。

    “反了,哈利。”阿尔维斯好笑地看他把左手伸进右手袖子里,出声提醒,他才恍悟地穿对了衣服。

    阿尔维斯似乎看出了哈利的恍惚,拧着眉头问:“你还好吧?那边快结束了,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他说的回去,是回德国魔法部的招待所。

    哈利的脸惨白,甚至和月光下的雪一个颜色。哈利的眼镜歪着夹在鼻梁上,激烈的打斗让他的镜片剥开一道裂痕,原本绿莹莹的眼睛在黑夜中竟然冰冷得像死物。哈利看着被困在一边表情狰狞的卡卡洛夫,摇了摇头。

    “不,我要看着你们审问他。”`p`wxc`p``p`wxc`p`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真是个好东西……表示今天写了两章了……

    唔……定制可能还没有这么快,但是已经开始整理稿子了,我会告诉你蠢驴是走到哪儿写到哪儿的吗?电脑里、手机里、笔记本里都是章节稿……

    两万一的榜单更新要死……蠢驴在作死,我现在都不敢走开上个厕所,麻痹没时间了orz……

    ☆、1945年1月3日(下)

    乔恩他们并没有审问德国黑巫师的权利,但哈利坚定固执而不正常的态度让乔恩斟酌了一下,在于德国傲罗队商量过后,允许哈利在德国傲罗的监视下询问卡卡洛夫一些问题。

    哈利身上还穿着阿尔维斯的那件大衣,大衣内衬柔软的绒毛有着极佳的保暖效果,但哈利还是觉得一阵一阵的冰冷。

    卡卡洛夫是什么人?现在这个时间,大概也只有他知道,卡卡洛夫的头上冠着的、早期食死徒的名号。

    卡卡洛夫在这里,穿着斗篷兜帽,代表什么?

    是汤姆在做这一切?

    那之前他信以为希望的改变是什么?又是他该死的伪装?

    哈利清楚地记得海莲娜·拉文克劳是怎么被骗走拉文克劳的王冠的。被蒙蔽、被欺骗,沉迷在他细心伪装出来的表皮里不可自拔,甚至虔诚地以为那是绝望中的转机,是黑夜里的破晓,交付出心血、信任,到头来却被告知逢场作戏,被告知他所膜拜的光芒只是一个悉心营造的幻觉?

    哈利觉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刺穿,呼吸间所有的氧气都从胸口漏出,虽然大口喘气,但脑子仍然濒临窒息。

    “只做汤姆·里德尔,好吗?”他曾近乎哀求地问。

    而他很干脆:“好。”

    现在想来,难道是因为本就并不打算遵守约定,才答应得那么爽快吗?

    “谁让你这样做的?”

    卡卡洛夫不说话,只是用阴戾的目光看着哈利,鹰钩鼻在审问室的灯管下更加可怖。

    哈利扫了眼站在旁边的德国傲罗,还是没有说出汤姆·里德尔这个名字。哈利只是问:“是他?”

    卡卡洛夫心知肚明。他虽然让哈利·波特看到了脸,虽然波特已经起了疑心,虽然他会受到那个人最严厉的惩罚,但他无论怎样他都不能供出汤姆·里德尔这个名字。现在只是痛苦与否,若是说出来,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而他,伊戈尔·卡卡洛夫,怎么能容忍他的生命在他即将掌握权力的时刻终结?

    于是他抬了抬眼,语气粗暴:“不知道你他妈在说谁。”

    哈利突然开始笑:“就是啊,我说他怎么有闲心出来旅游,还在……德国旅游?”

    哈利突然发现,原来汤姆每一个举动都是设计好的。

    这个想法让哈利陡然打了个寒颤。是不是连每天晚上,从敲响他的门到最后提起书包离开,都是他计划之中,演练了一遍又一遍的?而他只不过是个群众演员,一次又一次地出演只为了烘托主角完美的计划?

    哈利笑得不可自已,疯了一般地笑,捧着肚子,几乎能笑着蜷缩到地上去。

    站在旁边的德国傲罗奇怪地看着这个笑疯了的人,寻思着要不要把他带出去。

    卡卡洛夫看着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的哈利,脑子一片混乱。他需要一个完美的谎言。不,不完美也不要紧,只要他企图哄骗过去,那个人的惩罚也许会轻上一些。

    “你在说谁啊?认都不认识。”他故作平静地说,努力扮演一副轻松嚣张的样子,“让我这样做的那个人,名头说出来都吓死你!”

    “马尔福!听过没有?”卡卡洛夫不笨,他对那个人的情况也有所了解,知道那个人的计划是将马尔福招揽入他的阵营。他黔驴技穷地假装着。

    哈利停下笑,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是么?前天我还和马尔福夫人遇到过,她没有说马尔福先生在……”

    “哧,这种事谁会跟一个外人说!”卡卡洛夫连忙补全这个谎言。

    哈利又开始笑了,似乎真的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一般。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怎么会有夫人呢……哈哈哈……”哈利将自己的脸埋在阿尔维斯的衣服里,笑着。

    笑声不断,连审问室外等着的乔恩一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群人面面相觑。

    听起来很开心,但仔细听,每一声都是信念崩塌的声音。

    而那个人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哪怕他再强大、再优秀,也无法透过时间和空间预测接下来事情的发生。那个人只是再次出现在纽蒙迦德的最高塔中。

    “怎么样?”那个年轻人还是穿着兜帽,五官掩在黑暗下看不分明。

    坐在角落的老魔王笑声如哭,自言自语:“就是……怎么可能能让人复活呢……”

    “没成功?”年轻人挑眉,但这个动作格林德沃看不到。

    格林德沃是什么人?征服了德国的黑魔王。被战争和鲜血磨练地格外意志坚定的他能轻易地分辨出虚拟和现实,能清楚地看透由复活石召回来的只是一团疑似灵魂的无知。尝试了无数次,失望了无数次。最终他也只能颓然垂下手臂,将所有的被突然激起的希望掐灭,绝望地承认,死亡圣器的威力,也不过如此。

    邓布利多啊……

    他将始终攥在手里的戒指扔出去,被那个穿着兜帽的人一把接住。

    “很遗憾,就算你不满意,我们的交易都已经达成。”

    “放心吧小鬼,”老魔王疲倦地靠在墙壁上,声音沙哑,“拿走吧,都拿走。我累了。”

    穿着兜帽的人耸了耸肩,在离开前留下了一句话:“如果你想离开,可以找我。楼下那个狱卒就是我的人。”

    他顿了顿:“当然,这句话的期限不会太长。”

    而老魔王再没看他一眼。

    刚出了纽蒙迦德,几个身着黑袍的人就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突然遁形。

    “lord,”一个为首的人站出来,低着头,犹豫万分才说,“卡卡洛夫被抓了。”

    “蠢货。”那个人嗤笑一声,又顿了一下,“被哪支傲罗队抓走了?如果是左翼那一群人,那就麻烦了。”他买通了右翼的高层,若是被右翼抓走了,也大概两三个小时之后能回来。

    几个黑袍人犹豫一下,另一个人站出来,五官看不清,但声音却是个女的:“……好像是……英国的傲罗。”

    没有人看到他们的lord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有谁?”

    这几个词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让人一阵恐惧。

    “不,不知道,但是领头的是个女的,短头发。”穿着兜帽的女子鼓了鼓勇气,磕磕绊绊地说,“对了,打斗的时候有人叫了那个抓住卡卡洛夫的人的名字,好像叫……”

    即使黑暗中,女子都能感受到lord投来的越来越冰冷的视线,额头上冷汗更甚。

    “哈利!”另一个黑袍人猛然想起了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却受到那个人猛然的一道红光,口里忍不住就是一声惨叫。

    汤姆·里德尔第一次觉得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

    他小心翼翼地用那个成为他部下的女生为借口,一路制造伪装消抹痕迹,甚至费尽心思地寄明信片以消除哈利的怀疑,跟别说他用了一个学期的时间,好不容易让哈利习惯了他的存在,几乎完全消除他对他的戒备,一切的一切,都毁在卡卡洛夫那个白痴的手上!

    该死,该死,该死!

    瑟瑟发抖的食死徒们没有看到他们的lord此时的表情。那个人的眼睛已经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里面酝酿的暴虐、嗜血翻滚搅动着,就像即将爆发时火山口的熔浆,能将所到之处都焚烧个一丝不留。

    汤姆深吸一口气,看着那个艰难从地上站起来的食死徒,平静了语气:“回去领赏吧。”

    “是!”原本害怕恐慌的他们脸上又浮现出狂热。

    也许跟在lord身边要承受他残忍的惩罚,但也有别人给不了的掌握权力、力量的快感。

    而且,错了就要受惩罚,这是不变的规则。

    卡卡洛夫能感受到手臂上那丑陋的印记开始隐隐作痛,带着冲击心脏的气流,让他几欲晕厥。

    这种感觉与通过印记被那个人惩罚的感觉不一样……这是……那个人怒气的反馈,他甚至还没有动用惩罚,就已经让他感觉到了痛苦!若是真正惩罚的话,该会有多让人绝望?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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