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弟,这是哥的床 作者:九小二
正文 第2节
弟,这是哥的床 作者:九小二
第2节
“那个女人查过了?”
“查过了。”事关楼弋珣的安危,他怎么可能马虎?“青楼女子,跟穆云在青楼相识,私定终身,怀孕之后就被穆云从青楼里接了出来,安置在穆云名下的一栋私宅里,在被穆云接回家之前,穆家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一点漏洞都没有?”子桑舟握着酒杯,沉思。
“没有。”莫久君有些遗憾地摇头。他也希望能查出点问题来,这样他就有威胁穆千梵的手段了。握不住对方的把柄,要他如何安心将人安置在弋珣身边?
“据我所知,穆云虽然长袖善舞,但却是个脑筋死板的人,这样的人,会背叛他的夫人?”
“商人嘛,应酬多,再怎么正经,穆云也是个男人,男人嘛,呵。”
“我还是觉得不妥。”子桑舟放下茶杯,脑海中来来回回的,都是穆千梵那张勾魂的笑脸。
“我也一直觉得不妥。”莫久君嘿嘿一笑,“这不就等着你回来了嘛,交给别人我哪放心啊。”
“什么意思?”子桑舟挑眉看着笑容奸诈的莫久君。
“不是刚赐了你将军府吗?让弋珣也搬过去住吧。”
第5章 访太傅府
“不是刚赐了你将军府吗?让弋珣也搬过去住吧。”莫久君眨眨眼,有些讨好地看着子桑舟。
自从请来穆千梵为弋珣医治之后,他就派了暗卫去太傅府盯着,生怕穆千梵做出不利于弋珣的事情。虽然已经彻查过穆千梵的底细,但就如同阿舟所想,那些可以查到的资料,都是可以更改的,越是找不出差错来,就越让人觉得有问题,所以他寝食难安啊。
“换一个人,睢宁国医者众多,非他不可吗?”子桑舟不明白莫久君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还就真是非他不可。”莫久君有些无奈地撇撇嘴,“睢宁国医者众多,我为弋珣请来看病的还少吗?每一个都跟我说没有办法。再说,都是些不知底细的人,请来哪一个放在弋珣身边不都是一样的?”
“可他是江湖中人。”这是最麻烦的一点。
江湖的纷争不比朝廷里少,而且听说那个人还是西域怪医的徒弟,身上怎么可能不沾染点恩怨?弋珣本就身在朝廷,如今还没怎么样就三天两头地被暗杀一次,若是再因为一个大夫被牵扯进江湖,那就是最糟糕的状况。
“几国之内,医术最高明的就属神医和怪医,哪个不是江湖中人?”莫久君摇头轻笑。
“那就请他们来。”好歹医术有保证。
“你去?”莫久君挑眉,戏谑地冲着子桑舟作了个揖,“我这个做皇帝的是请不动,还请将军出手相助。”
子桑舟抿嘴。神医和怪医的名号他是听说过,可是连人在哪他都不知道,怎么去请?就真的只能用那个人了吗?又想起穆千梵的笑脸,子桑舟蹙眉。
“我知道了,将军府什么时候能入住?”
“马上!”
“早有预谋?”才赏赐的府邸,竟然马上就能住了?这不是早有预谋是什么?
“我也没办法,情况紧急。”莫久君莫可奈何地摊摊手。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接他。”
“我跟你一起去。”莫久君跟着子桑舟一起站了起来。
“你很闲?”子桑舟的脚步顿住,疑惑地看着莫久君。
“跟你走这一趟的时间还是有的。”重点是,他想去看看弋珣。
另一边,看完热闹的楼弋珣和穆千梵回了太傅府就开始了每日的例行药浴。本来这药浴是只泡腿就可以的,但是楼弋珣行动不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穆千梵就干脆让他全身都泡着了,反正那药浴是有毒驱毒,无毒的话泡着倒是也无害。
“五少爷、穆公子,子桑将军来了。”守在药房门外的小童轻轻敲了敲门。
“嗯?”正在看书的穆千梵放下书,桃花眼一转,就大概猜到子桑舟为什么会来了,右手执书,左手滑到腰间,抚摸着腰间的那块方形墨玉,穆千梵微微勾起嘴角,然后看向楼弋珣,“要让他们进来吗?”
“嗯。”木桶是有盖子的,只露出了楼弋珣的一颗脑袋。
穆千梵放下书,不疾不徐地走到门边,拉开门,就看见子桑舟有些诧异的脸,子桑舟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戴了个斗笠,看不见脸。
“两位请进。”
出乎莫久君的意料,穆千梵竟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就让他们进去了。
“这是在干什么?”一进门就看见被困在木桶里的楼弋珣,似乎还能看到有雾气从桶盖的缝隙中挤出,子桑舟蹙眉,一扭头就向穆千梵放眼刀。
穆千梵只扯了扯嘴角,就晃晃悠悠地回到之前的位置,坐下,继续看那本还没看完的书。距离药浴结束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他看完这本书的。
“做药浴,能驱毒。你们怎么来了?陛下很闲吗?”
“真没劲,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能认出我来?”摘下斗笠,莫久君撇撇嘴,瞄了一眼安静地坐在不远处的穆千梵。弋珣跟他认识二十多年了,能认出他是自然的,可是这穆千梵总共没见过他几次,不看脸怎么就能轻易认出来呢?
“除非陛下把身上的骨头都敲掉了重新安置一下,不然就是您化成了灰,我也能认出来。”他可是怪医的徒弟,若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师父就该敲断他的骨头了。穆千梵修长的手指在书页上一捻,翻过一页。
“这药浴还要等一会儿,你们两个是找个地方坐一下,还是出去喝杯茶?”果然,久君又被气到了。楼弋珣笑笑,想要转移话题。
“就呆在这吧。”子桑舟四下看了看,然后找了个地方,跟莫久君一起坐下,“腿怎么样了?好一点没有?”治了三年,若是没什么起色,那人留着也没用。
“毒素未清,断筋未接,急什么?”楼弋珣笑了笑。
“也就是说,没有效果?”子桑舟的语气骤然变冷。
“你们要是觉得我不可靠,可以把我换掉,天下间,除了我,就只有我师父和师叔治得了弋珣的腿。我会因为顾虑到穆家而接了这圣旨,就是不知道我师父和师叔有没有什么需要顾虑的。”穆千梵冷笑一声,手上的书又翻过一页。
“那就……”
“阿舟!”楼弋珣低喝一声,瞪了子桑舟一眼,“千梵你别介意,阿舟有些认生。”
子桑舟瞪眼。什么认生啊!说的跟他还是个小孩子一样。
“不介意不介意。”终于看完了手上的书,穆千梵不雅地抻了个懒腰,随手将书撇到一边,然后抓起一块折叠整齐的布,丢给一直没出声的莫久君。
“干什么?”凌空抓住那块布,莫久君有些疑惑。
“抱弋珣出来,弋珣最近有点重了,抱着累人。”有些俏皮地冲楼弋珣挤挤眼,穆千梵打开药房的门,抬脚向外。
子桑舟跟莫久君对视一眼,起身跟在穆千梵的身后。
“子桑将军就这么信不过我?穆家上下千条人名都在你们手上,子桑将军在担心什么?”穆千梵一边向楼弋珣的寝房走去,一边浅笑询问。
第6章 求同居?!
“子桑将军就这么信不过我?穆家上下千条人名都在你们手上,子桑将军在担心什么?”穆千梵一边向楼弋珣的寝房走去,一边浅笑询问。
“你会在意穆家?”子桑舟冷眼看着穆千梵的后脑勺。
“为什么不会?那可是我自己家。”穆千梵扭头,好笑地看了一眼子桑舟。这人在想什么呢?
“如果那不是你家呢?”
听到这话,穆千梵一愣,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子桑舟。
“如果穆家不是我家,那哪里才是我家?”
穆千梵的那双桃花眼本就模糊了他的真实,现在就更像是一片汪洋,看不见底。
子桑舟怔怔地与穆千梵对视,像是被那片汪洋深邃的颜色吸引住了一样移不开视线,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的来历、我的家世背景,皇上不是都已经查过了吗?将军若是真的很闲的话,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把弋珣需要的药材找齐。”瞥见莫久君已经抱着楼弋珣出了药房,穆千梵立刻转身,快步走向楼弋珣的寝房,推门而入。
“吱嘎”一声响,子桑舟回神,一抬眼就看见穆千梵进入楼弋珣寝房的背影,懊恼地追了上去。
穆千梵撇撇嘴,自顾自地从房间一侧的柜子里取出一套银针,然后走到房间另一边的软榻边,在软榻旁的小凳上坐好,打开布包,取出银针一根根擦拭起来。
此刻的穆千梵神情专注,擦拭的动作十分温柔,明明是一副宁静的画面,但那银针散发出的冷光却让子桑舟的心里莫名有些发毛。挑选了能够看清穆千梵一举一动的角度,子桑舟在桌边坐下。
“将弋珣放在这里就行了。”听见脚步声,穆千梵连头都没抬,眼神自然也没有分毫的偏移,只是挑了挑下巴,给莫久君指了个方向。
莫久君嘴角抽了抽。睢宁国里,敢指使他这个皇帝做事还这么不讲规矩的,原本只有一起长大的楼弋珣和子桑舟,现在,他又给自己找来了另外一个,真是……自作孽啊。
“不穿衣服?”
莫久君正抱着只裹了一块布的楼弋珣往软榻边走,子桑舟就突然开口,这一开口,就让莫久君的动作顿住了。低头看看怀里因为刚泡过药浴而面色红润的楼弋珣,再看看软榻边擦拭完银针气定神闲的穆千梵,突然黑了脸。
“皇上若是想给弋珣穿件衣服就快着点,只能穿衣服,可千万别套上裤子,不然我还得再给脱下来。”穆千梵嘴角一勾,笑得意味不明。
“千梵。”楼弋珣蹙眉,对穆千梵的话中有话感到一丝窘迫。
“什么?”穆千梵的视线转向楼弋珣,一脸不解和无辜。
“皇上,这样就行。”楼弋珣无奈,斜了穆千梵一眼,然后拍了拍莫久君的肩膀。
“会着凉。”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让穆千梵看见那些不该他看的。
“不会,一直都是这样,也从没着凉过。”楼弋珣有些无奈。他只是腿不能动而已,内力和功夫也是有的,至于那么娇弱吗?
“一直都是这样?”莫久君眼睛一眯,眼神阴冷地看着穆千梵。
“是啊,一直都是这样,弋珣这浑身上下的,没有一处是我没看过的,包括别人能看见的,也包括别人看不见的。”穆千梵丝毫不畏惧莫久君的怒气,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一句话说的慢悠悠的,就是故意在气莫久君。
“穆千梵,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莫久君两眼冒火地看着穆千梵,要不是手上抱着个楼弋珣,他现在就能冲上去揍穆千梵两拳。
“是嘛。”穆千梵依然是懒散的样子,收回视线,看着自己面前的银针,伸手依次轻轻抚过,“那这针,皇上说是扎,还是不扎了?”
眉眼一挑,穆千梵的笑容愈加灿烂,眼底的挑衅也愈加浓烈。莫久君的手上有穆家上下千条人命,但是他的手上,有楼弋珣的两条腿,这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可比性,人命定是比人腿要重要的,但是在莫久君的心里,楼弋珣是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重要的存在,不论是楼弋珣这个人,还是楼弋珣的那双腿。穆千梵就是吃定了莫久君不敢把他怎么样。
果然,一听穆千梵这后半句话,莫久君就蔫了,所有的脾气都被这一句话压会了心里,不能放出来,压着还难受,气得莫久君喘着粗气,带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抿嘴瞪了穆千梵许久,才抬脚上前,将楼弋珣放在了软榻上。
“呵。”穆千梵轻笑一声,鄙视莫久君一眼。
现在,是他们求着他给楼弋珣治腿,不是他死皮赖脸地求着他们让他治,莫久君和子桑舟这两个人,能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啊?每次见面都要因为这个扰得他心情不爽,他还是不要住在太傅府里比较好吧?跟这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多了,他会折寿的。
“你们两个来到底有什么事?”这么一搅合,穆千梵不高兴了,楼弋珣也跟着不高兴了。
求医求医,病者求医本就是低医者一等的,是要摆出求人办事的态度,可是到了久君这,怎么就好像是别人应该的呢?聘请千梵的时候就是用圣旨强行将人召来,对此,千梵只字未提,三年来尽心尽力为他治疗,反倒是久君每次见到千梵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每次都要招惹千梵。皇帝做久了,连人都不会做了吗?
“有正事。”一见楼弋珣不高兴了,莫久君就没了脾气,不放冷气了,也不瞪穆千梵了,一溜烟儿地跑到子桑舟身边坐好,还往子桑舟的身边靠了靠。
弋珣怎么总是帮着那个穆千梵啊?偏心!果然不能让穆千梵继续跟弋珣孤男寡男地共处一室,果然要让阿舟帮他好好监视着,嗯,就靠阿舟了。想着,莫久君就轻轻拍了拍子桑舟的肩膀。
子桑舟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莫久君,然后继续盯着穆千梵的一举一动,顺便回答楼弋珣的问题。
“你要搬来将军府跟我住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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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拒绝同居
“你要搬来将军府跟我住吗?”
“去将军府?”楼弋珣疑惑地挑眉,“为什么?”楼弋珣可不认为这是子桑舟害怕寂寞的邀请。
“安全点。”不管是哪路人马,想要在他的将军府里袭击弋珣的话,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他将军府的护院可不像是太傅府里这些只会些花拳绣腿的街头卖艺的,那可都是他跟父亲亲手调教出来的。
“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更何况,现在还有千梵帮我。”
“我也觉得你应该搬去将军府。”此时的穆千梵脸上没有笑容,不管技巧有多熟练,穆千梵每次做针灸的时候都是十分认真的,半分都不松懈。
子桑舟、莫久君和楼弋珣同时诧异地看向聚精会神的穆千梵,等着他的解释。
穆千梵却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样子让人觉得就连刚刚那话也不是出自他口。
扎下最后一针,穆千梵松一口气,抬头,冲楼弋珣微笑。
“弋珣你招惹的小鬼儿太多,子桑将军煞气重,让他帮你镇镇,驱魔辟邪。”
此话一出,子桑舟瞬间黑了脸,莫久君和楼弋珣的第一反应是去打量子桑舟,然后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千梵,别取笑阿舟。”楼弋珣无奈地轻轻摇头。
“这怎么能是取笑呢?”穆千梵起身,懒洋洋地向子桑舟面前的那张桌子走去,“可没有哪只小鬼儿敢在阎王爷的地头上撒野,除非是……不要命了。子桑将军,我说的对吗?”穆千梵的两手一前一后地撑在桌子上,上身前探凑到子桑舟面前,笑比花儿艳。
子桑舟冷眼瞪着穆千梵,一动不动,身体紧绷着,如临大敌。
哎呀,紧张了紧张了,至于提防他倒这个地步吗?真是有趣啊。穆千梵笑得更开心了,瞄见了子桑舟倏地收紧的拳头,穆千梵才慢悠悠地撤回身体,拎起茶壶倒了杯茶,转身,将茶送给楼弋珣。
“喝杯茶吧。”
“谢谢。”楼弋珣笑着接过茶杯。跟给人的印象不同,千梵其实很细心,很会照顾人。
“弋珣,穆……穆公子都这么说了,你就搬去将军府跟阿舟一起住吧,有阿舟帮你镇小鬼,我也放心点。再说了,你也不想再给穆公子添麻烦了吧?”莫久君搬出穆千梵来说服楼弋珣。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穆千梵这三年来遇袭的次数,怕是比他这二十多年遭遇过的总数都要多出好几倍来。
“麻烦倒是谈不上,就是有点烦。”穆千梵将软榻上的软垫拉到楼弋珣身后,然后小心地扶着楼弋珣帮他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依靠着,才在凳子上坐好。
“既然这样,那日后就麻烦阿舟了。”也是,千梵是被请来给他医病的,可不是来给他当侍卫的。楼弋珣笑笑,妥协。阿舟的身边,确实比太傅府里安全。
“嗯。”
穆千梵也不再说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一根根拔除楼弋珣腿上插着的银针。
治疗结束,穆千梵将楼弋珣要换上的衣服找出来放在了软榻上,又将轮椅推到软榻旁,才跟子桑舟和莫久君一起退出了楼弋珣的寝房。
“真看不出来穆公子是如此细心之人。”细心到让人想揍他。一离开楼弋珣的视线范围,莫久君就冷了脸,看着穆千梵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本公子也不是对谁都这么细心的,弋珣……比较特别。”穆千梵勾起嘴角,暧昧地笑着。
“你最好还是把弋珣看得普通点。”莫久君的双手背在身后,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不敢放松,他怕这一放松,自己就能立刻挥拳揍上穆千梵那张桃花脸。
“怎么?陛下嫉妒啊?”
“你!”
“怎么都站在门口?”“吱嘎”一声,楼弋珣推着轮椅出门,一脸好奇地看着气氛诡异的三个人。
经过穆千梵的提议之后,太傅府里很多地方的楼梯都有一边被填充成了斜坡,以供楼弋珣行走。
“没什么。”莫久君一转身,脸上的冰寒瞬间消散,变成了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弋珣还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吗?平日要用的我都已经置备齐了。”
子桑舟轻轻挑眉。弋珣用的东西都在他的将军府里置备齐了?这将军府到底是为谁准备的?
“你都备齐了,我还收拾什么?去跟爹说一声就可以走了。”楼弋珣轻笑。
“太傅那边我已经说过了。”莫久君推着楼弋珣就往太傅府的门口走去。
“什么时候?”楼弋珣挑眉。
“昨天下朝之后。”
“陛下可真是准备周全啊,要是今天弋珣说不去可如何是好啊。”穆千梵走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虽然莫久君的一系列行为算得上是贴心了,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事先并没有跟楼弋珣商量过,都安排好了才拉上子桑舟上门询问,一定程度上,也算是独断专行了吧?
“这是为弋珣好。”子桑舟斜眼看一眼穆千梵,警告他少多嘴。
“也是。”为弋珣好?真是个好理由,“那么,明日药浴的时辰到了,我自会登门拜访,就此别过。”走到太傅府门口,穆千梵站定,转身,懒洋洋地一抱拳,说完转身就走。
“慢着!”见穆千梵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子桑舟手口同步,一把抓向穆千梵的肩膀。
穆千梵嘴角一勾,左边肩膀向下一压,侧步滑开,转身,微笑。
“子桑将军还有事?”
“你要去哪?”子桑舟眼神微变,放下抓空的手,冷声问道。
“寻个落脚的地方。”穆千梵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千梵你不跟我去将军府吗?”楼弋珣有些诧异。
“我为何要去?”穆千梵挑眉,一脸疑惑。
“你要医治弋珣的腿。”子桑舟眯着眼睛看着穆千梵,猜不透这人在想什么。
“医治的时辰到了,我自然会去。”
“可你之前住在太傅府。”莫久君蹙眉。入住太傅府是穆千梵自己的决定,莫久君以为是医治需要,才放着穆千梵天天黏在楼弋珣身边,原来不是吗?
“陛下以为,只有外边才有小鬼儿吗?”
莫久君和子桑舟一愣,同时看向楼弋珣。楼弋珣却只是笑,笑容温润,带着点无奈和哀伤。
“弋珣入住将军府,我这个侍卫的兼差也算是圆满完成了。更何况,没有人会主动往牢笼里钻的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他可没有那样的好兴致。
“也是,囚犯都是被抓进牢里的。”子桑舟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气势骤变,闪电般冲向穆千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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