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竹马闹竹马 作者:95夏至
正文 第6节
竹马闹竹马 作者:95夏至
第6节
这时，另一支耳塞被拿过去。
“嗯？”
“欣赏欣赏粉丝的拍摄技术。”
根据视频里的距离和清晰程度，这些食品并不是同一个人拍摄的，看来还是个小团体，一看博主的名字——帝姬的熊饼干。熊饼干？奚云心暗暗记下新零食。视频有远有近，大多是在身后，看来这些人也不敢正面来拍，比拍照片的胆小多了，照片里他好歹还有个侧脸。视频还原度稍微高了，相比较照片，就动作而言，他走到杜泽身边、然后杜泽拉着他走是完全还原到了的，可惜当时杜泽表情冷淡，当然就被解读为“不喜千里送上前”了 。
不喜？杜泽不喜他？
“你不喜欢我？”
“那你还勾引我吗？”
“嗯……你不喜欢了那就不勾引了。”
杜泽心塞。
至于文章，这人还是用白话文写的，没怎么引经据典，所以奚云心磕磕绊绊也看的懂意思。
文章大致分成三段：第一段写杜泽和帝姬合作多么多么好，两人多么多么登对，cp粉基础多么多么强大；第二段就是写这个千里送多么多么不要脸，杜泽多么多么冷漠甚至不耐烦；第三段就是泽云大大被这种人跟缠上多么多么可怜，对泽云大大怎么看的上这种千里送表示疑惑，对泽云大大“出轨”行为表示隐隐的质问。
别说，文采还挺好，情节跌宕起伏，奚云心豁然开朗——还能这样啊？
“以后我真的这样，嗯……送，你还忍得住吗？”
杜泽思索后，回答道：“按道理，忍住就不是男人。但是我也不是第一次忍住了了，用手也算‘忍住了’。”
奚云心又想到杜泽睡着之前的对话，笑吟吟地点开评论。
清心寡欲的男神被一个千里送给玷污了，粉丝们当然激动、激愤、群情激奋，纷纷到杜泽微博、女神微博和彩虹楼官博留言、控诉、求证 。奚云心越看越想笑，这些人的想法真是可爱，一边在求证，一边在控诉，那么到底是想求证，还是只想控诉男神身边的人不是自己、不是女神，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这些人会不会很稀罕他没有微博，以致于他们没有更好的地方宣泄情绪？听说往上的人很喜欢人肉搜索，奚云心还真想知道，如果他有一个微博，这些人把他搜索出来吗？
看完，奚云心就无聊了，翻身抱着杜泽睡过去。杜泽拿过手机，回来依旧不紧不松抱着，一边针对这件事做出行动。
奚云心是他喜欢的人，那么他就有义务保护奚云心不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本人不认为那是一种伤害。无关紧要的人，把他的豁达当作软弱，他怎么可能听之任之？
“晓玲，新曲后续等到这件事结束再发，微博我会自己解释。”
“你也看到了？”
“嗯，和他一起看的。”
潘晓玲吓呆了：感情才看到，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看到的？那、那要怎么办？两个人不会就这样……不会的、不会的，杜泽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的。“好的，我会通知下去，我们几个都会见机行事帮一把的。”
“谢谢。”
“说什么谢谢，你和云心都还是刚成年的小孩，装什么大人啊。”
对啊，这两个人其实还是18、9岁的孩子，纵使杜泽在这个圈子已经是老人，但是这种事可是第一次碰上。社团里不少现实cp，当年可都是抗战过一段日子的，连最早的两个台柱子都遭到过大风波，那些事情他们都还记得的。
这边的杜泽笑笑，编辑微博。
“虽然知道社交关系被误会，但是没想到会被误会到这个程度，这让我很困扰，毕竟不像将来告白的时候，会被喜欢的人以这个理由拒绝。
认识帝姬三年半，第一次合作我是小透明她是女神，现在总算有一点小成就，没想到就轮到自己让别人背上莫须有的骂名。自己经受过，所以知道这究竟多令人反感。
奚杜是好朋友，也是主动邀请来的新歌画师。他画工稚嫩，我创作新手，我们会用上更多时间去完成这一次合作，这件事之后，还希望不会让粉丝们失望。”
然后，杜泽就放下手机抱着奚云心温存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醒过来的时候，微博上已经又是血雨腥风，不过杜泽还是把它抛到一边，带着奚云心去看秦淮夜景。
游玩途中，杜泽发现奚云心有夜盲症，跟维生素无关，是眼睛的问题。牵着奚云心，慢慢往前走，杜泽突然想到，十几年后、几十年后，当他们俩都是耄耋老人，他还是否能够像现在这样，牵着奚云心的手，风雨无阻地往前走？这个想法，就这样一直在杜泽心中占据一席，在某一个时刻说出来。“去看过眼睛吗？”
“嗯~医生不敢动手，就没动手呗~”
杜泽多半也猜得到医生不敢动手的原因，奚云心的眼睛太过脆弱，夜盲总比彻底瞎了好。“那以后，我牵着你。”说完，杜泽心中忐忑，又是期待又是彷徨。
“嗯……”音调上扬。
☆、面对告白
那一晚，奚云心的回答杜泽不愿意多想起——糟心！吃好喝好玩儿好，杜泽牵着奚云心回到酒店。
洗过澡，两人才有闲心去看看微博上乱成什么样子了。
粉丝们被杜泽的一条微博吓到。
撇清关系，对这一类拉cp行为的反感，喜欢的人！新歌延迟发布！！
这无疑是重磅炸弹！
就像杜泽说的，和帝姬的关系一直在被猜疑 ，从前是小透明欺骗纯真女神的感情、借机上位，后来是忍辱负重、用实力证明自己，现在就是各自撑起一片天的男神女神、强强合作。但是不管在哪一个时候，杜泽的名字都是和帝姬绑定在一起的——小白脸、年下男、帝子——和帝姬一名匹配。这些标签杜泽没有出来澄清过、当然也不会出来澄清，不然就是间接地承认。
在原本就不多的微博中，说明过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和帝姬之间的交流也是一如既往的客套，不亲不疏，保持距离。
只是以前，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是刻意不去注意到。
而现在，杜泽的意思很明确——过去被随意扣上罪名，我很反感，只是没有说出来——都是一个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之间不至于尴尬。
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不是帝姬，并且很明确地指出，不希望和帝姬之间的谣言会影响到现实生活。
通过这次事件，希望这种猜测和无端猜测、恶意谩骂可以停止。
这件事不结束，新歌的发布就一直暂停，会暂停到什么时候，还是一个未知数。
隐隐有退圈意向！
杜泽从来没有针对一次风波，态度这么明确过！
彩虹楼几个大咖的微博也看得出，那个人确实是杜泽自己找到的画师，两人从小就是朋友，现在是彩虹楼绘部的实习画师，并且已经参与杜泽最新发布的英文新歌。
粉丝们再去看，画师秦璐的后面确实还有个名字——奚杜。杜泽转发官博对于这首歌的微博时，写的是“两个人的初次合作”。
原来他们习惯性忽略了这么多！粉丝怎么可能不慌张？
“你说我是你的‘好朋友’啊？只是好朋友啊？”
杜泽还沉浸在奚云心的回答里 ，现在看到一双炯炯有神的异瞳，愈加糟心——是在兴奋些什么！？“你说你追求我，我可还没答应，当然只算是好朋友。”
奚云心倒是还记得起这一茬，也就没反驳。
“怎么？你还想做不成恋人，朋友也做不成？”
奚云心软软的在杜泽怀里窝好。“怕呀，我当然怕了。怕‘好朋友’一个忍不住就扑上来，毁了我的清白身体。
所以说这追求关系真奇怪，被追求的人巴不得早日扑上追求者，追求者却“怕”被追求者扑上来。
“我明明没有参与你的其他歌，你却表示出是因为我，新歌才会被搁置的意思。”打量杜泽的眼睛，“你真的不是在害我？怎么说来着？嗯……火上浇油。”
“当然不是。”杜泽不希望奚云心会产生出这种想法，并将这种想法记住，“新歌被搁置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而你——能够影响我。只有很在乎的人，才会影响到一个人生活中的所有事情。”
“嗯？”奚云心一脸笑意，“你是在告白吗？”
告白吗？第一次用心讲出深情的话，平淡的语气、平凡的的字眼，比不上以往的逢场作戏。“是，是告白。”
奚云心把眼神收回，在杜泽胸前静静躺好。“那、我的追求成功了？”
‘你早就成功了。’当然，这句话杜泽不会说出来，奚云心的心意太难捉摸。“你说你成功了，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喜欢上我了？”
奚云心仿佛也意识到两人关系的诡异，歪着头说：“好像、应该是你追求我，我答应了，才表示我喜欢你。”
“那你答应我的告白吗？”
奚云心在杜泽肚子上把脑袋转来转去，，没转几分钟就被捧住了。
杜泽多多少少猜得到，顺毛似的捋着奚云心的脑袋，平复自己的心绪——原来告白失败，心里会想这么多有的没得。
“我听说，有人会为喜欢的人变得不像自己。”奚云心突然想到，“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为我说话？”
杜泽不解，不过稍加理解就懂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看不透的事情，我帮你看清，这样你就不会因为做错事被人讨厌。”
奚云心没有说话，杜泽知道他在消化，也没有打扰。
“这件事就这样没了，结束了？”
杜泽还以为奚云心会说出什么深情的话，没想到这样就破坏这个美好的氛围，气笑。“不然呢？你还想再闹上一段时间？”
奚云心撇撇嘴，因为那样一个女人被推上风口浪尖，好像也确实不太令人舒服。“就无聊呗，有个可以玩的总比没事做就好。”这么快就没得玩儿了，那也太无聊了。
这就结束了？
“玩的东西多了去了，”杜泽也知道奚云心好玩，有生命的“玩具”一直是他所寻找的，“这个女人不够你玩。以后，还有很多节日——元旦、春节。”说到春节，杜泽自己都感觉温暖。
回来之后，他去试着找过家的痕迹，令人失落又在意料之中的，家的痕迹早就没有了。不单是他，奚云心的家也没有了。所以，这四年来的每一次春节他都是出门游玩，去游览大好河山。但是今年……不一样了。
“一起过年，小时候过年的记忆已经没有了吧？”
奚云心一听，来了兴致——过年欸~好像还真是没有没见过。“好啊。”那就再晚点好了。
杜泽内心一阵满足。
又折腾一会儿，奚云心熊抱住杜泽睡过去。杜泽关了灯，在奚云心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进入睡梦。
第二天，众人睡到三杆才差不多醒来、陆续返程，杜泽牵着奚云心退房、泡温泉去。
家里没有浴缸，这一直是杜泽的一大遗憾，虽然他没有那么强求各种py，但是多多少少、是遐想过的——奚云心那一身褪得若隐若现的红色痕迹，热气升腾、将奚云心的脸柔化，异瞳水光潋滟、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眼泪，那副样子，怎么会不激发出男人藏在心底的恶趣味，甚至还有暴戾性。
现在好了，房间里有一个“刚刚好”的浴缸，外面的大小浴缸任君挑选，不满足一回自己的恶趣味，真是愧对上天让他拥有奚云心这么一个尤物的好意！
好在，杜泽没有忘记带奚云心来泡温泉的初心，是要温和调理奚云心的身体状况。要调理的太多，想想奚云心是个好吃美食的人，胃好了还能吃药膳补起来，就先养胃，定了个土茯苓汤池。
“下午泡，还是晚上睡前泡泡？”
“你明天也请假？”
“反正今天的假也要补，多一天少一天，老师不会介意的。”
“啊~”奚云心恍然大悟，“你一早就打算住一晚，不然也不会订房间。”
现在才反应过来，杜泽不知道该说奚云心装傻，还是天然呆。讲实话，他是有些不相信奚云心天然呆的——以前那种日子，天然呆怎么可能活这么久？
“那就晚上泡？”
“那我们这么早来做什么？啊~订房间？”
‘该不会真的是天然蠢吧？蠢的点还和别人不一样。’杜泽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差不多。攻略上说这里还有些别的好玩的，一下午的时间应该是够了的。”
“嗯~那就去呗。”
杜泽是第一次做攻略。以前出来活动，结束了就直接回家，宁愿一个人宅在家作曲唱歌，也不愿意花费时间去游玩周边――不是不喜欢，就是没那个心思。这次因为有奚云心，本能的就有了这个冲动，知道第一次难免匆忙，负责索性就先做小安排，免得花了心思却又玩不好。趁着奚云心睡着的时候用手机搜索攻略、趁着奚云心刷牙洗脸快速整理，还专门问过当地的粉丝这家温泉的评价，运气好正好有一个。
现下看到奚云心对中医理疗又爱又恨，杜泽松了一口气。“都是好的，忍着些。”
“你、你是不是什么地方看我不顺眼？不然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说得无限委屈，双眼欲泣，全然不是那个慵懒诱人的模样。
“不知好的，”杜泽笑骂道，“你看两个姐姐都笑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两个女人没有笑得很夸张，只不过在奚云心看来，就是因为他怕疼在笑，一时间羞得脖子根都红了。
杜泽突然觉得，他应该不会带着奚云心去公共大池——奚云心情动的样子、娇羞的样子、如花苞绽放的样子，除了他谁都不能瞧了去。
眼见着奚云心要因为害羞恼羞成怒了，杜泽见好就收，揽着奚云心泡温泉——虽然不至于关在房间里自己看，但是杜泽还是找了个稍微小一点的池子。奚云心气没消，杜泽就边调戏边按摩 ，把奚云心“哄”得全身通红，躲在身后拿手指揪他大腿肉。恶性循环，一个越调戏越起劲，一个愈害羞愈羞愤，不知不觉就闹腾到了晚饭点。
泡过汤，奚云心面色红润了不少，不过胃口——一直都是这样的吃货，杜泽也不知道食欲到底有没有变好。吃了当地特色小吃，两人回到房间。
“开心吗？”一转头，发现奚云心不在身后，赶紧去找，结果人在浴室里看自己身上的痕迹。
除了小时候还没有能力，谁敢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没想到，今天把这些年的伤痕都给受了！这、这、为什么要这样治疗！？
从身后走来，帮着奚云心把外套脱下，杜泽温柔地解释：“身体轻松很多吧？我喜欢你，又怎么会害你呢？”
奚云心憋着嘴在杜泽怀里思考了很久，后者轻柔的帮他脱下多于衣服。
“你没说会痛啊！不然我才不去。”
杜泽知道，奚云心现在就是嘴巴上过不去，没有计较。“下次去哪里，我跟你商量。你不同意我就不去。”
奚云心果然开心了。“好。不然，我就亲手——”
啄一口奚云心。“这段时间，我们不说那些。”说完，右手已经将奚云心最后一件衣服拉下、露出肩膀。
奚云心白了杜泽一眼，把衣服拉回来。“谁让你脱我衣服了？出去，我洗澡。”
讲实话，杜泽已经修炼出一套抵御奚云心诱惑的法子，谁曾想现在奚云心不勾你了，改拒绝了。这还是第一回，杜泽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被奚云心推到浴室外面去了。
当晚，奚云心是打定了要拒绝到底。两人没带睡衣——毕竟以往两人晚上是不需要睡衣的。但是现在，这就成了折磨——怀中一个温热、甜香的尤物，身下一顶小帐篷，除了抱着、一动都不准动——抱着人睡床、抱着空气睡地板，你选哪个？杜泽只好频繁深呼吸来调整自己，好早点入睡。
“杜泽。”
“嗯？”以为奚云心已经睡着了，杜泽好容易有些睡意，又被叫醒。
“我答应你。”
☆、答应之后
啊？
啊！？
答应、答应什么了？
“云——”
“睡觉！”
拉被子蒙头、双手双脚抱住杜泽、埋进杜泽怀里，一气呵成，杜泽就这样被打断了。
或许是心中安定了，或许是怀中的人不单单只是喜欢的人了，或许是以后的日子想想都会冒出美好甜腻，杜泽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以致于早上醒来的时候，杜泽不愿意早早睁开眼，生怕这是个美丽的梦境。
奚云心在怀里蠕动，杜泽一睁开眼就被一双手糊一脸，“叫早餐。”
拿下脸上的手，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有些凉意了，杜泽赶紧塞进怀里。“已经不供应早餐了，起床出去吃饭，然后就走了。”
奚云心当然是不满意，饿得没力气，瘫在杜泽怀里不想动。“饿死了……”
杜泽看奚云心神情恹恹，是真饿着了，于是下床接了一壶水加热，走进浴室刷牙洗脸。出来，水恰好沸腾，倒了一杯和昨晚买的矿泉水中和，端到床前。“起来，先喝水，我出去买早餐。”
奚云心磨磨蹭蹭、蹭着杜泽半躺在他怀里。
犹如养了一个宝宝，不过思及他和奚云心不可能有孩子，养个大宝宝也是不错的。仔细喂奚云心喝了一杯水，杜泽拿上房卡钱包下楼。
奚云心看着杜泽的背影，若有所思。
“笃笃！笃！笃！”
眼中情绪退潮般消散，替上渗骨的冰冷。“哪位。”
“您好要打扫吗？”
“进来吧。”
“服务人员”走进房间，看到床上的奚云心，脸上顿时不自然，单膝跪下。“扬西少爷。”
这个时候，这个人不该出现在这里，所以奚云心没什么好脸色。
巨大的威压像大山砸在那人身上，禁不住要匍匐示弱。“扬西少爷，帕特里克先生……”
杜泽回来的时候，奚云心已经起床，现在窗前把玩着窗帘若有所思。“想什么呢？还以为回来还要伺候你起床。”把早餐放在电视柜上，“刷牙洗脸了吗？没就去，我先打包行李等你。”
奚云心转过身，杜泽根本看不出他方才差点杀了一个人。扬起下巴，趾高气扬。“我可是你暗恋这么多年、刚刚答应你的你心爱的人，伺候我，你有怨言吗？”
杜泽一愣：因为奚云心的话发呆，因为这件事不是梦而发愣。“你……是认真的吗？答应我的告白。”
奚云心走过来，霸道地勾住杜泽脖子，突然贴身的冲劲差点让杜泽擦枪走火。“你觉得我是戏耍你？还没有人配我用自己做工具去戏耍，包括曾经和我并肩的你。”
杜泽即使仿佛被讽刺，也没有气愤，他很开心，几乎要狂欢、要手舞足蹈！一把搂紧奚云心的腰，两人的敏感部位贴得更加暧昧，奚云心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杜泽身体上、心理上的炽热！“奚云心，我爱你。”
奚云心挑眉一笑。“松开，我刷牙。你要饿死我吗？”
杜泽哭笑不得，将满腔的幸福化作一枚吻落在奚云心额头。
关系彻底确定，一顿简单的早饭仿佛都比顶级大师做的点心还好吃，两人面对面吃完，离开。
路上，杜泽和奚云心说了转学的事宜，所以两人一落地就先去学校填写相关的手续表格，然后去超市采购新鲜食材，最后去宠物店接阿土。回到家，恰好网上订的诗词教材到了，商量后，把学习时间定在晚上睡前半小时和第二天醒来半小时。把房间打扫一遍，杜泽领着奚云心走进他的一片小天地，这个适当自我的小天地。
“你也不想我的歌，被别的人画插画吧？”
“恩？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奚云心笑吟吟的，“我可是个大度的人。”
杜泽老神在在。“到时候，我可没时间陪你玩，你就一个人抱着玩具大熊玩了。”
奚云心“一点就透”，立刻拉着杜泽坐下。“快唱，我要熟悉！”
杜泽本来就是想着让奚云心熟悉他唱歌的习惯，好尽快磨合，所以也没有生气。
不得不说，两个经历相似的人审美是差不多的，哪怕这四年杜泽脱离那种生活，心性上有所改变，但是和奚云心恰好互补，歌声中逐渐丢失是血性、杀气被陆续找回，图纸上过于强烈的戾气化为内敛的气场，两三个小时的磨合，杜泽感觉和别人相比较是事半功倍的。
“真是我的宝。”差不多该结束，杜泽颇为感慨，轻柔地拥抱奚云心，“这辈子看来是找不到更加适合的画师了。”
奚云心果然饱和，要是有大象鼻子，恐怕都翘得老高了。
“为了奖励我的画师，今天我们去吃小火锅，就我们俩。”
奚云心发现，本来就好吃的他，对于这顿小火锅更加期待，因为——是奖励！看以后谁还能说他是任性的！
“你掉粉了，哗啦啦的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众叛亲离了。”奚云心一边吃火锅一边浏览手机消息，“都说你那条微博是强词夺理，嗯，拔什么无情。新歌也是根本没完成，什么‘事情结束后再发’完全是你的借口。”
杜泽拿掉奚云心的手机。“吃饭的时候不要玩手机，对胃不好。至于新歌，反正后期想再精进，也算是‘没完成’。”
奚云心见识过杜泽在录音房的模样，所以也知道这张新专辑对于他是亲身儿子一样的存在，所以也能理解，叫什么？哦，精益求精。“那还有一些人没有走，都说在等你。你在是因为我，和他们吵起来了吗？”
杜泽看到奚云心一脸的揶揄，但是现在他看得出奚云心眼中多了一些温暖。点头，又摇头。“并不是吵架，我只是做出我的态度。他们喜欢我，和因为喜欢我，就随意干涉中伤我的事，是两回事。”
奚云心显然被取悦了。“你这样，会失去你的粉丝的。”
杜泽一笑，自嘲道：“就当我和那些粉丝没有缘分。冷战一段时间，反正我的微博本来就是半年才会更一条，留下些被我诓骗、死心塌地的人，也不错。”
融洽吃完火锅，两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嫌弃身上一股火锅味儿，温热和冰冷的手相握，漫步在冬日的街头。
“我听说，在不合法的国家，这些人都只敢在黑暗中表现感情。”奚云心摇着两人相握的手，“要是白天，你就不会这样握着我的手了，对吧？”
杜泽乍一听以为奚云心在怀疑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可是认真一听发现奚云心只是在表述一个社会现状，放松不少。“就算在的灯光闪耀的舞台，我也会握着你的手。在很多你看不到的地方，有些相爱的人已经看破世俗生活在一起，而且不少长一辈已经能够逐渐接受孩子的取向。”
“嗯……所以说爱让人勇敢？”
“爱让人懂得正确取舍，”举起两人相握的手，轻轻吻在奚云心冰凉的手背，“相比较被世俗淹没、鄙视，抓紧终于遇上的合适的人，是一件更重要的事。”
奚云心眉眼弯弯，仰起脑袋。
澄澈双眼中的“赏赐”比灯光更闪亮，杜泽顺水推舟地低下脑袋，在那粉唇上落下一个吻。
“累死了，蹲下。”
杜泽依言蹲下，几秒后背上压上重量。以前杜泽不懂“拥有ta仿佛拥有全世界”，明明世界上个有各种各样的东西——金钱、权势、荣华富贵，怎么会因为拥有一个人就拥有所有，泽维尔都不能给予他。现在，杜泽明白了——不是拥有了那么多，而是愿意舍弃那么多，和那个ta一直一直走下去。
“奚云心，你真重。”
“那你也要心甘情愿的给我背着。”
一路散步回家，两人的感情在寒风湿冷中反比例急剧升温，洗澡时候奚云心出乎意料的主动。要不是有以往的忍耐力训练成果撑着，杜泽没准儿真的会把奚云心翻来翻去七八遍。纵使如此，奚云心被塞进被窝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个废人，软得像一滩水，抱着杜泽的力气都没了。
“明天去旁听？”
“……”
思及在浴室里的荒唐，杜泽也有些不好意思，看一眼浴室都会尴尬，把奚云心揽进怀里的动作都不自觉放轻再放轻。
第二天杜泽的课是在下午，所以奚云心睡到大中午被饿醒，杜泽还有时间给他做顿好吃的。
“杜泽，你是发情的公狼吗！？”奚云心趴在沙发上没好气，阿土趴在沙发边都不敢上前招惹。“分手！”
杜泽端出一屉奶黄包，听到奚云心赌气的话，无奈，干脆把饭菜移到茶几上。然后用上力道按摩奚云心的腰背。“分手不能乱说。”
“为什么不能！”奚云心怒目，“还终身□□了？”
杜泽突然俯下身，和奚云心面贴面。“对，终身□□。我认定的人，不是我的也不能被别人拥有。”看到奚云心神情变化，满意坐直，“有意见提出来商量，分手？免谈。”
奚云心趴在抱枕上赌气，看都不看杜泽，喜欢的奶黄包和萝卜排骨汤都置之不理。
杜泽深知恩威并施，刚才强势过，现在就应该用温情牌。揉着奚云心的腰，将他翻过来，抱到腿上。“昨晚，你第一次主动，这么久的感情得到回应，我实在惊喜开心，一时间控制不住……好不容易才停在最后一步的。没有下次了，我会加强自控能力。”
腰有依靠的地方，奚云心舒服了些，所以心情也好了些许——杜泽也没说错……昨晚，自己就是心情好，赏了他一顿好的。“我可知道，最后一步才是最疼最累的。没做到最后都这样暴力，最后一步我是不是就要死在里面了？”
“别瞎说，”杜泽虎下脸，“为了长久打算，我会好好养着你的。”
奚云心咬牙切齿，磨着一嘴银牙。
半吵闹半腻歪着，两人用完一顿饭，拖拖拉拉出门上课。
长得帅、又是次元大神，杜泽在学校里多多少少有些名气，所以他和奚云心并肩来到学校、走进教室的这一路上，两人的关系已经被猜测出众多——微博上所说的挚友、合作伙伴，他人诽谤的千里送，臆想的情侣——两个人站在一起实在太登对了，配一脸啊！
“最后面那两位同学，坐到前面来。”
课上，杜泽正在朝奚云心同步解释老师所讲到的一些典故，就被老师点名，两个人都是一愣。
“既然小黑板在你们俩身上，你们就做到大黑板前面来吧。”老师半开玩笑着 ，“同学们，接下来都看大屏幕啊！”
课堂上响起不少笑声，同学们都被老师逗乐，杜泽向奚云心解释后，奚云心一脸不情愿，不过最终还是被杜泽拉到第一排去了。
“哎哟，还有这么好看的同学？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老师，这是杜泽的朋友，来旁听的。”
杜泽也赶紧出声。“老师，还有20分钟就下课了，同盟会要讲不完了。”
老师笑笑，杜泽怎么看怎么奸诈。果不其然，老师笑眯眯的把奚云心叫起来了。
“这位同学，在这堂课都有些什么收获啊？”
奚云心看着老师，正要张嘴说话，杜泽推推他，示意他站起来回答。
“没关系，坐着也没事。”
于是已经站起来的奚云心有些不满，也没有懒得再坐下。“嗯……之前中国遭遇不少侵华战争，那为什么恢复中华的成立地点会选择日本东京？国内不是一直有人仇视日本？还会把汉服错当和服烧了。分裂也很奇怪，嗯……第二次？明明说是民主，那么革命旗帜的问题交给国民不就好了，欢迎就是合适，不喜欢就放弃。我觉得他们经历两次就该分裂啦，中国不是有一句话，叫、嗯……”低头看着杜泽，“什么道路的。”
杜泽自己也是个半吊子，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奚云心的到底要说什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后面的小姑娘提醒到。
奚云心抬头。“嗯~不相为谋。”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表达他“碍事的人滚一边”的意思。
老师越听越想笑，他喜欢听学生们对一节课有不同解读，偏激又怎么样？年轻人就是有自己的想法才成为“朝气蓬勃”，说得出口总比憋在心里变得畸意好。“这个同学是真的感兴趣啊，很好，有问题是好的。”
奚云心坐下来，撇嘴：那你倒是回答啊。嗯……算了，都是过去的人了，知不知道都已经发生过了。
有这么一个小插曲，班上大部分的人都清醒了，杜泽和奚云心还真成了“小黑板”。
上完两堂大课，两人顶着周围人的视线往回走。
“恐怕那老师要记住我了。”
奚云心听着杜泽的语气，抿嘴赌气。
一不小心又把人惹生气了，杜泽哭笑不得，拿哄骗小孩子的语气说：“带你去买蛋糕，行了吧？私人手工，量大味道好。”
“你亲手做啊。”
杜·真·厨房杀手·泽哑口无言。
☆、第 20 章
“奚——”杜泽走进房间，发现奚云心懒洋洋地半躺在床上，窗户打开，窗前站着一个人。
火绒的人。
杜泽的脸色阴晴不定。
异国男人看了一眼杜泽，又低下头去。
“回去告诉他吧，尽早送过来。”
“是。”
男人恭敬回答，然后对着杜泽也点了一下头，跳上窗户离开。
“把窗户关上，冻死了。”
杜泽只好先把到嘴边的话含着，去把窗户关上，然后躺进被窝。
杜泽明明有事要说，现在却别别扭扭不说话，奚云心大发善心就开口发问：“你刚才要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你把窗户关上。又开空调又开窗，感情不是你付电费。”
奚云心笑开。“好啊，换我养家，你在家照顾阿土。”杜泽又是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但是想到刚才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下子没兴致做出什么反应——越想越膈应。
杜泽没有说话，这下奚云心不乐意——怎么的呢，我还欺负你了？要到现在还难受呢！我给你甩脸看了吗？翻身趴到杜泽身上，盯着他眼睛。“你破产了？还是粉丝面前的虚伪假面碎掉了、后悔发出那条微博？还是你不行了？这副脸色是干嘛？”
对上奚云心漂亮的双眼，又被这么讽刺加嘲讽一顿，杜泽醒悟——忍气吞声膈应自己，不是他的作风啊！“火绒的人？”
奚云心听见杜泽关注的是自己的事，没好气趴下。“是啊，让他去转告帕特里克，转学手续准备好。懒得来回跑。”
杜泽这才想到奚云心要转学，有些必要手续是要回国办，自己刚才……
毕竟还有个不可与人说的身份，躺在怀里、和他一起过了这么些天平凡欢喜日子的奚云心，到底也是欧洲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扬西·奥斯汀”。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平淡日子的，不是每个人体验过权势还能够轻松放下的，自己看到火绒的人，各种思绪就拦也拦不住，一股脑涌上心头。
真是昏了头了。
摸着奚云心的脑袋，开口：“以后，就从大门走进来，又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嗯。”
“而且，”合拢奚云心的睡衣，“不准再让别人看到这副样子。”
奚云心一愣，忽而绽开娇艳如花的笑。伸手勾住杜泽的脖子，靠在温热脖颈间。“舍不得我被别人看了去？在温泉池子里跑着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皮埃德在这儿站了几分钟你就突然——计较起来了？”奚云心说着，仰头观察杜泽的表情，“你自卑啊？也是，”又趴下，窝在杜泽的脖子里，“仔细想想，皮埃德的鼻子比你听，嘴型比你好看，人也比你高，还有恋爱经验。会做饭会打架，怎么都比你好。”
杜泽越听越窝火，奚云心这明显是要气死他。知道奚云心腰还难受，就——
“嘶——杜！泽！”
“抱歉我不是最好的，长得不帅、个子不高、没有恋爱经验、只会做饭不会打架，怎么都比别人差。”杜泽咬牙切齿地细数自己的“短板”，“关键，这么差劲的我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占有欲旺盛，见不得我爱的人过得比我好。”
奚云心不怒反笑，在杜泽身上笑得颤抖。“杜泽，你吃醋的样子我真喜欢，如果你天天吃醋就好了。”
杜泽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你还想天天找几个野男人野女人？”
“野男人野女人？”奚云心困惑，“什么意思？”
“在一对情侣中，处于不合法、不正当关系的男人女人，”杜泽解释道，“你找一个，我暗地里折磨一个，不限年龄、不限性别。”
“不合法？”奚云心念叨着，“我们也不合法啊，哦……我们是情侣，所以别人就是不正当的。”
杜泽听到“合法”，心中的念头就怎么都平复不下去。“其实也可以合法，我的国籍并没有改回来，这是泽维尔唯一的要求。”
“嗯？啊~”奚云心顿时领悟了，“你要和我登记结婚？成为不是野男人的男人？”
杜泽被气笑。“我本来就不是野男人。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
奚云心“咯咯咯”直笑，杜泽又好气又好笑，也不再这件事情多说——反正说得再多，有些事他还是会做的——奚云心早晚是他的。
“欸，元旦到了，潘晓玲让我问你，元旦的活动要不要拒绝掉。”
杜泽拿过自己的手机，一边登上软件一边说：“去不去都无所谓，顶多烦一点？”
“嗯？”
“帝姬也在。”
奚云心明了了，原来是事件现场又要重现了。“说起来你确实一直没有在微博说明什么，那一条之后就一直没更新。以前你还会偶尔回复、转发的。”
“反正他们已经习惯我微博常年不更新，我只不过是没有反常而已。那么殷勤做什么？”杜泽已经打开和务部部长的聊天窗口，“你觉得我去还是不去呢？”
“问我？”
“是啊，出差跟家里人商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奚云心突然感觉心房一暖，想也不想就要把这种感觉抛之脑后，可是……“反正你不怕烦，那就去呗~去见见、你的野女人。我也去见见那些在粉丝群里那群说‘一人一口水淹死我’的人，都长什么样子。”
“他们都骂你什么了？”黑粉的威力杜泽知道，所以听到奚云心被人辱骂，又气愤又担心，“欸？你怎么知道他们怎么骂你？他们在粉丝群——”只是一个小小的粉丝群啊……
奚云心瞥一眼杜泽，显然在鄙视他居然问这样愚蠢的问题。“情报组织火绒的人都能潜伏进去，一个小小的群，进去逛一圈有多难？”
杜泽被逗笑。“你还真是学以致用。”他们的手段用在这些平凡人身上，简直是用牛刀去杀一只鸡。回复务部部长元旦他去，杜泽就抱着奚云心睡觉。
“别睡啊，电视开始了。”
于是，杜泽就陪着奚大少爷看起都市励志剧。
潘晓玲、李思思听说这次元旦奚云心还是会跟杜泽一起去，第二天就把人叫出来了。
“云心，你可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去。”
李思思和潘晓玲护短，奚云心再怎么说也是他们彩虹楼的人，帝姬社团的人借着这次事件说奚杜是走后门的，说他们彩虹楼一代不如一代，暗指他们频道里的粉丝真是瞎了眼了，这口气她们可忍不下去。楼里的那些男人们气愤不好说什么，但是她们怕什么？她们就是20多出头，就是女孩子，就是心胸狭隘，这口气她们不咽！
“杜泽身边一直没有什么亲密的人，帝姬仗着自己合作时间久，就以一副杜泽女朋友的姿态说话做事，这也不是一天两天。本来以为杜泽喜欢的人出现之后她会收敛，没想到这么过分！”两人把奚云心拉到服装店，“不就是歌唱的好点，各有所长，杜泽要的是画师，又不是一个合唱伙伴。说你长得丑，我们就穿得漂漂亮亮出门；说杜泽不喜你靠近，我们就每天在他们面前成双入对；说你抢走帝姬的男人，我们就把帝姬的粉丝都勾到手！”
奚云心笑出声：潘晓玲和李思思太可爱了。开心之余，还有小小的感触——尽管还有别的原因，但是她们是真真切切在为他着想、做事的。
两个女孩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的话直接说出来，相视一眼，害羞地笑着。
杜泽知道他们去买衣服，就说干脆可以把新年衣服买好了，晚些时候恐怕就会遇上高峰挨宰。
潘晓玲和李思思顿时觉得肩膀上的任务分外艰巨，于是就把秦璐叫出来，有秦璐在她们安心点。
群里的人知道了，也帮着出主意，人多力量大，四个人一边逛一边把看中的衣服放到群里取得意见。杜泽本来是这里面最小的，现在奚云心比他小两个月，就成群宠，一个个都把他当弟弟看，自然就想着如果自己有个弟弟要给他买什么样子的衣服。那次聚会后，不少人都觉得奚云心带红围巾真的好看，还衬血色。
“背带裤背带裤！我早就想着，有个弟弟的话，我就给他买一衣柜的背带裤，各种料子、各种样式、一年四季都来一套，每天看到他穿着我买的背带裤，啧啧啧！啊哦哟老夫的少女心喂~”
“过年啊，你知道这边冬天湿冷有多严重吗？冻着了看泽云大大会不会扒了你。”
“扒吧，是泽云大大，我无所畏惧。”
杜泽：“没事，有的话就买吧，最多里面穿热点。再说，又不是过年一段时间才穿，有的是时间。”
那个背带裤妹子欢天喜地的。“这双工装靴怎么样？”李思思把照片发到群里。
“好看欸！复古风，正好发型也是复古风的。”
“颜色就褐色。”
“同意。”
“同意。黑色太死板了。”
“ok。”
要么怎么说女生的衣橱里永远少一件衣服、少一条裤子、少一双鞋子，三个人放开拘谨，恨不能把每一件适合奚云心的衣服都买回去。要不是秦璐还有少些许清醒，说那些衣服买回去，到时候就过季了，潘晓玲和李思思还不知道会买到什么时候呢。
“这套国风元素，活动时候穿没问题吧？”
“不错，坚决大气，穿上看看。”
奚云心于是就去把衣服换上，顺便在店里拿了一双鞋子。
“卧槽就这套！”
“分分钟秒杀！”
“人群中心，没说的，就这套了！”
好响阵阵，一群人都很支持奚云心穿着一套。
杜泽回到家的时候，奚云心正坐在沙发上把那些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看，满客厅仿佛就是奚云心的试衣间。“看来还得给你准备个试衣间啊！”
“回来了？”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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