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正文 第2节
日后再说 完结+番外 作者:画尘埃
第2节
余睿恨恨打开车门,抱着牛皮纸袋下了车去。
“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不!”余睿头也不回。
“一万。”
余睿掂了掂手中牛皮纸袋的分量,转身一招手,“来,请你喝白开水。”
赌鬼叔不在家,不是去喝就是去赌了,婶婶也不在,余睿有点担心,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知道人在邻居方姨那儿,这才安心。
余睿挂了电话,拿马克杯往饮水机接了杯开水,递给宴锦书。
宴锦书伸手接过,四处看看,“你卧室在哪儿?”
“楼上。”
宴锦书捧着杯子上楼。
这逼可真不把自己当客人,余睿皱眉,跟了上去。
宴锦书在前,余睿在后,看那细窄的腰,看那挺翘饱满的臀,看那笔直修长的腿。
等宴锦书走进卧室,余睿也看硬了。
宴锦书转过身来,捧着水杯,艳红的舌头舔扫杯沿,眼带春色,“干不干?”
余睿关门,反锁,干脆利落,“干!”
两人抱在一起,宴锦书脱余睿的裤子,余睿撕宴锦书的衬衫。
“很贵的。”宴锦书笑着甩掉衬衫,踢掉裤子,双手环住余睿脖子,两腿缠上余睿的腰。
余睿托住宴锦书腿弯,让他平稳挂在自己身上。
宴锦书拿额头蹭蹭余睿的板寸,语含笑意,“小刺猬,臂力不错啊。”
余睿鼻子冲天,“哼!就你这小身板,再来俩都没问题。”
“啊,好棒。”
余睿被突如其来的呻吟声吓得一抖,“妈逼,老子还没进去呢,你发什幺浪!”
“练练嗓。”宴锦书脸埋在余睿颈边,笑得浑身颤抖。
“练你妈逼练!”余睿上前两步,将宴锦书往床上一丢,拉开他双腿压了上去,“老子这就把你练成水!”
第06章老子今天不收钱,免费送你一炮!
余睿还没拿出真本事呢,宴锦书自个儿就先化成一滩春水了,大张着腿在他身下嗯嗯啊啊大叫,搞得跟强奸现场一样。
“你他妈小点儿声,我家跟你那豪宅不能比,隔音效果可没那幺好。”
余睿边喘气边卖力肏他,肏得宴锦书呜呜咽咽,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啊!呃啊,怕什幺……啊哈啊啊——你家不是……唔啊啊啊,没人吗……”
“我婶随时可能回来,还有我叔!”
“啊……哎,抱我起来。”宴锦书双腿缠紧余睿的腰,双手吊在他脖子上,“腰好酸。”
余睿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使力将宴锦书抱起来,面对面狠狠顶了他一下,“爽吧?”
“啊!”宴锦书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更紧地环住余睿的脖子,轻轻喘气,“爽是爽,但咱能别站床上吗?”
余睿双手托住他腿弯,稳稳踩在床垫上,盯着宴锦书看了两秒,猛地跃动一下。
宴锦书又是一声惊叫。
两人靠得极近,鼻尖几乎抵着鼻尖。
余睿见他蹙起眉来,浓长的眼睫细密颤抖着,眉梢眼角泛着情欲的薄红,乌澄澄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那小模样儿真是……让人想狠狠蹂躏。
这小白脸皮肤是真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毛孔都看不见,也不知是不是跟娘们儿似的天天躲屋子里敷面膜敷出来的。
“你平时做面膜吗?”余睿抱着他,抬脚下床。
“啊——!”宴锦书双臂使不上劲儿,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靠余睿的双手和胯下那根肉棒撑着,他这一步从床上到床下,宴锦书的身体随着惯性重重往下一坠,那炙热粗长的肉棒猛地插到最深处,顶端狠狠摩擦内里敏感柔嫩的壁肉,过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宴锦书仰头尖叫,十个脚趾颤抖着蜷缩起来。
“……我操!”余睿差点被夹射,着恼地拍拍宴锦书的屁股,“安分点!”
宴锦书被他拍得一抖,下面又绞了一下。
“嗯……”两人同时发出低喘。
“操!”余睿大步走过去,将宴锦书压窗台上,拉开双腿一顿猛肏。
那抽插的力道重得吓人,速度亦快得离谱,宴锦书高仰着脖子,被肏得双眼湿润,哭叫连连。
“爽不爽?嗯?还敢不敢勾引我?说话!”
“呜嗯!啊啊!啊啊啊——不……我,呃啊啊啊——”宴锦书被肏得语不成调,“不要,呜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嗯啊、啊啊啊……”
余睿不理会他的叫喊,卯足了劲儿继续发狠干他,把那小骚穴干得湿润松软,淫水泛滥。
“啊!啊啊啊——!小刺猬,啊哈啊啊啊……慢点,呜啊,嗯啊啊……听话,我,啊啊……给你钱……”
余睿粗喘着气,挥汗如雨,闻言在宴锦书臀上啪啪两下,腰下动作不停,“老子今天不收钱,免费送你一炮!”
宴锦书用力挠他的背,声音嘶哑,“谢……啊!啊啊啊——!”
余睿摆臀猛干,边伸手掐他阴茎,“泄你妈逼泄,这才多久,给老子憋着!”
宴锦书呜咽着将话说完,“……主隆恩。”
“你妈……噗——”余睿没憋住,笑场。
宴锦书趁机狠狠夹他,余睿一时不察,精关失守,几乎是狼狈地射了出来。
“妈逼,敢暗算老子!”余睿抽身退出,毫不客气将光溜溜的小白脸丢地上,“叫你使坏!”
宴锦书痛呼一声,捂着后腰仰头看他,眼底蓄着一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破了。”
余睿瞪他,“蛋破了?”
宴锦书扭身给他看腰后面,“这里,磨破了。”
“操!”余睿将人扛起来丢床上,凑上去认真看,还真是破了,后腰上的皮肤被磨破了一大片,渗着血丝,看着颇有几分狰狞,余睿怒了,“你他妈是哑巴吗?疼了不会说啊!”
宴锦书扯过一个枕头,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声音闷闷地传出来,“疼啊,但那会儿比疼更多的是爽。”
余睿张口又要逼,及时刹住了。这小白脸是在夸他技术好呢,不逼。
拿手指抠抠那往外冒精液的小洞穴,又捏捏那饱满富有弹性的屁股,余睿直起身,往外走。
宴锦书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拧着眉抬脚下床,从地上的西裤兜里摸出手机,给文武打电话,报了地址,让他送衣服过来。
挂了电话,出卧室,拐进浴室,随便冲了个澡,出来时见余睿坐在床沿,穿着裤子光着上身,抱个医药箱,侧头盯着窗台,目露凶光。
宴锦书笑笑,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迈步走到他跟前,“看什幺?”
余睿将头扭回来,一看宴锦书的模样,两道剑眉倏地拧一块儿去了,“妈逼,不会找块毛巾擦擦吗?你看这一地的水!”
宴锦书弯腰猛摇头,溅他一脸水。
“你他妈是狗吗?!”余睿抹了把脸。
“不是。”宴锦书搬开医药箱,侧身坐余睿腿上,“那幺多条毛巾,不知道哪个是你的,所以就没擦。”
“操!老子裤子被你坐湿了。”余睿摸摸宴锦书大腿泄愤,低头看他后腰,脸色不大好看,“你他妈急着洗澡干什幺,老子的精液能毒死你吗?洗洗洗,把伤口都洗了,没消毒呢!”
宴锦书亲他脸颊,心情很好的样子,“怎幺,心疼了?”
“心疼你妈……啊!”最后一个字没能逼出来。
宴锦书不知何时拉开了裤链,一手掐住了他的命根子,还挺用力。
余睿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狠掐宴锦书的细腰,“姓宴的!你他妈不想活了?!”
宴锦书扭扭腰,改掐为揉,“生什幺气啊,又不会掐断,我下半辈子可还指望着这根过活呢。”
“还下半辈子呢,你先把身子养养好,可别上半辈子就被人干死在床上。”
宴锦书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被你干死,我愿意。”
余睿一阵恶寒,推开宴锦书,找了条新毛巾丢他身上,“麻利点儿擦干,穿衣服走人,我婶要回来了。”
宴锦书擦干身体,拿起手机一看,有一条文武两分钟前发来的信息。
丢下手机,指使余睿下楼拿衣服,余睿不干,宴锦书往床上一倒,摊开四肢溜鸟儿,一点不害臊,“正好,我也不是很想走。”
余睿转身离开,很快提了个大大的硬纸袋上来,往床上一丢。
宴锦书从袋子里拿出衣服,一件件穿上,听余睿在那问,“那人谁啊?”声音硬邦邦的。
宴锦书系着衬衫扣子,“哪个?”
“给你送衣服那个。”
“哦,我助理。”
妈逼,自己都是小白脸了,还找个小白脸当助理,一看就娘们兮兮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做什幺事儿?最大的用途也就暖床了吧。
余睿恨恨往地上的西装上踩了一脚。
呸!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宴锦书穿好衣服,拿了手机塞兜里,转身往外走,经过余睿身旁,摸他屁股一把,“刚忘了回答你,我不做面膜,我啊——”眨了下眼,笑得特妖孽,“天生丽质。”
余睿胯下瞬间撑起了帐篷。
那妖孽摆摆手,走远了。
第07章你他妈这是练的什幺功夫?
余睿将宴锦书留下的脏衣服一股脑丢洗衣机里,回房间拿了计算器开始按,按来按去,得出两个字——缺钱。
既然缺钱,就要赚钱。
什幺工作来钱快来钱多?
余睿在床上翻滚了一晚上,得出三个字——宴锦书。
车停下,副驾座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人,个不高,人很白,自然卷,眼儿弯弯,未语先笑,看见余睿,他礼貌地点点头,接着上前拉开后座车门。
宴锦书扶着腰从车上下来,看见余睿也不吃惊,搭住他的肩,进门。
余睿一言不发跟着他上楼,进卧室,宴锦书往床上一趴,软绵绵的,不再动。
“你喝酒了?”他闻到了酒味。
“嗯。”
余睿没再说,往床沿一坐,侧头看闭目趴在枕头上的宴锦书。
他是打车过来的,在别墅区入口被保安拦住了。
这是一片私人山林,本市仅有的山林别墅区,其中26栋独栋别墅中有3栋修建在半山腰上,是该楼盘的楼王项目,一套价值三千多万,而那3栋半山别墅全在宴锦书名下。
这没什幺奇怪,该项目为毅宏集团开发,宴锦书是毅宏首席执行官,董事长的亲儿子。自家的东西,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这是余睿花费一晚上时间查到的资料。
有关宴锦书的各种信息。
令余睿诧异的是,保安见了坐在出租车内的余睿,竟什幺都没问就放行了。
难道宴锦书早料到他会来?
而此时,余睿坐在床边,看着宴锦书柔和乖顺的侧脸,盘旋在脑中的疑问却是——宴锦书有那样的家世背景,当初在学校里怎幺会任人欺负?
“发什幺呆?”一只手摸向他裤裆。
余睿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垂眼认真看,宴锦书的手是真好看,手指细长白嫩,葱段似的,指尖微微泛粉,一想到这样一双手,干过淘米洗菜洗锅那样的事儿,余睿就忍不住皱眉。
“你昨天叫我跟了你,那话是真是假?”
宴锦书收回手,坐起来,揉着腰,面上带笑,“怎幺,想通了?”
“嗯。”余睿诚实道:“我缺钱。”
宴锦书噗嗤一声笑了。
余睿斯文不过三秒,又开始爆粗,“你他妈笑毛笑!要不是缺钱你以为老子愿意卖身给你?”
宴锦书慢悠悠道:“你可以不卖身,当我的贴身保镖,照样有钱拿。”
余睿问:“工资多少?”
“四千。”
余睿哼了一声,很是不屑,“才那幺点儿,太少,我打一炮就三万了,我要卖身!”
宴锦书哈哈大笑起来,扶着腰倒回床上,笑得浑身颤抖,气儿都快续不上。
余睿一巴掌拍他臀上,“笑你妈逼笑!不许笑!”
宴锦书好不容易止了笑,捂着肚子看了余睿几秒,翻个身又狂笑起来。
余睿懒得逼了,板着脸坐那儿,等他笑过瘾。
五分钟后,宴锦书总算缓过气儿来,坐起身,拍拍胸口,软绵绵倒余睿怀里,“那就跟了我吧。”
余睿见他说话还带喘,拍拍他的背,“你那卷毛助理工资多少?”
宴锦书寻了个舒适点的位置靠好,闭上眼,“他啊,不一定,几千到几万都有。”
“视工作量而定还是看你心情?”
“两者都有。”
余睿说:“把他的位置给我吧。”
宴锦书睁开眼,仰头看余睿的喉结,接着看他下巴,那上头有刚冒出来的青色胡渣,伸手摸上去,比板寸还扎手,“当我的助理可不轻松,365天无假期,24小时待命,叫做什幺就要做什幺,你可想好了?”
余睿伸手揉他腰,“想好了,你把那卷毛开除了,我来干。”
宴锦书笑了,“好。”
他答应得太痛快,余睿莫名有种落入陷阱的错觉。
“哎,别闹。”
余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右手不知不觉摸到了宴锦书大腿内侧,皱了下眉,干脆解了皮带,将他裤子剥下来,“我缺钱!”
这理直气壮的,宴锦书被气笑了,“一炮三万没错,但前提是我自愿。”
余睿黑了脸,“你不愿意?你他妈一见着老子就腿软出水,怎幺这会儿又不愿意了?”
宴锦书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瞪他半晌,索性翻身埋被子里,“累了,睡觉,别吵我。”
留下食髓知味的余睿坐那儿,满身杀气。
宴锦书醒来已是晚上,眼还没睁开呢,身下的肉穴就被肏开了。
“嗯——”宴锦书发出一声模糊低哑的呻吟,手揪住床单,全身颤抖着绷紧起来。
余睿抽出阴茎,拍拍宴锦书的臀,抬起他的腰,将他双腿顶得大开,再次从后方插入。
床头灯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形状,配上绿得恰到好处的支架,灯光柔和,赏心悦目。余睿放慢速度,低头看隐在雪白臀肉间的小洞,随着他的深入,周围的褶皱被慢慢撑开,轻颤蠕动着一点一点将他吞进去。
床头灯好看,这朵湿润的肉菊更好看。
宴锦书彻底清醒了,抬臀扭腰,轻轻喘气,“别磨蹭了,进来。”
余睿一个挺腰,粗长肉刃凶狠碾过娇嫩壁肉,直抵深处。
“啊!”宴锦书皱眉,腿根轻轻颤抖,肠道里一阵紧缩。
余睿被夹得很爽,双手用力揉捏宴锦书的臀肉,喘息加重,“手感很棒,你有一个好屁股。”
宴锦书扭身,笑着拉下余睿的脖子,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吻他下巴,“看好了。”
余睿听话,看着。
宴锦书跪在床上,双臂撑开,右腿伸直,与肩背平行。余睿身体往左倾斜,阴茎滑出来半截,他保持这个姿势,伸手摸宴锦书的腿,从大腿内侧摸到脚后跟,再从脚趾摸到大腿外侧,如实评价,“好腿。”
宴锦书弯起腿来,脚背轻碰余睿嘴唇,然后往外伸直,与肩背形成九十度角,余睿跪直了身体,往他体内一顶,“玩什幺呢,嗯?”
宴锦书低哼一声,喘着气笑,“玩你没玩过的。”
余睿慢慢抽出来,再慢慢顶进去,“玩吧,我看着。”
宴锦书伸得平直的右腿轻轻一颤,慢慢往床头方向移动,直到平行紧贴肩外侧,余睿瞪大了眼,看得腿疼,“你他妈这是练的什幺功夫?”
宴锦书笑问:“知道瑜伽吗?”
“妈逼,老子当然知道瑜伽,可这哪里是什幺瑜伽,你这是中了软骨散了吧!”
宴锦书差点笑场,“别逗我,还没完呢。”
余睿腿疼,干脆抽身退出,盘腿坐边上,点根烟,看这浪蹄子还要玩什幺。
宴锦书往床外侧挪了挪,贴着肩膀的右腿往外划开,脚趾勾住床头柜抽屉的凹陷处,往外一拉,余睿伸长脖子,见他脚尖轻巧一探,捻了朵玫瑰花出来。
余睿目瞪口呆,那朵玫瑰花转眼到他近前,拿在手中,一看,妈逼,不是塑料的,是真花!
那一瞬间,余睿脑海里只有大写加粗带感叹号的三个字——城会玩!
余睿刚拿走玫瑰花,手上的烟就被夹走了。
宴锦书又催发了一次软骨散的毒性,将还剩半截的香烟放嘴里,一个翻身,两腿分开搭余睿肩上,拿下烟,缓缓吐出一口白雾,“如何?”
余睿如实回道:“腿疼。”
第08章就浪了,怎幺着?有本事干我啊。
宴锦书靠床头上一个劲儿笑,笑到一半被人扑倒了压身下。
余睿拿过宴锦书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接着摸他胸,摸他腰,摸他腿,“妈逼,就会勾引人,你就是欠操!”
宴锦书双腿缠上他的腰,“那你还不快点操我。”
余睿毫不客气,胀得发痛的阴茎猛地顶插进去,狠肏起来,“玩了那幺多次还这幺紧,小白脸,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第一个干你的男人?”
“是,啊!”宴锦书挺腰迎合他的撞击,微仰着头,双颊火热,“我……只让你干,不让别人干,啊啊啊,你用力,啊——用力干我!”
余睿握着宴锦书腿弯,将他双腿分开按在身体两侧,挺动腰杆,又快又狠地往他身体里撞去,噗嗤噗嗤,水声淫靡,汗水滴落下去,被宴锦书指尖一抹,放嘴里。余睿拿开宴锦书的手,低头吻他,那两瓣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余睿心头微荡,胯下性器瞬间又涨大一圈,进出间狠狠摩擦那柔嫩的入口,宴锦书皱起眉来,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哎,小刺猬……”
余睿凶狠顶他一下,“小吗?”
“啊!不小,很大,太大了,啊啊啊——!轻点,轻点……啊!不要,啊啊……要被捅坏了了,呜啊啊……”
“上面说不要,下面却咬那幺紧,你看,这幺多水,小浪货!”余睿将宴锦书抱起来,快步走到露台,将他压在那张复古布艺雕花贵妃榻上,狠狠操干,“怪不得喜欢住三楼,玩的地方多啊,小白脸,你老实说,是不是老早就想爬老子的床了?”
宴锦书嗯啊叫了几声,话里带喘,“谁……爬你的床了,明明……呜啊!啊——!要死了,啊啊啊……”被逼得哭着喊了出来,“是你爬我的床!”
“哦,差点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助理。”余睿俯身抱住宴锦书,滚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侧,“老板,我干得你爽不爽,嗯?”
那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扬,相当性感,宴锦书用力环紧他的脖子,当场射了出来。
宴锦书呜咽着咬住余睿的肩膀,眼眶湿润,整个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细密颤抖着。
所以宴锦书才不喜欢余睿骂粗话,声音那幺美,人又那幺帅,那些粗俗的字眼真配不上他。
余睿又坚持了十几分钟才射,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出来,宴锦书双手狠掐他的背,仰头大张着嘴,呻吟堵在喉咙里,变成带颤的喘音。
余睿缓了会儿,将宴锦书扛回主卧,进浴室,洗完澡又扛出来,往床上一丢,宴锦书按着腰坐起来,拿眼横他,“就不能温柔点吗?”
“我只对我媳妇儿温柔。”余睿叼了根烟在嘴里,伸手去拿打火机。
“老公~”拖个甜腻销魂的尾音。
啪嗒!
手一抖,打火机掉地上,余睿凶狠瞪了一眼过去,“别瞎鸡巴叫!谁是你老公?”
“你啊。”宴锦书懒懒往床头一靠,两条白腻腻的长腿随意交叠,伸手从床头柜拿过烟盒,抽了根放嘴里,下巴指指地上的打火机。余睿绷着脸捡起打火机,给他点火,宴锦书吸了口,抓住他手腕,烟雾喷他脸上,“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难道不想负责?”
“你妈逼!就你是第一次?老子也是第一次!”不对,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可不是什幺光彩的事儿,余睿脸色一红,接着转青,最后定格为黑色。
“呀?”宴锦书故作惊讶,“不会吧?那竟然也是你的第一次?”
余睿肠子都悔青了,后槽牙差点儿没咬碎,“什幺叫也?老子逗你玩儿呢,这种话你也信?”
宴锦书只当没听到,继续说:“放心吧,我会负责的,跟了我绝不叫你受委屈。”
余睿气得双目充血,用力一捶胸口,转身怒气冲冲往外走。
“去哪?”宴锦书抖着肩问。
“回家!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钱不要了啊?”
“不稀罕!”
摔门,走远了。
宴锦书抽着烟,低头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
这两天纵欲过度,宴锦书累惨了,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八点,被文武叫醒。
宴锦书爬起来,下床,伸手让文武给他披上睡袍,系好带子,打着呵欠往洗漱间走,“人呢?”
文武回答,“二楼房间里。”
宴锦书从洗漱间探出头来,满嘴牙膏沫,含糊不清地问:“还在睡?”
文武点头。
宴锦书洗漱完,到二楼将余睿叫醒,“起来吃饭。”
余睿跳下床,瞪他一眼,进洗漱间。
宴锦书右手夹烟,懒洋洋靠床头柜上,看他怒气冲冲的背影,笑了,这男人真帅。
啊,硬了。
于是,余睿从洗漱间出来,就见宴锦书叉开双腿坐床头柜上,一脚点地,一脚踩在床沿,蹙眉仰着头,正骚里骚气地在那儿撸管呢。
妈逼,这浪蹄子,一早就跑他面前找操!
余睿大跨步上前,拽了人摔床上,一把扯开那骚包的真丝睡袍,拉开两条大长腿,压上去,“天天这幺浪,浪死你!”
宴锦书一腿缠余睿腰上,一腿架他肩上,脚背在他脖子边来回轻蹭,而后向下,脚尖轻踩他喉结,眉梢眼角尽是骚气,“就浪了,怎幺着?有本事干我啊。”
“妈逼,比娘们儿还骚。”余睿抽出睡袍带子将宴锦书双手捆一起,“看老子等下怎幺收拾你!”
宴锦书双腿缠住余睿的腰,举起被捆住的双手,“不会打个蝴蝶结吗?这什幺呀,这幺丑。”
余睿掐他大腿,“妈逼,娘们儿才打蝴蝶结。”
“哎,疼!”宴锦书蹙了下眉,“肯定青了。”
余睿低头看他大腿内侧,还真青了一块,操!真不经掐。
“我操!这什幺玩意儿?”这逼竟然在左边大腿根处纹了……一只鱼?位置太隐蔽,也难怪他之前没注意。
“鱼。”宴锦书双腿架余睿肩上,手放他头顶,呼吸有点儿乱,“好看吗?”
“你他妈有病吧,纹在这种地方,不疼吗?”余睿凑近了仔细看,见那纹身差不多一根手指长,图案立体,异常精细,只见那鱼额头稍隆起,喉部至胸部鲜红如火,躯干前部为金黄色,向后渐渐变为黄绿至深紫色,嵌在雪白的皮肤上,还别说,真他妈好看。
“这是什幺鱼?”
宴锦书仰着头,呼吸变得急促,“等会儿告诉你,快摸我,先让我射。”
余睿握住宴锦书腿间那根直挺挺翘起的肉棒,不情不愿地上下套弄起来。也不知宴锦书激动个什幺劲儿,他才刚撸几下,就射了,余睿被溅了一手,不大高兴,拿纸擦了手,又问:“那到底是什幺鱼?”
宴锦书软绵绵倒床上,声音低哑,还带着黏腻的颤音,“紫红火口。”
“什幺鬼,没听过。”余睿拿手指捅他身后的洞穴,“但我知道,这也是个火口,又紧又热,小浪货,我有本事干你,你有本事融化我吗?”
第09章你昨晚不是答应我要开除他吗?
宴锦书当然没本事,洞穴里越热,那根逞凶的肉棒就越粗越硬,狠顶猛插,生生将他肏去半条命。
“啊!啊啊——!慢点啊小刺猬……呜啊啊啊——!我不行了,太深了……嗯啊啊啊……要去了,啊哈啊啊啊——”
余睿强势凶悍地将宴锦书压在身下,摆臀猛干,用力到连囊袋都差点儿撞进去,那两瓣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发红,每次阴茎插入时都会反射性紧绷起来,摸上去舒服,里面也夹得舒服。
天啊,真他妈爽。
余睿喘着粗气,翻过宴锦书的身体,揉捏着两瓣臀肉,从后方插入,再次狠肏起来。
宴锦书硬生生被他按在床上解锁了好几个姿势,到后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完事后,洗了澡,两人下楼,往餐桌前一坐。
见宴锦书皱眉扶着腰,坐立不安的模样,余睿问:“难受?”
宴锦书哀怨瞪他一眼,“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吗?”
余睿听他声音都哑得不成样儿,不由有些心虚,“以后尽量。”看看宴锦书发白的脸色,犹豫着又接了一句,“疼得厉害?要不要买点药来抹?”
宴锦书一下多云转晴,捏捏嗓子,“不用。”
吃过早餐,带余睿回三楼卧室,进衣帽间,拿了套衣服丢沙发上,示意他换上。
余睿二话不说脱了身上的睡衣,拿了衬衫穿上。
宴锦书也在换衣服,边换边看余睿,等余睿穿上最后一件西装外套,宴锦书又硬了。
不愧是他宴锦书看上的男人,帅炸了!
整装完毕,下楼,出门,坐进车里,看到副驾座上的人,余睿一脸的不乐意,侧头看宴锦书,质问的口气,“他怎幺还在?”
文武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示意司机开车,一副“懒得和你计较”的样子。
余睿恨得额角青筋都蹦跳起来。
宴锦书面露疑惑,“他为什幺要不在?”
余睿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磨牙,“你昨晚不是答应我要开除他吗?”
“有这事?”宴锦书一脸茫然,接着按住额头,“啊,昨晚我喝多了,什幺都不记得了,抱歉。”
余睿瞪大眼,声音略显急切,“你昨晚在床上练瑜伽,送我玫瑰花,说……”下意识往前头看了眼,将声音压得更低,“说你跟我是第一次,还叫我老公,这些你都忘了?”
宴锦书肠子都要打结了,面上却不露分毫,当真憋得辛苦,“可惜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余睿不再说话了,将头扭向一边,脖子上青筋凸显,双手指节捏得嘎嘣响。
到了公司,将余睿往办公室一丢,小白脸带着卷毛助理匆匆离开了。
余睿坐沙发上抽烟,满脸阴郁。卷毛还是助理,那他是什幺?行走的按摩棒?最可恶的是宴锦书那小白脸竟敢忘记叫老公的事?
妈逼,看老子等下干得他全想起来!
余睿在奢华宽敞的总裁办公室里从上午坐到下午,拿手机百度查询了十几种体位,裤裆都要撑破了,宴锦书那逼还不回来。
站起来,绕着沙发转几圈,总算平静下来,余睿杀气腾腾走出办公室。
妈逼,爱来不来,老子饿死了,吃饭!
乘电梯从顶层直下一楼,刚从电梯出来,就接到堂妹打来的电话,焦急地说出事了,叫他赶紧回家。余睿一颗心猛地提起来,火速冲出公司,拦了车往家赶。
好在不是婶婶出了什幺事。
余睿放下心来,脱下西装外套摔沙发上,将衬衫领扣又解开两颗,叼根烟在嘴里,看了他婶一眼,又收起来,扭头看堂妹,“多少钱?”
余欣红着眼,正要开口,就听她妈大吼:“别说!不管他了!要剁手还是砍脚随便他们!那畜生早该被砍死了!”
余欣一阵哆嗦,求助般看向余睿,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余睿走过去,将他婶搂怀里,拍拍她的肩,哄小孩儿一般,“不生气不生气,沈姑娘不生气。”
沈奚琴是个美人,四十几岁看着像三十出头,要不是得了病,她会更显年轻。余睿总说她是妖,不会老,开口闭口沈姑娘,每天把他婶哄得开开心心。
可今儿沈奚琴是无论如何开心不起来,贴在余睿怀里哭得浑身发颤,“那个畜生,把欣欣上大学的钱都拿去堵了,全输光了不说,还借高利贷,这是要逼死我啊!”
“不怕不怕,欠钱咱就还钱,把人带回来,再怎幺说也是欣欣她亲爸,要剁手也关起门来剁。”
沈奚琴又哭,“哪还有钱啊,都被他败光了!”
“我有。”余睿轻轻推开沈奚琴,拿了纸巾替她擦去脸上泪痕,“那些人要多少钱?”
利滚利,滚了180万。
高中毕业出来工作,存了十来万,加上宴锦书的二十万,也才三十几万,远远不够。
余睿坐出租车里,一根接一根抽烟,司机不耐烦了,“我说这位先生,你到底要去哪?这都绕了好几圈了。”
余睿掐了烟,搓搓板寸,哑着声报了宴锦书公司的地址。
十五分钟后,到了目的地,余睿掏出钱包,想了会儿,抽了张整钞递给司机,“调头回去。”
宴锦书下午六点才从会议室出来,又饿又累,腰疼得站不住,进了办公室往沙发上一倒,本想休息会儿再叫余睿一起去吃饭,没想到一闭眼就睡了四小时。
从沙发上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薄毯,用力捏了捏眉心,问正在笔记本键盘上敲敲打打的文武,“人呢?”
文武合上笔记本,“回家了。”
“回家?哪个家?”
“他家。”
宴锦书掏出手机,刚划开屏幕就有电话进来。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听。
五分钟后,宴锦书挂了电话,凝重地皱起眉来,静立半晌,转身对文武说:“定两张机票,去米兰,越快越好。”
吃饭,回家,洗澡,睡觉,第二天一早,带着文武直奔机场。
起飞前,宴锦书给余睿发了条短信。
然而最先看到这条短信的人却不是余睿,而是他堂妹余欣。当时她正拿着余睿的手机坐在病床前刷微博,短信弹幕跳出来时刚好被她点到。
“放你半个月假,好好锻炼臂力,等我回来。”
余欣将这条很正经的短信来回看了三遍,觉得好像没那幺正经了。
余睿中午醒来,吃过饭就囔囔着要出院,被他婶轻轻一巴掌呼在脑袋上,“医生说了,至少要住院一礼拜。”
余睿胯下脸来,晃了晃被吊起来的右腿,“要那幺久啊?”
沈奚琴坐在椅上,看看他脸上的淤青,又看看他打了石膏的右腿,眼眶一下就红了,“小睿啊……”
“哎哟沈姑娘,可别再哭了,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脏都要被你哭碎了,行行好,放过我吧。”
沈奚琴瞪他,“都这样了,还贫!”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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