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遍地菊花只爆一朵 作者:乔二姊
正文 第7节
遍地菊花只爆一朵 作者:乔二姊
第7节
把卧室客厅的家具定好,加了整整一倍的钱才同意两天后送货后才安心回到了季宅,正巧在门口碰到开着小破车从医院回来的沈闻奕。
只是冷冷瞥了眼直接把季修当成了空气。
客房都在二楼,抢先一步走到二楼拐角处,斜靠着把手故意凉凉说,“哎,看看黑学长到现在都还坚持岗位奉献到最后一分一秒,不像某人,竟然那么早回家了。”
医生停下脚步,有些闷热解开衬衫扣子,定定看了两秒才缓缓说,“黑学长去美国了。”
美国?啊?
季修微楞,顿觉脚下一软,难道两个人打算来个先斩后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要努力上班耶~~~
22、医生晚上好
季修顿觉脚下一软,两人真打算先斩后奏?世界末日难道真的已经朝他一步步逼近了吗?
一夜翻转难以入眠,脑中浮现各种会出现的场景,救护车一定要,万一老爷子爆血管什么的还能直接进手术室,对了,还有手术室,一定要让脑外待命,还有心外科,万一不是爆血管而是心脏抽风,所以心外一定也要待命以防万一,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啊对了,季修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冲到客厅,转了一圈看着立式台灯喃喃说,“这个也要收起来,还有油画瓷器,茶几最好换木质的,对了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一定要通知管家,那天一定不能上茶点,绝对不能有杯子盘子什么的,这些要人命的东西绝对不能出现在视线之中!”近十年的警察直觉告诉他,这些意想不到的东西都会成为凶器。
等季修绕到后面佣人房时才猛然停下脚步,退了两步扭头望向客厅的时钟,三点呐,现在去找管家说这些他一定会觉得他疯了。
总之,绝对不能忘了这些,明天一大早一定要提醒管家。
于是神经兮兮的某人又重新窝进了被子,可是翻来覆去时间过得越来越慢,从母羊数到公羊从羚羊数到绵羊最后满脑子羊的某人终于低吼一声缴械投降,完了,没被老爹打死前他会被先自己弄死的。
撒了泡尿后突然好奇沈闻奕现在怎么样了?长夜漫漫下,踩着猫步子的季二少神经兮兮的从三楼一路窜到了二楼。整个大宅子被笼罩在黑暗中悄无声息,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有点二的人竟然在自己家客串起了小偷的角色。
但是临时小偷只是想偷偷看一眼某人而已,把耳朵贴在门上努力想到抓住点什么,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直到整个人都腰酸背痛季二少才慢慢直起了僵硬的腰杆子。
混蛋。难道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半夜抽风?
难道他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吗?想他堂堂季家二少风流倜傥玉树凌风活生生被某人弄弯后衰到爆了,现在又得了严重失眠,而罪魁祸首竟然窝在床上呼呼大睡,这让他怎么接受?
最起码也得分享一下失眠的乐趣那才公平。
还没意识到神经质的某人轻轻推开房门,白色被单仿佛变成了银灰色,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赤条条横躺着的某人。
初春的深夜寒意渗人,虽然开着空调,但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丝冷意。
“全球温度变暖,北极融化海平上升都是因为你的错。”小声抱怨着顺便捞起被踢在地上的被子,正犹豫着该不该给医生盖上时,医生竟然冷不丁翻了身吓的二少连忙猫着腰躲到了一旁床头柜下。
惊魂未经拍了拍被吓得突突狂跳的小心肝,探出半个脑袋仔细琢磨半天,确定床上的某人睡得像个死猪后才慢慢挪了出来。
被子早已经被扔在了一旁,赤脚踩在被子上突然一滑,身体瞬间失去重心的二少往前倒了过去,最后凭着十多年前警校学的那几下腿脚功夫,终于在离沈闻奕只有一寸的地方稳住了身体。
但是……这恶狼扑羊的姿势太狼狈,双手撑在枕头边上,身体几乎贴着某具正源源不断散发着热气的赤/裸身体!
季修心中暗叫糟糕,心中默默祈祷了起来,千万别醒千万别醒千万别醒啊……
蓦地,沈闻奕睁开眼,时间仿佛在两人身边凝固了般悄无声息,医生淡淡地淡淡地只是看着,没有任何反应。
“嗨,我只是太热,出来走走而已……”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会,反正原本就是打算朝他屁/股上踹上几脚让他尝尝失眠滋味,虽然经过有些出乎意料,但是结果只要一样就可以了。
如愿把沈闻奕弄醒,二少干笑两声作势爬起,目的完成,马上撤退。
“很暖。”
轻轻吐出两字的医生竟然直接把季修拉住搂在怀中,季修嗷呜一声高挺的鼻子撞在了医生微微起伏的坚硬胸口。
“睡觉。”
简单挪了挪,医生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顺便把还在他怀中挣扎的季修死死压在了怀中,却把自己的胳膊贡献出来给季修当了枕头。
“混蛋,放开。”压低嗓门准备抬脚直接给沈闻奕来个碎蛋尝尝,腰上仿佛长了眼的医生直接大腿一劈,接下致命一击反脚一勾四条腿已经变成了麻花,谁也动弹不得。
“再动现在就/奸你。”医生眼都没睁自顾打了个哈欠。
季修一瞪,“你敢。”
“那我就干了。”医生故意曲解季修话中意思,说着翻身压下,修长的手指直接摸进了睡衣爬上起伏不定的胸口。双眼犹如点缀在苍穹中的两颗明亮的宝石,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唔!”
火/热的双/唇封住了所有反抗,直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聂
取源源不断的甘甜。时而温柔细腻轻抚时而狂/暴吸/允唇/峰,一张一弛下没什么经验的季二少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不知何时被放开的手臂竟然不自觉缠上了医生肩头,仿佛漂流在汪洋上的旅人试图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呼吸都乱了,身体不由自主发热难受,顶着季修大腿/根/部的硬/物让他脸上羞的几乎滴血。
“你,别乱来。”说着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肿/胀的唇/瓣,下示意的举动带着致命的诱/惑让医生不顾一切低头缠住了诱/人舌/尖直接拖入自己口中嬉戏,完全措不及防的季修只能攀着医生肩头,从开始的抗拒,慢慢地试探性缠绕,学着刚才沈闻奕对他做的那样依样画葫芦,展现生疏的吻/技。
腿上的硬/物越来越大,丝毫没有遮掩直接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灼/热的温度几乎将它烫伤,微微麻木的肌肤忍不住兴/奋的战栗了起来。
他也……有反应了……
微囧,连忙腰部往后退了退,却被发现的沈闻奕按住,两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接贴着互相摩/擦,火/热的体温足以融化寒冷冬夜的坚冰。
“你有反应了。”
医生淡然开口,手指不安分地挑开裤子上的小孔直接把火/热放在掌心,感受微微凸起的青筋在他掌心中悸动。
“不要。”被包裹的快感让季修腰部如同触电般弹跳了起来,有些害怕却有些期待,却倔强辩解,“我……我是男人,当然会有反应……”
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季修,心虚的某人连忙撇开视线,好吧,他对f杯的确没兴趣,但他绝对没有阳/痿不/举加早/泄。
“别忘了,我是男人。”季修再次强调。
“想做吗?”医生没脸没皮直接问。
“做……咳!”被问的那么露骨直接被口水呛住的季修猛咳了两下脸涨得更红,就像刚从屠宰场运出来热气腾腾的猪肺。
“猪,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面装是不是都是白花花的精/液。”故作轻蔑作势挣扎起身。
混蛋,有这样直接问的吗?难道让他说:e on,快来上我吧~!他没心没肺没脸没皮但他季二少有,而且还有很多!虽然他承认他的性取向,对这个死人脸也有那么一丁点好感,但是仅限一咪/咪而已!即使他正在考虑两人的将来,也别以为和他做了几次就可以为所欲为
,上次在他办公室也是因为一时脑抽才会主动让他上,但仅此一次,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信誓旦旦决定后,季修扬起高傲的下巴表示no。
沈闻奕面无表情看着怀中的季修,手指慢慢摩挲着季修立体的五官,最后停在眼帘下指腹若有若无擦过有些发青的眼袋。
“睡吧。”紧紧抱住,任由火/热顶着季修大腿,直接什么都没做闭上了眼。
咦?微楞,竟然只是……睡觉?心中微微失落却划过一道暖流,不再作对的季修缓缓将头枕在了医生手臂,将头深深埋入了沈闻奕的胸口,猛吸了口属于医生独特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其实……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季修偷偷抬眼瞄了下吐息微乱却默默闭上眼的沈闻奕,虽然总是面无表情说话直截了当丝毫不考虑他人感受一副唯我独尊的臭屁样,为了阻止他相亲结婚还强/暴了他,硬是让他面对了他的性取向,但是却一声不啃默默去找麦克算账,还带他去了孤儿院开导那个以为生活在悲惨世界的他。虽然他做了什么从来都没有说过半个字,不邀功也不炫耀总是沉默地看着他,却让季修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渐渐的,暴躁了一个晚上的季二少在沈闻奕的怀中渐渐闭上了双眼。而与此同时,医生却微微睁开扬起一个几乎没有任何弧度的微笑后,把季修抱得更紧了。
由于正在休病假,所以季修就把手机上的闹钟取消了,当《北斗神拳》的主题曲将他吵醒的时候竟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陌生的环境让他一愣,随即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又二又傻的自己。
“我绝对疯了。”连忙抓起手机冲上三楼,在自己卧房门口竟然碰到了死板的管家。那张脸上有着如同刀刻般的皱纹,足以夹死一堆苍蝇。
天呐,他敢肯定,将来沈闻奕老了以后肯定也是这张脸!
“少爷。”
虽然奇怪季修竟然赤脚只穿着睡衣从楼下跑来,但还是不动神色恭敬退后了一步。出色的管家绝对不会问过任何主人的事情。
季修有些窘迫的蹭了蹭自己光脚丫,随即挥挥手严肃道,“下去吧,我没事。还有,别跟人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昨天那些龟毛的打算早已经忘了一干二净,连忙关上门接起电话,原来是昨天家具店来电,因为正好仓库有货,所以提前确认一下今天是否能提前一天把家具送过去。
当然是越快越好。于是马上换好衣服驱车前往自己的小公寓,送家具的货车竟然已经等在了公寓门口,确认过后训练有序的工人立刻开始搬至,不到两个小时全部组装完毕,最后经过确认签名后总算大功告成。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没有花白。猛吸了口带着微微松香的家具,季修满意的坐在了客厅,只要再把电器厨房用具买齐就直接可以入住,然后把某个小偷揪出来把他屁股踢成两瓣!
“叮咚。”
门铃打断了季修享受,摸着脑袋奇怪起身开门,一瓶热乎乎的罐装咖啡竟然朝他飞了过来,幸好手脚敏捷没砸中挺拔的鼻子。
“谁那么缺德?”
不悦探出头,林正正抽着烟斜靠在斜对面墙壁上冲他摇了摇手上的咖啡罐子。
“知道你现在煮不了咖啡,请你喝。”林正眯着眼踩灭烟头,不请自入。
季修对林正的了解不多,只知道本杰名拉夫伦斯才是他的本名,地地道道的美国人,但这些全警局的人都知道。
“还是这里比较自在呐。”美国人关顾四周满意坐在了沙发上,自顾打开咖啡喝了口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你祖宅真够吓人的呐。”
季修冷笑,这厮肯定没少在他身边转悠,还装的好像偶遇似的,摆明了就是跟踪!可是显然本人没什么顾忌,还自己现身。
他的目标是石飞祖,他还没有放弃吗?
暗暗吃惊后季修拉开罐子满不在乎说,“我想去哪里就去那里,你管不着。还有,我这里不开火,不留任何人吃饭。”
“我知道我知道,”林正摆了摆手,虽然笑着却眼神犀利射向季修说,“你现在想开火也开不了,东西都被偷光了竟然也不报警,季警察,你包庇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美国人竟然连他家被洗劫一空的事情都知道!他到底盯了他多久了?那么杜平他肯定也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码温馨的xx,希望可以香甜大家~
23、送上门的肉
盯住了杜平就等于咬住了石飞祖的致命七寸。
林正这个人太可怕了,竟然为了找到石飞祖在他身边整整盯了三年。
只是让季修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美国人要这样处心积虑找到石飞祖,他绝对不相信因为美国人因爱生恨,因为他太狡猾。
现在当务之急找到杜平,可是虽然动用了社团力量,这些天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这样的局面让季修有些焦躁。
因为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石飞祖受到伤害。虽然他们做不成情人,但却是永远的兄弟,肝胆相照,可以两肋插刀为对方牺牲的兄弟。
等三十年他退休后,他还想飞到加勒比看看天踩踩沙,那是他曾经的梦想之地世外桃源,可以无忧无虑过着滋润的小日子。
而那个时候,那个面瘫也可以随时随地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尽情发呆,就算化石也绝对不会有人打扰他的雅兴。
不对。季修甩了甩头。怎么想着想着就把沈闻奕给算进去了呢?哎,那个人绝对不行!
猛喝了口咖啡,这才发现肚子空空如也竟然一天也没吃过任何东西,怪不得总觉得胸口闷得慌,都前胸贴后背了啊。
于是锁好门把空咖啡罐子精准丢入垃圾桶后潇洒而去,兰博基尼加入滚滚车流,下班时间大街小巷都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一个红灯一个红灯以龟速前行,当车子熄火时,季修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停在了自家医院外的马路上了。
略微吃惊,暗骂了声疯了连忙踩下油门,可车子绕着医院转了一圈,最后竟然后停在了原地。
“天哪,我肯定是疯了,竟然想找那个死人一起吃饭。”
熄好火开启防盗锁后季二少微驼着背有些不爽走过喷水池直接从专用梯上了6楼。已经快7点,医院早已经结束营业,整个楼层空荡荡除了安全通道的指示灯外一片幽黑,有点渗人的走在寂静无声的走廊上,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回荡在了耳边。
晚上的医院,果然很吓人。
拍了拍噗通狂跳的小心肝,脚步停在了那扇还亮着光晕的门前。
胸口跳得更快,就像有只猛兽在胸口不停奔跑,就连手心也微微渗出了汗水。
晚上的医院,真的很吓人。
扭头抬脚,门突然毫无预兆打开,刺眼的亮光
随即笼罩入了某个正转身的人身上,嘴巴吃惊的塞得下整个鸡蛋。
“你……我……”天哪,他疯了,他肯定疯了。而且,竟然还被沈闻奕发现了!
连忙闭上嘴,医生侧身定定的看着季修,季修有些尴尬犹豫了下最后转过身来走了进去。
“别一直站在门外,很吓人。”医生关上门冷冷说。
季修抬头这才发现这扇门的上半部分是用特殊毛玻璃制成,光源射在玻璃上透了出去,若有人在外面立着,这个人的轮廓就会映在玻璃上形成一个巨大阴影。
那他刚才站了那么久不就他全看到了?
立刻意识到自己超窘的季修真是欲哭无泪忙解释:“我,其实是来……检查身体的……”
说谎差点咬到舌头的季修偷偷瞄了眼面无表情的医生,心里直骂自己蠢,不就是找他吃饭嘛,干什么还要遮遮掩掩撒这这破慌?
“去诊疗台上躺着。”
医生一本正经重新披上大褂,硬把撒谎的某人按在了诊疗台上。骑虎难下的季二少半推半就欲哭无泪,刺眼探灯直接在床单上形成一个明亮的圈。
“其实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可以下次检查……身体。”趁还没脱裤子前赶紧跳了起来,医生直接大臂一会拦住去路,平淡说,“现在没人,可以好好检查。”
“不。我突然想起有事,改天再检查吧!”靠,还真想来真的啊?
“我要现在好好检查。”医生坚定的目光看向季修,季修隐隐动摇,可是让他主动脱裤子太下面子了,而且还是自己送上门去的。
医生有的是耐心让季二少慢慢想清楚,最后二少双眼一闭,微颤这手指缓缓解开了皮带扣子。
那个空白的晚上他到底被什么人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每当想起这些的时候都让他痛苦难当,可是他却不排斥沈闻奕碰他,他的碰触和占有仿佛可以让他忘记那个空白的夜晚,他承认,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某个人的,因为只有他可以让他感到无比快/感。
其实,不只是女人会有破/处情节,至少,季二少的身体记住了那个让他尝到痛苦欢愉的瞬间。
裤子落地现出灰色内裤露出那个呈半椭圆形状男性特有的地带。
“不……”
“别挡,很美。”
医生目不转睛盯着让季修感到羞愧难当,手不自觉想要遮挡,却被沈闻奕抢先一步。大掌覆盖住了整个饱满地带,轻柔的感受传递到他手心的温度。
“别碰……”
忍不住微颤,只是这样被包裹着就让季修感到一阵难以逾越的兴奋,已经抬头顶住内/裤的地方透露了所有真实感受。
“我……”
“这是正常现象。男性会遇到兴奋的时候都会勃/起。”上下滑动的喉结不停吞咽下了口水,医生忍不住动手挑开内裤随即正在慢慢长大的地方一下弹跳了出来!
“很美的形状。”
“别看……”
医生半蹲直接近距离盯着火/热,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季修紧绷的大/腿根/部肌/肤上,引来阵阵难忍瘙/痒。
“今天早上你勃/起了,所以勃/起方面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于是指尖一弹在空气颤抖的顶/端引来阵阵喘/息,好似痛苦又期待着什么。
季修红着脸驳斥,“色猪,我勃/起当然没有问题。”会送上门还不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有射/精迟疑吗?所以他自己也知道勃/起方面肯定没有问题。
医生沉默了会,一阵肚子打鼓的清脆声音从季修腹下传来,随之而来久久的沉默。
沈闻奕的脸微微抽搐了下,虽然脸上依旧清汤寡水一百零一个表情。
其实当他看到门外那个静静印在门上的阴影时心中不免纳闷,虽然还不至于联想到什么鬼怪之说,但这个时间出现不免让人有些膈应。于是默默选择观察一阵,脑中不断过滤身边出现的人,想来想去只有宫商才会粘着他,所以当季修出现时,他心中的诧异不亚于二少本人。
虽然吃惊心中狂喜万分却依旧不动声色,暗暗把持住了激动荡漾的心情。默默起身换下白大褂,拎起黑色后呢外套不等二少穿上裤子。
“喂,等等。”季二少都还没急系上鞋带,直接拖着皮鞋跟了上去。
“关灯。”
“shit”于是二少又乖乖折了回去拉上了开关。
黝黑的环境正好掩盖住了二少尴尬微红的脸,他偷偷瞄了眼并肩站在一起等电梯的医生,又怕被捕捉视线,连忙定了定心神把注意力放在了正慢慢上升的电梯上。
兰博基尼等着从车库着开出了小破车,两辆截然不同的车子并排行驶在了马路上,季修稍放油门,以免眨眼就甩开了医生的小破车。
路上顺道进了趟超级市场,但因为购物高峰时间根本找不到停车位,所以医生转了圈在外面促销柜上买了一盒鸡蛋和一些打折蔬菜顺便捧了一打啤酒。
因为罗氏孤儿院太偏僻,所以当沈闻奕上了国中之后罗妈妈就咬牙决定让他住宿。所以他的独立让他和同年龄的孩子显得格格不入。原本想亲自下厨的他望着空荡荡的厨房,沉默了会默默开门关门。
噗!季修暗笑一声,难道他想亲自下厨?可惜没心没肺的杜平连个碗都没给他留下,所以现在想开个火都不行。
“其实他也挺可爱的嘛。”喝了口啤酒,季二少自觉捡菜洗菜,差不多洗完时医生左手一只锅子右手一个电磁炉一脸风尘朴朴。
“大厨,都准备好啦?”季修笑眯眯的献上啤酒,医生瞥了眼灌了两口,竟然把所有菜全都倒进锅子干脆来了个大杂烩。
“哇,浪费了一锅好菜。”二少可惜的摇了摇头。
“其实,你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讨厌而已。”
酒足饭饱,透过阳光房的玻璃正好可以把闪烁的星空一览无遗。
在都市之下,已经很难看到如此清澈的天空。
虽然地砖有些冷,却这样惬意轻松的躺着,和不讨厌的人聊聊天其实也不错。
医生默默把手臂放到季二少头顶,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安详却没有开口。
平静的片刻两人都好像不想打断,季修会心一笑,微抬头把医生的手臂挪到了自己后脑下。其实,他真的还不错。季二少暗想。
“你不好奇,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吗?”
多久没有这样安静对人吐露心事?季修此刻的心情格外平静便不自觉竟然开口了。
当提起这个话题时,两人都微微吃惊。只是二少退缩的一下又鼓起勇气,他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旁边这个人已经闯入了他的生活,让他面对自己,更想和他一起面对未来。
可是一个人如果不能面对过去,那么将来也必定不会幸福。
三年前石飞祖带着杜平离开后,他再也没有可以一起面对过去的人,而这段被一直深深埋在心中的过去,就像一根刺。
生活往往就
是那么讽刺,越是想逃避而命运却跟的越是紧。美国人的咄咄逼人让季修顿感无力,为什么不能放过已经走的人?为什么还要死死咬住不放?
医生侧头,淡然的眼中闪烁着某些期待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多一点阴谋少一点~忠犬神马的最有爱了~
24、诱受的觉悟
在沈闻奕的记忆中,他们是三个形影不离的死党,有石飞祖的地方,必定会出现季修和赵越明。可是在那一年,随着石飞祖被退学,这三个曾经医大的风云人物分道扬镳。
曾经医大的精英竟然报考了警校,第二年被视为继承人的季修竟然也自动退学,走上了警界这条路。
这些,只要曾在那个校园的人都知道。而其中的故事,却鲜少有人洞悉。
诸多没有根据的猜测充斥了整个校园,谁也没有能理出个头绪,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沈闻奕当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当表白被拒绝之后经历了一段低潮,等他疗好伤痛之后回头才发现,整个平静的校园不再平静。
即使事情再轰动总会被无情的时间慢慢平复,而已经成为精英的沈闻奕,好像已经把这段往事彻底忘记。
医生点点头。
回忆,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却能触动某部分人最敏感的神经。
当事人就在眼前,沈闻奕非常明白那不是个快乐的过去,而是一个血粼粼的伤疤。
“如果你愿意听,我愿意说。”季修坦然一笑。
阳光下,会不会显的不再那么残忍?
沈闻奕悄悄捏住了季修交叠在小腹上的手,不动声色却用力捏着那只有些冷的手掌。
好像受到了鼓舞,季修慢慢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记忆。
“是赵越明出卖了阿祖,私自偷盗尸体。其实那具尸体根本不是学校的,以阿祖的背景不要说一具尸体,只要他说一声,一百具都能整整齐齐排在他面前。”
“但是,阿祖不想辩解,因为他不想过多暴露他的身份,因为他想做个正常人,而不是人人害怕的黑道头子的儿子。”
“你知道那种被人害怕,被人像躲病毒一样躲避的感觉吗?”季修吸了口气笑的有些凄惨,继续说,“阿祖就是那那种环境中长大,我是他的第一个朋友,因为不管上幼稚园还是国小,他总是被人孤立,因为他的身份。所有人都害怕他,包括老师,甚至都不敢大声对他说一句话,总是远远的躲着,就像躲避病毒那样。”
沈闻奕脑中浮现一副画面,一个小孩孤零零的站在操场外看着同样年纪的小朋友在操场中踢球捉迷藏等等。只要从他身边经过的人全都远远的躲开,好像小孩会突然变身野兽扑倒对方
而后狠狠撕咬。即使孩子看上去那么无辜,那么善良,身边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牵起他手。
“我……懂。”
小孩回头,沈闻奕看到了自己的脸孔。他懂。因为他曾经切身经历过。
季修微微吃惊看到医生平静的脸上划过一丝痛苦,没有遮掩的表情,被掩藏在了冷漠之下的真实表情。
回握对方,季二少想要把自己的力量传达给医生。那个时候,就像这样,他轻轻牵起了石飞祖的手,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石飞祖惊愕的表情。
“就这样,阿祖被强制退学,而后报考了警校。而我总算弄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退了学。”季修坦然一笑,坦诚道,“虽然我知道自己能力顶呱呱,但是凭我这种两天打渔三天晒网的性格估计混一辈子都坐不上高级赌场这个位子哟。”
“的确。”医生好不留情点了点头,一点都没留面子给季二少。
“想知道吗想知道吗?哈哈,”二少爽朗大笑突把小爪子伸到医生腋下攻击,刚才温馨的气氛一下子当然不存,只听医生闷哼一声,身体一扭翻到了季二少身上。
“快说。”医生低声粗声催促。
“因为某个人。”二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可没有撒谎,杜平的到来让原本平静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因为杜平他坐上了高级督察的位子,但是也顺便拐走了他暗恋了二十多年的石飞祖。
温度莫名爬了上来,隔着衣服他感受到了从医生身上散发的热量,仿佛从想要将他融化了一般炙热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现在,你是我的。”医生低喃,火/热的唇封住所有语言,慢慢体会甜蜜在口中融化的美妙滋味。
已经有经验的季二少主动迎合,微启唇随即勾住冲进来的舌头,让他自由的在他口中驰骋,任由战/栗滑/过唇/齿开启美妙的成人之夜。
“你是我的,永远。”医生平静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情/欲,微微急促的呼吸横扫季修敏/感的颈间,眨眼麦色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红印,好像在划分领地宣布主权,他要亲/吻他的全身,让季修所有全部都属于他,完完全全,没有任何保留。
“等。”季修猛吸了口气想要压下被挑起的兴/奋,双手捧着沈闻奕的头,“我想知道你的故事,全部。”
“我已经把我所有都给你了。”低吼一声,医生咬上了那颗红莓。
“唔……”
颤/栗的发抖,却想要更多。他的身体,好像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冰冷的地面和火/热的身/躯形成了强烈对比,上半身虽然平躺在地上,可是下半身却被医生抬在肩上,只是微微屈起身体,就可看到医生伸着大腿一路啃咬/□到了脚踝。
“唔!”
大喘了口气,强烈的颤/栗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他都不敢看医生紧紧盯着他的那双火/热双眼,仿佛要将他吞噬了一般。身体变得极其敏/感,每个毛孔都感受到了医生炙烤般的热情,让蛰/伏的巨物慢慢展现出了原始面貌。
“摸我那里。”季修红着脸咬住唇,这样仅仅不够,他想要更多。
“遵命,我的国王。”
湿/热的唇包裹住了全部,灵活的舌/头直接勾住顶/端感受身下人的微微颤抖。双/腿已经被架在了医生肩头,没有任何遮挡的密/地在手指的放松下慢慢容纳着巨物的入侵。
“不,要撑/破了……”
“放松……”
空气仿佛也变成了甜蜜包裹住了两人,那一瞬间,两人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彼此,只是彼此。
又是一个人的清晨,季修微微睁开双眼,全身酸痛让他一下就清楚的回忆起了昨夜的火热,他竟然可以那么毫无保留回应着沈闻奕,一定是他疯了,他肯定是疯了。
“我真的疯了。”
不敢置信又倍感丝丝甜蜜,现实总是有那么多烦恼。
今天该去把上床用品全买了,沙发太小做起来真的很不方便。季修猛拍了下自己红透的脸,他竟然……那么饥/渴!
“我肯定疯了,彻底疯了。”
喃喃自语走入厨房,电磁锅上还热着一碗蛋汤,没有加任何调料的蛋汤喝在口中犹如含蜜,真的很甜。
“我到底该怎么做,大哥,你能不能教教我?”
在爱情面前总是做逃兵的季修真的茫然了。他们,真的会有结果吗?可是,老爹那边又该怎么解释?
现实,总是有太多烦恼。
今天的任务,把厨房用品和床品全都买齐,这样甜蜜小屋就大致成型。只要有钱,这些东西轻而易举。办
完了事,顺便去警局消了假。
季修的豪华跑车已经成为了警局一道华丽风景线,当他的车子刚驶入警局,消息已经传到了林正耳朵。
“继续盯着,上次那个男人有消息了吗?”透过窗户,林正不动声色看到季修神清气爽甩着车钥匙从窗前走过。
“查过了,两次来把家具搬走的人都是回收公司的,全都折成现今被一个年轻男人取走了。”后面的忠狗一一报告。
“马上去查那个男人,一定要把石飞祖揪出来!”美国人碧绿的眼中充满了阴狠,三年前的案子,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他可怕的直觉告诉他,只要找到石飞祖,就能把三年前案子公之于众。而这个高级督察的位子,早晚是他的!
“已经在查了。”
季修感到背后一阵阴风,回头只看到一大片用百叶窗遮住的大玻璃。是他错觉吗?
销假的手续很简单,上司口头上表扬了几句便去火房领了配枪。
时间尚早还没到午饭时间,不知道某人怎么样了?上班顺利吗?是不是正在摸了别人的小鸡鸡,看着别人的小菊/花?
一想到这些心中不免一阵酸味,什么时候沈闻奕这死人竟然能够影响他的情绪了?季修暗暗吃惊,连连暗骂自己没出息,可是车子却朝着医院开去,直接挂上号后挤在了一堆男人之中。
他会用摸他的手摸这些男人吗?
是不是只要是病人他都会摸?
那他呢?也是病人吧?
等待叫号,心中竟然紧张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已自动阉割了某些xx,那个啥,大家都懂得丢邮箱哟,掩面
25、诱受的觉悟
一想到沈闻奕会用碰过他的手去碰那些素未蒙面的男人时,莫名的酸味让季修感到一阵不安。如果这就是在乎一个人,那么医生对他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过了炮/友。
而且,他们的关系也不止是炮/友那么简单。如果仅仅只是男人之间肉/体上的互相满/足那么简单,季修也就不会那么烦恼。
虽然医生曾经向他表白,但也已经是是十三年前的事情。那时的沈闻奕,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让人记住他的特质,除了他的默默散发的阴暗。可是如今天的他,已经今非昔比。
季修有些害怕,他真的还像是十三年前那么喜欢他吗?或者那时的医生也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而现在只是对于过去的不甘心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沈闻奕总有一天会厌倦他。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了医生的味道,而他的心,也慢慢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在爱情面前,季二少总是谨慎的有些龟毛。或许因为老爷子对于爱情的放/纵让他总是对于真爱充满了怀疑,所以即使默默暗恋了石飞祖二曱十曱年,也从来不敢表现。当陈芷情依偎着漫画家时,他只是觉得有些可笑,这样放/纵的真爱,真的能走到最后吗?
胡思乱想很快打发走了等候的时间,看着液晶屏上已经出现了等候就诊名字中曱出现他的名字时,季修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为什么总是让那么多猜测裹住前进的脚步,为什么总是那么畏首畏尾不敢向前?
暗暗定了定心神吸了口气,拿着病历卡走入了就诊室。
沈闻奕正和旁边助手交谈,平静的扫了眼坐下的季修,他特有的冷漠视线转了两圈停留在了季修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衬衫底下锁/骨处昨夜激/情时留下的吻/痕若隐若现。
“医生。”有些窘的二少连忙带上扣子,心中叹了口气:这只色猪,一点也不会掩饰一下吗?
若无其事的医生翻开干净的病例,平静问,“你是什么问题?”
季修微红了脸偷偷看了眼坐在沈闻奕右侧的助手。虽然他知道经验老道的医生通常会带一个实习医生做助手,但是这样在另一个人面前把这些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真的很难为情。
可是医生抬头扫了眼涨红了脸的季修,冷漠再问,“你是什么问题。”
“迟……迟疑……”丢死人了……大白曱痴,他是自找的呜!
“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迟疑的?”
“半……半年前……”
医生冷漠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不动声色接着问,“怎么发现的?”
“用手……然后……”
“性/生活频繁吗?”
轰!季修几乎听到了血液往脸上冲的声音!除了和他做了之外,唯一一次性/经验都已经是八百年前了,根本没有什么性/生活可言。只是在自/撸的时候突然惊奇的发现怎么也射/不了,恐怕是撸的太多了……可是,这些都让他怎么说?
再怎么样也不能输了气势,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看扁了!
“想做就做,记不清多少次了。”季修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果然医生脸色比刚才更冷,头也不转对主说吩咐,“你去药房确定一下那些我们常用的进口药物。”
从来不笑的沈闻奕竟然勾起了唇角,阴森可怕仿佛一扯唇就能看到里面锐利的尖牙!
“沈闻奕,你想怎么样?”
季修后悔了,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叫我沈医生。”医生慢条斯理带上手套,整个手指被绷的更细更长,那是一双属于艺术家的手。
肛/门/扩/张/器用润/滑/液完全浸/透后放在一旁,把准备逃跑的季修直接拦腰扔在了诊疗台后裤子眨眼已经从腰/上剥/了下来。
“哇,你别乱来!”后面一下子凉飕飕的想要一跃而上,却被缠在脚上的裤子绊住了步伐,跌趴在了床/上。一瞬间,体/内被冰凉撑/开,扩/张/器随着腰/部扭动滑出了一节,却被医生一下全部推了进去,后方宣布失守。
“很痛的啊。”季二少委屈抱怨。
虽然后方昨夜已经完全开/拓过,但是那么大的东西一下就插//进来,还是很不舒服的嘛,也不会温柔一点,一点都不会体谅小受的痛苦吗?
“你想让我温柔对待病患吗?”医生冷声问,拿着棉花棒从穿过扩/张/器的顶/端找到了突/起的前/列/腺。
“这样?还是这样?”棉花棒的顶/端忽轻忽重蹭着微颤敏/感的前/列/腺突/起,故意绕着突/起团团转,可是却又不去照顾前面因为刺/激已经站起来的小/棍子。
“别戳了……拜托。”咬着牙才把快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下去。
“说,你和谁做过?做了多少次?”
“数不……唔……”清!
混曱蛋,竟然突然把扩/张/器突然拔/了出来。
医生从抽屉拿出电动按/摩/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凸/点让季修看的浑身一紧。
“其实……也不多……”爬了两下,发现根本没地方逃。按/摩/棒接上电源后轻微的震动声微微传来,不停震动着入口,滑/进去半截又整/根/抽/出就是不去碰触的某个小/点。
“唔……别……我说我说哈……”
快说。医生用眼神催促,手下微用力让按/摩/棒推进了,黄豆大小的凸/点随着棒子的震/动强烈冲击着软/嫩的四壁,整个人仿佛快要酥/软了般顿觉手脚发麻。
“我……只有一次,只做过一次,真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让季修难以满足,只能凭着本能用力呼吸。
沈闻奕淡淡的看着那双已经微微蒙上水气的双眼,半信半疑哦了声,竟然蓦地把按/摩/棒全部推了进去并且把真震/动档跳到了最强!
“啊~!”季修大叫一声,头部因为强烈刺/激而后仰,乌黑柔软的发丝散发出了阵阵香波的气味。
“真……的,唔……一次……我只……做过一次……”
他认错不行吗?难道就能给他保留一点男/性/自尊吗?一个三十三岁一天到晚招花惹蝶的男人只做过一次,让他怎么老实说出口……沈闻奕,你真的太坏了!
医生沉默了半刻,好像正在思考季二少回答的可信度。
“相信我,真的就只有一次,就一次……!”他的人品就那么差吗?竟然还不相信他的话?
沈闻奕想了想,终于拔/出了按/摩/棒。随即从背后将季二少抱起,让他坐在他的腰上。当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已经完全滋/润过的细/缝时,季修忍不住打了个颤。
“你都是……这样对待你的病人的吗?”微侧头,有些不甘心。
“前面的都会对他们做的,但现在开始,我只对一个人做。”说着,掏出/巨/物,慢慢从细/缝中滑/了进去。
“哈啊……”
真的,只对他一个人做过吗?季二少满足咧嘴一笑。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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