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风太大,我听不清 作者:青浼
正文 第21节
风太大,我听不清 作者:青浼
第21节
……
(以下六题省略)
看完题目约书亚有些无语——自己就拼命想着怎么给那人放水了,不知好歹的竟然出这样的题目为难他……不过很可惜啊,在此之前值得一提的是,亚拉尔是他约书亚的儿子,能掌控多国语言的天赋遗传自父亲,总有那么一些人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莫家二宝不知道,他家色老头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打从丫被迫加入游戏开始就注定了惨白的结局。
现在让我们的镜头对准二宝手里快被捏得成咸菜的,约书亚大人自认为已经放水的题目——
第一变位法:parre: ______,tu parli,i/lei par,_______,voiparte,essi/_______;
第二变位法:vivere: io vivo,tu vivi,i/______,noi viviao,________,essi/________;
第三变位法:变位1:partire:_____,tu parti,i/lei parte,______,voi partite,essi/loro partono
变位2:fiu fisci,i/lei fiso,voi fite,essi/_______
……
默默地将题目翻过来,扑放在桌面上,默默地扭脸,盯着身边的男人。
……
感觉到身边扫射过来的灼人目光,约书亚转头,见情人一脸悲催地望着自己,莫名其妙:“怎么了?”
“……”二宝爪子往卷子上一摁,深呼吸一口气,“咱们来讨论一下,关于‘惩罚’的具体内容……”
“错一题脱一件衣服好了。”约书亚想了想,眯眯笑。熟悉的大尾巴狼式淫|荡笑容。
“……”
“站住。”约书亚一把拎住某企图爬走去找衣柜人的后领,“现在才爬去穿衣服太晚了啊!”
二宝泪流满面地坐回来,颤抖地捧起试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掰着手指算内裤能不能保住……
……
“那啥……”
“?”
“围巾能不能算一件……?”
“……”
“……早知道穿两条内裤就好了呜呜呜呜呜呜……”
……
又一个20分钟华丽流逝……
重重地划下最后一把,也就是第七把大叉,约书亚眼角抽搐:“你真的有认真看书吗?”
“……”
“……”无言从身边整个透着凌乱气息的人手中扯过自己满满都是红圈圈的题目,随手一放,弯曲指关节叩了叩桌面,换了个舒适的标准围观姿势。
约书亚微微一笑。
“那么,请开始脱吧……”
愿赌服输才是爷们儿的作风!一咬牙一跺脚——脱!!
围巾,死皮赖脸地算一件,脱。
屋里开了暖气,最外面只穿了一件宽大针织毛衣,脱。
毛衣脱下,里面是夏天穿的睡衣式白色大短袖,脱。
上身裸奔完毕。
皮带,死皮赖脸再算一件,脱。
外裤冬季款牛仔裤,脱。
“……”光着腿全身还剩最后一块遮羞布的二宝突然很恨自己有不喜欢穿保暖裤这样的怪癖加恶习。
不同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小时候上学被老妈强迫穿上保暖裤到学校偷偷跑到厕所去脱掉的行为,终于在二十年后的今天遭报应了……(所以孩子们……一定要听长辈的话啊==)
一旁性致高昂地观赏脱衣的约书亚见二宝动作停下来了,皱皱眉,戳了戳他白嫩的胸口:“继续。”
被戳得条件反射性一缩,二宝可怜兮兮地抬头,谄媚地笑:“不够了……”
约书亚挂着“让你不好好学习”的正义表情,大手一挥:“不还有一条么?”
二宝闻言死命护住最后一点尊严拼命反抗——就知道所有从色老头嘴里出现的游戏最后都会少儿不宜化,二宝硬着脖子嚷嚷:“你搞个别对待!你和亚拉尔能这么玩吗?赖皮!”
“……”约书亚完全不乱阵脚,“他从来都可以拿到奖励,惩罚这个项目在这个游戏里用到,今天还是第一次……所以,脱。”
“脱光了也还差一件!不干!”
约书亚闻言,目光在房间中大致地游览一圈,最后停在桌面上金光闪闪的土豪金笔上,意味深长地勾勾嘴角。
“我们可以找别的花样来代替。”
“……”扭脸,内裤,脱。
装备状态:风吹屁屁凉。
面部表情:英勇就义。
肢体动作:僵硬赛粽子。
内心活动:对于“花样”二字保持十分不安与警惕态度。
“乖。”约书亚颔首,抚掌微笑。
随即鹰眸暗色一沉,以迅雷之速猛然出手,宽大灼热的手掌猛地扣住正在裸奔状态的二宝君,用力一拽——
呯——
“嗷!嗷嗷~~~~~~~~屁股摔倒屁股了~~痛痛痛痛!!”被暗算的莫岛捂着屁股狂飙泪。
下一秒感觉这个人下半身往上提了提,双腿被分开。
“你干什……啊啊啊啊!”
后|穴无预兆地被塞进冰凉光滑的金属管状物。
“流氓!流氓!!你塞什么了?你塞什么进去了?!”莫岛嚷嚷着不断地挣扎,企图挣脱握住自己脚踝的大手。
这样的动作使得后方的金属物质在没有人工外力的情况下,一点点地往里滑,冰凉的触感贴着内|壁甬|道。
约书亚邪恶地伸出手指,将已经被吞得只还看得见一个末尾的钢笔往里推了推,引起一声闷哼之后,抬起头,扬起一抹怪异的笑,缓缓地说:“你看,它在自己吞咽。”
……
情事过后,双腿无力地趴在男人怀中,莫岛再一次迷迷糊糊地想到一个问题——流氓变态色老头,每次做那档子事,除了在床上,他自己倒总是穿得整整齐齐一副拉上下面拉链就可以直接出门开会的德行,下回……
下回……
“喂?!你手往哪摸?喂!!够了吧~~!”爷生气了啊!
吃饱喝足,约书亚好心情地嗤嗤调戏怀中的人,就爱看他张牙舞爪的破烂德行。这么想着,还带着彼此温度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背脊,在中指间慢慢游移到尾椎末端之时——
……
“咦?”
怀中人忽然停止不安分扭动,发出一声疑惑。
约书亚挑眉,疑惑地看着他扒自己的领子:“怎么了?”
虽然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有想停手放过这孩子的意思,不过这个比回形针还别捏的人这么积极地配合往上蹭还真是少有的情况啊……?不,应该说目前还没出现过呢。
呵,新鲜了。
约书亚想着,心情比较愉悦,贼手顺着揽住的人的胳膊,悄悄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皮肤默默往下摸……
“这啥玩意?”
此时,莫岛终于从约书亚脖子里顺着一根白金链子扯出一个挂坠——刚刚他就觉得啥玩意硌着他了,以前被按着男人怀里时候都隔着厚厚的衣服,还真没感觉出来……至于那啥的时候,谁去分心注意这个……?
所以,这玩意难道说存在很久了?……囧。
低头看见莫岛举到眼前的挂坠,约书亚脸色变了变。
银质的戒指因为长久没有佩戴,部分镂花已经被氧化得有些发黑,原本应该精致的样子不再。黯淡的光泽显示着它被长久佩戴很久没有接触外光源一般,戒指银身内侧似乎还刻着点字,呃,好像不是生产批号之类的东西啊……
莫岛刚想凑近看看写的啥,戒指被约书亚一把抓回,利落地塞进衣领中。
被忽如其来的打断下了一跳,抬眼一看发现男人的脸色不算太好,莫岛动了动眼珠,抚掌笑眯眯:“哟~初恋情人?”
约书亚让他笑得浑身不自在,推开他点,不语。
“啧啧,还银的呢……真纯情啊真纯情……恩……?恩恩恩……”
剩下的奚落被约书亚堵在嘴里。
推个半天推不开,下巴被卡着想咬嘴里那条滑溜溜的色舌头又行动不能,最后满脸通红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想到琼瑶剧里心虚的男主角对付唠叨的女主角都爱用这招,也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心虚还是因为被当做女人对待,总之这么一念之间,莫岛真火了,使了吃奶的劲将男人推开。
“说!不说就抱着你一起去引火~~功归于尽~~~!”
吃完不付帐还想打包带走?!别说门,窗户都不留给你~~~~!
啐~!啐啐!!啐啐啐!!!
老子曰:呸!
第三十五章
约书亚换了个姿势,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岛抓狂:“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
“嗤,不要脸。”二宝扭脸,眼睛眨啊眨——有那么一些人天生不适合撒谎。好吧,其实不排除咱们二宝同志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其实他在吃醋,道德理念加人类尊严学让他告诉自己:去吃一个色老头的醋这种事,这是绝对绝对不被允许的。
“还不承认。”约书亚笑得像偷腥成功的喵凹凸,大手一伸拧过莫岛的脸,凑近到眨一下眼都会碰见睫毛的程度,喷出一口热气在莫岛脸上,“学会撒娇了,恩?”
前者话一落,二宝毛骨悚然地瞥了男人一言,眼神传达着森森的三个字——您有病。
“嗤嗤,是初恋情人,你说对了。”
约书亚毫不掩饰地坦白让莫岛有些小小吃惊——
等等……
咱干嘛要吃惊?囧。
咱干嘛那么自觉把自己摆到某个位置上,然后摆出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给谁看啊?囧。
咱干嘛要在乎色老头坦白不坦白哟?关咱屁事!囧。
……
“你跟我说干啥,我又不想听。”于是某人像只老乌龟一样伸着脖子嚷嚷。
“……”约书亚盯着他看了会,把人都盯寒碜了才慢慢开口,然后一语惊人——“有没人告诉过你,你心虚的时候特别爱嚷?”
“……屁!”
啪——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那么粗鲁,再有下次赶你出门。”
莫家二宝捂着受虐待的后脑勺,心里那个委屈啊!一激动就不经大脑了:“赶快赶我走!接你宝贝初恋情人回家!”
“……”
“……”
约书亚笑得特别淫|贱。
真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忒丢人了……没法活了……
二宝想拿过约书亚手上刚才袭击自己后脑勺的凶器再自抽下自己的嘴。
默默地站起来,默默地穿上衣服,顶着两条软的像刚起出锅的面条腿,二宝唯一的想念就是——离开这个让人丢人丢到伤心的悲催地。
谁知刚站起来套上裤子,就被一把拽住。
把人扯得一阵乱晃悠,约书亚如愿以偿地将人扯自己怀里,捁好。手臂渐渐手力,脑袋架在某人光洁的肩上,下巴抵着一个新种出来的草莓,眯眯眼,附在其耳边问道:“要去哪?”
“……”二宝恍惚一笑,“别理我,我已经死了……”
约书亚伸出爪子给他顺毛:“没事啊,坚强着呢。”
……
“……要不,”莫岛犹豫了一下,无比认真道,“咱今天就此一别,就让这段美好的记忆永远尘封在回忆里吧。”
约书亚无言,虽然这是他听过莫岛用意大利语说出来的最文艺的句子,但是他不想表扬,只想揍人。
感觉到腰上的手臂再次用力收紧,莫岛怀疑色老头估计手臂青筋都暴了吧这么用力,想了想,期期艾艾,道:“我说真的,我觉得遇见你以后吧人生就变得特别残忍,面目可憎到让人丧失活下去的信心。”
“……”
“简直就是一部赤果果《悲剧史》。”想了想之前连电击这种非一般人能享受的待遇都享受到了,莫岛追加了这一句作为总结。
说完以后还惆怅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能活蹦乱跳到今天真是顽强。
话一落,背后传来两声冷笑,约书亚伸手,扒下某人的裤子,对着白花花的腚啪啪扇了两下,还没等二宝反应过来哀嚎,又把人翻死猪一样翻过来,用力弹了弹他还留着罪证的祸根……
“嗷嗷嗷嗷嗷——”二宝捂着好兄弟痛得直呲牙痛得言语不能直抽凉气叨咕着断了断了肯定断了……约书亚不理他,扳过他的脸,冰冷告诫:“你敢走出这个大宅半步,我保证之前的都只是所谓《悲剧史》的“序言”部分。”
二宝不屑扭脸刚想回嘴,在看见约书亚一脸“我没开玩笑”的样子之后成功地被唬住,干笑两声,娇羞低头拧手指:“我随便说说,人家哪舍得你哟。”说完自己把自己恶心得不行——这都什么事儿啊!凭什么挨打的那个屁股还火燎火燎地疼呢~还得恬着笑脸去哄那个施暴的……
后者点点头,眼角线条稍稍柔和一些,亲手给刚被胖揍了屁股的人拉上裤子以表示嘉奖。之后想了想,把脖子上的金链子再次掏出来,看了看手心的银戒,犹豫了下,一把扯下——
“喂!你……”
莫岛见男人动作,略有些惊讶,瞪眼刚想阻止——
就看见约书亚将戒指一把扔向窗外。
莫岛连滚带爬地爬起来,扒到窗户边,只来及看见月光下,小后院子里的池塘中尚未平息的荡漾。“……”回头,古怪地瞥了身后保持着原来姿势,坦然无所谓的男人,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最后慢慢做出一个国际通用的肢体语言——他缓缓地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兄台,你赢了。
……
第二天早上,约书亚一大早起来,长臂习惯性一伸,发现扑了个空。身边的位置早已呈现“人走茶凉”状态。
多少有些吃惊。
那个往常最乐意睡懒觉、圈在被子里拉都拉不出来,每天要靠他帮决定当天的衣着,闭着眼睛趴床上摸衣服闭着眼睛胡乱套、就算夏天摸到一件棉衣都照样不反抗站单全收的人今天一反常态地起了个大早。
哪去了?
约书亚摸着下巴琢磨着某人这个反常的举动和昨天那个戒指的忽然出现的关系究竟有殴钱……
结果是越想越觉得那简直就是密不可分的因果关系啊(……)。
约书亚保持着一种半高兴半烦恼的情绪,一直到走下楼和亚拉尔打招呼为止。
这种情绪的终止来源于当他慢慢走近,忽然发现餐桌上他一向习惯晨间阅读的经济报旁边,今个儿多出了一样东西——
一枚闪着亮丽银光,如同八二老太做了拉皮手术变二八少女一夜玩大变身的精美银戒,此刻挂在一根熟悉的白金链上,“静静地”躺在报纸旁边。
喜感的是,约书亚大人很清楚的记得,如果不是他梦游的话,那么这枚戒指,按正常理论来说此刻应该“静静地”躺在后院池塘底部。
而如今那银光闪闪高调出场的样子,莫名地让人很容易脑补到一个词——“挑衅”。
……
同一时刻,《帝都日报》报社,那个破天荒做了“报社第一个报道”的人,此刻正不堪地接受同僚的奚落。
……
神童翘着二郎腿抖啊抖,手里挂着把剪刀旋啊旋,幸灾乐祸地嘲笑对面乌云密布的某人:“夏老大该泪流满面了,感情莫少爷对咱报社是爱得这样深刻啊!一有难立刻跑回来避难,作为您避难港湾,俗称娘家的我们深感惶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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