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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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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爹:一个不平凡的身体 作者:烙胤

    正文 第53节

    宠爹:一个不平凡的身体 作者:烙胤

    第53节

    冷静下来,是一身冷汗,还有心悸……

    就在这时,身后的城门楼上,一阵骚动,距离使然,男人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搂着他的那个人,很快就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木涯来了。”

    身体,下意识的僵硬,比起向木涯求救,他更希望,逃离这里……

    将脸遮上,或是逃到战车中,用纱幔阻挡他人的视线……

    他不想让木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离恨天知道,这是心理作用,可是,仍然觉得背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几乎将它穿透……

    木涯没穿朝服,也非铠甲,而是轻便的服饰,他站在城门正中,狂风吹拂起衣摆,那傲然的身姿,威风凛凛……

    他看着远处,那战车前面,那白皙的身体,面无表情……

    他们在弓箭手的攻击范围内,与这城楼之间的距离,明明很长,可是木涯,还是看到了那人身上,纠结的痕迹……

    离恨天的衣衫被撕破了,但是裤子还是完好的,那破烂的布料堆在腰下,其实别人能看到的,也只有他的背而已……

    男人只能悲哀的想,也许木涯认不出他是谁……

    反正,只有一个背影,还,离的那么远……

    被冥幽打肿的手,扯住了无煊的衣衫,很用力,让他的背上,都是褶皱……

    原本想要杀掉的感觉,也淡去了……

    这时,搂着他的人动了一下,离恨天听到他轻轻的咦了一声,那声音细不可闻,才发出,就被风卷走了……

    城楼上,木涯接过旁边士兵递来的箭矢,对着那白皙的背,缓慢的将弓拉满,他眯着眼睛,正当他要放出时,拉弓的手,被人握住了……

    “回去,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木涯甩开了离落的手,重新对准远处,“不管是谁,就算是皇子,不听指挥,违反纪律,也一样会被军法处置。”

    离落很清楚,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他没办法,不来看看。

    刚才,他和木涯在一起,士兵汇报时,他也在场。

    城外叫嚣的人是谁,他们都知道,就是钦墨那双生兄弟,那个从小被鬼王带走的孩子,他们的兄弟……

    九溟族,最后一支血脉。

    南朝的平静,早在朱雀石被毁那一刻结束了,虽然表面变化不大,实质上,却是暗潮汹涌……

    星象异变,人间浩劫。

    为这传说,皇上一直在招兵买马,能人异士聚集帝都,为这场劫难,贡献自己的力量。

    黑鳞潭一役后,木涯立即回了帝都,他和皇上开诚布公的谈了,身为南朝第一武将,身系南朝安危,木涯必须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皇上了解事态的严重性,所以那次,他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也是从那一刻起,木涯就做好了准备,暗中调集兵马,在主要城镇中布控,但仔细的研究了过去九溟族的攻防方式,还有那鬼王与妖皇的性格后,木涯得出了这个结论,他们肯定不会浪费时间打持久战,只会速战速决。

    所以木涯重点防御地点,是帝都。

    之前,鬼王屠戮了几个城,那是战争拉响的信号,但在木涯眼里,那无关痛痒……

    他不能自乱阵脚,木涯的坚持,是正确的。

    在今日,才能抵的住对方的攻击,没有被突袭破城。

    木涯的存在,也许曾对皇上造成过威胁,但是现在,他只能将所有希望,寄予到木涯身上。

    他们的对手,今非昔比,这小小的帝都城,也许不曾被他们放在眼里,他们的野心,也不该局限于此,这是南朝的浩劫,同时,也是整个人界的……

    重新修正后的鬼王和妖皇,他们是来夺回失去的,同时,也是来复仇的……

    此役,非赢不可,对双方来说,都是如此。

    这场仗,有多艰难,每一个人,都很清楚,但未了家园,为了亲人与信念,没人会退缩……

    誓死保卫。

    离落再一次握住木涯的手,阻止了他,“他在那里。”

    离落不想让木涯错伤到那个人。

    木涯一顿,像刚才一样,甩开了离落的手,再次瞄准时,他狠戾的说,“我不瞎。”

    这回,离落没有阻止。

    重新将弓拉满,手臂上的肌肉纠结,木涯那满是傲气的眼眸微微一眯,下一瞬,箭破开空气,在空中拉出一条漂亮的直线,坚决,有力……

    耳边呼啸的风声,似乎被什么打乱了,气流改变,有一股明显不同的气流向他们靠近,离恨天依旧没有回头,这时,无煊抱着他向旁边一闪,下一刻,木涯的箭便穿透身后的木板。

    噔的一声,回音久久……

    若再晚一点儿,那箭,刚好穿过无煊的眉心……

    看着那箭,离恨天怔住了。

    这个距离,根本不在弓箭的射程内……

    这木涯,果然不能小觑。

    木涯将断了弦的弓递给身旁将领,从出现,到离开,木涯没说一句话,对无煊,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在回头之前,他看着那边,说了句……

    “等着,我会把你带回来。”

    距离很远,可是,离恨天听到了……

    木涯就在他身后,但是,他没办法回头……

    抓着无煊的手再次用力,眼睛里,有什么,要流出了……

    战车启动,向后移去,与此同时,木涯转身……

    “开战。”

    厮杀声响起,但是,离恨天听不到了……

    第二零五章 被逼急了

    走下城楼,一脸阴鸷的木涯直奔皇宫。

    无煊的突袭,是在眨眼之间发生的,若不是木涯早有准备,恐怕现在的帝都城,早被攻破了。

    金銮殿上,皇上与众大臣静静的等待着,一见木涯,场面似乎立即紧绷起来了,不过木涯却不疾不徐,没有慌张与无措,大致将情况说了一遍,还有早已拟定好的作战计划与布防规划。

    有条不紊的,条理清晰,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了。

    这是人界的浩劫,他们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包括皇上在内,没人不紧张,也忧心忡忡,可木涯的沉稳与镇定,似乎让他们看到了曙光……

    不是被动的只能听天由命,他们可以反击。

    木涯要的,是胜利。

    他没立下军令状,但是他让所有人看到了他的决心。

    商议结束后,木涯匆匆离开,在此之前,他已经安排妥当,若有意外,会有属下来报,所以木涯没再上城楼,而是直接进到了里面。

    他的脸,始终是绷着的,那眉头也是隐隐的皱着,帝都城中,能容纳的精骑兵有限,他不可能将百姓驱赶出去,只留着士兵。

    他只是尽可能的扩充兵力。

    余下的,分散在周围的城镇中。

    只是他们要等到木涯的信号,才会前来支援,无煊一攻上来,木涯在第一时间联络了他们,可是他发现,他的风传音失去了作用……

    他们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整个帝都城,被孤立起来了。

    不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找他联络,一旦发现异状,也会很快前来支援,只是……

    无煊是否会给他这个机会……

    城楼外,那些妖物大军像发疯一样攻着城,不计死伤,不惜任何代价,精骑兵全力抵抗着,前一刻还是风平浪静,下一瞬,却是血雨腥风……

    这比以往任何一场战斗来的都要激烈,也要惨烈,对手在死亡,精骑兵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损耗着,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无煊孤注一掷,只破正门,这是一场人填人,命填命的战斗。

    无煊要的,是速战速决,看谁先扛不住,先败下阵来……

    谁的人,先没有了。

    所以木涯才会说,无煊是否会给他调遣援兵的机会。

    就算他的风传音可以用,照这种打法,恐怕后援队伍还没来得及赶到,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生死角逐,只在一瞬。

    木涯皱着眉,思量着可以取胜的办法,妖鬼的队伍,和以往的对手不同,无忧谷已经落没,现世,会抓鬼降妖者屈指可数,在妖皇与鬼王的集结下,妖鬼重新整理成军,没有可以克制他们的人,没有真正的对手,这一支队伍,将会横行四方大陆……

    就像过去的九溟族。

    没有敌手,称霸天下。

    那时候,还是有无忧谷的。

    若不是妖皇被封印,鬼王重伤,九溟族又怎会落败,如今,他们卷土重来,这对手有多可怕,不是只凭信念,就能战胜的……

    木涯很清楚。

    这是块硬骨头,他是否能啃得动,他真的没有万全的把握。

    木涯自信,也骄傲,但却不是盲目的自傲,他有分寸。

    木涯正思考着,离落便推门而入。

    木涯要守城,离落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从皇宫分开,离落安排好自己的事情后,就来了这里。

    他来此的目的,彼此心照不宣,木涯也没有问,只是让人送了茶来。

    “看样子,那晚,钦墨也一并被带走了。”离落最喜欢的茶,如今就在他和木涯之间的桌子上,那淡淡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着,但是离落并没有碰,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那双让人无法猜透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前方,那青砖墙壁。

    木涯闷闷的嗯了一声,他很想说活该,他死了才好……

    钦墨那混蛋,居然会瞒着他。

    他咎由自取,他就是活该。

    明明知道,他快要把这个南朝翻遍了,可是钦墨找到了那男人,却不告知于他,而是偷偷的藏了起来……

    若不是那驯蛇者,告诉他们离恨天被那妖皇抓走了,恐怕到现在,他还找不到那男人的一点线索。

    真是混蛋。

    木涯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你刚刚,太冲动了,如果伤到他,怎么办?”对于木涯那一箭,离落还是无法介怀,当他听到无煊的举动后,就已经想到了,那个被带到战场上的人是谁,他赶过去,却看到木涯用箭指着他,他以为,木涯不知道那人是谁。

    无煊是来挑衅的,用这种方式,在严肃的战场上羞辱木涯,以木涯的脾气,怕是被激怒了,不计后果。

    但是木涯那一箭,并非恼羞成怒……

    而是,他给无煊的警告,以及,应下了他的挑战。

    “我不是瞎的!”同样的话,木涯再吼一次,他难道看不出那家伙抱着的人是谁,就算不知道离恨天在妖皇手里,但看到那个背,他也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他怎么可能认不出他,“那家伙,真会找麻烦,这种时候,还来添乱,等我抓到他,看我不狠狠的揍他一顿,我就说,那男人不能惯着!”

    一掌拍下,若不是桌子结实,恐怕现在已经四分五裂了,茶碗叮当作响,木涯咬牙切齿的瞪着眼睛,他很火大,如果这时候离恨天在他旁边,现在一定会死的很惨……

    不过,他不在。

    能欺负离恨天的,只有他一个,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木涯发誓不会轻饶他。

    他敢羞辱他,最重要的东西。

    木涯会让他付出代价。

    离落没说话,这种时候争抢那男人,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与木涯的想法相同,他们肯定是要将那男人抢回来的,还有那个戴面具的家伙……

    虽然是兄弟,但是,他今日的所为,他们必定让他千百倍的,奉还回来。

    至于离恨天的归属,等他回来,再一较高下。

    离落是不会让给木涯的,他是他的东西。

    早就是了。

    离恨天,再见面时,你便再没办法逃走……

    永远的,把你束缚。

    ……

    离恨天的任务结束了,当妖物大军将他们淹没后,后颈再度传来熟悉的疼痛,和那日在客栈一样,男人立即昏死过去了。

    再醒来时,不出意外的,他回到了鬼府,手挡在眼前,视线不明,但昏迷前那记忆,却格外清晰……

    那直插在无煊身后的箭,木涯那随风而来的话……

    他死过一次,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珍爱生命,但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这些不该属于他的负担,他想卸下,却无能为力……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当他决定继承这个身体的那一刻起,和这身体有关的一切,就已经扛到了他的肩头,他没办法怪罪谁,也不可能,将那些责任抛之脑后,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一并承担了。

    离恨天有这个自觉,所以他从没怨天尤人,或是抱怨郎大宝给他留下了多少麻烦,被逼到走投无路,就自己去办法,去改善。

    就算是抱怨了,也没有逃避,而是迎难而上。

    离开离府,和那些负担没有关系,只是他在逃避感情而已……

    他想做好离恨天,想做好他们的爹……

    可是,昨天在战场上,无煊的所为,让他万念俱灰……

    这个爹,他好像,没办法当好。

    轻生,是一瞬间的想法,不需要经过大脑考虑,当人被逼到一定的境界,自然而然的想法……

    和在钦墨面前被他强迫不同,那时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昨天,他差一点,就杀掉无煊了。

    上苍对无煊不公,男人那时在想,他给他的侮辱,已经可以相抵了,如果不行,他把命,偿还给他……

    以命抵命。

    连同那些责任,还有他们的感情。

    如果死了,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他累了。

    至于无煊的仇恨,他和他一起死,也应该可以化解了……

    然后重新投胎做人,下一世,投生个正常人家,幸福平安的了此一生……

    至于自己,现在的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他的,身份,还有身体,他只是将不属于他的,归还回去而已……

    没什么可遗憾的,他解脱了。

    可是,在最后关头,他犹豫了,他没办法对无煊痛下杀手……

    然后,木涯拯救了他……

    让他在一瞬间清醒过来,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不等坐起,那柔-软的床铺便沉了一下,有人坐到了他身边,离恨天想也不想,就知道对方的身份,男人蹭的就坐了起来,还没看清那人的脸,离恨天的手就举了起来……

    没有犹豫,那掌,结实准确的,拍到了那人脸上……

    很重,声音,也很响亮。

    第二零六章 梦魇来了

    无煊的面具,都被男人打歪了。

    口腔里,也隐隐的透出了腥锈味……

    那男人,下手真狠。

    将鬓角的发丝,重新别回而后,无煊若有似无的笑了下,下一瞬,那巴掌迎着男人的脸就甩了过去,不过离恨天早有准备,无煊没有打到他,他的手腕,在半空,被离恨天搪住了……

    “有了修为,果然不一样了。”无煊嘲讽一般的赞叹着,这男人的反应真快,若是以前,恐怕现在,他已经被他打倒在床榻上,肿着一张脸,哀怨的看着他了。

    明知道无煊带着面具,男人也是打了下去,手掌隐隐发疼,也许伤了,但是离恨天不在乎,他就是要打他,因为他给他的侮辱,还有他父亲的身份……

    无煊这次,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了。

    他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他的下限,在钦墨面前,他就已经受尽屈辱了,这一次,又在战场之上。

    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但是和做了,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他在逼他。

    “我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那人没有再打来,而是将面具重新扶好,“我本来不想为难你的,你乖乖听话,照我说的做就好了,但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头顶阴云罩来,离恨天已经想到他要做什么了,他快他一步在床榻上滚了一圈,躲过了扑过来的无煊,连穿鞋子的时间都没有,男人赤着脚下了床榻,他没准备往出跑,把最脆弱的后背留给敌人,是最愚蠢的做法。

    他就站在床榻一侧,在无煊下-床时,转到另外一边。

    无煊在笑,但却没有笑意,那男人在战场上,想要杀他,如今,又甩了他一巴掌,从没人敢这么对他,即便是高高在上的鬼王……

    他若不让他尝到教训,那男人,还真就无法无天了。

    他把他带到鬼府,不是真的来尽孝道,让离恨天来当爹的,来享福的,他要的是国玺,他要不折手段,达到他的目的的……

    显然,那离恨天似乎没把自己的位置摆正。

    他真的以为,他不敢碰他,他不敢对付他吗……

    真可笑。

    看来,他真是太温柔了……

    让他忘记了害怕。

    无煊没再扑过去,而是召唤出两只妖物,离恨天的反应依旧迅速,在那妖物对他出手的瞬间,用灵力加以还击。

    离恨天擅长的是化解灵力的攻势,这种实打实的拳脚站,他也只能勉强的应付两下,如果不是木涯后期的训练,他连这个本事都没有。

    看着男人笨拙的还击,无煊信步走到他身后,他的脚步很轻,仅有的音量也被妖物粗重的喘息压住了,就当离恨天用灵力斩断了一只妖物的手臂时,无煊抱住了他的腰……

    “战斗结束,娘子,你赢了。”

    下一刻,离恨天被他扔回了床榻上,像一个麻袋一样,男人的身体弹了几个来回,可柔-软的床榻还没平息,无煊就骑了上来……

    有力的双腿,夹住离恨天的,不给他动的机会,也不让他踢人。

    男人身上,是淡淡的汗香味,无煊勾着唇,直接捏住了男人的两腮,手掌堵住男人的口鼻,一丝空气都钻不进去,离恨天伸手来扯,他却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将它举过他的头顶……

    单凭力气,离恨天不是他的对手,唯一能活动的手扯着那家伙的手腕,可他无论怎么用力,都扯不开他,长时间缺氧,离恨天的力气越来越小,他还记得上次木涯扼住他脖子的感觉,只是这次,窒息的感觉更加强烈……

    无煊不会杀他的,离恨天知道。

    他是要折磨他。

    很快,无煊的手就放开了,男人白皙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他可用来反抗的力气,也少的可怜。

    所剩不多。

    扯开男人的衣服,用腰带将他的手腕紧紧捆住,无煊不在意是否会伤到他,那男人是兽,那他,就要拔掉他的利爪,磨平他的牙齿……

    下一步,就是退下碍事的裤子,他赤-裸了。

    无煊把他扔回了床榻上,男人头朝下,没有手臂的支撑,整个下半身翘了起来,无煊看着那毫无遮蔽的地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那里,还肿着,还没有好。

    即便是擦了药。

    伸手碰了一下,那地方立即快速的收缩,蠕动着,像是寻找慰藉……

    “离恨天,你真贱,你自己看看你的身体,没有男人,你活的了吗?装清高,装正经,为了得到满足,不惜去勾-引儿子,被亲生儿子骑在身下的感觉,格外的好,你很受用是吧?来,我这就好好的让你爽一次。我也是你儿子,我也会让你爽的。”

    话音一落,无煊就举起了手,他使尽全力,一点也没控制,那掌结实的打到了男人的臀-瓣上,白皙的皮肤立即留下了一个鲜明的掌印,然后下一个,再下一个……

    左边,右边,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那里很快就肿了起来,离恨天将头埋在被褥间,他没有叫,任凭无煊对他的羞辱,屁-股火辣辣的疼,可疼到最后,已经没有感觉了……

    无煊看着那通红的地方,冷笑着掰开,然后,直接顶了进去……

    接连几天被他蹂躏的地方,立即传来了抗议,很紧,也干涩,像是要把他夹断一般,无煊只是微微停顿,然后便狠狠的挺起腰……

    反正做一会儿,就会湿了。

    “离恨天,你是想被我干,所以才不交出国玺吧?”

    他狠狠的捏着男人的臀-瓣,那里的肉都被他捏的变了形,他一点也不温柔,像骑马一样,用力捏着,然后撞进去……

    “你是我干过的人中,滋味最好的一个,你把国玺给我,我让你更爽,让你欲仙欲死,离不开我……”

    离恨天的脸在床铺中摩擦着,这种疼痛,他早都习惯了,虽然开始时,那撕裂的痛让他的牙齿都开始打颤,但很快就会麻木……

    他等待着。

    “你满口的仁义道德,假慈假悲,其实你根本不是想要保护钦墨,只是想被我干,被我骑……你是这天底下,最贱的人了……”

    像是要验证他的话一般,无煊再度拍打起男人的臀-瓣,身体碰撞的声音,和清脆的巴掌声交汇在一起,这不只是羞辱,而是凌辱了……

    “把国玺给我,我会让你好过一点……你没必要硬撑,撑到最后,也改变不了什么……”

    怀念昏死过去的滋味,可是身体的感觉那么的明显,无煊的话,他不想听,也阻止不了……

    手腕被勒的血液不通,男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就这么残废掉……

    “你在木涯心里,那么重要,你说,我把你的胳膊或是腿剁下去给他送去,他会不会一心软,就大开城门……”

    想到木涯,离恨天的心又揪了一下,同时,也想起了木涯的话,他相信木涯……

    “对了,今儿,离落也去了,就在木涯射箭之前,他阻止了下,他以为,木涯没看到你……身为文官,却跑到交锋的战场上,左右武威使的决定,离落这是冒着犯军法的风险,看来,不止是木涯,离落也挺看重你……离恨天,把国玺交出来,不然我就让他们收到你的‘礼物,……”

    离落吗……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那张淡漠的脸,那几句无情的话……

    可是,还是想他。

    忘不了……

    无煊越说,越兴奋,抽动的动作停了下,然后他将男人整个抱起,分开他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身前,他扶着他的腿,让他自己坐进去……

    这个角度,他一低头,就能看到男人腿间的东西,像是想到了什么,无煊又笑了下……

    “对了爹,你前面那根东西也没什么用,你说我把它切下来给他们送去,他们会认得吗?”

    离恨天闭着眼睛,他没有看,也不想听,单纯的虐待,他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一具尸体,或是,没有感觉的玩偶……

    “还是说,你更喜欢他们的东西,是我把他们的都切下来摆在你眼前,还是我先将钦墨的,送给你,让你猜,它们的主人的身份。”

    说到钦墨,离恨天僵了下。

    无煊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他乘胜追击……

    “我知道,你很有骨气,你也很享受我的伺候,你当然会坚持到底,最后也不将国玺交出来。不过,在破城之前,如果我看不到国玺,不仅钦墨会死,我让你的儿子,一个都剩不下,你信不信?我让你看着他们死。”

    离恨天还是没说话,他相信木涯,在无煊动手之前,木涯一定会想办法,救出他们,他也会尽量的逃出去,他不会让无煊得逞的……

    他的儿子,一个也不会死。

    尽管被无煊折辱着,但是男人并没有放弃希望,轻生那种愚蠢的想法,有一次就够了,他要活下去,这世界他管不了,他至少能保护自己。

    如果可以,他的儿子,他也会尽量保护……

    他的极限。

    离恨天的噩梦,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开始。

    无煊要折磨他,不是随便说说,他的手段,有很多……

    第二零七章 被质疑了

    “你就是想让他交出国玺,何必那么麻烦,直接让邪找几只犬妖,当众将他轮一遍,就算他嘴再硬,也受不了了。或者干脆,刑房里那么多刑具,就他那样,随便招呼几个,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至于磨蹭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进展吗。”冥幽摇着扇子,一派悠闲,还是那日的亭子,还是那个茶壶,只是南朝平静的生活,已经不再。

    不过冥幽,根本没有一点交战的紧张,反倒是像在享受生活。

    甫一进亭子,无煊就听到了这句话,沉着脸,他没有任何表示,就坐下了。

    “你的表现,很奇怪,”说这话时,冥幽还保持之前的样子,别说停止摇扇,就连眼睛,都不曾睁开,“刚才在帝都城,只是那样就结束了,连离恨天的脸,都没人看到,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背,你那样,到底是不是在羞辱他?我怎么觉得,你只是让他配合你唱唱戏而已。还有,你们就是在摆摆样子,这样,你的做法,有什么意义?害我白跟着激动……”

    战斗一开始,他们便离开了战场,离恨天体-内有噬灵蛊,一般的迷药对他来说,没有太大效果,无煊给男人用的,是妖皇从蜂妖身上采出的毒液,这毒不会对离恨天造成伤害,只会让他昏迷而已,至于昏迷的时间,是由无煊控制的。

    所以从战场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而已。

    无煊刚从离恨天那里回来,那男人现在正趴在床榻上一动也动不了,无煊没给他解开手腕的束缚,不过等他力气恢复了,自己也弄的开。

    无煊的心情本来很好,战斗和他预想中一样,按照他的想法进行着,他也如期看到了木涯恼怒的样子,可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

    带离恨天去战场,是他临时决定的,听到他对钦墨的庇护,还有那番话,无煊就想好好的羞辱他,让他弄清楚,现在他连自己都没办法自保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想着钦墨,还有其他人……

    他成功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可是,那男人,想要杀他……

    还打了他。

    “怎么?舍不得了?”懒懒的笑着,像是在聊着有趣的事情,但语气中的警告还有冷漠,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鬼王,对人的感情,他没有兴趣,他只知道,为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即便是亲爹又能怎样?

    如果离恨天不交出国玺,他就用尽办法折磨他,他若是无煊,就将他按在战车上,当着木涯还有所有人的面狠狠上了他。

    羞辱了木涯,同时,这男人的心理防线,也该彻底败落了。

    那国玺,现在应该在他手里了。

    没人能受得了那种侮辱的,可是无煊没做,没用的将他带回鬼府,这让冥幽,没办法理解。

    “既然你做不来,我来帮你,今天,我就会让他把东西给我吐出来。”冥幽说着,折扇一收,作势就要向离恨天所在走去,可他刚要走出亭子,就被无煊拦住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没有抬头,无煊直视着亭子的柱子,冷冷说道,“我有能力,就拿回国玺,不然,破城之后,就是你们的傀儡,拿不拿回国玺,对你们来说没什么区别,鬼王殿下,又何必担这无用之忧呢?”

    无煊心里有数,那两个,也是同样如此,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提及过……

    这是第一次,摊开来说。

    就盟友来说,无煊这话,说的过分了。

    毕竟没有冥幽和天邪,收复江山,只是空谈……

    但是冥幽没有生气,也没反应。

    默认一般。

    他懒懒的垂下眼瞳,在无煊的发顶扫过一圈,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握着扇子重新回到椅子上,眯起眼睛……

    九溟败落,天邪被封,冥幽也是身受重伤。

    他伤的很重,以至于到无煊出生,还没有全ˉ好。

    现今,改朝换代,这已经与九溟族统治的时期不同了,妖鬼已经隐没于世,没有可供冥幽恢复的东西,他只能靠着修炼来治愈。

    那是个缓慢的过程,如果想要恢复成原来的状态,恐怕不止一个这么多年头,要十个,或者百个。

    冥幽不敢离开鬼府,他的伤随时威胁着他的生命,所幸他的一魂一魄隐匿于九溟族的国玺中,那是他最后的保命王牌。

    同时,也是隐患般的存在。

    他恢复五成力量之后,九溟族也只剩最后一支血脉。

    他强行抢走了无煊,他不能让无煊死,他的魂魄只有九溟族才能放的出来,若这秘密被发现,那曾经让他与天邪不死的保障,也将会变成,一切的终结。

    九溟族与他们,是相互依赖的关系,也是互相利用,如今他们的饲主不在了,那当初的约定,也就不必再遵守,没有好处,反而会变得危险……

    是时候,将那魂魄取出。

    拿回自由。

    但是,他找不到国玺。

    同时,冥幽的力量没有恢复,想要变回以前的鬼王,他还需要做很多事情,放出妖皇,扩充实力,至于答应无煊攻打南朝,一是为了一雪前耻,再就是,他要利用无煊,拿回国玺,放出魂魄。

    无煊不知道魂魄的事情,想要控制他,对鬼王来说,再简单不过。

    不过无煊现在的做法,让他相当不满。

    冥幽扇着扇子,他不会操之过急,反正时间还有,迟早,那自由都会还给他。

    无煊既然想和他爹玩,那他们就去玩好了……

    “照这种情况下去,几天破的了城?”安静了一段时间,那洁白的扇面遮住了冥幽的脸,那像是睡去的人,突兀的又问了句。

    “三天。”无煊回答,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用不了三天,帝都城就会破,不过,那皇上早都做好了准备,木涯也不会那么没用,时间,应该会再久一点,但不会超出我们估算的范围。不管多久,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帝都城,那南朝,迟早都是我们的。”

    在战场没发生变化前,无煊和冥幽暂不会再去,消耗战而已,他们去了,也只是去晒太阳。

    而且,无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让那男人,交出国玺。

    一想到他,无煊的表情,又阴沉几分。

    ……

    三日之后,战场上。

    如无煊的预料,这三天,木涯守的很稳。

    不过,也差不多了……

    和冥幽再度出现在战场时,那帝都城墙,都变了颜色……

    原本的青灰色,变成了深黑,上面还有鲜红的液体正在流淌,那是士兵的血,干涸了,又有新的流下,再干涸,再流下,就这么重复着,一层盖过一层的血,弄污了城墙,血腥漫天……

    “这味道,不错。木涯的兵,果真厉害,能被利用的,真是少的可怜。”用扇子遮住头顶的阳光,冥幽懒懒的看向城楼,做为攻城方,他们损失的自然比南朝多,但那些不被他们放在眼里,损耗是自然的,他们要的,只有结果而已,过程,不重要。

    无煊没应声,手握影牙幡杖,向那城门走去,离近了,厮杀声,怒吼声,震耳欲聋。

    站在妖物集结的队伍中,即便有的妖物高出他许多,无煊的存在也是那样的明显,他一出现,城楼上方,也出现了木涯凛凛身姿。

    兄弟二人,一上一下,在激烈的战斗中,静静对视着……

    木涯冷冷的垂着眼睑,那眼瞳中,倒映着无煊的笑容……

    “你很担心他吧?”没有挑衅,也没有嘲讽,无煊一开口,说出的却是与战场毫无关系的内容,他的语气,也是那样的平淡。

    木涯没有说话,那一箭,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若无煊想要伤害那男人,那,那支箭,迟早,都会穿透无煊的头颅。

    “既是如此,那,用他的命,换这座城怎么样?”无煊提议着,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木涯听清了,无煊仰着头,迎着木涯冰冷的视线,那笑容,依旧不减,“请武威使将城门打开,否则,我便杀了那男人。”

    无煊指的是谁,木涯自然清楚,听到无煊提及那人,以及他的生死,木涯的眼中不见一丝裂痕,仍旧那样的坚定,也波澜不惊……

    他不想多言,只给无煊冷冷的丢下两个字,“休想。”

    “你不怕,我杀了他?”无煊笑问。

    这个问题,让紧绷着脸的木涯也笑了出来,勾起嘴角,描绘出的,仍然是那狂傲的笑容,“打开城门,束手为俘,我们的命运,自此便交到了你的手里,到时,你若杀他,他一样会死,不如,将决定权抢到自己手中,这样,就再没有威胁,也不会提心吊胆。”

    开了城门,是一场败仗,为了那个男人,葬送掉南朝疆土,还有和他同生共死的将士们,这对木涯来说,也许不重要。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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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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