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快穿]情敌要撩我怎么破 作者:双鱼不孤单
正文 第11节
[快穿]情敌要撩我怎么破 作者:双鱼不孤单
第11节
白禾将目光幽幽的转向了太后身边的童嬷嬷,这位据说也是从草根家庭出身的,当年灾荒被家里人卖进了王府,后来跟着太后才算是一路平步青云,摆脱了贫穷落后的困境,只是她当真就不记得曾经的悲伤苦痛了,这些和她经历如此相似的人难道不能激起她心中的半分涟漪吗?
也许她懂了只是不敢表示,也许她早已忘却,所以视若无睹,在白禾的注视下她低下了头,看不清神色。
白禾将目光转向最后一位,怀玉公主,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的晴格格会怎样做呢,她倒是很好奇?
怀玉早已察觉这马车内的气氛不对,但也知道这时候是不能乱说话的,见宝珠的眼神飘了过来,便知晓自己也是逃不掉的,童嬷嬷和太后的态度就是她的态度,可是面对宝珠她不想那么直接。
牵过宝珠的手,温声笑道,“瞧这天热的,把咱宝珠都晒焉了,你看你手心都是汗,来让我擦擦吧,等下到了驿站咱们先去喝点绿豆汤,驱驱暑气。”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人还对你关怀备至,白禾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反对也没有拒绝,反而抽出了自己的手,静静地打量起这双手。
骨节分明,细白滑腻,当真看不出这一双手也曾经拳打流氓,披荆斩棘,握过□□拎过大刀,看来宝珠也是一个忘却历史的人,心安理得的享受现在的荣华富贵。
怀玉见对方抽离了一双手,心里有些怅然若失,手里到现在还有那丝绸一般的触感。
马车缓缓地一停下,太后终于睁开了那双经过岁月洗礼的眼睛,气定神闲的下了马车。
白禾也跟着下了马车,绣鞋一接触地面,便传来一阵火热的触感,只觉得整只脚都要熟透了,这也算是红烧猪蹄了吧。若真是红烧猪蹄也不错,她便可以将自己的一份爱心献出去。
“皇帝,发生了何事?”太后脸色有些不好看,质问皇帝道。
天气炎热,加上养尊处优惯了,太后确实有些受不住,想要早些歇息,只是这都下来许久了,还没有动静,心里自然是烦闷的,于是语气也不怎的好。
比起太后的怒气,皇帝更是愤怒,他堂堂天子出行巡视,竟然在路上见到了许多流民,这还能说明什么,他治理不力,不能让百姓吃上饭啊。
“辛季,你去前面瞧瞧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连个接驾的人都没有。”
“是。”辛季是不会放弃任何可以在皇帝面前刷脸的机会的,如今心上人让他去查探,岂不是说将他的生命安危都交给他来保管了吗,这样的信任,这样的深情,怎能叫他不感动,为了皇帝他会成为更好的自己。
依云见辛季如此积极的献殷勤,心中蔓过一丝苦涩。当年嫁给他的时候她就应该预料到这一幕,新婚之夜他挑开她的喜帕,却眼眸如冰。
他说他今生不能娶心爱的人为妻,也不愿辜负父母的期望不想家族断了传承,所以才娶了她,只要她不在外人前落了他的面子,便会给她应有的体面。
那一瞬间依云的心碎了,她苦苦寻觅的良人竟然不爱她,娶她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过是一个任务,可她不甘心啊,她貌美如花,精通琴棋书画,又是金枝玉叶,哪里配不上他,既然不喜欢为何又要来招惹她,耽误她一生的幸福?
“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欺骗我?”依云记得那一晚她泪如雨下,声声泣血,控诉着辛季的冷酷无情。
她以为他会有所动容的,至少他们有过许多的美好不是吗?
不料现实却是给了她犀利的一巴掌,辛季冷笑道,“你的美貌都是你爹给你的,你的身份你的命都是你爹给的,这都不是你的,你就是一个盗贼,盗窃了他的一切,你真是让我恶心。”
那一夜他将她的身体撕碎,反复的□□;那一夜,他将她的真心踩碎,狠狠地践踏;那一夜他剥夺了她的尊严,她成了一个弃妇。
然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第二日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对她言笑晏晏关怀备至,人人都羡慕她找了个好夫君,却不曾得知她昨夜曾落入地狱。
到了皇宫,拜谢皇帝的时候,宝珠和嘉言的笑容刺花了她的眼睛,那样的笑意才是真正的爱,原来一直都不曾看出那人是在和她逢场作戏。
当她把茶水递给皇帝的那一刻,她竟发现皇帝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她愕然,因为她看清了那一眼厌恶是明明确却对着她的。
日子如流水一般滑过,新婚夜之后,辛季再没进过她的院子,辛家众人心知肚明,却也没有说什么,看来辛季养外室的事情是人尽皆知的了吧,唯有她一人还蒙在鼓里,说不定连孽子也是有了的,若不然怎会不催她生子?
她已经许久不曾进过宫了,她害怕皇帝的冷眼,害怕宝珠的笑颜,更害怕宫里的人知晓她只是一个怨妇的事。
她怀孕了,她以为这个孩子的到来或许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可以将辛季的心拉回来,然而并没有,他冷淡的说了一声‘恭喜’让他好好养胎,便离开了,只剩下她一人,心如死灰。
她原以为他是在外面有了孩子,才会对她如此冷漠,对她的孩子如此厌恶,直到有一日她按例进宫报道。
“依云为什么会怀孕,你不是说你没有碰过她吗?”是皇帝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却没有了之前的慈爱,反倒包含着万千怒火。
依云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她的孩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个人期待他的降临。
“我确实没有碰过她,至于孩子我就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也许是她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故意装出怀孕的假象来的,也许是她受不住寂寞了,在外边找个野男人,一不小心就留下了孽种。”辛季的讥讽道。
凭什么,辛季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出这样的话吗?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如此不要脸,当初的那些誓言你都忘记了吗?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都不晓得了?她好恨,她好后悔,她恨自己瞎了眼竟然悬了这样一个阴狠毒辣的人做夫君,害的不只是她,还有她未曾出世的孩儿,她后悔当年为什么要来到这四九城,为什么要被这个人渣的花言巧语迷惑了。
依云狠狠地攥紧拳头,任凭指甲陷进手心,血一滴一滴的落下,代替了原本要落下的眼泪。
他们不是不认吗,不是不让吗,她偏要生下这个孩子,她要好好的养育他,让他成为顶天立地的英雄,狠狠地打脸。
她原以为生活的艰辛也就如此了,还能有比她更为艰辛更为悲惨的事吗?不,还是有的。
“依云是什么性子,朕还不清楚吗,她会让一个陌生男子夺了她的贞操?她会做出假孕的事情嘛?”依云松开拳头,原来还是有人相信她的,父皇也不是真的无情无义,他只是不习惯表达他的感情。
只是这拳头还未完全舒展开,陷在手心里的在扯出来的时候又是一阵疼痛,她痛得想要呼出声来。
“辛季,你做了就是做了。不要否认,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依云心下稍微,手心的疼似乎也淡了不少。
“阿宏,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只是爹娘一直催促我要个孩子,加上那晚我喝醉了才会对她那样的,后来我醒后就发现这件事情了,心里也很是后悔,更害怕你会误会,你会离开我远去,所以我才一直压着这件事情不说的。你放心我从那以后一直都没有踏过她的屋子半步,不过我没有想到就一次也会让她怀孕。”辛季声音听起来有些懊恼,有些忐忑,还有对心上人的急切。
……
依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她总算是明白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外室,也没有什么私生子,辛季爱的人根本就不是女人,他从头到尾都在骗她。还有父皇,她可算是明白了那一日敬茶时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了,原来是这样。
辛季背叛了她,父皇背叛了她的娘亲。
可是她不服啊,不甘心,为什么这天下的渣男都让她们母女两碰上了,她一定要爆了这个仇。
只是身下为什么越来越疼,一阵湿热的东西溢了出来,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睡了过去,只听见远方传来一道声音,“依云公主……”
空气里飘荡着她的血腥和她急切的声音。
她费力的睁开眼,看不清脸,只晓得她眼神清澈,“带我走,救救我的孩子,不能让人知晓……”
眼前一黑,依云晕了过去。
第二十章 亲密接触
往事不可追忆,每回忆一次,便是将化脓的伤口狠狠地撕裂,在心间更添。
“依云,你这是怎么了?”宝珠眼见依云要晕倒,手疾眼快的将她扶住,又见她脸色发白,不禁关心道。
原来她都要晕倒了,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力。
“我没事,只是许久不曾出过远门,这一番舟车劳顿有些吃不消。”依云不想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便转移了话题,“你的脸色为何也如此难看啊,可是不习惯这马车?若真是这样,我去跟嘉言说,让他给你找匹马在外面骑着这样兴许会舒服一点。”
白禾惨淡一笑,“怎会不适,我们一直待在马车里,晒不着太阳,淋不着雨,也挨不了饿,比起他们已经好很多,做人总得学会惜福,不是吗?”
依云顺着宝珠指的方向看去已:瘦骨嶙峋的孩子躺在母亲的怀里,而她的母亲也是面黄肌瘦,只面前摆着一个破碗,里面盛着几块干枯的书皮。
“方才那位母亲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手里拿着树皮,欣喜地跑到那男童身上,说‘儿啊,娘找到吃的了。’可是那个小男孩却一直没有应声,原来那个孩童早已被活活饿死。”
白禾转了转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群人淡淡道,“还有他们都会被饿死的。”
依云觉得自己心中的那个太平盛世好像破灭了,她曾孺慕的父皇也不过是一个识人不清好大喜功的昏庸之人罢。
可是她心疼啊,她若不是去了紫禁城只怕也和这些人一样了吧,流落街头,浮尸遍野,也许死后都不一定能有藏身之地。
“启禀皇上,臣方才带领侍卫进了府衙查探,发现里面竟无一人在,看来此地必定有蹊跷啊。”辛季虽然人品渣,但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办起差事来倒也是干净利落。
“什么?居然没有人在?云台巡抚去哪里了,幽州府又去哪里了?偌大的一个云台省竟然无人管理,那朕的银子去了哪里?跟朕上奏折要银子的又是谁?这是要造反吗?”皇帝怒不可皆,当场就发飙了,嗓门大得如同天边的惊雷。
一个皇帝居然连自己的臣子都不记得,连所辖地区的管理者都不清楚,只怕这江山要易主了?
“宿主亲,恭喜你可以参选宇宙预言大赛了【你长得美,我听你的jpg】”软软在一旁摇旗呐鼓。
像是为了对应什么,皇帝的话刚落下,周围的人便蜂拥上来。
“皇上,救救草民啊,草民已经三天三夜不曾吃过一粒米了,还有草民的儿子,她才两岁啊,怎么可以早早地就去了啊……”
周围的人原本聚集在一起挖树根,看见这一行队伍倒也不在意,人家可是有官兵保护的,他们惹不起更何况还有什么热闹比去找食物更为重要呢?
但此时就不一样了啊,皇帝来了,无所不能啊,那咱还在这刨什么树根啊,赶紧的抱大腿去啊。
皇帝有些尴尬,面对一群债主,他不自觉的退了几步,谁知道那群灾民发现他的退缩后,更是拼命地往前扑,发誓要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场面有些不对啊,白禾皱了皱眉头,这个场景实在有些熟悉,可是她想不起来了,但心里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鬼使神差的让她牵起了依云的手,悄悄地往后退。
依云发觉自己的手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上,心里有些微微不适,挣扎了一下,发现对方握得很紧,倒也不挣扎了。
宝珠最近发生了不少变化,行事比起以前更谨慎,不会再像之前随便就给人惹麻烦。她愿意在相信她一次,赌上她们的金兰之情。
怀玉原本是跟在太后的身旁的,只是一双美目早就黏在了宝珠的身上,眼见她牵起了依云的手,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便也悄悄地跟在身后,她倒要看看她们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呀,这空气中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呢,里面的水拧出来都能下饺子啦。”
“憋闹!”白禾盒尺了一下软软,这个场面她太熟悉了,在拍杨贵妃的那一段戏里不就是这样写的吗?由乱生叛,只怕这穿金戴银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啊。
早知道下来的时候就多带两件首饰啊,好歹能拿去换两个窝窝头啊。
“小心!”怀玉正纳闷怎么一个转眼那两人就不见了踪影便听见后面一声呼唤。
怀玉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回过头便看见一枚箭头泛着银光向她袭来,她的身子霎时间变得僵硬无比,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呼唤着她快些跑开,可是脚上好像生了钉子一般,怎么都挪不开。
看着越发逼近的箭头,怀玉突然觉得自己好后悔。她还没有向喜欢的人说明心意,也没有出去走遍山山水水,更没有大胆的做过一次自己喜欢的事情,短暂的一生都在殚精竭虑,思索着怎样才能不让太后厌恶她,怎样保全庆王府的荣耀。
“啊”怀玉感到一阵疼意,以为自己已经被箭头射中了,不禁发出惨叫声。
“好了,被你压到身下的人是我,好不好,叫什么叫啊?”宝珠揉了揉胳膊,有些埋怨到。
啊!怀玉听见这亲切的声音,不仅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里,除了宝珠还有谁。
“宝珠,居然是你!”没想到最后关头竟然会是宝珠救了她,怀玉心里漫过一股热流,自从爹娘离开人世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愿意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来救她。
“你快下去,压死我了。”宝珠恶声恶气的催促她下去。
“哦哦,这就下去。”怀疑也不在意白禾的口气,反正对方都可以为了她牺牲生命,嘴上吃点亏有算些什么呢?
不过起身离开时,趁机拍了拍白禾的胸口,美其名曰压压惊,她才不会说她其实是想要吃两把豆腐o(n_n)o~
又香又软,不知道尝起来会怎样(_)
宝珠翻过身子便拉着怀玉去了之前的那个死角,地理优势加上她那三脚猫的九阴白骨爪还是能保个小命的。
软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不过宿主亲你就这么自信吗,毕竟带着两个拖油瓶。
“宝珠,你放心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你受伤的。”见宝珠一脸的担忧,怀玉将宝珠的身子往后摁,企图用自己瘦弱的小身板挡在前面。
“宝珠,我也会保护你的。”依云也不甘示弱,握住宝珠的书安抚道,“不过咱们毕竟是女流之辈,还是先顾全自己便好,省得给外边的人添麻烦。”
方才宝珠不听她的劝阻,执意要去救怀玉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趁着这个机会也发了发闹骚。
看着那两人前胸贴后背的亲密样,心里的那股子不顺越发的得劲,手上便多了点小动作。
白禾觉得手心痒痒的,湿湿的,黏黏的。想了想好像是右手,便看了看依云,发现那人一脸的云淡风轻,不过耳尖的那一抹粉红又是什么意思啊?
真是个闷骚的家伙!
汗!在小命随时都能挂掉的危急关头,这两人居然还有心思吃醋!阔是她怎么也跟着带偏了呜呜呜……
她还是个纯洁的孩纸,什么都不懂qaq。
第二十一章 猿粪
虽然温香软玉在怀,但白禾并没有想些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只心里面一个劲的后悔,她当初若是好好的练功如今哪用受这股子窝囊气。
虽然系统给她设定的是身负绝世神功·拯救小美人于水火之间的侠女,但是…
她被一只基佬救走了,辛季带着天兵天将驱逐了流民,救走了这落难的三只。
皇帝顾惜小命不敢在幽州多待,吩咐大军连夜行进,朝着海宁去了。
据说海宁城是富贵繁荣之乡,钱多景色好更重要的是美人多。白禾表示极度的鄙视,刀子都架到脖子上了,居然还有心思挂念美人。
此刻她还不知道海宁知府是皇帝的基友自然会这么认为。
在赶路的日子里,经过多方面信息的收集,宝珠总算是明白前些日子幽州府的混乱是怎么回事,根本不像是她以为的打劫那样简单。
这云老大和幽小弟多年来狼狈为奸贪墨了朝廷不少的银子,本这一次打算干完这最后一票就金盆洗手(往往这样说都不会有好下场的),谁知道银子到账后,两人分赃不均,产生了内讧。
幽州是小弟知道自己拼不过便决心向下手为强,反正到时手生米煮成了熟饭还能把他怎么着啊。
云老大一听便炸毛了,你丫的,我才是大哥,愿意带你一起去喝酒吃肉已经是给你面子了,结果你得寸进尺,竟然还打算独吞下去。也不怕噎死啊,胃口那么大。
叔可忍,婶不可忍,于是云老大带着大小喽啰上门去声讨,这幽小弟估计也是这么大的手笔给乐傻了,所以当云老大带着家伙杀进门的时候还发现幽小弟还在库房里清点银子,云老大一见到银子,眼里就冒光啥也看不见只剩下亮闪闪的元宝,大刀一劈,幽小弟的头颅便跟着。
云老大巡抚看见银子时那叫一个兴奋,等到银子搬空以后,看见这地上的脑袋,心里的担忧一下子袭来,这幽小弟在上头有人啊,现在把他解决了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云老大是个直脾气的,遇事易激动,真让他静下心来想办法那就不行,这下子可就犯难,于是这事便搁浅了,直到京城的一封来信,指明让他把吞下去的银子都吐出来,不仅如此还要赔偿三百万两银子,作为赔偿幽小弟的性命。
云老大这下子可不能再淡定了,立即左右开弓,将心腹统统唤来商量如何行事,奈何众人思前想后始终找不到一个好的解决的方法,最后一人提议道‘不如咱也学那绿林好汉吧,立山为王,不受这骨子鸟气了。’
底下众人纷纷议论道,表示点头附和。
都是一群直爽的汉纸,风风火火的就在这幽州建了个皇宫,创建了“同福国”,寓为有福同享。看后面的遭遇就知道这群五大三粗的汉纸没考虑过落难的日子。
过了几日酒池肉林般的奢靡生活,意中人又觉得有些枯燥无味,想要寻些乐知,就在这个时候接到消息说皇帝要到幽州来了,众人纷纷惊吓不已,这正主要来了,他们可如何是好?
正打算再次逃亡,一个秀才站了出来,“皇帝是出来吃喝玩乐的,又不是打仗的,你们怕什么?这里是幽州,是咱的地盘。老话说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既然他来了,那我们不妨将这个隐患彻底的解决,诸位兄弟今后倒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得不说这读过书的秀才就是不一样,说起来有理有据的,看似温温和和,实则一招毙命。
。云老大巡抚本就是性子直耳根子又软的人,也答应了,众人一阵合计便打算乔庄打扮来刺杀皇帝。
奈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皇帝镇压了这一次的叛乱,同时也找回了一些银子,虽然不多(已经被那些败家子消耗了),但好歹也能解决掉幽州那边的骂声啊。
所以这去海宁的路上才会如此平稳。
“没想到这些人的胆子竟然如此大,也不知道他们是吃了些什么,竟然敢和朝廷作对,实犯上死有余辜。”怀玉的父王就是因为在平乱中丢掉了性命,故而对这些谋朝篡位的人憎恨不已。
软软:【忍住不能笑】就这么几个人扛着几块废铜烂铁也叫谋朝篡位23333
宝珠也不高兴,她的任务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进益,说好的真命天女呢,说好的金玉良缘呢?
软软:猿粪就要到了啊!
海宁,莫府。
“如意,如意,为父就说过嘛,你注定是当贵人的命,只是缺了机缘,你看这不机缘就来了。”莫正直兴冲冲地跑到如意的房里,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兴奋。
莫如意将最后一点墨白染上颜色,方才停笔,对着莫正直笑道,“父亲这话是何意,女儿怎就听不明白了,莫非是有人上门来提亲了?
她终于要逃脱那个命数了吗?
“如意怎就如此激动,莫非是为父和你母亲对你不好,就这般想要离开莫家?”莫正直故意板着脸道。
尽管知晓他是在说反话,莫如意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在没有出嫁之前她绝不能和莫家的任人翻脸,立即笑道:“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母亲和父亲对女儿的好,岂会察觉不到,女儿又不是那等无情无义之人,怎会不动容呢。可正是因为爱之深才会忧之切啊,女儿已经十七岁了,寻常人家的女子,这个年龄都已经做了母亲,但女儿还赖在闺中不曾出嫁,惹得四周留言纷纷,更是连累了父亲和母亲,为此女儿恨不得早日出嫁,减少父亲和母亲的压力。”
如意如意说的情深意切,倒是让莫正直有些动容,便立即安抚到,“乖女儿,这些天你就好好的养身子,贵人们很快就要到海宁了,到时候见面了,就可以结下一桩良缘。”
“如此便有劳父亲筹划了。”莫如意答谢道。
待莫正直离开后,莫如意坐在镜子面前,望着这一张同样的面孔陷入了回忆,前世她也是富贵命,注定要母仪天下,于是她胸怀大志,立志成为光宗耀祖的那个奇女子,谁能料到入宫之后她得到只是冰冷的尸体,丑陋的事实。
“醒了?我们已经到海宁城了,快些下去吧。”怀玉见她睡眼惺忪,两颊带着潮红,当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拿手戳了戳白禾的鼻子。
白禾到现在都还是懵的,刚才在马车上做了一个梦,里面有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跪在灵堂哭泣,瞧着蛮可怜的,忍不住叫人怜惜。
白禾走近一看,那面容竟有些熟悉,叫她觉得似曾相识。
吉时已到,猿粪开启!
第二十二章 初见
下了马车,白禾便察觉到一股青春而又浪漫的气息向她袭来,一眼看过去四周都是俊男美女,方才还朦胧的双眼一下子就变得又大又亮。
这是一座适合谈情说爱的城市!
“宝珠你看那”依云挽过白禾的手臂,指着前面说道,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轻蔑。
白禾顺着看过去,发现城门处有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正翘首以盼呢,见白禾望过去,眼里立即迸发出惊人的光彩。
那眼神差点叫白禾惊出一身冷汗,跟饿狗见到食物一般,白禾怯怯收回了目光,不解的看向依云,寻求解答。
“这便是父皇年少时的伴读,很是得信任呢,听说之前有个皇叔想要这海宁城做封地,可父皇偏把海宁城给了莫大人,你说这得是多大的恩宠啊。”依云的语气有些别扭。
白禾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直觉告诉她依云还有话要说。
“你知道吗,这莫大人家里有四位貌美如花才情过人的姑娘,不过据说那位最为聪慧美丽的四姑娘无尽已经十四岁了却还是没有出阁。”依云的口气带着淡淡的嘲讽,听得白禾一头雾水。
“莫非那位姑娘身患绝症,不愿连累了他人才不愿意出嫁?”宝珠对着美人总是抱着一种心疼的心态。
“我不过是在太后和童嬷嬷聊天时我听了一耳朵的,据说那位姑娘好像是命格贵重,肩负着母仪天下的命格。”依云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说道。
啊,若真是那样,皇后娘娘怎么办?不对那个姑娘如今才十七岁,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了,想来也不会做出那等丧心病狂之事。
“铁打的皇椅,流水的皇帝。”依云的眼神犀利无比,直指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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