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公主,小僧有礼了! 作者:韩七酒
正文 第15节
公主,小僧有礼了! 作者:韩七酒
第15节
“你个叛徒!我才走开,你就跟我爹告状!”何正谦揪起何安的衣服,扬起拳头。
“少爷,您不能怪我啊,人家姑娘说了,要是今天咱们不给她个交代,人家就要报官,您想想,这是要吃牢饭的事情啊!”何安两手抱在头上。
“她还要报官!”何正谦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对着何安也举起破了的手指“那我也要报官!”
何安有些哭笑不得“您这个算什么啊?少爷您别逗了,等会儿好好跟人家姑娘陪个不是,这事就算过了,别把事情闹大,怎么说都是您先轻薄的人家。”
“轻薄?”何正谦似乎想到了什么,眯起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心里默默的说道:小乡巴佬,你要完蛋了!
☆、第58章 真相,大婚
“你在门口给我守着,不准进来。”何正谦斜着个眼睛,恶狠狠的又贴近了几分,道:“你要是再敢跟我爹告状,我立马就把你送到庄姨娘那去!让她好好收拾你!”
“别别别!小的不告诉老爷就是了,不过少爷,您要做什么啊?”何安看着不怀好意的何正谦,他倒不是怕自家少爷真的干出什么事情来,因为就他肚子里的那点坏水,唬唬人还行,真的要做什么坏事还差得远呢,何安主要担心的是,他没把人家怎么样,反倒是人家把他拿下了。
“少问那么多,老实给我守着,不管听见什么声,都不准进来!”
“可是”
刚说两个字,就被何正谦凶神恶煞的双眼瞪了回去。
何安嘟着嘴“那您小心着点。”
“切!敢小瞧我!”
何正谦拽了拽衣摆,又使劲儿的咳嗽了两声,推开柴房的门,就迈开了步子。
“听说你要报官?”
楚絮儿别过头,不拿正眼瞧他“流氓。”
“流氓?”何正谦立马歪起了嘴巴“你见过流氓吗?就说我是?”
“我不仅见过流氓,我还见过人拌的狗呢。”楚絮儿转过头在他身上上下下打量着,那意思很明显。
何正谦先是没听懂,随后看着楚絮儿的那个眼神,一下明白了过来“你敢说我是狗!”
“是又怎么样!”
何正谦气的脑袋都快冒火了,他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样说他,气得肺都快炸了“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都对不起我这越阳小霸王的名头!”
说着就退去了外衫,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
“你要干什么!”楚絮儿的呼吸都紊乱了,难不成今天就要葬送在这恶霸的手里了?
“干什么!哼哼!你说我能干什么?”何正谦见她这么害怕,心里乐的都快跳起来了,叫你咬我的手,叫你再骂我,看我吓不死你!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了!”楚絮儿悄悄的将手摸向身后的腰间。
“哈哈!你叫啊,今天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了!”说着何正谦就扑了过去,嘴里还喊着“小美人,我来了!”
何安守在门外头,听得那是一清二楚,心里替自家少爷害着臊,这都学了些什么回来,都是被那些个富家子弟带坏的,回头一定都得跟老爷说说去。
“嘶”的一声,楚絮儿呆住了,瞪圆了杏目,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拿刀对向小霸王的胸前:“你,你是女的!”
“姑奶奶!小点声啊!”何正谦都顾不上自己胸前被划烂的衣服,急忙捂上了楚絮儿的嘴。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何正谦扑上来的那一瞬间,楚絮儿已经决定要跟她同归于尽了,反正怎么样都不能让这个无赖欺负了去,腰间藏得不是别的,正是一柄防身的小银刀,这也是楚玄东曾经说过的,出门在外,尤其是女子,刀是必不可少的防身之物,果然,现在就用上了。
“你怎么会是女子?”楚絮儿出神的盯着何正谦胸前露出的裹胸布。
“要你管!”何正谦两手紧紧的住胸口,耷拉着个脑袋,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你还看我!把眼睛给我闭上。”
楚絮儿皱着眉头,立马将头扭了过去,没好气的道:“我说你一个女子,干嘛弄成个男人摸样,行为还那么轻浮,刚才要不是我及时收了刀,现在破的就不只是你的衣服了。”
何正谦是越阳城出了名的公子哥,欺凌霸世惯了,今日受此大辱,还被一个弱女子知道了真实身份,面上别提多掉价了“我警告你,今日这事,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你敢在外面泄露半个子,我就把你咔嚓了!”说着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正好,那我也告诉你,本姑娘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反正我现在是知道了你的秘密,有本事的话,你现在就杀了我灭口吧。”楚絮儿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反倒不怕她了,当着她的面将刀扔在了脚下,两手环在胸前。
何正谦被那刀子砸到了脚面,惊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会儿看看地上的刀子,一会儿又望了望楚絮儿带鄙夷的侧脸,突地一下坐到了旁边的柴火堆上,鼓着一张脸,无可奈何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不说出去?银子珠宝什么随便开个价。”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庸俗。”楚絮儿转头看向蹲在地上的那人,叹了口气道:“我要去找一个人,你得帮我。”
“就这个?”何正谦不太相信的挑着眉毛,这么简单?
“就这个,你帮我找到了人,我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何正谦连自己胸前衣服上的大口子都忘记遮了,猛拍着大腿,站了起来“早说啊!这越阳城就没有我何正谦不认识的人!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何安。”
“站住!”楚絮儿一把将何正谦拉了回来。
“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容易,你还要什么一次说清楚!”何正谦撅着个嘴巴,以为楚絮儿把她拉住定是嫌刚才没有问自己要银子。
楚絮儿皱着眉头,将地上的青色外衫捡起来塞进何正谦手里,眼睛在她的胸前打着转“你这样出去,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吗?到时候可别再怪到我头上。”
何正谦顺着楚絮儿的目光向下看去,急忙背过身去,将外衫反穿在身上,挡住了胸前的大口子。
“等等。”楚絮儿又一次叫住了她。
“又怎么了啊?”
“你还没问我要找谁,怎么帮我找啊?”
“那你要找谁啊?”
楚絮儿抿了抿嘴,往前走了几步,凑在何正谦耳边轻轻的吐了两个字。
“什么!不行!”何正谦的脑袋顿时摇的跟波浪鼓一样。
“为什么不行!你之前不是说这越阳城没有你不认识的人吗?!”
何正谦吞吞吐吐的说道:“认识是认识,只不过她是玉王爷的门客,而玉王爷呢,又不怎么喜欢我,我这么贸然去找他,定是要被驳回来的,到时候岂不是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你要是在乎你的面子,那你就更该帮我,否则的话我一不小心走漏了消息,别说这面子,小命你都不保。”
何正谦的小辫子被楚絮儿紧紧地握在手里,现在弄得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苦着张脸问道:“不是,你干什么非要找她啊?找别人不行啊?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是她未过门的妻子。”楚絮儿一字一顿的说道。
何正谦听完这话就愣住了,过了好一阵才小声的开口道:“你是她未过门妻子?可是楚商是皇上钦点的驸马爷啊,明日她就要和纤柔公主大婚了。”
“你说什么!”楚絮儿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一颗一颗的全涌了出来,身子也软了下去。
“哎!”何正谦急忙将她扶住“你没事吧?”
“她怎么会跟公主在一起,她说过要娶我的,还要我等她回来,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不想帮我找,所以骗我的。”楚絮儿紧紧地揪着何正谦的衣衫,好像捏在手里的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我没有骗我,皇榜三日之前就发下来了,我爹还收到了帖子呢!”
“不可能的,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也绝不会这样对我,我要去找她,你带我去找她!带我去”楚絮儿还没来得及说完下句话,就感到眼前一黑,顷刻间便倒在了何正谦的怀里,可眼角的泪水,却一直没有停歇。
楚商晃晃悠悠的被几个侍女搀扶回了洞/房,今日大婚本应该是养足了精神,等着这春/宵/一刻的好时光,可奈何在朝为官,这最基本的应酬是躲也躲不过去的,除了太医院的同僚,今日来的还有一些王公大臣和比较有名望的商贾,虽然楚商都不怎么熟悉,但一来二去的这酒倒是一点都没少喝,若不是最后慕容景玉下了命令,估计楚商现在还脱不了身呢,要不怎么说还是亲哥哥好呢。
“公主。”楚商刚推开喜门,就急着要找景阳。
洞房里候着的秋宝见状对着周围的几个侍女,使了使眼色,就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了两个机灵的在门口守着。
楚商看着床榻上端坐着的人可人儿,心里头竟生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激动来,过了今晚,这人便是自己的了吧,不对,现在她就已经是自己的了。
景阳蒙着盖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着楚商微弱的脚步声确定她的到来,一步一步的离她越来越近,景阳心里紧张的就像是有无数只小鹿在乱跳,生怕一不小心就从嘴里蹦了出去。
楚商咽了咽口水,抬起手就想去掀这头上红布,刚碰着个边儿,却又收了回来,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转动着身子,向周围看去。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秤杆上面,快步走过去将它握在手中,拍了拍胸口,心里暗道:真是好险,差点就用手去掀开了,还好想起来了。
秤杆象征着称心如意,楚商用这“称心如意”杆,一点一点的撩起盖在景阳头上的盖头,动作轻柔无比,楚商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最后掀开的那一瞬间,幸福的气息紧紧地包裹住了她和她。
“夫君。”景阳的眼里有一丝氤氲缠绕,此刻此景妩媚动人。
☆、第59章 洞房
“你好美。”楚商伸手将景阳的下巴微微抬起,红烛印的两人面颊绯红。
景阳眉眼含羞得娇俏得不得了,眼神里又带着平日里不曾显露过的妩媚,现在的她犹如一朵刚刚盛开的花朵,正等着良人过来采摘。
楚商都能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就着这浓郁的喜气,慢慢的俯下了身去。
“别。”景阳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般,两只小手抵着楚商的肩膀,红着脸,喏喏的道:“合卺酒,还没喝呢。”
“哦哦,我忘了。”楚商急忙又站起了身来“我这就去拿。”
楚商左右手各执一个金色雕花小杯,小小翼翼的往床边挪着步子“倒的太满了,溢出来了一些。”
“嗯。”景阳只从鼻腔里发出一丝轻不可闻的细声,抬起手就想去接酒杯。
可楚商非但没有给她的意思,反而还将拿着酒杯的手向怀里缩了缩,木头似得杵在景阳跟前,良久才问道:“咱们怎么喝?要不然我喂你吧。”
景阳有些不解“喂?怎么喂?”心想是难道大婚之前司仪官没教她这酒该怎么喝吗?
楚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眼睛不老实的上下转悠了起来,屁股一挪,就坐到了景阳的身旁,又紧了紧手上的酒杯,道:“等会儿我先喂你喝,然后你再喂我,就这么说定了。”楚商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去理会身旁的人,反倒是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景阳还没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就见着这人已经将一杯酒含进了嘴里,冲着她凑了过来。
两双温热的唇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仿佛它们原本就是长在一起似得,楚商一只手高举着酒杯,另一只手牢牢揽着景阳的肩膀,下一刻便伸出舌/头撬开了景阳的嘴巴,美酒顺着湿/滑的小/舌便从楚商嘴里渡了过去,没有预料中的辛辣,反而是一股甜甜的葡萄味。
“这是五哥从西域带来的葡萄酒?”景阳嘴角还挂着红色的酒汁。
“好喝吗?”楚商弯着嘴角,又伸手刮去她嘴边的红色,放在自己嘴里吸允。
景阳被她这么孟浪的行为羞红了脸“好喝。”
“那现在该你了。”楚商将还没有喝的酒杯,放进了景阳的手中,之后竟还自己主动张开了嘴巴。
景阳的脸红的就像熟透的大苹果,这人什么时候竟然学的这么坏,别过脸不去看她。
“怎么了?”楚商又靠近了几分。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这么难为情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景阳能感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是抖得。
楚商一听面上也不禁的有些发热,不过转念又想到,今夜是她们大婚的日子,从此之后就不分你我了,那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挺直了身子,理直气壮的道:“你现在都是我的夫人了,跟你喝个酒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再说我们以后还要睡一个被窝,你还要给我生娃娃呢!”
“谁要跟你睡一个被窝,给你生娃娃啊!你我都是女子,怎么能生得出来啊,一天到晚的净瞎说。”
“可以的!”楚商拉过景阳的手,放在胸前,眼神极为认真的道:“你忘了我可是楚玄东的关门弟子,这能生娃娃的丹药我们都炼了出来,方子都在我的脑袋里呢!”
景阳听了她这话,心里万分喜悦,原本想着这辈子是注定要不了孩子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还可以跟楚商有自己的子嗣,一想到这儿,景阳心里就一阵阵的感动。
“夫人,这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赶快喝完这合卺酒,早早歇息吧。”楚商举着酒杯的手早都酸了,面对眼前的温香软玉,再能坐得住,那她也就不是她了,在这一点上,不论是了空还是楚商都是一个样子急!
景阳又羞又恼,最主要的还是无可奈何,心里一软,拿过酒杯,软声道:“我都已经嫁给你了,这么急作甚啊。”
她这是随了自己的心愿了,趁着热乎劲儿,楚商急忙就贴了过去,不用景阳主动张嘴,她就先把人家的嘴撬开了,舌头在里面拼命地搜刮着,吸干了嘴里的酒,就开始去寻找另外一条同样湿软小/舌。
“嗯,嗯。”景阳从没感受过这样急切地楚商,自己的舌头都快给她吸断了。
忽的楚商停止了索吻,拉开两人的距离,嘴角扯出一道银丝,深情的捧起景阳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给你宽衣。”
景阳呼吸一滞,不肯再说话,只是把头压得老低,这也是默认的意思。
楚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喜服上的一个盘扣解了半天就是怎么都解不开,急得她满头的大汗,到最后竟开始用蛮力去扯。
“我自己来。”景阳也是动了情的,等了半天都不见她解开,心里也着急了起来。
“嗒”的一声扣子终于被扯掉了。
楚商在景阳的惊呼声里,迅速的将她压在了床上,脸贴着景阳的耳边“你是我的了。”
一件,两件,三件衣服一一被扔出床帏外。
“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你绝对不会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忍的有多辛苦。”楚商咬上了景阳的耳垂。
“我知道,因为我也想你”景阳抱着楚商的头,不时地向她蹭着。
两具光洁的身子折叠交缠,快乐的音符不时的从嘴里溢出。
“你慢些,我害怕。”胸前的柔软顶峰被人含在了嘴里,这样快感,舒服的让景阳有些陌生,身体上一时也有点承受不住。
楚商就像是没听见一般,埋着头依旧奋力的耕耘着,那鲜嫩的樱桃,已经被她舔舐的有些红肿,膝盖也不时地向上顶着,直到那一腿的湿润,楚商才又慢慢地向下移去。
“别,不要!”景阳的喊声中多一丝哭腔,那人的舌头正抵在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
楚商现在是□□焚身,只知道一个劲儿吸食着,就好像找到了这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样,一不小心,舌/头就着湿滑的甬/道冲了进去。
“啊!!”一声长吟,景阳激动地将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浑身上下如同筛子一般。
楚商知道她这是丢了,恋恋不舍得又将娇嫩的花朵里里外外的添了一遍,这才将舌头轻轻地退了出来,上前拥住她,轻抚着她的后背。
景阳在楚商的轻抚下,慢慢的回过了神儿来,可一抬眼就看见她嘴角挂着的银丝,顷刻间便咬上了楚商的锁骨“坏人,你欺负我。”
刚反抗就遭到了镇压,楚商瞬间就堵上了她的嘴巴,舌头不停地在里面搅动,直到景阳喘不过气,拍打她的后背时,才停了下来。
楚商蹭了蹭景阳的鼻头“喜欢吗?这是你的味道,好甜。”
难怪刚才觉得嘴里怪怪地原来是
“你坏死了!你怎么能”接下来的话景阳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不过她这害羞的小模样倒是惹得楚商一阵低笑“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景阳气不过,使劲儿拍打着楚商的胳膊,又掐又捏又咬。
“报复完了?”楚商坏笑着,趁着景阳一个不注意,压在自己身下“那现在该我了。”
楚商的手在景阳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抚摸着,时不时的轻触一下那已经湿透了的桃花源“要是疼了,你就咬我,今天我不能心疼你,不然我以后也都没法要你了。”
景阳乖乖地点着头,她知道这是她们之间最后的阻隔了,而且这一天她也已经期待了好久。
“嗯!”疼痛比景阳想象的要大,死命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角有泪珠滑下。
楚商的手指不敢在往前继续,心疼的将景阳眼角的泪珠舔去“你再忍忍,马上就好。”
硬着头皮,狠心的又将手指向前冲去,直到全部没入,楚商才停了下来,顿了好久,听着景阳的鼻息没那么厉害了,她将手指一点点的往回收去。
失神的望着手指上沾染的鲜血,楚商又从内心发出了一声感叹,弯着嘴角舒心的笑了笑,俯身亲吻着身下人的额头,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柔声道:“咱们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景阳先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脸跟前的楚商,又想到了昨天晚上,整颗心就像是泡在了蜜罐里一样,亲亲她的嘴唇,又往她的怀里使劲儿的挤了挤,多个人就是不一样,被窝里别提多暖和了。
“怎么醒了?不多睡一会儿啊?”楚商被景阳的小动作也给弄醒了,打着呵欠,也将人往怀里又收了几分。
“睡不着了。”景阳难得这么老实的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饿了没?昨天累坏你了吧?”
景阳抿嘴不语,伸手戳着楚商的胸口,她这是又害羞了。
“我们起来了好不好?”楚商柔声哄着。
“不!”景阳攀着楚商的脖子,不让她动“我还没睡够呢!”
楚商摇着头笑了笑,都多大的人了,一天到晚还这么小孩子脾气。
“还疼吗?”楚商的手向下摸去,敷在景阳的肚子上,昨天看她疼得厉害,就没敢再继续下去,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楚商有些担心。
刚刚还霸道的不行,一听这话立马就软了下来。
“我给你上点药吧。”
“不用!我不疼了。”上药,景阳才不干呢,羞死人了。
“我是你夫君,在我这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昨天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全看了,而且不仅看了,我还”
“你不准说了。”景阳羞得上前就要来捂她的嘴,这人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楚商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嘴边吻了又吻“让我看看。”说罢,就要掀开被子。
景阳咬着唇,两手推着她“这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大白天我就不能看我家夫人了,听话,昨晚上黑灯瞎火的,我都没怎么看清呢。”原来在这等着呢。
话音刚落,就听着景阳的一声惊呼,楚商已经将被子掀开了,白白净净的两具身子就这么□□裸的被放了出去。
景阳刚想说她,就看着她呆呆的盯着一个地方,顺眼看下去,竟是一摊玫瑰色的血迹,这是昨晚的留下的。
“你是我的了,真的是我的了。”楚商温柔的抚摸着那道血迹,眼眶竟然忍不住的有些湿润。
景阳光着身子,将她抱住,亲吻着楚商的脸颊“我一直都是你的。”
“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此刻楚商的眼睛里全是无尽的温柔与深情,绕是景阳再怎么害羞也不愿去拒绝,点了点头,任由她压向自己。
两个人顿时又缠绕在了一起,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她到底怎么回事!这都一天了,还不醒!”何正谦揪着老郎中的领子,恶狠狠地冲他喊道:“你是不是骗子啊!”
“何大少爷您先别急,这位姑娘按理说是没有什么大碍了,至于不醒,应该是太劳累了,您再等等,老夫敢保证用不了多久肯定能醒。”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你那个什么玄济堂就完蛋了!”
何正谦甩开郎中,又走到楚絮儿的床边,看着她那张有些泛白的小脸,心里不禁骂道:什么破驸马,负心汉一个!好端端的一个姑娘都让她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第60章 清醒
何正谦刚把那个老郎中赶走,后脚就被何文东拿木棍撵着去了祠堂。
“你给我跪下!”何文东手里拿着一个两尺左右的木棍指着何正谦。
“老爷,有什么话好好的说,谦儿还小。”何母舍不得儿子挨打,在一旁苦苦哀求着。
“你给我走开,一天到晚的妇人之见,平日里要不是你这么惯着她,她又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何文东一把甩开自己的妻子,恨铁不成钢看向何正谦“你今天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说,你把人家姑娘到底怎么样了!要是你真的做出那些个猪狗不如的事来,我何文东就算断子绝孙,今日也要把你押到官府去!”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何正谦梗着脖子跟何文东对视着。
“你没有!好!那我来问你,人家姑娘是怎么晕倒的?还有地下的刀,你破了的衣服,都是怎么回事!”何文东气的头都有些发晕。
“那是,那是总之我什么都没做!你爱信不信!”何正谦气急败坏的甩着手。
“你这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那你这是跟儿子说话的态度吗?我从小干什么事你都觉得我是在胡闹,我都说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可你呢,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押到祠堂来,你把我当成你儿子了吗!”父子两的隔阂不是一天两天的,今日这是全都爆发出来了。
“逆子!”何文东气的连呼吸都不均匀了,拿着木棍就挥了下去“我今日要是再不好好的教育你,日后无颜面对祖宗啊!”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一下一下的,何母的心里都在滴血,可又不敢上前阻拦,只能对着何正谦哭道:“儿啊,你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别再跟你爹犟嘴了。”
何正谦此刻是无比的硬气,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只是听到娘亲的哭泣声心里有些难过,扭头看向何母道:“娘,您别哭,咱们也不求他,要打就让他打个够好了,又不是没打过。”
“好!你最好能一直都这么硬气!”何文东说着手上的劲更大了,他心里不心疼儿子吗?也心疼,只不过他不能不打,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
庄姨娘看着这副情景,心里却是无比的舒服,她嫁到何家这么久了,何氏一直仗着自己生了个儿子,处处打压着自己,今日正好也搓搓她的锐气,再让她平日那么张扬。
这边的何安急的快要跳起来,他明明知道自家少爷什么都没有做,却要这样平白无故的挨打,心里火急火燎的,一个劲儿的念叨着,让楚絮儿赶紧醒过来,这样的话,什么都解决的。
或许是楚絮儿听见何安的念叨,一天的昏睡,终于让她重新养足了气力,只是眼皮还有些沉重。
何安猛着眨巴了几下自己的眼睛,手刚才动了吧?
“姑娘,姑娘?”何安试探着喊了几声。
楚絮儿朦胧之中隐约的听见有人在叫她,是谁呢?动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终于将眼睛睁开了,可人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扶了起来。
“我的亲娘啊!真是老天开眼啊!您终于醒了!”何安激动地话都说不利索了“走,您赶快跟我走,再晚一步我们家少爷就要被打死了!”
“你们家少爷?”楚絮儿还没有缓过神儿来“是谁啊?”
何安手里一哆嗦,转头对上楚絮儿那双还在游离的眸子“我说姑娘,做人可不能这样,你说晕就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怜我家少爷被老爷误会,现在正在祠堂被家法伺候呢!”
楚絮儿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你们家少爷,那个小白脸?”
“对对对!”拼命地点了半天头,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摇头补充道:“是越阳小霸王,不是小白脸。”
楚絮儿抿了抿有些泛白的双唇,心里暗道:什么小霸王,就是个男扮女装的纸老虎。
“老爷!别打了!楚姑娘醒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何安不知道是扯得多大的嗓门,大老远就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老爷别打了。”何母趁着何文东愣神的功夫,赶忙上去将何正谦护在怀里。
何正谦的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打破了,就和着血肉,甚是惨烈,她迷离着双眼一直撑到楚絮儿来到自己身边,才昏了过去,临闭眼之前,小声的说道:“你醒了,就好。”
楚絮儿见她昏了过去,第一反应就是去掐她的人中,可刚一伸手就被何母拍了过去“你这女子,好端端的怎么能这样害我的孩儿,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何文东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也是舍不得这个儿子的,见她晕了过去,心里一下慌了,她从小身子就弱,今日又让自己这么一打,可别出什么事情才好啊。
“何安!快去叫郎中来!”何文东大喊道。
楚絮儿还没等何安应声,就抢了一步“我就是郎中,我家世代行医的,你们现在去叫,只怕郎中还没来,何公子就先撑不住了。”这话说的有点夸大,不过何正谦的身份只怕叫来了郎中,是要出事的。
楚絮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是看着何母的,她从刚何文东要找郎中的时候,就发现了何母眼睛里的不安,看来这一大家子的事情多着呢。
楚絮儿凑近何正谦的时候,悄声在何母耳边说了两个字“放心。”
楚絮儿先是掐着何正谦的人中,随后又给她把了把脉,继而又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瓶,打开对着何正谦的鼻孔处晃了晃,没过多久这人便醒了过来。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气血体虚,令公子身体底子很不好,以后还得要慢慢调理才行。”
何文东干咳了两声,转头看向楚絮儿道:“楚姑娘,逆子她都是老夫教导无方。”
楚絮儿将药瓶收回腰间,一面帮着何母将何正谦搀起,一面道:“何老爷您误会了,令公子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相反她还帮了我。”
何文东这话就有点听不懂了,什么叫还帮了她?
“姑娘,你跟犬子是旧识?”
楚絮儿看着何正谦毫无血色的脸颊,在心里叹了口气,点头道:“算是吧。”
“我来吧。”楚絮儿将何正谦扶到床上,又从何母手里接过金疮药。
“你。”何母瞧了一眼床上趴着的何正谦,思忖一番,对着楚絮儿使了使眼色,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何夫人,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我都知道了,不过您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楚絮儿没等何母开口,就先一步打消了她的顾虑。
“那就多谢楚姑娘了。”何母面色有些憔悴,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那锐利的目光,她赌一次,信了她。
楚絮儿关好门,走到床边“你别动,我先给你把衣服先剪开。”
“别,我娘呢,让我娘来吧。”何正谦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怎么你不是小霸王吗?还害怕我?”
“当然不是!”竟然敢说她胆子小“我是觉得,怪血腥的,脏着你的手,还是让我娘嘶!啊!”话还没说完,何正谦就叫了出来,脊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楚絮儿一剪子给划开了。
“比这更血腥的我都见过,再说了这么点疼就忍不了了?”看着满背的伤痕,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自己,她也不用被这么打,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回头要是留下了什么伤疤,得多难看啊,想到了这里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一次痛到了楚絮儿的心。
“我能忍,刚才你是没看见,我爹打我的时候,我一声都没吭呢。”何正谦扬着眉毛,这是长这么大她最英雄的一次了。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打你骄傲啊!我先给你把周围的血洗干净,忍着点。”
“嘶!”何正谦猛地倒抽了好几口凉气,这当英雄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楚絮儿又换了一盆清水,两人之间再无他话。
“我想好了,我要帮你。”何正谦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楚絮儿手上一顿,随后又拿起了金疮药“帮什么?”
“帮你找那个负心汉啊!明儿我就去找玉王爷要人。”
“不用了。”楚絮儿抖着手将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口上面。
“为什么啊!嘶!她在那里跟公主亲亲我我,你在这里为她伤心难过,我看不下去!”何正谦歪着脑袋。
“看不下去就别看,没人让你看。”楚絮儿一巴掌将歪着的脑袋推了回去。
“哎,我这是在帮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啊,我可告诉你,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想求我办事的人,多了去了!你可别”
一句话还没说完,何正谦就停住了嘴,因为她听见了身后人的哭泣声。
“你,怎么哭了啊?”何正谦也不敢转过头去,下巴在自己的手臂上一磕一磕的。
楚絮儿带着哭腔,吸了吸鼻子“我不用你帮,我也不承你的情,上完这药,我就走。”
“你去哪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不用你管,反正我不欠的。”
何正谦一听也不顾身上的疼痛,一下就坐了起来,连胸前都忘了遮挡“你要去哪儿?你要自己去找那个负心汉?别傻了,你当这越阳城是什么地方,小心你前脚刚走,后脚就被人卖到青楼当花魁!”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这是她亲耳听着春月楼的香姐儿说的。
“啪!”
楚絮儿正是伤心处,何正谦安慰人的法子又太不得当,这一巴掌总之挨得冤。
何正谦愣了愣,随后便又换上了一副无赖样,道:“你打吧,反正今天小爷我是认栽了,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打完了,你就不能再提走的事情,就算要走,也得是我送你。”说完何正谦就大义凛然的把脖子往前一伸,将另一侧没有被打的脸,凑到了楚絮儿的跟前,闭上了眼睛“你打吧。”
☆、第61章 一辈子
预期的巴掌没有落下,相反迎到的是一个温软的身子“好了,别哭了。”何正谦拍了拍楚絮儿的后背“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报仇,跟那个负心王八蛋没完!”
“不许你骂她。”楚絮儿将脸从何正谦的肩膀上移开。
“干什么,我说她一句你还不愿意?真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惦念!”
她有什么好的自己也不知道,可就是听不的别人说她不好,楚絮儿叹了口气又拿起了手边的金疮药,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眼神来回的在何正谦的胸前扫了扫,道:“你还上不上药了?”
何正谦被她的眼神这么一看,顿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瞧,急忙扑到在床上,红着脸懊恼的捂着头,心里暗骂道:何正谦你是猪吗?这好了,全被看光了,你还要不要活了啊!
楚絮儿看着她在这幅怂样,心里不觉得好笑了几分,这人真的很奇怪,表面上看起来凶巴巴的像只大老虎,可内里却是个心软的家伙。
“你别去找她了。”楚絮儿上完药,坐到床沿自顾自的说着。
“为什么?你都到了越阳,不找到她,你能甘心吗?”何正谦歪着头想去看她。
“有什么用呢?”楚絮儿的声音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她都已经跟公主成亲了,难不成我还真的要死皮赖脸的去求她吗?”这么低贱的事情,自己做不来,也不能做。
“你这话不对。”何正谦晃了晃脑袋,皱着眉头道:“什么叫你死皮赖脸,现在的问题是她不仁不义,找她不是为让她再娶你,而是你得让她给你一个交代,把这事说清楚,决不能让你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悔了婚约,往后要是传了出去,你还再怎么找夫家啊?”
“那往后我不嫁人就是了。”
“什么!”
新房内一片火红,床上的两个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的缠绕不休。
“昨晚不是才给过你吗?怎么现在又这般猴急。”景阳捏着在自己身上那双不安分的手。
楚商贴过脸去,轻啄着景阳耳根的软肉,痒得她咯咯直笑。
“小坏蛋,昨晚上是谁在那哼哼唧唧来着,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还好意思说呢。”景阳娇嗔的瞪了楚商一眼“昨晚上你折腾了多久,弄得我到现在都还腰酸背痛呢。”这人跟不要命似的,自己求饶都还不肯放过。
“疼了?”楚商咧嘴一笑,讨好的道:“来,夫君给你揉揉。”
“嗯~”景阳挣扎着不依她“这大白天的,你怎么这么好意思,过会儿秋宝她们就该过来送午膳了,别闹好不好?”
楚商现下正是饥渴难耐,美人当前怎有不吃的道理,箍住景阳乱扭的腰身,硬是将脸又凑了过去,擒住她的樱桃小口“不好!我不要吃什么午膳,我现在就要吃你!”
景阳被她吻的娇喘连连,什么抵抗的力气都没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急/色,那时候不是在我跟前装的跟正人君子一样吗?”
“谁是正人君子?我不是,再说了”楚商抬了抬身子,又道:“你以往哪次勾引我,我又忍得住了?还不是都犯在你手里了。”
说着楚商的手就抚上了眼前柔软的两团,稍稍有些大,握在手里软到心里。
“嗯!别咬,疼。”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手上依旧紧紧地将楚商的头往自己怀里按着。
楚商嘴角露着坏笑,在景阳的惊呼声里,迅速的钻到了被子里,用了些力气,轻轻地打开了那紧闭的双腿,把头探了过去,温柔却又不失狂野的肆意□□了起来。
一声长长的□□,景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随后整个人就摊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久才缓过神来。
楚商吻了吻身下人的嘴角,却遭到小粉拳的捶打。
“你坏死了,都跟你说了,不能,不能那样。”景阳很是难为情,这人刚才又吃了自己的那里。
“你不喜欢吗?”刚问完也不等人回答,楚商就自己又说道:“我很喜欢。”说着还伸出舌头将嘴角勾了一遍,似是还在回味着。
厚脸皮的事情景阳是万万比不过楚商的,尤其是在床上,除了乖乖地任由她欺负,基本上是没有其他办法了,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这不有只小兔子就开咬了。
“叫你欺负我!我咬死你!”景阳对准楚商的锁骨就是一口。
“好啊!你想咬死我,那我也不能放过你!”楚商一个用力,将景阳覆到自己的身上,手往下一伸,化指为剑,霎时就探入了那早已经湿透的桃花源中。
“还要咬死我吗?”手指在甬道里,来来回回的穿梭着。
“啊!了空!”
“不准叫我了空,叫我楚商!”
“商儿,嗯!”
“慢些,太快了,我受不住!”景阳的声音发着颤,这发狠的速度,太折磨人了。
“那这样,夫人可满意?”楚商故意将手指慢慢的往回收着,似是想要退出来一般。
“嗯~”景阳的身子随着身下的手指,也跟着往下退。
“夫君,我错了。”景阳泪眼朦胧的瞧着楚商“别折磨我。”
这声音就算是百炼钢也得化成绕指柔了,楚商一刻也忍不了了,发了狠似得,以最快的速度来回进出着。
激情过后,景阳静静地依偎在楚商怀里。
“家书我已经差人送去了,过不了几天,荆河那边就会有信了,到时候你就能把舅父她们接来越阳了。”景阳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楚商的耳朵。
楚商抱着她的手臂明显一抖,随后明白这是她的良苦用心,贴着她的耳鬓吻了吻,道:“谢谢你。”
“跟我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既然那是你的家人,那自然也就是我的家人,我会跟你一起好好对待他们的。”
楚絮儿在她们之间是个敏感的词汇,也是个敏感的话题,楚商原本是打算等自己的沐修结束了,再私下差人去办这件事,没想到景阳都已经替自己弄好了,也真是难为她了。
“可我做这些也是有条件的,我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景阳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景阳抬起头,对上楚商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你从今以后,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不许你再记挂其他人,你能做到吗?”
楚商知道她这说的其他人指的是楚絮儿,这人心里始终是有个疙瘩。
“我心里若是还有一分想着她,那就绝不会与你成亲,更不会现在跟你这样,你要对我有信心,更要对自己有信心。”
景阳一阵鼻酸,窝到她怀里“自从你失忆之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是信心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就算咱们现在都这样了,我还是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深怕这只是一场梦,醒了以后,你就又不见了。”那三年里,景阳做了太多这样的梦。
“不是梦,这都是真的,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咱们慢慢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好好相处。”
何正谦是属于那种人来疯的性子,背上的伤刚好一点,就开始到处乱窜了。
一大早的她也不管人家醒了没有,就死命的瞧着楚絮儿的房门,大声嚷嚷着:“快开门!是我啊!。”
楚絮儿早就醒了,她是被何母硬留下来的,说是为了答谢她给何正谦治伤之恩,又说她跟自己投缘什么的,非得要让她多住几天。
“作什么?”拉开门斜眼瞧着何正谦,这几天没少被她烦着。
何正谦倒是不在意她那不耐烦的眼神,兴奋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来“我有好东西要给你看!”
“我不看。”楚絮儿转身就往屋里走了回去。
何正谦尾随其后,嘴里叨叨着“你还没看呢,我保准你会喜欢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楚絮儿见她一直说个不停,恐怕自己要是不依她,这人估计会说上一天也不停的。
“你瞧!”何正谦将手里的书本,四方四正捧在手里。
“《药王草经》!”四个大字让楚絮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有这个!”
何正谦摸着鼻子笑了笑“是玄济堂的老郎中送给我的。”
“送给你?”楚絮儿斜睨着她“你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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