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总攻]吃遍全家 完结+番外 作者:迷迷迷
正文 第7节
[总攻]吃遍全家 完结+番外 作者:迷迷迷
第7节
小叔扭着头,只觉得身体好难受,肠穴里胡乱碰撞的东西让他敏感得不行,却只能浅浅地安慰,无法触及深处,他挺着身体去贴弟弟,送上唇舌去讨好他,只盼被快点温柔对待。弟弟搂紧了才一会儿就玩出了细汗的美人,本来还想给他多来几个道具,结果被嫩舌舔了几舔,心也软了,想着这么久才再吃到人,先射一炮再说。
于是迅速折起人的双腿,抽了跳蛋扶着早就激动得青筋凸起的肉根噗嗤一声顶了进去。
“啊………………”
小叔被插得上身弹起,体内有种久违的钝痛感,软穴一下被撑到最大,暖呼呼的翕动着,似乎是很高兴,毫无阻隔地吮紧了肉物,也顾不得去纠结有没有上套,只知道被填满的感觉太过舒服了,甚至比之前的两次还要销魂。
粉色的跳蛋还挂在肉根上兀自嗡动,弟弟却已经顾不得先解了人,举着两条细腿,又凶又狠地狂摆腰胯,啪啪啪地抽插起来。
“啊…………慢点…………唔…………太快了…………啊………”
久违的肉洞让弟弟无比兴奋,凭着天然的优势,横行霸道地冲撞了几十下,他扣紧了两腿,肉物深入浅出地狠劲研磨,撞得一张大床都咯吱咯吱的不断晃动。
“啊…………唔…………慢点…………啊…………好疼…………”
小叔被顶得在床上来回滑动,没几下就越顶越前,终于一头就碰到了床栏,哭着喊疼,弟弟啧了一声,不舍得抽离暖紧的水穴,只是稍微放缓了速度,伸手去摸开了手铐,把人放了出来,扣着腿往后一拖,又趁势顶深了几分,把人干得气音一个接一个,又来势汹汹地继续动作起来。
“啊…………慢点…………唔…………捅穿了…………啊………………”
小叔一滩软泥地任由他摆弄,抬高的臀瓣自发地向后迎送,解放的两手也无力去抱他,软趴趴地分在两侧,随着节奏胡乱抠抓身下的床单,眯着眼摆着头溢出舒爽的哼叫。
“真乖,太乖了。”
弟弟发出满足的感叹,俯视着身下的人让他为所欲为的顺从模样,心里像是被猫爪一下下撩着一般,酥甜酥甜的,百忙之中伸手拧着人下巴,手指挑开哼叫的小嘴,夹着嫩舌,和身下贯穿的动作一样前后玩弄起来。
“唔…………嗯…………唔…………”
大量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小叔湿着下颚和脖子,满脸汗水,整个人泛着淫靡的水色,弟弟被这模样激得血脉贲张,低吼一声,胯下胀得更大,抵着要命地那点狠狠地旋弄,两颗饱满的卵蛋恨不得也挤进去,塞爆这极品的蜜穴!
“唔…………不要…………松开…………啊…………前面…………松开…………”
小叔泪眼汪汪地求他,双手胡乱在空中扑腾,弟弟知道他快要被插射了,低头瞧了瞧那根被绑了好一会的肉物,已经胀得比原来大了一圈,顶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颜色甚至深得有点发紫了,便调笑说:
“小叔,侄子干得你舒不舒服啊?想不想一辈子被侄子干?说了才准射。”
“啊…………唔…………舒服…………舒服死了…………小叔一辈子被侄子干…………啊…………快点…………让我射…………”
“真是淫荡的小叔,大过年给侄子送肉体红包。”
弟弟满意地笑了,解了他的束缚,小叔尖叫两声,精液一下喷了出来,还溅到了弟弟的脸上,肉棍硬挺挺地射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抖了几下,才软了下去。
弟弟感受着射精后剧烈收缩的洞穴,只觉得自己也快到了,伸手把人捞起来扶着后脑又堵上了嘴,胯下密集发力,也不顾小叔开始胡乱挣扎要他别射进去,抵着日思夜想的深处就猛烈发射!
“唔!!………………”
热流涌进体内,这种发梦都记得的感觉再次真实地出现,满得小叔眼前一片发白,只觉得连身体都被完全驯服了,从内而外都是这个人的气味,好羞耻,却觉得好舒服,好满足。
他靠着家世和自己在业界的威望,总是能得到一些听他话的床伴,从来没人敢像弟弟这样忤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他,但是这种感觉该死的好,同为雄性,却被另一个雄性用力量征服,被羞耻的液体灌满了最隐秘的地方,打上了麝香的烙印。
“呼……小叔又被我灌满了,舒服吗?”
弟弟松开被吻肿的红唇,大掌摸着汗湿的后颈一下下顺着毛,抵着人额头就笑问。
“啊…………你…………唔…………”
小叔皱起了眉头,似乎对这个有很无力的认知,不满地捶打了弟弟几下,又换来更甜更深的吻,瘫软无力地任由他处置,被摆成最乖的模样抱在怀里,后穴依旧含着半软的肉物。
高潮后的两人气喘吁吁地抱了一会,体温相贴十分舒服,小叔有点犯困了,刚想开口说要休息的时候,又被翻过来,无缝接壤地开始第二轮。
“不要…………啊…………你…………慢点…………啊………………”
被按着肩背后入的小叔简直要跪在床上了,他体力没这么好,白天一直在路上加之刚才一轮激烈肉搏,早就不剩多少力气了,此时只能无力地趴着,被弟弟揽着腰挺起小肉臀,承受又一波猛烈的操干。
“乖啊,我们一起做到新年啊,还有半小时呢。”
弟弟舔舔唇,一想到可以和小叔共渡一夜就十分开心,脑里马上冒出好几个欺负人的念头,只不过玩可以等一等,先把人操够了再说。
“啊…………不行…………唔…………啊…………”
眼看小叔又要被顶到撞床头了,弟弟拉着他的细腰把人又拖了回来,这下趁势的深插,让小叔又尖叫一声,前面的肉物一跳一跳的射出汁液。
“小叔真敏感,又插射了。”
弟弟笑着掰开两片臀肉,看着红红的小口被自己紫黑色的肉棍快速进出,带出泡沫一样的汁液和外翻的粉红肠肉,只觉得更加气血翻涌,恨不得就这么捅穿了他。
小叔二次高潮的身子极度敏感,哪里经得起这番狂操猛干,早就叫得断断续续,哭腔连连了,身子一抖一抖的,被汗浸润了的身体在黯淡的灯光下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弟弟忍不住伸手摸来摸去,从单薄的胸膛到性感的后背,从细窄的后臀到抖索的大腿,简直爱不释手,边操边摸,不亦乐乎。
“啊…………不要…………唔……………啊………………”
“小叔乖,再操一会就新年了,我们第一个跨年炮,值得纪念啊。”
“唔…………啊…………你…………快射…………”
小叔也顾不得套子不套子了,只知道这人持久力太可怕,都第二次了,还依然力度不减地捣弄他,一点儿射的意思都没有,而且什么跨年炮,简直把他羞死了,弄了他半晚,颠得他都有点头晕了,又累又饿,只能一边呜呜地哭着求他,一边缩紧后穴,只想把他早点夹出来。
弟弟对这番可怜兮兮的哀求很受用,放慢了点干人的速度,趴在小叔上头,像个被褥一样盖着他,兜着汗湿的小脸一下下温存地舔吻,半哄半逗:
“很快,零点的时候大家都放鞭炮,我也在小叔穴里放一炮好不好?小叔不用给我红包了,把自己打包送给我就行,保证一直操你到天亮。”
“唔…………不要………”
小叔的抗议自然不被接受,很快又被压住干得叫都叫不出来,弟弟没温柔多久,又恢复了狂暴的节奏,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只要一遇到小叔,就想什么也不干把他欺负透,把他射得满满的,让他心里,眼里都是自己,让他身软腿软,再也不能逃。
零点的时候,弟弟和小叔的手机都热闹地响个不停,短信微信电话,然而两人都没时间去理,在远处的其他人都在热闹放鞭炮庆祝的时候,小叔被扣紧了在床上,抬着下颚堵住了小嘴,巨剑抵着深处的骚肉,上下两张小嘴被同时灌输弟弟霸道的气息,完完全全被填满。
这个新年,对于他们两人而言都是毕生难忘的,充满着汗水,泪水和精液。
整个晚上小叔都被变换着各种姿势欺负,正面,背面,侧面,床上,窗边,淋浴间,跳蛋,手铐,乳夹,弟弟甚至拿出了从没用过的皮鞭,又带上了锁精环,边干边打着小叔的后臀,像骑马一样把人弄得泪崩肉根射得一干二净,他却持久地一直耕耘,直到天蒙蒙发亮,才算真的歇了下来,把人搂着又摸了几手,才一起睡去。
【章节彩蛋:】
吃过冷清的团年饭,弟弟本来觉得很累了,然而见到小叔之后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像得到盼望已久的玩具的孩子,翻来覆去地享用他,抵死缠绵地挥发着他深埋的,压抑的,连他也不察觉的汹涌的爱意。
这几个月来,他像任何一个出轨的男人一样,一边内疚一边禁不住惦记也许再也没交集的小叔。
小叔不是最乖最软的,也不是长得最好看的,但脾气绝对是最坏的,还总是打他,然而犯贱的心却一再牵挂,自从二哥告诉他小叔是某知名的词曲创作人后,趁着上课的时间,他上网把小叔所有的作品都听了一遍,还加入了他的粉丝后援团,开了小号去关注他微博,那张充满着性暗示的新碟他翻来覆去地听,听到有几首里头隐隐约约的喘息背景音,就不禁去回味那晚小叔是如何在他身下软着哼哼的,又是如何被射哭的,回忆得他欲火中烧,上着课也要跑去厕所撸一管。
如今这人主动送上门,狂喜得他立马变身种马,也顾不得要好好欺负,压着人就狠干了几遍,生怕一睁眼他又跑了,争分夺秒地挥霍着连月来的思念。
只要小叔稍微顺从一点,他就觉得人很乖,乖得让他性欲高涨,只想继续动作,永不停歇,让小叔一直乖下去。
不管小叔以前有多少个炮友,能够无套内射的只有他。不管以前打过多少床伴,被打完还惦记的只有他。
这么多显而易见的事实,让他知道他在小叔心里是不一样的,这个认知让他甜得心痒心酥,除夕夜辛劳了一晚,早上没睡多久,又翻身起来把小叔从梦中肏醒,在很早的清晨又让小叔体验了一把难忘的体内灌尿。
小叔自然是哭唧唧的,不过没有上回那么崩溃,只是哑着嗓子骂他,又逗得弟弟性起,拿了锁精环扣住他肉根,抱去了阳台光天化日地弄他,最后哭着答应再也不嫌弃了才罢休。
等到当天下午小叔真的要走的时候,弟弟觉得自己跟个不给妈妈上班的小屁孩一样,出尽法宝,又吻又摸的,就差扒了裤子再上了,然而小叔坚定地说初二还有工作不能耽误,又不好意思地答应了说有时间会偷偷来看他,弟弟缠了他大半小时,吻得嘴都肿了,在锁骨印下了一串红痕才肯放人。
好甜,原来偷吃的禁果真的好甜。
2 堂弟番外:教训小暴龙(捆绑鞭打 无进入)
堂弟这人在王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不是出色的那种有名,而是出了名的行为乖张不听教。
大哥和二哥是王家老大的孩子,大哥和逝世的爸爸一样,一直是家族里模范一样的人物,精英能干,尊老爱幼,二哥则是长得乖巧,嘴巴够甜,也甚得长辈欢心。堂弟是二叔的孩子,二叔这人有点儿眼高手低,没多大本事却爱钱爱权,当时跟大哥抢公司股份抢得最凶的就是他。至于小叔,因为自小体弱多病,深得全家宠爱,虽然为人骄纵,但在创作上也的确有才华的,在业界的名声也很好,大家也因此宽容这个乖僻的艺术家。
二叔这人不会教孩子,堂弟从小被他惯坏了,一副暴龙个性,点火就着,读书的时候就老惹事,总等着爸爸来善后,后来初中一毕业就送去了美国,在外头混着社区大学,最近开春了,本来是要回美国读书的,堂弟借口说身体不舒服,又拖拖拉拉了半个月,还有一周就要走人了,现在憋着劲儿地到处胡闹。
说到弟弟,最近可是特别的肝火旺盛,大哥去了国外出差,要一周才能回来,二哥跟了导师去开研讨会,也要离开四五天,弟弟过剩的欲火只能靠打篮球来发泄,堂弟这只虚有其表的脑残小暴龙就自动送上门了。
这天晚上,弟弟的损友毛同学打完球还意犹未尽,干脆拉了他去酒吧玩。弟弟看他一脸对基佬兴致勃勃的模样,也没好意思打破他,就带了他去上次跟二哥去过的酒吧。
毛同学的皮相长得是相当不错,挺拔得跟个小白杨似的,就是人有点儿二缺,想一出是一出,今天说要打球,明天又去打机,三分钟热度,要不是弟弟今天实在没找到人和他玩,也不会拉他。
“哎小杰,想不到你是这么有钱的人啊,果然是高富帅。”
毛同学自从进了酒吧,就一直呼呼咋咋的,弟弟怕丢脸,连忙拉了他到卡座里,点了杯果酒和生果盘塞住他的嘴。
“哎你常来这里吗?点东西好熟悉啊。”
“闭嘴,喝你的。”
弟弟心里不爽,被他烦得要死,一直在问问题,像带了个孩子一样,没坐一会,又想起上次在这里跟二哥玩的场景,忍不住胯下一紧,就觉得旁边的人更烦了。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要去找炮友赶紧的,端个酒去吧台坐,别在这里唧唧歪歪,吵得我头都疼了。”
“我这不是好奇嘛,真薄情。”毛同学啧了一声,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小火焰,像屁股长倒刺一样坐不定,动了几下就端着酒跑了。
弟弟掏出手机来跟大哥和二哥发微信,大哥没空理他,二哥过了一会倒是回了,发了一段么么哒的语音过来,听得弟弟又硬了两分。
然而没多久,弟弟就听到外头在闹了,他皱皱眉,正想着谁那么大胆子在这酒吧里闹,就分辨出其中一个声音是他的损友毛同学。
他连忙跑了过去,只见吧台那块一堆人围着,他拨开人群,就见毛同学揪着自己破碎的衣领和对面一个挑染了白发打了耳洞穿得像t台男模一样时髦的年轻男人在闹。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穿西装的高大男性,估计是保镖。
“怎么了?”他走过去毛同学那边,侧头看了看他一副被欺负的良家妇女的模样,不禁皱眉。
“这人摸我大腿摸我腰还要和我去开房我说不行他就来横的撕烂了我的衣领还打碎了酒杯我才不赔钱又不是我错!”毛同学连珠炮一样叫了起来。
“老子看得上你是给你面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啊?”那边的年轻男人嗤笑了声,摊摊手一副“你不上道”的模样,十分的轻佻。
前文有提到,这酒吧的幕后老板是有黑道背景的,因此也没人敢在这里闹,今天可谓是多年来的头一遭,弟弟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毛同学第一次来不上道是正常的,但这人是怎么回事?出来混圈子竟然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强人所难就不好了,这位朋友给点风度吧。”
弟弟一把拉过毛同学,余光瞥见酒吧的警卫已经过来了,四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一脸肃杀。
“哈,笑话,我要的人从来不用抢。”年轻男人走前了两步,凑到了弟弟的面前,他比弟弟稍微矮一点点,抬头正好可以直视他眼睛,只见他略带狂妄地笑了笑,伸手拍拍弟弟的脸,继续说:“你长得也不错,要不你来代替他咯。”
酒吧的保安很快过来,分开了两人,年轻男人不干了,气势汹汹地一挥手,后头的保镖无奈地上前对峙,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
“那边两个至少留一个。”男人又坐回吧台上,撑着下巴笑。
弟弟心里一股闷气,平白过来喝个酒都能惹事,他对毛同学也是服了,回头一看,那个惹事的人早就借尿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还站在这里。
酒吧保安跟保镖说了两句,又吵了起来,主要是年轻男人太拽了,一个劲在说老子怎样怎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样吧,”弟弟也不想闹了,免得到时被店主拉黑,他指了指酒杯,提出一个解决方案,“我和这位朋友比个酒,就三杯,谁喝了不倒下就听谁的,你看行不行?”
“哈。和我比酒?”年轻男人一下来劲了,拨开保镖走上来,“你算老几啊?我赢了的话你就躺平给我上。”
“可以,不过同样的,你输了的话,”弟弟笑了笑,凑近他的耳边说:“就随便我玩。”
年轻男人一下炸毛了,怒道:“放屁!就凭你!”
弟弟自信地笑了笑,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三十分钟以后,醉得迷迷糊糊却还在骂骂咧咧的年轻男人被保镖挟持着上了二楼的包厢。弟弟很有风度地摆摆手,没跟上去索要他的赌本,然而保镖却不愿意,冷着脸逼他也进了包房。
弟弟看着还在房间里闹的年轻男人,只觉得头有点疼。
保镖下去端了醒酒汤过来,给男人灌了几口,另一个又拎着人进去洗手间,似乎是淋了一下冷水,只听见里头传来哇哇的惊叫声,之后就是骂人的声音,弄了大概五分钟,年轻男人一头水地走出来,边走还边脱衣服,十分不悦地回头大叫:
“你俩傻逼给我滚!谁他妈让你淋我冷水!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立马现在!”
保镖面无表情地应了句好,就退了出房间走了。
脱光了上衣的男人身材精瘦,他小狗一样甩了半天水,才发现弟弟也在房里,随即勾着笑容轻佻地问:“怎么,想给我操?”
弟弟笑了下,他向来是海量,刚才的比酒也不算什么。瞥了眼他摇摇晃晃的身影,知道这人虽然淋了会水,但还是不太清醒的。
刚才在楼下他们比得可是“深水炸弹”,就是在一大杯啤酒里再沉入一小杯的伏特加,连着调了三杯,弟弟脸不改色喝了第一杯,这男人装帅跟着喝,喝完就腿软了,还一个劲叫着自己没醉没醉,弟弟有风度地说接下来也不用比了,这人就乘着醉意在闹,揪着人不给走,又到处乱扑,把两个保镖弄得手忙脚乱的,搞了好一会才把人扭了送上来。
站起身来就要走:“是你保镖硬要拉我进来的。刚才输的谁你估计忘记了吧?我不上你是便宜你,别得瑟了。”
“放屁!你这什么态度?知道我是谁吗啊?”
又炸毛了,弟弟不由得想这人脾气真坏,像个炮仗一样,本来出来约炮凭的是本事,这人却硬要强来,一点风度都没有,还仗着自己有保镖,横行霸道,估计过了今天就会被圈里拉黑,以后只能自己玩自己了。
“哦,你是谁啊?”他挑挑眉毛。
“君舫国际知道吗?主席是我爸。”年轻男人得意洋洋,走前两步又没站稳,一屁股向后跌在床上,气势也弱了几分。
弟弟心里一顿,君舫国际是王家的产业之一,归在二叔的旗下,这人竟然是二叔的孩子?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堂弟?知道了这一层以后,他眼神不由得带着点嘲笑了,这人在王家里的传言他多少听了点,本来也觉得是不是有点夸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和大哥相比,这人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就是个没用纨绔。
“你他妈的什么表情?!”
堂弟一下甩了手里的毛巾,冲上来拧着弟弟的衣领,凶巴巴地质问。然而这下却没站稳,本来就酒气上头,这等于是扑倒在弟弟怀里,红着眼张牙舞爪的像个小兽一样。
不过这皮相也真长得不错,眉目英挺,眼亮如星,配上一头乖张的挑染,有一番野性的风味。
弟弟被撞得倒退了两步,一手圈着他腰固定,又被人炸毛一样踢了一脚,骂道:
“你他妈也敢摸我?!”
“你到底有没脑子啊,知道现在的形势吗?”
弟弟不由得好笑,这人醉得没战斗力,又把保镖弄走了,孤身一人和他在房间里,这个房间还是他自己特意选的s主题的包房,到处都是道具,到底有没有长心眼啊?还是觉得他爸很牛逼,牛逼到谁也不敢动他?
堂弟打了个酒嗝,又瞪着眼扑过来撕他衣服,边嚷着:“今天不操死你我跟你姓。”
“那你跟定了。”
弟弟冷笑一声,侧了下身避过他的冲撞,反手拧着他两手一下按趴在床上,从床头摸了个摆好的手铐咔嚓一声先锁上了,又翻过身来,在他还在震惊的时候,拿了个口球塞上,两手一撕,把身上的t恤弄烂了,粗暴地扒了裤子,两腿一并搬到床中间去,这一套做完,迟钝的堂弟才开始暴怒,但只能唔唔唔地大叫,两腿乱踢,本来微薄的战斗力就更弱了。
弟弟懒得理他,环顾了下房间,发现那边有个十字刑架,也不想费力气搬人过去绑着,喝醉的人总是特别沉,加上堂弟比他只矮了几厘米,身材也挺精瘦的,他走过去从上头拿了挂好的鞭子和蜡烛,并着一套绑人的东西走回来,在堂弟的怒瞪中,捏住人的脚踝,咔嚓锁在床尾,再如法炮制另一只和双手,费了一会劲,把人大字形绑好在床上。
“你这么横行霸道,把你像螃蟹那样绑起来好不好?”
弟弟笑了,翻了翻抽屉发现真的有绳子,但他不会花式绑人,拿着比划了一下,只能勉强绕着脖子下来,交叉绑在乳头下方,又兜了个圈绑住了腰,在大腿中间穿了回来,随便在两边大腿上绕了几下,打了个结,就完事了。
鲜红的绳子衬着喝了酒蜜中带粉的身体,竟然莫名的色情又好看。
堂弟被折腾又吓出了一身汗,灯光下像发着光一样,柔韧的肌肤看上去也没少锻炼,线条十分健康诱人,弟弟觉得胯下有点紧,心想王家的种真是好,怎么每一个都长得这么诱人。
“别急啊,绑完就让你快乐,试过被人打没有?我替你爸教训你啊。”
弟弟过去拿了鞭子,在空中甩了几下,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满意看到床上的身体抖了几下,挣扎得更厉害了,喉间甚至发出了呜呜的悲鸣声。
“不会死的,放心,这里的东西很安全,顶多就疼几天。”
他一步步走过来,故意晃动着鞭子,享受着刚才还是炮仗一样炸毛的人现在可怜可怕的样子。
“呜呜呜……”
堂弟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折辱?大家都敬他爸几分,对他也客客气气,就算他横行霸道为所欲为,也只是背后说两句,何尝有过当面的惩罚?只不过弟弟估计是专门来克王家的,专治不服,上次小叔也栽在他手里,现在就轮到这只心术不正的傻缺小暴龙了。
弟弟笑着拿了一瓶润滑,从胸膛一直淋到小腹,凉凉的液体在身体上漫开,堂弟叫得更厉害了,乳尖却颤颤地立起,弟弟笑着调戏他:
“看你的乳头,都站起来了,很兴奋吧?”
手铐摩擦床柱的咔咔声音不断响起,这里的床非常结实,专门为绑人而准备,手铐内层贴了一圈毛绒,防止弄伤手,堂弟挣扎了这么久,也只是不断摇床,丝毫没挣脱出来。
弟弟拿过剪刀,锋利的刀刃擦过他的小腹,撩过阴毛,慢慢剪开了最后的内裤。
“啧啧,这里也很兴奋啊,都流眼泪了哦。”
内裤下的肉物也湿湿的,激动地半勃。
“呜呜呜……”
堂弟流着眼泪地摇头,脸都憋得通红了,嘴角不断流下津液,身子在发抖。
危险的剪刀在肉物上擦了几下,堂弟的恐惧去到了最高点,卡擦咔嚓的挣扎声不绝于耳,两腿抖个不停,从弟弟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肉物渐渐挺起,臀缝间的小穴也在一缩一缩的。
看来是个啊,竟然被这样恐吓也兴奋。
弟弟嗤笑了下,随手扔了剪刀,又施施然地走到摆道具的地方,拿了个黑色的最细的硅胶阳具过来,笑着拍了拍堂弟湿润的脸,说:
“乖啊,喂你吃大鸡巴。”
“唔唔唔呜呜……”
依旧是拼命摇头,弟弟补充了句:“不疼的,让你爽死。”
说着倒了大量润滑,就在从未开发过的后穴外头不断蹭弄,堂弟扭着身子不给,然而绑手绑脚又怎能抗拒?弟弟也算是有良心,挑的这个是最细的,只比拇指粗一点儿,就着润滑,他用力地捅了半根进去,已经疼得堂弟脸色发白,上身一弹,四肢绷直了。
“很快不疼了,这是罚你刚才乱讲粗口。”
弟弟笑了,连忙整根捅了进去,低头看看也没出血,就按开了开关,那根细小的东西就在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里小幅度地震动起来。
“唔!!!”
堂弟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三观崩塌一样终于认知到他自己被人捅了菊花。
弟弟看他这副天崩地裂的模样很好笑,走上去摘了他口球,摸了把脸笑着继续逗:
“怎样,舒服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你妈给我住手啊啊啊啊啊!”
弟弟抬手又把后穴里的东西调大了两档,堂弟尖叫着扭动着身体仇人一样盯着他,嘴里继续骂:“卧槽你个臭傻逼给我拿出来!啊……快点!!”
“你叫啊,你再骂我就换个更粗的,那边还有三个不同型号,绝对能把你玩裂了。”
弟弟掐了下他的脸蛋,觉得手感真好,软软的,但这张嘴和这脾气真是够臭。
“啊……唔……你给我住手!傻逼!我叫我爸弄死你!啊……”
“叫啊,你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
弟弟笑着说出了这句名台词,觉得今天真是值了。
他也懒得浪费时间了,还想早点回家睡个觉呢。他抬手给堂弟的肉物上了个皮圈,扣住了根部,还顺手弹了弹直立的肉物,说:“尺寸不错,欺负过多少姑娘啊?”
“啊…………臭傻逼…………要你管…………快点给我停了……啊……”
“真是学不乖,你智商都喂狗了吧?”
弟弟摇摇头,在床边站直了身子,甩了甩鞭子就开打。
一时之间,室内只有啪啪啪的皮肉挨打声和堂弟怒极尖叫的声音,弟弟不太懂s的玩法,以前那位学长也没教他什么,只好抽着胸膛来打,尽量不打脸和要害部位,而且上了油以后身体也很滑,打下去总是有点偏移,弟弟想应该也不会打伤的,顶多就红肿疼几天吧。
“啊…………住手…………啊…………好疼…………傻逼…………我日你妈…………住手…………臭傻逼…………操你全家…………啊…………”
弟弟嘴角一抽,我全家就是你全家啊,都是你亲戚啊。不过他也不说,懒得和这个粗言秽语的小傻逼计较,打了几十下以后手酸了,他换了一边手继续打,此时身体已经被打红了,上面隐约有十来条红痕,并着被绑的绳子,竟然是没有一寸完整的肌肤了,看上去十分可怜。弟弟十分恶质,总是用鞭尾扫过乳尖,来回地抽,被重点照顾的部位不负众望地硬立着,连带下头的肉物也直挺挺的,一跳一跳想要发射。
“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啊,你看看你自己,那腰扭得,你爸知道你床上这么荡吗?啊?”
说着还用鞭尾扫了一下肉根的顶端,疼得堂弟嘶了一声,都叫破音了。
“啊啊啊啊啊……住手…………我日你妈……臭傻逼住手……好疼……疼死了……爸爸救我……啊……”
“还叫爸爸呢,你刚才搞事的时候怎么不叫爸爸?”
弟弟皱眉,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才不到二十岁,的确是个孩子,他比人年长一些也不要计较了,随便惩罚几下就算了。于是甩着手又打了几下,就停了走去吧台那边倒了杯水,走过来捏着他下巴,就往下淋。
“喝点水洗洗你那臭嘴,再让我听见你骂人就再打。”
“唔唔唔……”
堂弟被淋了个整脸全湿,身上火辣辣地疼,弟弟还挑了他大腿根的嫩肉来打,现在全身都疼,像被火烧一样,他本来就酒气上头,此时被打了一顿,夹杂着疼和怒,后穴里的震动也让他快感连连,他从来只有操人的份,哪里试过被人搞后头?此时又疼又醉又羞又怒,一下就崩溃了。
然而小暴龙的崩溃却是嚎哭。
弟弟愣了一下,看着他哭得天崩地裂声嘶力竭的,全身发红发抖,本来好看的脸一塌糊涂的,他也有点内疚,却也不想这么示弱,毕竟是这人不对在先,吃个教训也是好的,如果换了其他人,估计就不像他这么简单了,绝对要教他做人。
弟弟翘着手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等着他哭到没力气。
然而这小暴龙还是挺好力气的,哭了五分钟声音低了下去,哑着嗓子也别有一番风味,肉物一挺一挺的,丝毫没有萎的意思,转头见他没搭理,就又哭高了几声,然而这次却是要他解开皮圈。
“啊…………臭傻逼…………给我解开…………憋死了…………给你爷爷解开啊…………”
弟弟不由得好笑,这人求人也是这副不可一世的语气,他慢慢走过去,拧了下他的乳尖,沉着声音问:
“你叫谁呢?嗯?再多说一次?”
堂弟哭得一抽一抽的,抬头看他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被这气势压了一头,顿了顿,结巴着说:
“啊…………给……我解开…………”
“乖啊,这就对了,不骂人我就给你解开。”
弟弟本来有意放过他,见他软了口气,就伸手解了皮圈,那条肉物抖了几下,猛地喷射出来,喷得老高的,还划了个大弧线,一管精液都喷到床后的地下了。
堂弟哈着气在喘,腰身附和地扭,弟弟看得有点眼热,他伸手下去握着硅胶阳具的尾巴,抽了出来,一边啪嗒啪嗒走过去拿了个硅胶指套,戴好了在手上,笑着又伸进了刚才被玩得湿漉漉的小穴里。
弟弟挑的指套是带着浮点的,适合用来给雏受开拓后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亲自动手,只觉得这小子被他打了这么久,有点可怜,见他哭得也挺可爱的,就给他个舒服吧。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堂弟肠道里胡乱地探寻,一边观察着人的反应,想找出那个让他尖叫的小点。
“啊…………你干什么!!?出来…………把你的臭手拿出来…………啊…………不要…………啊…………啊!!!!”
“哦,是这里啊?”
听这声音低低知道戳对了点,就密集地往那处研弄,一边看着堂弟越发潮红的脸,眯起的眼睛,叫得一波比一波厉害,心里一动,就趴在他身上,低下头去凑近他嘴巴,放软了声音说:
“吻我,吻舒服了就让你射。”
“唔……啊……走开……臭傻逼……”
堂弟侧脸,弟弟发现他眼睫毛很长,扑扇扑扇的有点可爱。
“你这人真犯贱,一定要我打你是不是?”
弟弟寒了声音,手下的动作也停了,堂弟被抚慰了许久的后穴突然就不习惯了,快感才刚去到一半,突然煞停,难受得他扭来扭去,又不好意思求人,只能咬着下唇呜呜的发出可怜的声音。
“快点。”
弟弟继续命令他,甚至往外抽手。
“啊啊啊啊臭傻逼!”
堂弟终于坳不过身体的肉欲,他好想要舒服啊,难得这人肯温柔待他,射过一次的肉物被挑起来了,又悬在一半,难受得想哭,然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哀求身上的人,虽然很屈辱,但是他也只能乖乖的顺从。
弟弟满意地看到他转过头,张开嘴,把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唇瓣含了进去。
怯怯的舌头撩过他唇缝,凉凉的,带着酒味,弟弟配合地张开嘴,让他探了进去。
这小暴龙吻技不错啊,弟弟心里想,而且舌头还很软。两人粘腻地吻在一起,弟弟听到小暴龙喉间发出了哼声,似乎是很舒服,他其实也没怎么动,只是配合着人,任由他自以为掌握了主动权一样在口中翻搅。
堂弟扭了扭身子催促,似乎是不满他下头的手不动了,弟弟好笑地又开始动作起来,搞了一会,又把这暴龙送上了顶峰,唔了一声,狠啜着他的舌头,身子一挺,就又射了出来。
弟弟松了嘴,抬起头,起身去抽纸巾抹抹手,由着小暴龙在床上急促喘息。
他知道床上的目光一直随着他,也不去探究是恨还是什么了,自己倒了杯水喝,喝完就平静地说:“好了我也不玩你了,刚才的赌注就这样吧。”
他走过来把人一边手铐解了,就把钥匙扔在他怀里,说接下来你自己搞,转身就准备走。
堂弟急急忙忙的想打他,结果才脱了一手,那人就快速往外逃,气得他要死,又不能不先解放自己,张嘴就骂:
“臭傻逼你有种别走!等着你爷爷我教训你!”
不走就是傻逼了,弟弟暗笑,他快速地开了门,发现保镖真的不在,边迅速溜了下楼,钻进自己的车里就开走了。
教训这事儿,其实也挺累的啊。
弟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帐篷,只好越开越快,争取今早回宿舍去自行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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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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