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东方不败]唯我不败个大头鬼 作者:喵山
正文 第11节
[东方不败]唯我不败个大头鬼 作者:喵山
第11节
十一看着白薇脸上带着的一点点得意,知道了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不过十一倒也觉得,其实无所谓。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了下去。
随着一次次十一的帮助,徐阳的内伤逐渐好转了,徐阳也在和十一的接触之中学到了许
多穴位,知道了自己当时那么冒进很可能会害死自己,于是再也不敢冒近。
在十一帮助徐阳治疗内伤的时候,徐阳也在抽时间背着其他的葵花宝典的部分。
于是渐渐的也明白了许多。
比如,葵花宝典,写了许多招式,也有很多衍生。
有许多招式写的也很详细。
关于动作或者穴位之类的。
于是徐阳照着上面写的一点点找出自己的穴位。
甚至开始准备东方不败的银针练习。
这时徐阳才发现,他到现在都没见过东方不败的银针。
这种事也不能直接问哎十一,你看到我的银针了么?自己都吹牛自己是神了,神怎么可
能来这么简答的事情都不知道。
于是只好自己寻找,十一看着徐阳这个样子,在心里暗暗好笑。
之前的秘籍就是在剑里找到的,徐阳自然又把注意力放在武器架子上。
这么一找,果然没找到。
徐阳看着架子上摆的刀、剑、弓、匕首、双鞭、铁器倒是有,但是那么长,那么粗的东
西怎么看也不是银针好么。
再往架子下方看去,徐阳看到了许多拜访整齐的护具,或者辅具。
这时,徐阳看到了一个护腕,一下子想起,徐阳第一次来到这边醒来之后,自己手腕上
似乎也戴着一个类似护腕的东西,还有点沉的样子。
徐阳自己在几个护腕里辨认了一下。
果然找到了,拿在手里掂了下,跟其他的比了比,反复捏了又捏。
果然找到差别,这里护腕里面戴在手上,有几个凸起的点刚刚好在手腕上的几个关键穴
道上。
带上之后,基本上没人能在手腕的地方被人抓住武功的破绽。
除此之外,徐阳总觉的这个东西还有些什么其他的用处。
不过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直到,徐阳把护腕戴在手上之后,随手摆动,开始运功的时候,徐阳忽的感觉手腕好像
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样。
原来这个护腕的几个凸点是用类似于磁石,一样的东西制作的,但这个磁石在平时不会
发生作用,只有内功在体内游走的时候,会与磁石相互作用,才会引发磁力。
徐阳尝试了下,找到了磁石引力最大的地方。
然后就找到了东方不败的衣柜,在里面徐阳找到了几条看似普通,但是内侧别满了细细的银针的腰带。
看腰带的保养状况,他似乎也不常用。
按照这个规律,徐阳自然去把他的衣柜检查了个便,果然找到好几套衣服,在衣领前襟
的地方有这明显的银针长时间别在上面的针孔。
真相大白,徐阳这么想。
原来这就是东方不败随时能有银针杀人的原因。
☆、闲来无事练技能
为了验证磁性,徐阳特地把银针送的远远的。
自己像个傻逼一样一遍运着武功,一遍把手凑近各种各样的金银铜铁器材上,最后的结
果是,东方不败的护腕似乎只对这个特制的银针感兴趣。
徐阳还特意看了下。
银针分为两个类型。
一类是象普通的针一样,有针孔而且又线连接的。
而另外的一部分则是没有针孔的,自然也没有线连接。
徐阳很容易就想出了缘由。
这个银针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估计也不好制作,有线连着不是可以更好的回收利用
么。
而那些没有线的,要么就是以前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做的,要么就是为了攻击远处
的敌人特意做的。
徐阳摸了摸下巴,忽的觉得自己很是聪明。
徐阳中餐没吃,到现在却依然不是非常饿。甚至练晚餐都错过了。
练了一天功的徐阳现在身体可是累的不清,像一只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
不过练功导致出汗出的这么多的徐阳被一身黏糊糊湿衣服恶心的够呛。
好在身体累,徐阳的精神头还是挺好的。
于是徐阳吩咐人给他准备沐浴。
同时也是在沐浴的时候,徐阳第一次直视了自己的刀口。徐阳洗澡的时候才第一次自己
看了自己的刀口。
忽然有了人生感慨。
本来,徐阳两腿之间物体存在的感觉,还是让徐阳有些误解的,但现在直直的看着残缺的部位,就直接给了徐阳一个警钟。
自己已经不是徐阳了,而是东方不败。
这种认知,让他自己把自己埋在水里不想出来。
十一则依旧在一边观察的徐阳,东方不败的水性很好,所以十一见徐阳将自己憋在水里也没有说什么,等过了一会,还不见他出来,却是有些担心了,于是把徐阳拉了出来。
徐阳憋气,憋的正是聚精会神的时候,忽然被十一一拉,一个分神,反倒是呛了不少的水。
徐阳一边咳嗽着一边认出对面的人是谁,好不容易喘匀了气,顿时反映过来自己没穿衣服。
连忙往后躲,谁知跨过浴桶的时候脚底一划,硬是摔到屁股了,十一到是反应过来去拉他,却因为徐阳身上太滑,没拉住。
十一连忙去扶徐阳,这个时候,还是白薇,听见里面的声音,终是忍不住,推门而入,看到了这么一副香艳的画面。随后练练道错,推出了房门。
而徐阳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对面的男人,甚至有些小紧张。
两个人这样到底是有点尴尬,徐阳找了个借口表示自己头有点痛,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所以到底没让十一帮他穿衣服,把十一赶了出去。
徐阳把十一赶走了,自己却依然在这里纠结着。
现在看来,十一早晚是东方不败上床的,而自己又是个西贝货,徐阳有些担心和害怕。
徐阳没有直接回应却也没再找十一帮自己的顺通经脉。
徐阳一个人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休息。
折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银针,于是徐阳终于开始练习葵花宝典里的武功招式了。
当然也是因为这几天的折腾,让徐阳对葵花宝典这本秘籍有了很大的改观。
徐阳之前一直以为,葵花宝典的秘籍要求武器就是银针来着。
通过近距离接触以及这几天增长的知识,徐阳了解到,葵花宝典虽然是身体残疾的人创
作的,而且内功也比较阴毒,但那些坏处基本上都是到后期才会体现出来的。
如果是在练功的前期,及时练功的人不自宫,或者是个女人来练的话基本都不会有太大
差别的。反而可能是正常的人进步会更快。秘籍前面写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话,很
可能是创作者先入为主的观念。
而且,这个武功入门之后,其实是可以停止在某一个阶段,不继续修炼的,不继续修炼
,内力不会增长,自然也就不会打破自己身体里面阴阳的平衡,也就不用自宫。
当然,武功这个东西,就好像种菜,你只有一块地,自然只能种一颗萝卜,等萝卜种下
去之后,别人又告诉你,这个萝卜只能长到这么大,在长大了会变成毒萝卜的,这种话,你
会信么?你会甘心么?
大多数人都不会的把。
于是根本不是这本秘籍害人或者怎样,只是人心不满罢了。
徐阳现在体会到这一点了,自然没有贸然开始修炼。
不过徐阳想了又想,反正这个身体现在已经做好准备了,那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想着,徐阳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徐阳又看了一遍练功的方法,主要是靠内力在体内的游走,以及肌肉骨骼的协调动作。
徐阳坐在榻上,努力感受自己身体内的内力,感受着热热的内力游走在自己身体那所谓
的任督二脉中,引导者他们朝着自己的手流去。
于是那种熟悉的内力聚集的感觉再次出现。
徐阳翻了下手腕,顿时一根银针出现在自己指尖,这次徐阳看准了不远处的苹果,弹了
下手指,把银针弹了出去。
银针径自射向苹果,随后穿过苹果,钉在了桌子上。
力气用大了,徐阳这么想着。
本来他就只是打算把银针插在苹果上的。
如果力气用小一点的话就好了。
这么想着,徐阳又一次翻转了手腕,把银针射了出去。
这一次徐阳收了很多力气,于是最明显的结果就是,根本没有射中苹果,因为力气太小
,中途银针的方向就偏了,直接订在桌子上了。
不过这一点简单的挫折可是不会影响徐阳的决心的。
徐阳开始不断的,在房间里找各种各样的目标联系准头与力度。
练习这件事永远是枯燥且乏味的。
在这种情况下,坚持可不仅仅只是说说就能成功的。
徐阳把这种练习只当做在磨练自己的心智,一时不敢停歇的努力练习。
徐阳的手脚不停,大脑却被自己与十一的关系所束缚。
一根银针射出,恩有点偏了。
徐阳的注意力却开始没办法放在目标上。
反而放在了自己与十一的关系上面徐阳从来都不擅长恋爱的。
之前在大学的恋爱,一直都是那个主动的,主动约他吃饭,主动带他玩游戏,主动要求徐阳做些什么。
徐阳在那场恋爱中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听他的话。
直到他们分手,其实在他们分手之后。
那次分手后,徐阳一点都不伤心,那时的徐阳所坐的唯一的事情,便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声哦,然后自己去买了个蛋糕,回到寝室,跟大家分着吃了。
在那之后,两个人也依旧抬头不见低头见,却从未有过任何撕破脸的征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徐阳都觉得,自己跟那个人分手的方式,才是一个正常的分手方式。
直到,见识了自己寝室中,每个人各种不同的哭天抢地,生死离别之后,徐阳也开始相信妈妈说过的关于自己薄情的结论了。
薄情怎么了,有句话不是说,情深则不寿么。
痴情人死的都早。在这之前,徐阳一直这么认为的,而现在他认识了十一。
徐阳不知道他对十一的感情是不是爱情,因为他不知道爱情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只是,徐阳开始对十一产生依赖了。
就像小时候,即使是在独立的孩子,也会对自己身边的大人有依赖的感觉一样。
徐阳觉得,他可能只是因为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而自己身边只有十一能够信任,所以才这样。没错,一定就是这样。
徐阳就在这样不断的自我安慰与欺骗之中,继续他的绣花武功。
在这期间,十一始终呆在他的身边。
不断的,鲍大楚的消息传来了,鲍大楚告知徐阳,他们的计划正在一点点的实施之中。
随着他们计划的深入,任我行渐渐被教内越来越激化的教中人员所牵绊的无暇顾及徐阳
。
于是徐阳就这么一边与他们私下勾结,另外一边则是继续练他的武功。
伴随着教中的局势一天天的紧张,徐阳的发力也越来越准,徐阳知道,自己的现在的武功还不及东方不败十分之一,但他自己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这也是进步。
一次次的练习以及飞速增长的内力让徐阳越来越有自信。
终于,徐阳走到一直摆在窗口,自己却不敢动的绣花架子旁边坐下了。
绣架旁边摆着各种颜色的丝线以及银针。
以及已经在那里撑了许久的一匹红色的布,好在白薇他们日日打扫要不然,徐阳动一下这匹红布估计就要满屋的灰尘了。
徐阳伸手摸了下那个布,摸上去,很是柔软,徐阳不知道那块布料的材质,不过忽的很
喜欢。
然后徐阳,拿起一根针,犹豫了再三,还是开始调动自己的内力,在布料上开始尝试绣
花。
银针被内力的牵引的上下翻飞,然而才穿了几次,徐阳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因为那块布上的东西,实在是太、难、看、了!
☆、为什么又见任我行
经过多次的尝试,徐阳终于明白了,再布料上使用银针,和平时徐阳瞄准不同。
布料是软的,而银针上的线徐阳现在也没办法把他们控制的很好,这让银针行动很不方
便,徐阳看了眼布料上自己的针线留下的痕迹。
表面上看着还好,只是长短距离都不受控制,所以有点杂乱。不过,徐阳伸出手,很不
自在的摸了摸布料底下的线,果然,因为力度和角度的问题,底下的线已经乱做一团,根本
没法看了。
徐阳叹了口气,拿剪子把丝线剪短,想重新使用,不过,明显没有任何效果,银针穿过
,布料上已经留下了针孔。
徐阳摸了摸这几个针孔,叹了口气,任命的拿起银针继续开始绣花了。
一开始总是不顺利的,徐阳这么多天联系的帅针,力度在这里全都用不上。
最后只能像个学习绣花的女孩一样照着花样开始绣一些简单样子。不得不说,现在布料
上瞄了样子,再照着那些线条一条条画的话,间距和位置都要准了许多的。不过布料的背面
依旧惨不忍睹。
徐阳把布料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拿起小剪子,把自己刚刚绣的部分拆了开来
。
变拆的过程中,徐阳一边思考,到底是为什么,后面的线总是缠在一起,最后,还是十
一提醒了他。针上的丝线本就是两股,在控制银针的时候,也要确保两股丝线的运动轨迹以
及长度,要不然,银针的角度只要是稍有偏差。就会跟线缠绕在一起,甚至打结。
这么纠结了一会,徐阳在想拿起针线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长时间对针线这类细小的东西的关注,让徐阳现在有些眼花,他还是挺害怕自己会近视
的,最起码在古代,这个地方有没有眼镜,近视了岂不是会变成瞎子一样。
于是草草的收了收绣花的东西,就去吃晚饭了。
晚饭还和平常一样,没什么特殊的菜色。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任我行消失了这么久之后忽的又出现在徐阳面前。
徐阳看见任我行的时候,刚刚咽下最后一口饭,正准备喝口汤润润喉咙。
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任我行。
于是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碗。
做出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询问着任我行到来的缘由。
任我行此次前来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近日教中各种事故频频出现,任我行理所应当的怀疑东方不败,自然前来警示一番。
说东方不败醉心于武学,任我行是相信的,但是要说他,因为醉心于武学,因此放弃抢夺任我行的教主之位,你打死任我行,他都不会信的。因为教中出现的许多事故,任我行都没有第一时间结案,而是关押审问,希望能够彻查这时间,并且直接抓住东方不败的马脚,不过随着事故与来越多,任我行自己的心腹个个都被牵制的无法从事其他工作的时候,任我行才终于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然而现在整个教派被弄的人心惶惶,任我行及时确定,东方不败是脱不了干系的。却也无可奈何。
于是,立刻快刀斩乱麻,将事情一下子平息下来,虽然他自己也损失惨重,但至少获得
了一个表面的平静。
平静下来的任我行怒不可遏,自然要去找自己心目当中的始作俑者去算账。
谁知一进屋,就看到徐阳这幅不咸不淡的样子,坐在那里。
这算什么,任我行心里想着。“挑衅么。”
诧异的任我行越发觉得,东方不败的身上透漏着那么一股怪异的感觉,之前的东方不败行事要不现在谨慎,却也目的性更强。那时的东方不败,任我行至少是能看懂的,他知道东方不败要什么,于是就一点点的给
,向是逗一条狗一样,一点一点让他钻入自己设计好的陷阱。
但是现在的东方不败,变得好似与世无争。这种什么都不关注的样子,反而任我行很是不理解。
东方不败放弃了对权力与教派的争夺?当然不可能,任我行在心底嗤笑了一声。或者,或者真的是《葵花宝典》改编了东方不败的性格,也许?不,不可能,任我行还是不相信这一点,他觉得着一定是东方不败耍的花招。
想误导自己的视线,一定是这样没错。
这么想着,任我行再次仔细的审视了一次东方不败。
看着东方不败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越是愤怒。
任我行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转了转头。
正准备给任我行留下好印象的东方不败自然不能放弃这个好机会。
连忙满脸堆笑的凑近问了问任我行,“大哥,你身体不适么。”说着还要凑到前面来,
作势拍拍任我行的后背,帮他顺顺气的样子。
任我行被徐阳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的,咳嗦的更加厉害。边咳嗽,边往后退了退。连
连摆手,示意他不要靠近过自己。
徐阳只好作罢,等到任我行好不容易咳嗽完,又陷入了,“这个小贱人是故意的吧”的想
法中。
不过,这么想也没有什么用,因为徐阳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根本没有证据不是么,而
且徐阳脸上的表情还那么自然。根本没法提出质疑。
任我行只好忍住怒气,开始继续套徐阳的话。
“不知贤弟听说了没有,最近教中找出许多叛徒,”
“恩,听说了,不过我这几天一直都在继续练武,所以没怎么注意。”
“这么大的事,贤弟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么?”任我行摆出一副,不行的表情。,
“倒是听说,财政部叛徒比较多”徐阳只好顺着他往下接“不过,我听说,大哥已经全
都解决了不是么?”
“是呀。贤弟不用担心”任我行看着徐阳的表情,恨得牙根直痒痒。
徐阳这副表情,总是让人觉得,他好像是故意嘲讽一样。
“不过,即使贤弟不参与教中琐事,也该以身作则才对吧。”任我行话头一转,想到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顿时知道应该怎样对付徐阳了。
“什么。”徐阳明显没有听懂任我行的话。
“本来,贤弟床上的事,做大哥的事不该过问的,不过,贤弟也要懂得洁身自好才对。”任我行看着徐阳的眼睛,带着笑意朝着徐阳说。
虽说徐阳对感情比较迟钝,但任我行这么明显的表情,却也立刻让徐阳明白了,任我行说的是自己个十一的事,顿时愣住了。“不是。。。”
徐阳想辩解些什么,却被任我行一脸戏谑的表情搞得说不出什么话。
“大哥我也不是对你的私生活有什么想法,不过你这样,只怕毁影响你副教主的威信。”任我行边说着话,边朝着徐阳的方向凑去,他口中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耳语的方式传递到徐阳的耳朵之中,而此时,徐阳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这让任我行更加诧异,任我行故意把私事和副教主两个词放在一起说,就是为了看看徐阳的反应,没想到的是,徐阳在任我行说私事的时候,不自觉的抖了下眉毛,反倒是在他说“副教主”这三个字的时候,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让任我行大为震惊。任我行满心怀疑,但话已至此,两个人的谈话却是再也进行不下去了,任我行拍了拍徐阳的肩膀。转身离去,只留下徐阳一个人在房间里思考着什么。
一个人心中所想,其他人大多都很难猜测。
而这种情况放到现在的东方不败与任我行身上却并不适用。
任我行仔细观擦过东方不败的面貌,与说话时的小细节,现在的东方不败和以前的东方不败是一个人,却又不是同一个人。
东方不败的面貌没有变化,但说话时的下意识的肢体细节却没有逃过任我行的眼睛。
难道,一个武功真的能改变人这么多。
任我行结合自身想了想,却也有可能。
任我行自己从一个毛头小子,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能够爬上教主之位,可不就是因为,每次武功提升,给自己带来的心境的变化的原因么。
不过,这一切的变化,真的会如此之快么?东方不败才过了短短几天,就会有如此大的心境变化,以至于改变了他所有的肢体语言?
不可能。
绝对有问题。
任我行把自己关在室内,自己思考,到底还是想不透。
然而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却忽然被人打断了思绪。
“爹。”脆嫩的声音,怯生生的从门外传来。
任我行忽的被这声音,吸引了目光。
忙不迭的快步走了过去,打开房门,果然,是任盈盈站在门外。
此时的任盈盈还是和七岁的小丫头,别看她,年纪小,却被任我行宠上了天。今天也不是去哪里胡闹了,粉粉嫩嫩的小脸,连带着任夫人今天早上才帮她换好的新衣服全都灰扑扑的。
任我行见了却没有发火,他蹲下身子,轻轻的挂了下任盈盈的鼻子,又忽的把任盈盈抱了起来,惹的任盈盈哇哇大叫。
任我行自己同样也很是开心。
“怎么,又做了什么事,惹你娘不高兴了?”任我行抱着任盈盈坐在椅子上,挤了挤眼睛才问道。
“我没有。”任盈盈转了转眼睛,扭动了下身子,俏皮的说。“我就是。。。就是摔了一跤。”
“哈哈。”摔了一跤能摔得浑身失泥,任我行自然是不信的,却也没有反驳。只是哈哈大笑,余光却看到任盈盈的一只小手正在揉着自己的手肘。
刚想说点什么,就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长嫂如母
“盈盈。”
伴随着声音的由远及近,一个妇人打扮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个人正是任盈盈的母亲。任我行的夫人。
任夫人见到任我行坐在房屋正中立刻反应过来,施了一礼,“夫君。”
见到任夫人进来了,任盈盈立刻把自己的脸朝着任我行的怀里钻取。仿佛自己钻到任我行的怀里变不会被发现了一样。不过任盈盈的这个愿望明显是不现实的。
任夫人自是一眼就发现了躲在任我行怀里的任盈盈。鉴于夫君在场,自然不好使用暴力,只好站在一旁朝着任盈盈说了句,“盈盈,还不快下来,仔细把你爹的衣服弄脏了。”
没等任盈盈回话,任我行就先发了话“不碍事的,不碍事的。”说着还在任盈盈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几下。
任盈盈这才抬起了头。这一台头不要紧,反倒是让任夫人看清了任盈盈脏兮兮的小脸,顿时任夫人的火气就窜到了头顶。
也不管在任我行面前维持什么形象了,直接上前,一把扯住任盈盈的胳膊就朝外拉,任我行见夫人真生气了,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伸手,把任盈盈抱到地上。任由任夫人扯着她。
“哎呀,我要陪着爹。”任盈盈自是不肯直接跟着任夫人走。急忙拉着任我行的衣摆,不肯离去。她这一拉,任夫人反倒没法用力扯着她,生怕他把任我行的衣摆扯坏。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下来。
最后还是任我行解围道:“她还是个孩子,淘气一点也便罢了。”
任夫人明显有些不忿,却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任盈盈不肯松手。
任我行见状,只好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吧。眼看着任夫人拉着任盈盈朝门外走去,忽的想到了一个计划。“等等。”二字脱口而出。
任盈盈满脸喜悦的转头看着任我行,却听到任我行说着,“盈盈先回去吧,我跟你娘有点话说。”
任盈盈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狠狠的看了自己母亲一眼,便转身跑走。
留下的任夫人到是有些不知所措。
任我行跟任夫人感情算是不错了的,不过却也有些隔阂,而这个隔阂便是任盈盈。
当初任夫人怀孕时,许多大夫都一口咬定是个麟儿,谁知十月怀胎,幼儿坠地,却换了性别,任我行有多失望是可想而知的。
不过此事任夫人不能说,任我行自己更是不提,两人之间的隔阂便这么种下了,随着盈盈越长越大,任夫人自己的肚子没有动静,任我行的后院却一天天热闹起来了。
任夫人知道即便是现在任我行宠着护着任盈盈,如有一天后院那个女子产下麟儿,任盈盈的宠爱自会被夺走,若是现在宠坏了任盈盈,以后那天,她惹出些大祸来,任我行当真也不会饶她。这些事情,任夫人看在眼里,却不能说,当真是有苦难言。
夫妻二人的离了心,自然也不常在一起亲近,如今任我行忽的留住了任夫人,任夫人自己心里却是有点七上八下,生怕从他口中说出哪位姐妹的喜讯。
谁知,任我行却是遣下众人,跟任夫人交代了一件事。
第二天一早。
端起饭碗的徐阳,看着站在自己门口的这些女人,真的想骂娘,这个时代的人都这么喜欢赶在别人吃饭的时间来跟人聊天么。
你们知不知道,吃饭的时候说太多话会消化不良的。
但是很明显,徐阳的脑内吐槽并没有任何效果。
徐阳眼看着这十几个女人浩浩荡荡的走进房间,默默的放下了碗筷,跟自己的早餐告别。
原本徐阳以为这些女人都是来找自己说关于自己要回礼物的问题,于是打起精神准备编个神情的故事,却没想到,这些女人和平时看着有些不同,有几个徐阳还很眼生,似乎从没见过。
她们不像前几次来的时候,那样卖乖发嗲,反而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眼睛还时不时的瞟着站在中间的女人。
徐阳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刚刚那么激烈的吐槽,没有听清绿卉叫这个女人什么。
刚才没听清,现在就只能瞎猜了。
刚刚走进来的时候,这个人走在第一位,其他的人似乎都很敬重她,看她的年龄应该不是东方不败的长辈,难道是,,,东方不败的妻子?有妻才有妾,这个很有可能呀!那东方不败的妻子叫什么?应该不会也叫做雪千寻把?
徐阳的大脑飞速运转,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却也在飞速的变化着。
那女人观察着徐阳的表情,沉吟了一会,还是叫了一声“副教主,副教主?”
“啊。”这一声声副教主把徐阳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怎么了?”没确定身份和名字之前,徐阳到底还是不敢随便乱叫。
“哈。”那女人掩着嘴笑了下。“按理说的,副教主你房里的事,我是不应该管的。”
什么?我房里的事,这么说你不是我房里的!徐阳立刻抓住了话的重点。下意识接话说“啊哈,是呀。”
“。。。”那女人明显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这么直白的拒绝自己,顿时不知应该怎样说话才好了。
“啊,没有,您说。”徐阳赶紧挽救气氛。
那女人看了眼徐阳,想从徐阳脸上看出,他时不时有意耍自己,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好尴尬的端起茶碗,小口的喝了口茶,继续说下去“本来呢,我也是不该管你房里的事,不过,最近后院中的传闻,有些肆虐,你大哥也是替你担心,才让我来见见你的。”
“大哥?”徐阳有些诧异。
“自然是你大哥让我来的,否则我又何必找了这么多合你眼缘的女子来。”
说着这,徐阳彻底明白了,这个女人是任我行的人,看她的年龄,那就一定是任我行的妻子了。
徐阳有些后怕的想,还好刚才没有乱说什么话。
“是是是。大嫂,您说。”
任夫人到时对徐阳突然变化的情绪有些诧异,不过她既然来了,也要完成任务才行。
想到这,任夫人自然是继续说了下去。“这些天教里关于你的传闻,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看着任夫人那一脸正直的表情,徐阳到底还是把“什么传闻”这四个字给咽了下去,也不是徐阳故意装蒜,他是真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传闻,毕竟他这么多天就一直在房间里面绣花来着。
徐阳把自己的嘴紧紧的闭上,以免自己说出什么破换气氛的话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听着任夫人继续说。
“所以,我也就自作主张,来到这帮你的妾室们说句话,如果说,她们真的是有些什么错处,打一打、罚一罚也就算了。”
“没有,没有。”徐阳坐在椅子上,忽的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正在见丈母娘的新姑爷一样。
“那既然是没有,莫不是你瞧着她们不喜欢了?”任夫人接着问道。
徐阳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是这么说的。”
“。。。”任夫人也是无语,微微摇了摇头,“具体原因,你也有可能不想和我说,我雅布应该管,但是教中的传言这么发展下去,也不是个好兆头,你说是吧。”
第1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1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