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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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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暴躁攻相处的99种方法 作者:黑色地板

    正文 第1节

    与暴躁攻相处的99种方法 作者:黑色地板

    第1节

    书名:与暴躁攻相处的99种方法

    作者:黑色地板

    文案:

    1、一攻n受,主角攻,暴躁保守禁欲万人迷攻。总体温馨无虐。对,就是局部小虐。

    2、有变态出没。最爱的囚禁系病娇系一定要出没的啊!(注:受囚禁攻我会说!)

    3、难道你真的以为没节操的作者会罗列出99种方法?

    4、看作者用罗列法写文案就可以知道,本文是多么严肃的正剧啊……

    ==================

    ☆、站岗是个精神活

    门口,自然是站岗的位置。

    葛岳峙将狐毛大氅挂在手臂上,背靠着墙壁默默地抽烟。

    烟头明明暗暗,在他的瞳孔里落了一抹猩红的光点。

    他的身材健硕颀长,五官冷峻深邃,又兼之剃了个光头,一看便知是个狠角色。然而西装又是如此笔挺熨帖,大抵是个有身份的恶徒。

    迎面陆陆续续走过几个端菜倒酒的侍者,谁也没敢多瞥他一眼。

    厢外的走廊长而曲折,头顶是成排的壁灯,奢靡低调的橘色,笼笼统统地洒下来,把它晒成了镶金嵌玉的隧道。

    葛岳峙站在这隧道中,一动不动,站成了一株盆景,一根石柱子。总之不是个活物。

    相对于酒店走廊中有条不紊的安静,隔着一扇气派恢弘的梨木门后的包厢,则静得格外的情意绵绵。

    葛岳峙喜欢弦乐,他虽然只是师家的一个高级下人,师三爷收留的一个孤儿,但在师三爷身边待久了,在天长地久的熏陶中,也习得了一点主人的娴雅兴致。

    他愿意模仿那个人的言行,喜恶,一切的一切。活成他的影子。

    只是,今天这些小提琴乐曲落在耳朵里,缠绵悱恻没有了,只剩下饶舌拖沓的沉闷。

    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后由远而近,很快抵达身后。

    葛岳峙如梦初醒,肌肉如猎食的豹子般瞬间绷紧。

    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紧张,他指尖一抖,用鞋尖碾灭了烟,转过身盯住门扉。

    不自觉的,他的目光带上一股狠劲,是实至名归的亡命之徒了。

    下一瞬,梨木门便被里面的人“呼啦”一声拉开了。

    师慎行黑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

    师三爷长得威风凛凛,相貌堂堂,观之便知家世优渥,教养良好。

    他的英俊是传统的英俊,威武也是传统的威武。穿一身素净的唐装,立领和袖口绣着繁复又引而不发的图腾,显出一点闷声不吭的风骚来(没错,就是闷骚)。长手长腿,肩膀周正,能把所有衣服撑得端端正正,体体面面。便是蓬头垢面,也是个落难的英雄。

    师慎行虽然只有三十岁,然而眉宇间全是上位者的架势。这架势抛弃了繁文缛节,是老前辈式的,背着两手虎行病步的沉稳从容。

    师家是个大家族。师老太爷是个根正苗红的土匪,在军阀混战时期,靠几杆鸟枪拼出了点家底。改革开放后见国内政坛风云诡谲,立即调转车头,金盆洗手,弃政从商。经过三代人的努力打拼,终于使师家成了l市的一霸。

    师老太爷因为是个土匪的出身,自觉是个没有“历史身份”的黑户,所以便暗暗想把最疼爱的孙子往诗情画意的方向栽培。

    师慎行是家里的幺儿。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他从小跟在古板严肃的老太爷身边长大,把老太爷的死脑筋和倔脾气继承了个彻彻底底。

    从三岁开始,他就十分深刻地意识到,大哥是个书呆子,二姐是个疯丫头,周围的包子脸们全都幼稚得很,比他小的则更是干脆沦为他的后辈晚生,横竖都属于不入眼的小屁孩。他是一个也看不上!

    早熟的师三爷觉得自己接触到了世界的真相,至此,他不再跟他的小伙伴玩儿了,一心一意地要颐养身性,长成一条好汉。

    师慎行虽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名门公子,然而他对酒色一道向来敬而远之,对五毒者尤其蔑视。他长年累月地修身养性,一心一意要在肚子里养出一股浩然之气。

    他保守,肃穆,禁欲,活得光明磊落,活得一本正经,活成了四书五经中的烫金大字。

    然而,他一方面追求淡泊明志,宁静致远,一方面却又是个封建家长的性格,专制又固执,兼之还十分暴躁。

    没错,师三爷就是个炸药桶的脾气,比酒精易燃,比鞭炮响亮,不过他这人也有个好处,就是不记仇,恨不能长久,气也不能长久,所以这火气,倒也只是个烟花般的短暂而已。

    师三爷的肚子里没曾有过什么弯弯绕绕,性子尤其耿直刚烈,像老太爷一样嫉恶如仇。

    但凡他脸沉如水,闷不吭声的时候,必然是遭遇了十分不痛快的事情。

    能够使他不痛快的,无外乎是些在他看来有违人伦,有悖天理,和他保守正经的思想不合流的东西。

    葛岳峙知道,就在刚才,他家三爷的传统世界观遭受了新世界的恶意攻击。

    师慎行正不痛快着呢!

    葛岳峙感觉喉咙干涩,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三爷。”

    师慎行刚硬有力的目光只是在他脸上停顿了半秒,随即,高高大大的身躯已经越过他,径直沿着走廊朝大门走去。

    葛岳峙不露声色地朝半开的包厢扫去一眼。

    包厢里,几个酒店侍者正围着一张餐桌站着,面面相觑间尽是尴尬。

    葛岳峙的目光越过铺天盖地的玫瑰花雨,和摇曳烛光,最后停在被侍者簇拥在中间,背对着门站着的男人身上。

    一个伛偻,沮丧的背影。

    单此一眼,就足够葛岳峙明白真相。

    葛岳峙心道:果然,冲动的都没有好下场。好在没好下场的都是别人。

    他不着痕迹地收了表情,抬脚跟上前面的师慎行。

    南方此时已是初春时节,c市的夜晚寒气渗人。

    葛岳峙几个大阔步就跟上了养父,一抖大氅,从后往前往他肩上披。

    师慎行目不斜视,脚步不停,他便就着他的节奏走,一路为他拢上衣服。

    在师慎行抵达车子前,他提前加快速度,给师慎行开了车门。

    待师慎行屈身钻进温暖的车厢,他便啪嗒一声阖了门,自己绕到另一侧跳上车。

    动作行云流水,堪称训练有素。

    师慎行的脸足足黑了40公里。

    一到家门口,不等葛岳峙先下车过来开车门,他便自己拍开车门下了车,一路龙行虎步,分花拂柳进了屋。

    他的爱宠小虎斑猫本是优哉游哉地在屋檐下舔自己的肉垫。一瞄见他回来,喵呜一声就要往他身上窜。

    师三爷正在怒火冲天,没空跟它互诉相思之苦,蹬蹬蹬几步,踩着沉重的步伐上了楼。

    小虎斑是个死忠,立刻跟着跳上楼梯。

    没想眼看即将追尾,师三爷的房门却是在它面前“啪嗒”一声,关了。

    小虎斑浑身虎纹,相貌霸气,虽然小时候是个野猫的出身,但是俗话说得好,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跟了师三爷四年多,小虎斑也很有点大家猫的脾气了,当场气得弓身竖尾,喵喵直叫。它亮出自己的小爪子,对着门槛缝就是一阵狂刨,是誓要在大理石地板上刨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葛岳峙心想,这喵星人脸皮真是厚,不要脸。

    然后,他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

    不知道换了他去死缠烂打,会是个什么下场呢……

    想了想,还是放弃跟上去的打算。他转身进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师三爷自然是生闷气去了。这时候,谁敢去触他的霉头。

    厨房的窗户正对着院子里的花圃,可以看见漫天疏星。

    厨房也处于师三爷房间的下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葛岳峙常常误以为两层楼阁间的间距,不过是一层单薄的窗纸。

    所以他随时可以穿墙而入,释放蛰伏在心底的野兽。

    侧耳倾听,他开始猜测师慎行的动静。

    ☆、躲在房里暴走的三爷

    葛岳峙知道,虽然今天出了点意外,但是,按照三爷世界的规律跟节奏,这个时间段,师三爷肯定还得有一段每日必做的三省吾身。反省完毕后,才能自由发挥。

    房间里,师慎行在书架前一言不发地站了好会儿。果然真在反省。

    书架的中间一格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笑容温柔包容的女子。盘了头发,穿着荷叶袖长裙。这是他的发妻,桑梓儿。

    师慎行跟桑梓儿是娃娃亲,青梅竹马的感情。桑梓儿比师慎行年长两岁,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无论天大的事情,她总能顺着丈夫的思路说出一番道理来。

    师慎行对她十分心悦诚服,相信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敬她爱她,心甘情愿要跟她做对天长地久的夫妻。

    可惜桑梓儿没福气跟他天长地久,她病死了,只留给他一个先天心脏不好的儿子。

    儿子现在在师家主家,老太太那里养着。老太太根据他跟老太爷如出一辙的性格,主观臆断小孙子在他手里不能养活,力排众议地决定了这对父子的分居两地。

    师慎行与亡妻默然无言地神交了半响,末了,他也感到了索然无味。

    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他将唐装脖子下的两粒纽扣捻了开来,将书架上的相框取下,放在书桌上,自己则悠悠地在相框对面的太师椅上落了座,一副打算深谈的架势。

    灯光是冷清清的白色,地毯是沉甸甸的驼色。身后墙上挂着一幅装裱气派的水墨画,书桌两侧是占满整面墙壁的巨大书架。

    几株蝴蝶兰,一盏落地灯。窗明几净。

    师慎行喜欢这样的清静。这清静使他不由的又联想起刚才酒店的烛光晚餐。两厢对比之下,更使他觉出酒店的丑劣不堪。

    师慎行先是絮絮叨叨地说了番废话,然后才进入主题。

    “桑女士,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起的那个徐博雅吗?就是那个京城徐家的大少爷。我是在玉器鉴赏大会上认识他的,与他一番交谈下来,以为他是个同道中人,是个有见识的后生。哼,真是没想到!”

    师慎行露出人善被人欺的愤慨。

    “我师三真心实意地待他,他却是用心险恶,居心不良!你知道,今天晚上,就在刚刚,他约我出去,说得了个好玩意儿,是清末时从颐和园流落出来的东西,邀我过去同赏。没想到——!”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痛斥道:“我正看得高兴,房间里突然就冒出一大堆人,又是拉琴,又是开香槟,天花板还掉一堆什么东西下来!(注:花瓣)敢情那里不是雅间,而是车祸现场!”

    但凡性喜清净的,总不免要把热闹当成阶级敌人。师三爷便是其中之最。

    “那混账小子,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就捧着束花朝我跪下来!混账东西,他当是上坟呢!真是个混账东西!”

    说到恨处,他气得攥着拳头“嗖”的声就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快速地踱了几圈。

    一个立正转身,他朝着照片里的妻子悲愤莫名地道:“我师三活了大半辈子,就没像今天这么丢过人!真是老脸一朝丧尽!同性恋,混蛋!”

    “徐博雅这小后生不安好心,他一开始接近我,就抱着戏弄我的目的!难怪我常常觉得有点不对劲,看我的眼神跟看块肉骨头似的。亏我把他引为忘年交,这些小后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样想着,他又下意识顺了顺自己的胸口,悻悻然地自语道:“幸好我们家小葛跟小鱼我盯得紧……”

    在师三爷看来,男子与男子之间,哪有什么爱不爱情的。徐博雅费尽心思的罗曼蒂克的告白,落在他一双挑剔的眼睛里,全成了赤裸裸的羞辱。

    师三爷觉得,但凡正经的,就不该这样!

    气呼呼地喘了会儿气,他嘴一撇,从书架上取了二胡,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开始调弦涂松脂。

    楼下,葛岳峙倚靠在窗棂上,一边漫不经心地啜饮着高脚杯中的白酒,一边听着楼上传来的二胡声。

    哀哀戚戚,凄凄惨惨。实在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葛岳峙拨弄了下院子外斜伸进窗子的一根枝桠,心里暗道,就是阿炳再世,也不能从这个调,瞬间就跳到那个调啊!不能因为拉不出那个音阶就以为别人不知道然后一脸坦然地中途换调啊三爷!

    不过,凭他对师三爷的了解,这文艺的悲伤肯定不能持久。

    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黑影从厨房前飞过,窜进院子,几下掠上梧桐。

    葛岳峙探头去看,见黑影果然是跃进了师三爷的窗户。

    二胡声便戛然而止了。

    真是只不要脸的猫啊!三爷恐怕是被这只死公猫牛皮糖的精神给打动了。葛岳峙忿忿心道。

    听着楼上传来的绵软细长的猫叫声,他忍不住换位思考,做出联想。想像了下自己飞扑进师三爷怀里,被对方一把接住搂抱的场面,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师慎行每天晚上十点就寝,早晨六点打太极,十年如一日,雷打不动。

    昨夜睡觉前还是气哼哼的,搂着小虎斑生闷气,今早醒来,他已经抛弃前程往事,神清气爽地回归了正途。

    毕竟横竖不过是个小后生,年轻人,不懂事,他师三还不屑去计较。

    打完一整套太极拳,换了身衣服,师三爷单手搂着小虎斑浇花去了。

    葛岳峙远远走来,便见他拿着花洒,正在一株株盆景间穿梭。小虎斑坐在他的肩膀上,尾巴秋千似的,在空中荡过来,荡过去。

    一听见身后动静,小虎斑的悠哉劲立刻收起,警觉地回过头来。虽然是只棉鞋大的猫,却做了个狼顾的动作。

    葛岳峙作为师三爷的义子,一手包办了管家兼保镖兼助手,偶尔兼任厨师等工作,常常给小虎斑喂食。但是,小虎斑作为一只有个性,有原则的猫,十分的公私分明。有福同享的时候它跟葛岳峙是哥们,一旦葛岳峙跟师三爷靠得太近,侵犯到它的领土,它就要亮出爪子了!

    葛岳峙没有搭理它,猫这个种族,全族都是神经病。

    他魁梧的身躯像根柱子似的矗在花圃边,恭恭敬敬地鞠身道:“三爷。”

    只要不出意外,师三爷的心情向来都很好。见义子过来问安,他笑容慈爱地点了头。继续浇灌。

    葛岳峙还保持着躬身的姿势,眼睛却是向上盯住了他的背影。

    他的目光天罗地网地撒开,把师三爷整个人笼罩了,拘在了眼里。

    终身监禁。

    师三爷浇灌完毕,拿了花剪就开始修剪花草。

    咔嚓咔嚓几声,一阵刀光剑影中,就落了满地细细碎碎的枝叶。

    修剪完毕,他头也不回地将花剪递给身后的义子,接过随后呈上来的毛巾,一边擦手,一边洋洋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然后他将毛巾丢给身后人,背着手,摇头晃脑地哼着昆曲,走了。

    他一走开,他留下的杰作自然就落入葛岳峙眼里。

    这盆景本是泰山之巅上移植过来的松针科,前几日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元气,不想今日又被从头到脚糟蹋了一遍。想来要不堪其辱,英年早逝了。

    眼见着师三爷走出草径,转入凉亭,葛岳峙忙将手中东西扔给仆人,自己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师三爷进入凉亭,一撩衣袍就坐到椅子上。

    这椅子本是一截树桩,被一刀切了个水平光滑。师三爷坐在木头上,吹着人工湖上拂来的凉风,感觉惬意非常。

    将手一抬,一盏紫砂壶就落到掌心。

    小石冷泉留早味,紫泥新品泛春华。这盏宜兴紫砂壶类属筋纹器,严谨通转,砂质传热缓慢,拿在手中,温度正是适中。

    师三爷眼也不睁地撅嘴,叼住壶嘴啜饮了一口,缠缠绵绵地叹了口气,手掌拍着膝盖又哼了两句不知所谓的昆曲。

    小虎斑从他肩上绕到他腿上,尾巴一圈就盘在他怀里,很是娇媚地叫了两声。

    师三爷一手拿着紫砂壶,一手懒洋洋地抚弄着怀里的小活物。葛岳峙神情肃穆地立在他身后。

    他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去窥视养父的嘴唇,只是垂下视线,盯着对方穿梭在柔软猫毛中的手指。

    ☆、师三爷是个大闲人

    穿梭在绵密猫毛中的手,手掌白皙宽大,骨节分明,却看不到青筋。手指修长,指甲修成短短的椭圆形,是浅嫩柔润的粉色。因为主人的养尊处优,看起来十分骄矜,堪称艺术品。

    大概指尖是带着电流的,从颈部沿着背脊向后抚摸,总能令怀里的小猫舒服得蹭头蹭尾,哆嗦似的踢蹬着后腿,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声音。

    葛岳峙的视线粘在上面,几乎不能移动。

    在他还是个野小子的时候,师三爷也常常这样抚摸他的光头,揉捏他的肩膀。现在,已经很少很少了。

    师三爷茶喝够了,风也吹够了,他把茶盏搁到石桌上,起身要去给他的鲤鱼投喂。

    这一池鲤鱼大大小小数百来条,都是他嗷嗷待哺的儿子。

    他从养子手中接过饲料包,非常阔气的就是一阵天女散花。散完后,他两手拍拍,打道回府了。

    小虎斑趴在岸边石阶上,瞪着猫眼,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水中的猎物,表情十分严肃。大概是想一击必中,奈何鱼群汹涌,它目不暇接,实在哪一条都是真爱,哪一条都无法割舍。

    它这边全情投入,勘察敌情,师三爷已经在养子的陪同下回了屋,练书法去了。

    师家是目前华国政坛两大派系之一,保守派的中坚力量,铁杆拥趸。大本营在有第二帝都之称的l市,堪称l市一霸。目前师家上下都前仆后继地行走在排外,传统,抵制改革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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