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魅惑时尚教父 作者:紫色木屋
正文 第18节
魅惑时尚教父 作者:紫色木屋
第18节
所以,他很快找到了,一个工作室的设计师助理。
“听说你是圣亚纳学院出来的?”
“圣亚纳?天啊……。”
“你怎么会来我们工作室的?”
“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吗?”
“你有没有女朋友?”
空闲的时候,工作室的几个同事喜欢围着他,梦远为人沉默,他当初在圣亚纳办的是休学手续,所以圣亚纳的学生证还在他手上。因为这也是这个工作室会入取他的其中一个留有。但是今天,这群同事没有向普通同学一样围上来,反而围绕着另外一个主题。
“你知道吗?是教父啊。”
“真的,他来我们这个城市了?”
“据说是有一个秀要啊在我们这里举行。”
听到邦德8226;孟科奇这个名字的时候,梦远的全身一阵冰凉,颤抖的心还能隐隐感到痛意,原因为已经不在乎了,但是当那个熟悉的名字被提起的时候,原来痛……是这么深。
工作室下班之后,梦远去了平日里上晚班的酒店,他是这里的侍者,只上晚班,事实上工作室的待遇还是不错的,但是梦远怕死了静下来的时间,所以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夜间工作。可他又受不了热闹的地方,所以酒店的侍者很适合他。
梦远从来没有想过再次要见到邦德8226;孟科奇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他站在电梯的门口,看见前面有一个男人被众人拥戴着走进。所有的神经在这一刻麻木了,梦远的视线里,只有这个人。
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邦德抬头看去,围着他的人,自然的让出一条路,邦德一步一步的走到梦远的面前,眼中快速闪过的惊讶谁也不曾看见:“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脱口而出。
“你们认识?”旁边的人见邦德和这个侍者打招呼,而且还是熟练的语气,忍不住好奇道。
“不,是我认错了,这个人长得很像我恋人。”邦德优雅的笑着,一边走进电梯。视线,再也没有看梦远一眼。
“哦……。”大家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深渊的目光带着研究的味儿。
待电梯上升之后,梦远全身无力的瘫痪在地上,天知道见这个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气。
梦远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富丽堂皇的房间,房间里回荡着一种烟火的味道,他猛然回神,这是哪里?看着上空的天花板,似乎觉得有些熟悉,这里是……对了,这里是他们酒店的总统套房。
“醒了。”冷冷的声音,无情到没有温度。但是,却是在梦远的梦中徘徊了千万次。
“你……。”梦远从床上坐下,然头一阵昏眩,“我……你……。”
“你在电梯门口昏倒了。”邦德道,天知道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他有多么惊讶,终于还是在电梯到达他房间的楼层时,他刚忙走进另一部电梯下来,却看见这个人昏倒的身影。
“谢……谢谢你。”梦远词穷了,“你……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如果他昏倒了,不是应该带他进休息室的吗?还是……梦远眼睛一亮,他是舍不得吗?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将烟火熄灭在烟灰缸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翩然站起,黑色的浴袍将他衬托的英俊非凡。
“你……说什么?”
“嘘?”邦德来到他的床上,他俯下身,看着梦远,“你费尽心思打听我的行踪,你说,我该如何回报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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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时尚教父 第二卷18章
看着男人眼中的戏谑带着讽刺和不屑,梦远的心凉如薄冰,但是随即,他扬起笑容:“你说 ,你该怎么感激我?”他仰起头,提起一只手,勾起邦德下巴。
戏谑的神情全无,男人锐利的眼睛如同野兽一般看着梦远:“你当真这么喜欢我?喜欢到从米兰追了过来?”
梦远挑眉,可是心里,痛的要死。
“以我每个月汇到你银行的钱,足够让你在完成学业期间,大方的挥霍。”邦德挥开梦远的手,重新回到沙发上。
什么?梦远的眸光一动,他从来都不知道邦德又每个月寄生活费给他,顿时有些忘记了反应,而傻傻的看着他。
“我只是答应过遥,会好好的照顾你。”邦德把好好的三个字咬的极重,梦遥的死,他还记在心里。
“那么,我该怎么报答你。”梦远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来到邦德的面前,“是不是要像去年一样,在梦遥无法满足你的时候,躺在床上,等你来上?”
砰……邦德将梦远推开,梦远一个不稳倒在地上,头顿时很晕。
“下贱。”冷冷的两个字,带着邦德对梦远无止境的看不起和恨意。
梦远的双手握的咯咯作响,可他仍然上前,抱住邦德的腿:“是的,我是下贱,所以我才会这里等你。”
“你……不要盯着遥的脸,做那么恶心的事情。”邦德回头,一脚踢开他,“既然你有了生活能力,从现在开始,我们再也没有关系。还有……。”男人笑着,笑容讽刺,“即使你躺在我的床上,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不过呢?”他蹲下身子,伸手摸着梦远的脸,眼中渐渐有了柔光,“看着这张脸,还真是让我有些冲动。”
说着,邦德将床上所有的床单、被子拉到地上,又叫侍者换了一套:“如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梦远走的时候,身子一晃一晃的,在他的内心里,始终都无法相信,邦德8226;孟科奇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如果只是因为哥哥的话,为什么在哥哥死了,而他恨透自己之后,却还要每个月汇款给他?
如果对自己没有一点感觉,为什么他昏倒了,邦德要把他带回来。为什么?梦远问着自己,可是他没有答案。
为了找到心中的那个答案,证明邦德对自己好,不是因为哥哥。所以梦远值班的时候,总是会认真的守着电梯,守着大厅。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住总统套房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上酒店的最高层,去接触那人,而白天,他要工作,那人的行迹也不知晓。所以……眼前出现了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他华丽的男中音,似乎带着愉悦:“请帮我订一间房间,我很累,想要休息。”
“是,客人。”梦远礼貌道,他不禁多看了那人几眼,“请问对客房有要求吗?”
那人挑眉,似乎对他的问题有些意外:“你可以做主。”那人的回答出乎梦远的意料之外,不过,梦远随即明白了,这个美丽的男人,绝非普通人物。
他带着那个美丽的男人,来到邦德套房的隔壁。在到门口之时,他突然鼓了勇气:“先生需要服务吗?”。其实,他的心在颤抖。
哦?那人感觉到有些趣意,凤目辗转流光:“是酒店的特殊服务吗?”
“不。”梦远微笑,“是本人的特殊服务。”话音落,梦远发现,那人停驻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又多了几丝探。梦远突然紧张了,他这个时候觉得,自己似乎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比较喜欢特别的玩法。”在梦远紧张的时候,那人双手环胸慵懒的靠在门板上,戏谑的目光将梦远的全身打量了一番。
“我从来都不喜欢普通的玩法。”梦远道。
那人的眸子突地眯起:“所以愿意脱了裤子被人插?”华丽的声音、粗鲁的谈吐,竟也成了调戏的趣味。
“我愿意让自己属于你,因为我想要你……啊……。”梦远的身子便被那人禁锢在门板上。
“属于我,知道什么叫属于我吗?恩?”
梦远感觉到那人的大腿深入自己的两腿间,往上一顶,两手抓住扯掉了自己的领带,往着脖子一拉。
纽扣顿时散开,散在地摊上,偶尔即可还发出碰撞的声音。
梦远吸了一口冷气,尽管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普通,完美的面具、闪着温和的笑意,但是眸子里却是疏远的,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是这么狂野。
难道要在这里?
梦远再度吸了一口冷气,皮肤直接接触空气,虽然在5月,但是还有些冷意。
然而……好疼……
秀气的眉毛蹙了起来,乳尖被对方捏住,那人撩人的凤目突然变得有些凌厉:“想要我?嗯?”
梦远冒下一滴冷汗,这个男人……突然,他更觉得害怕了,但是和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喊停的时候。
西裤的拉链被拉开,梦远的内裤已经搭起了帐篷,一想到他现在在做的事情,会被那个男人看见,他就觉得兴奋,夹杂在欲望中,同时也颤抖着。
细长的手指划过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后……
身上的客人被拉开了,自己的衣领被拎起。啪……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走廊里。
“你是贱的没被男人操会死吗?”低沉的声音非常的冷冽,男人的视线冷酷的看着梦远。梦远的心疼了,在邦德拉开那人的时候,他以为邦德是在乎了自己,只是没有想到……
“邦德8226;孟科奇?”更让梦远意外的是,那人居然认识邦德。
邦德一震,这个声音,惊讶的回头:“云寒昕。”不亚于云寒昕的意外,随后男人皱眉,“你居然敢背着云乱搞?”邦德奇不敢相信,那个侵略性和占有性超强的东辰,居然会放着这个妖孽出来?
“如你所见。”云寒昕扶着墙壁站起。
邦德的视线在云寒昕和梦远之间流转了一会儿,随后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在梦远的身上,他在梦远的耳边低语:“即使你有这跟遥一摸一样的脸,但是……你永远比不上他。”接着他面对着那个被称为云寒昕的男人道,“他不行。”
云寒昕倒也爽快:“ok啊,到嘴的猎物没了,那么……。”云寒昕勾起邦德的衣领,“你代替他?”
对于云寒昕的提议,邦德只是挑眉,随后,性感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好啊。”手臂勾引住云寒昕的腰身,将美人拉向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挑起云寒昕的下巴:“宝贝,晚上包你玩的求饶。”
磁性的嗓音仿佛从灵魂里发出,随后抱起云寒昕往隔壁的房间走去。这样的邦德,梦远第一次看见,原来,他只是对自己一个人厌恶。
梦远的脸上满是泪水,握紧的双手已经泛白,原来,真的只是因为这张脸,这张脸而已。失落到没有了灵魂的躯体,从地上爬起,他也不在意自己此时狼狈的样子,在一楼大厅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就这样离开。
梦远从这个城市消失了。工作室,他没有去辞职,也没有去上班,自那晚之后,他便不见了,孤儿院的院长也找不到,有些担心,他报了警,警察去了解了一些情况,可又没觉得可疑,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三个月的街头,一个每到夜晚就躺满了乞丐的天桥下,一个满脸疤痕而看不清年纪的男性,冷眼看着天桥下 ,有一群乞丐在围殴着其中一个。他靠着天桥下的泥墙,唇角的笑容非常冷漠。
“你笑什么?”其中一个乞丐布满了,他吆喝着几个走到满脸疤痕的那人面前。
“我校你们笨。”他开口,不留情面。
“你……你找死。”乞丐一哄而上,在疤痕男人身上用尽了力道拳打脚踢。
“给……给你们……商量件事情。”疤痕男人的气虚慢慢的弱了。
“你想求饶?”那乞丐笑了,带着浓浓的瞧不起,却忘了他们是一伙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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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时尚教父第二卷第19章
“不,我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再加点力,就会把我打死,所以,力道不要太重,还是轻点儿比较好,我……还不想死。”只有这种身体上的折磨所带来的疼痛,才能让人暂时的忘记一切。是的,尽管心里再痛苦、再难受,可是对于这个世界,他还不想死。
突然,几辆高级的轿车,在天桥边停下,那一时的清风,炫目了乞丐的眼,大家纷纷停下殴打的动作,看这是什么人如此阔气。车门打开,是清一色的男人,统一的着装。大家站成一排恭谨的候着从另一辆车出来的人。
首先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男人的全身像是被死神附身般,冷漠、高傲、强大,却是那样的让人害怕,原以为男人是最后的主角,却没有想到男人站在一边,伸出手。从车内伸出一只女性的手,手腕柔软。接着一条穿着红色高跟鞋的修长美腿出现了,再接着……大家往上看,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非常高挑,她美艳的如女王,尽管含笑的看着每一个人,但是眸底闪过寒冷的光芒。
女人一步一步的朝着那群乞丐走去,突然女人跑了起来,十寸的细跟踩在地面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冷无名。”女人的声音有些愤愤。
那个被唤着冷无名的死神般男人上前,转眼之间,那群围在疤痕男身边的乞丐全倒在了地上。
女人蹲下身,她抚开疤痕男那乱脏脏的发丝,入眼那凹凸不平的脸庞,刺得女人眼中一酸,有那么一刻,眼泪几乎从女人的眼中掉下。
“你……你是梦远吗?”女人开口,声音颤抖、激动。
疤痕男,也就是梦远,他一震,挑眉看着女人。那双黑色的眸子,尽管死气沉沉,但是依旧那么漂亮。从梦远疑惑的眼神中,女人知道了,这个人一定是梦远。
“我是宁婕,你的亲姐姐。”女人开口,将梦远抱进了怀里,她失踪了二十年的弟弟……眼一酸,泪水便不受控制,任凭谁也无法想象,那么唯我独尊的女人,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流泪。
梦远靠在女人怀里,他眼巴巴地看着女人,陌生的脸陌生的气味,但是上天再冥冥之中注定了一切,尽管是陌生的味道,然而他在女人眼中看见的心疼是那么温暖。这气息,仿佛在自己出生的时候,抱过自己无数次。
“宝贝。”在宁婕沉默的时候,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从他们的头顶响起,“现在,应该先去医院,为弟弟疗伤。”男人不是温柔的人,却独独为女人温柔。男人不是梦远的哥哥,却唤着梦远弟弟,可见,他对女人有多么宠溺。
嗯。女人点头,将梦远抱起,一个身高170公分的女人,要抱起一个身高176的青年,的确是有些困难的。可是女人抱的坚定、抱的有力。冷无名想上前接手,可他看见了宁婕眼中的坚持。他知道,她不会放开。
车内,宁婕一直抱着梦远,她静静的看真梦远的脸,熟睡的脸庞,看不出任何的相貌,反倒是丑陋的疤痕,可是在宁婕的眼里,这是最美丽的。
“如果不是我曾经放开,他……不会有这样的经历。”宁婕开口,夫妻十年,这是冷无名第一次听自己的妻子提起过往。
“他会好的。”冷无名揉着宁婕的肩膀。
“当然。”宁婕笑了,那么自信,“因为我会把一切都给他。”
梦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药水味甚浓的房间里,他睁开眼,迷茫的看着四周,这是哪里?
“少爷醒了?”梦远回神,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并非他一个人,他起身望着旁边,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你是?”他没有注意到那人的称呼,而是对方穿着护士的着装让他有些被模糊了性别的错觉。
“我叫爱迪,是个护士。”少年的声音非常清脆,“不过是男护士哦,夫人吩咐我来照看少爷的。”
“夫人?少爷?夫人是……?”梦远猜测,“是宁婕?他记得那时,那个女人介绍,我是宁婕,你的亲姐姐。心一动,他还有姐姐吗?”
“是的。”爱迪恭敬道,“少爷醒了,我先去通知夫人。”
“喂……。”梦远伸出手,却发现那爱迪跑得飞快。他打量了一下房间,沉思渐渐的远了。咚咚咚……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请进。”
门推开,进来的是宁婕:“我……”梦远开口,却发现在这个女人的注视下,自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不敢说话。宁婕走进,在梦远发愣的时候,啪……响亮的给了梦远一巴掌。
梦远愣住了,在宁婕后面的爱迪和冷无名也愣住了。
梦远看着,没有愤怒,一刹那,委屈涌上了心口,他放生的大哭了。宁婕来到床边坐下,提起自己红肿的掌心,抚摸着梦远已经洗干净的头发。梦远抬起头,他感觉到宁婕美丽的手,划过自己的脸庞,他看见宁婕的眼中含着不舍和心痛。
“已经不疼了。”梦远开口,不知道在逃避什么,还是安慰自己,或者在安慰宁婕。
“不……。”宁婕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很疼。”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梦远感动了,他移开视线,不去看女人的温柔,他怕自己会太过留念,怕发现又是一场梦。宁婕是何等聪明的人,她捧住梦远的头:“我是你姐姐,你的亲姐姐。”
梦远扑哧一声笑了,笑声有些苦涩:“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还有亲人。”
梦远无心而自嘲的话,让宁婕的心再次作痛:“是我的错。”
什么?梦远疑惑。
“当年……。”宁婕讲起了曾经,“我们是满人,按照身份上来说,你是世子。清末国家动荡不安,几乎沦陷,祖先带着我们隐居了起来,创下了神秘的王国。二十年前,你们出生那年,我们神秘的王国因为一族之长的竞争而发生了叛变。那时的组长,是我们的父亲。他是爷爷唯一的儿子。家族受着封建思想的影响,族长向来传男不传女。所以你们的出生,被有野心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那后来呢?”梦远没有怀疑宁婕的话,因为他知道,宁婕没有骗他的理由。
“那个时候,我才十八岁。父亲让我和母亲带着你们逃亡外公家,我稍后再为你解释。可是在逃亡的途中,母亲因为产后身子虚,病倒了。无奈,我只好把你们交给当时跟随着我们一起离开的族人,而照顾母亲,可是进不知道,那些人竟然已经背叛了父亲。得到了你们,他们就对我们下了格杀令,那时……是冷无名带着外公那边的人出现,救了我们。可是在打斗中,你们却不知所踪了。”你们,指的是梦远和梦遥,“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轻易的把你们所托非人,就不会有这种结局。我找了你们二十年,循着你们失踪的地方,一个方向一个方向的找。后来我才知道,那夺走你们的人,并没有回族里因为自己在生活上有了问题,把你们丢弃在孤儿院里……我,终于找到你们了。”是找到了,但是心更疼。
“不怪你……这不怪你的……。”梦远擦掉宁婕的泪水,“不怪你,这是命中注定的。”命中注定,让他遇见了邦德?孟科奇。
“那……你愿意留在这里吗?”
“嗯?”
“按照辈分,你应该是水字辈。父亲和母亲来不及为你们取名字,姐姐帮你取,好吗?”梦远看着女人眼中满怀的期望,看着女人神情的小心翼翼,他……点头了。
宁婕喜极而泣,她抱紧了弟弟:“从今以后,你叫宁烈。”有着烈火般的意志,和永垂不朽的坚强。
魅惑时尚教父第二卷 第20章
完全陌生的环境,宁烈适应的比谁都快,不,其实是他根本就没有在适应,因为不在乎,是的,不在乎。他像个正常人一样起床、刷牙、吃饭、睡觉。但是又不像个正常人,看着这样的宁烈,宁婕的心很痛,却又无可奈何,一向坚强的女人,每次在丈夫面前哭诉的时候,只为了那个好不容易找到的弟弟。但是后来,宁婕不哭了。
“宝贝。”这样的宁婕让冷无名担心不已。
“亲爱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的弟弟。”宁婕抱着丈夫的脖子,她的眼中已经隐隐有了决心,“孟科奇家虽然强悍,但是我也不至于会输。”
“不准。”坚定的声音,还是这样温柔,“如果你打算和孟科奇家族翻脸,那么和孟科奇家族友好的东辰家族,你要什么来对付?”挑眉,并非冷无名永远都是冷静沉着的。
“不在乎为了……。”
“那么小烈呢?你也不在乎吗?那个你才刚刚找到的弟弟,你打算让他怎么办?等你和孟科奇家族两败俱伤之后,你还拿什么来照顾小烈?”
“你可以……。”
“我不可以。”冷无名环住宁婕的腰,“宝贝,你是我的老婆,你说,等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我怎么还可能拥有一切,我会陪着你坠落的。”
“你……你……。”唇被封住,回应她的,是男人火一般的热情。
静夜下的激情和静夜下的寂寞,差的只是一个字,却是两种不同的心境。窗外的月光皎洁,照在阳台上,地面倒映着人的影子,是那么忧伤。冷风吹着青年过肩的发,也显得有些萧条。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阳台上的人没有出声,门把转动了。穿着睡袍的冷无名走了进来,他双手拿着两杯酒,来到阳台上。
“是你。”宁烈没有回头,他知道来人是谁。
“给。”冷无名简单的一个字里,带着十分的强硬。宁烈没有拒绝,他接过,一饮而尽。狰狞的脸有些恐怖,却不至于吓到旁边的人,冷无名看着宁烈的侧脸,一向没有情绪的眼中,也闪过几丝遗憾,“从我认识婕儿的时候,她每天生活的目标,就是为了找到弟弟。”冷无名开口,并非在为自己的妻子而是在陈述事实,“婕儿今年37了,她并非不喜欢孩子,而是她心中的孩子,只有她的弟弟。”
“我知道姐姐对我好。”尽管曾经的伤伤的自己很痛,但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宁烈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麻痹心的药物,所以,宁婕对他的好,他清楚的感觉到了。
“呵呵……。”冷无名笑了,冷酷的脸上,竟是难得的温和。
宁烈诧异,不禁挑眉,在这里住了半个月,他从来没有想过冷无名也会有这种表情。对于他的目光,冷无名也没有在意,“在名誉上,你应该叫我一声舅舅。”
“什么?”这下,宁烈不禁出声了。
“婕儿应该没有跟你讲过你外公家的事情。你外公有三个女儿,却没有儿子。他并非重男轻女,只是他的三个女儿,一心都在丈夫家,而女婿又无心继承他的家业,所以,在他中年之中,收养了一个孤儿,那个孤儿就是我。”冷无名饮了一口酒,“二十年前,爸爸知道大姐出了事情,立刻让我带人来支援,只是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将婕儿带了回来,那个时候的她才十八岁。却没有了同龄人该有的快乐,我看着她将属于自己的一切……不,将属于你的一切夺回来,我看着她每日每夜的寻找亲人,尽管她还有我们,还有爸爸,还有二姐、三姐,但是在她的心里,那时的我们和你是不同的。”
宁烈无法想象,当初的宁婕,背负着仇恨,她是怎么过的,但是宁烈知道,她很痛,一定很痛。
“那你跟姐姐……?”
“我们成了夫妻。”冷无名的唇角勾起了笑意,“因为,除了我之外,我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他的爱是强悍的,霸道的,但也是专注的,唯一的,“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人的一生,其实很多人都有过去,但是过去只是人生的一部分。勇敢的人,将他当做了一场戏,事过回忆的时候,就当在看戏;柔弱的人,也将他当成了一场戏,事过回忆的时候,也当是看戏;不同的是,勇敢的人,以后会活的更加精彩,而柔弱的人,倾尽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宁家没有柔弱的子孙,宁婕也没有柔弱的弟弟。如果你走不出过去,那么你会困住宁婕的一生。”
“姐姐她……。”
“她其实是一个性子非常火爆的人,看着自己的弟弟受了委屈,她一怒之下很可能做点什么。宁烈也许是自私的人,但是他不会自私到伤害关心自己的人,是不是?”冷无名的话,一进一退,攻守之间,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深入了宁烈的心里。宁烈明白他的意思,冷无名出去的时候,宁烈突然叫了声:“姐夫。”
男人一震,宁烈看到他的肩膀在颤抖,是激动吧,宁烈想是的。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宁烈起的非常早,黑色的短袖t恤、黑色的棉质五分裤,如果不是那张满是疤痕的脸,这个人该是多么帅气。不过别墅里的下人都是循规蹈矩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宁婕有些意外,不只是意外,她几乎傻眼的看着坐在那里静静的吃早餐的人。冷无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激动,不过37岁的女人,恰似孩子般的举动,在老公的眼里,这是老婆年轻的象征。
“早安。”宁烈抬起头,给了两人一个浅浅的笑意。那一刻,宁婕感觉到了阳光,宁烈的笑容,如阳光的灿烂。眼睛一酸,有些感动了。
宁烈放下餐具,他优雅的抽出纸巾,他是个相当矛盾的人,他可以灿烂如阳光、也可以忧伤如月光,他可以粗鲁、也可以优雅。
“早安。”宁婕在冷无名的鼓励下,给了弟弟一个最温柔的笑容。
“对了。”宁烈突然的一句话,让宁婕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什么?”
“舅妈,谢谢你。”宁烈起身,宁婕手中的筷子滑落,冷无名口中的豆浆喷洒了出来,这一天,别墅里的下人,感觉到了温暖。
不过,在宁烈走出门口的时候,他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你,姐姐。”
宁婕激动的抓住冷无名的手:“你听到了,听到了吗?小烈叫我姐姐了,他叫我姐姐了。”冷无名觉得手臂有些痛,可仍然坚持道,“听见了。”其实在心里,他把宁烈骂了千万次,不但又让他的宝贝老婆哭了,更重要的是,把他的形象全毁了。不过,冷无名又想,比起姐夫,还是舅妈比较顺耳。
宁烈知道汗水洒落的畅快淋漓,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可以回到从前。宁婕的家在半山腰的别墅区,这里的山路非常的好走,平日里居住这里的人,也喜欢晨跑,而宁烈更是发现了其中的乐趣。他感受着生命重新回到身体的感觉,可是,当那几丝微风吹过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会想起从前。
这一天,宁烈如往常般晨跑之后回家,宁婕提起了关于他继续读书的事情:“有考虑过想上哪个学校吗?我知道你喜欢漫……。”猛然发现自己失口,宁婕赶忙打住。
“不读书了。”宁烈摇了摇头,“而且,姐姐有钱可以让我闲过着一辈子的,不是吗?”
“的确是如此。”宁婕承认,但是她希望宁烈能做些什么。因为尽管宁烈表现得很开心,可是在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寂寞,还是那么强烈,“小烈,你有想过整容吗?”
“嗯?”宁烈疑惑,可随即,他的眼中闪过痛楚。
“不,我的意思是,可以换一张脸。”宁婕直言不讳,她既然找到了宁烈,自然也知道他曾经的事情。对于另外一个无缘相认,而已经在天堂的弟弟,宁婕更加珍惜现在的宁烈。
“换一张脸?”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再提起,但是小烈,如果你不喜欢原来的那张脸,那么咱们换一张吧,我们重新来过,好吗?”相比于宁烈,宁婕的眼中同样有些难过。
宁烈明白了,他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是姐姐的眼中的刺,那伤口痛着自己,也同样惩罚着姐姐,对于这个姐姐,宁烈想要去珍惜,所以,他不愿意拿自己的伤口去惩罚宁婕。
只是让宁烈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整容的医生,居然会是欧阳煜。宁烈担心不已,又害怕的想逃,万一,万一他认出了自己怎么办?
也许是他这张脸太过恐怖,直到手术结束,直到宁烈那张新的脸孔呈现在大家的面前,欧阳煜还是没有认出他。
直到有一天,邦德带着他,告诉他的两个死党,东辰云和欧阳煜的时候,从欧阳煜那并不意外的眼神中,宁烈明白了,这个男人,打从一开始就认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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