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魅惑时尚教父 作者:紫色木屋
正文 第26节
魅惑时尚教父 作者:紫色木屋
第26节
邦德大叫一声,同时下身的冲动更加的用力了。
啊……
宁烈也跟着…,他是因为邦德有力的冲击太爽的缘故。
而黑暗的角落里,某个身影,瞧瞧的红了脸。
从沙发到宁烈的房间,他们整整做了一个早上,宁烈想不起射了多少次,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体会着男人在他体内的英勇,一次又一次的感觉着男人精华。房间里到处都是奢靡的气味,床上洒满了白色的黏糊糊的精华。终于精疲力竭的两人瘫痪在床上,突然,邦德一个转身,将宁烈抱进怀里,他细细的打量着宁烈的轮廓,指尖轻抚着宁烈的脸:“对不起。”沙哑的声音,是忏悔,同时也下了坚定的承诺,“我真的爱你。”
宁烈的脸庞,贴着邦德的胸膛,在邦德看不见的时候,他悄悄的睁开眼,角落有泪水滑落,他闻着男人的体味,对自己说:“一次,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下午,宁烈醒来的时候,邦德还在睡,宁烈并没有叫醒他,看着邦德疲惫的脸,他有些不忍心,怕是这几天忙着找自己,所以才睡眠不足吧。他换了一套白色的休闲卫衣,一条米色的休闲裤,然后出了房间。
“虫子。”他出声,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少主。”虫无声的出现。
“你什么也没有看到,对吗?”那双一向温润的眼睛,竟然闪着锐利和强悍的气势。虫一惊,想起了刚才宁烈和邦德之间的事情,她忧郁着。
“德叔让你来我身边干什么?”宁烈问道。
“保护少主的安全,要把少主的安全看成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宁德仁是这样告诉他的,“从今以后少主就是虫的主人。”
“那么,从今以后,你只要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够了,明白吗?”双手无意的摸着虫子的脖子,白皙而美丽的脖子。
虫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但是,她明白了宁烈的意思。
宁德仁站在书房里,似乎特意在等宁烈。
“你送来的四个人身手很矫健。”宁德仁背对着门口,宁烈走进,并关上门,“那也要德叔看得起才行。”他来到宁德仁的身边,“您都知道了吗?”
魅惑时尚教父第三卷17章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宁德仁反问,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宁烈靠在窗边,他正视着宁德仁:“如果姐姐在三年前找到我,我想,我一定是个很出色的继承人,但是……晚了。我记得你说过,顺着自己的心意去走,即使结果仍然挽回不了什么,但是至少此生不悔。”宁烈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是有向往的,而且很深。
宁德仁这二十年来一直呆在这里,他虽然没有错过这个世界进步的信息,又是曾经在国外求学的,但是对于宁家根深蒂固传统,也有着一定的坚持。
“让我见见他。”他没有像一般的长辈,强制性的去限制自己的孩子,是的,宁烈和宁婕对于他而言,就是自己的孩子,而他之于宁烈和宁婕也是一样的。
“好。”虽然宁烈无法确定在邦德的心里自己处于怎样的位置,但是他相信邦德?孟科奇的骄傲。
“你堂叔要见我?”邦德有些惊讶,对于宁烈的身份,他是好奇的,但另一方面,宁烈提起的不是父母,而是堂叔,邦德又很快明白了这个堂叔在这里的身份,不过最让邦德不敢相信的,是宁烈对此事的态度,“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会是我心中想的那个意思吗?”邦德看着宁烈,他看着他美丽的唇紧紧的抿着,心里的紧张多余期待。
“你说呢?”终于,宁烈出声了,软软的声音,尽管没有直接回答,但是给了邦德足够的答案。
“我会等,等你愿意相信我的那一天。”
见宁德仁,在邦德的眼里,等于见宁烈的父母,所以他很紧张,可表面上,他镇定自如。
这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男人。宁德仁有些惊讶的形象,他想象过宁烈的对象会是怎样的男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邦德那种类型的。高大的身材给人的第一感觉非常震撼,他沉稳而内敛,全身透着高贵。英俊的五官如刀刻般的深邃,不需要他身后的背景,只要是他这个人,给人强大的存在,而能够培养出这种气势的人,又岂会是简单的背景?同样,在那样的背景下培养出来的人,不是自己可以说服的。
宁德仁已经自己够冷静,只是没想到眼前的男人更冷静,他并不说话,只是用非常认真的目光看着自己,在气势和耐力上,宁德仁觉得自己输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见你吗?”宁德仁问道,强迫出来的冷冽,在眼前男人的听觉里,似乎无法起到效果。
“在你的眼里,我配得上宁烈吗?”邦德反问,他自然知道眼前的老者对自己是满意的,不看是否适合宁烈,至于在欣赏的角度上。邦德从小在那样复杂的家庭里长大,识眼看人的本领高杆的很。
“自信不一定是好事。”宁德仁嗤笑。
“我不是自信,是坚持,我对宁烈的感情需要是坚持,也不是自信。”邦德不否认他自信,哪怕在这个老者面前伪装出来的那么几分之几,但是他更加觉得这是坚持,“我曾经伤害过宁烈,我无法想象我当时伤他多深,因为痛不在我,但是……我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当我知道我伤害了宁烈的时候,我的心就这么痛了。我也不怕你阻止我,作为宁烈的长辈,您有这个理由,可是,我爱他,真的爱他。”他明白了东辰云为什么愿意等云寒昕三年,只是等待,因为在感情的世界里,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而此刻,宁烈哪怕不回应他,只要让自己能够目击他所在之处,他也会觉得这是一种幸福。
邦德出来的时候,他是有些忐忑不安的,虽然他不在乎宁德仁怎么想,但是他毕竟是宁烈的长辈。
回到宁烈的那幢楼房里,骄傲的青年正在看电视,看到邦德进来,只是瞥了他几眼。
“我告诉他……。”邦德来到宁烈身边坐下,他提起手,摸着宁烈的头,柔顺的发丝在掌心里滑着,那接触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我会用剩余的生命,去承诺我的决心,陪你一生一世。”
宁烈手一顿,还是没有开口。
邦德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宁烈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不是逼你相信我,也不需要你承诺我,我只是请求你,请求你睁开心,看看我。好吗?”垂下视线,看着宁烈安静的脸庞,那浓黑的睫毛很长也很翘,微微的在动,似乎代表着主人正在思考。
宁烈手按着电视频道,一个换过一个,最后停留在一个时装发表会上:“好。”他回答,坚定有力。
邦德揉着宁烈肩膀的手一紧,心“咯的”一声,心跳加速了,像是中奖的孩子,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在宁家生活了一个余月,这一个月邦德大致的了解了宁家的背景,中国满族的皇室后裔,难怪会有如此规模的宫殿,他心里非常惊讶,就算想到了宁家是一个神秘的家族,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了不起的背景,是的,至少在中国,这是绝对的了不起。
一个月后,宁烈突然想起,该给阿阔打个电话,然后……拿着电话隔开了数米,电话里的吼叫声,只差没有把他震的耳聋:“我手机没电了,所以没有收到你的信息。”宁烈为自己委屈的解释,“嗯,我知道,你放心吧,一个星期后我会到公司的,好……好的,你怎么像个女人般没完没了,行了……嗯。”收回电话,宁烈又想起该给卡菲打个电话,可是半途,电话被人夺走了,“怎么了?”
“我联系过托杰,所以那小子的电话可以免了。”这一个月里,宁烈对他的态度近似平常,或者说当他不存在,要水喝了,叫一声,脖子酸了叫一声,通常,他只做自己的事情。
宁烈犹豫了两秒:“那行李你整理好了吗?”
邦德白了他一眼:“大少爷,请问你有行李吗?”
对哦,宁烈想起了自己是被虫子绑架来的,可又看着坐在床头的邦德:“我记得,你睡那边。”细长的手指指着角落里,只见角落里铺着地铺。邦德的脸色黑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像个那买到南非的奴隶,“怎么了?委屈你了?”宁烈的声音温柔了,无辜的双眼眨了眨,“那要不要我和你换着睡?”
“不。”邦德回答,咬牙切齿,“您身体虚弱,受不起地板的湿气。”言下之意,这地板湿气很重,我能不能睡床上。
“这样啊……。”宁烈托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邦德,“隔壁有很多客房,如果你愿意……。”
“不不不,我不很愿意睡地板,很愿意。”好不容易可以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睡区区地板算的了什么,邦德告诉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宁烈脱掉了睡衣,赤裸着胸膛钻进了被窝里,邦德看着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什么……什么意思?”咽了咽口水,好想上前碰一下,即使摸两把也好。自从一个月前的那次之后,两个人的温度急速的下降,那速度比起华尔街的股票下降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家的客房是给客人睡的,而你……。”被窝里的青年说的非常的放肆,“你是我家的佣人,当然是没有资格睡客房的,不过作为主人,我也是有 的,客房里的被子可以借你在地板上多铺几层,免得湿气侵入身体。”
“你……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心里有些兴奋的因子在跳跃了。
“不。”宁烈摇头,将男人的兴奋因子打散,“我是怕你付不起医药费。”
“我付不起?”邦德加重了声音,这是最严重的指责。
宁烈转身躺下,闷闷的说了一句:“你现在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都是我的。”
“我……。”看着青年的侧躺的背影,邦德并没有下床,而是跟着钻进被窝里,他从背后抱住宁烈,天气不冷,但是被拥抱的温度却是刚刚好,“小烈。”他轻咬着字,在宁烈的耳边低语,低沉的声音缠绵着让人情不自禁,“小烈。”他张开嘴,含着宁烈的耳畔,感情并非一定要做爱,只是单纯的想两个人靠在一起,“晚上一起睡,好不好?”
征求意见,也并非不够坚定,而是尊重。
宁烈嗯了一声,让出点位置,他其实有些埋怨的,虽然他没有主动邀请,可这一个月下来,这男人的配合倒是出奇的好,就说睡觉吧,每天晚上哀怨的看着自己,然后乖乖回到他打地铺的窝上,就说小狗儿偶尔也会跳上来跟主人撒娇的,何况他是这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可宁烈的自尊更强,男人不主动,他当然不会开口,以至于第二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造成了邦德所谓的态度越来越冷的说话。
离开宁家的时候,虫子跟着离开了,宁德仁没有来送,宁烈不明白宁德仁为什么会干脆的认同他们在一起,这样宁家会在他身上绝了后,虽然说即使没有邦德,宁烈也没有跟女人结婚的打算,但是宁德仁的态度,还是让宁烈意外了。
车上,原本闭目沉睡的宁烈突然睁开眼睛:“我想治好堂叔的腿。”宁烈开口,不只是想,而是一定要,“你可以请欧阳煜吗?”他回头,看着坐在一边的邦德。驾驶座上,是司机在开车,副驾驶座上,是虫子。
宁烈的话在邦德的意思哩,不是可以不可以的问题,是必须的。
“能。”邦德很干脆的答应,只是在事后,他可是付出过多的代价。
还是那个小区,还是那幢房子,这是邦德第二次来了,于第一次不同。
宁烈到家的第一件事是联系阿阔:“对方指定要我代言吗?”倒是有些意外的,以现在宁烈的身价,对方应该知道请他代言的费用等于是天价。
“是的,正欧集团。”
“行,我下车来公司。”对于现在的宁烈而言,舞台不再是打发时间和赚钱的地方,而是一种兴趣和爱好,所以,这次的代言,他有些兴趣了。
“仆人。”宁烈结束和阿阔的通话,看着正在打扫卫生的邦德,听见这称呼,邦德已经麻木了,这一个月来听的也习惯了,只是习惯是一回事,眉头还是有些不满的皱着,“我约了阿阔谈事情,这里就交给了。”走到邦德的面前,手指轻抚着他的眉,“乖乖的等我回来哦。”抱住邦德的腰,在他的眉上落下一吻,随后青年愉悦的离开。
邦德拿着擦布傻傻的愣在那里,过了许久,擦布从他手中掉下,他摸了摸自己的眉,看着门口宁烈消失的方向。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魅惑时尚教父第三卷第18章
“水”工作室取名为丁水的艺名,如今想来倒是也符合宁烈在宁家的辈分,才隔了两个月没见,公司的门庭若市,超出宁烈的想象。
办公室是在闹市区的黄金写字楼里,宁烈他们租了第二十一层,站在二十一层的电梯口,宁烈看见公司大厅的木椅上坐着很多人,一个个的身材费城显眼,难道在招聘?宁烈疑惑着推门进去。
黑色的毛衣、深蓝色的休闲裤、黑色的短靴,配上黑色的墨镜,即使这个人不是宁烈,五官是身材还是五官,他还是很惹眼的。顿时,大厅里的人尖叫了起来,有的甚至激动的昏了过去。
“是宁烈……。”
“天啊,真的是宁烈。”
“宁烈……。”安阔是被那波潮给惊出来的,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宁烈搭着女生的肩膀在拍照,那风姿,在阿阔看来,是骚,“终于舍得回来了。”一拳打在宁烈的肩膀上,拳头很重,有几分力道,宁烈作势后退了几步,随后两人张开手拥抱在一起,作为男人最纯最真的友情。
办公室内,两人坐在沙发上,宁烈闻到了里面有一阵烟味,他惊讶,阿阔是不抽烟的。
“我给你压力。”宁烈开口,自己出了钱一走了之,因为和邦德摊牌而不敢面对,将公司的事情丢给阿阔,却忘记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不,我很开心能够做这些。”阿阔打量宁烈,“看样子两个月的时间让你改变了很多。”以前的宁烈笑着的时候,眼中带着浅浅的忧郁也一股疏远,现在的宁烈,即使抿嘴站着,也能让人感觉到他是阳光般的灿烂。这种光芒,是名为爱情的神奇药品带来的。
宁烈点了点头:“我想,人都是需要勇气的。对了……。”宁烈扯开话题,“关于正欧集团是怎么回事?”
阿阔拿出一份资料:“你看看一下正欧集团的背景。”
宁烈接过用了稍微几分钟的时间:“白手起家?看样子正欧的老板很了不起。”
“不。”阿阔解释,“我的意思是,正欧集团并非服装企业的,他做的是电子这块,却指明要你代言,而且更加让人心动的是代言费。”
关于阿阔说的代言费部分,宁烈接着看到了,他随手将合同合上:“我想,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这份合同的费用比起宁烈以往代言的任何一个都要高,“而且尝试不同的领域也是一种挑战,既然人家都不在乎了,我在乎什么?”耸了耸肩膀,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你最近有心事?”
阿阔挑眉:“你在我这里安装了摄像头吗?”
“不。”宁烈摇头,“我在你身上安装了摄像头。”
扑哧……两个人同时笑出声。一起属于彼此的秘密,藏在彼此的心里,朋友之间不是相互探索的,而是可以让对方彻底放松的。
宁烈回家的时候,经过一家文具店,他突然有些作画的兴趣,便进去购买了一些用品,文具店的对面是一家有名的餐厅,宁烈想起了些什么,泛着笑意走了进去,约莫两个小时之后,他出来啦,手里提着东西。
回家的时候,里面传出来一阵香味,不过是白米饭的味道,站在换鞋的转角处,宁烈一边穿着拖鞋,一边看着书房里穿着围裙的男人,高高大大的身子,穿着可爱的维尼熊图案的围裙,有些滑稽,但是……宁烈感觉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的,宁烈举得这样、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男人回头了,看着那边,专注的看着自己的青年,他的眸中绽放光芒:“回来了。”随后男人回头,仔细的看着锅里的东西。
宁烈走进厨房,初期不一的从背后抱住邦德,邦德全身一僵:“怎么了?”眼中换上浓浓的担忧,他以为宁烈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宁烈摇了摇头,下巴低着邦德的肩膀,“如何可以一直这样,那该多好。”其实他要的只是很平凡的幸福。
邦德震了一下,他站着,只是反手抱住宁烈:“那么,让我们来证明,好吗?”
“证明?”宁烈疑惑了,是他心里认为的那个意思吗?
“嗯,证明我们一直这样。小烈……。”邦德继续,低沉的嗓音有一种格外的魅力,让宁烈奇异的想听,“我知道,再多的话只是相视上的承诺,证明是需要时间的,从此刻开始,让我们试着将彼此当成伴侣,却相信永远的存在,好吗?”
“我……还可以吗?”被伤过的心,当真还能再信赖吗?虽然说着要给自己一次机会,但是下意识的,内心深处已经搭起了自我防护的意识。
“去年,东辰云牵着寒昕的手,在英国女皇陛下面前说,他是我的恋人,我的。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想。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也愿意牵着他的手,告诉全世界的人,他是我的恋人。小烈,我同样不怕让前世界的人知道。”感情到了深处,是最深的眷恋。
“可是……。”可是同性恋,当真可以得到大家的认同吗?
邦德转身,他捧住宁烈的头:“小烈,人生的路在自己的脚下,它需要自己的双腿去走。别人的话,听听也就过去了,它在你心中留下的涟漪,也是短暂的。要记住,别人不能代替你走一辈子的。”
宁烈听着,脑子里混混的。
邦德牵起他的手,亲吻着他的掌心:“我知道你在意过去,在意曾经,是的,我曾经伤害了你,我不想说后悔,因为人生没有后悔的药,而且,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必过的阶段。小烈,当我还是孟科奇家继承人的时候,我人生的字典里,也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一件事,一旦下了决定,哪怕加过是错的,我也不曾沉溺在后悔里,我要做的,是如何去弥补错误。我无法说我对不起你,但是,请给我用剩余的生命去证明,好吗?”
宁烈沉默了,久久……他轻语道:“好。”
只是……与情意浓浓截然相反的是密布在厨房里德烧焦味。
oh……邦德低吟:“烧焦了,我的荷包蛋。”
荷包蛋?宁烈的额头布满黑线,他可是看不出眼前的黑漆漆的东西是荷包蛋,不过……:“你想吃荷包蛋?”
邦德唇角抽搐了几下,才不情愿的道:“我看在所有的彩色里,荷包蛋是最简单的……也是最营养的。”又忍不住不了一句,为证明自己真的有研究过。
宁烈看着,心情特好:“你买菜了?”
“买了。”
“那我来做吧。”今天心情很好,所以愿意慰劳辛苦了一个月的男人。
“咦?”都说男人在恋人的面前是长不大的孩子,其实这话不假,谁能行到孟科奇家族曾经雷厉风行的继承人,也会因为恋人的一个微笑、一句简单的话而愣住,“那我……。”
“洗菜。”宁烈其实很喜欢做菜,至少在心情好的时候,他觉得这是一种享受,“你还买了些什么?”邦德从地上的袋子里一样样的拿出来,“权势中国菜。”
宁烈瞧着,有青菜、蘑菇、排骨、青瓜、萝卜、土豆、葱……的确是很平常的菜,不过……勾起唇角,他笑的更加菜篮了:“你先青菜和蘑菇,然后……。”
当邦德降菜洗好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香味,香味中带酸:“糖醋排骨?”他之前在网上查过,这个菜看似简单,其实做起来很麻烦。
“恩,你去整理一下餐桌,帮我把菜端出去。”
其实两个人厨房,就像是两个人的天地,一个洗菜、一个做饭,生活如此简单,却是如此的幸福。
晚上的时候,邦德很自觉的在宁烈房间的角落里打好了地铺,宁烈看着,觉得这男人像个委屈的孩子没地方诉苦,于是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孩子,来这里吧。”床很大,这张床邦德也熟悉。
身影一动,人已经跳,临危不乱的做好,等着宁烈的下一个指示,不过眼中闪过微波,会不会……
宁烈当然知道邦德的想法,不过……
叮铃铃,电话很不凑巧的想起。
邦德只好下床,从自己的衣服袋子里拿出手机,一看是好友欧阳煜的电话:“什么事情?”
魅惑时尚教父第3卷第19章
“小事情。”电话那边,欧阳煜凤目微眯,东辰雷一觉睡醒,看见欧阳煜满脸的算计,就知道这人又动了坏脑筋。
“说。”邦德一宇简洁。
“唉……。”欧阳煜叹气,“多钱总被无情欺,瞧你没良心的,不过是白天拒绝你的请求而已。”故意将请求两字加重了声音,这男人永远都是这么骄傲。旁边的东辰雷听了,在心里忍不住将欧阳煜鄙视了千万遍,“不过我现在有个条件。”在邦德要挂他电话之前,欧阳煜提出交易。
这才是目的吧?邦德也同样在心里把欧阳煜骂了个痛快。
“可别骂我,我也是没办法的,我这人最遵穷敬富了,如果你是穷人,我自然就无条件帮你了。”一边摸着自己黑色的长发,一边发表自己的高谈阔论。
“欧阳煜。”邦德咬牙切齿,床上的宁烈听到邦德喊出的名字,忍不住拉长了耳朵,“有话快说。”后面一句不文雅的话,邦德省下了。
“你白天不是说给你小情人的长辈看病吗?”欧阳煜悠哉的提出,“我想起最近是抽得出时间,不过要牺牲我和小雷亲亲的时间……所以,我要些回报。”
亲亲?被窝里的东辰雷听了,手开始握紧了拳头,心里计划好了谋杀的计划。
“说。”就知道这人吃人不吐骨头,邦德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最近手头有些紧。”
我呸。邦德和东辰雷同时冷哼,他手头紧?光他老妈的赌城就够他挥霍了,更何况他还有好几个老爸。
“我身上有你想要的?”邦德直入主题,此刻,他最想上床睡觉,因为……转过身,看见面对着他的宁烈,泛起唇给了他一个微笑。宁烈脸一红,赶忙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邦德看了,唇间的笑容更深。
“你那个秘密基地,我有些兴趣。”
“不行。”斩钉截铁的拒绝。
“那就没话谈了,真是的,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到,还说爱人家,我看是连喜欢也……。”
“欧阳煜。”如果此时欧阳煜就在邦德的眼前,他一定会上前撕开他的嘴巴,再塞一堆浆糊进去,“你要去那里干什么?”那个所谓的秘密基地,其实是孟科奇家族死人的岛屿,里面有着武装的军队和锻炼的器材以及冒险的区域,邦德倒是不怕欧阳煜在那里出事,他怕的是欧阳煜这个神经病会把那里给毁了。
“干什么要告诉你。”电话那头的男人拽的了,邦德听了很不爽,但是……视线又看着被子里的裹起,他是真的想和宁烈过一辈子的,他有时骄傲、有时任性、有时洒脱,可是邦德最喜欢看的,是他灿烂的如同阳光般的笑容,他喜欢初见梦远的那一刹那,他同自己调侃时的感觉。宁烈……梦远……想起曾经,他的心也会痛,但是更多的是想怜惜。
“你放心,如果医不好,条件就取消,如何?”显然那边的天才医生对自己的医术是十分有信心的。
“好。”好字很沉重,可是沉重过后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他并非要宁烈感激他,而是……他想看他的笑容。
结束电话,他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将宁烈连人带被的抱进怀里:“刚才是欧阳打来的电话。”“嗯。”被子里,宁烈问出声。
“他说他愿意给你堂叔去看病。”慢慢的将裹住宁烈头颅的被子移开,“我相信欧阳可以的。”宁烈抬起头,静静的看着邦德,那长而翘的睫毛,时不时的眨着,邦德见了,轻轻的笑了,“你在紧张什么?”低沉的嗓音,轻柔的在宁烈的耳边吐着。
宁烈赶忙又移开视线,他背对着邦德:“那你跟他交换什么条件了?”刚才他们的谈话,宁烈虽然听得不全,可大约的意思,他听懂了。
“没什么。”邦德道,可随即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妥,于是补充,“当年我还是孟科奇家族继承人的时候,爷爷将一座私人的岛屿给了我,那座岛上有一流的科技设备,不管是探险还是旅游都非常的棒,欧阳想借去用一用。小烈,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向你隐瞒,我们做真正公开的恋人,所以,你也要相信我,好吗?”
“嗯。”闷闷不乐的,还是发出一个嗯字,可是那松懈下来的身体,渐渐的靠向了邦德那边。
第二天是和正欧集团企划部经理见面谈合同的日子,双方约在正欧集团总部。
宁烈和阿阔到的时候,对方的企划部经理正在忙,助理招待他们去会议室稍等片刻。
“在想什么?”宁烈开口。
阿阔坦诚:“以宁烈今日的身份,还是第一次要求被等。”
宁烈摇了摇头:“凡事总有第一次的,如果有一天宁烈什么也不是了,那么说不定连迈进这个门槛的机会也没有。”
“这倒也是,与其我们在这里研究怎么着,还不如耐心的等对方,至少看在他们请你做代言的份上,是值得我们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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