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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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不要! 作者:诅咒君

    正文 第6节

    父皇,不要! 作者:诅咒君

    第6节

    作者有话要说:……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两只,总算是修成正果了。

    皇之右侧,君之诺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点点涟漪,荡漾银波。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先下也是累了的,父皇一直都搂着我,而我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却松了下来。当真想起来刚刚和父皇做了什么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着后怕,这种类似于劫后余生,涅槃重来的感觉,真的让人感觉到了身心疲惫,却分外的满足。

    夜晚总是漫长,父皇搂着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脊,我侧卧在他怀里,并没有了以前的羞窘和紧张,疲惫一直冲刷着的感官父皇的吻轻轻地落在刚刚磕的有点肿的额头,未曾有过一星半点的言语。那温暖的手掌有着耐人寻味的魔力,轻轻的拍着我的背,缓缓的抚摸,却能够让我的意识逐渐的飘离,

    感觉到了一丝震动,疲惫的真开眼,看见父皇一手搂着我,一手却已经将他自己撑起,似乎是想起来。约是我睡着外面,背对着窗子床上也放下了床帐,父皇看不清我也没见我微微睁开的眼睛,只是轻轻的俯□体,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连着温暖的气流直接窜进了耳朵里。

    “三儿,”肩膀被父皇轻轻的推了推,他在我的耳边缓缓道:“起床了,今个要陪父皇上朝。”我隐约的想起了这件事,当下有点恍惚的眨眨眼,翻了个是身起来了。父皇穿着明黄色的亵衣,坐在床上没动,倒是看着我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便伸出手,拖住我的脸,上下看了看,道:“气色不太好,”眼睛灼灼的看着我,让我的心里即是欣喜又有点不好意思:“还好额头不是很肿了。”父皇说完后看着我笑了下,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轻轻地靠过来,搂住我抱了抱,临了还轻轻道:“三儿,你喜欢父皇么?”

    我一愣,想到昨晚的种种,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句话其实也不是很难但是总觉得自己无法说出口,当下只得低着头踌躇。父皇不是没看见我现在的这个状况,他摸了摸我的头,道:“没事的,父皇也喜欢你。”顿了顿,又道:“不是对儿子的喜欢,你知道的。”

    心里一阵震荡,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隐约是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但是自己已经这样了,若是父皇不接受自己的话还会好点,但现在看见父皇也喜欢自己了,真的是一半欣喜一半忧愁。父皇是九五之尊,若是这种惊天骇俗之事被传了出去,别人自然不会当着父皇的面说什么,但是我就不同了,天下之人只会说我邀功求荣,居然能够不知道廉耻的将自己送了出去。

    大哥,和其他的亲人又该怎么想我?当年军营的那帮出生入死的兄弟又该怎么想?我坐在床上,恍惚不已,但全身却隐隐发抖,不敢想想。父皇将我抱在怀里,轻轻道:“不要多想,朕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朕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父皇搂着我,轻轻的在我耳朵:“除非朕死了,不然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父皇的承诺,向来都是言出必行的,因为君无戏言。父皇曾经对我许诺过,他说他不在骗我,不再瞒着我,显然他做到了,这昭和宫中的暗卫也好,父皇手下的那些绝密情报网也罢,每次我若是碰见了,父皇也不曾让我回避过,每每遇到那些人奇怪的眼神,父皇也只是一句,‘但说无妨,不必瞒他’。

    “别担心。”父皇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推了推我道:“起来吧,陪朕上朝。”

    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迷茫和担忧就绝对不会再有了。父皇笑着看着我,道:“只从在西北大营换防营地把你带出来,那种萧杀的气势就在你身上消失了。”我一边听着一边掀开被子利索的穿起衣物,却发现昨日脱下搭在屏风上的衣物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套百缩银甲,青鳞战靴,以及一套崭新的红色罩衣。我只是盯着看了一会,便毫不犹豫的穿了上去。

    等我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父皇已经传好了他的龙袍,一脸消遣的喝着一杯热茶。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便放下茶杯抬头看了看我,颇有一种考究的眼神,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时不时的拖着他的下巴点点头,自豪道:“不愧是朕儿子,这身盔甲一穿就是个将军。”

    我翻了个白银,不穿盔甲我也是将军!虽然是个军职低微的小将……

    父皇和我向着宫外走着,李冬来已经准备好了御辇。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紧张,穿过了无数弯弯曲曲的回廊,一路上走着,他故意将跟随的仪仗远离我们五丈远。虽然按照规矩我必须要离父皇一步之遥,但是父皇轻轻的话语还是让我听得非常清楚。

    “从今天起,你跟着朕。可以配枪上殿,无需说任何话,只需要站在朕身边就行。”

    我眉毛挑了挑,站在父皇身边?历史上就连垂帘听政的皇帝母亲都没有这个殊荣,若是大典皇后只能是坐在离皇帝龙椅低一个台阶的地方。父皇居然让我站在他的身边,并且还可以带着兵器?

    父皇看着我的诧异,笑了笑:“不用管其他人会想什么,上朝之后你只需要站在朕身边就可以。”父皇傲然的看着前方:“你只需要保护朕就好。”转过头来,对着我眨了眨眼。我自然也撇了撇嘴,笑了笑不说什么了。

    父皇上了御辇,我自然跟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右手边,跟着他一起走到了大朝堂。李冬来先父皇一步进入了大朝堂,原本还有点声音的朝堂上立刻便鸦雀无声。

    “皇帝陛下驾到!”李冬来气沉丹田,一声洪亮。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这种齐声呐喊的跪拜中,父皇下了御辇,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便主动地跟上了。手中已经拿着在路上便打开了雪龙枪,跟在父皇身后一步远的地方,踏上了大殿。我们进入的地方是后殿,直接穿过父皇专用的休息间和书房,通过一条专门的门便绕到了大殿黄金龙椅御座的后面。父皇直接大步向前,上了那铺着红毯的玉台。

    我随后虎步跟上,手中还提着一杆明晃晃的长枪。待父皇坐上了龙椅,便淡淡道:“平身。”

    “谢皇上!”群臣跪伏在地上,等到了父皇的肯定这才站了起来,便也就看到了我,一个站在皇帝身边,还手持兵刃的人。

    抽泣声立刻响起一片,不少大臣都惊讶的瞪着我,但是随后他们都开始不明所以的交头接耳,要不就是口中念念有词。

    在我进来的时候我自高往下就看见了太子,还有四弟。太子站在群臣的最前方,一身明黄,在恭迎父皇的时候,他并没有和站在文臣中的四弟以及其他大臣一样,跪拜下来,而是弯腰行了大礼。

    当然,太子和四弟看到了一身盔甲还持长枪的我很是平静,就算是站在父皇的身边,眼神中也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是不满。

    朝堂上的混乱是明显的,父皇并没有设有说任何话,只是面无表情淡然的看着下面的群臣,也不曾和我说过什么。一阵骚乱之后,一个文臣在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中,猛地跳出了人群,用他粗壮的胳膊,带领着所有人的眼光,直直的指着我。

    “大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儿……苦媳妇终于熬成了婆~

    犯上作乱,杀无赦

    “大胆!”

    那名文臣跳着脚指着我,急冲冲的就要冲了过来,父皇坐在龙椅上眯了眯眼睛,并没有说话。而我压根就不想理他,自然连言语也更加吝啬的不给他,看着他冲出了群臣的队伍,直接冲出来,涨红着脸指着我便是一顿跳。

    “你是何等身份居然能和吾皇万岁平齐?!”他激动的全身发抖,就连手中的笏板笏也开始大幅度的抖动。“此等大逆不道之徒!殿上金瓜武士何在?还不快拿下!”这个大臣跳着脚,对着门口的一群手持金锤的殿前武士大声的吼着。

    其他的几个大臣似乎也加入了这个跳脚大臣的行列,很快也开始在他身后开始不断地摇旗呐喊,不过稍微有那么几个精明点的,就应该看见了殿前负责所有禁军的总领白斛,四平八稳的站在殿前,手按着腰间官刀,动都没动。

    文臣似乎还在用他们的引经据典和勃然大义来述说他们的愤怒,而武将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虎步急速的奔了出来,沉沉的道:“启禀吾皇,此人身着战甲,手持长枪,是藐视朝廷禁令,还请颁旨擒拿!”

    这个人站在武将的最前面,不用多想也知道身居高位,而我细细的看了下他的脸,虽然只有一瞬间我还是认出了他,刘成。心中不免讥笑,终于忍不住了么?我自然是面色不动,只是静静的用眼角看了看站在所有人最前面的太子,刚巧太子也抬起头看向了我,眼睛亮了亮,眉毛挑了挑。

    我和太子从小玩到大,少时被宫中人并称后宫双魔,坏事可没少干过。当然默契是也必不可少的存在,只是先下看了太子的眼神和挑起的眉毛,我便知道他的意思。

    ‘喂,事情闹大了,怎办?’

    我自然是站在那里不动,面无表情,也不可能开口说话,不过此时我眼睛看了看太子,又瞟了瞟父皇,再看了看天花板,然后接着看群臣大闹的好戏。

    ‘没事,父皇搞定,咱们看戏。’

    当然我的眼神也准确无误的传达给了太子,随后便见他看了一眼站在文臣中的四弟,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大家心里都有数了,那就好。

    很显然,父皇没有打算放过这些人,他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些不断上鉴的大臣,还有一脸霸气,相当桀骜不驯的抬头直接看着父皇的刘成。若是说胆子不小的话,刘成才是最佳的典范吧。朝堂之上公然直视圣颜。

    刘成很是自傲,他自认为拥有的权力已经能够让他可以威胁到父皇的位置,只是他想不到,父皇一直以来纵容他嚣张的最终目的,不过是一种清洗。

    清洗。

    这种清洗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昨晚父皇对我说过,虽然他的年纪还是壮年,但是太子已经可以执政了。相比较之下,父皇并没有过多的贪恋于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力,反而更加倾向于撂下担子撒手,看着太子当上皇帝苦歪歪的去烦恼的时候,他可以在一旁幸灾乐祸。

    当然,我并没有这么傻傻的去相信,虽然我知道父皇不会再瞒着我什么也不会再欺骗我,但是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我总是本能的去把事情细细的回想,然后再多做几个猜想。自然,一个理由或大或小的占领了我的思绪,那就是我和父皇之间的问题,让他不得不去放弃皇位保全。

    “不要多想,”父皇将我搂在他怀里,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胳膊:“放纵刘成的计划早在三年前就开始了,不然他伸手在兵部里安插那么多的人,朕岂会不知?”我轻轻的挣动了下,并不是太习惯和父皇这么贴近的亲昵。“太子的心思很多,不过他很有原则。朕将这个天下放手给他是很放心的。但是在放手给他之前,朕必须将这个朝堂上清洗一遍。”

    我惊诧的回头,看着父皇冷静明亮的眼睛,在夜中月光的照耀下居然还能这么清楚。“不要惊讶,这是历朝历代绝对会发生的事情,臣子用的时间长了,难免会有那么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的,但是若是不把他们都揪出来终究都是一群祸害。”

    约是我转过头去看父皇的时候,本来就有点松开的亵衣更加的松了,父皇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在我的脖子和肩膀附近重重的吮吸,在淡色的月光下很明显能够看到身上那粉红色的痕迹。我微微皱了皱眉头,却被父皇抱的更加紧了。

    “刘成的个性很骄傲跋扈,自视甚高,既然要清洗那么就要给这帮不安分的找个头头,不然他们怎么能够蹦跶的这么欢快?”我听了以后,冷笑了一声。父皇想要交给太子的是天下,皇帝的更替注定了不会太过于安分,父皇早早给我看的《史籍》中这种事情虽然不会白纸黑字的记录下来,但是从那么多的事件中不难看出来这些端倪。

    “不过,三儿。”父皇将我牢牢的固定在他怀里,坏笑这道:“朕可是听说了,去了趟老四家你可是毫不吝啬的送了礼物啊,”父皇的嘴角翘了翘:“朕跟你这么久了,你……今年过年准备给朕送什么年礼?”

    开始一看到父皇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有什么坏水了,没想到他居然能够厚着脸皮问儿子要礼物……我只能讨好的笑了笑道:“父皇,儿臣很穷呢……每个月饷银少得可怜的。”父皇一脸坏笑:“怎么,过年也不准备孝敬?朕真是养了只白眼狼。”

    这话一说我可就真的急了,我慌忙的道:“那,哪能啊,儿臣买不起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这样,父皇您要是在儿臣这里看中了什么,儿臣二话不说一定在大年夜给您送上,成不?”

    顿时,父皇的一脸坏笑才消隐而去,点了点头:“好吧,看来三儿你真的是有点困难,为父也不好让你难做不是,朕大年夜在你这选个就是。”说完,那翘起的丹凤眼里还带着笑意的闪了闪,不过他的脸上神色却是真二八经的。

    不过真的让我拿出什么珍宝我也真的是拿不出来,索性我便占了这个便宜,一脸坏笑道:“哎,好说,好说,不过父皇,咱们可是说好了啊,这一言既出……”

    父皇淡定道:“驷马难追。”

    我继续目不转睛的看着天花板,想着昨晚和父皇说的那些话,尤其是在这礼物的上面,想起了父皇当时的表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就在我惶惶忽忽的开小差的时候,就被一声大喝给吓得彻底回神了!只看见朝中的情势已经发生了惊天腹地的变化,原本刚刚还在咆哮的几个文臣已经哆哆嗦嗦的跪趴在地的,吓得屁股尿流的,而刚刚还指着我要父皇颁旨捉拿我的刘成,此时居然用一脸猪肝色火冒三丈的瞪着父皇,那种嚣张程度是个白痴都可以想到他绝对是心怀不轨,必定会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

    不过父皇倒是还这么风轻云淡,从御书桌上端起一杯热茶,优哉游哉的喝着,丝毫不在乎地下已经气得冒烟的刘成。在喝完的时候,那丹凤眼还非常不削的瞟了一眼刘成,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就像是看见一个正在路边爬过的虫子之类的,完全不上眼的感觉。

    刘成的性子自然是受不得气的,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说他什么了,本来就气得成了猪肝色现在父皇这么一顿连看都看不进去的贬低,这老小子的头脑就开始不做主了,居然一口气冲了过来,伸出巨大的爪子就想将我抓下去!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手中雪龙枪猛地一动,直接就让那一抹寒光的枪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刘成一脸吃惊,料想不到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居然敢把枪抵在他的脖子上,瞪大了一对熊眼一脸杀气的看着我。

    就这种货色,老子在战场上没见过八十也见过一百了,那个不是倒在自个手中的抢下的。我脸色没有丝毫变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踩在玉台二层的刘成,冷冷的开了口。

    “犯上作乱,杀无赦!”

    作者有话要说:……

    三儿,关于礼物的问题……你真的认为你占便宜了么……

    父子联手,镇全朝

    大殿上的气氛已经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了,殿上的金瓜武士也开始逐步的向我这里靠拢。我虽然是眼角偷偷瞄见了,但是也一点都不担心。刘成居然能够这么冲动没有头脑的直接冲到圣前玉台上,我当然很是愿意给他来个透心凉,但是不得不考虑了下父皇的计划,前后想了想,若是将刘成这个猪一般的角色留给那些心有反意的乱党其实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万一刘成死了换上来一个神一样的敌人,那可就不太划算了。

    我看了一眼父皇,完全无视刘成被我用长枪盯着脖子那种丢人丢大发的怒意,虽然他现在眼睛已经瞪得通红,丝毫不掩饰他眼中的杀意和愤恨。

    父皇又喝了口茶,似乎这热热的茶水真的让他很舒服似的,还轻轻的叹了口气,似乎对此茶非常满意。随后他慢慢地放下了茶杯,又动了动身体,微微的侧了过来看了看刘成,又看了看治住刘成的我,缓缓的开口:“三儿,放开他吧。”父皇的话语很慢,似乎是不太在意的样子:“想来刘将军也是情急之下冲撞了朕。”这句话可就有点来头了,冲撞当今圣上,若是圣上看你顺眼便大度的挥挥手,就此揭过也不是不可以。

    我看了看父皇,恭敬的点头,缓缓的撤下了顶在刘成脖子上的长枪。几乎是瞬间,我已经退回到了父皇的身边,没有一丝表情。刘成的眼中突然多了一分疑惑,但是望着我的眼中那份疑惑远远少于戒备。

    在这个大殿上刘成翻不出什么浪花。这一点父皇知道,太子和四弟知道,我自然也知道,但是今天的这个局究竟能够给父皇带来什么?试探?或是逼迫?其实都不是,父皇在让刘成出丑的同时,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刘成,而是在喝茶的时候眼睛一直都看着下面的群臣,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精明的不放过里面所有人的表情和眼睛。

    就算你的表面再怎么掩饰的完美,眼睛或多或少还是会出卖你的,只因为它是心灵之窗。

    父皇这招投石问路,基本上已经让刘成的乱党开始人心惶惶了,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认为这些计划都是天衣无缝的,可是他们不知道,从一开始就已经是父皇手中的棋子,为了这个天下安定和太子的接替登基,他们这些心有反意的大臣,必定是一个不留。

    只是现在,无论我是谁是什么身份,当庭用长枪指着当朝老臣难免要给言官和御史说闲话,刘成虽然有点采花,但是性子很急算得上是一个庸人,但是他手下还有些人颇有实干的,也算是很有心思的瞒下了不少东西。昨夜我便已经接管了昭和宫,连带现在父皇派出去收集朝中大臣情报的暗卫也暂时归我统管。那些送来的最新情报也没有详细的人员名单,只是知道几个牵着大头的和朝中较为有实力几个,其他的人难免不了要抓了这些大鱼后开始顺藤摸瓜了。

    现在我看着父皇这么老深道道的样子便已经猜想他这番试探,这朝中的人稍微有点异常的应该也逃不出他的法眼,就算是估计错误也无妨,这只不过是一次海选,真正要做实这些任然是需要暗卫的一番调查。想到这里我突然没好气的瞟了眼父皇,心中有点火大。

    昨晚和父皇亲吻也算是将心中的事情和盘托出,了却了一桩事情。正当和父皇激吻之时,却不料窗格传来一阵阵轻轻的敲击,十足十的将我和父皇吓得浑身一颤,立刻起身。我手中拿着枕下匕首,而父皇则是手持床边宝剑警惕的看着窗口。

    “谁!”我喝道。

    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子,却发现外面月光明朗可是窗格里并未倒影出人影。心中顿时有点沉了,手中的匕首也握的紧了些,忽然从窗格上跳下一个人影,稳稳的站在了,随后便是对着窗子里面的我和父皇行了一个礼,嘶哑的声音仿佛是撕破了夜晚所有的宁静,即使他再怎么轻。

    “紧急密报。”

    我回头看了看父皇,他点了点头。看来暗卫在大晚上深夜里是有权利到皇帝的寝宫来传递‘紧急密报’的。不过现在情势不大好,我不可能不在这深宫之中多留一个心眼,我轻轻的走了过去,手中的匕首一直都紧紧的握着。等离窗子还有一尺远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开口低声道:“你是哪一号?”

    昭和宫中的暗卫皆有暗称呼,却并没有号。

    “启禀殿下,小的暗称‘鹰鹫’。”嘶哑的声音并没有多少停顿,很是流畅。

    我立刻便问道:“哦,那‘睚眦’是和你一队的么?”

    暗卫人数不多,二十二人,各有各的本事。整个暗卫又分成三队,每队7人,但是偏偏又留下了一人。这个人究竟是谁,全皇宫乃至全天下,恐怕只有我和父皇两个人知道了。

    “回禀殿下,暗卫中并无“睚眦”此人。“

    “哼。”我冷笑一声,这才走过去推开窗子撑起窗格,窗外的黑衣暗卫见到我立刻便跪下,头埋于地,递上了手中的情报筒,叩拜之后在我回首中立刻跃上房顶销声匿迹。

    “什么消息?”我从新关好窗子,打开了腊封的情报筒,看了看情报,此时父皇也披上外套走了过来问了。我看了看情报递给了父皇,他看了看脸上便露出了笑意。

    “刘成的计划居然和三儿你猜测的一模一样。”父皇赞叹的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放心不下,担忧道:“光是确定了计划不行,对方究竟有多少人,安插在宫中的有多少?军中的,乃至朝中大臣又有多少是他们的党羽……这些,暗卫到现在也没有查得全部。”我有点担忧,本质上我很是小心的一个人,毕竟是生里来死里去的军中生涯,也知道细致和精密才是最为保险的。

    父皇也想了一会,琢磨道:“要不要,明天试试?”我笑着看着父皇,见他眼中望着自己的一抹温情,便勾起唇角坏坏的笑了起来。只是微微的将嘴角一台,便见到原本父皇看着自己那温和的眼神,顿时变得迷蒙起来,灼热的目光几乎看的我,让我心里一颤……

    ……

    当下我便看了父皇一眼,他现在根本就是洋洋得意,居然让两个小太监去翻出了近三个月颁发出去的圣旨。为的不过就是让那些开始说伴君身侧上朝的大逆不道的言官们闭嘴而已。也怪这些言官急躁,当下真的在颁发的圣旨中找到了父皇册封我的圣旨。这不过是在在塞外和阿纳当见面前,我要佩戴武器保护父皇而已。当时父皇下达的不过是口谕,但是在我受伤昏迷的时候,他已经将这份口谕做实了。

    任玄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任玄亭字子轩,为人英勇,武艺杰出,特许持兵刃伴君侧,封司郎右玄将,为天子护身将军。钦此。

    宏麟年十月二十八日”

    在小太监重新宣读完这份圣旨的时候,所有刚刚挑出来指责我的言官们傻眼了。圣旨的颁发向来都是非常谨慎的,颁发完毕之后是需要收回的。而所有收回的圣旨必须要检查上面的日期方便归档,而圣旨在颁发之前也是需要经过丞相和文殊院的检查和核实还要登记在册。

    不偏不巧,登记这些圣旨的文殊院刚好是言官们待得地方,这下父皇的脸色可就难看了。“你们一个个都是饱读诗书的学子,也算是知道什么色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吧?现在倒好一个个都知道蹦出来吵架,仿佛市井中的泼妇浪荡女一般!连自己颁发出去的圣旨都不知道,还能做好什么?”大怒之中,刚刚蹦出来的所有言官们傻眼了,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半天都说出来个屁。他们个个都是爱惜自己的名声和羽毛的,背地里那个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肚子的坏水阴人一个抵三,张口闭口便是之乎者也,成天搬大道理说白话,朝廷照样还是要养着他们,父皇做个什么事儿都被他们一本本奏章上鉴的心火都大了。

    现在倒好,一个个都成了饱读诗书,却分毫不做本职工作的蛀虫,而且就在这个大堂之上彻底的做实百口莫辩,就算是父皇一怒之下斩了他们呢天下的那群书呆子老学究们也只会拍手叫好顺便在贬低他们来个遗臭万年。

    “金瓜武士!将他们除去官府官帽,贬黜西域,永世不得录用!”

    在场所有的文成,倒吸了口气,看了看跪在地上发抖的这些言官,已经有人昏死过去了。不免心中胆寒,伸出手去摸了摸脑门上的冷汗。

    我高高在上的看着,站在父皇的身边,看着这些被自己的计谋给阴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大臣,心里爽的简直不能言语,谁让他们天天上折子烦父皇的?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三儿,其实··你也蛮有头脑的,阴人也算是不眨眼的……

    可谓毛一遇到你父皇,你就傻的冒泡呢?

    执子之手,一双人

    大年夜。

    身着黑色正装年服,脚踏扶云鞋腰系玉环配,头顶上的束发冠垂下两条红缨绳,看着自己不同于军营里的样子,微微的发怔。好像是看着另一个人一样的感觉,脑海中的自己从来都是那个半大的小子,穿着破烂烂的棉衣裹着残缺不全的战甲拿着色泽暗淡的长枪,总是在塞外的寒风中冷的瑟瑟发抖,还依旧站如松的在军营中大门前,然后用自己冷冷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一片荒芜。

    我歪了歪头。

    铜镜中的人是谁呢?男性刚毅的脸,不尖不方的下巴上隐隐约约的有些青色,五官虽然不比大哥的秀气,太子的俊美,四弟的温文,但是也独有一种男儿的俊朗。看着那双眼睛,有点棱角但是坚决和执拗的眼睛,已经成熟的男性气质,眉眼中没有了当年的稚嫩和迷茫,如今……

    我松了口气,贼贼的在这面巨大的铜镜面前开始不断地转动角度来观赏自己。没想到爷们冠礼之后,束发抓髻还这么帅气,嘿~

    就在我臭美的时候,父皇也换好了他的年服在我显摆的时候,他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铜镜里。长年的关外生活让我真的没有多少心思和时间去注意自己的长相。在父皇将我寻回,我只是看见了昔日冷漠的父皇,然后便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动荡,再后来便是手上入宫,又被自己看着父皇逐渐温和的和对自己的疼惜所烦恼……直到现在真的好好地看着自己,才发觉5年的时间真的让我变化太大了。

    我看了看同样在用这铜镜折射看着我的父皇,真的当自己的脸和父皇的脸出现在同一块镜子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他儿子,就算是大逆不道的拥有了这种背德之情,身形的相似,还有那种逐渐向着父皇靠拢的冷傲气质,让我彻底的叹了口气。

    “小小年纪,一天叹的气比朕一年还多。”父皇双手环胸没好气的走了过来,让他那张俊脸在铜镜中不断的扩大。我歪着头戏谑的看着父皇笑道:“父皇我年纪不小了。”

    谁知此话刚刚出口,父皇的一个板栗就敲在了头上:“在老子面前扮寿星,你傻了么?”父皇虽然是怒喝,但是脸上却还是挂着这样宠溺的表情,让我没来由的心中一暖,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猛虎扑食一般的狠狠扑在父皇的身上,将自己死死的埋人他的怀里。

    父皇在我扑向他的时候,已经自然反应的伸出了双手,将我紧紧的搂在他的怀里。他低下头,用温润的嘴唇轻轻蹭了蹭我的耳朵,让我鬓边的丝发痒了我的脸。

    “撒娇么……”

    我喜欢父皇的声音,低沉却有一种足够蛊惑我的力量,这句话之后我将父皇搂的更加的紧的,我也抬起头,将自己的下巴抵在父皇的肩膀上,侧过脸来轻轻的蹭着他年服上的绣花,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5年前,儿臣出宫门的时候对自己说,一定要让父皇你另眼相看。”

    父皇在听到我这话之后便开始笑了起来,鼓动的气流不断地起伏着他的胸膛,颤抖的肩膀让他脚步有点浮,毕竟我也是一个八尺男儿,如今我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在他微微向后退了两步之后,我也渐渐卸下挂在他身上的重量,却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脖子里,贪婪不断地吸着他身上让我着迷的冷檀香。

    “还真是另眼相看。”父皇在笑过之后,将我更加紧的压向他,却在我吸着他身上味道的时候,轻轻地将脖子更加靠近我了,:“你怎么老是喜欢这样……喜欢朕身上的味道。”父皇自然想到了我动作里包含的意义,他也学着我的样子,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像是阳光下晒过的松香。”

    父皇缠绵的轻轻的咬了咬我的耳朵,轻轻的在我耳边低声的挑逗。在我不适的躲开之后,他低声的笑着,抱着我的手却轻轻的在我的背脊上来回滑动。父皇将他的脸凑了过来,淡淡道:“三儿,朕的礼物呢。”

    闭上眼睛,享受着父皇的怀抱嘟:“你在儿臣这看中了什么,尽管挑走便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的扭动了□体,抚摸我背后脊椎的大手让我的身体似乎开始发热了,心中也顿时像是点起了烽烟,原本已经恍惚的意识逐渐清晰,我慢慢地放开了父皇,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轻轻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不着声色的将他慢慢推开。

    “咳咳,父皇大年夜,”我撇过去脸,看了看门口道:“今晚有家宴。”我不想看父皇已经发热发红的脸,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自己也开始积压在腹部的热流,硬是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傲了门口,夜色深暗宫门上的大红灯笼充满了喜气。

    平静了一会,父皇才非常不满意的放开了我的手,有点厌烦的道:“家宴,家宴,劳什子家宴。”听着父皇的抱怨,我岂能不知他的厌烦,宫中每年的年夜饭都是声势浩大,后宫中的那些大小妃子皇子,乌压压的二十来号人,吃着年夜饭还要看着后宫嫔妃们的勾心斗角,是让人心情颇不舒畅。

    我笑着安慰父皇,推着他的背,在他被我玩闹而稍微好起来的心情中,和他一前一后的除了寝宫。门口的几个小黄门,见到我们出来后立刻跪地行礼,不过我和父皇都没有心情去喊什么平身,大步的开始向外走去。

    宫中的宴席似乎已经开了,隐隐约约的能够听见那些歌舞杂乱的人声,夜空中不断地传来或近或远的炮竹声,还真的是比较喜欢军营里的大年夜。那里孩子们都穿着新衣在哪里玩耍,而军中年年都会有着意想不到的美味,不像这宫中几乎是不用猜测都可以知道今晚是什么菜色。还有那些宫中嫔妃们一成不变的祝福语句,又或则是内侍宫女们的讨好话语。充斥着无聊和没劲。

    突然父皇的脚步慢了一拍,年服巨大的袖子很快就因为他走路双手的甩动碰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长长地袖子下面父皇干燥温暖的手已经缠绕上我的手掌,散发着热量的手指逐渐打开我的手掌,被他的手指分开,根根缠绕。父皇在微微侧过脸,给我一个宠溺充满爱意的眼神后,收拢了他的手掌,和我的手掌相合相扣,指指交错。

    “三儿。”

    “父皇?”

    我撑着发热的脸,抬头疑惑的看向他。

    “曹操《短歌行》的第五句是什么?”

    这个问题来的很是奇妙,心中回忆了这首诗词,直接越到第五句便想都没想的轻声念出。“青青……”心中顿时明白了父皇的心意,故意道:“儿臣忘了。”父皇岂能不知我的小计谋,也算是对我无措,先下只是用那双灼灼的眼睛看着我,轻轻念叨:“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我低下头却无法掩饰自己脸上灿烂的笑容,只得接着夜晚回廊上的昏暗掩饰自己的窃喜,口中却不依不饶道:“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三儿喜欢骆宾王的诗词?”

    “父皇喜欢曹操的诗词?”

    只有我们知道。我喜欢曹操的诗词,常常时不时的用我那瘦金小楷练笔,而父皇书房里挂在他书桌旁的,便是这骆宾王的诗词书画。旁人不动,但是这明了的词句,岂还不能传达意义吗?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今日双更

    第一发!

    家宴敬酒,藏乾坤

    家宴,家宴。虽说是家宴,但绝对不可能是同桌同席,在进入这灯火通明的大殿时,我和父皇相持之手也只能是无奈分开,我自然是去了父皇右手边的皇子席位,而最高处的那张御桌,便是父皇这九五之尊最高的诠释。

    宫中经纬分明,且不说我已及冠,就是尚未及冠的十岁孩童,也断然不可随意和妃子见面,搭话。所以,进宫一个多月,从未见过父皇的那些嫔妃。先下刚刚在蒲团上跪坐稳定,却被一个尖锐的视线激起了我的注意。

    遥遥相对,隔着整个十丈宽的巨大鲜花花丛,便可以看见坐在父皇左手边的一蓝衣贵妇。在看见她那双流光杏眼之时,我便已经转过头去看了看坐在我右手边,皇子这一列最靠近父皇的太子。见他的眉毛不动神色的挑了挑,我心中定然有数。面对那蓝衣贵妇,我便眼不见心不烦。

    此女子,便是刘成之女,后宫之中目前低位最高的嫔妃,肖贵妃。

    心中隐隐有点不太对,变顿时警觉起来,而此时父皇已经宣布了家宴的开始,,所有人便跟着父皇一起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口口念叨保佑皇朝。在所有人仰头饮酒之时,我已经和太子,大哥,四弟眼神联系了、而在我饮酒的那一瞬,父皇的也接收到了我的眼神,顺着我的指示看了看举起宫袖,抵挡在面前饮酒的肖贵妃,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待所有人都坐了下来,都看向了父皇,见他举起了那双纯金筷子夹了口菜,放进口中咀嚼了,这场中的其他人才纷纷的拿起自己的筷子,开始家宴。

    侍女和内侍都乖巧的穿梭在场中,不断地为自己专门负责的人添菜倒酒。而我们几个皇子,包括已经出家的大哥在内,都一同举杯向父皇拜年,随后才是那些嫔妃和贵人。我一直都在留意,等到这家宴开始的时候,才觉得今天这肖贵妃真的是有备而来。

    坐在父皇下手的第一嫔妃的位置上,她居然一直都迟迟不动没有上前去拜年。而且她一直都在那里坐着,不说菜食,就连酒水也用的非常少。因为已经打好了招呼,我一直都在静静的死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酒过半场,已经有不少的妃子贵人开始献礼,或是露上一手企图获得父皇的注意来加注自己的恩宠,场中热闹不凡罗裙飞舞。我拿起已经被身边的内侍斟满酒的酒杯,轻轻一抿,却在举杯的时候看见肖贵妃身边的女侍拿着白玉酒壶退了下去,像是去舔酒。可是她从开宴到现在,一共还没喝到几倍,这整壶酒就这么没了岂不是可笑?

    心中越发越的肯定事情不简单了,而此时出了这种情况只能说,这肖贵妃若是真的要做什么事,端倪可能就在这服侍她斟酒的女士身上了。我静下心来,注意身边一切,不出一会这女侍便回来了,手中托着酒壶,脚步飞快,穿过人群直接就到了肖贵妃的宴席边,刚刚半跪下来,没等肖贵妃吩咐就将手中新拿来的酒壶开始为她斟酒。

    我当然不可能这么死死地盯着,只是装着看着别的东西时眼角一带而过的看了看,心中不安大起,这女侍手中的酒壶已经被她用那粉色的宫装袖子遮掩了七七八八。虽然是一瞬之景,但是这种欲盖弥彰之事让我心头起疑。便装着写意,在自己喜宴边盛开的花盆中,摘下一片花瓣,轻轻的嗅了嗅,装着无事,玩了玩,便随手一扔。

    只是这一扔,我已经用了自己八成的功力,力道十足的将这花瓣向身后扔去,眼角瞟见粉色花瓣飘飘荡荡的一路落在了这大殿中廊柱之后,没过一吸之时,黑影便在这廊柱后猛地一闪,销声匿迹。原本地摊上的花瓣也随之不见。

    我心中稍微安定下来,见暗卫已经将自己的讯息收到了,便开始暗中继续注意肖贵妃。之间她装着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摇晃晃我看尤怜的站了起来,柔柔弱弱的拿起她刚刚斟满的酒杯看向了父皇。我便知道,肯定是要接着敬酒靠近父皇了。这酒里八成有些蹊跷,断然不能让她得逞,便故意装着碰巧也站了起来,快步走向父皇,要给他敬酒。

    这下场面虽然还是热闹的,但是肖贵妃的脸上已经不好看了,她先站起来敬酒不过是脚步慢了点,而且又装作柔弱不堪,当然不会当场大声说出敬酒之事,但是我却比她快了几步要和父皇敬酒了,这让已经站出来离席并且向父皇走去的她太过突出了,面子大跌!

    我当然不可能只是拦住她的敬酒这么简单,既然打定主意觉得她的酒壶里面有问题,即使是拦下了这一杯酒也于事无补,只能是让她敬酒,而且还要将她的酒杯给缓过来才好。于是我向父皇不着痕迹的打了个眼色。

    “哦,朕的三皇子和肖贵妃都要给朕敬酒么?”父皇装着喜气洋洋的样子,让这个差点冷下来的宴席的气氛不再那么的尴尬。既然已经给出了路,我只能是顺着路走,对着肖贵妃一礼道:“肖母妃,儿臣唐突了。”

    面上虽然是没有什么,还带着笑容,可是心里已经大感不妙,这个女人见到此况,居然退了几步,似乎是要让我,但恐怕是为了隐藏她的那杯酒。

    “呵呵,三殿下,太客气了。”肖贵妃也是笑意吟吟,不过父皇却站了起来,拉住了她,道:“哎,爱妃,既然也要敬酒,那么自然是要喝的。”父皇故意装着微醺的样子,开怀大笑。肖贵妃知道自己退不回去了,又没办法隐藏这手中的酒,居然装着被酒醉的父皇的拉的一个狼疮,差点不稳。别人虽然是注意到她几乎坐在地上的身体了,但是我却注意到了一点,她倒得方向便是父皇的喜宴,还好死不死的撞在了喜宴的桌角上,这一个阻碍让她故意将手中的酒杯泼洒出去一半,这洒出去的酒水已经溶在了喜桌上面父皇的酒杯里。

    好老道的手段!

    估计她敬酒之时可能会找个结果献上什么讨了父皇的奖赏,再把她准备好的这杯酒给父皇的喝掉。可是看着我的打断,这一击不成便想退回再作打算,不料父皇拦住了她,让她没法子这么做,照这个情况下去,父皇可能拿起自己的酒杯和她碰酒而饮。这样这有问题的酒真的只能让她自己自食苦果了,岂料这女人居然瞬间反应过来,装着被拉倒的样子,硬是拼着一招将自己的酒水瞄了父皇的酒杯洒出去,是打定主意要赔了自己给父皇喝下这酒水了。

    我可不会让她这个女人的手段玩出花来,当下立刻冲上去,装着要扶起父皇的样子。而父皇就是父皇,见我伸出手的方向是他,当下立刻也装着要被肖贵妃带倒的样子,给了我这个机会。赶紧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父皇的喜宴上,一手托起父皇,一手又快速的夺下肖贵妃手中的酒杯,也放在了父皇的喜宴桌子上,给了父皇站稳身体又拉起肖贵妃的机会。

    肖贵妃的脸色自然不太好看,连忙问父皇有没有什么异样,父皇当然笑呵呵的说没有,他可没有给肖贵妃多说话的机会,就道:“既然朕的爱妃和朕皇子凑一块给朕敬酒了,朕,朕就来个双喜临门,你们一块敬酒,哈哈哈……”

    ……我愣了下,当下胡思乱想的感觉这有点像是儿子新娶了媳妇给亲爹敬酒啊。不过估计其他人也想到了,但是没人会说出来扰了父皇这装出来的兴致。大家不会说,肖贵妃自然也不好傻兮兮的说了。父皇转身弯腰准备拿酒,一看就傻了。我顺着他看过去,也有点愣,肖贵妃看着桌面也是怔住了一会。

    桌子上三杯酒,杯子一样,经过刚刚那番折腾都只剩下半杯酒水……这下好了,刚刚究竟是谁的酒杯,谁都认不出来了!父皇也只是一傻,心里知道绝对不能给肖贵妃再一次敬酒的机会,随即抓起一杯,端了起来。我一瞬间也反应过来,直接也端起了其中一杯,跟着父皇举了起来。肖贵妃无奈了,即使再怎么无奈她也只能选这最后一杯,跟着我和父皇,心里忐忑不安的喝了下去。

    这一番折腾之后,父皇,我,肖贵妃,可都是担心自己是不是喝了那问题的酒水。我和肖贵妃虽然想赶紧离开找太医瞧瞧,不过碍于父皇没走怎么可能擅自离席。父皇最后也是撑了一小会,最后还是在李冬来精明的自悟情况下,偷偷地假装和父皇说了什么,让他以夜色已晚为由,叫了我飘然离去,让所有嫔妃顿时傻在当场。

    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冲到了昭和宫,我便立刻吩咐李冬来拿上好解毒丹药来。当下大年夜宫门已经落了闸,宫内的太医早就出宫回家过年了,先下若是强行出宫召太医进宫,只能是让有心人抓住了什么把柄反倒不利。我只能是扶着父皇,将备着以防万一的上好解毒丹药,各自俯下一粒。

    父皇含着丹药喝下水后,对我道:“那个给肖贵妃斟酒的女侍,还有酒壶……”

    我赶忙按下着急的父皇,道:“父皇放心,宴席中我已经让暗卫去扣住她了。”

    父皇愣了:“你未曾离席,怎么对暗卫下达命令的?”

    “儿臣先席中摘了花瓣,用指甲在花瓣上刻了字,”对着紧张的父皇笑了下,道:“今日大年夜,儿臣在四周也有布下暗卫,扔出花瓣,他们监视所有人,自然会发现我的异常,这样便知道命令了。”

    父皇松了口气,笑了笑:“你倒是机警,在花瓣这点大地方刻了什么字,别除了纰漏。”

    摇头,自信的看着父皇:“秘擒肖女侍,收酒壶。”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

    第二发

    下一章,众所期待的肉肉。

    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

    三杯酒,二杯毒,父皇,肖贵妃,我三个人中肯定有两个人会中毒。

    但是现在我并不担心,若是肖贵妃给父皇下的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那么她父亲刘成的计划似乎也根本没有必要做这么久了。刘成的个性自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他之所以会反,自然是不甘心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低位,不然他大可没有必要这么麻烦,直接闯宫弑君就可以完成但是这皇位他回来的名不正言不顺,而且父皇的皇子和太子均在就算是闯宫他也会有巨大的麻烦和隐患。

    刘成的性格急躁,他这么多年滚打摸爬的,当然知道他肯定不愿意在夺得皇位之后还有这么多的麻烦。对于他的计划,我和父皇以及父皇心腹都有过揣测,若是说让父皇驾崩之后,太子登基再被他这个掌管天下大军的外公逼迫,退位让禅便让他所有的野心不费吹灰之力的达成了。

    所以,不到时间,刘成绝对不会让父皇出事。肖贵妃也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给父皇下毒,还下的如此没有水准,甚至于她自己亲自出马了。

    父皇站起身来在床边的水盆那里净手擦拭,见我并不出声静静地低着头想什么,便问道:“怎么了?”

    思量了一会,我道:“不对劲,肖贵妃没有理由亲自下毒,以她的手段大可将这个拿毒酒的女侍去服侍其他的嫔妃,这样就算东窗事发也不会这么快找到她的头上。”

    父皇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笑了笑:“说的有道理,不过朕想她肯定有着必须要下药的理由吧。”出乎意料,父皇并没有紧张或则是忧虑,不在意的拍了拍我肩膀道:“别担心了,朕和你都服下了解毒丸,只要不是什么立即复发的剧毒,就算是慢性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听到父皇这么说,我当然心里有数了,也不再担心什么,准备叫李冬来为父皇准备洗浴。可刚刚迈出一步,眼前几乎就是一阵发黑,膝盖以下的肌肉猛地一阵发软!迈出的这一步让我全身摇晃!感觉不好我立刻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稳住身体,我一手伸出去一把抓住了父皇龙床的床边雕花,顺势一扯就听见‘刺啦’整个人虽然是在抓住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可是在这一声之后身体还是继续顺着刚才的趋势发软的向后仰倒下去。

    父皇似乎也准备去做什么的,他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我昏昏沉沉的在仰倒下去的时候,眼角看见了父皇听见我这边的声音,转身查看的时候,见到我的倒下逐渐睁大的瞳孔!还有那张震惊的脸。父皇赶紧过来似乎是想来拉住我,但是等他也迈出这一步的时候,他居然也是突然脸色一变,跟着一个踉跄,拉住我的手顺势被我拽着倒下去。

    “嗯!”

    真的倒下来的时候,背后和头部对于一个软着陆的撞击让我紧跟刚才的无力又再度眩晕了一阵子,但是紧跟着,一个重重的身体就砸在我的身上,温热的触感像是烫到我似的让我全身一震!当时头脑晕眩,闭上眼睛都感觉整个人还在不断地天旋地转,头昏不已。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的意识还是清楚的,身体无力但是感官似乎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就连自己喘息时候气流让我刚刚散乱开贴在脸色的头发在不断地震动的感觉都轻而易举的感觉的到,全身上下温温的发热,那一块上好的绸缎和丝绸贴在我的皮肤上,我都能够感觉的出来。

    很快,另一个粗重的呼吸也加入了我异常的感官世界里,带着像是被煮沸了的热气散发着阵阵檀香味。这个味道是从趴伏在我身上的人那里传来的,随着他也逐渐的发热,焦躁和难耐让身上的人逐渐开始回复了一些体力,在我身上不断地蹭着。

    情况已经脱节了,我有点感觉危险的意识让我强撑着眩晕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还有那双带着狩猎般激|情的掠夺之眼。

    几个粗重的呼吸让我有种和身上之人撞击才产生的错觉,看着父皇逐渐绯红的脸色,还有额头上的汗水,一种恐惧让我不断的想要回复力气,为此我甚至不惜催动内力!头虽然是不再晕眩了,但是四肢更是软的一塌糊涂,手指都没有力气移动分毫。

    “……欢药……”趴伏在我身上的父皇粗喘着,口中轻轻念出的名词让我倍感陌生。不过父皇随后却是对我一笑:“……三,三儿,父皇看中了……你给我么?”

    我惊讶于父皇居然改变了他的习惯,在我面前自称为‘我’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再加上父皇的这个问题,我顿时明白了父皇的用意!

    “呵呵……”父皇笑着撑起了他的身体,“三儿……你现在真美,……充满了诱惑……”听了这话,我好不容易撑出来的一丝力气立刻让我浪费了,我居然吼道:“不!……别说!”

    “虽然……虽然我今天本想温柔些的……人算不如天算……”父皇的手伸向了我,摸在我燥热的脸上,这种肌肤贴近的感觉让我顿时全身一颤,克制不住的想要渴望个多。“三儿……你全色都红红的……”说完还用手在我的眼角轻轻地一抚:“……怎么,这药很强……你好像都哭了……”

    羞涩感让我只用嘴巴大口的喘气,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更不要说什么反驳。心里不断地问道,真的要迈出这一步么,只要迈出了,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权利了。我迟迟的不做表态,也不说话,更加不看着我身上的父皇,粗重的喘息依然在继续,自己和身上认得体温也在不断的攀高,然而父皇似乎并没有着急,他轻轻的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

    “害怕么。”

    咬牙,撇开脸。

    父皇再度用食指将我撇了回来,只不过力道轻柔。

    “害怕么?”

    我索性睁大眼睛,咬着牙道:“若是……若是你让我后悔,我便永远不再回来了!”

    父皇看着我愣了,随后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哼!”我咬牙切齿,凶狠道:“我明天去找肖贵妃!她给我惹得麻烦要付出代价的!”

    父皇的吻霸道而具有不可反抗性,温润的舌头很快侵入了我的口中,牙齿和舌头在他的挑逗的吻和掀起一切激情的舌头中被引导出来。气喘的更加严重,胸口的憋闷感让我非常不舒服,短暂痛苦的闷哼声还是从我的的喉咙里细微的发了出来。

    父皇的吻极端霸道,在唇分之际还牵扯出一丝银色,气喘之中,他不断地将他的唇携带者他的吻在我全身各处煽风点火,“明天去找肖贵妃算账?”父皇的口中低低的笑声,让我顿时感觉那有着温润触感的嘴唇,几乎在消磨的我理智。

    “看来,今天我若不把你彻底吃掉,大概这张脸皮就保不住了呢,三儿……”

    在我不敢相信的惊恐中,父皇一把将双手抓住了我的衣襟,只见他蛊惑的笑着,用力两边一拉‘斯斯——’正统年服立刻被他撕扯除了一道骇人的裂缝,层层叠加着包裹着脖子的单衣被撕扯出锯齿状,燥热的皮肤在一瞬间被冷气覆盖,但是很快痛和麻痒居然在裸露出来的的胸口肆虐。父皇的牙齿不断地在我的喉结和脖子上咬着,带着原本温暖的唾液,在离去时却变得冰凉。

    锁骨被他不断地用舌头亲舔,一种从未尝试的快感席卷全身。

    意识在不断的变化,不断地从沉醉的模糊变化到疼痛的清洗,再从快感的迷茫到刺激的享受,跌宕起伏。父皇的手一直在身上不停地抚摸,从肩膀到胸口,绕过腋下再到脊椎,腹部和臀部。他的手就是后面火辣辣的吻的前锋,一番抚摸之后必定是魅惑至极的撕咬和吮吸般的舔吻。

    衣物早就在父皇的抚摸中自动的褪下,父皇的衣物也在他自己的动作中减少,直到彼此身上的衣物已经少的可怜的时候,父皇突然停下了他的侵略,直起了他一直压在我身上的身体,绯红色的脸和汗水,还有情欲渲染过的身体在屋内的火盆光线的照耀中显得格外虚无。

    父皇的眼睛眯了眯,随后便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一条腰带,然后将我死死掐住床单的手拉扯开来,笑道:“我说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死死咬着牙的我当然知道自己已经将身体下的床单撕了好几道口子,拳头已经绷得紧紧的,若不是床单的碎片被我裹在了手掌中,怕这个时候我的手掌已经鲜血淋漓了。

    “真是……”父皇叹息的摇了摇头,然后坏笑着再度俯压下来“今天晚上,朕一定要让你叫出来,”父皇侧过头去,舔了舔我的耳朵,立刻让我全身发抖:“毫无保留的叫出来,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用刚刚捡起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绑在了一块。“然后,让我知道……我能给我心上人最大的欢愉……”

    “嗯!”我狠狠地皱了眉头,企图将头撇过去,不想让他看见我忍耐的摸样。但是父皇的手指已经固定住了我的下巴,色情的用他的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在我炙热的根源上不断地抚摸。揉搓甚至是圈起手掌抚摸般的套聋,并且故意的让每次的套聋,手肘或手腕都能撞击揉压到身下的球体上。

    很快,难耐的情欲和热感让我几乎崩溃开来,我死死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任何让我感觉到比现在更让我感觉到羞耻和声音。

    “……还要忍么?”父皇的眼色暗了暗,在揉搓下体炙热根源很长的一段时间,它开始充血肿胀,圆润的红头开始突出了粉色的皮肤显露出来。父皇用尽一切办法都想让我的理智在情欲的激情下崩溃,他甚至用手指轻轻地蘸了些炙热上滴着的液体,然后伸向了更加深入的后方。

    “啊!”我全身几乎躬了起来,四肢开始举起防备,然后父皇一把按住了我腹部,双脚飞快的抵押住我的腿,挤了进来,并且他俯下身体,张开了嘴,在我不敢相信的眼光中,覆盖了整个炙热!

    “——老天!!”我的声音充满了嘶哑和男性的哽咽,每一个字吐出来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手指在后面不断的侵入,留下了难言的不适,下体被温热覆盖,唾液也开始顺着身体流淌而下,‘啧啧’的水声中,手指裹上了更多,开始逐渐递增的开拓后庭,甚至在我惊恐中,开始向两个方向运动,抽插,不断地让洞穴张的更开。理智在逐步瓦解,坚守的信心也在消失。这种情欲的快感,本就让我几乎差点失了防守,而父皇并不打算这么放过我,他口中的舌头和唾液居然不断的包裹住我的下体,然后在用力的吮吸!

    “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蜷曲起来的上半身在一种难言的快感中绷紧迸发,被分开的双腿挣扎的抬起,脚趾蜷曲。上半身崩的仿佛一个快要坍塌的高台,从腹部到脖子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筋骨更是仿佛抽搐一样宣泄着快感的巅峰。

    虽然脑子里几乎被这种感觉击溃,但是我还是听见了自己的喉咙里叫出了从未听过的羞耻声音,我从不知道自己男性的嗓音可以如此激昂,如此的妖媚。

    逐渐软下来的身体被父皇随意的搬弄,双腿几乎打开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被绑起来的双手直接被父皇套在了脖子后面,使我仿佛在这种难以言语的交媾中依赖着他。逐渐抬高我的后腰,虽然疲惫和迟钝,但是我还是隐隐的知道,最后的关口已经来了。而我光是来已经用完了一切,现在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却无力回天。

    “三儿……”父皇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他直直的看着我,道:“陪我一起犯下弥天大罪吧……”

    我勾了勾嘴角,“呵,至死方休!”

    父皇笑着抬起了我的腰,将我的双腿几乎挤压在了胸口上,面前的一切都豁然开朗,我也看见了仿佛紫色凶器一样的巨物,然后豁出去的睁开眼,看着父皇,挑衅!

    “不离不弃!”父皇在我耳边低声的给我承诺,而他的下体也抵押在了最后的关口,四个字一结束,便狠狠地挤压进来——

    “嗯!”

    瞪大了眼睛,感觉视觉一阵漆黑,仿佛被烙铁一样的痛苦随着身体,在脊椎上一路蹿上来,嘴唇开始颤抖,喉咙也发出了几乎破碎的空风声。扣在父皇背后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皮肉,宣泄着这种罪孽行为的逆天之苦。

    “放松……宝贝,放松……”父皇的轻轻地舔我的耳朵,虽然知道他离我很近,但是他说出的声音却像是从天边传来的。

    “呜呜——啊啊——嗯.啊——”撕裂的痛苦让我的声音在一阵阵的疼痛中回来了,眼泪居然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决堤,全身发抖,几乎想要用卷缩来逃避所有的痛楚。“呜呜……疼……不要了……疼,疼……”

    所有的外壳都被我抛弃了,我哽咽的哭泣,求饶,声音小的自己这辈子都没听过。父皇耐着性子一直不动,甚至还将让我痛苦难忍的巨物撤出了一些,担忧的看了看,然后用他的那双大手开始安慰我。

    “宝贝……没事,三儿……没有流血……”父皇的手开始不断地挑逗我有感觉的地方,然后那罪魁祸首的凶器却任然卡着后穴,让我感觉到哪里的皮肤已经被崩的到达了极限。“放松……放松……你是习武之人……身体紧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父皇的吻不断地落在脸上,不断地带走我的泪水。

    细腻的抚摸和温柔的对待,最终还是让那最后的一条防线崩溃,瓦解,在搂着父皇身体的手和胳膊都松下来之后,父皇知道已经得到了最后的许可,便勇猛的冲了进来。风驰云涌!

    “啊——嗯,嗯——不——啊,啊!嗯——”身体被这种激烈的撞击和顶弄刺激的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理智全盘皆输,口中的声音再也没有了束缚,父皇在这种声音中给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得意的笑脸,却带着我不断地因为他的撞击而上下起伏,越来越有劲。

    死死地扣住了身体,只能随着他的运动而得到沉浮般的快乐,疼痛和火辣辣仿佛毒药一养的苦楚并没有消失,巨大的凶器在体力被包裹到最大的极限,就是这样他居然还让这种庞然大物在洞穴里打滚。并且恶意的抬高了交合的身体,让我带着泪水的,却看得一清二楚。

    真的看到了,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完蛋了。这种东西居然才进去了一半,还有另外一半任然在体外,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的坚硬炽热。刺激的尖头在身体里浅插重抽,穴口的开合已经发出了让我可以羞愧致死的水弥声。

    最后,在父皇几乎是赞叹的语气里,将这种可以杀人的利器捅到了最深,彻底包裹!

    “嘶——好紧!”父皇仰起头,好不羞贵的在我的面前大词淫语:“太棒了——从未有过的……啊!真紧……火热……嗯……滑嫩的肉……啊……”

    这种几乎让我发狂的语言不断地冲击着我的身体,随着体内那种凶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幅度越来越狠,几乎是一种死亡的呻吟忍不住的在口中和父皇交相呼应:“不——太深了——嗯嗯……受不了!啊!太快了……慢点……啊……”身体彼此之间就像是水车上要喝的齿轮,一动俱动,火辣和痛楚以及被父皇下体的双球撞击在自己下体上的冲击,让眼泪根本没有停下来过,我哭喊,嘶叫,摇头,却逃不出这种苦楚。

    就像是逆天的行为,为我判刑,获得了救赎一般的惩罚。

    “嘤嘤嘤!!!——啊!!”在身体被狠狠的顶到一处之后,本来濒临枯竭的身体像是被打开了最后的束缚,喉咙中爆发出来的却是极度妖媚的喊叫,躬起的腰身和几乎是想逃避的踢脚,都被父皇以一种暴力镇压了下来。

    他每次都顶在哪里,用最狠辣的力道,在我即将被这种折磨所带来的快感吞没时,他却放缓了速度,却让我百般难耐的只在我的死穴上轻轻地揉插,或是基本都擦边而过,身体里最为羞耻的淫欲,在这种几乎渴求的诱惑下没有丝毫的抵抗,缴械投降。甚至于,腰身都配合着这种磨骨的交合,口中也不断的爆发着毫无理智的呢喃。

    “啊,我要……呜呜……给我……顶上来……啊……给我……给我,给我…”我的手臂开始扣住父皇的脖子,死劲的扣着他,让他身体重心就这么撞击了下来,带来眩晕的刺激!下体的根源也仿佛是被点燃的火焰,在欲的鼓风中越燃越烈。

    “太棒了!”耳边传来的赞叹中带着满足和留恋,彼此身体在经过了惩罚般的磨合,开始溶解然后等地重新的塑造。在一切都让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腰身被人抱起,一阵冷风,便是斗转星移。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床铺顶上的明黄色垂纱,感觉身体中的凶器,在一阵颠鸾倒凤之后,彻底被捅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而这种深处带来的感觉,让我几乎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感官,并感觉到头皮一阵子的发麻。

    嘴巴里爆发的却是虚弱的哭喊和符合节奏的呻吟,后腰被人抬起,在狠狠地落下撞击在死穴之上,刺激和疯狂地快感让我几乎无力招架。头上本来已经散乱的发,却被抽掉了发冠,彻底的散落,随着自己的动作,如同波浪在散落在身体上,抖出一阵阵的曲线。

    “太棒了……最美的……”

    泪水随着刺激不断地落下,疯狂和快感让我颠簸,意识逐渐迷离,耳边赞美和绝对拥有的享受逐渐远离,直到最后疲惫的垂下头颅,放软身体,跌落深渊……

    不断的醒来,沉浮,撞击,快感,黑暗……

    嘶喊,泪水,求饶,和被疼惜的抚摸,拥抱……

    不断地转换的姿势,总是被这个人抱在怀里……

    炙热闯入身体之后,得到了最想要的。

    “爱你,我爱你。”

    ……

    “永远不要离开我。”

    ……

    “陪着我,不离不弃。”

    ……

    闭上眼,破碎的喉咙发出了最后一个音节。

    “好。”

    ……

    黑暗来临时,已不再独自一身。

    踏雪寻梅,长相思

    清晨的暮光单薄的如同少女的轻纱,淡淡的,薄薄的。窗外的梅树已经盛开了点点粉色的花朵,清风拂过漫天花朵,有一股梅花傲骨的冷香,让我疲惫的睁开眼睛。一阵眩晕差点让我想吐出来,努力地开始呼吸,睁开的眼睛却还是昏暗一片带着特有的眩晕旋转感,头疼欲裂。

    “嗯……”

    喘息的气流在自己身体极端不适下哼了出来,弱的如同幼猫的呻吟。只是轻轻地一哼,喉结上的痛楚和堵塞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吞咽,可是口中干燥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的上颚被舌头舔到的时候,那种尖锐的粗糙感,仿佛是已经干了一层皮。

    我闭了闭眼睛,头脑里想不起来任何东西,喘息了一会,身体上各处的酸痛和疲惫让我趴在床上,一阵阵的恶心难受。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或大或小,疼的我根本不想睁开眼睛,心中巴不得自己再度昏睡过去才好。

    过了许久,身体已经疼的麻木了,这才将眼睛浑浑噩噩的睁开一条缝,就看见自己趴在床上,无力弯曲的手指就在记得面前摊着,虚弱的感觉让自己很是难受,但是思考最多的还是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受伤了么?

    夜晚淫绯色的记忆仿佛是不断填补进来的水,让我几乎喘不过起来。瞪大了眼睛,吃惊了好一会,这才苦笑一番,全身放软的摊在床上。微微的蹭了蹭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丝滑的绸缎和暖和柔软的棉花,舒服的让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伤的怎么样了,我咬着牙,储蓄自己的力气,最终还是伸出了两只手,撑在床单上,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唔!”

    全身猛地一颤,抽筋的腰部和疼痛的开始抖动的腿部,让我猛地失去了力气,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疼痛的冷汗瞬间就将整个身体浇湿了,闭上眼睛还是可以感觉自己疼的倒吸气,嘴唇也开始发抖。虽然只是撑起一瞬间,但是低头的自己还是看见了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可以用偏题鳞伤来形容啊,身上最多的就是吮吸的红痕和齿印,还有掐的或是勒住的青紫。

    最要命的还是身体的后面和腿……真要命!疼的我都想死了!

    “醒了?”父皇的声音在我耳边轻飘飘的响起,我并没有睁开眼睛,身体的不适让我几乎没有什么精力。听着走进的脚步,一只温柔的手抚摸在我额头上:“抱歉,我昨晚有点失控。”感觉额头上大片的冷汗被人抹去,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不少。“别生气我气,我保证不会这样了。你先休息,我会给你上药……”

    说的轻巧!我心头一阵阵的愤怒,但是最终还是扛不住这种疼痛对精力的折磨,从头到尾硬是没见过父皇一眼,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身体很疼,尤其是在感觉到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摸在伤口上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火热和寒冷的双重结合。小伤口什么都好说,在睡梦中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了疼痛,尤其是在双腿被人举起的时候,我疼得我身体立刻开始挣扎,大腿根部的经脉简直就像是被人用火烧过的利刃给挑断了一样,疼得我双腿都在不足的抽筋。

    好不容易在疼得直冒冷汗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吧双腿打开了,但是很快,寒冷袭击上了毒辣疼痛的伤口,嘴巴里的呜咽,闭着眼睛都能疼得眼泪直飙!我全身颤抖,生不如死。虽然只是轻轻地在穴口抹了点,但是这种刺激已经让我享受了,没过多久那摸寒冷软软的膏体就在外力的作用下,直接奔向了我的□。

    已经是昏睡状态的我,都疼得一阵阵眩晕发黑,最后在这种非人折磨的僵持中,这带着药膏的冷感和伤口再度崩裂的撕疼,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几乎嘶哑不成声音的哭喊!感觉那药膏被飞快的转动,涂抹在内穴四周,更是让我疼得腹部抽筋,挣扎不已。

    “好了……好了……我的错……对不起……

    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地回放,我要是现在有力气,一定要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罪魁祸首大卸八块!六马分尸!

    ……

    对于在这次的床事,我已经做好的长期抵抗的准备。父皇自然是对我无可奈何,也只能是在后面几天的养伤中对我百般宠让,时不时的开始用他的热脸贴我的冷屁股,不过什么的都行,就是不再让他碰我了……

    一路上我绷着个脸骑着马,背后插着长枪,一脸不爽。手从缰绳上发下摸了摸马鞍附近的酒葫芦,拿起拧开,狠狠地合上一口,感觉在这寒冷的冬季顿时便全身热乎起来。自己喝酒的事后,双腿还在控制着骑着的马匹走的方向,丝毫不担心自己会马有失蹄。

    父皇就在我的后面,时间紧迫赶不及大路,只能走比较危险的羊肠小道,看见我这番无所谓,当下也就咽下了口中说教,看着我摇了摇头。我自然没好气的看着他,好在大哥的伤药真的不错,但是就是昨天上马踏上马鞍的时候,身后那地方都一阵阵隐隐的抽疼,让我非常不爽!

    自知理亏的某人,也只好是一脸愧疚的跟在我后面,直奔皇家禁地——皇爷爷的帝陵‘合陵’。此次一番计划,又是大动干戈的偷偷出宫,光是暗卫就有八批人马化装成我和父皇的模样四散而去,刘成肯定是能发现父皇和我在过年大假中偷偷出宫了,但是我们到底要去哪肯定是要把水搅浑,不让他查探到一星半点。

    “三儿。”

    我放下酒葫芦,回头,看着父皇一脸的郑重,便耐性的听着他要说出口的嘱咐。

    “遇到那人,你一定要有礼貌。”父皇看了看马蹄下方的羊肠小道,似乎是在掩饰什么。“他毕竟是你我长辈,有和你皇爷爷是拿关系……虽然说你出生之前他就已经辞官去守皇陵了,但是毕竟……毕竟还是家中长辈的。”

    “儿臣省的。”我淡淡的答应着,心中也对这个开国以来最猛的猛将多了一份期待。

    天外有天,战亲王

    任氏皇陵位于北川之上,其中山脉延绵大多都是被前年冰雪所覆盖。山势险峻,了无人烟,反而倒是飞禽走兽较多。

    北川山脉乃是九龙群坐之象,任氏开国皇帝,也就是我皇爷爷,用道家的天地之术动用四方风水找出来的。但是皇爷爷生性不喜普涨奢侈,所以皇陵相对于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简陋的程度,就连当时三品大夫的都不如。

    早年的皇爷爷出生于普通人家,早年去了纯阳当了道士,又逢乱世起兵造反。皇爷爷担心山下家中安慰,便偷偷下山想接家人上山。

    就在全城兵荒马乱之时,他一个人背这一把长剑,穿着一身白蓝相接的道袍,在逃难的人群中来回穿梭,那是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几乎是人海茫茫,一眼望去,几乎不需要对焦的便可以自动瞄准的目标。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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