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霸气总裁双性情人 作者:血吟
正文 第19节
霸气总裁双性情人 作者:血吟
第19节
“乖,尽量少开口。”水色快步走过来,作势就要接过迟岚怀里的孩子:“这样伤口才长得快。”
“起来了,呵呵~”迟岚顺着水色的意,把孩子交给了他,随后冲着女佣吩咐把饭菜给水色热喽端上来。
谁也没提这一茬,都好像刻意在回避着什么,尽量相安无事的和平相处,迟岚在把饭菜给水色端上来后偷偷回了房间给全三打电话,水色没有把全三给他的婚戒戴在手上,应该是起床时就摘掉了,所以水色还是不情愿,这样不成,早晚得出事,迟岚催着全三天大的事也放一放,黑木他们都干什么吃的?难不成什么事都需要他亲自过问?给他三天时间把该搞定的搞定,然后必须给他回家来和水色培养感情。
全三的动作很快,他没有等三天,而是当天就又从南岭赶了回来,至此之后他始终每天穿梭来往与南岭和裕华之间,无论多晚全三都会回来,虽然水色并不希望看见他盼着他走远点。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第081章 雷人的极品货
两天后小水草的下巴颏就拆了线,下巴颏伤口愈合的很好,结了痂,只要控制住不要小人儿伸手去抓去挠基本ok,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小人儿的胳膊还绑着绷带,一家老小都仔细的很,生怕一个不小心孩子的骨头长歪了就完蛋了。
韩暮石基本每天都给水色来一个电话,还要附送短信几条,水色撒谎撒的不圆滑,可韩暮石从来没有揭穿过,从开始的担心着急孩子的伤势到了后来干脆提出单独约水色出来见见,私人借口也有公事借口也有,韩暮石就想先见上水色一面。
水色始终借口推辞,知道半个月后他才见上了韩暮石,也是小水草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他放了心才出去赴约,小人儿一点不陌生这个大家庭,每天都开心得不得了,好多爷爷给他好吃的好玩的,好多大爷来陪他耍,给他讲故事,还有小任真,他每天都来,小水草可高兴了,不但有弟弟还有黑猫警长也每天来家里报道,嘎嘎。
家里没人限制水色的自由,他可以随时随地的出去,而且也没有人看着他,一切都随他心情,不管去哪里,他想告诉大家一声就告诉,不想告诉不说也无妨,这点倒是要水色挺欣慰的,别人尊重他所以他也尊重别人,一般他去哪做什么都会和迟岚交代一声的。
裕华市丽塔酒店的一楼咖啡吧内,水色与韩暮石相视而坐,男人唇角淡淡,面色优柔,要人一看就知道是心里头有事儿。
“水色,你和我说实话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韩暮石有些激动,原本搭在桌上的手往前窜了窜,更是倾身向水色探去,口吻急切:“你给水草退学了?这是怎么回事?”说话间,韩暮石又转脸向落地窗外的那辆大黄蜂雪佛兰看了一眼,水色竟然把他在碧海市的车子都托运过来了,难道他要搬回来定居?
抬起脸来,假装满面红光,水色笑着问男人:“你的脚都好了吗?”话锋一转又把话题引导工作上:“喔对了,合同我已经签了,你派人开始给利保集团做企划案了吗?呵呵,小草恢复的状况不错,我这俩天就可以开工了,这个酒店的装修都拖了多久了,呵呵。”
“水色!”韩暮石有些恼,口气不免显露不悦。
有些慌神,水色定了定唇角再次挂着淡淡的笑:“暮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我不怎么会撒谎的。”言外之意他不想编谎话来敷衍男人,所以他请韩暮石不要在继续这个话题说下去。
“好吧,你的房间我待会就帮你退了,看来你暂时也不需要了。”韩暮石似乎还是不死心,故意又道:“是回老房子住吗?这样吧,我先过去给你打扫打扫你和小草再搬过去。钥匙给我。”男人伸手。
“好。”这一次水色没有再推辞,他的确不打算就这么在全家那堪比宫殿的满山别墅住下去,既然没人限制他,等小草好了点他就回母亲留下的老房去住,儿子他应该是要不回来了,不过他可以随时回来看小草的。
韩暮石一脸高兴的接过水色老房子的钥匙揣起来,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这件事说下去,而是把话题大部分转移到了工作方面上,委婉的试探了水色后韩暮石放心下来,水色没有辞职离开的打算,过两天男人便会恢复常态继续工作,这样好……这样好……只要水色不离开他的公司他可以给水色安排外省设计的工作。
用过午餐之后水色与韩暮石告别,结果在驾车返回全家别墅的时候,在山脚下与全大的爱人廖响云撞个正着,原因是第一关门卡的门卫不认识廖响云,两人起了争执几乎要动起手来。
红色紧身裤,白色雪纺蕾丝衬衫,披着一头海藻般长发的廖响云被水色勿看成了女人,只见他喳喳呼呼的冲门卫叫嚷着:“瞎了你的狗眼了,我是你家大少奶奶,老子肚子里也揣崽子了,你快点去告诉你家老爷子去,就说他大儿媳妇找上门来,快点出来接待我!!!!”
混蛋的迟聘,姑奶奶不跟你玩点狠的看是不行,天下会下蛋的公鸡那么多,自然也不多我一个,你不上老子,站着茅坑不拉屎,老子就找你老子给老子个说法!!!!
全家的门禁森严,别看是个把门的那都不是一般的炮,水色眼尖,瞧着有人欲要下黑手,似乎是被廖响云闹得烦了,当机立断,水色推开车门就下了去,他在这里住了半个月,愿不愿意也偶尔瞧见过一些黑暗事情,全家势力不可估量,只手遮天也无可厚非,杀人什么的就跟过年宰只猪一样没差别。
水色听见了廖响云的叫喊,大少奶奶?那不就是迟聘少爷吗?全大给水色的印象不错,彬彬有礼,温柔体贴,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始乱终弃的人,这个女人被他抛弃了吗?
咦?女人?不对啊,迟岚似乎说过他家儿子都断袖的吧??????
杏眼猛地瞪圆,水色大步跨前一把扯住廖响云的手臂问他:“你认识大少爷?”
一旁的门卫在瞧见水色之后立马恭敬的弯腰打着招呼:“您回来了!”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不同态度的对待要廖响云炸毛,一头卷发的美貌男人立即目露警惕,同样瞪圆眼睛问水色:“莫非你也是我情敌?”
水色:“……”
“先生,您是认识这位先生吗?”外围门禁一队的队长恭敬的走到水色面前问道。
“认识啊?他是我情敌啊~”性格张扬的廖响云斜着眼冷哼,嘟囔着在水色面前打迟聘的小报告:“啊喂,你们上床没有?我跟你说你快和迟聘分了吧,他是虐待狂,有性虐癖,而且他鸡鸡短小,那方便根本不行,真的,我不骗你,要不是他把我搞出了孩子我也不跟他连襟!哈哈。”
门禁队长真是不敢恭维廖响云,听得他一脸的黑线条,这哪里跑出来这么个极品货?怎么这么脱线呢?
“喂,你那啥表情啊?怎么地啊你还以我的生育能力啊?告诉你,老子肚子立刻揣了你家少爷的崽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的起吗?哼!”
水色微微皱眉,他也觉得廖响云有点脱线,好像没有什么底线,似乎什么都敢往出整,他出来说话只是不想看见血腥,至于带廖响云进去?不,这不是他能带就带的,越往里进越严密,就是没有管家亲自出来接应,他是谁都白扯。
“你先回去吧,如果我看见大少爷会替你转达的。”水色看了看廖响云平静的劝说。
“神经病啊你?我要见迟聘还用跑到这里来吗?姑奶奶我是来见他老子的。”廖响云一脸的歪样,不顾旁人的脸色突然凑近水色,冲着他媚眼连连,满是自信的压低嗓音道:“喂,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帅?对我一见钟情了吧?哈哈哈,我的美丽要你无地自容了吧?要不你看,咱俩搞对象啊?谁也不要迟聘,一块把他甩了咱俩处啊?”
“抱歉!”水色本能的立即向后错开一步,他不喜欢廖响云的轻佻,仍旧礼貌的说:“你可能误会了,我与大少爷并不是像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你和谁是那种关系?”廖响云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问的水色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回答,结果这货继续轰炸他说:“那你他妈的谁啊?怎么可以被进出这里啊?”
“我是水色,我是迟岚的客人。”实在被廖响云的话逼得急了,微恼的水色冷言冷语。
“天呢!!!”廖响云惊愕了,看着水色的眼神好像瞧见了外星人,音调夸张的连连叹着:“天呢天呢天呢,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我的对你的崇拜那是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你的大名早已是如雷贯耳啊,膜拜啊,天呢,我的天呢,你是怎么做的?你快教教我啊,我也想生个儿子出来给迟聘!!!!”
噗~天雷滚滚!众人皆惊!
水色满面尴尬,敢情他这点秘密地球人全都知道了,心中恼怒,极其不痛快,起先升起的那点热心肠全都被廖响云这货刺激得一丝不剩了,懒得再管这闲事,转身拉开车门就驾车扬长而去,把不知好歹的廖响云留在原地急得直跳脚。
瞄了后视镜,水色看到门卫没有再难为廖响云,似乎是廖响云拿了电话给迟聘打了过去并且要门卫接听了。
迟岚亲自出来接的水色,每次都是如此,这要水色有些不好意思,每次都要折腾迟岚,对于迟岚,水色坚持不改口的称之为岚哥,分明就是和全三对着来,即便如此,在这个家里头他想怎样在迟岚的带头下全都对其包容迁就。
可能是出行实在不太方便,水色要求自己住到后山的附楼小洋楼里,只要不进入主楼,门禁便可松缓一些,起码交代下去后,给水色发完门禁卡他再出入全宅不必再劳烦迟岚每次出来接送他。
只是,随他一同搬过去的还有全三!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第082章 俩祖宗!
停好车子后,水色与迟岚一块往主宅那巴伐利亚风格的正厅里头进,远远的就听见了两个孩子的吵嘴声,一个是小豁嘴任真,一个是越来越生龙活虎的小水草,两个孩子的对话实在要门外的水色与迟岚浮想联翩。
“静静就喜欢我!!你一边去吧!!”好吧,静静她是谁?又是哪家的小公主驾到了?
“你瞎说!!静静那天还跟我回家了!!!!你瞎说瞎说拉裤裆!!”哎呦,死小孩怒了,还冲小弟弟握起了小拳头。
“静静,静静还亲我了呢!!”小娃娃也急了,小嘴说话直漏风,气得呼哧带喘的。
“那,那,那静静还舔我了呢。”我去的,小水草你丫重口味啊!虎父无犬子,这就被你拿下了小公主?
迟岚与水色全同时在门外僵住了脚,一脑门的黑线,前者有点做贼心虚,心想着俩崽子这小小年纪就都懂3p了?艾玛,要他这个当爷爷的情何以堪啊,赶明儿说啥都得对大小王八思想批评教育一番,在孙子面前要避嫌!!!!
死小孩突然毫无征兆地爆发了:“大叔爸爸~~大叔爸爸啊啊啊啊,他不给我玩静静,我也要自己养小猫猫!!!”我去,静静原来是只猫!!!!
还有……爸爸?这孩子管谁叫爸呢?门口的水色狐疑,抢在迟岚面前急忙跨进屋去,放眼望去,清一水的美男子各居厅堂内的沙发一角。优雅贵气的全大,风流不羁的全二,内敛低调的全三,野性匪气的江小鱼,桀骜不驯的滕子封。
水色明显一愣,他觉得自己冲进来的有点突兀,要他卡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是全三这帮哥们十分热情,齐刷刷的都扭头过来冲着水色打招呼,水色尴尬笑笑,幸亏小水草瞧见自己爸爸回来嚷着撒娇才打破了僵局。
五个帅哥都跟迟岚孩子似的,十分热络的继续跟后进来的迟岚打招呼,一口一个爸啊爹啊的叫着。
水色抱着小水草在沙发前坐下,就看着怀里头争强好胜的小家伙美滋滋的搂着自己的脖子冲同样被滕子封抱在怀里的小任真梗梗脖,俨然一副挑衅叫嚣的架势,我去的,服了。
水色笑笑与滕子封寒暄:“自己过来的,弯哥他没来啊,呵呵。”这种感觉很别扭,可他又不好做鸵鸟把自己藏起来,男子汉大丈夫,他与全三之间的事是他们之间的事,正常的人情往来还是需要的,总不好一竹竿子打翻一船人。
“啊,他没来,在林哥(林洛见)的店里玩牌乐呵呢,呵呵。”一看滕子封就是那种不太会哄孩子的粗心男人,把小任真就那么堆在怀里头,也不管孩子舒不舒服。
“哦。”水色淡淡应着,突然就抬头朝着全大看过去,他想起了山脚下的廖响云,不懂他们这是为何。
接收到水色投来的目光,坐在窗口的迟聘掐捏了指尖的小雪茄,缓缓仰首十分温柔的问水色:“怎么了?有事?”
“没,没什么。”不舒服,没来由的心里头不舒服,水色脱口而出:“山脚下有人找你。”
“不用管他。”全大的眼波如同他的口吻一样温柔,男人如沐春风,一脸的柔和。
水色微微一愣,随后收回了目光继续哄怀抱里的儿子,他其实是想起身上楼的,却又觉得这么做显得矫情,不管怎么说打人不打脸,做做样子还是有必要的。
一脸高兴地迟岚拿着大蛋糕和刀子从餐厅里走出来,笑着对水色怀里的小水草说:“宝贝乖,去把蛋糕切开,然后给弟弟一块,记住:做得要像个男子汉。”
扬起脸,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眨小水草问迟岚:“爷爷,男子汉是怎么切的?”
迟岚一脸的笑意:“他们把大的分给别人。”
小东西想了想,然后,钻出水色的怀抱蹬蹬蹬跑过去把蛋糕拿到小任真的面前对他说:“弟弟,你来分蛋糕。”
呃……哈哈哈哈哈,大伙被小水草的举动逗得笑了,这个鬼灵精,也不知道脑袋里藏了几个心眼,真是招人稀罕。
小任真一脸的不高兴,趴在滕子封的怀里冲在他看来又得瑟又显摆的小水草狠狠地瞪眼睛,天呢,他可是才三岁的小娃娃好不好。
气氛被孩子搞得热络起来,小的能得瑟,大的也不消停,全二又贱嗖嗖的凑过来,拉起小水草的小胳膊就逗他说:“大侄儿,你说,你是希望‘爸爸’再给你带来个弟弟呢,还是妹妹啊?”
全二这话说得别具深意,还特意瞄了水色一眼,再看江小鱼和滕子封都一脸的坏笑用眼神和他挤咕眼,全三一如既往的在一旁沉默着不言语。
小孩最真实,小水草歪脑袋想了想后大声的告诉他二大爷说:“我只想要一只像静静一样的小猫。”
“啊哈哈哈哈……”众人爆笑出来,小水草简直太有意思了,迟岚也忍不住的跟着笑起来,不过在看见黑了脸的水色后,男人立即用眼神秒杀一片,再看笑得最为放肆的全二差点没嘎一下的抽过去,这家把滕子封和江小鱼乐的,倒在沙发上前仰后合的。
再回神时,小豁嘴先生已经自己个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大门口,扒着金碧辉煌的大门板扭头冲滕子封冷哼道:“滕疯子,我要回家找爹地去告你状,哼!”
滕子封:“呃……”
众人捧腹大笑中,小豁嘴生气了,回家找他‘妈’告状去了,哈哈哈哈。
“儿子来,你最聪明最可爱!”滕子封没动地儿,坐在沙发上冲着小任真张开手臂,示意孩子过去。
“哼!”小豁嘴鼻孔朝天,那意思不用你们忽悠我!我才不稀罕被你们喜欢呢,我有爹地!
晚上的时候迟岚把孩子们留下在家里吃了饭,水色吃的很快便借口下了桌,他不想融入全三的圈子里,所以他刻意回避,迟岚知他心思,便顺水推舟的要他回了后山的小洋楼休息,男人瞧瞧在那头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水草叹口气,声也没打的就暗自离了去,这孩子在这里好吃好喝得心都野了,越发的不爱黏他了。
躺在床上看着棚顶的花纹发呆,如果自己就这么离开,水色觉得用不了几年,再见小草的时候也许孩子已经认不出他来了,亲情和感情一样,谁养跟谁亲。
翻了一个身,一眼就瞧见了床头那束新鲜的马蹄莲,又是一阵出神,全三每天都会往他的床头送马蹄莲,男人知道他喜欢的花是马蹄莲,代表着高贵、尊贵、纯洁、希望的马蹄莲,它的花语是:纯洁、纯净的友爱。
在这个家里头没人束缚着他,这才使得水色更为茫然,不知道到底是去是留。
婴儿推销哭声换取吃的,推销无赖换取玩具,推销可爱换取表扬,水色无法突破这夹同感,总是原地打转的自我设限,他很彷徨也很无助。
最后他起身下了床,打开衣柜开始整理他的一些衣物,一件一件整整齐齐的叠起来,然后全部打包在一个口袋里,整个过程他用了一个半小时,当他抱着装满衣物的大包裹缓缓出了后山的小洋楼往门禁出去的时候,便已经有人把水色提着行李准备离开的消息第一时间悄悄传到了正在主楼正厅里跟兄弟们吃饭的全三耳朵里。
男人不动声色的退出餐厅,快步朝着水色此刻所在的位置而去,他沉着脸,看不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两侧额角的血管鼓胀浮凸的像两条团着不动的蚯蚓,气势骇人。
“你好。”来到门禁处,水色彬彬有礼。
今日值班的门卫自然认的水色,一个伟大的男人,传闻给一家子搞基的全家生了个孙子的神奇男人,急忙忙推门而出,毕恭毕敬的回着话:“先生,您有什么吩咐,请问您是要出去吗?我去备车?”脑门开始冒汗,瞧着三少奶奶这架势是要出远门啊,晕!该不会是不辞而别离家出走之类的狗血行为吧?那拜托三少奶奶你可不可以不从我这个门走啊????
笑容和煦,宁静淡泊,水色稍稍上前一步抬手将包裹递了出去:“麻烦,请帮我把这个寄给灾区。”虽然是穿过的衣服,可都完好无损呢,扔掉浪费了,给那些偏远山区或者重灾区的孩子大人寄去,对他们来说就跟过年了一样,举手之劳便可以换取弥足珍贵的笑容,为此,水色乐此不疲,只想尽自己一点的绵薄之力,希望能帮助到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们。
很显然,这名门卫一愣,随后立马笑脸相迎,艾玛,可吓死他了,他还以为三少奶奶要离家出走呢,急忙忙伸双手把水色递过来的包裹接住应道:“好的,明白,立刻去办。”
“那就谢谢你了。”眉目端静,气质沉敛,云淡风轻个人,笑着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返回,没走几步,水色突然停下脚来,情不自禁的抬首朝着山顶的主楼望了望,那里灯火辉煌。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第083章 望梅止渴行不行?
收回极目远眺的眸光后水色被吓了一大跳,大山一样立在他面前两步之遥的是他法定意义上伴侣全三,杏眼晶亮,闪烁戒备之色。
他不言他也不语,后来水色发现全三没有与他说话或者阻拦他的意向,便错开男人径直朝着后山洋楼而去。
步伐稳健,但心思绪乱,水色知道全三跟在他的身后,他不愿去瞎琢磨男人的企图,他现在就犹如惊弓之鸟,只要全三在一尺之内靠近他,他就紧张的会胡思乱想,因为他知道,即使全三真的哪天对他欲求不满了,他其实没有足够的立场去抗拒什么,他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同性爱侣了!
一路的不安,一路的忐忑,水色带着条‘尾巴’回到了小洋楼,他的屁股始终被全三的目光锁定着,男人喜欢他的屁股,人前人后都毫无顾忌的放肆审视,两道冷漠的视线会突兀热辣到令他无法承受的地步,一刀一刀的戳上的眼窝,要他颤栗,屁股也会神经性的觉着痛。
匆匆逃进卧房砰地摔上门,水色的心脏七上八下的狂躁不已,隔着一扇门水色偶尔能听到屋外的动静,全三喜好穿老头式的三紧鞋,走路几乎是没有声动的,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能感觉到男人的存在,可能是翻报纸的声音,也可能是倒水的声音。
而今天的却是乒乒乓乓的声音,水色猜的脑袋有些疼,索性干脆不去想,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拉门,任由清爽的夜风吹袭进来,男人站在窗纱飞扬的窗子前尽情地遥望着远处的星空。
身后忽然传来卧室房门门把的转动声,心口不可自制的突跳起来,性烈的男人没有转身,仍是雷打不动的保持着他眺望远处的姿态站在落地窗前观夜景。
只有阖门的声音,黑布鞋踩在长绒地毯上一点声音都碰撞不出来,啪嗒一声,像似托盘撞击茶几的脆声,水色还在猜想到到底是什么声音的时候,全三低沉的嗓音亮起:“吃饭。”
手腕自那次之后再也没被全三突然的攥住过,男人走到了他的身侧目不转睛的继续盯着他看,水色不自然的眨了眨眼,低声说了句谢谢后擦身走过全三来到床边坐下,他的确饿了,刚刚在主楼没有吃什么。
他端起了碗筷,可全三还在盯着他猛看,男人的眼光已经打到了赤裸裸的地步,看的水色全身不自在,这感觉,就像是你的脚边掉了一百块钱,捡起来揣兜就完事,可你偏偏还要等着谁来主动捡起来塞给你。
忍着埋头吃了两口,怎么都觉得全三在他身上黢巡的视线要他不适,突然放下了碗筷就开了口:“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底气十足,回答的干脆利落,然后还用他那双射精的眼睛来回瞄着水色,要水色产生一种他在用眼神勾勒他身体线条的错觉。
“我在吃饭。”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知道。”脸不红心不跳,该怎么看还怎么看,这其实比动手动脚还可恨!这种行为的学名叫目奸!!!!
有点词穷,想了想水色说:“你能别这么一直盯着我看吗?我吃不下!”
“看谁?”全三目色深邃,微微颔首,使得水色在灯光下将男人粗粝的轮廓看的无比清晰,不漏掉任何五官上为他呈现出的情绪。看谁?不看你看谁?不给碰,望梅止渴还不成么?男人挑眉,猥琐至极。
闭上嘴巴,和他说不清楚,垂着头看脚面,心头思绪翻飞,到底是去是留?小草,你不再需要爹地了吗?
还有,全三这是什么态度?越是这样对他彬彬有礼水色越是忐忑不安,觉得一切都是暴风雨前夕的假象,他不信全三是什么柳下惠。
果然,他猜对了,在回神的时候,对于全三的行为水色无语了,水色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厚颜无耻的全三能干出如此低级的事情来,他真的都不知道全三是什么时候把裤带解开掏出家伙搁在手心里揉弄起来的。
慌忙错开眼,等男人愣了半分钟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急忙起身想要逃出这间令他窒息的卧室。
浑然发现,卧室的房门被锁死,水色大力的拉拽了半天怎么都打不开,他记得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头没脑的双手攥住门把往下拔,直到全三靠上来把他顶到门板上,心慌意乱的水色一把推开全三就奔着落地窗而去,结果被他身后的全三一个饿虎扑食给扑到了柔软的床垫上,炙热的硬块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臀上,水色呼吸一滞。
全三的骨架很大,压在他身上水色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用宽厚的胸膛压住水色单薄的脊背,并且用一只手桎梏住水色的手臂,另外的手插进下面落在水色的臀部上继续狠劲地揉弄着他自己喷张叫嚣的猛兽。
耳廓喷洒着从全三口中吐出的热息,烫的水色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低哑的嗓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全三粗声倒喘着,这要水色面红耳赤,男人没有侵犯他,只是压在他身上做着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条件反射的僵住鼠蹊处,缩凹出一个坑。
全三的唇略干,热度吓人,时不时的擦过他的耳廓,让一股股热度渗入他的肌肤,令他心惊担颤的抖动身体,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越发激烈的撸动,鼻音浓重,粗喘着泻出每一下给他带来的舒爽。
感觉全三的半张脸情不自禁的埋入自己脑后的发丝中,不可忍耐的缓缓摩擦起来,水色觉得毛孔都快炸开了,头皮发麻。
两具身体隔着两层衣料落在一起,摩擦出咯吱咯吱骨节击撞的声音,身下的床也激烈晃动起来,如同有人在上面做着什么一样。
水色可耻的勃起了,他不可能不勃起,全三压着他,把他的炙热顶在他敏感之处上下撸动,他压着身下的床垫,将自己的宝贝碾在身下。
他那话儿是活物,男性勃起时一个复杂的过程,涉及大脑、激素、情感、神经、肌肉和血管等多方面问题,水色也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只不过工作和孩子占了他大部分的时间,即便偶尔有此方面的需求,很多时候都会因为工作和小水草的纠缠而错过自己舒缓的机会。
全三压着他咕蛹,迫使他在被动的情况下趴在床垫上摩擦着身体,自然而然的那处会起立,这是一种折磨。
不同于全三强迫他进入他,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压在他身上自慰,水色没有疼痛的感觉,没有被侵犯的那种排斥感,轻而易举的就被勾起了男人本有的原始欲望。
情欲好像喝酒,没喝多时,喝不下去,觉得涨肚,一旦任督二脉打通了,那就来吧,完全刹不住闸,你敢倒我就敢喝。
水色从开始就想推拒的,可他越来越受不住身下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舒服,他不得不承认,他禁欲太久了,不过是如此粗鲁的狠力摩擦着床垫,快感就已经完全攻占了他的大脑,要他变得贪恋,要他弥足深陷。
他羞耻的想把这份爽感继续下去,恨不得解开拉链掏出家伙攥到手心儿,像全三一样大刀阔斧的撸上一管。
抿着嘴把脸埋在身下的床垫中,水色觉得耳朵嗡嗡做响,除了全三浓厚的粗喘和身下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水色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没再挣扎,而是偷偷的自我舒缓。
先射的是他,一枪打到自己的裤子里,湿嗒嗒黏糊糊,魂儿好像都飞上了九霄云外,用鼻子呼哧呼哧的往外喷着气却还是抿唇不肯发出一声,一身一脸的大汗。
埋着脸的水色一阵空虚感涌上头,自五年前起,他每每在有情欲的时候都刻意去忽略,他觉得恶心,当然,这东西就好比吃饭,再恶心也不可能完全忌掉。
水色心里头不舒坦,绕不过弯来,他憎恨过全三,曾经很憎恨很憎恨过,然而这么多年过去,心底那份憎恨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根深蒂固、那么浓烈了,在小水草的成长中国越发模糊起来,被岁月平磨了最初的棱角,最后完全淡了下来,心头的恨意也从刻骨铭心的第一位降落下来。
时至今日当年对他施暴的真凶就在他面前,水色竟然茫然了,从前的那股子杀意泯灭了,面对全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不管怎么办,他对自己与小草的人生规划里都没有这一条,没有与当年强暴他的元凶共组家庭一起生活下去的这一条。
脊背一沉,腹部一颤,全三浑厚之音如同野兽的嘶吼贯穿他的耳朵刺破他的意识,死死抵压住他狂抖庞大的身体,股间全是男人那柄利剑突跳的脉动,像小鞭子似的抽打着他。
大脑当机了数秒钟,出窍的灵魂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羞愤的水色忽然想起甩开了还趴在他背上粗喘的全三便冲进了盥洗室中。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第084章 爹地,大鸟会吐吗?
注定不能平静的一晚,站在花洒下的水色狠狠的厌恶起自己来,是着魔了还是傻掉了?为什么刚才会沉沦进去没有排斥到底?真恶心!自己竟然会在当年强暴了自己的凶手身下摩擦的高了潮,水色受不了快感过后的这种羞耻与落差。
全三走进来,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停在水色的背后与他共挤一个喷头。
展开双臂揽住水色的细腰,贴上耳唇轻声呢喃:“喜欢你。”
开始没有动,后来才想起激烈挣脱,然而身体却被全三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男人的吻与此同时也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推拒、排斥、推搡,壮实的腿与细长的腿交错着岔在一起,白皙的肤色浅棕色的肤色在水流下形成鲜明的对比,全三顶着水色在水珠下狂吻着他。
吮着他的舌、啃着他的唇、吸着他的气息、舔着他的口腔,就连齿贝也不肯放过的刮搔一遍。
被迫着张凯追,后仰着颈项弯出优美的弧度,背后便是被水蒸气挂上了一层水雾的瓷砖墙壁,湿淋淋的头发在上面打滑,两条手臂也被高高的举起按压在脑后的墙壁上,他还在用力地顶着他、咬着他,顺流直下滑出嘴巴的不知道到底是水流还是失控的津液,搅拌的感觉是粘腻的。
空腹、燥热、窒息、缺氧、蒸腾,水雾缭绕,一切都是造成眩晕的良好因素,柔长的睫羽被大粒的水珠坠得开了岔,水蒸气洇透了眼球,像红色的油笔道子划在了漂白的眼仁上,眼膛分外的黑。
全三像头饥渴的兽,他胯间的凶物更像是一头饥渴的兽,高昂着头颅顶进所能撬开的腿缝杵进去,并不满足的拉割起来。
漫长的吻还在继续着,粗暴的、强势的、野蛮的,富有代表性的全三式接吻法一路在水色的口中横冲直撞。
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真的就快要窒息,终于,全三放开了被他紧紧桎梏在方寸之间的水色……
氤氲着雾气的湿眸慌乱地看着满眼深邃的全三不知所措,脚下一滑,呜呼一声水色冲着地面栽下去,男人手疾眼快的伸手抓住了往下坠落的身体,抱着水色,全三忽然开口说了这些日子他一直都想对水色说的话:“谢谢你……”深情对视,眼中射出的温柔都是坚硬的:“为我生了儿子。”为什么要道歉?不,没有后悔,三爸说得对,这事他做的超有先见之明,强对了人!
“你谢错人了。”水色冷着脸一把推开了及时扶住他的全三,男人的话听在水色的耳朵里是一种耻辱,谁要给你生儿子?请不要自作多情,我是被逼的!
全三看着他,深深的眉、深深的眼,带着点灰蓝的眸子像两个黑洞,放射着勾人的迷雾,深不可测。
男人柔化了一身的戾气,再次凑近‘吧嗒’一口啄上了水色的面颊很快离开,淡淡说:“夜了……睡吧……”挺多的话不需说出口,我会做给你看。转身,离去。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水色捂着烫热的脸,就好像全三那一吻是抽在他脸颊上的巴掌,错愕着眉目瞧着一丝不挂的男人在他面前离去。
半个钟头后水色才磨磨蹭蹭的走出浴室,没有什么不一样,仍然是他睡在里屋卧房的床上,全三睡在外屋卧房的床上,这间主卧室是个屋中屋,水色如果想从卧室走出去必须要经过睡在外间卧室床上的全三才能到达门口。
他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全三一直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如果不算刚刚的行为的话。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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