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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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气总裁双性情人 作者:血吟

    正文 第31节

    霸气总裁双性情人 作者:血吟

    第31节

    他不过是个小人物,没有人会针对他,水色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他不好意思开口说穿罢了,他开自己的丰,自己出来走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他不是某些人的目标,相反,他越是乘坐全家的车子,越是靠近那座城堡其实越是危险。

    思想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能让你瞬间开怀也能要你瞬间愁云满面,水色弯起唇角笑自己,明明刚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火急火燎就想问个明白,可是现在,心情好的简直难以言语,什么都是一面之间。

    又是那座音乐喷泉广场,望着不远处围绕着石刻雕像在那撒欢嬉笑奔跑着的孩童触景生情,男人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因为他想起了儿子那神奇的抢答一一穿山乙。

    霞光下修长的手指捏着纯白色的手机高高地举在面前,水色正在为儿子拍下音乐喷泉喷起水柱的画面,同时,他也成为了别人镜头中的主角。

    “蠢货,把镜头拉近一点,头儿说爱看他的眼睛。”某人小声地呵斥着,手持摄影机的人立即动手拉近距离。

    “再近一点你这头猪!”

    “你才是头猪,我们这部不是那种远程摄录的高级货,混蛋,再进一点我们就要往前靠一点。”拿着摄影机的人凶完自己的搭档后又好奇地小声说道:“喂,正在那拿着手机拍喷泉的就是咱头儿看上的人啊?”

    “废话,不是头儿看上的难道是我?是你?”

    “你是不是吃火药了……”拿着摄影机叫苦连天,是谁把他们安排在一组的?天煞的真见鬼。

    “别吵吵,赶紧跟上,他走了。要是跟丢了后果你自负!”

    “什么啊,跟丢了也不行,太近了也不成,咱们头儿到底要怎样啊?”端着摄像机的男人抱怨着。

    “你是不是想咋死的都不知道?”

    “那那那,是你说前面有一个偷拍水色的人人间蒸发了,还说什么连尸首都没找到。”尺度这个东西到底要怎么拿捏啊?端着摄像机的男人唉声叹气。

    “哼,谁要那个蠢货邀功心切,竟然跑去偷拍水色上厕所。”

    “……”摄影师大哥无语了,敢情拍这个男人办公、运动、用餐、散步啥都行,小解什么的就成了禁区了,头儿的心眼到底有多么的‘大’啊???

    录影很快就传到了公海上航行的某艘轮船上,一袭橙蓝撞色拼接唐装的全三正坐在中式的餐厅里用着晚餐,男人举止得体,在见到北城老大天星进来的一刻,徐徐地将手中的筷子搭在了玉石的筷枕上。

    一旁的侍者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巾,全三敛着眸伸手接过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直接将天星送来的录影拿了过来。

    他喜欢屁股,却不容别人去亵渎属于他的屁股,所以,别人的摄像头只能对准水色的眼晴而不是屁股。

    “三哥,水色先生已经安全地到了家,小弟们撤了回来。”在全三的面前最好言简意赅,千万不要废恬,因为男人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来听你奉承拍马。

    摆摆手,天星识趣儿地行了一个礼后退下,男人气势逼人,坐在餐桌前能正位上霸气侧漏,带着灰蓝的鹰昨危险地眯起来,唇角耸动,我的小野猫,不接我的电话难道我就拿你没辙了吗?无时无刻我都不会要你走出我的视线范围,这是对你的安全保障。

    不再有心情继续在这稳如泰山般的用晚餐,全三拿着那盘影碟起身回了船舱迫不及待地把画面放出来。

    led屏幕的左下角才个cd架子,那上面总共四排已经塞满了cd,碟中的主角当然全部是水色。

    跟拍、抓拍、偷拍,一切源于那次在碧海市咖啡吧内意外瞥见为了避雨而遮着脸小跑着躲到飘窗下的水色开始,男人深深地被扬起的风衣衣摆下那圆翘的屁股所吸引。

    手机震颤起来,打断了男人的兴致,垂首看了一眼,是江小鱼给他回复的信息,全三看完后这才满意地笑了。

    远在天涯,他的好哥们此时此刻已经去到了他的家中,正与水色促膝长谈中。

    是震惊、是讶异,转好的心情全部被江小鱼的一席话搅乱,江小鱼对他说了很多,官二代的玩世不恭,黑二代的放荡不羁,他与全三的交集不过是一场恶劣的赌约,什么也不因为,只是这帮太子爷吃饱了撑到了而已。

    真是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哭,水色的唇角挂着淡淡讥笑,他想听到实恬,想知道真相,可听完了之后才知晓原来他还是会生气。

    就像作为一个下属人员千万不要相信上级领导的推心置腹,他们要你说实话,你说了,那么你必死无疑,是人就喜欢被捧着戴高帽!!!

    可以自己说自己胖,可以自己说自己不漂亮,别人,不行!你凭什么?你以为你对我说了实话我就真的把你当朋友?错了,你的实话只会要我更加反感你,没有人愿意与一个说他胖说他难看或者说他能力差的人在一起,同样的,没有人愿意跟一个瞧不起他的人生活。

    真相永远都这么残酷,居然什么也不因为,只是一场桌球下的产物,输了,就要守株待兔的等待着出现在街角的,猎物?

    可笑,荒唐!

    水色知道没有如果,没有假设,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地回想,如果他今天没有和全三走到一起,假设他到现在都活在曾经的阴霍中带着儿子过日子,那么谁会为他抱不平?谁会为他的幸福买单?

    没有人!所以他忍不住的想要生气!!!!

    “水色,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在一起,而且很幸福,以前的事儿咱就算了,过去吧……”江小鱼难得表现的有些拘谨,这厮不太好意思地笑笑。

    当年那事儿是他干的,是他江小鱼臭不要脸地想要看看全三做爱的样子是不是也跟吃人似的,所以才在那酒店里事先安装了摄像头,以至于后来发生一系列的变故,使他一度地陷进自责中耿耿于怀。

    “能原谅三儿吗?他的心里头有你,不想你对他有任何误解,不想你的心里头装着疙瘩。”说客,他江小鱼成了全三的说客,那咋整?解铃还须系铃人,谁叫这事自己是始作俑者。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20: 口是心非

    水色在沉默,他没有马上就做出回复,故意的……这算拿乔吗?反正他不想就这么给全三一个痛快,全三好受了,他这儿还没舒服呢。

    “水色,这事算是我贱嘴了,我不是全三,没他这气度,我必须要告诉你,他认了一切,认下当年对你做过的猎事,认下了小草这儿子,这一切毫无凭证,他甚至连一个亲子鉴定都没有和小草做,你懂我的意思吗?仅凭一枚家徽不足以证明血缘,东西可以辗转转手或者遗失,中国人口十四亿,长得类似相同的也大有人在,小草看着是像全三,可也是看着像。”

    胸中一闷,水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三竟然没有和小草做dna?这怎么可能?

    没错,都没错,江小鱼的话他都明白,如果是这样,那么全三与小草也寸百分之五十不是父子的可能性,如果不是,那么是不是他从开始到现在始终都怨错了对象恨错了人?

    水色的眼晴里晃荡着光圈,江小鱼看着他一脸的严肃:“这就是全三能干出来的事儿,认准了不需要任何的证明,就算真的不是他也会视小草为己出,这样的男人你要不去爱还在等什么样的人?”

    “别说了……”心里的波动很大,短短的一天当中水色觉着自己已经经历了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两个极端化过程:“别再说了,是我小心眼了,抱歉,让你见笑了,也给他丢脸了。”

    “你想多了水色,没人会笑话你,你也没给任何人丢脸,感情的事儿谁也吃不准,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别因为一些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往牛角尖钻。”

    跨前一步,江小鱼伸手拍拍水色的肩:“这;两天他也就回来了,那头他搞个赌船,正在试运营,你也不用胡思乱想,赶紧给他回个电话,省着他一个电恬一个短信催命鬼似的催我。成了,我到前院子跟我岚叔唠会儿去,走了水色。”

    “嗯……”男人莞尔,仍是一脸的难为情,觉着有些骚派,一直客气地把江小鱼送下楼送出了屋,水色才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发起呆来。

    手机的铃声这个时候响起,水色楞了半秒钟,即刻起身就蹬蹬蹬的往楼上奔去,爬了一大半的楼梯,卧房里的手机也不响了,没一会儿,身后大厅里座机电话又响了起来,有些迟缓,但水色还是后知后觉地又蹬蹬蹬从楼梯上跑下来,他知道,这应该是全三打进来的电话,所以他没了命地跑下楼去接。

    接起的一刻,水色心跳的厉害,除了将自己呼呼急喘的声音输送到送话器里,水色真的来不及开口说什么,对面很安静,也没有开口,好像一个在喘一个在听。

    渐渐的喘声平息了,两面都没了声音,通着的电话安静到诡异,他不开口,他也没开口。

    手拄在案台上接听着电话,沉不住气的是水色,男人别扭地开口:“怎么不说话?”

    声落,电话里便传来一声浓重的鼻息出气声,听得水色全身一个激灵,忽然心痒难耐起来。

    “我……”低沉的男音,透着金属的质感。

    “我……”立即收声,心慌。他开了口,要说什么?

    “你说。”

    “你说。”

    ……尴尬!

    沉默。

    无声。

    面子薄的水色恼了,听着对面老半天也没个声音,动手就要扣了电话,忽听电话里传来全三急切的声音:“别挂……还,生气吗?”

    “你说呢。”别扭的声音,在怎么洋装,水色都觉着自己的口吻才些矫情。

    “想你……”顾左右而言他,完美闷骚的演绎。

    “我挂了……”越来越矫情,居然还口是心非起来,水色忽然觉着脸颊燥热。

    “真想你……”话到嘴边留一半,声音哑哑的,跟含着什么东西在嘴巴里似的粘腻。

    “还有事吗?”男人好像忘记了上句台词他说的是我挂了。

    “好想你……呼……唔……”毫不掩饰地暴露自己的情色,其实,全三的手也真就没闲着,男人把这种行为解释为一心二用,聊着、听着、喘着、撸着。

    所有的话全部哽在喉间,听着全三的粗喘,水色只觉着一股血气上涌,鼻头、脑门、胳肢窝与私处一下手热起来,淡淡地浮着一层湿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全三没再说话,始终捧着电话没有撂下的水色心跳越发剧烈,痒痒的,听着全三的粗喘声就连脚指头都开始蠢蠢欲动。

    不知不觉地投入进去,听着电话倒进了汕发上,蜷缩着身体舍不得挂断这通电话,闭着眼止不住地想随着全三的喘息而喘息,手心儿出了汗,湿漉漉地粘住了水色的心。

    一秒两秒分分钟……

    忽然之间全三开了口,极低极低的,声声轻唤着水色:“水色……水色……水色……”

    “唔嗯……”股间一紧,激动的水色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射进了自己的裤子中,他连碰都没碰自己一下,不过是在电话里听着全三自渎的声音就这般无法自持了……

    夜晚总是美好的,会发生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好比他们后来改换了视讯电话,不管卧房里的小灯有多么幽暗,男人总能把横陈在床上衣衫半褪的水色看得请楚,而水色眼底的屏幕则被全三的整个器官霸屏,粗硬深紫的肉韧,怒啸着柱吐爱浓,沾了一屏,要屏幕外的水色下意识地歪头闪躲,生怕会被那滚烫的热浓灼烧自己的肌肤。

    这不算道貌岸然,再纯净优雅的一个人,当他被欲望控制住理性的时候,一样会一反常态的渴求生理快感,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更会要征服他的男人感至欲望膨胀,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知道水色在床上的淫荡,在别人的眼里,水色永远都是那个宁静淡泊、宽和大度的温柔男人。

    这一夜两个人都极累,果然,身体的结合远远不及心灵的契合,全三坐在黑暗中,他们的电话仍在连线,时间显示凌晨三点半,时长显示五个小时四十五分钟。

    水色睡了,睡在他手中三点5寸手机的画面中,面色红润,姿态诱人,甚至还踹掉了半面毯子,毯子下露出一截奶白的小腿,毯子上是若隐若现着腹股沟,男人睡的毫无防备,仿佛正在做着什么美梦,真想……掀开那条碍眼够毯子压上去。

    全三一衣未睡,倚靠在床头,情不自禁地勾动唇角,看着手机屏幕里睡态撩人的水色。

    凌晨六点的时候手机响起了警报,全三舍不得终止连线,插上充电器继续欣赏无意识下熟睡的水色,床头柜上的工艺烟缸里满是香烟的残骸,烟灰飞了出来,沾在床下的拖鞋面上。

    没多久,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早起的虫子被鸟吃,鸟儿停在枝头欢声歌唱,始终没合眼的全三早已过了困劲,除了觉着喉咙发紧外,其他的都还好。

    大约八点四十左古,水色睡到了自然醒,完全没觉悟,根本不知道他与全三的电话还在连线,全三通过手机的屏幕能请楚的看到他清晨起立的那话儿。

    水色不遮不掩,还有点想去安慰安慰伺候伺候那话儿的意思,看得全三心情畅快,这一大早的还要给他整点荤段子不成?那他一宿没合眼也值了。

    即使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如果在你没有心理建设的情况下被对方偷窥去了隐私,被发现后你仍旧会脸红心跳尴尬的要死。

    全三的那一句早安,声音嘶哑得像被火烧了声带,差点没吓丢了水色的三魂七魄,杏眼圆瞪,水色简直是张口结舌:“你,你你你,电话,我,你,电话怎么没断?”

    “早。”很快将高涨的情绪平复下来,水色知道男人一夜未睡是在等他一句早安。

    “好了……挂了。”省去早餐的时间,时间上来算应该是足够的,在美国那面分拆上市的公司出了点小状况,他现在要直奔机场去与腾子封会合。

    早间新闻正在情极:欧洲央行大幅度加息,欧洲各地股市暴挫,专家预料可能会引发新一轮环球经济风,美国总统xxx与众财经官员进行紧急会议,稍后会公布对策……”

    在全三顺手拿起遥控器关闭电视的同一时间,水色急切的声音也从电话的送话器里传来:“等一下再挂……”心,怦怦怦的一通乱跳,水色觉着自己重走了一回初尝恋爱滋味的楞头青之路。

    按捺不知抨然心动的男人开口:“给我个早安吻。”一定是病了,不然不会像个孩子似的发疯。

    “啵~”人高马大的全三温顺的像只锦羊,水色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乖乖地献出他的电话初吻。

    “我爱你。”有的人可以厚着脸皮的每天都在说爱,也有的人这句话轻易不出口,那面的吻声还未消退,这面的水色就动心动情地喊了这一嗓子。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嘟嘟嘟……声,全三心情愉悦地轻耸唇角,他的小野猫,他的小傻瓜。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121: 冰糖葫芦

    静谧的房间突然暴起令人心惊动魄的彩铃声,水色又被吓了一跳,本想着拿情不把电话接起来,没成想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自动切断黑了屏。

    急忙一个箭步扑过去,抓起电话一看是没电了,扑棱棱地翻箱倒柜找充电器,真是急的一时晕了头转了向,充电器明明就在茶几下的小筐子里,水色偏要蹲在床头柜前翻上翻下。

    这爷俩,急起来一个毛病,习惯性地把东西翻个底朝天,最后还要在再翻箱倒柜找出来的破烂再全部原封不动地搬回去。

    捧了三捧才把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塞了回去,啪嗒一声,什么东西顺着指缝掉落下去,水色低头一看是块手表!而具是一块碎了蒙子的手表,水色觉着这表眼熟,一时间又懵住了便没再多想,伸手把表拿起来扔进了第二个抽屉中。

    充电器链接,立即就有电话打进来,水色连看都没看地就按下了接听键,张嘴就道:“喂。”

    “水色是我,暮石。”男人的声音才点急,似乎还没有底,说着说着最后的两个字几乎轻不可闻。

    不是全三,水色觉着有些失落,并未在韩暮石面前表现出来的水色一如既往的温和,他跳过那些敏感的今人尴尬的话题,笑呵呵地问他:“怎么了暮石?”

    “水色,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昨天的事我需要给你个解释,根本不是你看见那样的水色。”韩暮石的口吻急切焦躁,听着男人的声音就能猜道此时此刻的男人定是愁容满面烦躁不已。

    “暮石,你听我说。”水色急急地打断了韩暮石接下来所要对他说的话,因为男人根本不需要对他来解释什么:“那些都是你的私事儿,我无权干涉,所以不用这样,对了,关于全国连锁那份case的企划草案我昨儿已经给你发到了邮箱里,要是有时间的话你就看看,哪里不成你赶紧知会我一声,我立马就改。”

    “水色,那个人是打手,我是被强迫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所看见的那样。”韩暮石口中的那个人指的自然是黑木,男人的心里头乱糟糟的,满心满脑手想的事情就是水色千万不要误会他与黑木之间有什么:“他,他们是黑社会,水色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你也是被强迫的对不对?”

    “暮石……”水色再一次岔过韩暮石的话题,继续与男人争辩下去也毫无结果。

    可惜,他的话被突然使用韩暮石电话开口的黑木打断:“水先生,我是黑木,很抱歉我们接下来有事情要做,所以不能再继续与你通话了,就这样。”

    来不及开口,对方已经切断了这通电恬,水色有些担忧,黑木与暮石是怎么搅到一起的?难不成又是全三?

    不不不,不对,如果真的是全三,也不会要黑木去强迫暮石去上他的啊,如果不是强迫,那就是……私情喽???

    把黑了屏的的手机拿在手掌里等了五分钟,水色终于放弃了心里头那最后一丝的希冀,断定暮石和黑木的是私情,俩人应该在恩爱,所以才没给他把电话打回来。

    早上是迟岚亲自驾车送大孙子上幼儿园的,水色没有去,他今天还算清闲,便窝在卧房里在网上冲浪来着,但是小水草今儿是半天班,中午迟岚没空,跟着全霄和全释去参加什么开幕式典礼去了,所以去接小东西放学的是水色。

    刚拐进走廊里,远远的,水色就瞧见小水草和他的班主任站在班级门口在对话。

    班主任老师:“你爷爷才五十来岁,他怎么参加过抗日战争?”

    小水草:“那是说的我太爷爷。”

    班主任老师:“你搞错了,作文的题目是《我的爸爸》。”

    小水草:“没错,作文是我爷爷写的。”

    班主任老师:“……”

    “你是想留级吗水草,”很无语的班主任老师低头对小人儿呵斥着,真是恨铁不成钢,这孩子太淘。

    “老师,是不是小草又淘气了?呵呵,总给您添麻烦,实在不好意思。”水色忙的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打圆场,虽说老师教育的对,可他打心里头还是不高兴他对小东西凶巴巴。

    “爹地爹地~~~”小人儿见是自己的爸爸,立马谄媚地抱住水色的大腿撒起娇来,抱住了就不松手。

    班主任老师也挺尴尬的,不知道他刚刚凶小水草有没有被人家家长看了去,急忙岔开话题敷衍两句,然后含笑目送着水色牵着小水草离去。

    一般来说,学校的门口商贩特别的多,学校与娱乐场所总能带动城市的经济命脉,加之蓝门幼儿园又临近城市中心商圈,这里简直是外来打工人员的聚宝盆。

    牵着身边的小东西,垂着脑袋眯眼笑的水色对儿子说:“宝贝疙瘩的衣服又小了,走,爹地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弯下腰,伸手扯了扯儿子的裤腿。

    “好啊好啊!万岁!”小家伙兴高采烈地拍手欢呼。

    很快,爷俩来到了中心商圈的购物街。

    “糖葫芦,爹地我要吃糖葫芦!”大眼晴亮亮,小家伙指着小贩子手上插满了圆滚滾红彤彤的糖葫芦吆喝着。

    见状,水色只得放下手里的小裤衩,追着儿子跑到了路边小摊贩的推车前。

    “爹地,那里才烤香肠!”贪心的小鬼头明明已经攥着一根大大的糖葫芦在啃了,可大眼晴还在四下寻找着能填满他像小窟窿一样胃部的零嘴。

    刚交完钱拿过烤香肠,小馋猫又飞奔出去。

    “棉花糖!”

    “爆米花!”

    “炒板粟!”

    “啧?爹地,你怎么出汗了?累吗?”

    “不累,可是你得亲爹地一口。”水色额头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男人微笑着伸手对自己的儿子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ua~!”小家伙在爸爸脸上大大她亲了一口,结果,亲完之后小鬼头能整个脸蛋都垮了下来,小声地抱怨:“好扎……”

    小人儿张开的嘴里,塞满了冰糖葫芦的冰渣,嚼了半天才咽下去,眉眼弯弯地看着水色,又伸出小舌头,把爹地脸上沾的糖渣舔了下去…………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蹲在地上搂着儿子亲昵的水色闻声抬头向上望去,站在面前的是穿着白色衬衫水洗牛仔裤,背着一单肩书包的少年。

    在瞧见了他与儿子一同看他时,那少年笑的更加腼腆了,细声细语地说:“不好意思这位大哥,我的电话没电了,正和我的母亲说了一半话,我寻了半天这附近也没个话吧,我可以付给你钱,能借我使下您的手机给我母亲回个电话极个平安吗?”

    “那要加收利息的。”市侩的小鬼头大眼睛闪闪,琢磨着要不要从这个哥哥的身上把冰糖葫芦的钱赚回来啊。

    “小草,不许胡闹。”水色虎着脸剜了儿子一眼,随即便给这少年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出门在外的又是个孩子,想必对方的母亲一定担忧,不过是举手之劳,就算这是个骗子,那么他也就是用了一部手机买了个教训,可如果这孩子真的需要帮忙呢?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水色笑着将自己的手机给少年递了过去,在看那少年满脸的感激,笑容如阳光般炫目。

    “慢着点吃,小心噎到,瞧你的吃相,真是个小饿死鬼托生。”那少年转过了身拨打电话,水色并没太在意,仍是蹲在那里抓着儿子的小胳膊在那给儿子擦抹嘴巴。

    “吼吼吼呜~小草是小老虎不是饿死鬼,咯咯~”小人儿不老实,靠在水色的杯里七扭八歪,像个小乌龟伸长个脖手东张西望的。

    “别乱动,鞋带开了,过来爹地给你系好。”水色说着半跪在儿子面前,帮小家伙系好了鞋带,也顺手把另一只紧了紧,小家伙伸手指戳弄着水色脑瓜顶上的发旋玩的不亦乐乎。

    似乎是玩的上瘾了,小草的小手儿捏着水色的头发玩,没一会儿就把爹地的头发拧成了麻花状,乌溜溜的大眼晴黑闪闪,小东西咧嘴笑着说:“爹地,我也帮你的脑袋系了一下鞋带哦!”

    拍拍儿子的小脑瓜,水色笑的窝心,伸手给儿子擦擦脑门的汗,又整了整衣领,最后又把手里的大包小裹倒腾一番,小的塞进大的里,三个折成两个,两个倒成一个,反正就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好一会儿,刚刚那个少年把电话还了回来,还再三地向水色表示感谢,马虎的水色光顾着忙乎儿子和手里这点东西,早把借手机这事儿给忘了,瞧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水色还是认为世上的好人多。

    之后父子俩一阵扫荡,在外面吃饱喝足拎着大袋小袋的满载而归,小豆丁那仨爷爷跟三尊佛似的早已等在了家中。

    一进门,溜须拍马的小家伙就屁颠屁颠地朝着迟岚奔过去:“三爷爷,三爷爷,是不是二爷爷上学的时候曾经留过级啊?”

    迟岚笑眯眯:“是呀!”

    三两下就爬上了迟岚大腿的鬼灵精突然瘪起嘴巴来:“真糟糕!”

    迟岚不解,忙问:“怎么啦?”

    小东西咯咯坏笑,然后腼腆着窝在迟岚的怀里头说:“历史又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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