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霸气总裁双性情人 作者:血吟
正文 第33节
霸气总裁双性情人 作者:血吟
第33节
125 如果还有明天_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你、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伤害他不许碰他放开我儿子,放开!我,我,我杀了他,你信不信我杀了他,进来,你进来。”男人身上捆绑的雷管比起小北从矿上搞回来埋在小木屋四周的土炸药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是你死或我亡,这对父子要玩的是玉石俱焚!
“我再说一次——出来!”全三浑厚的嗓音低沉地道,冷厉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伸出来的一只手令人骇然。
“我杀了他,我现在就杀了他,全三你敢动一下小北试试。”
“啊~~~”手起刀落,全三的速度快到几乎用人类的肉眼完全看不到的地步,夹在指尖的刀片楔进小北的耳后,用力地往下一划,少年血淋淋的耳朵就掉了下来。
老男人怕了,看着眼前的全三他知道——那是一个疯子!
他可以一刀了结水色的性命,却真的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残虐的男人把自己的宝贝折磨到体无完肤。
出口的话全三从来不会重复第二次,可是刚刚,他破了例,他给了这个老男人机会,所以……他被惹毛了。
小口径的微型手机倏地顺着唐装的黑色袖管滑落进掌心,在指尖触碰冰冷的一刻,全三准确无误地扣动了板机,怦的一声巨响,在场的所有人闻声巨变,甚至,光是听着这一声突兀而起的枪响,众人就能够想象得到,这颗子弹会像似高速旋转的螺旋桨一样穿过了可怜少年的脚背击穿小北的脚趾骨。
“小北~~~”男人彻底的癫狂了,撕心裂肺的吼起来,“不~~~”把什么都忘了,老男人推开身前的水色不顾一切的向外冲过去。
他们只是一对平凡的父子,不是穷凶极恶的悍匪,没有南美雇佣兵的萧杀与心理建设,也不像特种兵那般身怀绝技,他们只是一对走投无路而狗急跳墙的平凡父子。
夺门而出的老男人与全三擦身而过,他往出奔,全三往里去,子弹在半空划出优美的弧度,旋转着射入老男人的心窝,噗哧一口鲜血喷溅出来。
鲜红的血……还冒着热气儿的血渍染红了老男人干裂的唇瓣,泪水模糊了水年的视线,慈父的笑隐隐变得模糊。
用心最后的力气引爆了身上的炸药,大笑着扑向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儿子。
下雨了那是你的眼泪吗?
将我淋湿可以吗?好让我感受你的痛!
笑我吧不管黑夜是否太傻
笑我吧走在边缘只剩挣扎
笑我吧哈哈哈……
如果还有明天,是否这生命能够听的到
希望我们的梦想永远不会被忘掉
希望有一天哈哈可以再见面……
如果还有明天……
老男人最后疯狂的举动吓退了众人,没人愿意一并随着这对走投无路自焚自保的父子化为灰烬,纷纷四下逃窜。
只是,谁也没有瞧见,怎么还会有一支装着炸药的雷管呈抛物线状正疾速似朝着抱着水色正从小木屋里面往外出的全三飞甩而去。
轰的一声,血肉模糊,老男人和他的养子化为灰烬,两团火球依偎着一同燃烧,天空中弥漫着肉焦的气味。
“三哥儿~~”嘶吼的是北城老大天星,那唯一一去落单的雷管是老男人最后的报复。
抱着水色拼命往外奔的全三在火光中扬起了他那张棱角粗粝的脸,眼见那只爆破力极强的雷管向他砸了过来,不是惊慌而是害怕,因为他的怀中还有惶恐不安的水色。
男人的身形像云豹一样迅捷,直接矮下身子,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到自己的双臂上,而后一鼓作气的将水色朝着木屋外九点钟方向接应的天星贴着地面先甩了出去。
全三明白,此时此刻,速度就是生命!
最后,男人几乎是用宽厚的脊背承受着排山倒海一般的气浪与爆破力飞身抢出屋外的,他做了可以保护水色的肉盾,死死地压在水色的脊背之上,在高能粒子的冲击下,趴伏在水色背上的全三只觉痛苦,那感觉,真的就像有人硬生生在你的脑壳上割出一个小口,然后顺着那道缝隙整个将你的头皮掀掉,背部,是火辣辣的疼。
“水色,水色……”生死时刻,男人心里头想着的还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从不受威胁,他的冷然很有可能会要水色失掉性命,刚刚的只不过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小角色,若是换作那些与他敌对的悍匪、毒枭、黑道教父,后果不堪设想。
“全三?全三?你有没有事?先别管我,快去看看他,看他,去看他。”被全三好好护在身下的水色在爆炸声起的下一刻,在把塞在嘴巴里的布团拿掉之时撕心裂肺的吼起来,同时,天星已经七手八脚的为他摘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解开了反剪住他双手的麻绳。
来不及在多说什么,全三起身推搡着水色继续朝前跑去,埋在小木屋中的大量土炸药在受到牵引之时依次爆破起来,巨大的气浪与冲击力恨不得摧毁凡夫俗子的肉体。
拼命拼命的向前奔,哪怕脚下的步子踉跄,哪怕爆破的碎片楔进血肉模糊的脊背,那也什么都顾及不上,在大杀伤力的武器面前,神鬼也只是传说,男人在强势也不得不低头,这是任谁抵挡不了的。
水色流着热泪,被身后的全三粗鲁且野蛮的向前不断推搡着,哪怕他摔倒了,男人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仍旧伸手伸脚连踢带推的把他向前方安全的地方推送而去。
耳边是狂风热浪的嘶吼声,耳边是天星他们的喊叫声,耳边是全三粗重的喘息声,许许多多的声音交汇在一起,鸣揍去死亡的序曲。
连续爆破的炸药形成阵阵高速对撞的冲击波,毁灭性巨大,杀伤力强,有躲避逃离不及的便会成为炸药下的亡魂,天晓得丧心病狂的少年到底在那小木屋的四周埋了多少炸药。
哀鸿遍野……
留在车上的医护队立即做紧急救治,‘清理队’留下断后,依稀还剩下一丝理智的全三咬牙带着半昏迷的水色窜上车子,肩膀被炸药碎片伤及骨肉的天星驾车,一路疾驰至全家名下的私立医院。
全三的整个背部经诊断百分之五十的三度烧伤,主治医生说:当时男人被送进急诊室的时候,背部血肉模糊一片,破碎的布片粘连在皮肉上根本无法剥离。
比起全三,水色是幸运的,男人全身上下没有什么重伤,全都是一些小皮外擦伤和划伤。
天星封锁了消息,只对迟岚报喜不报忧,手术外守着的是眉头紧锁的全二和他的得力部下班尼一行人,全家老大没在国内,江小鱼去了哈萨克斯坦去与东欧毒枭洽谈,滕子封也是分身乏术未在国内,所以,整个长廊里显得格外清冷。
被送入急救室内的水色很快清醒过来,男人只是拳脚所致的轻伤,除了在逃跑中不慎崴了脚外,基本上无大碍,全三将他保护的严丝合缝,爆炸的冲击波一点都没有伤及到他的身体。
事实上烧伤大于三分之一就会有生命危险,如果50三度烧伤,那真的是不轻了,对呼吸系统循环系统等都有很大的损害,就算最后能活下来一般也需要几年时间来继续治疗……
全三不是神魔,天晓得他当时是怎样爆发出来的潜力,能扛住如此的重创,居然还能抱着半昏迷的水色窜上车子,最终在开往医院的途中因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男人是十一点多进的手术室,之后就被转入lcu病房,到现在三天了,仍旧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次日,被转入lcu病房的全三突然呼吸困难,肺部好像有痰,但又没有,不能吃东西,下胃管下不去,神志不清,主治医生神情瑟缩的让家属有思想准备。
“你他妈说什么,你妈的你再说一遍。”红了眼的全二一拳就轰断了医师的鼻梁骨,却怎么也无法消除抵在胸口的那股子怨恨。
男人揪扯着无能的医师一顿拳脚相加,他跟他说了什么?他竟然跟他说要他们做好思想准备!放你妈个狗臭屁!老三怎么就不行呢?明明前儿昨儿还好好的。
水色安静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视若无睹,一双通红的眼茫然地落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门上发怔,透过那磨砂的玻璃,隐约的瞧见几个白衣天使正手忙脚乱的做着急救。
全三……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面目表情痛苦,水色忽然伸手插入自己的发间,使劲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抓挠着头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全三?
“我他妈的崩了你!”接连熬夜使得全二的眼睛布满血丝,异常的狰狞,看上去就好像被人用锥子戳了两下子似的红。
126 病房里的小家猫
一头蓝发的男人发了狂,疯狂的用拳头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意,逆来顺受的医师还是惹毛了他,男人咯应这种半天屁都放不出来的一个弱者,撩开花衬衫就拨出了枪套里的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了医师的脑门,准备,准备你妈了个逼,谁他妈敢说他家老三不行了老子就崩了谁。
“二哥,二哥你别冲动,你别这样。”东城的老大班尼与北城的天星急忙忙冲过来拦住了全二,一人扯着医师,一人攥住全二的枪管。
他们其实谁都懂,现在这种紧要的时刻不是内讧的时候,可是又都理解全二的心情。
男人压着事,没敢把全三的真实情况告诉家里头,大爸一向对老三苛刻,二爸又对什么都不上心,三爸却疼全三疼的打紧,无论冲着谁,全二都不能也不敢把全三的实情说出来,他不想老三要大爸觉得失望,不想要二爸夹在大爸和三爸之间左右为难,更不想要三爸伤心欲绝。
“滚,今儿谁他妈拦着我,我就掏枪崩了谁!”男人脑中的那根线早就断了,他无处发泄,憋得发慌,他害怕,他全二从未害怕过,此时此刻却害怕了,死亡的恐惧要他害怕,家人的逝去让他惶恐,谁敢,谁敢要他家老三的命儿,谁敢他就崩了谁!!!
啪的一声脆响,水色修长的五指扇在了近乎疯魔的全二脸上,惊愕了胆战心惊的医师,讶异了俩城老大。
全二的脸被水色的一耳光扇的向右歪了过去,暴怒的男人即刻扭过脸来,平日里盛放诱惑的桃花眼猝利起来,里面没有了情调,只有满满的厌恶。
“你们走开。”目不转睛,水色直视着全二的眼睛在喝令班尼和天星,这是家事,后者识相的各自退后两步,水色毫不避讳全二眼中的抵触,冷静又从容的说:“给我闭上你的嘴,很吵!”
声落,男人冷漠的转身一步步又走回他始终守护的lcu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全二跟了上来,他想伸手扯住水色的衣领去问问他,问问他谁给他的胆子谁给他的自信来这么对待他。
忽然脚步顿住,水色哀婉的声音顺着前方缓缓飘过来:“谁说他会死?他要是真死了我也不活了,所以他死不了。”
全二没有在动,他用怪异的眼神从他的角度在背后打量着水色,男人的身形颀长,精瘦不壮实,腿长屁股翘,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水色每走过一步,脚后的大理石地面上都落着一滴水痕……
不眠不休是几个日夜?
辗转反侧又如何能入眠?
翌日,全三由于呼吸困难,割去气管,但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再打空右上肺,呼吸得到了解决。
22日医生说病情得到好转,24日医生又说感染了。29号晚上终于好转,医生宣布脱离危险期,此时,水色与全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全二忽然扭头去看水色,窗外的一抹斜阳穿透进来,在水色的发迹线上形成一个淡淡的光圈,男人正微笑,轻浅至极,给人的感觉特安逸,仿佛全身都散着光,被感染着许久未见笑容的全二展露笑颜。
好一个性烈的小野猫,二爷我要到老三那去告你的状,竟敢趁着老三昏迷的时候抽二爷我一耳光,大胆、包天!十号小鞋给你穿上!!!
每天一束马蹄莲,盛放在阳光灿烂的病房内,如果不将这些马蹄莲一天一天的换走,这里……都快成了一座花的海洋了。
滕子封和江小鱼他老子江潮的生只差十天,可惜,全三错过了,现在的水色只祈祷——全三能赶在元旦前好起来。
男人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腕被趴伏在床沿睡去的水色紧紧地攥着,张了张嘴,口干舌燥的像似着了火。
舍不得把手从水色的手掌中撤出,舍不得破坏掉男人的美梦,全三扭着脸躺在床上静静地垂眼瞧着床下睡着的水色,他们的心通过指尖连在了一起,心跳剧烈。
眼睫颤动,全三呼吸一滞,水色白皙的手指间忽闪一抹银光,折射着窗外斜阳下的红霞之色熠熠生辉,那么亮、那么闪,全三笑的合不拢嘴,残佞的眼里淡去凶恶浮着柔润,这也许便是甜蜜的滋味。
无意识抓着男人手腕的手指动了动,全三忽然灵机一动,急忙忙闭了眼眸装睡,果不其然,不多时,抓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他,男人感受着床褥的微动,那是水色坐了起来。
青草的味道是属于水色的体香。
这香气在全三的鼻端扩散,他们此刻近的令全三几乎听到了水色的心跳。
细嫩的手掌摸了上来,轻轻柔柔地抚弄着他粗粝且长满胡茬的面颊,细细地摩挲,爱恋地勾勒,弄得全三心痒难耐。
飘渺的鼻息忽然就纠缠上来,下一秒,一瓣低温的唇便不请自来的贴伏上来,抵在他干裂的唇间缓缓摩擦,猫舌似的小幅度啃食起来,令人神魂颠倒。
瞬间立起的部位如用被棍棒狠狠捶了一下子,酥酥麻麻的热线逆流而上,温柔缱绻着他的欲望。
反客为主,男人突兀挥起自己的手腕从水色的脑后揽住了他的后脑,垂下头颅狠狠地啃咬上去,似猛兽一般饥渴难耐,恨不得撕下男人嫩唇上的一层皮肉。
“唔呼……”只是一瞬间的错愕,接下去,为自己亲手戴上他们结婚钻戒的水色并未真心抗拒男人的热情。
只是……
滴溜管里回流的血夜刺激着水色眼角余光的视线,男人激动的挣脱全三的桎梏气喘吁吁的嚷着喊着:“嗯唔……血……呼……血……全三血,回血了,你的手臂啊嗯……”
男人回答的很干脆,干脆的直接提手环过水色单薄的脊背搭上那只回血的手臂,一个大力直接将那扎入手背的针头给扯了下去甩到床下,而后不顾一切的搂抱住怀中瘦弱的身躯抵死缠绵起来。
“不……嗯……不不行……你的背……啊呼……你的背不成……”男人的病床是特质的,在这世上只要你有钱,真的就能使鬼推磨。
男人的声音真动听,全三热烈地吻碎水色的声音,堵住他的口,不让他的那张小嘴继续把话说下去,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因为他一点也没觉着疼。
粗重的喘息着,全三用额头抵着水色的淌着热汗的脑门,发出的嗓音像似被石磨碾压过一般干裂,“爱你……”
双手撑在全三身侧的水色的姿势是站在地上哈腰撅屁股的,全三知道,这个姿势如果从背面看过来应该比此刻更撩人。
这一声爱你,温柔地撕碎了水色全部的理性,他甚至忘记了去查看一下病房的门是否上锁,就忽然掀开了全三的被子甩掉脚上的鞋子爬上了床。
在剥开男人睡裤握上那根粗硬低头含下去的时候,水色抬着头,挑着眉对男人嗔怒:“你真色……”一醒来就只想着这种事。
低头瞧着水色这一举一动的男人笑了,真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色的到底是哪个。
“唔……”真爽!被海水吞没环抱的感觉。
像吸盘粘着热铁!
“呼……”我的小家猫……
……
“水色,我们替你会儿,赶紧回家休息休息,换身衣服晚上再过来。”全二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突兀的响起来。
当男人带着身后一标兄弟推门而入的时候,天煞的真是要全体人员大开眼界。
全老三的子孙根硬挺的好像一只手电筒,敦实的要命。正在那一寸一寸撑破着小家猫的后庭试图往里推进。
姿势是孟浪的背后式骑乘式,瞪圆的杏眼能在第一时间掳获并排挤在门口以全二为首的江小鱼、滕子封和全老大。
下一秒……
“啊……”水色失声尖叫,他聪明的伸手捂住了自己那张热烫的脸,背后的全三明智的用大掌护住了他家小野猫高高翘起来的小肉棒,同步到位,配合的天衣无缝。
“艾玛呀~干啥呢这是……”全二桃花眼精光乱闪,一脸贼笑。
“我操!~”滕子封不屑一顾,觉得扎眼,这厮近日禁欲中,瞧不得这种情事,各种羡慕嫉妒恨。
“娘的!”江小鱼嗤之以鼻,同时也大开眼界。
“呵呵……”迟骋淡淡而笑,二弟倒是兴致高,这眼一睁,胯下那条炮管子就刺挠了。
大径相同的四个男人也同步到位,配合的天衣无缝,像似事先说好了似的一致,含笑、转身、提步、离去、摆手,潇洒动作一气呵成。
待四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外时,仍旧骑跨在全三身上的水色傻愣愣的提出问题:“全三?”
“嗯?”有力的手掌扳着水色的细腰,指尖情色勾动。
男人的鹰眸刀斧一般砍在他们彼此相连的部位,思量着可不可以瞬间整根没入。
“我可不可以现在反悔?不做了好吗?”挺直脊背,微扭着腰肢,水色转头朝着脑后的全三看过去。
这人姿势、这个角度,实在是要男人吃不消……
四目交接,碰撞出星火,星火又燎原,漫山遍野的烧起两个人的情欲来……
欲海沉浮、上上下下、颠颠荡荡、呻吟倒喘……
127:男人听话男人乖
有人花钱吃喝,有人花钱战歌,同样的也有人花钱受罪!
全三为了畅快淋漓的射一炮,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就是他背部肌肤的撕裂渗血。
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活该他动作孟浪,活该他不自爱背部的伤患,活该他鲜血淋淋,后悔,因为心疼。
如果不是这样,全三完全可以住院观察一周,然后回家休养,而后在陆续做背部植皮手术。
现在,为精虫上脑而买单的男人只得继续留在这间堪比五星级豪华总统大套房的病房里继续修生养息。
水色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全三的身边,其实呢,全三也不给水色离开半步的机会,男人把公事搬到了病房里来做,同样的,水色也把他的手提电脑拎到了全三的病房里来办公。
可笑的是,俩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的抱着个笔记本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全三知道[艾草]是水色,而水色却不知道[水天一色]是全三。
水色在[水天一色]的微博里瞧见了男人发的有关于马蹄莲的花语,不由得心神一动,点开男人的网名给他发去一条留言:你也喜欢马蹄莲?
[水天一色]即刻回复:不是我喜欢,我爱人喜欢。
隔着笔记本的屏幕,男人抬眼偷瞄,便瞧见坐在他脚下位子在那抱着笔记本与他闲聊的水色唇角弯起。
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自己电脑的荧屏上,[艾草]给他发来回复信息:呵呵,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水天一色]:你见过网友没?
[艾草]:没有。
[水天一色]:考虑见见我吗?
[艾草]:之前有过这样的想法,现在不想了。
[水天一色]:怎么?
[艾草]:可能网络太虚幻,还是现实来的真实。
[水天一色]:你这么说,是不是以前对我抱有幻想,现在你在现实中得到了满足,所以你不想了。
[艾草]:可以这么说。呵呵。
[水天一色]:你倒是诚实。
[艾草]:我这叫真诚。
[水天一色]:真诚?好吧,你愿意真诚的和我交个朋友吗?
[艾草]:当然。
[水天一色]:那么就见见。
[艾草]:可以,但是最近不成,我有事走不开。
全三唇角轻耸,莫名其妙的就把一条长腿蹬出被子,直勾勾的就朝着水色的双腿间伸了过去,故意用大母趾去顶弄男人驼色西裤的裆部。
目光擦过笔记本的屏幕望过去,果然,他猥琐的行径惹恼了一本正经的水色,男人微微蹙眉,正抬着头冲他看过来,那一脸的嗔怒,仿佛在邀请他禽兽一点也无妨。
“不要闹。”收回目光,水色继续埋头‘工作’。
鹰眸瞧着水色那双飞快敲打键盘的双手寒闪不定,全三心里头突然不痛快起来,继续下作的用大母脚指头去顶弄水色的档位,桶咕捅咕男人裤料中的球袋,挤咕挤咕男人下放在双腿间那温驯的器官,偏就起了坏心眼的不让水色消停喽。
“你不要闹……我在工作。”水色伸手把全三的大脚扔出去的同时也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然后不自然的往外侧挪了挪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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