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霸气总裁双性情人 作者:血吟
正文 第39节
霸气总裁双性情人 作者:血吟
第39节
仁莫湾是个有着极度完美贞操观念的偏执型保守男人,除了滕子封谁要碰他一下子他都得死,小男人坐在滕子封身边,一个劲用手指戳咕他的小爱人施加压力,那意思在说:玩归玩,你瞅你要是输了的,我铁定跟你没完!!!
江小鱼那对儿参战的是冷若冰霜的秉柒凛,瞧瞧人家秉总裁,胸有成竹的样儿,大伙算是看出来了,输与赢都无所谓,他这是要把江小鱼推到风口浪尖可劲造害啊。
水色在忙碌着给大伙洗平安果,全三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水色,总是随着男人的身影飘来荡去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心思在那玩牌,还是对拿下这帮猢狲十拿九稳,用半颗心就能搞定。
牌局开始,全三、全二、全大、江小鱼、滕子封,一家下一杯的底儿,谁也没看牌,每人又都跟了一杯,第二圈有人看了牌,选择下一杯或者弃牌,反正是娱乐,第一把还真就没人弃牌,大伙谁也没起幺蛾子,看完牌后每人跟一杯,等到了全二那,这货得瑟,偏不看牌,喊着梦俩杯,操,他不看牌梦两杯,看了牌的就得跟四杯。
全二像是被谁抽掉了骨头,懒洋洋的往那一栽歪,眉飞色舞的,就好像他长了透视眼,看见自己的牌面多大似的。
全大继续笑着,伸手摸摸廖响云的脸蛋,给这蹄子美够呛,满心的欢喜,以为全大势必会为了捍卫他的初吻而战斗到底,结果,全大把牌扣了,说不跟。
我操!廖响云炸庙了,弃牌那不就等于他们直接输了?待会儿他一准是要被人亲的,歪着嘴斜着眼睛一个劲的拉着全大的手腕嘟囔:“老公,你怎么就弃牌了呢?你为何弃牌啊?呜呜,你舍得要这帮狼待会儿蹂躏我吗?你都还没上我呢,我才不要他们碰,呜呜呜。”
众人:“……………”
全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是个对3,对子里最小的,这么多家都跟着,他这也不稳妥,可是弃牌?不不不,他不想水色被亲,自己也不想喝那都是气儿的碳水化合物,不动声色的扣下牌,合计着待会儿在哪倒把手,偷天换日的弄个3回来,所以他跟了全二,下了四杯。
滕子封怡然自得,也不知道他手里头真捧着一手好牌,还是牌品比较稳,然而,心思缜密的全三却从一旁观战的仁莫湾眼中看出了端倪,滕子封在耍诈,他手里的牌保不准连单打都不是头子。
秉柒凛稳打稳扎,幽黑的眸子睨了睨身旁的江小鱼,而后利落的弃牌,与率先弃牌的全大达成共识,差点没气歪了江小鱼的鼻子,娘的,跟滕子封这鬼学啊,连懵带骗的继续冲啊娘娘,呜呜呜,哥不想被那帮鬼亲嘴嘴~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42:我们拉勾
又到了全二,这厮继续在那梦,打着一梦到底的旗号在这搅局,没人看他,他就一个劲的梦,死劲梦,必须梦到底。
全三打的稳,也不起幺蛾子,水色坐在他身侧时不时的问问他累不累,要不要靠一会,也时不时的嘱咐着淘气的小水草让着弟弟,要和弟弟团结友爱,最后才会把眼光落在牌局上跟着看。
滕子封一手的烂牌,偏不死心的与梦牌的全二死磕,到底最后在仁莫湾的施力下,滕子封看了全二的牌,全二点子骚,竟然比滕子封的三、五、六、大,手里的是a、q、j,尼玛的,吓人虎到的,差一点就成了拖拉机。
收底的是全三,男人的手里是对三,虽然是对子里最小的,可惜,还是赢了全二那一手的烂牌。
一圈下来,滕子封灌个水饱,杀了他也不敢要仁莫湾牺牲色相啊,大雪碧给他喝的嗝嘎的,臭屁的全二不喝,牺牲王子被人亲,秉柒凛自然也不会舍不得江小鱼被人占便宜,他们这是阶梯式的赛制,最后输的最惨,最后赢的也最爽。
也就说,全三可以把其他四个人都亲了,或者要他们都喝雪碧,最后输的也比较悲催,会被其他四个人亲吻或者逼迫喝雪碧,中间那三个是一个赢一个。
结果在愿赌服输的原则上大家就起了争执,这游戏玩了一把就彻底崩盘了,秉柒凛破天荒的想亲自去亲王子,江小鱼说啥不干,说被亲的应该是他,怎么能是秉柒凛亲自去亲,于是,这俩人犟犟犟的就滚进了病房内的盥洗室继续犟去了。
滕子封也被仁莫湾揪着耳朵拎了出去,连儿子小豁嘴先生也不要了,气的小家伙嘟着三瓣嘴直哼哼,跳下大沙发想去追爹地和爸爸,结果却被小水草拉住了衣襟问他去哪里,火大的小东西挥手就是一小拳,打的小水草直喷鼻血,这崽子委屈死了,整个晚上都极力的讨好任真小弟弟,咋还是被讨厌啊????
廖响云看见血直跳脚,跟全大说他晕血,然后就故意软着身子往全大的身上贴,咕咕蛹蛹的好像蛆。
水色急忙走过去拉住儿子看,而后又拉住小豁嘴的小手腕耐心的对他说不可以欺负哥哥,男子汉不可以打架,你们两个要团结友爱。
小豁嘴鼻孔朝天的冲小水草冷哼,小水草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满脸委屈,抱住水色的脖子就咧嘴哭,喊着爹地弟弟欺负我,艾玛,这屋子这叫一个乱。
跟没有骨头似的全二贱嗖嗖的伸腿用鞋尖踢王子的小腿肚子,极为情色的往上移动脚尖,咧着嘴,一脸的猥琐,更是不怕死的踢踢王子腰间别着的博伊刀,分明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嘛。
王子咬咬牙,忍了!
虽然他现在摸不透这一屋子人背后真正的身份,可王子瞧着他老大的老大班尼跟这一屋子处的跟兄弟似的亲切,他也只能是暂时忍下了,他是道上混的,讲求的就是忠义两个字,否则他真想一拳打碎全二的鼻梁骨,一解他心头之恨。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闹腾极了!!!
这帮鬼真的很要命,全三以为闹腾到二半夜总该滚回去了吧,结果他这帮兄弟个个战斗力生猛,一直给他靠到天光大亮,还熊着水色给去买了早餐,吃饱喝得了,才一个个大摇大摆的打道回府。
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儿子被欺负,打的鼻子直窜血,病房被霸占,连水色的手都来不及摸上两把,吃吃喝喝,最后抬屁股走人了都????
见鬼的是廖响云那蹄子,吆五喝六的说回去换身衣服,然后他在来,要水色甭担心全三,专心的去参加公司的圣诞晚会庆功宴,全三这有他呢。
有他呢?有他还能活吗?全三崩溃!!!
中午吃过饭,水色把小水草哄着睡了下午觉,他和韩暮石约的是下午三点在医院门前集合,他丝毫不隐瞒全三,他们之间没秘密。
水色会说话,婉转的表达了他的心情,这要全三很高兴,使男人知道在水色的心里头除了小草外他第一,在爱情里就算加上了死小孩他还是第一。
水色说他的心里就只有他没别人,他不说像仁莫湾那么偏执,有着完美主义贞操观念,但他也不是滥情无节操的人,他说他不爱男人不爱女人就爱全三,这辈子不会变,他是长情的人,爱全三会始终如一。
他是成年人,做事自有分寸,他不喜欢暮石,待男人像兄长家人一样看待,所以,希望全三也能多多少少尊重一下他的隐私权,男人可以约束他,但请不要连他身边的朋友也约束了,因为全三没有权利去干涉旁人的人生,可是他却授权给全三影响他的人生。
很自然的伸手环上男人的颈子,有些小暧昧,可全三看着水色的眼,那里面是纯净与平和,水色笑着对他说:“我的心就这么大,被你和儿子都沾满了,你就别勉强黑木了,不如要他们顺其自然好了。”
全三不吭声,垂首用异样的目光审视着主动抱住他脖子的水色,男人都小心眼,难免不那样去想问题,水色笑的温润,心平气和的又对他说:“又小心眼了是不是?我抱着你是我真情流露的想要靠近你,并不是在为谁求情,就算没有黑木,我也不会和暮石。”幽幽地叹了口气:“可能真的是缘分吧……我始终当他是我的家人,我的兄长,我不喜欢他,只有尊重和爱戴。”
缓缓地靠下去,将自己的脑袋贴在全三的肩头,垂眼瞧着床头睡得正酣的儿子,男人有些羞赧的低声说:“我是你的………”这么久,该看懂的早已看懂,不想视而不见自欺欺人,也不想牵连他人为他做戏,只想要与全三心意相通,爱情是他们的,与旁人无关,只要他们彼此参与其中就好。
一击即中,最后的话击中全三的心窝,大大满足了全三的大男子主义心态,抬手,搭上水色的肩头,垂首,瞧见了水色密实的睫毛,他说:“好。”
没有抬头,继续着这种动作,眼光落在全三的衣角上,水色继续说:“那你晚上一个人乖乖的,我会尽量早去早回,好不好?”
“好。”视线落在水色的发旋上。
“真的?”手指抓了抓男人的病号服,仍旧没有抬头。
“嗯。”一根白头发也没有,头发茸茸的。
“不许欺负小草。”微微仰脸,嘴巴冲着男人的颈子,视线放在男人的耳唇处。
“好。”没有动,不过是四目交接,擦出情火。
“你是父亲。”有些孩子气的口吻,眉眼弯弯。
“是。”什么都依着你,喜欢看你眉眼弯弯的样子,特迷人。
“不许胡思乱想。”鼻尖蹭了蹭男人颈项间的温烫肌肤,猫咪似的温驯。
“不想。”其他方面不会胡思乱想,但是那个方面………唔唔,见鬼的小懒猫。
“真的?”向儿子学习,八爪鱼似的重新勾住男人伟岸的身躯。
“真的。”肯定的回答,我相信你水色。
“不信。”甜蜜的滋味果然容易要人矫情,水色坏笑着,口是心非。
“?”不信什么?瞧你那个小样子,还真是的……别有风情。
“我们拉勾吧,嗯?”坐正身子,挺直腰板,水色伸出小尾指,笑得俏皮。
“拉勾。”尾指交缠,水色心满意足的看着相连的手指,笑的傻气,渐渐矮了身子,又依附在了男人的肩头。
“全三。”没一会,又从男人的肩头爬起来,他们变成了近在咫尺的面对面,全三看着他,他同样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全三,而后红了双颊,轻轻动作嘴唇,唇角扯出了弧度,全三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我爱你三个字。
被捏住了下巴,被抬起了头,被略微粗糙的指腹揉搓唇瓣,被热烈的目光凝视,被深深地吸引着……
唇贴上了唇,鼻尖抵着鼻尖,额头蹭着额头,粗热的气息喷进口中,低低哑哑的男音霸着金属的微颤:“我也是……”
“全三……”温驯的窝在男人的怀里,后仰着颈项,任由他为所欲为。
“嗯?”舌尖在白皙的肌肤上起舞,洇湿那吹弹可破的光洁。
“唔……没什么………只是呼……想这样唤着你……”软了骨头,比小水草还要柔韧,整个人都偎到了男人雄厚的胸膛,心跳的频率令人悸动,火热的温度令人欲火升腾。
男人的手迂迂回回着,在水色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仿佛砂纸,每一下擦得都那般令人颤栗。
大棒针的乳色毛衣是套头的,被男人的手掌卷着撩起来,堆在碗口似的锁骨处,红色的俩点暴露在空气中瑟缩,男人很配合全三的那只手,微微地向上移动臀部,然后曲膝,最后抬脚。
有些扭捏,仍旧不是太放的开,微侧着身体,夹着双腿,不肯为全三打开,却又不顽烈的抗拒,半推半就的最令人神魂颠倒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43:所谓不着痕迹
“我………我不想再在上面了。”倒在全三身侧的水色红着脸气喘吁吁的说着,眼神迷离,额角洇着香汗。
只是……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太要人啼笑皆非了?????
“好。”千一百顺只对你。
全三下了床,站到了地上,水色横陈在床上,床头处小人儿睡得正酣,真是疯掉了,不然怎么会当着儿子的面前如此袒胸露背?
细碎的刘海打着斜的滑落下来,微微遮住了水色的视线,可他还是透过自己的发茬瞧见了男人两条壮实的大腿,浑厚的肌肉,上面长着微微卷曲的淡色毛发,腹股沟处更是生得荡气回肠,好大的一坨支出浓密的草丛,已是激动的流下眼泪。
“别……别在床上。”被男人同时抓住两只脚踝的水色颤巍巍的哼着:“儿,儿子会醒的。”微微挣动双腿,不想大张着冲向全三,那种姿势很要他无地自容。
全三脸部线条一点一滴的软化下来,在情人的眼里凶眉凶目也变得缱绻柔情,男人绅士地弯下身,松开了一只手背到腰后,另外的手改为擎着水色的一只脚踝,慢慢地举高,而后他前倾着身体落吻在水色脚骨纤巧的脚背上。
轻轻地,温柔的一路啄吻而上,握着脚踝的大手也一寸一寸的向前进攻,最后他们胸口贴着胸口,双手握紧,十指相扣,全三压着水色咬了咬他的唇瓣,而后一手捧着水色的头,一手插进水色的腰下,整个浪的将男人抱起在怀中。
晃晃荡荡着他们移动到了病床对面的墙壁上,似乎觉着这样还不妥,干脆抱做一团滚到了屏风的后面,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纠纠缠缠间水色便被力大如牛的全三逼近了墙角按上了墙面,胸口贴着冰冷的壁纸,双手攀附在墙体,双腿大岔,软腰下压而后撅,将足以令全三神魂颠倒的屁股高高翘起。
青筋暴凸,里面流动的不再是血液而是力量,男人的兽头将那丘峰一劈为二,露出粉淡的柔嫩之处,游滑而入………
下午三点一刻,水色才从全三的高级病房离开,下盘虚浮,出门一拐,差点没自己给自己绊个跟头,极为尴尬的闪进电梯间,匆匆下了楼。
轿厢里没人,四周是反光镜,水色站在中间,透过反光镜看着自己,颈子上有一处明显的吻痕,这是刚刚像头猛兽般的全三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高领的针织毛衣被换下,小心眼的全三勒令他要穿上衬衫西服两件套,而且必须第一颗扣子不许系,非要他待会见了韩暮石自然的把他的‘杰作’暴露给韩暮石看,用了几个名词儿,什么不着痕迹,什么若隐若现,什么一笔带过,水色想想这几个成语,想想全三斤斤计较那小气儿样,就乐的合不拢嘴。
他乐意听全三的话,自己也乐在其中,对着反光镜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露的太大他羞窘,露不出来还没完成使命,于是,水色冲着电梯的两扇大门摆弄了好半天,一会把领子扯开,一会又抿上,怎么弄都没觉得恰到好处。
到一层的速度很快,不一会电梯就打开了,水色一慌,急忙忙收手,心里头小气愤,都怪全三那家伙折腾他,理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来,干脆不管了,踏出电梯直接推开转门就出了去。
迎面飘着飞雪,医院大院里到处银装素裹,冷倒是不冷,只是人们习惯性的会拢拢外套的衣领,水色也是一俗人,瞧着白茫茫的一片,下意识的以为是冷,一出门就用手捏住了自己大衣的衣领,竖起来遮住自己的整个颈子与耳朵。
不远处停靠的车子很快被人打开了车门,韩暮石从车里下来,水色微笑着与之摆手打招呼:“暮石,呵呵,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了下,很抱歉,呵呵。”
走到了近前,水色下意识的想松开捏着衣领的手,突兀的想到了什么又紧忙捏紧,可想了想后又觉得应该松开手,犹犹豫豫中被韩暮石请上了车子,他那衣领还高高的竖起没有拉下来。
“怎么这么久?是全先生的身体吗?”韩暮石启动车子,熟络的挂档,凝视后车镜,又随和的开腔与水色搭话。
“恩,没什么,我说要不我自己驾车去,你还过来跑一趟干什么。”说着,水色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开始,这还有三个来小时的时间,估计布置会场应该充足。”
韩暮石刚好扭脸去看正冲他说着话的水色,男人颈项间的一抹红印子立时吸住了韩暮石的视线,这下很好,不再用水色如何佯装不经意的给韩暮石看到,这下他是真的不经意的被韩暮石看了去脖子上的爱痕。
还在说笑着,眉目端静的男人好半天才发现了不对劲,嘴角温和的笑容渐渐消去,不知所以的水色眨动着他澄净的眼眸,愣了愣问道:“怎么了,暮石?”
“啊?哦,没,没什么,我检查你的安全带系好没有。”男人收回了目光,他觉得扎眼,竟而会有许多那样的画面在脑子里蹦出来,以前水色是被强迫的,那么现在呢?是心甘情愿的了吗?
心甘情愿的为那个强暴犯张开腿露出那里,被进入、被顶撞、被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会扭动腰肢?会大汗淋漓?会倒喘呻吟?会高潮的射出?那个会是水色?就是身旁坐着的这个水色?长睫清疏、眉目端静、宁静淡泊的水色????
一股子快感毫无征兆的自脚心流窜而起,撩骚着他的胯部,在男人最阳刚的部位汇聚成火焰,一路向上延伸,沸腾着体内的每一根细小的神经,让人疯狂。
韩暮石握住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因施力而泛白,身体的私密部位开始从里向外的洇汗,黏腻、燥热,他想水色,想要他想的在梦中无数次的自欺欺人………
丽塔酒店多功能宴会厅内,水色拿着事先做好的企划书来来回回地张罗着、指挥着,那旁正在进行着最后一次小彩排,韩暮石始终站在角落中朝着他们这面凝视着。
水色的身体颀长,四肢比例完美,腰杆劲瘦,米色的韩范瘦身收腰西装束出了他的腰型,看着就好像有点古时候女子那不赢一握的感觉,令人眼恍的很。
背脊的线条硬朗还不失柔和,流动着滑下来落在腰臀间起伏,米色的西裤布料轻、柔、薄、挺,衬得水色的臀形饱满且诱人,哪怕不是像全三那样的屁股控,多看了两眼后也会生出伸手去狠狠揉搓那两瓣臀肉的邪恶的想法。
韩暮石好像钟楼怪人一般隐藏在暗处,始终窥视着令他欲望呼之欲出的水色,终于在空当时找到了与水色独处一室的机会。
从进场到现在,水色马不停蹄的指挥了一个来小时,中间就是连口水也没工夫喝上一口,这会儿得了空儿,极度疲乏的水色偷偷溜进了后台休息室里歇一会。
歇一会的功夫也不忘记拿出手机和全三互通几个短信,蜜里调油的腻死个人。
全三问他屁股疼不疼,水色又羞又气又甜蜜的,没回文字,就回了一个搜狗里的愤怒表情,看着可爱又讨巧的。
全三问他想没想他,水色弯着唇看着手机笑,还是没回文字,给男人发了一个qq表情里的红心加致瑰花。
全三发给他说干的太猛射的太多jj头疼,惹得水色忍不住的发给了他三个字:滚犊子。
全三又发给他说媳妇儿我想你,想你想的后背疼,你啥时候回来啊?水色当了真,急忙忙一个电话打回去,听了不到三秒钟,水色就羞愤的扣掉了电话。
紧接着全三就给他发来一个qq笑脸,水色没搭理,过了半分钟,水色又回复:儿子醒了没?醒了记得要他把牛奶喝了。
全三回的快:不记得,不给喝,你不回来我虐待他。
水色看着这样孩子气的回复,笑的合不拢嘴,似乎先前感到的身体疲乏也消失不见了。
笑着按下一串汉字回复给全三,反正那是你家的独苗,你喜欢就虐待吧,我也不回去了。
好半天没了音儿,水色抓着手机等了又等,忍不住的又把他们刚刚对发的短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一遍,越看越开心,一脸的柔情蜜意。殊不知是死小孩醒了,咧着嘴要爹地,全三在那手忙脚乱的胡乱哄,结果心气儿不顺的小豆丁不买账,哇哇的死劲嚎。
“水色。”韩暮石低柔的声音在水色的背后响起,将手中的手机放下,水色微笑着转头。
“呵呵,暮石,前面都完事了?”坐在椅子上的水色仰起脸看向面前的韩暮石,眉眼带笑,清雅和煦。
他坐着,他站着,所以水色矮了韩暮石半截,所以韩暮石居高临下的看下去,能轻松的顺着水色的衣领子瞧进去,瞧见那白皙细滑的肌肤上到底印着几朵红梅。
韩暮石没说话,他手里拿着一瓶苏打水,水色又温和一笑,说了声谢谢,便从韩暮石的手中接过这瓶水,拧开盖子喝起来……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44:坐山观虎斗
七点钟,公司的圣诞晚会即庆功晚宴正式开始,有别于其他公司集团,他们公司没有那些繁文缛节与拖沓的开场白,上来就是做游戏,在做着游戏的同时就把各个人的奖金颁发下去,除此之外,游戏胜出者还能多得一分额外的奖赏。
台上演着节目,台下的员工一边吃着冷餐一边看着表演,已是人声鼎沸。
水色一直觉着口干口渴,不停地饮着矿泉水与果汁,他是公司的领导,必须要与韩暮石坐到前排,如若不然,他早就想起身到外头的花园透透气,没由来的觉得气喘头晕,很是难受。
大概在晚会开始四十分后有个小游戏,专门是下面员工投票选出来的,要两个老板上台做表演给大家娱乐的。
主持人一报幕,下面就群情涌动,吹口哨的吹口哨,尖叫的尖叫,都是为了调节气氛故意在那夸张,水色仍是含蓄的笑着,这个小节目事先韩暮石有跟他说过,叫坐山观虎斗,当时他心里头还寻思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员工想出来的名字,坐山观虎斗?怎么不叫一山不容二虎呢。
听着名字,水色觉得应该是某种竞技的小游戏,韩暮石也的确说算是小竞技,所以他应了,作为公司的领导首先要起到带头作用,一年下来了,自然要员工们放松放松,好好享受一把,玩就玩的痛快,玩的尽兴,他当然不能扫兴。
在热烈的掌声中,水色与韩暮石一同起身离席,大步流星的朝着台上走去,偷偷的看了看韩暮石,后者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水色心里有了底,估计不能是什么超难度的游戏,应该是他能驾驭得了的。
放下了心,也就无所顾忌了,除了还是觉得闷热有些迷糊外都还好,也许是人太多了,又吵闹,空气不好,才要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两个人按照主持人的吩咐在台上面对面保持三步距离的站好,之后被蒙住了眼睛,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亮相了,下面的员工疯狂的叫嚣拍手,看不见谁的两个人一个唇角拱起弧度,一个微微蹙眉,觉着热的窒息。
主持人发了话:ok,现在有请我们两位年轻有为的大boss向前迈动一步,步子的大小由自己随意掌控。
声落,水色正常的往前跨进一步,韩暮石则迈了很大的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小到不到两步的距离。
主持人又说:好的,在请我们的两位大boss自行向前跨一步,然后站定。
闻声,水色这次迈了一小步,他们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完全不想尴尬的与暮石碰到一块,所以他故意迈了很小一步,就算暮石迈的很大,他们也撞不上。
韩暮石仍是迈了很大一步,下面时不时的暴起年轻女员工的尖叫与喝彩声,只要有点腐向的女子们,一瞧见他们大老板迈大步冲着二老板前进的架势,心里就激动的跟什么似的,立即自行脑补起来。
主持人嘿嘿坏笑,然后说:“现在请我们的水老板朝着你的正前方迈两个脚的距离。ok,韩大老板请把右脚跨前,好的,然后左脚在跨一步,好的,不要在动了,水老板请你在继续向前迈俩小步,是的,就是这样,好,站定,不要在动了。”
一直是这样被指挥着到底是迈左脚还是右脚,到底是往左转还是右转,反正踉踉跄跄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后,水色竟意外的发观,他与韩暮石似乎是近在咫尺,因为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韩暮石喷到他鼻子上的温热气息,不由得身形一禀,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开一步。
不料,主持人却忽然开口说:“ok,现在请两位老板伸双手抓住对方的双臂,然后抬头仰脸张嘴去咬你们头顶悬着的苹果,哈哈哈,谁先咬下一口果肉谁胜出,输的罚十杯法国干邑哦,哈哈哈。”
轰的一声,台下暴起各色各样的声音,发怔间,水色就觉着韩暮石的双手铁钳死的抓了上来,牢牢地住了他的双臂,然后身体就开始被带着左右前后上下的动。
思维有点短路,水色只想着躲,便也机械的伸手抓住韩暮石的双臂,可他不是想要争取悬在两人之间的苹果,而是极力的想要避免会亲在一起的可能性。
然后,众人想的恰恰与他背道而驰,就连主持人都在那打趣,台下的女员工更是疯狂叫喊着,什么亲一个,别咬苹果了,干脆咬二老板的玩笑话语。
韩暮石的呼吸很急促,一口一口的喷洒在他的脸部,好几次水色都感受到男人坚挺的鼻梁与他的唇齿鼻尖擦磨而过,若不是他左右的闪躲,或许尴尬的事儿早都发生了。
“啊哈哈哈,二老板别躲啊,快点上啊哈哈~”
“哈哈,大老板咬的是苹果,你咬人家二老板的鼻子干嘛啊哈哈。”
“好像相扑耶,哎呀,俩老板真帅。”
“妈呀妈呀,搂一起去了,哈哈,往左,二老板往左,苹果在你的左面。”
“什么呀,我支持大老板,往右,往你的右面,张嘴,咬啊~”
水色很迷糊,下面的人越来越吵,被隔绝视线的人体会将听力无限扩大,耳鸣眼花就是在形容此时此刻的他。
韩暮石掐着他手臂的手指很用力,大幅度的动作拐带着连他也不得不跟着左右摇晃,想马上就结束这场闹剧,脑子里忽然来了信号,耳朵里听见的是有人喊着二老板苹果在你右面的额头,快点跳脚张嘴咬上去啊。
于是,他照做了,所以,他被坑了,那不是苹果,而是韩暮石的鼻子,他咬的韩暮石闷声吃痛,他心下一惊,刚欲张嘴问问有没有事,怎么知道与他同步的韩暮石也被指挥着张嘴反咬上了他,不是鼻子,而是嘴!!!
气氛似乎被俩人瞎猫碰死耗子般的表演掀起了一个小高潮,台下的叫嚣声越发肆无忌惮,都开始以调侃他们二人为乐。
“别松开了,干脆就亲着吧,哈哈哈。”
“上帝啊,我刚刚看到了什么,喂喂喂,是大老板亲二老板耶。”
“哈哈哈,好有爱啊,快点快点,在亲一个。”
“什么啊,不是吧?真是笨死了,一个苹果都咬多半天了?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暮石,暮石,你听我说,我不动了,你快点把苹果咬下来吧。”颠颠簸簸的水色小声的说,他知道他这是在作弊,可是他真的有些陪不下去了,越来越吵,要他头痛欲裂,就算不吵,他也觉得这个游戏该结束了,这么样子下去不是个办法,如果俩人不配合,到最后只是折腾,谁也咬不到那苹果。
“不行,输的要喝十杯干邑,你咬,水色你去咬,我配合你。”两个错着肩在交头接耳,台下起哄的员工看着像在耳鬓厮磨,越发口无遮拦起来。
“别,别了,暮石,我不行,你身手利索,快点把苹果弄下来吧,我有点晕,跳不动。”
“不行,水色,愿赌服输的,后面还跟着十杯酒呢,你还行吗?赶紧的,你使使劲把苹果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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