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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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点轻揉 作者:土耳其的飞猪

    正文 第25节

    G点轻揉 作者:土耳其的飞猪

    第25节

    “合作?千万不要,让她们没有生意做,关门大吉。”

    “咳咳”白子墨轻咳两声,打断王蓓文的话,“其实是人家给饭,给我们吃。”

    “什么?”王蓓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白子墨的公司已经做的很大了,却没想到还要傅子玉分一杯羹给她。

    “人家的公司都快在美国上市了,我是赤脚也赶不上了,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就算是吃了我也没有用。”白子墨知道王蓓文生气,只是这气,生了也是白生。

    “也不过吃软饭而已”王蓓文嘴上还不服气,“靠着苏曼而已。”

    “那到没有,苏曼那副身子,怎么可能再去帮傅子玉,不添乱就很好了。”

    “你和苏曼和熟吗?”王蓓文诧异的问道,她没想到转了一个圈,大家居然都认识。

    “苏曼是我以前在英国打工时候的同事……”

    ☆、第 86 章

    白子墨缓缓道来在英国时候的青葱岁月,十八岁高中毕业便去了英国,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适合当地人的生活,再到逐渐能够融入进当时的英国社会,白子墨花了两年的时间。

    在那两年的时间里,白子墨不停的变换着打工的地方。从洗碗工到调酒师,从中餐馆的跑堂到东北风味饺子馆里的小师傅,白子墨的身份常常三五个月转换一次。

    认识苏曼是在一家中餐馆里,苏曼是那里的出纳,平时也兼职个跑堂的。在国外人工贵,所以有那种有心计的华人老板,略微出高一点的人工,雇佣一个会计,在没事情的时候会计便要出去跑堂,帮客人斟茶倒水、点菜上饭的。

    打工的想着多赚一点是一点,老板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于是大家算是暗地里的默契,一拍即合。

    “苏曼起身很苦,老板很刻薄,但是苏曼看到每个月那多出来的两百英镑也就忍了。”白子墨回忆着当年,“知道她有个室友,总觉得她们关系过于亲密了,现在想来,原来是这样”,白子墨说着“哈哈”笑起来。

    “你见过她的室友?”

    “应该见过,如果记得不差的话,应该就是傅子玉了。那时候她还年轻,真的是那种青春气息迎面扑来的人,只要你见过,绝对很难忘记的人。”

    “可是你不是看到她也没认出来吗?”王蓓文不王揶揄白子墨,那天在烤鸭店里,她根本就是只记得苏曼。

    “确实,我没有想过,那样活泼的一个人,怎么会肯被束缚的,难道真的是爱情的魔力?”

    话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蓓文拉下脸,“哼,还不是钱作怪,女人有钱和男人一样。”

    “这话又从何说起,不过听说苏曼救了傅子玉,如果不是爱情,谁会舍弃了下半生的自由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白子墨的话让王蓓文一惊,“你的意思是苏曼的脚是因为救了傅子玉?”

    “圈里是这么说的,至于到底怎么样,只有她们知道”白子墨说的圈,就是她们一起在英国留学时候的一班工友建的qq群。里面有些人已经回国,有些还在英国奋斗。时不时会有一些国内的消息传到英国,也有英国那边的动静传回国内。

    “哎”王蓓文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事情真如白子墨说的那般,那么也许寒月汐一辈子也等不到傅子玉了。

    “干嘛叹气?”白子墨搂住王蓓文的肩膀,“她们的事情她们自己会解决,我们再怎么操心也不过白费。”

    王蓓文点点头,这个道理她知道,只是还是为寒月汐而心疼。

    傅子玉翻来覆去,一夜都没有睡好,迷迷糊糊间闹钟发出刺耳的铃声,惊醒了最后一丝的睡意。穿上床边的睡袍,傅子玉光着脚走到隔壁的房间,却没有看到苏曼的人影,当下傅子玉就急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下楼,却见苏曼已经坐在那里吃早饭了。

    “阿玉,醒了,来吃早餐。”苏曼坐在轮椅上,招呼着傅子玉,傅子玉觉得今天的苏曼有些不对劲,狐疑着走下了楼。

    “我还没有刷牙,先上去洗漱一下。”

    “也好”苏曼说着话,不时把粥放进自己的嘴里,“今天的粥很好喝,等一下小玉也下来喝粥吧!”

    傅子玉点点头,默不作声又返回了楼上。

    寒月汐一早起来就眼皮跳个不停,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寒月汐不说个迷信的人,但是今天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早晨的会议很顺利的过去,寒月汐才端着咖啡杯走到窗前,小饮了一口,秘书就打电话进来,说是有一位苏小姐来找。寒月汐在脑子里草草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认识的姓苏的,也只有苏曼了。

    “请苏小姐进来吧!”寒月汐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坐在椅子上。门被打开,秘书侧身,让门外的人进来。低低的机器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尤为明显。

    “寒董事长”苏曼笑着,把电动轮椅开到了寒月汐的桌前。

    “泡杯咖啡进来”寒月汐对秘书说着,苏曼却道:“不用了,我和寒董事长说几句话就走。”

    寒月汐示意秘书关上门就好。

    “苏小姐,好久未见”寒月汐摸不清苏曼来找自己的真正含义,只好先寒暄着,哪知道苏曼却直切主题,“寒董事长,今天来我也不想和你绕弯子。小玉的脑袋怎么破的,我想你最明白。如果我有心,那么告寒董事长一个罪名也非不可。当然,寒董事长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被请去,也不过是喝杯咖啡的时间就会出来,但是对你公司就有影响了,所以还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纠缠小玉了。”

    “纠缠?”寒月汐微微一笑,她到是想去纠缠,只是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纠缠?“我想苏小姐大可不必跑这么一趟,阿玉的头是我打破的,就算警察来,我也能这么说。但是纠缠的话,苏小姐大可放心,三年来,我就见过她这么一次。”

    “呵呵,寒董事长真是会说笑,昨天夜晚私会,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件事情?”

    寒月汐心里“咯噔”一下,昨天晚上屋前的人居然真的是傅子玉,可是来了,为什么又不见面?

    苏曼看着寒月汐愣神,发觉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居然没有问清楚就这么贸贸然来了,从寒月汐的眼神显然能够看出来,傅子玉并没有和她面对面的联系过。

    “苏小姐说笑了”寒月汐回神,面对着苏曼,嘴角微微翘起,“什么半夜私会什么的,想来是苏小姐看多了古装剧,这种戏码我想发生在现在的社会应该换成脱衣服上床来得比较现实一些,你说是吗?何况还是三年未见,不是应该干柴烈火什么的吗?”

    苏曼印象中的寒月汐都是冷着一张脸,不大说话,什么时候开始寒月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让苏曼大大的吃了一惊。

    “如果苏小姐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还很忙,就不多招待苏小姐了”寒月汐的逐客令已经很明显,再不走,也只会自取其辱。苏曼狠狠瞪了寒月汐一眼,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看着那开启又关闭的门,寒月汐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心里默默念着“你来,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

    傅子玉正开着会,秘书进来在耳边耳语了几句,傅子玉只好提前结束了会议,匆匆赶去办公室。一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已经一片狼藉,碎掉的瓷器片、散落一地的文件资料、打翻的鱼缸水和鱼洒了一地,不时还有没死的鱼从地毯上跳起来。

    “这是怎么了?”傅子玉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走过去,蹲在苏曼的轮椅前,却没想到苏曼居然出手一把推倒了自己。傅子玉没有准备,下意识的用手一撑,结果手扎到了碎瓷器上。血顺着扎进肉里的瓷片一滴滴,滴落在深色的地毯里。

    傅子玉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头走了出去。苏曼见傅子玉居然出去了,脾气更加一发不可收,连带着把傅子玉的手机,手提包什么的一并扔了四处都是。

    “董,董事长,你,你的手……”秘书见到已经被血染红的手吓得不知该怎么办,还是傅子玉冷静,说道:“拿块毛巾,帮我把瓷片j□j。”

    “这,这……”秘书正在犹豫间,杰森走了进来,“傅小姐,你……”

    “帮我把瓷片j□j。”

    杰森二话不说,接过秘书手里的毛巾,包住露在外面的瓷片用力往外一蹬,瓷片从肉里拔了出来。杰森快速扔掉毛巾里的瓷片,把毛巾一撕为二,帮傅子玉包住那还在流血的手。

    “出什么事了?”杰森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问道。

    “进去再说”傅子玉沉着脸,小心打开办公室的门,生怕又飞出一只鞋或者是烟灰缸什么的出来。

    不知道苏曼是不是摔累了,此刻正坐在轮椅上喘着粗气,见傅子玉进来,又想扔什么,却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扔了,才作罢。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出去”苏曼见到杰森,似乎失去了理智,傅子玉只好使了个眼色让杰森先出去。

    “好了”许久,傅子玉见苏曼冷静了下来,才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哼”苏曼白了傅子玉一眼,“还不是拜你老情人所赐。”

    “你去见过月汐了?”

    “呵呵,月汐月汐,你到是叫的很亲热啊!难怪她会说干柴烈火的,原来你们还真的勾搭上了。”苏曼阴阳怪气的样子,让傅子玉有些窝火,却又不能发出来,只好好生安慰道:“我们没有见面,你信就信,不信就拉倒。”

    “你……”苏曼还想说什么,却瞥见傅子玉手上那已经被鲜血浸红的毛巾,“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刚刚不小心扎了块瓷片进去。”

    “怎么不去医院,都流了这么多血了。”

    “小伤,不要紧的。”傅子玉无力的坐进沙发里,比起手上的这些伤,心里早已经伤痕累累了。

    ☆、第 87 章

    傅子玉头一次在苏曼面前表现得这样,连苏曼也有些意外。看到倒在沙发上的傅子玉,对苏曼的震撼也不小。苏曼想开口说些什么,张了半天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曼曼,让杰森送你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今天会晚点回来。”就算傅子玉再怎么累,可是对于苏曼,是她的责任,一辈子都推卸不了的责任。

    “我……”苏曼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眼光落到傅子玉那已经被染红的毛巾后乖乖闭上了嘴。

    “不要太累了”苏曼在门就快关上的时候冲着里面喊了这么一句,傅子玉听的真切,却没有多大的表情。时间会淡忘很多东西,却也会消磨很多东西,比如耐心、比如那些歉疚或者是残存的一丝感情。

    随着木门被重重关上,傅子玉也睁开眼睛,没有一丝聚点的盯着木门,满是疲倦。自从苏曼受伤以来,同样的情况经历过多少次,傅子玉已经不记得了。刚开始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再也站不起来的事实之后苏曼一度很暴躁,之后又一度很消沉。那个时候的傅子玉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一个眨眼之间苏曼就出了事情。

    只是事情慢慢就变了味道,苏曼开始干涉傅子玉的私生活,哪怕是给寒月汐打一个电话都会发上很大一通的脾气。傅子玉担心苏曼身体的恢复只好尽量的不少给寒月汐打电话,直到最后,苏曼用自杀来威胁傅子玉,要傅子玉断了和寒月汐的联系,和自己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傅子玉的反驳听到苏曼的耳朵里像是笑话一般,“不可能?那我怎么办?你觉得谁还会要我这样一个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苏曼只是一句话,就让傅子玉彻底的摆脱不开。

    这些回忆,傅子玉不愿触及,却常常在最脆弱的时候无声无息从心底最深处涌出,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把才结痂的伤疤血淋淋的撕开。

    “咚咚咚”那些回忆来不及全涌出来,深色的木门后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傅子玉强打精神,见秘书进来才想说让人把办公室整理一下,却见秘书身后跟着一个人。

    “傅董,恒泰的白总想和你谈一下合同的事情。”

    白子墨没有想到第一次进傅子玉的办公室会是这样的情况,再看傅子玉手上被浸红的毛巾和满脸的疲惫,显然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

    “看来傅董不便,不如白某下次……”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去会议室谈”傅子玉打断白子墨的话,毕竟一个是私事一个是公事。傅子玉还是公私分明的,现在是上班时间,当然还是公事为主。

    “当然”白子墨耸了耸肩。

    白子墨对傅子玉不是很了解,许多事情都是从王蓓文的嘴里听来,多少夹带着王蓓文的私人情绪,从现在的情形来看,白子墨隐隐觉得傅子玉的日子并非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好。

    傅子玉和白子墨的交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结束的白子墨对傅子玉的看法算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伤还是去包扎一下的好,感染了可不是什么小事,不必要为了这点小伤而废了一只手。”白子墨在留下这句话之后离开,傅子玉看着远去的背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因为失血的关系,傅子玉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双唇失去了血色,加上现在的傅子玉已经不再有户外的暴晒,整个人恢复了幼时的白皙。在医院白炽灯的照射下,更加显白,护士看到傅子玉的时候都吓了一条,“是人是鬼?”

    护士的话到把傅子玉逗乐了,“太阳还没下山,鬼还不敢出来”。

    “伤口怎么这么深,你等下,我去和医生说一下,这个要缝合了,简单的包扎是不行的了。”

    银色的针、银色的钳子、肉色的线,在手掌间飞舞,起初还有些疼,等缝合完毕之后,傅子玉觉得手都麻到没了知觉。

    “不要碰到伤口,注意水……”医生在嘱咐着傅子玉,傅子玉却丝毫没有听进去,整个人有些放空的坐在那里,直到医生拿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才回神。

    “没事吧?”医生有些担忧的眼神看着傅子玉,明明是手伤,怎么人都看上去傻了一般。

    “没有,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走神了。”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幸亏没有断了经脉。刺激性的东西不要吃,发物也不要吃,注意这些日子不要碰水,后天来换药。”

    傅子玉向医生道谢后,走了出去,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病区。

    看着那个熟悉的房间号,傅子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嘴角扬起了弧度。那样的一个夜晚,那样的温存,在记忆的深处,陪伴着傅子玉度过了在英国的这三年。

    “傅小姐”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傅子玉的思考。

    “陈护士?”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护士是当年负责护理傅子玉的护士,因为接连的2次入院,让陈斐然对于傅子玉有着相当深刻的印象。

    “陈护士还记得我,我怎么能不记得陈护士呢!”

    “怎么来这里?看病人吗?”直到傅子玉伸出被包扎好的手之后,陈斐然才又笑道:“没想到你是豆腐做的,每次来总是伤痕累累的。可是急诊外科不在这里,你来这里是……”

    “迷路了,走到这里。”显然傅子玉的话没有什么说服力,陈斐然听过之后只是笑笑,指着一边的电梯说道:“坐这个电梯,可以直到地下停车场。”

    取了车,傅子玉并没有回家,去了一个三年前一直会去吃面的面馆,没想到三年之后,那个面馆还在,生意依旧的兴隆。点了一碗常吃的大排面,打发了一顿晚饭。

    天色已经漆黑,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穿梭在霓虹闪烁间。时间流转,只是生活都在继续,没有谁会为了谁而停下脚步。傅子玉发动车子,缓缓在路上前行,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在眼前一一走过。

    寒月汐回家的时候看到里自己家不远的一幢别墅前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子,记忆中这家别墅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难道说是今天有新邻居搬进来了?寒月汐不得而知,她也不想知道。在这一片住的人哪个没有几套房子,想在哪里住,也不过随心罢了。

    黑夜,掩盖了一切,包括这种等待。傅子玉远远看着寒月汐的车子开进了别墅,才发动汽车,慢慢开到了寒月汐的楼下。几分钟之后,书房的灯亮了起来。

    今天多少有些鬼使神差,寒月汐居然没有直接开电脑,而是走到了窗户边。墨色中,寒月汐居然看到之前停在隔壁门口的车子,停到了自己别墅的门前。

    车里的傅子玉透过深色的贴膜看到了站在窗户前的寒月汐,一身黑色的套装,利落的长发披在肩头,就这么一眼,傅子玉已经满足,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寒月汐却站在窗口,久久没有离去。

    “管家,去看看门口的车子是谁的。”寒月汐的电话才挂断,管家就尽职的从屋子里走出来,傅子玉见状,发动车子,驶离了寒月汐家门口。

    “是你吗?”寒月汐在窗口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不肯见我?”

    傅子玉的车子没开出多远就又停了下来,从副驾驶座上取出电脑,继续看着今天白天没有看完的材料,公司要上市,繁重的工作压力压的傅子玉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时间在车外偶尔的鸟鸣声中不知不觉的流逝,看看快午夜了,傅子玉才发动车子,驶过寒月汐家门口,停下。

    书房已经没有灯光,傅子玉想着许是寒月汐已经睡着,却压根不知道,在那漆黑的房间里,正有一双眼睛看着。

    ☆、第 88 章

    接连几个晚上,寒月汐都能看到那辆黑色的汽车停在自己别墅的门前,深色的贴膜让人看不到汽车里面人的样子。只是隔着那看不清的玻璃,寒月汐能够感受里面人那双专注的眼神。是谁?寒月汐不知道,却能感受到。她想去一窥玻璃后面的人,却又怕自己自作多情。

    黑色的汽车照例停在了隔壁别墅的门前,寒月汐的汽车和那辆黑色的汽车擦身而过,寒月汐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那车窗,依旧是黑乎乎一团,看不清楚。

    没有和往常一样,一进书房就开灯,而是走到窗帘后躲了起来。汽车里的人像是知道这个游戏一般,居然没有如往常一样,将汽车开过来,而是依旧停在隔壁别墅的门前一动也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消耗着寒月汐不多的耐心。也许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可能就是来停一停车罢了,寒月汐自嘲的笑了笑,打开了书房的灯。

    和往常一样,寒月汐翻看着资料,却一点都看不进去,眼前不时浮现各种场景,扰的她不能定下心来。站起来去楼下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无意间一扭头,却看到了那两黑色的汽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到了自己门口。

    寒月汐端着咖啡杯,打开了门,缓步走了出去,可是今天那辆车却出奇的没有开走,莫非车子里没有人?寒月汐想着,脚却有些不由自主的走了出去。打开院子里的铁门,离黑色的汽车不到十米的距离。

    傅子玉看得了寒月汐,就在她打开屋门的时候。她想走,却有些舍不得,三年了,三年都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人,上次超市不过匆匆一瞥,甚至没看清楚五官。

    寒月汐越靠越近,傅子玉觉得呼吸都有些急促,微微发抖的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寒月汐一身家居服,长长的头发被盘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脖子,让傅子玉移不开眼睛。

    车门居然没有锁,这让寒月汐有些意外,轻轻的开锁声让傅子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会想到寒月汐居然会来拉车门。

    寒月汐的手在抖,不受控制的抖着。

    门被打开,一片漆黑,黑暗里,那个熟悉的轮廓,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手里的咖啡还是被打翻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是你……”寒月汐的声音出奇的冷静,冷静到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傅子玉抬头,看着寒月汐,没有说话。黑暗里的她只有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静,几乎听到各自的心跳声,“嘭嘭”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是我”傅子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激动,有些哑,却在黑暗里听来另有一种深情。

    “还来干吗?”寒月汐觉得要断就断个干干净净,何必拖泥带水的。

    “路过”

    寒月汐觉得傅子玉这个借口蹩脚到了极点,难不成能天天路过?

    “你别告诉我你的车还坏了”寒月汐的语气里多少有些嘲讽,傅子玉不是听不出来,只是很多时候确实好的不灵坏的,比如这车,确实是坏了。

    “对,车坏了。”

    “好了”寒月汐提高了声音,“何必再玩这些把戏?”

    说话间,一辆闪着黄灯的拖车到了,车上下来一个人,“哪一位是傅小姐?”

    “我就是”傅子玉从车里钻出来,“车发动不起来了,麻烦你了。”

    “没事,请傅小姐在这里签个字”拖车工人拿出一张单子,傅子玉签上自己的大名,看了眼寒月汐。寒月汐没想到傅子玉的车是真的坏,想道歉,可那些话卡在喉咙里。

    “再见”傅子玉从车子里探出头,在一闪一闪的黄灯下,黑色的汽车渐渐看不见。一阵寒风吹过,地上的落叶被吹起几片,飘在半空中。寒月汐抖了一下,抱着发冷的双臂,看了一眼汽车远去的地方。

    夜更深了,傅子玉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家里。

    客厅里的沙发很软,像小时候母亲的怀抱,傅子玉深深陷了进去,身上的寒气渐渐褪去。

    “啪”一道刺目的灯光,让傅子玉不得不眯起眼睛。苏曼正寒着一张脸,坐在轮椅上,白炽灯把她苍白的脸印得更加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这不是一张活人该有的脸。

    “还没睡?”傅子玉有些无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走到苏曼跟前,“我推你去睡觉。”

    “去看寒月汐了?”没有过多的铺垫,或许苏曼觉得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铺垫,既然总归要问,何不开门见山。

    傅子玉一怔,看向苏曼的眼神有了变化,“你派人跟踪我?”

    “为什么?”苏曼的表情有些痛苦,“为什么我付出这么多还是得不到你的心?”歇斯底里的怒吼,失去了平日里的优雅,看在傅子玉的眼睛里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曼曼,你冷静一点”傅子玉拉过苏曼不断捶打在腿上的手,却被苏曼一把甩开,“你要我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

    傅子玉无言以答,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却又陌生的如同路人一样。还记得第一次见苏曼,是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苏曼和几个同学一起在说着什么,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在几个同行的人中显得格外的突出,不由让傅子玉多看了一眼。再看现在的苏曼,一头长发零乱不堪,灰白的脸色,凹陷的双眼……

    “我答应你,再也不去看月汐了,以后我们好好生活”傅子玉眼泛泪光,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现在苏曼也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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