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总受肉]春梦欢迎您 作者:桃花酒
正文 第8节
[总受肉]春梦欢迎您 作者:桃花酒
第8节
他缩起胸膛的动作带动了下半身,那已经被舔湿穴口的秘洞一下子脱离了唐堰原本顶入的舌头。
“塞莉娅,你不乖哦?”唐堰说著,双手抓住张凯臀瓣往两边拉,将他的後庭都微微拉开,然後将舌头更深地插了进去。
“嗯~~唔~~~”张凯大声叫著想要扭动身体,可是他的臀瓣被牢牢抓紧,双乳被啮咬舔舐著,他只能无法动弹地颤抖著。
菊洞里入侵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肆虐著,有时是近乎摊平地插入,有时是卷成o型顶进去。当这湿软物进入到密穴里时,甚至还会轻轻移动著舔弄一下敏感的肠壁。
“啊~~~呼~~~”从苏瑞明停止深吻後,张凯的嘴里的叫声就愈发没有遮拦,而他的玉茎也愈发肿胀。
填充著他密穴的舌头不依不饶地侵犯著,而玩弄他双乳的两张嘴却离开了。
苏瑞明的舌头顺著张凯的身体慢慢向上舔。划到他锁骨时在左右两边都吸允了几下,留下了深红的吻痕,然後又慢慢沿著他细白的脖子向上滑去。
而徐剑东却一路向下舔过去。先是慢慢划过他高低起伏的腹部,又在他的肚脐处打了几个圈,最後顺著他的小腹慢慢向下轻吻过去。
“嗯~~~住、住手~~~啊~~~”被三个人玩弄了许久,张凯的大脑终於开始重新运作,虽然思维已经被快感冲散了,但还是聊胜於无地边呻吟边说了阻止的话。
听到这句话,唐堰没有说话,但他的舌头却在张凯的後穴里狠狠地抽插撞击了起来,当软舌深入时他还用牙齿轻轻刮动菊洞口。
而苏瑞明却轻舔了一下张凯的耳垂,然後在他耳边低语说:“你真的希望我们住手吗?口是心非的坏学生可是要被惩戒屁眼哦。”
“呵呵,住手?”已经舔舐到他下腹的徐剑东则轻笑了一声,“小骚货你都快被哥哥们弄射了,还喊什麽‘住手’啊。”
说著,他用手在张凯早已胀痛的分身上,重重一弹……
“啊啊啊啊!”在那一瞬间,张凯大叫著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从他的直立地阴茎射出,落在了他自己身上,和,唐堰与徐剑东的脸上。
“这麽容易就射了,被我们上了这麽多回,你怎麽一点都没进步。”徐剑东说著,用手指将脸上沾到的精液带下,然後伸手抹到无力喘息著地张凯的脸上。
苏瑞明伸手将那白浊刮下,又将手指插入到张凯嘴里。“果然是在说谎,看来老师今天要把你的屁眼操烂了你才能记住教训,以後诚实做人”,说著他将手指在那嘴里来回搅动了好几回,直到张凯将上面所有的精液都吞下才把手抽了出来。
“居然敢射到主人脸上,塞莉娅你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唐堰说著把脸上的精液也都蹭了下来,然後用那只沾著张凯白浊的手指,旋转插入了他的密穴中。
“嗯~~~”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张凯失神地发出声音。已经被舌头玩弄了好一会儿的菊洞口处早已湿润松软,而那根长指又有著体液做润滑,於是还在抽搐著地後庭毫无抵抗地任它插了进去。
唐堰将手指直插到底,搅动几下後,就把第二根手指也捅了进去。两根长指在密穴里来回搅拌开拓了一会儿,他就把它们抽了出来。
然後他将张凯的双腿高抬放到自己的两肩上,然後扶著自己的阴茎缓缓地顶进已经被好好开拓了地後庭。
“啊~~~~嗯~~~”菊洞被壮硕地龟头拓开,张凯扭动身体发出了明显不是痛楚地叫声。
“深更半夜叫这麽大声,吵到别人了怎麽办”,苏瑞明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说,“还是让老师教教你做人的基本礼仪。”
说著他捉著张凯的下巴,将早已硬挺地分身抵上了他不停呻吟地最,然後一口气推进去了大半。
张凯的叫声立马被堵在了口中,只能发出“唔~~~唔~~~”地声音。
他的後穴被一点一点地插入粗壮的阴茎,叫声被口中地巨棒阻挡,只能不停地颤抖著扭动身体。但还没动几下,他的身体却猛得一僵……
徐剑东的大手则从他的脸颊一路下滑一直摸到了他的下腹,然後完整覆盖住了他发泄过後软小下去的分身。
“唔!!!!”张凯被堵住地嘴中发出了尖锐地叫声。
☆、50(4p h)
粗壮的分身在张凯的後穴中越顶越深,柔软的内壁无济於事地收缩著却被逐渐分。
“唔~~~~哈~~~~”他无法合上的嘴里呜咽著叫出声。刚刚到达绝顶的感觉已经过去,但他的脑海又逐渐被肠壁上刮磨的快感愈发充斥。
唐堰一点一点地将火热的阴茎深深插入张凯的秘洞,在快要将他完全贯穿地时候停了一下笑笑说:“塞莉娅,主人的圣剑要完全插入剑鞘了哦?”。
但被叫到的人却完全没有办法回答。
後庭被壮硕的玉茎完全填满,甚至还有要更加深入地样子,敏感的肉洞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上血管跳动地频率;他自己的分身则被一只大手整个覆盖著,仿若被把玩地古玩一般,原本因为射精而缩小了的阴茎被肆意地揉捏捻转著;而他上面的口也如下面的那张一般,被同样坚挺地硬物不断侵占,那火热地分身几乎要顶进他的喉咙。
张凯颤抖地喘息著,第一次被三个人同时玩弄,他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完全剥夺了。
“这样就不行了,猫妖真是柔弱地种族啊。”唐堰状似惋惜地说,却猛地向前一顶,将自己那根粗壮的肉棒尽根没入了进去。
“唔!!!!”密穴内最深处被一下子撞开,张凯反射性地向上弓了一下腰,然後又无力地耷拉回床上。
唐堰将被柔软湿滑地菊洞包裹著地分身缓慢往外抽出大半,又以同样地速度不急不忙地重新插了进去,然後继续慢慢地往外拔。
“唔~~~唔~~~”在这温柔却折磨地抽插运动下,张凯扭动著腰肢发出了好似不满地叫声。
但那声音依旧被狠狠塞满他嘴中的阴茎堵住了。
苏瑞明将分身大半插入到张凯湿热紧闭的口中,近乎抵到了他喉咙,却没有再动,就这麽让他含著。
“用你的舌头好好洗刷老师的教鞭。”苏瑞明盯著张凯的眼命令说,“洗干净了,老师才能给你好好上课。”
早已经丧失了判断能力地阿宅失神地看著身旁地人,乖顺地勾起舌头开始缓缓地滑过口中火热巨棒的顶端与柱身。
前後两张口都被贯穿,分身也被技巧娴熟地玩弄著,张凯的玉茎渐渐从疲软中恢复过来,重新精神地抬起了头。
徐剑东一只手环著他的阴茎,不断在柱身上从头到尾地撸动;另一只手则在他的分身顶端不断打转,还不时碰碰那已经微微张开地小孔。
“这麽快就又硬了,小骚货你也不怕待会儿被玩到射不出来。”徐剑东一边把玩著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边调笑地说:“待会儿哥哥操你的时候,你要是射不出来精,射尿也可以。”
曾经被上到失禁的人依旧一句话也没法回,张凯的意识已经被插入体内的两根粗壮分身和在他下腹不断活动地双手完全占领。
正在侵犯他的三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增加他体内螺旋上升的快感。
“唔~~~”就算被堵在了嘴里,那呻吟声也能清楚地让人知道发出的人有多欢愉。
“既然你这麽喜欢,主人会好好用宝剑清洁你的。”说著,唐堰在又一次缓出缓入後,猛地将整根分身都快速抽了出来,又狠狠地一口气顶了进去,然後再次快速拔出、尽根没入……
“唔!!!”後穴被猛烈地撞击,还每一下都砸到最深处,张凯颤抖地发出叫声,牙齿却不小心轻轻碰到嘴里的分身一下。
“连教鞭都洗不好,你这样的学生就算大学毕业了能做什麽?”苏瑞明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动,然後开始用和唐堰相同的频率快速在张凯的口中进出,每一下都要深深抵到他的喉咙处。
张凯大张著身体无力地半倚著枕头躺在大床上,前後两张口都被两根巨棒不停贯穿,下腹的分身不但没有缩小,反而愈加坚挺。
徐剑东吹了个口哨,“放心,哥哥会让你最先射出来的”,说著,他在张凯玉茎上撸动抚摸地双手更加用力,还不时在那两个玉球上抚摸几下。
阴茎胀大到快要爆发,张凯的後穴不由微微收紧抽搐起来。
被那温暖的肉洞将自己的分身更加咬紧,唐堰不由眯了下眼,然後抽插的速度更加加快,几乎要将睾丸都塞进张凯的菊穴一般,每一下都狠狠插入最深。
张凯被撞得不由向前移动,将口中的分身吞入地更深,然後又被苏瑞明用力顶了回去,再深深地吃下秘洞中的阴茎。
两张口都被大力捅弄,他的身体忽然整个绷紧,胸前无人爱抚的两颗寂寞红豆也自发坚硬胀大起来。
发现了张凯的变化,徐剑东笑著将双手都抚上了他的玉茎,一只手在他的龟头抚摸打转,一只手却勾起,猛地用小麽指指甲在那顶端上小孔处轻轻一扣……
“啊啊啊啊啊啊!”苏瑞明适时地将分身抽了出去,张凯终於没有堵塞的嘴里,清晰地爆发出充满快感地叫声。
在三处敏感部位被同时使用、刺激下,他再一次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液体被射到空中,大部分又落回他自己的身体上。
张凯的内壁收缩起来,更加紧致地压榨著填满其中的分身。
被软嫩地内壁紧含的快感直冲唐堰脑海,他快速地在张凯地密穴中最後深入深出了几次後,终於停在他菊洞最深处,然後激射了出来。
“嗯~~~~啊~~~~”还没来得及感受射精後地余韵,肠壁深处就被泼洒上火热地精液,张凯颤抖地再次弓起腰,却还没弓起到一半就无力地落下去。
唐堰将最後一滴白浊都射到了他的体内,然後将分身缓缓拔了出来。
一道白色的乳液就随著他的退出,从张凯堪堪闭合的後穴里不断滴了出来。
“呼~~~”连著两次射精又被内射,张凯无法思考地失神喘息著。就连苏瑞明用阴茎戳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後说“那麽该轮到老师好好教育你了”,他都反应不过来。
☆、51(4p h)
苏瑞明说完,将那浑身瘫软的人抱下床,然後自己坐在了床边,把他从背後搂在了怀中。徐剑东和唐堰也下了床,一左一右站在了张凯面前。
“我……我已经……不行了……”好不容易得到片刻清醒,感觉到刚刚脱离被侵入状态的後穴又被插入两根手指摸索,张凯无力地喘息著说。
“体力这麽差,老师更要好好教育你了”,已经被唐堰的精液浇灌透的後穴毫无抵挡,苏瑞明轻轻松松就将两指插入到底後说。
那两根长指在秘洞里恣意转动搅拌抽插,甚至大大分开,将柔软地内壁用力扩张。随著这些动作,张凯的穴口被一次一次撑开,越来越多地白浊从他体内流了出来,滴在地上与抱著他的苏瑞明身上。
徐剑东看了一眼张凯流出精液的後庭,伸手将他无力低下地头抬起来面向自己。徐剑东正直直地站著,他早已坚挺火热的分身恰恰正对著张凯的脸。
动了动腰部,用怒张的阴茎顶端抵在张凯唇边轻轻划著圈,徐剑东用手指轻叩他的下巴然後说:“还不赶快把哥哥的阴茎舔湿了,等下好好喂喂你这小骚货。”
“骚……你……妹……”微喘著,张凯一字一喘地反驳出声,却被徐剑东伸手在胸前蓓蕾上狠狠拧了一把,立马“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同样站在他面前的唐堰却单膝跪下,用手戳了戳他完全软下的分身,语气怜爱地说:“可怜的塞莉娅,你的匕首都完全钝掉了,不过没关系,主人会让它在锋利起来的?”
说著,他开始轻轻抚弄上张凯的玉茎,在上面来来回回地摩挲著,一点地方都不漏下。
可是张凯刚刚连射过两回的阴茎已经完全疲惫地软掉了,任唐堰怎麽爱抚套弄,它也只是微微地抬起头,远不够坚挺。
唐堰又尝试了一会儿,终於皱了皱眉头放开了手,然後……
“嗯~~~”分身顶端突然被含进温暖湿润的口中,张凯发出了甜腻地叫声。
唐堰柔软的舌头来回在柱头滑过,还不时顶弄一下上面小小的孔洞,引得张凯地叫声越发响亮。
在这阵阵呻吟中,插入他後穴的手指从两根变为三根、又加成四根,然後苏瑞明又将手指一起抽了出来。
“额~~~”内壁猛然放空地感觉让张凯发出了类似於叹息地声音。可是还不等他适应这空虚的感觉,却被身後的人握住两腰猛得往下一拉……
“啊啊啊!”张凯站立不稳地跌坐在苏瑞明身上,却被早已怒张火热的阴茎顺势贯穿秘洞。
将後庭狠狠扩张的狰狞巨物,将整个菊穴口完全堵住,那里原本还在往外滴个不停的乳白色精液,也被顶入的肉桩统统塞回了肠壁内。
“唔~~~~呼~~~~”虽然被苏瑞明一下子捅入秘洞深处,可由於之前唐堰的白浊的润滑,张凯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被再度贯穿填满和内壁里的体液被迫回流的感觉,让他全身都不由地颤抖起来。
“别光顾著自己爽啊”徐剑东不满地再次拧了拧他的乳珠,将自己无比坚硬地分身再次抵到他嘴边,“哥还等著你这小骚货舔呢。”
这次张凯却没有再反击。後穴正被一根壮硕的阴茎尽根没入,而前面的分身也被含在嘴里细致地舔著,他除了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舔上面前的巨棒,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张凯乖顺地将徐剑东的分身前前後後舔了一个遍,软舌在巨大的龟头上勾了一圈後,将整个顶端轻轻含在嘴里,像吃棒棒糖一般来回吸允舔舐。
而他自己的分身,也正被唐堰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著。
张凯缩小了的玉茎被唐堰含在嘴里,用舌头的舌头舔弄了每一个角落,最後终於慢慢站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完全坚挺,但已经胀大了许多。
唐堰便笑了一下,然後将口中的分身吞得更深,吐出来,然後再含进去……
“唔~~~唔~~~”敏感的阴茎被含在火热湿滑的嘴里口交,电流一般地快感直窜进张凯脑海里,他喘息著瘫软地想靠向身後的人。
“老师让你坐下了吗?”苏瑞明却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说:“站起来!”
臀瓣上被狠狠拍打,张凯反射性地往上站里,於是深插入他後穴的火热肉棒就一下子脱离了出来,口中的阴茎却被他含得更深。
“唔~~~”体内的分身一下子抽出,他不由发出了不满足地声音。
但还没等他站好,却又被苏瑞明握著两腰往下压。於是刚才还在恋恋不舍的後庭,一下子就又被身下狰狞的巨物填满,而嘴里的分身却被他松开。
“呼~~~”张凯失神地喘息著,屁股上却猛地又被打了一下,然後他便乖觉地重新站起,将菊洞里的巨物松开大半,将面前的肉棒深深吞下。
接著,他再次被拉著坐下,被狠狠贯穿填满肠壁。
这回不等苏瑞明下令,他就反射性地站起,自己让体内的阴茎抽出,然後再被拉著坐下随著重力将那粗壮地分身吃下。
“塞莉娅,你的匕首已经快能出鞘了啊。”随著张凯的起伏,将他的玉茎吞吐爱抚的唐堰停了一下,看著那根不知不觉中已坚硬到濒临爆发的肉物,笑笑说。
而正不断自己站起又被拉著坐下,伺候著面前身下两根巨棒的张凯根本无力回答,他甚至连对方说了什麽都意识不到。
他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密穴里和口中不断进出的两根阴茎,和下腹处舔弄他分身的口舌。“唔~~唔~~”地欢愉呻吟声不断从他被堵住的嘴里传出。
唐堰也没在意有没有听到他回答地笑笑说:“呵呵,那主人就要做最後一道工序喽?”
说著,他将张凯的分身近乎整根地含入口中,然後狠狠一吸……
“唔唔唔!”张凯被徐剑东阴茎堵著的口中发出大声叫喊,然後整个人瘫软地坐回苏瑞明身上,再没有气力站起。
徐剑东低头看著唐堰将张凯射出的精液吞下,将自己的肉棒撤了出来,让张凯的叫声不再被遮挡。
“呼~~~嗯~~~”张凯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但他身後的苏瑞明却没有放过他。
将他扶著腰抬起,然後拉下,再抬起,再拉下……
苏瑞明的分身开始更加猛烈地撞击张凯的秘洞,这样彻底地插入抽出十几下後,他终於将张凯搂在怀里不再拉起。
体内的巨物猛地跳动了几下後,喷发出了灼热的液体,浇在了一直被前一个人精液浸湿的後穴里。“啊~~~~”,张凯颤抖地发出了垂死般地叫声。
“别这麽快就不行啊”他面前的徐剑东低下身拍拍他的脸,“小骚货你还没被哥操呢。”
☆、52(4p h)
苏瑞明在张凯体内射完精,就著插入的姿势又搂著他小憩了一下,才将他从自己身上抬起。
当他的分身“啵”地一声完全从後穴中抽出时,双倍量的精液没了塞子,一下子从张凯的秘洞里涌了出来,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湿嗒嗒的。
徐剑东伸手将张凯接入自己怀里,然後将他重新抱回床上,让他面朝下趴在上面。
他拍了拍张凯的屁股,低笑著说:“骚货你把地板和床单都弄湿了,要怎麽赔我们清洗费啊?”
“我出钱……清洗……”张凯微微颤抖地说。
“主人怎麽会要你的钱呢。”唐堰看了一眼被他体内流出的白浊弄湿了一路地面和床单,也跟著上了床,在他的身旁说。
苏瑞明也回到床上,来的他的另一侧接著说:“今晚你就好好拿你的屁眼肉偿吧。”
“我……我真的不行了……下次,下次再偿还好不好?”张凯哀求著说。
“怎麽会呢?”徐剑东摇摇头不答应,“你又不是没被操过一整夜”。
那也不是你们三个人一起上啊……
张凯的後庭还往外流著唐堰和苏瑞明的精液,身後的人却又要再插进来,他慌张地手脚并用地向前爬,想要逃离这里。但是他已经高潮过三次的身体依旧虚软,就算是用力前行也没能有多快。
还不等他颤颤巍巍地爬下床,撅起地屁股却被一双大手握住……
徐剑东扶著张凯的屁股,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就著他的姿势,将分身插进了湿软的後穴里。
“啊啊啊!”虽然早已被完全开拓的肠壁并没有丝毫不适,但毫无预警地被贯穿还是引得张凯大声叫了出来。他的屁股在这刺激下,也要无力地塌下来。
徐剑东却紧紧抓著他的双臀,让他继续像狗一般地撅著屁股被阴茎插入到体内最深处。
“塞莉娅你太令主人失望了。怎麽可以想逃呢?”唐堰来到张凯面前,伸手探进他的嘴里,捏住柔软的舌头说道:“还不快点还债。”
说完,他抽出手抬起张凯的下巴,将重新恢复硬挺的肉棒直接插入那不停呻吟地口中。
“唔~~唔~~”叫喊被堵在嘴里,张凯只能模糊地发出明显不是痛苦的声音。
“欠债不还”,苏瑞明慵懒地坐在了床上,看著张凯被两根火热的巨棒捅入上下两张嘴,“这样的学生老师可不会让他顺利毕业的。”说著,他伸出脚踩上了张凯软小的分身,在上面滑动了几下後,又不时用脚趾叩动他的两个玉球。
张凯能明显感到玉茎在被玩弄,可是这个已经被迫连著射出三次的可怜东西,已经疲惫地很难再站起,只能任由勾踩在上面的脚把它蹂躏成各种形状。
“唔~~~”张凯继续含糊地叫著,全身无力地趴跪在床上让身旁的三个人亵玩。
徐剑东在尽根没入後,开始大力地在张凯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将他狠狠顶向前面深含住唐堰的肉棒,引得他不停呜咽叫喊。
内壁被狰狞地巨物刮擦扩张著,而嘴中的火热同样用力插著他的口腔,在他身不由己地向前深喉唐堰的阴茎时,又会被顶著向後深深吞下徐剑东的阳物。
他被两根巨棒以相同的频率抽插著,下腹处玩弄他分身与睾丸的脚也一直没有停下。他那里的每一处都被略有些硬实的脚底碾过。
张凯无力地颤抖跪著任君品尝,他身後的人却还不满意。
明明已经在柔软紧密的後穴里得到无上的快感,徐剑东却状似不满意地拍拍张凯的屁股说:“小骚货,你後面都被他俩弄松了,还不给我加紧点!”
而神智不清体力耗尽的人除了“唔~~唔~~”地叫声,哪里还能再给他回应。
徐剑东冷笑了一下,然後抬起手“啪”地一声打在张凯的屁股上。
“唔~~~”张凯的秘洞立马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那火热的硬挺在肠壁内抽插撞击的感觉就更加明晰地传入他的脑海。
他渐渐才从这异样地快感中解脱,刚将後庭放松恢复正常。“啪!”徐剑东又在他屁股打了一下。他马上再度紧缩内壁,死死咬住插入其中的阴茎。
张凯被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屁股上,两个臀瓣都隐隐透出红色,这明明是痛楚又令人难堪的事情,可是……
“这样都能硬起来,老师真要对你这个淫荡的学生刮目相看了。”感受到脚下原本软小的棒状物逐渐苏醒过来,苏瑞明将它夹在脚趾中间撸动著说道。
唐堰将分身从张凯的口中抽出来了一下,整个房间里立马布满了“嗯~~~啊~~~”的甜腻叫声。他将火热的硬挺又插了回去,再次将张凯顶向徐剑东时,感叹说:“塞莉娅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啊。”
张凯却毫无反应,仿佛已经完全被性欲主宰的兽类一样,他除了轻微摇摆著无力地腰部,和在被拍打屁股时收紧後穴以外,唯一还能做的就是发出被堵塞的快乐叫喊。
徐剑东又狠狠地抽插顶弄了几十下,终於不再拍打张凯已发红的臀部。他握紧那光滑又富有弹性的的两瓣圆月,像要一路顶到张凯的胃一样,狠狠抽插起来。
他每一下都捅得快速而力大无比,将张凯的身体直狠狠撞向前面很多,然後再将他拽回来更深插入。
唐堰从张凯的口中退了出来,像苏瑞明一般坐在了他旁边,然後伸手开始揉捏他单侧的乳珠。
“嗯~~~呼~~~~”秘洞被开拓到最深处,肠壁被不停的抽插,分身被脚踩踏撸动,而乳头也被蹂躏了起来……张凯的叫声几近嘶哑。
徐剑东将张凯的身体抬高,让他竖著上身跪著被自己顶弄撞击。又大力弄了几下後,他终於在张凯後庭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敏感的肠壁被再次浇上火热的精液,张凯也尖叫达到了高潮。
但是他刚刚已经喷射太多次的分身,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射出精液。
於是,他颤抖著身体,哭泣著射出了一道金黄的液体,在半空划出一道圆弧,然後洒落在床单上。
“唔~~~~”当徐剑东在他体内终於停下射精时,张凯也低抽泣著排出了最後一滴尿液。
“小骚货你还真听哥哥的话,射不出来精就射尿了。”徐剑东亲亲张凯的脸眉飞色舞地说。
“居然被我们操到尿出来”苏瑞明弹了一下他开始软缩的分身,说:“看来你需要被锻炼的不只是屁眼啊。”
“失禁的塞莉娅真可爱啊”,唐堰将虚软地张凯从徐剑东的怀抱里接过来,“主人也要让塞莉娅这麽可爱一回?”
被他们这样评价,神智涣散的张凯却只能开口喘息著,连叫都快无力叫出来。
只有当徐剑东的分身从他体内拔出,已经不能完全闭合又没了堵塞的红肿後穴喷出三人份的白色乳液时,他才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身体。
而此时,夜还很长……
☆、53
从微湿的被窝里醒来时,张凯整个人都卧槽了。
被三个人一起上什麽的,上下两张口同时被插入什麽的,被上到射不出精只能射尿什麽的……节操和下限你们被狗吃得还有渣剩下吗?!!
他几乎是从上铺跳下来地冲进厕所里,一关上门就大声喊道:“龙七,你他妈给我滚出来龙七!”
“你敢温柔点呼唤我吗?骚年!”不仅下摆,现在连领口和袖口都有了红色纹路的龙七渐渐现身,叹了口气说。
“温柔个毛线球!我昨晚上都被三个人轮了,你特麽到底又做了什麽?!”张凯一把拽住龙七领子质问道。
“我说……您能别有什麽黑锅都往我身上背行吗?!”龙七把他的手打掉,然後一脸科普地表情说:“我还没重新启动春梦结界呢,好吗?你昨晚那纯粹是自己做了个春梦。春梦,sprg drea,你懂不懂?!”
“千年古董你就别学人说英文丢人现眼!那是wet drea,wet dr……卧槽!你说这梦是我自己做的?!”张凯话说到一半,就直接斯巴达掉了。
“废话!我现在灵力不足,一次春梦结界里只能有两个人。什麽‘我昨晚上都被三个人轮’这种重口的事情,除了你自己还有谁能搞得出来”,看著呆滞地阿宅,龙七继续语言攻击说:“你个死基佬,我说你怎麽昨晚叫春叫得别提有多淫荡了。要不是我好心给你布了个隔音的小结界,你下铺的那位准保被勾引得爬上来推倒你。”
“我怎麽可能会做这种梦……”张凯挣扎著不肯面对现实,“我现在肯定还在梦里,我要回到床上醒过来了。再见,拜拜。”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惨淡的人生,敢於正视淋漓的鲜血啊亲!”龙七看著张凯失魂落魄地开门要走出去,好似劝慰地说:“就算你现在不肯承认也没关系。之前的阳气我到今天早上就全部消化完了,所以……你会彻底明白你自己的。”
“明白你妹……”张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後用力地摔上门从厕所里出去了。
虽然已经被龙七的话秒杀到神一样的牧师都没办法把他回血救起,但张凯还是挣扎著企图躺回床上再睡一觉,假装刚才的事情是在做梦。
不过他一进被子里就放弃了……春梦,wet drea,英语直白的表达艺术,你懂的!
无奈地把被套和床单取下来在宿舍楼层的共用洗衣机处洗好,他刚要把它们都晾在阳台上,徐剑东就晨跑回来了。
“哟~~~今天怎麽起这麽早?”徐剑东几步也走到阳台,边帮著张凯把床单、被套放到晾衣架上,边说:“还这麽勤奋地早起洗东西。”
“……一言难尽……”看著昨晚梦里的元凶之一,张凯有气无力地说。
徐剑东却立马一脸“我懂的”的表情,暧昧地笑了起来:“嗯,一言难尽,哥明白。”
卧槽!你明白个毛线,懂个球!
你能猜到老子是做了春梦,你能想到老子是跟男人做春梦麽?!
就算你能想到老子跟男人做春梦,再给你夏洛克的智商,你也推理不出老子梦里是被三个人上了,他妈的其中一个还是你!
在梦中被蹂躏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阿宅看著徐剑东的样子,立马炸毛了。
他用胳膊肘狠狠地撞了下徐剑东的肚子,然後气鼓鼓地回到屋里。
“我错了,我错了!我什麽也不明白还不行吗?”徐剑东一点也不担忧惹到对方,笑呵呵地跟著张凯後面说:“你不是今天想去步行街买东西麽,有什麽想要的吗?”
“嗯。”昨天晚上的震撼太强烈,张凯这时才想起来今天的计划,“我想买个生日礼物,可是又不知道挑什麽好,所以想让你一起来看看。”
“你送的东西,无论什麽都好啦。”他背後的徐剑东说。
“话不能这麽说,重要的人的生日礼物总得用心点挑嘛。”张凯边说边转回身,然後吓了一跳:“你笑这麽灿烂干嘛?黄鼠狼给鸡拜年,都没你笑得好看。”
“因为我很乐意为您效劳嘛。”徐剑东边说边还做出英式管家行礼的姿势,“ay i help you, sir?”
“那我们什麽时候走?”张凯看了下手机,“现在快十点了。”
“必须是现在啊!”徐剑东说著,打开张凯的衣柜翻出几件衣服递给他,“换上衣服,咱们就走。”
在张凯的概念里,所谓的“现在就走”一般和是和现在就步行、现在就搭公交或者现在就打的画等号的。不过……
“……这是什麽?”被带到学校附近某栋办公楼的地下停车场里,家里只是普通人家的阿宅指著眼前的黑色新车颤抖著问。
“我的车啊,前天刚提的。怕停学校影响不好,就在这租了个停车位”,徐剑东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做出了请上车的动作然後说:“我爸让我低调点,这次我就只选了奥迪。”
……哥你是只选了奥迪,但尼玛奥迪r8绝逼低调不起来啊亲!
买这车的钱买普通保时捷都有找零啊有木有?!
泪流满面地看著不知民间疾苦的高帅富,张凯最後吐出来一句:“要是把这车停学校里,保准你大学四年被s市各校的学姐学妹抢破头。”
“学姐学妹什麽的先不说”,徐剑东将他推进车里,关上门,自己也坐进驾驶座後调笑著说:“要是哥拿这车当聘礼的话,你从不从?!”
要是换以前,像2b铅笔一样笔直的缩宅肯定一脸猥琐地笑著回答“从啊,从啊。有这麽一辆车,当妾奴家都乐意。”
可是铅笔它……最近好像弯掉了。
於是,张凯不由认真地思考起来。直到徐剑东快把车开到市中心的步行街,他才得到结论……
好像,似乎,可能,是会从的吧。
☆、54
跟著徐剑东在s市著名的xx路步行街逛了没多久,张凯他就满面泪流了。
虽然徐剑东给出的几种建议都很不错,可是看著普遍四位数、不时五位数的价格牌,经济来源还是家里的阿宅,都有想报复社会的冲动了。
再这样下去……难道明天他要买个果篮买束花送唐大?!这尼玛也太土到家了吧。
张凯一脸苦逼地看著徐剑东兴致勃勃地挑选领带,还不时往他身上比划看效果,最後还是忍不住说:“兄弟……这领带够我三个月的生活费了……”
“噗!怎麽可能真让你买这麽贵的东西。”徐剑东凑过来将领带围到他脖子上,然後笑著说:“倒是我有点想买来以後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了,这条真的和你很搭。”
“这麽贵重又有品位的东西还是留给您自己用吧”,张凯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粉红纯色领带说。
这种从头到尾都透露著风骚气息与淫荡气质,普通小清新都不敢尝试的东西,跟他会搭才怪啊喂!
徐剑东笑笑没说话,反而伸手为他把领带打上结,然後左看右看地瞅了半天,好像十分满意自己的目光。
“粉色领带不好搭正装,买回去也没什麽用”,他俩身後突然传来熟悉的嗓音。
“苏老师!”张凯惊讶地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後的苏瑞明,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感。
他才不是因为撞见了昨晚梦里折腾他的第二个人,就有了被抓奸/奸夫碰头/脚踏两条船翻船了……之类的不科学感觉了,摔!
“领带也未必一定要搭正装啊,老师。”徐剑东伸手将张凯脖子上的领带正了正,然後说:“粉色领带搭衬衫加牛仔裤还是很不错的选择。”
苏瑞明嗤笑了一下,然後从领带架上选出一条暗红色条纹领带挂在胳膊上,走到张凯身旁,伸手将他脖子上的那条的带结往下一勾。“你觉得张凯是会在正式场合以外的地方打领带的人吗?”,他说。
徐剑东的面色不甘地动了一下嘴角,接过苏瑞明解下的粉红领带,却没再出言反驳。
看著苏瑞明将他挑出的领带也往自己脖子上系,感觉被两人当做了较量品位用的衣架,阿宅他压力好大。
“老师……你怎麽会在这里?”他试图调节气氛转换话题说。
“我下周三会去博鼇参加几天亚洲论坛”苏瑞明低头将领带为他系好,然後说:“今天出来看看衣服什麽的”。边说他边将左手中的袋子抬了下示意。
“老师你好高端。”听到博鼇俩个字的时候张凯立马就跪了。
“没,我就是去看一看、听一听,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去打一趟酱油。”苏瑞明笑著摇了摇头,然後好似随意地问道:“你和徐剑东呢?好像每次碰到都是你俩在一起。”
“有吗?现在寝室里多了个朱威,我和阿凯想单独相处都不容易了。”
“我想买个礼物送人,他来帮我做参谋。”
张凯和徐剑东两人同时说。
“哦?”苏瑞明对著张凯说话,目光却看向徐剑东“你是要买生日礼物吧?”
“苏老师你是怎麽知道的?!”张凯惊讶地说:“明天是唐堰的生日,我想为他挑件礼物。”
拥有全班学生资料、记忆力超群的苏导师对徐剑东笑了一下,然後看回张凯说:“这几天又没什麽节日,学校的各种竞赛还没开始,你的交际圈也没到婚丧嫁娶的年龄,现在买礼物当然该是为了庆生。”
“老师您简直是名侦探柯x啊!”张凯一脸佩服,又转头看向徐剑东找认同般地说:“苏老师推理帝有木有?!”
“有啦,比我能推理多了。”徐剑东叹了口气,明显情绪不高地说。
虽然在与人交际方面缩宅他各种不及格,但是身边的人突然从心情愉悦转为低沈他还是能感觉到一些的。
“是不是我们逛太久你都累了?”张凯颇为体贴地说:“要不我们回去吧,唐大的生日礼物我自己再想办法。”
“没事,我刚才都是逗你玩呢,现在切回正题吧。”徐剑东将张凯脖子上的暗红领带解开递给苏瑞明,然後拿著自己那条粉红色的领带去柜台结了帐。
他回来後继续说:“我之前就想好了,你就买瓶红酒吧。”
“红、红酒……”偶尔聚会时喝也是喝啤酒,红酒只听说过拉菲的阿宅表示一窍不通。
“送校外人士的话,红酒倒是不错的选择。”苏瑞明点点头说:“而且红酒也不是非要选波尔多的才能拿得出手。像是澳洲产的一些品牌,质量很好、价格也不算高,很适合你买来送人。”
“难得和苏老师意见这麽一致啊”,徐剑东接过话来,“不过我对非波尔多地区的红酒都不熟悉,本来还想在红酒店里听导购推荐,这下看来可以靠苏老师给唐堰选礼物啦。”
“不好意思”,苏瑞明摇摇头说:“我也只对波尔多产和一些美国本土葡萄酒品牌比较熟悉,这个真得听导购推荐。”
於是最後张凯在导购的推荐下买了瓶澳洲巴罗萨谷产的penfolds。
“奔富”神马的……外国品牌进入後名字翻译很重要有木有?!
☆、55
买完了酒,苏瑞明本来说要一起吃个饭,不过後来接了个电话就告辞走了。临走前,他还放了个炸弹。“徐剑东同学,生日快乐啊!”他似笑非笑地说。
……这炸弹威力也太过巨大了点吧亲?!
同寝室的兄弟今天过生日,他不但不知道,还拖著人家去给别人买礼物……这果断可以上各大论坛发帖“八一八我的jp(极品)室友”了有木有?!
妄想著是苏瑞明记错了,张凯迟疑地跟徐剑东确认,“今天真是你的生日?”
人生赢家从怀里掏出手机给张凯看,“对呀。要不是我把手机调成静音,今天得被烦死。”
40+的未读短信、70+的未接来电神马的……张凯都不知道是该羡慕嫉妒恨,还是立马给高帅富跪了。
“那个,我……”直到两个人回到徐剑东的车上,张凯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算了,我原谅你了”徐剑东苦笑著摸了摸他的头说:“谁让我是公认的温柔好情人呢。”
……您这两句转折有点大,前後不成因果关系吧亲!
不过做错了事的阿宅也不好吐槽,只能顺著驾驶座上的人的话说:“剑哥体贴又大度,温柔好情人神马的妥妥的!”
徐剑东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等车开到f大附近时,张凯忽然叫道:“停车!”
“你等我下,马上回来。”徐剑东一脚刹车把制动能力超强的奥迪r8停在路边後,张凯开车门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今年很抱歉我不知道,明年一定好好补上”,他把一束花递给徐剑东,然後说:“生日快乐!”
看到徐剑东略有些惊讶地看著那束红玫瑰,张凯有点脸红地说:“老板说除了康乃馨和玫瑰别的花都买完了,所以……”(康乃馨一般是用来给母亲的花)
然後他又递出另一只手里的草莓蓝说:“我记得你喜欢吃草莓,这个也是生日礼物了……”
果篮配鲜花,没送给唐大,送给了各种土豪的徐剑东,张凯都感觉自己土到掉渣了。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徐剑东却一下子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开朗地笑著说:“没想到你居然送我玫瑰花,还记得我喜欢吃什麽……”
他一把将张凯搂在怀里,“亲爱的,你太可爱了!”
兄弟你反应有点大啊……
被搂在的阿宅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都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
“钱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徐剑东哥俩好似地和张凯顶了一下额头,然後说:“你今天就算真给唐堰买瓶拉菲,也不如你自己买来我喜欢的东西要有情义。”
说钱不重要的,都是不用考虑钱的问题的土豪有木有?!
不过张凯还是很高兴徐剑东能对他这简陋的生日礼物表示青睐。
徐剑东收下玫瑰和草莓蓝,立马拍板先不回学校了,转而拉著张凯去市郊的山上去。
在山腰的饭店里吃了晚饭,他又沿著盘山公路开车到了某处高点。
“就是这里!”徐剑东笑著打开张凯那侧的车门,将他拉下来,指著远处的风景说:“这是我以前发现的地方,从这个角度能看到f市东的夜景。”
“真的啊!”看著远方点点灯火,张凯不由赞叹道:“平时在宿舍楼里根本看不到多远,没想到f市夜景这麽漂亮。”
“可惜这边只能看到市东的灯光,要是在西边就更好了。”徐剑东随意地靠著车头,然後拍拍身边的车盖说:“过来坐。”
张凯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然後突然意识到不对。
尼玛r8啊,他这一屁股下去要多少钱?!
不过还不等他再站起来,徐剑东就并肩坐下。
拿起张凯送的草莓蓝放到腿上,“我不喜欢吃蛋糕,有生日草莓挺好的”,说著,徐剑东做出了双手合十许愿的姿势。
生日蛋糕许愿他能理解,生日草莓许愿……亲,难道你要许愿未来一年身上种满草莓吗亲?!
张凯嘴角抽搐地看著徐剑东这颇有猎奇风的举动,然後在徐剑东收起许愿动作,开始开篮子的包装膜时问:“你这是许了什麽愿?”
“未来一年在你身上种满草莓啊”徐剑东笑著答道。
纳尼?!
“开玩笑的啦”徐剑东将包装膜完全取下,然後摸摸张凯的头笑著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兄弟,跟篮草莓许愿不说出来,它也灵验不了吧?!
张凯在内心吐槽著,跟徐剑东一起坐在百万名车车头,看著远方灯火辉煌的夜景,吃起了草莓。
“这个草莓还挺甜的”两个人一起赏景了许久後,张凯又吃下一颗草莓说。
“我知道有个办法能让草莓更甜哦”说完,徐剑东把一粒草莓放进嘴里。
“什麽办法?”没见过太多世面的阿宅好奇地问。
於是……
面前的人的脸突然靠近,然後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灵巧的舌头撬开他本就没在闭合的牙齿後,一颗草莓被推进了他的嘴里。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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