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只要你的菊花 作者:0蓝蓝0
正文 第7节
只要你的菊花 作者:0蓝蓝0
第7节
再望凤起语的眼睛,对方黑瞳中金色分明的月轮,似乎也散发着蛊惑的特殊魅力,在深深引诱自己堕落向不可测的神秘深渊。
有那么一瞬间,常宵是心动的。
前一晚上,互摸的感觉余韵还停留在身体肌肤上,说不舒爽那是骗人。
可是,心动通常总意味着想要行动,而作为行动派的常宵,也是不太和人玩追逐游戏的,一般想要便出手进攻,属于享乐主义者。
但是,今次不同。
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面前这个男人,相当危险。
如果自己和对方玩招,基本上最后覆灭被吃掉的,会是自己。
这个世界上,也有不能招惹的人啊!
常宵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
认真而专注地望着凤起语精致到绝无伦比的一张俊脸:“你是0还是1?”
凤起语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你觉得,我长得很像0号?”
“不,一点也不像。”常宵摇头,轻轻道,“我觉得你是1,而且极有可能,是个纯1”
凤起语笑着在常宵润泽的唇上轻啄了一口:“你的感觉不太准哦。”
常宵眼神蓦地一亮,涌上心头的狂喜几乎难以掩饰:“难道……难道我猜错了?!你其实是个受?”受这个字,发音已经情不自禁地抬高了好几度。
显然,凤起语对他不是没有吸引力的,只是属于罂粟种类,看着花开得很美很娇艳,却不太敢拮取果实,因为吃了会中毒,会反害了自己,受制与人,失却主动。
凤起语眸中的温情之光瞬间变得非常危险而深邃,语音低沉:“怎么,你好像很希望我是受?”
“嘿……”常宵第二声嘿还没笑出来,嘴唇已经被对方狠狠而霸道地堵住了。
蕴涵莫名情绪的激奋之吻,侵略意味十足地攻进自己的口腔,横扫掠夺,侵占自己的本土领地,卷走自己的津液,甚至连呼吸和心跳的频率,都几乎被他霸道而凶悍地夺去。
微微的铁锈味道,在翻搅的口腔内壁蔓延开来,夹带起一片火辣辣的刺激与快感。
味蕾,都要被震得麻木。
常宵再笨,这刻也知道,这样一个具有毁灭性的几乎让人窒息的强势霸道之吻,根本不可能属于一个小受所有。
对方的侵略进攻意图实在太明显了!
身躯微微发颤,因为莫名的激动与亢奋,这次常宵没有回吻回去,也没有逃避。
微微仰起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显得平静一些,淡定一些,喘息轻慢一些,轻柔一些,享受这个宁静傍晚的热烈之吻,常宵有理智,但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发起热来。
感性动物的身体,原就比理智更容易被取悦,被吸引蛊惑。
太阳终于收回了它洒向大地的最后一轮光线,星月升起的那段错位时间,四周显得黑暗而昏沉。
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而热烈的几乎是灾难般的深吻,未待常美人松出一口气,凤起语低低的呼吸声伴着轻轻的喘息声,暧昧喷洒在他耳畔:“现在知道我是什么类型了?”
“鬼畜。”某宵胸膛起伏,苦着脸郁闷非常地清晰吐出两个字,心里附外再追加五个字:还是腹黑的。
凤起语失笑,笑声震动彼此紧贴无隙的胸膛,带给双方新一轮不同异样的酥麻感受。
常宵觉得,自己的心率似乎要跟着那个轻松愉悦的笑,振动应和起来。
四月初并不热的天气,野外微风下,额上竟然有细汗冒出。
常宵赶紧微微后仰,拉开一点彼此之间的距离。
妈的,太,太他妈暧昧了!
热得暧昧!
凤起语笑罢,轻轻抬起常宵下巴:“宝贝,我男女通吃,但是从不当受。”
就知道!
常宵心底暗叹一声,情绪随即转差。
态度恶劣地猛推开凤起语,冷冷道:“对不起,我不搞男男同性恋的。”
凤起语快速一伸手,又瞬即将常宵拉近自己身边,紧紧扣住他,不让他逃离,手掌继续享受地爱抚他触感极佳的柔韧腰身,爱不释手,嘴里貌似随口问:“男男同性恋,什么意思?”
常宵挣扎不脱,那点小搏斗技巧在凤起语这个大家面前,犹如孩童的游戏,班门弄斧,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这点,当初在五月花夜店疯狂斗舞晚上的那个激吻里,他已经感受的很清楚了,现在不过是加深一点印象与心里的恼怒罢了。
发狠般盯着黑夜里凤起语散发诡异明亮光芒的星眸,一字字道:“意思就是,我是小攻,不和另一个小攻,玩h游戏!”
“你喜欢我。”对方非常淡定而闲适,接非所言,目光款款。
“老子喜欢……压你。”某宵冷笑,暗中击肘后撞,再次试图摆脱对方的钳制。
“既然喜欢,那便来试试?”凤微笑诱惑着,手上却加了点力道,不动声色制住对方动作。
“你愿意在下面,被我压?”某宵皱眉,心中暗自咒骂,继而试图抬腿撞阴。
“我说了,我只做。”凤起语右腿一插,温柔却强硬地插入宵美人两腿之间,也不对他卑鄙的狠招生气,索性统统禁锢住。
一番谈判般的对话过后,常宵终于冷笑着爆发,猛地揪住凤起语的衣领,跨前几大步,就着贴身暧昧的姿势,将凤起语狠狠推压在公园绿化的四季桂树下。
既然推不开你,老子不推了,扑压总可以吧?
而对于对方的主动扑压,凤起语总是显得很乐意的,哪怕宵美人野蛮有些粗鲁,不符合他的审美动作。
四月初的四季桂,莹白的花朵散簇于枝腋,散发着淡而清雅的飘渺幽香。
只是树下的那个长发美人,眼神犹如被激到的狼崽,漂亮却激烈出离的愤怒:“你不当受,所以就要逼着纯1并且也从来不受的我,陪着你这个bi玩419?你他妈的当我是什么人啊?啊?!”
“bi?呵!……”凤起语轻轻抬手,按住揪自己衣领越揪越紧的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指尖慢慢摩梭过对方温腻的指背,眸光穿透黑夜的阻隔,直直望进常宵眼底,声音低沉蛊惑道:“也许你说对了,我是双。你不喜欢双么?我这个人,很淡情的,也很专情。只对自己喜欢的人热烈,只对自己看中的人下手,男女倒不是很介意。宵,你的人,你的菊花,我似乎都挺喜欢呢!”
喜欢啊……
我越来越发觉,我对你所索要的,好像不仅仅是419那么简单。
如果某一天,我真陷进去了,你的身体,你的心,甚至你的灵魂……我统统都会想要,都会去掠夺过来。
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
呵,可怜的宵,你似乎惹了不该惹的麻烦人物呢!
常宵可没有凤起语想的那么多,那么深,那么飘渺的遥远。
恼恨之下,有的只是狂暴的被羞辱的愤怒:“你还敢说?”
凤起语深深望向即将爆发飚走的常宵,轻轻略带无奈般地叹息:“宵,我看上你了!”
“操!”
“我感觉的出来,你对我的吻和抚摸都有反应,你对我这个人并非毫无感觉。”
“操!!”
“试试,并不一定要用插入,我们可以尝试其他的性爱方式,譬如……”凤起语忽然探手握住了常宵的下面,“用手。”
“操!!!”
常宵已经忍无可忍,犹如一只被逼到悬崖再无处可逃的困兽。
欲望,早已被凤起语接连不断的热吻与抚摸挑搅起,而本就紧紧贴着凤起语的下身硬物,被他说话间似有若无的暧昧摩擦着,既想退离,又有些舍不得,这下倒好,完全不用为难了。
直接,华丽丽地勃起。
凤起语捉住了常宵火热的欲望,微笑着,热烫的呼吸混合着清淡的四季桂幽香,吐纳在常宵的脖颈之间,幽暗而火热。
话语挑衅却热烈:“宝贝,你的嘴巴真欠调教!喜欢我吧?想操我么?想要,那就来试试啊,看你行不行?!”
女人可以说不要,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么赤裸裸的藐视与挑衅,甚至用上了勾引招数,明知是个陷阱,但是常宵还是受激了。
一激之下几乎暴,给气的,还有诱惑的。
“我不行?没试过你就知道我不行了?”欲望充塞了眼眸,愤怒之下常宵不再犹豫地果断出手,右手快速而准确的隔着裤子布料握住了凤起语的下身,对方那里早已一片同样的火热。
常宵冷不住鄙夷地笑了笑,左手解开对方胸前的中间一个扣子,掌心穿插入衣衫下方,尽情放肆地抚摸撩拨男人结实而光滑的性感胸膛肌。
弹性十足,手感绝佳,极品啊!
常宵故意使了点劲摸,摸向了边上的两点突起,努力试图将被占走的便宜都吃回来,嘴巴犹自恨恨道:“眼神这么饥渴,恩哼……妈的,我行不行,你的手指不是最清楚吗?……给老子弄舒服点,啊~~~完了我们就散场,就当偿你的……的419……心愿……日后再也别来纠缠……我……啊,混蛋,别那么用力,唔……那里,舒服,唔恩……”
凤起语微微笑着,狠狠吻住常宵的嘴唇,辗转反侧吮吻逗弄,喘息更浓,下手也更狠,逼得对方呜咽愉悦的呻吟,继而报复般撩动自己的下身抗议,却不答话。
完了就散场,哼哼,怎么可能?
宵宝贝,你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哪一号难缠人物吧?!
暗街杀神榜上鼎鼎大名的头号杀手之神“凤”,岂是这样好糊弄打发的?
第一次真心看上一个人,想要一个人,说出平生第一句:我看上你了。
那句话,可是情场宣战的证明啊!
宝贝,你逃不掉的……
15、插或被插都是个问题
常宵心下恼火,这人怎么就这么爱接吻啊,虽然吻技着实不错,但是……呜,这个混蛋接吻狂魔!
嘴里博弈般探舌反击着,享受着对方要人命般的嚣狂索吻,手底下也不闲着,手指热烈抚弄对方的下身硬物,让男人的那事物在自己手掌心里非常有成就感的涨大坚硬,刺激的火星热烈迸射,双双激动心跳不已。
幽黑的夜色公园桂树下,路灯光渐次量起,两人衣衫凌乱喘息着互相挑衅亢奋的激烈而销魂。
拉开对方的裤子拉链,将手直接接触那份惊心的热度表面,碾揉摩擦上下套弄。
抗衡般比试着,看谁先把谁送上高峰,送入一泄如注的窘境。
结果,谁都没有输,谁也没有赢。
热情的烈焰是互动的,尤其是触动心灵那一种。
几乎在常宵再也忍耐不住沿着尾椎骨侵袭而上的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狂猛喷泄而出时,凤起语受到他热情的感召,也低呼一声同时倾泄而出。
双双泄得非常畅快而淋漓,额头细汗,因为激动在灯晕下显得濯濯生辉,双臂没有立即松开对方,轻轻喘息着感受激情的余韵,彼此脸色都有些说不出醉人的微红。
美丽,而生动。
凤起语望着常宵微微低垂飘荡在额前的黑亮发丝,望着那微红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末梢带了点莹润的水样光泽,忍不住心中一柔一软,凑过去一下一下轻啄对方被自己蹂躏的红肿性感的唇瓣。
常宵瞪他一眼,微微避开偏头喘息。
凤起语低笑一声,将脑袋搁在常宵的肩头,又侧头不断吮吻宵美人白皙优美的脖颈。
常宵很享受凤起语的亲吻,虽然,有时候也觉得有点烦。
一边感受对方嘴唇在自己脖颈制造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边喃喃自语道:“shit,竟然一起出来了。”眸光晶亮,挂着说不出慵懒的笑意,似乎先前的暴怒与剑拔弩张,都在这极致销魂的一刻,被丢到了脑后。
心中不得不承认,这只臭鸟真是一只妖孽,与自己的身体极为投契。
又想,两人只用手,便双双攀上了激情的高峰,,感觉到了那种销魂的美妙滋味,如果……如果能够再进一步,进入对方的身体……
呃,什么感觉……
常宵忽然涨红了脸,嘴角都几乎抽搐起来,咬牙道:“凤,起,语!你这混蛋给我把手收回去!”
不知何时,那家伙的手已经悄悄绕到了自己后面,正试探着往股沟方向探进去。
真是一点都马虎不得啊!
见常宵恼怒发觉,凤起语哈哈一笑,倒也爽快地抽回了手,可是眸中深沉难测的欲望,却愈加浓郁的滚动翻涌。
“宝贝,你真敏感……”凤起语不无可惜地叹息道。
常宵额头布满黑线,心想,敏感,你若是被人将手指插到那个部位,你会迟钝的没有感觉?
妈的,这个混蛋!
甚么好心情,激情的余韵,瞬间被那可恶而充满威胁感的美丽手指,吓得烟消云散。
退后三大步,然后,转身,理也不理地离去。
后头轻笑声伴着轻巧的脚步声追来,常宵怒而奔跑起来,但是半刻之后,他发觉,后头那个人竟然依然轻松非常地跟了上来。
脸不红,气不喘,脚底踏地风都不生,速度却始终与自己保持十米的恒定距离,闲庭信步般轻松而悠闲。
摆不脱,甩不掉,真真打击自己的积极性。
郁闷啊!
常宵一阵挫败,索性也不奔跑了,停下脚步靠在一杆路灯柱上休息。
凤起语微笑走近前来,静静注视常宵中性而秀美非常的脸庞。
忽然抬手,安抚般地摸摸常宵垮塌下的漂亮脸孔,笑着提议道:“要不,我暂时不烦你,给你时间与空间冷静思考几天?”
还给时间思考?
天,看来是个长久战啊!
常宵心底升上一种使不上力的深层挫败无力感,也不想再跟这个固执而霸道的男人再去做无谓的研讨和争执,随便点了下头:“随你,哼!”
不跟牛车固执的对拉,不过,不爽之下,还是可以偏头以示自己的藐视的。
凤起语轻笑起来:“竟然说随便……看来我在你心中的分量,实在是轻的悲哀啊!”嘴里说着悲哀,目中却蕴满了笑意,看起来倒是非常愉快的紧。
见常宵不理会自己说话,凤起语附低身子,亲昵地亲亲常宵的脸颊,微笑道:“其实,我明天有点事情,不能过来陪你,你要记得给我电话哦!”
常宵听了,忽然开心地转头,学起凤起语的暧昧语气,手指上抬轻扒对方的短发,微笑:“宝贝,我会记得的。”
会记得……才怪!
灭哈哈,到时候偏生不给你电话,让你慢慢等去吧!
混蛋臭鸟!
其实,凤起语的笑容,很有一种迷惑人的味道,声音更是低沉略带磁性,非常悦耳好听。
只是……
常宵郁闷地想,这么漂亮的绝色男子,怎么就不能是受呢?
就算不是受,跟自己做兄弟朋友一起调戏追逐小受们也不错啊,能时常听到那个好听的声音,不啻是一种享受,,但为什么这只小攻,就这么纠缠着自己不放呢?
为什么,世界上长得帅一些漂亮一些的男人,都象阎家的恶魔少爷一样,统统喜欢当攻呢?
真是不明白啊!
常宵很郁闷,常宵想不通。
烦恼中的常宵,似乎忘记了,他自己也是个非常漂亮的男人,还比一般小受肢体更柔韧,肌肤更光滑,脸蛋更妩媚,笑容更迷人。
可是,他却从来都不当受。
由此可见,纯攻是天生的,跟长相其实关系不大。
只是,他们不给别人享用他们的菊花。
哪怕,只摸一下。
这暧昧非常的一晚过后,翌日凤起语果然一整个白天都没有出现在常宵眼前。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常宵轻松之余,忽然感觉有点无聊。
突然没了那个充满威胁感的男子纠缠,常宵感觉,自己看什么东西都挺无聊的。
晚上,常宵在五月花吧台喝酒,有几个春心难耐的可口小受自动热情地送上门,暗送秋波,暗语试探,还将可爱的小手,摸到了常宵的胸前点划挑逗。
常宵暗自挪开那手,暧昧有礼送酒,却并不动手猎艳。
有点意兴阑珊,有点兴致缺缺,总觉得这些小受太过柔弱,吻起来也如女人般糯濡,不够劲暴。
跟某个人,那种一吻起来似乎连灵魂都会吸进去深具毁灭性的吻,根本不能比,不能比……
常宵百无聊赖地趴在五月花的调酒台上,万分无聊地转着酒杯,看着谢牧的那位可爱亲亲穿着调酒师的服装,一脸认真地样子在跟阿明学习调试鸡尾酒。
身旁高脚凳上趴酒台的,是同样一蹶不振的傲庭卓。
今晚,这两只五月花里出了名极受欢迎的小攻,精神似乎都有点萎靡。
“喂……宵……”某傲眼不斜视,愣愣看着面前的酒杯,手肘撞了一下某宵。
“唔……”某宵懒懒应了一声,同样目不斜视,只不过望的,却是亲亲手中晃动着五色液体的透明酒杯。
“我很郁闷……”
“我也无聊……”
“都是你害的……”
“……陈年往事了……”
“可我想插。”
“那就插吧。”
“你让我插?”
“靠?!”常宵从梦游般的颓废状态中回过神来,警惕地起身跳开几步,换了个离某傲稍远一些的高脚转凳坐,“你今天发神经啊,到底想说什么?”
傲庭卓眼神发黑地四处巡视周围热闹的人群,发泄般恶狠狠道:“我想随便找个男人插,插谁都好,哪怕长得很丑,象只猪头,只要蒙住脸……”
“打住!”常宵大喝一声,及时阻止了傲庭卓可怕的自暴自弃。
然后,某宵用充满同情的目光望向某傲,话音略带悲怆:“坚持住,兄弟,虽然重新当回攻你也许不是很适应,但是痛苦的阴影很快就会过去的。所谓天涯何处无小受,随便你欢乐地一抓一大把,只管挑自己喜欢的,作为五月花的名攻,我们不能滥品,一定要坚持原则……哎,你其实还算好啦,哪里像我……”
话语突然打住。
自己自从被那个混蛋臭鸟吻过还互相用手diy了一次之后,便好像有了很奇怪的心里阴影,总觉得什么都不够带劲,不够带劲……
想插那人,不行。
那人斗架水准,绝对在自己之上,硬来绝对自己吃亏。
自己被插,吓,那就更不行了。
可是,那人却似乎对自己兴趣渐浓,对自己后面的私处,更是虎视眈眈……
插或被插,都是个问题。
傲庭卓起码还会跟其他小受胡搞乱搞,而自己,则一点兴致都没了,好烦……
傲庭卓愠怒:“谁重新当攻不适应了?”宵的烂嘴巴,有时候出口真能气死人,说完又奇怪地看向难得忧郁的常宵,“像你?你怎么了……”
常宵忽然邪邪地一挑眉,冲傲庭卓魅惑一笑,道:“兄弟,我知道你是个强攻,既然已经破菊了,索性也让我上……”上一次看看的话语还没讲完,傲庭卓愤怒的拳头已经毫不留情地挥了过来。
盖了常宵一个大大的锅贴之后,黑着脸丢下一句:“你最好死了这条心!”然后将酒当成了水,埋头猛灌。
常宵苦笑着叹了口气,摸摸自己肿起来的脸,对亲亲道:“劳驾,给我一杯可以治愈心灵创伤的可口甜酒。”
亲亲难得有人点他配的酒,高兴地举手欢呼一声,立马就开始调试。
边调边问:“治愈系的……恩,我最近在试验各种水果有哪些不同的功用,你要什么口味的?”
“随便。”常宵答道,顺手端起面前还未喝完的辣酒。
亲亲似乎对随便这个词很为难,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唔,治愈系啊,菠萝挺香的,葡萄很润滑,还有苹果,超级可以填饱肚子……”
话未说完,常宵喉咙里那口未滑下喉管的辣酒就激喷了出来。
“填饱肚子?”常宵拿纸巾擦拭嘴唇,有点无语,调酒师陪酒,竟然想着用酒填饱客人的肚子,这什么思维啊……
亲亲看看喷酒的常美人,又转头望望身边哭笑不得的阿明师傅,不解道:“都不喜欢吗,难道苹果不好?那个,我还未说完呢,还有其他……”
期盼的目光转向常宵。
常宵摆手,示意他继续,继续。
亲亲咳嗽了一声,开始继续方才那个话题,表情超级认真地边想边道:“恩,柠檬可以清除肝毒,番茄可以改善宿醉,草莓可以培养耐心,荔枝可以益智养颜,还有香蕉,香蕉可以降肠温耶……”
噗~~
可怜的常宵,又忍不住地喷了。
甚至,剧烈地咳嗽起来,手捂肚子笑弯了腰。
亲亲涨红了脸,急道:“宵宵,你又笑什么?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常宵忍着笑,摇头:“没,没什么……亲亲,你喜欢吃香蕉么?”
亲亲愣愣地点头,忽然听到四周响起一连串嗤嗤地偷笑声,猛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大窘,脸蛋涨红得象新疆伊犁地区最甜美的红苹果。
完全,熟透。
见大家笑他,红着脸气得小手直敲桌子,脸儿涨得更红:“我说的是水果,水果的功用……你们,你们正经一点好不好?”
常宵连连点头,强忍住笑,认真道:“我问的就是水果,我没有想歪,我很正经地在向我们的亲亲老师提问呢!”
亲亲似信非信的点头:“这样啊……恩,喜欢吃,香蕉挺好吃的。”
常宵跟着点头:“果然,你真的很爱谢牧啊,生怕做爱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火热的肠道就将他烫伤,确实该多吃好吃的香蕉来降降温……”
噗!
噗!
噗!
……
这一回,常宵四周的客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连先前郁闷心情不好的傲庭卓,也难得展露出了一抹笑颜。
亲亲又气又窘,钻出吧台丢下一句:“我不理你们了,我……我去后面找牧牧。”就往后台窜。
那急急逃跑的身影,还有找牧牧的可爱言论,又引来了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有人在后头高声喊道:“啊,亲亲真是太可爱了,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另一人笑接道:“喊这么大声,当心被嫉火攻心的谢老大听见,冲出来给你咔嚓一声,你以后就别再想嘿嘿了……”
“嘿嘿?直接说xx不就行了。”
“你可真直接,当心吓跑一群美少年……”
“放心,本人攻受皆可,没有美少年相陪,找帅哥也行……”
“哈,变心的好快……”
众人正笑闹间,忽然一个店员急匆匆走到常宵身边,附耳说了句悄悄话。
常宵皱了下眉头,起身跟着那店员转入了后台。
五月花三老板的休息兼客人接待室里,红绿头正襟危坐地在那里跟谢牧对眼神,亲亲睁着一双好奇地大眼睛,倚在谢牧身边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
红绿头开口:“没有错,听说,常家本家的大少爷,就在这家店里工作。”
谢牧一脸的平静:“听谁说的?”
红绿头沉默几秒,回答:“这个,你没必要知道。”
谢牧温和地笑了:“既然没必要知道,我也没必要帮你找人吧,请了!”一手搂着亲亲的细腰,一手做出个请的姿势。
红绿头脸色霎时很是难看。
却不起身,也不离去,只是倔强地恳求道:“我找他真的有事,因为……”
“因为什么?”谢牧微笑着询问,也不逼他。
年轻人的装酷装老成,总是不持久,且容易被动摇。
果然,红绿头狠狠心,终于将谢牧想听的话语说了出来:“反正你们迟早都会知道的,说就说吧。因为我的表妹,萧悦,就要嫁给常家的本家大少爷了。”
轰隆!
一声巨雷劈过,差点烧焦了常宵的脑袋。
房间里的几人,忽然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恐怖阴森气息,齐齐转头望向门外。
房门处,常宵一脸阴沉到发黑的表情,一步步走了进来。
“你,刚才说什么?”咬字般,一字字问。
16、关于相亲
“你是?”不知为何,红绿头心中忽然有了某种不妙的预感。
常宵阴阴笑道:“我就是你口中,那位萧表妹即将嫁往的常家本家大少爷,常宵是也!”
轰隆!!
这回挨巨雷劈的是红绿头小弟。
红绿头在足足发愣了一分又好几秒钟后,才被渐渐冷静下来的常宵拍醒过神来:“喂,你给我好好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要结婚了,我这个常家本家的大少爷,事件当事人,却对此事一无所知?”
红绿头这才从闷雷中惊醒,不可置信地惊跳起来,冲常宵尖叫道:“怎么可能?你你你,你不是gay吗?怎怎怎么可能会是五月花的股东之一常大少爷?”
常宵冷冷一笑:“你白痴啊,开夜店的为什么就不能是gay?”又略微不耐烦地道,“喂,你到底要不要说清楚?这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吧?”
红绿头震惊了半天,才呐呐着吐出一句话:“就是不清楚,所以才来找你问啊。”
常宵翻白眼,直接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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