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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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笨蛋 作者:原毁

    正文 第18节

    你这个笨蛋 作者:原毁

    第18节

    “你这个笨蛋!”我骂骂咧咧地冲出马路。

    “红……”他抓住我的胳膊。

    “红你个头!”一记手刀打下去,甩开手的同时把他向后推了三尺。

    我冲到马路中央的时候才注意到前方是刺目的红色,在我还未能作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已经被疾速的车撞倒了。刺耳的刹车声中,硬生生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疼痛,最尖锐的剧痛从右脚袭来,直接传达到大脑中枢。

    朦胧中听到有人撕心裂肺地叫着“风……”,然后看见海跌走过来,将我抱起。

    那一刻,我痛得说不出半个字。

    他抱的那么紧,将我的头抵住他的胸,我的脸快要被压扁了。我努力挣扎,竭尽全力地动着,却推不开他;想踢他,脚痛得举不起来;咬着他胸前的衣服,每次艰难的呼气都变成闷热的湿气传回我的脸上,窒息的感觉一点点逼得我渐渐失去意识……

    “风,你会没事的,没事的……”

    耳边的聒噪让我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极端的烦躁。你说没事就没事吗?你以为你是谁?笨蛋!

    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神智越发地迷糊不清……

    take y hand, i a a stranger  paradise……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大难不死

    (更新时间:200496 6:53:00 本章字数:2936)

    什么地方,会这么寒冷?

    什么地方,会这么昏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塔,紫眸的美人,绿眼的王子,残暴的君王,寂寞的星见……

    往日梦中零碎的画面,渐渐组合成一个有机体。像看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地回放……

    早就预见了是个悲剧,却执迷不悟。可是执迷不悟到最后,却没法执迷不悔。若有来世,我会选择自由,我不想再孤孤单单地一个人……

    ——寂寞,只是一世,就已够了……

    人为什么会寂寞?有一种说法是人本来有两个脑袋,四只手,四条腿,后来被上帝劈开了。很多人的一生都在找寻另一半,越找越无助,越觉得寂寞。

    在我看来,人本就只有一个脑袋,两只手,两条腿。只不过是看到了心仪的另一个人,为了绑住他(她)才编造了美丽的谎话,自欺欺人。最后受骗的人认清了这个骗术,拂袖离去。而分开的两个硕蓟峋醯眉拍摹s辛讼偈陀辛思拍?br  醒过来的时候,我满眼都是医院独家商标刺目的白色。我其实很喜欢白色,穿着也多选白色的,但是混着消毒水味的白色一直是我年少时的噩梦。

    除去身上轻微的擦伤,右脚的粉碎性骨折,还有原因不明的缺氧,给大脑造成了严重的负担,因此昏迷了一天一夜。这是医生的诊断结果。

    告诉我这些的皓,眼眶上大大的黑眼圈,可见陪了我好久。不过,无论是皓还是医生,想破脑袋也不会想通为什么车祸会出现缺氧。

    床头,摆着一只很眼熟的书包,却不是我的。我环视屋子寻找那家伙的身影,看见他缩在门口迟迟不肯进来,顶着棺材脸以及和皓一样的黑眼圈。

    “你求过你爸,是不是?”否则我怎么住的到这么豪华的特别病房呢。我实在不希望再欠齐老头子的人情。

    他别过头去,不敢看我,果然被我猜中了。我明白这一步对他而言,退得多么艰难。

    “过来。”我在微笑,虽然前面的头发覆住了眼睛,但他应该仍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眼底的温柔。

    “我……”

    “我叫你过来!”

    门到床明明只有2、3米的距离,海却像经历了一个世纪才蹭到我面前。皓在一边阴阴地笑。

    “你这……”温和的语气,声音也很轻。

    “风……?”

    “笨蛋!你除了惹麻烦还会什么!!!”

    我抓起床头的书包狠狠地使尽全力砸他的脑袋,随之接踵而来的暴喝。“笨蛋!你想害死我啊!!!大脑缺氧会变成白痴的!!!你就不能学着有点常识吗,笨蛋!!!”

    “加油加油,一个崭新的植物人即将诞生了。”幸灾乐祸的皓在一旁擂鼓助威。

    而我每打一下,牵动受伤高挂起的右脚也随之撕裂似的痛。打到后来,却不知道比较痛的是我还是他。

    老爸和医生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惊天动地的一幕,吓得他们在门口站定了呆若木鸡的不敢进来。

    “好了好了,小风你这样也该出气了,就饶了他吧。”皓总算是良心发现,把那个甘心挨揍的家伙拖离危险区。事实上,现在床的领域之外,我是完全无能为力的。

    闹剧收场。医生一反一般应有的严肃表情,嘴角止不住地向两边拉扯,遏止了笑。“看来你很精神嘛,不用担心了。”

    未免我义愤填膺地再一次人身伤害,皓拉着海出去说是帮我买小吃。

    望着他们的背影,老爸宽慰的笑笑,“你的朋友真好。他们都很担心你,一天没睡了。”

    好?你就不怕他们把你儿子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了?

    “我和主治医生说过了,脚伤以外的他会适当保密的,不用担心。”他的手覆上我的额头,“最近还有没有经常发烧?医生说你都没有好好吃药……”

    抬起头,我开始理解医生的眼里的柔和,原来是因为是怜悯,同情,可怜,还是别的什么……

    “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自觉口气太过僵硬,我有点惴惴不安地送上一个标准治愈系的微笑,“老爸你还是回去吧,老妈要人照顾。”我最近真是越来越心软了。

    老爸有些伤感地看看我,退了出去。医生也没有逗留多久,象征性地询问了一下我的状况,就出去了。没多久,两只熊猫就拎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看他们累得快趴下的样子,我的心也不是铁打的:“皓,你一定很累了,来这儿路程挺远的,大学功课也不轻松,晚上别留下。”

    皓一点了不买帐:“海可以留下我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们要做什么不能让我看的事?”

    一个枕头丢过去。“皓,你是不是很想念我的降龙十八掌?”我把指关节捏得嘎嘎作响。难道笨蛋是细菌也能传染?他明知道我没有赶海走,是因为海宁愿跳脱衣舞都不会回去的。

    皓嘻嘻一笑,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你们要是不想我误会,就让我留下。”

    一直闷声不吭的海冷不丁地丢出一句:“你还是继续误会好了。”

    我看着海,他一脸正经,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等到我把皓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撵出去,天已经有点黑了。吃完医院特制的带怪味的晚饭,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海。

    “海,你有烟吗?”

    “医院禁烟。”虽然嘴上那样说着,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摸出一包递给我。

    “现在没人。”我调皮地笑笑,抽出一支塞到他嘴边,从他的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帮他点上,然后把烟和打火机都放回原处。

    “你不抽?”他问。

    “我不会。”

    “那你干嘛帮我点烟?”

    “因为我知道你想抽。”

    他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他指间的烟依然在燃烧,缭缭绕绕,挥之不去。

    “咳咳咳……”缭绕的烟雾进入我的鼻腔,我忍不住咳了起来。

    海急忙丢了烟,上前揽住我,抚着我的背。“怎么了?”

    “咳咳……没什么……咳……小时候哮喘留下的后遗症,对烟味过敏……”他的话是对着我说的,他嘴里的烟味,呛得我又咳个不停。

    他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那一瞬他卸下全副武装的表情,挽起一个惨淡的笑容:“你……真是让人操心……”

    双手环住他的腰,我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避开可怕的烟味:“对不起。”我喃喃说着,心中却很不服气。为了这个笨蛋我忙里忙外,差点命也丢了,为什么到最后说对不起的也是我?!

    “什么电视、里的全是骗人的,什么总在关键时刻会冲上去把人一把推开,时间就不够,当时人都吓傻了,腿也软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全是骗人的……”

    说着,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他抱住几乎要瘫软的我,紧紧嵌在怀里,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的背脊折断……

    “说得好像你愿意替我死似的……”浅浅的低笑逸出我的唇畔。

    “你以为我不想吗?!”他一字一字恶狠狠地说着。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么?”

    “楚亦风!你这个冷血动物!”他对准我的肩膀狠狠一口咬了下去。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委屈都发泄出来,他咬得很用力,隔着衣服,殷红的液体和血腥味一同溢了出来……

    没有喊疼,没有挣扎,我只是静静地任由他抱着、咬着……对他的反应,我没来由的一阵难过。男人之间拥抱的心情,是如此吗?以前搂搂抱抱只是沉浸在金钱美食的诱惑中,一时高兴,绝没有这次这么单纯。我有点迷糊了,甚至不知所措。沉重的无力感,头晕目眩,我茫然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我以为一切都完了……幸好,你没死,还好……”

    他颤声的低喃在病房里徘徊不去……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生命如雨

    (更新时间:200496 6:53:00 本章字数:4236)

    本来就是皮外伤,伤虽然好得慢,精神却充沛地很。最麻烦的是毕竟高三,落了好久的课,而且闷在病房里除了那两个笨蛋几乎都没人来看我,害得我对自己的人际关系大大地失望了一把。熬到周五,敏儿、洛儿终于抱着大束的百合出现在病房里。

    “你这家伙就会让我操心。”敏儿一进门就拧起我的脸。

    她的手劲还是这么大,只一下,估计要好几天才能消肿。我还没叫疼,敏儿的魔爪又袭来。我反射神经超好地伸手去挡,却停在半空中。头顶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暴栗。我咬住下唇忍着疼,右肩火辣辣地刺痛。

    肩上的伤,不好意思让护士帮忙消毒包扎一下,只能自己偷偷换了件衣服,任它自然愈合。看着吧,肯定会留疤的,海这个笨蛋。我怎么这么倒霉,碰到的都是有暴力倾向的人?

    敏儿把手里的袋子往前稍稍一送:“这是姑姑托我送给护士的,拜托她多照顾你。看到没,还要我为了你奔忙!”

    洛儿对她的卖乖一向接受能力暴强,对她释怀地笑笑:“你一个人去吧,人多了不好看,她会不好意思收的。”

    敏儿会意地把眼光在我和洛儿之间扫来扫去,微笑着出了门。

    “你总算有空来看我了哦。”我撒娇似的拉拉洛儿。如果说女人撒娇是为了博取男人的好感获取某种利益,那么男人撒娇则是无任何功利目的的好玩。

    一向冷着脸的洛儿难得神神秘秘地晃晃紧握的拳头:“我带了流星来让你许愿。”

    “流星?大白天哪来的流星?”

    “呐,待会流星划过的时候,你要快一点许愿哦。首先眼睛闭起来。”

    我乖乖听话,依言行事。闭上眼的下一霎那,洛儿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额头,像羽毛轻拂,舒服极了。我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精致的手指,随之肩上的疼痛让我很不优雅地咧开了嘴。

    “风,你许了什么愿?”

    “一个梦想,一个理想。”

    “那还不是一样。”

    我摇摇头。“梦想和理想是不同的。理想是可以靠自己的打拼实现的;梦想是永远都不可能的奢望。”

    “那风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像现在这样,相对不厌。”

    彼此一阵难堪的沉默。

    所谓的爱情究竟算什么呢?没有保质期,那样地不可靠,让人无法信任。与洛儿交往,双方都没有说过什么“喜欢”啊“爱”啊之类的字眼,更没有承诺。我最爱的永远是自己。

    “你的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点象牙来?”她的手高高扬起,我的脑门立即被她当成木鱼狂敲。第三个暴力倾向者横空出世。

    “好痛……救命啊……”

    誓抢三大男高音招牌的惨叫声中,敏儿和护士冲了进来。“怎么了?”

    “洛儿打我。”我抱着脑袋控诉,假惺惺一副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活该”,脑门再被敏儿一击“伏魔神掌”重伤。

    “天,我的头骨骨折了!”我很认真地问护士:“要不要去拍个片子?”护士职业性地微微一笑。

    逆来顺受对我来说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抗议依然是必须的:“你来就是为了殴打你哥?”

    那小妮子一脸天经地义:“当然,哥哥不就是用来打的,用来欺负的?”说着很没良心地拉起洛儿,“洛儿,我们走。不管他了。”

    我急了:“你走你的好了。洛儿又不是我妹妹,没有权利打我,必须留下给我削个苹果赔罪。”

    她朝我翻翻白眼:“洛儿,别离他。无理取闹!”

    “哦,你听见了?心碎的声音。”我把手放在胸口学起莎士比亚。那捧心泣血的模样,和夸张的腔调说,惹得一旁的护士噗哧笑出声。护士非常知趣地拉着敏儿出去,虚掩上门。

    恋爱中的人仅仅在一起就会觉得快乐吗?彼此都没有天长地久的决心和勇气,为什么还能那么投入那么乐在其中?也许我该学着简单点,才会比较快乐。

    我拉着洛儿坐下。“现在轮到你许愿了。”

    她依言闭上眼睛。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额头,却没有就此作罢,继续划过眉梢,脸颊,逗留在唇上磨娑。她不安地睁开眼,我微笑着把脸凑了过去,准备掬取甘泉——

    婕的脸一偏,我只吻到她的脸颊。

    “……哟,英雄来了。”她笑了,瞳孔中的人却不是我。

    房门被推开,海旁若无人长驱直入地走了进来。这个笨蛋,打扰别人连道歉都不会,也不测测自己这颗“菲利普”功率有多大。洛儿并不在意:“我许完愿了。走了,有空再来看你。”说完,恬雅大方地亲了亲我的脸颊,摆摆手出了门。

    我瞪着房里那个棺材脸的家伙:“说,你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我把灭绝气哭了。”他不以为然地好像在说自己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

    看看窗外,外头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雨,雨珠一颗颗扑打在玻璃窗,把玻璃窗染上一层水雾,使得窗外的世界漫沐在一片朦胧中。

    雨落得异常无聊。无意中,脑子里跳出来一句话——生命如雨。在屋子里看雨总会觉得诗意浪漫、美丽无限,然而真真切切地呆在雨中,才会明白凄凉萧瑟、孤单无助。生命亦是如此,你在别人眼中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其实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日子是什么滋味。

    “海,你知道吗?我讨厌医院,因为小时候体质差,经常生病,不是哮喘,就是盲肠炎,成天泡在医院里。我讨厌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以前宁愿躲进厕所也不要在病房里好好躺着。老爸和笨女人都忙着自己的工作,没空照顾我,就把我丢给外婆。外婆很疼我,她经常泡红糖水给我喝,她说红糖水包治百病,我常喝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红糖水好像真的很有用,我的身体慢慢变得健康,没有再成天生病。十一岁那年外婆去世了,把老屋留给了我。我回父母家没多久,就觉得不自在,一个人搬去老屋住。然后初一升初二的暑假……”

    “暑假怎么了?”他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问。

    “没什么……上了高中,我迷上了化学,一度喜欢纯理性纯实际的东西。那时眼里的化学就是如此,简单的,一板一眼,给予条件,它就会按照规律反应,不像人心捉摸不定。有一次我试着拿我最喜欢的红糖做实验。我把活性炭在蒸发皿里加热到不含水分,冷却以后加入红糖,搅拌搁置分层后取上部糖溶液过滤,剩下的就是最一般的白糖了。原来红糖和白糖只是色素的问题。呵呵,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失败的一个化学实验……”说到这里,我轻轻哼笑有些自嘲,“化学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人类最后一点温情的梦想破坏殆尽。”

    他看着我的眼睛作出想研究我的样子:“风,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放弃化学的吧?”

    很可笑是不是?我没承认也没否认。看看窗外,雨已经停了。“海,我想吃豆腐花。”

    没想到他对我这个任性的要求,竟然一点抗议都没有,任劳任怨地当真跑出去买了。

    看着雨后的天空越来越逼近黄昏,我拿起手机拨了电话。这时护士进来了。“我要下班了……咦……他人呢?”对于这个忠于职守的免费看护,在这里泡久了年轻的护士自然也会偶尔用他来养养眼。

    我指指窗外,扬起幸福的笑容:“去给我买豆腐花了。”

    “这么晚?”她诧异的神色一掠而过,马上不由笑了起来,“有些人生来就是被人爱的。”

    电话通了。是海的老爸浑厚低沉的男低音。

    “今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保证海以后不会再犯。是的,我会好好跟他,让他别老是和语文老师较劲。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你的儿子调教好。”一番话,说得彬彬有礼,不卑不亢,非常有说服力。

    挂掉电话,我冲着眼前人笑得妖娆:“也许有人是生来被人捧,被人疼,却没有人是生来就注定被人爱的。爱是自己谋得的。”

    她看看天,“已经关门了,我恐怕他回不来。”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才不担心。”天下也许有他做不到的事,却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护士走了没多久,他气喘吁吁地地回来了。“我翻墙进来的,还好暖杯密封性好。”

    “新买的暖杯?”我莫名地看着他手里的物体。

    “你放心,我在那家店里要了开水洗过了。”他好像怕我误会什么,忙不迭地解释。

    接过暖杯,捂在手心,还是热的,暖暖地烫着我的手,像是外婆煮的红糖水。打开杯子,白嫩的碎豆腐混着香气四溢的汤汁,冒着热气腾腾……

    “嗯,真好吃……要不要一起吃?”我乐颠颠地盛情邀请。

    “少恶心了!”他弯腰想吐的样子。

    “哼,难得我楚大帅哥屈尊降贵,给脸不要脸。”埋头于美食,懒得理他。等我吃干抹净了,才想到抬起头:“海记不记得你以前住我家时不肯去上课,每次都是我回来给你讲上课内容的?你只付了房租,没有付这项哦。”我又摆出一副市侩的模样。

    他奇怪地看看我:“你现在很缺钱?”

    “不是,我现在不要货币,要现货。”

    “现货?”

    “对啊,从明天起,你给我好好上课,专心听讲,晚上好给我补课。这样我们就两清了,听到没?”我用威胁的口吻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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