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盗文头子爱上我 作者:长乐思央
正文 第1节
盗文头子爱上我 作者:长乐思央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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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盗文头子爱上我
作者:长乐思央
文案:
司珐出生法学世家,就任于xx大学知识产权教授,致力于知识产权保护事业,副业从事写作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恋人,是令广大创作者深恶痛绝的盗文头子
ps:设定是同性婚姻合法化的背景,架空请勿带入
主角攻,盗文头子当然是受了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甜文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司珐 ┃ 配角:乐言 ┃ 其它:
☆、01
司珐又被骗来相亲了,这已经是她第十三次骗他,也是他在毕业之后,经历过的第十三次相亲了。
在见人之前,他十分气愤地和杜女士通了一同电话,斥责了她使用不正当的手段,也利用了他一片赤诚的爱母之心,实在辜负他的信任。
杜女士气势比他还要凶悍:“谁说我是骗你了,我为你还不结婚的事情都快愁出心病了,你要是再不结婚,我立马就能进医院!”
司珐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刚刚博士毕业,在自己就读的华政大学留任做知识产权专业的讲师。
他虽然是个gay,但至今还未曾交过男朋友,更别说和男朋友结婚,然后走程序□□,就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
杜女士就这么一个独生子,生怕自家儿子将来一生奉献给事业,将来孤独终老一辈子。
因了这个顾虑,她实在是愁得不得了,便托了各地关系,找那些已经出柜了的适龄年轻小伙子和司珐搞什么相亲。
没办法,华国虽然早早就确立同性恋合法,但在领养方面,还是卡死了单身男性或是女性不得□□。
孩子的性向她掰不回来,做父母的也不能就这么见他一辈子打光棍,不然等司珐死了,清明冬至连个给他上坟的都没有。
更何况她的儿子这么优秀,长得也不差,打光棍那就是浪费国家资源,简直天理不容。
杜女士拳拳一片爱子之心,司珐心领了,当下话也软了三分:“那我只是见一见,若是不合适,你不能逼我。”
电话里的女声立刻变了腔调:“那自然是按照你的喜好,你要是不喜欢,妈肯定不逼你。”
司珐叹了口气,衣服也都不换,准备就这么见见自己的相亲对象,想必对方看他如此敷衍,很快就会临阵退缩。
他自己一个人活得轻松自在,实在是不想浪费时间谈什么恋爱,更别说结婚了。可惜杜女士就是不能理解他,非得逼他来相亲。
他不情不愿,和他相亲的对象乐言,同样对自己要见的人嗤之以鼻。
对方窝在家里的沙发上打游戏,临到约定时间还是不肯起来:“又是博士,快得了吧!我说老姐,你可别再介绍这种人给我了。上次那什么教授都四五十岁了,秃顶大叔一个,还咸猪手,我当场叫让兄弟来把他打了。”
青年啧啧两声,接着回忆道:“还有一个,长得倒勉勉强强过观,韩文连思密达欧巴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英语26个字母都认不全,还敢说自己是高校毕业生,精通六国语言。大姐啊,你整得我都快对高材生有阴影了。”
他顿了顿又道:“你找的那些人,照片都人模狗样一个,见面全是照骗,我可信你信不过。”
他对面剪着短发,妆容干练的女子抽搐了几下嘴角:“这次是母亲认识的人,提前验过货了,确实是高校讲师,博士毕业,人长得比你好看,人还是个现充。我就一句话,妈说了,你不去以后她天天拔你网线,断你wifi。”
对一天十五小时以上宅在家里的乐言来说,头可断,血可流,wifi不可断,就这么一句话,他屈服了。
不过因为没有抱什么期望,他特地整了个t恤牛仔裤,脚上还提拉着双半新不旧的人字拖,生怕那什么鬼博士看上他。
毕竟他妈那个年纪的长辈审美和他差异太大,要是对方是什么奇葩极品,沾上那就不怎么好脱手了。
看到背影的时候,他还很是不屑。穿着西装,肩膀和身材倒是看起来不错,但八成是个背影杀手。
结果对方一转过脸来,他就傻眼了。那谁谁谁,不是他高中同学吗,还是他初次暗恋对象,也就是他第一次做不纯洁的梦,梦里颠鸾倒凤、巫山云雨那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把我第二张抽出来了没办法只能提前发文,蛋疼,还好是短文
☆、02
司珐抬起手腕看了第三次手表,下午两点四十五分,约定的时间是两点半,他提前了十五分钟过来,等的人却还是迟迟未到。
他面前柠檬金桔茶里的冰块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如果在他第四次看表的时候对方还不来,他就准备提着公文包走人。
在两点五十五分的时候,突然一阵风就卷到他的面前,他定睛一看,自己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多了一个年轻的男人,瘦瘦高高的,皮肤很白,单眼皮,鼻子很精致,嘴唇有点嘟嘟的,五官很端正,看起来不是很娘,但是有点眼熟。
对方穿了件浅绿色的亚麻衬衫和深蓝色牛仔七分裤,头发的长度大概是十厘米,发型比较中规中矩,露出光洁的额头,总体来说长得十分斯文秀气,看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见他看过来,对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咧开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实在不好意思,我出来的时候路上堵车,就来晚了。”
按理说中午应该人少,不过堵车这是不可控因素,而且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态度诚恳,他也不能太斤斤计较。司珐把印象分稍微往上拔高了一些:“也没什么,我也没有等多久。”
他伸手把服务员叫了过来:“再加一杯柠檬汁,还有……”他转过脸问自己的相亲对象:“你想要喝什么?”
“一杯焦糖玛奇朵,谢谢。”男孩子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看起来很阳光,只是年纪太小了些。
虽然第一印象不错,不过司珐还是对此次相亲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他觉得两个人年龄相差太大了,可能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自我介绍一下,司珐,司法的司,珐琅的珐,刚取得博士学位,目前还是个讲师,今年二十七岁,看你的年纪,你还没有大学毕业吧。”
“哦,我毕业也好几年了,不过没有读博,拿了硕士学位后就自己创业,随便弄了个小网站。你夸我长得年轻我挺高兴的,不过我也是九零年的,和你同年。”
司珐原本是想以年龄差距太大拒绝的,毕竟社会人士和单纯的大学生,思想还是差距挺大,听人家这么一说就觉得很尴尬了,端起柠檬汁喝了一大口,干脆很拘谨地坐在那闭口不言。
眼看着气氛就要冷场,还是对方重新找了个话题,努力的活跃气氛,谈男人都比较喜欢的股票、足球、房市和工作。
他本来不是很喜欢说话,架不住对方很会掌控气氛和节奏。虽然对方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在校的大学生,但讲起话来思路条理很清楚,针砭时弊也自成逻辑,关键是紧跟潮流,说话幽默风趣而不粗俗,实在是个十分好的聊天对象。
很愉快的聊了两个小时的天,司珐觉得自己有点心动,兴许这一次还真能相处一段时间,他看了眼手表:“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去吃顿晚餐,我对这里不是很熟,你有没有好的店推荐?”
用餐之后,两个人还去看了最近新上映的电影,因为好感度很高,只是第一次见面,他们很自然地就牵手了,虽然还没有接吻,但速度快的有点出乎司珐的意料。
司珐没有开车出来,两个人目的地是相反的方向,所以只能在地铁站分道扬镳。临分开的时候,他和对方各自留了联系方式,约好下次再聊。
结果临分开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连忙小跑了几步走到前面,喊住了他:“那个……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青年对他回眸一笑,笑容和司珐记忆里的某个模糊的影像重合到一起:“你忘了,我是乐言,我们高中的时候还同过班呢。”
说完了,乐言便上了地铁,透过透明的玻璃朝他挥了挥手。
地铁转眼就开走了,司珐还在发愣,公文包里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他划开屏幕,是杜女士打来的电话:“这次我没说错吧,那小伙子听说是你高中同学呢,人家搞it的自己创业,人挺好的,你感觉怎么样。”
司珐听着杜女士念念叨叨,应了一句:“我觉得还可以,他约了我下次再见。”
电话里传来顿时拍大腿的声音:“我就说嘛,总之你好好谈,妈看好你,不说了,你隔壁王叔他家三缺一,妈先去打麻将,先挂了。”
司珐听着嘟嘟的声音,脑海里又冒出乐言回眸的那一笑,虽然他还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应该是相亲成功了?而且感觉好像还不错。
乐佳回到家里的时候,刚打开灯,看到一地狼藉,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刚准备打电话报警,就见乐言穿得人模狗样的下来,手里还拿着个手机,对着聊天框笑得和街头二傻子似的。
她踢开大厅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屋子里怎么回事,你身上的衣服我没见过你穿,今天新买的?”
乐言看着手机发了个嗷大喵的拥抱表情出去,看到对方又回了消息过来,说是要去洗澡了,他这才搁下手机道:“哦,我之前不是买了套房子嘛,准备搬出去住。你说先前那t恤裤子啊,我直接扔外面了。”
原本他是自己懒得做饭,又不想总吃外卖,才一直住在家里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要交男朋友了,当然要出去住,不然很多事情让长辈瞧见影响多不好。
看着手机上洗澡的字样,他又开始在脑海里勾勒司珐在浴室中的模样。被水打湿的头发,白皙紧致的肌肤,流畅的肌肉线条……
在往下他就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光是想想都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司珐用莲蓬头冲去身上的泡沫,在温水的冲刷下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03
因为初次见面的印象还不错,司珐便多多少少把人家说过的话都放在了心上,上次乐言说两个人是高中同学,从学校回来后,他特地开车回了一下杜母的房子,把自己的相册拿回了住处。
他看了一遍,毕业照里没有,便又翻了另一张,果然在分科前那个班级的合照的背面找到了乐言的名字。
他又翻过来,按照名字写的顺序迅速的找到了他和乐言所在的位置。这种班级合照也是“新苗三部”照相馆给拍的。照片上四十个人,不论男女,身上都是清一色的蓝白校服,而且脑袋都很小,看起来毫无美感。
都说校服是检验俊男美女的唯一标准,他看了看自己那张脸,虽然青涩了些,但着实英俊。乐言那个时候看起来比现在要更瘦弱些,眼睛上架了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看起来没什么存在感。
他想起来了,对方在高中时候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偏科非常厉害,高一上学期的时候是九科同考,按总分拍成绩,乐言每次都是班上的中下游,没什么存在感。
但等下学期分文理科的时候,他文理科两个都排年级前二十,因为想学法学,就选的文科,对方文科倒数,理科前几,自然去的理科。
司珐不是很爱管闲事,关于乐言的记忆,就好像只有这么点。他对理科班也不是很熟,和乐言又只同了半年的学,也难怪他后面不记得。
再后来就是高考了,他进了华政法学系,乐言好像是进的是什么牛逼哄哄大学的计算机系,谢师宴的时候他都没有请对方参加,好像对方请了他,不过因为和他同班的好友撞了,所以被他拒绝了。
后面的生活就是,他在大学读了法学,双学位兼修的是知识产权双学位,然后因为要考专利代理人资格证,为了报名资格,多读了个理工科的研究生。到读博士的时候,跟的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个导师,读的是知识产权学位。
等他毕业拿了证书,在市知识产权局待了一年,到底还是回选择来教书育人。暑假的时候,还要负责带学校知识产权基地的学生,就是负责培训要靠专利代理人资格证的那一批。
他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清闲,也就有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说在网上写作和画画。
视频邀请声又把司珐的思绪从回忆里拽了回来,他看了眼屏幕,上面显示:乐言邀请您进行视频通话
他选择了接受,屏幕上便浮现出对方的脸来,屏幕的背景是一把靠椅,后头还有一块极大银屏,想来是家庭影院。
司珐和他打了招呼,又有几分好奇地问:“背后是你的房间?”
乐言在视频里摇头:“这是我的房子,我一个人住。”怕担心司珐误会自己是啃老一族,他忙补充道:“这房子是全额买的,用的是我自己挣的钱。”
司珐倒没有想那么多,不过他还是顺着对方的话夸赞道:“那很不错。”c市房价23w/㎡,乐言应该也就工作了五六年,年纪轻轻能够靠自己挣一套房子下来,确实很厉害了。
视频里的青年挠了挠耳朵,面颊染上点点绯红,看起来似乎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踌躇了一下,又问司珐:“我今天就是想问问,过协调不是放长假吗,我要去f国旅游,想着你应该有空,就想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毕竟机票要提前订。”
司珐调了一下电脑里的行程日历表,又看了下校历,这次劳动节和端午重在一起,加上校运动会,大概能放九天的假。
他沉吟片刻,道:“我有九天假,可以和你一起去,从27号开始,回来就定3号的票吧,四号晚上还要给学生上课。”
“那我去订票,你想要头等舱还是商务舱?”
“商务舱吧。”也不是负担不起头等舱的费用,不过司珐在这方面向来不主张奢侈浪费。
乐言又聊了一会,看到司珐面上有几分困倦,十分关切地问道:“今天是不是很累?”
司珐打了个哈欠:“也还好,不过我平时都睡得比较早。”除非是上晚上的课,不然他都在十点半前上床睡觉的。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吧。”乐言说完,还在最后面嚒了一口表示晚安。
司珐愣了一下,回么了一口,挂断视频准备沐浴上床。
剩下乐言握着黑下来的屏幕,忍不住调出对方的照片狠狠亲了几口,然后激动得在床上打起滚来。过半个月就要去旅游了,两个人的旅游,想想就兴奋得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要划船了
☆、04
一大早的时候,司珐就被铃声吵醒,他迷迷瞪瞪抓起身边的座机电话,问了声谁,电话里便传来青年十分欢快的声音:“是我,我是乐言,今天不是上机吗,我就想开车过来接你。”
司珐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上午七点整:“你等下先按下面的门铃,我住1903,先进来坐会,我洗漱可能还要有点时间。”
他住的是电梯房的十九楼,通过对讲电话给人开了门,又打开了房门,便换了身上睡衣去洗漱。
乐言在他淋浴的时候进了门,喊了声司珐,后者回应了一句:“桌子上有水,冰箱里有酸奶,你自己先倒一杯喝吧。”
伴随着他声音的是哗哗的水声,乐言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司珐浴室的门前,可惜的是透明的玻璃门外头还有一扇虚掩着的实木门,水蒸气从木门里溢出来,青年在房门口站了站,到底还是没有那个胆子推开门,便又轻手轻脚的走开,四处打量着司珐房间的装潢摆设。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司珐的房间基本都是以黑白灰三色为主,家具也俱是蓝色这种冷色调,家具摆放整齐,不管是茶具还是别的小玩意,都整整齐齐地搁在特定的位置,整体而言雅致大气,而且还能看出,这屋子的主人隐隐有些强迫症。
在乐言四处打量的时候,司珐便淋浴完从浴室出来,他一只手擦着头发,身上还围着条深蓝色的浴巾,浴巾只系在腰间,尾尖只抵在膝盖处,露出修长有力的大腿。司珐的皮肤很白,像是深山上的雪,但肌肉相当结实,线条也十分流畅。
顺着腿再往上,便是被浴巾遮挡的隐秘部位。
乐言的眼睛只在那上头看了眼,就感觉鼻子隐隐发热,忙撇过头去,等冷静下来,才道:“天有些冷,你还是先换上衣服吧,免得着凉。”美色惑人,他是想看久些的,但又担心自己表现过头,引人反感。
乐言这么早就来等着,司珐也没有多磨蹭,换了身衣服,拖了一个银灰色的旅行箱出来,就朝沙发上的人点了点头:“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先下去吧。”
等到上了飞机,一路都是乐言主动帮忙,完全不像和家人旅游那样,殷勤得令人发指,但并不惹司珐生厌。飞机一开,司珐就戴了个眼罩平坦着开始补眠。乐言则拿了本原装版的《傲慢与偏见》读。
不过看书只是掩饰,他的眼神时不时就移到身边的人身上,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的书还是在序言一页。
司珐有轻微的晕机,服下了晕机药之后就一直闭着眼睡觉,一共八个小时的飞行旅程,他就睡了足足八个小时,临到飞机快降落的时候,还是司珐收了自己家翻开了一页的书,预期下相当轻柔地把司珐唤醒,这才提着行李和对方一起下了飞机。
一路下来,司珐觉得乐言很有意思,他并不擅长主动和人交谈,但对方一直很热情,说的话也很俏皮,幽默感把握得刚刚好,虽然说是和他同一年毕业,但对方社会关系似乎更复杂些,处理事情的时候有种老道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成熟可靠。
但当他靠近的时候,对方又很容易羞涩,有种青少年特有的青涩纯情,即便这是对方装出来的,但这种表相足以让他怦然心动。
准确的说,他在先前就心动了,这次只是把好感加深了几分。因为他的要求,乐言定的是两件单人房,两个在导游的介绍些逛了一圈,临到晚上的时候,又大吃了一顿美食,在夜色渐深的时候,肩并肩地一路走回了酒店。
兴许是因为夜色正好,他们又喝了点小酒有点微醺,司珐走着走着,一只手就悄悄地搭上了他的手,他低头看了一眼,反手扣紧了对方。
临到酒店房间快分开的时候,对方突然踮起脚来在他口上就亲了一口。司珐愣了一下,然后把人压到了墙角,反客为主地把人亲了一顿。
亲得乐言手脚发软,他这才起身,转过身来往房间里走。他随手关上了门,这让有些晕乎乎的乐言一下子冷静下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飘飘然地进了自己的房间。等到在房间里过了五分钟,他的房门就被敲响了,乐言从猫眼里看到一张英俊的面孔,忙不迭地打开了房门,但介于先前司珐的冷落,他还是冷着脸道:“你找我作甚么?”
司珐朝着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那玩意看上去有些像劲爽薄荷糖的包装:“超薄薄荷味,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乐言面色一红,用力将他拉了进来,随手甩上了房门。他一进来,对方便吻了上来,等到唾液交换完了,他才气喘吁吁地道:“我不喜欢薄荷,我比较喜欢草莓味。”
司珐定定的看着他:”那怎么办,我可没有买?“
因为情/欲的缘故,他的眼睛显得十分妩媚,他舔了舔司珐的嘴角,他的声音像是把小钩子:“我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为隔壁的文拉票,等那文跑到第一,再写这边的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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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古言组的寡夫从良记
☆、05
两个人都是比较洁身自好的,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互相有好感,到了床上,那就是天雷勾地火,一夜用掉了四五个套子,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都累得够呛。
等到乐言醒来,他身边的枕头上空荡荡的,伸手一摸,已经冰冰凉凉。
他心下便有些拔凉拔凉的,直到司珐提着个装了早餐的袋子进来。
他脸上便露出几分笑容,掀开身上的薄被准备下床,结果这一动,他面上的神色便有几分扭曲:他的腰,草草草好痛。
不仅是腰酸痛,后面那个部位也是难以让人启齿,不过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流出来,反而有种清清凉凉的感觉,看床上的整洁度,对方应当是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上了药。
乐言便不觉有些脸红,司珐见他反应,也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只说:“你先去洗漱,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买了一点。”
乐言红着耳朵咕噜噜的刷牙,他动作很快,整理仪容的速度更快。换掉身上的衣服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本来他是想换件贴身的衣服,凸显自己的好身材。结果一穿上衣服,他就发现自己激凸了,低头一看,昨天做得太嗨,胸前那两颗都肿了。
禽兽,他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却不自觉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
他一想起昨天的旖旎场景,更觉脸上发烫,底下的小兄弟更是有了反应。平心静气!平心静气!他默念着《道德经》把早晨男人正常的反应压了下去。
司珐把他的动静全看在眼里,心下只觉得有些好笑。见到乐言脸红,他也想起昨天晚上的欢愉,不觉也有些面红耳热。
两个人的身体很合拍,乐言的身体也和他想象中一样柔韧,他应该还练过舞蹈,腰特别软,昨天实在是有些疯狂,以至于到后头他们还做了几个难度很高的动作。
把脑海里不和谐的画面挥去,司珐又把面包拿出来,还把买好的牛奶倒在玻璃杯里,顺手又将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好。
乐言换了身宽大的t恤和短牛仔裤出来,t恤的下摆被他随意地塞了一截到裤子里,看起来很是青春活力。
司珐把椅子拖开,等着乐言选了几样爱吃的,他拿了剩下的,慢条斯理地吃起自己的早餐来。
等到吃完了,乐言主动收拾了一下桌子,打开木糖醇的盒子,自己倒了两粒,又往司珐嘴里塞了两颗。
司珐低头含住那两颗白色的木糖醇,舌尖又在乐言的掌心轻轻得碰了一下,明显感觉对方一个激灵,他才抬起头来,脸上带了抹促狭笑意。
准备好了出去玩的东西,两个人便并排走了出去,乐言嗅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很特别的味道,带着草木的香气:“你喷了香水?”
司珐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是香水,是药膏。”
“什么药膏?”;乐言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那味道肯定是出在司珐身上。
“昨天被小野猫抓伤的药膏。”乐言伤在隐秘处,他伤得可是背部和胸口,都是一道道抓痕,所以他仍旧穿了长袖的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端的的一个。
乐言面上一红,又哼了一句:“那我昨天也被狗咬了。”
司珐只含笑不语,只要不涉及到他忌讳的东西,他向来十分包容好相处。
司珐在乐言的房间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把自己东西都拖进了他的房间,顺带着退了他的那间房,反正乐言是定的情侣套件,房间床够大,两个人住一点也不嫌挤。
旅游过后,两个人感情突发猛进,回去过了一段时间后,乐言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就去司珐的住处和他同居了。
反正两个男人在一起也不会生孩子,婚前提前同居磨合也是自然。
司珐的工作相对而言还是轻松,乐言在家里工作,司珐就给他整理了一件书房出来,当他的专门工作间。毕竟有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实在是太粘粘糊糊的,实在不利于工作。
眼见着他们两个感情一日胜过一日,都到了准备谈婚论嫁的阶段,也分别见过了双方父母。
乐言父母对这个清俊稳重的儿婿十分看重,搞得乐言还老吃醋,私下向司珐吐槽:“瞧我爸妈对你那热乎劲,都不知道到底谁是他们儿子了。”
每每这个时候司珐就给他顺毛,然后顺着顺着,就跑到床上去了,一炮之后,乐言立马把这点儿醋意抛到脑后去。
至于司珐这边,司母对这个嘴巴很甜的小伙子也很喜欢,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可就在准备订婚的当口,两个人却突然闹起了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 船没有时间写了,这本来就是十章以内小短文
我争取回校前完结掉
☆、06
司珐和乐言吵翻了,更准确的说,一开始是他单方面愤怒,因为他才发现,对方竟然是个盗文网的负责人,还是碧水里作者们深恶痛绝的那一个知名盗文网。
在国内,大部分的版权意识都相当薄弱,经过一代人的努力,电影音乐还有视频方面版权问题有了很大改善。但网文这一块,盗文的损害实在是坑害的别人太厉害。
每次作者辛苦花上几个小时码出文来,盗文网一秒就用机器盗走,“造福”的是广大盗文读者和盗文网,损害的却是作者本身的利益。
司珐的文章收益订阅这一块还是小头,比起他的工资和做投资挣的钱,这部分收益只能算是零头,但由于他自身职业,他对盗文网还是保持了十分的憎恶。
且不说他本身是个作者,就冲着他是教授知识产权这一点,乐言的行为就教他完全无法忍受。
在一瞬间,他甚至想过要报警把乐言抓起来,但国内知识产权这方面保护不够充分,而且盗文网这边,服务器之类的也全部设在国外,乐言只是做指挥的,家境还不错,电脑技术更不错,只要他不承认,公/安局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就和一个很有正义感的警/察发现躺在身边的人是某金融诈骗案子头目一样,虽然那案子不归他管,而且把枕边人送进去也没啥用,但再和他相处下去肯定憋屈。
明知道对方做了违法的事情,谋取了不利之财,但偏偏不能拿他怎么样。
毕竟是谈婚论嫁的程度了,一开始是他相当愤怒,但后面冷静下来了,真要让他把人送进去,他也狠不下心来。
最后大吵了一架分手,分手前他把乐言给他的卡全部充值成了晋江币,整整十万块,按照各个文火的程度依次投了雷。而在这之前,这卡里的钱他一分没有用过。
十万块对乐言来说不是大数目,但也不能说是不起眼的小钱。
他自己也取了十万出来,算作是他为自己瞎眼还没能阻止乐言的补偿。晋江文那么多,这些钱肯定没有盗文造成的损害大,但他至少心理
多少有点安慰。
司珐做完了,趁着乐言不在把屋子内自己的东西给收拾了干净走人,至于婚事,让它见鬼去吧。
两家人本来很是看好这一对,突然闹的这么僵,亲戚朋友还没来得及知道,两方父母和家人却多少还有几分了解。
对这种情况,司珐的父母和姐姐也是叹气:“他那性子是这样,虽然国内可能觉得这个没什么,可你也知道他就是搞知识产权的,要是你还做这个那肯定不行,实在不行你换个事情做吧。”
搞个盗文网站,绝大部分国人都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不管是贴吧论坛还是盗文网,这些盗文的美名其曰是为大家做免费分享,贴吧发资源发网盘的,还有觉得自己是做好事的。
人家又没有要钱,只是为了点经验和谢谢楼主的话罢了。
国外某些版权复印书本都是犯法,国内虽然有完善的知识产权相关法律,但在贯彻落实方面太弱,基本相当一纸空文。
国情和国家发展注定早期要牺牲大部分原创者的利益,国家不开始大力打击盗文,公民建立良好的版权意识之前,司珐也只能尽力改变身边的人。
乐言去司珐工作的地方找他,得知的消息是司珐教授有个项目去别的城市出差去了。
他等了许久,等到学校司珐回来那天,学校又说,司珐出差了另外一个项目,很明显司珐有意躲着他。
司珐在外头出差了整整两个月,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对方看起来非常憔悴,衣衫也皱巴巴的,眼睛更是布满了红血丝,不是旁人,正是乐言。
默默对视半晌,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准备进去,乐言却拉住他的手:“我们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完结
☆、007
好歹爱过,司珐到底还是侧身让他走了进去,还弯下腰身替他拿了一双拖鞋。
司珐有轻微的洁癖,给乐言倒了一杯水后他就直接进卫生间沐浴换了家居服,这才在乐言面前坐下。
他伸手也给自己倒了杯冷水,总算让因为沐浴缺水的喉咙舒缓许多:“说吧,你想怎么谈?”
乐言并没有喝他倒的水,因此喉咙还是干干的,说话声音也很是沙哑:“我想清楚了,你不喜欢我的工作,那我就换一份,至于先前的事情,我会为此做出补偿,你看好不好?”
十万块的事情他也没有打算要和司珐计较,毕竟两个人生活水平高,那个钱又本来就是他给出去司珐用的,司珐少买几套冬天的衣服,他少购置一些高端电子设备,那个钱就来了。
至于那些个网站,虽然有他的心血在里头,但是比起终身幸福,那根本不算什么。而且那也不是他的主业,放弃也不会太影响生活。
司珐努力地平心静气,接着又问他:“你既然先前说喜欢我,那我有写作的事情你也该是知道的吧。你既然知道,还要做这种事情,难不成将来还打算瞒我一辈子?”
乐言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知道你笔名,那个阿尔法就是我。”
司珐摩挲着杯壁的手僵了僵,“阿尔法”这个id他当然很熟悉。
司珐的文有个真爱读者,长年给他投雷,写长评,而且只看他一个人的文,因为这个阿尔法,他甚至被挂上过碧水,被怀疑是小号精分给他刷分刷评。
不过ip地址不一样,当然构成不了刷分,最后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不过也因为这样,司珐这个从来不看评论的也知道了自己的这位真爱粉。
乐言又说:“盗文这个东西,禁也禁不了,但我能做到让你的文不会出现在盗文网上。
像司珐的文,他是不准那些人盗的,而且他还专门设计了程序,只要别人盗司珐的网,机器抓取的就会变成一团乱码。
他这倒是为了司珐着想了,不过却还是把他气得要死,但怒极反笑,司珐问他:“这就是你参与做这些事情的理由?”
乐言自个也觉得这个理由听起来是不大好,他忙补充说:“我当时也是帮个朋友,后来做的顺手了,也就一直帮他。”
做他们这行的人,因为技术问题,在某些方面是没有什么法律意识的。“
他委委屈屈地道:“我知道错了,难道就连一次补救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司珐心绪复杂,动了动嘴唇,最后只挤出一句话来:“你身上太脏了,先去洗澡。”
这便是肯给的台阶下了,他这个时候也不弄什么苦肉计了,寻了身司珐干净的衣服,把上上下下都冲了干净,免得到时候司珐洁癖发作,不肯让他凑上去。
等到把他自己搞得香喷喷的,他这才出来扑在司珐身上。
乐言把身体和头发都洗得很干净,就是头发上的水还没干,他这么一扑,水滴就滴在司珐的脖子上,他下意识地把他推开一些,又拿了对方担在肩膀上的干毛巾给这个不省心的恋人擦头发。
他抿着唇,乐言也不敢说话,有些痴痴地看着他。等着擦干了头发,司珐才往后退了一步:“你说吧,你想怎么弥补?”
“那些网站我肯定弄不掉,毕竟利益链摆在那里,不过几个大站我可以拖一拖,试着能不能让她们晚些时间盗文,实在不成,我找点小麻烦也是可以的。而且我给你编的那套防盗的程序也能用的上,免费捐给晋江成不成?”
没办法,绿晋江的管三是碧水作者们公认小气的,老是有人抱怨晋江动不动抽风,防盗技术还差得不得了,只靠作者努力,那效果肯定不如有技术大神帮忙好。
“那你的那个网站呢?”
乐言忙摆手:“不做了不做了,反正我也不靠尼姑庵过日子,我做个正儿八经的网站,保证重视版权那种成不成?”
他要再做这些,未婚夫真要跑掉了。
看着他委委屈屈的样子,司珐到底还是叹了口气:“那你就将功补过,看了效果我再……”
乐言立马乘热打铁,在司珐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我保证将功补过!”
以前原创音乐难做的时候,唱片公司都要和盗版商谈判,让人家晚几天再发,乐言说的和那些人商量,也是打算让那些秒盗晚上几日,哪怕是晚两天,作者的收益都能有一大截的增长。
不过最后还是谈崩了,乐言本来就是个性子肆意妄为的,干脆让几个盗文的服务器统统瘫痪上了半个月,当然最后这些人还是找了技术高端的恢复了。
他编的那套程序也按照当初所言免费送给了晋江,虽然送的过程有点曲折,但多少还是有点用。
他的努力看着司珐眼里,当初那气到底也是消了下去,正如乐言所说,国情如此,还是得慢慢来。
他翻看着学生写的学年论文,偶尔抬起头来看身边埋头操作的男人,眼里带了几分笑意,只要一直努力下去,总有一天,这情况会变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要是盗文头子真的能改邪归正就好了,都是痴心妄想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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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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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