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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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惨大学生活 作者:风弄

    正文 第9节

    悲惨大学生活 作者:风弄

    第9节

    “所以,你妈和我妈都旅游去了。我留下好好辅导辅导你,帮你愈合心灵创伤。“眼前一阵晕眩。

    老妈啊,小阿姨啊,我的保护神啊。

    我喃喃道:“老妈你回来吧,我宁愿让你打死也好过喂豺狼的肚子。”

    永祺笑意一直不曾减退,压在我身上兴致勃勃地说:“瞳瞳今天想吃什么?我难得下厨喔。今天天气真好啊,这件麻烦的事情总算圆满解决了。”

    我愣愣看了他半晌,蓦然暴叫:“圆满你的头!”

    “瞳瞳你怎么又乱说话了?”永祺目光一沉,让我生出心惊胆跳之感。他微微扬眉,唇边缓缓出现一个弧度:“啧啧,我说了不听话的嘴是要惩罚的。看来你很喜欢我罚你嘛。”

    “不是!绝对不是!”看见他又逼近过来,我连连拼命摇头。

    永祺何曾听过我的任何一次解释,自说自话接下去说:“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唇上热气又熏,坚硬的牙齿触上我有点发肿的唇瓣,慢慢噬咬。

    “呜呜……救……”

    我欲哭无泪,斜眼看看四周。

    今天的午餐看来是不用指望了,明明已经不在大学,为什么还是如此悲惨?

    我确定,有永祺的地方就有悲惨。

    第三十二章

    没有老妈和小阿姨的家是可怕的,没有老妈和小阿姨但是有永祺的家更是可怕一百倍。

    我第十七次试图从窗口爬出去被永祺发现后,事情开始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你真厉害。”永祺将一盆新鲜炒好的黄瓜放在桌上,冷冷瞅着我:“我做一顿饭,你居然能溜出去十七次。”

    我低头看看被绑起来的双手,哭丧着脸:“是差点溜出去。”

    “对,差点就让你溜了。”永祺眉毛一竖,靠过来瞪着我:“我问你,你想溜到哪去?”

    当然是没有你的地方。

    我脖子一硬,瞅瞅永祺危险的脸色,只好瘪下去,垂头丧气地说:“不过是想出去走走。”

    永祺哼哼:“走走,你是想避开我吧?”

    算你自量,不避你避谁?我抬头,让他看清楚我已经被他咬得一塌胡涂的嘴唇和脖子:“这样吧,你不要再靠近我,我就不溜。”开始跟他谈条件。

    “好,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然好商量的点头。

    谈判成果如此简单就到了手,我诧异地看着永祺。

    一本东西,啪一声仍到我膝盖上。

    “吃饭的时候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高临下对我说:“你先把这个好好看看。”

    我低头一看,又是那本害得我苦不堪言的破书。老妈怎么不烧了它?

    “我不看!”我被绑的双手同时抓住那书,左右一用力。嗤!“我为什么要看这些东西?”

    永祺理所当然对我说:“你不看,怎么进行下一步?”

    我几乎气昏过去:“我为什么要进行下一步?等等!……你说的下一步,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忽然开始微微颤抖。

    永祺恶狠狠的表情,忽然一转,成了笑脸。

    “瞳瞳不要装,你明知道的。”他靠过来,笑得象看见香喷喷烤鸡的黄鼠狼:“那本书,你不是已经看过一点了吗?”

    脖子一酥,已经被永祺抓住,轻轻抚摸起来。

    我打个寒战:“不要开玩笑。那样很疼的,而且,那个……那个……”

    “我不会弄疼你。”瞳瞳缓缓舔着我的耳朵:“我早想过了,这次机会难得。你又是个容易动摇的人,不让生米煮成熟饭,你是不会死心塌地跟我的……”

    他越说越轻,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与其整天提心吊胆,不如破釜沉舟。”

    “永祺,你不要乱来。我警告你……”

    “警告什么?”永祺忽然放开我,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汽水,送到我嘴边:“我还不知道你?你心里一怯,就喜欢警告这个警告那个。瞳瞳啊,这种威胁对我没有用。”

    我咕噜一昂头喝完杯里的汽水。滋润过喉咙,再与永祺理论。

    “首先,我并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的,可是你现在还没有发觉。”永祺微笑。

    我瞪他一眼:“我们都是男人,我不是变态。”

    “爱上同性并不等于变态。”永祺说:“而且我们都是男人,这个我三岁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三岁的时候,这个心结我已经解开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他最后补充的一句,不知道我该吐血还是感动。

    “你总是欺负我!”

    “你这种人不欺负怎么可以?”

    这是什么鬼话?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有胡子,所以只能干瞪眼。

    “瞳瞳,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悄悄靠过来,象休息够了即将开始捕猎的猛兽。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知道大事不好,心里一阵惊慌,结果口不择言:“再忍一下,永祺,你再忍一下。我考虑考虑。”

    他不肯:“你也体谅体谅我。从三岁到现在,我忍了多少年?”

    不会吧?三岁到现在?从来不知道有人发育得如此早。

    瞪大眼睛的过程中,他已经悄悄压在我身上。

    “瞳瞳,最后的过程,美妙无比。”永祺轻声诱惑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大喊:“你胡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永祺奇怪地挠挠头:“咦,难道你没有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

    我呸:“你才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色狼!”

    “可是……”永祺慢悠悠地说:“刚刚那一整杯春药,你不是喝得干干净净吗?”

    春药?我立即想起刚刚他亲自送过来的汽水。

    “呜呜……”

    被他一提醒,我果然开始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永祺若有若无的撩动,令我越来越激动。

    “你卑鄙无耻下流!”虽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还是破口大骂。

    这样边喘息着迎合他的手边骂人确实有点不雅,但大家都应该知道这是有客观因素的。

    客观因素就是:第一,我被人喂了春药;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冲动不听指挥的!

    “瞳瞳,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永祺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衬衣里,引起我一阵颤栗:“你不会恨我吧?”

    “当然恨!”快感被他可恶的手带动到高处,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

    失去抚摸的身体忽然猖狂地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动力支撑,简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现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声音掺和了其他,渐渐变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这几个字,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永祺好整以暇,又开始笑眯眯地把手探进来:“那我就动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难耐地弓起身子。

    哪里找来的混帐破药,效果这么厉害?

    被绳子绑起来的双手,在不断摩擦下,居然松动少少。

    我虽然欲火焚身,但神智却还清醒,手腕一松,立即心头兴奋。

    斜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欲望比吃了春药的我还厉害,喘息渐重。手的位置,也已经从胸前慢慢下滑到小腹之上。

    “永祺……”

    “嗯,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轻轻吻我,拉下我的裤链:“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听。”

    “永祺,你记得小阿姨送给妈妈的首饰盒吗?”

    “嗯,记得。”他答话间已经吻了我不下十下,指头扫过我下体的顶端,惹得我一阵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须立即行动。

    “那个首饰盒,就在旁边的柜子上。”

    “那又怎样?”永祺柔声说:“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觉一下,很舒服的。”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平日没有的磁性,听得我心里舒服极了。

    已经抬头的小弟弟,也被他抚得舒服极了。

    “好,我不吵。”我果然闭嘴。

    下一秒,那个近在手边的首饰盒,已经砸在永祺的后脑上。

    当!永祺猛然受袭,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缓缓倒下。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立即从永祺身下逃出来。危机关头潜能充分发挥,我敏捷地用绳子将永祺双手反绑。

    “呼,逃过一劫。”我欣赏地看看永祺被绑起来的瘪样,首先想起他后脑的伤。

    希望不会把他砸成白痴。我伸手摸摸,没有血。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永祺皮厚肉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状况。

    不妙!

    低头一看,衬衣已经钮扣全开,裤子更是春光尽露。贞操已经没了一半了。

    来不及为不见了一半的贞操伤心,另一个更重大的问题摆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翘起,正急需抚摸的样子。永祺已经倒下,我却仍是欲火焚身。

    怎么办?我愁眉苦脸,在屋中团团转。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药?还是就这样憋着?想了几个办法,我越想越生气。明明问题都是永祺惹的,为什么到头来着急的都是我。

    转头一看,永祺闭着眼睛悠闲得很。混蛋,他自己想当色狼,为什么自己不吃春药,反而骗我吃?我把牙齿磨得吱吱直想,幽幽的目光盯着永祺足足有一分钟,忽然恶向胆边生。

    哼哼,你想吃我,倒不如让我先吃你。我象老虎一样威风凛凛走到永祺身前,他躺在沙发上,昏睡的脸蛋简直象个天使。

    “嘿嘿,秀色可餐嘛……”我拿出色狼的样子干笑两声给自己壮胆,拍拍永祺的脸,非常高兴他没有丝毫反应。

    身上热流乱窜,再回忆起我痛苦的悲惨大学生活,我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应该放过这个天赐的报仇雪恨的机会。

    况且,不是我色欲昏心,而是客观因素要求我做这档事情。

    “永祺,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我喃喃两句,顺便向上帝替自己的行为解释了一下,开始摩拳擦掌。

    解开永祺的衬衣,赤裸的胸膛露了出来。小麦肤色,摸上去光滑细致,不知道是否因为我身上的药效,反正我对着永祺忽然一阵急速心跳。

    快刀斩乱麻可是永祺的策略,用在他身上也是应该的。我一边把永祺身上的衣物剥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干什么。

    “下一步该怎么办?”略微有点印象,要动手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永祺是知道的,但我总不能把他弄醒请他教我。眼角余光一扫,立即跳了起来:“嘿嘿,不是有书吗?”

    我拿过被撕成两半的书,开始认真学习。

    “永祺,这是注定的。”我边看书边对上天的安排表示感激:“你看,上面说得这么详细,连如何做事后功夫都说了。”

    一把扔开那书,我高兴地压了上去。

    “先分开大腿。”

    “不对,先亲吻对方,做点前奏。”

    “……”

    “他都已经晕了,前奏就免了吧。还是直接分开大腿……”

    我竭尽全力,浑身大汗,在永祺死猪一样但是非常漂亮的身体上艰苦奋战。不亲身经历的人简直无法了解这种痛苦。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没有对方配合,要进去这么紧的地方实在不容易。

    我叹了一声:“我是正人君子,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我戳戳永祺的脸,不甘心地哼了一声:“虽然你这个混蛋很应该被我这样教训。”

    然后,我就摩擦着永祺光滑的腰杆,把积聚在体内的问题给解决了。

    乳白的液体喷在永祺大腿侧,藏在心底的邪恶快感泛了起来。嘻嘻,也算报了小仇啊。

    我得意洋洋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永祺全身上下乱吻一气,制造惊人的浪漫气氛。

    晚上,永祺终于在我的期待下,缓缓睁开眼睛。

    “嗯?”他困惑的眼神,颤动的睫毛,实在让我大感快活。

    当他扯动手上的绳子时,我哈哈大笑起来:“永祺,你醒了?”

    永祺低头,看见自己全身赤裸,斑斑驳驳。

    “瞳瞳,这是怎么回事?”

    我皱眉:“你居然不记得了?你自动献身,让我上了啊。”

    看着他迷惘的模样,我揉着几乎要笑得抽筋的肚子,露出温柔的笑容:“我可是温柔的1号哦,一点也没有把你弄疼。”

    “1号?”永祺乌黑的眼睛看着我。他这时候变得好可爱,脸孔也俊美极了。

    “嗯。”我点头:“我上了你。”

    第三十三章

    永祺脸上的表情,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精彩:“你……上了……我?”

    我拿起牙签,舔着嘴角懒洋洋地剔牙,仿佛在回味刚刚吞下肚子的美味―――虽然我什么也没有吞。

    “永祺,你的味道还不错嘛。”我拍拍他的脸蛋,居高临下咬咬他直挺的鼻子:“今天你也累了,我也累了。睡觉去吧。”

    “松开我的手。”

    “呃?”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洗澡怎么睡觉?”

    笑话,帮你松开还得了?我深知永祺的真面目,现在看他乖乖的,双手一得自由,不立即猛扑上来露出狰狞面目才怪。

    我连连摇头:“不能松不能松,万一你想不开自杀怎么办?我可无法跟小阿姨交代。小阿姨无法交代也就算了,老妈一定要我陪葬。”考虑到他心灵受创,我非常仁慈地说:“这样吧,我帮你洗澡。”

    他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看着我:“难得你这么主动。”

    “当然,我是个负责的男人嘛。”我又得意地在他脸上抓一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当夜,我果然非常负责的帮他洗澡。

    “耳朵后面还没有洗。”

    “知道了。”

    “别忘了帮我把下面也洗干净。”

    “知道了。”

    永祺心理素质真好,我若是他,早就哭死了。他居然只愣了一会就当没事发生,帮他洗澡的时候居然还对我呼来唤去。

    说真的,他双手被绑全身赤裸的模样还挺养眼。我撩起袖子,为他辛辛苦苦地擦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心甘情愿。

    永祺一边大模大样享受我的殷勤服务,居然喃喃道:“奇怪,怎么一点也不觉得疼?听说第一次很疼的啊。”他忽然抬头问我:“瞳瞳,真的是你在上面吗?”

    “啊?”手里的毛巾忽然一滑,我赶紧抓紧了:“当然是我在上面,你睡得死猪一样能在上面?你不疼是因为我很温柔。温柔,你懂不懂?”我在他脸蛋上拧一把重的,嘿嘿笑着:“我心疼你啊。”

    也许是我忽然变得太过热情,永祺呆呆看着我,忽然打个冷战,把头低了下去。我松了口气,总算蒙混过关。

    “喂,要洗下面。”

    我旧习难改,随手敲了他脑袋一下:“吵什么吵?”经过下午那一场风云变色的事,如今看见他粗粗的小弟弟,我已经没当初那份不好意思了。

    永祺悲鸣一声,皱着脸对我说:“刚刚才说心疼我,现在就敲我的头。”

    “嘿嘿,对不起。”我冲他露齿一笑:“习惯性动作。”目光下瞄,却发现他的下体有抬头迹象。

    我惊讶的目光立即转到永祺脸上。

    “我喜欢你啊,见到你当然会兴奋。”永祺看着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兴奋你的头!”我大胆地用手指戳戳它高高昂起的顶端,下令道:“给我缩回去。”

    不戳还好,一戳它挺得更高了。永祺“嗯”一声,轻轻哼了出来。

    整个浴室,顿时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瞳瞳……”永祺细声细气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帮我解决。”

    我在浴室里蹦起来:“什么?帮你解决?”

    “当然。”他一字一顿道:“我今天下午已经帮你解决了,现在轮到你帮我解决。这叫有来有往。”

    “来往你的头!”不要说他根本没有帮我解决,就算他帮我解决了,我也绝对不会自动献身帮他解决。我忘了要好好“心疼”他的话,曲起指节在他脑壳上猛敲,恨不得直接把他敲昏过去:“我是1号,听见没有?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我朝他耳朵大吼,震得他耳膜差点破裂。

    永祺今天算倒霉到家,既然失去人身自由,只好任我蹂躏。他闭起眼睛,哭丧着脸,断断续续说:“你不是好情人,只顾自己不顾我。”

    “呵,敢批评我?”我最后敲他一下,举起一勺温水从头淋下去,算把这个洗澡工程结束。“澡已经洗完了,你给我立即上床睡觉去。”

    他乖乖站起来,让我把大毛巾披在他身上。

    永祺失望满脸,经过我一轮“苦口婆心”的教育,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要我帮他解决的奢望。

    “瞳瞳,我们睡一张床。”

    “不干。”

    “不睡一起,我晚上要撒尿谁帮我?”他让我看他被绑起来的双手,倔强的说:“你不和我一起睡,我晚上就把尿撒在床上。哼哼,反正明天还是你洗床单。”

    我气绝。

    天下居然有这样无赖的人,这个人居然还被公认为大学里的白马王子。我真想让汪莉莉她们亲眼听听永祺这番话。

    不过以那班女生的白痴,说不定还会尖叫:永祺好有个性。

    “你……”我把牙齿霍霍磨了半天,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几乎想扑上去狠狠咬他两口。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露出哀怨的表情。

    “……”我咕噜一声,把火气吞下肚子:“……,好,我们一起睡。”

    拽着绑永祺的绳子,把他拖到房间。拿起绳子的另一头紧紧绑在床栏上。

    往床上一躺。

    “给我好好睡觉。”我警告他:“你敢撒尿我就……我就……哼哼,我就阉了你。”

    “瞳瞳。”刚关灯,永祺又叫起来。

    “怎么了?”

    “晚安吻。”

    “你烦不烦?”我搂着他随便亲一口。

    嗯,味道不错,干干净净的。也难怪,是我亲自帮他洗澡的,当然干净。不由又亲一口。

    “睡吧。”亲了两下后,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声音也柔和不少。

    “瞳瞳……”

    “又怎么了?”

    “你要搂着我。”

    “你烦不烦?”我不能太迁就,故意转身用背对着他。

    背后传来永祺轻轻的声音:“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语气怯怯的,简直象要哭了似的。

    我不满地嘀咕一句:“真讨厌。”翻身,把他搂住。

    永祺的味道清新好闻,一丝一丝钻进鼻孔里。他的皮肤很滑,摸着真是舒服极了。身体也不是很硬,也不是象布娃娃那样软绵绵的,恰到好处,还暖烘烘的。

    我抱着抱着,忽然觉得,永祺当抱枕确实不错。

    第三十四章

    深知永祺的狡猾和破坏力,所以每一个小时,我都要检查他背后的绳子好几次。为了防止他忽然反击,我也总要每天夜里猛然醒来两三次,看他是不是真的在乖乖睡觉。

    每次看见的都是他甜甜的睡容。

    这小子睡着的时候确实比醒着时可爱多了,每当我瞅见他睡着时的模样就不禁这么想。

    永祺倒挺乖,我原料着他会不断捣乱,没想到他被绳子一绑,居然叫也没有叫过一声。

    把这惹祸精绑着过了三天,我忽然发觉自己很累。

    “喂,你有没有发觉我最近脸色不大好?”我坐在饭桌旁,困惑地问永祺。

    永祺正津津有味嚼着我炒的草菇牛肉:“脸色不好?有一点。瞳瞳,我要吃碟子边上那块牛肉。”他盯住一个目标,立即开口向我要求。

    “给。”

    “不是这块,是碟子边上那块,宽宽薄薄的那块牛肉。”

    “这块也是牛肉。”

    “不同的……”

    我用筷子不客气地敲他一下:“你吃不吃?不吃就饿肚子!”

    被我一吼,永祺老实多了,低头不作声。

    “别跟我装可怜。”我警告他,把他选中的那块牛肉夹进自己嘴里。

    “瞳瞳,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

    “哼。”我夹一颗花生,扔进自己嘴里。等你不敢对我做任何事的时候,等你对我的危险变成零之后。

    “其实你要绑我,我是心甘情愿的。”永祺柔声说:“你怎么对我,我都心甘情愿。”

    “哼哼。”我又夹起一颗花生,扔进自己嘴里。此刻的感觉其实挺爽,象古代抓了美人的山大王。美人不断地哭哭啼啼哀求山大王放她回家―――如今不过是美人换成大灰狼而已。

    “只是,我觉得这样继续下去,瞳瞳你实在太吃亏了。”

    “呃?”我转头看看永祺,他一脸诡异,一定又在耍阴谋诡计。

    果然,永祺说:“这三天,碗是你洗,地是你扫,衣服是你晒,菜是你煮……”他一五一十数着:“……不但如此,还要帮我洗澡,连上厕所也要你帮我拉裤链,吃饭也要你喂……”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怎么这么累呢。”怒视身边那条什么事都不做的懒虫。

    “对啊,所以你脸色不好。”他嘻嘻一笑,用诱哄的语气说:“不如这样,我们角色对换。我干活,帮你洗澡喂饭好不好?”

    一接触他不善的笑容,我立即打个哆嗦,连连摇头:“我才不要!”立即站起来转到他身后看看绳子有没有松,见到我早上打的结还非常紧,才安心地转回座位上。

    永祺一计不成,默默盯着我看了半晌,又开口。

    “你这样绑着我,我的手长期不能活动,会残废的。”

    “残废好了。”我夹块草菇塞到他嘴里,继续往自己嘴里抛花生:“反正你本来就和残废没有区别,哪样家务是你自己做的?”

    永祺沉默片刻,忽然又微笑起来。

    “瞳瞳,”他慢吞吞地说:“姨妈她们旅游,也快回来了。”

    “那太好了,她们回来,我就有保护者了。你再也不能为非作歹。”

    “她们回来看到这个会这么想?”永祺忽然古怪地说:“我劝导你不成,反而被你霸王硬上弓。死兔崽子,居然连你表哥也遭了你的毒手,我要你对永祺负责!”他忽然尖着嗓子学老妈说了一句话,语气激烈,模仿得唯妙唯肖。

    手一歪,花生抛进鼻孔。

    “啊……该死……”我捣腾好一阵,才把花生从鼻孔弄出来。抬头怒视永祺,撩起衣袖,我举起大力金刚掌,刚要朝他讨厌的脸挥下去。

    永祺根本不怕,好整以暇地说:“不但霸王硬上弓,在强暴过程中还使用极度暴力,对我拳打脚踢。”他唱做俱佳,做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最后居然总结道:“就这样,瞳瞳强暴了我。”

    “你你你……你说什么?”我停住要挥下的手。

    “我在准备怎么对姨妈说事情经过。”永祺抬头看我一眼,煽煽他的长睫毛,还很好心地提醒我:“瞳瞳,你别以为不打脸姨妈就看不到。”

    我只好放弃在其他地方落手的打算。

    嗯,怎么可以对表哥使用暴力?还是用说理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比较好。

    “永祺,你不要胡说,事情经过不是这样的!”

    “哦?那事情经过是怎样的?”

    我愣了一愣,脸色开始变白:“这个……开始是不由我掌握的。我当时被你绑着,然后喝了春药……”

    “嗯。”永祺点头,微微笑着说:“事前还喝了春药,是早有预谋对我下手啊。”

    我立即跳起来:“春药是你骗我喝的!”

    “那要看姨妈相信谁的话了。”永祺冷冷反驳:“再说,最后压倒我的,是你。”

    “我……”我在原地团团转,将其中的厉害得失计算清楚,最后霍然转身,一脸认真地沉痛坦白:“永祺,其实那天,我并没有上你。”

    他没有大喜若狂,居然只是冷冷瞅我一眼,嗤笑着点头:“好,吃了打算抹嘴了事。”

    天啊!真的没有吃啊。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可能上了你?”

    “有书啊。你还夸自己天姿聪颖,一学就会呢。”

    “你不是还奇怪做了居然不疼吗?”

    “那是因为你温柔。”

    这就叫跳下黄河也洗不清。

    “那……那……”我愣了半天,吞吞吐吐地问:“我们保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可以啊。”

    我精神一震,露出喜色:“真的?”

    永祺神秘兮兮地要我凑近:“你可以杀人灭口。死人最可以保密,这可是古龙的不传之秘。”

    我差点一个巴掌朝他甩过去,想到老妈回来会看见那伤,只好硬生生收了力道。

    “瞳瞳,如果你要杀人灭口,就不用担心伤痕了。”永祺朝我眨眼睛:“因为杀了人,一定要毁灭尸体的。”

    “救命啊!”我大叫。

    在原地又团团转了半天,我问:“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没有上你?”

    “打死我也不信你没有上我。”永祺的态度忽然坚决得吓人:“你打昏我,吃了春药,然后趁我昏迷上了我。看在一场兄弟份上,我见了姨妈就帮你隐瞒春药的事,说你霸王硬上弓好了。”

    死定了死定了。

    我颓然坐下,一个劲地挠头。

    永祺悠闲地看着我,忽然嘻嘻一笑:“其实,要过这个难关也不难。”

    我浑身无力地横他一眼:“对啊,杀人灭口。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发狂杀了你。”

    “我们可以谈条件嘛。谈好条件,自然万事好商量。”

    现在走投无路,我只能听听他的条件。

    “说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不多。”永祺显然早就想好,半点也没有迟疑:“第一,你不再否认没有上过我。这是基本原则,你上了我,就是上了我,不可以不认帐。”

    反正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我沮丧地点头:“嗯,算我倒霉。我认了。”

    “第二,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不可以再在外面拈花惹草。”

    “谁拈花惹草?”我不服。

    “这是预防措施嘛。”永祺呵呵笑着安抚:“我当然知道瞳瞳是很专一的。但是瞳瞳这么可爱,垂涎的人一定不止我一个。”

    “有你一个我已经够倒霉了。”我重重点头:“这个条件我答应。”

    “第三,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好好对我,要呵护备至,不可以随便殴打。”

    我迟疑了一下。扁他已经成为生活中的习惯,要一下都不碰实在有点难度。

    “喂,有时候偶尔不小心打一两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不行,你打我,我就打电话给姨妈。”他恐吓我。

    “你向来知道我动手在思考之前,那不明摆着要让我倒霉?”

    永祺想了想:“这样吧,我们把条件改一下。你偶尔可以打我,但是在我的提醒下,不可以故意打。”

    “嗯,那才好一点。”

    “这边条件放宽,那边条件就要严一点。”他果然一点亏也不肯吃:“呵护备至方面,要改成万分呵护备至。”

    我皱眉:“呵护备至改成万分……呵护备至?”

    有什么区别?

    “万分呵护备至的意思就是……”永祺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要好好爱我,我要你抱我的时候你要抱我;我要你亲我的时候你要亲我;我抱你的时候你不能推开我,还有……”

    “停停!”我摇头:“这是很多个条件,不是一个条件。分开算。”

    “长?”永祺说:“那就总结一个,万分呵护备至的意思就是你要时时刻刻努力让我感到幸福。”

    “那如果我费劲心思你都不觉得幸福,是不是又要由我负责?”我嚷道:“这不公平!”

    永祺忽然温柔地看着我:“瞳瞳,你只要肯在我身上花一点心思,我就会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幸福了。”

    含情脉脉的眼神让我颤栗一下。

    我赶紧把注意力扯回原来地方:“这些就是你的条件是不是?”

    “还有第四……”

    我惊讶地问:“不是三个条件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是三个条件?”

    “事不过三,你懂不懂?”

    永祺高姿态地问:“那是否条件超过三个,我们的谈判就破裂?”

    我象被戳破的气球,顿时泄气:“算你厉害。先说清楚,你的条件到底有多少个?”

    “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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