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高冷兄长霸道拽 作者:花衣吹笛人
正文 第10节
高冷兄长霸道拽 作者:花衣吹笛人
第10节
宗真唔了一声,不太敢看宗凌。今夜格外漫长,宗凌对他的宠爱仿佛没有尽头,每一次缓慢的插入和轻轻的抽出,都是对宗真极大的抚慰。
宗凌温柔地操着他,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似乎也在享受这场极为宁静绵长的交合。
“哥哥。”宗真却突然说话了,“你今晚是不是有点不开心?”
宗凌顿了一顿,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鼻翼,道:“我想早点回来陪你的。”
“哥哥怎么了?”宗真翻身压上宗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哥哥。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鼻尖彼此触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无限放大。宗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道:“你的那些砖头,以后交给你跟好不好?”
“嗯。”宗真轻微地点头。两眼紧紧地盯着身下的人。
宗凌捏完他的脸,又把手伸向了他的身体,随意抚摸着,道:“你知道如果有人在这件事里动手脚,烧砖尤其是造堤的时候偷工减料,他们会拿掉我多少钱吗?”
宗真眨了眨眼睛,道:“哥哥讨厌贪墨……”
宗凌抚上他的后背,将他按向自己的胸膛,然后朝旁边一滚,交换了上下的位置。宗凌看着身下的人,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似乎在挑逗宗真,嘴角却在冷笑。
“江务部的人一离开太极殿的大门,就有人来探我的口风。今年的亏空还没补上,一看见快肥肉就忍不住冲上来咬。”宗凌道,“帝都的老家伙们,这么多年没晒过外面的太阳,骨头都烂了。”
宗真弓起身子去吻他的嘴角,柔软的小舌将厚实的双唇逐一舔湿。宗凌顺势俯下身,反攻似的含住了他的舌头,下身耸动起来,直把身下的人插得呻吟不停。
“啊……”宗真难耐地叫起来,“哥哥……子兮……好舒服……哦……”
“我什么突然套我话?”宗凌咬住他的耳朵,露出邪邪的一笑,“你一说话屁股就干了,认真点做,我今天要操你一晚上。”
“嗯……”宗真痛苦又快乐地叫起来,心里无比满足,不自觉笑着抱住了宗凌。
要被哥哥操一晚上,好幸福!
第三十七章宗真的场合(二十五)(被送去调教了!让哥哥尝尝极品小嘴的味儿)
宗凌说要操一晚上,就真的操足了一晚上。
宗真被插射多次,到后来只能无力抽搐,实在没有东西可射了,他像垂死般睡在宗凌的怀里,身上的汗水多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了一样。
宗凌抱他去清洗身体,待内侍将龙床重新铺好,才把人带回来。被操了许久的淫穴肿起来了,很松,轻轻一顶就进去了。宗凌从背后拥住宗真,将半软的龙根顶进他的身体,保持交合的姿势入睡了。
宗真太疲惫了,连宗凌晨勃时射在了自己身上都不知道,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
宗凌回来时笑他:“让你休息两天,后天就送你去调教。”
宗真脸红,不过他清楚自己身体的底子,不敢再乱来,乖乖地让宗凌抱在怀里睡了。一连休息了两天,宗真的精神终于恢复了,被红鸢带回了承欢殿。
承欢殿里来了一位年过半百的内侍,据说是专为帝王调教娈童的。内侍端来一个精致的木盒,态度恭敬地递给了宗真。宗真打开,只见里面盖着一块红色的纱布,他掀开一看,不禁微微一怔。
一整套玉势,由小到大,皆为玉制,色青或白,表面光滑无比,触手极其温润。最小的那跟只有小指大小,最大的那根是依据宗凌完全勃起时的尺寸做的。
宗真想起了上次南巡时,宗凌说要做个大点的玩意儿给他玩,难道是这些?
他拿起一根仔细瞧了瞧,只见玉势的模样竟是一位俊秀的公子,头部还有束发玉冠的小小尖角。底部是公子的两只大大的光脚丫,尺寸比别的部位大了许多,正是模拟的男人下身的两个囊袋。如果将玉势插入身体,这两个脚丫刚好可以卡在淫穴外面。
“这是……”宗真面红耳赤,这个小人好像他自己啊……
用自己的玉雕小人儿插自己的穴?宗真脑子里浮现了他用这根玉势插自己的画面,顿时羞得不行。
哥哥真是好会折磨他……
“公子,这位公公会为您讲解他拟定的教导课程。”红鸢在他耳旁道,“陛下吩咐了,您可以自己选择想接受调教的内容和时间,如果有不想做的,可以不做。”
“我来选时间?”宗真道,“那我多久能见陛下一次?”
“陛下每隔几天会召您侍寝一次,亲自检查您的身体情况。”红鸢道,“如果您平时想见陛下,也可以让奴婢传达。总之,陛下说了,一切由您选择。”
宗真握着玉雕小人儿,红着脸应了一声:“嗯。”
内侍知道宗真的身体情况,制定了一套轻度的调教课程。
他延用了御医的配方,将宗真身体的里里外外调养得更能取悦宗凌。不过,内侍不让宗真坐在澡盆里进行药浴,而是将熏香的药草绑在了他的阴茎上,后穴也塞上药丸,让他挺直了腰杆紧贴墙壁站着塑形。
宗真站立的时候,内侍让他用双腿夹住一张纸,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这是为了锻炼腿部的力量,让他能在交合时能夹紧宗凌的腰,使二人结合得更紧密,也能助推宗凌插得更深。
内侍要求,宗真要练到能用双腿夹破蔬果,不然这一课就不算过关。
宗凌重点强调了宗真的口活和体力问题,内侍便让宗真选了两个玉势出来,一个固定在床上,龟头斜向上,一个吊在空中,龟头斜向下。
内侍让宗真跪在床上,淫穴插着床上的那根,嘴巴含着空中的那根。每当他起身的时候的时候,空中的那根就会完全进入他的喉咙,坐下的时候,床上的那根则会完全没入他的淫穴。
内侍让宗真反复练习起身和坐下的动作,身体永远被两根玉势插着,只要一根退出至顶端,另一根就会完全插进来。
一直被插着。
最重要的一点,内侍要求宗真必须练到高潮三次依然能保持腰部的动作,不然这一课同样不算过关。
“啊!”宗真有点害怕,太难了。
他选的是最大的两根,和宗凌完全勃起时一样大小的那根正插在他淫穴里,嘴巴咬着的那根也小不了多少。
本以为这样能让他最真切地感受宗凌的存在,可是……做起来好痛苦哦!他跪在床上,先直起腰来,嘴巴立即被空中的那根玉势填满了,淫穴也不好受,被粗大的玉势破开后又持续摩擦,虽然体内只剩一个头,却让他痒得更难受。
“唔……”宗真艰难地吞咽着空中的那根玉势,嘴角流出了涎水。
“请公子坐下,把头低下,让玉势从嘴里吐出来,下次起身时,请公子先从玉势的底部开始舔,一直舔到头部再将玉势含住,注意嘴唇不要用力,也不要让牙齿碰到柱身,然后轻轻转动头部,让玉势在公子嘴里转圈……”
内侍全程站在他旁边,讲述用嘴巴伺候男人的技巧,什么时候该舔哪里,什么时候模拟抽插,什么时候该往喉咙里吞,内侍一边说,宗真就一边做,同时还要保持每一次坐下时都能让淫穴完全含住下面那根玉势。
“唔……”宗真按照内侍的教导练习口活,涎水流到了衣襟上,湿了一大片。
“陛下喜欢公子的声音,请公子出声。”内侍仔细观察宗真的动作,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啧啧、啧啧……”
宗真跟着内侍的话,用嘴砸吧了一下口中的玉势,发出了湿润的啧啧声。
“公子真聪明。”内侍毫不吝啬地竖起手指夸奖,“您一定能让陛下开心。”
“唔……啊!唔……”宗真跪在床上,身体起起落落,每次坐下都会被下面的玉势插到很深的地方,他努力学习着口活的技巧,可是下身的愉悦感却越来越强烈了。
“啊!我、我……我不行了!”宗真直起腰,玉势带出一大片黏滑的液体,他刚舔了上面的玉势没几下,又迫不及待地坐下,让下面的玉势没入身体,直捣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循着身体的本能快速抽插,淫水越来越多,每当玉势擦过内壁,就仿佛有无数条蚂蚁在啃噬嫩肉,千万股力量齐聚在一起,瞬间将他推上了顶峰!
“呜呜……我忍不住了……啊!我要去了……啊!”宗真猛地坐下来,眼睛紧闭,后穴不停抽搐,陷入了高潮之中。
内侍推开一步,没有打扰他,而是一直在观察那个被玉势插得嫩肉外翻的淫靡穴口。
宗真不行了。
他将自己插得高潮了一次,腰肢就酸软得不行,根本没力量继续。
“公子不必气馁,循序渐进,身体才能逐渐适应这个强度。”内侍慈眉善目,居然让宗真躺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半个时辰后,内侍让宗真选了一根小点的玉势插入淫穴,然后到花园里去散步。
宗真本就累了一回,下体又要插着棍子去散步,虽然练习强度不高,但还是有不小的挑战。他每走一步,淫穴里的玉势变会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摩擦内壁,里面又胀又痒又热,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内侍说这样的调教算是休息了,并在散步时给宗真讲述接下来的课程安排。
……
经过了几天的练习,宗真勉强能在持续两次高潮后保持清醒,但腰酸得不行,又被内侍带出去散了一个时辰的步,再次回到房间,几乎完全没有力气了。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手指都累得动不了了。红鸢喊了两个侍女进来,然后她们跪在一左一右,将宗真的腿掰开,露出毫无遮掩的私处。
宗真的下体一根毛都没有,皮肤和其他部位一样白。小巧的玉茎半垂着,像一段稚嫩的藕。股间沾了许多淫水和精液,红鸢用丝帕为他轻轻擦去,然后将手伸向了下面的隐秘部位,抓住了只露出两个脚丫的玉势。
“唔……”宗真无意识地呻吟,身体有些难耐地扭动。
红鸢轻轻用力,将这根插了宗真两个时辰的玉势拔了出来。玉势又湿又热,又被淫穴咬得很紧,红鸢小心翼翼地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将它完全拔出了宗真体外。
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收缩的穴口流了出来。
红鸢用一个金质小勺将液体接住,然后放入一个同样是纯金打造的精致小碗里。
小碗的底部已有一层类似的液体。
红鸢端起小碗,示意两个侍女为宗真清洗和上药,自己则退到了方外,突然听见内侍在和人说话。
“公子的穴乃是世间极品,得陛下长久宠幸,依然紧如处子,收缩起来也极有力量。”内侍朝一个人垂首弯腰,毕恭毕敬地回答,“恭喜陛下。”
来人正是几天未露面的宗凌。
红鸢端着小碗过去行礼,道:“这是公子今日的量。”
内侍揭开盖子,只见这个金色的小碗底部有一层透明的液体。由于宗真长年熏香药浴,流出来的液体带有淡淡的香味,足以另心怀征服欲的男人心神大动。
宗凌看了一眼,道:“他很累吗?”
内侍:“公子诚心要服侍好陛下,每天都学得很认真,一般到了这个时辰,身体会非常疲惫,不过……”内侍微笑,“穴还是很精神。”
宗凌顿了一顿,抬起步子走向了卧房,红鸢和内侍弯腰目送他进去。
宗凌推开房门,正好看见宗真躺在床上,双腿大开,有两个侍女跪在他身边,一个用沾满香味的丝帕轻轻包裹住阴茎,一个正用细长的木勺往他的淫穴里输送药丸。
这是为了去味和保持淫穴紧致如初。
两个侍女的动作都很轻柔,似乎生怕弄醒睡梦中的人。
宗凌走到床前,挥手让两个侍女离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炙热的视线从俊秀的脸庞逐渐落到下面粉红的小穴上。
单手解开衣带,宗凌俯下身,将释放的性器抵在粉穴上拉回摩擦。
“唔……”迷迷糊糊中,宗真感觉到了什么,正想睁开眼睛看看下面,突然有一根巨大的滚烫物体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熟悉的插入感使得累极的宗真一瞬间醒来,他陡然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头顶上方的人。
“陛下……”他低声惊呼,同时感觉下体的肉棒又抽了出去,搅得穴肉酥麻无比。
宗凌俯身,将自己送进去填满那个温热的甬道,低头盯着宗真的眼睛,道:“叫哥哥。”
“哥哥……”宗真情不自禁盘上了宗凌的腰,两条腿将对方夹得很紧。
“哥哥!”宗真喘息着,强打起精神道,“子兮好累……不过我学了怎么用嘴巴服侍哥哥……我用嘴让哥哥舒服好不好?”
宗凌拂开他因汗湿而搭在额头的黑发,亲了亲他的唇,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先试试这张极品小嘴的味儿,其他的……来日方长。”
说着,宗凌的舌头长驱直入,将身下人的小嘴搅了个天翻地覆,下身缓缓耸动,让宗真禁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就是要这样操,听他愉悦又舒服的呻吟,感受淫穴的每一次收缩,这是宗凌给他的最直接的宠爱。
第三十八章宗真的场合(二十六)(把自己做成一道玉体盛!愿哥哥新年如意!)
新年在一片看似祥和的气氛来临了。
除夕前两天是宗真的生辰,宗凌特意抽出时间来陪他吃饭,顺便把人接回了甘露殿。可惜三十那天宗凌从早到晚都在忙,直到晚宴结束,送走了一干重臣,终于有时间回到寝宫。
“陛下,公子在等您用膳。”侍女轻声道。
宗凌眉头一皱:“他还没吃?”
侍女福了福身子,将宗凌迎进了寝宫,然后自觉低头退出。
红烛高烧,香薰暖帐,安静的寝宫里没有宗真的身影,反倒是床前多了一张盖着红色轻纱的矮桌。
宗凌将红纱掀开,不禁微微一怔,两只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桌上的食物。
他今晚的宵夜,是宗真。
一丝不挂的年轻公子躺在桌上,一手支着下巴,将身体摆成了一个极为慵懒的姿势。他闭着眼睛,黑色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背后,嘴里含着一枝红梅,宛如一副睡美人的图画。
赤裸的胸膛和小腹上放的是宗凌爱吃的菜,乳头尖尖周围放了几颗草莓,阴茎上搭着一片薄薄的肉片,一条修长笔直伸得很直,另一条蜷曲着,隐秘的粉穴若隐若现,穴口伸出了一根细长的小枝,原来是塞了樱桃在里面。
桌上摆好了一份碗筷,一壶温酒。梅香淡淡,酒味浓郁,十分醉人。
宗凌坐了下来,情不自禁地勾起美人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宗真轻轻地睁开眼睛,顺从地望向了身边的人,唇边露出一丝微笑。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好像在跟哥哥打招呼。
负责调教他的内侍下午就进宫了,把宗真做成了一道玉体盛。
宗凌看着桌上的人,从他乳尖处拿起一颗草莓,轻轻地放进了嘴里。
无需言语,就这样看着彼此,心情就很好。
宗凌被惊艳到了,视线几乎离不开宗真的脸。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夹走了宗真阴茎上的那片肉,沾了酒,一口吞下。
宗真微微垂下眼眸,但被宗凌碰过的那处却按捺不住立起来了。他几乎能感觉到宗凌望向自己的炙热目光,脸颊不禁泛起了深深的红晕。
宗凌打量着他的反应,突然挥袖扫开他身上的菜品,摘掉他一直含在嘴里的梅花,把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了身后的龙床。
“哥哥!”宗真终于忍不住惊呼,随即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宗凌的胸膛贴了上来,温热的嘴唇覆住了他所有的话语。
“子兮,有长进了。”宗凌用力吻他,声音低沉,“连眼神都会勾人了。”
“唔……哥哥……”宗真本能地抱住眼前的人,急切地回吻哥哥,冷不防被人打开了双腿,一双大手探了进来。
宗凌刚往下摸就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宗真紧致的穴口有一根小枝。他捏住小枝,轻轻一拔,竟从里头拔出了一颗鲜红的樱桃。
“啊!”宗真呻吟,满脸通红地看着他。
宗凌抬起头,和那双淡褐色的眼珠对视,面无表情地把樱桃放进了嘴里。
宗真看着他的动作,心跳得极快,身体很快就滚烫起来了。
宗凌把樱桃咬破,甘甜的汁水遍布唇齿,他低下头,猛地吻住了坐在床上的人。
“唔……啊!哥哥……”宗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感觉身体被两只有力的大手托了起来,随即就被男人粗长的性器贯穿了。
“啊!”宗真满足地叫起来,“哥哥好大!啊……下面好满……好舒服……”
宗凌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前,用力啃食着两颗充血的粉色乳头。宗真下身插着火热的棒子,乳头被咬得又痛又麻,整个人都酥起来了。
“哥哥!哥哥!”宗真伸直了脖子,主动耸动起腰肢来,淫穴含住哥哥的龙根,不断吞吞吐吐,他欢快地喊道,“啊!哥哥!哥哥!新年、新年如意……啊!”
宗凌吮吸着两颗硬挺的乳头,不断舔咬拉扯,听着宗真说话,小腹像烧了一团火,龙根越发胀硬,像是要把那个柔嫩紧致的小穴灼烧了。
他握紧宗真的腰,用力将人托起又放下,狠狠地插了几回,这才像发泄了什么似的重新吻上了宗真的耳垂,低声道:“子兮,你二十二了。”
宗真笑了。
从呱呱坠地的婴儿变成一个成年男子,从懦弱胆小的少年变成从容不迫的谋士,从垂死边缘的奴隶变成备受宠爱的公子……
宗凌看着他长大。
他如愿回到了哥哥身边,不管是以男宠还是其他身份活下去,都会陪宗凌一辈子。
“送你一个礼物。”宗凌说着,将人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完全覆了上去。
……
新年过后,帝都突然下了一场大雨。
上游冰川消融,再加上大量雨水,帝都附近的河堤被冲毁七个,只剩三个堤坝依然坚挺。江务部派人亲自去考察了这几个堤坝,回来后高兴坏了,第一时间上报了宗凌,说找到了加固河堤的办法,可以着手给澜江造堤了。
江务部上报试验结果的时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宗真狠狠地夸了一通。宗凌让人把宗真叫过来,去传话的是红鸢亲身侍奉的那位女官,大端朝地位最高的女人。
这位女官比起红鸢更为冷淡,平时只负责宗凌政务上的事。宗凌派她来,说明这是极为正式且隆重的仪式。
“去……朝堂?”宗真有些惴惴。
他这几天一直待在甘露殿陪伴宗凌,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在早朝时分被哥哥叫去如此重大的场合,他心里有些紧张。
“请。”女官并不解释,给红鸢递了一个眼神,让她带着宗真出发。
在红鸢的陪同下,宗真跟着女官去了早朝,他以为自己会害怕,其实并没有。
看到那一列列队伍整齐的文武大臣,他只在一开始紧张了一下,随即偷偷地瞄了一眼高高坐在龙椅的人,怦怦乱跳的心便安定下来。
在数百双眼神的注视下,宗真来到了宗凌面前。
“臣弟宗真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宗真跪伏在地。
这是红鸢教他的,说以后在正式场合,他不必再掩藏身份。
宗凌没有说话,而是示意身旁的侍从出列。
侍从捧着一卷圣旨走到了宗真面前,朗声道:“孤治世以文,戡乱以武,事亲以孝……幼弟宗真性温有礼,天资粹美……治水有功,名在当世,功在千秋……于太始二年正月二十四日授宗真以册宝,封裕王……令其出宫开府,入朝理政,以延国祚……”
宗真呆住了。
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断断续续地听着圣旨的内容,手指不断收紧,一颗心在胸膛怦怦直跳。
那人的每一句话都像雷声一样在他耳边轰然作响,宗真几乎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侍从读完圣旨,等了一会儿,见宗真毫无反应,只得轻咳了一声,俯下身子提醒:“裕王殿下,该谢恩了。”
宗真茫然无措,听到侍从的提醒,下意识磕了个头:“臣、臣弟……谢陛下隆恩……”
声音是颤抖的。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安静的朝堂顿时泛起了波澜。
“恭喜陛下!”
“裕王殿下年少有为,是我大端朝的福气啊!”
“恭喜裕王!”
……
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窃窃私语的人有不少。
“澜江的事已有决议,裕王和江务部一起接手,你们弄的堤砖和以往不同,那就先从挑选砖窑开始,必须严格把关,孤不允许任何蠹虫混进来。”宗凌道,“有任何进展,江务部直接向孤汇报,不必转托他人,如果见不到孤,你们就找裕王。”
“臣遵旨。”江务部的大臣齐齐领命。
“行了,这件事就议到这里。”宗凌道,“子兮,你下去吧。”
听到宗凌叫了自己的名字,宗真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他从地上站起来,接了旨,又从另一个侍从手上接过了宝册和玉印,低着头朝宗凌行了一礼,后退几步转身离去,将一众意味不明的目光留在了身后。
宗真紧紧地拽着手里的东西,指骨发白,脚步不稳,还没有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这件事……宗凌没有提前告诉他!
他从来没有奢望,也不敢这样幻想,有朝一日,他真能以这样的身份站在宗凌身边。
然而,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这个事实……
不管这辈子出身如何平凡,无论过去的经历如何不堪,一个被乱世倾轧的云州通判之子,二十二岁,封王了。
第三十九章宗真的场合(二十七)(深深迷恋又爱上的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宗真有些失神地走出了大殿的正门,红鸢本想上来接他,不料旁边转出来一个内侍。
“陛下有旨,请殿下跟我来。”
宗真抬起头,见对方确实是经常跟在宗凌身边的,勉强定了定心神,点了一下头。
内侍领着他朝宫门方向去了,经过红鸢身边时,内侍笑道:“红鸢姑娘,你先回去吧,老奴会把殿下平安送回来的。”
红鸢没有多话,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内侍寻了辆马车,请宗真坐上去,亲自驾着车朝宫门外而去。宗真坐在马车里,手指紧紧地抓着册封诏书和玉印。他耳边一直回响着圣旨的内容,还有……方才进殿看的那一眼,宗凌的目光。
在对外的说法上,宗凌认了宗真做义弟,两人的过去是虚构的,但宗凌让他保留了宗这个姓氏。
宗凌没有告诉他,他有一天会被封王。
虽然这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情,但宗真还是没有心理准备,在他心里,他后半生能做的,只有哥哥的男宠。
哥哥却给了他这么多。
宗真用手指摩挲着圣旨的一角,胸口有无数情绪翻涌。
马车出了宫门,在热闹的帝都大街上行驶了一段。经过一个拐角,周围的环境逐渐安静下来,马车终于悠悠地停下。
内侍:“殿下,咱们到了。”
宗真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内侍扶着他来到一座器宇轩昂的宅邸前面,门口立了两只威严的石狮子,朱门高匾,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裕王府。
宗真僵立原地。
“殿下,请。”内侍做了个请的手势。
宗真的呼吸急促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进去了。
内侍催促:“殿下,走吧。”
宗真脚步踉跄,几乎全由内侍扶着才能行走。这座王府是全新的,门上的红漆是新的,屋顶的琉璃瓦是新的,每个屋檐上的兽雕是新的,甚至连院子里每一棵树、每一盆花都是新的……
“宅子还没有全部建好,后边的园子里有几位花匠在摆弄花草,咱们就不过去了。”内侍扶着宗真参观了一下王府的大体格局,介绍道:“殿下的卧房和书房都建好了,不过里头还是空的,陛下说了,这些地方就留着让殿下您自个儿布置。对了,您卧房前有个小院子,是按殿下老家的院子布置的,老奴让人从云州挪了一棵桂树过来,不知放的位置对不对,请殿下过去看看……”
“我……”宗真停下了脚步,他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但一开口,眼泪还是没有忍住。
“殿下真是性情中人。”内侍笑道,“王府是新造的,当初陛下也是考虑到殿下心思细腻,难免睹物思人,令老奴改了好几遍图纸,只留下了那个院子和一棵桂花树,还请殿下放宽心,好日子都在前头呢!”
“当初?”宗真紧咬住嘴唇,声音颤抖地问,“当初……是……什么时候……”
宗凌要送一座王府给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嘛……”内侍想了一会儿,“是去年春天的事了。”
去年春天?宗真彻底懵了。
去年春天?那是他刚刚从漠北回来的时候!宗凌怎么会在那时就……
宗真捂住胸口,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他明白了,这就是他用命跟宗凌换来的东西。不管这一年来,他和宗凌的关系到底怎样,只要他能活着回来,宗凌就会给他应得的一切。
一命之恩,足够抵消过往所有怨恨。当宗真向蛮王踏出那一步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全然改变了。
宗凌在那时就明白了,宗真一直都是爱着他的弟弟,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对天底下对他最好最好的人。
得到哥哥的认可,是宗真一直以来都想要的东西,而宗凌早就想好要给他了。
在宗真看来,不管过去了多少年,宗凌一直都是当初那个脾气执拗的少年,外冷内热,极重情义,别人为他付出一分,他必将以十分回报。宗真没有看错,而宗仕林也知道这个事实。
宗凌是一个很好的人,是宗真深深迷恋又爱上的兄长大人。
眼泪啪嗒啪嗒落下,宗真哽咽着道:“公公,我、我想见陛下……”
“殿下不看了吗?”内侍道,“这一时半会儿的,估计陛下也没忙完呢。”
“嗯!”宗真用手胡乱擦了一下眼泪,点头道,“那、那再看一看……”
刚说完,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宗凌让他出宫开府,独立生活,也就是说他以后就住在这儿了吗?
和宗凌分开?
“我以后就住这里吗?”宗真急切地问。
内侍又笑了,道:“这也是老奴要提醒殿下的一件事,陛下有令,您今天最多只能在这儿待到下午,晚上还得跟老奴回去。陛下说了,虽然宅子给您造好了,但您平时还是得在宫里伺候着,以后陛下要是有空,会陪您来王府住上几天。”
“好!好!”宗真安下心来,不住点头,“那我们回去吧!我想陪着陛下……”
内侍道:“殿下要想好了,您要是再想出来,可就说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没关系。”宗真微笑,“我只要能陪在陛下身边就好了。”
内侍领命,依然从马车将宗真送回了宫里。内侍向同僚问了一下,在御花园里找到了宗凌。
宗凌这会儿正靠在躺椅上,十分无聊地翻阅一叠卷宗,似乎拿到手上的又是个棘手的问题。
侍女轻声道:“陛下,裕王来了。”
宗凌嗯了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身后没有人说话。
“怎么?不喜欢?”宗凌问。
终于,身后传来了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宗真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跪下,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下摆,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这个眼神,仿佛已经这样看了好多年。
宗真低声问:“陛下,你为什么要救我?”
宗凌皱眉。
“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把我变回正常人?为什么给我封号?”宗真的手指越抓越紧,一副决不放弃的样子,“如果是因为当年漠州的事,你把我带回中原,就已经对我仁至义尽了。如果你想要我陪你,我那时候是个神志不清的性奴,也可以陪你……陛下,你为什么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湿润了,两只琥珀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望着面前的人。
宗凌挥手屏退左右,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石桌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宗凌道,“我想要的不只是一个男宠。如果你一直是当初那个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死,而我希望你能长久地留在我身边。”
宗真的嘴唇动了动,他想起来了,这是他当初自寻短见时对宗凌说过的话。
“子兮,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孤苦伶仃,而我就是你唯一的依靠?”宗凌停顿了一下,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世上,你也是我唯一仅剩的亲人。”
唯一仅剩的亲人,他们都只剩下彼此了。
“哥哥……”宗真张大了嘴,不由自主抱住了宗凌。
他一直以为现在的宗凌坐拥天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自己只是他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男宠,但没想到宗凌将他看得这样重要。
“别哭了,你都发了多少次誓说不哭了?”宗凌稍显粗鲁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问,“告诉我,那座宅子你还喜欢吗?”
“喜欢。”宗真哽咽着点头。
宗凌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凉凉地问:“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看?”
“我……”宗真眼神闪烁,紧紧握住了宗凌的手,用略带撒娇似的语气道,“下次哥哥陪我一起去看……”
宗凌点了点他的脑袋,稍带警告的意味,但没有拒绝。他正色道:“过几天我要去一趟北山狩猎,和以前的兄弟们一起,这次不带你。我给你留了事做,不用担心,都是很简单的事,你只要隔几天把负责的人找来问问进度就行。这段时间我不在,你乖乖留在宫里好好休息,认一认朝堂上的人,等我回来再教你其他的。”
他突然凑近了宗真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道:“等我回来,还要检查你前段时间受调教的结果,之前没做全套,我都记着呢!”
“嗯……”宗真红着脸回应,“哥哥多久回来?”
“短则七天,长则半个月。”宗凌道,“放心,不会让你饥渴太久的。”
“半个月啊……”宗真心里不舍,却又没有理由跟着去,抑郁了一会儿。
“怎么?半个月都不能忍了?”宗凌皱眉,“是不是上次调教得太过了?”
“没有没有……”宗真摇头,低声道,“哥哥,我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课程,我现在可以跟哥哥做三次都不晕了……唔,后面的我可不可以不学了?”
宗凌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把脸转过来面向自己,探过头就吻上去了。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耳畔尽是两人火热又急促的呼吸。
“真的吗?我现在就要试一试。”宗凌咬着他的耳垂道。
“这、这里吗?”宗真的心怦怦直跳,“有人会听见……”
“你还怕被他们听见?”宗凌笑他,“你应该能问问我身边还有哪个人没听过你叫床?”
“哥哥……”宗真捂脸,羞得不行。
“少来这一套,把衣服脱了,快点!”
“嗯……”宗真脸红得厉害,动作却不敢拖延,低着头解开了衣扣和腰带,把白皙匀称的身体展露在哥哥面前。
外头太阳正好,小小的凉亭里光线充足,将这具年轻的肉体映照得纤毫毕现。
宗凌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胸膛,沿着宗真正面的曲线缓缓向下,每经过一个敏感点,都能听到他激烈又压抑的喘息。宗凌将石桌上的东西扫开,把宗真抱上去躺平,再将那双光滑修长的腿一分,人就压了上去。
第四十章宗真的场合(二十八)(离了哥哥不行的,一天都活不下去)
做到最后一轮,宗凌把宗真带到了荷花池边,从背后拉着他的手,用力地插进去。
宗真全身赤裸,暴露在大太阳底下,两只手被宗凌拉着,被顶得身体不断前倾,赤裸的胸膛上有细小的汗珠在颤抖。
他光着脚站在荷花池边上,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水中的自己。时不时有一大群红色的鲤鱼游过来,宗真感觉被无数双潜藏在暗处的眼睛盯着。
“啊……啊!”最后高潮的时候,宗真的精液流到了池子里,被红鲤啄了一下散了。几十尾鲜红的鲤鱼倏然消失在水里,连带那几滴精液也变得无影无踪。
宗凌退出之后,他无力地跪在地上,却听身后的人还有心情笑:“不要晕过去了。”
宗真的外衣还挂在身上,此时披散下来,将他备受蹂躏的身体遮住了。他下意识抓紧了一衣服,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刚一转身,就被宗凌顺势抱进了怀里。
宗凌亲了亲他略显汗湿的侧脸,道:“我抱你回去,嗯?”
宗真本想逞强说不要,一听到哥哥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顿时就服软了,乖乖地让疲惫的身体靠在哥哥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起来。
宗凌扯了扯宗真身上的衣衫,将怀里的人遮住,大步走回了寝宫。
正月一过,宗凌就去北山狩猎了,忠勇侯等一干旧部随侍左右。宗真回了承欢殿,依照宗凌的吩咐,隔两天便跟着江务部去议事,顺带过问一下哥哥交代的事情。
宗真新官上任,年纪又轻,而且多少有点来历不明的意味,众臣大多口服心不服。
宗真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不过他性子本来就偏弱,平日绝不会与人争执什么,待人接物极为谦虚,勤勤恳恳地做自己的事,遇到资历深的,偶尔吃点口头上的亏也不介意。
其他人则囿于宗凌的威严,不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出事情来,表面上都还算客气,再加上江务部的影响,这么几天相处下来,宗真小王爷虽然算不上英明神武,但给人的印象却也不算太差。
刚把朝中比较重要的人物认了一圈,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宗真第一次跟这么多位高权重的人打交道,精神绷得很紧,恨不得哥哥马上就能回来。自宗凌离开的第十天起,他就扳着手指头数日子,每天都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
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哥哥了,宗真心里不由得欢呼雀跃起来。宗凌说半个月后回来, 给就一定会在那时候回来,宗凌从不食言。
这天,宗真起了个大早,央求红鸢把自己打扮得精神点,在寝宫里跟坐针毡似的,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
红鸢道:“殿下,您不要急,就算陛下今天回来,恐怕也得晚上才能见您。”
宗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但就是忍不住。
他们刚说完话就得了消息,去北山狩猎的队伍回来了。
宗真高兴坏了,不顾红鸢劝阻就要出门,一路跑到宫门口,没想到宗凌不在,回来的只有忠勇侯。
“陛下呢?”宗真踮起脚往前面看去,除了忠勇侯的亲兵,再没有其他人。
宗真脸上带着微笑,尽可能让呼吸平静下来。他相信哥哥一定会回来的,说不定马上就会出现了。
“殿下。”忠勇侯朝他行了个礼,脸上的表情极为郁结,“陛下……出意外了。”
“什、什么……”宗真的微笑还没来得及收敛就僵在了脸上,双手紧握成拳,身上的每一根骨骼都在颤抖。
忠勇侯道:“陛下追一只鹿,不小心摔下了山崖,现在还没有找到……”
他的话消散在初春的冷风里。
宗真几乎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看到他的嘴唇在一张一合。宗真还想自己是怎么了,头顶突然一阵强烈的晕眩,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就像他第一次从承欢殿清醒过来的那天。
“殿下。”红鸢在账外轻声说话,“您醒了吗?”
宗真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帐顶,发了一会儿的呆。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罗帐就跳下了床。
“陛下……陛下应该回来了!”宗真光着脚在地上来回走动,嘴里念念有词,“我去见他!”
“殿下!”红鸢去拦他,却被宗真一把推开了,他连鞋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从承欢殿跑到甘露殿,宗真脸上满是喜悦的表情,逢人便问:“陛下回来了吗?”
甘露殿的侍女略显慌张地摇了摇头,宗真跑进宗凌的寝宫,发现那里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陛下……”宗真有些茫然,一转身又跑出去了。
一路跑到太极殿,宗真身上满是虚汗,双脚如石头一样冰凉。还在大门口,他就听到了里头传来的声音,他心里一急,不等人通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你骗人!”宗真站在大殿门口,看着聚集在里头的数位重臣,脸色无比苍白。
“裕王殿下,您醒了。”忠勇侯站了出来,身上还穿着刚回来时的盔甲。
“陛下外出的时候,里里外外至少有三层保护,怎么会出现意外?”宗真道,“他是不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要晚一点回来?”
“我们在山崖下搜寻了一天一夜,没有找到陛下的踪影。”忠勇侯道,“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很着急,担心派个传令兵回来无法令各位相信,所以亲自回来通知这个事情。我跟了陛下这么多年,你们总该相信我吧?”
“我不信!”宗真大声道,“没有找到人,那就接着找!你们快去找啊!”
“我把所有的士兵都留在那里了。”忠勇侯道,“他们会继续寻找陛下的踪影,但我必须告诉裕王殿下和各位大人,那个山崖很高,掉下去的人还有生还的可能性……很小……所以,请各位做好准备。”
“国不可一日无君……”
“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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