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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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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作者:羽飞飞

    正文 第6节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作者:羽飞飞

    第6节

    一听到这名字,张启山便皱起了眉。

    这陆建勋虽然和他平日里没多少交集,可是两人立场是完全敌对的。私底下,就从未停止过互相较量。

    没想到,这事儿还和他有关。

    “陆甲富就是陆建勋的舅舅。我查过,这陆甲富平日里没少利用陆建勋的名意收受好处。我和八爷都认为,石宇建人之所以会选择和陆甲富合作,说不定就和陆建勋有关。”

    张启山抬头,下令道:“去仔细查清楚。另外,去查查陆甲富的生意往来。既然和陆建勋有关,肯定会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通通挖出来!”

    张副官:“是!”

    “还有,上次九爷猜测过,石油地的那些活死人是煤矿里失踪的矿工。你去再确认清楚。如果可以,就趁机安插人进去。能够得到内部情报对我们就更有利。”

    “是。佛爷。”

    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张副官就打算回据点继续查实。“佛爷,那要没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张启山摆了摆手,示意他该干嘛干嘛去。

    张副官转而对旁边正抓着苹果吃的八爷问道:“八爷,你同我一起回么?刚好顺路,我让司机送你回宾馆。”

    八爷边啃着苹果边说:“我等会儿吧。现在回去也没事,不如在这儿和佛爷跟二爷作伴!”

    张副官点头,便转身走了。

    张启山不满,“你留我这儿干嘛?”

    “哎…我没处去啊!这张副官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到外头办事,再不然就是去隔壁和那陈皮斗智斗勇,压根没空理我,我无聊!”

    “无聊就滚回宾馆睡觉!别在这儿打扰我们……”

    张启山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二月红拿着苹果堵住了嘴!“你他妈别给我乱说话!”

    媳妇发话了,张启山只能默默拿着苹果啃。

    八爷倒是听出点有意思的来,疑惑问道:“这青天白日的,我能打扰你们什么?佛爷,难道你们喜欢在白天……”

    话说一半,八爷就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

    二爷冷着脸:“要吃就安静吃,不吃就赶紧给我滚!”

    八爷闭嘴,继续啃苹果。边望着佛爷,眼睛闪啊闪,分明在说:你媳妇太凶了!

    张启山挑了挑眉,便不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一點多才回家,为了日更,匆忙赶出来的这章。写到快三点,实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只能晚上才有时间再改了~今天起,又是新的一个月啦~八月,飞飞的目标是继续努力保持日更!还不快快夸奖我,勤奋的小蜜蜂!

    ☆、第十六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邵阳西郊外。

    村落田野边,一只小巧却满身是土的小狗摇摇晃晃地跑在田埂上。

    身后跟着的那男人,身穿灰色衣裳,双手提着木桶,很是轻松地往田耕里走去。

    “林大叔,我把水提来了。”

    男人将两个木桶递给了站在水泥田地里面的大叔,自己也挽起了裤脚,毫不犹豫地往田里踩。

    接过了大叔递过来的一个木勺子,舀了水,往旁边的菜地浇下去。如此反复,一次又一次。

    整片菜地都浇了水后,两人才得空在田埂上坐下。

    一直在旁边跳来跳去的小狗,见主人坐下后,就跳跃而起,往他身上扑。

    男人也没嫌弃小狗脏,直接将他抱入怀中。

    旁边的大叔脸上满是皱纹了,笑起来却依旧显得硬朗,“小吴,你这狗倒是挺机灵的!”

    男人解释道,“从小就养着的,听人话,就是闹腾了些,不过也好在能和我做个伴。”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纸袋,倒出几粒蚕豆,对小狗抬了抬手,“寸钉,来!”

    三寸钉整个头都埋进了吴老狗的手中,“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吴老狗一手喂着它吃,另一只手将袋子拉开,举到大叔跟前,笑着说:“大叔,你也来点。这是我今早在集市买的,特香。”

    林大叔也没客气,当真掏出了几颗,用满是茧子的手指慢慢地拨开了吃。

    “小吴,没想你还挺疼这小狗的。”

    “它从小就跟着我,走过很多地方。说白了,也算是我家人了,我这人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就想着能平安喜乐地过日子,就挺好的了。”

    林大叔听言,也跟着感慨,“是啊,人啊,活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顿了片刻,他又说道:“我那可怜的儿子,也跟你差不多岁数,就是没这个命活下来啊。”

    吴老狗听言,眼睛挑了挑,却没有转身,继续低头喂着三寸钉吃蚕豆。

    他像是无意间地问起,“大叔啊,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好好一个人,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

    “哎!”林大叔叹了口气。

    他这平日里除了在田地里干活,就是回家和老伴儿相对无言。

    自从儿子死了后,他老伴整日以泪洗面,他看着心里憋屈,却无处可说。

    这会儿,吴老狗问起这事儿,他倒是找到了地儿吐苦水。很是悲痛地说道,“他们都说是挖煤的时候,煤矿倒塌了,把人活生生压死了。”

    一说起这事儿,林大叔的眼眶就沁出了泪水。

    “可是,你说被煤矿压死的人,怎么就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最后,连给他立的墓碑下,也只有那么一件衣服。我儿……真是命苦啊!”

    三寸钉吃完了,吴老狗伸手揉了揉它的头,小狗就继续趴在他怀里睡觉。

    吴老狗转过身,对那老人问道:“林大叔,这事情明摆着不对劲啊。这就算是被煤矿压在地底下,总能把人挖出来。他们矿厂要不愿意挖,我们自个儿去挖总成。怎么能连人都找不到了?”

    林大叔用手背蹭了下眼角,“当初,我们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人家就是一口咬定,人没了。也不愿提供地儿让我们去找。这陆老板的背后啊,可是个大官,我们惹不起啊。”

    “岂有此理。这官民勾结的事儿,真是哪个朝代都少不了。”

    “哎。人家官大腰杆直啊,说是付了赔偿金,这事儿就这么了了。我们是有冤也不知道往哪里喊啊。”

    “那煤矿老板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大叔你可知道?”

    “知道啊。那陆老板整天拿着人家的名声在外招摇撞骗,我们这儿的人都听说过。”

    林大叔低了声,同他说道:“就是省会里的大官,说是什么对外的社交长官,那权利可大着呢!”

    “社交长官?可是也姓陆?”吴老狗佯装不知得问道。

    林大叔拼命点头,“对对,就是姓陆,就什么来着,叫……”

    “可是叫陆建勋?”

    林大叔双手一拍,“啊对,就是叫得这个名字。听说名声很大!”

    吴老狗面露不屑,“原来是那狗官!”

    林大叔疑惑,“怎么?小吴你也听过这人的名字?”

    “大叔,你不知道。这人平日里欺善怕恶,很是善于巴结人,自私自利,完全不顾百姓死活。我在锦城呆着的时候,就听人背后里议论过。不过,我还听说,官道里,有个人和这陆建勋是敌对。那人叫张启山,在锦城人人都叫他张大佛爷。这人名声很好,听说总是为百姓求福,锦城的百姓都夸他是好人。”

    “没想到,现在官道里,还有这样的好官啊?”

    “大叔,我和这张启山有过几面之缘,人确实是好人,而且心善为民。我觉得,你这事儿,倒不如告到他那儿去,指不定他还能帮你做主,把儿子要回来。”

    林大叔听言,先是一喜,而后却露出悲哀之意。

    “你说有这样的好官,是百姓之福。可是,我这种老头子,一辈子连邵阳都没离开过,怎么去锦城和那大佛爷告状啊?”

    “大叔,你这运气好。我听说,这大佛爷啊,近日就在邵阳。而且,道里的人都在说,是因为东边那石油地爆炸了,他来做调查的。我看,他肯定会在这邵阳呆上一段时间,不如我带着你去找他。我们死马当活马医,要真是没指望,也不亏。”

    东边那石油地爆炸的事情,这两日已经传遍了整个邵阳,就连林大叔这种田地里的人,都在村里村头游走的时候,听大家伙儿说起过。

    虽然人是死了,但好歹要把尸体要回来,不然他这心里一辈子都不安。

    既然有这样的机会,老人家也想着试试,当下就拍腿答应了下来。“小吴,那麻烦你了。”

    吴老狗笑,“林大叔,你别和我客气。”

    ……

    过了两天,吴老狗当真带着林大叔去见了张启山。

    张启山的伤势还没好,本来二月红是不准他出院的,可是这事当真非张启山出面不可,就只能暂且出院一天,回了治安部的据点。

    二月红陪他进了办公室,扶着他在椅子坐下。

    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八爷,往长凳子上一靠,抓了桌上的苹果就往嘴里啃。

    二月红回头,冷眼瞟他,“八爷,去让他们给倒水进来!”

    八爷傻愣住了,“啊?”

    “让他们给倒水进来!”二月红说罢,转过头,垂眸问张启山,“感觉怎么样?”

    张启山笑着摇了摇头。最近,他们家媳妇好像管的有点多。不过,他倒是挺开心的。

    “伤口要是疼了,就说。别老硬撑着。”

    张启山乖顺地点了点头。

    这场景刚巧让回来的八爷看到了,八爷“啧啧啧”地走过来,“诶哟,你们这是要亮瞎我的眼啊。”

    二月红:“闭嘴。”

    八爷反倒不闭嘴,转而面向张启山,继续说道:“佛爷,我说你这伤伤得还真是值得。你给看看,自从你伤了后,二爷对你多好。以前你眼巴巴地往他跟前凑,他也没多看你一眼,可这两天,简直恨不得把你拴在裤腰带上……”

    话还没说完,二月红转头瞪着他,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张启山。虽然陌生,却不抵触。唯一觉得膈应的,就是这人,他妈的,老想把他掰弯。

    可是,逐渐的,他自己竟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

    张启山见二月红神色不太对劲,皱眉对八爷摇头。八爷只得把嘴闭上。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张启山对外头说道:“进来。”

    张副官推门而入,“佛爷,老吴把人带来了。”

    “让他们进来。”

    张副官将门推开,让身后的人进来。

    张启山背靠在椅子上,看到门口走进来两人,一个是他平日里熟识的吴老狗,另外的,是个白发老头。

    老头走进门,左右环顾了下,看到坐在正中间的张启山,回头看了吴老狗一眼,见他点了点头,就大着胆子往张启山跟前走。

    他弯下腰弓着背地叫了声,“官爷。”

    张启山为他指着旁边的长凳子,“老先生,你请坐。”

    林大叔摆手,“不用不用,老头我站着就好。”

    吴老狗将怀中的三寸钉往地上放,拉着林大叔的手臂,“林大叔,没事,坐吧。”

    林大叔迟疑了片刻,还是被吴老狗往长椅子拉去,在张启山的对面坐下。

    张启山:“林大叔,吴先生已经把事情大约同我们说过了。你放心,这事儿真要是有疑点,我们会接手的。你别担心,就把知道的和我们说说。”

    林大叔心中一喜,“谢谢官老爷。谢谢。”

    “他们都叫我佛爷,林大叔要不介意,就叫我佛爷,别什么官爷官爷的。我们不来这套。”

    林大叔望着这张大佛爷,心中想到,这人当真是个好官啊。

    ☆、第十七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张启山看老人家好像有些胆怯,就主动问道:“林大叔,你给我们说说,你儿子在这个矿厂工作的事情。他在那里干了多久了?”

    “我们家啊穷,我儿子十六岁的时候,就跟着村里的工人,去了煤矿做工。虽然那地方赶工的时候,没日没夜的,但工资也高。我和老伴,就跟儿子商量着,让他好好干上几年,存了钱,好娶媳妇用。”

    “前几年啊,一直都干得好好的。那陆老板虽然很抠,但是却不拖欠人工钱。你们说,都在那儿做了好几年了,我儿子也习惯了。可是,到了今年,就发生了许多怪事。”

    张启山疑惑,“怪事?什么怪事?”

    林大叔回忆了片刻,说道:“好像是今年春天的事儿了,我儿子每天都回来很晚。因为以前,他怕我们两老二等他等得太晚,耽误了休息,一般他都让我们先睡。所以刚开始,我没注意到。直到一天晚上,我起来上茅房,看到我儿子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地爬了回来。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拉着他要问,可是那会儿都快凌晨了,他真是困得一句话都没说,躺下就睡着了。”

    “后来啊,还是到了隔月,他轮到夜班,终于逮着机会和他说话。他才和我们抱怨,说是那段时间,老板忽然让他们把挖出来的煤啊,都装在小铁箱子里。这样下来,耽误了好多时间,有时候不到凌晨,都干不完。”

    “为了这事儿,他们还和厂里闹过。因为大家伙儿都觉得吧,这工作加重了,可是工钱没见往上涨。大家不乐意,就想找老板谈价钱。那段时间,为了这事儿,老板一直躲着,就是不见他们。”

    张启山侧脸,瞧了八爷一眼。心想,原来改变装煤方式,已经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要是从春天就开始的话,那看来,石宇建人已经计划很久了。

    张启山:“大叔,那这事儿,后来怎么处理的?”

    “后来啊,听说是一个小岛国的老板出面,才压下来的。”

    “小岛国的人?”张启山皱眉,“怎么又和小岛国的人牵扯上了?”

    林大叔喝了口水,“佛爷,这你是不知道。其实啊,那小岛国的老板,就是陆老板的对头,他就是把煤卖给那小岛国的人。把挖出来的煤分开装在小铁箱子里这事儿,也是那小岛国的老板要求的。陆老板不愿意为这事多花工钱,最后,还是那小岛国的老板出资,给那些工人涨了工钱。”

    林大叔哀叹了声,“我儿子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可是,到了夏天,又发生了奇怪的事儿!”

    众人神色专注,望着林大叔,等他继续说下去。

    “夏天里,太热了,本来他们就经常累得要死要活的。到了晚上还得留人在仓库里装箱。有天,我儿子自个儿在仓库里装箱。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就跟火车的声音一样,轰隆,轰隆的!他们那仓库在荒郊野外的,他心里有点担心,就偷偷趴在门口往外看。”

    讲得激动时刻,林大叔神色也变得很是惶恐,“他就看到,门外有一只铁怪!足有三个人那么高!”

    “铁怪?”

    林大叔显然有些过激了,手掌往大腿一拍,“是啊,就是铁怪,有三个人那么高,一人高那么宽。自己还会动,哐当哐当的在外面田野上走来走去。我儿子当时都给吓死了,说趴在门上,动都不敢动。还好那铁怪就是在那儿走开走去的,也没做什么!”

    “那之后呢?”

    “当时只有我儿子一个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这样又过了一季,都说这工作怕热又怕冷,夏天里太热,冬天里太冻。以往到了冬天,我这儿子双手五指都是冻疮裂开的。可是这年啊,他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我隐约听他说起过,说是厂里给发了药水,只要喝了那药水,身体比平常强壮了许多。我儿子为了这事儿还高兴了好几天,说是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可是,没想到过了几天,就出事了。”

    想到那段时间的事情,失去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痛苦,瞬间又涌上心头。

    吴老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大叔,节哀。”

    张启山:“林大叔,你放心,这事包我身上,我会替你做主!人已逝,你要多照顾自己身体才是!”

    林大叔心中安慰不少,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而后啊,就是前两个月开始,矿厂里啊,就开始丢人了。这厂里的工人几百个,不止邵阳的还有外地的,最开始丢的那几个人就是外地的。你说这外地人也经常有干不下去,直接逃走的,他们就以为那些个又是逃跑的工人。直到啊,我们村里头那个疯婆子家的老四,有天晚上忽然就不见了,好几天都没见到人,他们家那个疯婆子老娘整天整夜哭啊喊啊,人愣是没回来。后来啊,还有其他家的好几个男人都丢了。我儿子就开始变得古里古怪神神叨叨。老说铁怪就要把他抓走了!”

    一想起他家那死不见尸的儿子,老人家就心痛万分,握着拳头往自己胸口上砸着。

    “怪我啊,我以为他就是太累了,身体受不了。哪会知道那些吃人的恶魔啊,真把我儿子吃了啊。”

    老人家蹭了蹭眼角,“那几天田地里忙,我也没注意,是我们家隔壁那老麻子找到家里来,说他们家小马子好几天没回家了,怕是也失踪了!我这才意识到,真出了事了!可是,到了厂里,人家就说这次是煤矿倒塌了,上百号人压在里面呢。谁都挖不出来啊!可怜了,我家儿子啊——”

    坐在张启山旁边的二月红神色凝重许多。

    他不知道林大叔的儿子是不是真的被抓去炼制了活死人,当初在石油地地洞里的活死人是不是就有他,要真是,那林大叔的儿子就是亲手被他们杀死的。

    看着老人家如此悲伤,他想安慰他,可是若他当真是“杀人凶手”,还有什么脸面做出这么道貌岸然的事情。

    后面,张启山又询问了几个问题,才由着吴老狗送老人家回了家。

    八爷对那老人家说的“铁怪”倒是很感兴趣,“佛爷二爷,你们说这铁怪是什么怪?这妖魔鬼怪听的多了,就是没听过什么铁怪的。”

    张启山很是镇定,侧身靠在椅子上,“当初火车轨道建起来的时候,国民不认识这些东西,也说它们是妖魔鬼怪。人本身都有对未知东西的恐惧,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害怕,把它称为铁怪。现在国外有很多国家的设备都很是先进,也难保小岛国不会有这样的技术。你去给九爷打电话,让他多注意这方面,看看小岛国的人有没有这方面的技术研究。”

    “有道理,那我这就去给九爷通个气,让他最近调查的时候,多注意着些。”

    张启山点头,挥手让他出去。

    八爷瞧了眼旁边出神的二爷,心下知道佛爷是想赶紧把他这大灯泡赶走,轻笑了声,便转身离开了。

    八爷把门关上后,张启山转而看向二月红,举手,压在他的头顶上。二月红回过神,看他,“我们回医院?”

    张启山没回答反问道:“怎么了?”

    说话就说话,手掌还得在头顶蹭啊蹭的,二月红很是烦躁地拍掉了他的手掌。

    “林大叔的儿子会不会是在我们当初遇到的那些活死人里?”

    张启山就知道他想得是这些,手搭在他肩上,轻捏了两下。

    “那些活死人本来就没有了意识,就算我们不动手,他们也已经是死人了。没有生还的余地。”

    “话是这么说,可是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总是过意不去。我们杀了人家儿子,还……”

    “小二!”张启山打断了他,“事情都还未确定,你不要把责任揽上身!他的生死不是我们可以决定,我们能做的是帮他们找回公道。你相信我,这件事情,我不会轻易放过。既然,我答应了林大叔会调查,我就会调查到底。”

    张启山这人生来带着威严的气势,听他这么一说,他当真觉得心里舒坦许多。

    反倒是对他口中的称呼很是不喜,“我说过,别叫我小二!”

    张启山抿嘴一笑,动作有些迟钝地靠过去,贴在他耳朵,声音魅惑地说了句:“是。宝贝!”

    被他声音蛊惑,二月红脸颊一红,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随即听到他“噢——”了一声,这才想起来,这人还伤着,忙转身扶住了他,“打到伤口了?”

    “痛!”张启山低呼一声。

    二月红见他眉宇紧皱,额头当真沁出了细密的汗水,怕他真是把伤口撞裂开,忙弓着背,将他衣服往上撩。

    “我给看看!”

    张启山没忍住乐出了声,“宝贝,你想看哪里?还在办公室呢,这样不好!”

    二月红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不悦:“骗我?”

    知道他生气了,张启山收敛笑容,自己将衣服往上拽,“是真痛!”

    他身上原本被蝙蝠咬伤的小伤口基本都结痂了,唯独胸口处那伤口一直未好。

    方才二月红那么一撞,伤口当真裂开了。胸口的纱布都沁出了红血。

    二月红心头一紧,“我们赶紧回医院!”

    他扶着张启山站起身,面色很是凝重,还有着深深的自责。张启山看在眼里,心底着实心疼。伸手将他往怀中一揽,紧紧抱住。

    下巴就搁在他肩头,很轻却不含糊地说道:“我没事。没事。”

    ☆、第十八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关于“铁怪”的事情,身在锦城的九爷当真查出了些许踪迹。

    最初,是九爷派去跟踪小岛国派别的人,发现他们一直在大量的购进钢铁。并且,还从小岛国多次往锦城运输很多紧密的零件。

    九爷在国外留学期间,曾经在图书馆里看到过这样一则故事。

    很久前,有两个大战的国家,一方抵御一方攻克,总是无法将对方消灭。

    终于,攻克的那一方想到了个主意,将一个巨大的木马遗留在了战场上。防御的那方以为,他们太过强大,敌军害怕了,急着逃走,所以留下了他们的坐骑。

    因此,他们就将那只巨大的木马拉回了城堡中。

    可是,城堡里没有人知道那只巨大的木马还有什么用处,所以只能将他丢在空地上。

    半夜的时候,躲在木马中的敌国人偷偷跑了出来,打开了城堡的大门,将他们的军队,迎接了进来。

    那场战役里,防御的那方因为对先进技术的未知,直接导致了他们的战败。

    九爷和八爷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八爷很是疑惑地表示,他完全不懂他想说什么。

    九爷轻笑了声,“我怀疑,石宇建人,或者该说小岛国,就是企图利用这样的技术,来打败我们。”

    “九爷,你是说,小岛国的人要利用铁怪来攻打我们?”

    “这个我还无法确定,但八九不离十。而且,我敢确定,小岛国手中,不止一只‘铁怪’。或许,他们是企图打造一只‘铁怪’军队。”

    “铁怪军队?”八爷惊叹,“这可糟了。你说一只铁怪,我们都不见得能够抵抗,那要是来了一只铁怪军队,还了得?”

    九爷:“当下,事情还未确定,暂且无法下定义。这件事情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意料。这段时间,陆建勋也开始蠢蠢欲动,我想佛爷是该回来了。反正现在邵阳也不会出什么状况,你和佛爷商量商量,如果伤势好些了,还是先回锦城。也只有他能制住那陆建勋。”

    “嘿嘿,你老是让我当坏人。这佛爷伤势这么严重,二爷天天在医院里看着。你说我现在让佛爷出院,往锦城赶,那二爷能饶得了我?况且,邵阳煤矿这事儿还没调查清楚呢。”

    “邵阳的事情,你们可以暂时不用查了。我已经知道了。”

    八爷惊讶,“你人都没在这儿,你知道什么了啊?”

    “从你们说起的情况和信息,我就能猜测的出来。先是煤矿,又是铁怪,我还查到了小岛国对紧密零件输送的要求很大。这就说明,他们正在制作更多的铁怪,而那些装箱的煤,就是铁怪的‘食物’。说白了,就跟火车也要‘吃’煤,是一样的道理。”

    “噢——”八爷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所以,那个石宇建人之所以急着挖更多的煤,就是为了启动制作好的铁怪?”

    九爷在这头点了点头,轻叹了口气,“所以,我说,佛爷该回来了。他要不回来,我也抵挡不住。”

    ……

    挂了电话后,八爷就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赶去。

    这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吸气声。他眼角一挑,赶紧趴在门上,侧耳细听,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衣服拉开,给我看看!”是张大佛爷的声音。

    “你他妈别扒我衣服!你大爷,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别用手碰!奶奶的!痛啊!”

    “你放开我!手别伸进来!啊——”

    听到二爷的叫喊声,八爷可兴奋,双手趴在门上,想听得更清楚些。

    没想门就这么开了,他“哎呀呀——”惨叫了声,整个人往里倒,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站稳了。

    抬头,看到床上那两人,“嘿嘿”笑了两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张启山瞧了他一眼,垂眸看向二月红胸口。

    方才两人聊天时,二月红不小心碰到了烫开水,恰好他只穿了一身薄长袍,疼得直叫唤。

    他本想叫医生来看看,可二月红死活不让别人看他的身体。张启山只能轻装上阵,想将他的衣服扒下来看看。

    他边将二月红的衣服撩起来,边叫住了想往外退的八爷,“什么事?”

    八爷再次抬起头,仔细地打量了下他们,心道:诶,手不是都进去了?怎么还……

    咳咳,他直起身,走过去,瞧见了二月红胸口那一片红,惊呼道:“佛爷,你这出手也忒重了。这种事可是讲究你情我愿的,不能像你这样霸王硬上弓!你这样,二爷他能从了你吗?”

    二爷转头,怒瞪他,“你他妈给我闭嘴!”

    张启山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后推,“躺好!别动!我现在给你上药,忍一忍!”

    他将桌上的一个铁盘子拉近,用镊子夹了棉花,沾了药水,轻轻地擦在伤口上。

    八爷在一旁看出了好多乐趣。

    眼前这两人,一个靠在枕头上,脸色很是不悦,却不挣扎,着实像只炸了毛的小猫,随时能抓胡你的脸。

    另一个表情凝重,抓着那镊子,手还止不住地颤抖,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

    棉花一沾到二爷的肌肤,听他倒吸了口气后,佛爷就僵住了。过了半响,又极具温柔地擦一下……

    佛爷这架势着实好笑。

    以往见过他扛枪都跟拿筷子一样轻松,这会儿抓了根镊子,就跟举着炸弹似的,额头都冒出了豆大的汗滴。

    反观二爷,平日里看着很是隐忍的人,这会儿上个药,都跟要扒他皮似的。

    真是人活久了,什么都见得着。

    ……

    终于上完药了,张启山将二月红的衣服拉好。转而问八爷,“什么事情?说。”

    “噢……”八爷恍然回过神,“那个什么来着……噢,我给九爷打过电话了。九爷让我转达,希望佛爷尽快回锦城。”

    “回锦城?”二月红阻止道,“佛爷伤势还没好,现在不能出院!”

    八爷看了二爷一眼,不说话了。人家媳妇都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张启山低笑一声,还是问道:“九爷怎么说的?”

    八爷这才将九爷在电话里提到的,又重复了一遍。

    听了九爷对于“铁怪”的定义,二月红面色沉重,转头看了张启山一眼。透过他的眼神,瞬间便明白,他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

    如果石宇建人当真在组织“铁怪”军队的话,那这事儿就不同以往了。

    国家随时会有危险。他们必须将这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张启山思考片刻,当即拍板决定,“老八,你去联络吴老狗,让他再打探打探煤矿和石宇建人那边的情况。再把副官给我叫来,让他给我办出院手续。”

    二月红抬眸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八爷:“佛爷,你这伤还没好,现在出院不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这点伤不算什么。你去和副官说,让他好好准备准备。明日,我们就启程回锦城。”

    八爷得令,转身离开了病房。

    还靠在张启山病床上的二月红挑眉看他,“你真出院?医生今日还说,你这胸膛上的伤口好歹要休养两个月。你这样出了院,伤口什么时候能好?”

    张启山心中怕他会生气,揣住了他手。面上却是没有泄了底气,嘴角一抿,脸颊上的笑弧浅浅可见。

    “我没事。以往也没少受伤,加起来,统共都没这次住院的时间长。”

    “那以往的伤能和这次的比,你胸口那伤口是蝙蝠钻的,如果养不好发炎了……”

    张启山将他双手揉在掌心,“不会。你不是把我照顾得挺好。回了锦城,让医生到家里来看,一样的。”

    二月红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非出院不可。他甩手,转过身,嘀咕了句,“你爱怎么就怎么着吧,反正我是管不着!”

    这段时间在医院里呆着,二月红的情绪变化,张启山一丝不差的看在眼底。他比以往关注自己这事儿,他心底也跟明镜似的,都知道。

    这会儿,见他不高兴了,他倒是乐了。双手掌压在床上,低身,靠近他,轻声说:“你担心我!”

    二月红冷笑一声,“我担心你作什么!你可是张大佛爷,哪里用得着我关心!”

    “我当然需要你关心。”张启山难得温声细语地贴在他耳边说道,“你的关心,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药。只要你还活着的一天,我肯定死不了。我要陪着你!”

    二月红的心忽然剧烈跳动了下,那种犹如触电般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心道:他妈的,怎么每次他一甜言蜜语的,我就心跳得厉害!这怎么回事?

    他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张启山就欺身压了过来,避开了他胸口上的烫伤,抓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了他。

    “唔——你他妈……”

    张启山贴着他嘴唇轻笑一声,舌头伸入搅了搅,将他的舌头缠住,往嘴里面吸。

    二月红发觉自己越发没用,这么一亲,自己就软瘫在他身|下了。他抓住他的手臂,头微微昂起,迎和了他如暴风般的吻。

    感觉到他的配合,可把张启山乐坏了。双手从他身|下钻入,环住他的背,将他往怀里揽。

    侧过脸,舔着他的脖颈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热………

    墨俞扔了1个地雷,感恩,么么哒~(佛爷本来想ua你滴,怕二爷吃醋,23333~)

    明天更个小番外吧,两人在一起很多年后的番外,xxoo之类的。因为正文我得重新顺一下细纲~

    还有,再求下另一篇文《神龙人》的收藏,哈~数据不好,会想shi喏~

    ☆、番外:今晚我做主!

    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后,月钟君逐渐习惯了这个世界,习惯了和张启山的生活。

    一部分时间耗费在梨园,一部分时间花天酒地,大部分时间被张大佛爷管制着,配合各种奇特需求。

    这天,九爷名下的一家歌舞厅开张,他们两位被邀请前去助阵。白天,张启山需要去部里,说了事情结束会来接他。

    二月红早早换了套新的白色西装,在客厅里等着。

    等得无聊了,他就随手拿了本杂志翻阅。这是新进青年们为了宣扬新思想,举办的杂志社发起的。

    内容多是乏味的思想宣贯,二月红翻了没一会儿,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上一世,在现代,他因为时常进行紧密的训练,已经练就了随时能入睡,还睡得特别香的功力。

    来了这个世界后,张启山把他管得很严,他除了在梨园唱曲子,其他时间都没事做。悠闲惯了,更是一副“懒虫”模样。更甚的是,张大佛爷对此很是满足,他自己也不打算改了。

    张启山走进客厅的时候,就看侧靠在沙发上的人。

    身上那套白色西装是他上个月找裁缝刚帮他定做的,剪裁得很是精致,将他的身板映衬地更加线条分明。

    挺起的胸膛,起起伏伏,印证此人正睡得香甜。

    他无声摘掉了手套,缓步走过去,轻轻地在他旁边坐下。伸手为他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拂去。环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往怀中揽。

    身体晃了下,二月红便醒了过来,却没睁开眼睛。因为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顺势往他怀中靠去。

    声音低哑地呢喃着:“回来了。”

    张启山侧过脸,嘴唇刚巧就抵在他额头上。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在他额头上落下了个吻,温热温热的。

    “要是困了,我们就不去了。我抱你上去睡会儿?”

    闭着眼睛的二月红轻笑一声,抬起头,睁开眼看他。拍了拍他的脸,问道:“你又想干嘛?”

    张启山一懵。

    心底转悠了下,就知道这人误会了。他当真以为他又乏了,想着让他好好休息罢了。

    可既然他这么问了,他也不介意把自己“风流成□□媳妇疼媳妇更爱折腾媳妇”的“罪名”坐实了。

    手掌贴在他的腰上,声音忽然就变得暗哑,“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二月红见他如此“不要脸”,心下只是感慨,这种男人真要命。

    虽然每次被欺压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恨不得抽他两巴掌,可是,一看他的那张深情款款的脸庞,就什么气都消了。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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