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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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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正文 第5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5节

    “没事,这么一会,有我看着他不会出事的。而且,木叶现在这样的情况让他待在医院也并不稳妥。还不如放在眼皮底下。”蝉语到是站在了佐助的一边。

    卡卡西看了看佐助期待的眼神,然后叹了口气站到一边给他让开了通往看台的路。

    一边的大蛇丸已经根本按耐不住了,佐助这个孩子的天赋实在是太合他心意了!而且,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佐助身上的那个封印他并没有见过。泉蝉语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啊!当初因为没能把人给杀掉,团藏还向他抱怨他提供的试验品不好。那时候他觉得团藏大惊小怪,也把蝉语和凉段能逃脱的原因归结到了凉段的万花筒上面。看来,当初是他小看了这个孩子啊!

    另一边,鸣人已经在抱怨佐助赢得有点太狼狈了。跟在后面的蝉语面无表情,只是在佐助站定之后就又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要动,现在我帮你回复一点精神力。跟着我的引导掌握好这个技巧!”

    佐助乖乖地站着不动,并且努力静下心来感受蝉语的精神力。

    佐助和蝉语的接触主要集中在鼬还没有离开的那几年,在他印象中蝉语是一个在某些方面和他哥哥一样有点神秘莫测的人。在他还没有极度渴望力量的那些童年时间,即便没有刻意去观察,他也觉得鼬和蝉语相处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地放松许多。那种感觉就像是挚交,似乎总有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默契。那是年少的他十分向往出现在他自己和哥哥之间的状态,因此,那段时间其实他真的有经常跑到宁次那里去。一方面,对于这个有点傲气的同龄人,他是认可的;另一方面,他也是想看看,是什么打动了他哥哥。不过,这些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直到现在,他自己遭遇了这些不同寻常的攻击,他才又在心里对蝉语有了好奇。这个人,能够和已经被列为s级叛忍的宇智波鼬交好,那么他当年的实力是不是就已经是和鼬一个程度了?现在的蝉语又已经到了怎样的地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写到这里,后面的发展基本起因都有提到了。大家有没有什么神奇的脑洞?

    另外我还是觉得蝉语有点装逼的嫌疑了,要不要再捅个肾什么的苦逼一下啊!

    ☆、第 二十一 章(中忍考试3)

    鸣人的比赛相当不错,就蝉语他们这些上忍看来其中一往直前的锐气也已经能够担当得起中忍这个称号了。只是,再看了看鸣人有些得意的样子。蝉语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这孩子心思还是过于单纯了,真的执行需要带队的任务的话估计只会是以失败告终。

    “你也有漩涡一族的血脉,虽然比不上鸣人,但是你的查克拉量也应该是普通上忍的好几倍了吧?”卡卡西因为蝉语站在一边,似乎是摆脱了因为和小鬼们在一起很多话题只能在自己心里感慨的局面。

    “是啊。不过我的术一般也对查克拉的要求相当高。而且,我也不是天生的感知忍者,通过结界术感知,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消耗查克拉的。”蝉语也不觉得这么有什么好隐瞒的,索性也就说了。

    “也有漩涡一族的血脉是指,蝉语老师是和鸣人有血缘上面的关系吗?”这时候本来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小樱大概是观察了一段时间蝉语,确定他只是表情比较少不是个不好说话的人之后就又开始提问了。

    “诶?诶!什、什么?我、我、我还有亲戚吗?”鸣人震惊了!

    “我母亲确实是姓漩涡的,但是具体有没有血缘关系,这就很难说了。毕竟,族谱那种东西应该早就没有了。”

    “呐!呐!蝉语大哥,那你知道我父母是谁吗?”鸣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有着很直白的期待。

    蝉语因为这无法说出口的答案而狠狠地瞪了一眼挑起话题的卡卡西。

    “嘛,鸣人。据我所知这个家伙从来没有和漩涡一族联系过,你这么问也实在是强人所难了。”卡卡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因此准备用一句话把鸣人打发掉。

    “有亲人的话,为什么不联系的说?”鸣人不解。

    小樱很敏锐地察觉到蝉语和卡卡西之间很微妙的互动,然后她认为这中间一定有很多不可言说的秘密和家族秘辛,因此她拉过鸣人教训起来,“喂,鸣人。这是老师的家务事啦,我们不要多问了!”

    虽然直觉小樱好像误会了什么,但是这时候蝉语也有些事情要去做。因此也就没有辩解。

    “火影大人。”蝉语出现在火影身后。

    “嗯?有什么事吗?蝉语。”

    蝉语看了看还没有参加比赛的下忍,视线在雏田和宁次身上停留的时间稍微多了点,“接下来的比赛,一定要安排那两个孩子一起么?”

    “早就觉得你应该会反对,没想到也忍到了现在才问么?”三代笑眯眯地看着正在把牙搬上担架的医疗忍者。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蝉语沉默了一会居然说出了不同的话,“其实,能借此解开宁次的心结也好。只是,如果是雏田小姐的话应该还差了点火候。而且,这真的很危险。”蝉语对上察觉到他和火影谈话而把视线移过来的红的眼睛,尖锐警示的眼神让红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眸子。“宁次,他现在的实力我很了解。很负责任地说,我不觉得雏田小姐有取胜的可能。”

    三代因为蝉语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特地来提醒他而在心里暗自惊讶,随即就看向了一直在一边显得很是安静的日向宁次。少年身上是他这个年纪少有的沉稳,那双木叶名门日向特产的白眼也是淡漠得很。好似面对任何对手都不足为据,光是这份气度和姿态就已经是这帮被第二场考试所摧残过的下忍们无法企及的了。三代一瞬间就相信了蝉语的话,凭他老辣的眼光何尝看不出这个少年现在的实力和潜力呢?他几乎是在宁次身上再次看到了像蝉语和鼬那时给他的感觉,那种程度的少年确实不是现在在场的任何一个下忍能够对抗的。因为那已经是超脱了实力和智力的姿态了!凭借着少年人的眼睛应该已经开始有觉悟以忍者的身份去活下去了!

    “其实,大概大家都是觉得现在的战斗不仅仅是为了胜负而存在的吧。也许,即便是输了比赛,对于那个小姑娘来说也是一种成长呢?”三代看着大屏幕上面打出的日向宁次vs日向雏田笑呵呵地对蝉语说到。

    站在一旁的宁次其实在蝉语出现的时候就一直有把一部分的精力放在他的身上,看到他去找火影大人讲话,也是注意到了。不过,居然是这么有意思的对决么?他看向蝉语,眼睛里面微微露出了一丝期待。

    察觉到宁次的视线,蝉语瞬身到他的身旁右手按上他的肩膀,“做事得有分寸。”

    宁次显然很不爽蝉语在他面前一次次维护日向宗家的人,他泄愤似得拍掉蝉语的手,然后看了眼在一旁咋咋呼呼的鸣人,随后又把视线对上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雏田。“合格的忍者做事当然会有分寸。但是,如果有搅局者存在可以利用的话,不利用就好像我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一样。何况,站在下面的时候,对面的人就是敌人!我的分寸,我会掌握。可是,别人是不是也会一样把握好这个分寸呢?”

    蝉语也随着宁次的目光看了鸣人一眼,然后就皱起了眉头。宁次已经察觉到鸣人对雏田的影响了么?罢了,借此次试探一下日向宗家的态度也好。虽说免不了宁次会下重手,但是,雏田本人都不在意。在场的所有上忍难道心里都没数么?这只是试炼而已,他也没什么插手的必要。

    站在小樱和鸣人身后的卡卡西很明显的也注意到了蝉语和宁次刻意的谈话,他抬手挠了挠头。哎呀,蝉语教出来的小子也像他本人一样敏锐和可怕呢!可是,再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么一会就已经活蹦乱跳的鸣人,这个小孩可不是什么好说服的存在啊!何况,同伴之间互相的影响和随之而来潜移默化的改变也正是他们所想看到的啊!嘛,反正到时候这里这么多上忍,有什么情况还是肯定能够掌握的嘛!

    “宁次哥哥。”

    因为雏田这一声称谓,小樱和鸣人都好奇起了两个人的身份。

    卡卡西解释地很直白,他们两个人是日向分家和日向宗家的关系。其实说到这里,只要稍微了解一点古老的忍者家族制度都会明白两个都姓日向的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这批下忍中明白这一点的却是真的不多。

    站在一旁的佐助这时候就帮着解释了,“宗家是家族正统的继承人,分家的话,应该算是家族中血脉稀疏的分支吧。”他是把自己宇智波一族的宗分家制度套用到日向一族上面了。

    “这么说就太埋没宁次的天赋了。”蝉语开口。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不同吗?”小樱好奇。

    “关于日向一族的话,蝉语了解的相当全面吧。”卡卡西也把解说任务推到了蝉语的身上。

    “和宇智波一族不同,日向一族并不是靠天赋、血脉的亲疏来区分宗家和分家的。他们靠的仅仅是严苛的礼法制度!”

    “礼法制度?”鸣人歪着头,表示智商不够理解这么高级的词汇。

    佐助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在场中正和雏田对峙的长发少年,他从来没有想到能有和他相似的骄傲和自信的天才会有这样的身世。“礼法制度,也就是说日向一族区分宗家和分家的凭据仅仅是出生之后的身份!”

    “没错,就是说即便是双胞胎亲兄弟,出生前后仅差几秒钟,他们一生的身份也就已经被注定了。”蝉语介绍日向家族的时候相当平静,就像是一个十足十的一个旁观者。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只是不能继承家族而已。作为忍者还是能干很多事情的啊?”鸣人习惯性地往简单的地方想。

    到是佐助,毕竟是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对于大家族的处世方式他是相当了解的,直觉日向一族的宗家和分家应该不只是区分出两派人马来,“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蝉语这时候到是点了点头确定他的猜测之后就示意所有人关注比赛,“要开始了。”

    日向家的体术本来就是寄托于白眼的高级体术,其中涉及经络的点穴与查克拉精密的操作分不开。而现在已经是对于查克拉操控已经是数一数二的蝉语,他所一直指导的宁次难道会是什么好相与的对手吗?每一次的攻击都是恰到好处,即便不使用白眼,对于人体经络滚瓜烂熟的宁次来说,准确地击中雏田的经络结点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为了表示自己对于这次战斗的认真,他还是一丝不苟地开着白眼。这也是他心里的执念吧!就像是蝉语说的那样,笼中鸟束缚的不仅仅是他的白眼,某种程度上也束缚了他的灵魂!所以才会在这场战斗中准备认真地去战斗!

    基本没有理解刚刚对于日向一族的讨论的鸣人对于宁次还没有开始打就先嘲讽对手似乎很不满。

    佐助这时候到是对刚刚蝉语没有解释的部分有了点好奇,他之前一直觉得宁次身上和他有一种很相似的东西,那造就了他们同样不苟言笑和独立自主的性格。他觉得这份相同之处应该就是日向一族分家所受到的不公平对待吧?不然蝉语这家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特意岔开话题。

    似乎对于现在雏田所掌握的局面十分的有自信,鸣人加油呐喊的声音也很有力。但相同的画面在蝉语看来却完全不一样!短短的交手时间宁次应该已经在雏田的身上打下了数十道查克拉,看样子雏田还没有任何发现。

    “有什么不对吗?”卡卡西看了看下面还不能看出优胜的局势。

    “宁次在去年我带着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已经有着中忍的实力了。”蝉语双手揣在兜里,微微侧头和卡卡西解释,“也是从这种十二三岁的年纪走过来的,你应该很清楚这个年龄段对于忍者来说是一个怎样的成长阶段吧?如果仅仅是和他拼体术的话,宁次的水平并不比我低多少。那么你觉得已经有这样的实力的宁次,可能只展现出这样平淡的战斗吗?”

    意识到不对的卡卡西这时候也是拉上了护额,仔细观察起场中交手的两个人。三勾玉缓缓地转着。

    到是他这个动作引来了两边人的注意。

    “可恶!日向宁次居然已经这么强了吗?”佐助追求力量的心又开始叫嚣。

    “啊!卡卡西老师!你在干什么啊?”不明所以的鸣人。

    “哦?是宁次做了什么吗?”对于宁次水平有所了解意识到不对劲的凯。

    “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看到雏田身体里的情况之后卡卡西显然也是对自己之前过于轻松的猜测有了些紧张。

    “所以我才提醒你管好鸣人。这场比赛因为巨大的差距已经给了宁次太多可以下手的机会!你们不要再给他理由了!”蝉语显然这时候因为宁次情绪的起伏也有点焦急。

    “喔!打中了吗?”因为两人同时出掌,互相遮挡的身体让上面的忍者们都没能看清楚下面的情况。鸣人则是很肯定地认为雏田逐渐显现出来的坚韧而赢了!

    这时候到是卡卡西意识到可能真的会出问题,“红!雏田毕竟是你的部下,希望你能出面帮她弃权!”

    “什么!卡卡西老师你在说什么啊!雏田她就要赢了啊!”

    “啪”“咚”随着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宁次微微侧了侧身子。在鸣人不可置信的眼中倒下的是已经口溢鲜血的雏田。

    居高临下站着的宁次脸上是不同于原著中的冷漠,这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嘲讽也没有疯狂,只是那样平静的眼睛实在是有点可怕。察觉到雏田在鸣人的鼓励下又想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一手平举于胸前,“还想坚持吗?雏田大小姐,你这么坚持的理由我很敬佩。但是!即便是挡在我面前的是宗家家主!我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和敬畏!我所需要的答案我会一直一直去索求!在你们看来有可能这只是古老家族无谓的宗家分家的权力之争,但是这对于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身份就应该被框定在规矩和礼数之中吗?我的父亲也是您的叔父,为此您是否也有一丝丝的愧疚呢?”

    雏田这时候痛苦的表情因为这番话而产生了一丝理解,“宁次哥哥。我小时候,咳咳,在花火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每次看到你和蝉语哥哥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有一个兄弟或者是姐妹就好了。你应该比我更加痛苦和在意日向家的制度吧?只是,已经有了蝉语哥哥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呢?咳咳。”

    宁次因为雏田这一番话,神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身上瞬间升起了一股骇人的气势。白眼在一瞬间不用结印就自动开启,有些失控的查克拉激荡起他身周的空气,四散在周围的细碎石子和灰尘因为这股气势都被弹开,形成了一小股的烟雾,束缚在脑后整齐的黑发也飞舞起来。“谁允许你提到蝉语的!”他一脚踏地迅速向着已经摇摇欲坠的雏田冲了过去,用力过猛使得坚硬的地面产生了一条条裂纹。

    在看台上面的所有人这时也是被宁次这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实力给震惊到了,鸣人瞪大了蔚蓝色的眸子不假思索地想冲过去阻止宁次,但是他心里也无比清楚,凭他的速度是追不上的。就在他有些绝望的时候,一个身影瞬间出现在宁次身前,然后以一种全然无防备的姿势把浑身杀气四溢的宁次坚定地抱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很多人在中忍考试的时候还挺讨厌宁次的?

    再回去看火影的时候,宁次那种不被人理解的状态看得人很心疼的。而且其实从一开始就能看出他在不停地暗示雏田,让她放弃。那个时候,如果有个人能告诉他没必要这么自己硬扛着,他的想法也没有错。也许宁次最后的结局就不会是那样送死的姿态了。

    我一直觉得,宁次会在被鸣人一场比赛打赢就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偏激,其实是因为他自己也早就在祈祷着希望有个人能够拉他一把吧!

    ☆、第 二十二 章(中忍考试4)

    在看到自己面前有人阻挡的时候宁次是想不管不顾地用自己布满查克拉的手打上去的,但是随之而来的一声呼唤,就让他瞬间卸下了力道。

    把情绪失控的宁次抱到怀里的当然是在听到雏田说了那番话就知道要遭的蝉语,他半蹲在宁次的身前,以自己的身体为屏障阻隔了四面八方射来的视线。“宁次,不要难过。”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让身体还因为情绪剧烈翻涌而有点颤抖的宁次渐渐地平静下来。蝉语抬头和也已经瞬身到四周的上忍们对视。那眼神中的责备和毫不退让也让准备暴力阻止宁次行动的一干上忍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察觉到宁次的情绪已然平复,蝉语对雏田开口:“雏田小姐,宁次今天失态了。为此我很抱歉。”因为蝉语的话宁次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蝉语揽着宁次转身走向看台,“但是,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其实并不理解宁次的痛苦吧?那又为什么要羡慕呢?”

    低着头跟着蝉语脚步走动的宁次抬手攥住了蝉语的衣袖,手上的力道有些大,本来平整的布料已经难掩一条条褶皱。蝉语就像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样只是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有些失态的少年。

    这时候已经冲到雏田身边的鸣人也听到了蝉语的这一番话,他一瞬间有些愤怒,但是很敏感地察觉到蝉语对宁次的保护姿态和宁次显得有些不正常的表现。他瞬间又觉得有些内疚。内疚?他内疚干什么?把没来由的情绪抛出脑袋,鸣人紧张兮兮地上前询问雏田的状况。

    “肺出血堵塞了气管!”红对于雏田的伤势有点不敢置信。她抬头看着被蝉语揽着走回观看台的少年,难道是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因为鸣人的关系雏田不会肯放弃吗?所以才会选择肺部出手,为了不让雏田说话回应鸣人,这样就能够很有效地平复下雏田激动的心情。没想下死手吗?看着因为咳出气管中的淤血已经稳定下来的雏田,红还是觉得有点无法理解宁次的做法。既然没想过要下死手,那为什么一副恶人的模样?

    跟着蝉语步伐的宁次在走过第十班的时候明显察觉到有着金黄色头发的少女有些害怕地朝着墙边缩了缩。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这些就是自己以后的同伴吗?

    蝉语同样察觉到了井野下意识的动作,于是他侧过头特意开口:“抱歉,吓到你们了吗?”井野因为蝉语脸上好看的笑容瞬间脸红,本来确实是被宁次的爆发状态吓到的她这时候到是完全没有了恐惧,只是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没什么啦!老师你不用特地道歉啦!”

    蝉语因为她的反应到是笑得更开了,只是一旁的宁次这时候也缓了过来,“哼!花痴!”

    “什么!你不过也就是个兄控吧!有什么立场说我啊你!”刚刚还被吓到要拉开距离的井野这时候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一开始的恐惧一样,上前一步就想和宁次开骂。

    站在一旁的鹿丸撇着嘴侧过头偷偷打量了一下一句话就化解了他们之间不良状态的蝉语。啧,麻烦死了!井野什么时候也这么不怕死了?鹿丸可还没有忘记刚刚就是这个少年身上涌出了一种让他们感到心悸的可怕气势。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真的好么?不过,他们说到底也确实是同在木叶的同期伙伴啊。这样一想,自己现在的才是多想了吧?而且,看起来即便是头凶兽也还是被管教的很好嘛!

    等到雏田被送走,蝉语若有所思地看着安静下来的宁次。他正在思考,他应该怎样去安慰这个年纪的宁次。

    等蝉语终于想好了要怎么开口的时候,宁次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蝉语哥,我一点都不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哪怕为此不被人理解,哪怕这是一条歧路。如果就连我也不再坚持去寻找父亲当年的真相,这个世上还有谁会在意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日向一族而死?分家也好宗家也罢,如果这些名头和父亲相比,对我有什么意义?”

    蝉语好像是意识到宁次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讲,这时候也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已经有打算的少年。

    “我之前说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蝉语点头。

    “我知道父亲去世后我还能有这么安稳的生活都是你的缘故,因此,这一点我无论如何还是想要你同意。也许,到最后的答案并不是我想要的,但是,那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不要阻止我去寻找真相。”

    蝉语在日向日差去世之后就一直避免和宁次讨论他父亲的事情。一来是因为当初日向日差就不希望其中的内幕被宁次知道。二来,蝉语虽然也觉得宁次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但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为了自己而死这种事情对于宁次这种心细的孩子只会是一种负担。蝉语觉得宁次的年纪还太小,也许再过几年他也会主动和宁次谈这些事情。但是他没有想到,即便什么都不说,年少时父亲的死亡也终究还是给这个少年蒙上了一层阴影。他逃不脱这个阴影,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去直面它。就算知道真相甚至会痛恨自己,但是,宁次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是个毫不知情的人呢?

    因此瞬间明白了宁次想法的蝉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你想这么做的话就去做吧,你都已经有了承担一切的觉悟我怎么还有理由来阻止你呢?”

    周围的下忍基本是听不懂他们的对话的,到是一旁的阿凯和卡卡西在心里都有些惊讶。宁次这孩子真的不太像是和平年代成长出来的忍者,他心里面想的东西也远远不止是实力这种局限于个人的东西。

    卡卡西比起凯的惊叹还多了一份担忧,宁次看起来真是太过于敏锐了,而他的身份又太过于尴尬。了解蝉语这些年是怎么走过来的卡卡西当然知道木叶已经用宁次逼迫蝉语妥协了一次又一次。宁次在原著中表现出来的天赋就已经是日向一族有史以来最为天才的了,那还是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在这里,蝉语对于宁次就是倾囊相授,宁次的实力更高。可这样拥有绝代风华的少年却是个被笼中鸟束缚住天赋的分家。之前就算他有能力,但是大部分的人并不知道,因此,日向族长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成长。

    但是,第三场考试是会把木叶的战斗力展现给各国名流的,到时候,日向一族的族长怎么会放任一个有异心的天才日向成长?难道,把这份分家与宗家的不合放到台面上来让有心人利用吗?而木叶一边也根本就不希望蝉语和日向一族牵扯太深,当初才会安排他和宇智波一族的接触。虽然现在蝉语已经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但是日向一族对于宁次的天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真到了两相对立的时候,单凭蝉语一个人他怎么抗衡两个势力?三代也不像是会无条件支持蝉语的人,那个时候,蝉语又该怎么办?再拿自己的性命去放手一搏么?

    卡卡西掏出小黄书遮掩了自己的目光,而这些,蝉语他会不清楚吗?当然不会!正是因为清楚,所以他才会更加主动地以一种守护神的姿态站在宁次背后。“唉~”叹了口气,卡卡西决定到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作为朋友,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佐助这时候到是因为宁次的话深思了起来。想要探求别人不告诉的事情真相么?即便是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也一往直前。自己对于鼬这么执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希望着能够看到那个男人能够回过头来给自己解释一句的吧?可是!佐助看了一眼蝉语然后回过头握紧了拳头,那个男人根本就瞧不起自己!如此弱小的自己根本在他眼里连交谈的资格都没有,如果两个人根本连相同的地位都没有还谈什么理解和宽容?为什么鼬,从来都不正眼看他呢?

    蝉语答应了宁次的要求,这里面到底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基本不知道,但是蝉语表现出来全然的包容姿态也在这帮人印象中刻上了深深的印记。以至于,最后的时候朦胧的感情产生,大部分人甚至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接下来就是小李和我爱罗的战斗,小李显然十分地期待,翻进场地的动作干净利落。对第三班还是很了解的蝉语如果不知道我爱罗还有人柱力的身份的话,估计对小李的胜出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这时候他也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关注场中的战斗。因为,即便现在已经确定我爱罗的身份,但是三代为了中忍考试的顺利进行和不必要的恐慌,很多消息还是封锁的。所以,阿凯应该并不知情。

    在我爱罗第一次展现出不对劲的神情的时候蝉语就已经把自己的感知力开到了最大,蝉语通过结界术是能够感知所有范围之内的封印的。把尾兽封印到人柱力身上的封印自然也在其中。最后一招砂缚柩的时候,蝉语皱眉然后双手合一结了个“未”印,“乱!”一瞬间本来内敛松散的精神力突然变得尖锐而凝练,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被这有些突兀扩散的精神力扰乱了一下精神。而被蝉语主动攻击的我爱罗瞬间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肌肉也僵硬起来。正是这个拖延,让已经窜出去的凯顺利地解救下已经伤痕累累的小李。

    卡卡西很适时地测过身子阻隔了对面砂隐上忍对这边看台的探查视线,蝉语松掉手印,眼睛微微眯起。如果不是情况来不及采取其他的办法,他也不会采取这种直接的精神力攻击,这对于他来说并不好受。看他发动术式的时候还是会影响到其他人就能明白他其实还没有完全掌握这个攻击手段。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手段几乎没有人见过,即便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下忍们归结为自己的错觉,木叶的上忍自然不会过多猜测。而外国的忍者,他们根本连痕迹都不会发现,又能从什么方向来调查呢?

    心里有数的疾风立刻开始了最后一场比赛。

    这一手到是让向来臭屁的佐助眼神亮了亮,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精神力操纵已经能给瞳术增幅不少了!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同样看出是蝉语动的手的宁次“哼!”了一声。

    “怎么?你难道没有学到么?”佐助挑衅。

    宁次看了看蝉语的脸色,然后回答:“凭你现在肯定是无法掌握到这种程度的!即便有写轮眼的对于精神力的提升,在蝉语还没有完全掌握的情况下,他是不会把这种方法教给你的。”

    佐助心里有些可惜,但是他也发现了反驳点,“这么说,你也不会了?”

    “啧,宇智波佐助,难道没人说你很讨人厌吗?”跟有着同样敏锐头脑的死对头讲话真是给宁次的淡漠表情增加了不少难度。

    “我觉得你们一样都很讨人厌!”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远处走了回来。

    “鸣人你不觉得你和他们再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么?”小樱因为插不进天才的谈话十分地伤心。

    选拔赛结束,抽签决定第三场比赛的对手。蝉语是已经没有了这段剧情的记忆,因此他也不知道,本来会和我爱罗对上的佐助变成了宁次。而佐助直接在第三场对上了鸣人。

    看着下面跃跃欲试的几个少年,和蝉语他们站在一起的上忍们的眼神几乎都是充满着自信和欣慰的。能不欣慰吗?参加第三场考试的十个人有六个都是木叶的!大国的威慑力几乎不需要再做过多的描述就直接凸显出来了。

    预选赛结束,卡卡西几乎就是盯着蝉语让他帮佐助赶紧上封印了。虽然在哪里都可以进行封印式,但是毕竟佐助现在也需要接受治疗,所以一行人赶到医院。宁次因为担心小李的伤势,而且现在回家他也不想做饭,于是,正好和蝉语一起去医院。

    挑了间空病房,蝉语在准备画符文之前问佐助:“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封印呢?彻底的、联合的还是漏洞的?”

    这么简略的名词,佐助怎么可能懂?于是他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卡卡西。

    “简单的来说就是,蝉语可以帮你彻底封死这个咒印,凭借封印的效力靠时间来消磨掉这个咒印的力量。或者引出力量供你操纵。最后一种就是我也会的,仅凭意志力来增强封印的效力,一旦你自己丢失克服咒印的信心就会被咒印侵蚀。”

    “我推荐你用第二种。据红豆特上的描述来看,这个咒印里面应该是有着施术者的精神体的,在你因为任何原因而陷入困境的时候这个精神体都会趁乱来夺取你的身体。如果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话,你应该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蝉语因为之前就帮红豆看过咒印所以心里对于这个东西还算是了解。

    “嘛,虽然我个人还是倾向于你能不要依赖这种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而希望蝉语能帮你彻底封死。但是既然现在已经讲给你听那么你自己应该也有了决定了吧?”

    “我不觉得我会输给任何人!”佐助少年相当倔强。

    蝉语接过之前让宁次去取的绘制符文的特殊墨汁,然后在佐助不爽的视线中很淡定地驳回了对方的选择,“说实在的,你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我画的符文所指示的是哪一种封印吧?所以决定权还是在我的。”

    这个封印比之前蝉语下给自己的要简单一点,但是封印所需的符文还是画满了整个病房的地板。指挥着佐助坐进指定的地方,蝉语示意宁次和卡卡西出去,同时在画最后几个符文的时候提点佐助,“等会我会把大蛇丸的意识体封印掉,但是这个封印最主要的还是帮你使用这个咒印里面的力量。等会你需要顺着我的精神力引导学会操控咒印所需要解开的几道枷锁,时间只有三十秒,一旦你不能掌握我就会把咒印彻底封死!在封印的时候你大概会觉得有点难受,如果,不能成功的话,我也无能为力了!”

    见佐助点头,蝉语也不再废话,他咬破食指在自己手上画了个漩涡状的符号,然后开始结印。这个封印从印的数量上面来看就很复杂,足足有三十二个印。“忍法·万象封引·寄!”

    佐助脸色扭曲地坐在地上,这是有点难受?简直像是在拿刀割肉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抽出精神来感受蝉语的精神力引导,佐助觉得自己当初相信蝉语真是脑子被门夹了!这种情况,三十秒怎么可能办到!

    看出了佐助的动摇,蝉语很适时地开口:“你还有二十五秒,连这都做不到的话,想要复仇也只是嘴边的一句话而已!”

    “混蛋!”佐助咬紧了牙关才没让惨叫声跑出喉咙,“谁会让这种简单的东西打败啊!”

    封印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的,蝉语正好伸手接住昏过去的佐助。抱着已经虚脱的佐助放到床上,蝉语看着几乎已经浑身湿透的佐助,“真是可怕的天赋啊!第一次居然就真的做到了。”

    “听你这么说,好像是一开始就对佐助不抱什么希望一样。”卡卡西见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掏出了自己的小黄书。

    随手给佐助盖上被子,蝉语笑着看向站在一旁安静的不像话的宁次,“谁知道呢?不过,这种天赋我也不是第一见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宁次美少年的身世问题基本会在中忍考试中解决的!之后就可以培养□□了吧(大概)。为了小小的私心,把第三场考试的顺序小调了一下。话说,我已经在月榜上面看到自己的文章了!什么时候能上前十五名啊_(:3ゝ∠)_

    ☆、第 二十三 章(中忍考试5)

    有点经验的上位者都知道,一个团体中属于保持续航能力的医疗有多么重要。那么在明白木叶之后会迎来一场大战的蝉语对于木叶医院的保护等级是怎样的呢?

    卡卡西从医院把佐助领出来的时候光是他察觉到的暗部暗哨就有三十多处,对于蝉语的小心翼翼卡卡西也是汗了一把。这么多人,就算是影级来了也不可能连个消息都传不出去就被全灭了。

    第三场考试是在一个月之后,这段时间是参赛的小孩们用来增强自我的时间。卡卡西把鸣人丢给了惠比寿,虽然这样看起来自己好像很不负责一样,但是卡卡西的战斗方式真的是完全不适合鸣人的。鸣人那种大开大合的战斗方式对于擅长精打细算的卡卡西来说根本就是看不下去,所以这个无良的上忍当然很直接地就选择了只指导佐助一个人。

    带着佐助往蝉语家赶过去的时候,佐助看着越来越熟悉的道路心中疑问越来越大,“卡卡西!我们这是去哪?”

    “哦,我们去找个人拿点东西。会对你帮助很大的那种。”喜欢卖关子的上忍。

    于是,宁次打开门的时候就见到了他很讨厌的宇智波。

    “怎么哪都能见到你?”

    “哼!谁会想见你?”

    “哎呀,宁次,多少也让我们先进去吧?”

    “进来吧!”

    等到进了房间,跟着宁次走到后院见到穿着浴衣的蝉语卡卡西打招呼:“在手下暗部兢兢业业地工作的时候,上司却这么悠闲?”

    “今天我休假!”意思是这时候带着小兔崽子来找我的你很讨厌。

    十分自来熟地坐到蝉语的身边,卡卡西招呼佐助走过来,“反正你帮宁次一个人做集训也是做,连带着教一教佐助也是一样的嘛!”

    蝉语对于卡卡西的厚脸皮一向没什么办法,他看了看满脸不爽的宁次和同样臭着脸的佐助,第一次对于自家小孩的性格觉得有点头痛。当年他和鼬相处的还是挺好的啊?怎么同样是顶着天才名号的两个少年却互相看不顺眼呢?“你们两个既然互相看不顺眼,这边的演习场先借给你们了!”

    宁次听了这话没有丝毫疑问,干脆利落地站起了身,“佐助君,请!”

    同样察觉到蝉语是想和卡卡西讲些什么要把他们支开的佐助虽然对于这种被当成小孩子来对待有些不忿,但是能和日向宁次交手却也真的是让他有点跃跃欲试的!

    “喂喂,你不会是想让刚出医院的佐助再回去做客吧?”卡卡西开始怀疑自己带着刚能出院的佐助来这里到底对不对。

    “小孩子切磋能有什么危险?”蝉语不解。

    这是因为你和宁次熟悉的缘故吧?预选赛上面爆发出那样气势的宁次根本不是现在的佐助能够抗衡的吧?

    “之前派出去探查风之国的探子有消息了。”蝉语立刻切入正题。

    卡卡西也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经心,“怎么说?”

    “风影在出使木叶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国境线上探查的暗部找到了有影级战斗的地方。”蝉语掏出一个卷轴放到卡卡西面前,“疾风还在那边寻找更多的证据,但我估计是赶不上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了。这是你要的东西。”

    卡卡西把卷轴放到自己的忍具包里面,“你想好怎么应对了么?”

    “木叶现在还剩的影级是团藏!他不捣乱就好了还指望他能帮什么忙?不过倒是听说自来也大人回来了。”蝉语现在也很为即将到来的袭击头痛。

    “自来也大人!那我们就有把握多了!”卡卡西对于自家师公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

    “三代大人太固执,他坚决要求不需要配备多余的暗部保护他。因此我觉得有自来也大人在那边看着会保险一点。”

    “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了!”卡卡西明白三代的心思。

    “可是还有一个堪比战略性武器的尾兽在我们村子里面!你我都是经历过九尾袭村的人,放任一个尾兽在村子里面会有怎样的结果,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卡卡西想到自己老师一家也是神情一黯,转念想到蝉语的父母也是死于九尾之手,对于蝉语现在表达出来的不满也就明白了。“你准备一个人对付一尾?”

    “宁次的对手是我爱罗,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不想假设!我必须在一边看着!而且,就算我想,难道木叶还能分出什么人手来吗?”蝉语沉默了一瞬,“还是不必了,人多了不够等级也不过是送死。”

    “鸣人还是太小了。他现在应该还没能和九尾自如地沟通。”卡卡西对于木叶现在能派上用场的人手之稀少也是十分头痛。

    “他能不让我还要分心顾着就好了!暗部第四、第五大队要保持警戒工作。根部我根本信不过!第一大队要负责整个木叶的局势,能够投入战斗的只有第二大队,除去还在外面执行任务的,剩下的这些全都归你调配。”

    “闲置的上忍力量呢?”

    “为了彰显大忍村的风范,该闲置的还是得闲置!到时候只要都已经是上忍了,见机行事根本不需要再通知。木叶的平民基本就得靠这些力量来保护了。”蝉语相信能够做到上忍这个位置的都不会是脑子不灵光的。

    卡卡西见一切都安排的有条不紊,心中也是安定了许多。“我以为你会直接教导佐助熟悉你的精神力调动模式。”

    蝉语因为卡卡西的话侧过头看向在不远处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连宁次这次我也挪不出太多的时间帮他做特训,怎么可能还有时间来照顾佐助?况且之前的预选赛我已经引导过他一次了,对于天才来说这已经够了吧!”

    “嗯。”对于蝉语的说法其实并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卡卡西脑子里想法一过就把自己犹豫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你,准备怎么应付日向宗家?”

    蝉语抬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上,那里有着之前他设下的封印。当初的封印是为了保护他幼小脆弱的身体,虽然现在也才十六岁的他身体还在发育期,但是比起十二岁的时候来说已经可靠太多了。很多术的使用已经不是问题了。“这种东西,在明白自己处境的时候我就在不停地思考对策,而现在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任何人想动宁次都得好好考虑考虑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能力!”

    卡卡西慵懒的死鱼眼一瞬间闪过一道锋利的光芒,他已经意识到蝉语所说的机会是什么了。“你能有把握最好,不过,如果失败了的话我会帮你照顾好宁次的。”

    蝉语这时候终于面露笑意,“你在开玩笑吗?失败了的话,宁次他只会走的更远罢了!而且!木叶这种已经温暖到滋生黑暗的地方,这种情况我都不能把握住机会的话,还不如就像你一样把自己的人生报废算了!”

    卡卡西对于蝉语这种偶尔露出来的锋芒心下也是有一点羡慕的,不过一想到自己所背负的使命,他心头燃起的一点点斗志就又消磨了干净,“那就祝你马到成功了!”

    送走了上门追讨练功方法的师徒二人,刚刚和卡卡西说话那么有底气,但是蝉语现在冷静下来也是清楚,他也许该和宁次交代点什么。但是,宁次这么敏锐的人,自己说了似是而非的话反而会让他胡思乱想。果然还是先瞒着好了。

    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对于善于隐藏黑暗的木叶来说,表面上的繁荣热闹还是那么令外人羡慕。佐助和鸣人的打斗在第二场,第一场是鹿丸和手鞠的比赛。因为主要比拼的是智力,所以对于这种在忍者眼里十分精彩的打斗,看台上的大多数观众都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第二场是有宇智波一族遗孤的比赛,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够有噱头了!

    有蝉语提供的帮助,佐助对于写轮眼的认识当然也是更上了一层楼的,因此,他掌握千鸟的速度也比原著中快了很多。没有迟到耍帅,第七班的内斗准时开始。

    看台上的小樱很担心,她都不知道应该为谁加油。到是坐在她一旁的井野看到佐助一出场就立刻大声地开始助威。

    其实对于还没有学会螺旋丸的鸣人来说对上已经学会千鸟的佐助真的是有一定差距的。因此而落败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因为这个而放弃也就不是鸣人了。硬是凭借庞大的查克拉量把影□□用的出神入化,打消耗战的话鸣人还是有点看头的。

    不过,卡卡西看了眼现在已经满身是伤的鸣人。这家伙真的知道消耗战是什么意思吗?

    果然!佐助凭借着对鸣人的了解,还是抓住空隙使用幻术让他陷入了沉睡。

    应该说不愧是佐助吗?卡卡西注意到鸣人嘴角的可疑液体,知道这家伙体内有两种查克拉所以并没有采取传统的可怕或者粗暴的幻术,而是用了能够让受术者看到美好事物的幻术?这下鸣人输了也不冤了。

    勘九郎弃权,然后宁次和我爱罗的战斗就开始了。

    多亏了小李在预选赛上的拼死搏杀,对于我爱罗的招数宁次已经心里有数了。该怎么说呢?对于我爱罗这样偏向于忍术的使用来说,其实宁次是相当占便宜的。体术忍者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其实大面积的忍术根本就对他们毫无作用。而宁次,他的速度吗?当然是不会被我爱罗的沙子碰到的。

    宁次一手前伸,脚步踏出,“我们还是来速战速决吧!”

    已经在暗处蹲了好久的蝉语一看宁次摆出的架势就知道他准备用什么手法,看来这次宁次是真的准备展现自己所有的实力了。

    “来了!”束在脑后的黑发刚刚扬起了一个小角度就瞬间消失在原地。我爱罗因为这速度而微微瞪大了眼睛,他脸右侧的沙子一下子飞起,正好挡住了宁次的攻击。如此来回了数十次。

    看台上的天天也是摸不着头脑,她侧头问自己身边的阿凯,“阿凯老师,宁次在做什么啊?这不是和小李当初的试探一样吗?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招数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天天!你觉得宁次会做无用功吗?他现在肯定在布置着什么!”

    宁次在布置着什么?这是当然的,那他到底在干什么?

    在再一次的普通攻击之下,本来应该恰到好处防御住宁次攻击的沙子却没有再动起来。因此结结实实吃了宁次一个肘击的我爱罗一下子倒飞出去,脸上的砂之铠甲也因为这大力的一击剥落了一大块。

    “诶?这是怎么回事!”天天不解。

    “忘了吗?柔拳的原理就是把查克拉打入对方的穴道之中。操纵这些沙子从原理上来看也是用查克拉来达到控制的效果。宁次的白眼居然能够看到沙子中查克拉的分布?”阿凯即便是看出了原因,这下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连阿凯都在感叹宁次白眼的能力,何况是现在正坐在看台上对于笼中鸟咒印十分熟悉的日向日足呢?他几乎就要为这白眼的天赋一下子站起来了!

    宁次却没有考虑这些事情,他头上的咒印在蝉语从三代那里得到漩涡一族的封印术之后就一直被蝉语不停地研究着。昨天,蝉语告诉他,笼中鸟对他将不再是一个限制!他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有可能在暴露的一瞬间日向一族就会容不下他。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相反,如果不这样的话,他根本就连知道当年的真相的资格都没有!父亲的死亡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里面有着怎样的交易和博弈他也不是一无所觉。然而!就算心里面有数还是觉得,不甘心!只能通过这种惨烈的方式来交易的父亲,那么骄傲的父亲,当年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出生在分家就只有为宗家战死的命运了吗?超人的天赋只能败在笼中鸟之下吗?人只有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才是平等而自由的吗?怎么可能!这一切,今天我就要打破给你们看!无论是什么敌人,随便来好了,已经下定决心的我,绝对不要在当一个被人保护着的小鬼了!我,日向宁次要在今天让所有人看到自己!

    如暴风骤雨般降临的攻击让我爱罗根本抵挡不住,自己擅长使用的沙子又几乎被废,他现在只能把葫芦也用来保护自己。

    宁次看到他准备用绝对防御,一下子就咬破手指快速结印,“怎么会让你得逞!忍法·万象封禁!”被通灵出来的巨大符文瞬间出现在我爱罗身上。

    “什么时候!”卡卡西完全不知道宁次什么时候下的手。

    “怎么可能!”我爱罗不明白离他五六尺远的宁次通灵出的符阵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身上的。

    这个封印在蝉语所掌握的封印术中也是属于极为强劲的那种,这也已经是宁次现在所能掌握的最高级的封印术了!

    在我爱罗体内的守鹤,这时候也察觉到了危机,“小鬼!快把大爷我放出去!趁那个小鬼还没有完全掌握,等会可就没机会了!”

    作为这个封印术最直接的承受者,我爱罗当然能明白其中蕴含的压力!几乎是在守鹤开口的一瞬间,他就结印进入了假寐模式。

    宁次能够施展这个术,并不是靠的自己的瞬发。其实在刚才的攻击之中他就已经在我爱罗现在所站地方的四周布下了咒符,现在,我爱罗正好站在咒符的正中央也是他精心计算过的结果。而在那一次肘击之中他也把从蝉语那里学来的定位符文放到了我爱罗身上。这才是他能够在不接触我爱罗的情况下就把封印术符文通灵到他身上的原因。

    本来,就这么一手,只要在布局的时候没有被敌方发现,就算是上忍也根本逃脱不了。但是,毕竟宁次对于这个封印术还没有掌握熟练,而尾兽爆发出来的力量也实在是过于庞大!尖锐咆哮着的守鹤不断地挣扎着想要从封印式中挣脱。

    这时候,看台上的平民也在兜的幻术之下昏睡。而早已经准备好的大蛇丸也像原著中一样把三代带到了他所布置的四紫炎阵之中。

    场中疯狂咆哮着的完全体一尾已经快要挣脱宁次的封印了!

    被宁次战斗中所展现出来的气势惊到的蝉语这时候也回过了神,他一直以来总是把宁次看成是需要保护的对象,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已经成长到这样风姿绰约的状态了!就算现在没有他的存在,心性足够坚韧的宁次也已经不再是原著之中那个需要靠别人的否定来拯救自己的阴郁少年。能够自己走出那个牢笼,坚定自己的忍道,这样的宁次已经有了成为强者的资本!

    蝉语跳出去,在守鹤蜷起的大片沙子打到宁次前帮他挡了下来,他回过头欣慰地看着现在还在剧烈喘息着的宁次,“你能这样,我就彻底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忙!我很忙!我很忙!

    更新不稳定不是偷懒!这两个礼拜基本没时间!抽空会尽量更新的。

    ☆、第 二十四 章(复仇1)

    偌大的一个演习场里面几乎每一处都有忍者交战的身影,除了在屋顶上无比吸引人的影级战斗,还有一处也让在各自战斗着的忍者们放了一部分精力的就是在场中的尾兽与封印术的对决。

    飞舞起来的沙子在守鹤的操纵下几乎是铺天盖地的,海浪般层层叠叠的沙子在挣脱本就摇摇欲坠的封印符文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向着蝉语和宁次所在的地方不断袭去。

    站在宁次身前的蝉语,因为宁次的表现终于对这个少年彻底放心。这时候这个少年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了,“宁次,还能动吧?”

    剧烈喘息着的宁次微微仰着头看蝉语的背影,他服帖的黑发乖顺地垂在耳侧,身上黑色的衣服没有因为两人四周的风尘而染上一点灰尘,这一小块地方安静的完全不像是战场。宁次掩下眼睛中的不甘然后回答:“我没受伤,只是消耗了体力和查克拉。”

    “那好!这个封印术我帮你稳固一下,你能看住他吧?”蝉语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少年的失落,因此以自己的方式给出安慰。

    宁次听到这话就猛地抬起了头,那眼睛中重新绽放出来的光芒让蝉语忍不住笑了,“既然这样,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会帮你找几个小伙伴一起看守这个大家伙的!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这就是我们和砂隐村谈判的筹码!”

    蝉语扫了眼在不远处因为顾忌自己而不敢靠近的勘九郎和手鞠,然后正视在自己眼前的一尾认真地开口:“其实这个封印术真的是很不错的,可是如果连你都封印不住的话好像有点掉价了啊?久等了!忍法·万象封禁!”

    本来已经暗淡正在逐渐溃散的封印阵因为蝉语的重新施术又恢复了一开始让人心惊的密密麻麻。顺着一尾四肢和尾巴爬上去的符文最后在一尾的肚子上形成了一个圆圈,紧紧地被缚住的一尾只是剩下硕大的头颅还能动。随着符文爬上身体的还有那种将要再次被封印的恐惧感!守鹤狂暴地甩起了头颅,一张嘴就开始凝聚尾兽玉。

    “哼!”蝉语见一尾还想挣扎立刻手印一变同时往地上一按,黑色的符文立刻随着施术者的意愿伸出一条爬上守鹤的嘴巴打断了对方最后的挣扎。“宁次,去把鸣人叫过来。”

    “哦!”第一次见到蝉语施展这种改变过的封印术,宁次也是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马开启白眼扫视,不一会就看到了还在昏睡的鸣人和在他旁边正在焦急地摇晃着他想让他醒过来的小樱。他们两人身前是正在保护着他们的宇智波佐助。

    “我来吧。”

    “诶!”小樱因为宁次的突然出现而惊呼出声,随即立马有点拘谨地站起来给宁次腾出地方。“好,那就麻烦你了。”

    宁次并指在小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点上了鸣人的胸口。

    “啊!”小樱因为宁次看起来有点凶狠的动作再次出声。

    随着这一下,在小樱手下还死活不醒的鸣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咳咳咳!好疼!怎么回事!”

    宁次一手提起已经清醒的鸣人,纵身一跃就向场中跳去,“过来帮忙!”

    听到宁次最后一句话的佐助和小樱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向着他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宁次提着鸣人回到蝉语身边的时候蝉语已经干掉了一些以为他正在和一尾较量就没能力顾及自己的音忍。

    “哇!蝉语大哥,你已经抓住这个怪物了吗?”本来还因为宁次的做法有些不满的鸣人看到此刻声势颇大的战场忍不住感叹。

    “也算是抓住吧。鸣人,叫你到这里来是要交给你一个任务的!”

    蝉语语气中的严肃也让鸣人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哦!说吧蝉语大哥,无论是什么任务我都会完美地完成的!”

    蝉语示意鸣人走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对着宁次说:“宁次,把固定封印的阵基召唤出来。”

    知道蝉语意思的宁次对于他选择鸣人十分惊讶!阵基是一个术式稳定的关键,而这种情况下不把封印术施展完毕还想要维持住这种程度的控制就必须得借助阵基的稳定才可以。本来这项工作交给熟悉封印术的宁次是最好的,但是唯一的缺憾就是宁次的查克拉量根本经不起消耗。

    “宁次,鸣人是很特别的。一尾交给他来控制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既然蝉语这么说那宁次也不再质疑。

    召唤出阵基之后蝉语就让鸣人坐了进去,“宁次,鸣人毕竟不熟悉封印术的运作,你现在来引导他。鸣人,试着放出自己的查克拉。如果幸运的话你还能看到那个我爱罗的内心世界,能看到的话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叫醒。”

    “好的!我一定会让这个家伙变回来的!”鸣人前段时间第一次见到了九尾,因此这时候他也意识到我爱罗和他的情况很是相似,对于这个任务这下更是充满了信心了!

    在照着蝉语的话动作之前,宁次突然觉得有点不安,于是他下意识地询问了一句:“把这里交给我们,你还准备去干什么?”

    蝉语的表情很自然,甚至因为宁次的问话还有展现出一种跃跃欲试,“我要去做一件很久之前就很想做的事情,正好是在这个时候才能办到的那种。现在来不及细说,等一切都结束了再和你交代吧。”

    宁次点了点头,然后在鸣人好奇地眼光中走到他身后闭上眼睛抬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面。蝉语见他们已经能控制这个封印,就转身看向了一旁已经站了一会的佐助和小樱,“这时候他们两个人被打扰到的话,之前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在我离开之后,四散在周围的敌对忍者会在一瞬间涌上来企图干掉他们。你们能保护好自己的同伴吗?”

    “对于保护他们这种事情我可不在意!不过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有人上来挑战的话,那正是我所渴求的!”佐助一如既往的傲娇。

    “放心吧老师!我们会努力的!”小樱好像是因为可以和佐助并肩作战整个人都有点兴奋。

    看到这些孩子都这么有干劲,蝉语也是放心了,“那么,木叶就交给你们了!”话音落下,人也瞬间消失不见。

    蝉语一直都想做一件事,这件事在他心里徘徊了好多年了。每每因为客观的原因只能放弃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会安慰自己:别急,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

    现在,已经到了背水一战了却多年心事的时候了!团藏!这家伙也舒服太久了,是时候让他到地下去给弥生谢罪了!

    四年了,弥生临死前的痛苦面容他从没敢忘记。如果当时再小心一些、再仔细一些是不是就会有不同的结局呢?这样的问题产生之后再一个人面对残酷的现实就让他心中总是停不下仇恨的翻涌。他肩膀和小腿上面的疤痕现在也没有消失,那是仇恨和屈辱扭曲在一起烙刻在身上的枷锁,只要团藏还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让他获得解脱。

    现在他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样,只能任人索取然后卑微地蜷起身子即便仇恨也只好自己咬紧牙关的少年。谁知道那时候明知道止水老师会死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的?谁说未知的是最可怕的?明明是什么都知道但是任何办法都没有只能让既定的事情发生才是最可怕的!

    蝉语不想去抱怨为什么要让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也不想自责为什么当初不再决绝一点试着去螳臂当车。从当初选择一次次以懦弱的姿态活下去的时候他就早已经有了把这一切背负起来的觉悟!也许就算干掉了团藏他也永远没办法偿还自己的罪,但是不去做的话好像连再陪着宁次走下去的力量都快要消失不见了。老师、弥生还有不知道在哪里的凉段,这次请和我一起战斗吧!

    蝉语一出现在根部门口就有两个带着面具的人上来拦住了他。

    “你是谁?报出名号。”

    “我是谁吗?”蝉语微勾嘴角,他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左手缓缓的抽出别在腰后的忍刀,然后在两个根忍严阵以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定地开口:“我是一个复仇者!”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道狂暴的查克拉风刃。

    两个还是完好无损的根忍僵硬着身体脸上的冷汗都不敢动手擦,刚刚的那一道风刃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蝉语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还好,好像打偏了。

    “以为我打偏了吗?”蝉语看他们僵硬的身体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嘲讽地一笑,“这下是真的要开始了!别怪我没说,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当在我面前!”灌注了查克拉的声音一下子就响彻了整个根部。拦路的两个忍者惊讶地看着不管不顾的蝉语。他们刚刚问蝉语是谁当然不是真的不认识蝉语,那只是为了威慑而已。知道蝉语是谁才更加不理解他现在如同叛村的行为。

    “泉蝉语!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你想背叛木叶吗?”

    “背叛木叶?”蝉语笑着指了指被刚才风刃击碎的一面普通墙壁,“那里是根部结界的阵基,发现这个是我探测了两年的结果。而刚刚,正好顺手下了一个我自己还看得过去的结界。整个木叶这幅样子,你们是死是活谁又管得到呢?或者换一种说法,只要杀光了你们,死人生前的哀嚎谁又会在意呢?当初的宇智波不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吗?我好心让你们体验一下,你们还怪我叛村吗!”

    “该死!你不要太嚣张了!”

    蝉语侧身避过刀具同时准确地握住根忍握刀的右手,然后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把自己手中的刀送进对方的心窝。然后身子一矮躲过背后的攻击甩开尸体一手撑地整个人翻到远处一挥手就又是一刀风刃直接腰斩了另一个根忍。

    “嚣张的明明一直是你们而已啊!”杀掉两个根忍前后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蝉语没有做停留,他甩掉忍刀上的鲜血,抬脚走进漆黑一片的根部。

    源源不断上来送死的忍者并没有怎么能够阻挡蝉语的步伐,这个时候,喜欢暗地里搞些小动作的根部早就在木叶乱成一团的时候就趁机跑出去做些他们常做的事情了。留在这里的常备力量少了很多,这也是蝉语选择在这一天动手的原因。蝉语这几年不断磨练的体术总是能让他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挡住敌人的攻击然后在对方没有想到的角度和方向给他们致命的一击。狭长的走廊并不适合大型忍术的施展,所以前赴后继的忍者大都是选择了体术攻击。这正好方便了蝉语下杀手,衣袂翻飞间就在一路上留下了一具具尸体。

    蝉语这几年一直都在筹划着应该怎样干掉团藏,因此虽然也是第一次进到根部内部,但是他却有点轻车熟路。正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所以他才能在这里好似闲庭信步地收割着性命而丝毫没有顾忌。

    开到最大的感知能力已经感知到团藏正在接近自己这里,已经对于这种连绵不绝的单方面屠杀感到厌烦的蝉语一个伸手掏出一把暗器四射出去逼退了围在他身边的忍者,“那么,正好弄出一个场地来施展拳脚!你们也是时候退场了。水遁·雨阵!”四射的水柱就像是炮弹一样以蝉语为中心向着四周发射,水柱本身强劲的力道使得被打中的忍者基本一下子就丧失了战斗力,同时因为大范围大面积水柱的无差别攻击使得墙壁开裂坍塌。

    等到这个大面积的水遁施展完毕,整个空间里面还站着的忍者已经寥寥无几,而且没有一个人还完好无损。数道墙壁倒下之后,本来还和蝉语隔着好几个房间的团藏已经显露出了身影。蝉语放下双手,然后对上远处团藏如同看臭虫般的眼神,他当然没有错过团藏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惊讶,“团藏,是时候来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了!像你这种垃圾早就应该躺到地底去忏悔人生,到这个时候才能来解决你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

    “混账!泉蝉语,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一个小小的暗部队长居然敢擅闯根部!老夫今天就要在此将你格杀!”团藏手一挥,站在他身边的三个根忍就对蝉语发动了攻击。

    “土遁·土龙弹之术!”

    “火遁·豪火球之术!”

    “风遁·大突破!”

    三个人一上来就是一套组合忍术,猛烈的火焰包裹住土龙向着蝉语冲去,随行的风遁更是加剧了火势,高热的温度使得墙壁上的泥土干裂,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站在忍术正对面的蝉语不屑地笑了笑,随即抬手结印,仅仅三个印之后,“就这种程度,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水遁·水阵壁!”瞬间拔地而起的巨大水壁围着蝉语绕了一圈,水壁中巨大的压力甚至在冲上天花板的时候直接把房子破开一个巨大的洞。汹涌的水势挡住攻击之后仍然后势未尽地向着周围涌动。

    团藏看到蝉语那熟悉的结印方式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看到这样熟悉的声势浩大的一个b级忍术团藏也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你!你是从哪里学到那种结印方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以这一章为分界线,主角将要站到更加广阔的忍者舞台上了!

    ☆、第 二十五 章(复仇2)

    “很奇怪?”蝉语踏着已经积了一层水的地面向着团藏走去。“在你决定要让我在任务中死去的时候,三代目也同样地做了一个决定。”看到团藏惊讶的表情,蝉语这次倒是真心地笑了笑,“没错呢,看到二代目的水遁被你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施展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感触?”距离团藏还剩二十尺左右的时候蝉语停了下来,然后继续嘲讽:“在第一次外出的暗部任务结束之后三代目找我谈过话,主要内容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是猿飞准备让你参与宇智波一族的灭族想要加重你在木叶的分量!因为这个他才会把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卷轴交给你!但是他并没有给你扉间老师的忍术才对!”团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讲出这句话的,看起来二代目火影在他心里确实是有很大分量的。

    “那时候确实没有。不过你忘了呢。那时候我曾奇怪,三代目说我像一个人。同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徒弟,三代看出我在水遁上面的天赋,没过多久就因为愧疚?或者是其他的感情把二代目的水遁秘术之类的交给了我。而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对木叶会是个危害,甚至不惜和大蛇丸合作来除掉我。你们还真是有趣呢!”蝉语现在站着的地方很方便他看清楚团藏现在脸上微微有些扭曲的表情,感觉到团藏心里因为这个信息而不开心那他就放心了。

    “猿飞居然觉得你这种危险分子会是能够继承二代衣钵的人!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不管你到底掌握了什么,老夫今天都要为了木叶除了你!”团藏毕竟是个老牌的阴谋家,能让他有一瞬间的失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很快就转换好了自己的心态。

    “不合心意吗?愤怒了吗?想干掉我了?来啊!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蝉语双手合十:“忍法·封反尽!”以蝉语为圆心突然爆发出一个白色的光圈,被光圈碰到的忍者几乎全部都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弹开。

    “哼!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子居然也敢只身闯到根部来!不自量力!风遁·真空玉!”

    对于被团藏开出一道口子的忍术蝉语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抬手,又是简单的三个印:“水遁·豪水腕之术!”借助水面的滑行,蝉语瞬身的速度提升了好几个等级,出现在团藏身侧的时候团藏并没有反应过来。充满水压的拳头毫不犹豫地朝着团藏的胸口挥了出去,来不及躲闪的团藏只能抬起左手勉强挡在自己身前。蝉语的拳头接触到团藏身体的一瞬间就发现他的手臂有问题,而几乎是同时抽条长出的木条也让蝉语明白了团藏抬手挡住自己攻击的原因。

    “木遁吗?你这个老家伙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真是个恶心的怪物呢!”这种通过植入或者融合的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获取方式让蝉语本能地感觉十分厌恶。

    即便是借助木遁的强大保护效果挡住了蝉语的这一击,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团藏向后飞去然后狼狈地倒地。

    蝉语继续瞬身到团藏身边,这次是布满查克拉的手掌直接打在团藏的左臂之上,“你好像没有用其他的部位来遮挡我的攻击,是顺手还是只能用左手呢?我更偏向后者啊!”这次团藏是真的没有再能挡住蝉语的攻击,这也让蝉语轻而易举地把查克拉打进了团藏的身体,但这一下也是让他变了脸色。“这种感觉!怎么会,你居然!”

    借着蝉语这一瞬间的愣神团藏也快速地和他拉开了距离,然后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袖子,“既然你感觉到了,那我也不必隐藏!这是我收集的写轮眼,和它对决你应该很想念吧?”

    看到那一排鲜红的眼睛,蝉语终于嘴角向下,嘴唇最终抿成一条直线。他前世的记忆消失的很快,而关于火影的那一部分在他下定决心融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首当其冲的开始消失。等到他察觉到的时候对于这个世界的事情他还记得的也就只有一点点大概的走向和与之相对的一些事件起因。要让他还记得一场战斗之中的细节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当然已经完全不记得团藏在和佐助对决之时暴露出来的写轮眼。但是这倒是加重了他想要灭掉团藏的决心。

    等等!已经下定决心的蝉语因为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攻击。他那个时候知道止水会死,提醒他小心团藏对宇智波血脉的渴求,那个时候自己是还记得大部分的剧情的。自己提醒止水是因为他的写轮眼被团藏拿走了?

    “怎么?见到写轮眼就怕了吗?”

    “止水的眼睛是不是也在你身上!”蝉语没有理会团藏的挑衅,只是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止水?那种天真的以为宇智波一族能和木叶相处的傻子,拥有更高级的写轮眼根本就是浪费!这么强大的力量就应该被我用来保护木叶!”团藏大概是刚刚真的被蝉语用自己的老师给羞辱到了,这时候能够恶心一下蝉语他十分乐意。

    蝉语有一个瞬间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该从哪一个方向开始思考,但是很快他就在团藏的声音中镇定下来。整个空间里面因为惨烈的战斗早已经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直直地刺入鼻腔的血腥味在这一刻却让蝉语无比心安。他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低沉有力:“是这样啊!我果然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错你,你真的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水遁·天泣!”

    锐利细小蕴含可怕水压的水针在查克拉形态变化的加成之下几乎是在瞬息之间能达到二十尺开外。这个忍术的范围可控,冲击力极高,而且因为密度可怕。只要施术时机好几乎就是一个无法躲避的忍术。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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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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