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正文 第8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8节
还有,对于佐助和鸣人这对,是不是真的有很多人想看啊!我其实还挺喜欢鸣人的小孩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那种看法,就是会很尊重自己喜欢的人物。所以,和谐掉这两个小孩对我其实还有一点难度啊……
☆、第 三十二 章(计划初始2)
之前蝉语和水影的交谈,三个小孩自然是不可能参与到其中的。不过,看到跟着蝉语回来的暗部忍者都有点微妙的自豪感。再一看那边的雾忍,现在没有一个再像一开始那样因为蝉语的年龄而瞧不起人的样子了,甚至都会摆出很尊重的态度来。这前后的差距让三个智商情商都在水平线以上不少的少年很直观地了解到了即便是不诉诸武力,在这个世界上也是能获得地位这一点。而正是这次这种不同于传统忍者办事的观感,对于他们以后各自的人生都有了很大的影响。
“那、那个,蝉语大人,你看是不是现在我就带着你们出去看看?”短头发的腼腆少年讲话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扶了一把自己的眼镜。
“请等一下。还有,长十郎君,我们的年龄其实没有差太多,不必这么拘谨。”蝉语一向是把工作生活分的很开的人,如果不出意外,木叶和雾隐之后就是同盟关系了,对于这个被五代水影看好的少年蝉语觉得私下里相处的时候还是自然点好。
长十郎显然因为蝉语的话松了一口气,“好、好的!”应付蝉语刚刚那种气势很强的样子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见他应下蝉语就转身看向已经在他身后站成一排的三个少年,“出去看看水之国的风土人情怎么样?”
在旅馆显得无所事事的三个人当然不会拒绝这种类似于放风的事情。
蝉语带着人出来看,看的当然不会是像旅客一样的风景。跟在长十郎身后的他凭着敏锐的观察力也是在细细地看这个闭塞的忍村到底有多少发展的潜力。人常说,下棋要走一步想十步,比起下棋毫不逊色的烧脑政治当然更加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情况!
而在这次水之国之旅展开之后或早或晚都开始意识到蝉语究竟为什么带他们出来的三个孩子,这时候也是同样开始渐渐摆脱以往习惯站在个人角度看问题的习惯。他们在有着良师教导的情况下也开始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成长起来。
“长十郎,我一直有一个疑惑的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问。如果站在你的立场不能回答的话不用勉强回答。我听说,水之国在四代水影在位之时一直是实行的军事化管理。你们忍村的军事化一直是五大国中首屈一指的,那么,你们到底是采用的何种方式呢?”这个问题蝉语早就想问了。来到这边之后,那种忍者等级地位的强烈划分就给了蝉语很深刻的印象。这种制度虽然弊处很多,但是可取的优点也十分的明显。对于想要谋求改变的蝉语来说,长期存在的制度都有被他探究的理由。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长十郎挠了挠脑袋。“我们村子其实从初代水影开始就一直偏向于整体的军事化管理。因为,水之国其实是由大大小小的岛国组成的嘛,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国家的忍者家族就是分散的。这个就给统一的管理带来了很大的难度,像你们木叶那样把人聚集起来就不太适合我们这边了。不过,毕竟是大势所趋,忍村的建立不必怀疑。所以很有魄力的初代大人就想到了等级分明的职位管理,这样的话即便是分散开来的家族集团也很难各自抱团为政。而直接听从上一级的忍者统领调配也省去了很多传令和执行上面的麻烦。到现在这样的制度也流传了下来,即便是现在很开明的五代大人也觉得在这一点上面我们是不用更改的。”
虽然看起来在性格上面有些小瑕疵,但是这个被水影推荐来的少年也确实对于自己的忍村有着十分清晰的认识。
“说到方式的话,应该跟木叶也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我们有专门的传令部门,从忍村里面传出的命令都是绝对的。传令官本身对于身处忍村之外的家族也是一种监视,而相互制衡着的家族也都对于忍村存在的态度不用怀疑。这样反而能够加强雾隐村内部的团结!”长十郎说到这里还不由得带上了点自豪。
蝉语心下觉得这个有些天然的少年还是带了点天真,虽然眼光很清晰但是基本没什么历练啊!从他嘴里说出的这些消息已经够蝉语推断出很多东西了。
不过,各大忍村被看好的有天赋的接班人会被适当地保护起来也是不可避免的。像他这种经历过战争等等一切乱七八糟东西的人,反而少见。心里自有一番计较的蝉语也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他们走到一个很大的餐馆之前的时候,有些异常的氛围让蝉语看了餐馆一眼。
大餐馆的门面装修的很有格调,只是,在宽敞的大门前却几乎没有人走动。而且,即便是绕开了大门前的大道,走过的行人大都很隐晦地表达出了厌恶。
这样有趣的景象让蝉语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向了餐馆内部。而这一眼就让他和一个很傲慢的瘦竹竿正好视线碰撞。早就感知到这个人并不是忍者的蝉语很自然地移开视线重新打量起其他的东西。在蝉语的认知中,连查克拉都没有的普通人还不具备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但是,这种不在意的态度好像激怒了穿着华丽服装的瘦竹竿。他“啪”地一下把自己手上的扇子扣在桌子上面,然后抬起手一指蝉语,“喂!那边的那个!谁允许你用这种眼神来看我的!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忍者!还不给我跪下!”
饶是蝉语这种见过形形□□的人不会再轻易失态的人,也是被这种无比嚣张的态度给惊到了。不过,他再一打量不懂礼貌为何物的瘦竹竿就知道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水影都没有的嚣张气焰。绫罗绸缎穿了好几层的人,想也知道估计是个水之国官员之类的。不同于木叶的整块版图,零散的水之国中大名府第是和雾隐村在一个最大的岛屿之上的。所以,能在雾隐村里面见到贵族也就不是多么难理解的事情了。
蝉语到不至于被这种货色气到,他只是看向了有点为这种情况感到焦急的长十郎,“你们村子里面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么?”
“也不会经常。这个是大名最小的公子,因此有些骄纵。蝉语,你不要在意啊!”
轻笑了一声双手插兜,蝉语直接无视了眼睛快要喷出火来的竹竿转身和身后的三个小孩说话:“在水之国看了这么多,回去之后你们就要开始经常脱离自己的小队单独执行任务。我希望这次的经历能够对你们有帮助。作为木叶的忍者,要明白自己是有着护卫自己忍村的义务的!而在这种和普通人起冲突的时候,又应该怎么做呢?”
没等三个人回答,蝉语就给出了答案。竹竿青年在蝉语伸手双手合十结了个印之后就直接两眼一翻倒了下去。好整以暇地顺手整了整袖子蝉语笑着看了眼惊讶不已的长十郎,安慰,“没有查克拉调动的痕迹,没有近距离接触,甚至连一句对话也没有。这种突然晕倒在自己不远处的人大多数都是自己身体有问题的那种,对吧?”
明知道就是蝉语动的手脚,但是长十郎也只能木着脸点了点头。什么证据都没有,他们能干什么?况且一开始就是不懂事的小世子自己出言不逊的。
在雾隐村逛了一圈外带解决了一个脑子有点不好使的水之国世子之后,蝉语一行人重新回到旅馆。见识到这种和木叶差距极大的忍村之后,处在看世界阶段的少年们心里各自有什么想法呢?
早就察觉到忍者的强大不应仅仅从实力来衡量的宁次对于如今的蝉语有了一个很直观的感受。蝉语作为一个哥哥,在对待宁次的时候向来是关怀备至的。但是他作为兄长带给宁次的压力却一点没有少。一直以来都是仰望着蝉语背影的宁次,最想做的其实和佐助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少年人是渴望被认同的,能够战胜一直以来走在自己前面的兄长,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孩子都会想做!宁次倒不是对被看成是弟弟保护起来有什么抵触,他只是想,同样长大成人,作为弟弟的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能成为蝉语的依靠?
就像佐助想的那样,哥哥这种人真的都有点自以为是啊!擅自就决定了弟弟的成长什么的,迟早作为弟弟的我们也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不仅仅是作为弟弟而存在,作为日向宁次这样的个体,迟早也会让你看清楚的!
佐助一直以来被鼬影响的太深,他的眼睛几乎看不到除了这个人之外的东西。而因为差不多的原因同样和卡卡西一样在意宇智波的蝉语对佐助也不可谓不上心。这次借着施展强硬姿态的机会让眼里只有追求力量的佐助也看看实力之外的其他东西,这何尝不是蝉语的目的?
佐助也确实被影响到了。深入思考忍村这种形态之后,免不了就会思考一个忍村之中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而能够开始这样想的佐助,智商没有下线,关于当初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种种疑点就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佐助的脑子里。而且,看到蝉语他总是忍不住和鼬来作比较。同样是天纵之才,蝉语在让他们看忍界,考虑的也都是在村子的层面上的东西。这些是不是才是自己和鼬之间不能理解的原因?眼光还放在一族仇恨上面的自己,当然是不会理解鼬的做法的。但是,如果鼬也像蝉语一样是把眼光放在村子的角度,那么岂不是自己一开始就和他站在了两相对立的一面?
所以,其实鼬是真的有隐情的?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佐助心里就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喊着:是啊!是啊!这就是真相啊!那么爱你的哥哥肯定是有苦衷的啊!
佐助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之前的坚持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可恶!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鹿丸不同于以上两个被自己哥哥影响的太深的少年,他学到的更多的是技巧性的东西。国与国、村与村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不同的立场之间在面对怎样的局面的时候是不是会有共同协力的可能?而了解这些之后又应该要用怎样恰到好处的手段来达到对己方利益集团的利益最大化?抛开了村子里面的纷纷扰扰,以木叶为立身之地放眼忍界的时候好像有趣了很多啊!
同样相处在一起的几个暗部,对于少年们的成长速度都暗自在心里惊讶。那种心理改变之后带来的生理面貌变化对善于观察的暗部来说不难发现。能达到这种成长速度的才有资格被称为天才么?被木叶看好的少年们真的是从来不能小看!
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影响,蝉语也很满意。老一辈的忍者还尚在,年幼的一辈正在茁壮成长,而正是木叶顶梁柱的他们也从未停下脚步!这样的木叶,如果能安稳地发展起来的话会让所有的国家眼红的。但是,木叶因为地理、实力等原因总是会处在被敌视的地位。所有人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强大的敌人成长起来,而木叶只要还以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四站的到来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以战争来使得社会的发展倒退让各国不平衡的发展勉强回归平衡,这种不良的运行方式已经出现了几个轮回。想要真正地发展起来就得打破这种轮回!
所以,获得别国的支持也就无可厚非。而相比较于资源匮乏的风之国,傍海的水之国其实是一块很不错的地方。给它一个助力让它成长起来,为木叶分担别国虎视眈眈的压力,这其实才是蝉语这次的最终目的。而之前和水影说的共同发展当然也不是空话,只要水之国能有魄力站在木叶的身边,那么顺手拉一下这个国家也没什么大不了。恰好,看起来平易近人的五代水影其实也是个骨子里埋藏着深深野心的人。看出了蝉语的目的还有合作的意向,光是这一点就让蝉语觉得没有挑错对象。
但是,现在的五代水影其实手里面到底对这个国家的掌握程度是怎么样的呢?恰好外出就看到贵族嚣张跋扈的场面,蝉语心里面怎么可能没有想法?不过,这一切现在想还都为时尚早,关键的还是水影的答复。
重新坐上谈判桌的照美冥显然是回去仔细考虑过接受蝉语的建议会带来的利弊得失的了。因此,她也不同于第一次的试探,这一次是真的开始在两村谈判的天平上面加砝码了。
“水影大人考虑的怎么样?”
“不要心急嘛!毕竟这也是我们水隐第一次尝试和木叶合作呢!我们怎么说也要谨慎一点啊。”照美冥笑着开口,然后话题一转,“听长十郎说,蝉语君昨天和我们的小世子起了冲突?”
蝉语摆了摆手,“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冲突可不敢当。在水之国我们木叶可也是一直都很谨慎的。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血雾里之名远传的雾隐内部居然还这么遵守礼制。”
照美冥察觉到蝉语话中的重点,反问:“难道木叶对于火之国的大名不是俯首称臣?”
“水影大人言重了!木叶是火之国承认的唯一合法独立军事组织,怎么能对大名不恭敬呢?”蝉语并没有踏进照美冥语言中的陷阱。
因为大名承认木叶所以木叶回以恭敬,而只是恭敬么?如果大名不承认呢?这个青年还真是有意思啊!
讲了这么多,也不过是在进一步试探各自的态度。照美冥昨天回去之后就和支持她的势力有了深度的交流,谨慎的老家伙们普遍认为水之国是不需要外来力量介入,也觉得木叶是怀着什么阴谋来的。照美冥自己认同水之国确实是不需要木叶来插手的,但是说到怀着什么阴谋来,凭她的直觉到不这么认为。青年的眼睛虽然深沉,但是也不是阴云密布的。而说到能放几分信任在对方身上,当然是像老家伙们说的一样,一点都不行!
“正好,在这一点上面我们不谋而合呢!蝉语君昨天开出的利益对于这个阶段的雾隐村确实是很吸引人啊!但是,很遗憾呢。我们现在有着自己的发展思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并没有到需要借用他人之手的时候啊!”照美冥双手一摊,显得很无奈。
要是一开出条件对方就点头答应蝉语才会觉得奇怪,因此,对于照美冥的拒绝他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只是话起另一头,“水影大人,据我了解,水之国目前的海上运输路线的开发似乎并不顺利。海盗猖獗、民风不同、世仇难灭,这些都应该对你们发展经济产生了很大的困难吧?”
敏锐地察觉到蝉语是想要表达什么,照美冥皱起眉头,“海外与内陆的通商我们确实一直努力但难见成效。这在之前也一直是这样,但我们自给自足却是没有什么困难的。”
“自给自足?”蝉语哼笑了一声,“本来就是联合之势,五大国却从来都是各自龟缩。如果是水影大人的话,应该也有意识到这一点吧?忍界可又是平静了十几年了啊!你说,战争这种我们极力避免的东西还能坚持几年不来临呢?”
照美冥虽然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是像蝉语这样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她心里暗自有些恼怒,“蝉语君!水之国从来不会畏惧开战的!”
“我知道啊!”蝉语收敛了表情点了点头,“可是,其实没有人会喜欢吧?你看到了这种可能,而我把改变的机会送到你面前,你还在犹豫什么?既然大国姿态很足,何必在这种事情上面畏手畏脚呢?”没理会水影已经变了的脸色,蝉语继续加大筹码,“风之国,在这次重新和木叶签订的同盟条约中已经答应了通商这一条款。从次以后从火之国踏入风之国的商队将会被两个国家的政府承认并且保护起来。忍者的力量也会因此而调动,以普通商人为跳板,忍者将会站到更加广泛的舞台。我们忍者的使命和身份也不再会局限于如今的尴尬境地。”自信地笑了笑,蝉语直视照美冥,“即便你现在不敢尝试也无所谓,这就是大势所趋!就像是当年忍村制度在一国国建立起来一样,有眼光有能力的成为大国,晚了一步过于小心的沦为夹缝。通商展现出来的力量绝对会以风暴的速度席卷整个忍界!”
蝉语笑着的眼睛里面一点点漫延出冰冷,“这次来也只是为了见识一下当代水影的风采罢了,不达成联盟也可以,但是木叶根部首领的死亡需要你们拿出诚意来了!水之国不畏惧开战?木叶难道就会畏惧?”三忍中两个都在木叶,三代健在,还有他这个新晋的影级,放眼整个忍界还有哪个忍村能和现在的木叶相比?蝉语的底气可是很足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很认真地考虑着该怎样增加cp之间的互动感!但是好像越写宁次就越追不上蝉语的脚步了啊= =我也有点心塞。蝉语这种已经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的男人该怎么让他开窍呢ㄟ( ▔, ▔ )ㄏ而且现在看起来还笔直笔直的!看来还是得下点猛药才可以啊!把这个机会交给宁次少年吧!哈哈哈~
哦,预告一下。下一章带土作死小能手要上线了。
☆、第 三十三 章(破晓之光1)
蝉语说的很霸气,其实他所说的也不过是对水之国的威胁。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真的去开战,而且,如果他把谈判搞砸了的话那他回到木叶还能有什么话语权?只是,照美冥也实在是太过难缠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打太极?还想要多少好处才肯动身?
要不是实在看不上雷之国,蝉语也不会选择温吞的水之国。他心里现在有的是方法来展开他自己的计划,从来没有准备只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只是一个可能的水之国,什么都不拿出来就想要敲诈他?哪里来的自信!
意识到这就是木叶的底线了,照美冥立刻收起了刚刚一触即发的那种气势,笑眯眯地安抚蝉语,“蝉语君,我们雾隐可不敢大意。你一下子说出那么遥远的话题,新颖的思路让我们也得有个接受的时间吧?”
还真是把政客的那一套玩得特别溜,要不是涵养极好这时候蝉语也是想要爆粗口了!他敲了敲桌子,再次彰显出了自己的耐心,“好了,水影大人。都谈到这种各自摊牌的时候了,你也别再拐弯抹角了。”
“好吧。”照美冥也觉得是时候结束这个漫长的拉锯过程了,她挥手让身后的忍者拿来了两份卷轴。“这个是根据你们木叶之前拿过来的协议我们重新修订的。没有修改什么利益上的划分,只是,有些事我们还是持观望态度的。你看一下吧。”
蝉语接过灯拿过来的卷轴摊开。本身对于木叶之前的协议就很熟悉,而且确实像照美冥说的那样,并没有修改太多。只是把通商的港口缩减到了两个,两国忍者的来往也有限度和要求。
第一次就能拿出这种程度的协议,照美冥真的是一个相当有魄力的水影。蝉语刚刚的说辞其实有很大的说空话的成分,毕竟现在什么都没有实现。但是,照美冥还是愿意尝试,这对于一个村子的领导者来说是很不容易的。毕竟,他们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而且,其实本来那一份协议在蝉语的计划中就是属于第二阶段的协议,提前拿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试探水之国的态度。他眼前的这一份其实刚刚好。
确定没问题之后,雾隐和木叶的联盟也正式达成!之后的后续工作会有相关的人员频繁地交流再拟定细节,那就不许要蝉语再多操心了。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蝉语双手拢进袖子站起身。
同样站起来的照美冥心情看起来也不错,“蝉语君。这次同盟能达成,你可是出了不少力呢!只是,好心地提醒一句:挑战老制度是年轻人的权利,但是也不能太小看老制度上的各大势力哦!我还真的想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多谢水影大人提醒。有想做的事的人总是惜命的。”
正悠闲地坐在树杈上晃着腿的带土,看着树下正在开发新忍术的后辈心情看起来还挺不错的。突然从树干上冒出来的猪笼草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阿飞,你扔下的雾隐村今天可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呢!”
“嗯?那个破村子还能折腾出什么。”
“他们和木叶达成了同盟条约。你憎恨的两个村子现在关系看起来好像还不错啊!”
带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袍子,他扶着树干终于把目光给了绝,“到底怎么回事?”
“几年前你们放走的那个凉段的同伴啊,代表木叶没花多少功夫就把水影说服了。这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影响吧?”
一直在听着他们对话的凉段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抬起头和正好低头的带土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到是戴着面具的带土依然十分逗逼,“是你的小伙伴呢!看起来现在他在木叶过得很好啊?连这种事情也开始去做了,你难道不嫉妒吗?”
“嫉妒?你以为我是会嫉妒蝉语的人?”凉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我们这种人还有那种多余的情绪?”
“诶?是我想错了吗?”带土一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突然抬手一挥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那你想不想去看看他呢?毕竟,是曾经为宇智波做了那么多事情的‘同伴’呢!”
基本上圆满地完成了任务,蝉语好心情地带着一干人等乘船返回火之国。木叶同样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从青树反映过来的消息看,纲手当上火影之位暗地里也并不是一点阻碍都没有。木叶想要在忍界一直像现在这样说的上话,它本身就不能出任何问题!
而且,还有笼罩在忍界上的乌云——晓。全部s级叛忍组成的组织完全不能小看!最重要的是,那么中二的思想想起来就让蝉语一阵肝颤,让全世界都感受到相同的痛苦从而走上理解什么的,完全就像是一个邪教啊!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走上这种“拯救世界”的道路啊!明明他只是想认真地好好地活下去啊!再一直考虑这么多东西他绝对会减寿的!来几个小伙伴拯救他吧!
像是为了回应他内心的呼唤,蝉语感觉到了一股无比熟悉的查克拉。
感应到的一瞬间他就朝着站在一边的灯打了个手势。灯一惊,然后快速地反应过来,指挥手下散开保护同船的平民和三个中忍之后他和另外一个暗部走到蝉语的身后和他一起看向远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海面。海面上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的,风不大就连浪花也没有翻起几个。但是站在船头的忍者们已经暗自戒备起来。
被通知赶到甲板上的宁次一上来就走到了蝉语的身边,“你发现了敌人?”
蝉语神色凝重地点头,然后在宁次惊讶的眼光中一手撑在船栏杆上面直接一个翻身跳到了海面上。在向着远处离开前蝉语对灯下了命令:“立刻让船改变航线,你们保护好三个孩子!立刻远离这里不许回头!”
“什么!你怎么办!”宁次被一旁的灯按住了肩膀也就没能跟上蝉语。这也是他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想到到底出现了怎样强大的敌人直接让蝉语下这种命令?
“你现在还不如赶紧用白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蝉语这么紧张!”佐助皱着眉头同样看着远去的蝉语,他身边也有着一个暗部。这使得他现在也只能站在这里。
被佐助一提醒,宁次立刻把慌乱的情绪收了起来,眼睛旁边的青筋暴起视线投向蝉语离开的地方。海面上没什么动静,他估计敌人应该是藏在水里的,而视线投向水中之后看到的庞然大物让他捏着栏杆的手直接嵌进了木头。
“那是,六尾!”
随着宁次话音落下的是尾兽独有的尖锐叫声,和瞬间掀起的滔天巨浪。
即便是靠着感知在敌人发动攻击之前就试图靠近对方,但是对方的反应也丝毫不慢!蝉语没能更进一步地接近,就被尾兽搅动的起伏海面阻隔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还没能远离的船只,只能放弃攻击的先机了!
不过,这次是在大海上啊,那他可做的事情就多了!咬破手指按在海面上。通灵符文散开。
“好久没见了啊,蝉语。”
蝉语居然破天荒地在这种时刻朝着发出声音的庞然大物笑了一下,“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浅洋。”
“这是!”
“没错。”蝉语眼神凝重地看向看起来毫无理智可言的六尾,“是被操纵的尾兽吧。又是宇智波啊。麻烦你帮我挡一下它了,我需要让他们先脱离战场。”
“没问题!但是我也不能阻挡太久。”
“一会就好!”
蝉语直接瞬身回到船上,双手就开始快速地结印。宁次站在一旁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动手布下隔断空间的结界,双手已经握紧,但是却也并没有阻止。
深蓝色的六面体结界瞬间结成,处在结界中的船只逐渐停下了剧烈的摇晃,仅仅只是轻柔地摆动让站在上面的人都觉得隔了一层薄薄的结界就像是隔了一个世界。外面的天翻地覆甚至连结界里面的一丝空气都触动不了。
“大人,不如让我们助你一臂之力!”灯站在一边有些焦急地提议。
“不!”蝉语看向远处似乎对于他们的船有着执着的六尾,第一次在少年们面前展现出了他属于真正影级强者的气势,肃杀的面容上有着说一不二的果决,“这次是完全属于我的战斗,你们不允许插手!”
就在他们说话间,一个身影从远处以极快的速度靠近,那身影衣袂翻飞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就像是如履平地,光是这一手就能看出此人的身手不凡,实力不俗。
“蝉语,几年不见你也成长了啊。”到了和结界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来者停下脚步看向了从他出现就一直没从他身上把视线挪开的蝉语。
已经换了发型拔高了不少并且带上叛忍护额的凉段在蝉语的眼里那么陌生,可即便是这样,他竟然还是觉得心中有一种隐隐的喜悦。虽然两人之间只有几步的距离就已经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但是能看到昔日的同伴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蝉语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动摇了!可是!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凉段,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凉段头一歪,额头上的刘海划开露出了猩红的写轮眼,“放心,我不是来要你的命的。我是来邀请你加入我们的。我听说你正在寻求改变,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呢?”
“你们想干什么?”蝉语看了一眼一边正在和六尾纠缠的巨大水母,看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当然是发动战争了!只有打破现在的局面这个忍界才能获得新生,正好,只是带给我们无尽痛苦的木叶也可以让它重生!”
“你疯了吗!木叶可是我们长大的地方!”心里有数凉段现在绝不是自己的朋友,但是这种完全对立的想法真的听到,还是让蝉语无法接受。
“哦,我明白了。你和我还是有一点不同的。我失去了所有,而你还在木叶留了一个弟弟,那是你的羁绊吗?如果你这个弟弟消失,你是不是也就能站到我这边了呢?毕竟,我们才是一开始的同伴,不是吗?”凉段看起来根本不在意蝉语的回答,他只是把艳丽的眼睛看向了站在蝉语身后的宁次。
而他的话却让蝉语耸然一惊,想动宁次?!蝉语终于把眼中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想动宁次的人都得从我的尸体上面踏过去!即便是你也不行!”
“那就没办法了。你看,这都是你逼我动手的。”
这时候,远处的六尾突然挣脱了浅洋触手的缠绕,行动间就是要往他们这边攻击。
“浅洋!”蝉语进出结界就像是没有任何影响一样,一瞬间用出秘术的蝉语瞬间就绕过挡在前面的凉段向着自己的通灵兽赶去。
那种速度和在提升到极致的速度下还能灵活变向的能力让现在实力也远远不是四年前可比的凉段惊讶了一下,然后他瞬间了然,“我总觉得,踏浪显这个名字不太适合一个用来加速的秘术。原来是要在水面上才能显现出全部的威力么?果然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你呢,泉蝉语!”
“抱歉,蝉语我现在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幽蓝色的漂亮水母有些懊悔。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耽搁了太久了!现在先让我们把这个家伙封印起来吧!风遁·尘舞!”
“水遁·乱流升!”配合着蝉语的风遁浅洋也使出了相应的水遁。自身旋转起来带起的巨大水流顺着长长的触手一个个具现出来,很快就和快速旋转起来的风涡重合在一起,然后巨大的水龙卷应运而成。
渐渐分散的水龙卷在六尾的各个方向肆虐,水龙卷带起的海面漩涡对于庞然大物的六尾限制起来也是丝毫没有难度。平衡掌握不好的六尾很快就被巨浪不停地拍打在身上,水量决定水压,在大海上可不仅仅是擅长水遁的六尾的主场!对于水遁尽得二代目真传的蝉语来说,一个被操|控的六尾他还不放在眼里。
然而,难就难在现在正站在一边的凉段。刚刚在蝉语施术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要上去阻止的意向。这让蝉语心底的疑问越来越大,凉段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就在蝉语想直接下封印把六尾压回人力柱体内的时候,好像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凉段终于说话了,“听说你刚和水之国谈判完?这个时候就对他们的六尾出手的话。你说,会不会你直接前功尽弃?”
蝉语皱着眉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的话,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也太瞧不起水影了!就算这确实会对我们的同盟产生麻烦,但是既然已经看到了相同的未来,我们就不会轻易放手!”
“未来?未来那种东西我早就已经看不到了!明明应该跟我一起在地狱里徘徊的你现在居然开始向往起了阳光?甚至开始伸手触摸阳光?你怎么敢!”
凉段一手前伸,就在蝉语还在疑惑他究竟想干什么的时候,他眼睛里面的三勾玉匀速变化。直觉不好,迅速扭开身子离开原地的蝉语却还是被凉段一把掐住了脖子。
怎么回事!明明离开了原处,为什么产生了无法躲避的感觉?“这是你万花筒的能力?”
“是啊。”凉段的声音很轻,近距离地看着以前的伙伴,他也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看到蝉语的脸,以前和止水老师、弥生在一起时候的快乐和幸福就会止不住地从脑海里面跳出来。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周全地让人挑不出毛病呢?当年你指责我到底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在你面前责怪你,现在,我知道了一切如果我还是想责怪你,你是不是能够把这条命交到我手里?我看得出啊,你其实一直特别愧疚吧?那我来让你解脱怎么样?”说着就收紧了手指。
被掐住脖子的蝉语因为凉段的话眼睛中满是痛苦在流转,对于宇智波他确实亏欠太多,就算现在凉段想要杀了他,他也生不出任何的抵抗之心。本来抵抗凉段动作的手也慢慢地松开。
一直盯着这边战斗的宁次直接整个人都趴到了结界上面。蝉语哥!你在干什么啊!一直苦苦坚持的你,就因为原来同伴的一句话就想放弃?给我动起来啊!挥开他的手啊!你不是和纲手大人约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蝉语的通灵兽浅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请自行把它从三次元转成二次元吧。
蝉语想做的和晓想做的完全就是对立的,所以带土是看不下去的。不过前提是他得一心一意为了斑干活= =
关于战斗,其实我觉得第二部疾风传里面的战斗跟第一部里面的完全没法比。不仅做工粗糙,招式的逻辑也丢掉了不少!感觉ab直接把实打实的战斗升级成了玄幻无比神魔对抗
但是作为同人我也没什么办法┑( ̄Д  ̄)┍感觉不表达成尾兽炮一般的能力都太弱,所以大家请不要觉得主角升级速度过快。比起三年就跨越了从弱鸡到神之间深渊的佐助和鸣人,从一开始就一直是佼佼者的蝉语也只是在四年的时间里面从上忍到影级的跨越而已。
☆、第 三十四 章(破晓之光2)
因为愧疚就要以死谢罪吗?因为悲伤就找不到活下去的力量了吗?因为生命的逝去已经害怕再接受同伴了吗?因为村子带来伤痛就憎恨它了吗?
是啊,就是这样没错!这些感觉我都有啊,搅得人都要疯了啊!可是我为什么还活着呢?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为了体会这些痛苦吗?凉段,你是不是也在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
蝉语垂下眼睑遮住了眼睛中的所有情绪,这让和他差不多身高的凉段只能看到一排长长的睫毛,但是,已经放弃抵抗的双手让凉段觉得蝉语已经真的准备死在自己的手里。他嘲讽地一笑,到头来,同伴也不过是这么脆弱且一无是处的家伙罢了!既然你真的想死,那就死在我手里也没有关系!
就在凉段想要使出全力直接扭断蝉语的脖子时,异变突生!
蝉语本来已经下垂的双手突然动了起来,一只手滑落腰部时直接勾出了隐藏的苦无,勾住末端的小圈一甩然后反握,另一只手一把压住凉段正握着他脖子的手瞬间施力,巨大的力道足以折断人的骨骼,而不想骨折凉段只能放手迅速拉开距离。但是蝉语已经送到他脖子边的苦无让凉段停下了后撤的动作。
重新正视凉段的蝉语已经一扫之前的混乱,“凉段,比体术你可从来没有赢过我。实力上升了就自大起来了么?”
看到蝉语重新变得坚定的眸子,凉段勾起嘴角笑了笑,“我怎么忘了,你这个人心思一向比我和弥生多得多,也好像总是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一样。我啊,之前看着你坚定的眼神就会在心里勉励自己:多少也要像个样子,最起码也不能连一颗坚定的心都没有吧?可是,总是那么来不及。等我有了我想要的,我却发现我原来有的都不见了,那我想要的力量又有什么用处?难道就是为了斩断过去?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属于我的过去的你,好像也应该消失啊。可真到动手的时候,我却又发现我并不想这么做。果然,还是应该等你身上一无所有的时候才能彻底地干掉你啊!”
蝉语深深地觉得自己熟悉的开朗凉段已经早就死在了宇智波充满血腥的族地,这个笑着在讲要毁掉他所有的人到底是谁?中二之魂彻底爆发的宇智波?这么可怕的话居然用这种带着淡淡忧郁的口气说出来,这,明明之前最后即便是有些暴怒,但是凉段还是个思维在常人范围的少年啊!宇智波带土你到底对凉段做了什么!智商下限和中二都是会传染的吗?求能正常交流的小伙伴啊!
蝉语十分纠结地看着凉段,然后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以前听人说,只要活着就总能找到活着的意义。我从八岁开始忍者生活开始就一直在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无他,忍者只是带给我痛苦。但是,一开始是为了父亲和母亲,我决定作为他们信念延续的孩子,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地活下去。后来,所有能够安顺成长的道路全部因为这无法选择的身份被堵死,我只能选择最不好走的那一条,于是,我想,就算是只能这样苦闷也没关系,迟早还是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未来。可是,死亡远不是任何人可以无限承受的代价,我就要坚持不下去了!但是,答应了日差前辈的承诺不能违背,所以为了宁次我又坚持了下去。本以为,这一辈子不过是这么失败且无能地过去。但这颠簸的生命中却又出现了生机,最后试着去挑战一直以来的阴影,居然成功了!我怎么会想到,原来其实我也是真的可以把自己的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的?可是没有办法啊,体会到了那种自由,我真的觉得没法再回去之前半死不活的状态了!也许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能有一个认真活下去的机会?”蝉语在凉段复杂的目光中洒然地笑了笑,“稀里糊涂地,居然不知不觉地就和别人定下了约定。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有人期待着看我怎样骄傲不屈地活得精彩啊!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忍不住也根本不想忍住就这么走下去吧!”
“所以!”蝉语扔掉自己手里的苦无朝着凉段摊开了自己的手,“你并不是一无所有啊,我还在这里看着你,我也希望你能重新找到活下去的意义!只要我还在,木叶也永远不会拒绝你的!”
盯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凉段觉得自己嗓子里面像是卡了什么东西竟然让他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他还是闭上眼让那熟悉的带着希望的手在自己的视野中消失,然后决绝地转身,“今天,就放过你们了。你也好自为之吧!这个忍界不是你这种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刚刚找到的胆小鬼能够改变的!”
失落吗?会失落啊!但是没有关系。因为被拒绝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的蝉语立刻开口:“你说要取走我的性命吧?唯独这个是绝对不会轻易交给你的!无论你什么时候动手都一样!”
已经背过身的凉段脸上闪过一个略带无奈的笑容,“那就先放在你那里好了,只要你的信念消失,我就会毫不犹豫地让你下地狱的!”
凉段独自离去的背影带着萧瑟和决然,让蝉语忍不住就想追上去。但是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六尾在凉段不再施以控制之后就对在它眼里最大的威胁水母浅洋发动了攻击。
蝉语只能带着不甘心重新面对愤怒起来的尾兽。
“我可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呢!明明凭你的能力想要一瞬间杀死那个小子,他也是没办法发现的吧?你下不去手吗?”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带土,不再逗逼之后用着宇智波斑的声音给人的感觉还是很压抑的。
只是走过他身边的凉段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我早就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而且蝉语的性命也只能由我来取!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多余的事?你这次去他面前晃一圈难道是为了彰显存在感的?你才是在做多余的事情吧?这么狠不下心你也难成大事!”带土其实对于凉段和蝉语的关系觉得很碍眼,虽然他极力否认,但是能被人一直看着,这样的情谊对他不是一点触动都没有的。
“你不要忘了!我对你们的月之眼计划可不感兴趣。只是这种让人失望的世界被你们玩于鼓掌之间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而已。我只是要毁掉木叶和那些虚伪的人罢了,只是刚好我们的目标有一点重合的地方,你不要擅自把我放在同伙的位置上,我可没必要为你做什么事!”
带土沉默了一会然后好像终于再次找到了话题,“那你把六尾扔那了算什么事!”
已经悠闲地坐下来的凉段听了带土类似于抱怨的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在意,他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尾兽?有了这双眼睛的我们想什么时候去抓都可以吧。不过是思维单一的查克拉凝聚物,值得费什么心思?况且,你不是一直很在意蝉语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吗?选在海上作战,你也应该有所了解了吧?这次出去你就当我是在试探好了。那种小宠物,你懒得去捉,不还有一整个晓么?”
带土简直是要被凉段的话气得一个仰倒。了解了泉蝉语的实力?你在逗我吗后辈!拢共就使出了几个招数啊?看得出个p啊!明明是你自己想去找老同学叙个旧顺便发展一下感情什么的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啊!还有,尾兽真的不容易捉啊,这次送了回去,你以为雾隐村的都是傻子吗!他们会加强警戒的好吗?最可恨地是这种你奈我何的态度啊!要不是还要你有用……我忍!默默憋了一口血在胸口的带土决定还是不要太毁斑的形象,没有把自己的吐槽说出口的他再一想到同样根本油盐不进的宇智波鼬瞬间觉得更加心塞!姓宇智波的为什么都这么高智商?难道他真的是被抱回去的?不不不!甩掉脑子里属于逗逼带土的想法,他一挥衣袖带着boss的高冷转身走了。
凉段在他身后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个薄凉的笑。说自己是宇智波斑?实力也许确实不可小觑,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点因为那个面具的存在果然还是会让人无比在意吧?想到这里凉段有些嫌弃地把自己身上的袍子扯下来扔到一旁的桌子上面,平常那种逗逼的性格真的只是掩饰还是什么真情流露?他才不想承认自己的祖宗是这种不着调的性子呢!
另一边,蝉语收拾掉六尾倒是没有花太大的功夫,正好他们随行的船上还有水之国的忍者,蝉语直接把晕过去的人力柱交给了他们,然后身心疲惫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这途中他甚至没有精力和兴致去关注三个因为不同原因各自保有震惊情绪的孩子。
但是,佐助少年可不是宁次,他才不管蝉语现在心情欠佳远不是找他聊天的好时机。之前就开始怀疑宇智波灭族真相的他,见识到了刚刚蝉语和宇智波凉段对峙的战斗当然根本压抑不住自己询问的欲望。
蝉语有些头痛地看着双手抱胸一副你现在不讲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的佐助。这种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了也不一定合作的臭脾气这孩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哦,忘了。明明是跟他的好哥哥宇智波鼬一样的脾气,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蝉语无奈地侧身给他让开位子,“进来吧。”
“有什么想问的?”蝉语抽开椅子坐下来。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佐助上来就是很大的口气。
蝉语看着他还是难掩稚气的脸,脑海中闪过这孩子在灭族夜里那慌乱惊恐的表情,然后还是耐下性子开了口:“刚刚那个宇智波是我以前的同伴,我们一起和另外一个女生都是宇智波止水的部下。止水你应该是知道的。”
佐助点了点头,宇智波一族有名的天才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其实凉段他也认识,只是不知道他和蝉语的关系而已。而且,不是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宇智波鼬两个宇智波了吗?宇智波凉段还活着,看样子还叛逃了他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什么好说的。直接讲你想知道的吧。”蝉语并不想把自己小队鲜血淋漓的往事再次翻出来,因此,关于凉段的事情他只是一笔带过。“村子与宇智波一族的不合很早以前就有,然后四代火影的死彻底激化了这一矛盾!因为后来的调查都指向了一个事实,正好在上一代人力柱分娩时候跑出来的九尾是被人为操纵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拥有你们一族的血迹——写轮眼才能够做到。在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动手之前,对于嫌疑犯大多数人会有怎样的眼光和态度不需要我多说吧?”
佐助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小时候有可能没有察觉,但是后来每每回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光,几乎就只有宇智波的记忆。村子和宇智波好像从来都有一点难以道明的隔阂一样。
“任何人因为这样奇怪的理由被差别对待都会有想法,何况是向来心思敏感喜欢多想的宇智波?偏偏他们又是一群心比天高的人,真的要拉下脸来好好处关系反而不可能。这样再加上有心人在其中作梗,两个势力交恶也就不难理解了。之后就是自觉被边缘化的宇智波想要反抗了,而他们选择的反抗方式就是推翻现有的政权。”
蝉语一板一眼不带感情的声音敲打在佐助身上,似乎能让他感同身受到族人当初的挣扎。“暴力解决确实永远是一劳永逸且速度奇快的,但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选这条路。”说到这里蝉语看了一眼佐助,见他似有不赞同,然后就不紧不慢地说出了重点,“而偌大一个宇智波一族,最为耀眼的两个不世之材,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正好都是不想走这一条路的人。他们都是进了暗部然后转入根部的人。对于一村为何物,一族为何物他们的认识远比别人来的更加清楚。”
“而鼬和止水恰好是一个能够在极端理智的情况下做出选择的人。他们决定站在村子的一边。”
佐助丝毫没有想到,他以为鼬是被逼的,结果是他自己抛弃了家族?那他之前的坚持难道是对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你说他是自己选择的,可那种情况也是在逼着他选择吧?”
“是啊,现实当然会对人的选择有引导性。但是不可否认选择村子抛弃家族,这就是作为宇智波鼬这个人在当时下的决定。所以我不管你现在心里对鼬有什么看法,你都应该明白,对于爱家族从来不比你少的鼬来说下这个决定是多么难。”
佐助紧皱着眉头,他心里现在很乱但是他的思路还是清晰的,“之后的鼬因为保护村子灭掉了宇智波那他不应该是木叶的英雄吗?现在顶着叛忍身份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当初的灭族任务还是有隐情的。根部首领团藏了解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组织——晓,他说服了三代让一直做着族里和村子之间双面间谍的鼬接下了试探晓组织的任务。而一夜之间消失的宇智波一族也正好能找到借口,自觉背负着罪的鼬当然也不会拒绝这个在他人看来决绝的任务。而我?”避开了佐助的眼睛,蝉语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纹路,“我之前就是三代看好的打入宇智波家族的人,我的朋友、同伴、老师全都和宇智波有关系。你不奇怪为什么那么大的一场灭族木叶的忍者竟然一个都没有发现吗?那是因为有我布下的结界。参与了这么多的我,被当成了监视鼬的最佳人选。”
佐助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所以,鼬才会总是给他那种矛盾感,所以那天感觉到的眼泪也是真的。所以,宇智波凉段才会说蝉语会觉得愧疚。自己就一直这样被他们瞒着?你们看我这么痛苦然后到现在连应该恨谁都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很好笑?谁都有理由,谁都是身不由己!可是这就是你们做这些事情的理由了吗?你们有想过,我的所有的美好都埋藏在那一晚再也回不来了吗?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自以为是?还是说,真的没有力量的我就活该是这种随意被人摆布的人?
蝉语不用看都知道佐助现在在想些什么,他抬手掩盖了眼睛里面的痛楚,仅仅只是这样讲出当年的事情也让他根本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你会恨我们吧?恨我们这些轻易就做下这种决定的‘大人’?不过,没有关系。鼬不是一直对你说让你憎恨他吗?我也从来没敢奢望你会原谅我,恨也不要紧。只要你能凭借你自己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心就好,然后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承受下来。这是在当年就已经下好决心的了。”
“那我呢?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让我干脆也死在那里!就这么让我活下来然后说什么会接受我的一切决定,你以为我就会轻易放过你们吗?你们这些刽子手!”佐助毕竟还是个孩子,骤然听到这些让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本能的拒绝让他的情绪急需发泄,这也让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蝉语抿紧了嘴角,对于佐助的指责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还活着,当然也是因为交易。鼬清楚团藏那种人根本就是个心思过重的人,他也根本就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宇智波。所以,他提出让你能活下来。这也是当时他提出的唯一一个要求。这么说你就能明白了吧?他爱你已经胜过了他生命中的任何一样东西,所以,就算知道你会恨他,你会悲伤、绝望、彷徨,但他仍然不愿意看着你死去。你在他眼里就是宇智波最后还存在的希望之火,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才能在新时代重新闪耀出宇智波的光彩。这也是他深爱着自己家族的证明。就算博大地爱着村子,愿意为了村子让自己万劫不复,但是谁能够完美呢?就算是为了自己再小的私心也罢,还是希望你能活下来啊!”
佐助完全愣住了,站在他的角度他怎么可能会理解他一直仰慕的哥哥到底在自己身上背负了多少东西?谁知道哥哥这种人会为了弟弟做到这种地步?谁知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信念和清晰的眼光他就能毫不犹豫地抛弃家族选择村子?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他怎么会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凉段小伙子是一个还挺重要的角色,他是蝉语埋藏在心里的旧伤代表啊= =如果不解决的话蝉语根本就很难重新认真对待自己。所以他的戏份还挺多的,长大了的凉段一点也不可爱呆萌了,完全进化的那种。我还挺喜欢这种言辞超犀利有些鬼畜的角色(~ ̄▽ ̄)~。
然后选择现在和佐助讲这些是因为,佐助少年已经基本具备了得知真相不暴走的能力了。也是因为,少年们要长大了,木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有点小了。当然,蝉语还有很多没说。土哥的存在他只字未提,这个也是有原因的,为了不剧透我就不说了。你们猜土哥的马甲在众多的高智商环绕之下还能捂多久不掉,何况最重磅的卡卡西还没出场呢!
☆、第 三十五 章(破晓之光3)
“我告诉你的这些都是木叶的机密。不能保证不说出去的话我就把你的记忆封印。”看到佐助像是一头小狼一样带着凶狠却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蝉语沉默了一瞬,然后在心里叹息:还是太小了啊!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了吧。
伸手不容佐助拒绝地摸上了他的脑袋。看起来很扎手的刺猬头入手的感觉却还不错,“好了。我知道你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你总会知道的。不用急。你看,就算你想报仇干掉我,我也会好好地活着等你来。你想推翻木叶我们的村子也在能让你大展身手。你想找鼬质问,他也就在那里不会逃避。我们所有的推手都在等你长大,所以,不要急。就这么慢慢地长大也没有关系。”
佐助收回自己的目光,他觉得蝉语那种包容的眼神太过刺眼。就像是真的他做什么都没关系一样!仔细回想,鼬分明也是这种态度!所以说,哥哥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都这样自以为是地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都是一群有了力量就开始自大起来的家伙。
蝉语站起身走到佐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好好想想吧,回到木叶也许你就没这个机会了。”
本来只是低着头的佐助猛地挥开蝉语的手,他一下子站起身然后倔强地看向蝉语,“你根本就还有很多都没说吧?村子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为什么你们都为了它一个个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说什么爱我,鼬他根本也不在乎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吧?你也是!无论怎么说都是你们先选择放弃宇智波的!这种抛弃我的家族的村子我根本不想回去!”
蝉语被挥开的手僵硬了一秒,然后自如地垂放回身侧,他重新变得面无表情,那脸色竟然隐隐地透出了一部分冰冷,“关于村子的部分,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没有实力的你们在我眼里确实不具备知道过多真相的权利。而且,所有的事实都从我这里听到真的好吗?我和鼬可是一伙的,我们还都站在村子的一边。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所有,首先你要成长起来,然后打败我或者打败鼬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还不会被戏耍!”
“你们!”佐助仰着头就无端地觉得自己的气势弱了一分,蝉语前后的变化太大,这让他一瞬间想起不动声色就突然背叛他的鼬。而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被蒙上了一层白雾的佐助身上瞬间升腾起一股杀气,他狠狠地攥紧了自己的手,“少小看人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一个个都亲口告诉我的!”说完这句话他就没再管蝉语,直接气冲冲地冲出了屋子,还把房门摔得巨响。
蝉语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他走到刚刚的位子坐下,微微出神地看着佐助刚刚还坐着的位子。然后一个充满着嘲讽的笑容慢慢在他脸上展开。
比起死亡,更难地是活下去!佐助,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这一点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蝉语揉了揉额角,为什么所有事情都凑到一起了呢?骤然不断地回想过去让他觉得特别疲惫,但是整个人却又一点睡觉的欲望都没有,清醒的脑袋里因为佐助那种受伤的眼神总是会回想起当初血腥的那一夜,嘶喊和惨叫声好像又在耳边回响起来。说到底他其实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总是一个个我是受害者的模样上来指责他,有谁问过他当年是不是愿意做那种事情?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蝉语从回忆里瞬间惊醒,“进来。”
宁次推开门,冷着一张脸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你和佐助讲什么了?他看起来很奇怪。”
“关于宇智波一族当年的一些事情。让他自己呆着就好。”蝉语摆了摆手。
“那你也是一个人呆着就好吗?”
“什么?”蝉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宁次指的是什么。
“你刚刚,是真的想死在宇智波凉段手里的吧?你以为我没看出来?”
蝉语心里十分烦躁,他微微皱着眉头站起身走到床头脱下身上的袍子,挂在一边的衣架上,“那只是一时疏忽,下次绝对不会了。”
宁次因为他不同寻常的语气微微一愣,然后他走近了几步站到蝉语的身后,试探着开口:“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都是这样,在他真的想发火的时候却又总是恰到好处的关心,他能怎么办?真的对关心他的人咆哮吗?长长地叹了口气,蝉语转回身,蹲下来就把宁次抱进了怀里,感觉到怀中少年有些不知所措的挣扎,蝉语微微收紧了手臂,“让我靠一靠,一会就好。”
宁次收敛起眼睛里面的惊讶微微垂下了眼睛,他这样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蝉语一直挺得直直的背现在正带着弯曲的弧度,他伸出双手环了上去,“我早就说过,宇智波家的事情不要多管。还不如任性一点自己活得舒服就好!”
少年清瘦的肩膀说实话搁在上面并不舒服,但是蝉语却在听到宁次这话的时候闷闷地笑出了声,“我也想啊,但是我就那么几个朋友却恰好都和宇智波有关系。人总不能无赖到这个地步吧?再说,也很快了。用不了多久,一切都会变得和现在很不一样了!”
自觉已经没那么难受,蝉语微微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宁次,再成长地快一点吧。我等得太久了。”
宁次眸光微闪,“你终于决定不再一个人扛起一切了?”
“我只是学会了期待。好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在蝉语准备站起身的时候,宁次突然伸手摸上了蝉语的脖子。那上面有凉段留下的青紫指痕,在白皙的皮肤上面显得异常惹眼。
乍一下被人摸到脖子这种对于忍者来说十分敏感的地方,蝉语浑身的肌肉全部绷紧,但是随即一股微弱的疼痛从上面传来,让他意识到了宁次这个动作的含义,“很显眼?我还没看过。”
“嗯。”宁次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药膏。
“额,过两天它自己就会消下去的,没必要这么麻烦。”蝉语莫名地觉得有点尴尬。
宁次根本不在乎他说的是什么,他直接就着现在的姿势开始帮蝉语上药。“你这样回去,是想让木叶的人看笑话吗?什么时候能够多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你这种人要是没个人在后面看着迟早要把自己摔在坑里还不知道的。”
不自觉地笑出来,蝉语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就得麻烦你了!”
回到木叶,在门口解散大部队。蝉语自己去见了纲手,纲手对于他拿来的协议很认真地看了。然后她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蝉语,你到底想干什么呢?只是想自由地活着,你已经具备了这样的权利了。”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受着世界法则的约束,迟早会有人站出来寻求改变,我只是恰好想先做一步而已。”
纲手没再多说,她换了个话题,“接手了火影我特地翻过你的卷宗,你居然和宇智波那帮人牵扯这么多!这次带着那个小的出去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吗?”
蝉语难得的在讲话前踌躇了一下,然后还是很镇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次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的就是关于这个孩子未来的发展。大蛇丸对他很感兴趣,也不会对佐助轻易放手,我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利用的机会。”
“你什么意思!你准备让大蛇丸带走那个孩子?你是不知道大蛇丸有多危险吗!”纲手显然完全无法接受蝉语的打算。
到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个局面的蝉语很自然地就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之前把宇智波一族的一些事情和那个孩子说了。木叶现在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成长了,想要寻求更强大的力量,也无非就是那么几条路,我们满足不了他,当然得给他找个好老师。”
“你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说当年的灭族真相?”纲手简直是被蝉语的乐观给惊呆了,“你看他像是能够冷静看这种事情的人吗?现在你还要帮他提升力量,等他回过头来报复木叶吗!”
蝉语显然是早就对于佐助的问题想过很久了,在这个问题上面做决定的时候难,但真到了执行的时候他早就把一切犹豫丢了个干净,“我不能说早就看清了那个孩子最后的道路所以就算告诉他也毫无担心,但是,我也无法做到在他成长的时候就完全把当年的事情瞒着他。以他现在的实力,知道这部分正好能让他有动力努力,但是又不会让他过于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如果真的他准备向木叶复仇,也不过是给我自己多增添了一个敌人罢了。因为团藏的存在,木叶叛出去的敌人也不算少了。无所谓!”
纲手拧着眉头和毫不动摇的蝉语对视,“你真的一切都打算好了?”她可不信蝉语是随随便便把佐助扔出去不管的那种人,她多少也能猜到一点,无非是觉得村子亏欠了佐助,而无知地还接受着村子保护的佐助如果成长起来就像是“认贼作父”一样,即便到最后能够知道真相,已经受了村子恩惠的他也会左右摇摆难以下定真的决心。而把他扔出去,看起来是不近人情,但是对于出身尴尬的佐助来说,这才是根本让他毫无压力毫无包袱的一条路!
“是。这一批孩子我想尽可能地让他们少受些约束,人的成长本就应该自由,我不想自己的无能和无奈延续到他们身上。一个人只有这样毫无顾忌地成长起来才能够发射出自身最耀眼的光芒。”
“这个也不是不行,可是你想好怎么说服两个顾问了吗?”纲手眼睛里面闪过戏谑的光,她晃了晃手上的协议,“你这份和水之国达成的协议,我看根本一点要为团藏讨说法的意思都没有啊?还有这么多根本没和他们商量就达成的条约,老人家看到了可是会气炸了的。”
说到这个蝉语到是笑了,“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木叶难道还有脸反悔不成?当初三代让我去,难道就以为我还是会乖乖地听他们的话吗?再说了,我觉得你作为五代目就算是想重新选顾问也没有关系。就算是只是临时接下这个烂摊子,多少也要在这个位子上面做出些成绩来吧?”
纲手本质上也是个从来不怕事大的人,她一听蝉语这带着点无赖的口气就乐了,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也是时候杀一杀他们的风头了!你这次回来正好给我把你熟悉的暗部尽量掌握起来。属于火影的直系力量我可不想看到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在里面。”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你怎么不把这个工作交给卡卡西?”
“卡卡西现在在上忍班里面混得可比你要好一点,他就在明处好了!那么,既然你想把佐助放出去,就你去跟他说吧。但是,你明白吧?他绝对不能成为叛忍!”
“就算所有人想,我估计鸣人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这一点我们还是放心吧。”
大蛇丸在木叶崩溃计划中也并不是没有受伤,所以借由水之国之行的时间拖延,他也早就换了身体。正好留给佐助的也就是如同原著之中的三年成长时间。没有辜负蝉语对大蛇丸的评价,在佐助回到木叶没多久,就果然有音忍前来试探过了佐助的意愿。
佐助他虽然现在知道鼬是有苦衷的人,但是却也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他。为了村子杀掉爱着自己的父母,背叛一直信任着他的自己,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仅仅因为‘有理由’这三个字就轻易放下?而蝉语在船上给他的刺激也让他开始再次迫不及待地想要寻求力量的帮助。既然现在还什么都看不清楚,那只要我强到站在你们面前你们谁也不可以无视我,我想知道的一切都会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面前吧?不是说随便让我成长吗?那我选择什么道路都没有关系吧?佐助抬头看了眼木叶清澈湛蓝的天空,然后被刺眼的阳光刺激地闭上眼睛重新低下了头。而且,这种一片美好的地方真是让人完全爱不起来啊!好像所有的悲伤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一样!
然后在某一天,纲手叫来了鹿丸严肃地告诉他,佐助叛逃的消息。
如原著中一样纲手并没有给这帮年轻的孩子太多的选择,仅仅只是让他像是碰运气一样去找看得上眼的同伴。然后,这一场在大人们眼里默认的追逐与逃离上演了。
卡卡西事先有任务不在木叶等到他回到木叶,出去追人的小队也早就离去好久了。他气不打一处来的直接跑到蝉语的办公室准备责问他,明明他在木叶,怎么还是会让大蛇丸的人把佐助带走。
因为也是暗部的关系户,卡卡西很难得地没有被怎么阻拦就站到了蝉语的面前,“我需要一个理由!”
蝉语抬头看了他一眼就重新低头看起了自己手上的情报,然后不在意地开口:“我现在根本没时间管他们,一时疏忽,不是已经派出人去追了吗?”
蝉语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已经很着急的卡卡西,他直接两步并做三步走到蝉语面前一把拍在桌子上,“我不管你到底想干些什么!但是唯独是你不能就这么放着佐助不管!他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你怎么还能让他去大蛇丸那里!”
“卡卡西。”蝉语放下卷轴对上此刻属于真正卡卡西的锐利眼睛,“那是佐助自己的选择。无论我们有怎样为他着想的想法,我们也不能干涉他的决定。就算这一次我阻止了,难道下一次就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了吗?再小的雄鹰都是鹰啊!我们关不住他还不如放手让他自己学会怎么去飞。这样,至少他最后即便会有些后悔的事,也不会是像我们后悔的是这种连选择都不曾有的人生。”
本来还气势很足的卡卡西有些颓丧地撑着蝉语的桌子沉默。他怎么不知道其实能做出杀掉团藏这种事情的蝉语其实本质上也是个手段很决绝的人?
蝉语把自己刚刚看的一份情报放到卡卡西眼前,“这个是刚刚从水之国接到的消息,关于六尾的失踪,他们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消息。出现了一个新的宇智波,拥有万花筒,单只眼,能力诡异。他们邀请我们协助调查,我已经向纲手推荐了由你带队,天藏会和你一起。你们的任务大概也就是去看看这个宇智波的能力大概是怎样的,然后试着找找自己记忆中的人能不能对的上号。这个任务是我们和水之国合作的第一个暗部任务,你上点心。”扫了眼墙上的钟,蝉语提醒,“你现在赶去说不定还能见到佐助最后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蝉语其实是个很内敛的人,如果他不开口让佐助尽管来找他麻烦,仅仅是听着他讲话的语气和语调,佐助其实连他有在愧疚都不会感觉到。所以说出来也是让佐助直接把这个做法放到心里。因为蝉语其实是真的希望佐助能够以后找上门来打败他的,因为就像鼬一样他觉得能让佐助报复回来其实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至于会不会有两个人的战斗之后再说吧。
蝉语毕竟是真的一个任务做出来的精英分子,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心肠心软的家伙。如果不是这些在他身边的人先一个个给他温暖让他没办法拒绝,他也根本就是那种完全不管人死活的人!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族被灭仅仅是因为他们觉得村子更重要,这种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心里十分冷静甚至是总能够在关键时刻冷漠的人。慈不掌兵,说的就是像蝉语和鼬这种人。而且突然会选择就去杀掉团藏,也可以看出蝉语还是很有冒险精神的。所以他真的也不是个完美的老好人,这种人有鸣人一个也就够了。
☆、第 三十六 章
“什么事?”
“大人,火影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蝉语一边放下手上刚收到的关于晓组织最近的行动报告,一边站起身到准备纲手那里去,最近总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这么频繁的人员调动和三个大国都发现的大量不知名忍者的活动痕迹,这不是好兆头啊!
蝉语推开门的时候里面正站着看起来是来领任务的新建立的卡卡西班。还没等他走到纲手面前打招呼,咋咋呼呼的鸣人就蹿到了他面前兴奋地打起了招呼,“蝉语大哥!我回来啦!”
已经长到蝉语下巴的鸣人看起来精神十分不错,笑眯眯的蓝眼睛让蝉语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起来,“欢迎回来!鸣人好像成长了不少啊。”
“嗯嗯!”鸣人使劲地点着头,“我可是变得厉害了不少哦!昨天还和小樱一起在卡卡西老师手里面抢到了铃铛呢!嘿嘿!”
这一副求夸奖的样子真是让人没有办法,蝉语越过鸣人的肩膀和站在不远处的卡卡西对视了一眼,心里面对他的话也是有数了,“不错呢!变成独当一面的忍者了啊!”
“好了!叫你来不是让你和鸣人叙旧的!”纲手催促。
“什么嘛!纲手婆婆脾气越来越大了,蝉语大哥你们一直呆在她身边肯定经常被她这样大声地叫来叫去吧!”
“啊?你在说什么鸣人!”眼看纲手要发飙,小樱一把按住鸣人的头立刻道歉,“师傅!鸣人只是一时口快而已啊,请您不要在意!”
果然有鸣人在的地方就很难不热闹的,蝉语站在一边看着到是一时间忘了询问一开始纲手把他叫来的目的了。不过,这种悠闲也没能持续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蝉语背后的门外传来,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嘭”的一声撞在墙壁上的门几乎是擦着蝉语的衣服撞上的。大概是没料到有人会正好站在门口,本来在风风火火的女忍者在看清是谁之后立刻端正表情九十度鞠躬道歉:“十分抱歉!蝉语大人!”
蝉语看出她是暗号班的成员,当下让开了位置,“没事,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交给火影大人吧。”
“是,是的!”女忍者立刻冲到纲手面前把手里的情报送上,“这是刚刚从砂隐村传来的紧急通信!”
纲手看完情报就一脸严肃地看向了站在她面前也从她的脸色看出了些什么的鸣人,“砂隐村的风影被晓组织抓走了!他们现在正在协求木叶的援助。鸣人,现在下达你们卡卡西班的第一个任务!立即前往砂隐村弄清楚情况,并向木叶传达。然后作为他们的外援,听从他们的调遣!”
“我爱罗,被抓走了吗?可恶!”鸣人作为一个见过晓组织的人当然是知道晓组织到底都是怎样的人物。鼬那时候轻轻松松和他们四个人周旋还差点放倒佐助,那种巨大的实力差距现在仍然是让鸣人耿耿于怀的。
目送卡卡西一行人离开,蝉语走到纲手对面站定,“所以呢?这次把我叫来有是干什么?”
“三代说你一直是有对鸣人的封印做检查的吧?根据自来也的说法,这几年随着鸣人沟通九尾的次数增多,他对于九尾查克拉的依赖程度也就越高,但是,他本身却根本就完全无法控制九尾的力量!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是。刚刚特地感受了一下,鸣人的封印确实是松动了。只要他自己的查克拉消耗到一定程度九尾就能不费力气地操控他的身体。而九尾,根本借给他查克拉也是不怀好意的吧。”
“本来是想让你给鸣人加固一下封印的,但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也没这个时间了。晓组织最近的动向越来越直接,他们对于尾兽的获取工作从这次砂隐的求救上面来看也确实是正式堂而皇之地展开了。为了更好地保护鸣人,也为了更好地掌握整个忍界的局势,我准备让你和自来也一起前去雨忍村试探更进一步的情报。外围的忍者探查这几年也到了极限了,下面该出手的就是更加高端的战斗力了!而根据你们传回来的情报,即便不能联合五大国,和风水两国的更进一步的联合也是势在必行了!因此,你们这次的任务非常重要!这几乎能够关系到是否能够一举改变忍界的局势。”
“了解了。”蝉语沉吟了一下,“鸣人的封印没有关系,你们不必过于担心。我之前就发现他的封印中还残留着其他的查克拉,我估计是四代目留下的应对突发情况的后手。鸣人毕竟是他们的孩子,他们操心和所想的都很细致。只是,这次任务回来之后我也想教鸣人关于漩涡一族的查克拉控制方法了。鸣人的话应该是会觉醒血迹的。”
“那就好。不过,对你这次任务很有信心?我现在可还在替你们担心呢!你倒是连回来要做什么事都想好了?”
“一个任务能够出动两个影级还有什么不能完成吗?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就算实在是什么都探查不到,最起码活着回来总不是问题。而且对于那个神秘的首领我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纲手在蝉语转身就想走出去之前开口叫住了他,“凯班现在应该正在回村途中。考虑到晓组织都是s级叛忍组成的,对于卡卡西班的援助就必不可少,我会让凯班作为后援赶上去的。”
“你要抽调宁次?你是火影,就算是从暗部抽调人也不用和我说。况且,现在的他就算是对上卡卡西我也觉得有一定胜算。这种程度,还有同伴在身边帮衬,是没有问题的。”
“我以为,你这次还是会把他带在身边?要知道,如果真的不再带人的话,你们这次的试探任务可就是只有两个人了!”
“姑姑,我保证会活着回来还不行吗?”蝉语这几年在纲手身边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感受着“心累”这两个字该怎么写!工作的好好的,突然会被人冲进来拉出去陪着她赌博,还说什么这是祖传的爱好!他也绝对会喜欢的。可是他是真的不觉得这种浪费时间的东西有什么好玩啊!静音这几年好像已经放弃了不断地寻找纲手再抓她回来的过程,直接走到蝉语的办公室询问他该怎么办然后敲下火影大印就可以了。蝉语几乎是给纲手收拾烂摊子收拾的麻木了,自从把两个顾问几乎架空之后,纲手真的越发的不着调了。
您真的是以为自己是初代目了吗?啊?可我不是二代目那种喜欢给蠢哥哥扫尾的倒霉弟弟啊!
纲手像是终于满意,她高兴地把桌子上面的文件一推然后直接站起身快步走到蝉语身后一把拽着人打开门就往外走,“这就对了嘛!正好我还要找自来也聊聊,你也一起来吧。你这几年做的这些事情可是让他也很感兴趣啊!”
蝉语做了什么事呢?孩子们成长起来了,蝉语他当然也没有浪费这几年的时间。看看现在的木叶就能知道短短的两年之间这个逐渐退去青年青涩外表连身高都已经达到一米八的男人到底做了多少事情。木叶因为忍村的特殊性当然不可能作为各国忍者频繁往来的枢纽点,木叶不能起到的作用就发展它周围的小村镇。提出建立卫星村的蝉语,在没有扩大木叶面积的基础上依靠卫星村的环绕发展直接让木叶的繁华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现在离木叶距离不远的几个小村镇都已经彻底被发展了起来,商队、忍者不断地往来不仅让木叶成为了三国商贸的周转点还直接带动了整个火之国的经济飞速发展,连带着风、水两国的发展都以一个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速度增长着。
忍村的发展本来一直依靠的是各自的强横实力来获得更多的委托单,但是蝉语这么一手改革直接让木叶以全新的姿态面向委托人。不仅仅是作为一个雇佣武力组织,这还是一个由有感情有思想的人组成的工作机构。这一点,无疑是让普通人放下心房的最重要的一点。而这也是之前提到的木叶发展地这么好这么快的原因。不再依赖于像是冰冷的武器一样被打上战斗力如何如何的标签,忍者更像是一种全新的职业一样走进人数最为众多力量也最大的普通人的视野。接受力提高之后直接就是雪花似得任务单飘向了火影的桌子。而这带给普通忍者的最大体会是什么?越来越丰富的物资带来的是生活水平的全面提高。本来木叶的中下层忍者的生活也并不富裕,但是忍者任务的改革推行之后,即便是执行大多危险性很低的保护任务,忍者也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忍者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吗?
现在在木叶街道上面走着的忍者,脸上大都带着满足和幸福。这些,也都为蝉语在木叶的人气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刚刚那个暗号班的忍者,在手上有紧急通信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无视蝉语的存在而花时间打招呼,这就已经证明了蝉语在这帮忍者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了!
而被保护着的普通人,在近距离接触过忍者之后真的就像蝉语所预想的那样,渐渐减少了彼此之间的隔阂。虽然仍然有些是因为忍者的傲慢而加剧了彼此的误解,但是不可否认,这是一种巨大的推力,直接用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两个彼此观望警惕的人群凑近去了解彼此。
在自己村子里尚且如此,忍界又是如何呢?三大国联合,加快的并不仅仅是本身的经济圈的形成,还有三国之间更加来往频繁的忍者任务。始终笼罩在忍界上空的世仇家仇好像也渐渐地在人们心中淡化,有眼光的人几乎都能想象到十年二十年之后,不要说再发起战争,甚至大家都会有几个外国的朋友才正常。这样的发展,既没有否定忍者本身存在的意义,又让忍者的生活获得了跨越性的提升。虽然有着木叶这个最大的势力在背后作为推手帮着蝉语一步步实现他的目标,但是,这个年轻人本身的才华已经完全在忍界展示了出来。
这股大势不可挡的局面不仅仅是让处在同盟国中的受惠者火、风、水三国的大名喜上眉梢更是让持观望态度的土、雷两大国和其他各个小国根本就忍耐不住。这些都无疑把蝉语推向了一个风口浪尖的位子。纲手这次拉着蝉语去和自来也谈话,她其实也是在为蝉语考虑。走的这么快,这个孩子真的想好以后一切到底该怎么办了么?一旦犯下什么错误,可是会被后人谩骂的。这个时候有个靠谱的长辈开导一下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没什么可开导的,和别人讲一讲自己的心里话这也是一种释放压力的途径。
蝉语何尝不知道纲手的打算?因此虽然心里觉得并不需要,但是他还是没有挣扎,默默地跟在纲手身后。
“哟!纲手,啊,蝉语也来啦!”
两年不见,自来也还是让人丝毫感觉不到距离感,这么直爽又会为别人着想的好男人真的已经不多了。纲手怎么就不抓住机会呢?蝉语朝他点了点头就跟着纲手坐到了他的对面。
“老板!来三瓶清酒!”纲手直接招呼。
蝉语一手扶额一手对他们十分熟悉的老板挥了挥手,“我就不要了。两瓶就够。”然后再次提醒纲手,“姑姑,我都说了我才十八还没有成年!不能喝酒的。”
“唉!真是失望,你这小子好没到能够明白酒这种好东西的年龄呢!”
蝉语明智地闭嘴就当没听见。
酒过三巡,该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纲手像是不经意地开口:“自来也,我们家的小孩就交给你了。你可别像是大蛇丸那样最后就把那个破项链交给我,如果你敢的话我就让你再次重伤一次!你懂吗!”
自来也伸手倒酒的动作一僵,他抬头看了眼因为这句话正盯着纲手的蝉语。
十八岁是个怎样的年纪呢?大概就是这样身如青松挺立,神色间自有一番抱负在其中的年纪吧?这样的年轻人,是木叶的顶梁柱啊!如果他出了事,不只是眼前这个看起来醉醺醺的火影要撑不住。整个正在高速发展的木叶也会大伤元气的吧?就像是当年的水门一样,年轻的火影还没来得及施展抱负就为了木叶战死了。属于他的时代本应该辉煌闪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人们记忆中一闪而逝的金色闪光啊!只有这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才是带着木叶走上更好道路的人!他又怎么会让那种事情再次发生?
自来也手一挥十分豪爽地竖了个大拇指一指自己,“纲手!你以为本大爷是什么人?交给我的事情尽管放心就好!哈哈哈!”
纲手笑着喝了口酒,然后低声给出两个字的评价,“白痴。听说白痴都会活得很长久,你应该就不用我多关心了!”
“没问题!你不是逢赌必输吗?实在是不放心的话,干脆这次你就赌我们一定会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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