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正文 第11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1节
听到四代说到这些,刚刚恢复了一点的鸣人一想到蝉语身死的现实又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可是,刚刚那个圈圈眼又想发动那个很可怕的招数!蝉语大哥,我好没用,呜,就算用尽了全力还是没能保护好村子,呜呜呜。我好想你们都活过来,我真的……呜呜呜。”
压力太大了吗?蝉语和四代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面看到了无奈和心疼。
“鸣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到了这种时候两个向来说一不二做事很有主见行事也雷厉风行的人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结果,还是蝉语狠下心直接生硬地接上了四代目的话,“那个幕后黑手,是带着奇怪面具的男人吗?”
四代有些惊讶,“你也发现了什么事情吗?”
蝉语点了点头,“因为工作职位的原因,对于他们这个晓组织我了解的还是挺多的。拥有最起码是万花筒等级写轮眼的面具男,能力还是和空间方面有关系的。甚至还自称为宇智波斑,他的目的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不过,能力确实是毋庸置疑地强!”
“可是!我不明白啊!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狙击木叶呢?我们的村子明明是那么温暖的存在啊!可是佩恩他却说是我们毁了他的村子所以要报仇,这太奇怪了!”鸣人完全无法理解四代和蝉语对于会有人攻击木叶丝毫不惊讶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们已经很悲惨地被边缘化了,刷一把存在感冲一下悲伤的氛围。毕竟雏田的表白都被我弄没了╮(╯_╰)╭
鸣人少年哭得完全不像是热血漫男主了呢~不过,ab原著里面就是这样的,不是我编的哦!鸣人少年可爱吧!就要这种迷茫了就会向大人求助的孩子才最可爱最讨人喜欢是不是?虽然心中也有很多埋怨,但还是因为爸爸一个真心的道歉就很大度地原谅了,真是让人好像抱起来揉一揉啊!
少年时代的天真是一道很美的风景啊~把这么好的鸣人给尽让人糟心的佐助我都有点舍不得了= =
下一章,大概会是蝉语和四代的头脑风暴吧。同样头脑堪比计算机的人交谈起来真的很高大上额。我反正是写的挺累的……我也会把蝉语的计划和盘托出的。
ps这里的蝉语只是查克拉的凝聚物,是不具备脱离本体后的记忆的,大家理解吧?所以说,他其实是以自己死亡为前提很认真地准备交代鸣人一些事情的。
☆、第 四十七 章(交给你了,鸣人)
蝉语看了一眼沉默的四代,然后决定还是自己开口:“鸣人,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完美的地方?忍界抱团为村的战斗从来都是为了争夺资源而展开的。木叶坐拥忍界土地最富饶的地方,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光是存在就会引起战争。为了保护自己难免就会伤害到他人的利益,这种狭隘的抱团思想让不同地域的人们变成了一个个对抗的团体。而佩恩所在的雨忍村只是个在风雨中飘零,无依无靠在大国夹缝间求生的小村子。现实就是现实,他们没有力量当然会被践踏。我们木叶也从来不可能任人欺侮,雨忍村过去的状况虽然不能说是木叶引起的,但是说和木叶没有关系,那也是不可能的。”
四代这时候也接上了蝉语的话,“因为这样,早就被看做是只能用来战斗的忍者也就根本不能跳出这种憎恨孕育憎恨的现状。大概,只要忍者体制存在一天,就不可能会有真正的和平降临吧。所以其实,刚刚佩恩问你的话,答案真的很难找到。虽然杀了卡卡西和蝉语的是佩恩,但是仔细想想其实是这种产生佩恩的无序忍者世界杀了他们。”四代的话像是给所有在探索永久和平的人泼了最透彻心扉的一盆冷水。听了他的话,鸣人的脸上的困惑也更深了。
蝉语显然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面色不变地说出了真正想让鸣人知道的东西,“所以,身为忍者的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有立场和能力连根拔除这种早就和忍者密不可分的憎恨。而我早就看清楚了这一点。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想多少还是为这个世界做一点事情。”
蝉语正是看着鸣人在讲话,因此也注意到了鸣人瞬间变得期待的眼神,蝉语还是忍不住笑起来缓和了认真时候的锐利,“既然因为无序所以滋生妄为,那我们就可以制定系统严谨的法律来规范忍者的行为,强制地建立起人为的秩序而不是紧紧靠着冲动的感情作为行动的理由,忍者每一个所作所为背后都必须追究他的责任;因为资源分配的不均衡产生争夺的源头,那么我们就强行打开各国的大门让他们交流起各国特有的资源,让就算是远隔万里的国家之间也能进行资源的交流,客观地减轻各国的经济差异,用这种缓和的手段让资源的争夺不再依靠战争;因为善于抱团拒绝交流而产生隔阂和差异,那我们就通过货物流通、道路的建造和产品的开发让所有的人不得不站到一起才能面对巨大的资源利益的划分;因为被看成兵器使用而不可能获得真正远离死亡和复仇,那我们就架空最开始用这种眼睛看着我们的大名,然后通过任务的增加、服务态度的提高和全新职业性的忍者观念让普通人逐渐接受忍者所谓‘人’的本质!既然世界还小,何不人为地加进去力量让它往前走一步呢?”
“这、这可真是个宏伟的计划!”饶是四代知道蝉语应该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但是已经这样一步步地想好了很多后续的计划,这可真是不得了!
“哦哦!老爸,我就说蝉语大哥很厉害吧!”鸣人就差眼睛里面闪着小星星了。
看到儿子这一副崇拜得不行的样子,四代觉得好笑之余也不由得认真地对蝉语的计划提出自己的不同看法,“可是,蝉语。你应该知道,所谓忍者就是一直在和这些憎恨战斗着也从来都不屈地活下去的人!一旦失去了这种挣扎和不屈,忍者还是忍者吗?而且,一味强行地采取行动,这真的会是所有人心底的呼声吗?”
“就是考虑到了失去战斗也许忍者这份职业的传承性也要不存在,所以,这些手段其实都不是能够彻底抹杀人欲的东西。大致上掌握方向,细节全靠每个人活出自己的精彩。”蝉语像是想到什么,脸上多了点自信,“我自己就是因为经历了很多,甚至是太多的事情才能走到这一步的。所以我也从来都不会否认,是那些我至今不喜欢的东西造就了现在的我,这样的忍者文化我也就更不想它消失。所以,我才把一开始想要彻底让忍者变成普通人的想法掐灭了!还有啊,火影大人。你们可能都觉得我的做法有些激进,其中藏着的未知数也数不胜数。可我反倒是觉得,一味地迁就和忍让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残忍!因为害怕伤害到别人的利益就迟迟不想采取强硬的手段,乍一看是因为仁慈的心。但是长远来看呢?岂不是根本什么都没做任由现实放任悲伤吗?我其实一直认为,作为一个上位者,要做的就是把普通人所不敢背负起来的风险和责骂一力承担,然后有计划尽可能地规划可利用的得失。牺牲和不公平这种东西永远也不可能彻底消失。强硬的手法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这种毫无道理就让一个人能够瞬间从人间投身地狱的世界我也早就受够了。担心未来会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而去?我从来不担心这个!”
蝉语笑着看向已经开始听得一愣一愣的鸣人,“自来也大人相信靠着互相理解就能减少斗争的时代总会来临,而道路和答案就在这些少年身上。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我现在所做的,我其实并不期待它能马上发挥作用成为伟大的决策。我只不过是给这个世界创造更多的可能性,到时候,这些同样被我寄予厚望从不同角度看世界的少年迟早会做出他们各自的选择。而这样就够了!我也不妄想仅凭借两代人就让整个世界变得美好起来,只要那个时候少年们做出选择,毫无疑问,世界就是往前进步了!到时候,他们肯定也会把更多的选择交到下一代的手中。像我这么现实的人,也只有在有了这样实际行动去改变现实的前提下才能和自来也大人、止水老师一样站到相互理解这个核心思想下面去期待美好的未来吧。”
不同于已经有点跟不上蝉语节奏的鸣人,对忍界、对忍者同样有着自己深刻认识的四代是少数能够跟上蝉语思路的人。这时候,不可否认,就连他被这么一说都有点心动了。也怪不得鸣人会看偶像一样看着蝉语了,对于鸣人来说,已经做出成绩同时还拥有远超他们这些少年人眼光的蝉语真的是一个很值得憧憬的对象啊。
四代倒不是觉得让自己儿子这样崇拜蝉语有什么问题,听蝉语这么一说他就知道这是个坦坦荡荡的人,他在引导鸣人的道路上会做的仅仅是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然后带着这些少年去看世界,最后还是会让这些孩子自己做出选择。四代所在意的其实是更加实际的问题,“你能有这么系统和坚定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还能够怎样反驳你。但是,蝉语你也应该明白吧?你所谈到的几点都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引发战争!无论是推翻大名、还是强行打开各国通商的门户,这些看起来都不像是能够紧靠着和平的桌上和谈就轻易达成的东西。甚至是,你想改变所有人对于忍者的固有看法,这应该不仅仅会受到普通民众和大名势力的反对,就连一些保守的忍者们也会成为你的阻碍。面对这一切你已经有了足够彻底的应对方法了吗?如果不能细细考量,最终还是要借助战争来达到目的的话,是不是又是一个本末倒置呢?”
无论是哪个世界哪个时代想要推动革命少不了的就是会有各项旧势力作为阻碍,而现实的是,仔细想想所有已有案例中改革伴随的从来都不是和平,恰恰相反,那是无尽鲜血和痛苦才能磨砺出的成功!但毫无疑问,也正是这样残酷不近人情的变革才是世界前进步伐的最佳推动器。但是,蝉语也早就发现,火影大流思想中过于仁慈和优柔的一面,这也许就是这个世界最适合的潮流或者说!是所谓六道仙人倡导的忍宗思想的延续——毫无意义的名为命运的纠葛。这些思想将会成为他推动改革最大的阻力。有可能,成为一个随大流的人,在发现六道一脉一直都在从各种角度影响忍界的时候就乖顺地随着他们的想法安安静静地当个命运的驱使者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名义上是建立在互相理解上面的六道忍宗,现实中却只是把查克拉作为战斗的种子洒进了名为忍者的普通人心中。这种说起来是无心之错的做法然后就自大地当忍者是不小心走上歪路的孩子,所以又想用一己之力改变甚至摧毁早就已经发展出各自精彩和不屈的忍者思想,改变他们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走下去吗?因为有了无可匹敌的力量就如此傲慢吗?凭什么!
凭什么我们忍者要按照你们的意愿走下去呢?虽然蝉语承认,六道的力量有可能已经能够匹敌神!但是,忍者可首先是人啊!身为一个人的忍者,为什么要遵从神的意志呢?难道是为了认识到我们忍者这么多年的历史都是因为一个错误的查克拉传承而来的吗?难道是为了理解有些事情是作为人做不到的?难道是为了看清只有命定是你儿子转生者的人才有能力改变忍界吗?别开玩笑了!这岂不是要让我们这些靠自己努力一步步走过来的忍者全部都放弃自己的尊严?
这就是蝉语明知道就算安安稳稳躲在鸣人后面也能够获取个人的浅薄幸福甚至还能避免很多伤害但还是选择自己站出来也要做出一番不同于忍界传统的改革的原因!人定胜天、以人为本这样的思想,要是没有像他这样一开始就不会为旧制度低头的人站出来去宣扬,这个世界还要多久才能自己发现和倡导起来呢?人,获得幸福难道不是本来就应该的事情吗?在这些前面加上历经痛苦、受尽磨难就彰显出了自己的仁慈吗?像鸣人这样的孩子,为了一点温暖小心翼翼,生命和一个野兽绑定在一起被所有人毫无理由地伤害。这种事情未免也太过奇怪、太不合理了!这种不合理的制度迟早都应该被一一废除!他最为在意的弟弟——宁次,也是个一直在名为命运的漩涡中不断挣扎的孩子。蝉语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有他在宁次身前帮他捅开黑暗的幕布,这个孩子最后能够像他现在这样不屈地直面生命中的黑暗到最后也不选择妥协吗?蝉语一直清楚,宁次看起来是个不近人情心中也像是有金石之志的人。但是,宁次其实是一个心地柔软的一塌糊涂的少年。在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有可能到最后也无法改变的时候,这样的孩子最有可能做的就是在一个恰当的地方为了重要的人不顾一切地献出自己的生命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既然看清这是个靠个人力量无法打破命运的世界,那还不如直接让这悲伤的命运在我这个人身上结束!有这样的想法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才是日向宁次吧?
明白了这些,蝉语就更加要抵抗这所谓的忍界潮流了!如果他这个一直站在宁次前面告诉他无论怎样艰难的情况也不能轻易放弃性命的人就那么轻易地败在这个世界大命运的恶意下,他还有什么底气让他身后的孩子去尝试相信他的想法呢?他是一定要做出改变让这些孩子看到,旧有的制度是可以被打破的!
为了这一切的一切,就算是要把这个忍界搅得天翻地覆他也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就算现在他已经身死,不能再做这些孩子们的引导人,但是这些新的方向、新的思想、新的途径!他一定要让这些孩子知道!他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兄长,最后大概也就只能勉强为他们做到这种程度了。
心头思量转过这么多,在四代和鸣人看来也就是蝉语微微沉默了一瞬。“我一直觉得无论有目的还是没有目的的战争所带来的不过是伤痛和强制的联合以及世界进步的停滞甚至倒退。这种东西,无论是为了怎样的目的我都不会提倡。但如果真的因为前进的脚步会不可避免地引起这些,我也从来不觉得就值得放弃前进的机会转而向这些东西妥协。这大概也就是自来也大人对于我的想法最不赞同的部分了吧?我想,就算是现在看起来很憧憬我的鸣人到最后等你明白的时候,也是不会赞同我这一点的。不过,这都没有关系。我对忍界未来的构想所最为重要的第一点——厚实的经济基础已经打下了。就算后面你们不按照我的想法执行,最起码忍界各国联合共同发展的势头已经不可阻挡了。木叶村内部全新的法制体系也已经开始试着运行,能不能行也只要靠时间来检验就可以了。能做到这一步,留给少年们的选择也已经够多了。只要打开了这一个可能,随之而来的无数新的思想将会在忍界的明天放出无可比拟的光彩。”说到这里蝉语就豁达地笑了起来,“四代大人,如果是你的话,做这些事情的魄力应该也不会比我少吧?又何必在这里为难我呢?”
“啊?哈哈,被,被发现了吗?站在我的角度我是很赞成像你这样去做事的。但是,”四代笑着看向了已经完全一头雾水的鸣人,“如果是这些孩子的话,还是想让他们能自己看清世界然后亲自动手去改变吧?蝉语你一定也是和我有相同的想法所以才这么畅快地就按照我的想法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吧?”
蝉语同样看着鸣人笑起来,“是啊。当初选择鸣人交代这一切,而不是佐助和宁次,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果然,能够坚定不移地一直在这看不到尽头的路上走下去也能不被感情拖累的人只有鸣人一个啊。”
“等,等等啊!老爸,蝉语大哥!你们在说些什么啊?蝉语大哥不是明明已经想出办法了吗?为什么还要我再来想!连好色仙人、四代目火影和蝉语大哥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到!你们也不为我想想!我本来就笨!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忍者!而且……”
“啪!”四代一把拍到鸣人头上打断了他的话,“是你的话,肯定能找到答案的。我相信你。”
“没错,鸣人,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带回佐助,搀扶宁次,成为所有同伴心中的依靠。我就是如此地坚信着。”蝉语抱着胸也很肯定地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鸣人好像又被感动到了,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语气里面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你们,真的要把这件事……”
“因为,父母总是相信自己的孩子的!”四代最后给了鸣人一个属于父亲的笑脸,“好了,我也该走了,查克拉越来越弱了。我会重组封印,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说着,四代就伸手按上鸣人的肚子,随着他手腕的一个转动,本来已经模糊成一团墨汁的封印重新变回清晰的符文,“木叶的重建就拜托给你了鸣人。”
和鸣人一起看着四代的身影渐渐消散,然后蝉语也抬起自己逐渐变得透明的手掌看了看。注意到鸣人同样看向了他的手掌,蝉语安抚地笑了笑,“本来那个时候查克拉也不多,结果加到封印里面的也就只能维持这么点时间了,看来我也要走了啊。”看到鸣人居然又忍不住要流眼泪,蝉语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好笑地看着鸣人扑上来抱住他,正好伸手拍了拍鸣人的肩膀,“鸣人,好好活下去。然后把这句话也带给宁次和佐助。最后,个人的要求——宁次估计会很痛苦,你多帮帮他吧。你们的话,就算没有了我们也一定能够都好好的吧?”
怀中的人影最后也终于彻底消散,鸣人抬起头,坚定的表情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谢谢你们,老爸和蝉语大哥!我们绝对会比你们想象的活得更加精彩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蝉语在水之国做的事情就是他试探忍界的第一步,挑战什么小世子也是有原因的,照美冥也提醒他要小心各方危险,就是因为看出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四代么,我其实觉得他不像是自来也、止水那种纯理想化的人物。四代能当上火影是因为他在三战积累的巨大声望和本身的能力。杀人杀到被敌方首领下达:只要见到金色闪光就可以放弃任务选择逃命。这种命令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害怕开战的人?要知道,忍者可是一种把任务的成功与否看得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人啊!所以,四代绝对是一个相当有魄力也把现实看得极为清晰的人。“只要有忍者体制存在一天,就不可能会有真正的和平降临。”四代原话。他早就已经知道忍者世界本身就是矛盾的,不可能放弃查克拉带来的神奇力量所创造的特殊忍者文明也就不可能脱离因战斗带来的伤痛和悲哀。因为这些,真正的和平也就无从谈起。伟大的人物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啊~(笑)
我觉得鸣人性格中的天真开朗是从玖辛奈那里继承的,脱线到有可能有一部分来自四代……
另外,请叫我六道黑。就是不喜欢什么神之类的设定!╭(╯╰)╮既然一直存在,也看着自己儿子反目成仇,看着斑和柱间不合常理的争斗,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到最后象征性地给了毛头小子鸣人和佐助力量然后看他们拯救世界就算是做出巨大贡献了吗?简直心性薄凉到了极点!明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少年,最后都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儿子的转生者,真是糟糕透顶的设定!难道我们一开始为他们关系的感动没了这些带着光环的背景就会消失吗?比起这个,我觉得我看到的是鸣人和佐助各自认真活出来的人生。
☆、第 四十八 章
佩恩抬头看着在地爆天星中逐渐缩小的妖狐衣有些不解,“九尾消失了?”
因为消失的九尾而从松动的地爆天星中间挣脱出来的鸣人很直接地倒站着脸冲着天道的方向,因此也让一直观察着他的天道很清楚地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迷茫消失了,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候因为长门身体的进一步恶化,本来漂浮在半空的土球也开始整个碎裂开化作土块不断地掉落地面。鸣人趁着这个机会也快速地从空中不断踩踏着落石到了地面上,同时,仙人模式也再次启动!
等到落到地面鸣人才有机会看向四周,周围整个地方因为九尾的力量都已经完全被夷为平地,甚至一些地面上整个土块还全部翘起,乍一看怪石嶙峋的地面让人真的很是害怕。鸣人急急忙忙地转头看向村子的方向,村子最外围的大围墙已经被破坏,坍塌了一大片,“那是村子的方向,那是?”
趴在鸣人肩膀上同样看向了还冒着灰尘烟雾的木叶村外围的小蛞蝓回答了鸣人的问题,“九尾化的鸣人弄得。”
“我该不会是把同伴和村民连同村子一起都给……”鸣人攥紧了身上的衣服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蛞蝓软软的嗓音才继续说:“不用担心,九尾化的鸣人并没有伤害到木叶的人。只是把外围的围墙破坏了。还好有蝉语大人的封印突然窜出来,让你的攻击力量削弱了不少。万幸啊。”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鸣人抬起袖子擦掉因为过于担心和害怕又流出来的眼泪,“居然又是被蝉语大哥照顾了,这样也怪不得会被他一直看成是要照顾的小孩。啊!对了,蝉语大哥说项链里面有封印,那现在封印都消失了,项链还在吗?”
“九尾化的鸣人刚刚差点就把项链给捏碎了,不过好像没有得逞,你摸摸,应该还在你脖子上吧?”
急忙伸手探进胸口的鸣人在手碰到熟悉的坚硬宝石时才放下心来,他长出一口气,后怕地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有了这个就好像又有了信心了。”
站在鸣人对面的天道索性也不再纠结到底是什么改变了鸣人的情绪,他直接开口:“也该做个了断了。”
鸣人收拾好自己有些泛滥的情绪,他当然也明白现在远不是他能轻松地缅怀逝者的时候。一想到他现在是被自己所憧憬的两个人毫不犹豫地信任着,鸣人的眼神也逐渐锐利起来!现在的他就算不知道答案也是不会畏惧战斗的!
“你对伤痛多少也有点了解了吧?没有感知过相同的伤痛就无法理解别人。而且就算你理解了,也不见得就能接受。这就是真理!就像你即便是追上了佐助也是徒劳一样。”
鸣人微噘着嘴心里面有点不服气天道的话,但是也没有反驳,只是闭上了眼像是在感受着什么。“带我去你的本体那儿,我要和你当面说。”
“终于发现本体了吗?你们木叶的忍者都很不好对付啊!”天道一挥手,从他手掌里窜出一截长长的黑棍。
小蛞蝓对于鸣人现在才利用到蝉语的情报很不解,“鸣人,战斗一开始我不就和你说了这个佩恩的所有情报吗?蝉语大人早就说了他是由本体操纵的啊,你怎么现在才想到。”
“其实是因为我现在才明白蝉语大哥的意思,之前完全搞不清楚那么复杂的东西啊!刚刚感受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好像并不是活着的,然后我就想明白了!”
小蛞蝓很明智地选择不开口。鸣人啊,你这么掉链子真的可以吗?看来果然能够知道这些还一如既往地相信着你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人物呢!心胸未免也太博大了。
已经抽出黑棍的天道本来迈出的脚步因为鸣人的话而很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直接把黑棍横在胸前,“谈话就到此为止了,事到如今你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一根筋的鸣人既然知道佩恩是被人蛊惑才会做出如今的事情,也知道了蝉语的想法是希望以后忍界能够大家坐下来靠着不断的谈判获得一点点的进展,他现在当然是更加相信靠着沟通绝对能让原本就是自来也徒弟的佩恩理解他的想法。而且,他刚刚可是在老爸和蝉语大哥面前够丢脸了,既然要做他们信念的传承者那可不能在所有人面前都这么丢脸啊!只要能说服佩恩接受那些新想法,哪怕是只让佩恩在他身上看到一种新的可能,他就算完成了老爸和蝉语大哥托付的任务了吧?
打倒天道后靠着自然模式的反向追踪,鸣人一下子就准确地扑捉到了佩恩的所在地,同时,他也感知到了宁次和大叔们对于佩恩的本体的追查。因此,也就特地阻止了他们的前进。
“你说不要我们一起赶过去?”宁次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需要理由,佩恩不仅仅是进攻木叶的罪人,他还是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的凶手!”
“我知道,我现在也好像根本就不能冷静下来,想要杀了佩恩的想法也从没消散过。”鸣人低下了头,伸手握住了脖子上的项链,“可是,被托付了很重要的东西。为了这些我也不能轻易地冲动行事!我想和佩恩的本体谈谈。”
“你说什么傻话呢!虽然要谢谢你打败了佩恩,但事已至此,光靠谈话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山中亥一显然无法理解鸣人这种在他眼里小孩子的做法。
然而,鸣人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他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气:“那又怎么样?把佩恩的本体和他的手下以及敌对的村子一一铲除,就能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
“那谈话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他是木叶的敌人,罪无可恕!”
“我也是这么想的!决不能饶了把师傅、大哥、村子还有大家害成这样的家伙!”
“那你为什么……”
“亥一,就照鸣人说的。让他一个人去吧。”
“鹿久,你怎么会同意?”
奈良鹿久看了眼听了鸣人的话已经沉默下来不再询问的宁次然后才继续开口:“亥一你忘了吗?蝉语到现在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建立在一场场谈判上面的,拿到那个项链的鸣人,肯定也是受到了他的启迪。连宁次都已经不再执着于去寻找佩恩的本体了,我们也就相信鸣人吧!”
一直沉默着的宁次这时候也开口了,“鸣人。无论你们的谈判结果是什么,今天木叶发生的一切我是绝对不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你明白吧?”
“啊,我明白。”鸣人坚定地说。
直到鸣人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不见,山中亥一问身边看起来好像已经平复下来的宁次,“为什么放弃了亲自报仇的机会?蝉语现在就算是接受了火影大人的治疗,但据说醒来的时候根本就是遥遥无期,这一切伤痛你又准备怎么发泄?”
宁次蒙着白布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是从他刚刚说的话也可以看出他远远没有放下仇恨。“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是蝉语哥的存在才让我能打破一个个固定的命运走到现在这种地步,他的重要性对我来说也就更加是没有谁可以比拟的。但我也很清楚一点,蝉语哥他绝对不愿意看到我再踏进仇恨的漩涡忘了自己的本心。既然他已经选择了鸣人来解决这些难题,那我也就只需要站在鸣人身后帮助他就可以了。复仇这种东西和蝉语哥的愿望,这两者根本就不具备可比性。”
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欣慰和笑意。这些孩子啊!经历了这一场对于木叶的浩劫也都终于成长起来了,能在做决定之前放下自己冲动的感情,就算是面对再亲密的人消逝也能冷静下来独自坚强地活下去,做到这些,他们就已经长大了。再多的磨难也不过是经历罢了。
另一边,终于找到长门的鸣人光是看着长门的脸,脑海里面翻涌出来的就是自来也、蝉语、卡卡西受伤的画面,那种根本不可抑制的仇恨止不住地从他心里面窜出来,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倔强地看着长门,就算又有新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也没有移开眼睛。这一刻他才真正地感受到,这么强大的仇恨真的是不可能轻易放下了。他根本就阻止不了自己想杀了长门的冲动!
“到了这里,我才真的确认真正面对敌人的时候我也是根本就无法原谅你!但是,之前我也就说过了,我觉得在自来也的信念和蝉语大哥的改变之中就已经看到了改变的可能。为了被他们所期待着的世界我也不能就这么任由自己无所顾忌地做事。我想知道你们的故事,虽然听了老爸和蝉语大哥说了很多,但是我果然还是很难理解!没有详细的事情我又怎么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改变?”
听着长门叙述的都是由木叶忍者施加的巨大伤痛,鸣人也渐渐失落地低下了头。
“我的故事你也听完了,现在告诉我答案吧。”
鸣人从衣服里掏出自来也的《根性忍传》,也正好垂头扫到挂在胸前的项链,“我承认你说的都对,就算听了你的故事我也无法原谅你。”
“那好,我们来做个了断吧!”
“但是,就算这样的轮回无法斩断!我也想试着去相信好色仙人所深信的事情。蝉语大哥说,他是不自己做些事情就无法相信‘相互理解’这样太过理想化的想法的人,但其实他心里最终的答案也就是相互理解吧?就算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无法做到;就算明知道做这些事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就算明知道即便做出成就还会被很多人不理解,但是还是要去做!被他们信任着的我就算会背负起风险和责骂!就算甚至要把自己的伤痛和仇恨放在心里不能在这里打倒你!我也要去改变这个世界!所以,我不能杀你们。我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鸣人想到刚刚放他离开的宁次,再开口就更加有自信,“我的同伴也和我一样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我们代表着新生代的木叶,木叶已经开始改变了!这个世界也一定是可以改变的!”
“真正的和平根本就不存在!只要我们还活在这个受诅咒的世界里,那就是妄想!”长门看到鸣人那种毫无理由的信任和坚定就觉得十分刺眼。
“你们好像都这么想啊。那,就让我来解开这个诅咒好了。只要和平真的存在我就要让它变成现实!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出《根性忍传》中台词的鸣人也和长门记忆中还没有失去弥彦,还想着能用自己一己之力改变世界的年幼自己重合了。
“我会成为火影!然后就能给雨隐带来和平了,请相信我!”
回想起自己当初的样子再想到因为一步踏错就走到这般地步的自己,长门还是很现实地问:“是吗?可你凭什么说自己就不会变?今后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伤痛来袭你都始终坚信自己不会变吗?你敢下这个断言吗?你有这个自信吗?”
“如果主角变了,故事也会随之改变吧?师傅留下来的就是另一本书了。被他们相信着的也就不再是鸣人了!我不像师傅那样会写书,也不像大哥那样能想出那么多可以做的事情,所以我也就不能通过这些途径改变世界,但我将会用我今后的人生来书写续篇。不管遇到怎样的伤痛我都要走下去,这就是我鸣人!”
长门回想起自己以前和自来也生活的种种,又想起了他以前自己说出来的话:比起方法来,我觉得更重要的应该是相信的力量。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他莫名地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那个被自来也老师作为原型写出鸣人这个角色的自己,那个说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同伴的自己,那个还有着幸福的自己。算了,能做到这一步也算够了吧。弥彦也好,老师也好,当初都因为相信我才把梦想托付给我,结果,我却任性地为了复仇没再管这些。这个叫鸣人的少年,一定是注定要来改变我错误思想的人,这次我的旅程也就到此为止吧。
想通了一切,也重新在鸣人身上找回了自己的长门缓缓地把手从查克拉发散装置中拉出来,“鸣人,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也做到了当初我没做到的事,能够背负仇恨也试图改变世界,我就姑且相信你好了。外道轮回天生术!”
“长门,你!”小南激动地朝着长门的方向踏近了一步。
“小南,已经够了。我现在有了新的选择,这次我也不想再把梦想放弃掉了。”
“村子里的人又慢慢地活过来了。”趴在鸣人身上的小蛞蝓轻轻的说。
“在我来木叶以后所杀的人应该都没什么问题。就当是种补偿吧。”为了我的任性和所经历的那段迷茫付出的代价,这样,到了那边见到弥彦他也就不会过于责怪我了吧?“我一直在想着,如果他能不死就好了。特别对你们这些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一代,也总是觉得无法托付重任,这也没办法,就算明白了前人死亡的意义,剩下的也只是伤痛和无法排解的憎恨。要么如蝼蚁般死去,要么永远地憎恨下去带着难以愈合的伤痛,这就是战争。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所经历的还没到最深痛的时候,无论如何,希望你能坚持下去。为此,我就和那些愿意相信你的人一样把我和弥彦的梦想托付给你了。”
鸣人看着小南用纸片包裹起弥彦和长门的尸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呢?”
“长门把他自己和弥彦的梦想交给了你,你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希望。他们相信你,那我也相信你,我们雨隐也会和你一起去实现他们的梦想。这次,请一定要绽放出永不凋零的希望之花。”
正认真地听着曾祖母讲解自己家族血迹的事情的蝉语突然被一道强烈的白光射中,“这是!”
“小蝉语看来要回去了啊。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应该就是很多年之后了吧?回去后记得要珍惜自己哦!”
“对啊,儿子。要记得多吃饭,修炼也不能花掉休闲的时间,在意别人很好但是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做不做英雄妈妈根本就不在意啊!你记得一定要好好对待自己知道了吗?就算再想我们你也要很坚定地活下去,这是妈妈最大的要求了!”蝉语妈妈说道最后已经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蝉语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母亲,父亲,请放心吧。以后我会更加认真地活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佩恩,就这样吧。说起来也是和蝉语没多大关系的角色,这里的威望副本还是给鸣人少年刷吧。接下来的剧情真的好麻烦!(我想罢工了!)都是大人物大事件,佩恩袭击木叶时两条线,鸣人线详写了,佐助线就基本一掠而过了。
这样一来,忍界也是风云巨变,尾兽基本已经被捕捉完毕,五影大会即将召开……
☆、第 四十九 章
从病床上一坐而起的蝉语不可思议地重新握紧了自己的手,又活过来了!真的有这种事情!惊讶过后他就忍不住放松下来,这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活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啊!身体好像还回到了最佳状态?
就在蝉语准备下床的时候,病房门也被大力地打开。宁次在知道所有在战斗中牺牲的人都有醒过来的时候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蝉语的病房。看到那个人又重新睁开眼的宁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小别扭,直接上前就扑到了蝉语怀里。
蝉语本来还想着该怎么道歉才能让宁次原谅自己,结果,这孩子好像真的被吓坏了?十二岁成为忍者之后就再没撒过娇的小孩居然破戒了吗?
“蝉语哥!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随随便便丢下我了。”
好像后遗症还有点重啊,他是不是,好像有点让宁次更加在意他了?这不对啊,是不是教育方针有什么问题?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啊?还有一点他很在意的事情啊!“宁次你的眼睛怎么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因为长久没有喝水嗓音出奇的嘶哑。蝉语听到声音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真的很不舒服。
“这个啊。”宁次摸了摸自己眼睛上面的白布,然后丝毫不影响行动地走到一边桌上帮蝉语倒了一杯水,“你,你睡过去的那段时间那个很可恶的面具男出现很嚣张地说要带走你的身体什么的!我看他不顺眼就靠着结界班的结界和这双进化的眼睛把他给留下了!”
“晓组织的面具男?!”蝉语完全被震惊到了,接过水杯甚至没喝一口就先脱口而出了询问。那个人的实力在他估计中应该是比佩恩还要强的啊!宁次居然能一个人解决这样的敌人了吗?这,他灵魂飘走后宁次到底是获得了怎样质的飞跃啊?血继限界的不科学性真是不可估量。
“对啊。你不是一直很在意他的真实身份吗?因为这个,我们就没有弄死他呢。”宁次到是对于自己实力的提升接受良好。
看到宁次这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蝉语也只好把还没有消散的震惊埋到心底。看来这个白眼的提升大概是跟三勾玉到万花筒的升级一样的,是对使用者各项素质的全面提升。而且,估计还有着很多不可思议的力量,打个措手不及什么的,在佩恩身上他好歹也是领教过了。不过,虽说是被宁次收拾了,但是一个早就成为大概是超影级的家伙居然被一个刚刚掌握新能力的年轻人打败了,当初觉得这个面具男深不可测说不定真的是他多想了。
就在蝉语还想问清楚一点关于宁次的眼睛一些事的时候,熟悉的暗部小哥又窜了出来。“蝉语大人,马上要召开紧急会议!作为暗部统领,请您立刻前往大名殿。”
“紧急会议?怎么会在大名殿召开?火影大人怎么了!”只有大名到了木叶才会用到的大名殿,在火影在位的时候何需要大名到木叶来指手画脚?立刻意识到其中不对劲的蝉语直接想到了关键。
“火影大人因为给蛞蝓过度输送查克拉,现在还在昏迷着。上忍班长鹿久大人希望您就算身体不适也务必到场。”暗部小哥显然也是知道木叶里面的派别,也知道自家上司是地地道道的五代火影嫡系。因此,说的很是简略却把蝉语想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听到暗部这么说,蝉语到是也冷静了下来,“以为又是一个木叶的动荡时期,又想搞什么政权更迭?顾问也真是做了个美梦。你去把卡卡西也给我叫上。”
“是!”
打发走了暗部,蝉语就直接站了起来,他看向身边还杵着并没有离开意思的宁次,“木叶现在应该有一大堆事情,你难道是个大闲人?而且我记得你不是我的护卫暗部吧?”
宁次对于蝉语的逐客令丝毫没有应有的反应,他直接开口:“在确定你确实彻底好起来之前我不会再被你支开的。而且,我有和前辈调班的。”
蝉语盯着站得笔直的宁次看了一会,然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就随他去了。现在这群暗部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身边的人员调动没有他自己的允许根本就是不能有任何变动的,居然在他不知人事的时候,都连起伙来帮宁次了?不过说到这个,蝉语一手拍上脑袋,脸上表情有些懊悔。也是他做兄长太失败了吧?不然,为什么都不站在他这边?啊!还真是一桩事接一桩事,好麻烦。
在心里很不像样地抱怨过后,换掉一身病服重新穿戴好的蝉语在两个顾问极为惊讶的视线中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进已经坐着不少人的房间。微微朝着大名颔首示意,蝉语很自然地坐上被青树让出来的位置。
“蝉语君的身体没事了么?刚刚我还听人说,您好像大病初愈呢?”见到蝉语之后就露出若有所思表情的大名拿着折扇遮掉了自己一半的表情,倒也是礼数周全地问候。
蝉语其实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在政治台上的语言交锋,奈何,他们一边的人,要么职位够格但身份不够,要么身份够了但职位不够。“托了孩子们和火影大人的福,如今我挺好。”
“蝉语!纲手她作为火影,却让木叶遭受如此损失。这是她作为火影的失职!而且她现在还根本不能参加会议,五影大会召开在即,我们木叶需要重新选出新的火影!”转寝小春几乎是不容拒绝地说出这些话的。
许久未见的三代目也放下了一直叼着的烟斗,“蝉语哟,大名大人也觉得有这个必要。你心中是不是有什么人选呢?”
蝉语才不在乎他们一副板上钉钉的态度,只是把很直接的事实摆到台面上,“如果是现在胸有成竹地讨论这些,等纲手醒过来你们想好怎么打发她了吗?而且这么着急稳定军心,难道是是在怀疑木叶各个部门的运行能力?至于五影大会?不必担心,既然你们怕找不到合适的威慑人选,那我就亲自前往。相信现在已经接到木叶受袭消息的各国影们也是能够理解木叶在这个时候的安排的。在此期间,暗部在木叶的协调工作就交给卡卡西来统筹。大名大人,您看,这样是不是能让您放心呢?”
对上蝉语浮着一层敷衍笑意的眼睛,大名狠狠地握紧了手中的扇子,但是直到骨节发白,他也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反倒是在三代等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缓缓地点了点头,“蝉语君这样安排倒也是可以。对于您的能力我是很放心的。只是,无论谈判结果如何,我们火之国是绝对要起到主导作用的!蝉语君年纪虽轻,但也是个有手段的人,请务必要做到这些。”
就好像没听到这夹枪带棒的话,蝉语只是笑着点头应下然后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既然大名也同意我的想法,那么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会议结束,被蝉语叫来的卡卡西当然也是跟着蝉语一起走出去的。只是,看到站在门口明显是在等蝉语的三代,卡卡西很有眼色地开口:“我先去看看鸣人。”
看到周围人都给他们留下了交谈的空间,三代很认真地看了蝉语一会,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蝉语,我这几年,也确实没什么精力再来管你们后辈的事情。佩恩来的时候也没有余力去阻止他,你这次受累了。”
“我现在很好,也没什么不妥。倒下的是火影大人,三代大人您这话不应该和我说。”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直说了。你这几年做的这些事情已经触动到了根本!你是时候要停手了。威胁大名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我们这些身为臣子的人应该做的!”
“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蝉语轻笑了一声,“三代大人,那个生下来就养尊处优的人是把我们看做臣子吗?您喜欢自欺欺人我不管,可我要做的事情,在已经给了我这么大的力量之后您还想凭借几句话来阻止我?”
“那是给你用来保护木叶的力量!”
“我就是在保护木叶!早就已经放下权利的您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还要来说教?大名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只是作为一个象征火之国安定的标志罢了!既然只有作为符号的意义,那就只需要那些权利就够了。难道你是还担心我会像宇智波一族一样造反吗?”蝉语根本不希望被他尊敬的三代站出来成为阻拦他的人。
“你,你果然还是在为当年的事情怨恨我吗?可是已经能为木叶做到这种程度的你,应该是不会恨木叶的。可大名……”
“恨,这种东西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已经够了!死过去后,我见到了父母。今后,一切不再会无法掌握,就更加不会被所谓的过去影响。这次确实有些地方是我急了,不过,我估计就算这时候不做,过不了多久也会被迫把一切放到台面上。也请您好歹相信我!”
三代沉默地看着坚定地与他对视的蝉语,然后放弃般地转身,“早在三年多前我就应该想到,你这孩子是多么有魄力的人,这时候还来试探你是我想多了。不过,你不想当火影却愿意接手暗部的所有工作,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
“前辈,你觉得我是不是变成妨碍宁次成长的人了?”蝉语问在跟在自己身边的卡卡西。
本来说要去看鸣人的卡卡西到是在三代离开后又快速地出现在蝉语身边,还没把自己的问题抛出口就先被人请教问题了,卡卡西愣了一会才回答:“我还以为你是一直不会问别人这种问题的。做了这么多年哥哥,突然有困惑了?”
“刚刚抽空和一个有着相同烦恼的人聊了一下,突然就觉得弟弟这种生物真的很棘手啊!好像一下子就全部都变得不太好对付了?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总之,我觉得像是哪里出了问题,可要具体说,又说不出来了。”
“大概是青春期的躁动?嘛,这种时候派出去和有前辈风范的人多执行几个任务就可以立竿见影了吧。”
蝉语无语地看了眼没什么干劲的卡卡西,“好像太不负责任了你,也就是鸣人吧?除了他谁还能这样给点阳光自己就能像个小树苗一样飞快地长啊!算了,这事也不急。你跟着我就是想问我为什么要你留在木叶吧?”
“是。你既然准备去五影大会,带的人好歹也得看得过眼吧?不到精英上忍级别简直是给别国看笑话。暗部里直接抽调人手的,青树勉强算是一个,灯也走不开,其他的气势上还是弱了一些吧?”卡卡西想的很清楚。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也差不多刚知道,宁次大概是有影级实力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拿的出手来教他,干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样,大概过一段时间就不会闹别扭了吧?”
蝉语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就已经很小了,卡卡西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宁次的白眼终于彻底进化了吗?”
“嗯,我估计掌握上还不熟练,但是也应该只是时间问题。”蝉语带着点自豪点了点头。
“好吧,那另外一个准备带青树吗?”
“我准备让鸣人一起。”
“什么!”卡卡西不可思议地看着蝉语,“你不是一直觉得那孩子太天真吗?而且,他那样咋咋呼呼的性格,怎么可能站在会谈的房间啊。光是想象我就觉得会出问题!”
“别这么直接嘛。”蝉语好笑地开口,“你也为我想想啊,五影大会,可也不都是我能应付的过来的人。有鸣人在充当缓和剂,还能为他以后造势,没什么不好。”
“你担心雷隐?”几乎是瞬间想到重点,卡卡西还是敏锐地让蝉语觉得说话从来不费劲。
“没错啊。之前有消息传来,晓组织也对八尾出手了,雷隐应该是暴怒了吧?我虽然不惧怕他,但是我可也不想在安抚他情绪上花费太多精力。再说,鸣人迟早也要和那个八尾学习彻底掌控九尾,让鸣人去不是正好吗?”
“你这么说,我倒是也能同意。不过,你也必须得保护好他了。在外面不比在木叶,鸣人现在情绪好像也不是很稳定,突然变得感性了很多。要是再见到什么故人受了刺激会很不好收拾。”
“关于他的安危你倒是可以不必担心太多,晓组织的首领好像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这也是我让你留在木叶最大的原因了。”
“首领?”卡卡西不知怎么的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蝉语这时候也不再有刚刚的轻松,他严肃地看着卡卡西,“我们知道面具男是谁了。甚至很多没有想通的事情都有了头绪,但是,他的身份可能唯独对你是最大的伤害。但我也想不出比你更加适合去负责他的人,毕竟,太多过去的事情估计也只有你才知道到底哪里有问题,也只有找出了问题我们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而且,就算捉住了他我还是觉得他太危险。关他的地方已经被结界彻底隔绝了,不论你到时候想做什么,最起码在确定他不会逃走之前不要让他出来。”
“你这么平白一说,就好像是交给了我不得了的事情。说是故人却又不说是谁,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蝉语没有回答卡卡西的问题,到是反而在说完提醒之后把那点担心丢了个一干二净,“我一直觉得前辈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就算永远面对一个接一个巨大的打击,还能这样活得好好的,甚至也让大家不自觉地总是相信你。教学生也好、完成任务也罢,如果是前辈的话,好像总是可以找到最好的选择。这次,你应该也是一如既往地出色。那么,拜托了。”
跟卡卡西分开后,回到暗部走过了无数的明哨暗哨的蝉语在一件房间的门前停下脚步。因为他的停顿,周围的暗部全部现身沉默地站在他身后。
“你们不要跟进来,任何人不允许放进来。然后,在此期间任何事不需要告诉我直接让青树处理。”
关上的门上面繁复的花纹和墙壁重合时有不甚明亮的暗紫色光芒一闪而过。宁次站在门前抬头看了眼门框旁的门牌,研究室,三个字带着密不可宣的意味引人遐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努力保持日更,大家以后在下午三点看一下有没有更新就可以。基本都是会在两点多的时候放上来的。
还有啊,虽然是同人,但是这一篇里面真的有相当多一部分是我编的。所以会有些地方觉得:诶?有这个剧情吗?这个设定是不是有问题?这个东西好像没在原著中见过?之类的疑问,在全本完结前请都不要觉得是bug。就像是忍界革命,ab原著中强调的是战争和忍者的痛苦。但是我还写了其他很多的东西,经济、大名、平民甚至对于六道有些自己的想法。这些都是我写的,只是脱胎于ab大框架的想象。
一如既往地感谢大家的支持啊~
☆、第 五十 章
走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结界也带给蝉语无言的安全感。因为职业的习惯,脚步落在木地板上面一丝声响也没有,走过一排排高高的柜子直到最开始的那一个,隔着厚厚的玻璃注视了那个装着液体的瓶子一会。蝉语习惯性地摩挲起自己的手指,有些不同的考量在他心头闪过,大多数都是对于他一向大胆的警告。但最后他还是下定决心打开了柜门。
从柜子里面一取出来就能感受到瓶子里面的液体开始溢出那种蝉语并不陌生的能量,只是,拿出了瓶子随手摆到一边之后蝉语就没再管它。反而是拿出了一个卷轴,缓缓地展开卷轴。这份卷轴上面的符文蝉语相当熟悉,因为这就是他自己在把前世记忆封印起来的时候留下来的钥匙。说起来,就算是好几年前的他,掌握的封印也早就足够不用钥匙也能轻轻松松就把一段记忆丝毫不差地封印。但是为什么还要这么谨慎地另外用一个卷轴装着钥匙?很简单,封印记忆确实不是问题,但是解开封印对于蝉语来说确实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他之前就在想,为什么记忆会消失呢?要说灵魂不契合身体的话,这个选项已经排除了,他见到父母的时候毫无疑问就是他作为泉蝉语的形象。当初穿越的经历,根本也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大概就是在浏览网页的时候突然失去意识的。这样,也就让人觉得不会是穿越的时候产生的问题。所以说,这样一来其实答案很明显了。到了这个世界一段时间之后才开始的记忆消退,其实就是所谓的世界的意识在排斥之类的?而且,按照记忆的消退速度来看,现在他解开封印估计要不了一分钟关于前世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一空,就连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穿越者这件事也会忘掉,到最后他关于上辈子也会什么都不剩。
猜到这些才是蝉语一度想着再也不要解开封印的原因,因为没了那些关于上辈子的记忆他就彻彻底底是泉蝉语,不再是其他什么人了。但是,他的想法也有了改变。在现在这个阶段,凭借他手中的势力想要做些什么已经不是问题。可在意识到他所想长倡导的一部分思想是会被这个世界所排斥的时候,蝉语就在想,是不是,就算现在他的手里握了一副绝好的牌到最后也有可能被翻盘?这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也不是杞人忧天。在深入地观察探索过这个个性的欲望被压抑至此的世界之后,蝉语总觉得有可能这个有着奇幻能量查克拉的世界是存在着可以左右整个世界命运那样的人存在的。姑且就称为人好了,这个人会对于他的做法和计划一无所知吗?而知道了,对于他这种类似于想从这个人手里抢夺自由的做法,这个人会不加以阻止吗?假设这个人会阻止,那么到时候他能有什么办法和这个人抗衡吗?
如今已经被逼得不得不开始坐在一起商量对策的忍界,各大势力的第一次联合无疑是一种利于被推动的时候,几乎就是掌握一切行动的开始!而前世对于整个忍界未来走向的情报,在这个时候知道无疑是布下整个计划和策略最佳的时机。
蝉语在做事前总是喜欢先想到最坏的情况然后做好打算,所以就算以上他的猜想都是不存在的,那么他最多也就是想多了。
结印,然后按在卷轴上,那种凌乱记忆袭来的感觉让蝉语一瞬间有些眩晕,伸手撑在桌子上面稳住身形之后就是快速地以自己的方法把重要的东西记录下来。而没过多久,解开封印时还觉得纷繁的记忆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乍一下有些空白的大脑让蝉语站在熟悉的工作台前愣了好一会,直到看到手边被写满了文字的卷轴上面黑色灌注了查克拉的文字还是在一点点消失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拿过卷轴大致扫了一眼,还来不及细想,整个卷轴上面就已经一片空白。
直接坐到地上的蝉语撑着额头想了好久,才让自己勉强记起来一点,关键好像是个叫“黑绝”的?信息真是少得可怜,不过,基本和他所推测的事情能扣得上。最重要的是能够把他的猜测肯定下来。其他的就算都不记得也没多大关系。真到了这种时候,反而有点兴奋?我骨子里面是这么好斗的人吗?
摇摇头把脑子里面奇怪的想法甩掉,蝉语看向了一开始就被他拿出来的瓶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另一个卷轴。一个大大的封字在卷轴上面很吸引人眼球。这个卷轴是三代今天交给他的,如果没拿到这个他凭现在的能力估计也不会就随便准备用那个啊。
解开封印,白烟散尽后出现在蝉语面前的就是熟悉的被捆成粽子的初代和二代!随着二重封印的再次解开,在完全被隔绝的结界中不受施术者控制的千手兄弟就和蝉语对视上了。
最先有反应的仍然是初代,他直接走到蝉语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好像是想来一个拥抱。蝉语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只是凭借本能和灵活的动作就躲开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打招呼方式。站在后面的二代有些无奈地放下刚刚想拉住初代的手,大哥怎么在后辈面前还是这么不着调!
“蝉语,曾爷爷我好想你!本来我还以为你会时不时让我出来玩一玩呢!一个人很寂寞的。”说着就有点求安慰地看着蝉语。
明明上次见的时候还是个很爽朗的人,这次为什么就突然“幽怨”了起来?初代目感情这么丰富吗?
“大哥!不要总是说些让人困扰的话,蝉语让我们出来肯定是有事情要帮忙。你也给我搞清楚点状况!”习惯性地操心哥哥什么的,帮蝉语解除尴尬氛围的二代目在蝉语眼里立刻变得亲切起来。
“这次确实是有事情要拜托两位火影大人的。”蝉语把刚刚取出来的瓶子放到了两兄弟面前,“这是我一次任务中从漩涡一族带回来的东西,因为这个我身上开始能够聚集自然能量。但是,我也找不到彻底拔除这个东西的办法,因此姑姑。也就是纲手,她说初代大人是很擅长这个的吧?所以,我就冒昧打扰了。”
初代脸色凝重地拿过瓶子看了看然后很突然地转头看向二代,“扉间!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要研究这些东西,结果你还是弄出来了!”
“大哥,很明显这不是我参与研究的东西。漩涡一族自发的研究所带来的祸端,还祸害到了蝉语的身上这才是重点!”连声调都没变一下说完这些的二代目就把眼睛看向了正认真地听着他们讲话的蝉语,在他看来,已经完全长大的蝉语其实长得并不像他。除了眼睛,整个脸部轮廓和五官都是像花音多一点。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已经是第四代了,结果却好像是他们两个的孩子一样。就像他自己就长得一点都不像自己的父亲,还是随了母亲多一点。想到这里,二代看蝉语的目光也软了下来,“蝉语,刚刚一出来我就发现了,你的查克拉很微妙的有些变化。就是被这个影响了吗?”
“是。现在完全是被我的精神力压制住的,一旦精神力耗空就会出问题。”
“问题?自然能量的话不是随随便便就掌握了吗?”因为二代的话消沉了一会的初代一听到他所熟悉的事情就又恢复了精神。
“初代大人是怎么掌握的?”
“嗯,有一天睡午觉的时候好像突然听到了我养的那个盆栽的呼吸声,后来我就发现了这个能量。试着引导用了一下,效果很不错呢!”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竖着大拇指的手,蝉语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这算什么啊,难道让我去感受植物呼吸声?对于以木遁闻名的初代来说这也许真的就是他很真实的经历,可蝉语的查克拉属性中是没有土的,感受植物对他来说就根本不可能实现啊!
像是早就料到蝉语在初代那里并不会获得什么有价值的帮助,二代接着开口:“因为兄长的原因,我确实研究过这个。只是当时展开的项目太多了,这个又几乎是另一种系统性的研究,了解了大概的原理然后有些些想法之后就没时间真的付诸实践了。蝉语你,应该是相当擅长水遁的吧?作为同样擅长这个的人,你身上的气息已经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我了。”
诶?这是,在很隐晦地夸奖我吗?要不是很早以前就是作为长辈照看孩子,估计这时候都完全听不出来这种爸爸式的夸奖啊。蝉语看着还是一脸严肃的二代就轻轻地笑了一下,“是的。三代大人把您的很多水遁秘术都交给我了,我也受益匪浅。”
“咳,既然这样。我记得木叶附近有一条南贺川河,到水底感受一下,凭借你的天赋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就能自己慢慢掌握了。”
“蝉语啊,你难道不是想问我的吗?还有,还有什么是想问我的吗?”初代像是不甘寂寞地开口。
“是。这次其实忍界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为太多关于幕后黑手的线索和消息都是指向宇智波斑的,所以,我想你们能不能对我说一说这个人的一些事情呢?方便的话,初代大人,据说让宇智波斑丧生的那场战斗,能不能详细说一说?”
“斑?”“宇智波斑?!”
看到两个人同样惊讶的样子蝉语就知道他们两个应该都是对斑的死绝对没有异议的。“确实,很有可能是通过什么秘法假死之后又活下来了。如今推着忍界局势变幻的推手,绝对是个对整个忍界历史有着非凡深度理解的人。无论是在哪个国家、哪个家族,似乎他们想推动某些事情发生都轻而易举。而且,对于木叶,他们更是有着超乎想象的认识。”
“可我那时候也同样肯定,斑确实是死在我手里了!他怎么会过了这么多年还不肯放弃他的想法!这根本就不像是我印象中的斑!”初代目严肃的表情下还有着对友人的深切怀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如果是宇智波斑的话,这一切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大哥你去世后我只是把他的尸体封印了起来,如果真的假死,大概就是借那个机会逃走的。”经过短暂的惊讶过后二代目又恢复了冷静,甚至是对自己的失误也没再有什么纠结。
“我不是叫扉间你把尸体尽早烧掉吗!你看看我!一定是你最后也没把我的尸体处理掉!”初代一如既往地善于在弟弟面前抱怨。
“哼!死人的叮嘱毫无意义,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二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被初代的话刺激到了,这次居然不是敷衍过去而是直接呛上了声。
“额,哈哈,扉间你别生气嘛。我知道让你干这些是有些不近人情了,但是我们这种人留下尸体真的会有很大的隐患嘛。”
蝉语淡定地坐着看他们一把年纪的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互动,本来还想提醒一下重点,不过,老人家确实被封印了很久发泄一下一也是有需要的,吧?
扫到蝉语脸上那副理解的表情,二代直接对着初代喊出了他们之间谈话惯用的结尾:“大哥你给我闭嘴!”
下意识撇嘴的初代到是不在意蝉语看到他的蠢样子会有什么看法,只是他一般也不会挑战扉间的底线,而且蝉语毕竟也是扉间的曾孙,还是不要拆扉间的台比较好啊。
打发掉尽是给他添乱的大哥,二代沉思了一会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蝉语,忍界难道是再次有了联合之势吗?”
“嗯?”蝉语惊讶地看了二代一眼,“是的。当初您和初代分发的尾兽被一个组织聚集了起来,这几乎已经触动了各大国的神经。应四代雷隐之邀,五影会谈过几天就会在铁之国召开。”
“刚刚听你讲我就猜测可能是有大事件发生了,不过倒是想不到真的已经又到了这种时候。蝉语,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情况的话,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无论任何人想做什么事几乎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就是想到了这样的情况。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敢于和整个忍界对抗的敌人,到了这种程度都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如果是宇智波斑的话,就算再小心也不足为过。不过,我并不相信他到这个时候还活着。忍者的能力和一个良好的身体状态是成正比的,随着年龄的叠加,实力只会是损耗的越来越厉害。宇智波斑不会是那种愿意看着力量流逝而无动于衷的人,如果真的再出现绝对是已经有了完美的身体和远超我和大哥当初认识的状态。虽然我心里很不想这么认定,但是,宇智波斑他是一个值得警惕到这种程度的人!”
都说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有可能对于斑心底天真和期待和平的心理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说到对于斑心里一些计谋想法的揣测,二代猜的还真的分毫不差。
早已经丝毫不记得前世的事,也对剧情几乎完全忘记的蝉语听到二代这么一说就莫名觉得好像是真的。因此,他也就在千手兄弟的注视下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一看到他这样初代就耐不住寂寞了,“蝉语,你可不要对斑产生什么过于极端的想法啊?当初泉家族还是作为宇智波一族的联盟氏族加入的木叶呢,斑是认识花音的,他肯定能一眼就看出你是谁的后代。到时候你可不要冲动啊!”
“大哥!你怎么什么都说?这种事情说了也只是让蝉语困扰,会让他下不了主意的。”二代简直是对初代的卖队友功力生不出什么责骂之心了,真是太习惯了。
而本来还镇定坐着的蝉语都想翻白眼了,这都什么事啊!他倒是觉得到时候冲动的绝对不会是他,如果宇智波斑是个暴脾气的话,呵呵。而且,总是觉得千手、宇智波、泉和漩涡的关系是不是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啊!为什么我好像能和这四个麻烦集中地都扯上关系?
为什么总是被祖宗坑?在线求助啊!诶?在线是什么意思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呢,因为这就是我的设定啊儿砸!嗯,就是不怕乱。现在就开始期待斑爷上线的时候精彩的表情了怎么办!还有好久才写到,不开心~
把初代写这么蠢萌真的不是我的问题,你们想啊,二代和蝉语的交谈中又不需要初代秀武力,秀理想,那他能秀什么呢?哟,大家一起来秀智商~在自己人面前就总是正经不起来的设定也很符合初代吧?嘛~就让他一直在蝉语面前卖萌好了。
二代么,反正蝉语本身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越看越顺眼什么的,最喜欢被长辈喜欢了~
所以,到了长辈面前就自动开启吐槽模式什么的,也是蝉语的萌点哦!
第五十章了啊,不连番外也有二十五万多字了……话说,我当初可是就准备写二十万左右就完结的!结果,现在根本就是遥遥无期_(:3ゝ∠)_心塞。
☆、第 五十一 章
浮出水面的蝉语长长呼了一口气,早就站在一边的宁次适时地把手里的毛巾递了上去。接过毛巾胡乱地抹了两把然后一把撑住水面整个人从河里面爬出来的蝉语盘腿坐在水面上开始回想刚刚感受到的那种感觉。
宁次看着他双手合十没过多久脸上就开始有了明显的仙人模式特征,这是,练成了?
蝉语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进入这种状态之后的变化,各方面实力大幅度提升,并且,好像还有了一项意想不到的能力?蝉语抬起一根手指引导着查克拉汇聚,然后就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看起来还挺深的伤口。
伤口在两个人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没过多久就只有手臂上的一点鲜血能够证明这个地方确实刚刚被割开了。蝉语把手臂上的鲜血洗掉,光滑的小臂上面连个疤痕都没有。简直是像看魔术表演一样,蝉语心里面再次对这些类似作弊的能力表示叹服。
“我一直觉得你本身的恢复能力就已经很惊人了,到现在开发出这个新的模式之后居然已经到了这样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了。听说初代大人就有这样的恢复能力,他就是这样不可思议的人么?”
蝉语想到一直在他面前十分放得开的初代,再一想到宁次大概还是对初代那种忍界之神有着自己的想象的,心里面虽然不想怎么维护初代的形象,但到底还是不想宁次也认为建立木叶的伟大忍者私底下是个不着调的人,“初代大人,他应该是平时就有这种程度的能力吧。我现在也不过学了点皮毛,哪能跟他比。”
“鸣人说,这个可不好学。你自己也没钻研多久就能这样顺畅地使用出来,我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跟在蝉语身后走向岸边的宁次很认真地说道。
行动间就已经把自己身上的水全部用查克拉蒸发掉的蝉语听了宁次的话心里不由得有点好笑,宁次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体贴了?开始渐渐褪去少年时的冷硬和锋利,在交朋友的时候会顺利不少吧。只是,会有女朋友吗?说起来天天好像是最好的人选,只是宁次好像没什么想法。
宁次看蝉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搭他的话,还以为他对于仙人模式又有了什么想法,“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嗯?”回过神的蝉语摆了摆手,“没什么的,我本来就擅长查克拉的调控,控制好自然查克拉处在整体三分之一的位置对我来说还真的不是很难。反正这个模式现在也不急,现阶段的敌人应该还用不到这种程度的手段,关于聚集自然能量的过程还可以再研究研究。我刚刚是在想,宁次你,是不是想着要多交几个朋友试试看?”
在忙着正事的时候也为了宁次的变化不停想着原因的傻哥哥在实在是想不出原因知乎就真的把所有的变化归结为卡卡西说的——青春期的躁动。
宁次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想到了些什么,心里面立刻嫌弃的很!“蝉语哥,你是不是最近和自来也大人、卡卡西老师相处时间过长?想的事情越来越开始天马行空了!”
这是被嫌弃了吗?拿着毛巾的蝉语看着宁次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的背影,有一瞬间觉得有些萧瑟。但是立刻又恢复了,他苦恼地看着手里面的毛巾,“所以说啊,我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完全就没经历过这样子的变化,到底是怎样?完全想不出来啊!为什么我还要因为猜错了就被嫌弃?难道是什么我应该很容易就猜出来的事情吗?这个感觉才是世界谜题啊……”
蝉语一回到办公室就见到一个大活人杵在他的办公桌前面,感受到办公室里面微妙的剑拔弩张的氛围,再看到一袭黑衣的人转过身的脸,饶是蝉语也不由得惊呼出声,“鼬?”
也是像宁次一样蒙着双眼的鼬听到蝉语的声音就微微点了点头。
见到蝉语来了,本来就对鼬警惕非常的暗部更是几乎都要从隐身的地方冲出来了。蝉语很镇定地打了暗号让他们退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才再次开口:“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止水老师的眼睛能用了?”
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不答反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想把眼睛留给佐助的?甚至还猜到了止水的眼睛在我这里?”
“你们宇智波的家族秘辛我怎么会知道?只是大概猜到了,眼睛坏了就只能换一双这种程度吧?止水老师的眼睛是战利品啊战利品。”蝉语伸手点了点自己的眼角开玩笑地说:“写轮眼真是太过麻烦了,我想留一个研究一下也不奇怪吧?哪知道正好和你的凑了一对?你就知足吧。”
鼬因为蝉语轻快的语气沉默了一会,然后说起了另一件事,“之前佐助问起你的事情,因为也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系,我就全部都告诉他了。”
“然后呢?佐助又给你出什么难题了?”
“他还是不肯原谅木叶,还想着趁我们全部离开木叶的时候回来把下达命令的三代目干掉。但是好歹也不再叫嚣着说要杀了你我了。”
敏锐地察觉到鼬语气中不易察觉的开心成分,蝉语抬头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你,你觉得这样的佐助很可爱?”见鼬面瘫着脸没有回答,蝉语不由得伸手扶额。“虽然他的想法确实是天真到可爱的程度,但是佐助他可是准备帮你出口恶气的吧?你这么幸灾乐祸是不是太恶趣味了。”
鼬确实心情不错,压在他心头的负担随着佐助的理解也终于渐渐消失不见,至于蝉语说的恶趣味?反正佐助估计花上大半辈子也不会想到这个,他自己在疼爱的弟弟身上收点福利有什么关系?“我把他的行踪告诉鸣人了。”
“鸣人?等等!你这次没把佐助给一起带回来吗?”蝉语第一次觉得鼬的思绪有些跳脱。
“嗯。佐助说要去杀了宇智波斑,反正他也不会成功,与其让他闲得发慌想要对木叶下手还不如让他跑出去祸害别人。”
这一桩桩的都是什么事啊!蝉语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和一副淡定表情的鼬对视了好一会然后败下阵来,“我可是准备把鸣人带着去五影大会的!你这么一来我带谁?再说,在这种关键时刻我不会同意鸣人独自一人出村的。还有,宇智波带土就在木叶,佐助追个鬼啊!”
哪知道听了这些鼬也只是很淡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因为你在给我的卷轴中装的逆向通灵法阵的功劳,所以我和佐助都到水母住的地方玩了一圈。什么都没得手的带土当然会来找你的麻烦。只是你能顺利地把他留下倒也是让我有点吃惊。”
就知道是在为这件事生气。蝉语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怕你们伤的太重吃亏。结果,本来也伤的很重吧?不然,卷轴里面储存的加上你剩余的查克拉就应该足够你们转移了。居然还抽调了我的查克拉,还把我给弄醒了。”
“你总也会有算差的时候,反正现在也没事。我刚去找过五代大人,但她还没醒,所以你给我的证明最后还是得交给你。”鼬看蝉语已经拿起了毛笔准备写些什么就继续开口:“如果你动作快,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五影大会。不以影的身份去就算了,居然还带了两个孩子,你这次还真是敢做。”
“啊,真是的。你做这些事也不先和我说一声,这样岂不是得重新考量到时候的一些打算。”蝉语对临时换人还是有点抱怨。“我带鸣人是为了雷隐啊雷隐!那种暴脾气但又不是真傻的人很麻烦的。”
“哼,三大瞳术去两个,这样的木叶也是能让他保持基本的尊敬了吧?”
蝉语看着鼬现在胸有成竹,甚至还有点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面对于他也终于是彻底放下心来,性格中不嫌事大的那部分也开始作祟,“两个眼睛裹着白布的瞳术使用者作为威慑力吗?你们两个还真是会凑对。要是我看到这个样子的随从,大概会觉得木叶彻底衰落了吧?”
“我的这个很快就可以拆掉了。”
“是是是,那么,欢迎回来!”说着蝉语把一块木叶的护额放到鼬的面前。
所以,等到一帮人给他们送行的时候就是面对着一个卧底回来的宇智波鼬摇身一变变成了对村子做出绝大贡献的人,现在甚至是要成为蝉语护卫的人。本来还有些微词的人在看到三代乐呵呵地送他们三人上路的时候也就都把质问都压在了心底,所以,总的来说,蝉语三人走的还是挺顺利的。
叼着烟斗的三代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心里面还有着很多的感慨,“鼬还能回到村子。再继续用木叶忍者的身份活下去,这真是太好了!这样应该也才算是达成了初代大人的愿望——我们为了村子愿意付出一切,而村子也能在适当的时候保护村子里的所有人。”
蝉语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不清楚的人群对着身边像是没有任何变化的鼬说:“你尊敬三代是对的。他这个年纪还能这样站出来承担自己的责任,不容易。”
“嗯。他是在位时间最长的火影,我们好几辈的忍者都是他看着长起来的,几乎现在所有为了木叶兢兢业业的忍者身上都有他所给予的东西。一个伟大的影就是这样的存在。”无论当初的选择和做法是怎样的,对于蝉语和鼬来说,三代都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他们忍者道路上的引导者,在他们心里的分量自然也就不会是无足轻重的。
在一旁一直安安静静赶路的宁次突然出声:“蝉语哥。”
蝉语好像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嗯。”他抬手制止了三人的前进。
鼬也转头询问,“有埋伏?”
“是,像是家族忍者。”
一手伸向自己脑后的鼬显然是认出了来袭的人是谁,“应该是来找我的,叛忍时候引来的麻烦。正好,也让我试试新的写轮眼。”
随着白色绷带的解开,鼬到是没有一下子就睁开眼睛,只是在第一个人出手的时候就用比起对方快上很多的速度从忍具包里面一下子拿出一大把手里剑。短暂的体术对攻之后腾空而起的鼬也瞬间出手,巧妙非常的忍具攻击在一阵兵戈之声后就以鼬的轻巧落地和纷纷从树林间倒下的敌人尸体结束了。
看到鼬猩红的眼睛恢复纯黑,蝉语勾起嘴角,“怎么样?”
“很好。幻术的能力,提升了。”
“月读你还会用吗?”蝉语好奇地问。
“你想干嘛?”
“作为联络忍术来说真的相当方便和安全啊!实用性很强!”
鼬撇过头率先跳上了树枝继续赶路,“在我面前就算了,这么说我觉得佐助会又想干掉你的。”
“他叫着要干掉我好几年了,我不还是活得好好的?说到这个。”蝉语转头看向宁次,“宁次,这次还有件事情忘了交代你。我们这次出去大概会碰到佐助,到时候你试着能不能把他给捉回来。”
蝉语本来以为宁次会像往常一样很自然地点头接受,哪知道宁次很干脆利落地说出了让蝉语差点脚底踩空的话,“上次没能干掉他真是太可惜了。这次掌握了新的东西,因为不熟练一不小心就伤到了他的话,鼬前辈,你不会在意吧?”
鼬很快地扫了宁次一眼然后就给了蝉语一个带着微妙笑意的眼神,“没事。你们的事情我不管。相反,你还愿意去管他我才要说谢谢呢。”
蝉语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就觉得憋了一口气在胸口,宇智波鼬!你别以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啊,你不就是炫耀吗?不就是佐助开始听你的话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宁次以前可是一直很听话的!只是这段时间出了一点小问题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凭借多年的兄弟默契,我,我迟早也会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的!哼!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好友均已上线,爱情副本展开,蝉语还真是忙得够呛呢~
☆、第 五十二 章(五影大会)
虽说已经用信函事先一步通知了另外四国火之国木叶的情况,但是蝉语此次五影大会之行还真是充满了挑战的。不然,在木叶也不会要仅仅到为了一个会议就想着要选出新火影的程度。所谓的一村之隐,要的当然不是只有实力层面的东西。能够承担一个村子的重担,承载所有人的希望、信赖也要背负指责和评论,可以说稍微是个容易被撩拨的人就不适合这个位置。而就算雄才大略、满腹经纶,没有实力却又根本连话都说不上了。这样的人,放眼忍界,不多也不少。差不多也就是刚好被五大忍村培养出那么一村一两个罢了。
这样一来,能够站到一村顶点的忍者大多数都是天资出众的人,讲究师傅、血统传承的忍者也就不难想象是很在乎辈分、资历的,而最年轻的我爱罗虽然在年龄上面是弱势,但是毕竟是拥有了风影名号很久的人。与他比起来也算是后辈甚至都不是火影的蝉语会被刁难几乎就是一定的。
只是,几乎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蝉语也早就忘了怯场是什么感觉了。不是火影当然也就不会带着火影的斗笠,唯独没有斗笠放在桌子上的位置就是中间的那个。蝉语镇定自若地和相熟的风影、水影打过招呼后就坐到了标有大大的火字的幕帘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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