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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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正文 第8节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第8节

    “哈——阿询!”那一声甚至含着恐慌。

    柳大公子慢慢松开牙齿,一个清晰可见的压印印在男人的后颈上,那牙齿印几乎是陷入肉中,一圈牙印连牙齿间的距离都能清清楚楚地测量出来。可见用力之猛,用心之狠,只差没有流血了而已。

    张承启吃痛之下,正要伸手去摸后颈,可他两只手都被按在床褥之上,手指从他指缝间插入十指相扣牢牢地按着,连逃脱的机会都不曾给予。

    柳询对他从来都是予求予取,关怀体贴,到了他在屋里哼一声就会用指风赶蚊子的地步,何曾让他痛过。

    张承启一惊之下却是担心身后人出了什么事,茫茫然地扭头,问他:“怎么了?”

    他自然看不到柳大公子,他的夫君眼底满意迷恋的光芒,那种令人心神陶醉的餍足之感令他几乎飘飘欲仙,连脸上的神色都有些扭曲得不似众人所知悉的他。

    “真好,承启哥,你是我的了。”

    张承启脸一红,心道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我本来就是你的了啊。”说完又觉得有点肉麻,但这确也是事实。他担心柳询转牛角尖,还特意添了一句:“我自然是你的,只要你还要我。”

    柳询将脑袋搁在男人背上,青丝轻轻磨蹭着后背,侧着脑袋一口一口随意地亲着他裸露的蜜糖一样的肌肤。

    “承启哥,你好甜。”

    张承启被他张口就来的情话逗的面上红得不能再红,只好低声应承道:“都是汗,不甜的。”

    “咸的,也是甜的。”

    “……”他自然是知道他说的甜的是什么意思,就譬如自己觉得他每一句话都是带着甜味的。

    张承启说情话比不过他,只好厚着脸皮道:“你,你不要逗我了。帮我掀了红盖头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他的娘子要看他,柳询自然是开心的。

    他也没用什么玉如意,直接一手掀了开来,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伸手攫住人下颚,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张承启一点也不反抗,乖乖地张开嘴,任由男人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嘴,再肆意侵犯他的领土。他不是很知道怎么接吻,口水都往嘴角流了出来,刚觉得羞耻,那人将嘴分开一点,舌尖在他嘴角上一点一点舔去了水泽,这还不算,他还非要挤进他的嘴角,确认完齿缝之间没有残留了之后才肯退出。

    “你。”张承启红着眼瞪着他:“脏的。”

    “不,甜的。”

    柳大公子对“甜的”的概念也是不想跟他理论了,他情话说完,忽而一笑,半蹲在地上从下往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一手悄无声息地抚上男人膨胀的下体。

    “你硬了呢,承启哥。”

    张承启活到这么大,自慰还是有过的,但他对那朵娇滴滴的花朵又怕又无措,平时根本不敢碰它,反而是自己跟寻常男人(庄稼汉,谁没见河边男人遛鸟图啊╮(╯▽╰)╭)相差无几的阳具,随便摸几下就会硬,再努力点就能让他很舒服地射出来。因此他也算知晓自己那根东西,但他万万没想到,它没被摸上碰上呢,怎么就自己硬起来了啊。

    “哟,承启哥,分量不小啊。”柳公子邪邪一笑,哪还看得出往日公子的痕迹。

    “承启哥喜欢怎么弄?”他手指隔着裤子捏了两把,感受手中物什越发胀大。

    张承启自然不可能回答,他脸涨的通红,每当他觉得已经不会再有让他羞耻的事了,这人总能让他更害羞点。

    “来,让小,不,大承启弟弟来跟相公打声招呼。”柳公子情话自动升级为淫话,指甲轻佻地在顶端捅了捅,大红裤子上顿时湿了几分。

    张承启鼓着脸看着他,眼中又羞又臊又有期待,真真是百感交集。而当那人解开他裤头,放出那东西时,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这东西,没有长得很丑吧?

    男人那东西,说实话,再好看……也就那样呗~然而不知为何,柳大公子眼里盯着这物,却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这怯生生的模样,红通通的颜色,晃头晃脑的姿态,被刺激得胡乱流水的脑袋,哪样不是和他的承启哥一模一样?

    “真可爱。”

    张承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忙低头一看,只见到一张美如冠玉的脸正贴着他的阳物,艳丽嘴唇大大张开,将那东西给吞了下去。

    “……”一个刺激之后他才踢着腿连连伸手推开男人。

    “别别,阿询脏,真的脏!”虽然早上洗过澡了,但他尿尿过后没有洗过啊,这上头定然还有——

    张承启是急的快要哭了,柳公子却气定神闲还颇有余裕地做了两个深喉,让男人倒吸了口气,两腿都僵硬了,又被男人用手扳了开来,只能一条腿躺在床上,一条腿悬挂在床下没处着力,小腿时而抽搐时而扭紧,新郎鞋里的脚丫子都被扭成一根麻花辫了。

    柳公子将脑袋抬出来,上头几根丝线牵连着,一头在男人嘴上,一头在阳物上,真是……淫秽不堪。

    柳询还打趣道:“承启哥,你莫要哭啊,新婚当晚哭了也不吉利。”

    张承启眼睛红,耳朵红,胸前也是火红一片,甚至隐隐有盖过蜜色的节奏。他这样的乡下汉子,平日里最内敛隐忍,干得了活吃得了苦,却差一点在新婚当晚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被逗弄地哭了。

    说出来也是丢脸。

    张承启挺着胸膛深深呼吸了几次,才将眼底岌岌可危的一星半点给逼了回去。他张了张口,说话极其大胆,甚至出乎了柳大公子意料:“你,你把我裤子脱了吧。”

    他将另一只腿也放下来,双手撑着床,方便男人脱他裤子。以柳公子的视角,男人憨厚老实的面孔几乎是用献祭般虔诚温顺的表情看着自己,嘴唇一开一合着道:“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操。”

    第36章 哥嫂洞房—三段式之二

    柳询从未如此渴求过一个人的身体,他对情欲较为淡泊,甚至有跟自己较劲的念头在,比如到底是情欲这东西厉害还是他的自制力更胜一筹。因此往往他很少在风月场动情,为此还博了个清冷孤傲的名声出来。

    但此刻他满脑子被一团炽热的欲火所控制,那团火烧得他浑身发烫,丹田热流涌动,那根东西没经人碰一碰就硬得开始流出了淫液。

    它在做准备,为待会披荆斩棘破开那人窄小的洞口而做准备。它知晓主人有多么迫不及待,有多么想要在那人身上刻下独占的标记,因此都不需要主人的抚摸直接做完了准备。

    柳询双手都有些颤抖,但他仍不失控制力,将一切做的几近完美,完全让张承启这个门外汉看不出他内心有多么焦急。

    张承启大腿的肌肤稍显白皙,毕竟终日不见阳光的,他常年在田里劳作,两条腿肌肉结实有力,可以窥见蕴含的力量。若是一个纤细敏感的美人,那这简直是败笔之作。但对着张承启,却是万分的匀称,十分十的完美。柳询都已经不为自己对着一双毫无疑问的男人的腿发情这件事感到惊讶了,他呼吸都缓了许多,脑中只出现了一个小洞。

    丰翘臀瓣间本该是紧紧闭合此刻却因羞涩而呼吸这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将洞口褶皱都犹如含苞欲放的花苞一般徐徐绽开的洞。

    他发誓在数日前他还不曾对这个洞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现今他嘴巴干涩喉咙吞咽,心脏悸动不已只为了待会能一睹那小洞真容,再慢慢地撑开它,用舌头将它舔出水,然后才能狠狠地干它。

    那无辜的小洞,从此以后,就只能日日沦为他泄欲的工具,夜夜含着他的精水,被干得失去原本色彩,艳丽的顺从地张开将自己完整地包容进去。

    柳公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却不知道现实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怕,他已经秉住了呼吸迎接他未来兄弟美好生活的伙伴,却不料他的好娘子如今已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在裤子落地之时大大地张开两条腿,还怕他看得不清楚一样两只手扒开外阴唇,露出一个微微鼓起色彩绯红包裹得严严实实地穴儿。

    张承启熏红着脸,眼底羞得光芒都闪烁不已,还是大着胆子,将自己未经人事的穴展露给相公看。

    “阿询,这里给你操。”他说。

    惊涛骇浪都不足以描述柳新郎官此刻内心的斗争。

    他现在脑子里没有什么洞什么美洞含精图了,他脑中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怎么称呼眼前的景色了。

    此时不得不说我们柳新郎官脸长得真是够能装逼,加上他出门在外修炼的装逼大法,如此骇然的情况下,竟然还面无异色,以他人角度看来只是聚精会神地凝视着面前小穴而已。

    张承启被他看得心里痒,手脚痒,屁股痒,穴里似乎也痒痒的,不由再一次厚着脸皮将人的手指拉着亲自放到自己穴上面。

    “你摸摸。”他咬着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道:“你摸出水了,就能操了。”

    那两根指头稍微动了动,修剪得光滑圆润的指尖才磨过大阴唇中间的缝,男人就有些承受不住地胸口一胀闷哼了两声。

    柳询的身体这才动了动,他的手指慢斯条理地抚过大阴唇,又挤进两片花瓣之中到了小阴唇包裹得鲜红的嫩肉里不紧不慢地用指腹轻轻磨了过去。

    他的手指因常年握剑练出几个小茧,糙糙的本就磨得穴口痒痒的,忽然之间指法一边,压着穴口的嫩肉猛地朝上一下子碾压了过去,那茧子轮流擦过穴口和尿道口,在阴蒂包皮上转了个圈然后指甲勾着阴蒂往下弹了一弹。

    那一下甚至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说不出的酸爽。被阴唇保护着的穴肉何曾受过这样的罪,顿时颤抖得犹如风中花朵,张承启又惊又慌,勾着腿不断往里缩,膝盖并拢,就要把穴给藏起来。

    柳询这时候自然是紧紧地抓着人的膝盖不让人合拢了,他好不容易才看到这个穴,好不容易才确定了这个穴不是他的幻想,如何能退。

    “不是你说让我摸么?”他凝望着张承启的眼睛,好看的唇瓣犹如含着三月春风,但那笑意一点都没进到他的眼里,甚至让他带上了一点残忍冷酷的气息。

    “这是我的吧?”他一只手从膝盖往里摸,指尖在穴上勾了勾,道:“告诉为夫,这是谁的东西?”

    他那样子其实有点可怕,但张承启一点都感受不到,他耳中充斥着这淫话,却不觉得有哪一句不对。

    “你的。”他努力克制住内心想要逃跑的冲动,睁着眼睛望进男人眼底。

    “是你的,都是你的。”撑在床上的手松了松,他挪动了几下臀部,却是往着男人的手上去。

    张承启张开手臂抱着柳询的脖子,柔柔地看着他。

    “你玩吧,都是你的。不要玩坏了就好,要留着给你生孩子的。”

    这一瞬间柳询自己也有些迷惑了,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个人对他这样百般包容万般疼爱。他甚至还没有对他太好,没有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送到他的面前。而这个人已经毫无要求地如此自然地将他最想要的东西拿了出来,就这么递到了面前。甚至还告诉他:“是你的,都是你的。想要的话可以全部拿走,留下的也都是你的。”

    你不想要么?

    ——我当然要。我要的不多,一个目光,数个微笑,手指的温度,飘动的青丝。这一方天地,为他所有,若要触及,当举剑问天。

    “承启哥。”柳询目光中透着一丝揶揄,那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在哄他说话。

    “你这穴这么小,怎么生孩子啊?”

    张承启是不想回答的,但他的夫君跟小孩子似得执意问个不停,他只好如实回答:“你多操操,操通了操大了就能生了。”

    “哦~”柳询意味深长地拖着嗓子道:“那娘子还不快点求相公好好通通它。”

    情事上张承启永远都赢不了柳询,此时初次承欢更是不用说了,他人老实,当真屁股一抬,一条腿搁在床头柱上一条腿弯曲搭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后支撑上身,将一整个穴和后面紧闭的小洞都露出来给男人看。

    “你继续摸吧,我不躲了。”

    庄稼人诚信第一,说到做到。柳公子自然是信他的,他一只手沿着中间的缝将露在外头的嫩肉都扣挖了好几遍,才蹲跪在地上,脑袋凑上去拉开阴唇用舌头去舔上面的肉。

    张承启说是不躲就是不躲,他那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上头的肉痒得恨不得让人揪一把好通通怪快地解解痒,但实际上哪怕舌头稍微用力点,小穴就可怜巴巴地流出了水,里外的肉都自主颤动,说不得是想逃还是想要。

    其实穴被这么弄就算是情场老手也会不由自主地往边上躲的,这实非人的理智能控制。但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要做到,理智和本能互相交战,竟比情欲本身还要让人难熬,这滋味逼得他喘息了好几声,面上滚烫,眼底发红,咬着唇还是要泄出呻吟。

    “嗯,哈啊……阿询,啊哈啊阿询好热……”

    他热,柳询焉能不热。

    张承启是理智和本能激战,他又何尝不是天人交战,若不是他竭力压制,这人说不定都要被他生生撕碎了,这个笨拙的老实男人还不知道感谢他。也就初次能这么放任他,等到以后习惯了才敢这么撩拨他非操得他下不了床为止。

    “我的好阿哥,你要是这么叫,我可不能保证还能保持冷静了。”他苦笑一声,将舌头从开合的小穴里伸出来,逗弄上面张大了些的阴蒂,两根手指缓缓插入他体内。

    他体内实在是紧,辅一深入,就被里头的肉给紧紧包裹住,那里面稍微流了点水,足够他的手指抽动。才动了一动,那肉就迫不及待地在他指头上交缠按摩,穴里火热,媚肉湿滑,跟他们主人一样都是极其热情乖巧的。仔细摸进去,连那层处女摸的边界都能探到。他内心深处是希望是由自己的阳具操开那个口子让这个人完全为自已绽开的因此格外小心。

    柳询身子都在往外冒汗,还有闲情逸致调戏媳妇儿。

    “好阿哥你看,这两根指头都不听主人的使唤了,你怎么那么厉害,把跟着我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们都给搞得人心不齐了呢?”

    这事能怨他么?张承启处子穴被他弄得又酸又涨,底下水声阵阵手指抽出来时他都能感受到水珠喷溅在他穴口外时又痒又热的滋味,他洗澡时穴都没有这么湿漉漉过,整个穴都像是泡在水里,从里到外都黏糊糊的。

    他满头青丝都黏在了脸上脖子上,脸上一层薄薄的汗水,目光迷离而茫然,深浅呼吸间能看到贝齿之内呼呼吐着热气的舌尖。他起初还能压抑喘息之声,越到后头越不能自控,情色吐息之间忽然惊促地叫了声:“别——”

    穴内一股细小短促的的水流忽地喷出直洒了柳询一脸,张承启已经不再记得他的诺言,穴里的肉争先恐后地蠕动着排出一股股淫水,他那里太痒了,恨不得让人狠狠捅开了用指甲抠着从内壁里渗出淫水的骚肉才好。

    他两腿紧紧地搭在男人的脖子上,互相交缠着将男人的面往自己穴里压。

    “哈啊阿询你再摸摸,再摸摸那啊!”

    柳新郎官被困在穴和两条骚呼呼的大腿间竟然无法躲藏,四根指头成锥形跟鸭嘴一般洞开里头骚动的嫩肉一下子插到了深处,他常年练功手掌都带着掌风,这一半拳竟然不只是实打实碰到的内壁,连里头没碰到的骚肉都被一股激涌的热流给打得贴在内壁上吐着口水颤抖不已。

    柳询暗叫一声坏了,果然看到一丝红色从血内缓缓流出。

    “你看你——”柳大公子怒上心头,立马公子脾气发作,双手握住媳妇儿的脚踝,将人的两腿高高举起,屁股拉出到床外头,一根滚烫的阳具抵在了他穴口。

    “娘子。”他半抱起人,将人的脑袋压下,低沉沉地道:“看着为夫是怎么操进你里面的。”

    第37章 哥嫂洞房夜—三段式之三

    张承启果真睁开眼看着,他还沉浸在刚才那一下的愉悦里,嘴角不自然地流着津液,脖子被压得弯弯的,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青筋直暴的阳具脑袋陷进了他窄小的穴口中,那阳具头实在太大了,一瞬间张承启以为自己会被弄坏,然而他自己的穴却一寸寸吃了进去,不仅吃了进去还吃到了深处,将这么粗这么长的阳具吃到了直至两颗大囊袋处。

    张承启瑟瑟发抖。

    太涨了,小穴太饱了,吃不下去了。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在头上响起:“怎么了我的好娘子,为夫的都给你了,你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张承启茫然地摇着脑袋想说不,太多了,我吃不下,你且饶了我,但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开心的啊……相公给我的,都开心嗯。”

    方才还犹自从容不迫的男人愣了愣,目光猝然变深,在穴里细细捣鼓的阳具一个抽出直到龟头半露出穴口。他一手将怀里的男人转了个身,让他侧躺这身子,一边整个阳具一丝迟疑都没有地整个整个捣进深处——丝丝献血顿时从穴口冒出。

    张承启仰着脖子根本发不出声音,他的手脚都被牢牢压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抵在他的背上,鼻尖嗅到的皆是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他被这股气息所包围,如溺水般沉沦,只能用一只手抓着男人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的身子,大腿上的肌肉都在颤动,本能地拒绝着外物的入侵,更何况那东西那么大,那么硬,又那么烫,几乎灼烧了他。然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男人的手从腿间蛮横地插进来在他大腿根部内侧抓捏着他的肉一托一掐,他的身子就无声无息地软了下来。

    身后男人轻轻一笑,修长的身子不着片缕,热汗流了他整个后背,弓着背弄那人的时候犹如一把张开的弓箭,后背每一块光滑的肌理,健美的肌肉都是古朴而高雅的纹路。

    他的身材自然是无话可说的,而最让人心惊的是这幅并不高壮甚至穿上衣服还显得有些清瘦的身体里所蕴含的力量。而如今他将这份力量都尽数发泄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每一次撞进去都要抵着深处的肉宣示一遍所有权,对仍敢阻扰它的壁垒施以疼痛与快乐双重的打击。直到逼得人家臣服为止,然后他才高昂着脑袋缓慢且颐指气使地视察他的领土。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最可笑的是他的主人还在外头用一个个落在男人发丝上的安抚性的吻试图来麻痹这个人的警惕心,让他能安心地将雪白的肚皮袒露给一只饥饿的狮子看。(可能他鱼唇的主人自己也还没意识到)

    那个原本小巧且绯色的穴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不但在阳具抽出时不见合拢连颜色都艳得跟涂上了朱色一般。阳具抽插时带动大股大股的水喷溅而出,下面的被单已经湿得看不清上面的花纹了。

    张承启捂住脸,几乎不敢去想两人底下有多狼狈,要是明日有丫头来收拾,看到这,会不会红着脸笑他这么骚,这么不经操。

    “慢点,阿询你慢点操啊——”他求道:“都喷水了弄脏了你操慢点啊!”

    柳询还有空笑他:“没事的,你把整张床都喷满水,他们就会以为是我们把酒打翻了哪里能知道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呢?”

    “好好,我多喷一点,喷得整张床都是。”张承启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他听了男人的话,只觉得都是对的,这也是他在床事上的一个毛病,才导致他后来都被欺负的那么惨。

    原先房间里只有间或的呻吟之声,到此刻满屋子都是男人被干得啜泣求饶的声音了。但他不知道他那种壮实的汉子被捅干的受不了时又哀怨又隐忍的求饶最是让人肆虐心横生,饶是柳询再宠他,这时候满脑子都只有把他活生生干射干得连求饶都求不了的念头了。

    “好娘子,喜欢么?相公干的你爽不爽啊?有没有被干到喷水啊?”

    张承启不能答话,他下面的穴就拼命回答。它被干得这么湿这么媚,就像个小嘴一样恨不得将能把它干的这么欢喜的阳具都吞着不让走,哪里有不爽的可能呢。

    “娘子不说的话相公只当你是嫌弃干的不用力了。”柳公子见他不说话,将人的腰扣着,抬臀用力,囊袋撞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嫌不够深,竟然将人的腰牢牢地掐着,都掐出了一个青色的印子,然后啪的一个大声又插进去了一点。

    那一下似乎撞到了什么地方,又好像是一个小口子,非常的柔软,那口子好像被他撞开了点,哆哆嗦嗦地就将他一截龟头给吃了进去。

    柳询还尚不知那是哪,底下的男人就跟疯一样地哭了出来。

    “操啊哈,操到了——”

    他穴里的水都流了出来,但跟之前被操的带出来不同,更像是失禁一样顺着尿孔缓缓流出,一路流到屁眼最终都滴在了两人的婚床上。

    “喷水了真的喷水了呜我好脏。”他掩面哭泣,两腿乱蹬,中间一个穴都被搅出来了白沫,发出难以说明的嫩肉摩擦的声音,连柳询的囊袋都挤压到了。

    张承启整个人都在哆嗦,整张穴都痉挛得把他的阳具给搅紧了,一时之间都难以抽出来,水也多的不像话。柳询心觉有些不对,扳正人一看。

    这下好,直接被操射了出来,那根可怜的东西恹恹地垂落在下腹,随着被人干一晃一晃的,哪里还有刚才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柳询低低一笑,捏着他软趴趴的阳具骄傲地道:“承启哥,你被我操射了。”

    事实上是,他一个穴一个阳具,一起被操高潮了。

    张承启默了默,睁着眼喘息了好一会,伸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阳具。

    刚射过的阳具是很不禁碰的,他又还在恍惚中,指头扣到龟头上的孔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痛苦地抽动着身子。偏偏他身上的男人太坏,控制着他的手不停地扣顶上的扣,将打磨得光滑的指甲刺入孔内抠着内壁玩。

    张承启痛苦地呜咽了两下,刚刚射过不久的阳具又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别,不要了。”他红着眼满怀哀求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面孔,却发现对方脸上浮现出一丝怜悯的神色,仿佛无限同情地看着他挣扎求饶。

    “承启哥,把它玩大。”

    柳询的话对他来说不啻于圣旨,他痛苦他抗拒却无法不依照他的话去做。

    这其实是一副非常残忍的画面,下身赤裸,两条腿被扛着肩上的男人满面的水,泪水和汗水混在在一起已经无法区别,他的眼镜鼻子都红了,目光里是希求不能被满足后的绝望和痛苦。上身上好绸缎制成的新郎服还完好的穿在身子,只露出半个胸膛布满青紫痕迹,而腰部开始的身体带着被凌虐过后的妖异色彩。他的腿都在打颤,却还不得不自己动手将才射了一次的阳具弄硬,只为了讨好面前把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狰狞可怖的性器无数次插入他体内的男人。

    他的眼泪流得非常缓慢,他已经不再大声抽泣,而是间或小心翼翼地抽抽鼻子了。连泪水都仿佛流干,只有被撞得狠了才溢出那么一点。

    那么可怜。

    也那么性感。

    柳询哑着嗓子哼声道:“这么可怜?”

    说着,就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揪了把乳头。

    那乳头从出生到现在恐怕未受过如此待遇,张承启受惊地颤动了一下,却只是深深地望着他脸上露出忍耐痛苦之色。

    柳询深深吸了口气,操着他的穴,玩着他的阳具,还要揪他的乳头玩。

    过了会他觉得隔着衣服玩的不痛快,就将手伸进他衣服里,张承启眼睛看不到,触觉更敏感,下一刻就清晰感受到两根指头夹着他的乳头将乳头往上提,又连乳晕一起捏着乳头揉搓着把玩,再抠着他的乳头上面,好像要把乳头都抠出一个孔来。

    如果他这时候说句话,说不定柳询还能大发善心饶了他,但他只是默默流泪,用满是隐忍的控诉和爱意的目光看着他,甚至还主动将嘴唇也凑上去给他玩。

    柳询终于坐不住一把将人换他坐在床上,将人抱起来放到他腿上,抬着脑袋就吸人家的舌头吞人家的口水。

    他这个姿势操的更加方便,张承启无处可躲,背上一按,就被侵犯到了最深处,连那处穴深不知处的隐藏口子都被擦过了好几次,差点又被撞了开来。柳询还控制着他的手给阳具自慰,柳询特别凶,不好好温柔地对它,反而抓着它的根部将它甩来甩去,更压着它到下面再猛地弹出来。

    两人嘴上渍渍得发出响声,分开时一条透明的津液牵连在两头,拉的长了就断了。

    柳询掐了一把他的阴茎,将人弄得在他怀里一边发抖一边溢出泪水求饶。

    “别别掐——疼。要射的,又要射了,你也射给我好不好?”他现在就希望这人能快点射,将他的穴都射满也没有关系,射满了堵着不让流出来也没有关系,只要他能射,别再折腾他了。

    这点观念只适用了一次,因为后头柳大公子不满足只是射一次了。但他是个好相公,洞房花烛夜决定给新娘一点盼头。

    “要我射么?”柳询自己也不好受,在刚才那次大喷潮时他就已经忍住了一次射精的欲望。那穴死死地咬着他,被操肿后整个阴户都鼓了起来,肥嘟嘟的更显得穴内甬道窄小拥挤,一圈圈肉,破开深处时像是有无数小嘴在整箱吸允他,以求他在半途中就出了精别为难里头跟大姑娘一样没见过世面的,不该属于被亵玩范畴的器官。

    他不想射的太快,更不想在这个人没有意识的时候射。

    他要这个人,将自己如何射到他体内,如何占有他的全部的整个过程,完整地记在脑中。

    柳询满头汗水,用惊人的自控力把持着力度不伤到这个人,这时候要是不顾速度地狠操,估计是要操坏的。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

    “射给你做什么?”

    张承启对他要射的这件事感激不已,一点都不在意他用语言调戏自己了。他虔诚地亲吻着他的唇角,还主动把阳具往他手里塞,快速地回答:“射了我给你生孩子,你想要几个就生几个。”

    这个回答倒还算令人满意。

    柳询四指抓着他阳具的凹陷处挠,一根指头抠挖精孔,甜蜜蜜地笑着:“承启哥要射了么?”

    男人昂着头呜咽着发出颤抖的回答:“要,要射了,阿询你让我射吧。”

    柳询却抓着他根部堵住了他精关。

    “不可以,你得让我先射,要是不知道我是怎么射到你里面的我今天就不让你出来了。”

    张承启终于再次大声哭了出来:“那你射给我啊!”

    他的哭声之中,身子沉沉地被压了下去,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到了他内壁上,浇浊着上面被摩擦得嫩肉,整个甬道被一股外来的液体给侵占,而他的这时候穴却甘之如饴了。

    “坏了,坏了。”泪水透过衣服流过他火烧般的胸膛心脏,但一点作用也没有。

    “穴不听使唤了,被操坏了。”

    可惜他都不知道,不只是穴不听他使唤,阳具也在他完全无知无觉之中射了出来。如果他还能更仔细一点,就会发现他的阳具在射出精水之后还间隔着射了两小股黄色的浊液,那味道,腥臊无比。

    柳询微笑着指尖抹起那特异的黄色浊液,恶意地不去提醒他这个事实,等到日后神智清醒时发觉,不知道又是如何羞臊情景。柳新郎官盯着男人失神的面孔慢慢地伸出了自己嘴里,然后再给自己的新娘子渡去一个充满爱意的吻。

    第38章 成亲后头一天

    柳府第二日的热闹和慌乱由他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二公子惊恐的内心感受中开始。

    可怜我们柳弟弟,刚和好友去别的城市游玩,就被这从天而降的好消息震得脑袋一晃,差点血气不足昏过去。他的内心充满了好奇,一天都是焦躁不安的状态,这一点和他爹娘,府上上上下下是一样的。但他比较厚脸皮单纯,被坐在饭桌旁久等不到儿子儿媳来的爹娘挑拨了一句“殇儿你去看看啊”,就颠乐颠乐地去了,浑然不知道身后他父亲半是埋怨地对他娘道:“你也是的,这新婚头一天,我们儿子也是练武的,迟了就迟了么。万一夫妻两还在那个……”(因此他看到儿媳完好无损的出来还偷偷怀疑过自己儿子的本事)

    柳夫人并不显老的贵气十足的脸略略扭曲了下。

    “我就是想看看那个这么短时间把我们儿子弄到手的人长什么样,我有错么?”

    柳老爷就沉默了。

    而柳二公子素来在家里横着走惯了,没有敲门,就直接推了进去。结果他一进门,就看到一副惊奇的画面——

    他顶天立地威武霸气剑扫乾坤的哥哥正跪在地上,拉着一个并不起眼的男人的衣角,手上还捧着一个艳俗的大红的肚兜,撕心裂肺地哀求着:“媳妇你穿穿看嘛,看媳妇新婚后第一天穿着肚兜给我跳舞是我最大的人生梦想,我不用你跳舞,你就传给我看看嘛!”

    这谁,你谁?

    柳弟弟的脑袋里瞬间飚过无数弹幕,因为槽点真的太多,最终的结果是“我的哥哥不可能这么挫”,“穿红肚兜跳舞,你是想让人跳什么舞”和“天呐,那个男人竟然露出了犹豫不决的表情”这三个三分天下。

    那男人看到有人进来,立刻一脚踢开了自己的相公,想想又觉得不对,连忙将人扶了起来。他衣服还是穿的好好的,就是内衣料子有点浅薄,露出自脖颈到胸前的一片肌肤。照理说一个粗野男人就算脱光了衣服站着柳弟弟面前我们见多识广的柳二公子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最多就是嫌弃嫌弃,但那人身上真是……不可描述的可疑印记太多了,柳二公子默默偏开了脑袋。

    刚刚成婚的柳大公子面色镇定地站了起来,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给自己媳妇儿介绍:“这是我弟弟,流觞,今年十五岁。觞儿,这位就是你的大嫂,你大嫂年纪与我相仿,你要向尊敬我一样尊敬他。”

    柳弟弟默默在心底说:我已经不尊敬你了,大哥。

    虽然过程不是很顺利,但好歹柳弟弟将人带到了饭厅。

    张承启一路上承受了格外热切的目光注视,但走到一对华服彩衣的俊男靓女面前时,仍然心跳不已。

    柳询拉了拉他,两人一起跪下。

    柳大公子牵着媳妇的手,恭敬道:“爹,娘,这就是我的娘子。我们两个以后一起孝敬您二老。”

    张承启接过茶,红着脸道:“爹,娘,承启敬两位。”

    柳老爷柳夫人都是正宗书香门第知书达理,绝不会在新婚头一天为难儿媳给儿媳脸色看,尽管两人都觉得自己儿子口味有点奇特,但仍然含笑接受儿媳的敬茶。

    柳夫人给儿子挑了那么多美女图,审美观都已经有些固定了,在她心里,她的儿媳就算不是国色天香的娇俏美人也至少是个眼若明星,面如冠玉的美公子(双性)或者唇红齿白乖巧可人的小少年(双性),怎么偏偏是个……幸好她不知道自己儿子娶之前都做好了娶个男人一生不留子孙,向她二儿子借的打算,否则面对新儿媳她可能真要给人小鞋穿了。

    柳夫人饭桌上处处观察自己的新儿媳,试图找出他能这么迷倒她眼高于顶的儿子的理由,但除了这男人细心点,耐心点,温柔点,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啊。

    她还问了他家里的情况,竟然是普普通通庄稼汉,算了,反正她也没想攀高枝……

    但好歹门当户对啊!

    柳夫人一边默默劝慰自己一边不放弃观察,那男人与儿子相处时间尚短,但对儿子喜好颇为了解,每每能选对菜色——啊,这个儿子不吃的!

    她睁大了眼睛激动地看着战况,之见儿子蹙了蹙眉,才颇为不满地咬了下去——就着媳妇的筷子。

    “大哥不喜欢吃这个的。”柳弟弟简直深得他娘的心,当即抛出了难题。

    gj!

    那男人笑笑正要解释,柳大哥就伸出舌头在筷子上舔了舔,还丝毫不害臊地道:“之前我们约定要是我吃了不喜欢的,你要给我颗糖吃。但现在我们都成亲了,给糖算得了什么——”他凝视着媳妇的脸,低笑一声,一股强大的,熏人的,将柳弟弟熏得差点抛下碗筷怒而走人的气场犹如孔雀开屏,将一桌子的人,尤其是红着脸的男人团团围住:“我吃一口,你晚上主动亲我一下如何?”

    一旁伺候吃饭的丫头差点将盆砸到地上,她身子晃了晃,灵魂都晕眩了起来。

    我的天,我冷若冰霜高洁如山涧清泉的大公子不见了!这个人是谁,快,把他带走,我还是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

    柳夫人正要咳一声示意,她的好夫君悄悄地凑过来,眼神委婉地道:“夫人,你看我这么多年都为你改了这么多了……”

    干嘛,你想干嘛,人家才不会主动亲你呢╭(╯╰)╮而柳弟弟在一旁看着两队暗暗私语的夫妻,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需要回山上清修,不考科举不出山!

    新媳妇虽然长相和大家想象中的柳大少奶奶有些偏离,但好歹人不错,识人任物都很快,最重要的少爷少奶奶关系很好,大少爷你开心就好。

    而约莫半个月后,柳大公子将人带到了城中自己家的店铺掌柜面前,首次将人介绍给了各大主管柳家财政的重要手下面前。

    这个见面意义可非同寻常,各家掌柜都知道了新少夫人是个男人,而且性子沉稳,估摸着是会让他掌管财务方面的,当即做好了讨好夫人的准备。

    而当日柳大公子在介绍完人后却说了一句:

    “承启哥你看看就好,也不能记得太急,这些以后要还是我们家的,再慢慢学着怎么管理就好了。如今你我还要去各地游学多多增长见闻,这事并不急在一时。”

    张承启虽然没有提问,但心里也知道阿询把他带来是要让他学习怎么看账簿怎么掌管店铺的,他虽然没学过,但好歹也是持过家的人,想着一定要努力学,务必别让人看轻了阿询。却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句。

    他抬头看着身边人,目光都有些迷惑。

    柳大公子不再言语,又交代了几句,就将人怎么牵着来,怎么牵回去了。他在种掌柜面前对张承启用的都是“承启哥”的称呼,目光言辞的极为恳切而有礼,在这无形中就提升了男人在初次见少夫人的众人心目中的地位,毕竟他如今所有,都有缘于柳家。

    张承启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心中有疑惑,但也没立即提出,直到走到饭馆,要了一处静室柳询才拉着男人的手,静静地望着他,道:“承启哥,你会生我气么?”

    张承启不知道他的想法,但不管如何他都不会生气,便诚实地摇摇头。

    柳询最爱他的承启哥对他百般信赖的模样,心里一暖,又道:“你知道我终究还是个江湖人,我喜欢这个江湖,喜欢闯荡江湖,看不一样的风景,经历不一样的事。如今我们成亲了,我想和你一起去看山水沙漠冰雪仓原,和你一起去把酒问天,举剑横扫阴邪。”

    他看着那人,神情竟然又有些委屈又有些期待了。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么?如果你不在——我会很寂寞。”

    张承启睫毛轻轻颤抖。

    如果仔细看,就会看到他眼角微微有些红了。

    他以双性之身生于天地,天道已决定了他的命运,但幸好他长得不好,又高又壮,恐怕一生都要孤寂。这样他就能在弟弟成家,送走爹爹后一个人独自遨游这个世界,享受他最后一分作为男人的畅快。但他嫁给了一个人,他自无悔。

    在柳家操持家务,他无悔。在这座城市终其一生,他无悔。在一个曙光微白的早晨送自己的相公上路,他无悔——但若是能够……

    我也想和你一起去……不只是在回来的时候听着你话中的世界。

    眉头上传来一个带着酒香味的触感,张承启抬起脸,雪白的面孔在眼前放大,一个湿润亲吻落在他额头发际之中。

    “承启哥,我们先不要孩子好不好?我先带你去看我师傅,我教你练剑,再去剑阁选一把好剑。然后武林大会也快召开了,我们也去看看。听说最近武林第一美女落在朝河上了,我们也去一睹风采如何?”

    他一连串说了很多,那与其说是问,不是说是确定的安排了,说到后头都有些停不住,安排一下子就过了年了。

    张承启终于轻笑了出来,道:“你要做这么多事,都不呆在家里了么?爹娘会生气的。”

    柳询抱着他脑袋蹭在他肩上摇着头,头发丝都磨蹭着男人的脖子,更像是在撒娇了。

    “不管他们,觞儿要去考科举,让他们再操心个两三年,我们就去畅游山水,等过两年,再生个大胖娃娃给他们开心开心。”

    张承启嗤笑道:“你想得真好,好事情都让你想着了。”

    他说话的语气里再没有了迟疑或沈静,只有满满的朝气和开心,柳询张开双手搂着人的背,搭在肩头的脸上才终于慢慢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样就好。我答应过给你这世上最好的,我不要你让却不要你忍耐,我想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

    这世上于我为妻便是你最开心的事。

    绝不后悔。

    第39章 柳家专用狗粮

    柳大公子打定了主意先玩个两年,再想孩子的事。那么,问题就来了——

    你要如何避孕?

    张承启眨了眨眼,拿起桌上一个薄如蝉翼的套子:“百性乐的新品,质量质感都有所加强……虽然我也不是很懂。”

    柳大公子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打不起精神来。

    他半趴在桌子上,神色间满是倦意,仿佛世间之事再没有能让他振作起来了的,这般颓靡,哪里还看得出惊柳公子的半点风度。

    张承启想了想,道:“那我吃药吧?”

    柳公子脑袋摇的像拨浪鼓,那药吃了总归不好,万一吃多了不孕不育怎么办,万一将来对身子有害处怎么办?

    戴套子不行,吃药不行,莫非,只能此次射在外头了?

    柳大公子一想到此,更是如同霜打的茄子,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看着竟像是要淌水了。

    ——“啊!”

    柳公子猛然挺直背脊,扭头双目炯炯地看着男人:“有了。”

    “什么?”

    柳公子静坐在椅子上,身形稳固如钟,那架势气场,竟显出几分手执宝剑,剑指天下的风流气韵来。

    他沉声道,声声如珠玉落盘:“我就射在你后穴里吧。”

    张承启:“……”

    面对自家媳妇怀疑的目光,柳大公子彰显出了一个男人说做就做的的气度来。他一把将人拉到床上,一只手掌压在男人胸膛正中间,一只手伸出两指,沿着中间肌理一路往下,手指头朝裤带里勾进去。

    这一个月来柳大公子日日练习此道,对此技艺颇有几分心得,因此不只能做的成功,还是做的好做的妙,只脱下裤子这个动作就能逗得人心神荡漾,下体一根紫红阳具微微挺立,“啪嗒”一声弹了出来。

    张承启默默捂住了脸。

    柳大公子摇头晃耳,对自己精湛的技术感到十分的得意。

    他一口含住了男人那玩意。

    “别——”张承启惊喘了一声,下意识挪了挪屁股,反而被男人反手拉了回来,阳具深入男人的喉咙,柱身被一根舌头灵活地舔着,喉咙上下滑动吞吐,一不小心就将他顶端小孔也吸了一口,惹得他两腿打颤,手掌放在男人头顶,却推不舍得推,压也不忍心压。

    “啊哈。”他仰着头呼出一口热气。

    两根指头入了他的穴,熟练地抠挖了起来。这些天,柳大公子沉迷于探索他身体的奥秘,别说衣服下这具身体的前前后后每个角落了,就是身体里面的部分,也被着实地玩了个透。

    柳公子眼里含笑,却不止是笑。

    他手指在穴内摸索了会,往着一个地方毫无预兆地捅了去。

    “别,别哈……”张承启连求饶的声音都溃不成军。

    他前头的穴体内目前共有两处敏感点,一处比较浅,手指也能探到,一处则较深,需要胀大的阳具才能狠狠地捅到。他才脱离处子身没多久,身子经不得过度的玩,因此柳询每次都是步步推进,一点点将人卷入情潮中。今日却不知怎的,玩得这么的猛。

    张承启小穴一个剧烈收缩,两口淫乱的水溅在穴口上,将嘟起的穴嘴涂抹上一层莹莹水光,都显得那嘴柔软湿滑,不像是刚被玩了两下更像是被玩久了知道怎么讨好人的小骚穴。

    他挺着腰两条腿抬高由脚踩着床面支撑着,好让穴更方便人玩。

    “你进来吧。”

    柳大公子一愣,倏忽间化身成一条大型狼狗,从身后抱着男人,不甚有威慑力的尖牙碾磨着男人的脖颈,还软绵绵地撒娇:“你扶着我进去。”

    张承启也一愣,却还是往后探出手手指围成圈勉强握住男人半边阳具,将之抵在自己屁眼上,一点点送了进去——

    古往今来,有这般帝王般享受(小皇帝:放屁,老子可没享受到)的可不多了,如今添了他柳询一个。

    柳大公子辅一入洞,就插插插插插!!

    他阳具和他人不像,特别粗狂,但很贴合他的本事,格外英勇。

    张承启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弄得气都喘不过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柳公子笔直插到深处,撸着男人的阳具将人还在朦朦胧胧之中就弄射了。

    他浑然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他的夫君举着两根沾着浊液的指头洋洋得意,张承启对柳询百依百顺,在自然而不做作地讨好柳大公子上简直有着神鬼降临般的天赋,他张开嘴巴含进男人的手指。还睁开瞳孔用高潮刚刚褪去还流着缓缓银河的眼温柔地看着他。

    柳公子如遭电击——

    张承启被紧紧地抱进男人怀里,下体被捅得又凶又狠,而男人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吸舔着他的脸,最终深入他的唇间开始祸害张承启的嘴巴。

    柳大公子一下一下简直要把人顶死地凿着他的好阿哥的穴。

    是他的,都是他的。

    全都都是他的。

    他兴奋之下连做人的原则都不知道了:“承启哥,我们还是生宝宝吧!”他一下一下都捅到深处,再缓缓抽出来,阳具被穴肉紧紧包裹,他的好阿哥又是疼人的,软软地吸吮着龟头,时而喷溅出水给他洗洗脑袋。

    他舒服地直眯着眼:“生两个就好了,多了也不要,吵。”

    张承启泪眼朦胧中还苦笑着摇摇头,替没有节操的男人坚守最后的阵地:“阿询乖,你射吧,射了就不难受了。”

    “不要,我要宝宝。我要承启哥给我生孩子,然后产奶给我喝。”

    柳公子可能是一时精虫入脑,但张承启作为一个淳朴的庄稼汉,却是记进了心里:“有奶的话就给你喝。”

    “当然给我喝,只能给我喝。”柳公子还要胡搅蛮缠,他哼唧唧地在自己的男人身上落下无数痕迹,却仍然觉得不够。

    “好阿哥,说你是骚货,说你是我的骚货,最喜欢被我操了。”想当年柳公子混在勾栏院时最不屑这些个淫话,还虽然没发誓但内心坚定地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讲这种话,没想到今日就破了誓言。

    并且以后还将越破越没谱。

    可怜张承启这个老实人颤巍巍地开口:“骚,骚骚……我是阿询的骚骚……”

    柳公子猛地将人翻了个面压在底下,从后头进攻:“骚货,承启哥这个老骚货,是不是头一回见到我就想勾引我了?!”

    张承启简直被他夫君入戏之快而震惊了。

    “不是的,我——”

    “不是什么?你不喜欢我难道喜欢别人么?”

    柳公子表示不想听到这话,什么啊,难道我不好看么?难道我不英俊么?难道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心里还想着旁人么?

    张承启委屈,张承启还要哄吃干醋的宝宝。

    “没有的,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他嘴巴太笨,实在说不出什么漂亮的好话,脑袋转了一圈,还是顺了男人的意:“我……我是骚货,我头一次见到你就想,就想……”

    柳公子骄傲地替他把话补完:“就想着勾引我,用你骚浪的大屁股来勾引我操你,好让我把你娶回柳家当大少奶奶对不对?”

    张承启耳根通红,羞得舌头都打结了。

    “是,是的,我是……”他被刺激得提臀扭胯,低着眼咬着唇将开苞没多久的穴默默送上去给人玩。

    你操吧,真的想要宝宝也没关系……就别逼我说这浪语了。

    “老骚货,我就知道,大晚上的扭着屁股在一个成年男人房里铺被子,你是不是当时就想勾引我,用你藏了二十几年的穴引诱我,然后哭着喊着逼我娶你啊?”

    柳公子兴奋地眼睛都红了,仿佛这些话全部都是真的,他在那个晚上就上了这个男人,就定下了生死不离的承诺。那么他就不用苦苦忍受想要亲近又不得不保持距离的折磨,更不需要承担那一夜会失去这个男人的噬心之痛。

    第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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