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6节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盗墓]深山古墓的埋葬/酷爱到我碗里来 作者:灰岛

    正文 第6节

    [盗墓]深山古墓的埋葬/酷爱到我碗里来 作者:灰岛

    第6节

    “脱衣服。”是小哥淡淡的声音。

    司徒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彻底放弃了思考,麻蛋,什么叫惊天泣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闷骚说话还是那么让人难以招架。司徒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一把搂住了小哥的腰,小哥的胸口直接撞到的司徒的胸口处,嘴唇差点贴到一起。

    小哥看着司徒。

    “嗯?”

    司徒这才回过神来,猛地一怔立即松开手,去抓别在耳后的烟塞进嘴里。小哥看司徒那慌张的样子嘴角动了动,伸手将司徒咬反的烟抽出来翻转后重新塞回司徒的嘴里。

    “你你刚才说什么?”司徒打着火狠吸了一口烟也平复不下激动的心情,就看到小哥拿下凤冠放在棺材上,稍长的刘海滑了下来挡住了右眼。

    小哥拨了拨刘海:“我一个人脱不了。”

    司徒这才恍然,心里骂着闷骚骚货,然后帮小哥把嫁衣脱了下来。

    蹲在一旁的陆延觉得腿都要蹲麻了。

    你们敢不敢快点!

    作者有话要说:  _(:3ゝ∠)_人好多,不习惯,都快点失踪行不行

    ☆、二十章、面具

    司徒火速帮小哥脱了衣服就凑到陆延那边看情况,陆延正捏着他师兄陈老六的人中试图弄醒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胆裂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陆延只能放弃救助把陈老六架到了肩上。

    被放在地上的青铜面具引起了司徒的注意,司徒弯腰捡起青铜面具在手里翻转把玩着,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面具,真想不通是什么原理可以让戴上面具的人跟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布的。

    “这玩意能控制人?”想到什么说什么,司徒摆着面具问陆延。

    陆延翻了个白眼,他到哪知道去,开玩笑说:“您老戴上不就知道了。”

    是个正常人都能听出陆延语气中的调侃,打死他都没想到挨千刀的司徒真的会乖乖照做。陆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徒戴上面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咒骂。

    “草。”

    冰凉的触感紧贴在脸上,视野被遮挡,意识瞬间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时间仿佛就此静止,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童音撕破了宁静,伴随着热闹的人声司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处在热闹的街道上,身前站着两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年。

    其中一个少年叉着腰指着另一个少年说:“你看咱俩年龄差不多,我叫张海客,他名字里当然会有个海字,对吧。”

    司徒听到自己说:“放屁,说了跟没说一样。”

    自称张海客的少年勾起嘴角坏笑着说:“我告诉你,其实他叫张海花,你叫他花花好了。”

    张海客的话音还没落小腿就被踹了,疼得张海客眼泪都挤出来了,抱着腿在原地跳着哇哇乱叫,惹得司徒身后的弟兄们抱着肚子狂笑,路人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

    张海客跳了一会狠瞪了安静的少年一眼,又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司徒想了想才摆出认真的表情郑重地说:“不要以为你是山大王土匪头子就了不起,你也别看他年纪小个矮又瘦长得跟小白脸一样就瞧不起他,其实他是我们家族最年轻有为有潜力的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族长张起灵,所以你俩是同辈的,我警告你不许欺负我们。”

    张起灵?

    司徒听到自己的笑声,视线转到了那个安静的叫张起灵的少年脸上,少年的皮肤很白身体瘦弱,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眼神却出奇的平静,像是世界毁灭都与他无关一样,与这样的眼神对视,司徒澎湃的内心竟然被治愈得平静了下来。

    很舒适。

    脸上冰凉的触感突然消失,随着面具的离开视野里出现了小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与幻境中少年的脸重叠在一起,让司徒有一瞬的错愕,他不知道刚才看到的影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小鬼会跟小哥长得如此相似。

    是幻觉?

    还是曾经真实发生过,却被时间遗忘的记忆?

    司徒确实有占山为王当土匪头子的记忆,但那是解放前的事了,就算小哥当时才十三四岁,这特么都多少年了,小哥怎么可能还保持年轻的面容。可是……司徒想到这十年来小哥未曾衰老的容颜,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怎么了?”

    小哥见司徒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解地问道。

    司徒这才回过神来多看了两眼小哥脸上的艳妆,当然景象里的小小哥是没有化妆的。司徒挠了挠额头别开视线,不管是不是幻觉,反正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小哥到底是人是鬼都与他无关,只要这票干完司徒就会隐姓埋名在人间蒸发,彻底沦为陌生人,根本不需要再去关心他的死活。

    “没事。”司徒平静地回答。

    这时等得不耐烦的陆诗诗拿着手机走了下来,她本来已经调出相机想在阳光下给小哥来一张新娘特写留作纪念的,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就自己摸了下来,在看到小哥已经把嫁衣脱了后很是沮丧。

    没有过多的言语,陆诗诗帮着陆延把陈老六拖了出去。

    小哥的突然出现让外面抽烟的几位雇佣兵大感意外,他们只知道是来救人的,可没听说还有个陌生人入队。领头虎背熊腰的刀疤脸瞪着牛眼上下打量着小哥,不禁问道:“这小子哪蹦出来的?”

    陆诗诗连忙丢下陈老六跑上前挽住小哥的胳膊,满面春风地介绍道:“这是我未来老公,叫……”停顿,陆诗诗根本不知道未来老公的名字啊,只能说:“道上的人都叫他哑巴张。”

    “哑巴张?”一旁的寸板头笑了笑:“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的好姐妹呢,这他娘的到底是男的还女的啊?”说着几人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小哥脸上的妆还没有擦掉。

    “你们放尊重点!”陆诗诗叉着腰满脸的不爽,心里骂着大老粗没见识不识货。

    留络腮胡的壮汉无视了陆诗诗的怒气,继续调侃着说:“这妆画得跟娘们似的,整个一娘娘腔啊,也别叫哑巴张了,我看叫张娘娘还差不离。”

    话音还没落,只听一声拳头落在石碑上发出闷响,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司徒身上。

    “不会做人也别学狗乱叫,请你们来是探路的,又他妈不是导盲犬。”司徒说着冷笑一声,指着小哥说:“这货是我老大,你们看着办。”

    几人碍于司徒的淫威没再说话,但眼中却带着股杀意。司徒冲小哥招招手,小哥就乖乖跟着司徒往回路走,去找达子柯拿回装备继续赶路。两人没走多远,刀疤脸不屑地吐出一口痰砸在石碑上刚要开口鄙夷司徒,只听几声石头裂开的咔咔脆响,石碑像被锤子狠砸过似的裂痕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哗啦啦地散落一地拇指大小的碎块。

    额头上绑了个暗蓝色围巾的壮汉吃惊的长大了嘴,哆哆嗦嗦地说:“熊爷,您这口痰可真够威猛的啊,啥时候也教教我呗。”

    被叫做熊爷的刀疤愣了半天才回过味了,这他妈哪是一口痰能炸出的威力,很明显是司徒那一拳造成的。刀疤心里咯噔了一下,司徒的一拳就有如此威力,那被司徒称作老大的哑巴张得牛逼到啥程度啊?

    陆诗诗已经领教过司徒的杀气威力了,可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徒动手,心里不禁暗暗赞叹,还真当自己是拍电视剧充当武林高手吗?

    陆延则是弯腰捡起一小块碎石在手里把玩着,笑道:“这可是上等的花岗岩,你们也看到了。”陆延耸了耸肩丢掉碎石,继续说:“我说过,我只希望这次任务合作愉快,完成任务后不管你们怎么玩,我也会奉陪到底。”

    几人面面相觑听到陆延话里的意思,点头示意明白。

    司徒点了根烟突然对小哥说:“我觉得张娘娘也不错。”抬脚躲过小哥的踢腿,嘴角得瑟地勾起一抹笑意越过小哥向前快走了几步,看了眼脚下因为没什么人经常走动而长出杂草的土路,又看了眼紧凑的杂草和树木,司徒停了下来。

    也不是他有路痴属性,只是单纯的人多没记路而已。

    司徒扭过头扫了眼小哥,用下巴撇了撇前方示意小哥带路,小哥看着地上已经被清理干净的石灰,虽然他知道顺着这条路可以回到村子,他也记得去找达子柯的路,但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操,带路啊保镖!”司徒翻了个白眼以为小哥没明白他说什么只能说出来,然而小哥依然不动如山。司徒郁闷地盯着小哥脸上的艳妆,在心里自我安慰说:很好,老子不跟“女人”一般见识,然后扭开脸朝着陆延那边叫了一嗓子。

    “陆延!”

    陆延正把陈老六转交给络腮胡,听到司徒这一声叫喊有些愣,一抬头就远远地对上了小哥平淡的目光,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暗想:司徒老大,我可没惹你啊,您老说话可悠着点!

    陆延没敢走太近,在离小哥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问:“老大,什么事?”

    司徒又撇了撇下巴:“带路。”

    听到带路两字陆延悬着心才算放下,点了点头就快步越过两人走在了最前头领路。司徒看着陆延的背影啧啧叹道:“瞅瞅,多听话,你他妈学着点。”

    “……”

    “……”

    陆延突然很想现在就造反。

    回去的路上很是安静,原本陆诗诗还缠着小哥并肩走着,突然就落了几步跟在了身后。司徒掏出根点燃发现陆诗诗的举动也慢下了脚步,就看到陆诗诗迅速地掏出手机照着小哥,还一边往后退着想给小哥来个全身背景照。

    “你这也太矜持了,平时那泼辣劲去哪了?”司徒吐出一口烟笑道。

    司徒一开口小哥就转过身来看,陆诗诗刚要回嘴,看到小哥动了立马收起手机假装四处看风景。小哥一挑眉不明所以,只能扭回身继续往前走。

    司徒啧啧两声,做了个“看我的”的藐视动作,拿出手机快步跟上小哥照着他的脸就拍,边拍还边说:“美妞,给爷笑一个!”

    “……”

    “……”

    陆诗诗突然很想将司徒的手机占为己有。

    小哥无语地看着司徒,突然掉头走向殿后的雇佣兵三人。三人被小哥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心想这老大的老大要干吗?不爽拿他们泄愤?

    小哥瞥了眼三人的背包,一伸手:“水。”

    寸板倒想试试老大的老大的身手,刚想挑衅两句,被领头的刀疤一抬手给挡住,从背包里翻出一瓶水递给小哥。小哥也没道谢,接过水走到一旁打算把妆洗掉。陆诗诗见状连忙奔过去,拿出卸妆水帮小哥卸了妆,还直呼可惜。

    小哥卸妆后归队与司徒并肩走着,司徒扭脸看着小哥干净的面容,想起刚才戴起青铜面具时看到的安静少年,虽然心里想着与自己无关别瞎操心,但还是忍不住好奇胡思乱想起来。

    张起灵,确实是相同的名字。

    那么……

    小哥转动视线移到司徒脸上,司徒别开视线。

    算了。

    与他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啊,对自己呵呵一下,其实这章老早就码完了忘记发了_(:3ゝ∠)_

    ☆、二一章、远观

    这一路挺轻巧,除了几个汉子的紧身裤太贴身迈不开步子除外。先行队伍的装备配有枪支很富足,然而被村民缴械后回收回来的只有一半的物资,这还要归功于村长贪污扣押了一半下来。

    几人时而闲聊时而冷场地走着,小哥突然快走两步跟上了陆延。身边突然冒出个小哥着实吓到了陆延,陆延快速平复下心情,知道小哥这人除非有事绝不会找自己的,就轻声问道:“有情况?”

    小哥的声音更轻:“有人。”

    陆延心领神会地点头表示明白,小哥保持脚程跟着陆延走了一会就慢了速度又回到了司徒的身侧。司徒瞥了小哥一眼用八卦的语气对陆诗诗说:“瞅瞅,心机婊,要成你大嫂了。”

    “……”

    “……”

    陆诗诗瞪着司徒都不知道该从何吐糟,骂道:“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啊,禽兽!我哥可是正经人,不要试图挑拨离间,就算帅哥喜欢我哥,我也……”说到这里陆诗诗觉得自己蠢透了,明知道司徒只是在拿她寻开心竟然还接司徒的话,连连呸了四声以示对司徒的不满。

    这时陆延突然开口说话了。

    “小妹,能清闲的时候也就现在了,等一会回去拿了装备还要趁着那村子人发现前挖了墓走人,那可有你受的,现在就省省力气等出去了再吵吧。”

    陆诗诗心知陆延是绝对不会明说挖墓这个词,倒斗淘沙都可以代替,想了想便接茬问:“哥,那墓入口你知道在哪吗,要不要抓了老村长好好询问询问?”

    “如果是以前还难说,”陆延轻笑着:“不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有卫星地图在,山峦走势特别明显,我师兄早就定好了位,只要待他清醒过来领路即可,不必担心。”

    陆诗诗佯装兴奋的样子开心的叫好,一旁的司徒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用看傻比的眼光同情地看着陆诗诗。如果不是要配合陆延演戏,陆诗诗早就一个飞腿踹过去了。

    顺着原路往回走,还没走近老远就听到达子柯嘶哑的嗓音无力地哀嚎着,再走近一些就看到一个倒挂在树上的人形,很明显是双脚裸被绳子捆绑倒挂在树上。

    “来人啊~救命啊啊~~”达子柯凄凉地吼着,在看到陆延等人走近,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嗓子也不哑了,高声尖叫道:“姓陆的,快放我下来,我都快脑淤血呼吸苦难眼冒金星啦!”

    陆延白了达子柯一眼没打算理会,快速扫视一眼,原本被捆绑的易来福已经不在了,他走前那么警告达子柯要小心看好都特么听哪儿去了?不过幸好行李还在,只是不知为何易来福只吊起达子柯并没有拿走行李,这很奇怪。

    “你怎么搞的,易来福呢?”把达子柯放下来,陆延问。

    达子柯趴在地上装死,被连踹了三脚才病怏怏地用满是委屈的声音说:“跑了啊。”

    据达子柯的解释是,几人走后易来福一直很安静两人相处的非常融洽,后来还哥俩好的闲聊了起来。聊到后半夜的时候易来福说要大号,让达子柯帮他松绑。达子柯想起陆延的话死活不肯松绑,想着易来福肯定是使诈,还想起上小学那会的事。

    小孩子都贪玩喜欢借口去厕所名正言顺的旷课,老师是什么人一眼识破,就让他就地解决,说你敢尿我就敢洗,是个有脸面的小孩子就算真憋的膀胱炸裂,也不会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尿彩虹吧,最终的胜利终归是老师。

    达子柯好歹是体育老师,先发表自己也是被逼的,其实他骨子里是好人,但是又不能大发慈悲地放过他,憋不住就就地解决吧,谁也不会嫌弃谁。达子柯料准易来福绝逼是使诈,可没料到那货真的尿在了裤子里,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达子柯。

    达子柯见易来福是来真的,赶紧让他打住,想着帮他解开脚上的绳子就可以了,再加上自己是体育老师是有两把刷子的,就算真的干起来对付一个中年老头那不就是分分钟的事。

    结果达子柯被分分钟撂倒了。

    陆家兄妹无语地捂脸,剩余几人除了小哥都笑得前仰后翻。

    “你个败家子!”陆诗诗上去就是一脚,达子柯连滚带爬地躲到小哥身后,陆诗诗只能作罢。

    陆延问:“所以,他把你绑了就走人了?怎么没拿走装备?”

    “还不是……”达子柯脱口而出,还好及时打住,眼珠在眼眶里乱转不知道该怎么保留面子急得满头大汗。陆延更加无语了:“实话实说有那么难吗?难道你想说即使你被吊在树上也英勇地保护了装备?”

    就算脸皮厚如达子柯也扯不出这个慌,只能干笑着望天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调侃道:“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

    这时从背包后面传来一声喵叫,麒麟冒出头来看到一群人先是一愣,随后喵叫着欢快地扑进了小哥怀里撒娇。众人看看麒麟,又看看涨红了脸的达子柯,表示……太特喵的玄幻了。

    陆诗诗的忍耐终于崩溃,揪起达子柯往死里狠凑。

    “你连喵星人都不如,要你何用!”

    一段小插曲过后,陆延给达子柯介绍了先行部队的几人,期间昏迷的陈老六也苏醒了过来简单讲述了几人的遭遇,和陆延猜测的一致,几人毫无防备地被迷药放倒丢进了地下室,里面臭气熏天有很多腐败程度不同的尸体,甚是还有白骨。

    之后的每一天都会有一人被提出去,但是再也没有回来过。

    陈老六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颤抖着说:“没想到没想到,老夫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第一次当新郎却是给一个女尸,这说出去老夫的一世清白可就毁了啊!”然后开始飚京剧里的哭腔。

    陆延翻了个白眼,然后摆了个节哀的表情拍拍陈老六的后背以示安慰,陈老六也是明事理之人,很快停止演戏问现在是怎么个情况,陆延想了想简单总结道:“那村子是祸也是福。”

    “此话怎讲?”陈老六问。

    陆延露齿一笑:“如果排除掉黑村的嫌疑,从村民袭击进山之人的表现来看,他们知道自己是守陵人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知道陵墓的入口在哪里。”

    陆诗诗立即明白过来:“所以刚才来的路上,哥你才故意提到挖墓的事,是想引村子的人给我们带路是吗?”

    “也不全是,先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再说。”

    按照陆延的指示,几人先是重新整顿好行李重新分了装备,当然司徒和小哥的装备并没有被分走,谁叫他们是老大是财主。然后向村子进发了一段路,在百米距离驻足,由蓝头巾上树观察村子动向再伺机行动。

    这段时间达子柯补了觉就开始跟刀疤等人套近乎,很快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炸裂火星的脑洞和刀疤等人称兄道弟起来,说怎么怎么照着达子柯,别怕。

    陆延嗤之以鼻,面上却笑着什么都没说,这些亡命之徒真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顾着自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救所谓的兄弟,不上赶着弄死你就不错了。

    时间过的很快夕阳西下,蓝头巾报告说村子那边有了动向,有六人持枪出了村子,装备甚是精良,至少比现在的先行部队要强上许多,而且每人背了个大旅行包,都是青壮年小伙子。

    “老大,发话吧!”刀疤扛起装备轻蔑地看着司徒,司徒撸着猫“啊?”了一声,又用下巴指了指陆延说:“问他问他,他是导游。”

    众人:“……”

    蓝头巾扭头看向陆延问:“那,陆导游,咱们这是怎么着,走起?”

    陆延真心无语了,他什么时候成导游了!?带小孩出门郊游的家长可不好当啊!

    沉吟了一下,陆延说:“跟上,时刻提防有埋伏。”

    现在这队人可都是训练有素的,除了达子柯和陈老六这对老弱病残。根据蓝头巾的观察陆延已经在地图上定好了方位很快赶了上去,还是由身体灵活的蓝头巾探过去,摸清了六人队埋伏的地点。

    那是一处断壁,头尖呈锥形,挂满了爬山虎,远看好似毛茸茸的绿狐狸头。陈老六撸着胡子之乎者也了半天风水学,说此处乃妖坟,恐怕此行机关重重凶多吉少云云。刀疤听了半天没听明白,大手一巴掌拍在陈老六孱弱的肩膀上,差点把陈老六那把老骨头拍土里。

    “别他妈的放屁,只说陪葬品值不值钱就成!”刀疤哼了一脸满脸的不屑。

    陈老六抖着双腿觉得骨架都被拍碎了,结巴地说:“值值钱的紧,只怕你们没命花。”

    先行部队哈哈大笑,刀疤挑衅地勾起嘴角看向司徒,衬得脸上的刀疤更加狰狞可怖。

    “老大,我带着兄弟去把那几个小子一锅端了,才能保您安心上路。”

    此时麒麟的前爪抱住司徒的小臂咬他的手指咬的正欢,司徒听毕把手抽出来就要往小哥身上蹭口水,小哥眼疾手快地抽出匕首挡在身前,司徒立即转身蹭到了达子柯身上。

    达子柯“卧槽”了一声急得直跳脚,忙喊:“老大,这可是我新买的登山装!可贵了!”

    “双倍赔你。”敷衍完达子柯司徒把麒麟丢给小哥,上前一步与刀疤对峙,刚想开口飚脏字肩膀上就搭上谁的手,司徒对天翻了个白眼瞥向小哥:“有屁快放!”

    “不许杀生。”小哥清淡地说。

    众人表示无语,先不论对方的身手如何,但胜在装备精良,这一去搞不好还能负伤回来,这要是还留得下活口那不是扯蛋吗!而且完全没必要啊!

    果然,络腮胡冷哼一声,道:“都他妈这节骨眼了留个屁活口,多留一个就多个祸害,我看还是赶尽杀绝的好,最好是全村都一锅端。”

    别人的死活司徒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小哥的话被别人反驳咋就辣么不痛快呢。司徒冷笑一声不予理会,一把夺回麒麟轻佻地对小哥说:“老大,该您表现表现了,想捉活就他妈自己上。”

    小哥的眼神淡淡地落在司徒身上,司徒不知为何读出了一份挑逗之意。

    不对不对不对,司徒连忙否定,挑逗和挑衅只一字之差,铁定是自己看差了。

    这么想着司徒重新对上小哥那双无波澜的眸子,突然想起了某人在床上的风情万种,司徒猛地扭开脸不敢看某人,心里翻江倒海的都是“我操”两个字。

    这都什么鸡扒,一定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更一发,其实本该是这周一的_(:3ゝ∠)_多音字真是好东西

    _(:3ゝ∠)_这段剧情没想过,略难编

    ☆、二二章、入口

    司徒等人原地待命等着小哥几人回来,陆诗诗看着几人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平息,担心小哥担心的要死,在达子柯跟前晃来晃去表现的极为焦躁。达子柯此时正靠着树坐着拍打着衣服上干掉的口水,被陆诗诗晃的实在眼烦。

    “大姐,你消停会能死吗?”达子柯郁闷道。

    陆诗诗一瞪眼,拔高音量与其对峙:“老娘消不消停关你屁事?一边呆着去!”

    “卧槽,你转十圈有九次踩到我,能不关我事吗!”达子柯指着裤子上的鞋印据理力争,陆诗诗翻了白眼后退一步远离达子柯,继续晃来晃去。

    “这都去了二十分钟了,怎么还不回来!”陆诗诗翻着手机异常的焦虑,深怕小哥从此一去不复返她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似的难受。达子柯拍着裤子上的鞋印不以为意地说:“急什么,你当这是游戏副本传进去就开干啊,这路来回走一趟就得二十分,等吧。”

    “啊?有那么远吗?”陆诗诗看向陆延,陆延点头表示差不多,陆诗诗这才不晃了,想了想凑到司徒身旁装淑女,道:“那个,英雄,手机借我看下呗,很快还你。”

    司徒斜眼瞥了陆诗诗一眼:“就你?脱光了跳脱皮舞都没用。”

    “变态。”白了司徒一眼,陆诗诗跑回陆延身边苦等去了。

    又过了十分钟,司徒怀里的麒麟突然精神地竖起了耳朵,挣脱司徒冲了出去,很快就被小哥抱了回来,身后几个大汉手里都提溜着一两个年轻小伙,捆得严严实实已昏迷。

    无聊地在数树叶的达子柯立即精神抖擞地冲过去,围着几人转了好几圈,没发现背包后纳闷地问:“装备呢?还以为能摸到好东西。”

    “算了吧。”络腮胡一摆手,“都是些不中用的铁疙瘩,抓抓山里的傻畜生还差不多。”

    “啥意思?”达子柯一脸纯真地问。

    络腮胡无语:“都是设陷阱的,没用。”

    达子柯哦了一声看着六个俘虏饶有兴趣地问:“没什么惊心动魄的打斗场景咩?”

    寸板头扛着几把枪看着小哥叹道:“这小哥伸手不错,在下自愧不如。”

    达子柯更感兴趣了,拽着寸板头让他说个明白,怎料寸板头大手一推差点没让达子柯就地来个空翻,道:“还说个屁啊,咱们五个人他们六个,每人摸一个一起下手干掉,还有一个……”寸板头看着小哥,继续说:“这小哥也不管对方有枪就那么冲过去了,只怪那小子运气差,连开四枪都没打到,就被放倒了。”

    达子柯深沉地哦了一声,陆诗诗搅得他应该还没反应过来。

    司徒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来:“怎么,还休息着?没那么矫情就走起?”

    简单整理后便走向了六人曾埋伏的地点,绿毛的狐狸头下。

    陈老六撸着胡子装高深莫测继续科普没人听得懂的风水学说,达子柯仰起头看着巨大的断壁,看得久了用手扶着后脖颈,嘶哑着嗓子问:“大哥大嫂们,现在啥情况?”

    陆诗诗瞪着达子柯:“闭上你的臭嘴,哪凉快哪呆着去!”

    达子柯表示很冤枉,可怜巴巴地呜了一声看着被爬山虎覆盖地密密麻麻的断壁,觉得那里最凉快就凑了过去,打算靠着墙面壁思过等他们想好了对策再跟着党走。背对着断壁身体往后一靠,却没有半分可靠的墙壁,身体直接一个倾斜摔了进去。

    “矮油我的亲娘舅舅的八大姨家的小姑子的外甥女啊,摔死我了。”达子柯捂着摔疼的屁股翻滚着惹来了众人的注目,达子柯这一摔把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扯掉了一块,露出一个一人高半人宽的黝黑小洞来。

    陈老六撸着胡子淡笑道:“就是了,这就是墓穴的入口。”

    “真的?不会是熊窝吧?”陆延问。

    陈老六一瞪眼,说了一堆作者不知道怎么写的风水学说,一拍掌一跺脚:“就是这了!”

    “……”陆延看着陈老六:“好吧。”

    陆诗诗拍着陆延的肩膀:“哥,没想到你就说那么一句,村长就急着派人来指路了,高明。”

    陆延干笑一声。

    “如果是真入口,那才算好。”

    司徒抽出烟叼在嘴里看向小哥,小哥也看着他,司徒竖起两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双眼,问小哥:“老子这双眼说了什么,你那么盯着我?”

    “……”

    “行了,”司徒把头转向众人:“既然入口有了,做个深呼吸走着吧。”

    做个屁深呼吸,下墓又不是头一遭。众人白了司徒一眼,陆延看着老弱病残的陈老六,说:“师兄,我们此行带着俘虏可不方便,我看你这身子股也该休息休息了,不如你在外面守着这几人。”

    陈老六撸着胡子表示这差事不错,让他们安心上路,一切交给他便可。

    众人将俘虏掩盖在杂草里藏好,又给了陈老六一把猎枪防身,必要时可以顶着俘虏做威胁用。一切准备就绪,大伙齐刷刷地看向小哥怀里的麒麟,这货正伸出肉爪卖萌呢。

    “老大,您这宠物可带不了。”陆延为难地说。

    “老子早有准备。”司徒说着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根香肠在麒麟眼前晃了晃,立即惹来了麒麟百分之两百的注意,司徒看着麒麟上钩了,就朝着反方向狠狠地一甩,扔的那叫一个遥远,麒麟立即如脱缰的野狗一样飞了出去。

    达子柯都看傻了,手搭凉棚惊叹道:“老大,您这养的是猫啊还狗啊?”

    司徒拍拍手:“管他呢,走起!”

    交代好陈老六看好麒麟,几人终于踏上了下墓之旅。

    打头阵的是先行部队,络腮胡在最前面举着手电领路,中间是司徒小哥,最后由陆家三人组举着手电断后。洞穴里黑漆漆的跟灌了墨汁一样,开着手电也照不出多远都融进了黑暗里,司徒却看得很清楚。

    前面的路虽不陡峭,却是蜿蜒向下的路,有点螺旋梯的意思,不过可以看出是天然形成的洞穴加人工修饰的。起初路还很平缓,走了近十分钟后脚下变成了人工开凿的石阶,只是石阶的做工很粗糙,忽高忽低的很容易有踩空的感觉,惹得众人一惊一乍的。

    达子柯深怕自己一个失足成千古恨连忙去抓陆诗诗的手臂以求安全感,陆诗诗怎么能让他占便宜,一把推开他屁颠颠跑去挽住了小哥的手臂,反正断后有陆延就好了,达子柯只能退而求其次猛地抱住了陆延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说:“姓陆的,这就是传说中玩心理的机关吧,古人的智慧可真是无穷无尽啊。”

    陆延翻了个白眼,心想要不是先行部队被抓了物资缺乏,手电也不充足,不然也不会如此坑了,就说:“我估计是配合洞穴的坡度随机开凿的,应该……”说到这里陆延突然注意到右手边的墙壁处,有一个站立着的烟头。

    几人顺着石阶也走了近半小时,除了感觉前路一片黑没有尽头外也没觉得有多难走。那个站立着的烟头陆延好像看到过一次,记得是司徒丢的。他抽完烟,烟头都是往前面弹,烟头再顺着阶梯往下滚,几人要再走一段路才能看到,乍一看跟有人来过似的,所以陆延对烟头出现在眼前也没太在意。

    只是这个站立的烟头就特殊了,不可能几次都让司徒扔站起来吧,那要多巧合啊。陆延叹了一口气,从看到阶梯忽高忽低时就该意识到的,要不是司徒乱扔烟头,那就要等到走累了有人抱怨了才会开始注意。

    “等等,有蹊跷。”陆延将手电光指向站立的烟头,“我们在绕圈。”

    达子柯一听绕圈腿都软了,他还记得之前跑不出去的小树林,心里暗骂设计者智商低没创意老用一个套路的机关陷阱,有意思吗!

    “姓陆的,这儿可没树让你爬啊。”达子柯哭丧着脸说,陆延没理他。

    司徒瞅了瞅烟屁股,这一路上就他一个人在抽烟,也不是说别人都不抽烟,就是很敬业工作中没抽而已。司徒抽出个烟对照了一下确实是他扔的后,看向小哥,就看到陆诗诗抱着小哥的手臂用脸在他的肩膀上蹭啊蹭,酥胸也在蹭啊蹭。

    这他妈是狗还是猫啊,司徒郁闷。

    “啥情况?”司徒问小哥。

    小哥没看司徒,黑漆漆也看不清司徒的脸。小哥的视线落在站立的烟头上,这烟头他看到过两次,这是第三次。

    “悬魂梯。”小哥淡淡地说。

    司徒看小哥那蛋定样就窝火:“你他妈早就看出来了吧,有美女搂有胸蹭都他妈舍不得走了你!”司徒看到小哥扭过头看他,觉得再骂下去肯定挨揍,头一转抬起胳膊对陆诗诗说:“来,美妞,胸器蹭过来。”

    意料之中,惨遭白眼。

    陆延无语地看着那三人,真搞不懂这俩到底看上小哥哪点了,不就比自己帅一点点,身手好上辣么一点点吗?想着不能让小妹变当红小三,赶紧踹掉累赘达子柯把陆诗诗从小哥身上起了下来。

    “老大,我在资料上看过悬魂梯的记载,这玩意有点悬需要点时间破解,您老在这休息着,有眉目了叫您。”说完陆延就拽着陆诗诗和达子柯,带上先行部队的人就走了,留给小哥一手电照明。

    起初司徒还没反应过来,等人呼啦一下都走光了只剩下自己和小哥的时候才回过味来。卧槽,陆延这孙子也太会做人了,连掐死他的冲动都有了。

    司徒郁闷地靠墙抽着烟,小哥站在两步远手向下垂着,手电光指在司徒的小腿上。就这么站了有一会,司徒突然指着自己脸问:“老子脸上长花了?你老盯着看什么看!”

    很明显,小哥脸上写着“不看你看谁”五个大字。

    司徒一想也是,小哥是保镖当然要盯着他瞧了。悲愤了两秒,司徒招手让小哥过来一起靠墙站,顺手拿出根烟递给小哥。本以为小哥会无视他,没想到他竟然接了过去,却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

    司徒笑了笑也没理他,自顾自地点燃烟叼在嘴上。小哥抬眼看向司徒,黑暗中那一簇红点一明一暗映着司徒那张桀骜的面庞。小哥怔了怔,咬住烟踮起脚,将烟身凑向了那簇红光,狠吸一口,将烟雾吐在司徒的脸上。

    视线中,是司徒惊讶的神态。

    有些好笑。

    作者有话要说:  _(:3ゝ∠)_啊,好几个月后的周二了,一直在玩游戏玩的精尽人亡,终于想起还有两个坑……

    为表诚意,新鲜出炉的赶紧来发,按理说是有可能保持更新的

    ☆、二三章、闷气

    哎,司徒终于知道自己那点破定力在小哥面前真是连渣都不剩了。

    司徒都快被吓死了,要不是心跳早在不知道几千年前就停了,现在就要窒息而死了。那么个面瘫,悄无声息地把脸凑过来,还摆了那么暧昧的动作不是主动送香吻的就算了,竟然是来借火的。借火就借火,你吐什么烟啊,还双眼迷离地跟勾引人似的,虽然司徒心里明白那是被烟熏的眼睛下意识地自我保护才微微眯起来的,但是整个动作算在一起,可不就是勾引人吗!

    “你你你……”司徒用手夹住快掉落的烟指着小哥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小哥扫了眼司徒搞笑的样子扭回头也没继续抽烟,只是夹着烟看着烟雾升腾的样子发呆,好像刚才的举动就是为了逗弄司徒一般。

    把司徒气的,一个劲的猛抽烟。烟不愧是男人的精神慰藉品,抽两根就冷静了,长吐了一口烟把烟头弹飞,想着难得两人独处又很无聊,司徒突然想起个事,就开始八卦。

    “你和你朋友认识多久了?”

    小哥没料到司徒会问这种事,一个没防备手动了一下,原本稳当的手电光跟着一晃。司徒哼哼笑了两声,见小哥没回答的意思,继续说:“以你独行侠的性格,能和你做朋友,还……”住一块?不然小胡子找人怎么找到他朋友身上去的?

    司徒没说出口,啧了一声。

    “关系不一般啊。”

    小哥还是没说话,动都没动一下。司徒心里又烦躁起来,这他妈默认了是吧!

    “你不是失忆了吗,真他妈好啊,你朋友……”司徒连忙打住话头,听起来醋劲怎么那么大?不就是忘了全世界唯独没忘记你的破梗吗,谁规定只有电视剧里才能出现的。

    瞥了眼小哥戴在右手上的皮质手套,或者说是护手更恰当。那护手只有三指,为了方便起见只露出了那齐长的食指和中指,也不知道是不是市面上卖的小哥带不了自己剪的还是怎么的,反正把戒指纹身盖住了。

    司徒越看越烦根本站不住,直接略过小哥往下走,打算跟大部队集合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把自己逼疯。小哥的眉头一跳,不由得伸出手去抓司徒的衣角,脱口而出道:“不是你想……”可话还没说完,司徒一摆手将小哥的手打掉,话也随着戛然而止。

    小哥愣在了当场。

    司徒还记得这个动作,简直记忆犹新,那年他也是这么拽住自己,自己也是这么挥开他,心情也是如此的烦躁。司徒看着自己的动作不由得发笑,为什么呢,要用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来总结吗?

    “我说,拽衣角这么娘们家家的动作你就别学了,真当自己是张娘娘了,挺入戏啊。”司徒笑了笑,像是做示范一样猛地伸手抓住小哥的手腕向自己的方向一扯,用的力度不大,只让小哥稍稍前倾的程度。

    小哥又愣了一下,因为站在高一节的台阶上,再加上黑暗的缘故根本看不清司徒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发出的声音,在这空当的洞穴里回荡开,透着股深水的冷意,似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男人就该霸道点,你说是不是?”

    司徒一扬下巴轻佻地一笑,便丢开了小哥的手腕再次往下走。这次小哥的动作很利索,在司徒收回手臂转身之前迅速抓住了司徒的手腕,或许有些话只能敞开了说。

    就在手腕被抓住的电光火石之间,司徒脑门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也就是小哥会不会霸道地抓住他用力一扯,自己就小羊羔一样扑进小哥怀里。啊,画面太美简直不敢多想,太丢面儿了。

    思想一动身体也随之做出反应,手上一用力,司徒下意识地收回手臂想抵消掉小哥手上的力道,然而此时的司徒跟受惊时反应一毛一样,那力道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几层,毫无防备的小哥直接扑到了司徒身上。

    哎,本来应该是美人主动入怀的香艳戏码,只可惜司徒是要转回身时被小哥拽住的,也就是右手拽右手,那角度太完美了毫无瑕疵,小哥的下巴直接磕在了司徒的肩膀上。

    如果说第一次被司徒拽住拉近距离时,是有那么一瞬的错愕,但在黑暗中小哥也只能透过隐约的手电光看到司徒人影的轮廓,毕竟是随手拿着没有照向司徒,也因为这个洞穴是经过人工改造的,墙壁涂了吸光的材料,手电光也只能勉强照亮脚下的路面而已。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可没有四目相望深情款款,然后两人的脸凑的越来越近,最后把鼻子撞歪的戏码。

    而第二次……小哥只有火大!

    抬手捂着撞疼的下巴,小哥猛地抬眼瞪向司徒,不管看不看得着,先瞪了再说。

    小哥是看不到,可司徒看得清啊,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被小哥瞪一眼,那跟抛媚眼有什么区别吗!司徒咽了咽口水别开脸,这下可为难了。如果是用双手抓住小哥的双肩把他推回去,那鼻子肯定要先撞歪,这要是撞歪了司徒可保不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马赛克事件。

    司徒刚想用膝盖顶住小哥的膝盖把他顶回去,可还没抬脚司徒就看到小哥先行用膝盖一顶司徒的膝盖,借力向后的同时一个扫堂腿踢来,手也没闲着在司徒的肩膀一推,把还沉醉在那一媚眼之中的司徒推向了万劫不复地深渊阶梯之下。

    要是普通人早就滚死了,可司徒是谁,超于常人的体格与反应力不是白给的。在感觉到失重感的同时,司徒在心里嘿呦了一声,这小暴脾气也就爷受得了。也不想想,小哥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格,能让他动怒也是一门高超的手艺。

    司徒在空中一弓身强行来了个空翻,双掌落地一个借力再接一个空翻,可惜这里的台阶高低不等,司徒双脚落地时鞋跟磕在了上个台阶的凸角,一个打滑一屁股摔在了台阶上,那酸爽可想而知。

    大部队原本就在三十米开外的地方敲敲打打上上下下,司徒连着两个空翻就翻到了,最后摔地上的闷响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达子柯的反应最大,他本来坐台阶上无聊正在发呆,被司徒吓得大叫一声“矮油妈呀”连滚带爬地逃到三米开外,直到手电光扫到司徒身上时才松一口气。

    “老大,您这是无聊练杂耍呢啊,也太多才多艺了。”达子柯拍着胸脯惊叹道。

    司徒无语,完美的10分落地就这么没了。

    “滚滚滚,没你事。”司徒拍着屁股站起来的空当小哥已经走了下来,路过司徒时瞥了他一眼,好像还冷笑了一下。司徒就郁闷了,都这么丢人了您老还没解气呐?脾气是不是见涨啊?

    司徒跟上小哥,问:“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小哥停下来看着司徒,反问道:“想知道?”

    “啊,”司徒愣了一下,“卧槽,不想知道问你干蛋。”

    司徒说完就后悔了,脏字君你什么时候蹦出来不好,偏偏在小哥气头上的时候往外蹦。果然不出所料,小哥哼了一声继续往下走。很明显,这一哼是特意哼出来的,小哥要是不想说干脆当哑巴就好了。

    司徒快抓狂了,赶紧追上小哥:“你他妈不知道话说一半要吊起来抽的吗!”

    小哥不想说就算撬开他的嘴也没用,司徒郁闷地连啧了四声,看到众人用各种复杂的神色盯着自己就更郁闷了,想着要不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掩盖黑历史。

    陆延这个领队真心不好当,谁让东家是朵百年罕见的奇葩呢。清咳一声就冲司徒说:“老大,这悬魂梯原本四通八达要通过八卦推算来寻找正确的出口,不过这墓主不按常理出牌,喏。”说着指了指身后半开的石门:“找到了暗道。”

    现在的司徒一门心思在小哥身上,一摆手让陆延闭嘴,想着小哥说不开口就不开口的性子,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终朝满脸鄙视的陆诗诗一招手。

    “美妞,过来,用美人计勾引你未来老公,套话。”

    陆诗诗当然不买司徒的账,但是“未来老公”这个词明显勾住了陆诗诗春心荡漾的少女情怀,屁颠屁颠地就凑了过来,一把勾住小哥的手臂,要说小秘密一样还往一旁没人的方向挪了挪。

    “小哥,你刚才想说什么啊?你告诉我,我帮你气他。”

    小哥看了司徒一眼,司徒也没对陆诗诗抱多大希望,就是找个人来垫垫底,显示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被无视,才不会那么丢人。可小哥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还真的在陆诗诗耳边低语了什么,陆诗诗听后明显一愣,“噗嗤”笑了出来,随后一脸坏笑地盯着司徒,跟听到了什么丑闻一样。

    司徒撇撇嘴很不爽,这闷骚不会真看上那娘们了吧?想着更不爽了,一把勾住陆延的肩膀,指着那对狗男女,说:“你去套话。”

    陆延翻了个白眼比司徒都郁闷,心想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装不懂啊?小哥想表达什么你真没明白?还真是旁观者清啊,陆延叹了口气拍掉司徒的手还不忘往旁边挪了两步,无奈地说:“老大,您都说出来了,让我怎么套?咱们还是先走着,等小哥想开了自然会告诉你。”

    司徒只要遇到小哥的问题反应就特迟钝,还傻乎乎地问了一句:“那他什么时候能想开?”

    陆延扶额,真特么想掀桌子!

    不等陆延回话,司徒自己先反应了过来,咳了一声掩饰尴尬,装模作样地打量两眼石门,大手一挥做了个“走”的手势,自己率先走了进去。小哥看司徒进去了,把陆诗诗的爪子推开第二个跟了进去。

    陆延看着这俩祖宗的背影,叹了口气。

    麻蛋,暂且算告一段落。

    作者有话要说:  _(:3ゝ∠)_悲,本来能发的,玩游戏就给忘了!

    2月2周2,真特么吉利,悲

    ☆、二四章、机关

    这条暗道起初是人工开凿的,四四方方很是公正,二十米开外挖通到天然洞穴中就又回归到了偷工减料中,只将地面修得极其平整。司徒在前面领路走得飞快,其实他现在超级尴尬不想回头,一回头就能看到拿着手电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哥。

    司徒在心里叹着气,不是说好不管小哥怎样都跟自己无关的吗!不就是靠得近了那么一点点,激动个毛线!把自己骂了一遍,司徒刚抽出一根烟下定决心再也不为小哥分神的时候,背包被人猛地一扯,不但刚迈出的步子被拽了回来,还往后退了一步,没拿稳的烟都飞出去了。

    郁闷地问候着太阳它老母,司徒刚要抱怨一句,只听几声机括急速转动的闷响后,“轰”地一声一根两人合抱粗的石柱从天而降砸落下来,刚好砸在司徒要迈出去的那一步上。

    司徒就把骂人的脏话咽了回去,站稳后扭头看向小哥,发现这小子也在盯着自己,那眼神……怎么,还等着听道谢呢?司徒啧了一声,又掏出根烟叼在嘴上咬了咬,把涌到喉头的夸赞撤销了。

    “我说……”司徒一扭头看向陆延:“你他妈怎么带队的?”

    陆延真是走着也中枪,翻了个大白眼,心道:老大,是您老在带队好不好?昂?

    “好吧,或许是我带错路了。”陆延憋屈地说,心里早不知把司徒掐死多少回了。

    陆延能忍,陆诗诗可忍不了,她无语地瞥了自家老哥一眼,一个大白眼丢向司徒,啐道:“你不长眼怪谁,幸好有我未来老公及时搭救你,你还不跪下来道谢!”

    司徒看了看小哥,那看戏一样的眼神……你还真以为会跪吗?又不是求婚!

    司徒还是决定不搭理小哥,扭头回瞪了陆诗诗一眼:“你闭嘴。”

    “怎么,说不过就发脾气了?可悲哦,也不嫌丢人。”陆诗诗继续针锋相对。

    司徒就把脸扭向陆延,啧啧两声道:“我这老大当的,是不是太窝囊了点?”

    你才知道啊?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