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双性]玲珑影 作者:风月三更
正文 第1节
[双性]玲珑影 作者:风月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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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影【双性】》作者:风月三更
风格:原创男男古代高h正剧轻松温馨
简介:
双性系列文第一篇!大概是忠犬攻和?受???
不喜勿入~
全程1v1,有生子~整体轻松不虐~
一个先啪后爱,啪出真爱的故事
楔子
阴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
太空自无极中生,呈混沌状,清阳上浮为天,浊阴下沉为地。
女娲造人,柳枝衔泥,而分男女。
偶有疏漏,阴阳共生,日月相辅。
其嗣多毋遗,数寥寥。
鲜为人知,名曰元危。
第一章
蜀中云家,近二十年崛起新秀,靠嘉陵水道发展船运输业,联通长江沿岸商贸。
几年精心耕耘,赚得盆钵皆满,家主云玉楼斥重金在山高水美毓秀之地建远黛山庄,广结友朋,名利双收。
夫妻琴瑟和谐,育有一子云奕,可谓享尽人伦之乐。
然事无永顺,其妻苏氏自诞下麟儿后身体日渐衰弱,云玉楼请遍名医,用尽各色补药,仍不见好转,终在子十岁时亡故。
云玉楼与妻感情艰深,从没动过纳妾心思,自爱人逝去后更加醉心事业。但每每望见儿子和妻肖似面貌,总会思念故人,日积月累,悲伤郁结,不惑之年便悄然追随爱侣而去。
云家人丁单薄,只有云奕一人,志学之龄接管远黛山庄,在一片质疑声中将家业发扬光大。
从商久了,自然官商相通,黑白道皆有涉猎。
财大气粗,免不得有贼人觊觎。
云奕生得白净斯文,幼时就动过习武心思,强身健体又能自保,可惜身骨天生不适合,学来学去练得最好的只有轻功。
而山庄往来人杂,护卫自是必不可少。
云家毕竟从商,很少关注江湖之事,只觉最近颇不太平,逮住好些,通通痛打一顿再丢出去。
数来看去,云奕觉得护卫仍是少了,遂放了重金聘请各地高手,搭建踏月场切磋比试,留下者报酬丰厚,引了好些江湖人自荐前来。
远黛山庄。
踏月比武场。
云奕一身月白色衣衫靠坐在软榻上,懒洋洋地执杯,浅抿清茶。
台下人声鼎沸,台上切磋的两人斗得正酣。
刀光剑影,见招拆招,几百次往来仍是不分胜负。
看得久了有些眼花缭乱,云奕手托腮,另一手拨弄着扳指,小声的唤:“霁雪。”
一旁立着的黑衫女子面无表情地点头,领会他的意思,两道袖箭携着破空之音朝台中胶着的二人射去!
云奕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看他们反应极快地都接住了奇袭的暗器。
摆摆手示意,另一边站着的孔武大汉得令,内力传音,声如洪钟,在场诸人都被此气魄镇住:“今日比武场关闭,请二位上前!”
等了一会,两人到了眼前。
云奕上下打量,丹凤眼半敛,“报名字。”
稍矮的那位长了张方脸,眉目寡淡,看起来有些阴沉,他微微抱拳,“在下柳州付寒生。”
云奕点头回礼。
另一位四肢修长,身量宽阔,生得普普通通,过目即忘的路人长相,声音十分低沉,“北麓乔越。”
云奕薄唇一勾,露出个让人颇有好感的微笑,“二位辛苦,方才见识身手,着实不错,如若愿意,一会就安排你们入驻庄内,不知意下如何?”
乔越微微躬身,不动武的时候看起来像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但凭庄主吩咐。”
云奕眉毛一挑,视线转到付寒生那儿。
“不知酬劳……”
云奕微笑更深,“放心,自然会让二位满意,今日你们也累了,先去休息,庄内安排了专门的奴仆,不满意之处尽可提出。”
看付寒生点了头,满意的招手示意,霁雪弯腰听他耳语:“老规矩,先安排在下部。”
待他们离去,云奕起身整理了衣衫,轻轻击掌。
孔武大汉往前走了两步,朝台下观众道:“远黛山庄欢迎诸位前来观战,特设了宴席款待,望各位朋友赏光。”
云奕浅笑着向台下抱拳,转身回庄去了,身后跟了好些肌肉虬结的彪形大汉。
后来几日倒是没选出人,云奕也不急,每天准时出现观战,总是一副微笑模样,俊美相貌吸引了好些大胆的姑娘前来。
不拒绝也不接受的暧昧态度,最后都不了了之。
又过去半月,加上最开始的付寒生乔越,又收了六名高手。
云奕正坐在松柏厅内,八人皆换了专门的家服,腰间统一系着代表着护庄下部的深蓝色腰带。
“方牧。”
“白潜龙。”
“张行。”
“夏书。”
“李风平。”
“付寒生。”
“王不迟。”
“乔越。”
听得他们再次报了姓名互相认识,云奕心情很好,招来霁雪一番吩咐。
前段时日才从江南到了好些货物,忙碌了好一阵才分配到各个商铺,紧接着又是紧锣密鼓的招人,就算是身强力壮也觉有些疲累。
心想着给自己好好放个假,或者去附近竹海游玩一番也是不错。
接管山庄五年,云奕并不像同龄的世家弟子一般。他当家当的早,常年忙碌,迎来送往,闲暇不多有,也没染上过不良嗜好,洁身自好的不可置信,至今弱冠之年,连一房小妾都没纳,更是从来没传出过任何桃色艳闻。蜀中想嫁的姑娘一抓一大把,主动前来提亲的媒婆都快把山庄的门槛踩平。
云奕总是微笑拒绝,道出父亲早已许了婚配。此人是云玉楼未发迹时的好友之女,早就入驻了山庄醉雪院,只道姓柳,剩下一点风声都无,更添了神秘色彩。
云奕继承了其父心一不纳妾的脾性,被媒婆缠得紧了说今生非柳女不娶,说亲的才渐渐少了,也算了了他一件大事,免去诸多烦恼。
第二章
远黛山庄依山水而建,共分三部,前墅作招待观赏,后院一片密林,居住着各家眷和护院。而醉雪院隐藏极深,嵌套在后院的密林中,设有当世巧匠制作的精巧机甲陷阱,还有奇门遁甲阵法,除了庄主,贴身丫环霁雪、落雪和老管家都不得门路。
云奕对于醉雪院的安全相当放心,父亲走后他又请人加固了一层又一层,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这日,确认醉雪院阵法外今天巡夜的上部四人,中部六人,下部八人,云奕踏入醉雪院,重重封锁后往最中心的一处小院子而去。
比起前墅的气势恢宏,这小院子显得十分雅致。
一圈石头围墙爬满绿藤,拾阶而上,路边立着雕刻精美的石灯,几间木屋分散在密集的植被上。后院养着一池锦鲤,半覆睡莲,造型别致的假山瀑布很是亮眼。
云奕轻车熟路的踏着鹅卵石走了一段,到门前脱了鞋袜,露出一双莹白的足,再将鞋袜工整地摆入一旁的暗格里。仔细看木屋周围除了门的位置,似乎密罗着一层蛛丝一般的保护屏障,相互交织,只留下拳头大小的空隙。
云奕掏出胸口圆形玉牌,上面有些奇怪纹路,刚好和门上的锁扣相合。
锁舌发出清脆的咔哒声,缓缓开启。
屋内景象在眼前铺展,墙壁上隔一段镶嵌着鸽蛋大小的夜明珠,不论是昼还是夜都萦绕着淡淡华辉,将整个室内照得通明又不显刺眼。
摆设家具皆是上好沉香木,低调古朴,右边是书房,靠墙而立的巨大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书桌上还放着一摞,看得出主人经常翻看。笔墨纸砚齐全,半人高的青花瓷瓶里放着好些画轴。
左边是个小榻,围着一圈高大立柜,把手和柜门上雕刻精美的牡丹花,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再往里便是卧室,一个造型怪异的展示架上放着香炉瓷瓶木盒等古董,可平躺四人的木床上装饰着层层叠叠的流苏纱帘,榻上铺着厚厚的被褥,躺上去一定如同陷入云端。
进门处有一石盆,里面好似活水一般流动,也不知从何处引来。云奕平素喜洁,除了外衣,拉开玉冠散落一头乌黑长发,用皂荚仔细清洁了双手后拉开小榻那边的木柜。满满当当的衣物挂得整齐,大多是月白青等浅色。
拿了丝质的白色睡袍,云奕将遮挡视线的长发别到耳后,赤脚直直的走到一边紧闭的门前。
推开后却是室外,经过一段比较平缓的木板路,接下来变成了光滑的大理石台阶。
四周是繁茂的竹林,再行了一路忽见云雾缭绕。
原是一处天然温泉。
白烟袅娜,雾气迷蒙,清澈泉水若隐若现。
云奕将干净衣物挂在一旁的石架上,伸手去拉内衣绳结。
幕天席地,知晓无人,大胆的除去所有衣物,赤身裸体的站在池边用脚试了试水。
果然是富家公子,生得细皮嫩肉,肌理匀称,肤色白皙,胸前和下身软垂呈粉红色泽,略显稚嫩的模样。
完全的浸泡进池中,云奕舒服得靠着石壁,全身放松,惬意的闭上双眼。
小憩一会,才堪堪站在水浅处,露出大半个挺翘臀部和弧度美好的腰线。拿着香体磨石轻轻擦刮,又将湿发拨弄到一起,一缕一缕的小心梳理起来。
不放过任何一处,云奕清洁得仔细,分开双腿将隐藏的部位全部清理了一番。
下身穴口因为进了些冷空气微微瑟缩着,在周围用轻柔力道摩擦,背上突然泛起一阵寒意。
一种被注视的寒意。
停了手上动作,屏息凝神,却只听到虫鸣鸟叫。
想起四周覆盖着粹毒的天蛛丝织网,心下稍宽。
又想到醉雪院机关重重,怎可能有外人到此,估计是最近休息不好有些疑神疑鬼。
内心虽一直宽慰自己,那股被注视的感觉却没有散去。
说不出哪里奇怪。
这样一闹,云奕也没了悠闲的心情,洗干净后消了泡澡的念头。
草草擦拭后披上睡袍,有些急切的回到屋里。
一关上门,那种感觉便消失殆尽。
做好心理准备,又走出去,这次什么都没有。在后院转了一圈,仍是没有。
望着有些擦黑的天色和翠绿竹林,云奕有些好笑的扶了扶额。
第三章
后来十日皆太平无事,再也不曾感受到奇怪视线。
恰逢茶马道的马队前来,又着实忙碌一阵。
好不容易得了休息,云奕清洗身体时忍不住在温泉里睡了一觉,又拖着泡得粉红的身体迷迷糊糊的回到房里,倒头就睡,湿发都懒得管。
意识消散许久,朦胧间似乎有肌肤相触的感觉。
一道热辣辣的视线从后背开始蔓延。
云奕忽地心慌,仿佛一脚踩空台阶,蓦然清醒过来。
奇怪,为何眼前一抹黑。
按道理夜明珠的柔光满溢房内,怎会如此漆黑?动动眼皮,分明有织物覆盖着双眼。
想翻个身,根本动不了,或者说四肢不受控制,好像不是自己的。
陡然发现身体呈趴跪样子,腰下垫了好些柔软被褥,虽无法移动,深陷在床上的触感还是十分明晰。
鼻端萦绕的熏香,身下软榻,这么说还是在房间里。
一瞬间又迷糊起来,这是不是一个梦,会不会醒来一切复原?
直到,炽热带着茧的掌心贴到臀上。
云奕彻底清醒过来。
干燥手掌沿着臀线一路抚摸,力道堪称温柔。
滑过腰腹,按压着脊椎的凹陷,指腹流连不绝。
别看云奕已是弱冠之龄,却因为身体原因,从未和人有过肢体接触,懂事后又一直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忙碌,更是无暇顾及。
现在突然被陌生人用情色手法抚触,目不能视的恐慌,有人闯入房内的惊惧以及对之后也许会发生的事情的猜想,云奕前所未有的害怕起来。
如若不是动不了,他现在怕是已经上下牙打架全身颤抖起来。
那双大手,明显是男人的手,将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偶尔小力地掐弄一把,最后停留在白皙臀上和滑腻腿根。
碰到好些敏感地方,云奕的身体像煮熟的虾一般发热起来。
他属于那种很容易淤血的体质,不用看也知道,这样的热度,皮肤肯定全变成了粉色。
大手抬起腰,双腿被慢慢分开,一直掩藏在下面的两个小口感受到空气和热烫视线的灼烧。
云奕好像听到了口水吞咽的声音。
不,不会吧。
雪白臀尖被揉弄着,另一个手掌贴着腿根往上,在那道紧闭的缝隙处停了。
指腹描绘刮点着外部软肉,云奕好想合拢腿逃得远远,太过陌生的感觉,他只想马上叫停。
随着划过地指尖带起战栗,小腹深处一股暖流开始凝聚起来,清晰的汇集满溢,再朝下身的出口奔涌而去。
羞耻的发现黏黏的液体一点点排出,有些像失禁又不完全是。手指并没有停止逗弄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蹭着,在缝隙边缘处滑动。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伸进小缝里,闷闷的胀痛感,云奕差点惊呼出声——如果能发出声音的话。
手指灵活地在肉壁里面搅动,这边点点那边触触,痛里面又有些怪异。
好在没多久,肆虐的手指就退了出去。
云奕刚舒了口气,敏感的发现腿根处飘散过一丝清浅呼吸。
不可能吧……
手指拉扯开两瓣软肉,一股气流从缝隙里扫荡过去,急促的拂过比较靠外的内壁,泛起一丝微凉。
他居然朝里面吹气……
还没等云奕有更多心理活动,一个比手指粗短的滑腻物体抵到了穴口,下体被温热的地方吸入了大半。有东西在遮掩缝隙的肉瓣和外面层叠的柔软部位啜含着,那里敏感的很,酥酥痒痒,弄得腰发软。
云奕又惊又呆,他居然用嘴……
舌尖舔着嫩肉,加上牙齿轻轻啃咬,身体深处泛滥起陌生热潮。
下腹酸涩,甚至能感觉到整个内壁在收缩。
又吸又舔,硬硬的鼻尖时不时戳弄到柔软处。
穴口觉出小力道的拉扯感,滑腻肥厚的舌头从缝隙伸入里面,热热胀胀的。
长度有限,只能进入最外面的部分甬道。舌尖模仿抽插的动作在浅处和外面流连,惹的没被照顾到的地方居然生了空虚感。
云奕猜自己的脸已经红成猪肝色。
心跳得有些快,兴奋激动席卷全身,而下面的那根早在被舔穴的时候就不听话地站立起来,硬邦邦的卡在被褥和腹间,难受得紧。
扣在腰上的力道又加了些,屁股朝后撅起,相当羞耻的姿势。
舌头还是不放过肉穴般舔吸,突然滑进去又突然探出来,弄得下面湿漉漉的,缝隙里流出体液和口涎混到一起。
肉壁违背意志的时不时抽搐一下,好像在需求着什么,而想要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掌心覆盖到身下饱胀的阳具上,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本就敏感的云奕怎么受得了这种伺候,胀红的柱体一抖一抖,不一会自顶端喷溅出液体。
这也引发了两个穴口的剧烈收缩,恰好舌头正插在水淋淋的阴穴里面,被吸引牵扯着再往里去。
下体爆炸的欲念过去一波,甬道小弧度痉挛着又吐了好些东西。
云奕的脑子这时已几乎成了浆糊,高潮得到释放的舒爽感占满了意识。
等神智回笼,才发现难耐的唇舌离开了下体,换上来的,又是一根手指。
因为之前被舔过,阴穴比较放松,何况男人只是浅浅插入,并无太多难受之感。
也因进出无碍,手指增加成两根,仍在浅处轻轻抽插,接着变成三根。
有些痛,却还在能接受的范围。
逐渐适应了这个感触,所有的手指又全数退了出去。
紧接着背部覆盖上温热躯体,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和他一般炽热滚烫。
男人没有脱衣服,但热度还是透过布料清楚的传递过来。
一只手掌按在腰间,穴口感受到外物的靠近。
一个圆形的温热物事抵到小缝上。
坚硬肉感的圆物沿着缝隙上下滑动,将黏腻的液体糊得到处都是。
云奕内心吞了口水,这是来真的。
直觉接下来的事情相当危险,脑中的某根弦绷紧。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看不到的男人强暴?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潜入醉雪院还毫发无损? 是报仇?还是单纯起色心?那些所谓高手护院为什么拦不住这人?甚至连霁雪他们也未曾察觉?
心中一连串问号,云奕悲从中来,不甘心到极点。
然而,他马上就没有功夫哀叹了。
肉头缓慢的推入小缝里,将紧闭的地方撑大开来。
撕裂感从穴口开始扩散,那东西没有放弃的意思,还在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压迫感越发沉重,尖锐的刺痛明显起来。
云奕突然有些想哭。
仿佛内心一直坚守的某种东西即将失去,而失去,他失去的还不够多?
看似家财万贯享尽荣华,说到底还是一人。
偶尔孤寂冷切,想着逝去双亲,曾拥有过的和乐欢笑,都失去了。世上再无血脉至亲,不论发生何事,再苦再痛,终只能一己力扛。
虽然云奕一动不动,贴在身上的男人却好像感受到他的抗拒,暂时停止了进攻。
像是安慰的动作,细密的亲吻顺着脊柱开始,膜拜一般地轻触。
粗糙的指腹有心灵感应一样摸到脸上,指尖沾到带着湿意的遮眼布。
“对不起。”
明显伪装过的声音,嘶哑低沉,说出来的居然是道歉之语。
随便一句抱歉的话就能改变一切?云奕心底冷笑出声。
颈项落下一片缠绵亲吻。
莫名其妙的行为却让心软了一瞬。
“对不起。”
又说了第二次,手掌开始寻找着敏感处爱抚。
因为疼痛变得软趴趴的阳具被放在掌心把玩戳动,渐渐的恢复了元气,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
含住龟头的穴口好像也慢慢的适应了尺寸,紧绷的软肉松弛了些,不再箍得死紧。
“对不起。”
第三次的道歉,伴随着的是长驱直入的滚烫柱体。
长棍似的物事越捅越深,到达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地。
痛楚爆裂,下身娇弱被强硬的撑裂开。
太痛了。
像被劈成两半的剧烈撕裂感,云奕眼前一黑,喉间发出无声的痛呼,生理性的泪止不住的滑落。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煎熬的时间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直到沉甸甸的卵蛋拍到外阴部,那物事才算是彻底完全的插入穴中。
有些淡薄的血腥味混在熏香里,失去视力让嗅觉变得十分敏锐。
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绵长的压抑许久的喘息。
接着,有柔软的布料在大腿根部擦拭。
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个身临其境的噩梦,可陷入身体深处的东西那么热,完全无法忽视的存在着。
男人并没有马上动,带着茧的手掌在身上抚摸,煽动着小小的火苗。
不知道过去多久,被破身的剧痛已没初时那么强烈。
肉壁逆来顺受的含着体内物事,呼吸间轻微夹弄。
再停了一会,粗大的阳具退出去一点点,拉扯到受伤的内里,又是极痛。
然后重新填回刚刚到达的位置,几从乱糟糟的毛发磨到外阴。
刚开始阳具进出的不算顺利,动作极其缓慢,浅浅抽出再塞回去,就算这样难受的感觉也无法抹去。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裂开的部位变得麻木,反倒是肉壁胀满和摩擦感鲜明起来。
体内塞着的粗大拔出,不给喘息之机又插入,肉感的柱体与敏感内壁相触,说不出的怪异和不适。
待甬道彻底变软,阳具突然整个抽离,只剩下圆润的龟头还卡在穴中,马上又全数顶进。
云奕只觉膝盖一软,刚刚这物事的顶端不知道擦过内壁什么位置,麻痒得好像被小虫子啃噬的快感滋生出来。
男人的手扣在腰间,五指卡在臀上,深深浅浅的顶撞,有意无意的又碰到那些敏感地方。
微痛夹杂摩擦的快意,没体验过的深入,带着甘美的可怕。
如果只有痛楚,还能用意志克制,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逐渐,缓慢地沉沦到深海中。
兴奋的因子流窜到身体的各个角落,灭顶的难以言说的舒服层层累积,意识又开始飘忽。
一片漆黑的视野,不能动弹的身体,只感觉得到内部不停逞凶的物事。
粗长坚硬,表面甚至有些鼓胀的青筋。
每次重重插入,沉重的囊袋就会拍到臀根,粗硬毛发跟着贴到穴口,撩得外阴发痒。
不知何时起,腹前的柱体也被刺激得充血站起。阴穴里面更不用说,柔软滑腻得一塌糊涂,热流一波波冲刷过甬道。
结合部位发出难耐的水声,加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不住回荡着。
云奕快不知道怎么呼吸,男人明显加快了冲击的速度,硕大的龟头不论是抽出还是插入一定要蹭过那里,变着角度的往那里撞。
力道刚好的进出弄的人手脚俱软,恨不得他再重点也无所谓,只要能解了深处的痒,怎样都行。
像在攀登高峰,离终点越来越近。
抽插的动作愈发狂野,整个肉壁都要烧起来一般,酸胀,涩然,黏腻。
终于在堪称凶狠的快速顶弄下,脑海中像是迸发出强烈白光,前端的阳具在没有任何抚触的情况下喷发出来,带动了阴穴的急剧收缩。
比之前强烈好几倍的高潮汹涌而来,陷在身体里的物事一次比一次重的捅进来。
余韵因为这动作变得更加绵长,深入的阳具好像进的更深,甚至还想再往里。
双腿被掰得更开,龟头顶到甬道尽头的一处小口,蛮横地要冲进去。
会坏掉的一丝恐慌漫上心头,仍抵挡不住破入的东西。
最后几下冲刺,龟头卡进半个头。下腹酸的要命,云奕快要扛不住,体内阳具才突然一抖,微凉的液体溅到肉壁上。
耳边响起几声满足的急速喘息,男人保持射入的姿势从背后搂抱住他,身体贴的密不透风。
粗大的物事热仍深陷在穴里,并没有完全的软下去。
温热的亲吻落到脸颊上。
等彻底的缓过来,云奕累的不想再动。
穴道什么时候解开都不知道,全身俱软的趴伏在柔软的床榻间。
插在下面的那根好像又恢复了雄风,开始在里面打圈摩擦。
云奕很想有骨气的撑起来远离男人,再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奈何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不消一会反被勾起欲火,又投入他给予的灭顶的快感中。
第四章
一睁眼,云奕楞住。
入目是华美的帐顶,明珠的温润华辉充斥着眼帘。
没有遮眼的织物,他盖着锦被,好像保持着入睡时的模样。
难不成一切真的只是梦境?
恍惚过后身体微动,马上意识到这不是梦。
空气中有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腰腿的酸痛也在提醒他,真的有人曾经入侵过这里。
不仅如此,被开发过的下身微微刺痛,异物感很是明晰。
不用看,肯定红肿受伤。
强忍着不适坐起来,身上的衣物居然穿的整齐。
云奕冷着脸,眉头微动,手指伸进亵裤里面。
虽然有清理过,但没有彻底闭合的入口和有些肿胀的外部软肉,都证明着发生过的事情。
小腹里甚至还残留着未散的热度。
他回忆起来,他们的身体激烈纠缠,男人的东西好几次射进体内最深处。
牙根紧要,一挥手,塌前精美的瓷瓶摔到地板上碎成片片。
好个贼人,还有闲心把一切弄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冲破重重陷阱,破解机关遁甲,还通过剧毒蛛丝仍旧须发无伤?
这所谓坚固屏障,在他眼中岂不是笑话?
一直坚信的绝对安全尽数崩塌,这全庄高手形同虚设,还有何处才能放心栖身。
忍着不适将陷阱全数检查一番,胸前的玉牌钥匙也完好的挂在脖子上。
都没有任何问题,难道他不是人,是山林中的妖精鬼怪?
随后又摇头甩去这胡思乱想。
这次,怕是遇上了绝顶高手。
他的目的是什么,是庄外之人还是潜伏在庄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云奕唇边溢出一丝冷笑。
不论如何,都不能轻易的放过。
仔细锁好木门,云奕警惕的四下查看,并无奇怪感觉。
迈着艰涩步伐走出小院,往密林的右手边小道而去。
行了约一炷香时辰,居然又有个小院。
这个的规模明显比居所要小很多,没那些亭台装饰,竹篱笆圈就的院子里架子搭晒着各种药材。
一个身着白衣的背影正在一边的田地里忙碌着什么。
云奕脸色难看的靠近,一言不发。
倒是蹲着的那人察觉到,率先起身回头。
文静素雅的脸庞,五官说不上多美,组在一起却颇有超然的气质。
她微微一笑,把工具放到一边,拍拍手上沾的泥,“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云奕沉默一会,吐出几个字,“你先去洗个手,进屋说。”
“龟毛。”女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摆出个和外貌完全不搭的粗鲁表情,语气嫌弃。
云奕心里烦的很,懒得搭理她,直接进了房。
擦了擦手上水珠,女子往椅上大喇喇一坐,眉毛挑起,“怎么,心情不好?”
云奕不答,丹凤眼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干嘛?不说话我去忙了,等你想说再找我。”说着就要起身。
“柳含烟。”莫名其妙的唤了一句。
“恩?”一看云奕动作,有些吓到,“喂,好好说话你脱裤子做什么!”
云奕满脸寒霜,一屁股坐到床上,分开双腿让她看个仔细。
柳含烟几步上前,更靠近一些。
“怎么?想对姐姐投怀……咦……”话没说完,观察了那处的模样,再看看他表情,口中吐出让人想揍她的话。“你被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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