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综韩]鬼畜吧!少年! 作者:luomei
正文 第7节
[综韩]鬼畜吧!少年! 作者:luomei
第7节
都敏俊一怔,下意识地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嘴角,似乎真的笑了。又是忍不住微微翘了嘴角,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说辞,缓缓地说道,“你猜对了,我是一个外星人。四百年前来到地球,却因为一场意外没能回去。”
似乎他真的在这个地球上呆了很久,似乎他真的不想一直隐瞒了。他忍不住说了。他看着辛杨,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辛杨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佯装惊讶了一下,装作兴致勃勃地问道,“你们外星人会不会想要侵略地球啊?”
都敏俊呆了一下,没想到辛杨竟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不过性格认真地他还是仔细地想了一下,“不,我们外星人也是热爱和平的,好多年前我们就已经发现了地球。而且你也见过我的能力,我们的人身体素质是你们地球人的好几倍。如果想要侵略早就行动了。”
言毕,都敏俊认真地看着辛杨,“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会想离开我吗?”
“怎么可能,我走了上哪找你这么好的床伴去。”辛杨摇了摇头,伸手抚上了他的腹肌,暧昧的滑弄,“有一个问题我特别的想问,你的身体素质是地球人的几倍,是不是你的yuwang也是地球人的好几倍啊?”
都敏俊直直地看着辛杨,发现他的神情之中真的没有任何的疏离和嫌恶,翻身将趴在他身上的辛杨压在身下,一脸认真地,仿佛在讨论学术报告似的说道,“你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言罢,便压在了他的身上。
辛杨四足缠上了他,“非常乐意。”
作者有话要说:囧,我忘了教授还要改名字改身份神马的了,扶额,智商捉急伤不起。
本来说今天更新一万五的,但是还差三千。(┳_┳) 抱歉,我明天补上
还有,谢谢离人亲的地雷,么么哒~爱你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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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以虐篇来自星星的你3
自从向辛杨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无形之中,都敏俊对他的态度也改变了许多。如果说原先只是默契的床伴,那么现在就是情不自禁接近的暧昧关系。
都敏俊不是地球人,对爱情的见解就如同教科书上写的一般,那一种好奇、嫉妒、qgyu、占有欲、怜悯。只是一种头脑发热的行为。
而不自不觉间,他自己已经符合了他所有的要求。对此,他却毫无察觉。只是每天起床看着辛杨总感觉有些不一样。以前是受yuwang的控制,他想要和辛杨zuoai。而现在是受情感的控制,就算是第二天做完爱会毫无例外烧,也不没能阻止他对自己的放纵。
心中被一种名温暖的情绪所占据,他以为辛杨会一直会和自己在一起,可是,就在一次发烧后醒来,他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他躺着,周围一片白亮,仔细望去,发现不仅是天花板,就连周围的墙壁都散发着莹白色的光芒。他试着动了一下,双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禁锢在床上,以他的力气竟然挣扎不掉。
头脑因为发烧还在眩晕中,周围的一切都隐隐地蒙了一层毛边,身体无力,肌肉疲软不已。
这里是哪里?都敏俊心中一片茫然,皱着眉看向了玻璃外。
黝黑的双眸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沉静安稳,他在灯光下泛着微微地水光,这样的眼神让人以为,他似乎因为生病,整个人都变得脆弱了。
“你醒了?”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慢慢地向他走来,穿的很像医院里面的医生。他的双眸冷漠,双鬓微白,肌肤有些松弛,眼角隐隐可以看到几丝皱纹。看上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可是都敏俊却看出来了,这个男人至少已经又五十岁了。
“你是谁?”吃力地问道,他这个才发现,自己竟然连说话都那么费劲了。
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死物。望着反应迟钝的都敏俊,带着橡皮手套的男人伸手撑开了他的嘴。似乎看了看他的喉咙,然后不发一言地拿来了一个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注射到了他的身体里。
都敏俊静静地看着,眼神微敛,其中的没有慌乱,纵使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实验对象怎么样?”这时候,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就是这道声音,却让一直淡定的都敏俊的身体僵硬了片刻。
因为这道他太熟悉了。熟悉到每日夜里里都会伴随着入眠。他忍不住吃力地扭头望去,在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中看到了声音的主人。
瞳孔猛地睁大,都敏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这样不淡定的神情,嗓子眼像是堵了好几吨的柴火,不停地燃烧着,烧的嗓子生疼。口中的话语含在喉咙里,撕裂着,他挣扎一字一句地将让他们读出来,“是你?”
对的,除了是辛杨还能是谁?
这当然是辛杨做的了,他不仅做的毫无愧疚感,更是做得兴高采烈。似乎没有在乎都敏俊紧紧盯着的眼神,辛杨淡然地对他笑了笑,就像是从来没做过这些事情一样。一如既往的懒散和闲适。
他甚至都有点得高兴,高兴他把都敏俊亲手送进了实验室。一叠厚厚的资料放在桌子上,他无聊地向他解释道,“其实你的状况我早就发现了。”
原先的男人一脸谨慎地看着那些机械,眉头紧紧绷着,表情严肃地那个本子,那个记述着那些辛杨看不懂的字符。一点也没有搭理辛杨的模样。
辛杨也没有在乎都敏俊和男人,微笑着解释自己的行为,就像是最后反派惹人嫌的为观众们解释一切前因后果。
“我发现每隔几年你就会换一个身份和地址,在一个新的地方定居下来。因为你的相貌根本就没有变过。”辛杨将手中的照片给他看了看,各种时代的都有。
望着都敏俊的眼神,他继续说道。“我认为这个原因一定会有秘密,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将你抓回来,而是悄悄地接近你。掏出你的一切信息。果然,该说是你天真呢?还是说你果然不是地球人,四百多年都没有学会人类的狡诈吗?”
所以一切接近都是有预谋的。
都敏俊已经不想跟辛杨说话了。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辛杨也不生气,笑了一声,下意识从玻璃外拿起一把手术刀,缓缓地走到了都敏俊身边。
都敏俊的肌肤紧致,标准的身材,他像是在挑逗一样,让刀尖在上面慢慢地起舞。准备一点点的深入。
“你在干什么?”一直在记录的男人伸手拦住了辛杨。
辛杨挑了挑眉,“我当然是在…做实验啊。”
男人伸回手,推了推眼镜,严肃地拒绝了辛杨的要求,“虽然这个家伙是你带回的,但是这个实验体并没有分给你。而且你没有计划,没有目标、没有结果分析。请允许我拒绝你的要求。”
辛杨无奈地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将手术刀交给了男人。男人看了辛杨一眼,面无表情地将手术刀放在了一边。
辛杨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了。虐待的任务已经完成,都敏俊已经有痛苦的感觉了。辛杨已经可以直接进入下一个世界了。等待都敏俊受完实验的折磨,按照时间算,辛杨在他血里面下的毒就会渐渐蔓延开来,将整个实验室里的人都给杀死。他就可以逃掉,保证不死了。
一切都计划的完美无缺,可是,辛杨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施虐对象。都敏俊的身体素质好,还总是一脸淡定的表情。瞅着特别禁欲。如果,如果可以狠狠地虐待一次。
辛杨黑色的双眸迸溅出兴奋地色彩。
辛杨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定要成功。从空间里兑换出一种迷药,将实验室里面所有的人都迷晕。他大摇大摆地走了实验室。
似乎实验室里的人已经拿他做过一次实验了。都敏俊的脸色苍白的很,不仅是因为发烧,更多的是一种失血过多的虚弱。
好啊,血流的越多,能逃出的时间就越快,辛杨爱死了从系统兑换的药。
辛杨一走进来的时候,都敏俊就发现他,扭头闭眼,他是当真不想在理辛杨了。
辛杨无所谓,拿出了泛着寒光的手术刀。手术刀还是他特地准备的,上面涂抹了一些特殊的药,可以伤口不那么快的愈合,站在都敏俊的身前,辛杨像是画画一样,在他的身上慢慢地划弄。一副认真而又仔细的样子。
仔细一看,他当真是在画画。他在都敏俊的身上仔仔细细地画一副都敏俊平时上床的模样。性感汗珠从肌肉滑落,似快乐似痛苦地蹙眉,微微开启的唇,似乎可以隐隐听到他的压抑的喘息。
而伴随着辛杨的动作,映衬着渐渐勾勒出来的人形,与之呼应的,是都敏俊痛苦喘息。
辛杨爱死了自己,他怎么可以有这么棒的想法。人形勾勒完毕,都敏俊也变成了一个血人,湿漉漉的,流出来的血不仅沾满了整个试验台,更是一点点地向地板砸去。
但是辛杨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想法,完好的指尖他的伤口上划过,引起一阵阵地颤栗,暧昧的打滑,一点点向j□j滑去。
抚弄着他的yuwang,似乎因为先前太痛苦了,现在一丝丝的快感都让人疯狂地想要追逐,不由自主地,都敏俊因为痛苦想要追逐辛杨的手指,又因为伤口使得这微笑的动作让他痛不欲生。
辛杨笑着看着他。
都敏俊睁开了眼睛,因为,眼神变得湿润,却越发显得更加明亮。苍白的脸颊还滑落着痛苦的汗水,都敏俊抿了抿唇,开口跟辛杨说了第一句话,“放开我。”
他想要拒绝,不仅因为痛苦,更是因为厌恶。
可是辛杨又怎么会放开他,他趴上手术台,猛地坐在了都敏俊的身上,引得他的身体一阵颤抖,伤口潺潺地流出了大量的献血,很快就将辛杨身上的衣物沾湿了。
解开了自己和都敏俊的裤子,辛杨低头吻上了他,“你真的不想要吗?”暧昧问道的同时,辛杨扶着他的yuwang,一下子进入了自己。
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让都敏俊的眼睛都红了,负隅顽抗了半天,在汹涌而来的快感中,他也渐渐地失去了自己的初衷,放任了自己的yuwang,不由自主地挺身冲刺。丝毫不在乎这样的动作让他的身体流出了更多的血。
在痛苦和快感之间,他已经忘记了一切,脑中只剩下撞击,狠狠地撞击。
☆、第35章 江直树番外
人的一生做很多错事,或大或小,或轻或重。江直树自认为是一个聪明的人,除了不懂事的儿童时期,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任何错误。可是,一场阴错阳差,他犯了一个错,一个天大的错,而这个错毁了他的一生。
江直树对辛杨是有喜欢,都说初恋是最美好的回忆。虽然他的回忆会带着悲伤,如果不曾发生那件事情,他想,辛杨也就会像其他人所有初恋一样,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只会淡然一笑。
可是,不能了。辛杨就一根刺一样狠狠扎在了他的人生中。每次看见自己的双腿都会让他鲜血淋漓一番,躲在阴暗的房间,悄悄地滋养着内心的憎恨。
偌大的房间,四周一片寂静。窗帘紧紧地掩住外面的景色,不露一点阳光。房间内,阴冷的几乎没有一丝人气。
“江教授,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吧。”圆圆脸的女孩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看着沙发后的男人,他的五官立体而深邃,眼神冰冷,仿佛冰川下冻了千万年的寒冰,眉头似乎总是微微地皱起。他的情绪似乎总是处于不悦之中。只要他的眼神微微向你看来,就仿佛一桶冷水猛地浇下来,还带着冰渣,让你浑身打个激灵,不由地小心翼翼,惴惴不安。
“推我去实验室。”江直树微微地低头,双眼隐藏在阴影之中仿佛在沉思一般,柔顺的短发晃悠悠地从垂下几缕,微微挡住了他的眼神。圆脸的女孩从后面推着轮椅,从上而下地看着他,只看到乌黑的发丝衬的那肌肤更加白皙了。
心中莫名地一窒,无论看了多少次,她还是觉得眼前的男人是完美到无可挑剔,无论总那个角度来看,都让人忍不住怦然心跳。只是,女孩遗憾地瞥了一眼他的腿。只是可惜那双腿。已经不能动了。
女孩已经来这里三年了,也隐隐听到了其他研究员对江教授的评论了。听说江教授的智商高达200多,再加上瞩目的外表,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是众人的焦点。而且那个时候他的腿还是完好的,体育运动之类也是第一。
而江教授的腿,女孩也听说了。似乎是从四楼上摔下来给残疾的。至于为什么会不小心从四楼摔下来,听说是因为他的初恋。到底是为什么却是不清楚。
女孩咬了咬唇,不知道他们说的对不对。她些不相信,江教授这么完美的人,怎么会有人想要伤害他呢?如果是自己,她有了这么好的男朋友,每天高兴都高兴死了。绝不会想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吧?
女孩不知道,她没有勇气去问,每次面对江教授她都会浑身哆嗦,怕到不行。奇怪,好像江教授并么有训斥或者责骂过她啊?
将江教授推进了他的个人实验室里。女孩停下脚步。
“去门外守着吧。”
“是。”女孩小声地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实验室。
实验室的大门随着女孩的出去缓缓关上。江直树开启了实验室的感应器,四周都亮了起来。轮椅无人操控自己却动了起来。他来到了半米高的试验台前,揉了揉眉角,眉梢隐隐闪过一丝疲惫,却立刻隐没不见。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实验器具,他又开始漫长的设想和演算。
不知道熬了多长时间,在江直树感到自己的演算速度慢下来的时候便停止了。而一停下来,他就发现自己的眼睛疲惫的快要睁不开了。操控着轮椅向实验室的门前驶去,江直树还没有走到门前实验室便抢先一步打开了。
几个黑衣装扮的强壮男人来到了他的身边,沉稳的语调有着掩饰不住的焦急,“郑启元那个家伙找到了这里,这里不安全了。您快随我离开这里吧。”
一听到郑启元的名字,江直树的手颤了颤,眼里不可抑制地闪过了一丝仇恨,他冷冷地勾起唇角,眉目间带着一丝刻薄,“慌什么?这里可是由我布置有着最先进的防御系统。郑启元那个家伙想要进来最起码要10个小时。把我的电脑拿过来,实验室的东西,除了五号实验品,其他都不要了。剩下的人就去准备私人飞机和武器去。”
一番井井有条的行为安置下来,所有人都像是吃了定心丸,以最快的速度开始着手去办了。女孩推着他离开了办公室,向外面走去。
江直树将电脑放在了腿上,快速地打开,果然看见这里的防御系统正在不断地遭受到崩溃。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不断闪现的屏幕,双手快速地打弄起来。一串串复杂的代码出现在屏幕上,又逐渐地消失不见。
来到外面,轰炸声便传了过来,连绵不绝。而在那一声一声的爆炸下,消失的是一跳跳鲜活的生命。江直树没有任何的动容,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想要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快速地坐上直升飞机,江直树手上也不闲着,炮火的攻击力加大最大,直让郑启元根本没有办法反击。天上的私人飞机当然也遭受到了进攻,江直树用电脑操控着那些炮击,脑中不断地计算着,击毁了一架架飞机。
这场战斗并不算是激烈的,有了众人的保护,他很很快地飞离了那个别墅,向下一个离他们最近的分部走去。
飞机停在野外森林,在丛林掩映下,一栋华丽的别墅直直地立在哪里。几人拥簇着江直树,一步一步向哪里走去。
“你果然是要到这里。”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响起,令江直树周围的人立刻戒备起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江直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挥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江直树看向了远处的男人,一身军装穿在身上,英姿飒爽,眼神坚定,以前清秀的样貌随着他的长大变得冷冽,看到他第一眼就会想到军人两个字。
江直树勾起了一抹冷笑,仿佛是一直伪装的毒蛇终于找到了他的猎物,“好久不见,郑启元。”
“好久不见。”两人像是好朋友一样,郑启元也客气友好地打了一个招呼。
“攻击别墅的那些人原来只是你的幌子,真正的你在这里等着我。这么多年,你也终于学会了动脑子了。”江直树看着孤身一人的郑启元,知道这里绝对不止他一个人。
郑启元摇了摇头,时间沉淀的经验让他不再喜形于色,“不是我的幌子,你太狡猾了。我们做了两手准备。”
“呵。”江直树讽刺地轻笑。
人世间的发展还真是怎么都想不到,想不到他江直树会变成一个国际罪犯,想不到以前懦弱的郑启元会变成一个铁血的军人。想不到,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摔断了双腿。
“投降吧。是我造成了现在的你,我有责任把你抓到,不要做那些事情了。”言辞切切,郑启元像是电影里主角一样,一身正派,劝说江直树。
而就像每一个死不悔改的反派一样,他抬起手,捂嘴咳嗽了两声,自然而然地将手放到了轮椅把上。
郑启元还想说什么,但是下一秒,一股巨响,一声爆裂声,周围就炸开了花,四面他们战士隐藏的地点都遭受到了炮击。
郑启元因为离江直树很近,到没有遭受炮火的波及。下意识地看向他,却发现那个女孩仿佛拥有怪力一样,抱着江直树快速地像飞机那边赶去。
郑启元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那个不断奔跑的身影。
江直树最后还是坐上了飞机逃跑了。而刚刚做到飞机上,他就察觉到了女孩剧烈的喘息。
“你受伤了。”
圆圆脸的女孩被郑启元打中了胸口,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她抬起头,对江直树扬起了灿烂的微笑,在最后的一刻,她终于不怕江教授了。
“江…江教授,你…你的腿一定会好的。你那么好,我相信…相信谁也不会…想要伤害你的。你的事…事情一定有什么误会。不…不要…伤心啊。江教……授。”
女孩最后灿烂的微笑映在江直树平淡的双眸中,他看着女孩死去。不见一丝动容地让黑衣男人将她抛出飞机。
有什么误会吗?能有什么误会呢?他听再清楚不过,郑启元他再明白过不了。他为辛杨找了无数个借口,可是他这么聪明的人却找不到一个吻合的。
辛杨!郑启元!
他放不下了,不管是爱还是恨,他永远也放不下了。
☆、第36章 享虐篇恶作剧之吻
“江教授,你找的人我在d区看到过,与您的描述的百分之九十相同。”黑色西装的保镖一脸恭敬地看向江直树。
“哦。”江直树转动了轮椅,回过头来,他的神态只是微微有些惊讶,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找辛杨,他画的素描只是辛杨高中的时候,几年过去肯定会有变化,于是每年都又消息传来。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比较期待,到后来,他听到的时候已经不再那么激动了。毕竟是不是真的还不可知,这一次,符合的可能那么高,多多少少让他有些惊讶。
看到江直树的神色,保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过几天,我会抓到送给教授。”
江直树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不管是不是,最起码那应该是一个非常好的实验品吧。”
黑色西装的保镖看得心底发寒,连忙低下了头。真不知那个模样的人到底怎么惹了江教授,这些年来,江教授一直寻找那人,就算是找到的只是相貌相似的人,他都会残忍地将他们当成实验品。如果去江教授的实验室,一定会汗毛直立,因为那些人都长得有几分相似。
江直树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么过分,深陷仇恨的他满脑子几乎将所有的一切都摈弃了。世界上有两种感情最强烈,一是爱,二便是恨。更别提这种由爱转恨的感情。
辛杨并不知道有江直树这个人恨着自己,辗转了这么多世界,他恐怕连江直树是谁都忘了。此时的他正在五光十色的酒吧里过着他糜烂堕落的生活。
辛杨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他的系统像是坏了一样,全部都静止不动了。不仅是世界基本资料,连任务进度条都没有了。有点像电脑出了故障的原因。
辛杨可不管那么多,没了任务对他来说只是少了一个游戏。无所谓地呆在这个世界。辛杨开始了他的玩乐,在一次酒吧之旅,他无意中遇到了道上的动乱。
当时他们正好整治叛徒,一节一节地虐待,旁边的普通人个个脸色苍白,胆小甚至都吓尿裤子了。辛杨却看的津津有味,最后看他们翻来覆去折磨人的套数就那两样,就一时心痒,上去提了个醒。
那酒杯看场的魁梧大汉瞅了瞅辛杨,直接让手下下去,让辛杨上。
一件这么好的差事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二话没说,辛杨上前狠狠地虐待了一顿那个叛徒。那个叛徒挺硬气,最后折磨的快没气了,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辛杨虐待完人就心满意足的走了,本来觉得这事不需要什么后果了。后来过了几天。那个魁梧大汉自己找上了门,聘请辛杨当他们的执刑人。
辛杨一听,这太对胃口了。没有多说什么,到酒吧上上班去了。
自此以后,懒惰的辛杨感觉自己的日子好过了点。有吃有喝,有人等他虐。嫌无聊了,还有酒吧的人演戏给他看。什么偷情被抓包啊,什么拐卖不成被踹残啊,什么坑蒙拐骗啊。这戏演的一茬一茬的。
辛杨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满意,相当满意。
只是人的生活不可能总是那么自在,一个月下来,对虐人看戏有些腻味的辛杨还没来得及换地方,就有人找到了他。
“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辛杨将装了安眠药的酒往地下一洒,笑着看向了魁梧大汉,“我辛杨只是懒得动脑子而已,我又不傻。这种低级的手段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魁梧大汉苦笑了一声,“形势所迫,对不起。”
辛杨一笑,奇怪了,他才来这里一个月,哪里结的仇人啊。
还没等辛杨问出口,一股特殊的音波传来,他和魁梧大汉全都青筋突出,口鼻出血,一头栽了下去。脑袋昏昏沉沉地,越来越弱的神识让辛杨只能无奈想了句原来还有高科技,便陷入了昏迷。
而就在辛杨昏迷没有多久,便有一众黑衣西装的男人打开了房间的门,将倒地的辛杨抱走了。
辛杨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在一个四处光亮的地方。看上去特别像上一个世界的实验室。
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像是知道他已经醒过来似得,一个女人就走了进来,神情冷漠,一口命令道,“出来。”
辛杨讨厌她,脸上却笑道,“这衣服我都不知道穿了多久了,我要洗澡,要换衣服。”他皱着眉指了指身上的衣服示意女人。辛杨懒是懒,可他却十分地爱干净。
女子直接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还能让江教授等。没有浴室,没有衣服,快点跟我出来。”
那个江教授便是自己弄来的人,脑中思索了一下,辛杨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无奈地耸了耸肩,看着女人如果不同意就是用暴力的眼神,辛杨很识时务者为俊杰地跟着女人出去了。
走出了四周亮堂堂的房间,辛杨看见外面的景色,发现这里真的是一个实验室。而且还是一个大型的,看上去比上一个世界的还要大。难道他们抓他是让他做试验品。辛杨撇了撇嘴,对以后的生活的有些不满。
辛杨走出这个实验室的范围,出了一个门,才恍惚然地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大楼,他们在的就是大楼的某一层。跟着女人坐上电梯。电梯再次打开的时候,辛杨就发现自己到了一所华丽的公寓。
公寓的布置很是阴冷,华丽的吊灯直直地打下来,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了一丝惨白。
他房间的中央,并没有沙发之类的东西,空荡荡的,只有贴着墙边,放上了桌子电视之类的家具。
辛杨将目光中间的三人,两男一女。忽略掉其中的一男一女,辛杨眼神放到了中间明显做主的男人身上。此时,他坐在轮椅上,在阴冷的房间内,他的肌肤显得格外苍白,再加上那种毒蛇一样的眼睛,让他看上去显得十分的阴郁。辛杨心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但也就仅限于此了。
“辛杨。”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颇为熟悉地喊出了辛杨的名字。隐藏在阴影下的双眼直直地在他的身上扫视。像是利剑划破苍穹,他眼中闪过浓烈的仇恨。
辛杨笑了,“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吧。”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低低的笑了,嘴角微微地翘起,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他笑谁?他当然在笑自己。他恨了这人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这人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
可笑,太可笑了。
“你不记得我了。”男人觉自己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没有想象中的质问,脑中意外的冷静。
辛杨嗤笑,眉宇间流淌着不屑,“我应该记得你吗?”这世界上有能被他记在心上的东西吗?
熟悉,太熟悉了。这种眼神,这种对所有人的不屑。仿佛他多么高高在上,仿佛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仰望他。男人笑了笑,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辛杨。脸上带着以前不曾有的虚伪笑容,他几乎斟酌着,咀嚼着,仿佛才刚刚认识一般,自我介绍,“我叫江直树,你好。”
辛杨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他却一点都想不起来。懒得琢磨,他随意地回道,“哦,我叫辛杨。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江直树笑了笑,“知道。”已经知道了快十年了。
辛杨不知道江直树是谁?他懒得与别人叙旧,好像多熟悉自己一样。抬眸看向江直树,他问道,“还没有问你找我何事?”
何事,江直树脸上浅浅的笑意更浓了,“没什么事情,只是请求你协助我完成实验罢了。”
“实验。”辛杨觉得自己猜的果然没错。他又不是什么大博士,除了当实验品,还能做什么。
“对。”江直树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虚伪笑容,内心却隐隐有些兴奋,多少年了,他盼望的就是刺客,嘴角的笑容微微上扬,他的语气越发的温和,“只不过,请求你帮助之前,有一件事情你必须做。”
“哦?”
江直树示意了一下自己旁边的男子,那黑衣西装男便像朴姬一样,很识相地从旁边拿出了一个铁棍。而辛杨身后也快速地出来了两人,将他压在地板上,半跪于地。
辛杨并不是一个温顺的人,他当然要放抗,可是,他的身体好像被注射了药物,肌肉发软,力气比女子还要小。很轻易的,后面的两个大汉直接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跪在了地板上。
辛杨是一个不会爱的人,反之,他也不会恨。不会感动,不会悲伤,不会后悔,不会恐惧。他最常见的情绪便是无聊和兴奋。他一向很潇洒,此时,他被人牵制住,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没有一点恐慌和愤怒,眼神还懒散着,随意地猜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事情的发展并没有让辛杨猜想很久,黑色西装的大汉很快就给了辛杨的答案。双手抡棍,狠狠地砸在了辛杨的大腿上。
“啊。”辛杨措防不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骨头似乎都断了。根本就支撑不住他的身体,直直地趴在了地板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棍,辛杨感觉自己的腿痛到不行,空气中都隐隐传来了血腥味,空气简直就像是针一样刺激着他的双腿。
一棍又是一棍,辛杨不知道他打了多少棍。他习惯于的将痛呼咽了下去,头上的汗在地上都形成了一片水滩。等棍子停下来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没知觉了。似乎已经废了。
江直树低着头,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神,却没有遮住他的微笑,他一直勾着唇,看着辛杨,看着他皱眉,看着他抿唇,看着他流汗。谁都看清楚他的眼神,究竟是快意还是什么。良久,等辛杨渐渐缓过来的时候,他才语气温和解释道,“忘了跟你说了。我们做的就是让双腿站起来的实验,所以,需要的腿先残废了。”
辛杨费力的抬眸看了看江直树,眼神还是带着刚才的随意,像是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随意地应了一声,“哦。”
江直树没有说话了,两人凝滞了两秒。随后。他才挥了挥手,让人将辛杨送到他的实验室。
被拖走的辛杨只看到了江直树被压得平直的嘴角,一声嗤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相逢即是缘亲的地雷,么么哒~
ps,我也感觉以虐篇不够虐
☆、第37章 享虐篇恶作剧之吻2
时间一点点过去,双腿剧痛的感觉他已经习惯,渐渐变得麻木。辛杨试着动了一下,还没有移动一毫米,撕裂的痛感就猛地传入大脑,似乎骨头都断了。他几乎都能感觉到断掉骨头随着他的动作划过血肉。痛的要命。
大口喘息着,辛杨躺在实验台上,他缓了缓双腿的剧痛,想到了上个世界的都敏俊,他忍不住勾了勾唇,世事无常,真是没想到,下一个躺在试验台上的就是自己。
辛杨在实验床上带了一天一夜,江直树似乎是故意晾着他,被打断的双腿没做一点的处理,像是被遗忘了一样。
双腿疼痛难忍,辛杨合不上眼睛,实验室里的温度不高不低,也没给毛毯什么的。受伤加上着凉,一夜下来,不负众望的,辛杨发烧了。几乎快要烧到四十多度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见上帝一样。
第二摊,江直树带着按捺了一夜的仇恨来找辛杨,见到的就是辛杨躺在实验床上呼吸微弱的样子。脸颊通红,双眼紧闭,气若游丝。
江直树的心慌了一下,蓦地感觉到了一阵害怕。压抑着突然出现的情绪,江直树的脸色铁青。处罚了几个看管不力的人,江直树快速让人带着辛杨去治病了。
旋转着轮椅,江直树看着众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满脸阴霾。他竟然会害怕。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害怕了呢。忍不住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江直树知道自己真的害怕了。
对的,他是害怕。他害怕那个人死了。不过,那是因为他还没折磨够他。他怎么可以死,想那么简简单单地便去死了吗?不可能!
攥住轮椅把手的手青筋突出,一人留在实验室的江直树低着头,只能看到他嘴角的冷笑。
发烧十分严重,可毕竟二十多岁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江直树让人为他医治了两天,多多少少,他就好的差不多了。
江直树不急,多少年都等了,还差这两天吗?只吩咐了医生不要为他治疗腿上,就非常有耐心地等着辛杨的病好。
在医生宣布完全没问题的那一天,辛杨立刻被送到了江直树的实验室。
因为发烧,辛杨人都瘦了一圈,下巴显得越发尖了。江直树自己没发觉,他的目光已经在那下巴上看了很多眼。
辛杨不怕苦不怕痛,唯一怕的就是无聊,在医院的那些天。可把他无聊坏了。心里想着还不如在实验室呢。听说自己被送回实验室,他还笑了笑,此时见到江直树,一时间对他的好感竟然比那些医院的护士要高了些。忍不住,便对一直冷着脸的江直树笑了笑。
江直树看到辛杨的笑容身体僵了僵,随机眼中闪过了更加浓烈的仇恨。然后从旁边拿出了一个针筒,注射进辛杨的大腿里。
冰凉的针尖插、入身体,辛杨一阵战栗。忍不住,他看向了江直树。
他的情绪太过明显了,辛杨就是想忽略也忽略不成啊。他虽然不知道那针筒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可以肯定,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辛杨直直地看着江直树的眼神,里面的情绪有趣极了,复杂到极点。辛杨都有些弄不明白那是情绪了。他都有些疑惑,他以前到底做过什?辛杨有些好奇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此时想知道,也只不过想要恶意地揭伤疤罢了。
“你爱我。”忽然,辛杨对江直树说道。
江直树拿着药水的手顿住了,他低着头,没有抬头,没有动作,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人。一动不动。侧对着他的辛杨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那睫毛又长又翘,看上去辛杨竟感到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辛杨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
而就是信仰的这一声嗤笑,惊起了一动不动的江直树。他抬起头,双眼泛着寒光,有些危险地看着辛杨。
辛杨面上带笑,似乎对自己的说法十分笃定的样子。
江直树收敛了眼中情绪,装作淡定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刚才在辛杨问他的时候,江直树几乎以为他想起来了。而辛杨的那一句话也直直地问到了他的心里。不知怎的,他竟然有些反驳不能。茫茫然的,他回答不出辛杨的这句话。
他心中愤恨,辛杨和郑启元成了这样,他面对辛杨的这句话还否定不了,一时间,江直树几乎要捏碎自己的瓶子了。
辛杨伸出手,隔空抚着他的眉目,笑道,“你的眼神告诉我的。”
江直树沉默了两秒,最后将药瓶放下,面目冷淡,直接丢出了一句,“荒缪。”接着,便掩饰一般地转过了身,背对着辛杨。
辛杨原本还不确定,此时江直树欲盖拟彰的行为却让他更加肯定。和江直树比起来,他心中的荒缪真是一点也不少。面对这个答案,对现在状况颇为不满意的辛杨却觉得确实不应该错过。
“江、直、树。”辛杨一字一句地喊着他的名字,微微勾唇,注视着他挺直的坐姿,“我记得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江直树并回答他。操纵着轮椅,向门口走去。一副要离开这里的模样。
辛杨怎么会让他,这一次要是错过了机会,下一次可就不那么好玩了。看着江直树的背影,辛杨冲他扬声喊道,“江直树,我饿了。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江直树似乎没有听到一样,还是向前走去。
辛杨的双手拿过刚才江直树随手放下药瓶,磕在床上,直接弄碎了。拿出一片碎片抵住了手腕,笑着威胁到,“江直树,如果你不给我吃饭的话那我死好了。”辛杨当然不会以为江直树因为爱他所以不会让自己死,他知道,江直树是想报复自己,所以才不会让自己那么简单的死。
不过,江直树似乎不想顺着辛杨的意,速度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辛杨也不犹豫,直接划断了自己的手腕,瞬间,白皙的手腕上渗出了鲜红的血液。看的出来,他真是一点也不留情。
江直树明显也闻到了血腥味,立刻转过身,皱眉来到了辛杨的床前。顾不得再跟辛杨斗气,立刻拿起旁边的纱布做起了紧急处理。
辛杨的嘴角弯了弯,反手扣住了江直树的手腕。而这一番动作,包扎上去的绷带又渗出了鲜血。
江直树直直地看着辛杨,锐利得像一把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啊。”辛杨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说拿我做实验就那我做实验,但是呢,我觉得做实验太痛苦了。还是死了比较好。”
江直树冷笑。
辛杨看了看江直树,继续说道,“除非呢。你让我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快乐的事情,江直树皱了皱眉,显然没想明白辛杨到底说的是什么。
辛杨也不在意,直接伸出手,缓缓地解开了江直树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我想你应该明白的。我对江教授这张脸非常的喜欢。”
江直树瞬间就明白了,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辛杨的臭毛病还是不改。当初也是这样,嘴里说着喜欢自己,结果呢?
江直树一把挥开了辛杨手,“那真是抱歉,这里可没什么快乐的事情。”
被挥开的辛杨也不生气,目光看向了江直树的下、体,眼中带笑,“哦,我竟然忘了,江教授的□已经瘫痪了吧。根本就已经不行了。”
说完,他规规矩矩地躺好,懒散地看着江直树,“既然江教授不行,别人也可以啊。我觉得你那些黑衣保镖不错啊。一天一个过来伺候我啊。”
江直树脸色发青,随着辛杨一句话一句话的说出来,他简直怒到极点,狠狠地捏着辛杨的脸,他的脸色几乎有些狰狞,“辛杨,你信不信我剪了你的舌头。”
“难道我说中了吗?”辛杨不以为意,指尖点了点他的唇,“你是行的话就来啊。”
“你在激我。”
“你不敢。因为你怕会更爱我。”
“你以为我爱你。”
“难道不是吗?”
江直树低头吻上了辛杨的唇,堵住了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对这个结果辛杨非常满意,双手搂住江直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
而江直树却后悔了,在吻上辛杨后的第一秒他就后悔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江直树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此时,心中的只能让他地继续下去。
远方的军队中。
“长官,这是从江直树内部发来的资料。”黝黑的士兵将得到情报递给了旁边的长官。
“江直树。”郑启元确认的说着,将手中的资料拿了过来,而在第一页上面,就印着一张照片,肌肤苍白的少年双腿鲜血淋漓地躺在实验床上。
郑启元蓦地睁大了通孔,失神地喃喃,“辛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的word总是作死!它不想活了
☆、第38章 享虐篇恶作剧之吻3
不知不觉间,辛扬已经在江直树的实验室待了快一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江直树一直给辛扬注视第一次的那种药剂,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究竟有什么作用。直到有一次,辛扬不小心掰断了自己的手指。他才明白,那到底注射的是什么药剂。长此以往下去,他可能要一辈子瘫痪在床上了。
可是,辛扬并不后悔。在这一个月里,他想方设法让江直树碰自己,每一次,他都能看到江直树痛苦挣扎的眼神。每看到一次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世界怎么会有复杂的感情。爱和恨交织,那可比简单的恨还要令人快意。
有的时候,辛扬也想自己晚点瘫痪,晚点死。不是因为贪生,而是因为他遗憾自己不能折磨的够兴。
辛扬在这边胡思乱想。江直树在那边却思绪纷杂,辛扬没有注意,而他却知道。他每次注射的药剂已经渐渐减轻了分量。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可是却无法真正地对辛扬下死手。他虽然口口声声说那辛扬做实验,可是除了打断辛扬的腿,注射让骨头脆弱药剂,他其余什么都没有做。
江直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江教授,这个让骨头重新生长出来的药水已经经过试验了。他确实有可能让骨头重新生长,但是却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骨头可能生长畸形,而且骨头从新生长的过程会很痛苦。”
江直树实验室的手下将千辛万苦试验出来的咬碎放到了他的面前。一脸担忧地看向了他。“江教授,再给我们一段时间,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做出更好的。”
江直树看向了那绿色的药水,淡淡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旁边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退了下去。轻轻地合上了门扉。
关门的声音响在房间,揉了揉额头,江直树又看向了那瓶绿色的钥匙,又长又敲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只能隐隐看见阴影下他沉思的神色。
辛扬不知道到怎么回事,最近几天江直树都没有出现。只有其他的工作人员一天三次的给他注射营养针,代替他一日的活动能源。
辛扬觉得无聊极了,也旁敲侧击地打听了江直树的情况。但是这里的人都像是被割断了舌头一样,无论辛扬说什么,他们都一言不发,做完自己的事情就出去了。简直比机器人还要冷酷。
受挫的辛扬撇了撇嘴。心中每天都想一百个折磨江直树的方法,准备在他下一次来的时候实施。然而,一天天过去,江直树还是没有出现。辛扬都有些怀疑,江直树是不是死掉了。
事情的发展不会让辛扬继续无聊下去。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辛扬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地方。
潮湿阴暗的房间,他就躺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他微微转了转眼神,看见了旁边一脸正气的军人。
“你是谁?“感觉有点眼熟。
一脸正气的军人当然就是郑启元了。当得知辛扬被江直树抓到的时候,他立刻就想去救他。但是,一番耽搁下来,直到现在才把人救出来。
见到辛扬的时候他的心情很是复杂,他想象了很多辛扬见他时说的话,但是却没有想到辛扬根本就不认识他了。真讽刺,因为他互相憎恨的两人,而他这个事情的起点却一点都不记得了。
郑启元也想过,眼前可能不是辛扬。可能只是变态的江直树整出来相似面孔。可是辛扬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那种特殊的神态,真是一点也没变。他想。就是换了一个脸他们也认得出来。
为自己苦笑了一下,郑启元不像江直树,疯狂的举动后他已经清楚很多事情了。所以,纵使心情复杂,他还是笑着看向了辛扬,微笑着来了一个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郑启元。是一名军人。将你从江直树那里救了出来。我们会请最好的一声将你治好。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辛扬看向这个男人,为他奇怪的态度皱了皱眉,语气中有些不满,“你为什么要将我救出来,我让你救我出来了吗?”
辛扬斜着眼神看着眼前错愕了一下的男人,继续淡淡说道,“你是谁?有权利为我安排以后的事情吗?这病我治不治是我自己决定,不需要你为擅自做主。懂吗?”
辛扬真的有点生气,他还没有玩够江直树呢。现在出来,以后上哪里找?
郑启元愣了两秒之后笑了,果然不愧是辛扬。多少年过去了,就算他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这个人,还是一直走在他的前面,比他想象的更加无谓,更加令自己崇拜。不过,托江直树的帮忙,至少武力上,他反抗不了自己了。
可惜,郑启元准备强迫辛扬的想法也落空了。辛扬知道自己现在在生气也没用了。既然已经出来了,辛扬就决定江直树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看着郑启元,辛扬瞥了一眼郑启元,眼中还是有些不满,语气倒是悠闲多了点。“好吧,现在我想医治了。快点给我叫医生。还有,这种房间要怎么住?”
郑启元从来没看过辛扬发过脾气。辛扬最常见的表情就是懒懒的,说话不紧不慢,仿佛他时刻处于温暖午后,准备小睡一场一样。此刻见他难得情绪外露,被骂也不生气,反而觉得他这语气像撒娇一样。笑了笑,出去全都照他的话做了。
辛扬不知道郑启元的想法,要是知道估计会嗤笑一声,说他想太多。
好就这样,行动不便的辛扬在郑启元那里待下去了。原先断的骨头没敢去接。反而做了一些增强骨质的药。准备骨头好一点再接。
而在辛扬失踪的第二天,江直树就知道了,看着那生长缓慢的骨头,江直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加大剂量。
“不可以。这样的话不仅成功率会下降,而且痛苦成倍增加。”江直树的助手连忙劝说他。
江直树没有说话,依然自顾自地将药水吸进了注射管内。
三个月后,在一家绿树成荫的医院。在床上躺了一百多天的辛扬终于能够站起来了。虽然骨头还是易折,但是已经可以支撑住他的整个身体了。相信,如果不做剧烈的运动的话,不会骨折的。
辛扬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有些不满意,决定折磨完江直树就联系系统,让他快点给自己换个世界,换个身体。
一提起系统,辛扬就想起了朴姬。这么就都没有见到她,难道出什么问题了吗?
“辛扬,我已经办理好手续了。你现在就可以出院了。医生说你剩下的锻炼在家里也可以完成。”门被打开,郑启元一脸高兴地走了进来。
辛扬点了点头,直接说道“好啊。你把我送回江直树那里吧。”
郑启元怔了怔,眼神之中难免多了一些不悦,“辛扬你为什么总是想待在江直树那里?是他把你害成现在这样额。”
辛扬皱着眉,看向了郑启元。
看到辛扬的目光,郑启元就是有再多的愤怒也发布出来,他叹了口气,劝道,“辛扬,回到江直树那里是不可能了。如果你真的没有地方去的话,那就到我的家吧。你现在的状况也需要人照顾,我会照顾你的。”
“谁说他回不到我这里的。”熟悉的声音从病房门口响起,郑启元回头一看,江直树直直地站立在病房门口。双眼冰冷地看着自己。这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何时,周围变得安静了。
“你…你怎么站起了?”难掩惊讶,郑启元脱口而出。
江直树脸上泛起一抹冷笑,“我站起来你很惊讶?难道你还想推下楼一次。”
郑启元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矢口否认,“不,不是我。是你自己。是你自己没有站稳,我只不过没有帮你而已。”
江直树讽刺地看向了郑启元,“难道这不都是你设计的。故意把我叫到天台。故意让辛扬也过来。然后,让我故意听到辛扬说的话。最后在交谈中步步紧逼把我逼向天台边缘。以年久失修的借口,让我掉了下去。”
郑启元脸色苍白,嘴角紧紧地抿起,眼神倔强地看向了江直树,“不,这只是你的猜想。一切都是意外。”
“是不是意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需要把辛扬带走。”江直树看向了辛扬,伸手将躺在床上的他抱了起来,“你就这么想回到我的实验室。”
辛扬笑着伸出了双手,并没有反驳,“啊。很想你。”
江直树淡淡地笑了,和郑启元擦肩而过,眼角的余光带着对他的丝丝不屑。直直地抱着辛扬走出了病房。只留郑启元一人呆呆地站在病房内。他并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外面已经都是江直树的人了。
“辛扬,我已经想要怎么报复你了。”稳健的走在走廊。江直树浅笑着对怀里的辛扬说道。
趴在江直树的怀里,辛扬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闻言挑了挑眉,“哦?怎么报复我?”
“我要打断你的双腿,把你永远囚禁起来。永远只能呆在我的身边。”
“嗤。”辛扬低声嗤笑。“这一套,你不是已经玩过了吗?”
“不,我说的永远。时间会让你明白这个词语的,辛扬。”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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