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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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钢管也得弯/要和你死磕到底 作者:胖成球的二货琳

    正文 第7节

    你是钢管也得弯/要和你死磕到底 作者:胖成球的二货琳

    第7节

    “小湘,妈这是为了你好。”

    说话的是鲁母叶佳凤,快近古稀的她身体硬朗,眉眼透着精明,年轻时她陪着鲁父鲁世涛白手起家,站稳脚跟,鲁家虽不及康家,但也算是在冼市呼风唤雨,市长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为我好?为我好就怂恿刘榔开车去撞康柏尧。”

    “小湘,你也别怨你妈,她做的也没错,你嫁到康家十一二年,现在好不容易怀孕了,却被康盛那小子送回来了,为啥,还不是人家眼里没有你,满脑子全是他那宝贝儿子康柏尧,等你把孩子生出来,你孩子能有什么地位?现在,康柏尧搬出去住了,正是好时候。还有,你妈只是跟那个刘家大公子说了几句,谁知道,他这么沉不住气,居然直接就开车撞康柏尧,现在倒好,康柏尧没事,自己倒是进去了。”

    “爸,妈,你们俩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我鲁世涛,从来都不信天,不信命。”

    “你们就不怕,我把柳榆死的真相说出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闻到,阴谋的味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不是萌萌哒校园文啦

    ☆、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加了微博挂件,欢迎关注,二货琳会暖床的,真的不要收藏,包/养我嘛~~~~~(期待卖萌脸)

    “走,洗澡去。”康柏尧起身,还不忘往言苏贤身上揩油一把。

    “你先去吧。”躺在床上装死。

    “等你洗完,天都快亮了,明天还有课,一块洗去。”俩人都一身“肉”味。

    摸都摸过了,亲都亲过了,现在矫情也就没劲了。

    “康柏尧,我和刘榔没仇,他干嘛要撞我。”洗着头,康柏尧在他身上涂着沐浴露。

    “他撞得不是你,是我。”还不忘洗洗小贤子。

    “你把他咋了,犯得上他拿车撞你。”言苏贤后退一步,自己的东西放在别人手里,就是觉得别扭。

    “现在知道躲了,前一会是谁,我的手离开一会,就难受的不得了了。”康柏尧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喜欢人面前黄腔开的比谁都溜,要是在一般人面前,看着比你爸都老实。

    “别闹,说正事呢。”

    “我就是因为把他给打了,我才被我家老爷子发配到冼海一中的。”

    “就为这事,就要制你于死地?”

    “要不然呢?”

    这下子,不单单是言苏贤,康柏尧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刘榔这人,虽然品行不大行,道理多少是懂点的,他被自己打了,自己也因为这事转学,说起来这都两个月了,这事也算过去了,怎么会突然开车撞他?

    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

    从浴室出来,言苏贤就往小卧室走。

    “反了,往这拐。”

    “没反,我今晚去小卧室睡。”

    “作什么妖?快去我卧室睡觉去。”

    “我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婚前不同居,同居不同房,同房不同床。”说得那跟个真事似的。

    “是么?刚才是谁在浴室里那么浪的?”

    言苏贤就是怕这个,所以要分房睡,以前他没同意,康柏尧多少都会礼让着他,今晚这是开了先河,要是这个看见“肉”就撒欢的人一起睡,那他晚上就甭睡了。

    第二天早上,俩人照常去上学,刚走到教学楼,就看到一群人堵在九班门口,空气中还弥漫着说不明的臭味。

    “李铭,咋了,怎么都不进去,还是这个味咋回事。”班长责任感突然达到巅峰。

    “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此时言苏贤才注意,所有人看他都是一副幽怨的眼神。

    言苏贤屏住呼吸进了教室,就看着自己桌子上摆开一个饭盒,旁边是打开的一盒罐头,以及一封信,信上署名是方遥遥。

    拿着信出了教室,言苏贤大吸一口气,他感觉现在自己整个人都环绕着臭气。

    当着康柏尧的面,打开信封,信的内容让他有种把眼前人撕碎的冲动。

    “亲爱的言苏贤同学:

    你好!

    你还记得吗?我是冼川中学的方遥遥,我以为我们已经没有缘再见了,直到半个月前我碰到康柏尧学长,他告诉我你喜欢吃臭豆腐、韭菜还有榴莲这些有味道的东西,所以我做了臭豆腐韭菜的饺子,搭配了榴莲醋做蘸料,还特地让朋友从澳洲买了鲱鱼罐头,寄过来,喜欢你能喜欢。

    爱你的方遥遥

    20071220”

    “康柏尧!”随着一声怒吼,言苏贤的火可以把自己的头发烧着了。

    康柏尧拔腿就跑,就在拐角撞到了闻讯赶来的柳筱。

    “这是在学校,你这到处乱撞算什么样子。”

    “柳筱老师好。”言苏贤站定,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别人家孩子”的范儿顿时就出来了。

    “你好。”同样是公式化的回复,但是闻到言苏贤身上的味道,柳筱可就淡定不了了。

    “言苏贤,你身上这是什么味。”

    “这就得要问问康柏尧同学了。”眼睛幽幽的飘向站着旁边的康柏尧,现在把那盒鲱鱼罐头扣在他头上的心都有了。

    康柏尧当初只是想让方遥遥知难而退,让她觉得言苏贤有多么不堪,哪里知道她居然这么有毅力,居然还弄来个鲱鱼罐头,这下是闹大了。

    “看来这个问题是出在你们俩身上了,我限你们俩两个小时内,把这个怪味道解决掉,然后到我的办公室来。”

    俩人分头行动,康柏尧去解决那个饭盒,顺便和方遥遥同学谈了“人生”。

    教室的气味很快就消散开,至于那盒罐头的去向,只有言苏贤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扣扣的敲门声。

    “请进。”

    言苏贤和康柏尧进来办公室,言苏贤的头发还没怎么干,很明显刚洗过澡。

    门一关,康柏尧就拽着言苏贤大刺刺的往沙发上一坐,开了腔:“姐,叫我们俩来办公室干嘛?要我们俩写检讨就免了吧。”

    “我找你们来,是说说简明的事。”

    “这事没得商量,走司法流程吧。”如果这事卷进去的只有他自己,最多就是揍简明一顿,但是这次主体是言苏贤,马虎不得。

    “你真的要告简明诽谤吗?”

    “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后果。”

    简明的事,言苏贤也听康柏尧说了,他不是什么圣母心,康柏尧这么做他没有什么意见。

    “都给我让开,让我进去。”外面一阵吵闹,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来的人是刘榔的父亲,穿着黑色唐装,带着黑色蛤/蟆镜,零下的温度,居然还拿着扇子扇来扇去,臃肿的身材,满脸油光。

    “你就是那个康柏尧是不是,我告诉你赶快我们家刘榔弄出来。”

    这都是什么事啊,简明的事还没处理好,刘榔的家人又找过来了。

    “刘叔这可就说笑了,人犯法,进局子里了,让我把人弄出来,我咋弄?”相较于刘父的气喘吁吁,康柏尧这边是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屁股都没挪一点。

    “说吧,你们要多少?”

    “刘叔谈钱这多伤感情。不过,听说刘叔在西郊新建了一个厂房,我觉得那个地方挺好的……”康盛是只老狐狸,到了康柏尧这狐狸都成了精了。

    刘父恨得牙根痒痒的,那块地方是他年前高价竞拍得到的,作为进入冼市的基地,儿子还是房子,思索再三,还是选择了前者。

    送走刘父,康柏尧心里是乐开了花,言苏贤的脸已经可以媲美张飞了。

    好啊,康柏尧,原来我在你心里只值一套厂房?

    ☆、夜宵

    晚自习,没预料的言苏贤不见了,康柏尧可慌了神,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今天一下午可就没有理他。

    电话响了,出教室接了电话。

    “请问是康柏尧康先生吗?”

    “是啊,你谁啊?”心情不好,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去。

    “我是物业公司,是这样的啊,有客户举报您家中传来很大的异味。请问您在家吗?”

    “我不在。”

    等等,异味?言苏贤?鲱鱼罐头?

    “我现在就过去。”

    一推开房门,康柏尧差点没被这味道恶心出去。

    摸索着,到了厨房,也就是臭味发源地,看到一个晃动的身影。

    言苏贤戴着防毒面具,锅里还在咕嘟着,还继续往里面加着切成末的韭菜,瞥见垃圾桶里的罐头盒,康柏尧知道今天这是彻底把自家宝儿伤彻底了。

    放完韭菜还要往里面放臭豆腐,刚要回头切榴莲就看康柏尧倚在门口,冒着冷汗。

    “你来的正好,夜宵快好了,很快就可以吃了。”那诡异的笑容。

    要是平常,言苏贤给他做宵夜,他的感动到哭不可,可这个宵夜他怎么可能吃的下。

    康柏尧刚转身要走,就听到身后声音传来。

    “你特么敢走个试试。”

    “我不走,我只是去餐厅。亲爱的,辛苦了。”

    一会,鲱鱼韭菜臭豆腐榴莲汤就做出来了。

    “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如阎罗一般盯着康柏尧。

    “自己喝。”鱼肉已经碎成一段一段的了,黑色的臭豆腐,绿色的韭菜还有黄色的榴莲,混合成粘稠的灰绿色液体。

    光看就没食欲了,更别说是喝了。

    拿起勺子又放下了。

    “宝儿,我错了。我不该让方遥遥做那些东西。”跟自个媳妇道歉不丢人。

    “还有呢?”

    “我不该用刘榔换一套厂房。”

    “还有呢?”

    “还有啥?”

    “不该不听我的话,不喝我‘精心’给你准备的汤。”

    “真的要喝?”

    “大老爷们,怎么磨磨唧唧的。”

    思索再三,眼一闭心一横,吃,谁让自己爱他呢。

    爱这东西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屏住呼吸,尽量避开所有固体,舀出一勺,抱着必死的决心,往嘴里一送,尝都没尝,就直接咽了下去。

    “你丫还真吃。”猛地摘下防毒面具,拽起他就往厕所冲,他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哪成想,他还真吃。

    被拽着的康柏尧那叫一个幸福洋溢,还是自家宝儿疼人。

    “吐,快吐出来。”

    脑袋被摁在面盆上还这么乐呵的估计世界上就康柏尧这一个。

    “我没事。”

    “真没事?”

    “真没事。”

    “那汤的味道咋样?”

    “还行,要不你尝尝?”

    “我不要。”

    这可从不了言苏贤的,把他往身前一拽,两人唇齿相依,说来也巧,康柏尧打了个嗝,奇异的臭味在俩人口腔中蔓延开来。

    猛地推开康柏尧,干呕几下,拿着牙刷牙膏,就开始不停的刷牙。

    “你就这么嫌弃我的吻吗?”明知道不是,还是想逗逗他。

    “你也给我刷牙去。”

    俩人就跟个小学生一样,站在镜子前,认真的刷牙。

    至于那个汤,康柏尧开车连同锅,到郊区找个地方挖坑掩埋了。

    等康柏尧回来的时候,言苏贤在次卧裹成躺好,准备入睡。

    那还了得?他康柏尧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天天分床这怎么行。

    一低头,把裹着严实的言苏贤连被子扛到肩上,打包带回了房间。

    把他身上的被子,这么一扯,自己就钻了进去。

    “你怎么穿这么少?”触碰到的不是柔软的睡衣而是光裸的肌肤。一瞅,就穿了一条短裤和背心。

    “谁没事睡觉穿那么多。”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他要是再跑回去,康柏尧一准再把他扛回来。

    “那以前你怎么睡觉穿那么多?”

    “因为旁边睡着的是你。”

    “……”

    “你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刘榔了?”言苏贤可不信,简明只是发了几个贴子,康柏尧就要起诉他,刘榔都把自己撞医院去了,这么轻易放过他?

    “要不然呢?我还和看守所警察说了,天天山珍海味供着,钱算我的,只是他比较倒霉和几个快被判了死刑的人关在一起。”

    过了几分钟言苏贤才有回应。

    “康柏尧,你丫真狠。”

    捧着言苏贤的头,在额头上印下一吻,对你,我永远狠不下心来。

    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钻进言苏贤的背心里,抚弄着隐约的六块腹肌,言苏贤就是毒品,一旦沾上,就无法自拔。

    “再不老实,就从我被窝滚出去。”

    果然,不到半个月,刘榔就因为有精神病史外加未成年给保外就医了,只不过是走着进去的,躺着出来的,听说是高位截瘫,还要去精神病院去进行长达三年的治疗。

    “言苏贤,以后你想做什么?”

    “经商吧,生物制药方面的,要做就做大,最好还可以在纽约证交所上市。你呢,继承家业?”

    “那是他康盛的家业,他想找谁继承就找谁继承,我呢,就当个篮球用品经销商就行。”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一个月前的对话还在脑海中盘旋,从那以后,康柏尧一直在为言苏贤的梦想选址,最后选到了刘父的厂房,那里水资源丰富,交通四通八达,距离居民区较远,很适合做生物研究。

    言苏贤已经睡着了,偷偷起身到客厅,找到那份资产转让书,模仿着言苏贤的字迹,签上他的名字。

    宝儿,和我在一起会很辛苦,他们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大,我不能为你留下什么,至少我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梦想。

    只是康柏尧不知道,言苏贤的梦想,八年之后是是由他来完成的。

    ☆、拜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点小甜,记得刷牙,防止蛀牙。明天要开火车了,可能会被锁,如果被锁我就放到微博上,么么

    顾冉回学校了,留下一封电子邮件。

    言苏贤和康柏尧一起看的,大体意思就是,她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感谢他们没再追究,以后自己也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

    落的这样的结果,是言苏贤最不想看到的。

    见言苏贤许久没有说话,康柏尧忍不住调侃。

    “舍不得老情人”

    “有时间在这瞎叨叨,看你的书去,元旦之后就期末考了。”

    “宝儿,元旦你有什么打算?”他已经叫“宝儿”叫习惯了,言苏贤一开始还纠正,最后也就不管了,不过还算好,也就在家里叫叫。

    “回家啊。”

    “能别回去不?”那可是三天见不到人啊。

    “不能,你也得回家看看了。”大休的时候,他就次次往康柏尧那里跑,要是放假再去,家里人不起疑才怪。

    不过说起来,康柏尧和他爸到底有啥愁有啥怨,他这都搬出来俩月了,就杨叔来过几次,其他康家人都没有露过面,还有他妈,一次都没有听康柏尧提过。

    “康柏尧,你妈呢?”

    “死了。”说得风轻云淡,但是紧握的拳头,还是泄露了他的心事。

    死了?偷偷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康氏集团,所呈现的资产估值,言苏贤差点把手机甩出去,没想到自己媳妇这么有钱。

    找到康盛的配偶那一选项,赫然呈现“鲁湘”两个字。

    鲁?柳筱是康柏尧的亲表姐,那他母亲的名字应该是姓柳才对。

    照片加载出来,这个女人他见过,在康柏尧过生日那天,他从寝室楼下碰到过,因为男寝不让女生出入,他还特地多看了几眼,更重要的是,这人还活着。

    妻子去世,丈夫续弦?

    页面下拉,就看到一则名为“揭秘康氏老总风流情史,原配去世其闺蜜续弦。”的新闻。

    细读之后,看了新闻日期,回想起那天遇见康柏尧的场景,原来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怪不得穿着那么正式。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康柏尧啊,康柏尧,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

    元旦当天,言苏贤盯着俩大黑眼圈吃的早饭。

    “苏贤,昨晚你想啥呢,一晚没睡吧。”白靖早已经出院了,一直在家静养。

    “有点认床了。”不是认床,是认人了,这一段时间,天天和康柏尧睡在一起,就算半夜把被子踢掉了,钻进他的被窝就能继续睡。现在倒好,自己踢掉了,冻醒了,还得自己捡。

    “叔,阿姨,在家不?我来看你们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言苏贤来精神了,一开门就看到一傻子,一手拎着一个礼盒,支棱着俩冻得通红的耳朵,嘴里还冒着白气。

    “哎呦,大侄子,叔在这呢。”

    “去你的。”抬腿就是一脚。

    一个大脚印就出现言苏贤屁股上,哎呦一声,脸上笑得比谁都蠢。

    “小康吗?快进屋。”听到外面的动静,言父洗洗手上的面就往外走。

    “行,叔。”狠狠瞪了言苏贤一眼,一会找你算账。

    “你说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张老太太一直很喜欢这个晚辈,要是自己有孙女什么的,一准介绍给他。

    “你怎么来了?”对于康柏尧的到访,白靖也很是意外。

    “过来看看叔和阿姨啊。”

    “哦。”早上八点就来,这走亲访友是不是有点早。

    “你怎么穿的这么少?”这句话是对言苏贤说得,一摸手还是冰冰凉。

    “起床刷牙洗脸就出来吃饭了。”这么说起来还真的有点冷。

    把围巾一摘,拿起放在旁边的毛衣就往言苏贤身上套。

    “伸手。”

    “伸那只。”

    动作熟练,穿完还不忘帮他整整领子。全然忘了这不是在自个家。

    这一个月,康柏尧成功的将他从正常人调/教成生活白痴。

    每天早上,言苏贤睡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康柏尧已经从食堂买来早饭,扶着他一件一件的往他身上套衣服,挤好牙膏,趁着他刷牙的功夫,帮他收拾好书包。

    现在的言苏贤就是一个超大的米虫,除了吃饭,上厕所这类事得自己干,其他都是康柏尧亲力亲为,变成这个样子,他很满意。

    自家宝儿这么优秀,外面可有一群人虎视眈眈着,不养出一个臭毛病来,以后要是跟着别人跑了咋办。

    这一举一动全都看到言家眼里,白靖是彻底吃不下了,言锦诚也是愣着了,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儿子这么闷,会被康柏尧欺负,这么一看自家儿子不欺负人家都算好的了。

    “兄弟俩人感情可真好。”言母声音中难掩的尴尬,这关系好的有点不正常了。

    “阿姨,我来帮你包饺子。”脱了外套,挽着袖子就往厨房走。

    康柏尧哪会包饺子啊,手一进面里,直接就拿不出来了。包的饺子,不是馅太多就是太少,一进锅都烂了。

    言苏贤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看到一身面粉的康柏尧从厨房走出来,笑得岔了气。

    “你笑就行,一会烂饺子就给你吃。”

    收拾完又钻回了厨房。

    “这顿饭多亏了小康了,没想到小康会做那么菜,还做得那么好,看阿姨得多向你讨教讨教了,以后小康的媳妇可就有福气了。”要是知道康柏尧的对象就是自家儿子,估计这话就说不出来了。

    言苏贤盯着眼前那盘饺子,你丫的还真的都给我烂的。

    闷闷的吃完那盘饺子,那饺子一尝就知道,不是言父言母调的。

    既然做了那么饭菜,那就姑且饶过你吧。

    “想吃什么菜,我帮你夹。”他眼睛可是一直盯着言苏贤转呢,到现在为止言苏贤一直在吃饺子。

    “鱼。”头都没抬。

    众目睽睽之下,康柏尧夹了块鱼肉,到自己碗里,剃干净送到言苏贤嘴边。

    “张嘴。”

    鱼肉淹没于薄唇之下。

    “咋样。”言家很多调料都没有。

    “有点咸。”

    ☆、晕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这样的,会不会被小黑屋,随缘吧。

    “大宝贝儿。”

    言家人都去走亲访友,这不前脚一走,康柏尧狼性本质就暴露出来了。

    扑到沙发上就是一阵猛啃,一晚上没见,可想死他了。

    “康柏尧,你特么属狗的吗?”嘴上这么说着,手已经滑进了康柏尧的衣服里,挑逗着自己的专属领地。

    “瞅瞅你那俩大黑眼圈,昨晚想我一夜?”说着唇从下巴移至颈弯。

    “少臭美了。我这是脱离苦海,兴奋的。”努力遏制住嘴边的呻/吟声,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哦?你兴奋,小贤子也跟着兴奋?”用膝盖顶了顶言苏贤的胯/下。

    “唔,别顶。”

    言苏贤就是典型的闷骚男,平时看着挺闷挺老实的,要是遇到这事,随便一挑拨,感觉来的比谁都快。

    听到他的呻/吟声,康柏尧呼吸变得急促,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心急,昨晚他计划了一宿,今天无论怎样也要上了他。

    拉开他的腰带,隔着一层布料,抚弄,欣喜于它在自己的手下不停“壮大”。

    言苏贤脖颈后仰,手在沙发上抓出朵朵绢花。

    康柏尧技术再好,隔层布,也搔不到痒处。他的脸开始涨红,想要自己去除那层障碍,却被康柏尧用手铐拷住双手。

    突然,康柏尧停下了,在这档口,他特么居然停下了。

    言苏贤眼神涣散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康柏尧,他身体的变化,证明他明明也动情了。怎么突然停下了,看着头顶手上的手铐,这不是当时顾冉拷他那副吗?

    “想要,那就给我。”

    理智和感官开始了拉锯战,他知道康柏尧说得是什么,这也是他深思很久的事情,给还是不给?

    康柏尧这边他也忍得难受,看着心尖的宝贝躺在沙发上水雾弥漫双眼,他怎么能浪成这样,真特么想扒下裤子直接就上。

    可他答应过言苏贤,自己会尊重他,把他当做个男人来对待。

    “行。”早晚都是他的,择日不撞日。

    康柏尧就像被下了特赦圣旨,就要解自己的腰带。

    “去我那屋吧。”

    “好。”

    横抱起言苏贤,进了屋,顺便用脚揣上了门。

    因为门被关了,二货琳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事后

    言苏贤趴在床上,跳江的心都有了,他居然被上了,还不止一次,某人正在给他抹药,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经验不足,居然出血了。

    看着康柏尧把东西一件件收回包里,他有种上了贼船的冲动,这个康柏尧恐怕是早就惦记着今天了吧,准备的那么齐全。

    哼着调子收拾好东西,康柏尧躺回了床,想环着言苏贤的腰,可他死活都不让,这家伙,生着闷气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康柏尧就死皮赖脸赖上了,肉挨着肉,体温温暖着彼此。

    “宝儿,刚才那几次爽不?”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虽然前期做足了功课,看着言苏贤的表情,也是爽的不行。可他就是要听言苏贤亲口讲出来。

    “你的嘴能不能别臭贫。”背对着康柏尧,言苏贤开始恨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这几次他都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巅峰。

    大门的响动,伴随着言家父母的谈话声。

    这么快就回来了?

    抬头看表,早啥早,这都快七点了,怪不得俩人都饿得不行了。

    “沙发怎么这么乱。苏贤呢?”

    “苏贤,苏贤。是不是在卧室。”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俩人从床上弹起来,管是谁的内裤,随便套。

    “别进来,我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完,白靖已经拧开了门。

    只见,言苏贤正在套秋裤,康柏尧正在穿袜子,两双脚上分明不是同一双,衣物散落一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他俩做了什么,明眼一看就知道。

    血液被突然抽离,白靖依靠在门框上,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医院里

    “都已经稳定住了,好端端怎么会晕倒呢。”

    言锦诚在病房外踱步,质问着言苏贤,康柏尧在一边也是站的直直的。

    见死活都敲不开言苏贤的嘴,言父转向问康柏尧。

    “小康,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康柏尧也牙关死咬,面带沉重,啥都不说。

    言父这下子是明白了,这俩人就是一个德行,倔起来就是lv的绝佳代言人。

    “病人已经醒了,这次送来的及时,不是反复说过了吗,病人已经不能再受刺激了。”

    “那谢谢医生了。”听到已经醒了,他就放心了。

    “你们谁是康柏尧?病人让你进来一下。”

    病房内,白靖脸色苍白,带着氧气面罩,一动不动,唯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响,证明床上的人还活着。

    见康柏尧进来,白靖用没扎针的手费力取下面罩。

    “你想说什么,快说吧。”

    “没想到你真的和苏贤在一起了。”

    今天他们的互动,他看在眼里,看到沙发的糟乱,紧闭的卧室门,他已经预想到一切,但是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一切又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快半个月了。”

    快半个月了啊,怪不得见到言苏贤的次数越来越少。

    “是你强迫的他吗?”到现在他还抱有一丝希望,他明明知道依言苏贤的性子,宁可鱼死网破,他不想做的事,拿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也没用。

    “不是。”如果不算上前几次威胁的话。

    “你不怕说出去吗?”

    “你不会。”说完转身离开病房。

    对啊,他怎么会说出去呢?苏贤是他爱的人,以前苏贤一直对他好保护着他,现在就由他来守护苏贤吧。

    找了半天,最终康柏尧在卫生间找到倚墙抽烟的言苏贤,眼圈红红的,自己从兜里也掏出烟,用自己烟去吻言苏贤的烟。

    猛吸一口,眼泪都要呛出来了。

    “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医生?”

    “滚。”言苏贤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突然把他搂进怀里,在头顶印下一吻。

    “哭吧。”

    等了半天,言苏贤都没有动静,他知道他又把眼泪强忍了回去。他这么要强的人,无论怎样都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正因为他的要强,康柏尧才会心疼。

    “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你不必忍。”

    话音一落,伴随着肩膀的剧烈抖动,眼泪湿了前襟。

    ☆、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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