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娱乐圈]热搜榜钉子户 作者:花词
正文 第1节
[娱乐圈]热搜榜钉子户 作者:花词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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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搜榜钉子户[娱乐圈]》作者:花词
文案
周末末初涉娱乐圈,办公司买版权大展身手,行事高调,频频霸占热搜榜头条。
为争夺热门ip,雇佣水军无数,制造绯闻三千,各路大明星小鲜肉躺枪,闹得圈中口水横飞、乌烟瘴气。
斗到最后,他却跟对家公司的老板搞到一起去了……
太子爷周末末初生牛犊,锋芒毕露;
老流氓白岳阳家底丰厚,手腕高明。
新文《魔教教主复仇记之君问归期》年下江湖恩怨
武侠正剧 师徒年下 1v1 he
正义严肃深情小忠犬徒弟攻x潇洒恣意大美人师父受
受放浪形骸,心只属一人
攻克己自持,情一往而深
内容标签:娱乐圈 都市情缘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末末,白岳阳 ┃ 配角:夏亦岑,秦牧,叶龄 ┃ 其它:浪打浪的小狐狸,被老流氓默默吃掉了
第1章 我还是男粉
周末末其人,可用八个大字评价——纨绔子弟,放浪形骸。
不过鉴于他面目可爱、性格讨喜,出手阔绰、颇讲义气,对待女性又极其温柔多情,那么这点风流脾性,也就不足以让人心生憎恨了。
和一般的草包富二代还有那么点不同,除了玩豪车睡明星泡夜店以外,周末末还是个学习成绩相当不错的文艺小青年。
读书的时候他自己努力上进,再加上家里花钱打点,硬是连滚带爬地挤进了牛津大学的门槛,读了个古典文学及近代希腊语的本科专业。
转眼三年过去,学不算有所成,洋妞倒是没少泡。临回国之前还被女朋友之一告知,人家中标了,肚子里怀了他的种。
这算能振中华雄风的事,他其实不太觉得丢人,但结婚生子确实也不在近阶段考虑范围内,只好赶紧塞钱平事,逃也一般杀回国来。
好在洋妞多开放,下飞机的时候,周末末收到了来自英国的短信,十四行诗一般冗长晦涩,基本可以概括为:“情出自愿,事过无悔”。
你爽我爽、啪过无悔的事,周末末干得多了去了,他在心里为那个没能出生的儿子默哀一分钟,等从机场传送带上取回自己的行李箱以后,就彻底地甩在了脑后。
周末末的人生哲理非常简单粗暴,要朝着能让自己开心的方向,把脑袋削个尖尖勇往直前,至于其他事,能忘掉就忘掉,忘不掉就假装忘掉。
时值人间四月天,祖国母亲的怀抱竟然已经有了点暑气。今天来接机的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损友,一个刚刚步入娱乐圈,正在打拼中的小鲜肉,本名和艺名都叫夏亦岑。
周末末刚到接机口,就看到一群妹子手拿应援扇,身穿应援衫,叽叽喳喳又闹又笑的,把一个倒霉蛋围在中间拉扯不断。
他往周围瞄了一圈,确定没有夏亦岑的影子,这才硬着头皮往那群脑残粉走去,靠近了便看清楚,这些小姑娘的扇子和衣服上,真就印着他发小那张帅脸。
有古装的、常服的,有微笑的、颦眉的,简直晃得他眼睛疼。
周末末被隔在人群外面,又拖了个大箱子,转了几圈也没能见缝插针,他眨眨眼睛,计上心头,从地上捡了一把人家挤掉的应援扇,高高举过头顶,叫道:“都让一让,让一让,放我见岑宝,我为岑宝卖过安利,我还是男粉!”
这年头基本上沾腐就是粮,男粉效应立竿见影,众人瞧周末末生得眉清目秀,等他最后一句话吼出来,就有脸带暧昧笑意的小姑娘带头往旁边撤去,呼啦啦地给他让出条路来。
夏亦岑就在两道人墙夹成的小路尽头,垂着脑袋,一只手捂脸,顺带扶稳帽子和墨镜,另一只手拿着张a4硬纸卡,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周末末”三个字,加大加粗。
那纸都被挤皱巴了,周末末十分无奈,但他还是尽力维持了自己一贯的温和与风度,好像走红毯似的,左顾右盼点头微笑,向人墙中长得稍微好看一些的妹子们,致以诚挚的撩骚。
等他磨蹭到夏亦岑跟前,两人目光相撞,半句话也没讲,极有默契地撒丫子就跑。周末末把他的大旅行箱横在身前,冲开那两道妄图合拢的人墙,沿着机场通道一路狂奔,一直到了出口前的广场上,才顶着大太阳停下来,稍微喘了口气。
夏亦岑还抓着那张纸,周末末回头看了一眼,那群脑残粉不知道是不是惧怕阳光紫外线,竟然没追上来,他对着肩头给了夏亦岑一拳,竖起眉毛骂他:“我□□个智障,能不能有点做明星的觉悟,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啊?”
对方眯起眼睛,用纸给两人扇风,明明是鸭舌帽配墨镜、白衬衫牛仔裤的装备,却硬是让人瞧出点仙风道骨来,也只能怪他气质太过古典出尘,偏又要笑得人畜无害,慢声细语道:“你看看你,又装不住了吧,末末,风度,风度啊。”
周末末在人前往往摆出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假象,其实私底下跟亲近的人相处,比一百个白羊座加起来还暴躁。
他抢过那张写着他名字的纸,揉成一团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龇牙咧嘴地埋怨:“夏亦岑,我还没脸盲到连你小子也认不出,说吧,怎么暴露行踪的。”
夏亦岑帮周末末拖着行李箱,带人往机场停车场的方向走,摇头叹气地告诉他道:“我昨晚……发了个微博。”
周末末翻了个白眼,无语凝噎。
他这个发小最近出演了一部由业内知名土豪公司云腾传媒投资拍摄的古装偶像电视剧,剧是根据一款大热的单机网游改编而成的,整个ip有一代人作为铁杆粉丝,纵然情节改动较大,各路俊男美女的演技也令人堪忧,却还是一夜之间火遍了各大媒体平台、视频网站。
夏亦岑也是最近由此才红起来的,还没有习惯于躲粉丝避狗仔的生活。
他俩一路闲扯着到了停车场入口,刚进去就吓出了一身冷汗,那群脑残粉妹子中间,大约是谁有点门路,竟然提前埋伏到停车场里面,聚成一团,堵在去往夏亦岑车位的必经之路上,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等着抓人要签名拍合影。
好在周末末反应快,拉着发小闪身躲到入口旁的方柱后面,背贴着柱壁站好,大气都不敢喘。他有点火大,压低声音问:“亦岑,你的粉丝怎么跟私生饭一样?”
夏亦岑也一个头两个大,说出话来却还是慢条斯理的:“也不尽然,这几个年纪小,都是学生,今天又不是节假日,能逃课出来追星的学生,自然疯狂些。”
周末末听了,抖落一身鸡皮疙瘩,骂道:“少你大爷的咬文嚼字,早知道叫我家司机来接,哪有这么多屁事,今天你想全身而退,必须得听我的。”
夏亦岑点点头,心说,岂止今天啊,我什么时候敢不听你的过。
周末末眼看脑残粉里面有几个已经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正蠢蠢欲动地要过来探查,他赶紧往四周巡视,想另找个藏身之处。
就见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酒红色的suv,透过车窗隐约能看到里面,驾驶位上似乎坐了个身姿窈窕的女人。周末末觉得有戏,拉着夏亦岑就窜了过去,一把拉向车门。
第2章 只搭车,不调皮
幸好没锁,他把夏亦岑和行李箱塞进后排,自己钻进副驾驶,绽开最迷人最乖巧的微笑,对着那个一脸目瞪口呆的美女猛劲放电。
电了一会儿,美女还没反应呢,后排的夏亦岑却小声惊呼起来:“哎呀,是凯玫姐。”
驾驶座上的黑衣红发美女这才回过神来,扭头往后排看去,表情稍显尴尬,一字一顿地说道:“啊……小夏……这怎么……?”
周末末赶紧欠欠身子,伸出手来,大方且从容地接过话:“抱歉抱歉,亦岑的熟人呀?我们碰见点小麻烦,不过能偶遇凯玫小姐,这么一算,今天要比平时还幸运呢。”
凯玫又转回来,看周末末堆起满脸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把手伸了出去。然后就被他轻轻握住,微向上托着,俯身轻吻住了手背。
这个吻轻似蝴蝶振翅,软若鸟羽飘浮,温如冬阳春光,礼貌中仿佛还含着点情意,凯玫被激得瞬间红了脸,直到周末末放开她,还余韵未消。
脑残粉们大概发现了夏亦岑的行迹,向这边聚拢过来,凯玫也是个明星,不用解释就弄懂了眼下的情况,她定了定神,发动车子,握着方向盘问道:“是要帮忙载你们一程么?”
两人连忙点头,周末末想了想,告诉凯玫:“姐姐也要回市区吧?送我们到国贸呗。”
凯玫其实不想揽这个活儿,但周末末嘴上跟抹了蜜一样,又是吻手背又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她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只好应下来,道:“行吧,稍等我打个电话。”
她拨了号,带上蓝牙耳机,把车开出停车位,踩着油门往停车场出口一溜烟开过去,将那几个探头探脑的小妹子甩在了身后。
电话接通得有点慢,周末末在副驾驶上竖着耳朵偷听,只弄清对方是个男的,其他半句也没听到。就见凯玫脸上都是少女怀春般的微笑,柔声说:“你别过来了,我先去路边等着。”
车子飞速绕过那个小广场,在另一端停下,凯玫把车窗玻璃放下半扇向外望了一眼,就转头跟周末末说:“我接个人,等会你换到后排坐吧。”
周末末骄纵惯了,偏爱坐副驾驶,这会儿明明有求于人,还是不乐意委屈自己,就耍赖似的笑着磨道:“姐姐,我坐后面晕车呢。”
凯玫眉头一皱,未待说话,就看到从车头方向走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直奔副驾驶的车门而来,一把将车门拉开,就要往里坐。
周末末赶忙挥舞着双手护在身前,叫道:“哎哎哎,坐下留人,坐下留人!”
凯玫看他这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对来人说:“我熟人,他俩遇上点麻烦,刚好也要去国贸,就搭个车。”
周末末放下手,向身前看去,那是个身材长相都十分不错的熟男。大长腿阔肩膀,发型和穿着皆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轮廓很深,眼角微有几道韵味十足的细纹,一双沉稳的眼睛波澜不惊。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说:日了狗,这老男人还挺够劲儿的嘛。
不过看架势,两人关系定不一般,周末末才不想做鸠占鹊巢的事,就起身从男人扶着车门的胳膊底下钻了出去,动作灵活迅速,眨眼就坐进了后排,往前探头道:“这位叔叔,我们只搭车不调皮,您就权当我俩不存在哈。”
熟男用穿透力极强的目光在周末末身上打了个转儿,低笑一声没言语,只点点头,坐进车里,关好了门。
夏亦岑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口中惊呼:“白总!”。
周末末太知道自己的发小是什么人了,看似高贵冷艳,其实整个儿比别人慢两拍,平时讲个笑话,他都要皱着眉头思考几分钟,不能怪他碰面半天才有此反应。
他小声嘟囔着问:“又是你熟人啊?”
夏亦岑摇摇头,好像有点紧张,连耳根子都红了。
凯玫把车开了出去,熟男回头,脸上挂着礼节性的温和笑意,道:““没记错的话,是云腾的夏亦岑吧。那这位……”
“路人,就一路人,”周末末笑着抢道:“您别在意。”
他从发小的反应猜出这人在圈里的身份定然不一般,他俩误打误撞的,居然碰见人家和情妇私会,这就十分尴尬了,还是装出一副打酱油的样子比较好。
于是一路再无他话,等到了国贸,凯玫把周末末和夏亦岑放在路边,便扬长而去。
周末末家的ai集团在国贸商圈有一栋综合写字楼,19层往上是集团旗下的ace国际连锁酒店,他在这里留了一间套房,偶尔会过来小住。
到了房间放下行李,俩人坐在沙发上歇脚。周末末又跟夏亦岑打听起刚才刚才的那两个人来,毕竟他一向对长得好看的人没什么抵抗力,并且还男女不忌口。
夏亦岑捋了捋思路,慢慢给他讲道:“白岳阳是流光传媒的董事长,凯玫姐是流光旗下的签约艺人,之前合作过。还真不知道他俩有这么一层关系……不过说不定他们只是在谈工作,流光最近要投拍一个大热ip,我看凯玫姐的演技和人气,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周末末最近没少了解这方面的新闻资讯,他回国之前和妈妈商量过,打算拿出一笔投资,脱离ai集团,发展发展自己的事业,而影视传媒这块市场,也在他的选择之列。
对流光传媒早有所耳闻,那是国内相对老牌的娱乐集团,经营涉及到影视制作、艺人经纪、娱乐唱片、线上线下媒体平台、投资融资等,签约在旗下的当红大腕、花旦鲜肉,能叫上名来的没有八十也有五十。
劲敌,劲敌啊!
周末末越想兴致越高涨,追问道:“大热ip?什么大热ip?”
夏亦岑斜了他一眼,说:“末末,你到底看不看微博啊,这几天都刷屏了,《浮沉录》要影视化,第三本的版权卖给了流光,下礼拜举办签约仪式和酒会,几乎邀请了半个娱乐圈,大概也有物色人选的意思。对了,仪式就在ace办,顶层的旋转宴会厅。”
第3章 不约浪费
周末末一听,眼冒精光,《浮沉录》是他读高中那会儿开始在网站上连载的一部长篇单元系列,直到去年冬天才完结,人气超高,读者数以千万计,并且拥有着国产作品最大的同人圈,周末末自己也是《浮沉录》的书迷。
《浮沉录》的主角是个误食长生不老药,活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道长,从古至今一直在追寻解长生的法门,并在过程中帮助那些他所遇到形形□□的人解决困难,最终求仁得仁,安然飞升。第三本是号称全书最精彩的一个故事,有许多大场面,像九十九重天、十八层地狱、海底宫殿等等,要是特效和布景给力,拍成的电影定然精彩恢弘。
“哇擦!流光和内大叔行不行啊,原著粉表示内心惶恐,求不毁我道长!”周末末倒在沙发上,抱着夏亦岑的手臂摇了摇,又问:“那你被邀请了没?”
“呃……嗯,遥哥和流光的叶助理关系不错。”
遥哥是夏亦岑的经纪人,目前带着他在跟云腾传媒深度合作中,其实夏亦岑算是个散户,并没有签在云腾旗下。
周末末勾着夏亦岑的脖子,眼眯成两道缝,笑得一脸狡黠:“那成了,你带着我,我带着书,咱们去酒会上耍耍,找沧爹要个签名。”
沧爹是《浮沉录》的作者,大名李沧尔。
夏亦岑摆手摇头,拒绝道:“那不行,我带你算什么事,反正在ace办,你随便弄个主办方工作人员的名头,混进去呗。”
“没听说哪个酒会不让带女伴的,你就把我当女伴,”周末末对发小的推辞嗤之以鼻,“混个鬼工作人员,我才不要劳动,就这么定了。”
夏亦岑见周末末一脸臭拽,油盐不进,只好勉为其难的应了下来。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转眼的功夫,一礼拜就过去了。到了ip授权签订仪式那天,周末末特意从家里跑到遥哥的工作室,等着蹭夏亦岑的车。
遥哥三十有一,天生一副憨厚的笑模样,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毒舌,他与周末末还算熟,一路上口没遮拦地开玩笑,问他:“小周公子,我听说你是以女伴身份同往的?那你的晚礼服高跟鞋化妆包呢,要不现在扮上给哥看看?”
周末末翻了个大白眼,他也是个牙尖齿利天地不服的,当即回道:“你对看别人的女伴蛮有经验嘛,最近收获如何?”
遥哥研究美女颇有心得,当即拉开话匣子,巴拉巴拉点名道姓地说了几个圈里有名的网红脸,谁眼大谁鼻梁高,谁波霸谁腿长,他门儿清。
周末末但笑不语,安安静静听完,举着手机朝遥哥晃了晃,手一松,把一条长达两分多钟的语音发送了出去,紧接着又按住喇叭,得意洋洋地说道:“嫂子能听清楚吧,不用谢,我叫红领巾。”
那头是遥哥的老婆,十分凶悍,圈里有名的河东狮。遥哥白了脸,恨周末末恨得牙痒痒,又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闭了嘴,也打开微信,找他家那口子负荆请罪去了。
进入酒会现场的过程格外顺利,又不是国防演习,有遥哥带着,自然没谁会真的堵门口彻查,周末末混在云腾传媒的座区里面,眼睛盯着台上看。
签约用了访谈节目的形式,来自流光传媒的主持人和李沧尔相对而坐,选了不少读者关心的问题,你来我往一问一答。
底下坐着的都圈里的合作伙伴和熟人,还有一些受邀前来的媒体,举着相机和录音笔,镁光灯闪个不停。
周末末看了一会,撇撇嘴,凑到夏亦岑耳边小声问:“沧爹这是吃了多少藕,我出国前他还没这样,搞得我现在都不想做《浮沉录》的迷弟了!”
李沧尔这几年发了福,窝在沙发上,肚子弹出来一坨,像个土豆。
夏亦岑无奈道:“沧爹被爆出轨那会儿,不是你说作品和作者得分开看么?周末末,你这个颜狗。”
周末末不置可否,大大方方地受着了。
访谈的最后是媒体提问环节,有个女记者,大概也是《浮沉录》的书粉,拿着话筒面带桃花星星眼,非问沧爹道长的扮演者是谁,没确定的话,有哪几个选择意向。
李沧尔跟她打起了太极,免不了又把“一千个读者眼中的一千个哈姆雷特”拉出来救场。
女记者问不出答案不死心,霸着话筒不放,又换了个问题:“我们都知道《浮沉录》全书共十二卷,现在流光投拍第三卷,那么后续其他的故事也有影视化的打算吗,还会继续选择跟流光合作吗?”
李沧尔扶了扶眼镜,说:“还是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嘛。”
来宾们听了,哄堂大笑,看过《浮沉录》的都知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是道长的口头禅。周末末也跟着傻乐,边乐边算计,按沧爹的尿性,这句定然不是纯粹的废话,ip版权无非就是价高者呗,想着也跃跃欲试起来。
签约仪式结束,媒体纷纷退场,留下来的人参加酒会,三三两两凑在一起闲谈,大部分的经纪人眼都盯着流光传媒高层和原著作者的方向,逮到机会就带着自家艺人去敬个酒,寒暄几句,渴望从这谁演谁红的大蛋糕中,分一杯羹。
周末末撇开夏亦岑,到处跟瞧得上眼的俊男美女们搭讪,人家并不认识他是哪家的公子,但瞧他亲和有礼、穿着打扮品位十足,又是个百里挑一的小帅哥,就也愿意多跟他聊聊。
晃了一会儿,余光瞥见宴会厅大门口,又进来一男一女俩人,刚露面就被近水楼台的男宾女宾们给围住了,周末末好奇,伸长脖子仔细看。
太难得了,竟然还是个熟面孔。
要知道他是个天生的脸盲症,一个班呆三年的同学,大街上碰了头都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认不出来、视而不见,以至于江湖上到处流传着富二代目中无人的传说。
这种才见过一次面,脸就能让他记在脑子里的人,简直弥足珍贵,不约浪费!
第4章 地点你定,tt我备
周末末从侍者那拿了杯liqueur,一路跟宴会上的各色男女打着招呼穿过大厅。
熟男今天着装很低调,头发精心打理过,鼻梁子上比那天多了一副金丝眼镜,正被女伴挽着手臂,从容笑对男女明星意味深长的攀谈,见周末末朝自己走过来,熟男好像有点惊讶,冲他举了举杯,点头微笑。
周末末径直来到熟男跟前,本着女士优先的绅士原则,先与他的女伴寒暄起来,开口就叫:“凯玫姐姐,今天的你格外与众不同,那日真是十分感谢,敬你。”
女伴涂了精致的妆容,听了周末末的话,嫣红的双唇裂开道缝,一脸茫然地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啊?”跟着转头与熟男小声嘟囔问:“我和凯玫,很像?”
周末末才知道自己又认错人了,他奔着熟男来的,1哪知道这老小子女伴换得够勤快,真是妈的脸盲,十分要命。
有道丢人不跌份,他赶紧换了个对象,想把眼下的尴尬快快遮掩过去,就举杯与熟男轻碰,干巴巴地咳了一声,大脑当机片刻,才笑道:“你好啊,楼先生!”
“……”
这一回轮到白岳阳目瞪口呆,他拿不准眼前这个漂亮的孩子,是把自己也认成别人,还是单纯记差了名字,于是不自觉地学着女伴的样子,指了指自己,低声问:“你说……我啊?”
周末末特别自然地点头应道:“是啊,叔叔你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刚才围着说话的人还未散远,徘徊在一旁偷瞄着等看热闹,白岳阳觉得十分头大,做了个深呼吸,告诉周末末:“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白,白岳阳。”
周末末有点懵逼,动作机械地握住白岳阳朝他伸过来的手,摇了摇,小声嘀咕:“日,原来不是岳阳楼啊……失误失误……”
白岳阳心说,孩子,你今天失误有点多……他往回抽了抽手,没抽动,竟然被漂亮孩子偷偷用劲儿给钳住了。比较操蛋的是,他俩握手的角度,看起来却很像是他在掐着人家不放。
周末末笑得一脸灿烂,也自报家门:“白总嘛,我叫周末末,ai的。最近有个企划,想和您借一步谈谈。”
他用脚尖点了点铺着红毯的地面,这栋楼十九层往下,就是ai集团的办公场。
白岳阳盯着他,镜片后面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阅人无数活久见,很明显能感觉到,这位小周公子对自己有所企图,哪方面的,还待考察。
挽着白岳阳手臂的女伴听及此,动了动身子,往前迈了半步,白岳阳抢在她开口之前,沉声道:“ai的小周公子?幸会,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只不过今天的场合……”
周末末狠狠掐了一把被他握着的修长手指,把白岳阳后面的话堵了回去,他语气暧昧不明,眨眨眼,用耳语般的音量,轻声说:“白先生,我知道你也想吧,又不探私不纠缠,合则谈,不合也没损失……所以,要来么?”
白岳阳觉得指尖被小狐狸的爪子挠了一把,又疼又痒。周末末的眼角眉梢像长着淬了美酒的倒刺儿一般,勾得白岳阳就是忍不住想看他那故作精明的小样子。
两人对峙,白岳阳最终还是妥协了,低笑道:“也好,刚巧最近闲着正无趣,小周公子看,哪里说方便?”
ace酒店是周末末家的产业,他带着白岳阳溜边走,绕开酒会上的人群,轻车熟路地摸到舞台后面的一扇小门前。
门上有密码锁,他试了两次把门打开,门后是通往房顶露台的楼梯。
两人爬上去,靠着护栏吹风,白岳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周末末,沉稳应对,半点不急。
周末末也不说正事,先拿出一包烟,晃了晃,问:“大叔,不介意吧?”
薄荷味的爆珠万宝路,分明是小姑娘爱抽的玩意儿,白岳阳笑了,也把自己的烟拿出来,长指纷飞,把打火机在指缝中转了两圈,飞快地点燃一支,深吸再吐,喷出一蓬浅淡的烟雾,飘散在两人周身。
“你呢,介意吗?”他凑近周末末,把含过的烟嘴儿递过去,“要不要试试我的……”
“嗳……大叔有点意思嘛。”周末末笑了一下,心知棋逢对手,大大方方地低下头,从白岳阳手上噙走那只烟,故意用自己温软的唇擦过对方的指腹。
白岳阳见他唇红齿白,心头微触,把手收回去,指尖轻轻捻动,像在摩挲周末末嘴唇留下的印记。他眯起眼睛,声音变得比之前更磁性,问:“小周公子的事,现在可以说了么?还是这么一会儿,就改主意了啊?”
周末末往白岳阳脸上喷了一口轻飘飘的白雾,嗤笑道:“事先声明,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周末末,”白岳阳点点头,换了大名唤他,觉得没趣,又追问一句:“礼拜六还是星期天?”
“哪天都不是,”周末末是个心直口快的公子哥,懒得在这种事上打太极,他觉得撩拨环节差不多足够了,就摆摆手,开门见山:“大叔,我看你不像个智障,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地点你定套子我备,不涉生活不见二面,约吗?”
“相当之明白。”白岳阳低笑,并没有像周末末想象中那样震惊或者排斥。
他再向前凑,高大的身影把周末末笼罩,轻嗅着漂亮孩子身上铂宝利男士香水的后调,热辣□□的眼神落在他细白的颈子上,哑着嗓子说:“我是问,约在礼拜六,还是星期天?”
周末末被白岳阳的气息撩拨得脸发烫,他梗着脖子,把脸扬起来,明明胸口小鹿乱撞,脸上却还邪邪地笑着,毕竟这点程度让他认输,还早着。
“我的锅,忘了说时间,不如这样……”他顺着两人身体的缝隙,手向下滑,不动声色地抚上对方的,抓起来,虎□□错,摆出掰手腕的架势,探出舌尖舔舔嘴唇,建议道:“不如这样决定?来,用劲儿,赢了我,听你的。”
白岳阳瞳孔一紧,手上发力,把周末末攥得骨节发白,刚要说点什么撩回去,却听咣当一声,两人进来露台时的小门被人给撞开了。
第5章 挖坑不浅,再催自杀
撒开手定然来不及,白岳阳姿态自然地晃了晃周末末,温声笑道:“周公子青年才俊好魄力,祝我们合作愉快。”
周末末顺杆往上爬,笑得更灿烂,“哪里哪里,白总谬赞,我自当不负信任。”
两人眼神交汇,藏满窃笑,很有默契得假唱完一出戏,才装作刚注意到来人的样子,各自松开手,齐齐转头朝门口看去。
楼顶阳光不错,来人饱满圆润的脸上泛起光泽,好像才啃完半个猪肘子一样。
周末末张着嘴“啊”了一声,十分激动地叫道:“妈吗啊,是沧爹!”他甩开白岳阳,几步冲上前去,抓住李沧尔又白又胖的手,用与刚才一样的力度晃了几下,怀着满腔热忱和十分敬意,问道:“《浮沉录》第二卷,道长去苗疆,在蛊坛下面到底看见了什么?第五卷,道长和汪药药究竟有没有产生男女之情?第八卷,道长最后说,那灵石是故人的一件老物,故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方番外里会写吗?第……”
“沃日!老白!”李沧尔受不了了,像丢烫手的山芋一样,甩掉周末末的手,粗着嗓子嚷道:“妈的,你的这个小朋友是何方神圣?再问自杀!”
周末末吓了一跳,这和他想象中的沧爹画风不同啊,沧爹不该是仙风道骨么?就算变肥,也应该是个仙风道骨的胖子才对。
白岳阳慢悠悠走过来,搭上周末末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把人往后拨了拨,站到他俩中间,介绍道:“老李,这位是ai集团的少东家,周末末。”
ai集团家大业大,李沧尔自然听过,他看了白岳阳一眼,神色玩味。两人是多年的老朋友,十分了解对方,白岳阳这个道貌岸然的老流氓,八成又在钓鱼,还他娘合作愉快,是床上的合作愉快吧。
李沧尔特别渴望直言不讳地问一问,再吐槽几句,但碍于周末末身份特殊,不是以前那种随便谁都能揉搓两把的路边小猫咪,只好把话憋住,正色道:“哦,是小周公子,幸会。”
周末末看向李沧尔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正是一个痴狂书迷见到作者以后应该有的样子,然而他心里想的,却是该怎样通过今天这个大好机会,跟沧爹建立起联系,好一举拿到《浮沉录》的版权,为闯荡娱乐传媒业的战斗,打响开门红的第一炮。
不过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周末末还是懂的,这天他也没太激进,只凭“身为迷弟,无限向往”这一哄死人不偿命的借口,并再三向沧爹保证绝对不问番外不催填坑,才成功和人家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酒会散场前,他再也没寻到机会,去撩骚那位很够劲儿老男人,一直到了周五晚上,周末末才再次找到白岳阳,用微信给他发了条消息:“周六晚上7点半,____,不见不散否?”
空格部分自然是“地点你定”的意思,白岳阳收到消息,考虑了几秒钟,先把ace酒店排除在选择外,然后发送了另外一家常驻酒店的房间号。
这家酒店是ace的竞争对手,前几年,周末末他爸还活着的时候,实在没少打商战,后来他爸英年早逝,他妈当了家,换了套怀柔政策,便渐渐止住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搞起合作共赢来。
但周末末是个特别记仇的人,他的字典里没有原谅二字。于是到了这家酒店,在大厅里等着白岳阳下楼来接的时间里,他跑到吸烟区点了一根烟,并开始用烟头戳芭蕉盆栽的叶子,玩得不亦乐乎。
白岳阳找到他的时候,周末末的烟还剩下一多半,他抬手凑到嘴边吸了一口,把湿漉漉的烟嘴儿往老男人脸上送过去,好像要用并拢的手指封点人的双唇,隔着喷出的烟雾,那眼神也是挑逗十足。
“哟,叔叔,够快的嘛。来一口?”
白岳阳探头看了看那几片惨遭毒手的芭蕉叶,忍俊不禁,用双唇含住烟卷,装作不经意,学着那日露台上周末末的样子,也在他指腹上温存磨蹭了两下,叼着烟退开,摘下来按灭在烟灰盒里,笑道:“明明不擅长,就别抽了。我这会儿快点,等会儿慢点,小周公子以为呢?”
周末末的确不太擅长吸烟,平时都是尼古丁不过肺地耍着玩,他特别不喜欢别人打破自己刻意营造出来的“男人味”,便抱着胳膊冷笑几声,越过白岳阳,率先往电梯间去,丢下一句:“很好很好,把废话收起来,叔叔的‘快慢’,我可拭目以待。”
白岳阳紧跟两步,把人拦在电梯门口,见四下静谧无人,也不管头顶的监控,就把儒雅有礼的伪装一脱,双臂撑墙,将周末末圈在自己的领地里,贴着颈侧轻嗅了几下。
“噗,burberry weekend? ”熟男的鼻子蛮好使,一下子辨认出来,调笑道:“还真是应景。小弟弟这么急?不如赏光先去吃个晚饭?”
周末末其实不太喜欢铂宝利周末的味道,但因为香水名字和他一样,总有亲朋好友逢年过节把这款男士香水,当礼物送给他,本着不用浪费的原则,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
他抓住白岳阳的领带,往自己身上一扯,拉近了两人之间仅存的距离,也学着样子嗅了嗅,勾着尾音道:“ck free?果然无聊。不用了,我来时叫了送餐,一个半小时后到,希望那会儿,叔叔你还在‘慢’着,呵呵。”
白岳阳耸耸肩膀,不再多言,按了电梯带着人上楼。
是个很大的套房,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两杯醒好的红酒,周末末进门便奔着酒去,弯下腰拿了一杯。白岳阳跟着他,美酒未及入喉,便从后面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周末末有177的个头,也不算矮,但白岳阳要比他整整高出半个脑袋来,老男人忽然做出这样让人毫无防备的亲热举动,周末末躲不及,后脑猛地撞上他下巴,一口酒就喷了出来,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淌。
“哎,我操……叔叔你吃威猛先生了啊!”周末末跳脚大叫,却挣扎不过身后的人。
白岳阳把他在怀里转了一面,俯下身去,用舌头舔掉周末末下巴上散发着酒香的液体,一面伸手捏他的腰线和屁股,一面哑着嗓子低声说:“怪你自己这里长得太撩人。”
周末末这才看明白,这位长得够劲儿的叔叔,哪里是个优雅得体熟男,分明就是个吃人不吐骨、满腹花花肠的老流氓。
最开始的那阵惊吓一过,周末末便也释放了自我,用比对方还甚的浪劲儿,晃了晃腰,带着在白岳阳大腿根前侧狠狠磨蹭过去,眯着眼睛道:“叔叔……不,好哥哥,咱不是说好了,要‘慢’着点?”
老流氓摇摇头,扛起这位嘴上不饶人的太子爷往卧房大步流星,手上也不闲着,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屁股,“慢不了了,要是你肯求求我,倒可以久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肯定也会被锁,后来的大家可以,走微博,但微博慢两天,或者直接看第七章就好
第6章 据说三岁一个代沟
如果有人向周末末问起,和爱人第一次上船(额……你们懂)时,都说了些什么之类的问题,他一定会感到,宝宝不是那么开心,并且拒绝回答。
在当代社会,人们崇尚快节奏的生活,不管是工作学习、衣食住行,还是快餐化的□□约约约。所以被白岳阳扔到卧房床垫上的时候,周末末并没有恼火,他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坐好,一只手开始解扣子脱衣服,另一只手搂过对方的脖子,用嘴贴着人家耳廓,边喷热气儿边说话:“咱都挺忙的,您就别端着了,打完这p再聊点正事?”
跟着三两下前襟大敞,露出一大片白花花光溜溜的胸膛,晃得对方热血下冲、精虫上脑。白岳阳轻笑一声,没说话,直接用双唇狠狠堵住了周末末两片牙尖齿利的嘴。
两人吻得十分激烈,却也自然,好像上来就十分熟悉彼此的频段一样。
周末末把白岳阳拉扯到床上按倒,跨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骑在他身上,拱了两下,把人衣服扒到肚脐,就迫不及待的啃了上去。
从锁骨一路到胸口,含着(脖子以下的那个啥)吮吸,留下好些湿漉漉的水渍和牙印。白岳阳的身体充斥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肌肉饱满流畅不突兀,皮肤颜色健康弹性好,等到裤子一脱,连腿上稍显浓密的体毛,都让周末末十分兴奋着迷。
这是一具他十分渴望拥有的肉体,比自己强壮挺拔性感,且具有潜伏在骨子里的攻击性。周末末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gay,他热衷于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是个实实在在的“颜性恋”,刚好白岳阳的外表足够吸引他。
他够激动的,可撕扯啃咬了一会儿,被压在身下的人,除了(肚脐以下的那个啥)稍稍有点抬头以外,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反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末末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松开嘴,抬头看去,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以前那些和他上床的美人们,一般不是都很迷恋很享受么?
“白岳阳,你什么意思?”周末末皱着眉头,嘴撅得几乎可以挂起油瓶。
白岳阳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箍在周末末的嘴巴上,安抚似的摇了摇,说:“周末末,我很严肃的告诉你,这样弄,没感觉的。你到底做过没有?”
周末末听了,所受打击的程度从沉重急转直下,趋近毁灭,气得他鼓起腮帮子就想骂人,奈何“嘴炮的枪口”正被人掐着,周末末急红了脸,像抖落水珠的小猫小狗一样,猛甩几下脑袋,挣脱开,怒气冲冲地叫道:“妈的智障吧你!说谁处男呢?”
看小朋友约炮不要脸的劲头,白岳阳本来还以为他老司机经验足,到了现下情况才明了许多,原来周末末只不过初生牛犊不怕虎,端着花架子罢了。
他无奈地笑起来,腰腹发力猛翻身,反把周末末压在底下,手肘撑床双腿夹拢,把人牢牢制服,舔了舔眼前软软白白的耳垂,让那上面染了点粉红色,问:“和男人呢,说说看?”
周末末一时语塞,闷声想了想,就往白岳阳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坦然道:“玩玩的倒也不少,爬上床的,不多……”说着手往下一捞,抓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那个啥),又坏笑着说:“那些出国前的事,我也差不多忘干净了,不如您教教我呗。”
他骨子里的享乐主义原则再次占领高地,理所当然地开始觉得,既然自己技不如人,不如就躺倒任操、乖乖享受好了,反正俩人都不是狗,谁日谁有什么大不了的。
周末末浑身上下的色素都及淡,皮肤也白、体毛也稀、发色也浅,白岳阳一低头,就看到他那双偏琥珀眸色的大眼珠正滴溜乱转,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见自己瞧他,便故作天真地眨巴眨巴,带着纤长的睫毛上下纷飞。
但凡是个不那么直的男人,再忍下去,估计都要憋死掉。
于是他便不再韬光养晦储精蓄锐,口手并用着亲吻揉捏起身下的人,该润滑润滑,该扩张扩张,挺送腰臀,步步为营,开始做起那“妖精打架”的事儿来。
两人之间的初次持续了有一个小时,用周末末的话说就是:“叔叔挺好的,不快也不慢”。这一发首战告捷,配合默契,洗澡的时候白岳阳还在想,果然应了损友沧爹的金口玉言——他们在床上合作得,很愉快。
周末末叫的餐还没送过来,两人洗好了澡,穿着浴袍靠在床上闲聊,周末末心里打着拉关系套近乎的小算盘,表现得格外热络。
反观白岳阳,比起刚刚打p时的激烈,显得有些淡淡的,沉稳疏离。
周末末在心中翻起了白眼,信手拨弄着对方半干未干的碎发。
摘掉眼镜、放下刘海以后,白岳阳看起来年轻了不少,气质也发生了点变化,粗看着,很像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叔叔,你多大啊?”周末末好奇,问他。
白岳阳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截了当告诉他道:“33。”
“噢——”周末末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那样拉长尾音,点点头,说:“我前几天才过了24岁的生日,你比我大九岁。人家说三岁一个代沟,我们之间至少隔着三道……哎!你别介啊……”
老男人再次翻身,把周末末压住,往脸颊和眼窝上亲了几口,手从他的锁骨滑向胸口,又从胸口向下,最后徘徊在屁股上,低声笑问:“末末说的是这三道么?”
周末末“呸”了一口,不甘示弱的亲回去,一边从齿缝里挤出几声咒骂:“流氓。”
白岳阳不置可否,点头称是:“嗯,他们都这么说。”
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闹着闹着,便又起了火,刚想宽衣解带,周末末的手机却想了,餐厅送餐的到了楼下,没房卡,上不来。
饥肠辘辘,无心恋战。
白岳阳给前台打了个电话,两人整了整衣服头发,转移到客厅里等饭。
周末末闲不住,开始用手机刷起微博,他才从国外回来,之前玩s和脸书多一些,微博初来乍到,首页关注的人实在太少,无甚可看,只好点开热门微博随意浏览起来。
有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周末末刚看了几条,一页还没翻完,就他娘的着实受到了一个不小的惊吓——他,ai集团的公子,周末末同学,回国不到一礼拜,居然在没买粉丝没雇水军的情况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上热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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