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穿越之掰弯秦始皇 作者:蓝若轩
正文 第9节
穿越之掰弯秦始皇 作者:蓝若轩
第9节
虽然靳轲不常出现在人们面前,但是皇后是个男人这件事还是传遍了大江南北。皇后都是个男人了,那证明这位始皇帝陛下肯定喜欢的是男人。现在皇帝陛下天天不把“谢留”先生放出来,是不是因为皇后不在,看上了这位“谢留”先生?
不得不说,群众的脑洞大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分古今中外的。当然了,随之而来的传遍流言的能力也肯定不比二十一世纪的人差。
等到到了泰山脚下的时候,流言已经传成了皇帝陛下看见了公子“谢留”,一时之间惊为天人,顿时忘记了咸阳宫中受宠多年的皇后。每日里就是陪着“谢留”公子。听说回宫之后就要把这位“谢留”公子抬到夫人那么高的位分了。
在马车里靠在嬴政怀里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靳轲只是嘴角抽抽。
“你这是不是要封我为夫人啊?”靳轲问,“话说你要是再封我一个夫人,我是不是可以拿两份月钱?”
“怎么?你缺银子?”嬴政问,也没见靳轲怎么出宫,怎么就缺钱花了呢?
“当然缺了!银子这种东西是怎么也不够花的!”靳轲说。其实靳轲真的不缺钱。他住在嬴政的寝宫里,一切的花销基本都是算在嬴政那里去。打赏什么的,靳轲赏,那些人也不敢收。
皇后的份例可是不少,这大几年的皇后做下来,靳轲可是攒了不少私房钱。
“现在我养得起你,你信不信?”靳轲又说。
“信信信!”嬴政说,“如果哪一天我落魄了,你可得养着我!”
嬴政一句戏言,没想到一语成谶。不过这是后话了。
到了泰山下,嬴政要举行封禅大典了。但是,由于封禅大典是很久之前才有过的。各种礼仪都废弃了。嬴政之所以把那群儒生带来,为的就是商量出一个最合适的礼仪。
但是没想到那群儒生众说纷纭,自己吵起来吵个没完,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想的办法对。
嬴政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
最后郭老看着靳轲,说:“谢留兄弟怎么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靳轲身上,靳轲顿时觉得亚历山大。
“要我说嘛!”靳轲最终一咬牙一切齿开口了,“这封禅大典不外乎是报天之功,报地之功。天地何其辽阔,定然不会拘泥于区区礼仪。只要心意到了就好!”
靳轲这话一出,那些儒生都不吵吵了。嬴政也觉得靳轲的话十分有道理,便直接带了人,往泰山之上走去,进行“封”礼。
祭天之后,嬴政又去了泰山之阴下山,进行“禅”礼。
“封”礼和“禅”礼结束之后,这封禅大典也就算是完成了。
一行人要赶回咸阳去。
马车里。
靳轲笑问:“你说这来来回回要走上三四个月,就为了这么几天的封禅之礼!”
“怎么,累了?”嬴政问。
“当然累了!”靳轲说,“你都不累吗?”
“那有什么的?”嬴政说,“朕有过比这还累的时候!”
“早知道这么累啊,我就再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了!”靳轲说。
靳轲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嬴政就来气了。
画面回放:
“谢留兄弟,你非要回咸阳城吗?曲阜这里是孔子的故乡,在这里有更多的书献古籍。如果你要是想学好儒学,不如就在这里吧!”
“对呀!”甲生说。
“留下来吧!”乙生说。
“这里更适合谢留兄!”丙生说。
等等之类的,全是在说希望靳轲留下的。嬴政还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跟靳轲说不要做自己的娈宠!
真是的,嬴政要气死了!这是朕的皇后,你们这群刁民居然想把他留下来?
尤其那个什么郭什么的,居然跟靳轲说就留在泰山这里吧,是孔子的故乡,更有利于靳轲研究儒学!笑话,朕的皇后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离开朕?还有那个什么说娈宠的?朕的皇后怎么可能是娈宠?朕会给他天下最好的一切!
“你别想留下来!”嬴政强调了一遍。
“不留下来,不留下来!”靳轲说,“没有你在身边,我留在这里做什么?我累了,睡一会儿!”
靳轲说着说着,渐渐没了声音。嬴政知道靳轲这是睡着了,便轻轻地将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双手护着减少靳轲的震感。
嬴政看着靳轲的脸:不管如何,只要你陪在朕身边就好了!
又是近两个月,靳轲和嬴政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咸阳城。
胡亥很想父皇嬴政和自家师父兼职母后(大雾)靳轲,黑豆和黄豆也很想自家铲屎官靳轲,扶苏很需要自己父皇回来主持大局。嗯,他们回来了,算是皆大欢喜。
嬴政自然是有一大堆的政务要处理,顺便带走了扶苏。
而胡亥则是留给了靳轲。靳轲现在也不怵胡亥了,只要给他讲上次没有讲完的故事,胡亥就会变得很乖很乖。
讲罢了故事,胡亥也回了自己的寝宫。而这个时候嬴政还在与那堆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奏章打交道。靳轲可算是闲下来安慰自己两只小伙伴了。
黑豆和黄豆已经有七岁大了,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已经算是老狗了。有时候看着它们浑浊的眼神,靳轲都会很害怕。总觉得它们很快就要离开了自己似的。
靳轲抱着黑豆和黄豆的头(长大了的两只导致靳轲已经有很久没有整个抱过它们了),说:“真希望你们能陪我更久一点儿才好啊!虽然知道,也许你们陪我的时间甚至没有十年,但是还是不希望你们离开!”
嬴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靳轲抱着两只狗头无限怅然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嬴政忍不住问。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我的家乡流传着一句话‘和狗狗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只有十年!’”,靳轲道,“生出了一些感慨吧!”
“它们要是不在了,朕给你再捉几只?”嬴政不想看到靳轲这样伤感。靳轲应该是永远快乐的。
“不一样的!每一只都是不一样的!”靳轲说。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封禅大典结束之后不久,徐福也终于要出海了。靳轲不知道正史上徐福出海是什么排场。但是靳轲最起码知道徐福出海的排场绝对不小。不过这也是废话了,你说都要出海去见神仙了,还有事相求,排场怎么能小了呢?
但是这一次,由于靳轲横插了一杠子,徐福失去了嬴政的信任。别说要大量物资出海了,保住了这条命就是好的。
虽然后来有靳轲在一旁求情,嬴政是答应了要为徐福准备出海的物资。但是想也知道,肯定不如嬴政自己相信了徐福能找来神仙求得仙药上心吧!所以这一次徐福东渡实在是有些低调了。
不过尽管徐福出海的排场不大,但是他对靳轲还是十分感激的。靳轲以身试药,虽然过程坎坷了一些,但是阻止了始皇帝服丹药,救得绝对不只是始皇帝一个人。
徐福是个明白人,深感靳轲的救命之恩。因此徐福在临走之前将一块看似很普通的石头交给了靳轲。
“这是何物?看着倒是挺可爱!”靳轲可不会简简单单以为这就是块石头。徐福好歹是鬼谷子的徒弟,出手的东西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上一点儿半仙儿的气息吧!
徐福看了那石头一眼,对靳轲说:“这块石头是徐福的师父交给徐福的!师父说如果这石头能遇到有缘之人的话,便可发挥起死回生的作用!”
“鬼谷子先生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留给了徐大人,徐大人就这么转手给了我,不好吧?”靳轲虽然对这块石头很感兴趣,但是这毕竟是鬼谷子留给自己爱徒的,他就这么要了实在是不合适。
没想到徐福笑了笑,说:“这石头本来就是要找到它的有缘人才能发挥出他能发挥的作用!这么多年了,看来徐福不是这石头的有缘人。”
“徐大人可真看得起我!”靳轲也笑了,“难道徐大人看出来我才是这石头的有缘人?”
“徐福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徐福连连摇头,“只是徐福马上就要出海了!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总不能让师父留给我的东西沉入大海吧!”
徐福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靳轲也不好再推辞,就说:“那就当作是大人先寄存在靳轲这里的吧!将来怕是要先生继续去寻找有缘人了!”
靳轲也确实对这块石头感兴趣。在徐福出海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靳轲也经常在手里把玩这块石头。为此嬴政还说过靳轲,宫里那么多精巧美丽的玉石靳轲都不喜欢,反倒是对一块破石头这么感兴趣?
靳轲当时还反驳嬴政只知道珠光宝华,一点儿意趣都没有。不过过了没有多久,那块石头就不知道被靳轲塞在了哪个角落里了。好吧,靳轲也是个没定性的人。
就说这没有定□□,靳轲小时候也是喜欢过许多东西的,像什么画画、唱歌之类的都学过那么一点儿。虽说没有跳过舞,但是靳轲也是学过几天跆拳道的人。不过都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也就一个古琴学得时间还长了一些,三个月。这还要归功于靳轲小时候看那些武侠片里抱着古琴的那些仙风道骨的高手实在是太帅了,要不然靳轲可能连古琴都坚持不了三个月。
不过靳轲这人相比于常人来说幸运了不只是一星半点儿。这么一个没有定性的人,就对始皇帝嬴政一人长情,从中二时期到了大学都喜欢着。要是别人像靳轲这样,也只能对着两千年的时空望洋兴叹了。可靳轲偏偏就穿越了,还跟嬴政在一起了。要是那些同样没有定性但是一事无成的人知道了,怕是拼着自己受到反噬也要给靳轲下一个降头的吧!
靳轲想想真是觉得自己实在太幸运了。难道是自己上辈子,不,是上上辈子做的好事太多了?
靳轲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直接在床榻上笑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嬴政恰好正要干某件不和谐的事。靳轲这么傻乎乎一笑,对嬴政来说那就是无比惊悚的事。嬴政虽然没有直接萎、了,但是也不知道该往下进行哪一步了。
苦逼的嬴政只好开口问:“你笑什么?”
“嘿嘿嘿”嬴政一问,靳轲笑不停了,“我觉得我特别幸运!”
嬴政有些无语:“你不是早就知道你幸运了吗?”能做大秦的皇后,还是独宠于一身,这还不幸运?
“你说我得做多少好事才能这么幸运?”靳轲说,“感觉天下所有的幸运事我都占了!”
靳轲这么无意间的一句话,可让嬴政高兴了。
嬴政肯定是不知道靳轲穿越这一茬事的。现在乍一听靳轲说自己占了全天下的幸运事,嬴政自豪感爆棚啊:有了朕,就占了全天下的幸运,这是把朕看得有多重要?
不得不说,嬴政有时候也挺能想的。
可是不对,一会儿嬴政就反应过来了:“你在和朕做这种事的时候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要说靳轲走神绝对不是一次两次。当初这还是嬴政看上靳轲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理由。因为迷迷糊糊的靳轲实在是很可爱,很对嬴政的胃口。但是任何一个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和爱人那个啥的时候,都是不能接受对方走神的!这简直就是对嬴政某种能力的一种质疑。
“额”靳轲也反应过来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听出了嬴政危险的语气,靳轲连忙解释。
“在朕床上都敢走神?嗯?”又是这个危险的“嗯”字。
靳轲觉得自己如果不逃跑,肯定是在劫难逃。所以靳轲瞅准了时机,在嬴政朝自己扑上来之前就“咻”地一下子从嬴政身下穿过去了。
靳轲这也不是第一次从嬴政手里逃了,都逃出经验来了。
但是靳轲忘记了,自己每次这么做可算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每次再被嬴政抓到之后,基本上时间是翻倍的。至于什么时间,那恐怕只有靳轲知道了吧。
这次靳轲跳下了床,跑到了寝殿的门口。
靳轲看着在床榻上的嬴政,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跑了!你要是保证一会儿不对我打击报复,我就过去!”
靳轲此时身上只披着一件长衫,两腿之间光溜溜的。
嬴政看了好笑,问:“那要是朕不保证,你是不是要这样出去?”
靳轲看了看自己的造型,也觉得自己现在就这么跑出去实在是不合适。
“你就真的要看着我这么跑出去?”靳轲质问道。
以往自己露点肉给别人看都不行,现在嬴政这是要打算大半夜让自己跑出去“裸奔”?!!!这是不是代表嬴政对自己的占有欲已经没有了?占有欲都没有了,是不是说明嬴政对自己的喜欢已经没有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靳轲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帝王不长情,但是要是这被不长情的对象是自己的话,靳轲就忍不了了。
于是嬴政的一个玩笑,让靳轲脑补出了太多东西。
等嬴政再看靳轲的时候,发现靳轲正在用一种很哀怨的眼神(不要问嬴政怎么看出来的。怎么说他也是一代帝王,现在是不行了,以往女人绝对不会少。这种哀怨的眼神自然也没有少见)看着自己。
嬴政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或者自己算是被气笑了?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朕做什么?”嬴政没奈何地问。
靳轲小眼神幽怨得一比那啥:“你说,你是不是有人了?宫里最近是不是又有哪一个美人之类的要封夫人了?”
怎么还记得那位不知道是多幸运赶上了自己和靳轲吵架被封为了夫人的某姓美人?嬴政感觉很头疼。嬴政要是有先见之明的话,今晚绝对不跟靳轲闹这一场。闹来闹去又牵扯了旧账,也就意味着嬴政又得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而一旦嬴政道歉了,就意味着今天晚上什么姿势来几次只能听靳轲的。这样就什么福利都没有了好吗?
但是靳轲那样的眼神看得嬴政又心疼,只能道歉:“朕错了!朕不跟你闹了!你想想,朕这几日除了在寝宫就是在书房处理政务。偶遇谁也没机会不是?”
“那你怎么让我去裸奔?”靳轲说。
“裸奔?”嬴政又不明觉厉了,“朕何时要你去裸奔了?朕连什么是裸奔都不知道!”
“刚刚我都要跑出去了!你都不松口!”靳轲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穿成这样,你不是叫我去裸奔是怎样?”
嬴政哭笑不得:“朕说的是反话!朕怎么舍得你穿成这样出去?在外边站了这么久,你不冷?”
虽说已经到了初夏,没有特别冷了。但是这么晚了,风也是凉的。
嬴政不说还好,嬴政一说靳轲就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靳轲一向不会委屈自己,既然冷了,自然是要回到床上去的。
“你今天不能打击报复我!”靳轲到了床上之后不忘强调,“只准来一次,我要在下面!”
“好吧!”嬴政心不甘情不愿。
然而事实证明,嬴政一次的时间也是很有看头的!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靳轲再醒来时还早,嬴政还没有去早朝。但是这个时候,嬴政早就醒了,真正把玩着靳轲铺在床上的发丝。
“这么早就醒了?”嬴政拈起一缕头发,放在鼻子边嗅了一下。
靳轲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能不能不要一大早上就做这种十分色、情的动作?你可是一国之君。这么不着调真的可以吗?
靳轲伸出白花花的胳膊把自己的头发拽了回来,说:“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去上早朝?”
“还不晚!”嬴政说,“朕想多看看你!”
靳轲脸上本来是微红,现在一下子就爆红了。什么时候他看似无欲无求的始皇大大变成了这样,油嘴滑舌,情话随口就说出来?
脸红了一会儿的靳轲想:自己怎么也是个大老爷们儿,曾经也是看过不少大□□禁止青少年儿童涉猎的书的,怎么就能被嬴政这么一个两千年前的古人给调戏了呢?那不是太丢人了吗?真是丢人都丢到两千年前了。
想到这里,靳轲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差点儿把嬴政从床上带下去。
“嬴政,你怎么变得这么堕落了?”靳轲很严肃地发问。
嬴政刚刚稳定了自己的身子,就看到了靳轲抱着一床被子的严肃样子,忍不住发笑:“朕哪里堕落了?”
“你哪里都堕落!”靳轲说,“作为一个有道明君,你怎么能每日里嘴上尽说一些这种话?油腔滑调的,要是被文武百官听到了,在传扬出去,你这皇帝还要不要做了?”
“那可未必!”嬴政说,“对着自己心爱之人说一些好听的话,百姓要是知道了,怕是会传扬我专情。就像你所说的,自古帝王多薄情。朕要是成为了一个深情的皇帝,或许那些百姓还会传扬朕的美名呢!”
“且,就你?还会有美名?”后世都不知道把你骂得多么凄惨了!甚至有些人把你平定六国的功绩都给抹杀掉了。
想到这里,靳轲有些替嬴政气愤。有一些人将秦国灭六国的功绩放在秦孝公等人身上,甚至说秦宣太后芈八子设计灭了义渠君才最终让始皇帝灭了六国。诚然,嬴政之所以能一扫,是与当年秦宣太后、秦昭襄王灭了义渠君有很大的关系,也与秦孝公的功绩分不开。但是一口说秦始皇嬴政在这里没有功劳的人未免也太偏激了。如果秦始皇的功劳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话,那为何秦宣太后和秦昭襄王或者说秦孝公没有统一六国?如果没有秦始皇,不是说华夏不会统一,但是定然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统一不是吗?
看着靳轲的表情由严肃转变为悲愤,嬴政问了句:“这是又想到什么了?”嬴政知道靳轲这肯定是又一次光荣地在自己面前神游了。
靳轲突然扑到嬴政的怀里(再一次差点儿将嬴政撞下床),紧紧地抱住了嬴政:“嬴政,不管怎么样,你在我心里都是最伟大的一代帝王!”
嬴政虽然不知道靳轲又想到了什么,但靳轲话语里满满的心疼是怎么回事?虽然靳轲心疼嬴政,嬴政本身很开心。但是靳轲这种像大人心疼自家孩子的语气实在是让嬴政很不爽。
“不用你强调,朕也要成为最伟大的一代帝王!”嬴政神色坚定地说,“而只有你可以站在朕的身侧,陪着朕看尽这大秦江山!”
“好!”靳轲的回答只有一个“好”字。无论前方等待你我的是什么,剩下的这九年不到的时间,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短暂的温存之后,嬴政要上早朝去了。
“朕走了,你再睡一会儿!”嬴政嘱咐道。
靳轲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靳轲本来是想再睡一会儿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在床上的他就是内心里很烦躁,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过很快,靳轲就知道了为何自己会如此辗转反侧。
嬴政在上早朝的时候晕倒了。
没有一点儿预兆,嬴政直接晕倒了。幸好嬴政是向后倒的,靠在了御座之上。若是嬴政不小心栽到了前边,那可真是没人扶着,绝对会脸朝下。
皇帝陛下上早朝的时候出了事,最先得到消息的自然是咸阳宫里独宠了这么多年的皇后了。
靳轲听到赵高的话的时候刚刚穿好衣服。
“那陛下现在在哪里?”靳轲连头发都来不及挽上就问。
“如今陛下还在朝堂上!幸好夏大人就在一旁候着!”赵高说。赵高口中的这位夏大人正是夏无雎。
“在一旁候着做什么?还不快为陛下诊治!”靳轲快要急死了,也不管赵高,自己往朝堂里跑去。
靳轲到了之后发现嬴政身边围了一圈的朝臣,但是夏无雎却被晾在了一边,挤都挤不进去。
“你们都在做什么?”靳轲大吼了一声,“还不赶紧给夏无雎让个地方让看看看陛下?”
靳轲这一吼,围在嬴政身边的人一下子都散开了。靳轲这时候才发现连扶苏都被排挤在外围。
扶苏看到了脸色十分难看的靳轲,忙走过去说:“先生,你先不要着急!父皇不会有事的!”
靳轲这时直接走到了嬴政身边,顺带着把夏无雎也带了过去:“你看看陛下是怎么了!”
夏无雎这才到了嬴政身边。
夏无雎给嬴政诊了脉之后,说:“无虞,陛下可能只是太劳累了才会”
“那陛下现在可以移动吗?”靳轲问。好吧,靳轲是陷入了某思维定势,一旦看见有人晕倒什么的就不敢移动了,总觉得会把人推到更危险的境地。
夏无雎说:“这皇后放心,陛下是可以移动的!只是要小心些,不要磕了碰了!”怎么说也是皇上,身体金贵得不行。如果磕了碰了的话,等到陛下醒过来定然是不会怪罪皇后的,那就只能他们这些人遭殃了。
听到夏无雎说可以移动,靳轲就喊了扶苏来帮自己的忙。
果然啊!夏无雎看着靳轲带着几分粗暴的动作,直接就要抬起嬴政,还好自己提醒了皇后一句,不然陛下醒来一定会觉得哪里都痛的。
如果靳轲和扶苏不在的话,旁人还敢帮着运送一下嬴政。但是现在扶苏和靳轲都在,别人就不敢碰嬴政了。嬴政生得又高又壮,靳轲和扶苏却都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两个人十分艰难地将嬴政拖回了寝宫。
胡亥和嬴政其他的孩子也在寝宫外守着,还有宫里几个身份还算得上尊贵的美人和夫人也都守着。
靳轲素来不喜那些美人夫人。严格来说这些美人都算是自己的情敌,搁在里那就是恶毒女配一样的存在。但是嬴政毕竟是一国之君,自然不可能后宫无人。而且这么许多年来,在嬴政的“淫威”之下,这些人都是安分守己的。现在人家的“夫君”病了,靳轲也不能拦着不叫人家看。
无奈之下,靳轲只好说:“你们一会儿都安静一些!陛下身体不舒服,听不得你们哭哭啼啼的!”
“诺!”这是黄美人。
“诺!”这是李美人。
“诺!”这是王夫人,算是宫里资历最老的老人了。
一水儿的“诺”之中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皇后这是什么话?难道就您关心皇上?我们就只能自己个儿在自己个儿宫里呆着,一辈子不出来吗?”
靳轲循着这个声音看过去,看到了一个放在挺美挺美的女人,最起码能把他看到的那些最美女明星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秒下去。嗯,身材也不错,□□,有胸有屁股的。
只是嬴政如今可不好这一口,难不成这个女人是觉得自己长得够美,不甘心独守空房这么多年?
靳轲正在那里纳闷的时候,赵高偷偷地凑在靳轲耳边说:“皇后,这位是那位陈夫人!”
好吧,自从上一次靳轲跟“赵高”摊牌之后,自认为自己斗不过靳轲的赵高开始讨好靳轲了。靳轲也就没太跟赵高计较。靳轲又不能提前整死赵高,而且赵高如今的做法还真的是挺讨喜。不怪嬴政舍不得处死赵高。
陈夫人?靳轲乍一听这名号觉得十分耳熟,仔细一想,这不就是自己和嬴政吵架的时候,嬴政封的那位夫人吗?这位陈夫人还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把嬴政留在宫里过夜的人。难免就多了几分心思。
靳轲叹了一口气,说:“陈夫人,我没说不让你关心陛下。只是如今陛下不舒服,我只怕你们太过心急吵闹了陛下,徒惹陛下发怒!”靳轲这话说的绝对是很客气了。
只是陈夫人可没有听进去:“皇后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这么多姐妹一向都安分守己,怎么会吵闹了陛下?”
靳轲心里本来就因为嬴政突然晕倒不得劲儿呢。这会儿这位陈夫人居然在他面前这个样子。满心烦乱的靳轲也不想理了,说了一句:“既然如此,就当我话多吧!陈夫人请便!”
说完靳轲也不管了,自己直接进屋守着嬴政去了。
这些闹心的人啊!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靳轲坐在床头看着嬴政,心里的担忧却没有因为夏无雎说的话而减轻半分。嬴政因为劳累所以才晕的,本来靳轲不应该这么担忧的。但是靳轲一想到嬴政的寿数差不多只有五十岁,他的心就平静不下来。
即使是医学极度发达的两千年后,人类也还有发现不了的疾病。何况是在这个时候,难保嬴政有什么隐疾,而夏无雎没有发现,所以嬴政才会死得那么早。
靳轲在寝宫里头烦闷着,寝宫外头那些夫人美人的果然闲不住了,一个一个小声抽泣着。
心里烦躁的靳轲看看那些美人垂泪的,完全生不出一丝一毫怜香惜玉的心情。不是说好了的要安安生生地吗,怎么又开始哭了?还有这一个个的说好了要看他们的陛下,怎么就只敢在外边呆着?难道自己还能吃了她们不成?
想不明白的靳轲把赵高叫了进来。
靳轲问:“那些美人夫人一个个都是怎么回事?不是来看陛下的吗?怎么一个一个的就会在外边哭来哭去?”
“皇后的意思是让几位夫人和美人来看陛下?”赵高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意思?”靳轲不解地,“不是她们自己闹着要来关怀陛下的?”
赵高说:“陛下的寝宫可不必别的地方,若是没有您和皇上的允许,那些个贵人也不敢进来!”
其实当初嬴政直接让靳轲住在自己寝宫里是有原因的。毕竟那些个美人也都是大家族里献上来的,要说一分心机都没有嬴政可是不信的。然而靳轲看起来确实像是没什么心机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嬴政直接把靳轲圈在自己给他制造的最大的保护圈里,不让他接触人心险恶。
靳轲笑了笑:“怪不得在外边哭呢!原来是进不来?”
赵高说:“那现在是要她们进,还是不让进?”
“自然是要让她们进来的!”靳轲说,“我以为我一开始交代给她们的意思就是允许她们进来了!没想到没人听得懂!”靳轲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奈。
“那臣这就去请进来!”赵高说。
“誒——等等!”靳轲喊住了赵高说,“我知道赵大人一直都是个有本事的人。进来可以,请赵大人让她们把眼泪收一收,尤其是那位陈夫人!”
“诺!”赵高说完便出去了。
这赵高的本事还真的是不小。那些人进来之后脸色确实是不怎么好看,但好歹是不哭了。
给靳轲见了礼之后,这些人就不敢动弹了。
也是,这会儿嬴政还没有醒,她们也不好上手去照顾。要是万一出了个什么好歹的,绝对是她们的过错。但是她们也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她们这些人虽说一个一个的年纪还轻,但是也在这咸阳宫里呆了不少的年头了。要是比靳轲资历还老的那些人还好,或多或少地也得到过恩泽。但是要是比靳轲还晚进宫的这些,除了这位陈夫人在宫里留下过一阵一夜之后,其他人几乎连嬴政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看着这些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姑娘们,靳轲也是有些不忍心。不得不说,封建帝制这一点儿是最祸害人的。这么水灵灵的姑娘们一进这深宫,可就成了深宫怨妇了。若是有帝王的恩宠还能好过一些,再生个一儿半女,安安分分地过完此生是肯定的。但是要是不受宠的,莫说空守闺房,一世寂寞,身边若是没有个孩子傍身,若是帝王要求殉葬,那还得年纪轻轻地就奔赴黄泉。
想到这里,靳轲说:“你们要是想守着陛下的话,就在这里守着吧!不过不要吵到陛下了!”好吧,靳轲这次声音十分轻柔,连嬴政都没有听到过。
靳轲说罢,也知道自己在留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压抑气氛,自觉地转身离开了。
赵高是个有眼力劲儿的,跟着靳轲一道儿出去了。
靳轲看着赵高,想着历史上,这赵高才是陪着嬴政时间最久的一个人了。那想来,赵高也应该很了解嬴政了吧。
“赵大人,如今闲来无事,你不妨跟我说说陛下吧!”靳轲说。
“”赵高面露难色、尽管靳轲很得嬴政的宠,但是妄议竹子这种事,怎么都不好听。何况这位主儿还是以暴虐著称的始皇帝?
看着赵高的脸色,靳轲自然知道他是在担心什么,便说:“你不用担心。既然是我问的你,就必然不会让陛下知道!再说了,我还能害陛下不成?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他!”
靳轲都这么说了,赵高自然不会不给面子。其实赵高知道皇上对皇后的宠爱,要是皇上知道靳轲在打听自己的消息,没准儿还会高兴呢!
“诺!”赵高就开始说他眼中的始皇帝了,“臣跟着陛下的时间不短了!要比皇后您早上几年。雍城之变那个时候臣就跟在陛下身边了。那个时候,陛下还没有亲征,朝政大事都掌控在太后和吕丞相手中。太后她”赵高说到这里停住了。
靳轲说:“太后和嫪毐那些事我都知道!你说吧!”
赵高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就是太后和嫪毐商量着,要夺了陛下的权,最终嫪毐失败了,死在了陛下的手上。后来吕相的权也被陛下给收了回来!”
“我不是问你这些!”靳轲有些着急地说,“是关于嬴政自己的事情。跟这些政治最好不要牵扯的!”赵高说的这些,靳轲都快要比赵高还了解了。虽然靳轲不像赵高那样陪着嬴政历经过这一切,但是好歹他知道的分析要比赵高甚至比嬴政本人还要全面。
“臣不知道皇后您要问的是什么?”赵高说。赵高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靳轲说:“就是比如嬴政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之类的。还有就是嬴政小时候做过哪些糗事啊!”
靳轲一时之间把自己和嬴政私下里直呼对方姓名的习惯说出来了。赵高听到了只是满满地震惊:直呼帝王名讳,这是多大的恩宠?
赵高想了想,说:“臣倒是知道一件关于陛下的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皇后想要听的那一种。”
“说说看!”靳轲满心期待。
“那还是陛下十四岁的时候。那时候陛下成为大王还没有一年,刚刚认了吕相做仲父不久。陛下跟吕相的关系还很好。吕相生辰,陛下便偷偷跑出了咸阳宫,想去为吕相寻一件称心的礼物。到了宫外之后,陛下就碰到了一个算命先生。陛下为了从那算命先生手里换得一件青铜礼器,用自己带了十数年的一块玉珏换了。那青铜礼器说是挺有灵性,必须在子时交给吕相,否则就会带来不详之运。陛下当时还信了。回到咸阳宫之后,天色还早,陛下就睡过去了,还叫臣记得叫醒陛下。臣那时候可不敢睡了,就怕耽误了陛下的事。只是没想到,亥时刚过,陛下就从自己的床榻上跳了起来,嘴里喊着‘仲父,仲父!我要去找仲父!’”
“噗——!”靳轲忍不住笑了,“陛下自己居然还有梦里计时的本事!”
“是呀,当时臣还被吓到了呢!”赵高说。
“对了,赵大人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当时一直跟陛下在一起?”靳轲又问。
“是的!”赵高说。
“那陛下他是如何从咸阳宫里跑出去的?”靳轲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那时候嬴政肯定不能说出宫就出宫,宫墙那么高,他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这个嘛”赵高犹犹豫豫地说,“陛下是钻狗洞出去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啊!跟靳轲想的一模一样,这个笑话可以让靳轲笑一辈子了!他英明神武的始皇陛下,居然也干过钻狗狗这种事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靳轲在那里笑得直不起腰来,赵高十分后怕。要是皇后直接跟陛下说了,遭殃的可是自己啊!
“皇后,这个您可不可以不去找陛下求证?”赵高说,“否则陛下是不会放过臣的!”
靳轲笑着说:“放心吧!我是不会供出你的!”
再说嬴政那里,醒来之后的感觉是略晕。反应了一会儿,就开始找靳轲。
嬴政觉得怎么着靳轲也得守着自己,但是四处瞟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靳轲,反而看到了一群女人,他的女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说靳轲其实并不存在,这么多年来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可是为何这么真实?
而众女看着嬴政似乎是在找人,便觉得这是在找皇后。
“陛下,皇后他在外面。您要找他吗?”李姓美人说。
“”嬴政面无表情地说:“把他叫进来!你们先出去吧!”
“诺!”
“诺!”
“诺!”
一群美人不甘心不情愿却又异口同声地说。
靳轲就又被一众美人请了进来。
看到嬴政的一瞬间,靳轲突然开始了:“哈哈哈哈哈哈!”
嬴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靳轲在那里笑到直不起腰来。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嬴政觉得靳轲应该可以自己停下来,但是他实在是高估了靳轲这个人。靳轲笑点之低,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有人给他来一个笑话,他就能笑不停。
在靳轲笑了大约有一刻钟之后还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嬴政忍不住地开口:“你能告诉朕你到底在笑什么吗?”
靳轲看了看还躺在床上的嬴政,觉得自己就这么一直笑下去实在是太没有同情心了。这样不好,很不好。靳轲用了几乎全部的力气才将自己那忍不住的笑意压了下去。
止住了笑意的靳轲走到床榻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嬴政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看着靳轲满心满眼关怀的样子,还没有从自己yy的梦里出来的嬴政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靳轲走到自己身边,虽然知道这是真实的吧,但是还是有一种梦里的狐狸精出来了的感觉。
看着沉默不语的嬴政,靳轲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说话了?”
“朕已经没事了!”嬴政说。
“看你的神色,怎么倒像是不认得我了一样?”靳轲半带着开玩笑似的说。
“没有!”嬴政心虚地摇了摇头:朕这是在乱想什么?
甩了甩头之后,嬴政才逐渐恢复过来,分清了梦境与现实。
靳轲虽然不知掉嬴政是在想什么,但是知道他想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然嬴政也不会心虚到连冷汗都出来了。哼!别以为靳轲没有看到。
“嬴政,刚刚醒来时美人环绕的滋味怎么样?”靳轲也只能想到这个让嬴政心虚的原因了。
“滋味?她们可真吵!”嬴政在这方面倒是跟靳轲一个想法,“吵得朕脑袋疼!”
“那下次我不让他们进来了!”靳轲说,“我也觉得她们真的是太吵了!不过毕竟都是你的妃子,我也不能做得太过了!”靳轲可不想留下一个善妒的名声,尤其还是他一个男人去跟一大帮女人争宠。
“你是朕的皇后,怕她们做什么?”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嬴政说,“不管如何朕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了!”靳轲说,“只是你毕竟是一国之君,后宫要和睦才行啊!”
“朕不想让你委屈!”嬴政说。
“我哪里委屈了!”靳轲说,“要不是她们在这里,我还不能知道这么好玩的事呢!”
看着眉飞色舞的靳轲,嬴政心情也好了。本来脸色苍白的嬴政脸上也恢复了几丝血色:“你知道了什么好玩的事?跟朕也说说!”
靳轲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挪,说:“嬴政,你是不是小时候还钻过狗洞啊?大狗有没有咬你啊?”
“这是谁告诉你的?”嬴政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朕要剐了他!”
靳轲连忙走到嬴政身边按住了他,说:“你不要激动吗!难道我还不能知道你这种糗事了?我又不会去到处宣扬,顶多就是自己乐一乐而已!”
嬴政这才安生下来了,想了想说:“是赵高告诉你的?”
“”赵高啊赵高,这可不是我把你供出来的!嬴政实在是太了解你了!
嬴政一看靳轲这种贱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赵高了:“赵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这不是我在问吗啊?你就别生气了!”靳轲说,“也千万不要让赵高知道啊!”不然我以后要肿么跟赵高打听你的事?
“赵高有没有跟你说朕那次为何要出宫?”嬴政问。
“说了!”靳轲点了点头,看了看嬴政的脸色,想知道嬴政有没有因为吕不韦的事如何。
嬴政看着靳轲,突然笑了笑,说:“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笑的!朕那时候还小,刚刚做了秦王,心中把仲父当作自己的依靠。那时候仲父对我也实在是很好!那次是仲父生辰,母后告诉我仲父没有怎么庆祝过自己的生辰,我就想为他过一次生辰。只是”只是没想到仲父居然和母后是那样的关系;只是没想到仲父的野心居然会那么大;只是没有想到朕最后会和仲父、甚至同母后走到那样决绝的地步
靳轲当然知道嬴政只是之后的是什么意思。后世皆言始皇帝嬴政性子凉薄,对自己的亲身母后和仲父吕不韦的做法太过残忍。可是这些人可曾想过嬴政?嬴政即位之时不过一十三岁,现代这么点儿大的孩子还是个小学生吧。靳轲记得自己十三岁的时候貌似还因为小考考得不理想而哭过鼻子。那么大的时候,就是男孩子也很脆弱的吧!但是在嬴政这么大的时候,整个秦国的重担就压在了他稚嫩的肩膀上。
嬴政那个时候有母后,后来又认了仲父。在最初的一开始嬴政肯定也是对他们十分信任的吧!后来嬴政知道了自己的母后和仲父居然是那样一种关系,那个时候嬴政心里的痛苦失落谁能懂?没有人愿意天生就成为寂寞的强者,只有当他身边可信任的所有人都背弃了他之后,他才会选择背弃所有人的吧!
“嬴政,我知道的!”靳轲说,“不管你后来是如何对待吕相的,你曾经都真真正正地把他当作仲父看待过!”
“朕就知道,这整个天下懂朕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了!”嬴政说。
“就你会说好听的!”靳轲说了一句,“好了,你再睡一会儿!”
看来还是没有好完全,嬴政又睡过去了。
嬴政睡下之后靳轲的神色就不再轻松了,而是一脸严肃。
现在靳轲基本上可以肯定夏无雎是没有发现嬴政身上的隐疾了。若真的只是累着了,已经睡了这么久的嬴政怎么还是这么嗜睡?而且嬴政醒来之后看自己的眼神根本就不对,那样茫然,就仿佛自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难道是被什么魇住了?靳轲都这么想了。不过靳轲后来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就算咸阳宫里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也不敢招惹嬴政这个据说有真龙之气的九五至尊的吧?像自己这种算是夺舍来的,灵魂应该算是很虚弱的那一型吧。怎么也不见有什么东西缠着自己?如果不干不净这种情况也排除了的话,那么嬴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靳轲如今无比地后悔自己没有以理科生的身份去选择读医科大。毕竟如果自己读了医学专业的话,哪怕只学一年多,只学到了一点儿皮毛,也好过现在这样一头雾水啊!
就在靳轲无极限纠结的时候,扶苏来了。
这会儿天色可是不早了,扶苏这个时候怎么会来?靳轲心里疑问着,但是该见还是要见的。
“扶苏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靳轲问,“陛下已经歇下了!”
“扶苏只是想来看看父皇!”扶苏说,“既然父皇已经歇下了,那我还是离开吧!”
靳轲听了扶苏的话,顿时想起来今日苦逼的绝对不知有自己一个人。因着嬴政那群后妃,今日不仅是靳轲一个人没有守着嬴政,就连嬴政那群孩子也没能见上嬴政一面。因为在那群后妃的影响之下,靳轲彻底忘记了那群沉默地守在寝宫之外的孩子们。
看着都要走出寝宫的扶苏,靳轲说:“扶苏公子放心吧!陛下他已经没事了!明日你来看看他吧!”
“诺!”扶苏这次声音里的失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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