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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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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掰弯秦始皇 作者:蓝若轩

    正文 第11节

    穿越之掰弯秦始皇 作者:蓝若轩

    第11节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转眼又是一年年末了。嬴政回寝宫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

    每每看着嬴政脸上淡淡的乌青,靳轲就知道这是朝中又有大事情了。不知道为何,每次到了年末的时候朝中总是会很忙,或者是嬴政要有什么大动作了。

    靳轲不懂朝政,仅仅凭借自己那点儿历史知识很难确切地明白这是又有什么大动作了。但是无非也就是那么几件事:打匈奴,修长城,收服百越之地,焚书,坑儒,修建秦始皇陵兵马俑等等。

    兵马俑是很久之前就开始修筑的,靳轲也知道这件事。始皇帝的皇陵之中,还专门给靳轲留下了一个地方。靳轲为此还专门去看过,是嬴政带进去看的。帝后同陵,却不在同一个屋子里。

    当时靳轲看到自己那间华美的陵墓,还笑着说:“做皇后还真是有不少的好处呢!最起码死了之后还能住这么豪华的屋子呢!”

    谁成想嬴政不屑的看了靳轲一眼,说:“你不要想了!你死之后,肯定是要和朕在一起的!朕会大方地分一点儿地方给你!”

    “那后陵就是白建了呗?”靳轲说,“真是白瞎了那么多好材料!”

    看着靳轲满脸可惜的样子,嬴政说:“这有什么白瞎的?这可是彰显我大秦国威之事。再说了,你觉得有哪一个皇后像你这样得朕专宠的呢?帝后不睦,死了也不会愿意在同一个屋子里呆着的吧!”

    靳轲一想想,虽然不能理解这怎么又跟大秦国威沾上边儿了。但是那个帝后不睦的情况,靳轲就很快明白了。从有历史记载的华夏民族的君主来看,华夏民族的始祖轩辕黄帝跟自己的正妃嫘祖的关系就不是多么和睦。要是和睦的话,轩辕黄帝也就不会娶后来的谟母氏、彤鱼氏和方雷氏了。再往后说说,就是贤德的舜帝,都娶了娥皇女英两个人。亏得是娥皇女英脾气都好,也没有什么善妒的心,否则舜帝的内院是绝对不会太平的。帝后没有不和就已经是好了,何谈和睦之说?剩下的就更不用说了,苏妲己这个王后倒是跟商纣王很和睦,但是原配姜王后可就没有好下场了。

    算下来,还真的是只有靳轲这一个“后”,跟嬴政这个“帝”是既和睦又和谐的。

    排除了修筑兵马俑的这一可能性,靳轲在剩下的几个猜测之中各种纠结。要是打匈奴、修长城、取百越之类的事还好,但是万一嬴政要焚书坑儒了怎么办?嬴政作为千古一帝,将分裂的华夏民族统一了起来,其功劳之大,绝对是该流传百世的那一种。但是因着焚书坑儒这个污点,嬴政可是被“黑”了两千多年的时间啊。

    对,靳轲就是一直这么认为的。基本上算是嬴政一手创造了封建王朝,但是在两千多年的封建王朝里,嬴政一直是被人辱骂的存在。为何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嬴政的□□吗?其实秦朝的□□,百姓生活得苦不堪言,大多是秦二世以来才发生的,实在是不应该随随便便安到嬴政的头上。而嬴政之所以被黑得这么惨,怕就是坏在了“焚书”和“坑儒”这两件事情上。两千年来,儒学一直是中国教育的正统,而始皇帝嬴政焚书坑儒这件事,足以让后世那些大儒们不遗余力地数落嬴政的罪证而选择性忽视他的功绩了。

    可是真的要阻止吗?如果自己阻止的话,历史一定会因此而改变的。历史如果改变了的话,那么造成的恐怖的后宫是靳轲连想都不敢想的。

    好在靳轲没有纠结多长时间,嬴政就自己来把现在朝中忙着的事告诉了他。

    ‘“靳轲,朕绝对派蒙恬向北去抗击匈奴,你觉得如何?”嬴政之所以问靳轲这么一句,是因为在朝堂上那些文臣都不支持自己。而那些武将为了不承担失败的责任,都不敢说一句话。

    原来是北击匈奴啊!靳轲听到嬴政说完之后,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只要不是那糟心的焚书坑儒就好。

    靳轲说:“抗击匈奴,这是好事啊!毕竟匈奴那么凶残,经常袭扰我们的边境!”

    “对呀!”嬴政终于找到了同仇敌忾的人,“朕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些个文臣在朝堂上一直反对朕,那些武将连个屁都不敢放!”

    “为何?”靳轲心思单纯,不能理解朝堂上那些弯弯绕绕的。难道抗击匈奴,让处在大秦和匈奴边境上的百姓过得更安稳一些不是一件好事?再说了,上战场的怎么也是这帮子武将,而不关文臣的事。为何反应激烈的反倒是文臣?

    嬴政说:“还不是一帮子只求眼前安稳、没有长运目光的人!”

    看着嬴政愤懑的样子,靳轲想:就算是始皇帝这样的帝王,也有他的不得已而为之啊!

    “那你要如何做?”靳轲问。

    “李斯是百官之首,只要李斯带头同意,这事儿就成了!”嬴政说,“现在朕就要好好想想如何把李斯这厮调动起来!”

    靳轲想起了不久之后沆瀣一气的李斯和赵高。若是一开始就没有交集的话,李斯和赵高绝对不可能那么快就狼狈为奸的。

    “不如让中车府令赵大人去试试看?”靳轲说,“赵大人深得陛下的心,自然是有他独到的本事的!”

    “赵高?”嬴政问,“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不过你是怎么了解他的?”

    “能被陛下你看上的人,绝对不会是一般人的!”靳轲说。

    “这倒是把你自己要夸上了!”嬴政的心情突然轻松了起来,“朕可是最最看重你了!”

    靳轲一副天底下我最厉害的样子说:“我当然要夸自己了!毕竟我这么聪明,这么英俊,这么潇洒,这么地攻气十足!”好吧,靳轲就是趁着嬴政不知道什么事“攻气十足”是什么意思自己yy一下下。

    “攻气十足?”尽管嬴政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但是他就是莫名觉得这个词不适合放在靳轲身上。

    “怎么?有什么问题?”靳轲说。

    嬴政一副沉思的样子,说:“‘攻’,这是个进攻的词吧,感觉用在你身上很别扭!”

    “哼!哪里别扭了?”靳轲都要气炸了。为何连自己yy一下,嬴政都不允许?嬴政到了现代就是个文盲,小爷明明这么攻,居然说攻气十足这个词不适合小爷?

    哪里都别扭!嬴政是这么想的,但是却不能说出来。因为很明显靳轲已经炸毛了,这种情况之下一定要顺毛捋才行。不然没福利的肯定是自己。

    “不别扭!朕只是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嬴政说、

    靳轲听完之后,心情才好了一些,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赵高说?”

    “不急!就算是要打匈奴,也得到年后了。”嬴政说。

    “哦!”靳轲说,“我觉得大秦肯定能赢的!”

    靳轲说的是大实话,因为他知道蒙恬将军有多么厉害的。蒙恬向北抗击匈奴,打得匈奴多少年都不敢再来侵犯大秦。若不是后来的楚汉之争,给了匈奴卷土重来的机会,怕是都没有卫青和霍去病两位大将军建立的丰功伟业的机会了。

    但是听在嬴政耳朵里就不是这么个意思了。在嬴政心里,靳轲又不会“预测”战局,但是他说得这么肯定,一定是因为相信自己。

    想到这里,嬴政一天的坏心情都消失了。就是这么地神奇,靳轲总能在不经意间安慰到嬴政受伤的小心灵,而且他还不自知。这也是嬴政喜欢靳轲的原因,这么贴心了还不邀宠。这种人要是不宠着他嬴政对得起谁?

    “靳轲,有你在朕身边真好!”嬴政深情款款地看着靳轲说。

    本来以为靳轲会很感动,没想到靳轲抖了抖手臂说:“这种情话你已经说了无数次了你知道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连情话都只用以前的,都不知道新编一个来?”

    看着靳轲无辜之中暗带着的那贼笑,嬴政怎么会不知道靳轲这是在故意没事找事?

    “这是又欠收拾了?”嬴政看着靳轲,作势要推到他。

    “哇哦!你不识好人心啊!”靳轲阴阳怪气的京剧腔出现。

    嬴政这次的确是误会靳轲了,靳轲绝对不是在没事找事,只是想转移一下嬴政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再这么费神费力。但是由于靳轲的前科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所以嬴政一时之间误会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别人不是,自己作的,迟早都要换。

    再一次被推到在床上之后,靳轲没有再挣扎(因为多次挣扎都无果的故事告诉靳轲他反抗不了嬴政),而是很严肃地看着嬴政说:“始皇陛下,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上、床?这样真的很污,而且这个时候还没有去污粉!”

    依旧听不懂靳轲再说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的嬴政身体力行地用嘴堵住了靳轲的嘴。

    还好今日嬴政真的是心力交瘁了,没有做完最后一步。

    所以在安稳舒服地睡着之前,靳轲又开始纠结:到底是嬴政累了好还是不累好?他累了,我可就舒服了;只是他累了,我也要心疼了。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靳轲没有看错也不可能看错人(毕竟算是开了挂的人!)。嬴政派赵高去游说丞相李斯,果然在下一次早朝的时候,李斯就带领文臣,差不多是集体附和了嬴政提出的主张。

    文臣这里没了事,武将那里就更没有问题了。嬴政下令派大将军蒙恬率领三十万大军,只等着过了这个年就北去,彻底击退匈奴。

    这个时候,大秦已经将曾经燕国和赵国修筑的长城和自己的长城大修了一遍,三家的长城连在一起,可以说为大秦竖立起了一道坚实的屏障。也正是因为如此嬴政才坚定了自己要攻打匈奴的决心。尽管在强大的秦军的威胁之下,在匈奴伟大的冒顿单于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匈奴对大秦边境的侵扰还不像汉初的时候那么恣意妄为。但是总有人觊觎着你的土地你的物资毕竟是让人很不舒服的一件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话想要表达的就是这样一种想法吧。

    虽然还没有过完年,但是攻打匈奴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了,嬴政很是开心。趁着一年年末了,除了这件事朝中也再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大事,嬴政索性就让所有人都休息几天,不用每日都来上早朝了。

    不上早朝第一天。嬴政早早地就醒来了。嬴政看着还在熟睡的靳轲,突然想起来自己今日不用上早朝了。想到靳轲每天早上都可以这么玩,而自己却要早早地起来去上早朝面对那一帮子人丑废话还多的大臣,嬴政的心里突然生出了许多的不平衡感。

    不平衡的嬴政会做些什么呢?好吧,这个幼稚鬼捏住了睡得正香甜的靳轲的鼻子,想要让靳轲呼吸不畅而醒过来。

    但是靳轲是什么人?那可是在某高中赫赫有名的睡神啊!捏住他的鼻子这种小伎俩还想让靳轲醒过来也未免太小看他了。高中时代的靳轲可是能站着都睡着的,就不要提他在别人跑操的时候趴在凳子上睡着这种神奇的事了。所以嬴政再一次受打击了。因为他捏了老半天,靳轲只是张开嘴吸了几口气继续谁,完全没有要被吵醒的意思

    不上早朝第二天。嬴政依旧是早早地醒了过来。有了昨日的经验,嬴政这一次可没有再捏靳轲的鼻子(反正捏了也不管用,靳轲又不会醒来!)。嬴政直接从头上拔了一根头发下来,轻轻地放在靳轲鼻子前。好嘛,靳轲这厮睡着了可是雷打不动的,唯有一点,他十分怕痒,尤其是羽毛之类的东西放在鼻子上。那酸爽的滋味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于是靳轲就打着喷嚏醒来了

    不上早朝第三天。嬴政醒得稍稍晚了一些。前两天都被嬴政这厮祸祸醒的靳轲却是难得的早醒了一次。看着嬴政在这里呼呼大睡,想到前两天自己睡得正香甜的时候被他作弄,靳轲一时之间都想要把嬴政踹下床去了。但是靳轲想起嬴政无事都已经成为了习惯的早起,无声地冲着嬴政说:“算了算了,便宜你了!”之后靳轲又躺下接着睡

    不上早朝第四天的时候,靳轲和嬴政都在呼呼大睡不上早朝第五天,第六天

    第十一天的时候,是该上早朝的时间了。然而靳轲醒了,嬴政还没有醒。主要是被中国的教育或者说是被h省的教育摧残地太厉害了。若是第二日无事,靳轲就能睡到天荒地老。但是若是第二天有事的话,靳轲是能准时起来的。嬴政要上早朝了,在靳轲看来这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了。所以靳轲在嬴政该醒的时间醒了。

    靳轲这一醒,高兴的可是赵高。赵高一早就等在了外边。这几天下来,赵高可是眼瞅着嬴政一天比一天起得晚,一直在担心今儿嬴政起不起得来。要是嬴政起不来,赵高可不敢去叫人。可要是不叫人的话,嬴政又会怪罪于赵高。赵高真是左右为难。现在靳轲醒了,赵高就不愁了。反正皇后那么得宠,就是随便把陛下吵醒了都没有关系,何况是为了叫陛下上早朝呢?

    然而靳轲和嬴政是在内室,而赵高却是在外室伺候。要是以往赵高也就进去了。可是自从靳轲住在了这里之后,嬴政都不让他们伺候着换里衣了。赵高要怎么才能把靳轲叫出来呢?这就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了。

    好在靳轲难得这么早醒的时候没有迷瞪,想起了嬴政要上早朝了,顺便就把嬴政给叫醒了。其实也不能说是叫,靳轲是踹醒的。他想干这件事好多天了都。

    靳轲踹人比较有分寸,既不会让嬴政恼了,也不会让自己爽了,而且嬴政还得醒过来。

    “你干什么?”嬴政的声音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配着本来就低沉的声线,苏的靳轲脸都发热了。

    “咳咳——!”脸上微微泛红的靳轲干咳几声,压了压自己内心突然升起的某种力量,“那啥,你不是该上早朝了吗?”

    “所以你就把朕踢醒了?”眼角连带着嘴角一起抽搐的嬴政感觉到靳轲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感觉再不管教都能上天了。

    “陛下你睡得那么沉,要是不这么做,我可叫不醒您!”靳轲说。

    嬴政穿了里衣,说:“等朕回来再收拾你!”

    “我睡着了,听不到!”靳轲飞快地闭上了眼睛。

    “朕真是拿你没办法!”话虽这么说着,嬴政眼里却是无论如何都抹不去的宠溺。

    听着嬴政几乎要让耳朵怀孕的声音,靳轲觉得自己还会再想入非非一阵子。没想到渐渐的靳轲竟然没了意识,又睡着了。

    嬴政被人伺候着穿好了朝服,又进来看了看靳轲。本来嬴政以为靳轲会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或者是把眼睛眯到特别小偷偷看自己。但是没想到靳轲居然就这么睡了

    “呵——!”嬴政轻轻笑了笑才去上早朝。

    休息了十日,惰性一出,嬴政就看到自己的文武百官都在遏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露出疲态。然而无论他们再如何掩饰,接连不断的哈欠还是出卖了他们。

    “朕——看大家都很累了!”嬴政开口问,“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吗?”

    嬴政这么一问,谁敢说没有休息好?陛下好心好意给你们几天假期,居然一个个还没有休息好不是不给陛下面子吗?

    丞相李斯这个时候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

    李斯上前一步,说:“陛下,臣下等没有很累。只是今晨臣下等略有困意,略有困意!”

    “朕知道,丞相不必再多言。”嬴政了然地说。嬴政自己都有些不能适应这早朝了,自然不会再去苛责他人。

    “诺!”李斯退下了。

    看着众臣都看着自己,嬴政轻渴了一声,问:“这十日里,你们可曾想到什么事要跟朕说吗?”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说都觉得陛下这次给他们十天的休息时间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但是实在是没有想到陛下居然会一上来就问这些天想了什么。

    众大臣心里一片叫苦不迭,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淫威太重的嬴政就是这么霸气。

    “陛下,臣下想着既然要攻打匈奴了,何不连同南越之地一起攻打下来,好扬我大秦国威?”李斯突然上前一步说。

    李斯不愧是李斯,这种情况下都能接得上嬴政的话。若是李斯早有准备的话,那么他说出这一番话只能说明他心思缜密。但是嬴政这番问话绝对算是个意外,李斯都能这般随机应变的话,只能说明李斯这人有很聪明的头脑。

    嬴政的眼神暗了暗:太过聪明的人可以用,但是总是让人用得不放心。幸好,幸好李斯从一开始就跟着朕了。

    “丞相说的极是!”嬴政说,“你们可有什么想法?”嬴政又看向还在持续懵比中的其他人。

    “陛下,臣下以为既然要先打匈奴,那么南越就不能动!”蒙恬站了出来,“大秦之力虽然足以同匈奴百越抗争,但是腹背受敌终究不是上上之策!”

    “那蒙恬以为何为上上之策?”嬴政看过去。

    “先打匈奴,再攻南越!”蒙恬说,“若是匈奴一战胜了,自然可以鼓舞士气,攻打南越百利而无一害。而若是匈奴一战败了,至少可以先安抚南越之地。”

    蒙恬是个实在人。除了蒙恬蒙将军,估计还没有哪一位将要出征的将军在这里分析如果战败了会如何的吧!

    但是也正是蒙恬这股子憨厚劲儿,才让嬴政对他十分放心。三十万大军,嬴政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交到了蒙恬的手上。

    “那蒙将军,朕若是让你只许胜不许败呢?”嬴政说。

    “臣下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争取将匈奴人彻底驱逐出大秦的国土!”蒙恬跪下之后说。

    “好!”嬴政大喜,“蒙将军果然不负朕望。朕相信,蒙将军一定可以把捷报带回咸阳城!”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过了年,天气刚刚回暖的时候,大秦的军队就出发了。

    蒙恬是个勇武的将军,他率领的这三十万军队自然也是不容小觑的。

    始皇帝带着皇后亲自为蒙恬和将士们践行。

    尽管靳轲知道这次蒙恬他们肯定能会胜利归来,但是看着那一张张严肃的脸,靳轲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哀伤。战争带来的从来只是死亡,只是痛苦,只是一个又一个破碎的普通人家。尤其古时候的战争,冷兵器时期的战争拼的靠的基本上只是人。这一场战争的胜利,付出的该是多少人的生命?

    这厢靳轲还在感叹着命运无情,而那边却已经开始鼓舞士气了。

    “大秦的将士们,此次北去,是为了打倒北方的匈奴人。那些匈奴人骑着飞马,掠夺我们的财物,杀害我们的亲人,他们被发衣皮、人面兽心,我们一定要打败他们,将他们驱逐出大秦疆土!”蒙恬在城墙之下鼓舞士气,“你们能做到吗?”

    “能——!”悠长而响亮的声音回响起来,表现出了将士们巨大的决心。

    嬴政和靳轲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整齐的将士列阵。

    嬴政大喜,高声喊道:“诸位将士,朕在这咸阳城里等着你们胜利归来!到那个时候,朕会为你们设宴庆功!”

    嬴政说完了,大军也准备出发了。

    靳轲和嬴政就这么看着军队远去,卷起漫天尘土。

    “靳轲,你觉得他们能不能赢?”嬴政问。

    “他们会赢的!”尽管嬴政不是在真正地问靳轲,但是靳轲还是回答了,“这样的气势,怎么可能不赢了这一仗?”

    “这么多年来,朕甚少听到你肯定地说某些事!”嬴政说,“但是只要是你肯定的事,似乎最终都会成为事实!朕在想,你是不是才是真正的方士?”

    嬴政不经意的话,却让靳轲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是呀,自己怎么能这么肯定地说某一件事呢?自己所知道的,是历史的必然。

    嬴政本来以为靳轲会像以前一样夸耀自己,说些自己就是能测算未来不可知之事这样的话。但是没想到的是,靳轲半天没有回话。嬴政再看过去的时候,靳轲已经是满头大汗。

    靳轲这个样子,让嬴政不由得想起了从泰山回来的时候,靳轲就明显有事情瞒着自己。

    “靳轲,朕是很信任你的你知道吗?”嬴政突然说,“但是这些天来你的表现告诉朕,你并不信任朕!”

    靳轲猛地抬头,茫然地看着嬴政,似乎不太明白嬴政的意思。

    “朕觉得,你该好好想想了!”嬴政说完这句话,直接转身离开。

    靳轲在原地呆愣愣地站了一会儿,苦涩地笑了笑:嬴政,你说我不信任你?而你又可曾信任我呢?那样的来历,在这种帝王“不问苍生问鬼神”的时代,我要怎么跟你说呢,嬴政?

    靳轲强自忍住眼里的涩意,极目远望。在这样辽远广阔的天地之间,一个人的爱恨纠结显得总是那么渺小。靳轲这种人很简单,他是一个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靳轲跟别人发泄的方式不一样,每每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向很高的地方走。当然了,靳轲可不是有什么要跳楼这种危险的想法。而是因为在高处,靳轲可以看得很远很远,感受天地的浩渺,宇宙的无限。或许这大概就是靳轲高中三年从语文书上学到的豁达了吧!

    感觉自己心情平静了一些,靳轲对嬴政给他留下的侍卫说:“回宫吧!”

    “诺!”侍卫说。

    上了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回了咸阳宫。

    到了寝宫之后,赵高在门口站着。

    “皇后,陛下他现在可能”赵高提醒说,“皇后您一会儿说话悠着一些,顺着一些陛下。陛下还是很”

    “我知道了!”靳轲打断了赵高的话,径直走了进去。

    嬴政端坐在床上,看着靳轲走进来。

    “嬴”

    “朕觉得,你还是先搬到皇后宫中去吧!”嬴政没有给靳轲开口的机会。

    没有哪一个妃子可以安眠在帝王身畔。即使是皇后,也该住在皇后专门住的宫里。靳轲一直是个例外。

    靳轲想起上一次自己和嬴政吵架的时候,嬴政自己一个人出去待了一晚上,两个人就好了。而现在嬴政是要把自己从这里赶出来?

    看着嬴政,靳轲想自己还是没有办法解释什么。只能声音干涩地说:“好!”

    靳轲就这么搬到了皇后住的宫殿。

    靳轲觉得或许自己和嬴政都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了。

    皇后居住的宫殿虽然比不上嬴政那里,但是也很大很华美了。只不过因为长年来无人居住,总有那么点儿阴森森的感觉。或许是曾经两个人住,现在只有一个人的原因了吧。

    上一次的帝后不睦还是好几年前。那次使得咸阳宫里多出了一位夫人。这一次帝后不睦,无疑给了那些想要给嬴政献上美人的大臣很大的希望。毕竟这感情可最受不得摧残了,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这位始皇帝陛下可是忍不了的。嗯,所有人都认为帝后不睦完全是因为那位盛宠至极的皇后在使小性子。因为嬴政对皇后的好他们都看在眼里。

    早朝时,嬴政的心情显然不好。

    “朕今日有些累,你们有什么要禀报的就快说!”嬴政一上了御座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众位本来跃跃欲试的大臣一听这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

    嬴政看着沉默的众人,说:“怎么,都没有什么事要说吗?”

    “这”最终还是李斯上前一步开口,“陛下可有想过充盈后宫?”

    听了李斯的话,嬴政突然露出了一个很邪恶的笑容,说:“充盈后宫?丞相,你觉得朕的后宫还缺了什么?”

    李斯愣住了。上一次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提出了这件事,嬴政就答应了要封一位夫人。这次怎么情况不一样了?

    李斯哪里知道,上一次吵架的时候,嬴政自己就觉得是小打小闹,很快就过去了。再说了那时候后宫的确是少了夫人。不过这一次,后宫编制可没有什么少的了,再加上嬴政自己也觉得这次比较严重了。嬴政可不敢用这种事再和靳轲置一次气了。

    “没有!”李斯硬着头皮说。

    “既然没有的话,那你为何要朕充盈后宫?”嬴政突然大声训斥起来,“是要朕在百姓眼里成了一个荒淫无道的君主吗?”

    “臣下不敢!”李斯慌忙下跪。

    李斯给嬴政做了这么多年的下属,怎么会不明白嬴政这是真的生气了。看来即使是帝后不睦,陛下也不允许藐视皇后威严的。

    “既然不敢的话,以后类似于这种的话就不要提起了!”嬴政说,“还有什么别的话要说吗?”

    “臣下没了!”李斯说。

    “臣等也没有!”其他人连忙说。

    嬴政说:“既然无事,那朕就走了!”赵高连忙跟上去。

    再说李斯,在嬴政离开之后还趴跪在地上。不知不觉间,李斯的冷汗已经汗湿了外衣。

    “丞相大人,陛下已经走了!您还是快快起来吧!”李斯的同僚兼下属把李斯叫了起来。

    李斯在那人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说:“看来皇后在陛下心里的位置果真不一般啊!”

    那同僚点了点头说:“是呀!看来以后后宫这条路是决计走不通了!”

    “嘘——!”李斯瞪了那人一眼,“这话怎么好乱说?”

    “诺!”那人也心虚地四下看了看。

    自己一个人了,靳轲过得也很恣意妄为。一来是他皇后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不住在皇上的寝宫里也没有人敢对他不敬;二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对皇后是什么感情的,这么多天了,皇上就是不见皇后,也不见他去宠幸其他的美人之类的。

    但是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睡一张这么大的床了,靳轲有些不习惯。或者靳轲是不习惯身边没了那人了吧。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靳轲对什么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了。虽然以前也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好歹睡觉这种事还是能吸引一下靳轲的。虽然那个时候睡懒觉的靳轲总被嬴政作弄起来。但是这好歹也是一种趣味啊。哪里像现在,是没人打扰自己睡觉了,但是靳轲他不想睡了。

    夜晚,翻来覆去的靳轲莫名地想到了“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靳轲发癔症似的把嬴政这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代入了那个“反侧”对象中,那个可是一个软妹子啊!这种嬴政一下子成了软妹子的猎奇画面让靳轲疯狂地笑了起来。

    笑了许久,靳轲听着空荡荡的回音终于是不笑了。但是不笑之后,靳轲又感觉到了无尽的悲凉之感。这就是乐极生悲吧!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靳轲知道自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从来都不是。

    靳轲算了算日子,自己在这个皇后住的宫里住了有一个月了吧。冷战这么久可不是靳轲的耐力提高了,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这次该如何同嬴政去说。上一次吵架还无趣生活的一个调剂吧,但是这一次明显就是他们二人互相不信任造成的。就算是靳轲跟嬴政谈一下,编那么几句话把嬴政哄好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也不会彻底解决地。

    要真是想解决嬴政和靳轲这次的矛盾,除非靳轲肯把一切说明白,或者是嬴政把心里所有的疑问都放下,全心全意地信任靳轲。不过这两点,哪一点都不容易实现啊!

    再说嬴政,一个皇帝,可谓是过了一个月苦行僧一样的生活。首先是靳轲不在,嬴政又想要为靳轲“守身如玉”,所以过了一个月的禁欲生活。再来就是靳轲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吃食算是很挑剔的了,最起码他的味蕾识别度要比嬴政高级那么一点儿。平日里靳轲的闲暇时间不少,没事了他就会去小厨房里看看,虽然不懂怎么做饭,但是他好歹能把自己想吃的东西告诉那位胡总管,所以嬴政也跟着享受了不少的在古代绝对称得上是美味的食物。靳轲都从这里搬出去了,自然不会再去小厨房那里,所以这一个月来嬴政总感觉自己吃到嘴里的饭食没有以前那么好吃了。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嬴政本身因为自己心情的原因,有些食不知味。

    但是饶是如此,嬴政也咬牙坚持着不去看靳轲。嬴政发誓自己一定要知道靳轲全部的秘密。自己对自己的心爱之人一点儿都不了解,这实在不是嬴政的行事风格。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高傲,也有自己的坚持,谁都不愿意屈从对方。但是两个人不会一直这么耗下去的。无论是嬴政还是靳轲,都不想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又过了两个月,嬴政觉得这已经算是靳轲忍耐力极限的时候,靳轲还是没有来。嬴政终究是觉得亲自去找靳轲了。

    嬴政有时候会自嘲地想,靳轲算是让他开了无数先例的第一人了吧。帝王不应该有弱点,但是很明显地,靳轲早就成了嬴政的弱点,而且还是那种自己不舍得伤害分毫的弱点。

    嬴政站在靳轲的宫门前。

    靳轲自从住在了这里之后,连着三个月都没有踏出这里一步。

    嬴政踏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靳轲身上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睡在宫院里石床上。

    彼时已是深秋,树上零落着没几片叶子了。一阵风吹过,那零星几片叶子还有几片落在了靳轲身上,很美好也很有意境的一幅画卷。

    但是嬴政从来就不是个多么懂情趣的人。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这副画面,嬴政只想知道靳轲冷不冷。好吧,虽然无趣了一些,但是嬴政对靳轲的担心与爱护是绝对不少的。

    嬴政大步走上前,想要将靳轲抱进去。但是靳轲也不是真的在睡,只是无聊了在这里小憩一下。嬴政那么大声的步子,直接把靳轲吵醒了。

    靳轲一睁眼就看到了三个月没见到的嬴政,一时之间有些迷茫:“你怎么过来了?”

    “你先别问朕为何要来!”嬴政说,“先回房去加件衣服。这些宫人都是怎么伺候的?也不怕你沾染了风寒?”

    听着嬴政这样几分责备的话,靳轲觉得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嬴政,即使两个人在争吵的时候,他都不会忘了关心对方。靳轲觉得这就是自己死心塌地的原因吧!

    两个人进了屋,赵高等伺候的人自然是留在外边的。

    嬴政直接说:“靳轲,这几个月来,你想清楚了没有?”

    “”

    靳轲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嬴政打断了:“誒——!不说了,朕就知道你没有想清楚,要不然也不会是朕来找你了!”

    “嬴政——”靳轲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嬴政气愤地看着靳轲:“朕都来了,你还不知道朕为何而来?”若非为了你,朕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靳轲语气淡然,“你是皇上,这天下都是你的地盘。你去哪里来不来我这儿,我怎么会知道?”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嬴政都要被气笑了,“朕都认输来找你了,你居然还拿这些话来堵朕?”

    “陛下说的真是有意思,靳轲可不敢让陛下认输!”靳轲有些气闷:当初是谁一声不响就让我自己搬来了这里?难不成你一来哄我就要摇尾乞怜吗?或者你们这个时候养的宠物都是摇尾乞怜那种,只要给点儿好处就屁颠儿屁颠儿跑过来了。但是像我们那个年代,宠物那就是殿下,得哄着。像你哄法,那些殿下是根本不会理你的!好吧,靳轲心中还是认为自己和嬴政之间的感情经不起推敲,只是主宠之间的关系。

    “真是,又跟朕置气了吧!”看靳轲话语间隐隐有怒气,嬴政觉得自己确实是还得哄哄,“朕知道这些天来冷了你了!朕错了,朕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靳轲看着嬴政,他都说出自己错了。学了那么多年的历史,看了那么多年的电视剧,靳轲自然是知道让皇帝说出自己错了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先不往远了说,就说孝武皇帝刘彻,这位同样英明神武的和嬴政齐名的汉武大帝,直到晚年失去了自己的太子、皇后之后,才最终顿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而现在,嬴政为了让靳轲开心,居然说了他错了。要说靳轲不感动的话,那才是真的铁石心肠了。

    但是靳轲又一想,即使是嬴政现在为了自己认错了又有什么用呢?他们两个之间不是孰是孰非的问题,而是信任与否的问题。

    “嬴政,那我问你,你信我吗?”靳轲与嬴政的视线平齐。

    信任吗?嬴政问自己这个问题。靳轲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的疑点了。从靳轲还是刺客时候的不正常行为,到做了皇后之后的淡然处事,再到每一次都能把要发生的事说出来。

    嬴政回看靳轲,同样问:“那你愿意把事情都告诉朕吗?无论是什么,只要你说了,朕都相信!”

    “你不怕我骗你?”靳轲笑了笑。

    “朕信你,你不会骗朕的!”嬴政说。

    “那希望陛下不要被我吓到!”靳轲说,“我会把一切都告诉陛下的!”

    嬴政突然握住了靳轲的手,说:“朕怎么可能被你吓到呢?就算你告诉朕你才是天上下凡的神仙,朕也不是害怕的!”

    “瞎说什么呢!”靳轲抽手打了嬴政一下,将自己的来历娓娓道来,“我是来自未来的人。或许你可能觉得这件事很不可思议,但是这就是事实。大秦所发生的一切,是我们的一门必修课、对,你们的史书就是我们的一门课程。我本来是个学生,但是不知道为何就穿越过来了。对了,你不知道什么是穿越吧。就是从一个时空,到了另外一个时空。我就是从两千年后穿越而来的。不知道为何我就成了荆轲。当初我之所以要刺杀你,只是为了让历史按照我学的来记载。虽然中间很多波折,但是大体上我刺杀你那件事还是跟史书上记载的一样了”

    靳轲说了很多,中间都没有停顿的。有趣的是从始至终嬴政都一脸懵逼状态。

    趁着靳轲说到口渴的时候,嬴政终于插了一句嘴:“你是说朕的江山会二世而亡?”

    好吧,千古一帝果然重点只在他的江山啊。

    靳轲说:“合着你就不害怕我是从两千年后过来的?就记得你的江山二世而亡了?”

    嬴政的脸色突然严肃了:“靳轲,你真的没有骗朕?你要知道,诅咒国家,可是要判死罪的!”

    “不是陛下要我实话实说的吗?”靳轲反问。

    嬴政绷着的脸突然一下子松懈了,看起来很是郁闷:“朕还以为朕的大秦江山会传千世万世呢!没想到!呵呵!”

    看着郁闷的嬴政,靳轲承认他有点儿心疼了。

    靳轲说:“嬴政,你知道吗?不要说大秦二世而亡,在这两千年里,经历了数不清的朝代。这个天下分分合合,没有哪一个朝代长久不衰的。这个就像风靡大学生界的一个有毒的游戏‘球球大作战’一样。拿了大球,若是一直合着,不扎刺也不□□吃人的话,很快就会变小被别人吃掉了。只有在不断的合球分球之中才能不断变大。那个时候经验也出来了,实力也出来了。”

    “球球大作战?”嬴政不解。

    “是呀!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感觉真的很有哲理性呢!”靳轲说。

    靳轲突然觉得玩游戏也没什么不好,他这种不会用大道理劝人的,也只能用游戏来安慰安慰嬴政了。

    “可是,朕还是觉得可惜!”嬴政说,“那你告诉朕,扶苏是因为什么将大秦给亡了?”

    “”靳轲挠了挠头,说,“因为扶苏公子他自杀了,胡亥公子亡了国!”

    “”嬴政已经彻底懵比。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朕可从来都没想着要把这个江山交到胡亥手上去!”嬴政十分惊奇地问。

    嬴政很疼爱自己的幼子胡亥,胡亥把嬴政当神明一样崇拜着。估计没有哪一个父亲或者是君主会不疼爱这样的孩子吧。但是嬴政也深知胡亥不学无术的性子,他自己也是决计不会放心把大秦江山交给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遇到事情只知道往父兄身后藏的纨绔身上的。

    靳轲说:“我也没说是你把江山交到胡亥公子手上去的啊。那段历史算是你们皇室的秘辛吧。后世也没有哪一个史官敢说就是怎样怎样的情况!反正最终继承你皇位的人就是胡亥公子!”

    “那扶苏呢?”嬴政问。就算是胡亥继承了皇位,扶苏也不会放任胡亥这么胡闹,把江山给闹没了的吧!好吧,在嬴政心中,扶苏和胡亥那就是兄友弟恭的典范。胡亥十分尊重他的兄长,扶苏也很爱护自己这个小弟弟。

    “那个咳咳!”靳轲犹豫地开口,“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算了我不说了!”

    靳轲表示自己还是说不出口。说出来了,莫说嬴政不会相信,就是他自己也不太相信。靳轲算是看着胡亥长大的(?),当然知道胡亥是怎样把他的扶苏哥哥当作自己的偶像,谁说一句都不行那种。但是谁能想到几年之后,胡亥会为了一个帝位,生生将自己的兄长给逼死呢?果然啊,生于帝王家,什么兄弟情义,父子情义,夫妻情义啊,全都只是奢求而已。

    “你说吧,朕说了会信你!”嬴政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听,我就告诉你!”靳轲说,“胡亥把扶苏逼死了!”

    “什么——?”嬴政一个起身,险些要把桌子都掀倒在地。

    靳轲一副看吧看吧,就知道你不信的眼神瞟向嬴政:“我说了,这个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事实就是如此!”

    嬴政还是一语不发地坐下了。沉默了许久之后,嬴政最终开口:“靳轲,今日你跟朕说的这些,实在是很难让朕信服!你先容朕缓两天!”

    靳轲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穿越”对于一个生活在两千年前的古人来说,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莫说嬴政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就是靳轲这个听多了穿越故事,被电视上无数的穿越剧搞到耳鸣的人在穿越伊始都很难接受这个现实,总觉得那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怎么能要求嬴政这个两千年前的古人去相信逆光速这么神奇的事呢?

    “你先跟朕回去吧!”嬴政说。

    “啊?”靳轲歪着脑袋看嬴政。这种情况下,靳轲觉得自己至少还得在这个不是冷宫却比冷宫还要让他难受的地方呆上一段时间。为何嬴政会要他回去?

    嬴政好笑地看着靳轲。这么大的人了,还时不时做出这样小孩子的动作,让他想不疼惜他都很难啊。其实说真的,如果你的爱人把你当作孩子来疼宠了,才是真真正正地爱你吧。毕竟这世界上父母对孩子的爱才是最真挚的。

    “那怎么办?就算你是山海经里跑出来的怪物,朕也离不开你了!”嬴政说,“相比于你说你是穿越而来的,朕倒是更愿意相信你是从山海经里出来的九尾狐狸精!这么轻易就把朕的心给偷走了!”

    靳轲脸红:嬴政绝对是长坏了好吗?整日里都不想一些正经的东西,全是这些滑头的话。靳轲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毕竟这些话都是对自己说的。

    “你才是山海经里出来的狐狸精!”靳轲说,“我可是人啊!虽然是两千年后的人,但也是人不是?我要是狐狸精的话,你肯定就没命了!”

    “为何?”嬴政问。这个时候还没有《聊斋志异》,蒲松龄的那些神仙鬼话还没来得及向人们普及,狐狸精在人们的心里还不是那种吸人精气的恐怖存在。所以嬴政不是很能理解靳轲的话。

    “因为狐狸精可是专门吸人精气的!”靳轲说,“再说了,就算狐狸精不吸人精气了,难道你忘了那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苏妲己了?就是因为她,商纣王才会荒淫无道,以致失去了天下的。”

    “呵呵,笑话!”嬴政不服气了,“朕怎么会是商纣王那样的人?就算你真的是狐狸精,朕也不会为了你荒淫无道,祸害了天下苍生的!”

    “且!就你会说大话!”靳轲说,“那是我不如妲己有魅力,魅惑不了陛下。否则陛下难保不会像商纣王一样,陷入美色,无法自拔!”毕竟商纣王商纣王在一开始也是很英明神武的一带帝王。最起码一开始的商纣王为扩大中国的版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嬴政不说话了,因为他觉得靳轲说的有几分道理。尽管商纣王后期很荒唐,但是一开始还是很不错的。像是文王姬发那样的人,一开始都是因为被商纣王打败了才俯首称臣的。

    总之不管嬴政信不信靳轲,或者是他愿不愿意相信靳轲,反正靳轲还是搬回来嬴政的寝宫。这个消息一传出起,朝堂上那些大臣全部一副了然的神色:从丞相李斯那事看来,陛下对皇后的宠爱根本不是他们这些臣子可以想象得出来的。这不才三个月吗,皇后就已经又回了陛下的寝宫。

    在这些大臣们的眼睛里,三个月的冷战委实算不得什么。

    嬴政处理完政务之后回到寝殿,靳轲已经沐浴完了。

    沐浴之后的靳轲头发生带着浓郁的香气,醉了嬴政的心智。

    嬴政着急地吩咐赵高准备了沐浴的热汤,然后匆匆忙忙地沐浴完毕,也不顾忌头发还湿着,就走进了内室。

    “怎么这么着急?头发都不擦干就进来了?也不在再吹得头疼!”靳轲说,“过来!”

    嬴政看着靳轲手上的帕子,知道靳轲这是要给自己擦头发了,乖乖地走了过去。

    靳轲仔仔细细地给嬴政擦着头发,嬴政却做着各种各样的小动作。一会儿用手捻起靳轲的头发,一会儿又将靳轲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间嗅一嗅。

    “靳轲,你真香!”嬴政说。

    “”靳轲有些无语,“咱们用的是一种猪苓膏,里边加的东西都一样。你这是在变着法儿地夸你自己香呢吧!”

    “不,用在你头发上跟别人不一样!”嬴政说,“比别人要香上不少!”

    “呵呵——!”靳轲甩给嬴政一个呵呵哒,就是现在这种意思的呵呵哒。老子一个男人,你居然说老子香!夸人也长点儿脑子啊喂!

    心下一个气氛,靳轲手上用的力气难免就大了不少。嬴政的头发根儿被采得生疼。

    “靳轲,朕头疼!”嬴政忍不住提醒靳轲,“你轻一些!”

    “活该啊你!”靳轲嘴上是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自觉地轻了许多。

    为此嬴政只管傻呵呵地笑,一点儿都看不出始皇帝的霸气与严肃来。

    终于擦到了发尾处,靳轲又摸了摸,觉得不湿了:“好了!”靳轲随手将帕子扔在了一旁的“杂物筐”里。好吧,他随便找个东西当作“杂物筐”还是可以的,这样也算是给伺候他们的宫人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擦好了?”嬴政这么问着,将靳轲压在了床上,“朕可是想死你了!”

    “别闹!”靳轲双手撑着,想要推开嬴政。

    “这三个月,难道你都不想朕?”嬴政有些委屈,“朕每日里想你想得睡不着!”

    事隔多年,再次听到嬴政这种委屈宝宝的声音,靳轲表示自己还是心软了:“我也想你了!”

    “那就给朕好不好?”嬴政说。

    尽管心疼嬴政,但是靳轲还是很犹豫:“可是”三个月不做,我会疼啊!

    “可是什么?”嬴政问,“难道你不想?”

    “想——”靳轲最终闭上了眼,说,“你不许弄疼我!”

    几乎是靳轲说完的同时,嬴政就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先是唇瓣,反复舔舐之后,靳轲的唇瓣几乎是肿了起来,原本浅淡的唇色也一下子艳丽起来了。嬴政这时才转向其他的部位,细碎的吻落在了额头上,脸颊上,眼角处,甚至光滑纤细的脖颈处都免不了被调戏一番。直吻得靳轲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才行。

    剩下的动作却不似亲吻那般急切。仿佛是嬴政真的不想让靳轲感受到一丝一毫地疼痛,他压抑着自己想要快速挺、动的,慢动作到不可思议。

    饶是如此,三个月未曾收到过嬴政宠爱的靳轲还是一时难以承受,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刚刚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

    但是此刻的嬴政肯定是停不住自己的动作的,只能一遍一遍地吻上靳轲的唇。渡给他赖以存活的空气。

    “靳轲,朕好喜欢你!”嬴政说着,释、放在了靳轲身体里。水□□融说得就是这样吧。

    “唔嗯——不要了!——”靳轲破碎低吟,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十分委屈地看着嬴政,因为他分明感受到了某不属于他身体但是现在在他身体内部的物什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涨大了。

    嬴政抽身出来,亲了亲靳轲,说:“朕不闹你了!你先睡吧!”

    如此靳轲才沉沉睡去。

    至于后来清理之事,反正嬴政也早就有了经验,既能把靳轲的身体处理干净,又不会吵到或者是弄伤他。只是苦了嬴政,每每事必之后,总要用不是那么舒适的水沐浴,顺便将自己身体的冲洗而去。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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