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盗墓]你是我的劫 作者:闻人青沐
正文 第5节
[盗墓]你是我的劫 作者:闻人青沐
第5节
☆、四十七 分开
众人快战快决,搞定后迅速出发,今天的天气比起前天好的实在太多,虽有雪风,但还是比较小,走的也不是很吃力,张起灵还会时不时的回过头看吴邪一眼,前行的还算比较顺利,除了中途胖子偶而陷入雪坑里,其他也没出什么叉子,看着天黑了就找个挡风的地方搭个帐篷凑合着过,在雪地里走了整整三天,在吴邪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了稀疏的草地,胖子揉了揉冻得发紫的眼睛说道:“天真,我没眼花吧,了你看前面是不是有草呀!”
吴邪摘掉帽子摸了一下头:“你没看错,我他娘的还看见蒙古包了,哈哈,我们出来了,我们不用死了”吴邪开心的勾着胖子的脖子叫道。
当晚,所有人在牧民的帐篷里过了一晚,终于吃上了热乎乎的酥油茶和香醇的奶块。
吃罢饭后,吴邪带着沉闷的心直接钻进睡袋里去,张起灵更是冷的出奇,任谁打讪终是不回,本是愉快的气氛被这两个家伙弄的低迷。
吴邪在睡袋里翻来覆去硬是谁不着,干脆起身向屋外走去,点上烟,双指微曲送上唇去,烟头狠狠一亮,慢慢暗下,烟在肺里打转胀的微痛,尼古丁在舌尖缭绕,麻痹这脑神经,良久,唇微微开启吞云吐雾。
原的夜空很是漂亮,星星和月亮挂在夜空,每个都如斗大,像极了城市的霓虹灯。四周静的出奇,吴邪也看的出神,不知何时张起灵坐在了旁边都不知道,两人相互缄默着。
张起灵沉默的目光始终盯着吴邪的侧脸,半晌,忽然开口要了支烟,吴邪从口袋摸出递给他,“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张起灵吐出烟圈,烟雾缭绕更给那出尘的气质添上一股嫡仙味。“吴邪,你回去好过日子,别在掺和下去,知道的太多也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如果有人找你,你就全推给解雨臣和瞎子,他们会解决。”
吴邪不禁眉头一皱:“谁会找我。”
张起灵要了要头,:“可能会,可能不会,还有不要找我的行踪,更不要在下斗。”
吴邪楞了一下,看来张起灵真的要去守门了,他说这些话的意思是告诉自己,如果下一次有危险在也不会救自己了,吴邪看着张起灵足足有三分钟,开口道;“你放心,在你没回来前,我一定不会死。”然后转身便进入了帐篷。
吴邪知道与其继续和他纠结,也改变不了事实,与其被他把自己打晕,还不如安静的待着目送他离开,钻入睡袋十几分钟也不见张起灵进来,吴邪心里一惊,“靠,该不会跑了吧”吴邪连忙翻身跑了出去,还好,张起灵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吴邪吐出一口气,别过脸又进了睡袋,来来去去几次,本就乏的身子更是困的厉害,终于躺下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睡梦间,吴邪感觉有人坐到自己身旁,好久人影才离开。
第二天,吴邪醒来,向张起灵的睡袋望去,咦,人那,吴邪爬起来摸了摸睡袋,冷的,脸上一冷,想向外跑去,始终找不到那抹熟悉的影子,走了,还是走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无声无息的就走了,吴邪亲耳听见自己心中最脆弱的地方破碎的声音,蹲下来,久久回不过神,风在耳边肆意的呼啸,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解雨臣走到吴邪身旁蹲下来:“吴邪,哑巴会回来的,进去吧,”吴邪木讷的跟着解雨臣,眼神涣散,没有焦距,像是没了魂魄的尸体,任人摆布。
胖子进来抱着吴邪,:“天真呀,别这样,咱们十年后在去接他便是,就当他回娘家了一趟,”。。。。。
一群人并没有在山上逗留多久,解雨臣很快便安排了堂口的人来接他们,胖子把吴邪送回了杭州,解雨臣和瞎子便回了北京。吴邪回到杭州不吃不喝坐在沙发上目空一切的望着天花板,终于,在不知道第几天,向胖子开口要了碗粥,胖子激动的连连答应,比照顾自己家儿子还勤快,吴邪忍着胃里反出的干呕喝了碗稀粥,从来没觉得吃饭这么费劲,吃好饭,吴邪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坐到店门口,柔和的阳光斜挂在街道两旁的梧桐树上,显得下午的西湖安静悠闲,三三两两的人牵着小狗遛弯,吴邪坐在堤岸旁的长凳上,如一个过客般看着,却怎么也融入不进去,自顾自的回忆这两年的经历,时间就像指间的渡过流沙,在不经意间悄然滑落,在似水流年的荡涤下随波轻轻地逝去,而留下永远是回不去的过去,唯有凭这两年为数不多的回忆支撑这自己,十年,我会忘了你吗?十年后,你应该还是和现在一样吧,而我却年华易逝,剩下的只有时间沉淀后的的苍老吧,我在最美的年华遇到你,却不能陪你走过最美的年华。
谁说时间是公平的,对你它永远偏心,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在这十年里为你清出所有的麻烦,哪怕赔上我吴家所有,吴邪像是打定了某种主意,掏出手机:“喂,小花是我,,我明天来北京,到了聊”没等对方说一句话便挂了电话,站起来抖了抖蓝色卫衣的角边,双手插在兜里,瞥了眼金秋如画的西湖,默念了一句,“该我开始了。”
☆、四十八章 不死药
第二天一早,吴邪和胖子便抵达北京,解雨臣的人早已在机场外等候,吴邪装着一袭色风衣,褐色的发柔顺的垂在眉间,像是没睡醒的眼朦胧的睁开,打量着中国最繁华的城市,相比杭州,,这个城市好像总是苏醒的过早,,昨夜的灰尘还未来的及平定,铺暗下的路灯好似仍有昏黄色的灯光要透出来,细看时却似晨曦的折射。
年轻的白领裹着风衣,在街边等待着公交车,妆容精致却遮不住满脸沉重的倦意,牵着孩子的母亲,还有玩命似的一路狂奔害怕迟到的小职员,路边的早餐摊早已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繁华而忙碌。
这一切都是吴邪没有经历过的,在自己的生活映象里,永远是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穿着最舒适的衣着,拎着个小早餐,听着大爷大妈晨练时录音机里发出的戏曲声,三三两两的美妇人牵着价格不菲的小狗满街道的溜达,隔壁的阿婆牵着小孙子走门串户,一切都平静安逸。
“刺啦”车子刹片的摩擦声,车子稳稳的停在解家大院,胖子因为有事提前回了堂口,解家管家恭敬的把吴邪迎了进去,吴邪老远便听见解雨臣吊嗓子的声音,“咿咿呀呀。。。。百转千回,时而底泣,时而高昂,解雨臣嗓子本就生的好,在加上常年的雕琢,纵是吴邪这个门外汉也禁不住细细聆听,走进园内,便看见解雨臣手执水袖,立在庭院之中,一袭白衣衬得更是出尘绝艳,任谁也连想不到这是那个做事狠绝的解大当家。
“当家的,吴家少爷到了”管家恭敬的作了个揶,解雨臣转过身挥了挥手示意管家退下。
“坐吧”解雨臣用下巴指了指藤椅,藤椅前放了个小几,小几上正梵煮着早茶,吴邪端起白瓷杯轻呡一口,语气淡淡道;我要长生药”
解雨臣轻蹙眉头:“你想清楚了,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吴邪向椅背靠了靠,望着被风吹的哗哗作响的苍竹:“我别无选择,药我明天就要,我还有事,先走了”
解雨臣也不挽留,看着少年的背影,知道这无数的诡计终是耗光了他的天真,不过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翌日一早,吴邪下榻的酒店便被铃声敲醒,“是你,你来干嘛?”
“呵呵,小三爷,这是出斗不认人呀,在怎么说,咱们也是同甘共苦的兄弟,这么薄情可不太好”黑眼镜一身黑的倚在门口。
吴邪始终觉得,这瞎子背后的水深得很,但却是闷油瓶唯一一个有交情的人,应该可以信任的。
“啪039;一个盒子拍在桌子上,吴邪顺手打开,拿出里面的玻璃瓶,晃了晃,液体在白炽灯下呈瑰丽的红,吴邪大概猜到了,原来是液体的,吴邪还以为是药丸啦。
吴邪拿起旁边的注射器,熟练的用磨砂割破药瓶口,这感觉到不像是注射不死药,而是在打氨基酸。
瞎子看吴邪捞起袖口,终于开了口:“小三爷,哑巴可不希望你变成禁婆,您还是悠着点好。”
吴邪微挑嘴角:“我看你都不知道活了多久了,不也还是好好的嘛!要死也是你死在前头,我怕什么。”吴邪手上用力一推,红色液体瞬间进入血管。
瞎子叹了口气:“哎,哑巴真是好福气,不过你千万别让哑巴知道药是我给你的。”
砰,本就没关紧的门被胖子用力踹开,胖子看着吴邪手上还没来得及扔掉的针头,:“天真,你。。。你”平时一向伶牙俐齿的胖子硬是结巴的说不出话来,走到吴邪跟前一拳打过去,:你个傻逼,二十六的饭算是白吃了,你对的起你爸妈吗?你就为了一个男人甘愿当禁婆”
“好了,胖子”吴邪反手抱住胖子,“没事,我活的肯定比你长”
胖子一抹眼睛:“滚你妈的,老子帮你当仔一样护着,你就这么糟践自己,老子还等着你给我养老啦,”
吴邪拍了拍胖子:“放心肯定给你养老”
☆、四十九 十年
这么样,现在什么感觉”胖子焦急的问道。
“什么,什么感觉”吴璇一时尽没反应过来。
“完了,完了,这老袋被尸鳖吃傻了,反应这么慢。”
吴邪一时扶额无语,一群人在酒店硬生生挨到下午,全体集体下馆子去,一群人喝的烂醉,吴邪注射过不死药后。老是觉得丹田涨的痛,像是有股力量要破体而出。
回到宾馆,打开冷水就往身上招呼,虽然喝了很多酒。理智却异常清晰,看着镜子里的脸,用手摸摸,现在在也不用担心时间了,这样我们总该是一路人了吧。!
你放心,这十年,我会为你搬开所有的绊脚石,今天就当是我的第一步,而后面会更加精彩。
镜子里的人,气息便的月来越冷冽,犹如阿拉丁神灯的恶魔,在用尽了所有天真和美好后,仍然无法得到自由,留下的尽是肮脏污秽的阴谋诡计,十年足够了,张起灵,等我,带你回家!
十年后,2015年八月。
杭州吴山居,朦胧的清晨,伴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晨曦还未直射到地面,古董店的伙计已经打开了店门,准备迎接新一天的顾主。
打开门看着依旧躺在椅子上的男子,男子身着白色t恤,一副不谙世事的学生模样,除了脖子上丑陋的疤痕,任谁也想不到,在这少年身上发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男子微微睁开眼,看着伙计,眼里一片清明,那有半点睡意,旁边一地的烟头。
伙计暗自叹气,有些人不能见,见一次,负一生。
伙计度步朝少年走来,少年身上散发着一股特有的香味,:“老板,还没吃吧,我给你去买点。”
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答,伙计摇了摇头,又朝外面走去。
伙计踏过街道的青石板路,穿过晨练的戏曲声,走到热闹的早点铺子,要了一笼小笼包,快速回到小古董店,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旁边还放了一个大包,这套行头,伙计太熟悉了,因为他每次出去都会伤痕累累的会来。
伙计忙放下包子:“老板,你这是又要出去啦!?”
少年抬眼看了眼伙计,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顺手拿起一边的文件袋,递给伙计开口道:“王盟这是我所有的积蓄,还有这个店的营业执照,以及郊区的一幢小别墅,你到时候。。。。。
没等少年把话说完,王盟忙在地上呸了几口说:“老板你大清早的能说点吉祥话吗,我可不要你这些个宝贝,你自己留着养老吧!”少年看着一如既往呆萌的伙计,长久没表情的脸上,浮出点点笑意,在伙计的头上敲了一下:“你想的到挺好,这可是我辛苦一辈子才有的东西,我只是让你保管一下,下次见到我,还给我。”
“老板,还没到时间啦,你不等胖老板了吗?”
吴邪摇了摇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胖子老了,就不折腾他了,没时间了,我要走了”
王盟拎起桌上的包子,追了出去,:“老板,我送你吧!”王盟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明明和自己一样的年纪却硬是比自己年轻十几岁,一双并不厚实的肩膀,背负了太多的幸酸,也不知道,他这一走,还还能不能回来,想着想着,突然,眼睛一酸,憋住想哭的冲动,向前跑了几部,替吴邪打开车门,车还是那个车,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时间不一样了,时间给了他们太多的挫折和磨难,所有都回不去了,十年,十年啊!!!
☆、五十,故地重游
早晨的杭州,还未迎来早高峰期,车子很快就到了火车东站,吴邪打开车门,回身恋恋不舍的看了看熟悉的城市,熟悉的人,估计这今生最后一眼了,张起灵,幸好十年这十年我为你打通了所有的路,搬开了所有的绊脚石,在无人阻挡你的脚步了,我也不会了。。。。。
“老板,票买好了”王盟把买好的票递给吴邪。
吴邪接过,点点头,随便拥抱了一下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小伙计:“王盟,帮我好好照顾他。”
终于,王盟再也憋不住眼的泪水:“那么一个大男人,要谁照顾,再说,我一个快四十的老家伙了,上有老,下有小的,那里照顾的过来。”
吴邪一记爆栗敲在王盟头上:“老板的话都敢不听啦,小心扣你工资”
王盟摸了摸头,尴尬的看了看周围:“我都快40了,你能给我留点面子不,这么多人看着,我现在这样都可以做你叔了。”
“去西安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tk7897列火车已经开始检票。。。。。”突响的广播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吴邪背好行头,拍了拍王盟:“回去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检票口。
吴邪上车找到自己的床位,把行头塞在床底下,躺在床上就开始睡觉。
解雨臣曾经对自己说过,吴邪你现在是越来越像哑巴了。
可不是么,自己一直在模仿他的样子,企图从自己身上发现一丁点与他相同的气息,不然这十年如何能过。
八月,正是熊孩子的天下,一考试完就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到处旅游,吴邪的这节车厢就是如此。
包厢里,出来吴邪,其他五个都是同学,有男有女,年轻人总是精力充沛,从吴邪上车,他们就一直不停的讨论西安,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吴邪现在最能习惯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安静睡去,这估计是这十年来的唯一好处了。
火车摇摇摆摆,伴随着铁轨有节奏的响声,吴邪就这样,睡睡醒醒,一路到了西安。
到了西安,随便找了个招待所住下,第二天,吴邪一大早就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二三十斤的干粮,租了辆车,照着老痒带自己走过的路就往秦岭出发。
一路的羊肠小道和盘山公路,车子颠的十分厉害,本是半日的路程,吴邪硬是开到了傍晚,车子停在了蛇头山下,因为天快黑了,景点早就停止了卖票。
吴邪只好暂时找个宾馆,住下来,奔波了一天,吴邪倒在床上就迷糊的睡去,半梦中,他见到一个长发女人,浮肿的脸,对着自己阴笑,吴邪想拔腿就跑,无奈,自己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眼看着那女尸靠自己越来越近,身上还散发着熟悉的香味,吴邪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冷汗顺着面颊就流了下来,怎么办,想喊又喊不出,惊慌之下,竟硬生生的坐了起来。
吴邪睁开眼,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惊魂未定的走进浴室,准备洗澡,他把手臂凑近鼻子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有,也是自己这个鼻子早就被费洛蒙给灼伤了,那还问的到半点的味道。
吴邪低头看了看越加白的皮肤,仔细一摸还有些湿滑,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真是倒霉,人家几十年,自己就几年,真是运气问题呀!如果这次找不到那东西,就带个人回来也一样,总的来说还是赚的。
洗了澡出来,看看时间已是凌晨四点多了,在过一会就可以出发了,吴邪打电话叫了份外卖,开着面包车买了张票就上了蛇头山,这景区本就没什么人,在加大清早的导游根本就没上班,吴邪也懒的掩饰,自顾自的朝秦岭深处走去。
深山老林,树木参天,草根盘结,吴邪按着自己记忆寻找着,必须找到当年的茅草房,不然在这老山里地理变化极大,如果没有一个特定的方位,很容易迷路。
本就没路的山道过了十几年更是难走,吴邪按记忆的路线在山里兜兜转转了好久才找到十几年前遇到哪些山名的栈道,如果不仔细辨认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吴邪抬头,看了看天,加快脚步,在这山里,常有野兽出没,必须得在天黑的时候赶到落脚点。
☆、第五十一章 无邪
吴邪穿过瀑布,不停的砍伐拌住脚的杂草,终于在天黑之前找到了茅草屋,茅草屋早已破烂不堪,不过和外面比起来还是不错的,吴邪草草吃了点干粮便躺下休息。
第二天天还没亮,吴邪便早早起来赶路,经过五六个小时的跋涉,吴邪终于翻过蛇头山,来到了那个小山村,又购置了一些干粮,匆匆上路,一路向北,天黑就爬树休息,天亮就继续赶路,一路上的幸酸只是不必多说,身上穿着长衣长裤还好,就是脸上被满山遍野的荆棘割得的不像样,就这样走了几天,终于在一天傍晚穿过了一线天。
看着熟悉的场景,对吴邪来说却毫无旧地重游的喜悦感,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在来这个鬼地方。
吴邪并没有在这里休息的打算,他可永远都记得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猴子,还是早点完事早点好。
上次和老痒早就解决了很多的麻烦,所以一路上还是比较顺利的,来到神树底部,吴邪抬头往上看去,虽然不是第一次,仍是忍不住赞叹青铜树的庞大,十年过去了,依然巍峨的矗立在这大山之中,是它改变了整个厍国的命运,吴邪坐在休息片刻,从包里拿出鬼玺和龙纹石盒,石盒是张起灵给解雨臣的,解雨臣有转交给了吴邪,吴邪清楚的记得,那天解雨臣把盒子放在吴邪面前,抱着自己说,吴邪我希望你幸福,这就当我送给你的礼物,有一天你终会有用。吴邪甩了甩头,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思绪,大白狗腿在手上狠狠一划,鲜血沁出表面,血液顺着龙纹游走在盒子表面,吴邪屏住呼吸,等待着盒子的开启,良久,盒子也没出现记忆中的金光,盒子安静的躺在原地,吴邪颓废的坐在地上,血还在肆意的往外流。
“哈哈哈哈。。。。。”吴邪突然大笑,两行清泪从眶内涌出,就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张起灵我终是不能和你携手共进到白发苍苍,吴邪感觉有千子蚂蚁啃食着自己的心脏,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的伤痛,吴邪使劲用手敲打自己的胸口,企图让自己稍微平息绞痛的心脏,“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瑰丽的红色染红了苍白的唇瓣,明明痛的发狠,却仍是止不住的笑,罢了,罢了,人始终斗不过天,以为自己可以反败为胜,却失败的更彻底,张起灵,幸好,还有第二个我来爱你。
吴邪嘴角噙着一抹笑,沉沉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吴邪感觉有人在摇自己:“醒醒,醒醒,这里不能睡。”声音好熟悉,熟悉的就像是自己在叫自己,可是吴邪怎么都不想都不想醒,突然,脸上一凉,眼睛条件反射的睁开,眼睛是一张放大的脸,吴邪邹起眉坐了起来,那人用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吴邪眯着眼,面无表情的坐在原地:“我是你的本身,从现在起,你就我。”
眼前那人邹着打量了四周,突然一惊:“不可能,不可能,我才是你的本身,你是幻化出来的。”
吴邪站起身来,给了那人一巴掌“闭嘴,你自己是什么怪物,你自己最清楚,你若在胡说八道我立刻一枪崩了你。”
那人还想在反驳,可吴邪那会在给他机会,从腰上掏出一把象牙手枪指着那人的脑袋,面色一冷“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若不信,大可一试,在这里我可以幻化出千千万万个你,所以别在挑战我,我早已不是十年前的你了。”吴邪最是了解自己,如果是十年去的自己,十分懂得利弊,出来张起灵,果然,那人立刻安静不动,摆了摆手“行,你怎么说都可以。”
吴邪放下枪,缓了缓脸色,“你叫无邪,一无所有的无,其他的你应该清楚了,以后你只需要好好照顾他就可以了,无邪,我知道你和我一样爱他,但你比我幸运,走吧,时间不多了,我们去接他出来”吴邪从包里翻出一张人皮面具带在脸上,背起包,对吴邪说:“现在起我叫关根,是一位网络作家。”
无邪点了点头:“那你以后去哪。”
吴邪转身看了看前面:“青铜门。”说完一头扎进黑暗的墓道内。
☆、第五十二章 赴十年之约
出来远比进去容易,几天后吴邪便又回到了小山村,找了一户农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出了山回到蛇头山的山底,开着面包车到了飞机场,一路上两人都无话,也是,对着同一个灵魂实在找不出话题,关根这十年早已习惯了沉默,无邪虽年轻,但仍有十年的记忆,自顾自的品味明明自己没有过的经历却能感同身受的诡异感觉。
下了飞机,关根把手机,身份证全部交给吴邪,自己打电话给了堂口的伙计安排他们进山。
2015年的长白山是注定的不太平,长白山本是一座活火山,最近更是动荡的厉害,关根朝那万里绵长的悠悠长白望去,努力压住悸动的心,十年,终于到了!
三天后,八月十四,关根和无邪背着行李启程,八月的长白山仍是白雪覆盖,容不下半抹杂色,“天真等等。。。”
关根低着眼暗骂一句,死胖子,但仍是停了下来,不一会从一个小三头后面出来了三个人影,一个体型臃肿,但行动却很矫健的胖子,另一个穿着冲锋衣面不改色的走在雪地中,胖子穿着粗气,一巴掌拍在了无邪身上“我说天真,你他娘的太不厚道了,小哥是你的兄弟就不是我的兄弟啦,你这老小子越来越无组织无纪律了,在这样我可要对你采取措施了。”
无邪咳咳了几声,反驳道:“你他娘的能不能轻点,老子的肺都快被你拍出来了。”
解雨臣看了眼旁边的关根,好像从未见过,好奇规好奇,仍是一把搂过无邪:“小邪,你就打算这么去接他哑巴,万一一不小心在路上有个意外可怎么办好。”
无邪推开解雨臣:“你这不是来了嘛。”
解雨臣看了眼关根:“那我不来你是不是就一个人去呀。”
无邪一边抽着嘴角,,自知不是解雨臣的对手,也不回话,看了眼关根,又看了看长白山深处,沉声说道:“走吧,时间不多了。”关根率先领头走了起来,心里黯然,原来逐出局的感觉是这样,自己像陌生人一样看着本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本是自己的关爱现在却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瞎子在一旁意味深长的看了关根一眼,关根当然知道他可以骗过所有人,但是对瞎子自己可没有半点把握。
果然,瞎子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坐到了关根身边,递了支烟给他,开门见山的道:“小三爷好本事,这么短的时间您在哪里找了个和你一模一样的替身呀!”
关根眯了眯眼,看着瞎子“你都看出来了又何必问我。”
瞎子痞痞的一笑,搂过关根在他身上嗅了嗅“啧,真是好闻的紧,难道你付出这么多就便宜那小子啦?”
关根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你小子可千万别给我露馅了,不然我要小花打断你的腿。”
瞎子撇了撇嘴“花儿要是知道我不告诉他,断的估计就不只是腿了。”
关根掐了烟头,站起来:“花儿和胖子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
瞎子摇摇手:“千万别,小佛爷你这么说可就折煞瞎子了。”
关根一脚揣在瞎子的脚上:“滚蛋,看好你家小花,莫被那人勾了去,到时候找我哭,我可不管。”
瞎子瞄了瞄远处的三人,解雨臣对着无邪正看的专注,无邪和胖子东拉西扯,几人很是和谐。
瞎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嘴里念道:“自家的孩子自家养,自家的老婆自个疼。”
一群人在大雪地里走了几天,雪山上的记号本就不易保存,更何况过去了十年之久,不过这次的天气比上次来长白山实在好了很多,没有暴风雪,也没塌陷,一路顺利的来到缝隙处。
关根实在不知道那缝隙是否能过,当年自己可是摸了三天也没有找到机关,扒开厚重的积雪,露出了盘龙封石的一角,胖子拍了拍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热气又搓了搓,拿起兵工铲就开始挖,因为接近入口,雪封的并不严实,没过多久就出现了个洞,胖子把手伸进洞口烘了烘,对无邪说;天真,你好日子就快近了,胖爷我别的要求没有,到时候美女给爷弄几个就可以了。”说完还不忘嘿嘿大笑几声。
无邪一脚踹上去“你滚一边去,这洞这么小,显然不符合你的形体,你就在外面代着,我们进去就行了,说不定到时候有个雪女或者狐狸精能看上你,让你当上门女婿。”
胖子一听,拍了拍大腿:“那那成,胖爷是那种为个人利益,脱离组织的人吗?”
关根捏了捏他肩膀,无邪点了点头,那是来自同一个灵魂的默契。
胖子脱了大衣,本就微驼的背弯的更加厉害,花了好大力气才勉强钻进去,关根看着吃力的胖子,很想一把把他揪出来,毕竟快到知天命的岁数了,着实不想他在冒任何危险,但是自己了解胖子,想当年他说,能让我从这里出去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吴邪,一个是小哥,他不想在他的有生之年在留下任何遗憾,所以,即便是自己也没有权利去剥夺那份他用生命维护的东西,大不了到下面,自己顶在他前面就是,反正自己活着和死了没多大差别。
爬了二十几分钟,一行人终于到了温泉旁边,胖子点起无烟炉将四周照亮了些。
关根向前冲了几步,记忆中原本的石壁居然不见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黑幽幽不见尽头的洞口,一直延伸到地狱。
关根看了看时间,8月16号,下午四点,随着时间越来越近,心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吃点东西吧!”无邪端着一碗炖牛肉走到关根面前。
“谢谢!”关根难得的没有冷眼相对,而且能明显感觉到无邪也很兴奋,本就年轻的年上笑意淡淡,到显得越发纯真,活脱脱就是十年前的自己。。。。。
关根突然觉得那笑容有些刺眼,就像是自己心疼到骨子里的宝贝突然被人家窥视甚至是夺走,忍不住一阵酸楚,深吸一口气,就连最后一点面条也吃的干干净净。
☆、五十三章 一别经年,再见故人
大家吃完饭,无邪收拾行礼,对解雨臣说:“小花,你们就在上面接应吧,我和胖子还有关根下去就行了。”
“不行。”解雨臣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看着关根“下面突发情况太多,还是自己的人在的好。”
关根避开眼,在心里思称,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是小花不信任自己,还是看出了什么,如果是这样,更不能让他下去。
打定主意,关根朝瞎子使了一个眼神,瞎子抚了抚额头,露出一个极为难的表情,但在关根的眼神压迫下,还是走近了解雨臣,二话不说,一个刀手就劈在了毫无防备的解雨臣的脖子上,看着倒下的解雨臣,想想以后的日子,一阵头皮发麻,对关根说:“我以后被花儿分尸了,你可要替我下葬。”
“放心,风水宝地一定给你留着。”关根拍了拍胸脯保证。
胖子在一旁张大了嘴,指着关根和瞎子,甩了甩头:“他娘的,人妖要是知道你们两的奸情,非得剥了你不可,真是搞基都不专一,胖爷都体你害臊。”
关根不想理那搞不清楚情况的胖子,背起包急不可耐的就钻进了入口,入口就一条,根本就不用担心走错路,三人走到三叉路口,翻过一块小山一样的巨石,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要知道如果那群怪鸟还在的话,绝对是场恶战。
四人放轻了脚步,耳朵贴在石壁上,确认是否完全安全,不过外面现在已经完全天黑了,这群畜生应该出去觅食了。
四人大着胆子,走到青铜门前,关根在也顾不上其他,布满老茧的手掌轻轻磨砂着青铜门,手指游走在细密而又精致的花纹上,想抚摸着珍宝,胖子在心里翻了白眼,这是哪里来的怪物,又不是小天真,搞的这么深情。
无邪走过去拍了拍关根的肩膀:“我会照顾好他的。”
关根看着无邪,眼里又不甘,嫉妒,却最好只能化为无奈,轻轻点了点头,抱着无邪:“我知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定要好好过日子。”
说完放开了无邪,大有一股舍我其谁的壮志,从包里拿出鬼玺,用大白狗腿在手上熟练的划了一刀,手掌贴合在青铜门上,血液顺着门上的花纹,慢慢游走在整个青铜门上,血液越流越多,彷如是从地狱里是开出来的彼岸花一般,瑰丽神秘。
关根身子越来越冷,但意识告诉他,不能到下,在坚持一下就可以看见他了。
终于在关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门侧露出了一个四方形的凹坑,无邪把鬼玺放到凹槽,突然四周一阵,无邪拖着关根快速离开门边,踉踉跄跄的跑到安全处,胖子指着关根,:“你到底是谁?”
关根知道,自己的事情绝对瞒不过胖子,或许是私心不想让自己完全脱离铁三角,看着震惊的胖子,脸上露出一丝笑。
胖子长着嘴还想说什么,可全部被青铜门吸纳了进去,青铜门慢慢的开出一丝缝隙,关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瞪着眼看向门内,缕缕淡蓝色的薄雾犹如水雾一般从门内漫出。
关根他们向后退了几步,几乎同时,淡蓝色的烟把他们全部笼罩住,很快手电的光便没了用处,关根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犀牛角,淡淡的光晕照亮了黑洞洞的空间,紧接着,从裂谷内传来一声悠扬无比的鹿角号声,号声在身边环绕,无数幽幽黑影随着鹿角排成一列长队出现在裂谷的尽头。
关根拽紧了手中的真实之火,拉着无邪一头扎进了青铜门中,青铜门太高大,特别是在黑暗中,更是让人有种莫名的压抑,关根和无邪就像蚂蚁一样穿过青铜门,门内的世界和外面完全不一样,四周笼罩子淡蓝色的光晕下,蓝光是从一个余地平面垂直的无底洞射出,没有可怕的怪物,也没有蛰人的虫蚁,有的是无边的寂静,对,关根觉得这就像月球,属于真空的,也是独立于世界之外的,青铜门内没有奢华的装潢,没有气派的陪葬品,有的只是一个巨大的洞口,洞口里射出道道蓝光。
关根拍了拍无邪的肩:“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后面靠你自己。”
“你要去哪里。”无邪接过火种问道。
关根摇摇头:“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帮我照顾好他。”说完关根就转身跑入了黑暗。
无邪一时无主,急的咬牙:“关根,关根!!!”大叫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回答他的出了寂静,,还是寂静。
无邪蹑手蹑脚的来到,张着脖子往下看,突然一把寒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惊得无邪一抖,回头看向刀的主人,不禁咧开了嘴角,不顾脖子上的刀一把抱住来人,“小哥,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带你回家。”
张起灵邹了邹眉头,感觉眼前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难道是以前认识的,可不知为什么,这人好像和自己以前一样,少了点人味。
张起灵低头看了看地上,有影子,不是鬼,或许是在这里时间太久,多疑了,又重新打量了眼前人,轻起薄唇:“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无邪听到张起灵这么问,心中明了,肯定又格式化了,于是,举起手中的鬼玺在张起灵眼前晃了晃:“我是吴邪,十年前你给我这玩意,告诉我,十年后来这里接你。”“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出去再说。”
张起灵拿过无邪手中的鬼玺,心想,难道真是我给他的。摇摇发疼的头,啧,失忆就是麻烦,算了,还是先出去在说,料这小子也不能怎么样。于是点了点头,跟在无邪后面向青铜门走去。
门口处,张起灵突然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转向暗处,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无邪见张起灵停下来问道。
张起灵摇摇头,抬脚便出了门去。
“咣当!!”青铜门闭合的声音,黑暗处的关根终于憋不住眼泪,抱头痛哭起来,张起灵,你终究是没有记住我,不过,也幸亏你忘记了我,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还要遇见你。只盼那是,你是凡人,能与我西湖泛舟,安稳度日,只是今生怕是无缘在见,就连一声告别都没有,幸好,我还能在见你一面,足够了。
关根度步到洞沿,回到看了眼青铜门,唇便露出一抹微笑,遇见你,从不曾后悔,转身毅然决然的跳了下去。。。。。。。
淡蓝色的光团团笼罩在吴邪身上,吴邪就像胎儿一般依附着母体,努力的吸允着终极赋予他的能量,安然成长。
☆、五十四章 王子的孤独(闷油瓶的个人视角)
门的关上让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刚刚好像在那角落有个人,我不会看错,可是现在门已经关上,在要开启,必须等到一定时候,不然地狱之火就会将这里烧为灰烬。
“嗨,小哥你终于出来了,”一个胖子跑到我跟前一把抱住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强忍着把他推开的冲动,面无表情的任他抱着,听他那烦死人的絮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更多信息。
那胖子看我长久时间没有反应,终于放开了我,看着旁边那个自称是吴邪的人,指着我问;“小哥这是什么情况?”
吴邪抖了抖肩膀回答:“小哥没拧了你的脖子,你应该阿弥陀佛了。”
那胖子咽了口口水,退后了两步看着我:“小哥,你难道又格盘啦?”
我看着他,格盘是什么意思,难道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我不准备回答他的问题,他好像也没没有继续追问的打算,暗自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没事,咱们天真现在有的是钱,养的活你。”
吴邪一脚踢在胖子的屁股上:“还不快上去,等会人面鸟回来了你这身肥膘够吃两顿了”
胖子连连点头:“对、对你看小哥回来高兴忘了,是得快点上去,”
我心里暗惊,难道这里他们以前就来过,可是那自称吴邪的少年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俩人肯定不简单,我暗自打定主意对这两人一定要多加留心,胖子走在前面带路,吴邪在我中间一直不停的问,我在里面过得怎么样,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虽然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这只能表明我以前和他认识或者有过合作,但他身上那股死人味还是不能让我放心,吴邪自顾自的说了半天见我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也很自觉的闭上了嘴,神色闪过一丝落寞,我心里竟莫名的升起一股愧疚,开口回道他:“我很好。”
吴邪像是吃到糖的小孩子,弯起眼睛开心的笑了一下很是无邪,我突然觉得他人应该他名字一样吧天真无邪。
“我说你俩能快点吗?要卿卿我我也选的时候行吗。”胖子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突然楞了一下;暗自责怪自己怎么防范意识这么弱,吴邪却好像不知,很自然的拉过我的手:小哥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的不放心,不过这里实在不太方便告诉你太多,等会上去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但是你放心我们是最好的哥们,是绝对不会加害与你。我看的出他眼里的真诚,虽然对陌生人有很大的防备但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缝隙很长我们爬了很久,终于在我怀疑他们是不是要带我出去的时候,看到了一点点亮光。
胖子气喘吁吁的爬了出去,一个眼镜的男人接住了他,估计是他们的同伙,那带眼镜的家伙一直对着我笑,我看的出这人的身手不简单,暗自捏紧了刀做好战斗的准备爬了出去。
原来还不止一个同伙,温汤旁边还坐着一个长的很俊美的男人穿着粉色的衬衣,看着我出来脸色冷了几分不悦的哼了一声,又低头玩着一块长的砖头的东西还时不时发出声音,我能感觉出那粉色衬衣的敌意,但我一直坚信谁先动手谁先死的惯例抱着刀靠在石壁上假寐。
在门里因为有终极的能量根本不用进食,可出门之后因为长久没有进食的胃因为蠕动摩擦的隐隐发痛,吴邪好像发现了什么端着杯热水递给了我:小哥你脸色不太好,喝杯热水暖暖胃。”
我伸手接过杯子呡了一口,水的温度刚刚好,吴邪见我喝了一口便放心的转过身煮挂面,暖黄的火光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柔和的五官带着一股书生气格外的安和,我看的不经有些痴呆,这个少年一定是家境殷实从小在干净的环境里生活定是没见过肮脏的一面,只是如此干净的人怎么会和我有这么深个纠戈。
吴邪你出来我事问你,那个粉红衬衣对着吴邪叫到,吴邪点点头穿起了大衣,跟着往出口走去。
我虽然很想知道他们在密谋什么,但现在跟出去显然不是个好主意,我任然闭着眼睡觉,忽然有人拍了拍我:“哑巴你又失忆啦?”
我睁开毫无半点睡意的眼撇了眼来人,是那瞎子。
“哑巴”难道是我的名字还真是贴切,那人始终带着痞笑坐在我旁边,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以后有用的到瞎子的地方尽管说。”
我眯了眯眼,按照我的性格一般是不可能会求别人办事情,可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我这么放不下心非得托人照顾,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查。
那瞎子说完又做回了原地,出口的地方传来脚步声,估计是吴邪回来了,我不在装睡因为他说过上来告诉我事情的真像,虽然此人的话不能全信,但比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乱撞的强,果然,没一会吴邪和那粉色衬衣从出口走了进来,俩人好像谈的不是很愉快都马着一张脸,那粉色衬衣用脚踢了踢瞎子语气不善的说:“拾东西准备下山。”
瞎子好像很受用一般咯咯直笑,我看了眼坐在我旁边的吴邪恰好他也正盯着我看他的目光很柔和,褐色的眸子里里氤氲着薄薄的雾气,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浓的化不开。
吴邪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垂下眼眸,淡淡的火光在眼睑下投射出半圆的睫毛阴影,整个人柔和的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书生,,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我胸口弥漫开来,他为什么要叹气,我不由自主想问出来,幸好被最后的一丝理智拉回,这不是我应该问的,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并不一定就是好事。
吴邪从包里拿出了一件大衣递给我,我顺手接过衣服就在一刹那间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疤,长的想蜈蚣一样狰狞的爬在精干的手臂上。
我有一时间的错愕,看来这人过得并不是特别的安逸,至少没有他表现出来的好,我很巧妙的掩饰了我的想法。
几人很快便收拾好了行李往出口爬去,出口很拥挤。特别是那胖子爬的很是用力,还时不时的踹真粗气,真是搞不懂像他这么胖的人怎么会做下斗这这种事。
我们在爬了不久后终于见到了出口,凛冽的雪风争先恐后的往洞口灌,入眼便是一遍雪白,此时正是早晨金灿灿的太阳光照在雪上反射的光刺的我眼镜生疼,眼泪在眼眶打转,我眨了眨眼镜,企图把眼泪逼回去,可太长时间没见过亮光的眼镜仍是睁不开,吴邪好像发现了我的异常连忙捂住我的眼睛,:“小哥,别动,你眼睛长时间没见光要稍微适应一下。”吴邪说完在我眼睛上带上了一个架子状的东西冰冰凉凉的。:“好了,你可以睁开了。’我缓缓睁开眼睛,本来刺眼的白竟无端柔和了很多。
☆、五十五章 神秘的吴邪
“嗨,小哥带上眼睛真是他娘的帅爆了,”胖子在旁边调侃。
我挑了挑眉,原来这东西叫眼镜还真是很实用,我向那矗立的雪山行了个注目礼,事情也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其实我并不是全部都忘记了。有些被催眠过的东西还在脑子里有一定的印象,比如终极和张家的使命,而失去记忆的只是一些经历还有一些人,我不知道我叫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是张家最后一个去守护终极的人,如今我也完成了我使命却更加的迷茫。我是一个和这个世界没有联系的人,如果我消失了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不,如果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如果你需要一个人陪你走到最后,我想我是不会拒绝的,”我脑子里突然闪过这句话,我皱着眉努力回忆这是谁说的,可回忆就像是粉碎的纸片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小哥,吴邪突然拍了拍我,我们拍照纪念一下,咱们铁三角十年重聚怎么样,”
我木讷的点点头,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拍照是什么东西,只见那瞎子着一个黑坨坨站在我们前面,胖子像只大猩猩一样手搭在我的肩上,吴邪站在中间笑的很是开心,瞎子咔咔不知道在哪里按了几下,那黑坨坨吐出几张东西,吴邪拿在手里捂了一会给我看,那上面还真有我们三人,只是那胖子略显违和,看上去不像三哥们,更像是一个爸爸带着俩儿子,按这么看那胖子估计有快五十的年纪了,而旁边的吴邪却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刚刚那吴邪说的是十年,难道他十五六就开始下斗了,可那一身的书生气必定受高高等教育不像老土夫子,那么就是他没有变老,我猜想到这里心里极不舒服,难到他身上没有活人的气味跟他不老有关系,这个年轻人身上有太多的密了,但这照片拍的很是不错,我转头对吴邪说;“这照片我要了。““好!!”吴邪头也不回的继续给那胖子拍照。
几人疯耍够了终于启程下了山,我走在最后,心里却出奇的宁静,看着前面吴邪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了着落,明明这人身上有很多的密我却可以慢慢放下心跟他走。
前面的吴邪突然转头看了一下我,对着我笑了笑,本是温和的笑我却突然感觉有些诡异,我伸手一把扯过他想看个究竟,吴邪好像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招,毫无防备的被我扯了个踉跄绊倒在地,惊恐的大叫了声,我摸了摸他的脖子有脉动,难道刚刚是我眼花,我在心里啧了一声连忙把他提起来。
突然那粉色衬衣对我踢了一腿,我侧身躲了过去,那家伙冷着脸看着我:“哑巴,你不要以为你忘了就可以在这里放肆,吴邪没你,过的一样很好,如果你不放心跟我们走,那你不走便是,没必要对吴邪动手。”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没有打算解释,看来这家伙很是护着吴邪,我心里竟有点酸楚,吴邪楞了一会,站在中间说:“误会误会,刚刚是我自己没站稳一不小心滑倒了,小哥就是扶了我一把,我们还是快走吧!,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
黑瞎子走过了一把搂住了那粉色衬衣痞笑道:“花儿,小三爷都说是自己滑倒的了,咱们还是先回家再说。”
那粉色衬衣踢了瞎子一脚,吼到:“滚远一点,你的帐,我还没和你算,你在敢满嘴放屁,你以后就滚出解家。”
瞎子连连献媚答话:“好的,好的,花儿爷说怎样就怎样。”
我突然觉得那瞎子很是可怜,在心里也狠狠鄙视了一把。
吴邪走到我面前苦笑了一下:“小哥我知道你有很多的不放心,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发誓,我吴邪对你绝无半点加害之意,况且我们一起还。。。算了不说这些,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我会比以前的吴邪对你更好。”
我不是很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什么以前以后,在我的生命里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吴邪低着头,风扬起他的头发,夹杂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暇紫色的阳光一泻而下,伴随着吴邪略带委屈的语气,我竟情不自禁的上前拥抱了他一下、他估计是没料到我会有这般动作,身体僵了僵随即又放松了下来手回抱了我,吴邪身上很好闻带着淡淡的茶香和烟草的味道,和我脑子里那抹味道及其相识,只是他身上少了少许人气,但一股淡淡的满足和愉悦感仍旧围绕在胸口。
“对不起!”我对吴邪道歉。
吴邪在我颈部蹭了蹭说:“没事,我的存在本就是让你更好的生活,在说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我不知道,我以前和吴邪这个人有怎样的渊源,但我想,他估计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用真心对我的人,也是我与这个世界唯一可以称的上朋友的一个人。
“喂,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在这老雪山上卿卿我我个没完,你们这是置胖爷与何地,存心刺激我这老光棍的吧。”那胖子在一旁吼个没完、也没有点常识就在大雪山上大吼,万一引起雪崩可怎么办。
吴邪放开了我,掬起一捧雪就朝他扔去,还笑骂他是个没眼界的家伙。
胖子也不恼指着吴邪说“你个白眼狼,有了老公忘了娘。”
我看着打闹的两人突然的觉得活着其实很好。
几人嬉笑怒骂着下了山,除了那粉色衬衣脸上依旧难看,其他三人看的出心情都不错。
我们下山便有人来接我们,来人是个叫鸭梨的年轻人,他走到吴邪面前,很恭敬的弯腰打招呼,吴邪不带任何表情的点了点头,又走到一边询问了一些东西,看的出那伙计表情很紧张像是有点害怕,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面对吴邪的时候这么压抑,但此时的吴邪浑撒发着一股属于强者的凌厉气势,估计是吴邪不想让我知道什么,所以他走的很远,听的不是特别清楚。
我们在车上等了大概一支烟的功夫,吴邪带着冷气上了车,车在路上奔驰,道路两边的景物像倒带般从眼前闪过,山下的气温比山上高出很多,地上还长着郁郁葱葱的植物。
吴邪递给我一踏厚厚的资料和一个文件袋说是我的家族信息和我的个人资料,让我先简单了解一下具体的一些回去再说。
我点点头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张像唐卡一样的卡片上面写着身份证和我的一张头像,我看了眼名字那一栏写着张起灵三个字,我皱了下眉,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三个字,于是我把那卡片又放进了文件袋,又拿起那踏资料翻了起来,大概一两个时辰我便看完了整踏资料,脑子里也会适时的浮现出资料上的人和事,但我更惊讶于吴邪的能力,要知道张家是一个绵长了几千年的家族,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就不说海外的一群、单就内陆的几个家族关系就够就盘根错接的了,就算是出动国家的力量也不是能轻易摸清其中的关系,更别说藏在哪雪山之中的康巴洛族和朱洛巴族,到底是什么动力能让吴邪花这么大的力气在十年的时间摸清楚了张家所有关系网。
这这踏质料里有个叫张海客的人或许知道所有的事情据质料上面记载,这个人是我童年时期的发小,也是现在张家的领头羊,在庞大的张家一个外家的子嗣,可以统领本家,掌握着属于张起灵的权利,可看见实力很不一班,我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去会一会这个人,把东西整理好放在背包里,便合上眼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在了一个小旅馆前面,我睁开眼天已经黑透了,灰黄的灯光打在广告牌上显得很是凄凉,伸了伸有些微麻的腿拎起包下了车随便观察了一下四周估计是个小镇,现在是晚上,除了几家饭店还亮着灯,里面坐着几个食客,在路上几乎看不见行人。
吴邪带我们进了旅馆,看店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穿着肥大的棉袄磕着瓜子,那个叫鸭梨的伙计走到柜台前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当家的来了,还不快起来。”
女人一听,马上扔掉手上的瓜子,站起来对着我们五人鞠躬,我估计她连吴邪是谁都不知道。
吴邪对鸭梨使了个眼色示意可以了,鸭梨点点头对那女人说:“起吧,今天店里不接客了,女人连连点头附和到,小的知道了。”又从柜子里摸出几把钥匙递给鸭梨说是房间钥匙问要不要带路。
鸭梨接过钥匙,不理会那女人直接带着我们上楼,我进屋就关上了门,把包放在椅子上,自己也躺在床上思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思来想去,最可疑的就是出了吴邪身上的味道,剩下就是那个带眼镜的男子,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必是知道不少的事情。
“噹噹噹,”敲门声响起“小哥,是我吴邪,给你送饭来。”
我翻身起床打开门,吴邪端着饭菜站在门口,我侧过身让他进来,关上了房门吴邪就已经把饭菜摆好,两菜一汤还往冒着屡屡白烟混和着淡淡的菜香,我走过去坐在凳子,吃了一口十年来的第一口米饭,甜甜的!
“噹噹噹”敲门声又响起,吴邪放下碗起身开门,门刚打开就听见那胖子的声音,“我就知道天真你在小哥这里。”说着肥胖的身体就往屋里钻,手里还拎着几瓶酒,对着我笑呵呵说:“小哥,今天咱们欢迎你回归组织。”说着就增满了我的酒杯,我站起来端着杯子一饮而进,苦涩伴随着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胖子瞪着眼看着我,估计是没想到我会有这般动做,随后也站起来一口吧杯子里的酒倒进嘴里,还发出啧的一声。
胖子坐下继续和吴邪喝酒,没喝多久胖子便大了舌头,拉着我说,“小哥你回来可不能再走了,不然吴邪非得疯了不可。”
吴邪坐在旁边自顾自的喝闷酒,我想他毕是吃够了苦也厌倦了这勾心斗角的生活,我看着他脖子上的疤痕,暗想他当时该有多疼,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了他那到长长的疤上。
“小哥,小哥我是吴邪,我才是吴邪。”吴邪皱着眉趴着在桌上喃喃喊道。
我估计他是做恶梦了梦里还有我,我决定先把胖子扶回房间,至于吴邪就在睡在我这里好了。
胖子喝得烂醉,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挪回去,其中正好经过那粉色衬衣的房间,他正在打电话,内容竟是调查吴邪,我本无偷听之意,但那吴邪身上着实有很多的谜团,而且他们不是一伙的吗?那粉色衬衣怎么会调查吴邪,我放轻了脚步站在门口听,那粉色衬衣却挂了电话。
我转身朝那瞎子的房间走去,那瞎子的门是敞开的,好似料到我会去找他一般,见我进去也没半分诧异,此时他躺在床上看着一个大黑盒子笑嘻嘻的,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开口到: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瞎子关了大黑盒子坐了起来,正了正脸色:“你想知道什么。”
我沉思了一下;吴邪的所有,对我想知道的是这十年来吴邪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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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章 回到杭州
瞎子拿出支烟递给我,自己也点上一支徐徐说道:“哑巴你走的时候把吴邪交给我,我在这十年也没让他死,算是履行了承诺,至于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有些东西不告诉你是为你好,在说小三爷现在不也好好的,你就和他好好的过日子,这十年来他过的都不是人过的日子,你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还有你别想去调查他所隐藏的东西,这对你,对他都好。”“你们张家如今也算是彻底的解脱了,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好好待在吴邪身边吧。”
瞎子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我知道在他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但他的确是知道些什么,我吸了口烟,淡淡的烟雾通过我的鼻腔进入到肺,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我吐出烟雾看着地面说:“吴邪不是人。”
瞎子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烟头猛然的亮了一下:“怎么可能不是人,难道是鬼,不可能,任何脏东西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很满意他的表现,看来这中间肯定有猫腻,我又说:“我不会看错,他是一个复制体,几乎和吴邪一模一样就连灵魂都一样,只是他身上始终少了人味。如果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查出来。”我说完就站起身往外走。瞎子还坐在床边抽烟。
回到房间,我把吴邪扶好躺在床上,沉睡的吴邪面容更是安静,柔和的灯光打在吴邪脸上就连脸上的绒毛都显得特别温柔,不长的头发随意的搭在光洁的额头,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
我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脑子里不停的闪过关于他的画面,记忆开始慢慢回笼,忽远忽近,原来关于他的记忆有那么多,有第一次的初见;有戈壁上的摩擦;有广西的安静时光,有张家古楼的生死相随;有长白山的送别;还有巴颜喀拉山的轻轻浅吻。
原来我们一起经历过这么多,原来你一直不曾离开我,原来我消失了还有你会发现,只是如今眼前的你,可是真的你。
我深吸一口气度步到窗户旁,看着长白山的夜空,繁星点点和十年前的那晚很像,我心里涌出一股愁绪始终觉得眼前的吴邪不真实。
刚刚在瞎子哪里,我只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并不能肯定眼前的‘吴邪’就不是人,只是因为他是吴邪,所以我不敢妄下定论,其实瞎子说的未尝不是对的,如今既然吴邪在身边不就好了,没必要去追寻过去的不放。我吐出一口浊气,喝了一口已经冷掉的水,暗自想过去的就过去吧,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也许吴邪也是这样想的。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到床边,把吴邪往里面挪了挪自己也躺了进去,关了灯,耳边全是吴邪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带着阵阵酒香,无比的放松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我想今夜应该能睡个好觉。
“小哥你这么在这里,”我耳边响起吴邪的声音,睁开略带睡意的眼,看着吴邪坐在床上看着我,我看着头发乱糟糟的吴邪,竟有点从未有过的轻松,“这是我的房间,”我回答道。
吴邪饶了饶头,“是吗?真是不好意思挤到你了,”
我起身坐起来对着吴邪说:“我想起来了。”
果然,吴邪铮着眼瞪着我,估计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快就回复记忆,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起来吧,我们回家。”
吴邪弯着眼,清脆的答到好,我拉开窗帘布,房间瞬间布满了晨曦,阳光透过玻璃,散着五光十色的光圈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温暖,吴邪坐在床上,被整个晨光赐福,惊艳了我漫长灰色的生命长河。
我们吃好早饭,开车前往西宁,吴邪的伙计早就帮我们准备好了飞机票,我拿着属于我的身份证,突然好想找到了一丝牵引,明明很迷茫的心不觉间竟有了依附的地方。
吴邪和我回了杭州,解雨臣和瞎子回了北京,胖子会了广西,对于胖子我更多的愧疚,当时明明知道云彩并没有表现的那么单纯,却未及时提醒他,让他深陷泥足不可自拔,但是我任然感激他在我不在的这十年对吴邪的照顾,他可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吴邪之外,唯一相信并且信任的一个人,至于瞎子我和他更多的则是交易。
傍晚我和吴邪便到了杭州,下了飞机来接我们的是吴邪的小伙计王盟,不过现在他到是看上去成熟稳重了很多,他看见我到不是很惊讶只是对我点了点头说:“张小哥回来啦,欢饮欢迎。”然后就把我和吴邪送回了住处,他临走时交给吴邪一袋东西,说是吴邪暂时放他哪里的,现在吴邪回来了自然要还给他,我有点疑惑为什么吴邪的东西要放在他哪里然后在转交给他自己,怎么做不是多此一举吗?
吴邪到没有多余的表现,很自然的就接过了东西然后放回了房间,坐了一天的车突然防松下来感觉整个人都有点疲惫。
吴邪却还忙的不亦乐乎,一个劲的收拾房间,我走到房间门口发现他正在更换被罩,此时的吴邪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优良的剪拆很是贴合吴邪的身材,衬衣随着动作,柔和了颈部线条,黄昏的夕阳洒满了卧室,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小哥!”吴邪终于发现了我。
我点头应了一声,吴邪又转过头,一边统着被子一边问我晚上想吃什么,还说晚上我就睡在这个房间他睡书房,我不置可否,反正睡哪里都一样,不过是一个地方而已。
我看着吴璇熟练的动作,突然发现了个问题,那就是吴邪为什么十年来没有任何变化就连脸部的皮肤都没有一点皱纹,这完全不符合人的正常生长,难道。。。。。。,“吴邪我有话问你,”我对忙里忙外的吴邪叫到。
吴邪放下手上的活计等待我的发问,我越来越不能平静,就连语气都冷了三分;“你是不是吃了不死药,”
吴邪呆了半会;抿了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小哥今天累了一天,有什么话我们以后再说。”
我叹看口气,向前几步握住吴邪的手腕,气息平稳,脉搏清晰有力,不像是吃了药的人,可他的反常生长有事怎么回事,我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他手上花了一刀,鲜血缓缓留出,吴邪还傻傻站着看着我;“小哥玩够了吗?我可是活生生的正常人,至于为什么没变老,我想可能是我的血液问题,反正没老不是挺好,可以多陪你几年。”
我不理他从房间里找出医疗盒给他包扎,暗想可能真的是自己敏感了。
晚上我和吴邪吃了点面条便操草草睡去。
☆、五十七章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夜很安静,一点轻微的声响我都可以听见。吴邪还没休息,而且还在一直打电脑,从他敲击键盘的频率和响声可以听的出吴邪心里迫切需要知道什么。
从回来到现在,我感到吴邪有了很大的变化,虽然他在我面前极力的表现的和以前一样,可他现在安静的时间越来越多,在不像以前和胖子打打闹闹,胖子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显得那么巴心巴肝的,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发现有太多的东西早已脱出了我原有的掌控,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我长出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关注吴邪。
一大早,我便被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吵醒,眨眨干涉的眼睛,穿着吴邪给我准备的睡衣下楼去,吴邪的房子是完全开放式的,四面都是钢化玻璃,窗帘全部拉开,橘红的阳光打在地上的白色瓷砖上映出道道光束,我站在楼梯上看着吴邪系着围裙正在忙碌的做着早餐,见我下来招呼了一声:“小哥过来吃早餐。我点点头坐在桌边,长长的餐桌上摆了很多种类的早餐。”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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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