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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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无能 作者:阿漂

    正文 第11节

    爱无能 作者:阿漂

    第11节

    尤利和罗森在打乒乓球,那颗黄色的小球好像给了他们无限的乐趣,以至於卓然到的时候罗森甚至没有发表他澎湃的感情,而只是瞟了他一眼,说:“现在我们没空理你,你先自己玩著吧。”

    卓然坐到不知道他们哪里搬来的布艺沙发上,他没觉得停机坪上出现乒乓球台和沙发上是多怪异的事,只是觉得大冬天的在室外大平地上有点冷。於是开口问了问:“有电暖炉吗?”

    尤利一个旋球,打得罗森招架不住,尤利尖叫一声,满脸兴奋:“噢亲爱的,这里怎麽可能有电,电暖炉你先别想了,不过旁边箱子里面应该有毛毯……嗷!罗森你耍诈!”

    罗森转著球拍,勾著唇角笑:“比赛还没结束,尤利宝贝, 是你让不相干的事分神了。”

    尤利又尖叫了,扭著腰:“罗森你今天吃错药了!你伪善的皮呢,你终於剥掉了麽?嗷嗷我快迷死了,我现在就想和你干一炮!!”

    罗森哼笑了声:“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才和机坪的三个男人干了一夜,我可不想捅你松得要死的屁眼。”

    尤利已经尖叫得近乎声波攻击了,卓然把找到的毛毯捂住耳朵,本来非常郁闷的心情,这下更加郁闷了。

    花了半个多小时左右,这场激情四射的乒乓球比赛终於结束了,天都已经黑了。

    罗森擦著汗,坐到了卓然屁股边上,扭头对他笑:“你还真的过来了,你舍得你的小白鸡?”

    卓然从箱子里抽出毛巾,扔到他脑袋上:“臭死了,闪远点。”

    罗森把手换成毛巾,继续擦汗,说:“再给我拿瓶水,有可乐麽?”

    卓然搜了搜,还真的有,不禁黑线,这个箱子里究竟都装了多少?

    尤利蹦躂著过来:“卓美人卓宝贝,你哭过的样子也好迷人~”

    卓然捏爆了罐装可乐。

    罗森瞥了尤利一眼,不经意地说:“你们摊牌了?”

    卓然不吭声,窝在毛毯里,背对著他们,睡觉去了。

    罗森无奈地笑了笑,说:“好吧好吧,都睡了,明天一早走。”顿了顿,又对背朝自己的卓然说:“祭日快乐,张扬。”

    罗森看见他背脊一下绷紧了,又笑了笑,却没什麽笑意,倒是尤利满脸好奇:“什麽什麽祭日?张扬是什麽?”

    罗森用力揉了一把小尤利的屁股:“你就不用知道这麽多了,你撅著屁股等操就可以了,尤利小荡妇~”

    尤利一下眼睛亮了:“哥哥你要操我了吗?”

    罗森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你这麽荡的。”又道,“不过看看还行。”

    尤利差点跳起来:“你要看我做吗是吗是吗是吗,有没有摄像机,一定帮我录下来啊,这可是精品啊精品!”

    卓然干脆连耳朵也捂起来了。

    神奇地一夜无梦,睡眠质量相当好,卓然起来的时候还伸了个懒腰。

    罗森神奇地又搞出了个锅子,正在煎鸡蛋培根。

    尤利睡在沙发角上,一脸餍足的神色,踹都踹不醒,看得卓然一阵无力。肯定又是大战了一夜。

    尤利循著鸡蛋的香味才爬了起来,迷瞪著眼睛找吃的,罗森一脚上去彻底把他踹醒了,还非常敏捷地腰部几乎一百八十度扭转躲开了那一脚。

    吃完了早饭,卓然等著飞机起飞,却发现来的飞机有两架,其中一架里边还已经坐了人。

    罗森毫不在乎地说:“他们硬说要派支援,我只希望到时他们别扯後退。”

    尤利满怀期待:“我看见容家当家的手下都他妈又帅又壮,一路上能有这些哥哥们的陪伴我一点都不抱怨了哈哈哈!”

    “只怕这个你要不起。”罗森冷哼了声,好像他已经知道了来的是谁。

    卓然也挺好奇,一直看著直升机从减速到落地滑行,然後直升机停下来了。

    门舱打开了,从里面跳出一个黑色紧身背心,军工裤的男人,尤利立刻长声嚎了起来,然後第二个穿著黑夹克 ,同样军工裤的男人跳下来。

    卓然怎麽觉得,那麽眼熟呢?

    然後第三个男人也跳下来了。

    卓然大脑瞬间当机。

    男人上身羊毛圆领衫,还是前几天看他穿过一回的,下半身一条笔直的牛仔裤,一双轻松的跑鞋,那是他们出去遛弯时常常穿的。

    男人转过了头,直直看向卓然。

    卓然禁不住後退了一步。

    男人上前了一步,卓然又後退了一步,男人上前,他就後退,上前,後退,上前,後退。

    退无可退。

    卓然坐在了沙发上,男人的阴影罩了下来。

    男人右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温柔无比,语气却是阴森阴寒的:“又想跑了,嗯?”

    卓然说不出话来。

    “这次你是不是又要死一次给我看,嗯?”

    卓然瞪大了眼睛。

    “你把我当成什麽了,”容锦白轻柔地停留到了他的脖子,突然全身肌肉暴突,脸色狰狞,大吼,“啊?!”

    卓然一下被掐住了脖子。

    罗森动了一动,那两个军工裤男人立刻戒备警惕地看向他,尤利连忙拉住了罗森,讨好笑:“冷静冷静,至少给我个面子,我可不想把这麽好的哥哥给惹不高兴了。”

    罗森满面煞气瞪了尤利一眼。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可卓然像不知道怎麽反抗一样,呆呆地不动,脸色越来越青,青筋都爆了出来。

    容锦白猛然收手,然後用力一甩,卓然被扔出了三米远。

    卓然痛得想吐,趴在地上不动,容锦白两步走上去,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睛里赤红一片,暴怒中竟然带著委屈。

    “我都认出你来了,你怎麽还要跑?”

    卓然才肯定,原来那确实不是梦。

    “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相信我?”赤红慢慢退下去,漆黑漂亮的瞳孔满是受伤和委屈。

    卓然用力地咳嗽起来,实在觉得太痛,就揉了揉心口,他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麽,连脑子都是一片空茫。

    容锦白看他疼的厉害,一下一下舔他的指头,嘴唇和下巴,尽管那其实毫无用处。

    “你要我说多少遍都可以,我都能说给你听,那你能不能相信我?”

    容锦白又急切地说,卓然摇了摇头,他觉得他要的不是这个,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麽。

    明明在听到他说喜欢的时候,马上就忍不住哭。

    可却依然觉得那不是真正想要的。

    “我陪你。”容锦白突然说,卓然抬起了眼。

    “这次我陪你去。”容锦白认真地说,“以後也都陪你去。”

    “你出事的时候,我一定在你身边,我会救你,一定会救你。”容锦白说著,却微微红了眼眶,他吻上卓然瞪大的眼睛,不停地说,“陪著你,陪著你。”

    卓然闭上眼,不知道这会该不该哭,可他真的太想哭了。

    这麽久这麽久以来,终於有一个人把他想要的给他。

    而那个人刚好是他用尽力气爱上的人。

    ──正文完——

    番外

    ☆、我们结婚吧:11

    这次非洲之行,因为有容家一路护航,任务顺利到结束时大家都还没太反应得过来。

    坐在回程的飞机里,尤利扒在窗口,看着云下的非洲大草原,依依不舍地说:“真是奇怪,为什么我以前恁不喜欢这么自由奔放的地方呢。”

    瓦列里在他旁边闭目养神,听他不停即呱唧呱,忍无可忍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按到座位上:“要么睡觉,要么滚。不然揍你。”

    尤利一瘪嘴,委屈地说:“我也想滚啊,谁想跟你坐在一起,不过你看——”他伸出手,环顾整个机舱,凡是单人座,都已经被一堆生人勿近气场的大杀器侵占,而双人座也都分好cp,尤其是某对,正大光明地把头都靠在了对方肩头,尤利不无嫉妒地红了眼,“我也好想像小白鸡和卓美人一样,出任务还能随时搞。”

    “……”瓦列里转了转手腕,认真地思索着一拳能不能把这个随时像吞了春药的死gay揍出飞机去。

    全程听到的卓然,和瓦列里也有相同的心情。不过他现在腰酸得动一动都痛,只能僵硬地坐在位置里,肩膀被容锦白的头压得动都动不了。

    昨晚当地一个部落开篝火会,干旱了半年的大陆即将迎来万物生长的雨季,原始部落还信仰着远古的神,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祝祷活动。正好也结束任务的一行人,也在部落首领的邀请下,参加了这次祭祀。

    高升的篝火,烈酒和烤肉,赤身裸体,画着诡魅图腾跳舞的女人,弹奏着乐器歌唱的男人,一切都是愚昧而快乐的。身处其境很难不被影响,陷入到麻痹的兴奋中,卓然被容锦白拉到祭祀舞台背后的树林里,两人像野兽一般亲吻,扒光对方的裤子,卓然被抬起右腿盘到容锦白的腰上,背部抵住粗糙的树皮,被插入的时候他咬住了容锦白的肩头,才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刺激得失声叫出来。

    “你他妈……疯了吗!……”卓然气息不稳地骂,没有被扩张的地方直接容纳了对方的巨大,简直像凶器。

    “再不进你的身体里去,我就真的要疯了……”压住他的男人,右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左手按住他的胯用力压向自己,让分身全部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之后,一边沙哑地说,一边毫不留情地动起腰来,让卓然毫无准备地呻吟了出来,“啊——啊啊哈……”

    他们已经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快两个月了,没水洗澡没水冲厕所,日子过得紧巴巴,除了第一天刚到达还不知道生活将有多么艰辛,又欲火难耐,难以克制地做了好几轮,之后就顶着满身的液体找不到水洗,被目光雪亮的群众嘲笑讽刺了好几天。剩下的时间里除了外出任务内部站岗,两人连互相打飞机都得掐着秒表来,最主要是,嫌对方臭。那玩意儿一个星期不洗,估计得味觉失灵才有勇气含下去。

    天天看得到吃不到,今天还喝多了酒看着他摇着腰和屁股在自己眼前晃,容锦白觉得下腹的火都要从喉咙里烧出来了。

    衬衫被嘴唇咬到肩膀上,容锦白低头含住他的左胸,又舔又咬,酥麻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卓然急促地喘息起来,后穴用力收缩,夹紧了对方的分身。

    两人在树林里野合,不到十米之外是狂热的盛会,声潮一波一波地涌向他们,巨大的火光甚至可能照到这两具纠缠的身体,而同样陷于狂热情欲的两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解放,享受至高的欢愉。

    直到深夜,盛会已经散场,容锦白才抱着站都站不起来的卓然回到驻地,虽然在卓然的强烈要求下,两人绕过守夜的,翻窗回的房间,但这群人哪个是瞎子,第二天看见容锦白满面春风不复之前苦大仇深,而卓然腿都有些闭不拢,还有本人或许都没注意到的艳丽眼角,就能想象之前他们多么激烈了。

    卓然闭上眼,尴尬和略微的羞耻让他浑身都有些发热。而大大方方靠在他肩膀上睡觉的男人,卓然几次想把他推开,但想了几次,不知道怎么,又忍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下了飞机之后,容锦白回去继续当他的容家少爷,他是黑鸦成员,虽然暂时没有任务,但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再待在容锦白身边。

    黑鸦和容家的交易已经达成,他的作用已经结束。而他无法定义自己和容锦白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固然容锦白认出了他,固然容锦白说过要陪他,但是他觉得他不该把那句话握得太死,那对容锦白不公平。情急之下,人是什么话都说得出的,即便当时是真心,也不能保证之后也是同一种心情。容锦白知道他就是当年的张扬,再也没有比人死复生更令人无措的事了。容锦白当时的心情,他多少也能想象到。

    高中,他消失了。八年后重逢,他又消失了。容锦白对他曾有过感情,但是一直被打断,没能真正地开始,也没能像样地结束。

    而无论是谁,都会想要一个完整的结局。

    两个月生存在落后,充满种族斗争的世界里,固然生活不易,但反而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面对对彼此强烈的欲望,但这种欲望,也是不好定义的。就算身处无人岛两个月,只要是个人,恐怕都会对彼此产生欲望。

    而与世隔绝赋予两人的魔法已经消失了。

    他们将回到现实,他们的世界是割裂的,没有一点共通的地方,而容锦白的感情已经得到过安放,身体也已经得到满足,这个时候结束,就是最好的,最完美的结局。

    卓然将这些一条一条,捋顺了,思考清楚了,竟然也觉得心情很平静。

    但卓然不知道,他只是分不太出来平静和绝望之间的区别。

    作者有话说:内卅,说好的番外。。

    下周要考六门,交四篇论文,预习快哭成狗的我。。

    终于还是背叛了考试周结束之前不再撸小黄文的诺言。。上来发泄了。。

    如果今天撸不完的话。。大概就撸不完了。。

    契机是美国五十个州同性婚姻全部通过。。你们懂。。

    ☆、我们结婚吧:12

    飞机从非洲北部出发,穿过大西洋,照例在加拿大停留,这期间黑鸦成员就开始四散,自由活动了。剩下的则是无处可去,等回基地再说的,比如罗森,比如卓然。至于容家的人,就看他们自己意愿是跟飞机回中国,还是自己回去了。

    不过鉴于一直到饭店下榻,容锦白还是没打算走的意思,罗森就自动将他们划为“蹭机者”,再三声明,食宿费和燃油费容锦白都得自个儿掏腰包。

    虽然明明是包机,多他们几个人少他们几个人都是一样的价钱,不过容锦白还是老实地付了钱。虽然知道罗森一向抠门,但卓然还是不免又被罗森的无耻重刷了下三观。

    订房两拨人也是分开订,当卓然上楼,刷开房门的时候,从背后贴上来一个身影,握住了他握门把的手。

    气恼自己怎么一点没发现有人靠近的心情只维持了一秒钟,卓然就被舔耳朵的湿濡触感刺激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卓然稳住声音问。

    “房间不够了,我来找你拼个床,怎么样?”容锦白含住他的耳朵,舌尖轻柔地在耳垂和耳洞里来回舔,声音离得太近,就像带着水汽的电。

    借口假得让人都不好意思拆穿。卓然抿起嘴唇,细小地笑了下,并不说话,只是默认般地推开门,男人抱着他的腰,两人纠缠着进了门,男人把他压到墙壁上。

    容锦白亲吻着他的嘴唇,左手伸入衬衫的下摆,顺着肌肤,向上摸索到胸膛,捏住右边一点揉捏。

    感受到对方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容锦白将舌头也探进口腔,把卓然的呻吟全部吃进自己的嘴里。

    卓然被摸得全身发热,热流往下汇集,他挺了挺腰,用下体蹭着容锦白,两人半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碰触,都激动地又涨大了一圈。

    容锦白一手抓住卓然的下半身,握在手心里搓揉,舌头从对方口里退出来,在他唇边低声笑着说:“小骚货,这么欠操吗?”

    卓然眼梢微红地看着他,抿抿唇,说:“难道你不想吗?”

    容锦白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他一口咬住卓然的嘴唇,含住用力吸吮,仿佛要把他的舌头也一起吸出来似的,卓然有些被吓到,睁大眼睛,后脑勺往后仰紧贴墙壁,却马上被男人拉回来,更深入地舌吻。身体也被肆意抚摸,感觉到修长的指节抠开了皮带,下半身一凉,裤子连内裤一起被扒下来,挂在膝盖上。卓然抬起右腿,任男人帮他把裤子褪下来之后,下体赤裸裸地与对方相贴。

    容锦白也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掏出性器,在卓然的大腿中间戳刺,手来到臀部,探入中间的穴口,卓然腰软了一下,鼻子里发出一声软哼,他抱住容锦白的脖子,脊背颤抖地等着男人给他扩张。

    容锦白的舌头从卓然的嘴唇,一路往下,舔过下巴,锁骨,然后含住胸前的一点。手指却急不可耐地一根一根增加,如果不是没带润滑剂,他早就插进去了。

    三根手指在卓然身体里进出,卓然皱着眉,发出隐忍的呻吟声,容锦白亲着他的眉毛,低声说:“把腿抬起来。”同时将手指从穴里撤出,仿佛非常不舍似的,穴肉在手指退出的时候绞得更紧了。

    卓然不住喘息,颤抖着将大腿架到容锦白的腰上,容锦白扶住他的腰,把他抵在墙上,下身挺入。

    两人都发出喘气的声音。

    抽插好像过于用力了,摩擦带起的温度高到让卓然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他紧紧抱住容锦白的脖子,汗湿的身体有些抱不稳似的,随着每次顶弄而滑动,让他不安地更加抱紧。

    容锦白不时偏过头吻他的唇,他做爱总是习惯性地闭紧嘴,只有在被弄得太厉害的时候,才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粗大的巨物在他体内进出,从前以为怎么也不可能会习惯。现在却觉得喜爱起来,甚至对这种被充满的不适也感到迷恋,僵硬的嘴唇在男人的吻里渐渐软化,他微微启开一点唇缝,就止不住地漫出呻吟。

    被抵在墙壁上射精的感觉让人感官微微麻痹,容锦白一撤出,灼热的液体就从穴口,顺着大腿滴下来。

    还没有从麻痹似的感觉回过神来,卓然跌跌撞撞地,又被容锦白拉着倒向柔软的床铺,随之高大的身影压下来。

    腰后被垫上酒店特有的超高枕头,大腿被拉开到极限,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还流着精液的后穴上,卓然紧张地动了动:“不要看。”

    “为什么?”上方的人影不解似的,低声说,“你那里,每次都吃我吃得好厉害。”

    “……”羞耻的感觉从脊背爬上来,卓然想说那是因为你太大,但是转念是夸奖了他,又闭上嘴。

    指尖从股缝开始往下,敏感的肌肤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卓然皱着眉,气息不稳地问:“你到底要干嘛?”

    “你是不是喜欢我?”

    容锦白突然问他。

    如果不喜欢你,谁会管你那么多。

    卓然瞪了他一眼,嘴上却说不出口。

    “你肯定是喜欢我,”容锦白俯视着他,黑色的眼睛沉沉的,虽然是肯定的口气,却好像有些漂浮,他又强调似的,说,“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吞得我那么深,你很喜欢被我干,是不是?”

    仿佛被人扒开了衣服羞辱,卓然瞪着他,几乎有些怨恨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还故意炫耀地问他。

    卓然有些焦躁起来:“你还做不做?”

    容锦白看着他,刚才还情欲弥漫的空间,陡然落入一种微妙的沉默里。

    两人一上一下,赤身裸体,卓然觉得裸露的皮肤有点凉。

    紧接着,容锦白就无声地笼罩下来,两人再次紧密相贴,卓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环住了对方的腰。

    容锦白还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他已经开始感觉到害怕了。

    即便再怎么做好了准备,在等待结果的时候,还是会忐忑不安,甚至期待奇迹。

    被再次贯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趁着能爬上来。。再贴 一发。。

    ☆、我们结婚吧:21

    在昏沉的睡眠中,卓然好像听到瓦列里和尤利,但是只一会儿就消失了,然后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的身体,卓然依赖地靠近了些,好像被抱住了,这种被保护的感觉很少有过,但很令人安心,卓然又陷入了深眠。

    感觉睡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听到吵闹的欢呼声,尽管马上低了下去,但卓然还是有些醒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容锦白的怀里,赤裸的容锦白握着遥控器,靠在床头,他在看电视。

    卓然睁着还很模糊的眼睛,也看了电视一眼,只看到一群五颜六色的人,好像是在街头游行,每个人都在欢呼,在尖叫,全都是英文,一时也不是很能反应的过来。

    “……你在看什么?”卓然声音还有些沙哑。

    “吵醒你了?”容锦白低下头,看见他茫然地张着嘴的样子,心思一动,吻了他的嘴唇一下。

    本来就没醒,又被这轻轻一啄给亲得呆了一下。

    卓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只是睡不着了。”

    “累的话再多睡会儿。”容锦白说,唇边浮出笑,“文明社会的床,是要比粗糙的木板舒服多了。”

    作为回归文明社会的第一夜,昨晚上容锦白简直把过去两个月的憋屈都释放出来了,卓然已经很久没被做到晕过去,连什么时候被洗干净放上床的都不知道。至于那点横亘在心里的,古怪的情绪,在肉欲之下,也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经他提醒,卓然才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散架似的痛,瞪了他一眼,卓然把目光又投向电视。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按到了。”容锦白边说,边换了一个频道。

    卓然便也没有太在意。

    然而很快,容锦白就对电视节目失去了兴趣,玩弄起床上的人来,又亲又摸难免擦枪走火,尽管卓然裹着被子一直往床角缩,还是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在卓然不住的摇头呜咽声里,进入了卓然的身体。

    被容锦白抱去浴室清理,容锦白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仿佛很得意似的,又低下头去吻,被吻过的肌肤微微发颤。

    这副身体大概是没救了,只要被男人轻轻一碰,就会恬不知耻地起反应,卓然羞耻得浑身都微微发红起来,容锦白却仿佛更加得意似的,以一种自语般的语气,说:“你肯定是喜欢我的。”

    卓然决定当作没听见。

    洗干净之后又叫了客房服务,两人在床上吃饭,容锦白突然想起来似的,说:“过两天,我要去美国。”

    卓然呆了下,叉子上的意大利面掉下去,他低头又开始绞面,短短地应了声哦。

    “你呢?”

    感觉对方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卓然有些僵硬地握紧餐叉,竭力装出平静的语气:“我和罗森他们一起回基地。”

    对方沉默了会儿,然后用一种莫名恶劣的轻笑说:“可是他们已经走了。”

    “什么?!”卓然惊讶地抬起头,“他们走了?罗森也是?”

    一连两次听到罗森的名字,容锦白皱起眉。

    他点头,唇角有些恶质地弯起来:“早上他们来过,看你还在睡,就先走了。”

    “……”莫名其妙就被扔下来的卓然,心情复杂,不知该骂还是该骂。

    “接下来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自己买机票回去……所以到底为什么罗森突然也这么不靠谱了!

    “唔,”容锦白微微沉吟,突然说,“不如这样,你和我一起去美国吧。”

    卓然抬起头,见他不解似的,容锦白笑说:“我去美国办点事,呆一两天,正好私人飞机只能从美国出发,也可以载你一程。”

    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而且,卓然根本就没有想过拒绝。

    于是吃完饭之后,容锦白就打电话,订了两张后天去华盛顿的机票。

    接下来的一天,卓然都待在酒店里。虽然确实是因为走不动路,但他也是真的没兴趣欣赏这个枫叶国度。

    但容锦白似乎认为都是自己的原因,大概出于愧疚,也没有出酒店。

    容锦白邀他去楼下的健身处做按摩,卓然也不太有兴趣,但容锦白多提两次,卓然就忍不住答应了。

    做完一套全身按摩,卓然只觉得全身痛得更加厉害。一路皱眉吸气,到最后被容锦白半扶半抱地带到餐厅,容锦白预订了座位,两人被使者引到一个卡座,桌上放着一瓶娇嫩的白玫瑰花,头顶的灯光也很暧昧,前面舞池处,还有一架漆黑发亮的三角钢琴,和一队小型乐队。

    卓然有些不适应地四周看了看:“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容锦白笑说:“吃饭当然要来餐厅,不然在哪里?”

    卓然抿抿唇,像他们黑鸦的人在一起,一般都是吃酒店的自助餐,这种明显是情侣场合,除非任务需要他们根本不会踏足。

    看着他,容锦白突然有些高兴似的,笑着问:“你从前没有和别人,来过这种地方吗?”

    他们曾经短暂地同居过几段时间,但他们的相处,好像都是在做爱中度过的。对彼此却不甚了解。

    卓然点点头,又摇摇头:“罗森也喜欢这种地方,以前和他去过几次。”

    容锦白顿时沉下脸,说:“你和他经常来这种地方?”

    卓然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大反应,不过想到两人一向不太对盘,便稍微解释了下:“不是经常,只是几次而已。”

    后来他实在觉得别扭,就再也没去过。

    容锦白看起来还是不太满意,一副对某人怀恨在心的表情,还好使者推酒来了,这个话题便戛然而止。

    一开始的不自在,很快随着丰富美味的菜品,钢琴师和乐队优美的演奏,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情侣,容锦白又说些关于红酒背后的趣事,卓然慢慢放松下来。按照容锦白说的步骤饮酒时,好像也觉得是要好喝一些。

    “诶好奇怪,”卓然抿完一口,又喝一口,晃着酒杯自言自语,然后转向容锦白,像是有些喝醉了,人也迷糊起来,砸砸嘴,又舔舔嘴唇,对容锦白露出笑,“为什么变好喝了?”

    容锦白一直看着他,此时眼睛有些温柔地弯下来,说:“大概是因为你喝过吧。”

    “嗝?”卓然没听懂,想问,却先打了个嗝。

    卓然迷糊间听到容锦白说了声该死,然后是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接下来,接下来还要我说吗?(作者doge脸)

    作者有话说:抱歉。。我又萎了。。

    考试周撸小黄文果然压力山大。。

    ☆、我们结婚吧:22

    从安大略飞往华盛顿的飞机在云层中穿行。

    只有两名乘客的头等舱里,其中一位五官平淡到几乎模糊的男性,一直盖着毛毯,闭眼睡觉,仿佛很不舒服,梦里也不时地皱起眉头。

    另一位则有着令男性嫉妒的高大健美的身材,让女性心旌摇曳的俊美面容,嘴唇总是若有似无含着微笑,对视一眼便能被秒到。这样魅力四射的男人,对睡着的同伴也照顾有加,每次乘务员借口进来服务的时候,总是看见他不是在给那个人撩开额前的碎发,就是帮那个人掖被角,最后一次进来的时候,乘务员看见他抓起那个人的左手,伸开五指,和那个人十指相扣,然后低下头,在无名指的根部,用嘴唇贴了上去。

    乘务员呆了呆,突然想到,这次航班是去美国,而美国在前天,刚刚公布五十个州同性恋婚姻均合法的法案。

    其实之前不久,她还在和朋友抱怨,难道她们以后真的要沦落到和一群男人,抢教堂抢牧师甚至抢老公的地步了吗?本来就已经嫁不出去,还随时都能看到两个男人公开舌吻秀恩爱,想想就人生灰暗得不行。

    可现在她却开始觉得,如果一个法案能令至少两个人幸福,那就是值得的。

    直到飞机降落,卓然竟然一次也没醒,平时他本是一个浅眠的人,而且这次由于过于疲惫酸痛,还睡得并不安稳。昨晚上喝了点酒,想来酒好就是不一样,两三杯就让人晕乎起来。原本打定主意,出发前一夜不能再做了,不然像从非洲回来一样,腰酸屁股痛地在飞机坐上一天,简直要了老命。但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被容锦白压上来,胸前两粒被捏着,全身的肌肤被湿濡的舌头舔过,被酒熏过的脑子本来就不太好用,卓然不清醒地哼了两声,就顺从了。颠来倒去地也不知做了好多回,只记得似乎换了几个地方,无论是正面还是背面,体内一直都被滚烫粗大的异物填满着。总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混乱,衣服裤子从门口撒落到床底下,椅子倒在地毯上,茶几也移了位。最诡异的是,透明的落地窗上,都残留着什么可疑液体干了之后的痕迹。至于卓然本人,他怀疑自己还站不站得起来,当然事后证明,他确实没能站得起来,还好航班是在下午六点,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至少够让他恢复到能走路的状态。

    卓然是被容锦白叫醒的,飞机已经停在机场,整个机舱里,只剩下他们还没下机了。

    看见门口等待着的乘务员仍是一脸微笑,而且是那种饱含暧昧的微笑,卓然忙把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容锦白肩膀的身体挪正了,一边站起来,一边尴尬地嘟哝:“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是你睡得太沉了,叫不醒啊。”在卓然怀疑的瞪视下,容锦白笑了下,说,“好吧,原本我是想不叫醒你,直接抱你下去的。”

    卓然的脸顿时更尴尬了,还微微透出红色来。

    容锦白又笑了,他站起来,在卓然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揽住他的腰,在他的眼角吻了下:“没那么做,就是因为猜到你会害羞。”

    这和害羞没关系吧!

    哪个大男人会让别人抱着下飞机啊!又不是残废!

    卓然睁大眼瞪他。又想起来还有人在,他慌张地看向门口,乘务员连忙转过脸,一脸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的表情。

    “……放开。”卓然低声喊,试图把容锦白的手扯开,腰间一紧,反而被拉得更近了。

    “不放。”容锦白耍赖地说,还是笑盈盈的。

    卓然被迫和容锦白身体相贴,他皱起眉,又羞又恼,低斥道:“你发什么神经?”

    他们从来没在公共场合这么直白地亲密过——虽然现在这个公共场合,也只有一个旁观者而已——除开不知所措和窘迫,他也觉得困惑。

    “你知道,这一路你睡觉,我都在做什么吗?”容锦白直视着他,太漆黑的眼睛让卓然不自在地垂下眼睫。

    “我怎么会知道?”他嘟囔,“和漂亮的乘务员在调情吧。”

    容锦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觉得他的猜测很有趣似的,说完“你在乱想些什么”,还想说什么,又顿住了。

    卓然觉得今天的容锦白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做多了会影响到智力吗?

    半晌,容锦白看着他的眼睛,说:“卓然,我们到美国了。”

    废话。

    卓然忍住没翻白眼。

    两人一出机场,就有一个类似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看见了他们,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西装男,大概是保镖。他们走上来对容锦白恭敬地鞠躬:“小少爷。”

    容锦白微微点头。

    已经隐约见识过容家厉害的卓然,对这个阵仗倒也不怎么惊讶。他走在容锦白身边,一行五人往机场外的停车场走。

    容锦白突然问那个中年男人:“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已经备好了。”中年男人恭敬地点头,似乎是犹豫了下,又说,“只是大少爷,大少爷说想知道您要做什么。”

    “啧,他怎么又知道了。”容锦白嗤了声,“行了,我回头和他说。”

    “是。”男人微微松了口气。

    外面停了两辆车,容锦白,卓然和一个保镖坐第一辆。中年男人和另一个保镖坐第二辆。

    男人为容锦白开车门,容锦白先扶卓然上了车。男人微微一愣,待容锦白也上车了,关门之前,才想起来似的问:“少爷,是直接去,还是先——”

    容锦白看了一眼卓然,见他一坐下来就微微蹙眉的神情,眉目间掠过一点温柔,道:“不急,先回住处。”

    “是。”

    作者有话说:龙马又换皮了。。一会儿不见龙马就变样。。感觉智力又受到了挑战。。

    然而并没有解决老是登不上的历史性难题。。[这样解释我前两天没有更新,是否够合情合理?

    ☆、我们结婚吧:23

    肩膀被搂住的时候,卓然微微有些僵硬。他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和保镖,侧过头低声问:“你做什么?”

    容锦白无辜地笑:“我做什么了吗?”

    “……你的手,”卓然动了动肩膀,“放开。”

    “为什么?”肩膀上的手反而用力,还把他带到自己的怀里来。容锦白按住怀里想挣扎的人,问,“我不能碰你吗?”

    这话问得好奇怪,如果说不能,容锦白对他更过分的也做了,可那只是在两人私下里,像这样,卓然觉得很尴尬,尴尬到脊背都微微发麻。

    他们又不是情侣。

    何况就算是情侣,哪有两个男人公然搂搂抱抱的。

    “……很奇怪,我不习惯,你放开我。”挣扎不开的卓然,抿着唇,小声说。

    “那你得学会习惯才行。”容锦白没有放开他的意思,还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膀上,手环住他的腰,“还要坐一会儿才到住的地方,你不舒服,靠着我再休息会儿。”

    被半强迫地依靠着男人,卓然连手指都微微僵硬了。

    这当然不是很淫秽的姿势,甚至做完爱之后,他们也经常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但是在清醒的时候,尤其是衣衫整齐的时候,卓然很难想象他和容锦白会这样相处。

    这会让他产生一些,非常不好的奢想。

    但他也知道,容锦白只不过是顺便搭他一程而已,在分道扬镳之前,还能多做几次。

    他不会因为容锦白喜欢和他做,而联想到更深的方面,毕竟容锦白也和很多人做过,平时待他们也都很温柔。卓然一直不是一个能自作多情的人。而且容锦白什么也没说,在非洲的几个月,从非洲回来到现在的这几天,容锦白没有对他们的关系进行界定,也没有说到两人未来会不会有交集。

    他连自作多情的依据也没有。

    一个半小时左右之后,车在一处海滩别墅前停下。

    门口已经排了两列佣人保镖等着他们,卓然在车里看见,觉得这个阵仗好像有点夸张,容锦白却相当淡定,下车之后朝车里伸出手,卓然瞪了这只手半天,容锦白一点收回去的意思也没有。

    “怎么了?”容锦白笑着看他,“要我抱你下来吗?”

    “……”卓然僵着脸,将手放了上去。

    容锦白手上用力,便将车里的人拉了出来,卓然准备不及,跌跌撞撞地撞进了容锦白的胸口。

    “你——”卓然刚要皱眉瞪他,容锦白已经环住了他的腰,搂着他往里走,笑盈盈地说:“别再看我了,我会忍不住的。”

    被容锦白无差别发情震惊到,众目睽睽之下卓然都忘记挣扎,待两人都进了别墅主楼,身后只跟着两个保镖之后,才认真地问:“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从下飞机开始就一直不正常。

    “大概吧。”

    容锦白唇边含着笑意,虽然平时容锦白也经常笑,但都没有像这样过,连掩饰都掩饰不下去,卓然有些发怔。

    到别墅时已经快凌晨,两人都很疲惫,洗漱之后便准备睡觉。

    容锦白自然地把卓然拉到他的房间,卓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两人就像以往一样,洗完澡出来以后自然地爬上床。容锦白从身后抱住他的时候,卓然已经快睡着了,他缩起身体,往男人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安心地睡了。

    容锦白吻着他的后颈,抱男人的手收紧,他低声说:“很快,你就真的是我的了。”

    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卓然在睡梦里发出难受的闷哼声。

    容锦白微微放松力气,闭上眼,把脸贴向男人光裸的脊背。

    “我不会再让你逃。”

    卓然无意识地往他的方向,更靠近了一点。

    ☆、我们结婚吧:31

    好像是因为觉得冷,卓然才醒过来。发现被子一半都掉到床底下,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拉过被子盖到头顶,闭上眼睛继续睡。不知睡了多久,还是没有觉得暖和起来,蜷缩起四肢还是觉得冷。睡意渐渐冷却,人却变得清醒起来。

    卓然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床头的闹钟,看着时针分针都指向数字十二,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已经中午了。

    容锦白不像他那么能睡,大概早就起床了。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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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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