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HP]金色闪光 作者:天山月
正文 第6节
[HP]金色闪光 作者:天山月
第6节
两米将过的高度，在西方龙的世界里真的很小巧了。蓝白色的鳞片和眼睛，就像冰雪一样，想必如果是在它的故乡，它一定可以更强吧。从头部到尾巴的脊椎和支撑膜翼的骨架，坚硬的三棱骨刺看着就很危险，是绝对不能被碰到的。
长长的铁链拴着它的脚，水门看得皱眉，钢铁在低温下是很脆弱的，这些巫师没有常识吗？还是，这又是一处这个世界与以前的世界的差别？
来到与迅龙遥遥相对的岩石上，步履沉着不见一点僵硬，站定，眺望龙窝——忍者行动前会先进行侦查，地形的影响，目标的状态。四只水一般的龙蛋中夹杂着一只硕大的金蛋，那个就是这次任务的目标了。转开视线，过长时间的盯着它的宝贝蛋，可是会激怒母龙的，这是常识。
扬起魔杖，从杖尖喷出金色的丝线来——不是很难的变形术，校长每年开学都用它来变歌词的。水门抖动魔杖，四线勾画出特定的形态，然后停留在半空中。一分钟后，终于，水门完成了他想要的图案，柔和的浅金色光芒令人安心。上扬魔杖，作品飘到母龙的眼前，没有察觉到这东西有什么危险性的白龙好奇地注视着它。
“哦，马尔福选手拿起他的魔杖啦！他打算用什么魔法呢？”看台上，巴格曼卖力的解说着，“哦，是变形咒？嗨，那种最多变出些彩带逗孩子的小魔法……难道还有什么妙用？”
怀疑的语气在卢修斯的一个眼刀下硬生生的改成了疑问句。“还是说这种程度的比赛对于我们年龄最小的勇士来说还是太难了点吧。”还是说出来了。
“哦，他好像在画什么。难道他想用儿童涂鸦来迷惑龙妈妈？”巴格曼的逗笑是让全场都笑了。不过不同的是，狮子饱含恶意的嘲笑，和卢修斯夫妇这样了解水门的人对这种论调报以的冷笑。
“马尔福先生，请问你知道小马尔福先生想要怎么做吗？他有没有向您透漏些什么呢？”巴格曼扯开嗓子问卢修斯，作为场上勇士的父亲，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呢？
卢修斯瞥了他一眼，勾起在西弗勒斯口中是“释放高浓度荷尔蒙的雄孔雀”的迷人笑容。他当然认识那个，马尔福庄园几乎所有生物都被那个弄晕过，他当初还要水门把那个加进庄园的防御体系里了。当然，他才不会好心的就这么告诉这家伙，谁让他刚才还毁谤他的宝贝儿子的。“你仔细盯着那个图案看一会儿。”
巴格曼听话的仔细看向那一团金色，图案的线条好像是乱画的。然后，不自觉地更仔细的看，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头脑一阵发昏，差点没摔出看台。“哦，真危险。真是太厉害了，嘿，这是什么魔法？谁能解释一下吗，邓布利多教授？”
“那个，这好像不是魔法的作用……”邓布利多不太确定的说。如果不是魔法，那是什么用这么危险的能力呢？这个孩子，真的不能对他放松警惕呢！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会是汤姆的人吗？是的话就坏了，要早点儿弄清楚呢。
水门又将魔杖指向自己的喉咙——《精灵诗篇 夜之歌》，这是他在家里的藏书室查阅失落文字时看到的。悠扬的音调，灵性的语言，诉说着已经失传的故事。这是精灵的赞美诗，月之精灵带领着风精灵和水精灵，一起赞美夜晚的伟大，引导生灵们进入梦乡——这是黑夜女神的馈赠。
不同于“声音洪亮”的震耳欲聋，没有加持魔法的歌词是寄托在风里的，风的魔力将它传递到每一个能够到达的生命耳中。水门调动风元素，查克拉带动同属性的魔力运动，尽量把歌声送到那条龙耳内——他现在与这个世界的魔力因子契合的还不是那么完美。白龙慢慢卧下，头颅搁在前爪上，远古的精灵告诉他，该睡觉了。
水门停下吟唱，给自己加上羽毛脚咒和轻身咒，轻盈的落在窝边，拾起金蛋，然后迅速离开。
“他成功了！真是太完美了。水门马尔福成功让一头母龙睡着了，毫发未伤！我们最年轻的选手干的太漂亮了！”巴格曼卖力的叫嚷着。人群已经准备要欢呼了，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水门感到一道充满恶意的魔力波动朝这边袭来，目标不是自己，而是身后的母龙。不好，来不及多想，水门立马结印——替身术。几乎是同一时间，感觉到恶意的母龙被惊醒了，下意识的护窝，锋利的翅膀边缘扫过刚才水门站立的位置，一只小小的西伯利亚迅龙的模型被碎成了碎片。同一刻水门现身在稍远一点的巨石上，总算拉开点距离了。众人几乎都要松口气了，这个距离，那条龙够不到。
清醒的母龙锁定了最近的生人的气息，放出寒气到脚下，然后身体轻轻一挣，锁链像雾凇一样碎了一地。感觉到寒气，水门丢掉手中的蛋，瞬身术发动。几乎是在同时，迅龙的牙齿贯穿了水门身体。
整个赛场都为之尖叫了，人们慌成一团。挣脱束缚的龙啊，他们这里也不安全了，这是驯龙师的失误，可是下一个就可能是他们了啊！在场的成年巫师手忙脚乱的应付起来：教授们快速的布置防御和疏散，驯龙师们匆忙的下场想要靠近那条龙……
卢修斯也惊得站了起来，捏着蛇杖的手指骨节发白。他刚刚看到了什么？在他的儿子已经完成任务——拾取金蛋后，那只蜥蜴突然发狂，还轻易的挣脱了束缚，还伤他儿子？！那些驯龙师，那些官理员，那些所有同意重开比赛的家伙们，就是这么做到“万无一失”的“安全”的嘛！
就在卢修斯气得眼看就要魔力暴走的时候，那个被贯穿的金发的身影渐渐变淡，变的透明，最后彻底消失。是残影，卢修斯松了一口气，纳西莎和西弗勒斯也同时松了口气。
水门现身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他的长袍下摆被撕裂了一块。残破的外袍，冷凝的表情，让这个少年有种身在战场的杀伐之气。不，现在就是在战场上，一个疏忽，就会死无全尸的战斗。
迅龙和水门都锁定了对方，他们认可对方是自己此战最大的敌手。迅龙天生的速度和灵巧，瞬身术的爆发力和灵活，天赋或者极致的速度加瞬身的术法。两个身影缠斗在一起，白芒中闪现着一缕金色，谁也没能伤到对方。
金色闪光，这是目睹这一刻的人们唯一能够想出来的，能够形容他的词语。
又一次的瞬身术后，水门闪到了迅龙的后背上，白色的背刺从侧面横扫过来。经过这么多回合，迅龙也掌握了对付背后的敌人时，比转身更有效的攻击。水门一转身，手掌撑着平滑的侧面，利用查克拉的吸附效果着力推开自己，同时留下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符纹。
水门闪避的越来越游刃有余，仿佛已经不是极致的速度，而是空间的跳跃了。可是谁都不会往空间上想，因为霍格沃兹是禁止幻影移形的，这谁都知道。也许正在和水门交手的迅龙想到了，可它是不会告诉校长大人的，他所掌控着的霍格沃兹的铜墙铁壁，已经被穿透了。
最后一次转移战场，水门跳出圈外，已经可以了。抛出五支特制的苦无，准确的插在迅龙周围五个点的岩石上，一切准备就绪。水门抬手结印，五个印的手印，苦无上的咒文散发出金色的光芒，五行结界，起。
迅龙的行动被限制在那方小小的天地间，扑向那个刚刚还和自己缠斗得不相上下的人类。是他吧，只要没有他，自己就自由了，再也不用听那些小虫子的摆布了。就在近前了，连它的牙缝都不到的距离，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了下来。这是什么？迅龙大惊。
那个人类又摆出了一个手势，这场战斗他看到过很多次了，和那些巫师不同，这个人靠这些不同的手势引导能量的运行。自己身上也泛起了那个人类的能量，从自己背上，到那五个‘钉子’（苦无），五条不知道是什么文字写成的锁链把它压制在地面上。他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我感觉到本能的畏惧？身体动不了，难道，还要被那些虫子锁起来？故乡的冰天雪地，孩子们注定看不到吗？眼中有哀伤闪烁，却凝结不出泪水，龙族的眼泪，才不会给这些贪婪的人类。
仿佛看穿了白龙的情绪，水门眼中的冰瓦解了，“你，”水门用的是精灵语，这是所有生命都应该能够理解的语言，“怎么了？”
白龙诧异的抬头看他，原来刚才精灵的歌是这个人类唱的吗？“吼”，精灵的语言就是认证，这是刻印在灵魂中的传承。它将自己的愿望托付在这一声吼叫里，如果是精灵认可的存在的话，他能听明白的。
龙族的吼叫迎面扑来，水门看到了白天白地，风雪漫天满地，很像是雪之国的气候。水门看到不远处，几乎和风雪融为一体的身影。是迅龙，有成年的，有年幼的，这是一个迅龙家庭吧。其中有一只小小的白龙，水门觉得，它就是自己面前的这只。水门想他明白这只龙的意思了，这个场景是西伯利亚，它的故乡。
外界，人们只看到垂死挣扎的白龙喷出一股冰雪，顷刻湮没了面前的金发少年的身影。而那些被聘请而来的驯龙师们，站在远处手足无措的杵在那里，再一次的无所作为。所有人都认为那个孩子死定了——没有人可能在西伯利亚迅龙的吐息中活下来，包括那只黑手。
卢修斯惊慌地冲下了看台，身后紧跟着德拉科和纳西莎。赛场，魔法部规定非参赛人员及工作人员禁止入内，卢修斯一路放到一票胆敢阻挠的巫师，闯进了赛场。
龙威引发的暴风雪已然过去，卢修斯几乎绝望，龙场的负责人也快绝望了，那可是马尔福家的人啊。然而却看到那个少年好好地站在那里，没有冻结。少年勾起浅浅的微笑，抬起手抚摸着龙角，证明他真的没事，“安心吧，”他这样对白龙承诺。冰封的大地上，温润的少年轻抚着冰雪般的白龙，像传奇一样的画面。
卢修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挥动魔杖几下把那些刚才还犹豫不前，现在完事了又想凑上来的驯龙师放倒一边。他可不确定这些人里面有没有黑手，还是放倒了安全。上上下下把水门检查了个遍，确定真的没事后才真正的松了口气，挑眉看向从刚才就老老实实趴在一边的白龙。
这么半天迅龙就安安静静的看着，它发现有的人类还是挺有趣的，就比如现在看着它的这个明显和刚才那个和它打的幼崽是一家的人类。卢修斯觉得，他挑眉的时候，那只龙好像也挑了一下。这一定是错觉，一定是他担心过了头，或者气昏头了。
看到自己的人都被放倒了，养龙场的负责人坐不住了。马尔福家的人想拿养龙场出气也别是现在啊，场上还有一条没被专业处理的野龙呢！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卧在地上的迅龙最先感应到这个讨厌的气息，抬起头吐出一道寒流，负责人刚要下脚的地面立马冻结了起来，惊得他硬生生收脚停在了那里。看着被迫停在十几米外的家伙，卢修斯明白了，这条龙讨厌他。
水门也看到了他，不带感情的开口：“你（kii按这个读音更有感觉，日文‘你’），是负责人吧。说吧，你要怎么处理吧，在你的手下们爬都爬不起来的现在。”
卢修斯诧异地看了小儿子一眼，明白了什么似的：“的确，因为你们在分内工作上的重大失误，可是差点儿毁了整个巫师界呢。”瞥了眼场外，但也已经陷这么多学生于危险中了。这话一点没错，现在这里可是几乎集中了巫师界全部的未来，未来的精英更是全被这场盛赛引来了。
“吼”，从方才负责人一现身，就一直充满敌意的盯着他的白龙也助威般的吼了一声，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他们龙场的龙跑到马尔福身边去了。从两个马尔福身后探头吼这一声的迅龙，怎么想都是不怀好意。也是，现在再不报复一下，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不好了，这条龙记仇了。负责人的汗都要下来了，马尔福加上小气龙该怎么对付？“那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他破罐子破摔了。
“youka（那好吧）。这只龙就全权交给我处理吧，既然它要攻击的人是我。”水门一句话就把迅龙半生都没解决的问题搞定了。把那些麻烦的社会追究的问题都留给对方，他有任性、或者说不讲道理的权力不是吗。
看了全场的德拉科眼睛放光，知道弟弟一点事都没有的他调整好表情，拖着傲慢的质问的长腔，“另外，请转告你家主人，敢伤马尔福家的人，让他好自为之吧！”末尾加重的语气充满了威慑力。及时还不是家主，也是接受马尔福家继承人和斯莱特林式教育长大的呀。
负责人连连点头答“是”，谁不知道马尔福家护短，胆敢动他们家的人的下场，他一个小小的饲养员可担待不起。
半个月后，那家养龙场的主人，希尔家派人送来正式的道歉信，并打包送来了他们所有的西伯利亚迅龙。这种冰龙本来是他们希尔家龙场的招牌的，现在看来就是个麻烦，还是早点送走了好。知道马尔福家的大少爷喜欢龙，又送了一对温顺的澳洲蛋白眼作为赔罪。
其实也不是那些驯龙师真没本事，只是这种西伯利亚迅龙太特殊了点。在这个几乎都是火龙的世界，单单一个冰属性就可以让人措手不及了。平时管理这些冰龙的都是那些专门的从国外聘来的驯龙师，而不是他们这些驯养火龙的。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搞的，送了这么危险的东西过来却连个保险也不加。殊不知派遣了冰龙的训师，只不过没和他们住在一起，只不过在比赛前就被人干掉了。
关于那些被送来的龙，和迅龙交流的过程很顺利，卢修斯也了解了这是一个怎样的种群。不同于那些被驯化的大肚子蜥蜴，这才是真正能称得上是龙族。卢修斯不由得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受，想了想，最后决定划出家族在东西伯利亚的一片岛屿，作为它们的栖息地。
迅龙很高傲，它们不会接受人类的单方面帮助。水门执笔，和这只迅龙族群现在的首领——那只白龙，完成了龙族的通灵契约之书。得到认可的水门和卢修斯把名字签在了上面，这么一来，那片群岛就可以作为通灵界和外界隔开了。
至于那对蛋白眼，因为足够乖巧，卢修斯把它们安置在庄园的后山。小龙很喜欢龙，但他还去不了龙族的通灵界，那就先这样过过瘾吧。那座山豢养几条龙绰绰有余，既然已经忘记了身为龙的尊严，那就待在这里，还能产生不少珍贵的材料，老友西弗已经向他预定了。
第二十八章 圣诞舞会
水门的金蛋，是后来大赛委员会另外制作后送来的——原来的那个遗失在赛场了……或者应该说，在人龙大战中被彻底毁了。打开金蛋的一瞬间，平静的黑湖湖面都荡起了波纹——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位于黑湖底下，那真不是人类能够发出以及接受的声音。日子就在上课、研究金蛋、查找资料间度过。
12月份的这天，如同往常一样完成课堂练习，水门上交成品魔药后，不同往日的，魔药教授叫住了他。斯内普教授几乎从不和学生说课堂以外的话，在这间魔药教室时，水门和西弗勒斯也只是普通的学生与教授之间的关系，那就是作为院长的通知了。
“圣诞节的晚会上你需要领舞，”众所周知，地窖的现任蛇王讨厌各种舞会，即使他能很好的应付它们，“提前找好你的女伴。我想即使作为年龄最小的勇士，你也能独自处理的很好。”
开舞么……在斯内普教授说到女伴的时候，水门脑海中首先浮现的，就是那个一头红色长发，有着“血红辣椒”的外号的女子。从还是个小女孩的初遇，到嫁予他的成熟少妇，她的一举一动水门都记忆的分明，好像保存的胶片。不由泄露出一丝温柔的幸福，那是真爱才会产生的感情。
这一切的反应都被正盯着他的西弗勒斯瞧了个正着，眼中的反光黑暗下去。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么。没什么好惊讶的，他也不小了，这么优秀的少年有女孩子喜欢很正常。他值得最好的，而不是自己这个……自己，只要默默的守护好他，能看到他幸福，就该知足了。
在水门从回忆中回过神儿前，西弗勒斯已经收拾好思绪——这对一个间谍来说很重要，西弗勒斯几乎把它练习成本能了。水门回答了声“知道了”，得到点头允许后回去自己的座位，收拾东西的这会儿，他已经想好怎么做了。
下午的课后，圣诞舞会的事情也在休息室的公告栏里公布了，有自信的女孩子来主动邀请水门，借着这个机会，“很抱歉，不过我已经找好女伴了。”水门公布了这个信息。
斯莱特林的淑女们在交流后确定，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无聊的小姐少爷们无聊的去打听谁才是水门的舞伴，结果，没找到。爱八卦的小獾也加入后，很快就排查完了全校，谁是斯莱特林勇士的神秘女友，还是个谜。这下不无聊了，各种各样没边儿的猜测纷纷冒出来，又挨个遭到否定。
心痒痒的也只能静待24日谜底揭开，因为连德拉科也没有线索。
12月24日，从早上一脚踏出寝室开始，水门就感觉到火辣辣盯着他的视线。没有恶意的注视，但一直被那么多亮晶晶却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眼睛盯着，他还是心虚了。不是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样——就是不去专门搜集情报他也听到了，可就是因为知道他才什么都做不出来好吧！
终于挨到下课，水门找了个空挡，溜了。
躲到寝室里，水门从盒子里取出那两套礼服。月白色的那件是他要穿的，金线和银线镶边，宝石蓝的里衬，同色系的袖口和配饰，还有雪白的领花和短靴。另一个盒子里是套红色的洋裙，纯红色的长裙设计的简洁大方，收腰的设计绝对很考验淑女们的身材，红钻的项链……这样一套全红的礼服可不是一般美女能穿得起来的。
换好礼服后，水门就一直待在寝室里。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忙着为待会儿的舞会做准备，所以也没人再留意水门的动向。不过为了避开大家，算好时间，水门掐着点来到礼堂外，勇士和他们的舞伴会在这里集合，迎接不久后的开舞。
其他的四对开舞者已经到齐了，眼看着时间马上就到了，还不见最后一个人来，负责安排勇士开舞的麦格教授不悦的皱着眉。水门一出现，几个人反射的看了过来，水门礼貌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走到开舞的队伍里，麦格叫他跟在队伍的最后，马上就要入场了。
站在水门前面的是哈利波特和他的女伴。哈利身上的礼服很考究，典型的英国贵族的品味，只可能出自他的教父、出身布莱克之手。不过小狮子明显应付不来这么复杂的衣服，当他好不容易终于套上它后，衣服也已经皱皱巴巴的了。
哈利的女伴是那对印度来的姐妹花中的其中之一。印度薄纱配上相应的印度首饰，大片深色的肌肤裸/露在外，和旁边走了英国传统路线，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哈利站在一起，在风格上就完全的不搭。
再往前看，一个熟人让他惊讶了一把——他和坐在斯莱特林长桌的克鲁姆也比较熟悉了。看到水门这么晚才来，克鲁姆想他挑了挑眉。他今天选择的是德国传统的礼服，样式很像18世纪德国的军装——不，应该说德国军装是照着这个设计的。这种礼服最大的好处就是，女伴穿什么都不会不搭。他身边是一位淡紫色裙装的美女，水门总觉得这个女孩的气息很熟悉，一定是霍格沃兹的学生没错，但水门没看出来她是谁。
克鲁姆轻轻拉了拉她，让她回头看最后面。女孩疑惑的回头，最后面的不是哈利吗？
水门想，他那一刻的表情一定傻透了，那个女孩正是那个格兰芬多中的拉文克劳。上学期末他还和这个小女巫打过交道，他印象里的女生，棕色乱蓬蓬的长发，形象的女狮王。
格兰杰看清楚他后，忍住了，坚持回过头去再笑，她知道当着本人的面嘲笑人家是不礼貌的。克鲁姆就不了，熟悉的朋友间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送给水门一个大大的龇牙笑后才转过去，搂着笑倒在自己怀里的心上人秀恩爱去了。
愣了下，水门无奈的笑了笑。是谁说德国人严谨刻板的，这不是会开玩笑嘛。最后再整理一下自己，要入场了。
德拉科老早就到礼堂等着了，虽然他清楚自家弟弟，这种情况下绝对不会早到。斯莱特林的人选择舞伴都会选择相熟的人，经常一起参加舞会让他们配合得更加默契。
靠在重新布置的圆桌旁，德拉科端着一只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的樱桃汁。和周围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睛不时瞄着礼堂入口那边，他的好奇心也早就被吊起来了。
“哎，德拉科，你真的不知道水门的女伴是谁吗？哪怕一点点线索也好啊，现在这样连猜都没个根据呀！”布雷斯靠上德拉科，抱怨道。
“我也想知道，可是没一点这方面的苗头。我们也觉得水门年纪还小，交女朋友是早了点儿。”德拉科也是无奈的，虽然自己家的人不像布雷斯那么色，总觉得弟弟在这方面纯情的不像一个马尔福。
同级的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凑过来，“我听一个赫奇帕奇的朋友说，她们有同伴看到水门在猫头鹰棚寄信。”
“对，我也看到有猫头鹰给水门送包裹，是‘脱凡’的猫头鹰。”潘西和几个女生也插入进来。
“‘脱凡’的老板说是水门在他那儿定了礼服，两套，一套男士的一套女士的。”
“老板还说，那套女士的不好穿出来效果，他看过这么多人中，没一个穿上会好看的，所以他就多留意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子会需要。”
正交谈着，礼堂的门打开了。“现在，请勇士们开舞。”邓布利多的声音从没像现在这么不那么招人讨厌。
勇士们一对对入场，进入德拉科眼中，自家弟弟牵着一个纯红色的人。纯红色的长发随意的用卡子卡住前边的一缕，长长的披在身后，纯红的长裙简洁明快，和长发分不出彼此，红色的配饰……也只有这样的女孩能穿出这样的效果。德拉科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家对于韦斯莱们关于“红发”的定义有多么不恰当。他们那哪里是红色，最多定义成橘色。
那个女孩的皮肤白皙，却不同于欧洲人的苍白，五官也不同于西方人的棱角分明，倒是有些东方人的柔和。但是深灰色的瞳孔和纯红的发色让他马上否定了这一条，东方人都是黑发黑眼，就算不是纯黑，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颜色。总之，这个女孩，他们都没见过。
女孩的舞跳得很好，简直就是马尔福出品。或者说，如果水门跳女步的话，就是这个样子了。德拉科挑眉，看起来水门和这个女孩认识很久了。
“这两个人是互相而且真心喜欢的。”布雷斯笃定的话语，冷不丁的差点吓他一跳，“扎比尼的直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舞会很快热闹起来，古怪姐妹的音乐也多变起来。水门只是开舞，趁着大家不注意，离开了礼堂。城堡外，玖辛奈拉着水门在雪地里奔跑，水门任她牵着，放下了此生贵族的矜持。就这么注视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宠溺的，怀念的。
玖辛奈跑累了，两个人并排坐在城堡前的台阶上，看雪。谁也没有说话，他们足够熟悉彼此，语言早已不是必要的工具了。
最后的最后，玖辛奈站起身，转到水门的正面。两个人对视着，利用这最后的时间仔细地注视着对方，影分/身的时间就要到了。
玖辛奈的身上泛起红色的查克拉——那是水门特地加持的，扬起红色的长裙，似乎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她幸福地笑着，眼睛弯起来：“水门，要幸福呦。”“砰”的轻轻一声响中，女子的身体化成一团白烟，红色的长裙在九尾充满腐蚀性的查克拉中化为灰烬，被风一吹，就散尽了。
水门听到话微愣住了，随即又释然了。虽说是分/身，但影分/身的查克拉离开本体后就拥有自己的思维，可以说是一个单独的个体。那个影分/身中，水门注入了关于玖辛奈的全部，可以说是玖辛奈的分/身了。玖辛奈她，希望自己幸福，要自己放下呢！
抬头看天空，霍格沃兹的夜晚格外干净呢，在那满满的繁星中，玖辛奈，是否也有你在看着我呢？谢谢你，玖辛奈。嘴角挂着笑，释然，幸福，眼中的水珠一再打着转儿不肯落下，像极了冰封下的泉眼。
和所有不得不出席的聚会一样，斯内普一个人靠在墙角的阴影里。他看到那个孩子牵着一个没见过的红发女孩儿滑进舞池，带着她幸福的转圈。这样才对，他值得一切美好的。领完舞那个孩子就离开了，不由自主的，西弗勒斯跟了出去。
他看到了什么？根本没有什么红发的女孩，那个只是这孩子用魔法制造的影分/身而已。看着那个陌生的身影化作烟雾消失，站在走廊的阴影里，西弗勒斯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
“她叫玖辛奈，漩涡玖辛奈，”水门没有回头，他也知道身后有人，只是想诉说罢了，埋藏了十几年的过往，“是我的妻子。”
“她是从其他村子来到木叶的。”
‘我就是漩涡玖辛奈了呢！’
“那是她来班里第一天，现在想想，那时候她也一定很紧张吧。”
‘我……我要成为这个村里第一个女火影！’
‘我也想成为被大家认可的出色的火影。’“但被无视啦。”水门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好人缘的他，那还是第一次被人无视呢。
“注意到她倒不是因为这个，村子里不少孩子都会拿火影作为目标。”
“班里有些人给她起了个‘西红柿’的绰号，因为那头红发，但是……”水门笑的冷汗。
‘你说谁是西红柿啊？有言在先，我也最讨厌吃西红柿了呢！敢一口一个西红柿的捉弄我，我就要给你们颜色看了呢！’
“那些欺负她的男生都被她揍得跟摔烂的西红柿似的，这是她的形容。因为不小心笑了下，我也被讨厌了。然后她又有了一个新的绰号：血红辣椒。”
“后来终于，有个学生把他哥哥找来了。”水门眼睛微眯，那是个下忍，实力在现在的他的确看不上，但那时的他们还在上忍校。“她被抓住了。”
‘还真是纯红色的啊，还粗壮的跟红线似的，这样的头发看着就觉得碍眼！’‘你活该！’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那片樱花林，合着满树樱花雨飘落。
‘我也……我也……我也不喜欢这头发啊！可是，就算这样的头发也是我的一部分，我这有什么办法！’
‘因为我是瘟神，所以才不肯救我吗？你也这样想对吧！’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知道你很强，不需要我救的。’看来被误会了呢。”水门也挺无奈的，他是不是应该躲在树后不出来的？不过要是被当成和那些人一伙想偷袭她的就更糟糕了。
“有一天……”玖辛奈住的地方很偏僻，但那么轻易就被潜入还是太奇怪了，“玖辛奈被绑架了，我沿着她留下的红发一路找了过去，快到国境的时候，我终于追上了。”
‘你没受伤吧？我来救你了，已经没事了。’‘这么漂亮的头发，我马上就发现了。’
‘明明你平时都不肯帮我。’
“果然被误会了，不过还不晚。”
“可以说，那红发，成为了维系她和我之间的红线。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早就在不断的注视中喜欢上她了。”
“那时候才知道，玖辛奈的手艺……为了不被毒死，我专门去练了厨艺，之后正餐就全是我做了。”
“她还教会了我漩涡一族的封印术。”
“再后来，她嫁给了我，我们还有了一个儿子。”
‘我要当妈妈了。’
‘哎，那，我也要当爸爸了！’
“玖辛奈大着肚子，但她本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被琵琶湖大人禁足了才消停的。”那几个月还真是幸福的鸡飞狗跳啊。
“玖辛奈差点抓狂，家务我也全包了。十个月后，在远离村子的结界中……”
‘啊，痛死人了——’
‘请问，我还是第一次见玖辛奈疼成这样，她真的，没事吗？’
‘没事，你还是专心看管好九尾的封印吧。’
‘可是，在这样下去……’
‘你是四代目火影，不要大惊小怪的。剧烈的疼痛能把男人放倒，但女人要坚强得多。’
“我紧张的要死，还被琵琶湖大人好好地教训了一顿。”那个时候因为要看管封印才能陪在玖辛奈身边的自己都慌张成那样，真没理由嘲笑只能等在产房外的富岳或者鹿久他们。
“终于，鸣人出生了。”水门笑的很幸福。
‘从今天起，我当爸爸了。鸣人。’
‘别乱碰，得先让他见母亲才对吧。’
‘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西弗勒斯还在等着他讲下去，接下去该是那个叫做年年纳入naruto的小巨怪的成长史了吧。可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下文，西弗勒斯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呢？”还是坚持问了。
“然后？然后我死了。”水门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继续坐下去一定会生病，西弗勒斯走出阴影，抱他回寝室，眉头锁的能夹死两只蜜蜂。
番外二：西弗勒斯?斯内普（2）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命中也注入了活力呢？不是妈妈的，她自己都缺少生气；不是莉莉，莉莉是在远处洁净的光，不应该接触真正的我；也不是卢修斯那只只会抖擞羽毛的骚包孔雀只会污染我的眼睛。更不会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或者lord之类的，我与他们只是最基本的人与人的关系。
仔细想想，或许是从见到那两个小东西开始的吧。我该说，不愧是马尔福出品的小崽子吗？即使都是小巨怪，我也不得不承认，比起学校里的那些，显然这两只的智商更接近人类一些。只有一些而已！不知道莉莉的小巨怪……不，那是波特的崽子，波特就是……希望那孩子能多像莉莉一点吧，这样我在保护他的时候也能稍微发自内心一点儿。
是了，早就开始了，我在一边看着水门那孩子捉弄卢修斯。能让卢修斯吃瘪后还没有办法报复回去的存在可不多，尤其是经常被那只孔雀捉弄的我，表示在一边看戏的心情比快乐咒的效果好多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呢？习惯了他的陪伴。其实说起来水门的魔药天赋不及德拉科，但他从一开始就不曾惧怕过我。我问过卢修斯，是那孩子自己的判断。那么，是那孩子看透了什么吗？
被看透，这对一个间谍来说是不应该的，也是非常危险的。但我却奇异的没有生出什么负面的心理，甚至连紧张也没有。也许是潜意识已经断言，是他的话，就没什么可担心了。我不知道这种信任从何而来，那么小的孩子，甚至应该没有守护秘密的能力的。可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安心。
总觉得，他有与我相似的气息，吸引了我……呸，什么跟什么呀，我第一次怀疑我作为蛇类的直觉。
那孩子很聪明，对于魔法简直一点就通，尤其善于钻研那些古老魔文书写的卷宗。如果不是身体的限制，很多都不能亲自实践，又会有一个小小的大师了吧。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折腾出来不少东西，多是融合炼金术，又加上些魔法阵弄出来的小东西。成功的成品他会分给大家，甚至是只是跟着父母来过的高尔之类的。他会跟很多人打招呼，温和有礼，但我总觉得那孩子，不属于这里，似乎被什么膜包裹着，隔离了。
波特三年级的时候，水门入学了。该死，偏偏这个时候！该死的蠢狗，没事越什么狱，要越狱干嘛要挑这个时候。还有魔法部的那群蠢货，摄魂怪！他们居然派了摄魂怪！该死的！！我在霍格沃兹等的心神不宁，教工会议上都心不在焉的，不过今天不在状态的人很多，我并没有被怎么注意。
果然出事了，我早说过那些没长脑子的怪物不能相信的。消息传过来，它们围攻了一个学生，在上火车搜查布莱克的时候，希望不是……该死的希望，就是他！水门在医疗翼昏迷了一天才醒过来，之后我发现了什么？那个老蜜蜂竟然盯上了他？！为什么？不要让我发现那些摄魂怪跟你……
狼人的侮辱我不屑一顾，更过分的他们也没少干过。小蛇们的反击到让我小小欣慰了下，斯莱特林，还是一条心呢。
那个老蜜蜂果然盯上了水门，等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也不知道那孩子已经被叫去多久了。校长室的口令临时换了，我花了些功夫才得以通过。用魔压轰开栎木的大门，我看到了什么？哦，真是活跃的魔法波动，摄魂取念，如果没有那些秘银器的话，邓布利多已经被霍格沃兹扔出去了吧！
那孩子伤的不轻，我抱起他离开，留下一桶毒液。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居然起了这样龌龊的念头！注视着他安静的睡颜，我竟然想要拥有他，想要吻他。西弗勒斯斯内普，你这个下贱的老男人！我猛地遏制住自己的念头，大脑封闭术。一锅魔药下来，冷静下来的我做出了决定：我要守护他，一辈子，作为影子的存在，在暗处，看着他幸福。
卢修斯带他出去了，这样也好，战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总觉得这样平静的日子快要到头了，多掌握些生存的手段，总是好的。我也该回去准备了，下学期还有什么“三强争霸赛”，真是还嫌事情不够多。
什么，水门成了勇士！？第五个参赛者？！是谁干的？穆迪吗？自从水门告诉我他有问题后我就一直在盯……等等，这个时候邓布利多找我，是那个时候！巧合吗？如果不是的话，邓布利多为什么帮他？被陷害的还有他的黄金男孩在其中。
第一个项目他完成的很出色，看着其他的那些“勇士”笨手笨脚脸都吓绿了，我不屑的喷气，通过被束缚的“家”龙而已。那个孩子甚至不需要像我寻求帮助，也只有卢修斯那种傻爸爸才会为这种事紧张，会被纳西莎好好嘲笑的。不过还是不能放松警惕，看到那条树蜂挣脱的锁链，差点儿吃了哈利波特，我意识到，那些驯龙师的专业素质，似乎不太过关的样子。
我讨厌斯莱特林凡事优先考虑最坏的情况的习惯，又被我说中了。这么大的错误也犯，这个龙场的负责人是干什么吃的！这已经不是一句失误可以说得过去的了，谋杀，从火焰杯就开始的这场谋杀，有点脑子的都应该看出来了。
那孩子被刺穿的那一刻我的心脏绝对停跳了，幸好那个孩子跑得够快，幸好那只是个残影。感谢梅林，感谢上帝，感谢不知道是哪路路过的神仙，倾听了我的祈祷，我已经，不能再一次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死亡了。
手底下飞快的布置着防御，甚至动用上了黑魔法，那是条野龙，我不能留手，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我要保护这些孩子。卢修斯先下去了，我无比庆幸他的儿控属性，今天他来了。再等一下，把这里完成，我马上就赶过去，水门。
我还是小看了那个孩子了，没有轮到卢修斯出手，水门就收复了那条危险的龙。是的，收复，那个高傲的大家伙。紧接着按照马尔福的一贯作风，可以开始敲诈了吧，我已经看到各种和龙相关的魔药材料向我招手了。不行，要早点儿找卢修斯预定了。危机一旦过去，我的魔药癖就又发作了。
一切的改变是从那年的圣诞舞会开始的，我的决定的改变。
学校里关于水门的神秘女友的猜测已经传遍了，令我也不免好奇起来，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能让我这个纯情的小教子开窍的呢？
圣诞舞会那天晚上，我们都得以看到了那个女孩。入目一片刺目的红，红衣红发，如此格兰芬多的色彩让我差点把持不住。不，这个孩子不能重复我的老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是没有结果的。莉莉，我想起了那个红发的百合花一样的女孩儿。
不一样，在最初的晃神过后我看清了那个女孩的样子。没有见过，却是比我见过的任何红色都要纯正的女子。和我不一样，这个女人，真的可以带给水门幸福。我以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之名，真心的祝福你们。
水门只跳了一曲就离开了，他好像并不快乐。这不正常，我不放心跟了上去，远远的，然后我发现了什么？根本没有什么“女朋友”，那个女孩不过是那孩子用那个叫做“影分/身”的魔法变出来的，那他喜欢的究竟是什么？！
“她叫玖辛奈，漩涡玖辛奈，是我的妻子。”
我知道我的存在瞒不过他，可从没想过他会主动说出来。我听到了什么？名为o的男人的一生，我的小教子，和那个红发女孩在另一个世界的短暂的一辈子么！原来，那个女子确实存在过，也确实带给了水门幸福，但那都是曾经了，久远到上辈子的曾经。
“她刚刚对我说：要幸福。是该放下了吧……可以放下了吧……曾经的一切，爱，恨，羁绊，责任……”
那孩子的意识好像不太清晰了，也难怪，在这么冷的地上坐了这么久，会着凉的。我把那孩子抱起来，回到城堡，向地窖走去。
是该放下了，过去。看着那难得迷糊，却少见的皱着眉头的少年。并且，你的幸福，由我来给。那一刻，我许下了守护一生幸福的誓言。即使卢修斯反对，我也不会再放手了，这是我的承诺。这个和我一样，可以放下过去了的人。
第二场比赛很顺利，水门的人质是德拉科，中规中矩，比较正常的人选，不会带来什么麻烦。我和卢修斯商讨了一下，那个穆迪，恐怕会在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做些什么。卢修斯去调查了一下，第三场的场地是个迷宫，与外界隔离。真是不利，我可以申请去场外巡视，这样我可以在第一时间赶过去，剩下的，只能靠水门自己了。不过我会相信他，原“精英上忍、四代目火影——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应该是什么的等级划分吧——波风水门”，现在的水门马尔福，以平等的伴侣身份。
第二十九章 雷古勒斯舅舅
驶离霍格沃兹的列车上，水门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离开马尔福家的包厢了。一次小小的测试，从登上列车开始，水门要想办法从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溜走。他亲爱的父亲和教父大人会为他把关，使用所有巫师常用手段找出他来。时间限制是这个寒假，如果寒假结束还没有被找到，测试就合格了，水门会自己回去学校。
这是几个人碰头后讨论的最终决定，一个学期以来，一系列的事件都表明水门被盯上了，无法确定到底是黑白哪方的势力。如果是邓布利多的意思，那水门就要有随时离开霍格沃兹的能力，穿越禁林是一条理想的路线，但邓布利多的势力遍布整个巫师界，所以掩人耳目非常重要。如果是食死徒，更糟一点这是伏地魔的意思，那么马尔福庄园就不安全了，恢复力量的伏地魔很可能入主马尔福庄园，水门最好还是离开。黑白双方都不可靠，水门会需要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他。一年多他们也建立了不少落脚点，三强争霸赛的参赛让水门受关注率不小，马尔福家族的势力网也不弱，刚好趁现在有时间，先练习一下，心里也好有个底。
卢修斯和西弗勒斯都等在站台那里，这次测试禁止水门使用类似中途跳车的方式，如果是那样的话，一时半会儿他们恐怕真的会毫无头绪。正统巫师的思想也是这样：列车上有保护魔法，真正的战斗，会从一脚踏出车门开始。一直等到站台上的人都走光了，他们也没有发现水门的踪影，不死心的。，西弗勒斯又上车专门找了一遍，车上空空的。几人的表情有些微妙，这么说人早走了？应该是这样没错，那他们也能放心许多了，只要通过这个测试，那巫师界找到水门的几率就几乎肯定为零了。
那么水门呢？
众所周知要掩人耳目的方法有很多，根据针对对象的不同会有最优方案，几方有机结合的好的话，甚至可以乱真。“忽略咒”是最简单的一种，也是相当粗糙的一个，只能对付对付普通麻瓜。还有“混淆咒”，只能骗过魔力弱于自己的对象，很不可靠。巫师会最常用到“复方汤剂”，但这种魔药的时间限制和气味都是个短板，后者一定逃不过药剂师的鼻子。但还有很多一般不用做这方面的手段，巫师很少会利用“飘浮咒”来使自己不留下脚印什么的，也绝不会专门研究追踪气味的工具……这大大方便了水门这个前忍者大人，追踪与反追踪可是忍者的基础与必修课。
一个变身术，变成一个大众脸的少年；一瓶作用于体味的魔药，这是捕捉野生生物的巫师的必备品，让使用者的气味变得自然；收敛自己的气息，改变气质，这对于可以模仿任何人的忍者而言很简单；变形术，改动了行李箱和衣服的样式……一番动作下来，水门保证，除非他自己说出来，没人认得出他来。
混出站台水门没有逗留，穿过那道空间转换的墙，另一边，麻瓜的国王十字车站，水门像所有混迹在麻瓜中间的巫师那样，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里。打车，转车，步行……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昏暗的天色提供了忍者潜行的有利条件，再次现身，水门已经到达格里莫广场，那个12号隐藏的玄关外了。开门进屋，问安后水门回了自己在这里的卧室，今天已经很晚了，再在意，那也应该等天亮再说。
第二天天一亮，水门早早起来打理好自己，唤来克利切，布莱克老宅中最后一只家养小精灵。
那件事他在意很久了，在夏天第一脚踏进这座房子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个活灵，这栋房子里有一只被关起来的活灵。
那时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短，他转遍了整座老宅也没找出那个载体，只能暂时放弃了。倒是这次回来，那只小精灵生命力的不正常流失引起了水门的注意。果然，眼前出现的小精灵比那时见到苍老了好多。
水门单刀直入直接问了——对付家养小精灵，如果还用贵族的那套弯弯绕那才是自找麻烦，“克利切，布莱克老宅里有一个活灵存在，你知道在哪里吧？”疑问的语气，命令的语言。
克利切的大眼瞪得更大，小少爷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看出了克利切所想，“你的生命力流失的不正常，才半年，流失的太快了。”水门做出了解答。
“是……是的，马尔福小少爷，克利切知道。”战战兢兢的小东西突然激动起来，“克利切不能说，可是克利切不能说出来！雷古勒斯小主人禁止克利切告诉家人！”小精灵一边重复一边哭泣，激动的就要去撞墙。
“雷古勒斯？”水门反射的拦下要惩罚自己的小精灵，“是雷古勒斯阿克图卢斯布莱克，小舅舅吗？”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扯出他那个早逝的，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堂舅，经验告诉他，问下去。
“是的，是马尔福小少爷的堂舅。哦，那件事情，雷古勒斯小主人命令克利切不准告诉家人的！克利切不能违背小主人的话，克利切无法完成马尔福小少爷的任务，克利切是坏精灵！”哭喊着的小精灵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水门用力摁住它，“克利切，你听好，雷古勒斯舅舅说的是‘不可以告诉家人’吧，而我不是布莱克家的人，魔法让你称我为‘马尔福少爷’。你可以对我说，在不违背任何人的命令的情况下。”忽悠家养小精灵，十几年来水门练习的得心应手，作为他练习的对象，马尔福庄园的小精灵们已经没那么傻了。
“是，是的，克利切可以告诉马尔福小少爷，雷古勒斯小主人没有不让克利切告诉马尔福小少爷……”看吧。
这个冬天的清晨，画像还在打着瞌睡，在布莱克老宅的客房里，一个说，一个听，尘封了十几年的秘密重新浮出水面。在克利切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诉说里，水门理清楚了当年的事情的经过。
因为继承人叛出了家族，身为次子的雷古勒斯被献给黑魔王，作为保全家人的赎价。成为食死徒不久，雷古勒斯发现了这个不得了的秘密，黑魔王永生的秘密——魂器。雷古勒斯得知了它的位置，通过克利切——它被黑魔王带走作为安置那个魂器的祭品。克利切活了下来，因为雷古勒斯的命令：回家。也许是认为这种东西只有一个，雷古勒斯把它换了出来，真的那个“魂器”，现在就放在这栋老房子内。
“克利切，可以给我看看那个‘魂器’吗？”水门已经不再把克利切看作下人了，这个聪明且忠诚的精灵，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不自觉就用上了询问的语气。水门没听说过“魂器”，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早点儿处理了好。
谁知克利切又激动了起来，“不行，那个东西非常邪恶，会伤害到马尔福小少爷的。”它虽然在寻求帮助，但也不想害了别人，“克利切没办法毁了它，都怪克利切没办法毁了它……”
水门把手附上克利切枯瘦的手臂，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那是木叶的金色闪光、是作为四代火影面对同伴的笑容，“没事的，有克利切在一边看着，可以保护我呢。”克利切愣愣的点点头，“啪”的一声消失了。
没过多久，小精灵就回来了，站在最远的那个墙角里，手上捧着一个金色的挂坠盒。水门看了好笑，这个家养小精灵，是自己也想要说出来呢，才任他忽悠的吧，或者，它在引导他问它。忠诚、警惕，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精灵呢。
没有再犹豫，水门把画好的羊皮纸平铺在地面上，示意克利切把挂坠盒放在阵中央。
看到纸上画的魔法阵，克利切眼睛一亮，说不定，这位小少爷就能完成小主人的遗愿呢！没有多嘴，克利切乖乖把挂坠盒放了上去，安静的退到水门身边，注意着接下去的发展。
挂坠盒一放下，魔法阵就起了反应。这是个用于探测灵魂的法阵，比起巫师，没有信仰顾忌的忍者们对于灵魂的研究要深刻得多，所以也没有哪个忍者会傻到把自己的灵魂切片儿的。那是“精”，关乎到查克拉的根本，只要提炼出了查克拉的人都知道它的重要性。
探查的过程很顺利，承载灵魂的器皿意外的没有丁点儿针对精神的防御。结果让水门一阵皱眉，只有这么一点儿的残缺灵魂，已经没救了不说，那个家伙到底把自己分成多少分了啊。
“克利切，布莱克家的地下室还能用吗？”地下室，在古老的传承中不是用来堆放杂物的，而是刻满防御，一个家族最安全、最牢固的所在。
“是，是的，马尔福小少爷。当然，当然可以用。”小精灵的声音激动中透着兴奋，它知道多年的愿望就能完成了。
“带我去。另外，准备这些东西。两瓶独角兽血，两瓶夜骐血，九朵刚采摘的黑曼陀罗，九粒人鱼之泪。”水门一边吩咐下去一边结印，“砰”的一声将挂坠盒封印起来，卷起卷轴递给克利切，“就这些，这个也先由你保管。”他明白，这只小精灵并没有对他完全放心。
克利切很激动，有动力的家养小精灵做什么都快，高质量高效率，不到半天就准备好了。一切就绪后，布莱克家的地下室，水门手指蘸着血液书写下想好的咒文，银色的独角兽血和黑色的夜骐血首尾相连，终是形成了一个循环。然后是曼陀罗花和人鱼眼泪，两个一组，三组一圈，均匀的摆放在咒印周围。
完成了，“克利切。”
克利切听话的递上卷轴，一个多余的音符也没有。
随手解开封印，水门拿着挂坠盒，不理会其上传递来的魔力波动，将它按在咒印中心，银白色独角兽血所描绘的三轮勾玉上。放开手，水门又拿出一只水晶瓶，透明的液体在透明的瓶子里流淌，像水一样。这是独角兽的眼泪，绝少有人见过独角兽流泪，这是三年前的那只，被他治好后离开前留下的，现在是时候使用了。
打开瓶塞，倾斜瓶身，透明的眼泪落在暗淡的挂坠盒上，沿着盒体精细的纹路蜿蜒漫延。与底下的独角兽血接触的瞬间，阵法被启动了，白色和黑色的光接连亮起，映照着法阵上方一片小小的区域。
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这块灵体被完全净化。似乎能听到灵魂的惨叫，水门和克利切都没有在意。离开地下室已经到了晚餐时间，胃袋里空空如也，水门这才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已经耗去一天了。
了却一桩心事的克利切明显精神了许多，为水门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后，又闲不住的把老宅上上下下打扫了个遍，沃尔布加老夫人的画像被克利切擦得纤尘不染，害得老妇人一阵躲闪。
水门只打算再休息几天就动身离开，他的小测试还在进行中，总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弹，可是很容易被找到的呢。他打算去克利切口中的那个海边岩洞看看。没有办法不在意啊，盛满阴尸的黑湖，雷古勒斯舅舅沉睡在那里。
准备好需要的东西，水门告别了克利切，离开了格里莫广场12号。阴尸的尸毒对于活物可是很危险的，自己要小心了，可千万不能被伤到。
第三十章 海边岩洞
伦敦的郊外，不同于市中心的现代化、工业化，这里还保存着最原始的自然风光。这里是城市里的人们忙碌过后可以回归的自然，也是隐藏秘密的绝佳场所。水门是搭乘来海边旅游的大巴来的，这个季节，是冬泳爱好者活动的时间，即使面对的是英吉利海峡也一样要跳。
原本水门也可以直接让克利切带着他随从显形到目的的，但水门决定自己过去，熟悉外界是一个原因，可以的话他会安置一些飞雷神的坐标，并且他也还不会幻影移形。当然也不可能无头苍蝇般乱走一气，光是在伦敦境内的海岸线就有不短的长度，再加上克利切有提到，那个岩洞的位置十分隐蔽，否则黑魔王不会选择那里藏匿。只知道这些的话就是水门也不保证能在短短一个寒假找出来，所以出发前，水门有让克利切在那里做下了标记。突出的岩石上插了一把他的特质苦无，他要在避开教父他们的同时到达那里，找出那个洞穴。
冬天的大海，不再是碧蓝一片充满生机的样子，相反它可以轻松夺取误入者的生命。白花花的浪打碎再坚固的礁石上，扬起晶莹的冰屑。黝黑的礁石因此越加冷硬，覆盖了冰层更加难以下脚。但这些都难不倒水门，他是巫师，亦是忍者。
穿行在光滑的礁石上，脚底有吸附的查克拉让水门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来到海边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没有找到目的地，水门走走停停，看看难得一见的海景，品尝不同人做的饭菜，找不到人家落脚的时候就钻进自己带的魔法帐篷里，看到像这样的礁石群就上去看看，有没有自己那把三个尖的苦无。冬天的海里也有海鱼，捕捉它们对于优秀的忍者一点都不费力。水门一直不明白的是，对于牛羊肉都是半生不熟的吃的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没有生鱼片这道菜呢？
岩石上有什么反光一闪而过，几个起落，水门来到近前，是他的苦无。探查了一下附近，再没有人在附近。这个地方很微妙，很难到达的同时也不会无处落脚，苦无更不会被随便什么人就捡走，克利切选了个好位置。没有人来过的痕迹，那么看来父亲他们还没有搜查到这里。
四处查看下，这片礁石范围很大，其中的空间的确足够形成一个海底溶洞了。水门仔细的寻找下，的确在朝向大海的方向，水门听到了不一样的水声，那是浪花拍打进空洞的咕噜声，隐没在不曾停息的海涛中。
在脚下布满查克拉，放射出去，水门跳下岩石，在他面前的，是一条两人来高的缝隙。正值中午，落潮的时候，他赶了个好时间，水门想，等到太阳下山，这个入口会被海水完全淹没吧，的确很隐蔽呢！没有停留，水门沿着那条缝隙，进入那个洞穴。
缝隙很窄有很长，如果不曾走到尽头的话，一定会以为这就是条缝隙吧。但水门不会被这样的假象骗过，即使没有事先得知，没有自然产生的缝隙自然变窄的现象，瞒不过他的洞察力。水门现在站在那条通道的尽头，是的，是通道。踩水走到后半段就登上了石砌的台阶，显而易见人工修造的，为的就是通向里面的空间。
这是一片不大的石室，也可能只是个平台，四周都是岩石光滑的墙壁，似乎是没有路了。水门回忆着克利切的描述，应该就是这里了，有一块需要很多鲜血才能打开的魔法墙壁。禁止巫师的幻影移形，阻挡不了家养小精灵的空间转移魔法……或许可以试试。集中精神力，感应着那个方向的波动，水门勾起嘴角，果然，他的猜测，他让克利切留下一个空间坐标在里面是对的。双手结印，飞雷神之术发动，水门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原地。
墙壁另一边，或许已经不能用一边来形容了，这里似乎是另一个空间。随手消去刚刚使用过的坐标，水门抬头观察着这个空间，一眼就看到湖中心的那个小岛，岛上的石盆里，正散发出荧绿色的光芒，幽幽的映照在整个空间里。
几步开外的湖边就有很强烈的魔法波动，应该就是那条渡湖小船的所在。不过水门的目标不是对岸的石盆，他是来捞尸的，找沉在湖底的雷古勒斯布莱克的。那么……转身，水门顺着岩壁一路向上走，脚下吸附住，倒挂在洞顶俯视整个湖面。
抽出备用的二手魔杖，照明咒。当然不会是“荧光闪烁”那种小儿科，“光如白昼，”话音落下，顷刻间，黑暗的洞穴好像骄阳下的操场，什么都藏不住了。
水门摸出望远镜，这是世界杯的时候德拉科买给他的，也一定是德拉科塞进他的箱子的，不过倒还真派上用场了。调整了一下，水门仔细找了起来，雷古勒斯沉入这里的时间比较晚，应该会在最上面。虽然光线昏暗的时候看起来是漆黑一片，浸满了尸体的湖水却意外的分外清澈，从上面看下去，仰躺在湖底的一张张面孔都清晰可见。水门很快就找到了他，果然在靠近小岛的位置。
收起望远镜，把魔杖别在小臂上，水门两手相对，风之查克拉在掌心间旋转聚集——螺旋丸。蓝色的查克拉球体越聚越大，并且渐渐泛白，直到篮球大小才停止。脚下一登，水门放开墙壁，向湖面落去。
下落的速度在离开墙体的瞬间加快，直到湖面，双手向前推进，螺旋丸破开水面，强大的旋转气流融入水中，借着这股力量，水门缓下下冲的趋势。片刻的安静，好像按下了慢动作，下一刻，巨大的漩涡直达湖底，在阴尸们能有所动作前，将湖水连同它们一起卷上了天。
“隆隆”的水声在整个洞穴中回响，水门飞快的落地。湖底干涸的正中心，一个少年仰面躺在那里，黑色的头发，青白的皮肤，还算完好的黑色巫师袍，与西里斯布莱克八分相似却要年轻得多的面孔，正是雷古勒斯布莱克无疑。
湖水已经开始回落了，水门没有理会，接触到雷古勒斯的身体同时发动飞雷神。湖水重新淹没了那里，但搅乱这一池水的人已经离开了。湖面很快平静下来再没了动静，这片被诅咒的死水再没有泛起一个涟漪。
还没有站稳就听到了耳边“哗啦”的浪花声，顺手就拔起了定位的苦无收好——这种会被确认身份的秘术物品还是不要乱丢的好。吃惊的发现有人就在不远处，刚才自己的出现恐怕被看到了。抬头，两个人，穿着长袍，身上有着强烈的魔法波动，是巫师，应该没事。他可不想因为被麻瓜看到不可思议现象，然后招来魔法部，再被他爸知道……这种原因可真是太丢人了。
排除了被麻瓜看到的可能性，水门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两个巫师。长袍都很破旧了，面目被兜帽遮挡看不清楚。看到这些水门心下一阵皱眉，两个黑巫师，典型的那种。从身材看来是一男一女，女的那个怀抱着一个包裹，看大小有可能是个婴儿。
在水门观察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他：一个漂亮的男孩，看不出出身，但不可能是泥巴种，刚才使用的魔法，应该很优秀。看到水门手下压制着的尸体后，那个女人却明显的颤抖起来，“雷古勒斯？！”尖厉的声音却硬生生变了调，太多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已经什么感情都表达不清了。
对方能叫出这个名字水门也是一惊，条件反射离开原地，还不忘带上手中的小舅舅。“滋～”，细小的声响却有让人毛骨悚然的效果，余光看向原处，礁石上冒着青烟已经被腐蚀出了一个小洞，还真是个危险的女人呢！不敢大意，更没有恋战，不只是自身受限太多，对方的情报也一点都不知道，逮着一个空档，水门发动了飞雷神。耳边飞过去一个不知道什么效果的魔咒，消失在海边的水门耳边还回荡着那个女人的尖叫“给我站住”，不过，忍者才不会在这种时候还玩什么绅士风度，你叫他站住他就站住啊！
水门这次降落的坐标在布莱克老宅的玄关那里，脑子里还在转着那些人是谁？他对黑巫师了解不多，即使是黑魔法世家，也不会让孩子在这么小就接触那些危险的家伙。一点头绪没有的水门决定先把这事放一放，等开学问问教父他们，现在还有别的事要优先处理。
“克利切。”水门叫了一声，小精灵应声出现。把雷古勒斯的身体交给它处理，水门觉得还是先回房休息一会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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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贝拉特里克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人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只差一点点，她的魔咒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把那个小巫师留下来了，但就是那一点点她的咒语却落空了，一定是门钥匙没有别的可能。她想去追，那个人还带着她的小弟弟，手臂上传来剧烈的疼痛阻止了她的动作。怎么办？主人生气了，她慌了。
“够了，贝拉，下岩洞去。”怀抱中那个“婴儿”难听的声音却好像。
“是的，我的主人。”还好，还好主人没有让我离开，还可以继续待在主人身边，真好。
罗道夫斯在前面开路，贝拉抱着伏地魔紧跟其后，现在海水已经上涨了许多，比水门进去的时候阴冷得多。到达那间小石室，伏地魔不等两人请示什么，挥起魔杖，一个切割咒落在毫无防备站在墙边的男人身上。罗道夫斯惨叫出声，鲜血溅了满墙。
魔法封印的门吸收血液后满足的开启，没有理会倒在一边抽搐□□的罗道夫斯，伏地魔催促贝拉快点儿进去。直到乘坐魔法船穿过湖面，看到石盆中的挂坠盒还在那里，伏地魔才安下心来。吩咐贝拉原路返回，带上他的另一个仆人，结束了这趟没头没尾的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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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圣诞节也没回去德斯礼家的哈利正在睡午觉，想睡多久睡多久，真是幸福。
身边的所有人都认为有人要害他，并且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伏地魔，只有霍格沃兹是最安全的地方，还有邓布利多坐镇，连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教父也赞同了，于是他被拍板儿留在了学校。幸好，教子控的大狗把自己也打包当做圣诞礼物送了进来，对于这一点，哈利很满意。
睡得太多了就会做梦，乱七八糟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会跳出来。哈利梦见他妈妈温柔的抱着他，轻轻地哄拍着他睡觉。是个好梦，不想起来，哈利继续睡。
突如其来的暴怒和惊慌包围了他，好像快不能呼吸了。哈利拼命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类似恐怖片儿的影像。哈利泪目，这就是贪睡的报应啊。
哈利看到一个女人，看不太清面目，但一定是像童话里描述的巫婆一样可怕。他又看到了大海、礁石，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海呢，这是怎么梦到的？他听到有人在叫雷古勒斯，是个人名吧？没听说过，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在动，声带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叫出贝拉这么个名字。诡异的梦境让哈利的大脑当机了，等回过神来，最后听到那个声音似在自言自语：雷古勒斯布莱克，你竟敢背叛了我！
哈利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被子缠了一身。睡了这么久，怎么好像更累了？
这时候西里斯大狗从门外扑了进来，跳到他身上就是一通乱舔。“好了，西里斯，哈哈……”哈利被舔得痒痒，不住求饶。大狗得意地放过了他，跳到一边变回人形。
“对了，教父，你听过雷古勒斯布莱克这么个名字没有。”想起刚才的梦，记得自己教父也姓布莱克，哈利随口问道。
西里斯的表情僵硬了下，很快调整过来，至少哈利注意不到，故作轻松的问：“我弟弟就叫这个名字，怎么了么？”
“没什么，刚才做了个梦，好像主人公就叫这个名字的。”哈利抓抓头，一副努力想又很苦恼的样子，一点没注意到自己教父的低落，“我好像还有说雷古勒斯是叛徒什么的。”
西里斯松了口气，“一定只是巧合了。我那个弟弟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他十几年前就死了，不可能跑到你的梦里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欢快起来，他也不是真的对那个家全无感情的。
“哦，”哈利什么都没多想，“那就只是普通的梦吧。噢，占卜作业怎么办，继续向特里劳妮编造自己是如何惨死的吗！我都开始做这么奇怪的梦了，怎么解啊！”哈利□□。
第三十一章 过渡
卢修斯首次、也是唯一一次得到水门的行踪，还是从纳西莎那里。那是个在社交季难得的空闲，卢修斯享受着他例行的下午茶。左手随意翻着膝上的一本杂志，脑海里转着的，却是他的小儿子。
已经快两个星期了，自从在特快上最后一次收到他的消息，到现在已经两个星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了。巫师的寻人手段可不比普通麻瓜，但自从那个测试开始，他就找不到他了，要不是家谱上水门的名字还好好地在那儿，他都要怀疑那孩子是不是早就出事了。完全找不到他的行踪，剩下的能够使用的手段，就只有家主对家族成员的血缘魔法以及，霍格沃兹的猫头鹰系统。
卢修斯自豪的同时也有些挫败的纠结，他可是完全动用了马尔福家经营的情报网啊，却连一个不能使用魔法的小巫师都找不到。他完全没去想这种结果只是因为“忍者”这种传闻中的职业太会躲了。
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向这里接近，是纳西莎的高跟鞋。马尔福家的主宅是用一块块白色的石块砌成的，不同的鞋子，不同人的步伐，会敲击出不同的音调。也许曾经的卢修斯不会去注意这些，但现在的这一招，毫无疑问可以作为马尔福的家传技能代代相传了。
卢修斯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就看到自己美丽的妻子已经走进来了，褪去了外人面前故作的冷傲矜持，带着她一贯的哀伤此刻却越发浓厚，以及淡淡的不明显的放下一桩心事的轻松感。“茜茜，”卢修斯更加放柔了自己的声音，呼唤自己的爱妻，“别着急，慢慢说。”
来自于丈夫的呼唤起到了作用，纳西莎深吸一口气：“卢克，我得到雷古勒斯的消息了。”
卢修斯猛地坐直了身体，“雷古勒斯布莱克的消息”，时隔这么多年，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年在黑魔王全盛时失踪的雷古勒斯，同时也是，一直没能回家的纳西莎的弟弟小雷尔。放下手中的书，卢修斯等待着接下来纳西莎带来的信息，以及准备这个小舅子回归布莱克家，身体连同灵魂。
“刚才我在花园的时候，克利切——就是布莱克主屋的那只家养小精灵——来找到了我。它说‘雷古勒斯小主人回家了，是仁慈的马尔福小少爷送小主人回家的’什么的。它希望我回去看看雷尔，雷尔现在……”
已经平静下来的纳西莎的叙述清晰、简单却详细，从家养小精灵语无伦次的哭诉中，她已经提取出了有用的讯息。雷古勒斯死于阴尸之手，直到先前一直中着尸毒，现在他的身体正在老宅的浴缸里泡着药液。而克利切希望在那之后，能由茜茜小姐主持迎接雷古勒斯小主人回家。
意外的，他们从克利切的口中得到了水门的消息，他们从没想到过的这个可以作为落脚点的地方。确定小儿子平安无事后，两人也就放下心来，投入到雷尔的回归仪式中。雷古勒斯的画像是纳西莎亲手画的，就挂在沃尔布加老夫人的画像侧边走廊的墙上。至少，把能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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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霍格沃兹的列车上，水门一露面就被自家哥哥堵住了。那双平时只有在看到龙和自家爸爸才会放光的灰蓝色眼，正一眨不眨的同样光芒四射的盯着他，热烈程度让敏感的前忍者大人不自觉僵硬了。这也难怪，他亲爱的弟弟可是先放倒了他最喜欢的龙，又摆了他最崇拜的父亲一道，小孩子的英雄情结冒个头一点也不奇怪。
一个圣诞假期的冷却，巫师们对于三强赛的热情总算平息了下来。报纸上也不再是铺天盖地的比赛宣传，也让被报纸八卦无辜卷入的选手们松了口气，可以认真的来破解金蛋的秘密了。
或许是曾经在妙木山跟仙蛤/蟆一族学习，尤其是修习过仙术，水门对于有灵性的生物总有些特别的直觉。不一定要是魔法生物，甚至是聪明些的普通动物也可以，比如赫敏格兰杰的那只猫，水门的忍猫们也是借助这项便利训练出来的，不然的话，即使猫狸子再聪明也做不到这种地步。
金蛋里刺耳的噪音，在第一次打开时水门就听出，这是黑湖人鱼在陆地上的声音。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查克拉的运用，他连潜伏在海底的任务都做过，区区一个淡水湖而已。
他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完善他的情报网上，卢修斯已经跟他摊牌了，战争，已经临近了。情报，无论在哪个时代哪个世界，都是重要了纽带。在这个他并不完全了解的魔法界，即使他有成群的忍猫作为情报探子，联络整个英国境内的猫咪成为他的情报网还是需要耗些功夫的。
第二个项目进行的意外的风平浪静，水门本来做好了反击的准备的，可是什么可疑事件也没有发生，比赛顺利完成。水门裹着经过他的转化变成金色的妖狐衣在湖底潜游，具现化的长长狐尾水草般摆动着，带动水门向目的地游去。
九尾的属性是火，即使经过水门本身风属性的转化依旧不改火热的本质，在二月刚刚解冻的冰湖里，一团暖洋洋的金色从人鱼的聚居地升起。德拉科的衣服也早就在半路上被烘干了，无质的薄膜隔开身边的寒冷与湖水，兄弟二人一起破水而出。克鲁姆上来后对他翻个白眼，他早就了解到这个爱现的家伙不一般了，水门欣然收下。
在剩下两名人质和波特终于先后浮出水面，先一步被克鲁姆救上岸的赫敏急忙向摔在地上的好友跑去，那“啪”的一声听着就感觉很疼。
哈利现在一点也不好，不只是看上去的。摆脱人鱼时的那个咒语用得太用力了，他冲出水面后飞得太高，现在摔得他动都动不了。还有在水里遭到的人鱼的攻击，那时候有什么在啃他手脚上用鳃囊草长出来的鳍，现在鳍是没有了，但伤好像还在。还有在水里的时候腮囊草的时限就到了，他呛了一肚子水现在还难受着呢！这种需要计划、精密计算时间的活真不是他这种格兰芬多该做的，去用老蝙蝠的东西果然是个错误！说不出话的哈利在这一刻疯狂会帮众。
维克多尔紧跟在赫敏身后，体贴的为刚泡过冷水的女孩又加了个保暖咒，赫敏回头感激地对他笑笑，这让严肃少年刻板冷硬的脸上融化成了一片冬阳。哦，不愧是马尔福出品的追求技巧。不久前曾向德拉科询问怎样追求女孩子的德国小伙子心情大好，连带的，他看着自家女友跑去关心的那个矮个子救世主也顺眼了不少。
丽塔斯基特一如既往的欠抽，第二日的《预言家日报》上就刊载了她关于勇士们与“珍宝”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多角恋的文章。作为插图的，是一张赫敏离开克鲁姆朝哈利奔去的照片，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拍到几乎是戒严的霍格沃兹内的景象的。
赫敏在这篇报道中被诋毁的面目全非，几乎被描绘成人们所能理解的最恶毒的女人形象。八卦中需要一个被人们围殴的对象，丽塔似乎认为麻瓜出身没什么背景的赫敏是个好选项，可她不但小看了这只母狮子本身的攻击力，也低估了德国的黑豹子对爱人的在意。赫敏发现了她的小秘密，和维克多尔一起，逮住她并进行了一系列的谈判。在丽塔再度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她向她文章中牵连到的人公开道了歉，并向这两人送上祝福。
“我会等你，等到你毕业，等到你也爱上我……然后我们就去见你的父母……我要请求他们，把你托付给我……”德国来的男孩这样笨拙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在发售最广的报纸上。一时间，女巫们看过报纸后总会用不太一样的眼神偷看那些德国男孩们。
日子就这样平淡却绝不枯燥的过着，一直被重点关照着的“穆迪”教授也一直再没有什么动作。倒是校长是那只蜜蜂，最近飞出去的似乎勤快了点。他，又要算计什么了吗？斯内普院长没去管他，正好腾出这些熬制蛀牙魔药的时间，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战争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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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个学期开学以来，水门就一直在地窖接受来自蛇王的魔法对抗训练。斯内普教授对外的解释是：“显然，对于这明显不怀好意的试探，我的学生，”指水门，“并没有所谓的‘救世主不死定律’护身，也不像某些生物皮糙肉厚。不像那些事不关己的家伙，我们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以保证他能在接下来这场表演赛中保护自己，不要弄没了自己怎么都不可能比得过蟑螂的生命力。”
一句话几乎把所有和三强赛有关的人都骂了一遍，绝对捎带上了本身也是无辜人士，但在教授眼中却习惯性被讨厌的波特“救世主”一枚。身在完全不同的地方的福吉、邓布利多、还有哈利不约而同打了个喷嚏，导致老校长手中刚要咬下去的巧克力蛙就这么跑掉了，可惜地看了一眼打开的窗户，老校长又摸出来一盒柠檬雪宝。
“作为他的院长，我想我有权力以及义务对他进行一定的指导，鉴于水门马尔福今年刚刚就读斯莱特林二年级，以确保他可以在接下来的未知游戏中安然无恙。”即使第一场比赛已经让所有人认识到了这个所谓的没有自保能力的二年级的实力，水门还是延续着原先的日程。不同于无知的大众，他们自己都知道，这样的程度还不够，魔法界，终究还是以魔法为主导的。
所以大赛委员会要通知选手们看场地的时候，被随手拉来并委以重任的小动物可怜的在地窖门口打转，就是不敢踏进蛇王的领地一步。同样来到地窖要向自家院长汇报学院工作的级长碰到了，信息才得以及时传递出去。
比赛场还没有建成，但已经有雏形——一座树篱生成的巨大迷宫。从长势还不太高的植物上方记下这片场地的地形，无论植物怎么长，短时间内，地貌却是不会改变的。
水门没有直接回去城堡，他和教父有约，今天晚上，他要在这位本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的看护下，进入禁林，进行巫师界的野外生存演习。水门来到禁林边的时候时间还早，他靠在一棵山毛榉斜斜伸出的巨大枝桠上，浓密茂盛的枝叶完美的遮挡住了他的身形，即使是站在树下仰望，也很难发现的了他。
“赫敏是我们的！你这个德国来的黑巫师离她远点儿！”呃，那个经常向德拉科咆哮，对着斯莱特林们叫嚣的小韦斯莱的声音？无谓的小鬼的吵闹罢了。正这么想着，一阵异样的魔力波动引起了水门的警觉。探出半个身体向那边望去，树下，灌木丛掩映间，一个明显成年的男巫踉跄着脚步狼狈的向那群吵闹着的小巫师挪去。水门皱皱眉，没有作声，踩着树梢向那边跃去，没记错的话，那个男人应该是……
“他好像是克劳奇先生吧？世界杯上见过的。”
“哈……哈利……波特……带我……我要……见……见……”
“波特，你应该回城堡去了，”艰难的话语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疯眼汉打断了，“不要和这些德国来的家伙接触，他们都是……”啐了一口，不知道他没说出口的那个单词会不会是广为人知的那个。
“可是……”克劳奇先生看上去很不对劲呀，哈利的疑问还没能说出口，就被身边的和好的朋友拉走了。
“没关系，哈利，交给穆迪教授就好了，他可是邓布利多最信任的手下……”红发男孩不由分说的硬拖走了自己的救世主好友，即使他曾经的最爱的明星就在面前，他现在却嫉妒得要命。
“唰”的一下轻响，一个人影从树上落下来，隔开了穆迪伸向其他人的手。水门抖动魔杖为倒在一边，被罗恩的“昏昏倒地”打中的老克劳奇加上一个盔甲咒，然后是一边站着的克鲁姆，“维克多尔，警戒。”
其实不需要水门的开口提醒，看到他的动作，克鲁姆就已经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了。真正需要被提醒的，是在场的另外两只，只是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他们还是没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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