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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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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 作者:管红衣

    正文 第13节

    [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 作者:管红衣

    第13节

    “是啊”,刘氏也说:“二弟总归不会膝下无子的。”

    沈夫人听明白了她们这些话里面的意思,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说话。

    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自己最喜爱的小儿子可以有自己的子嗣,而不是从他大哥的过继过来的。

    当然了,在她看来,沈杰然年纪尚小心性还没有成熟,还是什么都有可能的。

    一觉睡到了晌午才醒,吃完了午饭,沈杰然就陪着袁灵修一起带着人搬东西。

    下人们对此也是敢怒不敢言,少爷和夫人总是这么搬来搬去的折腾,谁能受得了?

    幸好袁灵修的私人物品并不多,为数最多的还是他那些藏书。

    沈杰然就提议不要把这些书再搬来搬去了,干脆把西厢的卧房和小书房都打通,改成一个大书房好了。因为西厢的小书房空间并不大,环境也不好,用来放书还好,但人在里面读书的话还是会觉得空间很闭塞。

    袁灵修被他给逗笑了:“咱们这院子里又不缺书房,还费事改它做什么?”

    而沈杰然却是有自己的一番计较。

    他大概也能猜到袁灵修之前一直都不肯搬过来,是因为他还没能完全的信任自己的这份感情。

    正妻虽然在三妻四妾中的地位超然,但大户人家中也很少有正妻就跟夫君完全住在一起的情况——就算是再恩爱的夫妻也无法并且没有必要完完全全地坦诚相待。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表明自己绝不会娶别人的决心,同时也绝了袁灵修的犹豫和怀疑。

    商议了一番以后,沈杰然大手一挥,决定干脆把西厢的正房改成一个大书房。这样也用不着大兴土木,只需将屋子里面的家具和装饰换一换就行。

    袁灵修无法,只得由他去了。

    这样除了几本最近会看的,其他的就都留在西厢里面,袁灵修的东西就少了许多。

    沈杰然早就把自己房间的衣橱和柜子都空出来一部分给袁灵修用,却发现袁灵修的东西在大户人家来说,着实是少得可怜。

    衣服虽然不缺,但也绝不算多,每种季节的大概都只有几件,且样子和用料都非常一般。他是男子,也没什么珠宝首饰,有些价值的东西也不过是两块玉佩。

    袁灵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爹虽然官做得大,但是俸禄有限,袁家其实并没有多少家产。”更何况他一个出嫁了的庶子,又没有母亲那边的帮衬,自然更加没什么财产了。

    袁灵修他爹袁世成虽然是当朝丞相,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越是这样的人越注重自己的清廉和名声,且袁家兴起也不过是这三代的事情,京城中地段好的房产和土地几百年来早就被沈家这样的世家大族给分割光了,袁家自然也不能像寻常大世族那样给袁灵修很多陪嫁。

    袁灵修看沈杰然面色有些不对,又连忙把一个锦盒拿了出来,轻轻笑道:“不过还好是先帝赐的婚,倒是没少赏赐东西,可是那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没什么用,我就直接让大娘给我换成银票了。”

    说着他打开了锦盒,里面是四张面值为五百两的银票。

    两千两白银在现在的大承来说也是笔巨款了,足够一户人家买一处四进门的院子并一辈子吃穿不愁。

    这是袁灵修起初为自己谋划的。他本打算这一世绝不参与或者插手任何事,等到一切事情都了结了,他便寻一处风光好的地方,用这笔钱置办一个小院,然后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但现在事情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袁灵修发现自己多年以前便想好的计划就在与沈杰然心意相通的时候分崩离析了。

    说实话他现在倒有一些迷茫,未来的路与他上一世所走的必定是完全不同的。过去十五年来一直都过着与前世一模一样的生活让他有了一种懒惰和依赖,面对未知的未来,只觉得既恐惧又期待。

    沈杰然把袁灵修手中的锦盒抽走随意放在一边,他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把人拉近,有些心疼的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以后我养你。”

    25 章回二十四 沈季

    沈杰然说着便拉着袁灵修走到了一个雕花的红漆柜子前,用随身的钥匙打开了锁,随即一把打开了箱子。

    箱子一打开袁灵修就被里面的珠光宝气晃了眼。只见这个一米见方的箱子里零零散散地散落着无数的珠宝美玉,另有许多金条银锭和银票散落在其中,满满的竟然装了整整一大箱子!

    袁灵修看得目瞪口呆,这里面的东西比自己的财产多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只可惜这些东西的摆放及其的杂乱无章,那些金块银条还好说,就是那些需要好好收藏的珠宝玉石也是随意地堆砌在里面,还有些一看就是面值很大的银票也没有被妥善保管,许多已经发黄变皱了。

    他正发着愣,却见沈杰然已经在里面翻找什么东西了。不多时就抽出一个小木盒子。

    沈杰然平时最讨厌整理物件,因此都是随便摆放,他以为袁灵修发愣是嫌这里面太乱,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这些基本上都是从小到大别人送的,还有就是用剩下的月供钱,长年累月的实在不好打理,我就随便放了。”

    袁灵修还在发愣,又觉得脖子一凉,低头一看沈杰然竟然将那只钥匙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钥匙的档次一瞅就是跟这个红漆箱子配套的,花纹古朴,形状奇特,竟然还是镀着金的。用一根极近透明的丝线穿了,沈杰然正绕到他身后为他丈量长短。

    “杰然,你这是干嘛……”

    “这箱子的锁是特制的,只能用钥匙才能打开,这把给你,我还有一把备用的。”

    绳子也是苗疆进贡的特殊蚕丝线,柔软好看又韧性十足,系上了以后轻易就不会断。由于钥匙和丝线这两样东西本身就具有装饰的作用,挂在脖子上也不会显得很难看。

    袁灵修想要直接拒绝,但又深知那样做的话沈杰然势必又要生气。他有些哭笑不得,“我哪里需要什么用钱的地方,何况府里每个月还有一份我的月例。”

    沈杰然却说:“我的财产基本上都在这儿了,哦,还有一些收租的庄子土地和店铺,我懒得打理,应该还是府里的大管家代为管着,不过有空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袁灵修这次却是彻彻底底地惊住了,他扭头去看沈杰然,抿着唇不说话。

    沈杰然这是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交代给他了。

    这人从来就是这样,他要真是对一个人好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对方。

    袁灵修眼眶有些发红。

    只是他从前从来不曾想到过,有一天被沈杰然这样对待的人,竟会是他自己。

    沈杰然系好绳子就见袁灵修这个样子,便从后面抱住了他,问:“阿修怎么了?”

    袁灵修摇了摇头。

    屋子里安静了一小会儿,袁灵修忽然低声地说:“杰然,谢谢你。”

    沈杰然轻笑了下,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是该我谢你才是。

    上一世沈家被抄,他的这些财产想必也一同被收缴了。那时候自己落魄成了朝廷钦犯,除了一些还对他忠心耿耿的属下之外一无所有。但就算是那样,袁灵修还是愿意来帮助他,为他沦为钦犯,为他伤,为他死。

    他才是应该说谢谢的那个啊。

    两个人正温存着你侬我侬,沈聪便来通报沈杰然,说沈季少爷来找他了,现在正在院外等着。

    沈季是沈老侯爷唯一的养子,从小就视如己出,悉心栽培,在沈家的地位差不多就跟老侯爷的亲儿子一样。沈杰然想起秋猎之前他跟他爹说,等沈季回来了让他来找自己一趟。便让沈聪将他请去正堂。

    袁灵修以为沈杰然他们有正事要谈,便自己去沈杰然的书房里头找书看去了。

    沈季现在是做为老侯爷的护卫,除了被安排办别的事一般都会跟在他义父身边。

    这个人若是仔细打量的话,面部线条刚硬,五官俊朗的像是被特意雕琢过的一般,相当养眼。

    但也许是因为他从小就跟着暗卫一起训练的缘故,沈季很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若不是十分刻意的留意观察一番,沈杰然之前还真想不起来这个人具体是个什么模样。

    虽说他们是像亲兄弟一般,但一直以来沈季所受的训练和教导却与他完全不同,因此俩人碰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沈季从小就被送去经受号称大承最残酷的暗卫训练,可与他们这种请个师傅来教学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听说他们每天训练的内容和强度都极为苛刻,且一直都是生死不论。

    后来学成归来他就在老侯爷身边,小小年纪已经有资格训练其他的人了。没待两年,又被沈老侯爷送进了军队里面去历练和学习。

    “小侯爷,听义父说你找我?”

    从气质上来看,沈季是一个非常沉默的人,也十分不苟言笑。他既像一个冷酷无情的暗卫杀手,又像一个稳重如山的军人——如果是十九岁的沈杰然站在他面前,恐怕还会有些打怵,那是对这种人的一种本能的畏惧。

    幸好沈杰然也是上过战场指挥过三军的人了,早已不是真的未及弱冠的青年。

    因为不了解,所以倒是会生出几分好奇。

    他很好奇沈季为什么要背叛沈家。

    虽然交集不多,但是记忆之中沈季是一个孤儿,家乡闹了灾荒,五六岁大的时候被先帝派去赈灾的沈侯爷亲自捡了回来。后来更是悉心栽培,在沈家的地位简直与嫡子无异。

    按理来说他应该会成为一个对老侯爷忠心不二的人。

    难道说他这些年的言听计从都是假装的,其实早就对沈家怀恨在心?

    然而看他的样子和行事风格,却不像是那样的人。

    况且若说是他心中有什么怨恨,却也说不过去。沈家待他明明已是不薄,无论是地位还是能力,他已经获得了他通过任何其他方法都不能得到的东西。

    更况且如果没有沈老侯爷救他一命,他哪儿还能长这么大?

    或者说他只是被他人利用,而并不知自己其实都做了什么?

    可这人也不像是那般没有头脑的样子。

    心中虽然有许多问题,但沈杰然却什么都不能问出口。

    毕竟他除了一个结果,关于其他的事情也是两眼一抹黑。

    如果说是后来因为什么事,让他起了背叛沈家的心思也不是没可能。

    但那就要更复杂一些了。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可能现在的沈季还是一心一意为沈家着想的沈老侯爷的义子,便更加看不出什么端倪了。

    沈杰然觉得有些头痛,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自己所以为的那般简单。

    尤其是这个时候的自己还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手里没人也没有权势,就是他想找个人来密切监视沈季都办不到。

    “哎,季哥,你我虽然多日未见,也不必如此生疏,你还是叫我杰然吧。”

    沈季也不跟他客气,没有什么表情地直接问道:“你把我叫来是有什么事?”

    他这一问沈杰然才想起来,自己叫他过来确实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就是想好好观察观察沈季的言行举止,以期可以更加了解一点这个人。

    但他又不能这样跟这人说,只得含含糊糊地先扯点家长里短,再询问一下沈季现在主要要做的事情都有哪些。

    来之前大概老侯爷特别交代过什么,对待沈杰然的问题沈季是问什么答什么,没有露出一点犹豫或者是不解的样子。

    当然了,据沈杰然的观察,沈季多半就是个面瘫,这一时半伙儿的也看不出来什么。

    简单的交谈了一下,沈杰然大概了解到这人虽说是在军队里历练了好些时候,但出于某种现在还不知道的原因,他爹却没有将沈季派到沈家的军营里面去,目前沈季就是伺候在老侯爷的身旁充当一名普通的暗卫。

    难道是这人觉得自己并没有受到重用,才华被湮没了?这倒是一个极有可能的理由。饶是谁从小到大吃了这么多苦,在生死边缘上都不知道盘旋了多少圈了,到头来只能做一名隐在暗处的小小暗卫,恐怕都会觉得不甘心吧。

    人都会对养育、栽培自己的人存有感激之心。但当那个人成了限制自己的枷锁,这份感激还存不存在,可就不好说了。

    当然这也只是他单方面的臆断。

    与其这样瞎想,他倒不如直接问问他爹是怎么看待沈季的。

    沈杰然这段时间过得很是滋润,没事儿就跟袁灵修一起看书练武。天气忽然变得冷,沈杰然在家里呆的久了便越发懒得出门了。

    这一日常继泽邀沈杰然和几个朋友一道出去吃饭。沈杰然本想带袁灵修一起去,但袁灵修因为不想总是掺合进沈杰然他们兄弟中间,就不想去。

    “怎么能是掺合呢?常继泽你认识的,别人不用管。”沈杰然不乐意地道。

    袁灵修低头忙着帮他整理衣服,道:“京中已经有些不好的传闻了,最近还是安分点吧。”

    “哦?什么不好的传闻?”沈杰然坏笑着揽住他。

    “说什么的有。哦,多数都是在说你惧内。”袁灵修轻笑着开玩笑道。

    大承除了未出阁的大姑娘不被允许轻易出门以外,结了婚的女眷都是可以上街的,男妻更是没有限制。但是这些日子沈杰然去哪都要带着他,时间久了倒是没少招来闲言碎语。

    沈杰然煞有介事地想了想,随即深以为然地点头道:“他们说的没错啊。”

    袁灵修被他逗笑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就推着他往外走。

    26 章回二十五 无常

    等沈杰然走了以后,袁灵修吩咐沈聪守着院门不许人轻易进来,就回到屋子里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他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床上,开始集中注意力。

    按时间来算,这一世他还没有遇见那个疯老头,他从小到大炼的那本内功秘籍,都是依照上一世的记忆来的。

    那本内功秘籍一共有七层境界,越往后越玄妙。上一世袁灵修没有基础也没有人指点,且开始修习的时间太晚,好在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参悟参悟。但就是这样到他死的那一天,也只练到第三层。

    这一世他从重生过来起便开始练习了,可惜整整十五年的时间,也堪堪练到第五层。

    也怪他平时太过懒惰,不怎么用心不说,达到第五层以后他觉得已经够用,就不再练习了。

    而距离他内力突破第五层已经过去了三年。

    但是现如今却不一样了,他又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

    心法上一世看过无数遍,早就牢牢地记在了脑海里,他最近有事没事都会按心法运功,已经隐隐有了要突破的迹象。之所以把沈杰然打发走,是因为他也没有把握可以突破第六层,只是想随意试一试,并不想引起沈杰然的紧张。

    没想到刚刚坐好正要进入状态,守在院子外面的沈聪就进来了,苦着脸为难地说,夫人找他。

    袁灵修有些无奈的起身整理衣服。

    沈杰然这几日也没少往他娘那边跑,其余的时间又是两个人腻在一起,沈夫人也就一直没找到他。如今看来沈夫人在这沈府中真是手眼通天,沈杰然前脚刚一离开,她便找来了。

    袁灵修穿好衣服,起身往外走。

    从前沈夫人待他虽然有些刻薄,但袁灵修对这个沈家的主母倒是没有什么成见。

    犹记得上一世他跟沈杰然一起把她救出来,老夫人在看到他的时候眼中的那种惊讶与悔恨。

    她甚至拉住了他的手,让他以后跟沈杰然好好过。

    不得不说那一刹那对袁灵修的触动极大。

    沈杰然的这个院子在沈府中的位置偏西,穿过一个大花园才能到沈夫人所在的院子里。

    大花园不仅夏日里欣欣向荣花团锦簇,因为也有许多枫树松树以及一些耐寒的灌木,因此在深秋时节的色彩也并不单调。

    袁灵修正想着从前的事走的不急不缓,却忽然觉得对面有一阵劲风传了过来,他没有多想,下意识地闪身躲过,堪堪错开了对面正在疾行的人。

    那人二十左右的年龄,面容生的也很俊,正是沈家的老三沈杰希。

    沈杰希也显然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勉强笑着跟袁灵修打了个招呼:“二嫂。”

    袁灵平时即便是出院子也是直接出门,甚少在沈宅里停留,因此见着沈杰然兄弟姐妹的时候不多。但他终归还是认识沈杰希的,因此也客气地跟他打招呼。

    沈杰希方才行色匆匆很是着急的样子,这会儿却不急着走了,而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袁灵修。

    跟袁灵修一起去见沈夫人的袁欣看不惯了,他本来年纪小胆子也小,但这段时间跟着沈聪学到不少东西,再加上他家主子在沈府的地位比之前高了许多,他也跟着有了胆气。

    袁欣在袁灵修的后面大声喊了一句:“三少爷!”

    沈杰希这才回过神来。他像是才发现自己方才盯着自家二嫂看了许久,这会儿很是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跟袁灵修告辞,又神色匆匆的走了。

    袁灵修却没有怎么在意,在他的印象里,沈杰希虽然出身不好,但却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记得上一世沈杰希不知怎么就卷入了一场江湖事端最后年纪轻轻的丧了性命,据说是殉情而死。当时那事传的是沸沸扬扬,他们听到都唏嘘不已。

    想到这,袁灵修不禁皱了皱眉,他虽然从前不怎么关注沈家的事,但被局限在这里,每天听丫鬟小厮和扫洒婆子们谈话唠嗑,一般的八卦还都知道一些。算算时间上一世沈杰希出事的时候虽然离现在还有几年的时光,但凡事有果就有因,谁知道大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酝酿的。

    袁灵修顿了顿,还是鬼使神差的叫住他,对他说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找他和沈杰然。

    沈杰希虽然实际年龄比沈杰然还要大,但因为他的特殊身份,年龄就是按照他入沈家族谱开始算的,是以一直都对外宣称他今年只有十八岁。袁灵修尚不知其中缘故,还以为他是弟弟,想着上一世这人的遭遇,能帮就帮一把,于是才那样说。

    沈杰希又是愣了一会儿,很郑重地袁灵修道谢才离开。

    袁灵修也没再多想,就匆匆地往沈夫人那里去了。

    却说沈杰然那边,常继泽因为走马上任了以后时间便不那么自由了,是以一逮到机会就想跑出来玩,反而比以前更加散漫了。

    看见沈杰然独自来,他还打趣道:“呦,今儿真是新鲜,竟然是咱们的小侯爷一个人出来的,怎么没带灵修过来?”

    一提到这个沈杰然就委屈地扁了扁嘴巴,“他今日不想出来。”

    另外几个同来官宦子弟听了都大为惊奇。

    看来京中传闻果然没错,那个袁家的庶子现在确实是非常得沈小侯爷的喜爱。

    常继泽刚想骂他没出息,但见还有别人在,就给沈杰然留了几分面子,没骂出口。

    “今天怎么没见郑斌?”沈杰然也回敬了他一句。

    虽然常继泽和郑斌不是他跟阿修的那种关系。但是郑斌这些时日粘常继泽粘的紧,哪次聚会都有他的身影,便是连他都觉得有些不正常了,甚至开始怀疑庆功宴那晚跟常继泽在一块儿的那个人就是郑斌。

    “小侯爷你还不知道?”一个长得白白胖胖,一脸富态的人说道,“郑斌那小子前天半夜让人给套麻袋了,好悬没把小命给丢了,估计这半年他都得在床上养着了。”

    要说套麻袋这个词,还是从沈杰然这儿传出来的。

    他跟常继泽两个人小时候都淘。尤其是沈杰然,因家中无人能够真正管束的了他,他又仗着自己比其他孩子身手好,便更加无法无天。那架势,简直是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整个儿就一混不吝的京城小霸王,看谁不顺眼就揍谁,还怕被人认出来告诉家里引起麻烦,于是就想出了套上麻袋再打的这个方法。

    久而久之,“套麻袋”也在他们这群公子哥里头流行了起来,至今还在被沿用。

    说话这人正是沈杰奕的小舅子,也就是沈杰然大嫂的亲胞弟,永吉伯嫡子刘煜。

    这刘煜在京城的这群公子哥里头也算地位超然,长大以后就跟其他纨绔一样,在朝中当个闲职。他也是个好玩乐的人,跟自己的大舅子沈杰奕那种老实古板的人没话说,反而更喜欢跟沈杰然他们交往。

    常继泽正喝着茶,听到他说郑斌的事情也不知怎么的就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沈杰然看了他一眼,才好奇地道:“谁这么无聊?郑斌平时也不是招谁惹谁的性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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