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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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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 作者:管红衣

    正文 第29节

    [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 作者:管红衣

    第29节

    袁灵修终于被沈杰然逗笑了,“可惜我也帮不上你什么。”

    “阿俢能帮我的事情很多,只是我一点儿也忍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哪怕只有片刻。”

    “我能帮你什么事?”袁灵修随口问道,又忽然想到沈杰然可能做出的回答,便连忙道:“不许说不正经的。”

    沈杰然一脸委屈的捂胸口,那意思,难道我在阿俢眼中就是个不正经之人?

    但他还是一脸忍辱负重地说了点正经的:“还记不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风雨楼的事?其实我第一个想到的能办这事的人就是你,但是一想到此事劳心劳力,你若是接手了便要长期在外奔波,我这才想到林兄的,要么我才不想让陵王府也来分着一杯羹。”

    “我哪有那能耐?”袁灵修以为他在打趣。

    “阿俢怎么是没有能耐?你只不过是志不在此而已。但是无论如何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陪着我就可以了。”小侯爷说着便又黏了上去,“阿俢生病了,现在好不容易好了,那我们也应该做一点正经的事情了……”

    袁灵修:“……”

    很快便到了武试这一天。

    武试的地点设在城西演武场的边缘地带,演武场虽然平时禁止平民入内,但武试这几天的外围却是开放的,任何人都可以进入观看武试。

    今年参加武试的人数不足二百五十人,按照以往的惯例,被平均分成了三场,第一轮比试就留下这些人数的二成。

    袁灵修早早地就跟着沈杰然来了演武场,虽然今天就是打一场的事,但为了方便有人照顾,他们还是把沈聪和袁欣都带来了。

    每个报名的人都汇集到礼部,再有主考官监督,两名副考官亲自抽取名字,将所有人随机分配到三个场次当中。

    分配完毕,由于人数不均等,因此最终第一、二场分别有八十人,第三场有八十二人。每场均在剩下十六个人的时候宣布结束。

    沈杰然就被分到了第三场。

    第一场很快就开始了。

    他倒是一派悠闲的样子,还不时品评下上场的各位的好坏优劣。

    情况果然像他们之前猜测的那样,有不少人拉帮结伙抱成一团,要么就群体攻击要么就群体防御。但是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也会出现问题。比如说第一场的时候,就出现了两只小队各有八人,一只小队有六人的情况。三只小队的实力势均力敌均留在了最后,但场上最终只能留下十六人。

    最开始的时候两支八人小队还企图合伙将六人小队全部铲除,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毕竟是临时建立的,而那六人小队配合的非常好一时之间难以攻破,最后是一支八人小队和那支六人小队留在了场上,而另一支八人小队只有一个人还在场上。

    第一场比试结束。

    “为什么他们能够这么团结?”袁灵修不解地问。如果场上还剩三股势力,那么也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就是把自己人扔下去啊。

    “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们事先商量好,无论如何都不能内讧,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支队伍里面有一朵红花,其他人都是绿叶儿,也许他们只是哪家公子府上的侍卫。”

    “可是他们又如何确定他们会被分到一起去?”

    “要么怎么说武试很敷衍?排场次的时候虽然说是随机分配,但谁又见到究竟是怎么分配的?”

    袁灵修又开始担忧起来。若是与人一对一,这些人应该都不是沈杰然的对手,但怕就怕有人联手上来打他一个。

    可看沈杰然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他完全就是来玩一场的。

    “早知道是这样,那我也来报名好了。”袁灵修小声嘟囔。

    沈杰然被他逗笑了,“那阿俢岂不是必定会成了武状元,到时候当由为夫为你牵马。”

    袁灵修也终于有了些笑模样。

    其实他们两个就是在说笑,以袁灵修男妻的身份,他已经没有资格参加任何的朝廷科考了。

    第二场的八十个人很快上场。

    这一场倒是比前一场有点看头,出现了两位身手不错的人。而有趣得分是,打到后来这两位还有了那么点惺惺相惜的感觉,竟然联手将那些抱团的小队伍都打了下去,至于其他单打独斗的反而没有被成为目标。

    第二场以这两位好手联手将一个五人团队铲除而结束,场上还剩下十三个人有资格继续进行考试。

    由于已经临近午时,考虑到考生的体力问题,因此第三场将在下午进行,沈杰然他们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吃中饭。

    “真是的,早知道我们就下午来好了,害少爷白白站了一上午。”沈聪抱怨道。

    袁欣也说:“是呀,这样好不公平,平白浪费了一上午的体力,一会儿还不能吃太多东西。”

    “而且剩下的还有谁没参加考试大家彼此都知道了,那这两个时辰他们还不都抱在一起了!”沈聪气。

    沈杰然由着两个人在后面打抱不平,他拉着袁灵修径直向临近的铭仙楼走去。

    “铭仙楼的板鸭天下一绝,咱们中午就去吃鸭子怎么样?”

    沈杰然都决定了,袁灵修自然没有异议。

    沈聪听见了,就拉着袁欣一路小跑的先去定位置点菜。

    袁灵修也是担心这个点人多上菜慢,怕沈杰然时间不够。但一看沈聪如此会办事就放下心来跟沈杰然慢慢顺着人流走,“想来你现在也不会太饿,一会少吃一些,要是吃太多打起来容易伤身……杰然?”

    沈杰然已经拉着袁灵修向一个看起来虎背熊腰的人走去。

    “这位兄台,你可也是下午参加武试的?”沈杰然向对方拱手问道。

    “你是谁?”那人戒备的看着沈杰然。

    沈杰然礼貌地说:“在下也是被安排到第三场考试的。方才在演武场上并没有见兄台上场,而看兄台的着装打扮想来也是要参加武试的,故在下方有此问。”

    那人连看也不看沈杰然一眼,显然以为他是来结盟的,直接粗声粗气地道:“我单打独斗惯了,不喜欢跟别人联手,也不喜欢耍阴招。失陪!”

    说着这人扭头就走了。

    沈杰然也没再叫他。

    袁灵修正疑惑着沈杰然怎么会主动结交别人,便听沈杰然跟他解释道:“他叫祁让,阿俢可还记得这个人?”

    “祁将军?”

    “是啊,就是他。”沈杰然笑。

    “听说祁将军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用兵如神,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人。”

    “他就这脾气,死脑筋,除了打仗别的时候都不会拐弯儿。他要是能在朝堂上混的好,当年也不会被我爹相救安排进了沈家军。”

    祁让可是前世与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哪怕是到了最后的时刻,这人宁可反了朝廷也选择跟着他了。只是沈杰然不知道,他死以后祁让又是作了何种打算。

    其实要说他现在觉得最愧疚的事,就是那时候自己抛弃了还跟在他身边的那一千将士。他自己死的倒是爽快了,可也将那些信任他、忠心于他的人弃之不顾了。

    以祁让认死理的性格,他当年选择和沈杰然一起杀出重围而不是归降朝廷,冲的就是那份兄弟情谊。虽说通敌卖国是别人冤枉沈家的,但沈家的罪行也算是罄竹难书。

    祁让为了兄弟可以抵抗朝廷,但并不代表他真的就要背弃自己的故国,因此沈杰然死后,想必他也一定不会归顺上官青木投靠敌国……

    幸好老天让他重来了一遍。

    与其纠结前世到底怎么样了,还不如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

    享用了一顿美美的午饭,沈杰然一行人便又回到了演武场。虽然下午只剩下一场,但是看热闹的人不减反而多了不少。

    上午比试的两场虽然并没有人丧命,但重伤的也不是没有。

    袁灵修面露担忧的目送沈杰然上了场。

    刚才那一个时辰可不是白歇的,下午果然有不少人都抱成了团,就算有从前不屑的人,在看见其他人都寻了伙伴以后也多少是有些坐不住了。毕竟敢上台的不说武功有多高,但也总不会是庸手,一旦被围攻的话就很难再脱身。

    因此台上独来独往的人已经没有几个。

    但是这种临时组建的团队因为没有默契和凝聚力,彼此之间也不够信任,便很快出现了弊端。在打斗逐渐焦灼了以后,这种弊端越来越明显,很多团队都出现了内讧的现象。

    袁灵修不看别人,眼睛就死死地盯着沈杰然。

    刚开始还有几人一组的小队想要攻击他,皆被沈杰然逐个击破一个个地扔下了台。旁人有的是见他不好对付想让别人去碰这个硬茬子,有的是认出了他的身份,到后来沈杰然竟是安安稳稳地站在台上,没有人敢攻击他。

    祁让就是这一年的武试入仕的,沈杰然知道他的本事,倒也不担心他会落选,只是知道他会吃一些苦头罢了。虽然好兄弟腹背受敌之时他也想去帮忙,但他太了解祁让了,如果自己刻意去帮他,反而会引起对方的不快。

    沈杰然站了一会儿,忽然就动了。

    既然别人不对他出手,他也只能主动出击了,尽量将更多的人都丢到台下去,争取在祁让力竭之前就结束这场比赛。

    袁灵修见沈杰然身法灵活,那些几人一组的小队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这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考试结束,沈杰然完好无缺地留在台上,祁让虽然受了伤但也没有被淘汰。

    武试第一关今日结束,晋级之人将在明天进行骑射考试。

    沈杰然风轻云淡地从台上走下来。他虽然将不少人都扔下了台,但身上的衣服却连一片皱褶都没有。

    “那人就是沈家的小侯爷?”主考官,也就是当朝兵部尚书金乔治捋着胡须问道。

    副考官一个是吏部侍郎一个是礼部侍郎,二人对视了一眼,那礼部侍郎道:“那确实是永昌伯家的二公子。”

    吏部侍郎:“哎呀,素来听说二公子文韬武略样样不逊他人,今日所见果然不同凡响。”

    老尚书点点头,深以为然地说:“想必我大承的大将之列,日后会有他一人。”

    沈杰然毕竟也是皇上秋猎选出来与凌国比赛的人,骑马射箭自然不在话下。而他也淫浸兵法多年,考试的第三项论武经对他来说也不是难题。

    武试结束,前三甲将在文试结果公布后的后一天发布。

    49 章回四十八

    藏香阁打有学子入京以来,就热闹非凡。

    大凡家境称得上殷实的外地学子,都会住进这里来。毕竟藏香阁的文化氛围摆在这里,又有许多京中贵族子弟常在这里群聚,春试期间也会有各种势力来此寻觅人才,因此想要结交达官贵人在这里的机会最大。

    而家境苦寒没有条件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在这里入住。藏香阁每晚都会出一题供众学子解答,凡是每晚第一个解答上一题的人,均可以免费在藏香阁中入住一个月。

    但是藏香阁出的题也并非是寻常学问的人就能答得上的,有些题目还是那些有意招揽人才的人特意出的,因此大凡能解答出问题的人,无一不是有真才实学。

    阳春四月,很多赴京赶考的学子都驻留在京城里等着放榜的消息,沈杰然他们由于之前外出并没有赶上最热闹的时候,现在去凑个热闹却也为时不晚。

    常继泽早就订好了位置,准备在沈杰然连过三关这一天给他庆祝。

    第三场结束,沈杰然和袁灵修回家换了身衣服,等到华灯初上的时候就出门往藏香阁去了。

    其实他们两个加上常继泽,全都算是武人,在一群文绉绉的文人中间都会不觉有些头疼。幸好藏香阁从来就独具特色,哪怕是科举文试期间,大堂当中仍有风雅的歌舞曲艺表演。

    参加科举的才子很少有在二楼订雅座的,一是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是寒门出身,二则是在一楼大堂才是他们这些尚未经历过世故的热血才俊聚集的地方,想要结交他人,高高在上可不行。

    因此藏香阁这段时间的人虽然比往常多了许多,但二楼却明显冷清了不少。

    常继泽他们来主要是为了凑个热闹,也没有结交谁之意,因此便订了二楼的位子。藏香阁的掌柜跟他们早就相熟,见他们一行三人进来,就直接将人引上了二楼。

    “有劳常大哥费心了。”袁灵修笑着说。

    他经过鬼眼道人的教导,对于自己所练的功法又有了新的认知,前段时间出门走了一趟又得到了锻炼,现在内力又提高了一些,虽然已是有意收敛,但他那种淡然不惊的气质还是比以往更胜了一筹,因此在一片热闹的声色当中便格外的引人注目。

    “灵修老弟你跟我客气什么?我听沈二说你功夫不错,有空咱俩过几招?”常继泽兴致勃勃地说。

    沈杰然和袁灵修对视了一眼,常继泽还不知道袁灵修就是去年林场里出现的那个高手,也不知这一交手能否被他看出来。但是对于常继泽这个武痴,他们又哪能推脱的了?

    袁灵修只得说:“当然没问题,等哪日常大哥闲来无事找杰然玩的时候我们可以切磋一下。”

    “好!”常继泽笑呵呵,又对沈杰然说:“本来我还没想请你吃这顿饭,但是从前天我们尚书大人回来开始就对你赞不绝口,还跟我说一定要结交你这个朋友,说你以后必成大器。我之前不想巴结小侯爷你,现在也不得不巴结了。”

    “那是,你是没看见小爷我这几天的表现!”沈杰然不客气地说。

    “你可拉到吧,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金尚书最喜欢夸人了,他还成天夸我呢,每天都把我夸得五迷三道的!”常继泽损他。

    “你有什么可夸的?”沈杰然表示不服。

    “当然是我聪慧乖巧孝顺贤德之类的了……”

    袁灵修:“……”

    沈杰然:“……”

    他们怎么觉得这夸赞有什么不对?

    沈杰然说:“兵部金大人素来洁身自好,又不参与党争一身正气,你跟着他也算是你的福气。”

    常继泽忍不住笑:“我娘前几天找人给我算了一卦,说既然我已入朝为官那便会仕途平顺,能一路平步青云。”

    “那些江湖术士的话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尽信,不是我打击你啊,现在朝堂之上虽然看似和睦,但秦王和太子的斗争正日渐严峻,你可千万不能卷进去。”

    “我当然不会卷进去,我可是效忠于皇上的,再说我一个小小的兵部侍郎,恐怕太子和秦王还都看不上我呢。而且日后你上了朝,我凡事也有个可以商量的人啦,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沈二你怎么变成了个老妈子了?”常继泽又扭过头说:“灵修你说是不是?他这一天天操心的事也太多了。”

    “屁!我那还不是担心你!”

    袁灵修看他俩斗嘴,但笑不语。

    他们这边说的欢快,却还不知有一些人从打他们上楼开始就注意到他们了。

    “白兄你看,那几个人。”

    “看那几人锦衣华服的,想必不过是京中权贵家的少爷。”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来这藏香阁中只谈风月之人,实在是……”那人不屑地嗤笑,“白兄惊世才学,名冠京城,这些日子来这里的人哪个没存了拜会白兄的心思,没想到那三个人……”

    “呵,还真有人觉得自己就会连中三元了?”旁边不小心听到他们说话的一个华服公子不禁冷嘲热讽起来,“慢说这位兄台尚未高中,就算真金榜提名了,恐怕也不值得被那几位放在眼里。”

    “你是谁?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公然侮辱我们!”

    “刑兄!”姓白的学子试图阻止自己的友人。

    下面很快就吵成了一团。

    沈杰然他们也不禁伸出脖子望下去看热闹。

    “这帮人有什么好打的?”小侯爷不解的问。

    “文人聚集之地本来就容易吵吵起来,没下榜之前谁也不服谁呗。”常继泽看他们吵得有趣,随口答道。

    “你别说,还挺有意思的。”沈小侯爷看热闹不嫌事大,“你看那个白衣服的公子,完全有舌战群儒的实力啊。”

    “那个想必就是白佳奇,听说文采过人,在一群试子中呼声很高。”三年一次的科举,自然成了满朝文武热议的话题。常继泽就算是没心也多少听说了一些。

    “可惜了。”沈杰然遗憾地摇了摇头。

    “怎么说?”

    “他或许文采过人,可惜自视甚高,又有一股文人的酸腐气,这样的人就算中了状元恐怕也混不好。”

    “哦。唉?那不是季御史家的季长敬吗?他怎么也加入战局了。”常继泽看得直乐。

    “就是那位时常直言进谏,陛下还拿他没办法的季御史?”

    “对,就是那位季御史。朝中耿直不阿的以他为最。”

    沈杰然见袁灵修疑惑,便跟他解释道:“季家三代都是御史台的,先帝在时就广纳良言,鼓励群臣直言进谏,而为表彰这位御史的忠正和英勇,还赐了块免死金牌给他,以后凡是季家人谏言都可免于被圣上迁怒。换句话说就是只要这位老大人不自己来个血溅盘龙柱,谁也动不了他老人家。”

    “历代君王最动不得的就是御史谏臣了,先帝又何必多此一举?”袁灵修不解的问,“何况,若是皇上真要他家获罪恐怕也有的是办法。”

    “恐怕先帝就是怕陛下真会动谏臣吧。”沈杰然小声说,“而且季大人在朝为官几十年,御史台的人都以他为尊,我就不信他真的一点都不圆滑不通世故。”

    “季长敬好像也参加春试了。”常继泽忽然想起来。

    季长敬是文人,身份背景跟沈杰然他们这样的纨绔还不大一样,从前沈杰然跟他并不怎么相熟。重生以来更是第一回见,之前早就不记得这么个人了,如今却是忽然想起来,“你跟他很熟?”

    “也不算很熟,倒是我碰到季大人的时候他老人家总会跟我多唠几句,就提到过他儿子今年也参加科举了。”

    “哦?”沈杰然沉思了一下,说:“既然如此,我们就把那季公子叫上来一叙吧。日后大家倘若真的同朝为官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打起来可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啊。”常继泽说着就站起来,趴在栏杆上叫季长敬。

    沈杰然笑着给袁灵修添了杯茶,又给他挑了几块他素来喜欢的点心。

    “你是要拉拢那位大人吧。”袁灵修轻笑着说。

    “还是阿俢懂我。”沈杰然趁机摸了把小手,“季大人怎么会平白无故跟常继泽唠嗑还提了他儿子的事?恐怕是起了想让他们结交的心。常继泽虽然比较二,但他身为三品兵部侍郎在咱们这一辈里也算是青年才俊了。”

    “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常继泽坐了回来。

    也多亏了他嗓门大,楼下正吵得不可开交那季公子竟也听见他叫唤了,当下就把那些人都抛下往二楼走了上来。

    “我说你是出类拔萃青年才俊。”

    “真的?”

    “不信你问阿俢。”

    常继泽对沈杰然还会夸他表示很是惊奇,“灵修,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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